声明:本书为宝书网(BaoShu2.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 第一卷 ------------ 第一章 :一女倾城落人间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观,观里有个老道,老道正被小女孩痴缠着要给她讲故事…… “爷爷、爷爷,求你了!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吧,在山上修炼好无聊,一无聊就灵台不清明,这灵台不清明,失了本守,灵气在体内逆流,走火入魔不说而且这一年来刚刚成形内结金丹也会凝炼不稳,动摇了修仙者的根基,爷爷也说过这根基不稳,难成真仙,只能停在元婴期再难突破。爷爷,你说这样不成器的孙女你会喜欢么?这一切都是你不给我讲故事所能带来的后果,爷爷你就讲一个吧~就一个就好,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让爷爷讲故事了。求你了”说罢那女孩就一手抓着老道的宽袖,另一只手迅速的抓住老道那已经雪白浓长的山羊胡,然后不停的晃动着身体冲着爷爷撒娇。瞬间老道士仙风道骨的卖相禁毁,嘴中不断的哎呦着,眉头拧紧呲牙咧嘴,显然那女孩用力不小。宽松的道袍被小女孩扯得凌乱不堪。但是从他眼中看不出一丝愠怒,反而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看来“贱”字精髓是适用于任何领域的任何人群的,神仙也不能免俗嘛! 那女孩头顶两束朝天羊角辫,红绳扎尾,瓜子脸,两弯蛾须眉下两湾清虹水,鼻梁挺直精致,鼻翼小巧。嘴若神来一笔,不偏不倚,不大不小,不宽不窄,移一分可惜千万,张颌间美妙无比。一对精致小耳巧夺天工。虽十几岁年纪,面貌已然倾城倾国。身着映雪小衬,外套绿波半臂。肩披红帛,腰束细带侧挂一香囊,金丝银缕,绣着五彩仙凤凰。下着艳红牡丹百褶裙。裙下双腿侧盘赤着脚丫,裸下一环红绳金锁煞是可爱。 有诗云:“眉黛夺得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竟真真若她。 再观那女孩身边老道,虽是耄耋之年白发银须,却是精神矍铄,长须长眉皆被孙女抓在手里。一身绢丝交领大袖八卦袍也面目全非。虽是这样老道依然下盘打得好坐,手中拂尘稳妥。只是这孙女痴缠着实让他吃不消。老道连忙告饶道:“娲儿,抓得爷爷好疼啊!哎呦~~~爷爷忽然想到一个新故事,这就讲给你听,保证你没听过。” 那女孩一听果然停了摇晃的动作,只是双手依然紧抓不放,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的爷爷,显然被这个为老不尊的爷爷用这种话诓骗过。 老道见孙女这般模样心中好笑,说道:“乖娲儿,这次爷爷绝对不诓你了。放了爷爷好不好,放了就给你讲故事。”终究是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小女孩信以为真,但是松开后不忘了加上一句:“爷爷,你是仙家,自然不会诓骗一个小孩子的是不是?” 老道一边整理者衣衫须发,一边嘴上连道:“是是是,那是自然。”待整理就绪,老道打了一个玄妙手势,嗓底低咳一声,好一副仙风道骨模样。 那女孩见爷爷这般正经以为他真要讲,顿时心花怒放,乖巧的蹲坐在爷爷面前准备侧头聆听。 只听那老道微眯着双眼摇头晃脑道:“从前~有座山啊~”。 小女孩一听顿时知道受了骗,又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故事。心中气愤起身便向爷爷的胡须抓去。老道微眯着的眼睛见孙女又要故技重施,哈的一笑紧盘的双腿倏地弹起双臂平张,宽大的袖袍若翼。小女孩见爷爷一个旱地拔葱跳出两仗来高,心中气愤也弹身而起,竟然和老道毫不逊色。 老道士见孙女跟来,洒脱一声:“云来~~”那声音辽广,仿佛呼唤一般。声毕只见老道足下雾霭升腾,只是眨眼间就凝结成一团云雾裹住老道半身。女孩见爷爷驾云欲逃,她未到元婴不曾修过驾云腾空之术,心中一急伸手就向那团云抓去。这一抓只见她手中空间模糊,一股细而柔的内劲自五指间抽出,在老道身边形成一道道束力。老道诧异,这小妮子竟然将乾坤袖中的小世界练到了三重。比自己修炼乾坤袖快了一年。 心中虽然惊讶但是身上功夫没有闲着,老道士轻扫拂尘,那本来的重重束力竟被这轻描淡写的一扫破掉。 小女孩看出来爷爷用的是破字诀,破天下所缚,是上乘的仙决绝杀末日世界。心中愤然这老头好生无赖。会得多就臭显摆,还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双足落地,轻哼一声,看着爷爷远去的身影还夹杂着一阵阵得意的大笑。小女孩气得跳脚“臭老头,死老头,以后休想让我给你再抓痒痒。” 说着便蹲下身子用小手不停地薅着地上的仙草,小嘴一驽,红色的裙摆安然铺落在片片青草上,似花非花尤胜花,一湾青湖点朱砂。此情此景无不应了这诗中所述。 “乖孙女,这样说爷爷着实该打,来爷爷给你讲故事” 小女孩正低着头忽听到爷爷的声音欣然抬起头,当是爷爷良心发现回来给她讲故事来了,这个老头还算讲信用,刚才驾云而逃难道是围了试一试我的仙法修炼有没有偷懒?眼前爷爷一脸的慈眉善目,眯着双眼正看着她微笑。仿佛对自己刚才的逃跑根本没有一点愧疚。女孩先是一愣,心中疑惑但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即刻换上灿烂的笑容,一蹦一跳扑向爷爷,她个子不高只能到爷爷的腰部,抱着爷爷的双腿。 爷爷看着孙女撒娇微笑的脸上忽然陡然一变杀气隐现,只见他右手扶着孙女的肩膀,左臂猛然屈起,肘对天,掌心顺势向下一推朝着小女孩的天灵拍去。这一切就在电光火花之间,本来以为一击得手面露得意的“爷爷”脸上一凝随后变得郑重,眼前本应该天灵尽碎的小姑娘就让化作无数金色星光,就好像千万个金色的萤火虫升腾飞舞,煞是好看。但是这样的美景此时对于“爷爷”可并不值得欣赏,玫瑰花美却伤人,这一切诡异的现象显然不是那小女孩被打死或者打伤的样子,而是一种高明的脱身之法。“爷爷”心道:自己究竟是怎样被发现的?破绽又在哪里? 这时升腾飞舞的光点有规律的飞舞起来,成螺旋状汇聚一方。眨眼间,一个侧头打量,双手负于身后,小腿部分交叉,踮起脚尖的小女孩出现在距“爷爷”不远的地方。 那女孩轻蔑的说道:“我可从来没听过还有这样讲故事的?”显然早就识破了假爷爷的端倪。 ‘爷爷’哈哈一笑,眯起双眼不阴不阳的说道:“爷爷我只是试一试你最近练功有没有偷懒,这扶摇子的绝技镜花水月练得不赖嘛!” 女孩呸的一声怒道:“就你还配直呼爷爷的名字,你究竟是何方妖孽,看本姑娘不把你打回原形,然后生烤给爷爷下酒。” ‘爷爷’听得眼皮直跳,这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童说出来的话啊?这般心狠,还要把我生烤?看来这地方不好混啊,一个小姑娘都这般厉害。虽然只是结丹修为竟习得一身高阶仙术。若是拖久了扶摇子回来,可真没准成了下酒菜。 想到这里‘爷爷’就心生退意,再一回神来,只见一只稚嫩的小手直奔他面门,顿时后背一寒,惊出了一身冷汗,看那手掌虽小,看似无力,可是掌中萦绕的仙气却势气逼人,中了这一掌不死也得毁容。他双脚发力,身体爆退了四五仗。小女孩一招落空一招又起,用的正是乾坤袖中的小世界。 这个假爷爷可没有那个真爷爷的修为,自然被柔韧的仙气捆了个结实,挣扎了两下就像个玉米棒子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小姑娘故意出气,这个假爷爷的脸被仙气弄的奇形怪状,五官纠结在一起。 见到敌人被制住小姑娘一边打量着此时的玉米棒子一边走过去,心想若此人有诈就立刻一个掌心雷电熟了他,省的废火。走到了假爷爷的面前才发现这个人不仅是被制住了,而且还被制得挺结实,虽然是爷爷的面貌,可是却被仙气挤压的成紧急集合状,想到自己从来没有胜过那个臭老头,如今把他当成那个臭老头也不错,心中不免觉得好笑。 小女孩忍笑问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痛下杀手?” 然而对方却双目上翻,脖子一梗,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小女孩见他不仅不回答,还冲自己扬着脖子翻白眼心中顿时气愤非常,直接运起掌心雷,有心直接劈他个外焦里嫩,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心生呼啸。 见小女孩掌中罡雷滚滚真要烤了自己,那个假爷爷用力扭动的身体,嘴里唔唔唔的不知道哼哼个什么?看在女孩眼中有种挤眉弄眼的感觉。她心中想道:难道是个疯妖精?最近南天门翻修,趁着防守疏忽不少杂七杂八的妖精跑进来偷仙家宝贝,这人怕出名猪怕壮,例如糟偷窃毒害最深的就莫过于太上老君,弄得他天天去玉帝那里告状说是自己的丹药总是少了很多。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就说到爷爷这里来小住几日。 小女孩自然不知实情,只是听爷爷说这太上老君年轻时他俩天天混在一起,脾气倔,一身风骨自然不惧那玉帝。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事实是这样的…… 老君丢了丹药,去找玉帝诉苦,可是玉帝一捻龙须眉淡淡的说道:“我不管你丢了多少,我只管这个月我的丹药够不够,知道么?”太上老君一把年纪了,是天宫元老,见玉帝如此跋扈于是脾气一倔撑起一副你难为老子,老子不干了的样子竟直接走出凌霄宝殿。玉帝独断专行,哪里懂得臣子之间要恩威并施,况且这王母娘娘仙龄和欲望一起涨,不弄点丹药补补身子,因为房事坏了金身,传出去还不被众仙家笑掉大牙?禁七情六欲那是对别的神仙,自己是老大自然就不用了。笑话,当神仙不逍遥自在点那还是神仙么?见这牛鼻子老道拂了自己的颜面便立刻下令打他板子了,玉帝当然不会斩了这老头,毕竟还靠他的丹药混日子,不过打这老头几下板子给他个教训还是可以的,否则众仙纷纷效仿让自己如何自处?所以杀鸡儆猴立仙威,一举三得。 老君见玉帝冲冠一怒竟然要打自己屁股,于是便跑来扶摇子这里避难,天天和老友把酒言欢。这便冷落了小女娲。 言归正传,说这小女孩正暗自想道:若他真是偷丹药的小偷劈死他也不算胡乱杀生吧?想到这里小女孩抬头起掌,由于个子不高,加上年纪小不懂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掌总是在假爷爷的小腹下面前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最后锁定在小二哥上。就在掌心雷将即未即之时小女孩猛然停住掌势。因为她仰头看到了一个奇怪的表情,是一双圆圆的大大的眼泪汪汪的――――眼睛。 可以想象一个老头冲自己装可怜的样子么?鸡皮疙瘩掉一地吧?现在小女孩就是这种感觉。她忍着胃中翻腾道:“那副恶心的表情算什么?算了算了,杀你这个不成器的妖精以后本姑娘在仙界怎么混啊。不过你也看到我的厉害了吧!再有什么奇怪的念头我不介意再捉你一次。不过下一次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说罢小女孩看了假爷爷一眼又补道:“放了你就变回原形或者变个别的样子,别那副模样占我便宜,知道么?” 假爷爷一听如蒙大赦急忙收了眼神点头答应。只听小女孩脆生生的一声“收~”,他身上的束力应声消失。活动了一下身体只见他念了一大堆不知道是什么咒语,他的身形随着咒语有规律的变化着,最后变化成了一个狐媚妖娆的妙龄女子。 小女孩也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妖精竟然是个女的,生得如此妖娆好看,头盘双云髻,眉若春发柳叶,眼若深潭映月。葱鼻下朱砂小口更如新摘荔枝鲜嫩晶莹。身量苗条,窄腰不足一握,行如弱柳扶风,顾盼间百媚皆生,媚骨天成。有道是: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若说这妖精的美虽不能冠绝天下,这媚却是天下无双。 女妖精见小女孩望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扭着身段然后挤出一脸谄媚的笑容说道:“这是我化形后的模样,见笑了。不知该怎样称呼姑娘?” 小女孩看不下她这些笑容,侧过头说道:“叫我女娲就好,我很无聊,你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或者故事也行。” 那妖娆女子环顾四周,只见这周围仙气潆绕,雾霭朦胧。虽是满眼飘渺,却更显孤独。她本下界狐妖,只因天宫失窃,老君炉的丹药落入凡间被他误食,于是便有了筑基仙根可飞升仙界。然而到了仙界由于自己根基尚浅,修为不入流总被欺负,便想走个捷径提升修为,听说这玲珑仙山上住着一老一小两个神仙,老的叫扶摇子,法力无边,是仙家泰斗,她自然不敢惹,然而这小的却只有十岁左右岁,便打上了女娲的注意小丫头空间升级记。不过现在见小女孩如此厉害才知道凌空完美一脚,华丽丽的踢到了铁板上,但听小女孩如此问道,她很快意识到了这何尝不是找到了一个大靠山。只要让女娲开心,自然她会留我在身边。仅凭自己这点修为是混不下去的,有个靠山才是王道。想到这里他决心暗下,女娲没意思想寻点乐子,然而这仙界本来追求玄妙空灵,好玩的地方一个没有。她思索一会忽然灵光一闪下了自己一跳,不过她还是试探的说道:“姑娘,这仙界无边却千篇一律自然会觉得无聊,婢子知道一个地方,那里万家灯火,车水马龙,亭台楼宇,可谓大千。有才子佳人,有仕途权争,有笑有泪,不知姑娘愿不愿意去?” 女娲听得他说得如此有趣连忙拉住她的衣袖说道:“这个地方在哪里?叫什么?什么是才子佳人?什么是仕途权争?还有什么是泪?快带我去,快带我去。”妖娆女子被她抻着衣衫有些不自然的想道:这分明还是个小孩子,自己刚才究竟做什么?对自己对这么天真的孩子竟然下得去手,不禁有些自责。 于是这个狐仙被陡然而生自责和母性再一次冲昏了头脑,带着女娲来到玲珑后山的观尘井。女娲从来没到过这里,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一直修炼,看着这平淡无奇的井口她侧头凝眉,不知道这狐仙把她叫到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想贼心不死想趁我不备推我下井?摔死神仙?她是怎么想的? 狐仙哪里知道女娲古怪的想法,还当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便笑道:“姑娘,这是口井,却也不是井,从这跳下去就可到达凡间。” 凡间?女娲心中呢喃着这凡间究竟是何地方,心中有些犹豫。 见她犹豫狐仙便坦然道:“姑娘放心便是,我这番讨好姑娘不过是为自己谋个生路,断然不会像刚才那样对姑娘有其他心思。” 女娲听她如此说辞笑道:“婢子,我不是不相信你,只不过我担心这下去容易回来颇难,我虽有正统仙根,但是要说这呼云御空还是万万不能的,我既不知这井有多深,也不知这凡间大千心中确实忐忑,若婢子你可告知我一二,也知那回来之法好让我心中安宁,自然不会这般犹豫。” 听女娲婢子婢子的称呼自己,狐仙心中好笑,这女孩看似甚小却是玲珑心肝儿说话像个大人一般,只不过有时候却也犯痴犯傻。哪有把谦称当成名字的。她笑道:“姑娘,这婢子不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月如钩,以后万不可这般犯痴犯傻,在凡间会被别人笑话。所谓凡间大千皆是世事无常,仅凭言语是难以描述的,至于这回来之路自不必担心,我本嫣然山下修炼三千年的狐狸,只因尘缘未了一直不能修成正果,这嫣然山便是得道者的飞升之地。若姑娘倦了自然可到嫣然山顶回到仙界。” 被人笑话?说了婢子是婢子就会让人笑话?这凡间倒也有趣,现在倒好婢子变成月如钩了,看她年纪比我要大上许多,不如就叫她钩儿姐姐吧,心下做了这般打算便开口说道:“你比我年长,我便自作主张唤你一声姐姐吧,你也不要总叫我姑娘姑娘的,既然你给我找乐子便是真心对我,我既叫了你姐姐你便称我一声妹妹吧!在凡间还要靠姐姐照料呢。”说完便对月如钩展颜一笑。 这哪里是十岁左右孩童说出的话,不过也确实率真,只因给她找了乐子就是真心对她,着实可爱天真。月如钩心中一暖点头嗯了一声。女娲儿见她应下喜上眉梢问道:“那钩儿姐姐我们跳下去便可到达凡间么?” 月如钩说道:“自然。” 说罢月如钩伸手拉住女娲的小手问道:“妹妹可愿随我去这凡间走一遭?” 女娲看向她点了一下头,于是二人纵身一跃投身入井中…… 此时已经远去的扶摇子忽然出现在井口,看着这先雾缭绕的井口满怀深意的笑着,口中朗声唱道:“一个是几世羁绊,一个是前世情缘。若是忘了前尘,今生偏又招惹他。只是你们与他鸿蒙相隔,我便为他换个人间。” 扶摇子声调悲凉却婉转有力,这声音横穿亘古,说一段世间斑杂情事,唱一段人间古今传奇。 ------------ 第二章 :庙里有个穿越男 要说在炎朝此刻最纠结的便是莫潇尘了,此时的莫潇尘背倚着一尊不知道已经多少年没有香火的佛像,看着这个不知道多少年没有香客的破庙里面斑驳的墙壁,一蓬蓬放大版的鸟窝似的干草上躺着一个个的不知道哪里逃荒过来的难民们发着呆。 古代版“难民”们蓬头垢面五官模糊,说是衣衫不整那都是对他们的夸奖,好一点的衣服上还有个补丁,一般点的连补丁都没有干脆就是一网衫。这穿跟不穿压根看不出什么区别。 前两天莫潇尘只不过去去河边照了照自己,差点没吓死,水中的自己跟现在庙里面躺着的“难民”们如出一辙,披散着头发,身上的七匹狼男装果然就跟七匹狼撕咬过似的,那叫一个狼狈一个惨,脚下的老人头皮鞋摇身一变成了一双露趾草履调教兵王:女总裁的贴身高手最新章节。清风徐来,倍儿凉快。 莫潇尘已经光荣穿越两个星期了,穿越前在地震中救了个小女孩,死的颇为光荣。国家对他这种舍身忘我的精神予以高度赞扬褒奖,生前的公司更是对他的平生大书特书,本来作为地区销售总监的莫潇尘摇身一变成了生活上的活雷锋,精神上人人效仿的楷模。最后还上了感动中国,煽情过后更是一堆让人难忘的赞美。这些对于莫潇尘来说这些都已不重要,颠覆他三观让他永生难忘的是他死后所发生的事情。 地震时莫潇尘被崩塌的砖墙尘土掩埋了不知多久,最后他身子一轻,眼前从黑逐渐变白,直到周围没有任何东西,满眼都是那种白色时从那纯白中走出来一个老头。那模样颇像街边五块钱一次算命的半仙们。老头自称扶摇子,说是什么仙界很牛的神仙。对着莫潇尘说着一大堆玄之又玄的话,从开始几世情缘未了之后扯到中国婚姻法。最后莫潇尘对扶摇子的话总结整理了一下,就是自己欠下了几世的情缘,如今情缘未了正果难成,让他去和那些他错过的女子们再续前缘。只不过当今中国一夫一妻制,不好搞,他也很犯难。于是便准备他穿越。莫潇尘是谁啊?是干销售的啊,还是个总监!人猴精猴精的,赶时髦穿越自己岂能吃亏?不弄个风流王公大臣啥的当当多不值啊,难道还要像别的穿越小说男主角一样从贫民奋斗,研发科技带动时代发展?开玩笑一样么不是,改变历史发展那是闲着蛋疼穿越人士和日本人的做事情,而自己应该是享受历史。想到这里莫潇尘堆出一脸欠揍的笑容对老道说道:“那个……我说……扶大仙啊!这个再续前缘小的完全愿意,虽然我这玉树临风的天然完美好皮囊吸引几个国色天香的女子那必然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可是这没钱没权在古代也不好混啊。你看给我个王爷当当咋样?”扶摇子一听顿时脑袋一滞,心中疑虑,这真的是他么?莫不是我看错了他的元神?怎么生得这般贱格。于是又掐算推演了一次,确是眼前这贱男没错。扶摇子只得轻叹一声道:“世事无常,天道自然,贫道不能左右你这次入世的身份,一切都看天机。公子还是断了此念吧!” 公子?这称呼倒是别致啊!见老道推脱莫潇尘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又堆起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说道:“老神仙我自幼历史不好,也不知道哪个时代有哪些奸臣。”见扶摇子眼睛一瞪莫潇尘赶忙改口道:“啊不是不是,是权臣,是权臣,嘿嘿。老神仙,你看能不能告诉我到了那边跟谁混比较有出入?” 扶摇子现在有些后悔放任自己的孙女下凡了,想到要把孙女嫁给眼前这个贱男他嘴中犯苦,但还是正色道:“天机不可泄露。” 这老道如此顽固大出莫潇尘意料,于是他刚要用出他的杀手锏迷死人加强版的笑容,就被早就没了耐性的老道抬腿一脚踢了下去…… 莫潇尘心中顿时把那扶摇子骂个透,哪有一言不合抬腿就踢的,神仙也没有素质。只不过这面朝上下落也不错,最起码不会脸先着地,要是穿越过去毁容了岂不是得不偿失?正这么自我安慰着忽然眼前(也就是自己的上方)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是冲天羊角辫长得异常好看的小女孩,一个是是个男人看了就热血沸腾的花信少妇般的狐媚女子。两个女子手牵着手虽是古装却更有韵味。这对于看惯了高跟丝袜,短裙浓妆的现代人来讲更是一种视觉上的未知与享受。莫潇尘万万没想到自己这般境遇还能看到如此绝色,全当是遇到了仙女。便挥手喊道:“哈喽仙女妹妹,仙女姐姐,你们也穿越啊?看着身打扮是要反穿吧?跟你们说,我们那个时代没多大意思,不如跟我一起穿到一个朝代,咱们是老相识,到了那自然有个照应。” 女娲和月如钩从观尘井中跳下,看着井内乾坤别有洞天,女娲欣喜不已,还未到凡间就如此好玩,心下正想着到凡间怎么安身,突然一个聒噪陌生的声音落进了耳朵。她循声望去原来在他们下边不远处有个衣着怪异的男人正挥着手向他们呼喊着。看这样子那男子竟然是面朝天的坠落。 女娲在仙界修炼十八载(因为天界灵气颇浓,容颜难改所以一直都是十二三岁左右的样子)见过的男人除了老头还是老头,再不然就是大叔,此时见到莫潇尘一脸的好奇,便侧头对月如钩说道:“姐姐,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好生有趣”月如钩也注意到莫潇尘,听女娲如此一说心中一跳想到:这个人我也似曾相识,莫不是他的转世? 见月如钩不说话,女娲有拉了一下她的手问道:“怎么了?姐姐也是这般想法么?” 月如钩嗯了一声道:“虽不认识,但是感觉异常的熟悉古武少年。” 莫潇尘见两个女子自顾自的聊天根本没空搭理自己,心道:果然是仙女,就是有性格。古语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那我就做个有素质的君子,我看,我看,我看看看,这时忽然瞥见女娲右足上的那个红绳金锁,当下不免心惊,这金锁自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是自己打娘胎里出生带出来的,当时还上了新闻。如今这独一无二的金锁这小女孩也有一个,他不能不在意。自从他长大了,金锁带不下了便放在贴身衣兜里,他赶忙掏出金锁喊道:“哎~~~上面的小妹妹,哥哥也……啊――――”还没等莫潇尘说完就已到了隧道尽头,他直觉身子一震仿佛撞到了什么地方,心中遗憾道:“哎,难道又死了?可惜话也没说完,这金锁与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也没弄明白。” 女娲自然看得清莫潇尘手中的金锁,竟然和自己的本命法宝一模一样,心中也是好奇刚要开口问道便听那男子一声惨叫没了踪影。心中一紧有心追上去问个究竟,却寻他不到不免失落。此时听见月如钩急道:“妹妹注意,马上就到凡间了。”说罢便把女娲拉进怀中。二人眼前一亮,陡现大好河山,到了凡间。 如今想起穿越前在类似时空隧道里看见的两个女子莫潇尘心中不甘的一叹,到底是没有问明白那个女孩,此生估计再也没有机会相见了!心下颇为遗憾。 从仙女的美丽幻想中走出来,又开始感叹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命?掉进了一个无人问津的破庙,碰到了一群乞丐,好不容易从乞丐头头口中探知这里这是大炎朝。大炎朝?就是这个历史从来不及格的人也知道中国历史上也没有这个朝代啊,这叫自己怎么混啊。万一这再是什么修仙,或者是魔法的世界。自己一点依靠也没有,秘籍更不要提了。开玩笑呢么不是。而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不是这些,而是温饱啊。这换个地方还有水土不服这一说呢,何况是换个时代换个世界呢。来这几天啃着干巴巴的馒头,天天头晕眼花有种随时都要死回去的感觉。瘦了何止是一圈两圈啊。要不是莫潇尘发挥出那种自称为完美人格魅力,其实是忽悠人不要命的各种说辞,愣是把那些乞丐们骗得一愣一愣的。顿时被那群傻子们供为储备干部,准备继任京都驻金陵丐帮分舵舵主。他们每天讨来最好的食物养着他呢。要不然真没准再死回去。 嘴里嚼着一根干草,想着以后的出入,犹豫的眼神,性感的胡子,独特的发型被庙门口的风吹起。活脱脱一犀利哥在世。 “瞅咱们未来的分舵舵主,那种由内而发的气质!尼瞅瞅,尼瞅瞅,那是嘛呀?那是王者风范啊。”此刻莫潇尘不远处的一个老年乞丐对身边的小乞丐说道。 那小乞丐点头认可,想来也是受莫潇尘毒害的受害者之一。 老乞丐不由宽心一笑,意味深长道:“来儿啊,尼爹死在饼扁(兵变),尼娘死在逃荒滴路上,爷爷墨(没)本事才带尼入了丐帮,要不然就咱们爷孙俩要饭都会被欺负,饿死在街角路边到时候儿让银(人)随便扔进深山,这辈子也就过去了。尼是咱胡家滴独苗儿苗儿,爷爷不能放着不管。好在,苦日子要到熬到头了!前些日子因为有仙银(人)托梦,俺才半夜起来撒尿看见了莫舵主,当时俺见他衣着怪异,发型奇特大胆,定是不凡之相,便救了他。要不是俺把他背进庙来,这荒郊野外的还不得喂狼啊?”(此刻的莫潇尘正把那个把他弄到破庙里的扶摇子骂个透,让神仙背黑锅这胡老汉也是第一人了)老乞丐顿了顿接着说道:“如今他要是当上分舵舵主,这救命之恩还不得报啊?尼说是不是?尼以后甭想着在光复咱们胡家了,能在这丐帮混下去就行了。说个媳妇为咱们胡家传宗接代。” 小乞丐心有不甘道:“可是爷爷,俺有功夫在身啊?有时候俺还想赶(干)点别滴咧,去挡(当)个镖头啥的。” 听孙子这么说胡老汉怒道:“甚么镖头?跟尼爹学了些武蚁(义)就想闯江湖?尼爹武艺那么高,一炮轰过来不也零碎了?下葬滴时候尼也布施梅堪剪,还少艮(根)腿捏。别想着靠那个吃饭了,看着点眼么前儿的东西。” 别不过爷爷,胡来脑袋一耷拉不情愿的嗯了一声。 有时候成就一个人的一生不需要什么醒世名言,胡老汉几句胡诌就给孙子找了一个大贵人,在乱世指了一条富贵平安路打工巫师生活录。 然而此刻他们的大贵人已经走出了破庙准备逃离丐帮。什么分舵舵主莫潇尘不稀罕,总不能要饭一辈子吧。多给穿越人士丢脸。这破庙原名平安庙,距离最近的卧龙镇还有将近二十里的路程,此时正是中午,这一眼能望到头的镇子上还算热闹,一路走来莫潇尘有些累渴。寻了个石头就坐了下去。嗓子有些干涩难忍。讨碗水来?哎。此刻莫潇尘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正犹豫着忽然眼前多了一碗水,心中暗叫神仙显灵。 莫潇尘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头发高高盘起。身着粗布黄衣蓝裙。裙围竟然在腋下上系一粗布衣带结于一侧,。莫潇尘在韩剧里见过这种穿着,难道是韩国人。 他哪里知道,其实在中国古代,明朝时期也有女子这种穿着。而这个炎朝发展就有点类似于中国明朝中期。这个历史盲就认定那这个女子是韩国人了。于是开口卖弄道:“康桑哈密达!”(韩语中谢谢的意思) 那女子一愣,显然是没听懂莫潇尘说得是什么。见女子一脸的诧异,莫潇尘心中纳闷,看来是自己搞错了。这个时代就是有韩国的话也应该叫做高丽或者别的什么的,而且据他这半个月来打听所知,炎朝富饶,周边小国每年要进贡天朝。既然只是进贡朝拜的附属关系,那么民之间的迁移定居还是少之又少的。知道误会了,莫潇尘连忙笑道:“谢谢姑娘。” 对面只是颔首一笑便要转身走去。莫潇尘不禁感叹,古时候的女子太过拘谨,要是换做现代,你不说谢谢人家不背后指点你没素质就不错了。 莫潇尘拿起碗刚喝了那么一口忽然听到有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说道:“呦,看看这是谁家的小孤孀啊?怎么的,想男人了?你也不挑挑,这个乞丐饭都吃不饱,在床上能伺候好你么?”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书生模样的男子横身挡在了刚才给他施水的女子面前。 那头发好像抹了类似油一样的东西定型,上结一发髻,用方巾网布包好从后抽出两条飘带。身着长布衫,左手执梅花折扇。一脸的**表情。怎么看都是个烧包大神。 这时代的读书人这么没有素质么?当街调戏女子?莫潇尘方要起身给他个教训,就见一华服公子手一横将那女子护在身后厉喝道:“大胆,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辱没了斯文。”这调戏小孤孀的男子本是洪历六年的秀才,在这卧龙镇上也算是个人物,横行霸道惯了。见今天有个没开眼的出头鸟拦在身前当下心中疑惑。又见这前面的公子衣着华丽,定然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哥。自己也没敢太过放肆,挤出一个假假的笑容双手拱在身前说道:“在下茶马副使秦穷之子秦寿,见阁下不是本地人士,不知阁下是?”他故意抬出他父亲,目的就是以示身份,如果对方不是官而是乡绅那么自然不敢横加阻拦,若对方是官也会给他些面子,不敢过分为难。 秦琼?我去,不是我知道的那个秦琼吧?不过他儿子的名字倒是挺贴切的,果然禽兽。莫潇尘心道。 那华服公子却冷笑一声道:“我是谁你自然不必知道。”说罢转身便对那女子说道:“姑娘不要怕,回家去便是。” 秦寿虽然吃了一个闭门羹但是他不敢发作,因为此时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头,但是见平时总欺负的小孤孀这么轻易的就走掉了心有不甘,而且来往之人看见如今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以后还会怕我? 想到这里他转向身后冲着不远处家丁打扮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点头会意。转身走掉。 秦寿的动作莫潇尘看得清楚,看来华服公子想得简单了,这个秦寿可没有表面上这么好说话,估计他们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女子。 华服公子见女子走远,正眼瞧都没瞧秦寿,潇洒的走掉。途经一个乞丐身边,掏出一个银元宝顺手扔到地上。巧的是现在镇子上只有一个闲着没事的“乞丐”就是莫潇尘,其余的都在庙里抓虱子呢拳破未来。秦寿见到那白花花的银锭心中一跳。就这一锭元宝足有四十两之多。这华服公子出手如此阔绰定然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可是最近也没有听爹说起过有什么官员寻访这里?难道是暗访? 莫潇尘见有一指长的银元宝落在自己脚下心中也是一跳。虽然他刚穿越不久但是由于职业习惯,对这里的货币还是有所了解的。他赶忙用手抓起那银元宝,一个是因为好奇,另一个是因为数目着实不小,足有四十两,四十两纹银是什么概念,看着那秦寿看着那银子的眼神就知道,不愁吃穿的官二代看着都眼红,自己肯定是发了笔横财。但是莫潇尘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当诛,现在无权无钱无地位,身上带着这些银两就等于带着个催命符。他赶忙起身快走了几步来到那个华服公子钱,学着那秦寿两手在胸前一供,微微弓身一礼说道:“公子请留步。” 华服公子先是一愣,他附近两个穿着平常粗布服饰的庄稼汉打扮的男子一脸的谨慎小心,立刻就像华服公子这边靠拢。见莫潇尘并无恶意,华服公子趁着莫潇尘躬身之际用眼神示意他们没有关系,那两人这才停下脚步继续做他们的‘路人’。莫潇尘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现在在意的是自己能否保住这份横财。 “不知兄台叫住我是为何?”那公子道。 这声兄台叫得莫潇尘是既心暖又是飘飘然,对一个乞丐用平常心对待,光种素养和品德就是不俗,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家族能教出这么个人物。只不过这声音显得不阴不阳的缺少了些阳刚之气,不过富贵公子哥嘛大都这般样子。他抬头看了一眼,刚才由于离得远没注意这位公子的样貌,离近了一看不免心中惊叹,这为公子竟生得一双弯眉,皮肤白皙,长得竟然比自己还帅,这不科学啊。莫潇尘听说古代人喜欢涂抹砒霜于脸上用于美白,莫不是这为公子也涂了砒霜? 见莫潇尘看着自己发愣华服公子有些不自然,将手虚攥于唇边轻咳了一声。 莫潇尘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又正色道:“常言道无功不受禄,公子这般赏赐在下想帮公子一个忙这样就受之无愧了。”然后腹**:顺便和你攀上交情,这银两才算是踏实的落进我的口袋里。 那公子淡然一笑道:“噢?我无忙可让你帮,这帮忙二字从何说起啊?” 莫潇尘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我见公子刚才对那位女子仗义相救,定然是侠义心肠,只不过公子这样却并非完全帮了她,最后救人演变成害人也不无可能。” 被莫潇尘这么一说华服公子有些生气道:“怎么会害了她?” 见那公子生气莫潇尘斟酌说道:“那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出言不逊,调戏女子。看他的头饰用方巾包髻也一定是秀才出身,你说他既然是秀才难道真的不懂王法么?” 华服公子若有所思道:“见他穿着打扮,是个秀才,既然是秀才必然读过圣贤书,也是知道王法的,既如此他依然敢这么做,估计是无所顾忌仗势欺人之徒。” 莫潇尘点头道:“公子所言极是,那人定是仗势欺人,既然他在这里有势,现在他畏惧公子的身份不敢动那女子,可是公子转身走后呢?” 这一语点醒梦中人,那华服公子向莫潇尘辑了一礼说道:“公子一语点醒我,若是我今日这般轻易走掉,过后那恶霸定会加倍欺凌那女子,是我疏忽大意了,我在这里谢过公子了。” 从兄台变为公子的莫潇尘连道“不敢当,不敢当,谢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这银钱拿的理所应当。” 华服公子听他这么说辞觉得新鲜有趣,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公子,我初到这里并不熟悉,你既是当地人,定然知道那女子的住处,不如随我前去好告知于她。” 莫潇尘一听有些奇怪,你找人家女孩干嘛?告诉她有个恶霸要欺负她?这有什么用啊!你那么牛到是把那恶霸彻底收拾不就完了。他还没来得及说就被那华服公子拖走了。 ------------ 第三章 :最美的风景 此刻被拉住手臂的莫潇尘这时才注意到,这华服公子细皮嫩肉的,手比女人的手还要女人。不禁轻声笑叹道:“这‘指若葱白,手若柔荑’今儿个竟应在了一个男人身上,哎,这哥们不弹钢琴浪费了啊!”这话音虽小却也落进了那华服公子的耳朵,听莫潇尘如此一说脸上红霞一片,但他却没有转过脸去只是继续用手拉着莫潇尘往前走,心中欢喜道:这乞丐倒也有些学识,指若葱白,手若?夷是他心中所想?这样赞美人的手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这钢琴是很么? 莫潇尘见那公子耳根通红不明所以,而且这公子也不知道往哪里拽他,他哎声叫道:“公子这是拉我去哪里啊?” 那华服公子一听便停下脚步面对他说:“刚才不是说得明白,要去寻那位女子了么?” 这哥们有个性啊,你说明白了就可以跟牵狗似的拉着我满街跑。莫潇尘反问道:“那你知道她住在哪里么就拉着我去?” “你不是知道么?”华服公子诧异的看着莫潇尘。 真是深深地被他给干败了,莫潇尘肩膀一沉无奈道:“我说兄台,我有说过我知道么?” 华服公子听他这么一说愣住了,心道他的确没跟自己说知道那个女子住在哪里,是自己先入为主,莽撞了。不过他可不是轻易认错的性子,反而问道:“你不是本地人么?你都不知道么?” “公子,你都没有听我说你就拉着我来,我也没说我是当地人,更不可能知道那女子的住处啊。”莫潇尘此刻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漂亮的古代公子哥对话了,莫不是古代人都是这么脑袋缺根弦儿吧? 他不是当地人?估计是落难的书生吧!凭他的才华怎么能沦落到乞丐。不过这可怎么办?那恶霸不会放过那小孤孀的。正在为难的时候忽然又听到莫潇尘急道:“哎,公子快看,那不是你要找的女子么?”华服公子抬头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果见刚才那女子提着一竹篮往巷子拐去。心中顿然一喜,说道:“快随我去。”于是不等莫潇尘说话便又拖着他向那女子走去。 那小孤孀本名许花娘,是邻村的大户许家三女儿,后来经人说亲嫁给卧龙镇李秀才,对她而言嫁给个秀才本来是件好事,待相公考取了功名自然日子会越过越好。可谁知这李秀才新婚当晚忽然猝死在洞房里。外表都没有任何伤痕,竟不知怎么死的。当时村里人就说她是天煞星引得恶鬼索命,天生克夫。许老爹是典型的男权拥护者,不但不帮着自己闺女说话,竟然还不让她踏进家门半步,并让她守一辈子寡,以示名节。如今这小孤孀住在公婆家受气,娘家又回不去每天受着旁人的冷眼蜚语,让她变得胆怯和逆来顺受的脾气,今日公公不在家,婆婆不知道从哪里带来个男人,之后就把她赶了出去,说不到天黑不准回来。眼瞅这才正午,水又施舍给了乞丐,自己还要躲着那姓秦的恶霸。一边漫无目的走着一边想着那些被人欺负的日子心中不免伤感流泪。 可是她刚走过巷子忽然听闻有人叫住了她,正是今天仗义相救的公子,在那公子身后站着的竟然是刚刚的那个乞丐。这让许花娘心中茫然万分,华服公子见许花娘站住连忙说道:“姑娘,是在下疏忽了。” 许花娘愣道:“公子何出此言,今日多亏公子妾才摆脱了那恶霸纠缠,现如今公子这般模样妾惶恐的很。” 妾?莫潇尘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你结婚了?” 这一句已结婚了顿时问得面前两人一愣,脸上都有些羞红。见二人如傻鸟一般瞅着自己,莫潇尘这才明白问得有些唐突直白了便改口道:“姑娘已经许过人了么?”心中暗诽这古代人讲究真多,还是你结婚了么直接点。 那华服公子一笑,心道也不知道这人是真傻假傻,还是长了这么大根本就没在炎朝呆过,便解释道:“这女子盘发就是许过人了,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还是炎朝人么?” 嘿,还真让你问到点子上了,哥哥我真不是炎朝人,说出来怕吓死你红色仕途全文阅读。不过这么惊骇世俗的故事还是不要讲得好:“哦,我怎么可能不是,就是觉得这位姑娘年纪尚轻就这般漂亮,不像是许过人的。” 莫潇尘这句话说得就更冒失了,那华服公子轻呸一声心道这人真是油嘴滑舌,一定是留恋那风尘女子然后花光了钱财才落得如此模样。亏我刚才还觉得他有有才之人。而那许花娘脸上报羞不知该怎么回答。莫潇尘并不知道此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别人就把他归类成花花公子一类的人渣范畴里,见那许花娘颔首而立脸上羞红的模样呆了一呆心道:别看是许了人家,这害羞起来还是美得冒泡啊。换在自己那个时代也是个校花级别的。娇小的身材虽然没有他在时空隧道里见过的两个女子美丽可爱,但是更多了一分清甜。华服公子见莫潇尘瞅着人家寡妇两眼发直觉得大为不雅,便轻咳一声以作提示。 听到有人咳嗽莫潇尘才回过神来,只见那华服公子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轻蔑。 我靠!这是在鄙视我么?你这一会儿的功夫咳嗽两次的砒霜小白脸不是有什么肺痨吧?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脸上还是做出一副请勿责怪的表情,做双面郎君才能左右逢源嘛! 华服公子回身对许花娘说道:“小生姓赵,单名一个轩字,姑娘…”还未等赵轩自我介绍完毕,斜刺里便走出一人拦声说道:“公子莫不是看上了这个小孤孀?我劝公子这种不详的女人调戏调戏就算了,莫要娶回家去,她是天煞星,天生克夫,这里尽人皆知。”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禽兽不如的秦寿。他本来就带人打听许花娘在哪里,刚刚手下回来禀报他就赶了过来。正好听见赵轩与许花娘搭讪便开口提醒,在古代女子克夫是最糟忌讳的,他以为赵轩会领他的情,再不接济也不会再帮那小孤孀了,哪个男人愿意和一个克夫的女子多有往来?总之他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盘,却不知道遇到了个不买账的。 见又是那秦寿,莫潇尘三人都是面露温怒。赵轩愤然道:“说这话从何说起?莫不是调戏未遂含血喷人?无凭无据就强加于人王法何在?” 秦寿一听,这赵轩非但不领情还跟自己讲王法?当下心中气愤,但不敢太过发作便回道:“我所说之话自然有所凭据,这小孤孀刚嫁进李家头一天,自己的夫君就暴死床榻,死因不明,死状蹊跷,不是克夫又是什么?” 那许花娘一听秦寿所言更是脸色惨白站立不住,赵轩见势赶前搭扶一把,许花娘面露感激但还是赶忙与赵轩拉开了距离。显然是怕在惹出些闲话。见许花娘如此模样赵轩对那秦寿更是气愤便开口问道:“怎么蹊跷了?没准是那李秀才有什么暗疾,新婚当天暗疾刚巧骤发要了他性命也说不定。又怎能责怪道这位姑娘身上?” 秦寿冷笑道:“哪里会有那么多刚巧?那李秀才浑身上下没有伤痕,双眼突起…” “是不是嘴唇紫绀,皮肤苍白,或者成青紫色?”还未等他说完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便打断了他。 秦寿心中大为好奇,这人所言竟正对那李秀才的死状,循声望去却见那说话之人正是那个凭空得了四十两纹银的乞丐,当下眼神一变,不屑道:“我与赵公子说话你这臭乞丐乱打什么岔?” 莫潇尘一听。哎呦,你还狗眼看人低了,就你这种人一辈子就这样了,还是求祖上保佑皇帝不会派个钦差来这里查你老子,要不然等着灭九族吧,让你牛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跟人说话眼都不太一下。可是想归想,他现在并无什么根基,又怎么会出言顶撞这个秦寿。 赵轩截道:“那请问这位公子,李秀才的死状是不是他刚才所说?” 赵轩说话秦寿不敢不答,于是便不情愿的答道:“是又怎么样?还是她克夫才会如此。” 莫潇尘受不了了,这古人封建迷信惯了,一遇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就扯到神啦鬼啦的身上,真是迂腐不堪调教兵王:女总裁的贴身高手全文阅读。他干笑一声道:“我看不见得。” 许花娘一听,心中有所期盼,毕竟她因为这个受了太多的欺负与误会。如今见这乞丐也有些学识,刚才他所言又与相公死状相符,若这个乞丐能说出所以然来,那自己就不是克夫的煞星。也就不用挨那么多白眼,娘家也就不会这么对自己了。 至于婆家许花娘觉得,只要为丈夫守寡,遵守妇道孝道做个一本分媳妇公婆自然会对她有所改观的。守一辈子寡得一个牌坊也要比遭人一辈子白眼强。想到这里她望一脸期待的望向莫潇尘。 秦寿觉得今天可能是出冲撞了太岁,怎么这么不顺啊,一个乞丐都可以这么叫嚣,更可气的是他偏不能发作。这赵轩站在身边就好像个紧箍咒一样,都快把自己憋出内伤了。于是耐着性子问道:“那你有何高见啊?” 莫潇尘见许花娘看向自己便骚骚的欠了欠身,没有理会秦寿话中的讽刺继续说道:“这李秀才平时是不是不能干一些过于繁累的工作?而且经常突然出汗呼吸困难,还有他还是个处…处……”莫潇尘本来想说他还是个处男,但是又怕这些古代人听不懂,可脑袋里又实在想不出什么确切的词语来形容便接着说道:“是不是他还没有碰过女子?”怕别人不理解他又补充道:“就是那种深度的碰过。” 深度的碰过?赵轩和许花娘都带着疑问的眼光看向莫潇尘,惹得莫潇尘尴尬的咧了咧嘴。但是同为男人的秦寿却一说就透,他和李秀才是同年,经常一起去喝酒作诗,镇子东头的春华苑也常去,只是每次李秀才吃过花酒却从来不过夜,也没听过他在春华苑有哪个姘头。最关键的是平时李秀才的确有过面色惨白,虚汗淋淋的状况。这乞丐颇有些门道,不过秦寿依然轻蔑道:“还是那句话,是又怎样?” “嘿嘿,不怎么样,如果我所说的症状都对,那么就不是这位夫人克夫,而是那李秀才病发而死,所谓煞星克夫之说都是些闲言闲语,当不得真的。” 听他这番说辞许花娘心中狂喜,不禁鼻子一酸泪凝眼角,心潮翻涌。 可是那秦寿却没这般心思,他虽然觊觎许花娘的美色,曾无数次幻想着把这娇滴滴的美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样子。可是他不敢,因为李秀才的关系。现在李秀才一死,于是这克夫一说便是她拿住许花娘的死门让她孤立无援,自己可以欺负得理算当然,有朝一日骗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过来纠缠自己。如今这乞丐说她不是克夫命,自己就不能看她不起,这死门也就不攻自破,这让一向强势惯了的秦寿不能接受。若是这件事让街坊邻里知道了,这许花娘的名声可是有了大转机。从一个克夫的煞星,变成了一个守节的烈女。她理直气壮的话,自己以后连调戏她都要落人话柄,更别说骗她的身子了。思量后狡辩道:“你一个街边的臭乞丐知道些什么, 尽是胡诌,你如今这般为她说话,莫不是和这个小孤孀暗中苟且,做了那龌龊事情?” 这句话一出许花娘浑身气得浑身颤抖,尽咬着嘴唇,眼泪已然划过脸颊。赵轩也是心中气愤,有种想要除之而后快的冲动。 莫潇尘也是万万没想到这厮竟然这么无赖,给自己扣了一个与寡妇私通的大帽子,情急之下大怒道:“你放屁,枉你读了那么多年圣贤书,口无遮拦,你侮辱我我可以不计较,但是那姑娘阳春白雪一般,你怎可坏她名声?” 见莫潇尘暴怒他心有怯意,但是望见左右都有他的手下又壮着胆子提声说道:“平民辱骂秀才,哼~就这一条就够你挨板子的了,这般替她说话竟然还敢说没有私通?阳春白雪,哼哼,你是暗又所指吧。”说罢秦寿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起许花娘,嘴角勾起轻佻的笑意。 “哦!这么说你替你父亲说话,就是和你父亲私通喽?”莫潇尘抓住秦寿的语病回击道,是可忍孰不可忍,孰可忍婶不可忍,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呢。 这一次轮到秦寿哑口无言了,没想到这乞丐如此牙尖嘴利,回道:“我何时替家父说话了?”莫潇尘继续说道:“那那个什么茶马副使秦穷估计不是什么好官,怎么生了个禽兽儿子我和校花的故事全文阅读。”这句话中的禽兽一语双关,让秦寿无言反对。 情急之下秦寿怒道:“你这臭乞丐辱骂官员,我要抓你入狱。” 冷笑一声莫潇尘淡然自若道:“这般替你父亲说话还说没有私通?” 这句话不仅把赵轩逗得直不起腰来,就连刚才还悲伤不已的许花娘也是强忍着笑意,板着肩膀颤动。心道这乞丐倒也牙尖嘴利。 秦寿听他的语气竟然和自己刚才对他说得话一模一样,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也不管赵轩不赵轩了对左右喝道:“把那个辱骂上官的乞丐给我抓起来。” 见秦寿要来拿他,莫潇尘有些嘴中发苦,自己牛b大发了,这货要抓人可怎么办?他不禁向赵轩看去。 秦寿话音刚落他身后两个下人打扮的打手冲了过来就要拿人,就在这时赵轩向前一步挡在莫潇尘身前对着二人怒道:“你们干什么?凭何拿人?” 这两个打手见赵轩挡在那个乞丐身前不敢造次,回头看了秦寿一眼,只见那秦寿冷笑道:“赵公子,这乞丐辱骂当朝官员你也是看到了听到了,周围那么多人都不是瞎子聋子,我如今要捉他回衙门难道你也要阻拦?虽然赵公子家室显赫,但是这王法还是要遵守的吧?”一个禽兽还讲起王法了,显然他是搬起刚才我自己说过的话来压我。赵轩虽是明白但却不吃他这套:“要说这王法我不敢不遵守,只是我说的凭什么拿人不是问他犯了什么事情而是问你。” “问我?我怎么了?” 赵轩早知道他会这么说便傲然道:“你既无官无爵凭什么拿人?你告他辱骂上官我就告你无官无爵,未经允许却私下养兵意图谋反如何?” 玩扣帽子的游戏赵轩可是高手,你给他扣个大的,我就给你扣个更大的。这一顶谋反大帽一扣顿时吓得秦寿一激灵结巴道:“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别的字来,最后气急,大袖一扫转身就走。 见自家少爷走了有一个脑残的打手开口问道:“少爷,这人还抓不抓了?” 另一个打手见同伴这么不长脑子一掌拍了他后脑勺一下骂道:“还抓个屁啊?没看少爷都走了么。”挨打的打手哦了一声,便追着少爷灰溜溜的走了。 见那恶霸走了,许花娘却是亦喜亦忧,喜的是如今她知自己并不是克夫命心中欢喜。忧的是却不知怎么去与他人解释,而且那秦寿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见赵轩穿着华美腰间玉佩也不是凡物,以他的家室背景定然不会惧怕那秦寿,再观那乞丐,虽然衣衫褴褛却也学识非凡,与那赵轩交好自然也不会怕什么秦寿。不由一叹,准备抽身走掉,待到天黑在回去婆家。今日斗得这恶霸哑口无言转身就走可谓是大快人心,赵轩心中高兴非常,只不过回头瞥见另外两人一愣。此刻两人一脸的苦瓜相。开口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了?赶走他不高兴么?” 高兴?高兴你妹啊,你到爽了,我们可苦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老老实实呆着多好管这破闲事干嘛,如今倒好,自己无权无势留在这卧龙镇等死吧。“赵公子自然不怕,只是还是那句话我们怎么办?” 这时赵轩才想到,对啊,这不还是逞一时之快么不过立刻灵光一闪说道:“这有何难?”他指着莫潇尘继续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府上的管家,每月一两月俸。”接着又指着许花娘说:“姑娘,你就来我府上做些女红月俸也是一两,我家住金陵今日我便差人对你婆家交代清楚,明日便和我一起回程吧。” 莫潇尘等的就是这句话,赶忙点头答应,许花娘有些犹豫,她是想走的,可是这一走总怕落人话柄。赵轩看出了她的心思便接着说道:“姑娘不用担心,今日既得知你是被误会冤枉的,这些事我也会告知你的父母兄弟公婆,姑娘放心。” 此刻许花娘眼中含泪对赵轩感激不已,便弯身跪了下去,赵轩见许花娘跪在地上顿时乱了手脚农家仙犬全文阅读。他虽然见惯了别人下跪,但大都是因为他的身份原因,如今因为感激对他下跪的许花娘是第一个,这让赵轩觉得自己今日所做更是大大的好事。当下虚扶一把。 莫潇尘见赵轩只是双手做扶起之姿,却离许花娘双臂有那么一寸的距离,更奇的是许花娘随着他的动作顺势站起了身。难道这赵轩身怀绝技,隔空运气将那女子扶起?他却不知道古代人讲究男女授受不亲,这扶人只是做个姿势虚扶而已。那跪倒之人顺势而起,所谓‘扶’就是做个样子。莫潇尘误会也是情理之中。 就在这时心里正兴奋不已的莫潇尘突然听到一个操着满嘴方言的公鸭音:“分,分舵主,俺,俺克召着尼了。前分分分舵主,去去了京都,他说这噶就归尼,尼管咧。” 来人气喘吁吁说话断断续续,莫潇尘回头一看竟然是破庙里的胡来。对于这个十六七岁的小乞丐莫潇尘还是很喜欢的。他起身走过去说道:“我明天就要起身去金陵了,这分舵主就你来当吧,等我在金陵混得风生水起再将大家伙接过去,一起吃香喝辣。” 莫潇尘说得半真半假,他虽然不喜欢当乞丐,但是对于那些乞丐他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他们对他是真心实意的,那种纯朴的感情让莫潇尘为之感动,此次遇到贵人他知道自己可能命运大转弯。若真是发达了,带一带这些人也是情理之中的。 胡来从庙里跑来镇上,足足二十里才寻到莫潇尘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如今听自己命中的大贵人要去金陵把分舵舵主的重任交给了自己,心中患得患失。 见胡来不言语只是喘粗气莫潇尘揉了揉胡来的头发说道:“怎么了?,不相信莫大哥么?” 胡来连忙摇头道:“不,不是。俺,俺相信尼,只是俺不相信俺自个儿。这分舵舵主这么大滴官儿俺怕不能胜引。” 搞了半天这小子是没有自信啊“没事,莫大哥相信你,好好干。这有些银子拿回去给大家伙,置办些有用的东西好做些营生。”说着莫潇尘把赵轩给他的四十两银子拿了出来放在了胡来手上。 见莫潇尘拿出这么多的银子胡来心中敬意陡升,莫大哥不到 上午就要到了四十两银子,我一辈子都要不来那么多的钱。当下领了银子。说了几句话就被莫潇尘打发了回去。莫潇尘到不怕他携款私逃,因为他太了解胡来这个孩子了,也太了解破庙里那些质朴的乞丐。 莫潇尘不知道他这一举动,成就了未来金陵最大的信息网,也是炎朝即三厂一卫后又一独立的特务机关,他们从开始的设立驿馆替人跑腿送信,到后来发展到几万人的特务情报组织只用了短短三年不到。而这一切都因为这四十两银子发迹。 赵轩此刻已经于许花娘互通了姓名,听莫潇尘与那小乞丐对话才得知这个姓莫的乞丐竟然还是个乞丐中的干部。心中好笑,后来胡来一走赵轩便问道:“想不到你在乞丐中还是蛮有人气力度的嘛?是吧分舵舵主。” 莫潇尘不禁老脸一红说道:“赵公子说笑了,有你这活菩萨在哪有我的威望啊。你这活菩萨再行行好,现在我又一文没有了,是不是给你未来的管家置办件像样的衣服什么的,我不怕丢人,可是穿成这样说成是你的管家不是给你丢人么?”赵轩听他说话情不自禁掩嘴一笑,心道这人说话真有趣。成天对着一群死人脸自己都快闷死了。但忽然觉得有些失态连忙又正色道:“恩,言之有理,一会差人给你置办一套。” 这小女人姿态却没有逃过许花娘的眼睛,见赵轩此状她心中疑惑,这才注意到赵轩的耳上竟然有耳洞,想不到这仗义疏财的赵公子竟然是女扮男装。这让许花娘心中大宽最后的一点顾忌也放下了。再观那乞丐竟然傻到如此地步,这都没有看出来赵公子其实是个赵姑娘。虽然看出了端倪但是许花娘并没说破。 此刻画面定格,一个落魄的乞丐一脸玩味谈笑风生在左,一个华服俏公子掩口微笑居中,一个襟钗布裙美娇娘观望二人动作心中欣喜溢于言表侧立在右,凝成了这洪历八年炎朝最美的风景。 ------------ 第四章 :少爷的胸肌 在客栈过了一夜,翌日一早莫潇尘便穿着崭新的衣袍,头戴方帽,足登短靴,慢步轻踱到镜子前有模有样的整理了一下衣袖领衫。 望着镜中的自己莫潇尘不禁感慨“多亏有个爱看古装宫廷肥皂剧的老娘,要不然这古人的衣服还真不知道怎么穿。不过就咱这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一会出去吹个口哨保准迷倒几个小妞”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面露得色,那模样要多烧包有多烧包。 虽然衣服还不大合身,也不习惯戴这种蹩脚的帽子,但是和昨天的残破七匹狼与露趾草履比起来,这身行头卖相好了何止是千倍万倍古武少年。最关键的是地位不一样了。于是心情大好的莫潇尘推开房门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的朗声唱道:“咱们老百姓呀今儿个儿真高兴,咱们个老百姓啊……”正唱得来迈忽然隔壁一声母虎啸山:“要死啦?哪个杀千刀的一大早上的鬼嚎?要是让老娘出去看见非得抡死他。”这声音拔了一高又一高,震得房梁发颤尘土飞扬,吓得莫潇尘是七魂出窍六魄神游。登时收了兴致,猫起腰来,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朝楼下逃去。 待到了楼下莫潇尘竖耳细听,楼上并没有任何动静看来这母大虫只是吓唬吓唬他,这才长出一口气抚了抚胸口然后扶正小帽,双手负于身后,昂首阔步,鼻尖冲天的迈出客栈大 门。好像刚才那个耸货根本不是他似的。 客栈大门口早已有仆人家丁们侧立等待,看到这个架势后天生贱格的莫大管家又岂能放过这装b立威的大好机会? 只见他打足了官腔,用着要多欠干有多欠干的声音说道:“来――人――呐,快快备车,我要与少爷同乘回府。”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青衣小帽家丁打扮的仆人躬身向前说道:“莫管家,少爷已经在路上,临走前吩咐我们待您醒来后告诉您他已经先走一步,请您徒步尽快追赶。” 某人正装模做样的嗯声答应,忽然仔细琢磨那家丁的话顿觉不对,惊道:“啥――?你说赵公子让我徒步追赶?你没听错吧?” “千真万确,少爷走前确实是这么吩咐小的的。” “哦――这样啊。”赵轩脑袋瓦特了?为什么要让我徒步?就算不考虑我一个大男人也要考虑那娇滴滴的许花娘吧?思来想去后他还是不得要领,再观那家丁也不可能是拿这个事情戏耍他,莫潇尘试问道:“那许小姐呢?” 那家丁答道:“许姑娘已经与少爷一同上路,少爷说既然身为管家就要担得起责任,主子都起了,管家还在睡大觉,所以徒步追赶以示惩罚。” 恐怕不仅仅是告诉我这么简单吧?这个赵轩昨天还是一副大义善人的模样,今天就成了恶主。哎!这些仆人估计是 他用来监视我的,若我偷懒肯定会死的更惨。想到这里不由叹道:“赵公子走了多久了?” “少爷做马车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说罢那仆人又道:“莫管家如今这赵公子却是叫不得的,应该称少爷了。” 少爷?作为现代人的莫潇尘还是真的不太习惯,不过昨天他还是落魄乞丐,今天就成了大户人家的管家,这一切还拜赵轩所赐,这声少爷叫了也就没有那么难了。知恩图报,中国的传统美德嘛!要是换做自己那个年代,你无缘无故给个乞丐总经理当当,他叫你爷爷都行。不过你赵轩都坐马车走了半个时辰了,让我一个两个腿的追四个腿的还你先跑,这天理何在啊?亏你想出这个损招治我,下马威又不是杀马威,累死我你又能好到哪里啊? “哦,那少爷叫我何时启程啊?”坐车不成就只好认命了。 “即刻”看到莫潇尘吃瘪的模样那家丁暗笑。 这管家瘾还没过足就变成跑狼了。莫潇尘一脸的无奈问明了方向,便真的小跑追赶起来。 于是在卧龙镇东街出现了大炎朝史上最拉风的一幕,一列家丁打扮的仆人骑马在侧护着一个管家打扮当街小跑的男子。这比状元游街,迎亲车队可有意思多了。路人纷纷侧目而立。 此时马拉松个人赛,唯一选手莫潇尘正风风火火的跑经卧龙镇东街春华苑,惹得楼上的姑娘们纷纷探出窗子抖落这手 中绢丝手帕浪嚷着。在一堆莺莺燕燕的青楼女子的嬉笑中轰轰烈烈的环镇小跑拉下帷幕网游之死神传说最新章节。这一壮举在莫潇尘的穿越人生上书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每每提起,莫潇尘都只觉天雷轰顶,五脏皆伤,六腑皆碎。 半个时辰过去了此刻卧龙镇早就见不到影子了,莫潇尘此刻累得像个大狼狗似的说什么也跑不下去了嚷嚷道:“不……不能跑了,不跑了,让少爷杀了我……我得了,这是人……人干的事情么?”连续一个小时的跑步早就让莫潇尘吃不消了。这时刚才的那个家丁打扮的人回头对身后的人说道:“给莫管家牵匹马来。”然后又对莫潇尘一脸歉意的说道:“少爷吩咐若是莫管家不想徒步追赶骑马也可以,之前没说还望莫管家体谅。” 我靠,竟然耍我,亏得老子傻叉一样的跑了一个小时,你够狠。等老子回去说什么也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不过说到这骑马莫潇尘还真不会,看着那仆人虽然他心里早就想给他千刀万剐了,可是毕竟现在你还要靠人家,便笑问道:“有马车么?” 那家丁一愣,这管家的脸皮是什么做的,主子怜惜他才这般宽容,他竟然得寸进尺贼心不死还想要个马车?于是回道:“少爷只吩咐下这些。” 这可就难办了,这荒郊野外到哪里找马车去,总不能再跑回卧龙镇吧?还不够折腾和丢人的呢。 现在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老子根本不会骑马啊,弄不好再被马给骑了,丢人不怕,丢命可就得不偿失了。刚才一路小跑,腿早就酸疼难忍,思索间忽然灵机一动。 只见莫潇尘一步三摇的走到那个家丁面前,带着人一脸畜无害的笑容说道:“那个,我观兄台挺拔俊朗,胯下之马也是神骏无比,看来在马术上面定然精湛无比。” 那家丁被莫潇尘恶心得一身鸡皮疙瘩,不知道这管家怎么忽然改了口风,不过这马屁拍得十分到位,那家丁心中大爽,便一改生硬口气道:“莫管家谬赞了,不敢当不敢当,刚才多有照顾不周还望莫管家见谅,不知莫管家有何吩咐,小的尽量办便是。” 莫潇尘拍马屁那是张口就来,拍上一个小时都不带重样的。这是他能在公司左右逢源的秘法。听到家丁问起莫潇尘拿出一脸为难的样子犹豫道:“这个――” 见莫潇尘犹豫那家丁不忍,爽快道:“莫管家吩咐便是,都是自家兄弟,有何犯难的。” 来了来了来了,这小子脑袋一根线,太好骗了。莫潇尘心中大喜。他哎了一声问道:“既然兄台骑术精湛,可否载我一程?” 此话一出顿时周围一片安静,莫潇尘只觉得无数眼光锁定了自己,首当其冲的那个家丁更是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俩男人共乘一马?这个新来的管家不是有什么特别嗜好吧?想 到这里不觉嘴角抽了一抽。 可是主子吩咐过不要过分对待这个莫管家,若他真是有什么要求就满足他。正在纠结时他身后的一名家丁忽然噗嗤一笑。他心中一怒,回头对着那人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很好笑是么?”臭小子老子正愁没借口打发这个瘟神管家呢,你就送我个借口,是你自己倒霉,跟我什么关系。 身后那人立刻身子一正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已经晚了,只听他前方不冷不淡的来了一句:“我的马最近不小心得了胃病,乘载两人伤了少爷赐的马不说,摔到莫管家可就得不偿失了,但是我又不能见到莫管家受那徒步之苦,毕竟以后还要一起共事,你既然那么高兴就载莫管家一程吧。”语毕他纵马前去其余人也紧随其后,只留下一脸苦相的倒霉蛋,这时他向下看去正好对上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脸,正是莫大管家。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此刻赵轩与许花娘是共乘一车,赵轩昨夜在客栈就已经坦白了性别恢复了女儿装,原来她原名朱昭萱,闲来无事四处周游才到了这卧龙镇,也正因为这样才有这番巧遇。许花娘温婉可人,朱昭萱坦白率真,两个女子很快就建立了坚固的友谊。(所以说女人的友谊来得比闪电还快) 在车中闲聊时许花娘才知道眼前这位貌若天仙的朱昭萱竟然是当朝三公主,刚要起身行礼却被朱昭萱一把拉住武极战魂全文阅读。 “这车中只有你我二人,我们以姐妹相称便是,你虽许了 人家但我比你年长,还是当得姐姐的。”许花娘点头应是。就算自己比她年长也不能说啊,公主当你姐姐都是祖上积德了,还想当公主姐姐? 在车中并无他人所以言论没了那么多的束缚两位俏佳人便肆意交谈无不畅快。一晃就过了一个时辰,这时朱昭萱埋怨道:“这个莫潇尘还没起么?怎么还没赶来?” 许花娘笑道:“姐姐,你让他徒步追赶,咱们虽然放慢了行程可终究是比这徒步要快些,莫管家怎么可能追上。” “可是我吩咐了杨侍卫如果他走累了可以让他骑马追赶啊?若是骑马的话,不出半个时辰就可以赶上行程。”难不成这个臭乞丐不会骑马?朱昭萱不禁暗暗想到。还真别说朱昭萱还真猜对了,莫潇尘不仅不会骑马就连有人带着他骑马都有些叫苦不迭。 此刻的莫潇尘一肚子的苦水啊,这马鞍只能坐下一个人,无奈他只能坐在后面,双手抓着马鞍,但是这马一跑起来上下颠簸,是个男人都会懂这种致命的折磨的。好在他还算坚挺要是换成别的穿越人士估计不用等到左拥右抱,左右逢源,顺便成就了一番大业的时候就已经直接进宫当了太监,连净身都省了。权臣是当不上了,权阉还是有可能的。 就这样又颠簸了半个时辰忽然听到前方说道:“赶上了。” 莫潇尘向前望去,只见前方果然有一辆华美精致的马车,周围二十多个家丁都骑着马匹匀速前进着。 靠,连家丁都骑马,我这个管家还做不了马车?莫潇尘有心继续腹诽下去。只听前面那个人说道:“莫管家抓紧了。”然后莫潇尘身子瞬间向后倒去,多亏他动作快了一筹一把抓住了马鞍才没掉下去,但是下面却猛然一击,这一击不同刚才,刚才是如枕头般的连续撞击还是可以忍受的,而这一击就好像木桩撞钟,差点就来个蛋碎人亡。可怜的莫潇尘啊,这管家当得是多灾多难啊。 原来是听到追上了仆人们都骑马加速,那个倒霉蛋也不例外,可是这一鞭子下去马到是加速了,身后的莫大管家却是险些成了太监。 莫潇尘疼得一头的冷汗,于是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学会骑马,并且要买个减震最好的马鞍。这是血淋淋的教训,多么痛的领悟啊。 车中朱昭萱得知莫潇尘赶过来了想看看他骑马的样子。回想那人昨日梳洗过后换了临时布衫英俊的狠,如今纵马疾奔的样子想必更加非凡。于是掀开帘子向后看去,结果白马王子没看到,却看到了她心中幻想的完美型男此刻正鼓着腮帮大汗淋淋的抱着一个侍卫纵马飞奔过来。那表情猥琐都谈不上,更别提英俊潇洒了。朱昭萱愣了一愣,随之噗嗤一声笑。心道:这人竟真的不会骑马。 许花娘不知什么事把这个炎朝三公主逗得发笑于是也掀开帘子回头望去,之后也是噗嗤一声笑。 “张侍卫吩咐下去,说原地休息一下。已经走了两个时辰了 大家都累了吧?”朱昭萱对那赶车的把式说道。 张侍卫心中奇怪,公主平时赶路一般都是三个时辰才休息一次,今天怎么了才一个半时辰就要休息?心中虽然顾虑但还是说道:“遵命。” 转身刚要下车,忽然门帘又被掀开正是女装打扮的朱昭萱,她低声说道:“记住,在路上我依然是赵公子跟下面的人也说清楚。” 杨侍卫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既然公主都说了自己还能怎样,吩咐下去就是了。 听闻赵轩让全员休息莫潇尘如蒙大赦,被搀下马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复活了傲世邪龙。以后打死也不和别人同乘一马了,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其实莫潇尘哪里知道,骑马载人,被载的人应该坐在前面,这样就不会如此颠簸,但是哪个正常男人能接受一个男人骑马持缰在后面搂着你?如果是一男一女那叫浪漫,如果是两个女的那叫养眼,如果是俩男的那叫神经病。 此刻莫潇尘正操着蹩脚的走路姿势来到了车窗前不满道:“我说少爷,对待基层领导你怎么的也得配辆车吧?” 古时候富贵人家的马车都有棚,如今莫潇尘看到的就是一种下方上圆类似于轿子的车,也称轿车。车架用红漆涂刷,车轿外铺华美花布,前有帘门遮挡,其余三面都有边长三十公分的方窗帷,方便坐车之人观望车后情况。木质圆轮,轮侧都是木质泡钉,三十根辐条承接车圈与车轴,这种车没有转向设施,不过也算是 古代的劳斯莱斯了,非一般人家能有的。而且车涂朱红漆只有皇家才可以,可惜莫潇尘并不知道。 什么是基层领导?马车里的朱昭萱想道。 咦?不理我竟然?一路上也没看到许花娘。想到这里莫潇尘不禁一惊,难道他们在一个车里?哇哇哇哇哇,够劲爆,古代人就玩车震了?太超前了太超前了。于是他一本正经的咳嗽一声好心的以作提示。 这时许花娘掀开了帘子说道:“赵公子问你可知错?还问你什么是基层领导。” 没车震?哎,是我龌龊了。莫潇尘答道:“有道是不知者无罪,我第一天当差哪知道少爷的作息时间,也不了解管家是做什么的,这些都要逐步掌握,不能一口气吃成胖子吧?至于基层领导嘛,这个好说,就好像少爷是领导他负责欺负我,我呢也是领导,负责管理与悉心照料下面的家丁,少爷是总领导,而我呢就是基层领导。” 听他如此狡辩许花娘心中好笑回头望向朱昭萱,只见此刻的朱昭萱也是笑意盈盈。这人真是狡猾,把自己管教他说成欺负他,把他管理下人说的大义凛然,真不知脸皮是怎么长的。她对许花娘说道:“你问他和男人共乘一马滋味如何?”说到这朱昭萱又想起他那鼓着腮帮子的样子不禁又一阵的窃笑。 许花娘心有会意忍笑道:“赵公子问你,和男人共乘一马滋味如何?” 许花娘这一句话戳到了莫潇尘的痛楚,想起刚才马上颠簸,还有那记忆深刻的致命一击,现在下面还有些隐隐作痛。现在被人问起心中想道:难不成刚才的糗样都被他们看到了?于是老脸一红但是又反讥道:“那你要问问咱们少爷了,让他坐马屁股上半个时辰试一试。” 车内两个女子都是轻呸一声,这人好不正经。虽然他们俩一个是未出阁的公主,一个是没洞房就死了夫君的俏寡妇,但是对那人伦之事还是有耳闻的,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此刻莫潇尘如此一说他们自然知晓话中玄机。 见许花娘满脸羞红莫潇尘的心急跳了两下,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许花娘害羞的样子,今天许花娘依然是头发高盘,明眸皓齿,没了那些压力的她眉宇清和更显秀丽,白皙的手背托起窗帘正探出头来。 被莫潇尘直视着的许花娘顿时不知所措赶忙落下帘子回身坐好,后背依着窗子心跳加快,一手轻拈放于胸口,唏嘘娇喘,脸上红霞隐现漫透双颊肌理。心中慌乱道:这人的眼睛莫不是有什么妖法,为何看上一眼就这般紧张。 朱昭萱见许花娘如此模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开口问道:“怎么了妹妹?那人信口胡诌,我这就再罚他徒步赶路,不,还是罚他与人共乘一马好。”说到这里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许花娘也被她逗笑,刚才那种感觉淡了些劝道:“妹妹觉得还是别再罚他了,看他也的确可怜,现在走路还有些不方便呢,真不知 在马上是收了何等的颠簸。”说到这里许花娘掩口一笑。 “恩,待我换了衣衫咱们下车去姐姐别走最新章节。”朱昭萱说罢便解开腰间绸带。这世间绝美胴体就在不足八平米的行车中展现,许花娘见朱昭萱虽是穿着亵衣亵裤,但依然掩盖不住她的凹凸有致,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双腿修长光滑如镜,不禁有些羡慕和惭愧,心中暗道:果然是天之骄女,想毕莫管家见到公主的女儿身后视线再难离开了吧。一想到那带着魔力有些痴傻的眼神,许花娘就心跳不已。 见许花娘看着自己出神,虽然同为女儿身但是被人如此盯着朱昭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赶忙换上了男装改了发髻。之后问道:“妹妹这样子他能看出来么?” 许花娘向朱昭萱的胸前看了一眼,只见波涛汹涌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朱昭萱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用布带围胸了,于是又宽衣解带一番,惹出一身香汗。 莫潇尘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见回应,显然这一句的杀伤力非同小可,反正全员休息他索性蹲坐在地上哼起小调。那个时代的诗词都是有调的,但是跟莫潇尘口中的流行小调比起来可差远了。 这时从车里走出两人,正是那女扮男装的朱昭萱与许花娘。朱昭萱跳下车来拉住莫潇尘问道:“你这哼得小调好听的很,是什么辞,取自哪里?” 莫潇尘一愣什么什么词?说道:“歌词对你们来说太豪放, 了还是不说为好。至于取自哪里……”他若有所思道:“取自王菲的《传奇》。” 这回轮到朱昭萱愣住了,王菲是谁?韩非倒是听过,估计是不太出名,豪放派的诗词也有如此婉约动听的么?不知是何词句。“可是当世名家?我却未曾听过,这曲调是何词句?” 你当然没听过,除非你也是穿越过来的。不过少爷问话莫潇尘不能不答,于是说道:“少爷,这词句颇长,我一路劳顿想不太全,接下来的路我就与你共乘一车,在车中也好为你背写这词句啊。” 朱昭萱哪里不知他的心思,只是这女人的行车如同自己的闺房,怎么能随便进男人。想到这里略有些为难。 莫潇尘见他不愿意心中怅然,不由叹道:“可有笔墨宣纸,趁着休息这就给少爷背写下来,一会还要赶路没时间。” 莫潇尘自幼学得一手好书法,因为从小就知道文字是人得第二张脸,那么在意脸蛋的他自然写得一手好字,这毛笔书法是他工作后缓解压时用来修身养性的,也是略有小成。 朱昭萱看出来莫潇尘眼中的落寞,心中一软说道:“这里哪有什么笔墨,待到赶路时到车里背写便是。” 莫潇尘听闻大喜之余更多了一分感动,看来这赵轩却是个好人,虽是主仆但是却如朋友。这是他穿越过来唯一觉得温暖的一次。 当下得意忘形的站起来身来一记轻拳打在朱昭萱的胸口 上说道:“够意思。” 一拳下去软绵绵的,莫潇尘心中纳闷,忘情的伸出两指按了两下心中叹道:看来这赵轩经常锻炼啊,比我有资本啊。 朱昭萱万万没想到就这样被人袭了胸,这人好没礼数,虽然不知道自己是女子,但是明着也是你家少爷主子。心中羞愤难以言表,登时脑海一片空白。 许花娘小嘴一张一合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周围侍卫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知道应该是提刀砍了这个莫管家还是假装没看见。不过大家心中一齐叹道:这管家真tm有种,公主的胸都敢――用拳头打,打完了还敢――用手抓? 朱昭萱顾不得周围人得眼神,扬起玉手,运起浑身力道冲着莫潇尘的脸抡圆了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彻郊外。 ------------ 第五章 :尿出绿林汉 朱昭萱把自己关在车里扑倒在卧榻上抽噎着不停,心中把莫潇尘这个登徒子千刀万剐个遍,一想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就这样被他冒犯了身子这眼泪就止不住。 许花娘则看着正靠着车轮耷拉着脑袋等死的莫潇尘心中好笑,从见他一来就一直嘻嘻哈哈没个什么烦恼,如今这么老实的样子还是头一次。 奶奶的,竟被小妞当众扇了个耳光,老子这次不仅丢人丢大发了,连智商也有待提高,怎么就没看出来这细皮嫩肉的赵公子是个赵小姐呢!莫潇尘左脸上印着一个与朱昭萱手掌般大小的红印没见任何消褪,老脸火辣辣的,感觉有人看他,抬头正对上许花娘那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看着很爽是吧?”莫潇尘站起身子愤然说道:“你来说说,我哪儿知道他是个女子啊!这能怪我么?”我要是知道她是个女的,说什么也得调调情吟吟诗待时机成熟了再摸嘛! 许花娘见周围除了他二人就一个赶车的马夫张勇,便鼓了鼓勇气说道:“公子不必太过自责担心,赵公――朱小姐她虽然是女子,但也是胸襟宽广,只要莫管家等一阵子待小姐气消了诚心道歉我相信小姐会原谅你的。” 莫潇尘一听许花娘话中意思,感情是她早知道这个赵轩是个女子,这两个女的合伙瞒着我有啥意思吧!瞒来瞒去不还是吃亏了。她胸襟何止是宽广,就那手感,那时庞博啊!心中虽然做了禽兽,可是脸上还还是一本正经“可她都跑进车里半天了,按照这个架势我这辈子是不会被她原谅了。” 也不知道这个人脑袋里都是什么,说话不着边际,怎么会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真是有趣的很。许花娘含笑看着莫潇尘说道“我保证绝对用不了一辈子。” 还用你保证啊!我还不知道用不了一辈子,我那是夸张修辞,是修辞,莫潇尘现在更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乘车回去,别又是罚跑,骑马更别提了,弄不好来个蛋碎人亡。多丢穿越人士的脸啊。 这时车窗帷被掀开了,朱昭萱压低了声音对莫潇尘说道:“你个登徒子,今日之事切莫说出去,若是说出去我……我……我就让我哥哥杀了你。”此刻刚刚哭过的朱昭萱泪痕点点颇显可怜楚楚,丝毫看不出一点男子模样。 你哥?你哥难道是皇帝啊?说杀我就杀我!不过听她这话的意思是原谅我了,看来这车还是可以坐上啊,哈哈和两个女子共乘一车,爽歪歪了网游之末日沉浮。想到这里莫大管家顿时长出一浊气,感激道:“谢谢少爷,哦不,是谢谢没得没边的小姐不杀之恩。” 朱昭萱不等他施展完马屁神功早就放了帘子坐回车里,撇嘴想道什么美得没边的小姐,尽会哄人! 这时身后的许花娘点了一点莫潇尘的肩胛,见莫潇尘回头望她她炫耀的昂起俏丽的下巴,仿佛是在说:看吧,我就说小姐会原谅你吧。 当然内秀含蓄的许花娘是不会说出口的,如今能有这样的表情还是脱离生活的压迫才会展现出来的。 莫潇尘见她得意的表情心中好笑,于是对她轻眨了一下左眼,意思就是,真有你的。这一男一女,一古一今玩起了心照不宣。但是在现代人看来这眨眼示意是没什么事,可是身为古代传统女子的许花娘看到莫潇尘这样的表情可是心中一跳,脸上一片火辣不敢抬头看他,嘴上轻呸了一声便转过身去。 朱昭萱在车中无聊,她心想此刻莫潇尘正想寻机会补过,如果现在让他唱一下刚才那个小曲他断然不会拒绝,便又掀开帘子准备对莫潇尘讨那小曲,却正巧见到许花娘娇羞转身,心中好奇,这人又做了什么坏事惹得花娘如此。 看来老子功力见长啊!占小姐便宜,给寡妇放电,没见过比我还牛b的了。莫潇尘骚骚的转过头,只见朱昭萱正掀开帘子看他,眼睛出神。 莫潇尘谄媚道:“哎呀小姐,又见面了,不知有何吩咐!” 朱昭萱一愣,望见他脸上的红印赶忙侧了侧头没有回他的话,只是轻声说道:“花娘呢?让她上来陪我。”说罢便放下了帘子没了声响,这曲子也没讨成。 莫潇尘回身对着许花娘说道:“哎,小姐大人让你进去呢。”但又望见许花娘耳根通红,便想调戏一下这个爱害羞的小寡妇,于是开口说道:“怎么还脸红脖子粗的,咋的了哥们让人给煮了啊?” 许花娘刚才被他的眼睛电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听莫潇尘一口一个小姐大人拍着马屁不说,还说自己是被煮了,心中顿时愤怒,准过身抬手就是一记粉拳直奔胸口说道:“你才被煮了呢!你们全家都被煮了。” 男人都有的通病,见到漂亮又好欺负的小妞都愿意调戏一下。莫潇尘自己在上大学那会儿这种事没少干,屡试不爽。可谁知这小妮子这么不禁逗伸手就打,好在他反应极快一个侧身便伸手握住许花娘的皓腕,皓腕在手莫潇尘脑海中不禁想起了一个广告:如丝般润滑。这小寡妇用大宝了吧,皮肤这么好。 许花娘见被他拿住了一只手,那人还一脸享受的表情,更是羞愤交加,叫道:“放开我。”说着用力向后拉,想要挣脱魔爪。 莫潇尘也不想玩得太过,赶忙松手,这一下可巧了这一拉一松,许花娘顿时失了平衡,踉跄几步再也把持不住平衡向后倒去,莫潇尘眼疾手快伸手便要去拉。 他快有人比他更快,只见许花娘身后闪出一人,一个躬身伸出一手如海底捞月般扶住了她下落的肩膀,待稳住落势他顺势一提,许花娘直觉身子一轻便站了起来。这一落一起弄得她心跳不已。只闻后面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略显得沉稳道:“许姑娘当心,快快上车去吧,别让小姐等急了。” 许花娘回头才发现是那赶车的马夫,道了一声谢,然后不忘剜了莫潇尘一眼,便掀帘而入。 此时莫潇尘的姿势还是去补救许花娘的的仙人指路状。那车夫向他抱了抱拳说道:“在下是小姐的专用马夫,昨日听小姐提起过莫管家,今日一见果然是奇人,说话做事不讲究章法,只是如今人多耳杂,若是有人不小心把这些事传到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张勇说到这里颇有深意的看了莫潇尘一眼继续道:“莫管家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吧。” 莫潇尘干巴巴的一笑,果然古代人就是等级制度的社会,自己这般胡闹小姐虽没有责怪,但是其他人可都是看在眼里呢投资人生。虽然这些都是小姐的心腹,可是再厚的墙也有透风的时候,还是略微收敛些好。这姓张的马夫都有这般功夫,再回想起卧龙镇时秦寿对小姐的惧怕,看来这小姐身份地位定然不低。 莫潇尘将双手拱于胸前说道:“哦,张大哥,久仰久仰,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张大哥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刚才那一扶一推如此玄妙,让小弟不禁向往。能与如此人物一同共事,服侍小姐是在下的荣幸啊。”莫潇尘只是觉得对于小妞自己应该收敛,这对于男人嘛,还是马屁开路,喝酒辅助。一起扛枪估计是不行,这一起逛窑子还是可以的。 张勇听他上来就拍了一个明显的马屁不屑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什么久仰?我刚跟你说过一次话,一看就是个卖主求荣的料子。以后可得看紧些,像这种人权势越高祸害就越大。找个机会给他弄出府上。 莫潇尘此刻却没管别人怎么想他,只是心里纳闷道:这小姐脾气也挺怪的啊,也不知道怎么了,说着说着话就放了帘子变哑巴,谁又惹到她了? 这小妞男装都这么好看,女装不得美到天上去啊,不过没有我的神仙姐姐和神仙妹妹好看,同样是穿越,他们能去哪里呢?估计这辈子都没那个缘分见面了吧! 休息了一阵周围队伍得了朱昭萱的令,开始整顿准备出发。莫潇尘也不知道此刻他应该是上车去还是继续步行,总之他是不会再骑马了。说上车吧,小姐还没有叫她显然还没消气,说不上车吧,小姐开始都说让他去写歌词。 正在为难的莫潇尘忽然见到草丛里寒光一闪,有些刺眼。再看去仿佛那绿草深处深处有人影攒动了一下就没了动作。莫潇尘心中疑虑,他不敢确定这是不是镜子,也不知道这个朝代究竟有没有玻璃镜的发明,不过这种光更像是金属。他心中一惊,难道是强盗?不能这么狗血吧,管他呢,是强盗就跑,如果都不是的话就顺道撒泡尿。 此刻草丛中莫潇尘望向的位置有一人正匍匐在地,手持弯刀,刀面雪亮,显然是新刀。趴在他旁边的中年人眼中尽是责怪,那男子生得一双横眉虎眼,左脸一道骇人的刀疤从眼角直达嘴唇。面目显得狰狞可怕,有一股煞气在眉间眼里。此人正是山东绿林总瓢把子杨智。身后五十多弟兄都深藏这草丛之中,目的就是杀了卧龙镇茶马副使秦琼狗官。 杨智双亲皆在卧龙镇,他干得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带着年迈的双亲行事不便,便让他们留在了卧龙镇养老,每年都回家探望。谁知今年自家妹子突然到山东找到了他说卧龙镇茶马副使秦琼之子秦寿奸污了她,还逼死了年迈的父母。听闻如此杨智暴跳如雷,满目含泪,显然是难过至极。于是这血性汉子便带了一帮弟兄来此埋伏要这狗官的命。 本来杨智想直接杀到卧龙镇千刀万剐了那秦寿父子,可是军师元芳却劝道:“这卧龙镇上平民百姓太多,而且是茶马贸易重地所以在镇子上动手不论是安全还是影响都不好。还是先派几个机灵点的兄弟摸清他的习惯,再动手也不迟。” 杨智觉得言之有理,便派了几个心腹去卧龙镇调查秦府情况,果然得知每个月末他都要去金陵汇报工作情况,于是杨智立刻带了五十几个弟兄快马加鞭用了十几天到了卧龙镇与金陵的官道,算计好了时间就在这几天秦琼就会路经此地,便风餐露宿了数日在这里观望。 可是一连等了两天都不见个人影,杨智正在怀疑是不是踩点的兄弟弄错了时间就看到朱昭萱的人马往自己这边来,看着这架势定是那秦寿错不了,车队停下时他看见一男子从车中下来还带着一个头发高盘的少妇,跟一个也是穿着讲究的的人说些什么,然后又给了那个人一个耳光,最后又看见那被扇了耳光的人跟少妇拉拉扯扯的他更加确定,这般放荡,不是那个禽兽是谁? 身边的虎子一看自己大哥的表情就知道找对人了,早在杨灿来寻杨智时他就看上了杨灿,如今正是表现的好机会。早已按耐不住活动活动手腕只待杨智一发令自己就第一个冲过去。谁知这一动便被莫潇尘注意到了。 莫潇尘小心翼翼向那个方向走去,眼中不停地观望着周围,一有动静不管是强盗还是野兽撒腿就往回跑就对了匪风悍气全文阅读。 可是走了离车队大概二十米左右的距离莫潇尘依然没看出什么异动,心中没了顾虑是便解了衣带嘘嘘,憋了那么久这一泡是尿得酣畅淋漓啊,惹得莫潇尘舒服的一个激灵骚骚的长须一口气,暗暗叫爽。嘘嘘完毕正要系上衣裤忽然感觉身下草丛异动,便低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正好与草丛中一双幽怨的双眼对了个正着,莫潇尘顿时魂儿都吓飞了,什么都来不及想,转身就跑,边跑边喊大喊道:“鬼啊,救命啊。”这时只见他身后草丛中有人大喝一声“杀啊!!!”声若狮吼,声毕从草丛中蹿出四五十个彪形大汉提着刀大叫着追赶着他,场面甚是壮观。 其实杨智并不想此刻就进攻,本来打算待他们出发,队伍定然拉成长排行走,趁此就直奔行车斩了那狗官然后迅速撤离,这样的伤亡最小,可能性最高。 如果现在冲出去,队伍整体休息待命都抱作一团,一见有动静定然会护住行车,到时候再去杀那狗官犹如登天,只是如今莫潇尘一泡尿全都尿在了自己和虎子头上,真不知这人吃了什么,尿味浓骚,实在忍他不住便动了动身子,竟被莫潇尘看了个正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他便起身喝道:“冲啊,杀了秦琼狗官。” 身后一干弟兄等得就是这句话,听到号令皆是提刀冲向车队。 张勇听到莫潇尘走调的呼救循声望去,只见前面一人满目惊恐手脚还不忘系着衣带,高帽已经不知丢在了哪里,身后一群粗布短衣提刀冲喊的壮汉,一群人踏草而来。张勇疾声高喊道:“保护小姐。”只见那些家丁装扮的人皆从马侧抽出长刀迅速将马车护在中间。 张勇从马车下摸出一柄长弓,冲着冲来的人群连射三箭,瞬间射翻了两个绿林汉,还有一只射中了杨智的右肩,如此迅猛的箭势竟然只扎进一个箭头,杨智吃痛大怒左手一把抓薅出箭矢顺势向前扔去,莫潇尘只听耳边一股破风声擦得耳朵生疼,只见一只飞箭竟然瞬间扎倒一个家丁,那箭没入他胸口半根,后面肯定是射穿了,见到后面的人如此生猛莫潇尘不禁大骇顾不得太多拼命的跑到了马车旁边,差点瘫坐在那里。此时杨智他们也正式和护卫交锋了。 张勇见杨智神勇心中暗暗叫苦,这班人马个个身手矫健,不像是一般的劫匪。究竟是何人想截杀公主?来不及多想一个纵身翻到杨智身前拔出佩刀冲着杨智的眉心劈砍下去,张勇自幼练刀,右手朴刀用的出神入化,这一刀劈下势大力沉让杨智不得不横刀格挡,当的一声巨响,震得张勇虎口发麻,再观那杨智好似没事一般横刀一斩竟要把张勇腰斩于此,张勇一手捉刀纵身而起躲过杨智刀锋,在空中腰与腕同时发力,又是一记劈斩。杨智刀势已老来不及回防,张勇这一刀又是致命一击,情急之下他弃刀双手瞬间和于眉上,如僧人和手朝拜,不过虎掌间竟然夹着一柄尖刀,刀刃不能再切入分毫。张勇在空中这一击借得就是一击之势,见杨智刀势已老无法出刀格挡这一刀已成死局,却不曾想到杨智竟有如此神力,空手接白刃熟练至极,如今被杨智合住了刀刃自己又在空中张勇成了活靶子,杨智怎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双手紧合左右推右手腰间发力一拧只见那张勇如铅球一样倒飞出去,而朴刀却落入杨智手中。 此时周围战势胶着,车内二女紧张的抱坐一团,莫潇尘在车外自己紧张的要命还不忘安慰道:“你们放心,一定会没事的。” 朱昭萱知道莫潇尘不会功夫,但却护在马车前心中已经感动万分,如今听他安慰惧怕虽未削减,但是心中却多了一份安心。便开口说道:“你也进车来吧。”朱昭萱哪里知道莫潇尘此刻吓得魂儿都没了哪里顾得上他们呀。只有这车才是最安全的他不呆在这里还能呆在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莫潇尘见周围早就杀做一团,身上也溅了鲜血,自己到底是个男人怎么会跑到女人的车里避难。想到这里顿时血气翻涌俯身拿了块脸盘大的石头,见一匪人打飞了张勇便冲了过去,石头举过头顶用尽力气冲着那人后脑砸去,心想这一击就是神仙也死了。 杨智刚掀飞张勇忽觉身后有风,身子一侧回头望去,正是刚才尿他一头尿的浪荡公子。不过虽然躲过了致命一击,肩头却生生受了莫潇尘一击,顿感疼痛。杨智忍着剧痛低吼一声一手抓起莫潇尘,那醋钵大的拳头竟然和莫潇尘的脸盘一般大小,上面虬扎这粗大的血管,此刻杨智青筋暴起,挥刀就像莫潇尘眉毛横扫过去二道贩子的奋斗全文阅读。莫潇尘被杨智捉在手中心中早无生念,眼中蔑视的看着即将要了自己命的汉子。 车中两位女子正好见到此幕伤心欲绝的嘶喊道:“不要――” 当的一声脆响让莫潇尘脑袋翁然一晃,正是张勇的精准一箭正射在刀柄上,让杨智的刀势一滞,莫潇尘来不及感叹张勇箭术高超,荡起身子一脚踢在杨智的眼睛上,杨智吃痛松手,落在凹凸的土地上莫潇尘顿时胸口发闷,杨智抬起就是一脚踢在莫潇尘侧肋上上,只听一声闷响莫潇尘贴地滚划出两丈多远,最后撞在了车轮上。巨大的腿劲与冲击力莫潇尘的肋骨断了也不知多少根,此刻他只觉嘴里腥咸一片,估计此时的是吐血了,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总感觉呼吸紊乱,脑袋发沉刚才滚了不知道多少圈只觉得天旋地转的,被踢中的地方里面估计已经乱套了。小腹一阵的不适,朱昭萱和许花娘见状再也不顾自身的安危便掀开车帘哀呼而来。莫潇尘强板起脸色,见两个女子梨花带雨的跳下车来他心中感动,但是他的这条烂命已经丢在这里了,不能再连累了这两个女子。于是他眼中凌厉喝道:“回车上去,难道让我死不瞑目么?” 张勇实在没想到平时嘻嘻哈哈不正经的莫潇尘竟然如此有血性,要不是莫潇尘刚才那一下,那汉子必定趁势取了自己姓名,哪里还会给自己弯弓射箭的机会?心里早就收起了蔑视之意转至为深深的敬意。杨智一看跳下来的华服公子竟然是女扮男装,顿时知道自己寻错了仇家。他望向四周两方的队伍杀成一片各有伤亡,看这群家丁打扮的人竟然也都是个个身怀武艺,在这样下去自己虽然能逞一身卓越武艺安然而返,但是这些兄弟可都扔在了这里。想一想自己的老父老母,他们放下一切跟着自己干,自己怎么能不管不顾他们的生死。想到这里咬了咬牙大吼一声:“撤~” 这时虎子一刀格开来人回头诧异的看向杨智,杨智一急怒道:“还愣着看什么,车上的两个都是女人哪里有那狗官?还不快带着兄弟撤退。” 虎子一听顿时一个激灵,附和着杨智带着一批绿林汉子沿原路奔回。 张勇一见敌人撤退,顿时忍着压闷的胸口高喊道:“骑马追,生擒匪首,其余尽斩刀下。”说罢便赶快来到莫潇尘旁边,此刻莫潇尘的眼神已然涣散,恐怕是一只脚已经踏入了阎王殿。朱昭萱许花娘两位女子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蹲坐在浑身血污的莫潇尘身边哭喊着。 张勇咬了咬牙,心中为这个汉子叫不公,心中怒火更胜,心中更要尽歼匪人,为莫兄弟报仇。 杨智让胡子带着兄弟们在前面跑,他在后,听闻后面马蹄声四起知道对方不能让自己轻易逃掉。此刻蹄声渐进,跑在最前面的人已经离杨智不过两丈的距离。只见本来只顾逃窜的杨智忽然回过神来,下扎马步,上身后倾吸气,压入丹田双腮鼓起,虎目暴突模样甚是吓人。 就在马队距离他一丈左右的距离时,杨智虎口爆张,压入丹田的一团劲气从口中喷薄而出,轰隆若雷声狮吼。追赶在最前面的人登时如临台风,双耳刺痛,一股血流从耳眼中流出双目圆睁竟是直接震死过去与自己的马屁齐齐瘫倒下去。其余马匹皆恐惧嘶鸣,哼着粗重的鼻息原地踟蹰,有的直接后仰掀飞背上主人。 就连最远处的张勇等人都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见状如此张勇大骇,这就是传闻中的狮子吼。此人功力超绝是自己拍马不及。不过这狮子吼看来也耗损精血,要不然刚才一记狮子吼这些人早就死了。 张勇所猜不错,这狮子吼用的是一口罡气,若是自幼练习内家功夫三四十年,用这狮子吼方能达到入不敷出,即便如此一天也就能用一次。杨智横练一身硬气功已经登峰造极,但是毕竟是硬桥硬马耗损真寿,这狮子吼是自己夫人所传,习练才不过三年,依靠着自己习武的天赋,能将狮子吼用至如此已经是极限。这一吼过后杨智只觉喉间辣痛难忍,小腹阵痛。竟是抽尽了身上的力气瘫坐在地上。趁着追兵乱作一团跑在前面的两个兄弟立刻跑回来找他。刚才杨智这一吼吼得他们也是头痛欲裂,好在是在他背后好在没有如此严重,于是便搀扶着杨智追上自己的队伍。张勇乘机搭起长弓,三箭齐发,箭矢带着催命符呼啸着与杨智等人一齐隐没在草丛中,没了声响。 ------------ 第六章 :八卦新闻在古代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 逶迤带绿水,迢递起朱楼。 飞甍夹驰道,垂杨荫御沟。 凝笳翼高盖,叠鼓送华?。 献纳云台表,功名良可收。 自古金陵就是当权者的必争之地,是迁客骚人笔墨之下的娇子宠儿,是风花雪月的蕴韵之都。金陵繁华,支撑着炎朝三分之二的赋税与盐道,当地的民生富足,尽现一片歌舞升平。 旧历十三年炎成祖朱炎章在金陵兵变杀了自己当时还是皇帝的侄子登基称帝,立国号大炎,改旧历为洪历, 洪历第二年,成祖皇帝诏令“六部政悉移而北”迁都北京。京都移到北京后金陵和京师一样设六部,都察院,通政司五军都督府,翰林院国子监。北京所在为顺天府金陵为应天府合称二京府。迁京后成祖病逝,其唯一的儿子朱昭厚继位,沿用父辈年制。 作为金陵城守门卫兵的陆仁贾无限的骄傲自豪,每月半石月俸就相当于半个九品官的收入。 如今他观天色已晚以至酉时,正是换班时期,现在炎朝盛世,虽有北方有蒙古屡屡犯境,东有东瀛海盗侵扰口岸,可金陵城地处内陆又是旧都,兵部,五军都督府放在那里也不是吃素的,可 谓是除了京都以外最强的武装防卫力量天元神诀全文阅读。凭借着这些金陵城非到战乱并不关城门。不过每晚卫兵的值岗还是严格遵守,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陆仁贾心中焦急回家,正踟蹰不定忽听后面有人说道:“表哥,儿子黏人,得了空俺就立马来换你了,这是俺娘做的酱菜带回去给你跟嫂子侄女吃些。”说话的人正是比他晚一批入伍的表弟陆仁已。陆仁贾一看自己这憨厚表弟不由的一叹说道:“仁已阿莲跟人跑后就给你留下个儿子,要不你再续弦吧?成天老大哥一个我看着都犯愁。” 陆仁已憨厚的一笑羞涩的挠了挠头说道:“就俺这样的谁会喜欢啊?俺到是喜欢咱金陵城的那个公主,可是人家不喜欢俺啊。” 一听如此陆仁贾卯足了劲呸了表弟一脸说道:“~老实的说个媳妇得了,想得美,还娶公主?现在公主就是站在你的面前你敢跟她说句话不?估计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陆仁已一听,心想着反正金陵城的这个公主没事就在自己的府上呆着谁也没见到过几次,便玩笑道:“好啊,要是公主现在就出现在俺面前,俺就说俺要让她做俺媳妇儿,你看我敢不敢。” 话还没落地就听城门外一声疾呼:“前方之人快快闪开,公主行车入城。” 喊话之人正是大内侍卫张勇,此时他身后尽是些伤兵疲马,护着辆华丽的马车疾奔而来。车里面是受了重伤危在旦夕的莫潇 尘,和两个早已哭红了双眼的女子。 一听表弟刚说要娶公主,公主就驾到了。守城这哥俩差点腿都没吓软了,公主出城陆仁贾是知道的,因为整个金陵就公主的马车才用朱漆,而且在城门当差他自然是认得是张勇。此时张勇脸沾血污煞气逼人,身后的士兵们显然是经历过一次苦战,不知道是遇到了匪人还是战乱。来不及多想他立刻拉着早已呆若木鸡的陆仁已闪到路旁。车马呼啸而过,风中血腥味打得二人脸上一疼。 陆仁已呆傻道:“俺,俺,俺就是说说,这贼老天还当真了?” 看着这个说得能上天入地,一见真章就没了尿性的表弟陆仁贾是不知该怎么形容了,立马踢了他一脚说道:“还在那想个屁呢,快快将这个情况告诉张守备,让他以作防范。我先帮你看着城门。”陆仁已这才恍然,赶忙点头应是跑去报告。 此刻马车的卧榻上尽是血污,莫潇尘脸色惨白嘴唇干涸,双眼微睁生机如星星之火,随时可能熄灭。两个女子坐在床头床尾看着他呜咽着,莫潇尘心中有些感动,没想到自己来到这里还会有人心疼。他左肋的伤口早就和衣服皮肤粘黏在一起,有时候觉得疼痛异常,有时候觉得好像没了下身,肠胃翻搅在一起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他侧过头看着二女忍着剧痛干涩的强笑道:“你们……不要哭了,我这不是还没死呢么?弄得好像是死了夫君一样。”声音微弱断断续续的,完全没有了昨天那般吹牛从来不打草稿的烦人模样。 二女听他调笑脸上羞红,却也不忍心生责怪。 真爽啊!莫潇尘暗叹道,自己死了还能看到这么美丽的一幕老天待我不薄啊,死前福利发的很合我心意,不过老子也是苦命人,人家穿越男主当英雄的时候顺风顺水的,怎么轮到我就这么难了呢。对自己的遭遇也是顿感不公。 朱昭萱泣道:“都这般样子了,还油嘴滑舌什么?” 莫潇尘哎的一叹,说道:“看来老天连最后一点愿望都不满足我啊,我这人一直想在这讨个漂亮有钱的媳妇,如今大限将至,这个愿望就这么落空了,我心有不甘啊!” 许花娘性子慢,又内向,听莫潇尘如此一说早就低着头,耳根通红不敢说什么帝帅全文阅读。 朱昭萱却是明白,什么想说个媳妇,他这是觉得气氛太沉重,寻了个法子让大家不那么伤心。这个人就是个烂好人。于是她微微扬起下巴,不再让眼泪流下怕他见了难过。嘴上赌气似的说道:“好啊,你不是想娶个漂亮有钱的媳妇么?你要是敢坚持活下来,我朱昭萱就敢嫁,到时候就怕你不敢娶。”这话朱昭萱说得一点没毛病,平民娶公主虽然历史上是有过先例但也是凤毛麟角,而且据说婚后生活都不怎么样,所以说大多数人除了是那种小白脸想吃软饭的无奈之下才会选择驸马这条路,要不然稍微一个有血性的点的汉子都不会这么干。娶个老婆见个面还得跟司礼管事通报,生活起居见面还不能叫老婆,得行那君臣之礼。俩人在床上驸马把着公主双肩道:“殿下,诸般就绪可否准入?”公主道:“准了。”驸马大喜正提枪准入呢忽然外面司礼官说道:“你俩见面时间结束,明年同一时间再来。”你说窝不窝火?所以民间早有歌谣说道:“宁要母老虎,不要娶公主。”可见这公主的威力。 朱昭萱俏脸通红,不太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虽然逃出了深宫桎梏,求哥哥在金陵给自己建了个府宅,但是每天依然枯燥乏味,所以才会女扮男装周游金陵周边诸地。自昨日遇见了莫潇尘,听他说话觉得新鲜特别,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欢喜。二八妙龄的她春心方动,这句话脱口而出。 若他死了自己固然伤心,但过些年总会好些,自己每日佛前为他焚香祈福。若他活着,自己也不讨厌,自己总要嫁人的,到时候跟皇帝哥哥一说,赐婚与他也总比嫁到塞外去强。想到这里朱昭萱又是一阵报羞,可是忽然神色一暗:如今他这个样子真的能活下来么? 许花娘也鼓了鼓气,几次酝酿,一些心底的话始终未说出口。她心中自卑道:怎么可以和公主相比?况且自己死了夫君,是不详之身,还是不说为好。她虽许过人家,但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谈不得感情之说,虽然与莫潇尘仅仅相识两日,但就是这两日她的笑容比这么多年来都要多,比以往都要快乐,那一点点的情愫暗生心底,谁都不知道。 此刻车内虽然有个将死之人,气氛却是异常暧昧,莫潇尘没想到自己胡诌的这个漂亮大小姐竟然当真了,转念一想可能是人家看自己死定了,才会这样说吧!哎! 莫潇尘心中不屑,这有啥不敢娶的?你又不是凤姐春哥。 “不说这个了,我穷光蛋一个可娶不起你这富贵小姐,想一想你那有钱老爹要是管我要聘礼的话,还不如让我死了来得痛快呢。我是铁公鸡一个,管我要钱就是要我的命。你若真心把我当朋友,在我死后给我找块好地方,给我弄块好碑。最好请个类似王羲之这样的大家给我多写几个字意思意思,死后还能在阴间撑撑门面啥的――”还未说完莫潇尘口中又是一腥,一口血含在嘴里还未忍住就吐了出来。二女见此状大骇。许花娘紧凑两步来到莫潇尘身前掏出手帕为他擦拭嘴角,脸上一脸的关切。朱昭萱则是转身掀开车帘对张勇怒道:“为何行得这般拖拉,快去寻金陵城最好的大夫,我要救他,他要什么就给,只要能救了他。”朱昭萱话里的这第一个他自然就是指莫潇尘了,第二个则是指不知道哪个神医,第三个也是莫潇尘,只是听在张勇耳里可是一阵的糊涂,这位侍卫统领心中一苦,自己这边走边喊清开路上的行人,已经是最快的了,我也担心莫兄弟,可是生死在天,还是听天由命吧。他心里虽是如此想嘴上连忙催赶着马匹。 古代的马车没有减震和转向措施,公主的车虽然好,但是跟做惯了现代汽车的莫潇尘来讲还是异常难受的,好在朱昭萱的床榻缓冲了些颠簸,莫潇尘不禁的暗暗佩服起自己起来,若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死了吧! “小姐,我想看看外面的景色,车里好闷。”莫潇尘呼吸困难 的说道:“我怕是不行了…………” 二女虽然担心,希望他还是安然躺在床榻上比较保险,不过看他的恳求心又不忍拒绝,便合力小心翼翼的扶起莫潇尘,让他的后背微微贴上车壁,许花娘想了想觉得不妥,于是在莫潇尘与车壁之间垫了一层丝被,并且为他掀开窗帷。莫潇尘见许花娘娴淑心细,想起她的身世也叹她是个可怜人,这么小就守了寡,若她看不开这层,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有真爱,便开口劝道:“许小姐,如今你跟了小姐身份不比以往,不要觉得是自己害了夫君,那些世俗的眼光你也不要过分在意,若是有了意中人就说与小姐听,让她给你保媒孙悟空大闹异界。”咳了几下也没管儿女紧张的模样莫潇尘继续说道:“我是不能帮你了,只能在地府好好保佑你,若是夫君不合意我就上来给他带走,你是好姑娘,谁娶了你真是他好福气。”莫潇尘这句话一点都没有调笑的意思,句句发自肺腑,言真意切,许花娘听后含泪点头,几次想张口说些什么,可是看了看朱昭萱又看了看莫潇尘只得低下头头紧咬着嘴唇,大片的眼泪湿了衣衫。 莫潇尘伸手为她拭去眼泪,可是却忘了手上血迹,不小心在许花娘的俏脸上留下一抹血迹,他有些慌乱,又要拿被角拭掉却被许花娘抓住手腕将手放回了被子。小姑娘低着头,抽噎得有些气短。 为莫潇尘掖好了被角许花娘站起身又坐回床尾,给公主和他留一点空间。 金陵的路上有新翻的泥土味道,古色古香的街道边,砖瓦房屋琉璃宽门,炊烟袅袅。熙攘人群中不知是谁家烙的饼子满是油香,谁家的吆喝叫卖竟然如戏文般婉转回旋,莫潇尘微侧头看着前方,回忆起自己来到这里的点点滴滴,那群质朴的乞丐,被人误会排挤的小孤孀,女扮男装的富家千金,想着想着不由的落下眼泪。 他对这个时代没有多少的感情,更谈不上怀念,唯一有些伤怀的是自己可能这次真的死定了,对于活着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那份执着,他口中又不禁哼起王菲的《传奇》“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声音干涩,但是却异常好听。朱昭萱呆住了,这词配上这曲调真是天作之合。望着莫潇尘落寞的眼神她心中一紧,又落下泪来,心道:他这词曲是暗示与我之间的事么? 然而莫潇尘只顾着哼唱,没有看到朱昭萱的样子,本来没在意前方的街道中忽然一个丽影闯进了他眼帘,那一刹那周围的一切都没了印象,只有那鲜红的裙摆,藕白的短衬小衣,虽然看似长了些年纪方至豆蔻,可是莫潇尘能一眼就看出了是她,那个在时空隧道里遇到的神仙女孩。竟然真的还能再见一面!莫潇尘仿佛回光返照般的坐直了身子仔细向外看去,生怕这是个梦境,直到确定这就是正在发生的现实,只不过她身边没了那狐媚女子,看来是穿越时走散了? 这时莫潇尘忽然听到张勇高喝道:“前方之人快快闪开,车马 无眼。” 再观那女子好像没有听到,依然低头过路,莫潇尘见状心中一急猛然转过头抓起朱昭萱的衣袖急道:“停……”还未说完就是一口血,伤口处凝出一滩血污,刚才的动作太急,对于受了重伤的他显然已经超出了负荷。由于失血过多莫潇尘异常的困顿难忍。 二女见他吐血顿时慌了手脚。 朱昭萱此时对他言听计从,见他神色紧张便立刻叫张勇停车。 那马车距离那绝美女子仅仅两三丈远的距离,张勇得令全力回拉马缰,疾跑中的马匹拉出长长的嘶鸣人立而起踢走着前蹄。巨大的惯性让马车依然前进了一仗多远拉出一长串的尘土,扬起起的风吹偏了绝美女子的衣袂。 而那女子却淡然自若的看向马车,如果不是看到张勇一脸的紧张,仿佛刚才的千钧一发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刚才说什么?”那女子抬头问道:“为何这般紧张?” 张勇一听差点没气吐血,这是什么人啊?你不怕死我车上还有个怕死的呢,不紧张才怪呢。刚才这一个急停估计伤员伤口又要加重了,不过说真的他长这么大真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恍若神仙妃子,让人不禁疑问是否是谪仙入世。来不及欣赏美女,张勇抱拳说道:“姑娘我们正着急救人,耽搁不得的,还望姑娘快快过路,张某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这时车帘子被掀开,最先走出来的是温婉的许花娘可能是刚 才的急停受到了惊吓脸色还有些惨白,她转身撩着车帘防止它落下来,空当中露出了莫潇尘苍白的脸,那双无力的眼正看向绝美女子重生之修道。一个红线金锁煞是精致,被他擎在掌中。 刚才那一个急停莫潇尘已经是在无莫生机可言,此刻他正用尽力气开口问道:“姑娘可认识这个金锁?” 那绝美女子就是偷下凡间的女娲?如今见莫潇尘拿出那金锁,她来不及诧异有再见之时,见那金锁便说道:“自然认得,那日我们相遇之时公子曾拿出此物示于我。这金锁之事可否告知一二?” 还未等莫潇尘答应朱昭萱不干了,这是从哪里掉下来的女子,长得如此好看?看着又是莫潇尘的旧交,心中有些发酸便开口说道:“你没看见他都快没命了么?哪有时间给你说这金锁的事情?你走开,我们要看医生。”说罢立刻吩咐张勇道:“张侍卫快载我们去寻金陵城最好的医生,莫管家的伤情不可再耽搁分毫。” 朱昭萱此刻才后悔自己赶走了皇帝哥哥给她安排金陵时给她安排的御医臭老头。现在到哪里找那比御医还要厉害的医生去? 莫潇尘一急赶忙说道:“公主,还是算了吧,不要再麻烦弟兄们了,你我都知道如今我这状况是无力回天,就是华佗在世我也是死路一条。死前我也想弄明白我这金锁与她的足链有何关系。” 见莫潇尘不着急寻医却要与那路中女子说话朱昭萱心中急道:“可是……”莫潇尘伸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她也只好坐回床榻,眼中焦急万分。 足链?连她的脚也看了么?到底是什么关系,朱昭萱不禁的看向女娲的裙摆之下,只看到一个白色绣花小蛮靴根本看不到脚裸。 女娲喜欢赤足不假,不过月如钩说过要遵守凡人的习俗,这赤足也只有在自己家中才可。所以出行自然穿鞋。否则女人的脚随随便便的露在外面不仅仅落人闲话,还坏了祖宗规矩。 从一开始女娲就注意到莫潇尘的状况,只是看他命格并非短命之相,于是自信道:“要说这大夫,我就是,说句妄自菲薄的话我看这位公子的伤情在这这金陵城能救他的除了我也不会再会有别人。” 朱昭萱、许娇娘一听如此心中大喜,异口同声道:“真的?” 莫潇尘则是直接晕了过去。吓得二女当下就要送莫潇尘去女娲那里。 好在张勇比较沉着,他见这女子不过二八妙龄,从哪里修得国医圣手?便斟酌问道:“不知姑娘师承何处啊?” “神农氏”,女娲在仙界知道能治病的就这一个出名的,听人问起于是张口就来。 张勇一听又糊涂了,“什,什么氏?是个女神医?” 这也难怪张勇误会,古代女子无名妇随夫姓,若男人姓张,妻子姓李,那么她便称作为张李氏。神农氏自然在张勇的理解范围内也是女子了,还是嫁过人的。 女娲心中好笑便开口道:“不错,我们这一脉传女不传男,我 师父神农氏医术如神,我承其衣钵,虽没有家师会那起死回生之术,不过对于这位公子的情况还是有信心的。” 张勇不敢再耽误时间,而且他也听说过民间的确有奇人在世,估计是莫兄弟命好就撞见了,再退一步来讲其实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回头望向朱昭萱等她诏令。朱昭萱等不得了,也是赌在了女娲身上,虽然她不甘心可是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眼前这个假想敌了。 朱昭萱开口问道:“这位姑娘刚在着急救人多有得罪,不知姑娘的住处在哪里?我好驱车前去。” 女娲微了微身子说道:“我救人有一个条件,就是这个人我自己带回去,你们回去静待消息便是,我不习惯人多,若是应了此条我便答应救人母巢王虫。” “放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么?”张勇喝道。 女娲泰然自若道:“不知道,但是要救他全在这位姑娘一念之间,若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不会医治,此刻这人只是急念攻心昏死过去,加上重伤已然岌岌可危但并不是无药可救,还请姑娘尽快做决定,再迟些恐怕我也无力回天了。” 为了救莫潇尘朱昭萱只好咬牙忍道:“好,那你怎么把他接到你家里,这马车总用的吧?” “这个不难,车马用姑娘的便是,由我一人驾车带他回去。”其实女娲也不想得罪这个大小姐,只不过要救莫潇尘就需要她体 内的金丹,方可再生骨肉回气补血。这一幕要是被别凡人看到定会引起骚乱危险。从观尘井进入凡间的仙人,在下界是不能使用仙术的,所以自己在人间并无仙法依托,只有这金丹可令自己百毒不侵,内劲浑厚,堪比绝世强者,金丹离体自己与那一般女子无二,若有人有歹心,自难保全。 朱昭萱听她越来越过分,只是莫潇尘此刻还要靠她救治,只得强忍心中怒火道:“你最好把他救活,否则就凭你今日所作所为我有一千个一万个法子让你后悔。”说罢便对一个跳下车来。许花娘心中惊叹眼前这位倾城女子的气魄,随着朱昭萱一起下了车。张勇将马缰递与女娲,对这个女子他已经无话可说。估计就算是治好了莫兄弟公主也不会让她好过。 “你真能救我?”莫潇尘用仅存的一点意识问问道:“不是诳我?” 听他还有声响女娲俏皮一笑轻声说道:“你都说我是神仙妹妹了,哪里有神仙救不得的?” 莫潇尘心中大喜,顿时没了知觉,周围一片漆黑,这一次彻底的昏了过去。 许花娘来到女娲面前含泪哀求道:“请姑娘一定要救活他,妾先在这里谢过姑娘了。”说罢便深深拜了下去。 “这可使不得,我尽量便是。”女娲一把扶起许花娘问道:“姑娘可是他的娘子。” 听女娲如此一问许花娘顿时慌了口角,最后才小声说道:“姑 娘误会了,我们只是……只是朋友。” “看来姑娘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若是有时间定当秉烛夜谈做个亲密姐妹,只是今日救人要紧,我只好先行一步了。”说罢女娲对许花娘投了个善意的微笑。许花娘不再纠缠将女娲扶上了车最后还不忘嘱咐道:“请姑娘一定要救活他。” 女娲劝慰道:“请姑娘放心。”说罢便驱车离开。 看着女娲驾车离开周围的百姓可是炸开了锅,纷纷讨论着这是谁家的女子竟然敢顶撞公主,还劫了公主的马车。 “哎,你知道么刚才那神仙般的女子是车里男人的娘子,那男子又与公主交好……”一人对另一人颇有深意的观望道。 “真的么?”另一人相当的配合。 那人又道:“千真万确,我离得最近,看得清楚呢。” 这时忽然跑过来一个年长一点的人轻声责怪道:“不想活了,公主还没走远就议论?不知道咱金陵的这位公主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心里知道就行,万不可当别人的面说她是公主,要称朱小姐,闲脑袋碍事了?还敢叫公主。” 于是各种各样的版本开始流传于大街小巷,什么炎朝三公主秘史、驸马娶过亲被公主得知打得半死,后来被原配领回家、再就是其实那拦车女子是贵妃微服私访,那男子是贵妃入宫前的相好。人言可畏啊,八卦不论哪个朝代都是主流啊。 “找几个机灵的没受伤的兄弟跟着那马车,看看停在哪里, 然后回来报告异界之机关大师全文阅读。”张勇立刻吩咐左右。然后搀扶朱昭萱上马打道回府。 另一头女娲将马车赶入一个深巷口便扶着莫潇尘下了车,她虽不能使仙术,但也相当于一个绝顶内家高手,小手一提一带就将莫潇尘背在身后。运气内劲,几个提纵起落便甩开了尾巴。来到了一个干净宽敞的院落。这正是女娲与月如钩在凡间的居所。 见女娲背了个浑身血污的男人回来月如钩惊得轻掩小口,快步移至院落说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带了个陌生男子回来?” 女娲忙回道:“姐姐莫要担心,要说这男子与你我还算旧相识,先不说了,快让我把他安放在我房中,好让我为他救治。” 旧相识?月如钩听闻便向莫潇尘看去,待看清楚那妖娆的身段一僵,满眼的不可置信连忙说道:“是他?”竟然又相遇了?“快,妹妹我可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姐姐不必着急,他现在已经昏死过去,待我将金丹过与他修补他的身体,在配合姐姐的外劲推拿恢复其气血,想要医活他并不难。”女娲边说边走向自己的房中,娇小柔美的身体背着一个健壮的男子一点都不显得笨拙吃力。 一听女娲要用金丹救人月如钩却更加的震惊了,赶忙道:“妹妹,在凡间若是没了金丹就和平常女子一般,你将这金丹过与他,那你怎么办?” 女娲将昏阙的莫潇尘安放到床榻上道“我不出来便是?我有 件事情想弄明白,要不然总是心有不甘。” 见女娲如此执着月如钩也不好相劝,更何况自己也想救活他。若他真是他的转世自己怎么能放任错过? 想到这里月如钩改了口风道:“妹妹,你可要想好,这万万不可儿戏,过丹续命之事我听说过丹之人要是离了金丹便与凡人一般无二,若日久天长必然会容颜衰老,也可能身患病机,妹妹可要三思。” 女娲思索片刻坚定道:“这个我却又听说,我打算待金丹修复好他身体就寻个机会再吸纳回来,这样便没事了。” “嗯,只有这个办法了”月如钩嘱咐道:“妹妹,这金丹过与他还要注意一件事,金丹在他体内期间万万不可让这人与别的女子有那周公之礼,否则金丹精华流失会坏了妹妹的修行!” 这一说女娲犹豫了,毕竟她这一身修行来之不易,想一想刚才那两个女子与这人关系匪浅,她心里没底。可是她又的确想知道这金锁的秘密,正在为难月如钩似想到了什么主意拉起女娲的手继续说道:“我这有一个两全的办法,不知妹妹可愿意尝试?” 女娲问道:“什么办法?” 月如钩轻道:“附耳过来。” 二女子耳语了一番。 只见女娲的脸越听越红,最后她有些不自然的问道:“姐姐这法子可行?” “现在只有这个法子管用,她不是没娶亲么?没关系的。”月如钩见女娲仍在犹豫便又道:“若妹妹为难,姐姐我来待你做这事情。” 女娲连连摇头,自己要做的事情岂能让他人承受风险?于是决定就用月如钩的主意。思索下来便运气真气向莫潇尘的干涩的嘴唇吻了上去,丹田内本来安静的金丹忽然分外耀眼。只是这般美妙情景,莫大管家却实实在在的晕了过去。 (不算字数:月如钩出的什么主意?想歪了的举手,你们太邪恶了,我是纯洁的孩子,不要这么把我想的那么卑鄙。) ------------ 第七章 :我睡地板老婆睡床 女娲的金丹是天界是通过最纯净的仙气加以上乘的仙术心法凝炼而成,气息温和浑厚,一入莫潇尘的体内便循着他的丹田而去,这期间金丹就好像一个勤奋的修理工,走到哪里就修复到哪里,矫正筋脉五脏,归位错乱胃肠,这一修就是整整十天。 这十天里公主府的人可是跑断了腿,上到侍卫统领下到家丁杂役,每天处理完自己手头的事情就是挨家挨户的打听莫潇尘的下落,直到第十天依然毫无莫潇尘的消息。 此刻公主府大厅里,朱昭萱坐在主位上紧缩弯眉,下面众人皆屏住呼吸不敢说话,生怕那一句说得不对这位火爆脾气的公主就拿他们出气,谁也不会闲着没事找气受。 许花娘坐在一侧一连看了几天这种剧情,不忍劝道:“姐姐,莫管家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等他医治好了自然会寻到府上,何必难为大家,我看如果今日再无消息就算了吧。”她本就是平民出身,虽然家中在村子里还算大户,但是她也明白这些底层人民的辛苦和不易。上面的人只是张张嘴吧,就可以决定这些人的生死。如今见大家忙碌了十天不见效果回来还要挨朱昭萱训斥,虽然她也想知道莫潇尘的消息,但毕竟心地善良纯朴不忍劳累委屈了大家。 朱昭萱对这个妹妹的话还是听得进去的,她何尝不不心疼自己的手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说没有莫潇尘的消息她的心里就泛起一股烦躁,忍不住的说话语气重了些,这几天做事也没什么心情二道贩子的奋斗全文阅读。 公主府寻人这件事把金陵城弄的沸沸扬扬,前几日金陵守备张虎前来公主府拜见朱昭萱问起在金陵郊外发生何事,又对朱昭萱派府上众人未经知府许可在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擅自全城搜索弄得金陵城人心惶惶的事情提出反对。更让朱昭萱焦急为难。 听许花娘劝告朱昭萱再也不好一意孤行下去,望着底下一个个低着头惶恐万分的手下她长叹一口气调节好情绪道:“这些日子大家辛苦了,是本宫太过着急了,一会每人去账房领五两赏银,散……”朱昭萱话语中尽显疲惫,这句散了吧始终不愿说出口,因为她还觉得有希望她还不甘心,可是最后还是自嘲的摇了摇头说道“散了吧!” 下面的人也知道这几日其实公主也疲惫不堪,睡不上几顿好觉,而且外面的风言风语也多多少少的传进了这位公主的耳朵,听到领赏也没做出太高兴的表情,都是低着头往屋外走,这时突然大门口跑进来一个人,边跑边撕心裂肺的喊道:“不好啦,不好啦――”那声音就好像死了亲爹一样。众人抬头望去,正是之前与莫潇尘共乘一马的倒霉蛋小六。 只见这位小六如火燎屁股一般急急忙忙的冲进大厅,双手拄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莫……莫……莫管家……阿……阿找……找到了。”众人本来没耐性听他说完,都往屋外头走呢可是这一句找到了登时就把众人镇住了,个个都呆若木鸡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这几个字愣是消化了半天。 还是张勇反应过来,一把掌拍在小六肩膀上哈哈大笑道:“什么不好了,是太好了,你小子传个话都不会,吓死哥哥了。” 小六被张勇的虎掌拍的一个趔趄,不过看他家高兴自己也搔搔头嘿嘿的傻笑起来,这时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朱昭萱,只见她如被人点了穴道坐在椅子上,双目含泪,双手紧紧抓着许花娘的袖子喃喃道:“妹妹,他说得是找找了么?我没听错吧?死的还是活的?” 许花娘也是激动不已连连点头道:“姐姐听得不错,当真是找到了。”这死的活的那个下人也没说许花娘自然不知道,她看向小六有心开口询问。 还是张勇机灵,听到公主的询问又看到许花娘那询问的目光,转头对毫无反应的小六问道:“你这小子话说全了点,好让公主和许姑娘听明白些,这光是找着了,是死是活你也没说啊?” 被张勇这么一问小六才明白刚才许姑娘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赶忙答道:“活……活的,在那个要出兑的晴雨楼东边第二个巷子口买馒头呢。” 究竟是买还是卖众人也没听清,总之确定一件事莫管家非但没死还活得好好地,朱昭萱强忍着心中兴奋之情立刻吩咐道:“张侍卫你们先去寻他,本宫与花娘随后就到。”说罢便拉着花娘准备到房里重新梳洗,这几日劳累两位女子都不曾好好的打扮过。 这时朱昭萱忽然想起前几日徐虎说的话又觉这样带着众人去有些不妥便赶忙叫住正往门外走的张勇吩咐道:“张侍卫,这次去就不要带上侍卫们了,带几个家丁去就可以,我们这是去见他又不是去捉拿他,还有我这次依然是男装切莫称我公主,他大病初愈莫要惊吓到他。” 这公主对莫管家还是真上心啊,张勇不禁暗自感慨,领命便出了房门。 就在一个时辰之前…… 金陵某处,一个安静的小院里忽然传出一个聒噪的声音:“我说娘子啊,你买来的衣衫真是合身啊,相公我如此雄壮的身材穿上儒衫尽显风流啊,到时候再配个扇子,你相公我也能当才子了。”这满口娘子娘子的人正是十日前快要一命呜呼的莫潇尘。此刻他精神气爽,手脚麻利,断肋已经接长,那致命处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了一处狰狞的伤疤。金丹并不是万能的,莫潇尘那么大面积的伤口,新生的嫩肉定然与原先的皮肤不同,这伤疤还是要有的。 穿越男怎么成亲了?那还要从他醒过来开始详说。 在金丹修复重塑了莫潇尘的身体十日之久后,这位半只脚踏入阎王殿的穿越男终于醒过来了,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莫潇尘心道:难道又穿越了? 就在这时一个甜腻的声音响起:“你醒了?” 莫潇尘吓了一跳,不但自己穿越了,志玲姐姐也跟着穿越了? 循声望去只见一妖娆女子坐在床头含笑望着自己,这女子竟然是在隧道遇见的那个神仙姐姐,莫潇尘惊喜道:“神仙姐姐,真的是你?” “谁是你的神仙姐姐?在睡着时公子可不是这么叫的财色兼收。”那女子学着莫潇尘的口吻轻笑道:“神仙妹妹,你身边的狐狸精呢,她去哪里了?” 莫潇尘一听不禁老脸一红,隐约记得自己在梦中确实是有这么一句话,当下尴尬的嘿嘿一笑,狡辩道:“狐狸精?哦,哦,在梦中我的确梦到了一个狐狸精,不过不是姐姐你这样的,她没有你漂亮。” 月如钩岂会听信他的胡言乱语,又问道:“公子不问这是何处?我又是何人?” 莫潇尘看了一下四周,只见这房间里面的桌椅床榻皆是用上好的檀木所雕刻而成,床榻尾侧放着一个雕刻着不同花纹的朱漆圆凳,靠近竹窗边的桌子上放着一轮菱花铜镜,下摆一些胭脂水粉显然是个梳妆台,床帷是温馨的粉红纱帐用红绳系在床架上,家居摆设与设计处处流转着女儿家的细腻温婉。 难道这是这小妞的闺房?没想到这个狐狸精还挺内秀的。反正自己没死是大大的好事管他在哪里呢,先忽悠一番再说。 “我看这里环境整洁温馨,家具摆放有序,尤其这粉红色的窗帷更显女主人温婉的性格心性。”说完莫潇尘不忘看了看月如钩的反应,只见月如钩还是弯着嘴角轻笑聆听。 靠,马屁失效?哥哥可是搜空了脑子才想到的这几句啊,看来这个小妞不好骗啊。这马屁还是不要拍了,于是接着说道:“我想这应该是姐姐你的闺房吧。” 月如钩轻笑道:“公子却是说错了两件事,第一这里可不是奴家的闺房,这第二嘛――”月如钩的笑意更浓了,双眼眯起活脱脱一个入世狐狸精。 不是你的闺房?难道――是她的?莫潇尘脑海中浮现出那红色裙摆的女子,不由的心中一跳。对啊!一定是她的,是她说要救我的,这闺房一定是她的。可这第二个错在哪里呢?看着月如钩一脸诡异的笑容莫潇尘眼皮乱跳,心中隐约觉得不妙这狐狸精定然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第二什么?”莫潇尘小心翼翼的问道。 月如钩笑道:“这第二嘛――就是公子的洞房喽!” “什么――洞房?”莫潇尘听后登时从床上坐了起来,声音高出五十分贝,随后直直的盯着月如钩半晌才喃喃的轻声问道“和你的?” 月如钩暗呸一声,脸上微微报羞,这人倒是不要脸的很!本想戏耍他一番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整理了一下心情轻咳一声伸手指向门口道:“奴家可没有这个机缘,是你和这位姑娘的洞天福地。” 女娲早已站立在门外等着月如钩的信号,刚才莫潇尘醒来说的话她都听在了耳中,如今听闻姐姐咳嗽知道这是暗号,便故作扭捏之姿低着头迈步走进了房间。 莫潇尘顺着月如钩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娇小的女子低着头迈进门槛站立在门口,心中乱跳不止道:“你是神仙妹妹?” 月如钩噗嗤一笑,这人左一个神仙姐姐,右一个神仙妹妹的好生有趣。 女娲听莫潇尘如此一说脸上羞红一片,这回不用装了,真的羞涩万分了,都怪姐姐出的这个主意,说什么骗他说自己与他行了那周公之礼,这样他就不会四处沾花惹草,每日他工作完都必须回到这里以便看管,这是保护金丹的最好方法抗日之铁血军魂。如今这样子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呃……接下来要说什么来着?这位俏丽仙子愣愣的低头杵在原地,稚嫩的小手绞着衣角脑袋里一片空白,光荣的忘词儿了! 月如钩见妹妹太不争气了事先准备好的台词一句没说就害羞成了如此模样,这还怎么骗他啊。便连忙说道:“奴家不知公子所说的神仙妹妹是何女子,但是她确实是我的妹妹颦儿,我却不是那神仙,是我这妹妹将公子所救。” 莫潇尘见那红裙再熟悉不过了,原来神仙妹妹叫颦儿,这名字好听,和《红楼梦》中林黛玉颦颦二字正对,真是她救了我!莫潇尘停止了身板虚抱双拳面向女娲说道:“多谢颦儿姑娘相救,大恩大德磨齿难忘!” 月如钩见女娲那紧张的模样肯定是不知道怎么说话了,这两个人演的戏都到她一个人的身上了,于是她摇头轻叹道:“公子可知我这妹妹为了医治与你实属不易,不仅用了那祖传的配方更是用了特殊的药引才能将公子从鬼门关上就回来!” 莫潇尘知道这狐狸精故意说给自己听呢,是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下这个人情,这在现代是常用的手段。祖传秘方他知道,以前看古装电视剧的时候那些大户商人或者是隐士高人都有什么祖传秘方的,只不过这特殊的药引是什么?想到这里不禁问道:“特殊药引?不知是何特殊药引还请神仙姐姐告知一二?” 月如钩料定莫潇尘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女娲会用金丹救治,于是这救治之法自然是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毕竟你一个大活人摆在那呢,就不信你不问。如今莫潇尘果然上套月如钩也没指望女娲能帮上什么忙,本来接下来应该是自己出去,让女娲来说。如今看女娲这样子还是自己说比较稳妥点。 于是她整理好语言说道:“这药是用千年人参与千年何首乌用冰山雪莲积水用特殊方法研磨而成,药性之猛烈,常人若服用定然热火攻心等不到药效完全发挥就死了,这救人也就成了杀人。”月如钩看向莫潇尘,嘴角依然挂着标志性的微笑。 来了来了来了正题来了,莫潇尘知道月如钩卖了这么大一个关子绝对不会是把这祖传秘方说成毒药,定然还有后文。 果然月如钩继续说道:“不过若有人先均衡了药性,再与需要救治之人行那周公之礼,让药效均匀舒缓的传入到病人身体中这样就不会出现奴家刚才说的状况了。” 莫潇尘听到这里大致有些猜出来自己昏迷时发生了什么了,看来是神仙妹妹为了医治自己,亲自中和那烈药,并且还和自己…………莫潇尘不敢在往下想,因为他是越想越不可思议,越想越兴奋。 月如钩见莫潇尘痴傻一般的呆在原地不动,也不做任何回答,也不问任何问题,心中纳闷不是自己把这个人吓傻了吧? “公子,公子。”月如钩伸手在莫潇尘直愣的双眼前晃了晃。这时莫潇尘才如梦初醒一般,连声道歉。 他不敢问为什么女娲喝了药就没事,而且换谁谁也不会问啊,老天白给你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还附送一个妖精般的大姨子,哪个男人会傻到质疑她们的话。开玩笑么不是,那得有多脑残啊。 月如钩看戏做到这里差不多了,便抿嘴一笑说道:“奴家还有些事情,你先与妹妹叙叙话,她年纪尚小还有些莫不开颜面,还望公子怜惜妹妹。”说罢便起身走向门外,最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关门声一响屋子里的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女娲作了这么多年神仙还是第一次骗人心里本来就愧疚,而且又是拿那羞人之事说辞,就算再活泼淘气的她如今也羞涩连连,声都不敢吱。 倒是莫潇尘比较想得开,神仙他都见过,这缘分自然他也就相信了,这不就是缘分么,他掀开被子见自己一身贴身白色短衣,心中庆幸好在自己不是裸体,否则再吓到神仙妹妹,不过这衣服也应该是她给我换上的吧!想到这里他不由骚骚一笑走下床来,拿出一个做丈夫的样子。 “老婆,这么多天的照顾辛苦你了步步生香:嫡女医妃。”他走到女娲面前双手扶住她的肩膀道:“我一定会赚好多好多钱买一个大大的屋子,给你买最好看的衣服,最贵的胭脂水粉,当然这些远远不够报答老婆你的大恩,但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言听计从,你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的!” 被除了爷爷以外的男人拿住肩膀女娲紧张万分,又听莫潇尘说了这些,脑袋嗡嗡乱响,也忘了问老婆是什么意思便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辛苦,我也不要大……大的房子。” 莫潇尘听后那个感动啊,真是捡到宝了啊,看看这如花似玉知书达理的妻子到哪里找去啊?哪怕自己折寿十年自己都愿意啊,于是他连忙说道:“老婆你不要为我省钱,你为我省钱就是对老公我最大的侮辱啊,如今我在大户人家做管家,小姐承诺我每月一两月俸,若是做好了还有不少赏银,你就对我没有什么要求么?” 本来心里一直担心若是依姐姐的话自己要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还不羞死个人了的女娲见莫潇尘这么好说话便鼓起勇气说道:“倒是……有一个……要求。” 有要求好啊,男人要的就是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啊,要不然怎么确定家中地位于是莫潇尘很男人的大拍胸脯道:“有要求尽管说便是,老公我无不从命。” 老婆?老公?不明所以,女娲试探性的问道:“那,我们以后晚上睡觉可不可以不在一个床上,我睡床你睡地下行么?”见莫潇尘听后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她心中紧张赶忙补充道:“那,我睡地下,你睡床也行。” 只听门外噗咚一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了门上,接着就是噗嗤一声娇笑。不是那刚刚出门的月如钩还能有谁。 此刻莫潇尘的姿势还定格在拍胸脯下保证的好男人状态上,长这么大忽然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这小妞为了救自己身子都给了,结果还不想同床共枕,这是闹哪样啊?若是不答应吧,刚才自己都拍胸脯保证过了,翻脸就不人那多难看啊,但是要是答应了吧,每天晚上有个貌若天仙超越所有嫩模的女子跟你同睡一房,能看不能碰那多折磨人啊,这下莫潇尘可是难住了。 女娲见莫潇尘半天没个言语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但这要求确实是她心中所想,想不出来别的办法,也只好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声不响。 在门外的月如钩一看这俩人都成了闷葫芦戏没法演了,便推开门笑道:“公子勿要见怪,奴家这个妹妹年纪尚小,本来待字闺中不曾想过现在出嫁,如今为了救公子,事急从权才与公子行了那周公之礼,公子只道妹妹是没有什么心理准备依了她便是。我想公子不会拒绝吧?”月如钩也不想让女娲难做,如今这个小神仙能做到如此地步已经不易,自己不好再为难她,便想替她开脱求个稳妥方法。 莫潇尘苦笑连连,只好答应下来,随后立刻整理好心情笑道:“老婆大人的要求我当然要答应,我睡地下老婆睡床天经地义嘛,大姨子不要担心,我怎么会拒绝呢。” 这人说话真是奇怪,什么老婆老公大姨子的乱说一通,月如钩拉起女娲的手说道:“奴家换做月如钩,不叫大姨子,你与颦儿一同叫我姐姐就行,公子想来是饿了吧,我与妹妹这就去厨房做些吃食,公子一会到厢房来用膳便是。”说罢便拉着自始至终都没抬起过脑袋的女娲走出了房间。 莫潇尘长叹一口气,大姨子叫月如钩,老婆叫颦儿。你俩能不能把谎扯圆了再来骗我啊,哎! 正在这时月如钩又走进来嘱咐道:“公子你来时的衣衫怕是不能用了,妹妹去街上裁缝店给订做了一身放在床头了,一会不要忘记穿戴好再出来。” 莫潇尘听罢向床头看去,果然有一个折叠整齐的蓝布衣衫,自己刚才光顾着惊讶了竟然没看到,不禁莞尔一笑,心道:有个老婆也挺好的。 几步走到窗前拉起衣服仔细一看竟然是一身儒衫,心中好笑,看来哥哥我也能过把秀才的瘾了。 ------------ 第八章 :馒头又见馒头 女娲在凡间的家还算宽敞,是一个坐西朝东的二进式四合院(前是厅房会客,后面三间房屋,分柴房/厨房,女娲所住房间,月如钩住厢房),被房屋环抱的院落大概一百平左右,院中中置石凳石桌,石凳旁有一藤木摇椅,雪白的屋墙上外挂和一些日用杂居小件,拱形的褐色长瓦如鱼鳞一般有规律的平铺在硬山式的屋顶,院门是双开漆黑木门,左右扇各有一铜环以便拉扯。室内东西置办齐全,颇有平头百姓过日子的架势。 此刻莫潇尘身着一身蓝布儒衫坐躺在院中摇椅上安逸的闭着眼睛晃来晃去,新升起的阳光照在他脸上一种异常幸福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想一想与女娲只见的事情不禁开口吟道:“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吟完还不禁感叹好诗,好诗啊! 感情这莫大才子这李白的《长干行》只记住了那描写浪漫爱情的那一半,后一半坐等红颜老是直接忽略掉了。 此时月如钩正拉着女娲从厨房走出来就看见已经穿戴整齐的莫潇尘坐躺在摇椅上摇头晃脑的闭着眼睛吟诗武极战魂。这两位女子越听越是惊奇,这诗中所述之景真是妙不可言,女娲听到“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时以为他暗指自己方才,顿时又地下了脑袋头头的瞄了摇椅上的莫潇尘一眼。 月如钩一见女娲的样子心中暗暗发苦,平时活蹦乱跳的拉着这个给你讲故事,拉着那个给你讲演绎,没事大晚上跑到屋顶看星星,或者看邻居家的猫呀狗呀的都高兴的直拍手,怎么一见到这个男人你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难道他能吃了你不成?哎!这个世界真奇妙,神仙竟怕书生叫。 莫潇尘正暗自陶醉,忽然听到有人问道:“没想到公子你倒也有些歪才,吟得这诗也妙的很,不过到现在公子还不曾通报姓名,奴家倒无所谓了,倒是有些人在厨房可是焦急的很呢。” 说老子歪才,我靠,你眼睛有毛病吧,从哪个角度看哥都是才子的料子好不好?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莫潇尘一抬眼,看到两个女子俏立在自己跟前,刚才说话的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这个长得祸国殃民的大姨子。 又见自己这从天而降的小媳妇此刻正耷拉着脑袋一只手用力绞着月如钩的衣袖。莫潇尘心中好笑,这小丫头学奸了啊,这回害羞也不抓自己的衣服了。 “哎!世人皆醉我独醒啊!我这般才华横溢的人就这样被大姨子埋没了,实在是可悲啊。”莫潇尘哀叹不已,接着道:“奥,我姓莫,名潇尘,字帅到没边儿。你们这功课做得不足啊!一个大姨子不知道自己妹夫叫什么,一个新娘子怎么不知道自己老公叫什么,批评,严厉的批评啊!” 月如钩见莫潇尘一脸的悲伤与委屈,好像自己与妹妹做了多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不禁掩嘴轻笑起来。 女娲心道这人真有意思,脑袋里尽是些奇怪的想法说出来惹人发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的字这么特殊,帅到没边,有趣的很。聪明伶俐的女娲也隐约猜到了莫潇尘口中‘老公’是何所指。 想到这里她更是难忍羞意,拉了拉月如钩的衣袖唤道:“姐姐”转而又看向莫潇尘说道:“还有帅的没边儿,我去看看炉灶内的火候,你们先聊。”说罢不等众人反应她就颠儿颠儿的跑进了厨房。 我这个老婆也太害羞了吧?哎,以后要多加教育,多多补课,要不然哥哥我以后的性福生活肯定是泡汤了!不过这丫头羞意连连的样子倒是可爱的很呢,嘿嘿。 一旁的月如钩只见自己的妹夫双眼虚望着女娲消失的地方,嘴巴从一开始的‘一’字逐渐张开成‘o’字,嘴角晶莹剔透。这样子她再熟悉不过了,经常有男人这么盯着自己,看来这个妹夫脑袋里定然想着那些龌龊之事。当下月如钩抬起小脚,用尽力气一脚踩在莫潇尘的脚面上。 “哎呦,谁踩我?”莫潇尘吃痛,抱着无辜的那只脚不断的揉搓着。 “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月如钩愤然道。她今日所穿是通身绣大红花衣裙,灯笼袖,窄裙,袖**领等处皆刺金丝花纹,煞是鲜艳。 莫潇尘看着月如钩咽了咽口水,这小妞不是盖的啊,真可谓波涛汹涌呼之欲出啊,好在这衣服看似料子不错,要不然她再用力喘两下,这衣服都得成开衫的,这个年代不会就有硅胶了吧?这胸脯长得太违章了。 月如钩,如钩,乳沟。我靠,这名字太tm淫荡了,太tm贴切了。相比秦寿来讲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月如钩见莫潇尘不仅没有收起那猪哥相,反而盯着自己的胸部发呆,那表情更甚,真不知道这个坏胚子的脸皮是怎么长的,她抬起小脚准备再来一发。 莫潇尘虽然化身猪哥,但是已经吃了一次亏了岂会没长记性?见月如钩拎起裙角准备下毒脚他立刻收起意淫表情,侧身躲开一脸正色道:“姐姐误会了,我这是见到美女的第一反应,我的表情越夸张证明那个女子越漂亮,所以你看我这个样子就知道你有多漂亮了吧打工巫师生活录全文阅读!” 莫潇尘这记急转弯马屁拍得甚得月如钩的心,只见她放下已经抬起的脚丫,脸色缓了缓又恢复了以前的娇媚模样对着莫潇尘说道:“刚才妹夫说自己在大户人家当管家收入不错,看来也能贴补些家里,既然成了亲也就有了牵挂做事情也要有所顾忌,万不可这样看着轻薄看着别家女子,惹得妹妹伤心妹夫估计这辈子都得睡地板呢!” 这小妞话里有话啊,这么说我要哄好了亲亲老婆以后还是有机会睡床的,为了睡床大计也要好好表现,既然不能对着别家女子这样,对着自己家的女子总可以吧!想到这里莫潇尘扫了扫月如钩。 月如钩眉眼一挑问道:“妹夫可有听清我说的话?” “听清了,再清楚不过了。”莫潇尘连忙答道:“姐姐的话我全都听在耳朵里了,别说是贴补家用,以后我赚的钱全都交到颦儿老婆手中,可是之前我昏迷不醒不曾知道我在哪里当班,待今日用过午膳我就去打听一下,姐姐不要着急。” 月如钩听罢才满意的一笑,看来这个妹夫还是比较好管教的,等寻个机会再问问他是否记得一些事情,毕竟是太像了,自己还是有些忍不住想问,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们在说些什么呢?”女娲从厨房走出来,看见莫潇尘和月如钩交谈不忍问道。 月如钩有心告状便回身对女娲说道:“妹妹,你一定要对你这个相公严加管教啊!” 女娲听得一愣,不知道月如钩为何这么说,狐疑的看向莫潇尘。 月如钩要告状,莫潇尘身子一个激灵,这个狐狸精不是要挑拨离间吧?这么做多不好,不行,哥哥我要先发制人。于是不等女娲再问起他就铿锵有力的说道:“老婆,大姨子这是看我是一个可塑之才,才会让你严加管教于我,这种善于发现美的人是伯乐,是伟人,是圣贤。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姨子的一片期望,请你严加管教我,一定要严上加严,这样我才能更好的为老婆,为劳苦大众,为泱泱大炎国服务。” 这一句更让女娲感觉云里雾绕的,半天不明所以。 月如钩见莫潇尘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真不知这个妹夫是怎么生得这个性格,笑死人了,明明做了禽兽还说得义正言辞,愣是把黑的说成了白的。不行,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省的他以后还这么不老实,于是月如钩用手抚了抚高耸的胸脯,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呦~,妹夫说得好啊,奴家的确是善于发现问题呢!”然后顿了一顿冲着女娲委屈道:“妹妹你没看刚才妹夫他看人家的……”莫潇尘一听不对味儿啊,这狐狸精大姨子真要来一记狠的,铁了心是要破坏我们的夫妻生活啊,于是赶忙接道:“是馒头,刚才看到大姨子时让我不禁的想起巷子北头武大郎家的馒头。”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那馒头很好吃。” 馒头?女娲实在是想不明白姐姐和巷子口卖馒头的武大郎有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再说住在这里这么久也没有听说有个卖馒头的叫武大郎,思索无果之下还以为是莫潇尘被金丹烧坏了脑子,估计可能是饿了。于是说道:“饭菜都已准备好,不过今天突然多了一个人,馒头蒸得少了些,待我一会去街上买来。” “我去!”莫潇尘一听,立刻自告奋勇的站出来,但是想一想还是不妥,万一这个大姨子趁自己不在偷偷的在我老婆面前吹吹耳边风可怎么办,不妥,非常不妥,于是立刻指着一旁的月如钩补充道:“还有她,我俩一起去,老婆你忙了这么久了已经很累了,这点事情还是交给我们吧。” 月如钩岂不知莫潇尘的那点心思,他是怕走后自己继续告他的状才会拉着自己一起去,哼,我偏不让他得逞,于是走到女娲面前拉起女娲的手说道:“我留下来陪妹妹,买馒头的话一个人就够了。” 见这个狐狸精不上钩,莫潇尘忽然双手抱头大叫道:“哎呦,不行了,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想到让我一个人出去买馒头我就可能迷路找不到家,就再也见不到娘子了,我的头就疼的厉害古武少年。”人脑是最复杂的器官,只要说头疼,就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都检查不出来来,更何况在这个朝代了。这个大姨子就是个定时炸弹,现在不带走以后自己被炸个粉身碎骨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虽然自己那天真迷死人不偿命加强版笑容无往不利,但现在还是苦肉计比较有针对性。 果然女娲见莫潇尘这个样子赶忙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莫潇尘一见有戏,继续装道:“没事,就是有点难受,就连一起去买馒头的愿望都不愿意帮助我实现,哎,在这个家里我还有什么意思。明天我就离开好了,对不起,打扰了。” 女娲一听,心中有些惭愧,赶忙拉了拉月如钩的手臂说道:“姐姐,就是一起去买个馒头而已,看他这么难受可怜,又不认路,你就陪他去吧。” 月如钩不善的看着正偷偷向自己吐舌头的莫潇尘气得贝齿紧咬,装,你就装吧,不认路?我看你是猴精的很,欺负妹妹天真,好哄骗,好你个无耻之徒。 终究是拗不过妹妹的月如钩只好跟着莫潇尘一起出去买馒头。这一出巷子口莫潇尘一见离家门口远了顿时收了一脸萎靡的表情,十指交叉放于脑后,挺着胸脯迈着方步。一副打了胜仗的样子。月如钩轻纱遮面走在一旁,看着莫潇尘昂首挺胸丝毫不见刚才的可怜相,心中早就把他骂个千遍万遍。 嘿,这个时代就用板砖铺路了,看来还是挺发达的么!莫潇尘看着脚下新奇不已。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时代啊。 “妹夫不是头痛难忍么?如今我看并无大碍啊!”月如钩在一旁轻蔑道:“不要让妹妹在家等急了,还是快些去买巷子北头武大郎家的馒头吧!” 这小妞记性不错啊,我都忘了我说的是什么了,她还记得那么清楚。见月个如钩蒙着面纱莫潇尘心中好笑,看来这个狐狸精还是知道自己生个祸国殃民的模样,出来还带个面纱。 “恩,大姨子莫急,妹夫我掐指一算武大郎昨日已经回老家成亲去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哪里有卖馒头的。我想大姨子应该知道其他的地方,不如我们就去那里买吧。” 胡编乱造就是胡编乱造,还装模作样的学那挂摊先生掐指捏算,月如钩笑道:“想不到妹夫还会那玄学推演,既然这样何不再算算还有其他卖馒头的地方呢?” “大姨子,这你就不懂了,我这莫式神算一天只能算一次,而且每算一次就折寿一年,不巧刚才我下定了决心为了活到一百岁以后再也不做这泄露天机之事,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大姨子你那么聪明漂亮一定会了解我的这种心情吧!”莫潇尘向来撒谎不打草稿,若他要是打了草稿这天下就没有他骗不了的人了。 月如钩也不想让女娲在家中等太久,待二人行到了巷子口便说道:“妹夫往前走一个路口,在往东行半射有一座石拱桥,桥头有一个卖馒头的人,在那里方可买到。奴家想去一趟李记买一些布料丝绸,一炷香后在这里碰面。”说罢便从衣袖中掏出了几块碎银与铜币交予莫潇尘,并嘱咐道:“馒头一文钱一个,剩下这些银两妹夫看看喜欢什么也买一些回来。” 这小妞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嘿嘿,不过银子是好东西,莫潇尘接过银子连连答应,便奔着月如钩所指的方向寻去。 这一路走来莫潇尘不得不感叹金陵的繁华远非卧龙镇这样的地方可比,光是民居都是方方正正排列有序,他现在走的道不属于正街,所以相对来讲有些狭窄,做买卖吆喝的人也比较少。待再往前走些,到了一个比较宽一点的路口只觉眼前一亮,两边店铺林立,吆喝声不觉,有一种恍然入世的感觉,周围的一切尽显江南水乡风情。往东一拐前方五十米左右果然有一座石拱桥,桥面上往来不绝,可以看出金陵城的繁华。看来这一射就是五十米左右啊,古人的计算方法倒是有意思。 莫潇尘整理了一下衣衫,在街边买了一个折扇,学着周围那些才子打扮的人把纸扇在胸口轻摇,摇头晃脑的直奔目的地拳破未来全文阅读。 到了桥头只见一个身着粗布短衣的少年,身前放着两担馒头,有些发黄了的白布遮盖在上面用来保持馒头的温度和防止灰尘。 莫潇尘将折扇一合,一边拿着扇子敲打着另一个手掌,一边问道:“小哥,这馒头怎么卖的啊?” 那小哥一看,眼前这人买个馒头都这么烧包便开口答道:“两文钱一个!” 莫潇尘一听两文,登时就心中骂道:两文钱一个馒头,你怎么不去抢。要不是哥哥我提前知道你这是一文钱一个还真被你坑了,你小子真够黑的啊,坐地起价,眼睛都没抬就把价格给我翻了一倍,干脆不要在这里给我卖馒头了,直接跟我穿越回去到我负责的部门搞销售得了。 见莫潇尘只是瞅着他的馒头也不说买不买那小哥问道:“这位公子,你还买不买?” “哦,小哥请问你是不是姓奸,名商?” 卖馒头的小哥一愣诧异道:“不是啊,我姓王,名锁柱,公子是认错人了吧。” 我去了,这位大哥没发现我是变着法说他是奸商呢么?晕倒。 “两文钱三个。”莫潇尘看着已过中午,这小哥的馒头还这么多,看来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好,一定着急卖出去。自己这个价格给得不多不少,不怕他不答应。 卖馒头的小哥没想到一个秀才还这么能讲价,直接从两文钱一个给讲到两文钱三个,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生意不大好,馒头买卖出几个,所以见到莫潇尘这个冤大头才寻思多要点,两文钱三个自己还是能够赚一点的,若是不答应估计连这一单买卖都做不下去了,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公子也是个精明人呢,好吧,两文钱三个。公子你要几个?” “给我来三个吧。”莫潇尘从袖中摸出两文钱来说道:“给,这是两文。”接过馒头莫潇尘心中得意道:哥哥我这扇子可是花了三文钱买的,不从你这找出来多不平衡啊! 估摸了一下时间觉得这一炷香的时间应该挺长,自己回去也是干等,反正这几日光昏迷了,难得清醒,这里景色不错在周边转转也好。想到这里他抱着三个馒头,腰间别着一把地摊货折扇漫无目的溜达起来。本想着给女娲买一点饰品,但是走了半天都不见有卖的地方。心中怅然,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刚要起身回返忽然听到身侧有人问道:“请问前方之人可是莫管家!”那声音有些颤动,显然是说话人的情绪有些激动。 莫潇尘轻皱眉头循声望去,只见那说话之人竟是金陵郊外与自己说过话的车夫张勇,顿时心情大好。激动的说道:“张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我正准备找你们呢!” 张勇一见真是莫潇尘顿时心里都乐开了花:“莫兄弟,我们可算找到你了,这几日可把我担心坏了。”说着一个熊抱就把莫潇尘抱在了怀里。 见张勇情真意切莫潇尘也有些感动,想起自己与他在金陵郊外并肩作战过,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感情自然亲近,他连道:“辛苦弟兄们了,待我发了月俸一定请兄弟们吃一顿。” 张勇双手把着莫潇尘的肩膀仔细端详着他说道:“莫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走,晚上哥哥请你,给你接风庆祝。” 想起家中娇妻还在等着他回去,莫潇尘推脱道:“额,张大哥,今晚我还有些事,待明天吧。” 还不等张勇发话,他身后忽然走出来一个俊俏公子双眼含泪的说道:“要是我请你吃饭呢?”那俊俏公子身边俏立着一个女子,年纪轻轻头发高盘,此刻也是激动万分。 莫潇尘望着二人,眼中一股热泪涌出模糊了视野,双手一松,三个馒头滚落在地上沾了一身的灰。 ------------ 第九章 :决裂方知少女心 “大小……呃……少爷,许姑娘,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啊!”莫潇尘一激动差一点没叫出大小姐来,此刻朱昭萱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依然是一身男装的俊俏公子哥,这要是叫错了估计这小妞又是一个大红脸,她要是下不来台哥哥我不就死定了。 朱昭萱看着活生生的莫潇尘就站在自己眼前心里面有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压抑了那么多天的心情得以释放的感觉让她不禁的长出了一口气,满意道:“还算你有些良心!”然后对身边的张勇吩咐道:“张管事,这几日大家的确辛苦了,既然莫管家找到了,一会就让大家伙再去账房领五两赏银,顺便再拿二百两银子过来,我要交予那医治好莫管家的女神医,当做诊费。”朱昭萱心情大好,啪啪啪几句交代下去这三百多两的银子就跟打了水漂似的。也忘了当初被女娲拦了车自己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反而还要奖赏她。 张勇领命而去,一路上不禁暗自咋舌,公主虽然自幼生在宫中,深得太后与皇上的宠爱,导致对银两没有多少的概念,可是这二百两纹银可不是什么小数目,皇帝赏赐有功之臣也不过三四百两而已,御医每月也不过五两月俸。 虽然是救人性命,可是这诊费也的确高出太多了,归根结底还是公主对莫管家十分的看重啊,自己和兄弟们这十几天跑断了腿才捞到五两慰劳费。那小姑娘把莫管家从生死线上拉回来公主就洋洋洒洒扔出去二百两,哎,这小子的风头远超当年的我啊。 莫潇尘一听,二百两,嘴都乐歪了。想不到老子的命这么值钱,颦儿是我老婆啊,给她不就是给我么!这小妞真够意思,还没上班就预支了我三年多的工资,我太爱她了。 朱昭萱见莫潇尘只顾着笑也不说话,哪里知道他此刻心中的龌龊想法,还当是他见到自己来看他高兴的合不拢嘴呢,便笑道:“还不快跟我回府上?正好我吩咐了府上晚些供膳,昨日又从进了些血燕窝,我让厨子们炖了好给你补补身子。” 许花娘赶忙拉了一下朱昭萱的衣袖以作提示,小姐现在是女扮男装,说话语气也太过温柔了,少了些阳刚明眼人一看就能瞧出其中端倪。 朱昭萱顿时会意,想到刚才自己确实是只顾高兴了不免有些失态,赶忙挺了挺身子粗着嗓子说道:“我刚的话是代花娘转达的,你不要会错了意黑脚全文阅读。”这一句顿时让一边好心提醒的许花娘闹了一个大红脸。心想小姐好不地道,就这样拿自己当挡箭牌。我对他那么好算什么啊?我只是个做女红的,你说这话谁信啊? 莫潇尘呵呵一笑,这俩小妞也真有意思,没事在这唱双簧,不过这血燕窝今天是吃不上了,哥哥还要回家陪老婆,于是回道:“少爷,家中娘子还在等我回去吃饭,待我抽了空就去府上。” 这一句话让对面的两个女子震惊不已,许花娘倒是还差一些,朱昭萱却是脸色难看极了,不知道心里在想个什么? “你何时成得亲?我怎么不知道?不是说你一个人么?”朱昭萱有些不相信,以为莫潇尘是拿她打趣,这坏人总是想着法的让人难过。但是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时自己刚才的确时是难受非常。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很陌生,也很让人心悸。 “我何时说过?”莫潇尘正感觉莫名其妙,忽然记忆中的一句话让他如遭雷击一般愣在原地,直直的向朱昭萱看去。 此刻朱昭萱尽咬着嘴唇,微扬着下巴,身体有些不自然的颤动,刚才莫潇尘的一句我何时说过让她大感委屈,心中不停的重复着:他竟然不记得了?我跟他说得那句话他竟然说不记得了?每想一次眼泪都有一种从眼角涌出的冲动。她强忍着委屈问道:“莫管家当真不记得?” 早在莫潇尘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就想起来了,那日自己躺在车里的确对朱昭萱他们说过的一句想娶个既漂亮又有钱的女子做老婆,可是重点不是这一句,而是后面朱昭萱这丫头说得你若敢活,我就敢嫁的那句。如今自己倒是活了,这丫头一定是想起那句话了。这让莫潇尘一阵的头痛语塞,老子也想享受那齐人之福,可是你这小妞光是听到我有娘子了就这个表现,我能怎么办?总不能休了我老婆吧?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好像记起来些。” 听他没有否认朱昭萱更是委屈,既然想起来了还去和别的女子成了家,怎么就这么着急?你将我朱昭萱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么?于是她强忍着委屈继续问道:“不知莫管家娶得是哪家女子?我可认识?” 莫潇尘不想瞒她,因为他知道一个谎言要用千百个谎言来圆,自己虽然不是什么绝世好男人,但是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会去欺骗女子,于是如实说道:“少爷认识,正是那日拦住少爷马车医治我的那位姑娘。” 朱昭萱听罢脑子一阵恍惚,一个不慎就要向身后倒去,许花娘大惊赶忙将她扶住轻声安慰道:“小姐何必如此,他既然有了家室证明与你没那夫妻缘分,是他没有那个福气当驸马,小姐万不可这样,花娘见了也伤心难过。” 莫潇尘看在眼中也是一阵苦笑,本来能在重逢是一个让人心情大好的事情,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收场,有心上前相劝,可是周围的那些家丁们看到自家小姐被莫潇尘气得如此,个个也是把眼睛瞪得溜圆气愤非常。自己家小姐对莫管家的好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个莫管家好不识趣,能得到公主的垂青那时多么大的好事啊,而且还是最受皇帝和太后宠爱的公主。 如今的局面很是尴尬,路上行人纷纷侧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还是一片喜气洋洋大团圆的感人桥段,这一回就变成了剑拔弩张的样子呢? 这时一个让莫潇尘再熟悉不过的狐媚声音响起。 “妹夫,买个馒头还要那么久么?” 说话的正是在约好的地点久等莫潇尘不来的月如钩。 众人只见从巷子口走出来一个身量窈窕妩媚异常的女子,虽然是带着半截面纱掩住了口鼻,不过隐约间还是能看出面纱后隐藏着的绝美容颜,那双杏眼所看之处勾魂摄魄,让人难以自拔,无限的刺激着男人们的荷尔蒙,惹得周围的女子都是嫉妒的轻哼一声。 莫潇尘见来人是自己那长得祸国殃民的大姨子月如钩,更像是吃了一口黄连苦涩难耐啊,这节骨眼儿上她来干嘛?真想现在一下子晕过去就什么都好了我们一起走过全文阅读。“你怎么来了?”莫潇尘看着月如钩道:“不是约好了地方么?怎么不在那里等着?” 没有理会周围吃人的目光,月如钩走到莫潇尘跟前委屈道:“还说呢,奴家在那里等了你半天也不见个人影,害的人家腿都站酸了,你这坏人还要奴家过来找你,讨厌!”月如钩努起小嘴,双眼观鼻,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那说话的声音却是娇媚异常。 月如钩嗲音嗲气得样子让莫潇尘寒毛狂竖,如过电一般,这还是抵抗力比较强的,抵抗力弱点的早就化身狼人当街狂嚎兽性大发,再观刚才怒目而视的家丁,各个早就口水一地,两眼飞心了,小姐什么的全是浮云,猪哥才是王道啊。 依靠着许花娘的胸怀朱昭萱刚刚平缓了一点心情就听见一个让人浑身不自在的娇媚声音,寻声望去,只见莫潇尘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娇媚无比的女子,那声音正是她所发出来的,真是声如其人,一点不假。听那狐狸精般的女子口称那坏人为妹夫,看来是那女子的姐姐,再想起当日那女子容颜朱昭萱暗哼一声,果然姐妹都是狐狸精一般,难怪把那个坏人迷得神魂颠倒不愿意回来。 “你又是谁?”朱昭萱离开许花娘的怀中对月如钩问道:“光天化日之下与一男子这般亲近,好不知羞。”不知道怎么,一见到那女子跟莫潇尘走的如此之近朱昭萱就气不打一处来。 月如钩可是千年狐狸精,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来眼前这个横眉倒竖的俏公子是女扮男装,看那样子与自己这妹夫的关系还不浅呢。月如钩心中暗道一声有意思,妹妹虽然并未与他有夫妻之实,但却有夫妻之名,况且这金丹之事太过敏感,自己这个妹夫也不是安分守己相,还是让这个妹夫身边少一点这样的美女比较好。 要说这狐狸会张口说话,谁还能能招架的住?只见月如钩故意挺了挺胸脯往莫潇尘的身上贴了贴,示威似的说道:“他是我妹妹的相公,我自然是他的姐姐了,哦对了,这人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歪词,说我是他的大姨子,是他的小棉袄。” 周围人一听心中狂喊,禽兽啊,只有禽兽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啊! 莫潇尘神情恍惚,有种吐血的感觉,这大姨子一说自己不会否认,可自己什么时候对她说过,她是我的小棉袄了?这狐狸精不是胡编乱造呢么! “你这狐狸精好不要脸,跟有妇之夫还那么亲近。”朱昭萱红着脸呸道。心中暗骂莫潇尘无耻,竟然还说她是他的小棉袄,这些话都没对我说过。 “够了”一直看着这两个女人打架在一边不吭声的莫潇尘终于忍无可忍的大声喊道:“有完没完,大街上丢不丢人?” 两个女子被莫潇尘突如其来的声音震得发愣,莫潇尘抓住这个时期,借势板着脸指着月如钩说道:“你,再去桥头王锁柱那买三个馒头,记得两文钱三个,买贵了回家我拿你是问。”转身有对朱昭萱说道:“你,继续问我。” 二女一听,这是什么说法?不禁都噗嗤一笑,但又觉得不对立刻恢复了表情。月如钩一脸委屈转身道:“你就会凶我,你们在这里说话吧!我这就去。”说着就奔桥头走去,左右摇摆的翘臀,带走了一片色狼的目光。 朱昭萱则问道:“我并未听说最近有成亲吉日,不知莫管家是哪日成的亲拜的堂,也没有告诉我一声,略显得生分了。”她怎么想都不对,总感觉这十天里救人加上成亲都太快了一些,虽然她朱昭萱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管家就倒贴纠缠于他,可是自己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比了下去,她是天之骄女,含着金叶子长大的,有着与生俱来的骄傲与自信。所以她岂会不问个明白。 朱昭萱如此一问让莫潇尘很是为难,如果他要是实话实说,说自己并未与女娲拜堂成亲过,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若他说是因为有了夫妻之实,那就是无媒苟合,这古代结婚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稍不留意就容易落人话柄,自己倒是无所谓了,脸皮早已经练到刀枪不入,女娲不一样,那么小的年纪总不能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吧。看看许花娘就是深受舆论迫害的鲜活例子。想到这里他说道:“我与娘子自幼指腹为婚,青梅竹马,早有诗定情,有金锁为证,我今日方才清醒与娘子相认,还未来得及拜堂成亲和表姐同居的日子。” 莫潇尘说得亦真亦假,竟然没有任何破绽,有那金锁为证,不怕朱昭萱不相信,若问起那定情诗大不了自己再把那个只记得前半部分的李白的《长干行》吟上一遍呗,反正全都符合条件。 朱昭萱自然之道那日金锁之事,不由得不信了,不觉悲从哀,心灰意冷。 许花娘只觉眼前的莫潇尘好似变了一个人,明明在金陵郊外的时候还与自己和小姐亲近异常,那日在车上小姐说得也是情真意切,不难看出小姐是真心相对。她心中不免一叹,果然时间男子多是背信负心之徒,是自己当初看错了他。想到这里自己也是一阵黯然神伤。 莫潇尘心中也有不忍,但是一狠心咬牙道:“少爷,那日车中我本将死之人,所说也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说到这里莫潇尘却在没有说下去,因为他看到朱昭萱――哭了。 “玩笑话?你说那是玩笑话?好,说得好,是我朱昭萱太傻,错付于人。”听闻莫潇尘说那是玩笑话,朱昭萱哀莫大于心死,连叫几声好,再也不顾自己是女儿身,扯掉头上金簪,顿时青丝回旋终散落在肩膀,金簪落地发出一声脆响,朱昭萱泪如泉涌,忍痛决绝道:“从此你我形同陌路,恩断义绝,就当我朱昭萱从来没遇到过莫潇尘这个人。”说罢转身离去,在空中留下一长串的泪珠。 张勇此刻正差着人将二百两用托盘端过来,就见到公主摔簪断情之举,心中大骇,不知发生了何事。几步赶上前用眼神询问许花娘,只见许花娘也是泫然欲泣。 张勇不敢问朱昭萱,便指着银子对许花娘问道:“可这,银子――”许花娘摆了摆手,轻声道:“还是先拿回去吧!” 看着不远处望天长出了一口气的莫潇尘,张勇也是跺了一下脚不甘道:“哎!你说这好好地,这算怎么一回事啊?”然后也是摇了摇头转身而去。 莫潇尘看着天空,身体有些不自然的颤抖,本来他以为他对朱昭萱并没有什么亏欠,可是当看到朱昭萱摔掉金簪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那隐藏在心中自己都没有发觉出来的感情正在默默的流失着。 可能是自己没有这个命吧!他缓慢的踱步到那个金簪前俯身拾起。想到第一次见面时朱昭萱也是插的这个簪子,一身华服侃侃而谈,爱打抱不平却总是瞻前不顾后,心地善良,虽然性格古怪高傲,但并不歧视他人,是一个一等一的好姑娘。如今断了关系也好,省得在我这样的人身上错付年华。 月如钩这时走过来乖巧的站立在莫潇尘的身边,感同身受的她也安静的一句话没说。 “怎么?馒头买回来了?”莫潇尘强笑道。 “恩。”月如钩点头,转而问道:“是不是我刚才说得有些过分了?” 看着这个狐狸精大姨子,此刻收起了媚态如寻常女子一样站在他的身边,莫潇尘收起簪子劝道:“跟你没有关系,只能怪我!走吧,这一次耽搁了这么久,颦儿在家等着该着急了。” 月如钩轻恩一声,两人便走进了巷子,街道上的行人又恢复了你来我往的样子,好像刚才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人们只是议论纷纷低言细语的相互诉说着刚才的事情延续着无限个版本,忽然桥头王锁柱的一声吆喝“馒头两文钱三个嘞。”打破了这条街上对这件事的继续。 刚拐进家中的那条巷子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俏立在家门口,期待的看着自己这边。莫潇尘不免心中释然,只感觉刚才的压抑全都一扫而空,举起手向门口的那个女子不断的挥动着呼喊道:“老婆,我回来了。”他声音喊得异常大,月如钩知道莫潇尘这是一种释放,也是微微一叹。 见是姐姐和莫潇尘回来了,小妮子顿时一扫刚才在家中呆着的困顿之意,挥着小手高兴的不得了总裁大人,早安最新章节。 莫潇尘见状哈哈一笑,对着身边的月如钩说道:“看我这老婆,跟个小孩儿似的。” 月如钩笑道:“你这人真不知愁,无心无肺啊。” 我又怎么了无心无肺了?莫潇尘被月如钩问懵了,不禁看了看月如钩,想从她的眼中得道答案。 见他询问的望向自己月如钩说道:“妹夫可还记得自己曾说过在一个大户人家当管家么?” “自然记得,怎…………”呃――被月如钩这么提醒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自己把小姐气成那个样子,看来这个管家可做不成了,还要再找一份工作养家糊口啊! 月如钩见他的样子,知道他想起来了便继续说道:“置办这屋舍我与妹妹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继续,本来妹妹想用前面的房间开一间医馆赚一些诊费来贴补家用,但是如今怕不行了。” “为何?”莫潇尘诧异道。 还不是因为将金丹给了你,如今妹妹的身子虚弱得很,哪有精力劳顿,哎,可是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这时莫潇尘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颦儿为了就我花光了剩下的积蓄?” 呃――这下倒是好了,不用自己扯谎诓他,他自己倒是想出借口来了,而且这个借口还不错。月如钩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好似难于张口,艰难的点了点头。 “嗨!姐姐放心,明日我就出去找工作,绝不会让你们两个人饿到肚子的。” “工作?”月如钩诧异的看着莫潇尘。 莫潇尘见状大呼头疼,看来以后得给这俩丫头上一堂现代语言课了,要不然说一句话都听不懂,多郁闷,他耐心的解释道:“就是活计。” 月如钩见马上就到了家门口,再说些什么怕女娲听见便只是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这时莫潇尘却忽然轻声说道:“姐姐,我这丢了工作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颦儿了,免得她也跟着担心。” 月如钩抿嘴一笑轻声回道:“算你有心,我也不会闲着,也会找一些活计,所以你也不要太过着急,仔细些,免得被人诓骗。” “恩,不说了。” 女娲见二人好似再商谈些什么,心中暗暗高兴,姐姐和相公关系如此融洽,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 女娲往前迎了几步接过莫潇尘手中的馒头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莫潇尘苦笑啊,这小妮子还是不肯叫相公啊,哎。 “哦,卖馒头的地方换了,我和大姨子找了好久才找到,而且还陪大姨子买了些胭脂,所以耽搁了些时间,是不是饿了啊?吃饭吧!” 女娲也不追问,听相公说起吃饭才呀的一声说道:“饭菜都凉了我在去热一下吧。”说着就跑到石桌上端着菜往厨房走。 莫潇尘几步赶到女娲身前,说道:“现在天气那么热,菜不会放凉的,不要再热了,来来回回的累到了你怎么办?” 女娲哪里听过这些话,只能羞涩的点了点头,乖乖的端了回去。 月如钩见这个古灵精怪的小神仙竟然见到莫潇尘就变了模样不禁暗自摇头啊!哎,沐浴在爱情里,再怎么机灵的女孩也会变笨的,自己这个妹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啊!这假成亲没准成就了真鸳鸯,人生百态,天道难测啊! ------------ 第十章 :机遇 莫潇尘此刻有女娲的金丹在身,所以精神头足得好像喝了十几罐红牛,夜里睡不着在地铺上辗转反侧回想着今日白天发生的事情,心头有些发堵,再一想自己一个上市公司地区销售部总监竟然失业了!不免有些太过讽刺,明日还要瞒着女娲去外面找一份工作想到这些莫潇尘翻了一下身子不由的叹道:“自己这点才华无用武之地啊!” 女娲也不曾睡着,第一次和男人晚上共处一室,虽然是自己睡床他睡地下可是心中难免紧张。几次努力的闭眼睛想一觉睡到天亮可是还是以失败告终,一想到自己和这个地上的男人是夫妻,女娲的心就扑腾扑腾的乱跳,越是夜深脑海中越是杂乱,听见莫潇尘叹气女娲不禁壮着胆子问道:“这么晚了还没睡么?” 原来这丫头也没睡,莫潇尘便翻过身子面向女娲,银色的月光透过竹窗照耀在莫潇尘的身上,虽是深夜房间里的一切依然清晰可辨。床纱后隐约能看见女娲那娇弱的身体也是面向着自己。 “这么晚了还没睡啊?”莫潇尘语气轻缓的问道:“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纱帐里的女娲答道:“没有,是我自己睡不着!” 莫潇尘想起自己小时候睡不着觉的时候,总是缠着老爷讲故事,那时候只要是在老爷怀中听着故事,不论多么难受都会睡得香甜。想到这里他索性盘腿坐起了身子将被子裹在身上说道:“既然都睡不着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听不听。” 女娲本想询问一下金锁之事,见莫潇尘坐起身来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两指小手抓紧了被沿,身体往后靠了靠,待听说他只是要给自己讲故事这才安下心来。以前在仙界女娲总是缠着扶摇子讲故事,自从来到了凡间虽然比仙界有趣得多,可是却没有故事听了,如今听到莫潇尘要讲故事,心性还是孩子一般的女娲连连答应,把那金锁之事也就放到了一边。 见女娲开心的样子莫潇尘也是兴致大起,思索片刻便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就给娘子讲一段妖精与人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故事的名字叫《白蛇传》……”说罢摆开架势就开始绘声绘色的讲起来母巢王虫。 女娲自幼都是听一些神怪演义,从未听过人和妖精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心中不免好奇觉得新鲜无比,便竖起耳朵认真听着莫潇尘讲述。 莫潇尘是干销售的天才,耍嘴皮子讨生活,这一段许仙与白娘子断桥相遇,天宫作美,赠伞定情让女娲不觉身临其境,对这种唯美的爱情心生向往,但当听到白娘子重阳之日喝了那雄黄酒渐露原形之时女娲紧张不已,生怕许仙因为白素贞是妖就此断了情缘,不禁问道:“相公,那许仙看到白娘子的原形了么?” 哈哈,这回知道叫相公了,这小妮子跟我小时候一样,看到这一段也是紧张,生怕许仙见到了白娘子的原形这对儿鸳鸯就此分开。可是女娲这个样子有趣的很,莫潇尘故意叹道:“哎~自然看到了,而且许仙见到房中竟然有一数丈白蟒当时就吓死了过去!” 女娲一听莫潇尘讲的剧情不是自己心中期盼的那样就赶忙双手捂住耳朵,使者小性子道:“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人胡说八道,多么好的一段情缘,怎么那个书生就被自己的娘子吓死了呢。我不听了,我要睡觉,你不许再讲下去了。” “你看看你,我这不是没讲完呢么?”见女娲用着小性子,还把身子转了过去,莫潇尘笑道:“后来白娘子恢复了元气,见到相公躺倒在自己身边心中大急,追到了地府见到相公的魂魄正被牛头马面领着,上前哀求无果便打伤了牛头马面闯进地府,将许仙得魂魄拉回阳间,坦白了自己的身世。许仙也接受了自家娘子的身份,两个人又重归于好了。” 女娲并未捂实双耳,听莫潇尘讲到这段心中不免有些感慨,自己就好像那白娘子一般,而他不就是那许仙么?若他有一天知道我的身份会不会――不过我与他并未做真夫妻,看来也不会有那么一天。想到这里女娲转过身来继续往下听。 讲到法海秃驴棒打鸳鸯,将许仙扣在金山寺,白素贞担心夫君一怒之下水漫金山,犯下天条被压雷锋塔下之时。女娲双眼含泪喃喃道:“西湖水干,雷峰塔倒,那等到那个时候许仙早就死了,投胎转世都不知道多少回了,可恶的法海,不,法海老秃驴,出家人也不讲究慈悲为怀,那白素贞虽然是蛇妖,却也是菩萨心肠不仅没有害过人而且还悬壶济世救了不少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局,以后这样的故事不要讲给我听,惹人落泪,你烦人,烦死人了。” 急了,急了,这小妮子可真是天真可爱,一个神话故事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这倒好,一见不是什么好结局就怪起我来了。莫潇尘心中暗道有意思,也不忍再逗女娲便笑道:“你这丫头,我还没讲完呢啊,后来许仙出了家” 女娲急道:“我不要听,本来听到白娘子压在雷锋塔下人家都够伤心的了,你还说什么许仙出家了,你存心惹我眼泪。我睡觉了。”说罢便把头埋在被子里,生怕再听到不好的结局。 “后来啊,这白素贞与许仙的儿子许士林考上了状元,状元郎得知父母之事便开口求皇帝开恩,释放他的母亲――”莫潇尘故意把声音拉的长长的,眼睛不停的注意着女娲的动作。果然只见那小妮子听到这句话后偷偷的将头探出被子竖着耳朵倾听。 直到这一段《白蛇传》大圆满讲完,女娲才高兴的连连叫好,看着盘坐在地上的莫潇尘也没有一开始的那种羞涩,这相公叫着也没有一开始那种为难了。 莫潇尘不禁想道:哎,还是这个时代的媳妇好哄啊,换做自己那个年代,你给你媳妇讲一个白蛇传试试?还是买钻戒实在一点。 正在这时女娲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她有些歉意的看着莫潇尘说道:“相公我困了!” “困了就睡吧!相公也有些困了。” 莫潇尘也躺下身子,心中的郁闷也一扫而空,今晚的收获不小,这小妮子都会叫相公了,以后再讲几个,争取从地上讲到床上,从农村转移城市。前路不易还需努力啊。 住在厢房的月如钩听到隔壁有说有笑得不禁的摇了摇头叹道:“遇人不淑,引狼入室啊异界之机关大师最新章节!” 翌日一早,莫潇尘吃过了早饭便谎称去当班便出了家门,一路上思索着找一个什么样的工作,家中两个女人等着自己养活呢。就这样走漫无目的走了半个时辰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金陵城中最繁华的地段之一――玄武湖畔。 只见湖面上一片烟波浩渺,波光粼粼,蓬船交错,才子佳人游湖作诗,时而古筝簌簌,时而琵琶沥沥,岸边翠柳随风而动,如女人摇摆的身子,好一番书香卷气满湖春情啊!自己这琴棋书画皆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之人跟这些才子才女们不是一路,没那个闲情雅致,想到这里不禁暗自摇头准备离开,却被一人忽然从后面叫住。 莫潇尘回头一看,只见那人年近五旬,微微驼背,满脸堆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尤其那对粗粗的眉毛煞是显眼,整体看来甚是猥琐。 我靠,这猥琐老头难道是蜡笔小新穿越的?怎么这副德行? 猥琐老头嘿嘿一笑,说道:“公子可是相中了哪家姑娘?本店服务周全、环境整洁、价格公道,尚有大房间,若公子一个人住进来,可以加些费用,我店有专人去为公子寻得良伴,公子放心保准儿是秦淮河最好的姑娘。” 莫潇尘一听眼皮直跳,这老头怎么跟自己那个时代的站前旅店门前拉皮条的一副德行呢。等我住进去,然后截我钱财。我靠,当老子是白痴啊? 莫潇尘假意道:“我只喜欢那清白女子,老人家你看错人。” “清白女子也有啊,只不过价格高了不止一筹。”那猥琐老头不肯罢休道:“公子放心,我们做得是明白生意,你看那就是我们的店。”说罢那老头便伸手一指。 莫潇尘顺着猥琐老头所指的方向,只见不远处靠近玄武湖边的地方,挺立着一栋五层高的楼宇,在湖水波光的反射下显得晶莹璀璨,虽是外边看来有些破旧,也是年头过久的缘故。这楼宇正处在繁华地段,门前行人络绎不绝,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这一番热闹繁华的景象让莫潇尘仿佛回到自己小时候与老爷逛集市的时候,心中一暖说道:“走,去看看。”反正就是看看,到时候老子不住店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那猥琐老头一听顿时乐得嘴都歪了,连忙引着莫潇尘来到楼门前。 莫潇尘一入店门,环顾四周,只见一楼十分宽敞,放着十多张方桌,桌上摞摆着椅子,上面落满了灰尘,显然是好久都没有用了,右手边是柜台,莫潇尘仔细丈量了一下这个柜台与现代一些地下酒吧的吧台一般大小,中间留人站立,后面是摆放物品的木柜,内用漆木分出好几个隔断用来增加利用空间。正前方是通往楼上的是红木直折楼梯,扶手处的漆皮明显的脱落,不过并未有灰尘,想来是经常有人擦拭,周围墙壁上有些字画,也是一尘不染,与那些落满灰尘的桌椅来讲显然店主人很爱惜这些字画。 猥琐老头见莫潇尘眼睛最后落在这字画上便开口说道:“公子可是喜欢这些字画?不瞒公子说这些字画皆是一些曾经住在本县的才子名人所作,不过公子既然喜欢便宜卖给公子也可以。” 卖给我?莫潇尘有些诧异,然自己对书画一窍不通,可是这画展却没少去过,这屋内所悬之画意境非凡,笔法各有精妙虽不比传世之作,但也是珍贵非常。显然作画之人也是颇有才情。他听说但凡有才学,爱书画之人是很忌讳书画之间买卖的,因为这样对他们来讲是一种侮辱,是对他们才华与人格的践踏。可是今天这老头竟然要把画打折卖给自己?这让莫潇尘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如此爱惜这些话,又为何要卖掉? 还未等莫潇尘回答,就见从柜台边的门里有一个女子掀帘而出怒道:“爹,你又要卖咱们家的字画,那些是爷爷在世之时的好友所留,都是一些精彩之作,若这字画被你卖给他人让九泉之下的爷爷知道他老人家会死不瞑目的。”那女子竖着弯眉,一双丹凤三角眼,刀削的鼻梁下面一张愤怒的小嘴一张一合别致非常。上着脆藕小衬,下着碧莲百褶裙,足登绿底绣花鞋,自上而下都是绿色,如那岸边垂柳秀而不媚朱仙。 猥琐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瞅着自己姑娘说道:“哼,成天就知道宝贝这些破画,不卖?不卖的话怎么糊口?偌大的一个店,朝廷每年的税收都交不起,不做点别的生意咱们一家人都得饿死,过一阵子要将这个店变卖了,去杭州老家做些别的生意,你这字画也保不住。”猥琐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瞅着自己姑娘。 那女子一脸不善的瞅了瞅莫潇尘哼道:“咱们家再怎么败落,爹也不该成天带一些每天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和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来这里做那羞耻之事。”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进门留给了莫潇尘一个大大的后脑勺。 嘿,这小妞冲我来什么劲啊,不过这样一来莫潇尘大致明白了,这猥琐老头就是这家店的店主,只不过经营不善生意做不下去了,便偷偷的做起了拉皮条的生意,还要变卖祖产以保生活。只不过他这女儿做派正大,不耻于父亲做的这些事情,于是父女矛盾产生,还连累了无辜的我啊。想到这里莫潇尘摇头一笑,看来我的财运来了,这就是机遇啊! 猥琐老头见自己姑娘走了便有回复了一脸的笑容说道:“公子见笑了,我这就带公子上楼看房间。” 莫潇尘摇头道:“我不是来这里寻乐子的,老人家你误会了?” 猥琐老头一听莫潇尘不是嫖客登时脸一拉不悦道:“公子莫不是有心戏耍我?既然如此公子请自便。” 喝家伙的,这老头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一看不是照顾你生意的你就拒之门外,这样做买卖自然越做越亏。看来该轮到本少爷发挥才华的时候了,只见莫潇尘自信的一笑说道:“我虽然不是来这里消费的,但是我是来给您送金子来的。” 那老头一听到送金子,顿时眉开眼笑,还有这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忙问道:“金子,在哪呢?” “现在没有!”那老头一听身子一垮,莫潇尘见状又道:“不过我有办法让他有。” “什么办法?”猥琐老头此刻被莫潇尘吊尽了胃口,眼中已经把这个公子看成了一个财神爷。 “重新做回正经买卖,翻修店面。” 一听是这个主意猥琐老头脸色一苦道:“公子这个法子不妥,想来公子也看到了我们这店其实曾经是一个酒楼,这酒楼是我的爷爷一手做起来的买卖,当时在金陵城也算是家喻户晓,我爹从爷爷手中接过店面加以扩建,广交好友,机缘巧合下我爹与当时的翰林院大学士兼吏部尚书范进交好,并得其题字‘晴雨楼’,一时间南方才子佳人皆慕名而来,晴雨楼盛极一时,可后来成祖兵变,这就改了朝换了代,范进因在金銮殿上怒骂成祖不仁不义,做出弑君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被送入大狱,秋后便问斩了,晴雨楼遭此贻祸,我父亲因好友之死加之心中愧对爷爷,终日郁郁寡欢不久也撒手人寰将这店转交给了我,虽然成祖宽容并未追究晴雨楼与范进之间的关系也没有充公店面,不过店内人心惶惶,不久便人去楼空。这生意也就是公子现在看到的样子了。虽然店门口过往之人络绎不绝但是却没有一人进来吃饭。”讲到这里猥琐老头眼眶湿润微微一叹。 莫潇尘听罢有些同情这个时代的人,就算你盛极一时又怎样?一旦换了天就是另一番的景象,落到后来连税都交不起。受牵连的往往都是劳苦大众啊! 莫潇尘不由摇头一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猥琐老头听罢顿时心中升起一股敬意,说道:“公子大才啊,仅这一句话公子若他日登堂入室定能是一个好官,一个好官成就一方水土啊!” 这个世界还会有好官么?莫潇尘苦笑,算了,自己在想法做生意,怎么还跑到忧国忧民上来了。 “老先生谬赞了,咱们还是说一下这生意之事如何?”莫潇尘自信道:“我这有些方法,定能救了这个晴雨楼帝帅最新章节。” 猥琐老头一听,大喜道:“公子当真,若公子真能救了这酒楼小老儿我感激不尽。” 感激不尽我不要那玩意没用,我要的是你的股份,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莫潇尘语调一转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猥琐老头也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人家这般帮忙定然是有条件的,便躬身一辑道:“若公子能救了这晴雨楼,小老二我做牛做马都愿意。” 莫潇尘连道不敢,赶忙扶起老头说道:“若我能救活这晴雨楼不知道老先生可愿意给我四分干股。” 四分干股,猥琐老头心中有些犹豫,莫潇尘也不做任何补充,因为他也知道这四分干股要的的确有些多,不过对于一个将死的企业要是能救活他,能带来的利润远远超出这四分干股,若这老头是聪明人就一定会答应,若不答应只能怪他没有这个命了。 还不待老头回答只见柜台边的门里走出一人,正是刚才那女子。她坚定道:“爹,不用想了,我同意,若公子真的有妙法救得了这店,并且还是正经生意,我愿意将这四分干股双手奉上。” 看来这老头的女儿可不糊涂,莫潇尘看向那老头,只见他还有些犹豫,那女子一急劝道:“爹,不要想了,这生意做得值。” “恩,就如公子所说,若能救活这晴雨楼我愿意给公子这四分干股。”猥琐老头终于下了决心,反正这么大年纪了,放手一搏也不枉此生。 那女子走到莫潇尘跟前福了一福道:“小女子姓王,名苡苒。”怕莫潇尘不明白她又取出纸笔写出自己的名字,又问道:“还不曾知道公子姓名。” 莫潇尘只见宣纸上写着清新娟秀的三个字‘王苡苒’不禁暗叹好名字,果如其人,难怪喜欢穿一身绿色装嫩。莫潇尘回了一礼道:“鄙人姓莫,名潇尘”说罢也接过王苡苒手中的毛笔在她的名字下面写出自己的名字。 见这二人把名字写到一起跟成亲婚书似的竟然还浑然不觉,王老头不干了,努力的咳嗽了一声挤身到二人中间道:“啊莫公子啊,小老儿叫王豆豆还请公子说一说那方法怎样?” 王苡苒见爹爹举止异常仔细一想方知刚才有些太过轻率,望着手中宣纸上二人的名字不禁一阵脸红,尴尬之余便跑到柜台为莫潇尘端了一杯茶水过来,尽量做得自然一些。 莫潇尘却没那么多想法,听到猥琐老头自称‘王豆豆’差点没乐死,没想到这老头不仅长得像蜡笔小新,名字也这么卖萌,奇葩啊!他强忍着心中笑意正色道“王大叔,你说这店为何会落得如今这般模样,归根结底是什么原因呢?”说罢接过王苡苒递过来的茶水谢了一礼,心道这小妞真是体贴,自己这走了这么久的路说了这么多的话正好口渴的很,于是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王豆豆思索片刻确定道:“原因是爷爷不该把店交给爹。” 噗――刚进嘴的茶水一点没落下的被莫潇尘喷了出来。 这个王豆豆王大叔是尼玛奇葩届的领袖啊,这个归根结底可真是彻底,他怎么不说当初他奶奶就不该和他爷爷成亲生下他爹呢,这经营亏损和跟他爹有啥关系。 “王大叔说的非常彻底,非常好,有想法。”莫潇尘抹了抹干净嘴唇上残留的茶叶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不过跟这个没关系,酒楼的亏损就在于这‘晴雨楼’这三个字。” 王豆豆大呼正确,这个曾经让这个百年老店盛极一时的牌匾如今也是让他败落下来的根源。这个莫公子一语中的,看来是心中早有了计较,于是开口问道:“这牌匾之事我也曾经想到过,只不过小老儿愚钝,想不出什么好名字,而且就算换了扁也不会有人来的。” 莫潇尘摇头否定道:“我看不然。” ------------ 第十一章 :晴雨楼中说情语,佳人面前忆家人 (预祝大家中秋节快乐)莫潇尘也没再卖关子,继续说道:“那是你没有看到人们想要的,之所以人去楼空是因为当时这个酒楼盛极一时不是因为你们的菜肴多么丰富,也不是你们的口味有多么的独特,只因范进赠得匾,借着他的名才会有这么多人慕名而来,但成祖兵变后范进入狱,他的名反而成了罪,人人都为避嫌,试问谁还会来?酒楼既没有什么特色,也没有什么让人怀恋的东西,唯一的优势已经失去,这就是你们失败的根本原因。” “公子说的这些大有道理,可是这名字还是不知如何去改!”王豆豆嗫嗫道:“而且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银两去做这件事情!” 莫潇尘听王老汉如此一说心道:看来这根源就在银两上,唉!在哪个时代没有钱是什么也行不通的,这王豆豆说话也没什么底气看样子也的确是没有什么银子,要不然也不会去拉皮条。自己到是有一个法子或许能弄到钱,只不过有些为难。唉,这件事还得我这无敌厚脸皮去做。 父女二人见莫潇尘一听说没有银两就没了声音也是苦笑连连,看来这个财神爷也是没钱的主啊天元神诀全文阅读。 莫潇尘看父女二人都苦着个脸安慰道:“我先说说我的想法,到时候钱的问题我来想办法!” 王豆豆一听钱的事情不用他想办法顿时眉开眼笑道:“那有劳莫大公子了,但凡是有一两存银我都会拿出来的。” 一边的王苡苒好用手摩挲这皓腕上的手镯,最后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走到莫潇尘的身边将手上的翡翠镯摘了下来说道:“莫公子,这翡翠镯还能去当铺换些银两,这已经是我们父女二人能拿出的最大数目了。若是酒楼急用就拿去吧!” 王老汉见自己闺女要将妻子留给她的唯一遗物翡翠镯送与别人当掉,神情焦急非常,觉得女儿有些草率,自己和这莫公子还未深交就要将翡翠镯交给他大为不妥,几次想张口劝阻,但是莫潇尘在身边,自己要是这样好似不舍得银两,左右为难之下不由的低头长叹了一声。 莫潇尘并不太懂什么珠宝首饰,但这个镯子看起来的确名贵非常。不过他看到二人眼中的不舍想来这镯子对他们的意义非常,从王老汉宁愿当去拉皮条,卖先人的字画也不愿意当掉翡翠镯就能看出来这点,若是能当掉早就当掉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莫潇尘将翡翠镯推还给了王苡苒道:“苡苒姑娘,这么好看的镯子只有你的手腕才配得上,当掉了可是大大的浪费。我都说了银子的事交给我你们就不要跟着操心了,咱们先说这牌匾如何改。” 王老汉一看这个莫公子并没有接过那镯子,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对于莫潇尘的人品也是大为赞赏,不过他满口花花将自己女儿弄得俏脸通红王老汉觉得暗暗不妙心道:这莫公子莫不是看上了我家苡苒? 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刻意咳嗽一声,然后走到莫潇尘与王苡苒的中间笑着对莫潇尘嘿嘿道:“还请莫公子详说。” 莫潇尘见王老汉这么紧张女儿,估计自己刚才是说得忘情了,老毛病又犯了,于是尴尬的咧了咧嘴说道:“刚才我在玄武湖畔伫立的时候,见湖面上大都是一些才子才女们以诗传情泛舟湖上好不热闹,我想若是将他们作为我们的消费人群那么一定是一个大大的利益源头。” 将才子才女作为酒楼的消费人群?这个说法新鲜!父女二人皆是竖着耳朵倾听。 莫潇尘继续道:“我们姑且将这些人群叫做情侣,倘若我们为他们提供环境优雅,适合谈情说爱的场所,并且能够给他们的爱情做一个见证,让他们的爱情故事广为流传你说这样的条件能不能吸引他们过来这里消费?” 情侣?王苡苒仔细揣摩着这两个字,只觉得这两个字用来形容有意相守的两个人贴切至极。王豆豆则是更在乎生意,听莫潇尘这个方法他仔细一想顿觉有戏,不禁问道: “可是怎么让他们知道呢?” “这就是我要说的,要说一个酒楼的第一个广告就是他的名字,名字起得好很多人都会慕名而来,我刚刚想了许久你们说‘晴雨楼’三字改成‘情语楼’怎样?”说罢莫潇尘便拿起笔讨来宣纸,写下情语楼这三个字。 王苡苒见罢心中娇呼妙极了,‘情语楼’与‘晴雨楼’虽然是同音,但是却从意义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情语,情语,情侣之间的语言,王苡苒反复品味这两个字好似着了魔一般。王老汉则是左看右看看不出个什么新奇。 莫潇尘见这父女二人见到这三个字时不同的表现顿时感叹:这尼玛就是代沟啊!本想继续说下去却被一旁思索的王苡苒打断。 “公子,这‘情语楼’三字虽然贴切,但我觉得还是有些欠妥!”王苡苒看了看莫潇尘的反应,只见那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否定而生气,反而示意自己说下去,心中一宽于是便继续说道:“情侣之间虽然需要一个安静有情调的地方来增进彼此之间的情感,可是在此期间也是十分敏感,也是特别在意别人的看法的,若是公子用这‘情语楼’之名,虽然立意新颖,也见名知意但是很多人想来却不敢来孙悟空大闹异界。就比方我与某家公子是……是情侣的话,虽然很想来这里看看,但是这‘情语’二字颇为露骨,若是进去了难免会有人指指点点,破坏了气愤!这样就是想去也不敢去了。” 莫潇尘一听这小妞说得大有道理啊,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思想开放,情侣之间专门挑着名字露骨的地方钻,可是换了古代,很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办婚姻,虽然在大炎朝也不反对自由恋爱,但是男女之间还是保持着那种矜持与羞涩,这情语楼虽然合了他们的心意,却也会避而远之。想不到自己以为最妙的地方竟然是一个败笔,莫潇尘不由的苦笑,接下来的想法再新颖人家不去能有什么办法。 王苡苒见状提笔走到莫潇尘身边在宣纸上写了三个字说道:“公子不知这三个字怎么样?” 莫潇尘只见宣纸上娟秀的写着‘轻语楼’三个字,大呼妙哉,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太有才了,‘轻语楼’三个字不仅有着古代爱情的那种含蓄神秘之美,还映射情人在耳边喃喃细语诉说情怀的美好意境。市井平民自然看不出其中端倪,若是那些才子佳人一定能领会其中深意,而且还不露骨,最关键的是‘轻语楼’适用人群也不再是情侣之间了,这小妞是个天才啊! 莫潇尘高兴的连连拍手称好:“姑娘果然是心细聪慧,这牌匾改成‘轻语楼’意境唯美不说还能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好就用这个,不过我还要补充一点,我们可以在这‘轻语楼’中选一个楼层叫做‘情语阁’,用来存放悬挂过来吃饭的情侣之间的见证。”怕这父女二人不明白莫潇尘举例道:“就比如某男某日携某女子在本店吃饭过后留下信物,我们加以记录作为他们爱的见证,也可以让有些人将他暗恋的对象写于宣纸之上,放在‘情语阁’中,当做最美的纪念,这样也算是给‘轻语楼’锦上添花。” 这句话一说完就连一窍不通的王老汉都知道这么做的好处,金陵玄武湖最不缺的就是这些每天只顾着谈情说爱的少男少女们,他们之间很多人将情思寄托在纸扇手帕上然后转交给对方以物传情,若是给他们提供一个‘轻语楼’这种地方,更能标榜他们的感情,让他们的感情成为一桩美谈佳话,谁不愿意谁就是傻子。于是这个蜡笔小新未来版的老头连忙搬了凳子,吹了吹灰尘擦拭干净道:“莫公子累了吧,快请坐。”说完自己也从桌子上拿下来两个凳子,一个自己坐一个擦干净递给女儿。 莫潇尘双手有模有样的抓着儒衫的下摆坐了下去继续道:“不过‘轻语楼’要定下一个规矩才能保证它得传奇色彩。” 还不待王老汉反应一边的王苡苒说道:“若我猜的不错是不是一名男子一辈子只能带一位女子来这‘轻语楼’?” 这小妞还是一夫一妻制的拥戴者,有意思。莫潇尘笑着否定道:“苡苒姑娘说得有些绝对,这个世界男子不一定要一辈子只娶一个女子吧?” 王苡苒一听,顿时娇哼了一声,恢复了初见时那种冷冰冰的状态说道:“既然不能一辈子只爱一个人那这轻语楼不就失去它的真正意义了么?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每天带着不同的女子来这里谈情说爱,这里与那秦淮河边的青楼花船有何区别。”说罢也不管莫潇尘现在在他们家的地位直接就给了一个大大的后脑勺。 王老汉见自己这姑娘的倔脾气又上来了不禁尴尬的冲着莫潇尘笑了笑说道:“我个女儿从小娇生惯养缺乏些礼数,还请莫公子勿要见怪还是。” 莫潇尘心中好笑,这王苡苒到是应该生在自己那个时代,看她那样子好像这男人多娶几个老婆就跟犯了天条似的,我们只管做生意管他娶几个老婆呢,他娶得越多咱的生意越好,这妮子真钻牛角尖儿。 “王大叔多心了,苡苒姑娘是真性情,这一点并不让人反感。”莫潇尘继续说道:“我要定下的规矩是,既然有情人来到这轻语楼就要彼此在这轻语楼中用宣纸写下要一辈子相信对方,陪伴对方,不论疾病或者老去,不论贫穷或者富有的誓言,在下面落款双方的名字,最后挂在‘情语阁’中,苡苒姑娘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公子这个方法自然很好,那个誓言也的确动人,不过若是再加上一生一世只爱彼此那就更好了母巢王虫最新章节。”王苡苒虽然赞同莫潇尘的创意,但是对一夫一妻制还是坚持己见不可动摇的。 王老汉一见情况不对,自己这个女儿要是再倔下去再给莫财神气跑了可就得不偿失了,于是立刻对女儿厉声喝道:“小姑娘家家的懂些什么?眼看到正午了,莫公子想来也是饿了,快去厨房做些饭菜,一会再去桥头看看你弟弟,今天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换做平时早就到家了。” 王老汉在家中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王苡苒噘着嘴不情愿的走出了酒楼。 支走了女儿王老汉顿时换上衣服谄媚的笑容对莫潇尘说道:“还请莫公子继续讲下去。” 我晕,这老头的变脸功夫不亚于哥哥我啊,就连这欠揍的笑容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高手在民间不假啊。 莫潇尘整理了一下思路继续道:“换了牌匾自然要将店面重新翻修,前三楼可以保持酒店的原样,只不过雕刻的花纹要重新选样,多采用一些淡雅的雕文,周围的画卷多以山水风景为主,这三个楼层每一层都要配上一个说书先生和几名琴师,先生讲演时琴师要根据剧情配乐,这一点要多加配合练习,反正酒店如今不缺时间,待我筹到了银子就开始训练这些人,所讲的故事多以才子佳人为主。”老子给你来个配乐煽情,到时候让那些说书的每次就讲一段,不信吊不足你们的胃口。 莫潇尘意淫了一会继续道:“四楼用来当做‘情语阁’,装修更要讲究,要衬托出誓言与承诺的神圣,多用白色与蓝色,清新淡雅中不失庄严,而且这一层要配上香薰,选择一种不刺鼻,提神的香薰。至于这五楼嘛,我还另有安排,到时候自然会告诉大叔的。”谁也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只见了一面就将自己的创意全盘拖出,这五楼是他这些创意中最关键的一环是一般人学不来的,所以莫潇尘留了一手。 虽然莫潇尘并没有全部讲出来,但是王老汉听到前几个创意就已经感叹不已,对这个看起来也就双十年华的公子非常钦佩,这些奇思妙想若是都能实现不仅能让酒楼扭亏为盈,甚至可以超越它的最鼎盛的时期。 见王老汉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莫潇尘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行得通,他望向窗外的玄武湖,看着那盈盈的湖水,心中萌生出了一个新的蓝图。 这时候酒楼门口走进来两个人,莫潇尘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出门的王苡苒,而另一个竟然是昨日拱桥边卖馒头的小哥王锁柱,没想到他竟然是王老汉的儿子,这个世界还真tm小,只要有缘分就是你上公共厕所都能碰上小学同学。 这个神似王宝强的馒头哥也看到了莫潇尘,他咧嘴嘿嘿一笑问道:“呀,公子,你也来这种地方啊?”显然是把莫潇尘当成了皮条客。 这种地方?莫潇尘甍住了不禁看向身边的王老汉,只见王老汉老脸一红冲着王锁柱怒道:“臭小子,什么叫这种地方,莫公子这是来酒楼吃饭的。” 王锁柱是那种典型的脑袋缺根线的傻小子,他也没意会到王老汉言语中的意思便扯着有些沙哑的嗓子笑道:“啥?来吃饭?爹,你可别逗了,咱家厨子早在两年前就跑没了,谁会来这儿吃饭啊。除非脑袋被驴踢了。” 王老汉顿时一拍脑门,气血翻涌,忍着吐血冲动指着柜台边的门喊道:“我看你才是脑袋被驴踢了呢,快滚回屋里把东西放好,去厨房和你姐姐做饭去。” 不知道老爹为什么发火,王锁柱哦了一声悻悻的走进了屋子,临进门时还不忘掀着门帘回头对莫潇尘展现出王宝强式的笑容道:“公子,玩好,睡好,俺爹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放心吧,难看不了。”最后嘿嘿一笑走进屋去。 这回莫潇尘终于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这么奇怪了,感情是把自己当成了嫖客,他瞅了瞅王老汉,正好王老汉也尴尬的看着他,俩人瞅着瞅着竟不知为什么都是噗嗤的笑了出来,王老汉不禁心中感慨,自己拉皮条竟然歪打正着的拉回来一个财神爷,人生百态啊重生之修道最新章节。 午饭比较简单,一共四样,三碟咸菜,其中有一个韭菜炒鸡蛋估计还是用来招待莫潇尘的,算作荤菜了,看来王老汉一家的确过得有些拮据。 看着桌上的菜王老汉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都是些平常菜,还望莫公子不要嫌弃。” 莫潇尘生在北方,小时候跟姥爷姥姥生活在一起,两位老人是地道的农民,每日一早姥爷查看秧苗,姥姥提着水壶给园子里的花草秧苗浇水。早晚喝粥吃自己腌的咸菜,只有中午炒一碟小菜,日子过得平常清淡,但是比谁都要幸福。所以如今莫潇尘见到桌子上的菜反而觉得亲近,于是说道:“这些就很好,我很喜欢,王大叔你也不要这么见外,等到酒楼装修的时候我难免要经常在这里蹭饭,就把我当成一家人,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不是什么金贵人,山珍海味反而不喜欢。” 王老汉还没来得及感动,就听见王锁柱那个傻帽诧异道:“啥?一家人?爹你把姐姐许给莫公子了?” 这一句话甚是彪悍,噎得其余三人半天没个声,王苡苒则是忍住羞意拿往弟弟的脑门上一拍怒道:“胡说些什么,快吃你的饭。” 挨了一巴掌的王锁柱才自言自语道:“没成亲说什么一家人啊。”看来这个头脑简单的傻小子还是没有转过弯来。 问题不好回答于是大家都自动过滤了这个话题来到桌子前,莫潇尘坐主位,王老汉左,王锁柱在右,至于王苡苒则站立在一边。 莫潇尘端着饭碗诧异的看着王苡苒,王老汉知道他什么意思,便解释道:“女儿家上不得桌的,咱们先吃,一会她自己吃。” 这时莫潇尘才想起来以前看古装电视剧的时候,女子在古代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一般都是在男人吃过饭后才能吃他们剩下的,这个习俗直到现在山海关以里的一些偏远山村还保留着。可是见王苡苒站在一边看着自己吃饭莫潇尘则是大不习惯,自己生活的家庭环境里女子和男子的地位一样,姥姥老爷也是闯关东时的大移民才在北方落得户,当时老爷家里就流行着这样的习俗,不过身为长子的老爷摒弃了这种陋俗,自打姥姥嫁进了门就平等的看待,同吃同住男耕女织小日子过得其乐融融,莫潇尘耳濡目染自然看不惯这种做法,想到这里他放下了饭碗说道:“王大叔你这句话说得就不对了,既然是一家人就要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怎么会有男女之分?在我们家中,不论男女大家都在一个桌子上吃饭,聊天,地位平等一家人和睦非常,若家人之间也计较男女地位这饭我是吃不下去了。”说罢莫潇尘竟真得放下碗筷坐在原地不动,他不是有意讨好王苡苒也不是摆谱,只不过他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现代男女平等的观念早就在他的脑海里根深蒂固,这一番做法却并不是做作之举。 王苡苒没想到莫潇尘竟然有这种想法,竟然会为他们女子打抱不平,心中略有激动,心想这人果然与众不同。 王老汉本来就宝贝自己的女儿,平时吃饭的时候也是大家坐在一起吃的,只不过今天是有客人所以强调了一些礼数,如今看莫潇尘也和自己一个想法也是高兴的不得了,连忙道:“苒儿快快坐下吧,看来莫公子也并非那些迂腐的读书人,嘿,这就好,公子说的对,一家人不一个桌子吃饭那多没意思,这样才好。” 王锁柱则是看得比较直接,在他那一根线的脑袋里只有一句话不停的飘来飘去,这个莫公子就是我的姐夫,若不是姐夫怎么会这么为姐姐说话。待王苡苒坐下他便在桌底下用脚踢了踢姐姐的小腿挤眉弄眼着,想从姐姐那里弄个明白。 见到这个傻弟弟这样王苡苒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哭笑不得的连连摇头否定。 王锁柱撇了撇嘴,眼睛不屑的看了姐姐一眼,那样子明显是不相信。 莫潇尘也也不知道这姐妹俩唱得是哪出戏,见王苡苒也备好了碗筷坐了下来,顿时舒眉一笑道:“嘿嘿,这样多好,开动吧。” ------------ 第十二章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出了晴雨楼莫潇尘见时候尚早回去也会让女娲起疑心,索性寻了几家书画斋问一些没有负责出版图书的地方,顺带买了一些宣纸。一连问了几家,店主们都不知道莫潇尘口中的出版社为何物,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当莫潇尘垂头丧气的从第四家书画斋走出来的时候心中不免怅然道,这个破地方什么都没有,手表没有我认了,大不了晴天看太阳阴天问别人。可这要是没有出版社接下来的赚钱大计可怎么办?那些演绎小说究竟是怎么流传下来的呢,难道要手写出上千份然后再跟卖报纸一样四处发放?这不科学啊! 心中屡思不得其解,正准备放弃寻找的念头痛下决心回家写上一千份,这时从刚才那间书画斋中跑出来一个山羊胡子老头追着莫潇尘连忙叫道:“这位公子等一下。” 莫潇尘闻声回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我去,这货是谁啊?长得跟个神棍似的,老子可没有那个闲工夫算命,听你忽悠还得给你钱,你当老子是傻帽啊! 不过人家那么大年纪叫住你也不能不搭理人家,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嘛,于是莫潇尘站住了脚步对这个神棍老头辑了一礼道:“不知道老先生叫住在下是何原因啊?” 那老头赶了几步来到了莫潇尘的身边,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说道:“我刚才……听闻……公……公……公子要找出版社?不知……是不是?” 莫潇尘诧异的看着这个没有任何印象的老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但是一听到出版社莫潇尘顿时来了精神,欣喜的问道:“正是,难道老先生知道哪里有出版社?” 那老头得意的一笑,捋着他那不短的山羊胡说道:“这出版社嘛老朽不知,不过既然公子需要我们就开一间小丫头空间升级记。” 开一间?我靠,你当你上帝啊,不知道出版社是什么就要开一个给我。可是转念一想,难道是扶摇子老头见我太辛苦特地化身过来满足我三个愿望?神话故事不都这么写么?莫潇尘从前是从来不信神魔鬼怪的,可是自从自己穿越了他什么都信了,你就是现在跟他说旁边那个人是大便修炼成精了他都信。想到这里莫潇尘仔细打量起这个老头来,虽然没有穿着交领八卦袍,但是也是宽袖大衫,那捋胡子的欠揍模样也颇像扶摇子,这莫潇尘是左看右看越看越像,登时一乐然后就见他顿时换上一副我认识你很久的样子一个轻拳打在那个老头的肩膀上哈哈笑道:“我说老神仙,你太够意思了,咱都是老熟人快快变回原貌,其实你这么帮我多麻烦,直接给我几千两黄金多好,当初就应该听我的给我弄个王爷当当,哎,何苦再跑一趟,不过你给我那个媳妇的质量我非常满意,多多努力以后就照这样子给……”莫潇尘心里这一肚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老就急忙制止道:“哎,哎,哎这位公子太抬举老朽了,老朽名叫杨不凡,当不得什么老神仙。” 装,还装,你就装吧!还杨不凡,不凡不就是神仙嘛,欺负我没文化看不懂引申义怎么地?莫潇尘明显不信道:“我知道你们一定是有什么规矩,不过不要紧这里人多先跟我回家,到家再说。” 老头笑道:“我想公子是认错人了,我的确不是你说的那位老神仙。” 莫潇尘诧异道:“我认错人了?” 那老头点头答道:“对哉。” “我们不认识?” “对哉。” “你也不知道什么是印刷厂?” “对哉。” “听我需要,你就要帮我开一个?” “非常对哉。” “拜拜” 开玩笑么不是,我知道你是谁的谁呀我,我又不是你私生子,忽然间对我这么好的陌生人,不是精神病就是骗子。莫潇尘转身就走,那老头精神正常一定不是精神病,那么肯定是骗子,对付骗子的最好说法就是任他说得天花乱坠日月无光,你只需目视前方大步向前当他萝卜吃多了放了一串连环屁就好。 “对―――恩?拜拜是什么?”杨不凡本来点头惯性的回答着,这时一见莫潇尘说了一句从未听过的词转身就走,几步赶过去大急道:“公子这是为何?”杨不凡一把年纪了,就没见过这么奇怪没有礼数的年轻人。在金陵城谁不都是毕恭毕敬的称呼他的官职,或者称一声杨先生,谁知道今天竟然会遇到了莫潇尘这朵穿越奇葩,刚才他正好去书画斋寻老友下棋,一进门就听见老友低说,刚才来了一个年轻书生嚷着说要找什么出版社,我问他什么是出版社,他说就是专门出钱买写书的书来印刷出版赚取利润,在保证写书人的唯一著作权的同时也会赚取利润,你说他说的这都是什么啊?写书的能有几个成为大家的? 杨不凡虽然也不能完全听懂,但是隐约的感觉这出版社是一个双赢又有益与人民的好地方,听闻那个书生刚走杨不凡也没心思下棋了,才转身追莫潇尘而去。 此刻莫潇尘心中早就把这个老头当成了骗子,继续走他的回家路,可是杨不凡一连跟了他四个街口,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是还不肯放弃,莫潇尘于心不忍,没想到这个老头这么执着,于是停下来说道:“老先生,穿过这个巷子就到我家了,有什么事咱们到家说,这段路我背你把,累坏了你我可赔不起心生呼啸最新章节。”说着莫潇尘便蹲下了身子示意老头上来。 杨不凡看眼前这个书生虽然古怪狂傲,但是却不失大德,心中也是暗暗点头心道:正好也走累了,就让他背我一程,谁让他让我追了那么久呢。 想到这里杨不凡也不客气,道了一声谢竟真的趴到了莫潇尘的背上。 莫潇尘金丹在体,别说背一个老头穿过一个巷子,就说是被一头老虎跑上二里地也不带流汗的,只见他健步如飞的来到了家门口,隔着门大呼道:“娘子快开门,这老头重死了。” 女娲正与月如钩在院中石凳旁的大树下成荫,一听是相公的声音,小丫头也是高兴,颠颠的跑过去开门。见莫潇尘背着一个满脸笑意的老头,一脸无奈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待将老头放到摇椅上后莫潇尘也坐在石凳上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水也没管是谁的就一饮而尽,惹得女娲脸上报羞,莫潇尘见女娲羞态尽显,又看了看手中的杯子笑道:“哈哈,以后这杯子是我专用了,得了空就去拿个刀在这个杯子上我的名字,谁也别想换掉。” 杨不凡见院中二女容颜心中震惊,不禁的看向石凳上的莫潇尘叹道:“公子真是好福源啊,能娶得这样两位天仙般的美娇娘,老朽活了这把年纪,也可谓略女无数,从未见过像二位夫人这样标志的女子。” 月如钩见这老头胡说一通,什么二位夫人,刚要站起来解释,在一旁正暗爽的莫潇尘见状赶在月如钩前面站起身来,脸色一板,喝道:“客人来了还不沏茶去?没规矩。” 还没等月如钩发飙莫潇尘赶紧避其锋芒冲着杨不凡抱拳躬身,摆出一副歉意的样子道:“让老先生见笑了,贱内一向娇惯,想来是被我宠坏了。”说罢还偷偷瞟了瞟月如钩,只见那小妞气得胸脯直颤愣是没有说出来什么,莫潇尘长出一口气,却又见到月如钩忽然换上一脸媚相娇声说道:“知道了相公~~~奴家这就去。”说完端起茶壶扭捏着身姿去了厅堂。这一声林志玲版的相公叫得莫潇尘是寒毛倒竖,好像过了电一般。莫晓晨赶忙抹了一把冷汗对这女娲说道:“娘子快来见过杨先生。” 女娲忍着羞意,拿出大妇的样子来到杨不凡的面前福了一福道:“妾身见过杨老先生。” 杨不凡道:“夫人不必多礼,老朽尚有些许问题还要请教莫公子呢,叨扰之处还望不要责怪。” 女娲回道:“那还要请杨老先生移步厅堂以便商事。” 莫潇尘笑道:“我们在这里说就好,与杨老先生就是聊聊天,用不着这么麻烦,娘子去后院将把为夫的扇子拿来,这天都能热死个人了。” 扇子?女娲一愣,今天很热么? 只见莫潇尘附到女娲的耳边轻声说道:“刚才相公我占尽了你姐姐的便宜,现在她一定恨死我了,等杨老头一走她一定会把我千刀万剐的,你现在去寻她好生劝说一番,为我求求情。” 女娲一听,忍着笑意轻声说道:“活该你嘴不老实,我才不管你。”说罢竟然努着小嘴得意的往屋后走去。 哎呀!这小妮子也知道跟我贫了,这男人当的一点威信都没有了啊。 杨不凡心中还惦记这出版社的事情,见莫潇尘光顾着和娘子甜蜜不免开口道:“公子还不曾告知老朽姓名呢。” 听到杨不凡问起莫潇尘答道:“哦,在下姓莫,名潇尘,刚才多有冒犯,还望老先生见谅。” 这时月如钩摇摆着身姿为杨不凡斟了一杯茶,转过身时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莫潇尘,然后呵呵一声轻笑掩嘴而去神武苍穹最新章节。莫潇尘则是抽了抽嘴角额头上冷汗连连。 杨不凡接过茶,拿起瓯盖嗅了一嗅,接着在杯沿上啜了一口说道:“莫公子客气了,是老朽唐突了,听老友说莫公子要找一个叫出版社的地方,老朽心中好奇便问其究竟,他将公子对出版社的描述告知于老朽,老朽觉得这出版社不同一般商铺,若是运用得当则是一个双赢的好事。” 感情这老头是对出版社感兴趣了,难怪追着我不放呢,的确要是在这个时代开一个出版社可谓是标新立志,这老头好头脑啊,不过既然是好事怎么能少了我呢,嘿嘿,莫潇尘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啊,这个时代没有出版社么?” 杨不凡诧异道:“这个时代?” “哦哦,是这个地方,嘿嘿,口误,口误,还望老先生不要见怪。” 杨不凡思索道:“出版社倒是没有,不过老朽觉得公子所说的出版社倒有点像是司礼监经厂,国子监,南监等对书籍的印刷发行的部门。” 司礼监经厂?难道是印刷佛经的地方!!!男监?男子监狱!!!炎朝的男子监狱也兼职印刷么?我靠,哥哥我真是长见识了。国子监倒是听过,不就是皇家学院嘛,嘿嘿,不过这老头说的印刷发行正是我要的,莫潇尘连道:“对对对,就是印刷,不过我说的出版社也不是与他完全一样。” 听说不一样,杨不凡才安下心来,若是一样的话自己这一趟就白跑了。看来这一趟是来对了。 杨不凡诚恳道:“还请莫公子与老朽细说。” 莫潇尘则是摇了摇头叹气道:“杨老先生,不是我不帮你啊……” 杨不凡是什么人,自然知道眼前这个聪明的年轻人实在等筹码,于是不等莫潇尘说完便坦然道:“我见公子着急寻这出版社,想来有一些自己撰写的图书急于发行,若这出版社之事可行,以后公子所写之书在这里出版都不收费用怎么样?” 莫潇尘听罢嘴都乐歪了贱声说道:“杨先生客气了,那多不好意思啊”然后只见一脸笑意的莫潇尘忽然神色一正立刻接道:“好吧就这么定了,刚才杨先生所说的那个什么司什么监什么厂,男子监狱什么的我想他们都是自给自足并不是面向人民群众的,不知这句话我说的对视不对?”莫潇尘自然知道这个杨不凡提出这样的条件已经是很大的优惠了,光看朝廷设立这些部门就知道当权者对印刷的看重,想像晴雨楼那样入股简直是天方夜谭。 杨不凡点头肯定道:“公子说得不错,不过并不全面,司礼监经厂,国子监,南监所出版发行的书籍皆是要通过翰林院审批当今圣上允许并且下批相关公文才可印刷发行至全国,普通百姓根本是不可能支付起昂贵的印刷费用的,所以这让很多好书都不能流传于世。” 莫潇尘笑道:“正是如此,而我所说的出版社囊括了他们的功能,又增加了对写书人著作权的认定与保护。”怕杨不凡不明白莫潇尘解释道:“著作权就是保护篆书人的作品不被外人模仿,与私自印刷。如有违反,朝廷可以制定相关的律法来进行约束何惩罚这种行为,而且出版社发行出的书籍除了最开始向篆书人收取的基本印刷费用外,还要将出售书籍的所得利润按一定的比例返还给篆书人。这样那些篆书人就不会被昂贵苛刻的印刷费用挡在门外,而那些埋没在市井之间的好书就会被充分的发掘出来。” 杨不凡是越听越暗自叫好,莫潇尘所说正和他意,朝廷对印刷十分看重保守,这印刷术紧紧攥在朝廷的手中,虽然确保了反动书籍的发行,但是同时也损失了大量的好书,好诗,好词。仅凭翰林院与国子监那几百人是不可能将全国得书籍整理查阅过滤的,若是自己明日就上京,联合几位朝中好友,将这出版社一事上书皇帝,只要对书籍的审理那一环节掌握在朝廷手中,并且下方一个转职官员管理这个出版社,不怕翰林院那些食古不化的老臣们阻碍,皇上十有八九能恩准。想到这里杨不凡连叫三声好,放下杯盏站起身赞道:“老朽觉得这是一件为国为民的大好事,这件事若是能做成莫公子大功一件啊极品赌神全文阅读。 见杨不凡这么激动,莫潇尘心中好笑,这老头满嘴的为国为民,一把年纪了还是个愤青,嘿嘿,有意思。 “不敢当,为国为民我没有那么大的理想,我只是希望堂堂正正的赚钱,钱不用太多,养得起老婆支撑得起家就行,衣服不用太多,够穿就行,二女不用太多,生到不能生就行,妻子不用太……”莫潇尘本想顺口说妻子不用太多,一个就行。可是想了想还是对不起自己,于是不要脸的改道:“妻子不用太漂亮,爱我就行。” 杨不凡赞道:“莫公子这个说法老朽从未听过,新鲜的很,老朽就没公子这般好心境啊。” 莫潇尘摆手自嘲道:“什么好心境,不过是知足者常乐罢了。” 杨不凡听罢,嘴中不停的轻声重复着‘知足者常乐’这五个字,好似着了魔一般,忽然豁然开朗感慨道:“大智慧,公子大智慧啊,好一个知足者常乐,这世人追权逐利,贪恋美色,皆因不知足而生了心魔,若人人都是莫公子这种心境,何愁朝中奸人横道,又岂会有山东绿林起义,蒙古,琉球犯我大炎。哎”说到这里杨不凡不由的一声长叹。 又来了又来了,这个老愤青,没事就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颇有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怀,他笑道:“老先生谬赞了,我这人就是为自己没责任找一下借口而已,若这天下之人都能知足要这朝廷何用?没了朝廷国家也就不会发展,所以像我这样的人还是少一点好。” 杨不凡只觉跟莫潇尘甚是相投,这个年轻书生刚才所说的额每一句话都是醒世真言。 杨不凡摇头道:“公子过谦了,老朽年轻时看不惯那些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一心追逐名利渴望着能压他人一头清君之侧,后来上了年纪就见惯了阿谀奉承尔虞我诈,老朽也难免做了那随波逐流之人,说来不禁惭愧啊!” 都混成算命的了还清君侧呢,这老头不是一般的有意思啊,莫潇尘对这个愤青老头杨不凡是打有好感,想不到自己穿越后还能遇到这路人物,既然这样哥哥我就装b到底,只见莫潇尘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附和道:“是啊,我们终会变成自己讨厌的人。” 见相公做戏厅堂里的女娲对身边的月如钩说道:“相公说得话都好有哲理,怪不得那老者对他钦佩有佳。” 月如钩哼道:“你那个相公就是个人精,真不知道那些话是从哪个外经野史里学来的,拿出来卖弄做戏。” 女娲摇头否认道:“姐姐这就说得不对了,相公他却是有些才华,昨晚他给我讲得……” 月如钩抢白道:“《白蛇传》嘛,你都叨咕了一天了,嫁了人就知道偏向相公不要姐姐了,哎。” 听月如钩言语中的调笑之意女娲脸上红霞一天,没有底气的喃喃道:“才没有。” 见妹妹这个样子月如钩知道这小妮子在男女之事上脸皮薄,于是便笑劝道:“妹妹这有什么好羞涩的,反正他是你相公,喜欢他又怎么了?” 女娲只是微微侧鼓着腮帮红着脸不说话。月如钩无奈的摇了摇头。屋内两个女子无言,屋外头这两个男子却是越侃越爽。 此刻杨不凡对莫潇尘从最初的欣赏已经变成了敬佩,抓住莫潇尘的手腕不愿松开,激动道:“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老朽惭愧,想与莫公子攀个忘年交不知公子可愿意?”莫潇尘自从来到这里从未与人说过这么多话,这个杨老头性格正对他的胃口,于是爽快答应道:“老先生抬举了,能与老先生做朋友是我莫潇尘的荣幸。” 杨不凡哈哈一笑大呼爽。朗声诵道:“白日放歌须纵酒, 青春作伴好还乡啊!!!哈哈哈哈哈。“莫潇尘骚骚赞道:”好诗,好诗啊。“ ------------ 第十三章 :史上第一不要脸(上) (今天新买了电脑,忙了一整天,没有来得及码字,现在先发一部分上来,还望各位看官见谅,我会尽快补上的。)莫潇晨杨不凡二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索性就在这院中弄了几样下酒小菜把酒言欢,从申时直至喝到酉时,杨不凡虽是年逾半百,但是酒量却是惊人,数十盏酒下肚只是脸上微醺却丝毫不见醉意。倒是莫潇晨这个弱冠少年跟了十几杯就左摇右摆最后直接醉倒在石桌上,舌头好似被人打了死结,嘴中所言如河蟹吐泡沫连成一串,愣是没说清一个字。 杨不凡酒兴正高,却见莫潇晨醉成烂泥一般不禁哈哈大笑,摇着头不停的指点着莫潇晨道:“莫小哥,快快起来,我们再来过。老朽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了。“这次回答杨不凡的是莫潇晨那加长版的鼾声。任杨老头怎么说,莫潇晨就是醉倒在石桌上打呼噜,而且一声赛过一声。 厅堂内的女娲看见相公醉倒在石桌上一脸的焦急之色,撅着嘴不满道:“那个山羊胡子老头讨厌的很,喝酒都不好好喝,相公都醉成那个样子了他还不罢休。“ 一边的月如钩笑道:“说你心疼相公还不承认,只是一个喝醉,又不是什么伤病,看你一脸的不愿意。“ 女娲俏脸微红道:“姐姐,现在怎么办,相公开始是嘴出泡泡,现在连那鼻子都吹出泡泡来了,多半是醉透着了,万一那个杨老头要是赖着不走,难不成要相公在石桌上睡上一宿?” 正说到这里却见杨不凡一脸醉意的走过来揖了一礼道:“时辰不早了,叨扰二位夫人了,老朽就此别过,待莫公子醒来还望二位夫人转告,若得了闲空老朽定带着上等女儿红再来与他畅饮一番。” 女娲一听还要来日畅饮一番,登时有些不愿意但杨不凡是莫潇晨的忘年交,而且从未见过相公这么高兴过,她也不好说些什么,关键时刻竟然做了哑巴。倒是月如钩在这为人处事上尤为擅长,她微颔着下巴,虽是面带笑容,却显得端庄雅致不见一丝的媚态的说道:“杨老先慢走,待相公醒来我定然如实转告。” 杨不凡带着微醺的笑意点了点头道:“那有劳夫人了。” 月如钩将杨不凡送走,过了一会才转过身来又恢复了那狐媚的笑意,对着趴在石桌上的莫潇晨说道:“没事了,人走远了。” 这时只见鼾声四起的莫潇晨忽然抬起了头,全然不见醉意,只是尴尬的看着月如钩笑道:“姐姐怎么知道我没醉?” 月如钩不屑得哼了一声道:“奴家阅人无数,这酒桌之上逢场作戏之事看了不知道多少万次,这装醉逃酒的把戏奴家早就不屑于玩了姐姐别走最新章节。”说罢轻蔑的扫了莫潇晨一眼。 女娲见到刚才还烂醉如泥的相公现在竟然跟没事人一样,心中大为好奇,待听姐姐一说,才知道相公刚才只是装醉。心中不免笑道:这人,也不知从哪里学来得这些邪门歪道,害得我担心。 见月如钩不屑的眼神,莫潇晨大大的不愿意。这狐狸精竟然瞧不起我?莫潇晨顿时觉得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威胁,于是反驳道:“装醉逃酒怎么了?那也是一门学问,从一开始喝酒就要布局,自己什么时候醉,么时候睡,都要抓好时机,让人家觉得你是尽力而为才行,而且就我这演技,去奥斯卡随便拿几个小金人都没有问题,我只发挥不到十分之一的演技忽悠这老头都觉得杀鸡用了牛刀,女人家家的不懂不要乱说好不好,你一共才多大年纪啊,就喝了几千几万场的酒局,要按这么说我喝酒的时候,你还在家门口和泥巴玩呢。”莫潇晨一把抓过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再说了,我这不是看天儿都这么晚了,咱们都还没吃饭,我是无所谓了,一个大老爷们,若是饿坏了你们两个人我这心里多过意不去呀!” 月如钩知道他嘴皮子利索也不做争辩,想起下午他占自己便宜得时候月如钩勾起嘴角从云髻一侧拔出一只金钗笑着向莫潇晨走去。 见月如钩并没有反驳反而是勾起诡异的笑容拔出金钗向自己走来,莫潇晨暗叫不妙,待看见月如钩手中金钗寒芒尽现时莫潇晨转身跳离石凳,冲着女娲疾呼道:“老婆救我,狐狸精杀人啦…………” 女娲看着莫潇晨耍宝早就乐得直不起腰来,而且下午在厅堂早已与姐姐已经商量好,要给这个油嘴滑舌的坏人一些教训,当下自然不会理会莫潇晨。 “是莫公子么?”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个老人的声音,竟然是刚走不久的杨不凡。 再观莫潇晨,只见他好似违反了惯性定律,那直奔女娲的身体在半空中急转回石凳前趴好,模样竟然与刚才丝毫不差。月如钩因为只顾着要收拾莫潇晨并没有注意刚才的脚步声,否则就凭她的功夫不可能在人走到这么近的时候还没有发现。她急忙插回金钗跑到门前。 门一打开,果然见到还是那一脸醉像的杨不凡。 杨不凡对着月如钩嘿嘿一笑,抻着脖子向她身后看去,只见莫潇晨还是那副模样,那个小娇妻正在不停得给他梳理着后背,脸上也是一脸的关心。 莫不是我听错了?杨不凡诧异的想到。 “不知杨老先生回来何事?可是落了东西在这里?”月如钩双手垂合在小腹笑着问道。 “哦,是这样,下午见莫小友喝得有些急,老朽这里正好有些醒酒养胃的丹药带在身上,刚才走到巷子口才记起,这才赶忙跑回来好交予莫小友。”说罢杨不凡就从宽袖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青花瓷小瓶递予月如钩又嘱咐道:“莫夫人将这里面的丹药一分为二取其一半,用一小碗温水化开,再喂与莫小友便可。” 月如钩伸手接过丹药道:“谢老先生挂怀了。” 杨不凡犹豫道:“刚才我在墙外好像听到莫小友喊话,好像是什么救命什么的……”说着又向院中扫了一眼。 “可能是老先生听错了,相公一直是这个样子,并不曾呼喊过救命。”月如钩继续说道:“现在天色已晚,老先生又喝了酒水,奴家这就去外面寻辆马车过来,好将老先生送回府上。” 杨不凡连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点酒不妨事的,老朽这就告辞,改日再来拜会。” 这一次月如钩将杨不凡送出无门七八米之后才回返,一进门就看见还趴在桌子上演戏的莫潇晨,她强忍着心中的笑意,轻声缓步的来到莫潇晨身边,缓慢的拔出金钗然后想都没想的就冲着莫晓晨的左肩猛然扎了下去。 ------------ 第十三章 (下):史上第一不要脸 第二天一早莫潇晨推开了房门看着头上明媚的阳光,他心中一骚吟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嘿嘿,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啊!!”今天是他计划的第二步实施,就是弄银两,其实凭借着记忆把自己那个时代的出名言情小说撰写复印绝对会大卖,但是这些小说他另有打算,暂时不会走到这一步。所以现在是能用别的方法尽量不卖剧本。 心中有事,莫潇晨只是草草的吃了早餐就告别了女娲。这一次他并没有直接去晴雨楼,反而是跑到了闹市准备寻人打听一下在这金陵城内有没有姓朱的有钱人家。 莫潇晨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粗布裙衫侧跨着篮子的花信少妇不停的瞄着街边小贩前的菜篮,三五成群的才子一个个口中之乎者也的谈诗论词,临街吆喝的商家小贩吆喝声一个赛过一个,好不热闹。 就这样看了半天莫潇晨终于将目标确定在一个四五十岁的身着短衣的老汉身上,于是他笑着走过去轻声问道:“这位大叔,请问在这金陵城请问有没有姓朱的有钱人家?” 那老汉一听,便一脸惊奇的瞅着莫潇晨问道:“公子可是跟我开玩笑?这大炎朝姓朱的哪个不都是有钱人家?” 莫潇晨也是蒙住了,笑道:“大叔,小生初来金陵,对这里并不太了解,还麻烦大叔说得清楚一些。” 还不够清楚?没来过金陵,但是你总得在炎朝出生吧?朱是皇姓都不知道么?那老汉也瞅着莫潇晨摇了摇头叹道:“你们这些书生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都是一无是处,在金陵只有一家朱府。”老汉说到这里伸出一只手指着莫潇晨前面的那条街说道:“顺着这条巷子走过七个路口,在往西走能看见了。那条街就一家宅院,想必就是公子要找的地方。” 莫潇晨纳闷,不过是问一个路至于这么埋汰我么?书生怎么了?你老婆被书生拐跑了啊你这么恨书生。不过这路倒是的确问明白了。看来朱昭萱这小妞还是一个一线城市首富家的女儿,换做自己那个时代,可是好多软饭小白脸趋之若鹜的对象呢。莫潇晨道了声谢,便顺着刚才那老汉所指方向一路寻去,在第七个巷子口往西一瞥,果然见到占了一条街的豪宅,飞檐翘脊,高墙深苍。行至大门前,只见朱红色的木质大门横竖各有一丈长短,上面布满了半球铜泡钉。篮球般大小的左右两个狮子头各衔着一圈陡大的铜环。门上倾悬着一块巨大的木匾,上书两个烫金大字‘朱府’,正门外东西两处设有角门,大门前两座威武的石狮子,高约一丈。尽现威武气派。 莫潇晨暗暗感叹这么大的门不是给大象准备的吧?他想起曾经看电视的时候的确有拿大象当坐骑的,估计这个门就是这么用的。 来不及感叹太多,还有事情要办,莫潇晨整理了一下心境,大步的走上台阶。 守门的两个家丁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过来登时将他拦住齐声道:“此门禁入,若有事情拜见,需从角门通报,准许后才可进入。” 这么大的门不让进,当摆设啊?还是看我是穷书生瞧不起我?这次有事来相求,莫潇晨并没有发作,而且门口两个人他并没有印象,也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 于是他笑道:“两位大哥,请问朱昭萱,朱小姐可是住在这里?” 那二人一听这个书生竟然直呼公主的名字,虽然公主在金陵名义上是生意人,可是整个金陵谁不知道这朱府其实就是公主府啊,竟然有人来到这里还敢直呼公主姓名,果然大胆的很。 其中一个门卫道:“不知公子找我家小姐有何贵干?” 莫潇晨一听,心中顿时放了一百个心,看来自己是找对了,这里果然就是这小妞的家。 “哦,还请劳烦二位大哥通报一下,就说莫管家前来求见。” 两个门卫一愣不禁回想起前些天公主回府将府上大大小小从上到下的人员发动起来的确是吩咐过全城寻找莫管家的消息武极战魂。后来听小六说这莫管家是找着了,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公主去见莫管家的时候还是兴高采烈的,回来的时候却是哭红了双眼,跑到闺房将皇上赐给她的凤鸣宝镜摔得粉碎,桌椅也是惨遭牵连。直到现在还在屋子里耍大小姐脾气呢。 如今这个莫管家找上门来,不管真假都要禀报一声,没准惹得公主高兴,这赏银不就来了么。 想到这里其中一个门卫抢先说道:“还请莫管家稍等,我这就去禀报公主。”说着不顾另一个同伴那幽怨的眼神,高兴的屁颠屁颠的从角门跑去通报。 朱昭萱这几日烦闷的很,心中一回想起莫潇晨那日模样就有一种无名业火燃起,心中委屈只能向许花娘一人倾诉。 几日不曾好好梳洗过的她正坐在圆凳上侧依着门窗,只见这时许花娘从院中月亮门中走进来站在门前说道:“姐姐,门卫阿衰说有要事禀报。” 朱昭萱本想拒绝,但是一想自己这是何苦来着,他都是有了家室的人,想到这里她淡然道:“让他进来吧。” 阿衰一脸笑意的来到门前躬身道:“启禀大小姐,门外有一个自称‘莫管家’的书生求见。” 屋子里的朱昭萱听到‘莫管家’这三个字的时候心中急跳,多日内的委屈好像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她含着泪怒道:“他来干什么?本宫才不知道什么莫管家。哼,本宫每月的月俸怎么养了你们这些没用的人,以后像这种事情不要向我禀报,直接撵走便是,还有以后有姓莫的来拜访本宫一律不接见。” 在门外等着领赏的阿衰劈头盖脸的挨了一顿呲,心里大呼冤枉,前几日小姐不还是一提‘莫管家’就担心的不得了么,如今怎么提起莫管家倒像是仇人一般?这女人真是善变,尤其是当了公主的女人更是善变。阿衰只好无奈的领命回返。 一边的许花娘听罢犹豫不定,最后还是说道:“姐姐,他来见你定是有事,或许他回心转意也是说不定,姐姐就这样一气之下再也不见他,这是何苦呢?” 朱昭萱含泪委屈道:“谁稀罕他来,他要是回心转意,当日就应该好言相劝于我,我又不是那蛮不讲理之人,现在回来算何解释?我朱昭萱岂是这般不知羞耻之人。” 许花娘摇头叹道:“姐姐当日摔簪断义之举,确实有些决绝,换做我是莫公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妹妹这是怨我绝情么?”朱昭萱解释道:“那也不能全怪我啊?谁让他失信于我在先,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那么大的委屈呢。” “妹妹没有责怪姐姐的意思,只不过那日车中莫公子并没有承诺若是活下来就娶姐姐为妻,只不过……” 朱昭萱见许花娘犹豫不决,生气道:“只不过我一厢情愿是不是?” 许花娘听罢大急,连道:“不敢,不敢,姐姐,妹妹没有那个意思,我想说如今既然莫公子来拜见,那么姐姐为何不借此重归于好,省的,你们二人心中犯难。” 朱昭萱轻叹一声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般说道:“可是我刚才一生气已经差人把他撵走了,现在叫他回来还来得及么?” 听朱昭萱话中有回旋的余地,许花娘喜道:“姐姐,我这就赶过去,莫公子估计还未走远。” “还是不要了吧?”朱昭萱怯怯道:“我都这么说了,再找他回来总感觉羞涩难耐。” 这回就连许花娘这个慢性子都有些着急道:“哎呀姐姐,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一到这个事情上就这般扭捏,再犹豫一会莫公子彻底走远了可再也找不回来了古武少年全文阅读。” 朱昭萱想了想还是有些害怕以后没有机会见到了,便死要面子道:“可是妹妹要寻他的,跟我没干系。” 许花娘哭笑不得的答道:“知道了,这事跟姐姐没关系,是我想与莫公子重归于好才去拦下来的。” 朱昭萱羞急道:“你个死妮子,还知道笑话我了,快去啦,一会真找不回来了。” 刚才还不让我去,这会儿到嫌我慢了,哎。许花娘只好强忍着笑意连连答应着一路小跑的出了月亮门。 看着许花娘笑意连连的跑出门外朱昭萱轻声呸道:“这个死妮子。”但是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而又唤道:“张嫂,快给我再拿来一个铜镜,备好清水,我要梳洗一番,过后给我准备些甜点,刚才在屋中小憩,有些饿了。” 住在朱昭萱闺房附近的除了许花娘还有自幼就照顾公主的老丫鬟张嫂。 见公主几日没有正经用过膳食这个忠实的仆人心中焦急万分,今天一见公主一改往日消弭张嫂高兴的不得了,赶忙吩咐下去。 且说门卫阿衰带着一路的怨气刚要走到门口,正好遇见了刚练完刀在院中溜达的张勇。 张勇瞧阿衰一脸的苦相问道:“哎呦,阿衰,今儿个是怎么着儿了?” 阿衰一看是张统领,连忙拱手申诉道:“哎,张统领你我们这做下人的确是不好过,前些阵子我听说公主找什么‘莫管家’我这心里就记下这个人了,今儿个门口正好有个书生说曾是这里当差的‘莫管家’我一听赶忙跑去禀报公主,谁知道……” “莫管家?”还没等阿衰诉完苦就被张勇打断道:“此人现在何处?” 阿衰一见张勇有些激动,便指了指门外答道:“就在门口,等着消息呢。” 张勇听罢几步跑到出角门,一见大门口果然有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却是莫潇晨无疑。 莫潇晨正与另一个门卫聊天,忽然听到角门那边有动静,侧头一看是张勇顿时喜上眉梢道:“张大哥,几日不见甚是想念啦!” 张勇也是哈哈一笑,高兴道:“莫兄弟,来了也不说一声,还在门口站着干什么啊?跟我去我房间喝些茶水聊一聊,那日也没和兄弟多说几句,今日说什么也要好好聊上一聊。” 莫潇晨听张勇这么说,回想起那日之事眼神一黯,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勇见状大呼糊涂,那日公主都与莫兄弟闹得比冻柿子还僵,自己还把人往府里领,这不是给两个人添堵么?于是他改口笑道:“是大哥唐突了,咱们换个地方,我听说福满楼不错,等哥哥放了刀回来咱哥俩一起去。” 莫潇晨赶忙拉住正要回返的张勇道:“张大哥,实不相瞒,这次我来这里就是要找小姐商量事情的。” 张勇一听紧锁着眉头叹道:“哎,兄弟啊,不是大哥多嘴,你说你一开始跟小姐许姑娘你们相处的不挺好的么?我看着都羡慕,那日莫兄弟你命悬一线,小姐急的只掉眼泪,我跟了小姐五年,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再说莫兄弟你被那女神医带走的那几日,小姐更是一宿好觉没睡安稳,四下派人去打听兄弟你的下落,就这份情谊兄弟们都看着眼红。你说那日你怎么就犯了糊涂呢,小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多哄两句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啊!” 没想到这小妞对我这么好,莫潇晨心中感动不已,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我对不起小姐啊!!” “公子既然知道,现在还有弥补的机会。”就在这时角门里忽然闪出一个俪影,待莫潇晨看清,竟然是那俊俏无比的小孤孀――――许花娘。 ------------ 第十四章 :心疼王八 许花娘还是卧龙镇时的模样,依然显得温婉可人,刚才那句话就是她所说。 莫潇晨不知道她所说的机会是何所指,若是让他休掉女娲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莫潇晨笑道:“许姑娘几日不见越发的漂亮了。” 许花娘这样的性格岂能受得住莫潇晨这些话,她轻呸了一声道:“小姐让你到厅堂等候。” 张勇一听小姐要见莫兄弟心中高兴得不得了,赶忙说道:“太好了,快,莫兄弟,跟着许姑娘走。改日兄弟再请你喝酒。” 看到张勇乐得把嘴都咧到后脑勺了,莫潇晨不禁纳闷,听说小姐见我怎么这货比我还高兴呢? 莫潇晨诧异一边的阿衰此刻比莫潇晨还要诧异,刚才公主明明说要撵走这个人的啊,这会怎么还又要见面了?古语说得没错,女人都是善变的啊。 看到这个书生和张统领许姑娘很熟的样子,另一个门卫确定这人就是货真价实的莫管家,不禁跑到阿衰面前羡慕道:“你小子这次好了,跟兄弟说说得了多少赏银,够去几次春满楼的啊?下次记得带上兄弟啊诡命。” 看着一脸猥琐笑容的同伴,阿衰烦躁道:“赏银个屁,滚边儿呆着去,今天出门真是踩了狗屎了,真他么晦气。”说罢自己寻个角落蹲着郁闷去了,留下一脸僵硬表情的傻叉。只听那傻叉指着自己喃喃道:“我晦气?我tm找谁惹谁了?有病!” 莫潇晨跟许花娘一进了院中,就看见一个硕大的屏风立在院中,方砖铺地,歇山式的屋檐,朱红木的廊柱,气派非常。拐了山路十八弯最后终于到了一片庭院,这时一小厮模样的仆人点头哈腰的跑过来对许花娘说道:“许姑娘,小姐吩咐,若是许姑娘带了人来就前往后花园观鱼亭便可。” 许花娘应了声好,便带着莫潇晨进了厅堂北侧一个月亮门,门内曲径通幽,两边生长着莫潇晨叫不上来的花草,但是一看都是名贵非常经常有人修剪,行至约一百多步远,往左一转眼前一片豁然开朗。莫潇晨身前之地假山林立,花草芬芳,不远处有一大理石柱拱桥,桥下一条清澈的人工河,从东往西的汇入庭院中浑圆的池塘,只见湖中央有一小亭,庭中石凳上坐着一明艳动人的女子,一只手住着下巴望着湖中漫游的鱼儿发呆,正是几日不见的朱昭萱。 与之前俊美阳光的赵轩相比,此刻的朱昭萱则是眉宇间紧锁着愁情,让然我见犹怜。 这时身前的许花娘指着湖中庭说道:“莫公子,小姐就在亭中等候,婢子现行告退了。” 听许花娘自称婢子莫潇晨还有些不习惯,想起月如钩与自己说话时的称呼他嘿嘿笑道:“许姑娘这称呼我可听不惯,咱们都是老相识了,还换个贴切点的称呼,比如奴家啦,小女子啦什么的,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许花娘暗呸一声,心道:这你就好意思了?之后也并没有言语,只是福了一礼按原路返回。 许花娘一走这偌大的后花园就只剩下了莫潇晨与朱昭萱二人,此刻莫潇晨想起那日朱昭萱摔簪断义之举,心中还是不由得有些激动,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这脚步始终不愿意往前走。 朱昭萱早就看到许花娘带着莫潇晨来,见他站在回廊处那想进不敢进的样子了,不由得暗哼一声。然后说道:“前方这个陌生的公子是谁?可是来寻人的么?” 陌生的公子?这称呼倒是新鲜。莫潇晨苦笑的摇了摇头也借着回话的由头顺着湖中小路走向亭子。 待走入庭中莫潇晨答道:“是啊,来寻一位美丽的小姐,不知这位姑娘可知道她在哪?” 听他夸自己美丽,朱昭萱心中喜悦,但是脸上还是平静道:“我府上有的是美丽的女子,不知这位陌生的公子找得是哪位啊?” 莫潇晨笑道:“这位小姐可能没有听清,我刚才说的是美丽的小姐,不是美丽的姑娘,难道这府中还有第二个小姐么?” 朱昭萱被莫潇晨反问一嘴心中微甜的嗔怪道:“油嘴滑舌。”接着强忍住羞意问道:“那,那个小姐怎么漂亮了?” 这个难不倒莫潇晨,那些婉约派的诗词,成语都不是白背的,只见他四五十度角的仰视着天空,眼神深邃好似陷入了无尽的回想道:“貌若天仙、亭亭玉立、千娇百媚、秀丽端庄、国色天姿、温柔可人、动若这园中桃李芬芳,静若这亭下湖水温婉” 说到这里莫潇晨一顿,用眼睛偷瞄了一下朱昭萱,只见她强忍着喜悦,依然一副余气未消的模样。看来还得加点料啊,这小妞不好哄啊,于是他大手一挥否定道:“但是,用这些来形容这位美丽的小姐远远不够,在下一连几日夜不能寐,辗转反侧,在梦中偶得一段佳话,方可形容,不知这位小姐可愿意听我一叙?” 莫潇晨这一通甜蜜机关枪打了下来,朱昭萱早就有些受不住,羞喜道:“你要念便念,这园中谁又能管得你来?”说罢便羞得转过身低头假装看鱼,耳朵却竖得老高争霸帝国。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啊,看来有戏,于是莫潇晨便升缓有序的念道:“南国有尤物,容华若桃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唯有这倾国倾城四字方可形容哪位小姐的容貌。” 朱昭萱听罢心若十几头小鹿乱撞,刚才眉宇间的那股幽怨也从浓转淡,趴在湖中庭的栏杆上不敢回头看莫潇晨。 咦?这招都不灵了?是这小妞难搞还是我的泡妞神功退步了?见朱昭萱没有什么反应还是看着湖中的游鱼,莫潇晨倍感诧异。于是他超丢人的哀求道:“大小姐,你倒是给个表示啊,好歹我也废了这么多墨水呢!给个台阶下一下,好不好!” 朱昭萱听他哀求不由得扑哧一笑,转身哼道:“你还回来干嘛?不都说不认识你了么?你这人脸皮着实厚的很。” 见朱昭萱肯理自己,看来这装才子吟诗哄女人这招在古代史百分百吃得开的,不怕你生气,就怕你不说话。莫潇晨嘿嘿笑道:“大小姐你笑得时候最好看了,以后多笑笑的话后花园都不用种花了。” 朱昭萱抿嘴笑问道:“为何不用种花了?” 只见莫潇晨拉着长音解释道:“有大小姐就还要什么花啊,要是有人觉得单调,大小姐只许笑一笑保准胜过那满园花开。”那感觉好似夸赞自家东西一样。 这人真坏,拐着弯赞美人,朱昭萱剜了莫潇晨一眼嗔道:“要你多嘴夸我?”接着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神色一黯撅嘴道:“也不知道你这些话都对哪些女子说过,我可没有他们那般好哄骗。” 朱昭萱那口是心非,略显倔强的模样惹得莫潇晨哈哈大笑,不由得暗觉这个妮子有趣的很。 “你,你笑什么?”被莫潇晨笑得没有底气的朱昭萱威胁道:“你在笑,我就不理你了啊!” 好大的一个威胁啊,我好怕怕啊,莫潇晨越想越觉得好笑,不过朱昭萱这小妞脸小,不宜过分调戏,他只好强忍着笑意深吸了一口气缓和道:“大小姐,我都知错了,你就不要生我气了吧。” 这一句可把朱昭萱数日以来的委屈惹了出来,她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甜的咸的辣的竟然分不出喜悦还是怨恨,只见她转过身含泪道:“你知错了我就要原谅你么?那公堂上的死刑犯人说一句我知错了难道朝廷就不将他处斩了么???” 莫潇晨没想到朱昭萱忽然变了口气,一时语塞不知作何解释。 朱昭萱见他不说话更是生气,继续说道:“那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有想过我的感受么?你还与那狐狸精一起气我,我是那么不讲理的女子么?我让你回府是想让你跟我单独解释一番,你倒是好,好像我要把你掳走一般,你对你那娘子只是一顿晚饭的功夫都离不开么?她是救过你一命,那是因为他知道怎么救你,我要是知道如何医治与你哪怕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犹豫的,为何那日将我当作洪水猛兽一般?你那娘子那日拦下我的马车让我步行回府,我都因为车中有你没有计较,还因她救好了要给赏赐于她。我朱昭萱到底哪里拜错了神仙,认识了你这么个绝情绝意的人。”朱昭萱越说越委屈,最后索性趴在石桌上哭了起来。 莫潇晨就见得了女人脱,见不了女人哭,这朱昭萱梨花带雨的一通埋怨让莫潇晨彻底哑了火。 看来这小妞得幽怨还挺深的。莫潇晨在朱昭萱的身边坐了下去拍了拍朱昭萱的肩膀安慰道:“我说大小姐啊,你这也太善变了,刚才还是大晴天呢,这回就是雷阵雨了。” 趴在桌子上的朱昭萱听莫潇晨又是晴天又是下雨的暗指自己也不知是哭是笑的开始抽噎起来,然后倔强的震开莫潇晨的手就是不抬头,她心中想着若是抬头了就是输了,若是笑了那这些委屈都白受了。最后索性没有眼泪也要干嚎几声。为的是告诉他姑娘我委屈大了,你看着办吧! 一边的莫潇晨听着一声比一声高的哭声,心中想起自己大学时期的女朋友也是这个样子不禁苦笑道:“我说大小姐,你这是干打雷不下雨啊错爱邪魅祭师!那你说怎么惩罚我吧,我都把你惹成这个样子了。” 朱昭萱只觉得莫潇晨说话好像有魔力一般总是能逗自己发笑,可是此刻是关键时刻,自己岂能认输,于是她依然趴在石桌上哼道:“你从这亭中跳下去我就原谅你。” “真的?” 朱昭萱心中一悸,他不会真的跳下去吧?想到这里她有些犹豫,但是一想到那日的委屈她就气不过,于是咬牙道:“那湖水深得很,你跳吧,你跳下去我也心静了,最好将你这没心没肺的人淹死,省的我一想起你就烦。” 一边的莫潇晨心道有意思,这小妞生气时还不忘提醒我湖水深,虽然哥哥我生在内蒙,但是这水性一点不比南方人差,洗个凉水澡呗!只要能让她消气,我心里也能过得去,这银子不银子的也无所谓了。想到这里莫潇晨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纵深跃入湖中。 噗通!!!一声落势激起了半米来长的水花。 这小妞果然没有说谎,这湖水最起码得五六米深,咦,这是什么?莫潇晨向着湖底一个椭圆的物体游去。 一旁的朱昭萱听到水花声惊得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也不再赌气,转身就把着栏杆向湖面望去。只见碧翠的湖面上还泛着层层涟漪,却丝毫不见莫潇晨的影子。此刻朱昭萱得心跳漏了何止一拍,她颤抖着声音向着湖面喊道:“莫潇晨你给我出来,你出来我就原谅你了,你出来啊……” 可是湖面上依然只是逐渐淡去的涟漪,和那些恢复了正常的金鱼,唯独没有那讨厌的人的声音。此刻朱昭萱的心好似裂开了一般,她想也不想的站在栏杆上就要跳下去。 一边觉得不妙闻声赶来的许花娘正好看到这一幕大惊道:“姐姐不可。” 可是已经晚了,朱昭萱纵深一跃身体直向湖面落去。 许花娘一声尖叫大呼救人。就见本来平静的湖面忽然窜出来一个人影一把迎向朱昭萱下落的身体,巨大的惯性又将这个人砸进湖中,但是朱昭萱却是被他揽在怀里没有沉没。 那人正是刚才跳湖的莫潇晨,此时他揽着朱昭萱向湖中小路游去,边游边说:“我说大小姐,我就是在湖中捉了会王八,你这是何苦呢?要是心疼这王八我再给他放回去便是。” 被莫潇晨揽在怀里的朱昭萱从惊到喜,从喜到羞。脸上绯红一片,只见那坏人浑身湿透,儒衫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了莫潇晨那健康有形的肌肉,一脸玩味的笑意瞅着自己,另一划水的手中赫然抓着一个乌龟。惹得一边的朱昭萱如鹿撞不由得双手掩面,然后岔开手指偷瞄着莫潇晨的健壮身材脸上又是一阵热气连连,再看那坏人手中所持朱昭萱忍不住的扑哧一笑。 莫潇晨将朱昭萱托上湖中小路道:“小姐你笑什么?我说错什么了么?” 望着水中的莫潇晨朱昭萱抿嘴笑道:“莫管家没说错什么,本小姐的确是心疼王八才跳下去的。” 呃――――终日打雁这回却让雁啄了眼,那小妞是担心我才跳下去的,心疼王八,可不就是把自己骂了么! 见莫潇晨一脸的吃瘪样子,朱昭萱再也忍不住笑意,也不顾一身的池水,笑得直弯腰,那生若银铃煞是好听。 朱昭萱本就是身材极好的女子,再加上浑身浸湿,衣衫贴着她娇美的身躯,完美的玲珑曲线尽显,最关键的是此刻朱昭萱是弯腰而笑,这让在水中莫潇晨看了个正着。 看着朱昭萱雪白的胸部莫潇晨咽了咽口水,心道:这小妞得身材也是火爆得很呐,比起我那狐狸精大姨子也不承多让啊,一时间竟忘了上岸冷情首席戏娇娃。 朱昭萱本来笑得正欢,忽见那坏人眼睛发直的看着自己,不禁心中一跳,待看清了莫潇晨所看的地方朱昭萱登时红了脸,羞愤交加下一脚踩在莫潇晨把着路沿的手上。赶忙站直身体。 “哎呦!”莫潇晨一声惨叫,不停的摔着手臂,好似很痛苦一般。 朱昭萱见状道:“还装?” “我没装。” “还说没装,我刚才踩得是你的右手,你甩左手干嘛?” “你踩得那下不疼,但是这王八咬人可是疼得很啊。哎呦!” 就在这时匆匆忙忙赶过来救小姐的家仆门只见自家小姐在湖中小路上乐得上气不接下气,而莫管家则在湖中不停的甩着手臂,那手上不知所拿何物,待众人走近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只见莫管家左手的中指上赫然得咬着一个瓷碗大小的乌龟………… 朱昭萱重新换了一身衣衫来到厅堂,许花娘手中捧着一个硕大的青花瓷坛侧立在一边,望着坛子笑意连连。 “妹妹快将这坛子拿来让我看看。”朱昭萱迫不及待的说道:“也不知道献世宝是什么时候跑到咱们家湖中的,却让那坏人吃了苦头。” 许花娘将那坛子放在桌子上笑道:“姐姐这名字取得倒也有趣,献世宝、现世报,要是让莫管家知道了保准是暴跳如雷。” “谁叫他欺负我,活该。”朱昭萱抱起坛子向里望去说道:“你说是不是啊献世宝?”只见那坛底趴着一个黄壳大乌龟,抻着脖子张合着嘴巴好似回答一般,竟然一点不怕人。 朱昭萱喜欢的不得了,又将坛子交给许花娘道:“妹妹,将它放入我的房中,再帮我问问府上可会有养龟的人,讨来方法然后讲于我听。若是真的,重重有赏。” 许花娘接过坛子领了命转身出了厅堂却正好撞见被家丁引领过来的莫潇晨。 只见此刻的莫潇晨换回了管家的衣衫,正向自己这边看来,那左手的中指已经上了些伤药,被包裹得肿大异常十分滑稽。 许花娘禁不住笑出了声音,惹得莫潇晨老脸一红,尴尬的冲她笑了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走近会客厅,又是一番景象,正前方有一梨木方桌,两边是雕凤木椅,做工精细,一看就是价格不菲。此刻朱昭萱坐在左边的椅子上正笑意连连的看着莫潇晨,显然献世宝事件的余温仍在。 左右各有三个顶梁柱,两顶梁柱之间稍前的地方各有一套桌椅,做工与正座相比就有些逊色,椅子也不是凤椅,而是红木太师椅。每个桌子上都有摆放着成套的茶具,干净非常,显然是经常有仆人擦拭。 两侧各有一人来高的陈列柜,上面陈放着精致艳丽的陶瓷罐,如意,翡翠等珍贵的物品。 莫潇晨不禁摇头一叹道:“有钱银啊,伤不起啊!” 朱昭萱屏退了家丁,听莫潇晨口中所言竟不知所云,于是开口笑问道:“莫管家刚才说什么?莫不是被献世宝咬坏了脑袋?” 献世宝的由来他刚才在包扎手指的时候就听张勇说起了,这小妞倒是清闲得很,给乌龟起了个这么有个性的名字,听说还母性泛滥的要单独喂养这只乌龟,靠,对一个乌龟都这么好,老子一个大活人被咬的时候你笑的竟然比谁都开心,白救你了。感情我还不如一个乌龟了。 莫潇晨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一声道:“这乌龟的事情我不计较了,但是刚才换衣服时你是不是从我这里拿走了一个东西,还请小姐把它还给我。” ------------ 第十五章 :误吻 朱昭萱的脸红了一红否认道:“什么东西?我怎么不知道,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莫潇尘诡异的一笑,小样的还跟我玩这套,我偏不如你的意。于是他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没事用来刻刻字,抠抠脚的破锥子而已,这几天钱紧准备将它当掉,毕竟沾染了我的仙气,味道还是很新鲜的,遇到好这口的准能卖上个好价钱。” 堂上的朱昭萱一听莫潇尘竟然拿她的金簪做如此肮脏龌龊的事情,啐了一声红着脸怒道:“你这人好不要脸,竟然拿我的金簪――――”朱昭萱咬着牙那抠脚二字却始终羞得说不出口。刚要将握在手中的金簪扔下去,却见到莫潇尘那一脸得意的笑容暗道觉另有玄机,待仔细一想,才若有所悟的笑道:“想骗我才没那么容易呢,哼。” 奸计未得逞的莫潇尘心道:哎呀我去!!!看来这小妞的智商已经被我锻炼得提升了不止一节啊,一般方法还真忽悠不了她了呢。 于是他以一计成又生一计哭穷道:“我说小姐,你那么有钱还舍不得一个金簪子啊?更何况那都是你扔掉的东西,你都不要了还拿回去干嘛?” 听莫潇尘哭穷朱昭萱心中好笑。 “谁说我扔掉了,这不是还在这里么?”朱昭萱将手头的金簪在莫潇尘的面前晃了晃得意道。 这小妞竟然比我还不讲理莫潇晨大为诧异,最后索性把头一撇道:“不就是一个簪子么,我还不稀罕要呢。” 见那坏人口是心非的模样朱昭萱笑道:“这金簪我就留下了,我再送你一样别的东西作为补偿怎么样?” 朱昭萱当日一怒摔簪断义,如今将这金簪收回去也是后悔当初的冲动,莫潇尘哪能猜不出来,他之所以要这金簪不过是想做一个纪念而已。 “送我什么?可不要拿便宜货糊弄我啊,我可是识货的人。”莫潇尘讨价还价道。 这个人十足的是个奸商,送你东西你还挑来挑去的。 朱昭萱白了莫潇尘一眼便从袖中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发钗,钗头是一个眼珠一般大小浑圆发亮的珍珠,上面用镂空雕花金箔包裹,从下抽发出两个由小珍珠构成的流苏红色仕途。钗身纯金打造,刻着凤舞祥纹。整个发钗金光流转,光是这做工在当时就已经是凤毛麟角,再加上它得材质,方可知其珍贵。可是莫潇尘这个识货的人并没有看出他的价值,只觉得这发钗造型倒是挺别致,不过要是放在称上称一称重量,还是那金簪比较实惠一些。 莫潇尘哪里知道,这个时代并没有机械工具的产生,金器饰品的打造都是手工制作,耗时耗力。像朱昭萱手的这个发钗能够做得如此精细对称,定是出自当代名匠,耗时许久才能制作而出,虽然不说是价值连城,但也算是千金不换了。 朱昭萱走下去将发钗递予莫潇尘道:“这个发钗是我平时最爱之物,现在将他送与你,还望你好生保管。” 反正是白给的不要白不要,莫潇尘嘿嘿一笑大言不惭的道:“那多不好意思啊。”却唯恐朱昭萱改了主意伸手赶忙接过了发钗可耻的掂了掂重量收入袖中。 朱昭萱见他作戏轻呸一声,又见他满眼的欢喜便开口问道:“你莫不是打着要将这发簪送给你那家中娇妻的主意!” 呃――――别说,就在接过发钗的一刹那莫潇尘确实萌生了这样的想法,不巧被朱昭萱说中,只好尴尬的挠了挠头冲着撅着嘴的朱昭萱笑了笑。 “哼”朱昭萱将脸拧到一边不去看莫潇尘,委屈道:“这发钗精致小巧,尤其上面那珍珠更是光鲜亮丽,倒是配了你那娘子,反正你一个大男人也用不上,不如送给她倒好。” 哎,这小妞说实在的,对自己没得说,莫潇尘不禁大大的感动了一下,给情敌送东西,就这份胸怀已是难能可贵了。换做现代还送你东西?不当街给你泼硫酸都是算性格温婉的了。 莫潇尘叹道:“小姐,我这个人命薄福浅,不值得你这么为我。” 朱昭萱听罢鼻子一酸,强忍着眼泪转过脸看着莫潇尘道:“值不值得我自己知道,每次见到你都惹得人落泪,你烦不烦。” “我是说实话嘛!” “你还说?” “本来的嘛,哎呦你怎么还掐人啊。” “我就掐,我就掐,掐死你个没良心的负心的坏透了的人。” 羞愤之下的朱昭萱冲着莫潇尘的胳膊就接二连三的掐了下去,疼得莫潇尘哇哇大叫,满会客厅的乱跑,惹得朱昭萱一阵追打。 门外的侍卫们各个的晨抻着脖子往厅堂里看,就在这时院中响起一声咳嗽,吓得侍卫们立刻站直挺胸抬头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什么呢?”张勇拿出一身的王霸之气问道。 “回张统……管事,什么都没看?”侍卫甲答道。 张勇干笑一声道:“什么都没看脖子抻得跟个王八似的?你当你是献世宝啊?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天天做事不认真就知道跟个娘们似的东张西望。” 待见两个侍卫走远,一身正气的张勇忽然如做贼一般寻个正好能看到厅堂的角落双手虚握在眼前望向屋里,嘴中还喃喃道:“呵家伙的,真激烈啊,这是唱的哪出啊?全武行啊――――哎呀我去――――”那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还不如个老娘们呢。 屋内的全武行唱罢,追累了的朱昭萱坐回椅子喝了口茶气喘吁吁道:“坐下说话。”刚才的一通凤爪神功落在莫潇尘身上,让这几天的抑郁气氛一扫而空,也算是让她彻底出了气,心情大好。 此时莫潇尘的造型也颇为别致,头发被朱昭萱抓撒,帽子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衣衫不整,白色的内衬外翻,衣领处隐约可见被抓红的胸膛调教兵王:女总裁的贴身高手。 这小妞疯了啊,大白天开着门玩强奸啊?我是那么随便的人么?要玩也要等到晚上关了门的啊,那时候我强奸你都没什么问题啊。 莫潇尘整理了一下衣衫找了个座位做下去,吐出咬在嘴里的一束头发说道:“我说祖宗诶,我刚换的衣衫啊,自从做了你的管家,这衣服都没有好好穿过一天的时候!” 这话一点都没夸张,上一次穿这管家行头时被杨智各种遨游跟,阿嘟根,佳佳博六根打得差点连小命都没了,这次穿这管家服又险些被自家小姐抓成裸奔犀利哥,看来这管家服不吉利,还是穿着这儒衫好一点。 朱昭萱听他喊冤,回想起当日如此凶险他还护在自己身边心中一暖道:“府上布料丝绸应有尽有,成衣也有数套,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让下人在给你量身定做一套别的款式,撕破了你一件衣服你就这般不愿意,小气。” 莫潇尘不屑道:“撕破了我的衣服还要叫别人做给我,好没诚意。” 朱昭萱听莫潇尘话中的意思是让自己给他重新做一套,自己生在深宫,自幼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会做什么衣服。可是看向莫潇尘被自己抓红的胸膛,回想起湖中那一幕,朱昭萱脸上泛红的想道:要是这个坏人能穿上自己给他做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想道这里她不禁出双手羞涩的挤按着脸颊。 莫潇尘在下面见自家小姐不说话,只是将脸放在双手之间任由其挤按着,脸眼睛发直,不禁摇头心中叹道:“女儿家的心思捉摸不透啊,不过这小妞不论男装,女装、生气、高兴、落泪、害羞的时候都是美得冒泡啊,各有各的美丽都不带重样的。虽然脾气古怪了些,但是心地善良,对人真心实意,也不知道哪个好命的男人能娶了她做老婆,这可是白富美之中的极品啊,换做那个时代,别说打着灯笼找不着了,就是举这个雷达也找不到那么一个啊。 还是朱昭萱先回过了神,见那个坏人也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忍大声说话怕吓到他,便轻声说道:“你的身量尺寸给你换下衣服时我让下人们丈量过了,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吩咐他们就行,府上的一些事情我会让张勇告诉你的,虽然你已经有了家室,但是我还是让下人在这院中给你备了个卧房,用来中午休息,其余的需要些什么就开口,不要太过见外了,哼!!!” 这前面说得好好的,最后这怎么还哼了一声呢?这小妞真是有意思。 莫潇尘笑道:“多谢小姐关心了,小的我感激不尽啊,希望我那雄伟的尺寸没有吓到他们,哈哈。” 朱昭萱诧异道:“什么雄伟的尺寸?尺寸怎么会吓到人?” 莫潇尘赶忙打个哈哈道:“这个就不要深究了,等你成了亲自然就知道了,嘿嘿,小姐刚才说的都已经够全面了,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小姐愿不愿意帮忙。” 朱昭萱听到成亲二字时双颊绯红,轻呸了一声,暗骂莫潇尘不正经,但听说莫潇尘还有一个请求不禁问道:“什么请求,尽管说便是。” “这个请求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莫潇尘思索最后还是说道:“我这里有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不知道小姐做不做?” 朱昭萱疑问道:“这算什么请求?既然是稳赚不赔买卖,为什么你不做还要让给我?我才不信你有那么好心。” 看来这小妞还是比较了解我的脾性的嘿嘿,莫潇尘尴尬的说道:“虽然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但是苦于前期没有启动资金啊!” 朱昭萱本来就是玲珑心,听到这里哪能不明白莫潇尘的意思,于是她哼了一声道:“原来你根本不是来找我和好的,而是因为没钱才过来找我的。”想到这里这让敏感万分的朱昭萱心寒不已,语气不自然的显得生硬了许多。 莫潇尘也没法反驳这句话,只得硬着头皮哄道:“还请小姐听我说完,虽然我这次来的确是想向小姐借些银两,但这并不是主要目的,我自知那日我让小姐伤了心,但是又没有什么理由来见你,所以这借钱也可以当作一个见你的借口,小姐今日借与不借都无所谓,因为能见到小姐你一面我已经知足了我和校花的故事。”这是莫潇尘对付清纯少女的必杀技,甜言蜜语攻势,换在前世也是纵横花海无往不利的绝招啊,更不要提在这思想闭塞的古代了。 这招果然正中朱昭萱这种女孩的死门,一听说他来见自己一面就知足了这句话,朱昭萱羞涩不已,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心仪的男子将自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就是因为抓住了女子这个心理,好多男人才练就了一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泡妞绝技。 不过莫潇尘倒是不至于哄骗朱昭萱,一个一心一意对你的女子是个男人都不会忍心伤害的,而且莫潇尘又不是石头人,朱昭萱对他的感情他能没有察觉?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只不过家中还有妻子,这个大小姐出身高贵怎么会让别的女子压在自己的头上,女娲年幼,性子也好,莫潇尘是怕她受欺负才迟迟不敢承认这份感情的。所以刚才莫潇尘所言虽然不外乎是花言巧语,但是也是心中所想。(所以此刻作者我为那些说了实话又被误解成花言巧语的男人们大大的喊冤。) 朱昭萱听罢不禁嗔道:“你莫要觉得我像其他那些女子那样好哄骗,我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语。”说罢还羞涩的转过头不敢看着下面的莫潇尘。 莫潇尘见状心中不禁发笑,你这是不相信的样子么?口是心非的也太过明显了吧!这小妞比康师傅方便面还好泡啊! 想到这里只见莫潇尘连道:“是是是,大小姐英明神武乃女中豪杰,刚才我就是花言巧语哄骗大小姐的。” 朱昭萱哼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知道,还是说正事吧,要用多少银两。” 莫潇尘见朱昭萱不问自己做什么事情,只问用多少银两心中又是一阵感动,莫潇尘是那种你对我好一分我就十分的回报于你的人,如今这赚钱的买卖不能忘了朱昭萱这小妞,毕竟谁家的钱也不是白来的,再有钱人家也是辛辛苦苦赚来的,想到这里莫潇尘便把改建晴雨楼和一些独到的想法全盘托出的告诉了朱昭萱。 朱昭萱越往下听越是心跳不已,只觉得莫潇尘的新奇想法层出不穷,牢牢的抓住了消费者的心思。而且那情语阁的设立更是妙不可言,然而更让朱昭萱心跳不已的而是莫潇尘最后跟他说得五楼的建设方案,还有那还在构想的湖中楼的建设蓝图。 现在朱昭萱终于知道莫潇尘说得还有别得方法弄到银子了,就算自己不借他那么只要他把他刚才说得那些言情故事出售保准赚的满钵金银。只不过为了长远的发展才暂时没有用到此法。 如今这位炎朝三公主对莫潇尘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变,以前只是觉得这个人重情重义,幽默风趣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值得托付终身。现在她觉得此人的眼光独到,长远非常,能将自己设计的一切运筹帷幄之中,是人中之龙,有一天定会乘风破浪直达云霄。看着下面依然带着自信的笑容侃侃而谈的莫潇尘朱昭萱一直懵懂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敲开,一下子从开始的矛盾、犹豫,混沌愈见的清晰明亮。待看明了自己的心意时,这个破瓜年纪的少女也是醉眼朦胧的陶醉其中。 莫潇尘说道高兴之处不免离开座位,走到大厅中央手舞足蹈洒脱非常,的确有句话说得很好,就是男人最彰显魅力的时候就是描绘自己的蓝图,与认真工作的时候。现在的朱昭萱不就是被他那股自信的王霸之气深深的迷住了么? 朱昭萱见他开心的像个孩子不禁笑道:“看你那傻样!” 莫潇尘嘿嘿的干笑了一声道:“傻就傻呗,等到时候赚了,咱们就用金子盖一座房子,我也来个金屋藏娇的佳话美谈!” 朱昭萱听罢羞得拧过了身子道:“呸,谁是你的娇美人,你还是藏你那娘子吧。” 哎呦,老子这是得瑟大发了,忘了这小妞脸小,对我还心怀不轨,怎么还调戏上了,罪过啊罪过农家仙犬。莫潇尘不禁暗暗后悔赶忙解释道:“顺口,顺口,嘿嘿。” 顺口?一旁羞涩难耐的朱昭萱心道:难道这些话他也总和他那小娇妻说?想到这里她心中发酸,重重的哼了一声,更是把脖子扭到一边,看也不看莫潇尘一眼。 这倒让莫潇尘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了,一般男人到了这个地步也就哑火了,但是毕竟莫潇尘是穿越的,进口的东西硬件总是好那么一点嘛,只见他哀叹道:“哎,前面的女菩萨你帮我评评理,为什么老天就待我这么不公平呢?让我在卧龙镇遇见一个俊俏的公子,我莫名其妙的成了他的管家却被他残忍的体罚让我用两个腿追四个腿俩轱辘的马车,害我跑断了腿都不算惨,惨的是后来与人共乘一马还差点成了太监。” 一旁的朱昭萱听到这里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但又立刻并住双唇强忍住了笑意。 莫潇尘又是一声叹道:“后来当我知道那个俊俏公子竟然是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子时我又时运不济,遇到了劫匪将我打了个半死,后来老天可能觉得我这么让我死了太过便宜便让我活了过来,我又再次遇见了那个美得冒泡的小姐,可是她却一怒之下和我断绝来往,这让我伤心不已,于是我好不容易找个借口来到她的府中想与她重归于好,可是却多灾多难啊,先是逼我跳湖,之后又被乌龟咬到了手指,再后来就是在会客厅里追着我一顿毒打,到现在又不理我了,你说这老天对我怎么就这么残忍啊!”莫潇尘不愧是搞销售的天才,说话时语气情真意切,声情并茂啊。一边的朱昭萱再也忍不住,便笑着站起身交替着粉拳向莫潇尘胸口追打过去。 嘿嘿,莫潇尘一边当着朱昭萱的攻势一边笑道:“大小姐不知道在哪里练就这一身绝妙武功啊,疼死在下了!!!” 听那坏人调笑,脸上还带着那可恶的笑容,朱昭萱羞愤之下蓄起拳劲向莫潇尘的胸膛砸去。 却也赶巧,莫潇尘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忘了身后还有桌椅,倒退时一个不小心被桌腿绊住了左脚,身子不由得向后倒去,朱昭萱蓄力一拳落在了空处,惯性使然让她的身体向前一轻,脚下不问踩在了莫潇尘的小腿上,带着一声娇呼,这二人就齐齐的倒了下去。 莫潇尘本想反转身体这样一来可以重新保证平衡,二来就算摔倒也不至于摔倒后脑,可谁知朱昭萱一下子扑了过来,这让莫潇尘不得已双手抓着朱昭萱的上臂,弓起后背,目的是落地时让宽阔的后背承重,也是保护脑部的一种有效方法。 然而就在落地那一刹那,发生了让朱昭萱这一辈子都难忘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双唇由于惯性丝毫不差的印在了莫潇尘的双唇上…… 张勇本来在外面一直观望着这对欢喜冤家,见二人摔倒,顿时吓了一跳赶忙跑了过去。可行至半路正巧二人这暧昧的一幕看个正着不禁停下了脚步赶忙转过身子,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这时听到公主娇呼的家丁们纷纷赶来看个究竟。却被张勇拦在庭院门外道:“你们干什么来了?” 众侍齐声卫答道:“保护小姐啊!” 还保护小姐,你们现在去了那是打扰小姐才对,若是让你们看见那一幕小姐恼羞成怒有你们好看的,哎,不过那一幕,啧啧俺兄弟好福气啊,哈哈。 众人只见张统领挡在门前只顾傻笑却不说话有个侍卫不禁问道:“张统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刚才听到小姐的声音了。” 张勇回过神来把脸一版正色道:“什么也没发生,有本统领在还能发生什么事,刚才小姐闲来无事与莫管家练嗓子呢,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众人见张统领都拍胸脯保证没问题了,自己还在这里瞎操心什么啊,于是纷纷散去,各就其职了。 再观此刻屋中二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十六章 :少儿不宜,不敢画 (表示压力山大,今天码字到5000+结果笔记本不知道被我按到什么了,全都不见了,找也找不回来,这又从码字.....希望各位支持)朱昭萱脑袋一片空白,虽然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花之间但是对于朱昭萱来讲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久远,唇瓣前的那种陌生的柔软好似有魔力一般催促着她的心跳式神勾阵。 她赶忙站起身来,虽然四下里只有他们二人,但是此刻的朱昭萱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躺在地上的莫潇尘好似回味一般的将朱昭萱留在他唇上的胭脂吃掉,不禁想到《红楼梦》中贾宝玉爱吃女子唇边的胭脂,起初他还不相信,今日方才明白其中原理。这女人唇上的胭脂带着香艳的美味啊!!! 一边的本来就不知如何自处的朱昭萱见莫潇尘这个模样羞愤之下抬起小脚也没看什么位置就踩了下去。 莫潇尘见她的小脚直奔自己的二弟登时下出了一身的冷汗。赶忙扭过身体避开了这绝后一脚。心有余悸的想到:不是吧,这小妞太狠了,不就是亲了一下么?还是不小心亲上的,至于废了我么! 一击不成的朱昭萱好似气不过的孩子,眼角泛泪的瞪着莫潇晨,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哎哎哎,别哭啊,不就是没踩到么,喏,换个肉多的地方踩,踩这里。”莫潇晨用手指着屁股说道,他现在是怕了这个千金大小姐了,没事就是掉眼泪,跟个林黛玉似的,只能牺牲一下自己美丽的臀部了。 朱昭萱见他这个样子不禁破涕为笑,但是脚下却没留情,冲着莫潇尘的美臀就是含怒一脚,接着掩面夺门而出,留下一句:“莫潇尘,我恨死你了。” 莫潇尘躺在地上揉着屁股,听到朱昭萱半羞半怒的话,不禁摇头笑道:“老子这媳妇还没正式洞房呢就又惹了一身情债,哎” 感叹了一声莫潇尘站起身来拍打了下身上的尘土却正瞧见张勇带着诡异的微笑从门口走了进来。 我去,这哥们怎么了?怎么笑的这么贱!!! 张勇哪里知道莫潇尘心中的想法,他来到莫潇尘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道:“行啊小哥,没看出来啊!!!比我有发展啊!!!” “哎!!!刚才张大哥都看到了???”莫潇尘叹道:“你说我容易么?借点银子这是多灾多难啊,这倒好一分没借着还挨了一脚。” 张勇见莫潇尘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禁大大的鄙视了一番,心中羡慕道:你这比借银子厉害啊,直接偷了我们三公主的芳心啊,到时候这个公主府你借走卖了都不是问题,还心疼那点破银子干嘛。 张勇和莫潇尘在会客厅闲聊,朱昭萱则一路小跑的跑回了房中关紧了房门背倚在门面上。心好似要飞出来一般。 真不知道这个坏人心里哪来的这么多鬼点子,一会惹人伤心不已,一会惹人羞得无地自容,一会惹人怒火心中烧,一会有惹人笑得肚子痛,自从遇见了他好似着了魔一般,喜怒哀乐都被他的举动左右。哎,自己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了他,他是有家室的人,就算我不顾一切的下嫁于他,可是皇兄与母后那边一定不会答应。公主下嫁给有妇之夫这等有损皇室体面的事情,就是满朝文武也不会答应。可是我与他都……都做了那种羞人的事情,这辈子就只能嫁给他了,总不能杀了他吧!!!朱昭萱用着一切可以否定不能嫁给莫潇尘的理由安慰着鞭策着自己。 莫潇尘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在现代看来可以一带而过的事情,在古代却给人家小姑娘亲出心里矛盾来了。 朱昭萱在闺房中缓和了许久才平静了心情,这才叫来许花娘吩咐了些事情,待许花娘走后她独自坐到床塌上出神,脸上亦喜亦忧的表情摆明了就是一个典型的怀春少女。 莫潇尘与张勇正在厅堂中闲聊只见许花娘双手端着件叠好的衣衫带着笑意走了进来对莫潇尘说道:“莫管家,小姐刚才吩咐道,说莫管家要是没事,可留在府中一同用膳,银两一会还请莫管家自己去库房支取网游之末日沉浮全文阅读。”说罢许花娘将衣衫递予莫潇尘,接着又将一个类似印章的东西交到莫潇尘手中道:“这件衣服还请莫管家一会去自己的卧房换上,这小印是一会取银子时需要用到的凭证,在这世上只有两枚,并且还有特殊含义,还请莫管家小心保管,” 没想到这小家伙这么牛,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特殊含义,难道是像古代武侠小说里说的那样,找到另一个就能找到皇帝的宝藏,哈哈,那老子岂不是发了。莫潇尘将小印放在手中仔细端详,这小印通体是白玉所雕刻而成,刀工细腻,上面是一个玉龙首大张着龙口含着一枚金珠,下身盘在均匀的白玉柱上,远看去这缩小版的盘龙柱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看到这里莫潇晨不禁感叹古人们的智慧与技巧,在没有机械加工的条件下能制造出这么精致细腻的物件的确是匪夷所思。 刚才许花娘说这世上只有两枚,看来价值不菲啊,莫潇尘不禁开口问道:“不知许姑娘这另一枚在哪里?” 此话一出让屋内的另外两人皆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莫潇尘。 张勇见许花娘拿出这盘龙印时已经是震惊不已,他万万没想到公主已经下了如此之大的决心,这小印不仅能任意从公主府库房中支取东西银两,而且这印实则是一个鸳鸯扣,只不过这是一半,另一半的凤印就在公主手中,两印以龙珠为扣,可以合二为一,是公主的定情之物。 莫潇尘啊莫潇尘,你平时是那么聪明一个人怎么还猜不到这另一半在谁的手中呢?在这个事情上如此的迟钝可莫要辜负了公主对你的一片心意啊。 许花娘也是这般想法,不明白一直聪明绝顶的莫潇尘怎么还能在这件事情上犯了糊涂! 见二人诧异的表情,莫潇尘心中暗拍脑门道:我晕,老子怎么还犯糊涂了呢,这小印是朱昭萱那小妞给我的,她总不能将府中上下的财权全都交给我一个人吧?哪有董事长将一切事物都交给总经理处理的,那第二个小印自然就在那个丫头手中啦,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怎么还去问别人呢,丢人啊! 为了挽回面子只见莫潇尘不要脸的说道:“另一个当然是在小姐手中了,我当然知道。刚才就是考考你们对府中业务的熟练程度,经过我的测试发现你们对自己的业务已经十分的熟练了我很满意。以后继续努力。”说完还有模有样的点了点头。 张勇许花娘二人对莫潇尘这种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还有些不习惯。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已经不弄用不要脸来形容了,因为他已经远超不要脸的范围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啊,张勇不禁心中一叹。“小姐果然没有看错人,莫兄弟对小姐那是忠心耿耿,那种责任心是我等的纷纷效仿的楷模啊!”甭管张勇心中怎么暗骂莫潇尘无耻,但是这马屁还是要拱手奉上。 莫潇尘被这一记马屁拍得舒服继续装b道:“张大哥过奖了,我等都是为小姐效力自然是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这小子不去朝廷弄个官当当真是浪费了人才啊!!!张勇此刻对莫潇尘有了新的层次上的认识!他连忙附和道“那是自然,莫兄弟如此之高的觉悟是在是让兄弟我高瞻仰之啊!” 许花娘听着二人说话都是感叹句,受不了二人在此作戏掉书袋子,转身走出门外回去向朱昭萱复命去了。 许花娘走后莫潇尘则是向张勇问明了库房的位置,然后独自一人来到房中换下衣衫。 莫潇尘的卧房与公主就隔着一个院子大小,若是登上房顶都可以看到彼此房间里的情况,也不知道这是朱昭萱有意而为还是无意之举。穿戴完毕的莫潇尘正想去库房提银子,待走至房门之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妥。 朱昭萱那小妞将府中的财产大权交给自己处理这种坦荡胸怀就是连一般的男子都不能做到。在人手底下做事拿人家一分钱就要十倍百倍的给人家赚回来这是莫潇尘作为区域销售总监的人生信条,也就是是抱着这样的信条莫潇尘才能始终如一的得到领导的信任,在激烈的竞争左右逢源,生存的更长久投资人生最新章节。 不管怎么说莫潇尘都觉得这银子不能白拿,更何况那小妞对自己心怀不轨,没准哪天想不开嫁给了我,那她的钱不就是我的钱了,莫潇尘无耻的想道。 想到这里莫潇尘心中已经有了些打算,于是来到桌前笨拙的研好了墨汁,从笔架中提出一个小巧的毛笔俯下身子描绘起来。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莫潇尘将笔扔到一边,抻了抻发酸的腰部,也不顾手上的墨汁将双手抱在胸前仔细的端详着自己的大作,不禁满意道:“大功告成。” 不过该怎么交给朱昭萱那个小妞呢?这纸上的墨迹还未完全干涸,又不能折叠,总不能提着两幅宣纸跑过去拿给她吧,这么2b的事情岂能使我这么有内涵的人做的事情? 正在为难的时候忽然门外面有小丫鬟跑过来问道:“请问莫管家在么?” 嘿,来得正好,莫潇尘几步来到门前打开门一看,门前正站着耐看的小丫鬟,惯性的笑着调戏道:“在啊,小妹妹找我有什么事啊!” 那小丫头暗呸了一声红着脸道:“回莫管家,小姐吩咐若是莫管家没有走就去用午膳。” “哦,这样子啊!那还要麻烦小妹妹告诉小姐,我今日还有些事情要办,不能陪她吃午饭了,改天吧!”莫潇晨说罢指着房中桌子继续道:“这上面有我留给她的东西,等一会墨迹干了你不要忘了拿给他哦!”那声音像极了前世淘宝店里的卖家常说的:“亲,好的哦。” 小丫鬟被受不住莫潇尘这么恶心的语气只好低头答应。 莫潇尘见那小丫鬟害羞的样子哈哈大笑,也不多调戏,赶忙去库房提了五百两的银票直奔晴雨楼而去。 在桌前等了许久的朱昭萱有些焦急的对着身边的许花娘道:“妹妹,你说环儿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许花娘笑道:“姐姐多心了,莫管家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环儿怎么会出事呢!” 他不是洪水猛兽,但是我每次见到他都出事!朱昭萱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微微报羞道:“那她是不是不知道他的住处啊!” 许花娘被朱昭萱问得有些无奈道:“姐姐,莫管家的卧房就在你的闺房前面,这么好记的地方环儿怎么会找错了地方!” 听许花娘这么一说朱昭萱羞得再也坐立不住便起身说道:“我亲自去看看吧!”不待许花娘说什么,朱昭萱已经抻着裙摆迈出了门。 怀着慌乱的心跳的朱昭萱行至莫潇尘的卧房前时,只见卧房中房门打开,环儿不知道在书案前痴痴的看着什么,心中好奇的朱昭萱轻迈着步子慢慢的来到了屋中,待看到桌案上的东西时不禁用手掩住了小口,惊讶、感动、羞涩、兴奋搅拌在一起,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只见桌案上并列放着两张宣纸,左侧的一张上面是一个奇怪的画,这个怪画分为六部分,里面的内容朱昭萱再熟悉不过了。 第一部分画得是一个俊俏的公子拉扯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前面的公子表情略显焦急好像有什么事情,而后面的乞丐则是一脸的无奈,好似被这公子拉着并不情愿。 这幅画描述的是自己在卧龙镇寻拉着他寻找许花娘时的情形。而且那坏人还吟了一首诗赞美自己的手呢。 第二部分画得是一个管家打扮的人满头大汗的当街小跑,惹得别人纷纷侧目偷笑。 这一部分指的是自己任命他当管家时罚他徒步赶路的情形,看来当时他没少出糗匪风悍气全文阅读。这么精彩的一幕竟然错过了,真是可惜。 看到这里朱昭萱不由得笑出了声音,这让正在看得出神的环儿吓了一跳,待她回过头来一看竟然是自家小姐赶忙吓得跪倒在地上说到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刚才奴婢见到莫管家按照小姐的吩咐让莫管家前去用膳,但是莫管家称他还有事情没有办完改日再来陪小姐,便吩咐我待这宣纸上的墨迹干透后让我将这宣纸转交给小姐,奴婢进来见这宣纸上所画所述皆是奇妙非常,不禁看得出了神,奴婢该死,还请小姐责罚。” 朱昭萱此刻心情大好,她赶忙扶起跪在地上的环儿道:“快起来吧,不怪你,就连我看了这有趣的怪画也是情不自禁的出了神呢。” 环儿被朱昭萱扶起来眼角上还挂着泪珠,心中不禁惊奇道:原来不止是我觉得莫管家的墨宝有趣呢。 当下道了个恩典,站在小姐一旁随着她的目光看去。 朱昭萱扶起环儿继续向下看。 这怪画的第三部分画的是两位女子满眼含泪的望着床榻上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子,其中床塌上的着墨偏多,想来画的是鲜血,只不过画技不精险些将这宣纸弄破。 这一部分描述的正是那日他重伤后自己在车中担心不已的情形。 第四部分画得是自己一怒之下摔簪断义的画面,其中渲染的气氛有些沉重,看来当时他心中也定然是不好受。 第五部分画得是一个浑身湿透了的小姐站在湖中小路上开怀而笑,水中有一个少年表情痛苦,左手中指上还咬着一个乌龟,正是今日后花园观鱼亭边所发生的事情。看到这里朱昭萱回忆起当时那坏人的表情不禁又是一笑。 第六部分却跟前五部分不一样,只是用毛笔写了几个字“少儿不宜,不敢画。” 在字的下方留下了一大片空白。 少儿不宜???那是什么?为什么不敢画?这之后难道――――――哎呀!!! 朱昭萱忽然想起了什么羞得不禁叫了一声,心道:“这个坏胚子坏透了,原来少儿不宜指的就是那羞人的事情!” 一旁的环儿却不知这第六部分是何所云不禁问道:“小姐,莫管家为何画到第六幅就不画了?这少儿不宜又指的什么啊?” “我哪里知道”心中有鬼的朱昭萱没底气的说道:“要问你去问他,坏死了!” 呃――――不知道意思还骂人家坏死了!小姐最近真是奇怪“小姐,莫管家的这幅怪画要是拿出去,肯定能有不少人喜欢呢!!” “谁会喜欢这幅破画啊!笔法笨拙至极。”朱昭萱口是心非心中甜蜜的说道。 环儿一听小姐不喜欢高兴的跳着拍手道:“小姐不喜欢这幅画么?那把它赐给我吧,环儿喜欢得很呢!!” 赐给别人朱昭萱哪里舍得,连忙狡辩道:“我房中有几个云南上供过来的大家名画,我端详几日都不能参透其中意境,我想将这怪画悬于房中,与其做个对比,没准能得到些灵感,待我参透了那些画中意境再将这怪画赏赐与你。” 环儿一听小姐要将这画悬于房中不禁有些失望,待她听到小姐只要参透了那些大家画中的意境之后就将这怪画赐给自己立刻高兴的连声道恩,小姐天资聪慧参悟一幅画还不是手到擒来。 哎,可怜的环儿估计并不知道,就凭朱昭萱对莫潇尘的痴情,她房中的那些早就看腻了的名画估计这辈子也参悟不透了!!!!! ------------ 第十七章 (上):冷美人也发飙 右侧宣纸上则是似诗非诗的小段,文字格式采用横式书写的方法很是奇特,只见第一行写四个字和朱昭萱看不懂的两个符号:《传奇》王菲。 这四个字与怪符号仿佛长了钩子一般勾住了朱昭萱的视线,她迫不及待的往下看去: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边 从未走远 这词虽然并不押运对仗,但是配合着莫潇尘当日所唱的曲调却是完美无瑕打工巫师生活录全文阅读。好似从九天之上借来的词曲偶然落在人间,尤其那句“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更是体现出了痴情男女对感情得执着,可谓是整个词曲中的画龙点睛之句。朱昭萱回忆着那曲调不禁的吟唱起来。 一边的环儿听着自家小姐的浅唱,仿佛身至飘渺的仙界,又如喝了陈年佳酿醉得香醇。 这边主仆二人被莫大管家的盗版神曲所陶醉着,那边莫潇尘已经火急火燎的来到了晴雨楼前,今日的晴雨楼不比往日的颓败,一楼那些废置的桌椅已经擦拭干净,整齐的摆在一楼的大厅,虽然还是没有客人,但是却再也找不到萧条之感。莫潇尘一进屋子正巧看到王老汉在柜台一只手拄着下巴,望眼欲穿的看着空荡荡的店铺发呆。心中好笑,这老小子是洗心革面不再拉皮条了,但是又愁起这生意来了。 莫潇尘有心逗逗这个王豆豆,只见他压着嗓子沉声对着出神的王豆豆说道:“掌柜的,你们店里的特色都有什么啊?” 就见柜台上的王豆豆闻声变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待他回过头来一看,来人竟然不是客官登时老脸一夸,但随即又换上了一脸兴奋的表情,虽然来人不是客观,但是是财神啊!!!只见他夸张的笑道:“哈哈,我说今天喜鹊怎么满枝头的叫呢,原来是知道莫公子要来啊!!” 看着这一秒三变的绝技莫潇尘不禁感叹高手在民间啊!!!他连忙拱手回礼道:“王大叔是在是太抬举我了,要是知道我来估计这喜鹊才不会开口叫,乌鸦反而满枝头啊,呵呵” 王豆豆听罢也是哈哈大笑,觉得这个莫公子说话实在是有意思,别人听到这样夸赞都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唯有这莫公子把自己比作腐肉,招得乌鸦满枝头,有意思。 待到屋中莫潇尘寻个就近的凳子坐下,王豆豆也是笑意盈盈的跑过来给他殷勤的倒了杯茶。 莫潇尘也不客气,这一路跑来的确有些干渴,先喝了口润了润喉咙说道:“王大叔我看今日你这店铺就已经做好了重新开张的准备啊,这桌子椅子都擦拭得焕然一新,刚才一进来我差点以为找错了地方呢!” 听莫潇尘夸奖王豆豆也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让莫公子笑话了,一直以来这一楼就这样荒废着,自从得到莫公子的指点,这才做好打算重新开张。” 这时王苡苒从柜台边的门中掀帘而入正好看在坐在前面的莫潇尘,便向前福了一福道:“见过莫公子。” 王苡苒今天所穿还是一身翠衫,脸上依旧挂着处变不惊的表情是一个十足的冷美人,莫潇尘见她还是这么客气笑道:“苡苒姑娘对我不用这么客气,我哪里是什么公子啊,你见过穿着儒衫吆喝着卖货,或者站在柜台接客的么?” 王苡苒不禁微笑道:“那苡苒就冒昧的叫一声莫大哥了。” 莫潇尘赶忙点头认可道:“那可太好了,我就冒昧的叫苡苒姑娘一声苡苒妹了。” 莫一旁的王豆豆一阵猛咳,好似得了肺痨,见莫潇尘望向他,他嘿嘿笑道:“嗓子近日不舒服,总是忍不住咳嗽。” 嗓子不舒服?我一跟你家姑娘说话你就嗓子不舒服,养个姑娘还不让别的男人跟他说话了?抠门儿!莫潇尘不要脸的想道。 他也不想想,人家女儿家叫你一声莫大哥是尊敬你,你这一声苡苒妹叫下去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古武少年全文阅读。 王苡苒只是脸上微微泛红,但是还是淡然自若的回道:“莫大哥还是叫我苡苒吧!” 不等莫潇尘回答王苡苒接着说道:“这里有二十两碎银,也用做店铺的装修吧!”莫潇尘只见她从衣带中掏出一个布帕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躺着十几个形状不一大小不同的碎银子。 莫潇尘看着这些碎银子心中疑虑,昨天这王大叔还说一两存银都拿不出来了,怎么今天王苡苒就拿出来这么多银两?难道――――想到这里他不禁的看向王苡苒的手腕,只见洁白的皓腕上空空如也。果然,这丫头还是把那个翡翠镯子当掉了。 王苡苒见莫潇尘并没有注意手中的银两,反而是看向自己的手腕,知道这个聪明人已经知道这银两是怎么来得了,她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掩耳盗铃的捂住手腕说道:“还希望莫大哥不要嫌弃!” “不是说过银子的事情我来想办法么?”莫潇尘怒道:“姑娘怎么还是当掉了那个镯子?难道是不相信我么?” 莫潇尘的确有些生气,他虽然平时看起来并不正经,但是却也是懂得人情世故的,那个镯子对于王苡苒一家人的意义非常,莫潇尘早就看出来了,君子不强人所难不夺人所爱,就算是再缺银子他也不会让王苡苒把那个翡翠镯子当掉,如今王苡苒不听他的嘱咐,擅自当掉了翡翠镯子这让莫潇尘不由得一阵火大。 一向嘻嘻哈哈的莫潇尘忽然板起了脸,王苡苒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些害怕。想到自己当掉了镯子换些银两不也是为了酒楼的装修,结果他还凶自己,害怕之余不禁的感到委屈。这个冷美人将脸瞥过一边,虽然眼中湿润但是就是不肯哭出来。 王老汉在一边也不知道怎么劝说,这个莫公子变脸比自己还快他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且女儿将镯子当掉自己竟然浑然不知,也是有些生气。 王苡苒倔强的模样莫潇尘全部看在眼中,他知道这样好强女孩做事上非常的认真,但是也爱钻牛角尖,什么都不希望欠人家的。如今将这翡翠镯子当掉也是不想让莫潇尘全都承担下来,这样他她会觉得自己亏欠别人太多。 “跟我走!”跟这种类型的女孩不要说太多,这样会越说越糟,于是莫潇尘不由分说的拉起王苡苒的衣袖往门外走去。 第一次被人这么唐突无理的抓住衣袖王苡苒情急之下一把甩开莫潇尘的手羞怒道:“你干什么?” 王豆豆一看这情形不对啊,说着说着话怎么还吵起来了,一边是自己的女儿,爱妻留给自己唯一的宝贝疙瘩,一边是财神爷,祖宗传下来的酒楼还要依靠他的帮助,左右为难之下王老汉干脆哑了火,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痿在座位上叹气道:“折腾吧,年轻人折腾吧,我这把老骨头是折腾不起了。” 门口的王苡苒转身就要往回走却被莫潇尘再次抓住,王苡苒再甩,莫潇尘再抓,我甩,我抓,我甩,我抓…… 晴雨楼地处金陵城繁华的街段,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这时都不由的纷纷驻足看向门口这对年轻的男女,王苡苒怕事情闹大影响不好,沉着嗓子轻声说道:“你快放开我,这里人多。” “那咱们去人少的地方继续。”要比不要脸那莫潇尘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王苡苒不曾想这人无赖的很,一时口误竟然他抓住了话中的语病。不禁羞怒道:“放手。” 放手?此刻人那么多,一放手你就跑到屋里去了,到时候就是神仙请你你都不带出来的,小妮子我就不信了,我一个穿越的害怕你这个土著居民?莫潇尘也来了股倔劲儿,他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群低声威胁道:“你要是不跟我去赎回来,我就当着这么多人面说,我媳妇跟我吵架,然后躲到娘家还让小舅子揍我。” “你无赖拳破未来!”羞急之下的王苡苒不禁啐道:“谁躲到娘家让小舅子揍你了?” 这就好像我们总玩的游戏一样,甲说:“狗放屁了。”乙总是着急反驳,常常会说:“我没放。”一样,莫潇尘就是利用了这种思维惯性,让王苡苒落进陷阱。 这话一说出去王苡苒就后悔了,这人说话处处都是陷阱,只要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自己这么说不就是间接的承认是他媳妇了么?呸呸呸!!!!嫁谁也不能嫁给他这个无赖。 莫潇尘看见王苡苒的表情有些松动,赶忙顺势往外拉,起初这小妮子还是有些不愿意,但随后生怕莫潇尘真的喊出那句羞人的话只好任由着他拽出人群。 穿过人群的时候众人一阵的唏嘘起哄。惹得王苡苒不自然的低下了头,脸上如晚霞一般嫣红。 走了大概二百多米,莫潇尘转身对她说道:“我现在放开你,你可不许跑,要不然我真喊了啊!” 王苡苒也不回应,只是用力的往回一拽,嗤啦一声,只见刚才已经饱受折磨的衣袖如今终于不堪重负的断开。莫潇尘看着手中翠绿色的袖角尴尬的呃――――了一声,不禁的抬头看向王苡苒。 王苡苒一手护住坏掉的衣袖,依然是撇过头不看莫潇尘。 估计这小妞现在恨死自己了!!!莫潇尘苦笑。 “这回可以告诉我在哪里当掉的了吧?” 对面没有回答。 “出都出来了,还不告诉我啊?” 对面没有声音。 “你不说是不是?”莫潇尘威胁道。 对面依然平静。 好,真有种。“我喊啦啊?” “你烦不烦,我这不是想名字呢么?”忍无可忍的王苡苒喊道。 “………….” 难道这小妞吃错药了?怎么一下子这么生猛了,猫咪变老虎啦? 见莫潇尘不说话,王苡苒算上刚才的憋屈一同爆发道:“你喊啊,你倒是喊啊,你那么厉害你喊啊!” 啪嗒一声,一个路过的小孩手中的粘糕落在了地上。显然被王苡苒的母虎发飙的形态吓呆了。 这时路上的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好似定格的画面,不约而同的看向莫潇尘和王苡苒。 心中齐齐感叹:这小妞! 真牛逼!!!!!!!!!!!!!!!!!!!!!!!!!!!!!! 脸皮超厚的莫潇尘也受不了这些人的眼光,赶忙低下头装作不认识王苡苒。 今天连续两次被人围观的王苡苒羞得无地自容,也是深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徐福记当铺”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想在莫潇尘耳边。 “哦”莫潇尘动了动嘴唇,那动作微不可查,说罢便拉着王苡苒,用超乎常人的速度留下一片烟尘。 这时原本静止的画面又变得喧嚣,每个人做着应该做的事情,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 第十七章 (下):心底的温柔 (这几章写得不太在状态,闲暇时间都在构思框架,马上就要到精彩的地方了,这本书泡妞不是目的,当官不是目的,做富豪不是目的,**不是目的,我的目的只是希望在大家看到这本书的时候都是带着欢笑,扫清你脑海中的抑郁。希望大家认可我支持我,谢谢。) 莫潇尘与王苡苒站在这当铺林立的大街上,什么周记,李记、王记、各种记、连史记都出来了就是没看到王苡苒说得徐福记。 难怪这丫头会一时间想不起来,这当铺还真多,以前只知道小吃一条街,这当铺一条街今儿个真就让我长了知识了。这古代人都缺钱啊!!!赶明我也弄一个当铺玩玩。莫潇尘双手插腰不由得心中感叹。 “我说苡苒,我对你的智商深深的感到怀疑啊!”莫潇尘收起四处张望的眼光转而看向身边的王苡苒说道:“这当铺这么多,你怎么就找了一个这么难找的,这都快走出一里地了也没见着你说的那个徐福记啊!你不是记错了吧?” 王苡苒今天连续两次当众出糗,早就老实了许多,虽然表情还是冷冰冰的,但是却没有那么倔强了,要是再惹上一次群众围观,估计这金陵母老虎之名就非她莫属了,对于脸皮薄如纸性格又独立倔强的王苡苒这还不如杀了她好。 “就在前面,你刚才都看什么了,这都看不见!”王苡苒不耐烦的说道。 这是什么态度,就这小妞的脾气开酒店,这客人不都得被她气跑了啊!莫潇尘抬眼往前一看,果然在前面两三个店铺的位置,在地上竖立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徐福记”三个字,下面还写着密密麻麻的几串小字,走过去一看,莫潇尘不禁笑了。 只见上面写道: 当存物品,男赠布鞋,女赠丝帕。 当一赠一,童叟无欺。 感情这小妞是因为这个才到这家当铺当东西的啊!真有意思,没想到在古代就有这种经营方式了,当一赠一!切,就是抓住了你们这些想占小便宜的心理,等你们赎回物品的时候他一定会抬高赎金把这个赠品钱赚回来。这样既巧妙的弥补了地理位置的不足,还拉拢了更多的客源。这个店铺老板还真不简单,能在这么封闭的封建思想社会里想到这么一个办法可谓是独辟蹊径。但是这种方法一旦凑效,很快就会被人纷纷效仿,并不是长期有效的经营手段。 莫潇尘略有玩味之意的看向王苡苒说道:“我说呢!丝帕呢?” 王苡苒忍着羞意道:“放在家中,未曾带出来。”又怕莫潇尘再问些什么她赶忙催促道:“快进去吧!” 刚才还打死都不想来的样子,现在反到催促我进去,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动物!莫潇尘不禁想到。 徐福记当铺的里面装修与寻常当铺无二,迎面一个隔栏,中间半人高的地方开了一个小口,像极了现代的银行。前世自己没事就跑银行,如今见到这家当铺的感觉倍感亲切。说什么也要亲自体验一下这种感觉,于是他大步流星的来到了‘窗口’前。 里面的伙计一看莫潇尘穿得平常,不屑道:“当什么啊――――” 这个画面和莫潇尘想象的画面完全不一样啊,他还以为是自己去银行的时候,‘窗口’里面坐着一个身穿制服的美丽的女业务员用甜甜的声音道:“先生您好,请问您要办理什么业务。”的样子呢。这倒好,恰好两个极端啊。这让莫潇尘大失所望,兴致一下子降到了冰点。不过要说这去当铺找服务态度估计莫潇尘是古今第一人了。 要是换做平常,面对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伙计莫潇尘大可以转身走掉,不过一想到这次来是给王苡苒那个小丫头赎镯子的,他还是心平气和的忍着怒意说道:“这位小哥,我是来赎物的小丫头空间升级记全文阅读。” 伸手不打笑脸人,那小哥一看莫潇尘的态度还算好,而且人家是来赎东西的,又不是穷得没钱过来典当东西,所以语气上稍微缓和了些说道:“这样啊!可带了凭证?” 莫潇尘从王苡苒那里拿出了一个印有徐福记三字的一个字据递予那伙计。那伙计对着编号找了好久道:“是一个翡翠玉镯,昨日申时在这里典当的,对是不对?” “不错,就是那个翡翠玉镯,不知这赎金是多少?”莫潇尘问道。 那伙计看了莫潇尘一眼,看他神色平常并不显得焦急,看来这玉镯也不是急需赎回,不好将赎金要得太高,于是他慢条斯理的说道:“想来公子也是知道,类似于翡翠这种玉器的保管条件十分的苛刻,我们店里还要专门寻个地方用特殊的方法保存,好防止翡翠的材质不被破坏,这样金主赎回的时候才能保证完好无恙。”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看莫潇尘的神色,然后大方的说道:“这样吧,我们就不计较赠品的成本了,二十五两赎金。” 前面说了一大堆就是为这后面的赎金做铺垫,莫潇尘可是这方面的行家,自然知道那伙计的手段与想法,这五两银子最起码赚了四两多,不过莫潇尘也懒得计较,承诺人家的事情再计较这五两银子也显得不地道,他也没多言,就要掏银票。可是身后的王苡苒一听,翡翠玉镯只不过在这里存了不到一天就净增了五两银子,这和抢有什么区别?五两银子对她来讲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于是她来到柜台前不甘心的理论道:“不过就是过了一夜,怎么赎金涨了这么多?而且赠送的丝帕也不是上好苏州丝绸,一两银子的成本都不到。凭什么要这么多赎金?” 那伙计一见王苡苒身上的穿着都是普通货色,袖子都破了一角还不肯换掉,长相虽然好看,但是出身却寒酸得很,五两银子就这样大呼小叫的,没有见识。便不屑道:“姑娘难道没有听清?我刚才不是说了么,翡翠的保管方法比较苛刻,所以我们才会相比之下贵一些,而且我们这里的当铺都是这个价,不信你去问问。” 王苡苒那么正直的性子岂会是这种势利眼还不讲理的伙计的对手? 见这小妞要爆发莫潇尘赶忙拉了拉她的胳膊说道:“算了,不就是五两银子么,咱们给他便是,何苦生这么大的气呢。” “你这是助纣为虐,就是因为你们这么忍气吞声他们才敢这么放肆的要价。”王苡苒弯眉倒竖,看着那伙计责问道:“你们这里还讲不讲道理?” “讲道理?”那伙计哼道:“就这个价,你们爱赎不赎。” 啪!!!的一声脆响,还没等王苡苒发飙,莫潇尘却看不下去了,只见他一掌拍在柜台上力道大得将那栏杆震得直颤,横着脸大声的对着栏杆内那势利眼的伙计怒骂道:“别tm给脸不要之,拿着银票把东西给这位姑娘拿过来,好声好气的说话没准我高兴再赏你五两银子。听见没?” 那伙计不曾想到,刚才还一副好说话样子的莫潇尘突然变成了怒目金刚,那眼神仿佛一把弯刀直扎人心,看得让人慌张非常。他怯怯的着柜台上,只见莫潇尘的手下压着一张一百两的的银票,待看到上面刷印着‘钦天宝钞’这四个字样时吓得魂儿都飞了。 莫潇尘见那伙计脸色惨白,还以为是被自己这幅牛逼的卖相吓得呢,不由得心中暗暗得意。他哪里知道他手中的这张银票是皇庄亲自发行印制的银票,与官银这种用于国家行政的资金不用的是‘钦天宝钞’是可以用于市场流通的,只不过标榜了皇家二字,其他银庄合法发行的银票却远远不及‘钦天宝钞’有影响力。 王苡苒此刻的心中也是震惊不已,在金陵敢用这‘钦天宝钞’的只有“朱府”,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好似落魄秀才的莫公子,竟然是为皇家做事的人,难怪他自信满满的说这银两之事不需要自己操心。只不过公主府的人为什么要帮我们?这让王苡苒百思不得其解,有心想问个明白,但是还是忍了回去,人家一开始就好心好意的帮自己,自己再因为这件事去问,摆明了是不信任人家么心生呼啸!!他这个人虽然不正经,但是能看出来本质上是正直的,断然不会做那肮脏下作之事。 “公公…..官官爷息怒,小的不敢擅自做主,我这就去把掌柜的找来”那伙计磕磕巴巴的显然是吓得不轻,他转身对着身边同样是有些惧意的伙计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把这位官爷和小姐领进内室奉上好茶招待?”说着自己便慌慌张张的向后面跑去。 公关爷?这称呼怎么感觉味道不是那么对呢!!不过看见那两个伙计的表现,莫潇尘对自己的发挥还是非常满意的。 看来自己不去拍电影白瞎了,莫潇尘对着一边的王苡苒炫耀道:“怎么样,就咱这一身的霸气,不要撒花,不要崇拜哥啊,哈哈” 一边的王苡苒只是代表性的冲他笑了笑,神色有些不自然。 莫潇尘还以为她是因为刚才那伙计的缘故还没有缓过来便劝道:“还想着刚才的事情呢啊?都过去了,大不了再多给他五两银子,让他给我们王大小姐道歉,嘿嘿怎么样?” 王苡苒只是偏过头说道:“莫公子是大富大贵之人,自然不缺钱,五两银子在你看来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通过践踏别人的自尊赢得尊重,这么奢侈的尊重苡苒不敢妄想。” 王苡苒的性格决定了她不会趋炎附势,也不会因为你有钱就有意的和你接近,她看到了太多富贵人家的公子小姐仗势欺人的场面,所以心底对那些有钱人多少会有些不自然的抵触,从前在她不知道莫潇尘是朱府的人的时候,他们的地位关系是平等的,虽然对莫潇尘也是那种冰冰冷冷的样子,但是并不讨厌他,也愿意于他自然的说话聊天,如今得知了莫潇尘身份不一般,二者地位相差悬殊,自然会下意识的疏远了一些。 这小妞怎么了?怎么还这么见外了?莫潇尘也是摸不到头脑柔声的问道:“怎么了苡苒,不舒服么?还是我刚才吓到你了?如果是的话我道歉。” 莫潇尘这么温柔的声音让王苡苒有些不习惯,不过停在耳中却温暖,王苡苒那冰冷的表情也有所缓和道:“公子多心了,苡苒没事的。” “哎,你是没事了,我倒是有事了!”莫潇尘叹道。 “公子怎么了?” “不舒服!”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王苡苒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脸上却显露出了关切之意。 莫潇尘一见鱼儿上钩了,心中一乐,但是却将眉毛拧在了一起表情痛苦道:“心里不舒服!” “心里怎么会不舒服?” 哎!!!莫潇尘一声长叹,摇头假装痛苦道:“你想想啊,我好不容易从莫公子变成了莫大哥,现在又变回来了,你说我心里能舒服么?”说完还偷偷用眼睛瞟着王苡苒,想看看她的反应。 果然王苡苒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人是拐着弯想让自己叫他,莫大哥。还装不舒服,鬼主意真多,自己险些上了他的当。 这时屋内的伙计已经跑过来向二人请示入内。 “那你继续不舒服去吧!”王苡苒转过人子就随着伙计走近屋中。 “哎!!!喂!!!!!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身后传来莫潇尘那不甘的声音,王苡苒听后这个冷美人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罕见的微笑。 看来有钱人也不都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很不一样。王苡苒不禁的想道。 ------------ 第十八章 (上):千古绝对 二人随着伙计走过一个穿堂,就到了当铺的‘雅间’,待二人行至屋中那伙计奉上茶水糕点便躬身退出。 屋内的装饰的比较简单,就是普通的会客厅的模样,只不过在西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偌大的山水画卷,长四米宽两米左右,是一副俯瞰山水图。在那图的左上角还写着一串小字‘重重叠叠山青青山叠叠重重’对于中国国画莫潇尘是地道的外行,所以是横看侧看就是没看出什么名堂,反倒是研究起了那串小字,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倒是王苡苒却是这书画方面的行家,她站在画前伫立许久,不禁暗自的感叹,眼神中皆是对作画者的仰慕与钦佩。 莫潇尘走上前去看着王苡苒目不转睛的样子问道:“喂,傻了?这画这么大,你说能卖多少钱?要是多得话我也画两幅卖卖。”在莫潇尘的心中古画的贵贱是用大小来衡量的。 王苡苒嗔怒的忘了莫潇尘一眼,刚才自己刚刚寻到一点这画中的意境就被他打断了思绪不禁大为烦恼,好似从这如仙境般飘渺的山峰之颠直接落入到满是沼泽的谷底。 “你这人怎么看到什么都要用钱来衡量?俗气透了,这画中所绘情景,无不显示了作画者那豁达宽旷的胸怀,还有俯瞰凡尘的那种超凡脱俗的心境,在用笔着墨上面更是炉火纯净登峰造极,这山与水画得并无半点做作,宛若浑然天成,想必在山水的衔接处作画者一定只用了一笔,这样才会出现这种山水一体的效果,行内人管这个叫神来一笔我和校花的故事。会这神来一笔的人在这世间寥寥无几,然而能将这神来一笔的功夫做到一笔下来囊括了、浓、淡、深、浅、远、近、虚、实这八种意境的人这世间仅有一位。至于你的画?就是画上千千万万我也懒得看上一眼!因为在意境上根本与这幅画没法比较。”平时寡言少语的王苡苒只要一谈起诗画来就好像开闸的水库一发而不可收拾,光这一副山水画就被她说得头头是道,甚至凭着画中笔法就能判断出这作画之人,这种神技莫潇尘只是在小说里看到过,如今见这冷美人也怀揣这种外挂神技,莫潇尘暗道牛逼,但是又不甘被她这么鄙视,怎么得也得找回场子,便调笑道:“看你说的这么神?这画怎么的也值五两银子了,看你那么喜欢这画我就再多填五两凑个十两整买下来送给你吧!”说我的画不值钱,你这幅破图也就十两银子,哼。 王苡苒一听,好笑道:“你这人,尽会胡说,且不说公明先生的画万金难求,就算是你有了一万金也不会有人卖,五两银子还是去街边买个毫无意境的水墨画来吧。”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真以为我闲着没事花钱买幅破画回去啊?有那个钱还不如买几百斤猪肉呢,不过有一点我有些想不明白!”莫潇尘看向王苡苒问道:“你说既然公明先生的画那么难得,怎么会出现在这么小的一家当铺里?难不成是赝品,总不能是有人当掉了吧?” 王苡苒若有所思道:“我也有些好奇,公明先生的画出现在这里很让人匪夷所思,但是笔法是不会骗人的,这幅画绝对不是赝品,我敢保证。”两个人正在纠结着这好画为什么出现在当铺里时,从门口走进来一个面带笑意头戴扇形流苏小帽手中端着一个锦盒的老板模样的人,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那女子高挽着发髻,处处给人一种明镜止水的感觉,与莫潇尘的视线交错并没有一般女子那种的羞涩与慌张,反而是漠然的避过莫潇尘的视线,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这种从容与淡然不似王苡苒的冷漠,而是一种天塌下来我也不会恐慌的镇定态度。 莫潇尘直接忽略了那一脸贱笑的当铺老板,看着那淡然的女子心中暗暗称奇,没想到这世间还会有如此气质的女子出现,哎,不过看她头发高盘,已然是许过了人家。莫潇尘想至如此不禁轻声叹道:“可惜啊,可惜!!!”一边的王苡苒还当是他可惜这么名贵的画却出现在这里,哪里能想到他是可惜那美女年纪轻轻竟然嫁了人呢? 那当铺老板打开了那手中的锦盒笑道:“官爷久等了,这是您的镯子,刚才手下人不懂事,还请官爷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再追究下去,为了表示歉意这翡翠玉镯的赎金就不要了,不知官爷可否赏个面子?” 莫潇尘只见包着红色丝缎的盒子中间嵌着一个翠绿色的翡翠镯子,正是那日王苡苒手中所戴,假不了,而且听说不要银子,他早就笑开了花,从老板的手中接过镯子连忙打着哈哈道:“哎呀,老板你太可气了,说什么呢,刚才的事我早就忘了,这赎金要是都免了多不好啊,怎么的也得留个丝帕的费用啊!毕竟搞个活动也不容易,你说是不是?” 当铺老板暗骂莫潇尘大大的虚伪和不要脸,但是脸上还是那副咱俩谁跟谁的笑容,他掏出了刚才莫潇尘让伙计拿走的一白两‘钦天宝钞’交到了莫潇尘手上笑道:“官爷说笑了,那丝帕本就是赠送之物岂有要钱的道理呢?” “恩,既然这样那就不为难老板了,这银票我先收回去了啊!”莫潇尘大言不惭道。 当铺老板抽了抽嘴角尴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这官爷的脸皮是什么做的,竟然比城墙还厚,自己倒搭了二十多两银子卖他个人情,他倒是大言不惭的还叫我不要为难,公主府什么时候出来个这么个人物? 莫潇尘占完了便宜又看向墙上的那副山水俯瞰图,假装若无其事的问道:“我看着副山水俯瞰图笔法精妙,意境深远,尤其那神来一笔更是让我顶礼膜拜,这幅画卷可是出自公明先生之手?”莫潇尘这是现学现卖,什么笔法精妙,意境深远,神来一笔,他一个都没看出来,他说的这些都是刚才王苡苒对他说的。 王苡苒看莫潇尘在一边大言不惭的将自己刚才对他说的话总结概括后变成了他的感受,心中笑道:这人学的倒是快,装得也是有模有样,若是不知道他是一个画盲,还真被他这个样子唬住了红色仕途。 当铺老板没赞叹道:“官爷果然慧眼,这幅山水俯瞰图的确是公明先生所作,凭借着笔法就能看出来作画之人,想来官爷也是此中行家,官爷要是有兴趣也可留一副墨宝在此,我好叫人装裱,也悬于这墙上。” “呃……”莫潇尘一听那当铺老板来了兴致竟然要自己留幅画给他,心道这不是开玩笑么,我就是装一装文化人,国画一窍普通,要是真给你留下一幅素描你也欣赏不了啊!想到这里莫潇尘悻悻道:“哎,我算什么行家,就不献丑了,和公明先生的画悬挂在一起不是寒颤我么,萤火之光难与日月争辉,我只是想问一下这墙上之画卖不卖?” 一听到卖不卖这三个字那当铺老板却是大出意外,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他转头看向身边的白衣女子好似寻求她的意见。 白衣女子似乎也是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淡然一笑道:“这画卖!” 莫潇尘看到两个人刚才的动作心中大为诧异,难道这女子嫁给的是这个糟老头?不是吧!!!!!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回话。 一边的王苡苒推了推莫潇尘的胳膊轻声道:“想什么呢?那位女子说公明先生这幅山水俯瞰图,卖!!!”王苡苒最后还不忘在卖字上加重语气。 这时莫潇尘才回过神来,一听说卖惊奇的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啥?卖多少钱?” “什么多少钱?你不是真打算买吧?”王苡苒轻声劝道:“你那点银两还不够买这画一个角的呢,再说了,你要是真买了这个画,晴雨楼怎么办?” 莫潇尘见王苡苒那模样颇像护食的小狗一般,不禁哑然一笑。 莫潇尘一笑,王苡苒知道被他看出了心思禁不住脸上绯红一片。索性转过去不理他。 这二人也不顾及周围人的感受就开始玩哑剧,倒是把刚才那白衣女子晾在了一边。 到底还是当铺老板看不下去了,开口打断道:“官爷,我们家小姐说,这画卖!” 莫潇尘收起笑意假装思索道:“不知这价格是多少?”他心中想着,待你说了价格我再说自己银两不够囊中羞涩,买不起走人就是,反正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这回没等当铺老板回答,那白衣女子从容浅笑道:“十两。” “哎…..最近囊中……..”莫潇尘做出一副可惜的样子正要把自己刚才心中的打算说出来,一听那女子说十两银子就卖,惊的磕巴道:“多多多少?”唯恐自己听错了,是不是这‘十’字和‘两’字中间还有一个万字自己没听见。 不光是莫潇尘惊讶的说不明白话,在这屋子里出了那个白衣女子解释大眼瞪小眼的,满眼的不可置信。 白衣女子还是带着淡然的笑容道:“十两,你们没有听错,不过还要有一个条件!完成那个条件才可以用十两银子买走这幅画!” “不知是什么条件?”莫潇尘平缓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问道。 那女子自信道:“对上这山水俯瞰图中的上联,再对出这徐福记当铺牌匾后的对联,之后再由我出两联,若公子都对得上来,那么这幅公明先生的山水鸟瞰图公子只需要出十两银子就可以买走!” 反正对不上来我也不吃亏,莫潇尘也没多想就答应道:“好,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白衣女子轻声接到,那从容的表情好像并不担心莫潇尘能对得上这五联。 ------------ 第十八章 〔中〕:千古绝对 白衣女子伸手对莫潇尘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那还请公子先对出这山水俯瞰图上的下联,限时一炷香,若是在一炷香内依然没有对出来,那么公子还是断了买画之念吧!” 这时当铺老板差来一个小厮从外面拿进来一个只有两毫米宽的细香点上插在香案上,莫潇尘瞟了一眼过去心中把这个白衣仙女鄙视到底了,这也叫一‘炷’香?我看一根儿还差不多!这么细的一根香也就能坚持十五分钟,多亏了哥哥我没事爱看些奇书巧对,对这对对子还是有些天分,要不然就被你这一‘炷’香坑死了。 不过这小妞的心机也不浅啊,知道用别人的承诺堵住别人的嘴,若是刚才直接说这画不卖,在情理上有些唐突,更何况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管我叫官爷,可能是认错了人的缘故吧天元神诀。这小妞顾及我的‘身份’才会说出这样一个理由,估计这四个楹联都是一个比一个难,到最后再弄出个千古绝对,这辈子我也想不出来啊,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都没错。莫潇尘心中一阵腹诽后便转过身再次看向那副山水俯瞰图略有玩味之意的反问道:“我若是对上来了呢?” 白衣女子道:“自然对下一个楹联,一个楹联一炷香,这个还请公子放心,既然答应了公子就绝没有反悔之意。” 一个楹联一炷香,听起来倒是大方,换个傻冒秀才还没准真就对你感恩戴德了呢!!更加鄙视你! 莫潇尘摸了摸鼻子摇头装b道:“哎,看来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了,我已经对出来了!” 从开始注意这幅山水俯瞰图的时候莫潇尘就已经看出来这上面的小字实则是一副对联的上联,而且这上联的手法极其精妙,‘重重叠叠山青青山叠叠重重’既是一个叠字联,同时也用到了顶针的手法。这幅上联本身并不是绝对,但是中国的楹联出了要讲究对仗工整外还有一点就是应情应景。公明先生这幅图是一副山水图俯瞰图,出的上联又是描写重山叠俊的壮观景象,下联就要从这画中的‘水’做文章。将情景限制到水上面,山对水,所以说并不是很难。难就难在这断句上面。 对上来了?王苡苒喜欢诗画,在这楹联方面虽然不是佼佼者,但也算是有这天赋和才华。自己还没有些头绪,却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对出来了,别是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下联!想到这里王苡苒轻声问道:“当真有了妙句,别是拿这事找乐子,若是对得不好反而难堪!” 这小妞还不相信,莫潇尘骚骚一笑轻声回道:“你放心,就我这才华,你还不知道么?” 你有什么才华我哪里知道?王苡苒见莫潇尘笑意连连,好似早就胸有成竹一般,心中也有些宽慰,画不买倒是可以,但是却不能丢了颜面,第一联就折了下来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白衣女子听莫潇尘说对上来了,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震惊,反而是平淡的说道:“还请公子出对。” “那就请姑娘听好了,这上联是‘重重叠叠山青青山叠叠重重’,我就对‘弯弯曲曲水碧碧水曲曲弯弯’。”莫潇尘微笑着问道:“不知这下联可算对出?” 王苡苒听到莫潇尘的下联不禁惊奇万分,眼睛仔细的看着莫潇尘,好像要找出一些作假的痕迹。她才不相信莫潇尘有这才思。 莫潇尘看见王苡苒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游来游去,得意道:“嘿嘿,怎么样?我也算个才子吧!” 王苡苒看莫潇尘那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打击道:“倒是有些歪才。” 歪才?我靠,老子要是生在这个时代最起码也要考个状元当一当,就这对子是一般人能对出来的么?这对子不仅用得是叠字和顶针的手法,而且不同的断句还有不同的语言效果。可以是‘重重叠叠山青,青山重重叠叠’对‘弯弯曲曲水碧,碧水曲曲弯弯’,也可以断成‘重重叠叠山青青,山重重叠叠’对‘弯弯曲曲水碧碧,水曲曲弯弯’虽然意思上相近,但是若是只能对出其中一个断句也不算对得完全,想到这里莫潇尘哼了一声转过去等待着那白衣女子的回复。 那白衣女子反复揣摩了一下莫潇尘对得下联点头道:“公子果然才思敏捷,这下联对得恰到好处,看来以公子的才学,这对子出的有些简单了。” 简单个屁,这对子怎么说也是个绝对级别的,限制情景条件,还有断句陷阱。要不是对这种上联有过印象,我也不可能对出这么快。继续鄙视你! 心中虽然鄙视着人家,但是面子上莫潇尘却‘谦虚’道:“小姐过奖了,不过是凑巧罢了!还请小姐出下一联。” 白衣女子说道:“公子请随我来!”说罢便径自走出了屋子,待到了当铺门口她转身对跟过来的莫潇尘说道:“这第二联就在这徐福记牌匾之后,还请公子稍等,我这就命人把这对联拿出来孙悟空大闹异界!” 对联藏到牌匾之后这是个什么意思?莫潇尘左思右想都是想不明白。 这时只见一个小厮拿着木梯攀爬道上面从牌匾后面抽出来一个用油纸包裹的一个细小的圆柱,看来是用来防止阴天下雨时里面的东西受潮,既然这样倒不如放在屋中保管,实在是搞不懂这些古人们脑袋里都是什么!哎,莫潇尘不由得轻叹。 白衣女子从小厮那里接过那油纸筒,仔细的剥开外面的一层油纸,从中抽出了一个旧旧的红色纸卷,她用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展开纸卷说道:“家父在开这家当铺的时候曾承诺过,若是有人能对出这纸卷上的楹联,便可以免费得到一次徐福记当铺的资助。其中用意是不想让那些有真正有才学之人由于苦与经济上的矛盾耽误了前途。但是这对联选在门口许多年不见有人对出,所以就收在徐福记的牌匾之后,今日正好拿来做个题目!” 家父?不是那个当铺老板吧?莫潇尘看了看那个老板,只见那模样猥琐至极,怎么看都不可能和这个白衣女子是父女二人,而且从言行上也能看出来这个当铺老板对这个白衣女子是下级对上级的态度。看来这家父是另有其人啊。 听她这么一说这对子简单不了,好几年都没人对出来,让我用一炷香来对,存心是想让我挂在这里嘛!不过好在哥哥我对上来一个,也不算丢人。 但是待莫潇尘看清了纸卷上面的内容不禁哑然失笑。暗道一声:真乃天助我也啊!!! 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东典当,西典当,东西典当典东西’这中国人家喻户晓的绝对,没想到在炎朝也有这个对子,而且如今还没有人对出。 看来果然还是穿越的比较bug,哈哈。 这一联难就难在前面的东,西与后面东西的异议,前面指得是方向,后面则指的是物品。连在一起朗朗上口,句意通顺,出这么一个上联本来就很难,想要再对出来这么一个下联却是难上加难。 古人好楹联这一点都不假,这徐福记的楹联一出周围就围满了人,其中不乏一些读书人。好多人看到这个联都是陷入苦思,莫潇尘看着周围那些紧锁着眉头的男男女女,自信心无限的膨胀,时间紧迫他刚要出下联就见人群中一个书生模样的人高举着双手喊道:“我有了,我有了。” “这位公子还请稍等片刻。”白衣女子将那‘有了’之人劝住,然后将手伸向莫潇尘的方向继续说道:“待这位公子对完,公子再对也不迟!” 莫潇尘笑了笑,看着这个大喊‘有了’的书生那着急的样子,生怕有人抢了先,如今听那白衣女子一说就好像霜打了的茄子,悻悻的回了一礼就低着脑袋站在了一边。若是自己这个对子对出来估计没人再能与之媲美了,还是成全他把,给人机会就是给自己机会嘛!我就不信这几年都对不出来的绝句今天就被他给对出来了,那我得多倒霉啊!想到这里莫潇尘对那白衣女子大方的说道:“还是让这位仁兄先出下联吧,我还没有想好,待想好了再告诉小姐便是。” 白衣女子难得的露出了赞许的目光,看来她也是没想到莫潇尘能够如此的大度,在这么紧迫的时间里还有这般气量,不禁对他有些另眼相看。于是她转身对那个书生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请这位公子对出下联吧!” 那书生一听,喜上眉梢连忙屁颠屁颠的跑到白衣女子面前行了一礼说道:“在下所出的下联是,你写书,我写书,你我写书写你我”说完谦卑的冲着莫潇尘一笑!那朴实的样子深得莫潇尘喜欢。 不过这对联虽然看似对出或者是只差那么一点点,实则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你与我,和你我毫无区别,都是人称代词,所以这对联并还是没有对出,不过在短时间内能有这般急智显然也不是一个死读书的人。莫潇尘对这个穷书生回以善意的微笑以示认同。 身边的众人品了品这书生刚才对的下联,皆是暗自称赞,白衣女子刚想对这下联做评判却见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衣着华丽,手持纸扇的白面书生,那白面书生一脸的轻蔑道:“就这也能叫下联?果然穷人家没什么见识母巢王虫!”这时从他的身后也走出来两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其中一个蓝衣的公子哥附和着嘲笑道:“文丑兄所言极是,这穷人的确没有什么见识,还对写书,也不知道他写过多少书,哈哈。”另一个紫衣公子哥挥了挥手假意劝阻道:“诶~孟德兄此言差矣啊,穷人嘛,没钱参加今年的春闱过来典当东西换些钱财,遇到这样是事情自然会这么激动,毕竟没什么见识嘛!”言语中充满了不屑,轻蔑,和讽刺之意。 这三个人都有一个统一的特点,家中有钱,瞧不起穷人,还有眼神不停的在白衣女子和王苡苒的身上扫来扫去。十足的色狼!! 那老实书生听那三人讽刺满脸憋得通红,却没有勇气回嘴。白衣女子没有理会那三个禽兽色迷迷的眼神,对着中间那位文丑公子淡然道:“刚才那位公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出这样的下联已经是不凡,若是没些见识是断然不会有这般急智的,用穷富来评判一个人有没有见识本身就是一种没见识的理论,还望公子谨言慎行。” 没想到这小妞还挺有正义感的啊,莫潇尘对眼前这三个禽兽公子也没有什么好感,仗着老子有钱就在外面瞧不起这个瞧不不起那个的,成天组织一堆臭味相同的‘朋友’,调戏调戏这家女子,调戏调戏那家寡妇的!大大的鄙视他们。 王苡苒则是轻声对着莫潇尘哼道:“浪荡公子,你们有钱人都是这副德行!”说完转过头去给莫潇尘一个大大的后脑勺。 我怎么惹到这个小妞了?什么叫你们有钱人啊?我哪里有钱了,就这五百两还是被朱昭萱那小蛮妞又掐又打才借出来的呢!莫名其妙啊,大姨妈来了?这么善变!靠。 那个文丑公子浪荡的笑了笑对着白衣女子说道:“小娘子,不在家中好好的侍奉夫君却跑到这里抛头露脸,还学徐静怡徐先生出楹联巧对真是不自量力,说到这见识?我就让小娘子你看看什么叫见识,不就是这个对子么,听好了啊我对的是:‘南胡同,北胡同,南北胡同通南北’你看这句怎么样啊?”说完他身边的两个人合上纸扇往手上一拍齐声说道:“妙啊,妙极了!” 就这也能叫妙?莫潇尘暗呸一声,这样的对子老子就是放个屁也能崩出来千八百个的,难怪这对联不挂在这里呢,天天对着这种自诩为才子的山炮门对着这么‘妙’的下联,换做是我也不会挂在这啊!还不够恶心的呢。 那白衣女子听罢轻蔑的微笑道:“不怎么样?” 莫潇尘也笑着附和道:“是不怎么样!我还是觉得刚才那位仁兄有对得好些,类似于这位公子的下联我不用想都能吟出个几个,雅俗皆可对出。” 那文丑公子只见从那白衣女子身边站出来一个穿着普通儒衫的秀才模样的人,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这边,刚才那些话就是出自他的口中。不免轻蔑道:“怎么着?还想英雄救美?你且对上一联我看看,别光逞那口舌之利!” 哼,吟出来怕吓死你,莫潇尘随意道:“那就先来个雅的吧,我对这下联是‘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这一联虽是模仿那文丑公子的对子,但是不论是意境还是对仗上来讲都是好了许多。众人听罢也是齐声叫好。 这让那个文丑公子有些下不来台,不禁狡辩道:“哼,还不是学我之前所做,这个虽然对得比我的好些但是也是胜之不武!算不得对上。” “公子莫不是要把刚才所说的当作下联?”那白衣女子笑着问道。 “我怎么会说出这么没有水准的下联呢,自然不是了,我只是先说一个下下联灭灭他的嚣张气焰,最后再说出我的答案,保准让他心服口服!” 一边的穷书生一听,脸色有些尴尬难堪,莫潇尘见状心道:坏了,老子光顾得装b了,怎么忘了身边还有这么个人呢!刚才说得下下联不是连这个穷书生也讽刺了么? 莫潇尘想到这里赶紧对那书生施了一礼歉意道:“刚才莫某一时失口,还望公子不要介意重生之修道!” 那穷书生见莫潇尘向自己施礼道歉连忙感动道:“在下姓张,名益达,字可乐。莫公子高才,才高者为师,对于自己的老师在下又岂会介意。” 张益达这名字好啊,感情这古代人的名字也是挺奇葩的!这个张益达倒是有些气度,比那些花花公子哥强上何止千倍万倍啊!莫潇尘对这张益达好感飙升。 莫潇尘将那公子的话先放在一边,你拽老子比你还要拽,反正身后有朱昭萱这个小妞给我撑腰,老子我吃着这么牛的软饭还惧何人哉?带着这个不要脸的想法莫潇尘有恃无恐的对着张益达笑道:“在下姓莫,名潇尘,字太帅,家就住在这金陵城西,若是公子一人出身在外,我也好为益达兄寻个住处。” “潇尘兄的好意益达心领了。”张益达施了一礼道:“在下乃本地人士,家就住在金陵西佳人桥边。若潇尘兄不嫌弃哪天得了空还请去在下家中做客。” “自然,自然。”莫潇尘道。 不远处的文丑公子看着莫潇尘和那穷书生你一句我一句的尽说一些没用的客套话,丝毫没有把自己这个大活人放在眼里,心中气愤,嘴上轻蔑道:“莫不是想不出来另一个对子,故意在这里拖延时间啊,没本事就不要装英雄!还是回家去吧!” 围观之人也是齐声轻笑,齐齐的看着莫潇尘,等待他的回应。那文丑公子见状不由得得意一笑。 小样的,还给我来激将法,没有在一周围人的眼光,只见莫潇尘一脸诧异的看着张益达问道:“益达兄,刚才可曾听到有人放屁?” 张益达被莫潇尘这一句话问得一愣,下意识道:“不曾听到过。” “这就奇怪了,怎么这么臭呢?”莫潇尘皱了皱鼻子假装思索,待视线转向对文丑公子时突然做恍然大悟状说道:“哎呀,我说呢,原来是文丑公子问我话呢,失礼了,失礼了,刚才文丑公子说得什么?在下没听清,还请公子再放――――呃,再说一遍。” 白衣女子见莫潇尘暗指那文丑公子说话如同放屁,骂完人还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心中好笑,不免脸上笑意浓了一些。 王苡苒则是扑哧的笑出了声音,如同冰雪的脸上刹那间好像夏花绽放美丽异常。 周围众人就没有这般含蓄了,皆是哈哈大笑,那文丑公子顿时脸都气绿了,指着莫潇尘大怒道:“你怎么骂人?” “我没骂人啊!”莫潇尘双手向上一翻,耸了耸肩膀‘诧异’道:“莫不是文丑兄以为我将你的话当成放屁了?太谦虚了啊,太谦虚了!文丑兄的话怎么能是放屁呢!” “你――――”文丑公子一时语塞,只见他将那手中折扇用力一合道:“无才之人,只会呈些口舌之利!” 切!莫潇尘傲然道:“那就请文丑公子听好了看看我是不是只会呈些口舌之利,我对得下联是:春读书,秋读书,春秋读书读春秋!若公子此时能想得出比这还要好的下联,那么在下愿意任你驱使谩骂,绝不反抗还口。若不能,我看着呈口舌之利之人另有其人吧?” 那位文丑公子万万没想到莫潇尘所对下联竟然如此精妙,堪称绝对,仅凭这一联就能胜过千联万联,今天他是在这不起眼的书生手下丢尽了颜面,难堪不已。于是愤然的说了一句:“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说罢便带着身后的两个跟屁虫挤出了人群。 莫潇尘带着讽刺的意味大声回道:“来日坐车听小曲儿,我等着。” 这一句又惹得众人大笑不已! ------------ 第十八章 (下)千古绝对 “潇尘兄的才学在下望尘莫及。”一边的张益达对莫潇尘的态度从一开始的感激已经转变为了深深的钦佩和景仰,能对出这样绝对之人在这世间屈指可数,他弯腰揖了一礼道:“在下家中有些事情还待处理,这就先行告辞,来日一定要向潇尘兄讨教这楹联学问,还望潇尘兄不惜指点一二。” 莫潇尘有模有样的回了一礼道:“益达兄过谦了,他日我定会登门拜访,在下现在还有些事情未办完走不开身恕不能远送农家仙犬!” 这两个人在一边掉书袋子,一旁的两位女子有些不适应,尤其是王苡苒,以他对莫潇尘的认识,这么文邹邹的说话还是开天辟地头一次,总是感觉不适应,好像莫潇尘这张脸就不适合正经说话。待她看到张益达走后便对着莫潇尘轻声哼道:“虚伪!” 虚伪?这小妞是在说我么?我又怎么惹到她了?莫潇尘诧异的看了看王苡苒,见她鼻尖朝天一副不待见自己的样子,莫潇尘心道:算了,她大姨妈来了,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可理喻。于是也没有理会王苡苒,直接对那白衣女子面露得意的说道:“怎么样,这对子算过了吧?”那个样子要多烧包有多烧包!! 莫潇尘一连对出两个绝对,那白衣女子收起了轻视之心,她自负才华横溢但这两联也只对出了第一联,第二联虽然也曾有过一对,但是在意境上确实不如莫潇尘的好,看到莫潇尘那得意的笑容她也是含笑道:“莫公子果真是真人不露相,恐怕这幅山水俯瞰图真的会被你这十两银子买走呢!” 莫潇尘摇头谦虚道:“诶,可不要这么说,姑娘所出之联一个比一个难,光是这个上联就已经让我想破了脑袋,这山水俯瞰图我是不敢妄想啊!” 白衣女子望向莫潇尘道:“既然莫公子已经对出了这幅楹联,待会我便让手下的伙计将这上下两联刻于板木纸上,再悬于这当铺门口左右,也算遂了家父他老人家的一个心愿,不知莫公子可愿意?” “愿意,愿意。”那能不愿意么?这可是名垂千古的好事呢,莫潇尘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个偷联之人有什么可耻之处,为什么要有歉意?谁叫那对对子之人生的时间比我穿越的时间晚呢?有这不要脸的想法护体,莫潇尘可谓是刀枪不入,盗版自然,偷联偷得爽歪歪。 但是莫潇尘是那种一有机会占便宜就要占到底的人,只见他试探性的问道:“刚才我听姑娘说若是对上了这当铺牌匾后的对联貌似可以得到贵当铺的资助?” 白衣女子笑问道:“莫不是公子是想直接讨要这幅山水俯瞰图吧?” “没有,没有,那多没有水准啊!”莫潇尘连连摆手掩饰着被说中了心思的尴尬,之后又不要脸的问道:“我也是读书人嘛!!刚巧最近有些拮据――――”说完莫潇尘还做出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 你拮据?你拮据还拿着一白两的‘钦天宝钞’来这当铺耀武扬威?这人好生无耻,对上了这联子又打起了这资助的心思!白衣女子暗自摇了摇头道:“莫公子说笑了,若怀揣着百两‘钦天宝钞’的是那拮据之人,我想在这大炎朝尽是穷苦人家了!” 呃――――这小妞真不是盖的,这话说得巧妙,若是直接说出不给钱,那么周围众人都会觉得这‘徐福记’当铺失信于人,她这一说出我身上有百两‘钦天宝钞’那么在众人眼中就是另一码事了,看来这便宜站不成了!这买卖做亏了。 莫潇尘嘿嘿一笑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姑娘勿要当真。”要钱不成没关系,仁义在嘛!! “看来是我误会公子了”白衣女子颔首一笑道:“下面我要出这第三联,还请公子仔细听好。”说罢只听那白衣女子轻声吟道:“雨打沙滩,沉一渚,陈一渚。” 莫潇尘一听不禁紧锁眉头,这小妞出的是一个同音联,联中的第一个沉,是形容雨打沙滩万点坑的景象,第二个陈则是表示雨后沙滩的坑洼里有积水的情景。两字喻两景,两景合一处。这联子还真得好好想一想。 门口的众人也是陷入了思索,周围一片安静,不时的有人吸气思考,发出丝丝的声音。没过多久这一炷香就燃尽了一多半。 这时莫潇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不自禁的笑了一笑。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王苡苒轻声问道:“还没有想出来么?” 莫潇尘略显犹豫道:“倒是想出来一个,只不过说不出来拳破未来最新章节。” 既然都想出来了有什么人不能说的?王苡苒诧异,不过看到时间有些来不及了,王苡苒悄声道:“我倒是有一个下联。”说完脸上有些微微报羞,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是在作弊,但是心中实在按捺不住,不知道是太喜欢这幅画的缘故还是自己情不自禁的想去对这个对子。总之看他为难的样子实在是不太舒服。 没想到这小妞还学会作弊了,哈哈有发展,也没顾及此刻王苡苒那微红的脸庞,莫潇尘大言不惭道:“噢?说来听听” 王苡苒嗫嗫道“肉打狼狗,打一次,搭一次。”说完不等莫潇尘反应羞涩难耐的王苡苒就转过头去。 呃――――这小妞的下联也挺奇葩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看来的确是没有想到好的,这和刚才我心中所得的那句“手搂娇娘,波一下,拨一下。”有得一拼啊,说出去还不得笑死个人啊??不成不成,莫潇尘轻轻的推了推王苡苒的胳膊商量道:“苡苒啊!要不然咱这山水俯瞰图就不买了吧!” 一边的王苡苒脸上的绯红还没有完全褪去,背对着莫潇尘忍着羞意道:“谁也没有逼你,若是实在对不上,咱们离开便是,你已经对出那绝妙的两联,我已经很――――很知足了。” 知足?呃,好吧。这时莫潇尘忽然看见放在当铺柜台上的点过的蜡烛心中一喜,不禁拍手道:“我对上来了!” 王苡苒还以为莫潇尘是要将自己的那个下联说出去,羞急之下一把拉住莫潇尘的胳膊急道:“你莫不是要将我那个下联说出去?” 看到王苡苒一脸的紧张与羞涩,莫潇尘很自然的说道:“是啊,还能怎么办?” 王苡苒一听那冰冷的脸庞羞意更甚,命令道:“你,你不许说!” 刚才还让偷偷告诉我呢,这会儿倒是害上羞了吧,莫潇尘将脖子一歪得瑟道:“求求我!” 王苡苒没想到莫潇尘这么无赖,竟然当众让自己哀求他,这让她怎么能答应,于是气急之下将莫潇尘的胳膊扔到一边生气道:“让我求你,做你的春秋大美梦去吧!” 看到这个冷美人又有被自己气的发飙的迹象,莫潇尘心里暗暗叫爽。脸上笑意更甚,这让王苡苒更加感觉到委屈,不禁的眼角有些湿润。 “这炷香即将燃尽,不知莫公子可想出了下联?”这时白衣女子好意的提醒道。 莫潇尘看了看一边的燃香,只见那细长的燃香已经快要见底了,自己这要是再调戏一会就彻底跟这山水俯瞰图拜拜了。 再看向那白衣女子之时莫潇尘自信道:“这下联我对得是,风吹蜡烛,流一边,留一边。”你出雨打,我对风吹,恰到好处,看来老子不光是有人品,还是有些急智的,这么难的对联都让我对上来了哈哈,某些人不经意的又开始自恋了。 王苡苒本来听莫潇尘说对上来了,心里是七上八下的,真担心他把刚才自己给他的对子吟出来,待听到莫潇尘所对的下联也是精妙无比,贴切非常,比起自己刚才所对之联可谓是天差地别,不禁暗道这坏人刚才故意这么戏耍自己,原来是心中早有了沟壑,自己偏上了他的当,果然是个坏胚子。 本来也都是低头思索的围观众人一听到这个秀才又对出来了这一个好联,连连称赞,对莫潇尘皆投以敬佩赞许的目光。 众人甲道:“这书生到真有些急智才学,比那些呆板的读书人强太多了!多少年才能出这么一位啊!” 众人乙道:“这徐福记当铺的对子我可是听说过,难对非常,没想到这书上今天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对出来两对,后生可畏啊调教兵王:女总裁的贴身高手!” 众人丙赶忙纠正道:“什么两对?刚才我听店里的伙计说,这第一个对子香刚点着那书生就对了出来,这一柱香之内可是对出来三个绝对啊!” 围观的女子们望向莫潇尘的眼神皆妩媚非常,都想与这个聪明的秀才说上几句话。 饶是莫潇尘久经花场,也受不住这么多来自少女投过来的火热目光,不禁避其锋芒,叹道:我不过是随便对上来三个对子就把这里弄得春意盎然的,难怪古代才子这么吃香呢,感情这小妞们也都爱这套,改日我再写个盗版《红楼梦》这些小妞不得喊破嗓子追到我床上去啊!嘿嘿,这个主意妙,有待实行与发展。 似乎感觉到了那些火辣的目光,王苡苒又是轻哼一声道:“不好好的对对子,偏来惹些野花野草!” “我――――”莫潇尘差点没被噎死,心中大叫冤枉,我对对子跟她们有啥关系?是那些思春少女在一边春情泛滥,与我何干,你这小妞今天是怎么了?莫名其妙。 “果然妙极了,那还请莫公子做好准备,我就要出这第四联了。”那白衣女子依然是那副处变不惊的表情,周围的气氛并没有影响到她,似乎上天交给她的任务就是出这对联,其余的表情什么的都忘记给了。 莫潇尘伸手做了个请,道:“还请姑娘出联。”看来这白衣小妞的抵抗力蛮高的啊,我如此卓越的表现潇洒的神情她都无动于衷,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娶得了她呢?她这气质配个状元郎什么的都不逊。 白衣女子手指天空虚画一个圆道:“天上月圆,地下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还请莫公子对这下联。” 这是一个地道的同字歧义联,而且‘月’的歧义比较唯一罕见,足见这上联的难度,看来这小妞的第四联可是动了真格了,换做一般才子估计到这一步也是望尘莫及了,可惜莫潇尘主角光环猛闪,他心中高呼:初中语文老师我爱你,爱你爱你爱死你。 看到莫潇尘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白衣女子不禁惊奇道:“莫不是公子已经想出这下联?” 众人一听皆是齐齐看向莫潇尘,尤其那些少女们更是竖起耳朵仔细听,生怕露听这俊俏书生说得每一个字。 在这么万众瞩目的时刻,本来就烧包非常的莫潇尘岂会放过这次装b的机会,只见他甩出一只手,然后抚了抚头发对那白衣女子道:“姑娘还是先叫人把那幅山水俯瞰图包好了,我怕一会我说出这对子,再去拿那画浪费了时间,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滴!” 周围顿时炸开了锅,这秀才太nb了,看这表现第四联明显是对出来了,那些少女们捂着小嘴,小脚连跺,眼睛不断的瞟着莫潇尘。 对于这个效果莫潇尘非常满意,他得意的按了按手掌示意大家不要太张扬,用来彰显他毕竟还是一个‘低调’的人。 王苡苒心中扑腾扑腾的猛跳,这人真的对出来了?不是做梦吧?公明先生的画就用十两银子买下来了? 反倒是白衣女子依然是平静的带着微笑看着莫潇尘造声势,带着没有丝毫波动的声音问道:“还请莫公子说出这所对之联。” 语毕刚才还喧嚣的人群瞬时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莫潇尘的身上,等待着他公布最后的下联。 莫潇尘笑道:“姑娘且听仔细,我对的下联是‘今年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众人又沸腾了!这联子确实无误的对上来了,年对月,年尾对月圆,年头对月半,这思维,妙啊,妙极了!绝对啊! 与之相反的是当铺老板和伙计们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不禁的看向了那白衣女子打工巫师生活录。 只见那白衣女子转身吩咐道:“将那‘山水俯瞰图’收卷起来,拿到这里让莫公子鉴定一下然后包好让莫公子带走。”语气平淡非常,好像输了如此名贵的画卷也只是当作没事一样。 莫潇尘心中深深的佩服这个白衣的女子,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就这气度,天下有几个男子能及? 当铺老板虽然不舍,但是小姐既然已经吩咐了,自己只是摇头一叹转身走进了当铺,不一会就拿出了这价值连城的山水俯瞰图,众人一见皆唏嘘声四起,一片沸沸扬扬。 “是这副不假。”王苡苒迫不及待的接过画卷,心中的喜悦溢于言表。 “那就收好吧!这可是银子啊!大量的银子啊!”莫潇尘吝啬道。 王苡苒不由得哼了一声,刚才还说十两银子给我买这幅山水俯瞰图,如今买来了又要将这画用来换银子,跟爹爹一样,想到这里她不情愿的将这幅画递给莫潇尘不悦道:“大俗人。”说完还翻了翻白眼。 “嘿,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一俗人。”莫潇尘接过画卷,一个伙计拿来一个细长的木筒,显然是用来装这个画卷的,将这画卷收于木筒之后莫潇尘从怀中摸出了自己的十两碎银递给了那伙计。 十两银子也不少,可是那伙计接过这银子时却是一脸的苦笑与无奈,估计这世上最亏的买卖就是这个了。换谁谁能笑得出来啊。 向那白衣女子揖了一礼道句告辞,莫潇尘夹着画卷转过身对着王苡苒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家了。” 谁跟你是一家的,王苡苒暗呸一声。转身跟了过去。 “莫公子稍等片刻!”忽然那白衣女子叫住了莫潇尘。 莫潇尘心中一跳,暗自揣摩道:这小妞不是想当众反悔吧? “不知姑娘叫住在下还有何事?”莫潇尘转过身,但是眼中还是有些警惕,下意识的夹紧了画卷。 那白衣女子知道他可能误会了,便解释道:“莫公子不要多心,既然莫公子已经如约对出了四联,这幅画就已经是你的了,我只是有个不情之请,不是当讲不当讲!” 哦?这小妞有求于我?有意思,害得我还以为她要暴起抢画呢,莫潇尘笑道:“说来便是。” 白衣女子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道:“我这里有一联,不知公子可愿一对?” 又是对对子,这小妞还上瘾了!莫潇尘心中叹道。 本来有些要散场的众人一听还有对子,立刻又围观了上来,看来今天是要过足了瘾了。 “那还请姑娘出对。” 那白衣女子缓缓道:“我这上联是‘寂寞寒窗空守寡’,还请公子出对。” “没有限时?”莫潇尘诧异的问道。 白衣女子斟酌再三,问道:“半年怎样?” 莫潇尘见到那白衣女子有些不自然,这让他大为好奇,而且这对联限时半年,如此长的思考时间这小妞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这时不待莫潇尘想明白一边的王苡苒却惊得掩住了小口失声道:“姑娘难道是天下第一才女,徐静怡?” 这句话犹如一个重磅炸弹顿时在人群中炸开。 ------------ 第十九章 (上):才女徐静怡 “徐静怡是谁?”莫潇尘诧异道:“难道你认识?” “你这个人,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天下第一才女徐静怡的名号都没听过?”王苡苒憧憬道:“徐才女是我们千千万万女子们所向往学习的楷模,她的事迹我们皆是耳熟能详!唯独你这个怪胎才会问这么低能的问题!” 我不就是穿越来的么?连皇帝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更何况一个才女了,你一个土著也好意思拿你们的当代史鄙视我,要是换做我们那个时代我知道的名人比你背过的诗书加起来的字都多,比如说什么,刘德华、周润发、张学友、周杰伦、李嘉诚、李双江、**、李刚、李天一、李宗瑞……啊,呸呸呸呸,想哪去了! 白衣女子笑道:“这位姑娘言过其实了,所谓天下第一不过是大家看得起我给的一个不符实的称呼罢了,我的才学皆是先哲们的智慧所成就的!” 听她这么说,那么她真就是徐静怡没错了,莫潇尘不禁摇头轻叹道:“果然是天下第一才女啊,就看看人家这素质!”说罢莫潇尘一脸轻蔑的看向王苡苒轻声鄙视道:“同样是才女,做才女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尼?” 王苡苒哼了一声,也没有理会莫潇尘,几步跑到徐静怡身边揖了一礼说道:“徐先生,小女子王苡苒,虽然家住金陵却一直没有见到过徐先生芳影,如今可算遂了心愿了!” 莫潇尘顿感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乱抖帝帅。一个冷冰冰的女子叫一个笑眯眯的女子‘先生’,这情景―――诡异、太尼玛诡异了,难道这王苡苒还有这种爱好?是中国的‘蕾丝边’有着悠久的历史,还是这个王苡苒思想太超前了。 此刻人群的焦点完完全全的都聚集在徐静怡和王苡苒身上,莫潇尘的个才子早就被他们忘到脑后去了,才子?才子有毛用,跟天下第一才女一比逊毕了。才女会吟诗作对唱小曲儿,关键时刻还能生小孩儿。至于才子,除了多了一个站着撒尿的天赋技能以外没别的了。 “哎,哎,哎,苡苒你先生在这呢!你叫错了!”被冷落的莫潇尘不要脸道。 两个女子听罢都死齐声轻呸,王苡苒羞急道:“你这人,怎么乱称‘先生’。” 莫潇尘大大的不平衡,指着徐静怡道:“她都能是先生,我怎么就不能!” 原来这个傻子竟然以为――――尽会占人些便宜。王苡苒不禁笑道:“徐先生在国子监担任‘祭酒’一职,皇帝以昭告天下,这事情尽人皆知。我称她为先生理所当然,偏你这人不思量,会错了意。”说到这里王苡苒脸上一红索性不看他。 哎呀,老子怎么变笨了呢,古代的先生主要还是指老师的意思,不过这个徐静怡倒是厉害啊,国子监不就是古代的大学么,虽然是在金陵的国子监,但是换做现代也是相当于清华北大级别呢。 清华北大的年轻女老师是什么概念?长得要是不好看那是黄金圣斗士,这没辙。关键是这小妞张得跟赵雅芝版的‘白娘子’似的,无处不透露着知性的美丽,给人一种落落大方之感。这个是广大禽兽们趋之若鹜的极品啊!真怀疑这小妞投胎的时候是不是和我一样用了外挂,能托生的这么完美?扶摇子老头不地道啊!早让我来几年然后遇到她,没准现在她都给我生出个小莫莫了呢。莫潇尘无限不要脸的意淫着。丝毫没有觉得尴尬的地方。 徐静怡拉起王苡苒的手道:“苡苒姑娘,这又不是在学堂,称我一声静怡便好。” 被徐静怡拉住了手王苡苒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那破了的衣袖,脸上微微泛红道:“徐先生不可。” “有何不可?相识即是缘分。”徐静怡见王苡苒实在是有些为难,便退一步说道:“我年龄比你稍长一些,我就托大的叫你一声妹妹如何?” 王苡苒心中惊喜万分的点了点头。 莫潇尘就好像在一边看肥皂剧,不禁心中感叹女人的确是奇怪的动物,一炷香之前还是陌生人,一炷香之后就开始姐姐妹妹的拉拉扯扯的粘在一块。女人的友谊比101还快,还粘。 徐静怡试探性的问道:“那位莫公子可是妹妹的…….” “不,不是,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虽然徐静怡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王苡苒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问题的关键,不禁羞涩的答道。 呦!!!这小妞怎么还扭捏上了?不远处的莫潇尘好奇的想道。 “哦。”徐静怡轻出了一口气道:“刚才的那副上联还请妹妹不要误会,我只是见这位莫公子才学出众,在楹联之上远超他人,我只是想看看他能否对得上这幅对子,毕竟都孤单了好多年了。”说到这里徐静怡不禁的有些哀伤,这‘孤单’二字不知道说的是这上联还是另有所指。 王苡苒道:“徐姐姐,若他真的在半年之内对上来了怎么办?” 徐静怡淡然道:“不过是个楹联而已,毫无意义。” 这两个女子在说话,莫潇尘无聊就蹲在地上想徐静怡出的这附加联,这上联要比之前四个对联都要有难度,‘寂寞寒窗空守寡’每一个字的偏旁都一样,而且句意还通顺,若是所对下联有一处偏旁不对都不算对上,难、真难,莫潇尘捏着下巴苦思无果朱仙。不想了,反正还有半年时间呢,回去慢慢想。 想到这里莫潇尘站起身对着徐静怡不要脸的说道:“徐小姐这个上联的确是难了那么一点点,这几天我用脑过度一时间想不出来太好的下联,回家我先对出个十个八个的再仔细筛选出最好的一个再来答复徐小姐,怎么样?” 徐静怡的绝对尽人皆知,多少自诩为才子追求她的人都败倒在这幅对联之下,不由得抱憾而返,这个书生竟然说还要对出个七个八个,口气不是一般的狂妄啊,到时候一个都拿不出来看他怎么办。不过让人唯一诧异的地方就是徐静怡出这个对联只是为了挡住前来追求她的男子,这位秀才并没有追求她,她却出了此联,难道――――一些有心人好像若有若无的捕捉到了什么八卦的新闻。 “莫公子尽管回去想便是。”徐静怡颔首微笑道:“若他日得来妙句,还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哎,既然才女都发话了,那我就为你闯一闯这国子监吧!”莫潇尘佯装为难道。 这句话逗笑了徐静怡,这世上还有这么有趣的人,国子监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怎么还能用闯来形容,她平和了一下心境道:“莫公子若是对上来了直接来这徐福记便可,到时候自会有人告知于我。” 这小妞还真不上道,我寻思她怎么的也得给我个令牌或者贴身香囊什么的,到时候我只要在国子监门口一亮,不也是很牛b?哎,徐福记唯一的镇宅之宝都被我用十两银子买走了,再来也木有趣味啊。 向徐静怡道了声别,莫潇尘就带着王苡苒按原路返回,路上莫潇尘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苡苒,你说这徐静怡真是奇怪,既然有如此绝对,刚才为什么不出?还是她刚想出来的?那样咱们也太幸运了,若是出了刚才那个上联,咱这个山水俯瞰图真就没有了呢。” 王苡苒摇头说道:“徐姐姐的那个对子是有特殊意义的,自然不会随便让别人对。” 莫潇尘听罢诧异道:“什么意义?比这公明先生的山水俯瞰图还重要么?” 王苡苒颔首笑道:“自然。” “哦??”莫潇尘顿时来了兴致问道:“怎么个重要法?说来听听。” 王苡苒一字一句的说道:“终――身――大――事。”说罢看向莫潇尘问道:“你说重不重要?” “恩,的确挺重要。” “想不想知道为什么。”王苡苒诱惑的问道。 莫潇尘摆出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不想。” “哼!!!”王苡苒拧过头佯装生气。 莫潇尘只好无奈道:“想。” 王苡苒顿时喜笑颜开,略有威胁的说道:“求求我!”那模样像极了刚才的莫潇尘。 我就知道这小妞要找回刚才在徐福记当铺自己威胁她让她难堪的场子,女人啊,真是小心眼。莫潇尘不禁苦笑的随了她的愿道:“求求你了。” “这还差不多。”王苡苒得意的讲道:“在这金陵城里有一家大户――――”还不待王苡苒说下去莫潇尘打断道:“朱府?”惹得王苡苒急道:“哎呀你听我说完的。” “哦,你继续。” 王苡苒继续讲道:“主人的名字叫徐祖荫――――”莫潇尘有伸手打断道:“等等,徐祖荫是谁?” “哎呀,你烦不烦,听我讲完。”王苡苒温怒道。 “哦,你继续天玄剑传奇。” “徐祖荫家财万贯知书达理――――”说到这王苡苒看了看莫潇尘,见到他还在仔细听,没有打断自己这才安心的继续讲道:“但是徐祖荫的家中人丁稀少,娶了三房妻室都没有生得一男半女。” 听到这里莫潇尘鄙视道:“这徐祖荫估计那个东西不太好使,三个老婆都没中,白瞎这三个女人了要是给我不说百子千孙也――――”还不待莫潇尘吹完王苡苒羞急的打断道:“你到底听不听我说完?你不好好听我不讲了。”说罢就快走了几步将莫潇尘甩在了身后。 看到王苡苒真的生气了,莫潇尘笑着追了上去道:“我有罪,我错了,你继续讲吧。” “不讲,你百子千孙去吧。”王苡苒赌气道。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继续讲,我这次绝对不打断了。”莫潇尘‘诚恳’道。 “你要在打断怎么办?” “我要在打断我就是那‘大狼狗’”说罢莫潇尘还必出两个剪刀手放在脑后,学那狼狗的样子。 王苡苒听罢忍不住扑哧一笑,想起自己那羞人的对子,嗔了莫潇尘一眼继续道:“偏你会作怪,直到徐祖荫娶了第四房小妾才生了一个女儿,取名静怡。虽说是个女孩,可全家上下还是欢喜的不得了把她视作掌上明珠,而且令人称奇的是这小女孩自幼聪慧异常,三岁就能读书过目不忘,四岁便能吟诗作对,尤其是在这楹联之上更是天赋异凛。” 没想到这小妞这么厉害,难怪难怪。 “一次徐祖荫独自在花园中散步,看到满园鲜花争艳,不仅触景生情的脱口吟出一联:‘满堂花醉还多事’,谁知一旁正随丫鬟们玩耍的小静怡忽然应声道:‘顽石无言最可人。’徐祖荫听了不禁大为惊奇。” “这有什么可惊奇的,这对子很普通啊。”莫潇尘下意识的问道。 王苡苒摇头否定道:“要知道,当时徐静怡才五岁,你五岁时估计还尿床呢。”说完王苡苒掩口轻笑。 我靠,竟然鄙视我?莫潇尘顿时撸胳膊挽袖子的说道:“不是跟你吹,我由来一声笑,一岁能在床上翻跟头,两岁能上山打虎,三岁能下海擒龙,别说对对子了,你让我背个牛津加厚版词典,我都不带被错一个字母顺序的。” 这是一个迎面走来一个醉汉冲着莫潇尘怒道:“闪开。” “哦”莫潇尘悻悻的躲到了一边。 王苡苒虽然不知道牛津加厚版词典是什么,但是看他那吃瘪的样子强忍着笑意继续讲道:“自那次以后徐祖荫更加宝贝这个女儿,并将琴、棋、书、画悉心相授。静怡长到十七岁,出落的婷婷大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此时远近皆知徐家有一个美若天仙的才女女儿,一时间求亲的王公贵族们趋之若鹜,往往来不绝,差点踩破了徐家的门槛,可是徐静怡选夫不求富贵显赫,声称只要有人能对出她所出三联,无论老幼她都嫁与此人。” 这小妞还真想不开!万一哪个老学究对出来了,新婚之夜………岂不是好白菜让猪拱了?莫潇尘龌龊的想到。 后来有一个参加春闱的书生途径徐府,听说了这件事情,那书生便前来求亲,徐静怡连出三个奇联,那书生皆是对答如流。徐静怡应约果然下嫁给这秀才,第二年那秀才便考中了探花,谋了份言官的差事,本来两个人日子过得其乐融融,谁知成婚后的第三年这个秀才被选中出使东瀛,后来听说在归途上暴毙。年纪轻轻的才女便守了寡。 但是她名扬千里,家室显赫,好多富贵公子和妄图得到徐家财产的人都再上门提亲,徐静怡心灰意冷,便出了这‘寂寞寒窗空守寡’的绝对,并且扬言,若是谁能对出这对子,她愿再嫁。” ------------ 第十九章 (下)才女徐静怡 再嫁?若是我对上了岂不是――――嘿嘿嘿嘿…….那多不好意思啊!!!不过这小妞还是深得我意的。莫潇尘无耻的想道!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王苡苒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就猜中了七八分,不由的哼了一声道:“你不要妄想了!徐姐姐说了这只是普通的楹联,即便是你对上来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啊?”莫潇尘扯着嗓子大呼不公平,凭什么别人对上来了就能娶她做老婆,我若对上来了就是无意义?要一视同仁好不好,即便是穿越的也应该有平等的地位啊。 “要是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王苡苒将头别到一边哼了一声。 莫潇尘笑道:“这你请放心,我也没想娶你!” “那就太好了。”王苡苒把脸一板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说完快走了几步。 “哎,哎,你还没告诉我徐祖荫是谁呢?”这妮子今天一定是大姨妈来了,有点反常啊!没事就玩竞走。 “想知道么?”走在前面的王苡苒转过身挑衅的看着莫潇尘问道。 又来这套?还玩上瘾了呢,我就偏不顺你的意。莫潇尘也是脖子一歪不屑道:“不想知道,也不求求你。” “我回家了,你不要跟着我。”王苡苒脸色一凝,说罢就转身一路疾走,心中把这个坏人骂了个千变万变也不解恨。待行走了一阵不见后面有什么动静,王苡苒不忍的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坏人就站在自己身后一脸的坏笑得意非常。王苡苒受不住那目光腾的红了脸羞急道:“你,你别跟着我!”说完就急转过身去,心脏忍不住的乱跳。快行了几个碎步,惹来不少路人好奇的目光。 小样的,还害羞了,嘿嘿,走你――莫潇尘带着一脸坏坏的笑容拐进了一个店铺。 待王苡苒惹不住再转过头去偷偷看时,却见来往的人群中不见了那坏人的踪影,不由得一阵失落,脸上的羞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小嘴撅得老高:“哼,大笨蛋。”那娇美可人的模样与她平时冰冷的表情格格不入。 王苡苒一路上故意放慢了步子还是有些带着希望的回了几次头,但那坏人却一直没有出现,最后索性赌气一般的一路小跑跑回了晴雨楼。 此时王老汉正在柜台里一只手拄着下巴美滋滋的看着自己的酒店,仿佛眼前坐满了可人,说小曲儿的,嗑瓜子儿的,说书的,叫好的,情侣们亲亲我我的,才子们吟诗作对的勾勾搭搭的。想到热闹之处还呵呵的痴笑两声。 “哐当”一声想店门被人用力的推开,顿时吓了王老汉一跳,待看清来人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他责怪道:“哎呀闺女,你这是拆房子呢?” “对,拆了才好,反正那个混蛋不要说重新装修么!”王苡苒迈着急步子掀帘入了柜台侧门。 被无名火轰了一炮的王老汉一愣,怎么平时一向文静沉着的女儿被气成了这副样子?而且出去时还两个人,回来时怎么就一个人了?王老汉走出柜台关上门问道:“闺女啊!莫公子呢?” “死啦!!!”门帘内一声怒喊。 这回让王老汉更是纳闷王苡苒说什么胡话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丫头的表现不正常啊步步封疆! “闺女啊!莫公子没跟你回来么?”王老汉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莫公子,莫公子、我看是莫混蛋、莫笨蛋。王苡苒坐在梳妆台前气得胸脯直颤冲着外面喊道:“都说死了,不要跟我提他,我睡觉了!”说罢就蹬飞脚上的两个翠绿色的绣花鞋,扑到了床上,也不知道哪里受了什么委屈,反正就是想哭。 王老汉是属于那种典型的刨根问底欠揍型的人,一连两次都没问出来什么结果,就索性跑到闺女门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那行,你告诉爹,这莫公子是怎么死的?” 王苡苒坐直身子连珠炮似的说道:“摔死、淹死、渴死、累死、被人打死,总之讨厌死啦!” “……”讨厌死? 无奈之下的王老汉只好摇了摇头又回到他的柜台拄着胳膊发呆去了,这次他满脑袋都是自己姑娘和莫潇尘,一堆堆的问号排排坐。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 “咣当”又是一声响,这两次差点没把王老汉吓出心脏病来,这推门而入的正是自己那傻儿子王锁柱,只见他把担子抗进了屋子,咧着嘴呵呵直笑。 见儿子这样王老汉不由得心中来气道:“怎么了这是?捡着金子了?一进来就傻呵呵的笑个没完。” “金子没捡着,捡着姐――”王锁柱本来想说金子没捡着,倒是捡着姐夫了,但是害怕姐姐就在家赶忙收住了口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周围问道:“爹,俺姐呢?” 一提自己女儿王老汉就是一阵莫名其妙的郁闷“别提了,你姐姐今天回来不知道是谁惹到他了,现在在屋里不知道发什么疯呢!” “哦”王锁柱这才放下心来悄声问道:“爹,你猜猜刚才我卖馒头时碰到谁了?”。 看到儿子这么小心翼翼,王老汉刚快再去将门掩好低声问道:“谁啊?”这父子二人就好像谍战片里的街头人,要多神秘有多神秘。 “莫公子。”王锁柱说得铿锵有力,好似是个重大发现一般。 “嗨!”听罢王老汉顿时一脸的无所谓加上无语的表情,一声长叹啊。 谁知道这傻儿子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是这么个消息。这就好像有个人对你说:“我有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你。”当你被调起了胃口的时候问道:“什么秘密。”结果他特么告诉你的是“你知道么,其实人妖是男的。”你是什么感觉?这多亏是自己儿子,要是换成别人估计王老汉早就咬他耳朵了。 王老汉拍了儿子的脑门一下怒道:“这也能当个新鲜事儿说?滚滚滚滚屋里呆着去。” “爹,你听我说完啊。”王锁柱揉了揉脑门从身后拿出来一样东西说道:“你瞅瞅这是啥?” 王老汉往下一看,只见儿子手里托着一见叠放整齐的绣翠竹蚕丝连衣裙。一眼就能看出这裙子的价格不菲。王老汉不由得心中一跳脸色有些难堪的问道:“这么贵的衣服哪来的?” 王锁柱看到爹这个样子,知道他老人家误会是不正当手段得来的,于是安慰道:“放心吧爹,是莫公子送的。” “啥玩意?莫公子送你这女子的衣衫做什么?”王老汉又迷茫了。 王锁柱狂晕,解释道:“爹,你咋糊涂了呢,莫公子是送俺姐的!” “当啷”又是一声响,王老汉和儿子寻声望去,只见柜台边的门帘晃了晃,看来是风吹的争霸帝国全文阅读。 “送你姐?”王老汉不禁陷入了沉思,这莫公子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女儿看来是对女儿有意思啊。 王锁柱心中倒是欢喜的不得了,莫公子一表人才,而且对姐姐有这么好,还要帮助酒楼复兴,本来就是亲如一家人若是和姐姐成了亲更是亲上加亲。他这个小舅子那是做得舒服。 莫潇尘万万想不到,自己只不过是把人家女孩的衣袖撕破了赔了她件好衣服让她弟弟带回家去。就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误会,不过此时他还在回家的路上,对这晴雨楼中的事情丝毫不知。倒是躲到闺房里的王苡苒却是红着脸颊,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脑袋里满满的都是莫潇尘。想到动情之处还不禁笑出了声,自言自语道:“这个人,心思真多,偷偷买了件衣衫给我,这算什么?当我这么好哄骗?” 原来在王锁柱推门进了晴雨楼的时候,王苡苒以为是随后追来的莫潇尘,便悄悄的开了房门来到了门帘后偷听,正好听到王锁柱说是莫潇尘送衣衫这段,不禁掀开门帘一角看了看外面,却不小心踢到了侧立边的扁担。这才惊得如小兔子一般跑回了闺房暗暗掩好门。 “当当当当”几声敲门声。 王苡苒心骤然猛跳,她努力的平和着自己的心态说道:“谁,谁啊?” “姐,我。” “哦,锁柱啊,什么事啊?”王苡苒难以抑制自己的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要心要飞出来一般。 “莫公子让我捎件东西给姐姐你。” 虽然在刚才王苡苒就偷听见他们说话,知道了莫潇尘送自己衣衫的事情,但是听到后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她努力的出了几口气,尽量做到正常的打开了门,眼睛不敢看锁柱手中拿的东西,只是看着其他方向的问道:“他那坏人,我才不想要他的东西呢!” 王锁柱看到自己姐姐虽然是侧着头不看他,但是嘴角都弯成月牙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不想要’的样子,自己这个姐姐死要面子的毛病王锁柱还是知道的,听爹刚才说,貌似莫公子的确是惹到她了,若是现在高高兴兴的收了莫公子的东西,在面在上一定过不去。 想到这里王锁柱眼珠一转道:“哦,那我拿走了。”说罢也不管王苡苒什么表情转身就走。 王苡苒没想到这个傻弟弟这么实在,说不要就拿走,真是气死人了。于是她赶忙叫住王锁柱道:“那个锁柱啊,姐姐的衣衫破了,家里还有娘的旧衣衫么?拿来予我吧。” 娘的衣衫全在你那里,你还问我有没有,王锁柱心中好笑,但是嘴上却一本正经的答应道:“哦,我这就去拿。” 这回王苡苒可急了,绞着衣衫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暗骂这个笨弟弟,笨死了,手里不就有一件衣衫么?直接给我不就好了,我说不要你就不给,真笨。 王锁柱也不敢太气姐姐,看姐姐气急的模样,的确对莫公子的确是有些意思,果然她刚才跑到门口偷听了。 谁说傻人没心眼儿?王锁柱就有。 “好啦姐,这是莫公子送你的衣衫,快收好吧。”说罢便转身将衣衫递到王苡苒面前。 王苡苒娇羞的拧着手指道:“我才不要呢”但是却口是心非的接过了衣衫,看到弟弟那窃笑的模样他羞涩难耐道:“臭小子,就想看姐姐笑话是不是!” 王锁柱嘿嘿一笑,便跑了出去。 只留下王苡苒面飞红霞低着头看着那绣竹白衫,抿着嘴痴痴的出了神。 ------------ 第二十章 :闲来无事斗地主 既然都给王苡苒那个小妞买了件衣衫,又岂能亏待了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婆嘛,顺带也带着大姨子。莫潇尘此刻左胳膊夹着两件女子的长裙右胳膊夹着画卷美滋滋的往家里走。 炎朝的风土人情,人文地理都类似于中国的明朝,春困之时大街小巷的酒庄是最是热闹,尤其金陵杏花村最是热闹非凡。 可是莫潇尘与这些人格格不入,望着路边的人对弈品茶,谈古论今、交杯换盏的景象他忽然间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很好的融入到这个社会里。 说到下棋,炎朝主要还是以围棋为主,不过按照莫潇尘的说法就是规则太多,讲究个棋道礼仪,下棋不可生气,否则挨打,观棋不可说话,否则挨打。就莫潇尘的脾气估计没等下完一盘棋呢命都搭进去了。 没有电视机,过年了没法看春晚。就连湖南台每个暑期的《还珠格格》都看不了、没有互联网只能跟美国大片说拜拜、跟网络游戏说拜拜、跟说拜拜、跟‘空空’、‘兰兰’、‘玛丽亚’――――呃,说拜拜。这个连收音机都没有的破时代、更不要提‘苹果’,‘艾派德’了,上个厕所还没有消磨时间的,想到这里莫潇尘忽然如泄了气的皮球,颓废异常。 在不用高科技的情况下难道就没有自己玩的东西了么?想到这里莫潇尘忽然灵光一闪,嘴上笑意更甚,脚下不知不觉的就加快了步子。 女娲正在厨房中做晚膳,就听见莫潇尘在门外扯着嗓子喊:“老婆开门了啊!你的亲亲老公回来了。”如此羞人的话惹得女娲总是俏脸通红,不过这几日的相处也逐渐的习惯了自己的这个‘丈夫’。倒是左右隔壁的邻居每天都要掉一层鸡皮疙瘩。 小手在抹布上抹了抹女娲就提着裙边跑过去开门。 门方开莫潇尘就咧着大嘴哈哈一笑,把画卷往地上一放,将衣衫抗在肩上,一把抱起自己这个小媳妇。 “啊!”女娲不由的惊叫了一声,“相公快放我下来,羞死了!”她声音嗫嗫道。被莫潇尘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的她仿似抽取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脸颊火辣辣的一片。 “哎!!我都忙了一天了,回家抱一抱媳妇锻炼身体嘛!”莫潇尘非但没有放下来的意思,反而是将女娲向上托了托继续不要脸的说道:“还是媳妇这种娇小的招人喜欢啊,像那种胸大无脑的类型性抱着都费劲魔修诱受在现代。” “咳,咳。”这时从院中传来两声清脆的轻咳。 女娲一听大急,瞬间双拳齐用轻轻的打在了莫潇尘的胸前羞不可耐的说道:“姐姐来了,丢死人了。”说罢就挣脱了莫潇尘的魔爪,跳到地上,低着头颠颠的跑进了厨房。 这媳妇也太害羞了!!莫潇尘看着女娲的背影摇头轻笑。 “妹夫倒是好心情啊,不过刚才你说的胸大无脑是指谁啊?”月如钩妩媚的看着莫潇尘,嘴角上挂着邪邪的笑意,莫潇尘看得头皮发麻。 这个大姨子就是一个职业电灯泡,每次和颦儿在一起的关键时刻总是被她打断,莫潇尘不情愿的想道。 被电灯泡扰了兴致的莫潇尘‘怒视’着月如钩的商量道:“我说大姨子,你能不能给我们小两口点发展空间,天天就闲在家中没事做,出去勾引个王爷太子什么的回来,也算为这个家尽力了!!!” 月如钩掩口媚笑道:“王爷太子奴家才不喜欢。”说到这里她扫了莫潇尘一眼说道:“倒是妹夫身材如此雄伟宽阔的我喜欢的紧!!” 哥哥我的身材何止是雄伟啊,还有更雄伟的你还没看到呢,莫潇尘无耻的想到。看来这个大姨子也是觊觎我的美色,以后万不可这么帅,要不然负担太重,莫潇尘将无耻进行到底。 月如钩见这个妹夫眼神不知道瞅着哪里一脸的贱笑,又见他肩头之物,不由得一喜,想也没想,毫不客气的就伸手抽了下来。 莫潇尘直觉肩膀一轻,再看向月如钩的时候,只见月如钩将一件衣衫搭载肩上,另一件则是用双手抻展开,美滋滋的在自己身前比划着。 “妹夫,你这衣衫料子上乘,款式也是漂亮非常,不过却是买小了。”月如钩轻蹙着眉头说道。 靠,能不小么?你拿的那是我老婆的,什么眼神,光看型号就不是一个水准的,这个女人自己胸多大还不知道么?莫潇尘鄙视的看了月如钩一眼,一把从月如钩的手中夺过衣衫没好气的道:“这个是买给颦儿的,你穿着当然小了。” 月如钩听罢努着嘴不悦道:“妹夫果然偏心,哎,我都好久没有买衣衫穿了。”说完还装出一脸的可怜模样,若不是莫潇尘知道这个大姨子狐狸精的本性没准还真被她这幅我见犹怜的样子给骗了,可惜他对月如钩这招已经免疫了,只见他淡然道:“行了,不要装了,你的也买了,就在你肩膀上呢。”你的衣衫全是新的,竟然也好意思说没有买!鄙视,深度鄙视你。 “真的么?”月如钩乍然一喜,丝毫不见刚才那委屈得模样,顺手抻展开肩膀上的衣衫,脸上笑意更甚。妩媚的瞥了莫潇尘一眼得意道:“哼,算你有良心。”说完就提着那衣衫走进了屋中。 我挡,莫潇尘将手放于眼前果断屏蔽月如钩这放电的被动技能。 捡起画卷拿着给女娲买的衣衫莫潇尘先是进了卧房,将那衣衫叠放整齐后放在了床边,想到那小妮子看到新衣衫高兴的表情,莫潇尘心中也是有些期盼和高兴。 放好衣衫与画卷莫潇尘赶忙就跑到厨房帮忙,好男人嘛,绝对不可以让妻子一个人忙来忙去的。 来到厨房时只见女娲在略大的铁锅中翻炒着,灶台上已经炒好了两样小菜,味浓香醇。看着此情此景莫潇尘只觉一股油然而生的幸福感充斥着全身。那种全身毛孔张开的感觉,让人异常的温暖。 莫潇尘走到女娲的身后轻轻的环住妻子纤细的腰肢下巴抵在女娲的肩膀上,附耳轻道:“颦儿,我感觉太幸福了。” 被环着身子的女娲,仿佛感觉到了相公的感受没有挣扎,忍着羞涩和耳痒轻声问道:“幸福就是这样么?” “恩杀手巅峰。” “那你就只能幸福一会。”女娲说道。 莫潇尘大为诧异道:“为什么啊?” “因为…..”女娲嗫嗫道:“害羞。” “…...” “怎么了?” “老婆,幸福不是一个姿势,也不是动作,幸福是一种感觉!”女娲不禁问道:“什么感觉?” 莫潇尘解释道:“就好像我这样抱着你感觉到踏实与温暖,这就是一种幸福。” 女娲想着莫潇尘的感觉,忽然脸更红了,最后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支吾道:“那,那我也幸福。” 这是厨房里暧昧的温度直线飙升,就在达到顶点时门口忽然传来月如钩好心的提示:“妹妹啊,菜都糊了!” “啊!!”女娲惊得一跳,手中炒菜的饭勺“当”的一声落在了地上。这种似乎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的感觉让她一时间手无足惜,羞急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枪呢?枪在哪里?我要枪,我要蹦了这个祸国殃民的大姨子。莫潇尘有些抓狂。 如果刚才要是气氛在好点的话,没准就――么么了,偏偏这个时候|――莫潇尘‘愤恨’的想道。 打扰了别人的好事月如钩好似没事人一般,随意的转过去,身扭动着妖娆的身姿脆声连笑,丝毫不给莫潇尘发飙的机会。 这臭女人绝对是故意的,莫潇尘紧咬着牙关想道。 我忍了!!!毕竟今天他心中还有别的打算,要是惹到了这个善变的大姨子,自己这娱乐项目就玩不上了。 吃过晚饭,莫潇尘就跑到了卧房寻来一张薄薄的木板,由于炎朝的造纸业还没有发展到可以制作薄纸板的地步,莫潇尘只能退求其次用这薄木板来代替了。只见他从长半丈宽两尺的薄木板边沿刻出一个长十公分宽五公分的矩形,然后用这个矩形作为标准,逐一的从薄木板中扣取,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莫潇尘才坐在地上长出了一口气,笑着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的点了点头。基本的要求已经达到,剩下的就是关键了,莫潇尘有仔细的数了数矩形的数目,待确认无误后就将他们全部收到的桌案上,研好磨,准备好朱砂,用细毛笔开始小心翼翼的在矩形的两个对角上勾画着,接着又在矩形的中心画上相应的图案,然后搁置到一边,等待墨迹和朱砂的干涸。 这时忙完了家务的女娲回到了卧房,看见莫潇尘坐在桌案前不知道做些什么?便轻声走了过去,带来到莫潇尘跟前,只见桌案上摆放着许多大小一样的薄木板,他们四个四个的叠压在一起,相公正拿着一块薄板,用毛笔画着奇怪的符号。 “相公,这是在做什么?”女娲不禁问道。 莫潇尘抬起头看到自己的小娇妻嘿嘿笑道:“好玩的,一会再告诉你。” “哦。”女娲乖巧的应了一声就寻了个凳子放到桌案边坐了下去,微笑着看着莫潇尘‘工作’。 又过了大概两炷香的时间,莫潇尘才放下手中的毛笔抻了抻腰板笑道:“哈哈,大功告成。”说罢便将那些矩形薄木板收在手里,最上面的墨迹刚刚干涸,看着三寸厚的长方体莫潇尘暗道还好能玩,这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好的“扑克”了。 扑克做出来要玩上还是很难,毕竟这个朝代没有阿拉伯数字,于是莫潇尘赶忙将女娲拉到跟前吩咐道:“乖老婆快把大姨子叫过来,我们马上就要玩好玩得了。” 一听说是好玩的女娲开心的不得了,赶忙跑去找月如钩天下无职最新章节。没过多久就见女娲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月如钩走近了屋中。 小样的,还不情愿,一会要是教会了你可千万别天天缠着我玩哼。 莫潇尘清了清嗓子讲到:“亲爱的老婆,尊敬的大姨子,今天我将推荐给你们非常好玩有趣的棋牌游戏……” 女娲睁圆了水灵灵的大眼睛坐在莫潇尘身边仔细认真的听着,月如钩则是撑着下巴一脸的无所谓的模样,尽显出妩媚女人的那种慵懒。 凭借着自己出众的口才和两个女子超然的悟性,莫潇尘这幅耗时耗力的“扑克”结构,以及“斗地主”的玩法都已经被女娲和月如钩所领会,现在唯一缺的就是实战了。 女娲这小丫头早就跃跃欲试了,待莫潇尘“洗牌”后她立刻摸了第一张牌随后就是一声兴奋的尖叫,莫潇尘偷偷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纸牌不由得笑了,原来这小妮子第一张来得就是个大王,难怪这么开心,不过这也表现的太明显了。发现莫潇尘看自己的牌,女娲赶快将牌往胸前一按,警惕的看着这个毫无牌德的相公。看着如此孩子气的女娲,莫潇尘更是哈哈的笑出了声音。 待女娲抓了第二张牌的时候又是一声尖叫,莫潇尘忍不住又无耻的偷瞄过去,这回这小妮子学聪明了,早就将牌收好,冲着莫潇尘吐了吐舌头,模样俏皮可爱。 摸牌完毕后…… “我要叫地主!!!”女娲举手道。 月如钩则是叹了一声道:“不抢。”估计是没有来什么好牌。 莫潇尘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一张2都没有,刚想也说‘不抢’,却迎上了女娲一脸祈求的眼神,她哀求道:“相公,你抢吧!” 呃――――莫潇尘无语,无奈只好手持最大三张a抢了地主。 于是这小妮子才心满意足的抢了回去收好了底牌,笑意连连的看着自己的牌。 估计这这小妮子是王炸啊,这次输惨了,莫潇尘想到。 可就在下一秒让莫潇尘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小妮子啪的甩出了六张牌,牛牛的说道:“四张2带两张王”。 此牌一处莫潇尘“噗”的一声,差点没笑尿了。看着自己这个奇葩的媳妇他无奈的挠了挠头忍着笑意道:“要不起。” 一分钟过后莫家小院中出现了这么一幕,女娲眼泪汪汪的看着莫潇尘哀求道:“相公,你出对子呗。”原来那小妮子出过一条龙后被月如钩果断一声清脆的“压死。”打到了,接着月如钩出了张单3,这小妮子不愿意拆牌,最后只好祈求心软的相公能放水了。 莫潇尘抽出两张三,扫了一眼月如钩,却见那狐狸精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抽出凤钗晃了晃,最后还吹了吹钗尾重新插回头发里。 看到这么具有“威慑”力的一幕莫潇尘悻悻的将两张三放了回去商量道:“老婆,大姨子,我看这局就这样算了吧,当是练练手。” 女娲听罢猛点着斗直接将手中的两张q扔到桌子中央,月如钩没有说什么,只是淡然的将一串铜钱放在手中掂了掂轻轻的叹了口气。 莫潇尘顿时会意,连忙补充道:“大姨子这是这局的三枚铜钱,你收好。”说罢便取了三枚铜钱递给月如钩。 月如钩接过铜钱,满意的点了点头,才将纸牌扔到中央。 莫潇尘心中不由得长叹:做男人,真苦啊!!! ------------ 第二十一章 淫魔二人组(今日两更) 三人玩至亥时女娲与月如钩依然乐在其中,倒是莫潇尘输的没了兴致:“不玩了,不玩了,我这点钱都输光了。”一把牌过后莫潇尘提着一根红绳,下面缀着零星的几个铜板申诉道。 女娲看着桌子上的扑克有些意犹未尽之意,不过时候不早了她的确有些疲倦了,只好点头应是。 月如钩则是自然的将莫潇尘手中的红绳接过来,然后从自己身前堆起的散铜板中挑出几个来扔与莫潇尘说道:“就这几个破铜板就不要浪费一根绳子了,我这边绳子都穿不下了步步封疆。” 莫潇尘抽了抽嘴角,暗骂一声女土匪,便收拾了牌局,待送走了月如钩才关门就寝。 女娲今日确实有些玩累了,刚躺下没有多久就没了什么动静,换做以往每天都要听着莫潇尘的故事才能睡着,没了这小妮子痴缠,又不算困的莫潇尘躺在被窝里想道:若是将这斗地主的玩法传授给王老汉一家人,再运用到晴雨楼的经营之中应该不错,绝对能招揽更多的客人,想一想客人在这里谈谈情打打牌听听小曲儿,能够提供如此安逸的环境供他们消遣,这生意不火都不行啊。 现在这个时代只是有一种叫做马吊的纸牌类游戏,也是四个人玩的,不过一百二十张牌繁琐至极,哥哥我直接来个一步到位的,再‘发明’个麻将出来,将这晴雨楼打造成炎朝第一家集娱乐、餐饮、主题等因素为一体的娱乐会馆,到时候枕着金子睡都没有问题。想到这里莫潇尘不由得嘿嘿一笑,对自己的未来更加的向往。 不知道意淫了多久莫潇尘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此刻已经夜半,整个金陵城都是极其静谧异常的,唯有打更之人提着更锣一慢三快“咚――咚!咚!咚!”的敲打着。 走至女娲所在的巷子时更夫陈江提着更锣与灯笼正想寻个地方歇息一下,忽然只觉眼前一道黑影横闪而过,那黑影所带的凉风让陈江不由得打了个激灵,陈江年过四十,从十七岁就做这更夫的行当,二十多年的工作经验什么事情没有见过,自然不信这世上有有鬼,他定了定心神瞪大眼睛向那黑影消失的地方扫去想看个究竟。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却让他丢了性命。眼前寒芒如丝闪过,陈江只觉眉心处一凉,便直直的躺到了下去,他生命里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浑圆的银月下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人双腿交错如蜻蜓点水一般站在高高的墙沿上。 不出几秒钟,在死去的陈江的眉心上凝出一滴鲜红的血珠,在他躺倒的方向后面的墙角里一枚细长的银针深深的斜入地面半截,反射着骇人的精芒!!! 然而今夜的黑衣人并不是只此一个,此刻在女娲的房顶上就蹲坐着一胖一瘦的两个黑衣人,其中瘦一点的黑衣人正掀开房子上面的一片青瓦对那胖一点的黑衣人问道:“师兄,你确定徐公明的山水俯瞰图就再这小子手里?” “师弟不用怀疑,他赢得这幅画卷是我亲眼所见,不会有错。”那个胖一点的人阴恻恻的眯起眼睛轻声说道:“而且这个小子今天白天把金陵镇守大太监的王庆和的干儿子给得罪了,估计今晚咱们杀了他,明天官府查起来咱哥俩非但没事,那王庆和估计还得请咱们哥俩喝酒呢哈哈。” 瘦子一听也是阴险一笑道:“哦?他还得罪了许文丑这个纨绔少爷?我说师兄怎么这样有恃无恐呢。徐公明的画啊!那得值多少银子啊!干完这一票咱哥俩这辈子都够了。” 待他看向女娲的绣床一眼后笑意更甚的说道:“这小子的艳福到是不错,娶了个如此漂亮的小娇娘,我要是他怎么会忍心睡在地上冷落了这小娘子,待会杀了这小子后,咱哥俩……嘿嘿。”说到这里瘦子的眼中已经大方淫光,一想到那小娘子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样子他的龙头不禁高高抬起,火热非常。恨不得现在就飞身下去杀了莫潇尘。 “杀了他多不好”那胖子摇了摇头道:“咱们下去点了那小子的穴,当着他的面将她那美滴滴的媳妇玩得欲仙欲死不更是刺激,完事后再杀了那小子,再将这女人献给许文丑,让这小子做鬼都戴着绿帽子!哈哈。”那胖子笑得更是**非常。 这二人越说越淫荡,仿佛此刻莫潇尘已经是一个死人一般,就在那胖子从袖口中拿出吹镖放好了迷针,准备给莫潇尘来上一发时一个甜腻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呦!!!二位哥哥这大晚上的趴房顶上做什么呢?” 这二人心中大惊,那胖子连忙收好了吹镖循声望去,待看清来人竟然是一个衣着大红袍,丰胸翘臀,面带薄纱的妖娆女子之时这师兄弟二人脸上都泛起了淫笑争霸帝国全文阅读。 只听那瘦子对着站在不远处房顶上的月如钩调笑道:“这是哪家的姐儿啊,也想与我兄弟二人分一杯羹?”说完他的眼睛不停的在月如钩的身上乱扫,胯下的龙头更是硬入铁杵。 “哥哥说奴家是哪家的姐儿啊?”月如钩媚眼一瞟动作妩媚异常的继续问道:“这家人家有何宝贝让二位哥哥如此上心,可愿告诉奴家一二?” 听月如钩问起,那个胖子低头思索道:看来这个骚女人还不知道徐公明的山水俯瞰图的事情,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想到这里他悄声的对色心大起的师弟提醒道:“这个狐媚女子不简单,你我自问功夫不逊,可是却丝毫没有发觉到这个女人来到身边,不可轻视,山水俯瞰图更是要只字不提,知道么?” 那瘦子不屑道:“师兄这是怎么了?这几年没做怎么还胆小起来,不过是个女人嘛武功再高能怎样?师兄莫不是忘了我的江湖称号?药淫仙。”说完就见那瘦子从交领里拿出一瓶东西。待胖子看清师弟手中之物眼睛顿时一亮表情也变的**起来道:“难怪,师弟果然是这当世第一采花贼啊,这欲女吟可是师傅的秘方,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身怀武功的女子,你是如何得来的!” “哼!那个老不死到最后还抱着秘方不放,是我偷来的。”他当然不敢说是自己和师母私通,那得了甜头的老女人变了心,与自己合计害死了师父才得了秘方,毕竟他还不了解大师兄是怎么看待这件事,若是贸然说去反到不好。 瘦子师弟继续说道:“这欲女吟是春药中的至尊,专破真气运转,若是中了此药半刻钟之内就会功力全失,药效能达到一个时辰之多,到时候这个武功高强的骚女人还不得任由你我二人玩弄?我还不知道听这高手浪叫是个什么滋味儿呢。” 那胖子师兄也是被师弟说得雄赳赳气昂昂,他用力点了点头道:“想不到师弟还有如此宝贝,待会我想办法将这个骚女人引过来,你找准时机动手,老天待我不薄,我徐铁杵今日竟然能白白上了两个尤物。” 这两个绝世淫魔自以为计划的天衣无缝,哪里知道他们这些龌龊的计划早就被月如钩听了去,狐妖本就耳灵、更何况是千年狐妖呢,虽说是在人间,但也是绝世高手一般的存在,这两个自称为‘高手’的人在她面前不过是个渣渣一般、挥一挥衣袖就可以搞定的事情。 不过月如钩虽然现在就想就直接劈了这二人,但是理智上她并没有这么做,因为她隐约的还能感觉到在这周围不远的地方还藏有一人,此人功力极深、隐蔽的非常好、从刚才月如钩就能感觉到他是直奔这里而来的,而且在这中途还出了手,因为那人身上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血腥味。如此高手不知是敌是友,若是自己贸然动手,到时候势必会凶险非常,若是孤身一人自然没有这么多顾虑,可是下面睡着一个如常人一般的女娲,和虽然有着深厚内劲但是却毫无武艺的莫潇尘,如此不得不小心啊! 至于那欲女吟,哼。那等龌龊之物只对凡间的女子有效,对于我这药与那面粉无二。此二人今日必死,省的用那肮脏药物祸害这时间女子。月如钩下定了决心,这淫魔二人组也就被判了死刑。不一会阎王爷就要让司命官将生死簿上这二人的名字画个圈圈了。 但是这二人却丝毫没有什么觉悟,还把‘面粉’当成必杀技呢。只听那胖子师兄说道:“既然我是兄弟二人与姑娘你有缘,就告诉也无妨,我二人今日来正是知道了这家主人手中有一幅徐公明的山水俯瞰图,若姑娘有意,我二人愿意双手奉上!如何?”那声音极具诱惑性。 “哦?”月如钩疑叹了一声道:“想不到这家人竟有如此宝贝,二位哥哥真是好心,奴家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二位哥哥呢。” 不待胖子师兄回答,那瘦子师弟就一脸色笑的说道:“谢什么,姑娘快快过来看看这宝图,到时候卖了就看不上了。” 月如钩媚笑道:“光你们与奴家三人看多没意思,我看在加上一人如何?好事大家分享嘛!”说罢月如钩便向一处阴暗的角落看去,脸上笑意更甚。 ------------ 第二十二章 :高手对决 这一胖一瘦的师兄弟不知道这狐狸精说什么,这里就三个人,怎么还出来个第四人了。 然而就在下一秒月如钩看向的阴暗角落里忽然寒芒闪现,一股杀意隐现,一个寸长的飞针直冲月如钩面门射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月如钩神色一厉双指在面前一合,一枚细长的银针被他牢牢的夹在了食指和中指之间,针尖之上泛着深紫的光芒,显然是淬了剧毒。 看着针尖上的剧毒月如钩暗叹一声:“好毒辣的手段”,随之夹住毒针的玉手一扬,那枚毒针按着原路爆射而去,其劲力非常了得天元神诀全文阅读。 就在寒芒隐没在黑暗中的那一刻,暗影里纵身飞出一个人影,若是此时更夫陈江还活着,定然能认出这个人就是杀了他的黑衣人。 月如钩娇哼一声,冲着在那空中的黑衣人又是一个甩手,竟然是半枚银针借势而出,针芒直逼那人要害。原来月如钩擒下了那毒针之后已经用指力将那毒针掐断,之前甩出去的只是针尾,为的是将那黑衣人逼出现身,而这一次甩出去的却是淬了毒的针尖目的不言而喻。此时那人在空中毫无凭借,就是一个活靶子,这一针已成死局。 那黑衣人没想到对方也是一个绝顶高手,而且心机颇深,这一针两用可谓是老辣,看着那自己亲自淬毒的针尖她也是惊出一身冷汗,赶忙调转了身势,当空一个侧转从腰间摸出两枚飞针掷了出去。两针一前一后,竟如一根长针一般,若是没有十几年的暗器功夫是绝对不可以投出这‘花开并蒂’针的。只听空中叮的一声脆响,月如钩那夺命一针被那黑衣人扔出的前面的飞针抵挡了下来,两针相悖去势相抵双双落在院中,但是藏在后面的飞针却是去势正凶,直奔月如钩的小腹。 ‘花开并蒂’在暗器使用手法中属于‘藏’器手法,在飞针里也叫‘藏针’,顾名思义,就是将一枚飞针藏于另一枚飞针之后,这样就算是有人能都挡下第一枚飞针,那么第二枚飞针也会中的。属于高超的刺杀技法,这黑衣人显然是精通此道用于杀招。不过那情况危急只能用这招来保命了,最后那枚飞针虽然势气逼人但也被月如钩用同样的手法分两次借势扔了回去。 高手过招在于那一刹那的判断,月如钩计算的死局已经被迫,这次的故技重施显然对方早有准备,只见那黑衣人在空中如蜻蜓点水一般落在院中的树顶之上,脚踩树叶稳稳当当的两个闪身轻松的躲过了月如钩的反击。 一边的淫魔二人组瞪大了眼珠子愣是没看明白这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的在干嘛,不过对面黑衣人的高绝轻功却闪瞎了这二人的钛合金狗眼。 此二人虽然不清楚这黑衣人的目的,不过既然都是针对一个人,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战友。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光,那瘦子师弟就打开了‘欲女吟’的小塞。趁着月如钩和神秘黑衣人过招难以分神便悄悄的绕了过去,行至离月如钩身后大约两米后,见那黑一人又扔出一招‘花开并蒂’,月如钩急于应付之时,那瘦子师弟找准了时机忽然一跃,大手横挥,手中的‘欲女吟’借势成扇形面散出覆盖向月如钩的身体。 然而就在那瘦子师弟以为一击得手之时,月如钩嘴角勾出一个难以察觉的笑容,只见她身形急闪,竟如幽灵一般不见双腿发力就横移出半丈远的距离。那‘欲女吟’直接扑了个空,瘦子师弟万万没想到这个妖媚女子竟然身怀这等绝技,不过他来不及惊讶,那黑衣人的‘花开并蒂’全都穿打在了他的胸口,他和陈江的感觉都是一阵刺痛后接着就摔下房檐没了气息。 女娲平时睡觉并没有这么深沉,只不过今天‘斗地主’玩了太久身子困乏异常,所以一个人掉落在了院子中竟然毫无察觉,莫潇尘朦胧中听到了一点声音,但是毫无戒心的他只是抿了抿嘴又睡了过去。 这二人睡得香,院中却是人影翻飞,那胖子师兄见师弟被这狐狸精阴死,知道这女子的功夫是自己拍马也不及的,若是动手,那女人一招够杀自己十个来回的。想到这里他抽出了吹镖,俯瞰着睡意正浓的莫潇尘恶向胆边生,准备杀了这人之后起身逃走。至于为什么要杀了莫潇尘他没有多想,大概只是看不惯这小子命这么好吧。 一边的月如钩虽然与那黑衣人交手,但也是见招拆招二人都是远距离的暗器投掷,月如钩抵挡之余一直都注意这莫潇尘那一边。所以那胖子的动作她看得一清二楚,见那胖子取出那吹镖要使恶之时,她娇喝一声:“找死。”挡开一针,身形便冲着那胖子暴掠而去,黑衣人岂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从身上飞快的摸出六枚十字花短针,仔细看去这针垅上皆是密密麻麻的倒钩,若是此针扎进肉里就是想拿出来都难,就算拿出来了也要成个血窟窿。这种针有一个别称叫做‘四面阎王’。 预判好月如钩的去向黑衣人便将那六枚‘四面阎王’齐齐扔出,若是扎中了,定能重创敌人孙悟空大闹异界。 此时月如钩心中忽然感到危险异常,六股疾风直冲而来,待月如钩看去,纵使她武功高绝也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赶忙回旋着身体避过锋芒,远远的看去好像一个飞旋的玫瑰煞是好看。不过月如钩这一闪虽然躲过了大多数的‘四面阎王’,但仍有一个将她锁定,显然对手已经预判出自己的行动,这一针就是一张催命符。 既然已经躲过了五针,面对这一针月如钩不慌不忙张开五指手掌成一定的角度挡在那枚飞针前面。 哼,笨女人,这十字花针连木门都能打穿,用手又岂能挡的过去?到时候一针两窟窿,死的更难看。黑衣人心中不屑道。 不过她到底还是轻视了月如钩,只见那十字花针并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样洞穿月如钩的白皙的手掌,反而是仿佛阳光照射在了铜镜上,被成角度的反射出去,那方向正好是蹲在对面房顶上准备施镖的胖子处。 果然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那胖子的脑袋就被穿了个小拇指大小的窟窿,声也没发出来就向后倒去,死在了房顶上。 这淫魔二人组死得都很冤枉,到了阎罗殿阎王问起怎么死的他们俩都不知道说谁好。 怎么可能?那黑衣人大惊。就算是当世铁砂掌传人铁无敌也不敢用手横挡着十字花短针。那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空手将那飞针弹射开?当世还有如此高手么?还是……. “哎,讨厌死了,看来奴家明日又要扫房了。”月如钩抚了抚手掌好似没事一般的叹气道。眼睛却挑衅似的看着那黑衣人。 黑衣人冷哼一声,足尖轻点,双臂张开身形如燕飞掠至月如钩刚才所在的屋顶,此时两位高手相聚不过七八米的距离,都直视着对方。 听那黑衣人哼声如此轻细,月如钩不由得一笑,这个暗器高手竟然是个女子。 “这位妹妹不知深夜来此有何贵干?”月如钩问道。 想不到这身怀绝技的狐媚女子竟然看破了我的女儿身,看来是刚才自己发出的声音出了破绽,这女子倒也耳灵。黑衣人冷冷答道:“那人钱财替人消灾。”她并没有隐瞒来意,毕竟对面那女子虽然武功高绝犹在自己之上,但是若是想一心身退,她也拦我不得,告诉她又何妨? “奴家这一家人刚刚搬至金陵,也不曾有过仇家,是谁要伤害于我们?不是妹妹你认错了人吧?”月如钩一口一个妹妹,占尽了人家的便宜。 “我只是收到指示,原由为何我岂会知道。”黑衣人转而又问道:“这位姑娘,想必刚才将我这飞针挡下来的并非姑娘的功夫,而是一种传说中叫做‘玉狐发’的暗器吧?” 月如钩不由得诧异道:“想不到你倒是有些见识,竟看破了我手上的兵器。” “‘玉狐发’相传是得道的狐狸精化人后的头发,而且只有一根,这根头发坚韧无比,却细如蚕丝,若是不仔细看定然看不见,是用于布置陷陷阱,暗杀,刺杀的第一暗器。不过这狐妖之说我才不信,想必‘玉狐发’是某个暗器世家或者宗师秘密打造而成,并且要有独特的使用方法,否则其锋利未等伤人就已经伤了自己,这‘玉狐发’之名不过是为了渲染其神秘的色彩才给它附上了狐妖之说,吓人罢了。”黑衣人侃侃说道,显然是对于暗器颇有研究,不过他这次却错了,传说一点都不假,‘玉狐发’的确是狐狸精化人后的头发。而且月如钩这根更是非常了得,不仅锋利异常,而且长可至百丈,短可绕指,也算是她的本命法宝了。 月如钩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好似根本不在意她说什么似的,待黑衣人说完她才随意的说道:“答对了,不过…..没奖。”说罢那一脸慵懒不在乎的神色忽然变得凌厉,脚下骤然发力,身形直逼对面的黑衣人,但是那借力的瓦片却是丝毫未动,连声响都没有发出。 ------------ 第二十三章 :杀人夺剑 空中的月如钩双臂成一百四十度左右张开,双手食中二指并拢,腿若嫦娥奔月,远远望去好似九天玄女下凡一般飘渺,但是若是仔细一看,只见她双手夹着一根细不可查的银丝,在月光的反射下异常的冰冷刺眼,显然就是传说中的“玉狐发”。这一招“美人抱月”直取那黑衣女子的脖颈,若是中了,就是身首异处,可见月如钩也是心狠手辣,丝毫不留余地,她不想让自己的亲人时刻的面临着潜在的危险,所以这一出手就是杀招。 那黑衣女子一见月如钩如此毒辣,暗叫一声毒妇,飞快的拔出绑在身后的三尺长剑,此剑一出鞘,声若蝉鸣“咝咝”作响,剑身通体泛着幽蓝的微光竖挡在自己的身前,玉狐发与黑衣人的剑刃碰撞的一刹那“吱吱吱”的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若是寻常武器遇到玉狐发也是碰之即断,可是黑衣人手中这把剑非但没有这段,而且剑刃依然锋利异常,月如钩暗道一声:“好剑。”不在僵持,一个前空翻就闪身到了那黑衣人的身后,在空中月如钩飞起一脚,看似柔弱的小脚却是去势甚猛,看来是想直接将那黑衣人的颈骨踢断。就在足尖将及未及之时忽然那黑衣女子头也不回只是将持剑的手腕一翻,那剑尖儿就迎上了月如钩的足尖。显然是算计好了时间,在月如钩足势正猛难以回原之时出剑,一招就能戳穿她的小脚。 看到剑尖儿的锋芒,月如钩娇哼:“雕虫小技”,只见足尖与剑尖相抵的一瞬间她猛然屈膝,接着竟生生的点在那锋利的剑尖之上借势飞了起来。这一招“蜻蜓点水”已经是出神入化,与黑衣人刚才那足点树尖绿叶比起来,后者简直就是花把势。 黑衣人心中大惊,万万没想到这个妖媚的女子的功夫竟然远超自己想象,与自己的师傅竟然不相伯仲。想到这里已经心生退意,从怀中摸出三只淬毒飞刀齐齐掷出,她自然知道这三只飞镖根本奈何不了月如钩,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为自己争取点逃跑的时间重生之修道。 黑衣女子双脚发力,冲着来时之路逃回。“啪啪啪”三声脆响,那三只飞镖被月如钩踢飞了出去。待她稳落在屋檐时黑衣人早已跑远。 望着那消失在月色中的身影月如钩并未出现任何焦急的神色,反而是诡异的一笑,身影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黑暗中的狩猎拉开了帷幕。 黑衣人疾行了数里路,来到了一片树林前,回头见月如钩并没有追上来,心中已经安下心来,嘴角泛笑,若是进了这密林就是绝世高手也不能奈自己分毫,除非将这密林烧了,今日险些栽在那妖媚的女子手中,来日定要将那女子手刃剑下。想到这里她将剑收于身后走了两步,接着就站定了身体一动不动,下一秒只见她脖颈上渐渐出现一条微红的血线,最后身子瘫倒在地上,脑袋滴溜溜的滚出去老远,圆瞪着双眼死不瞑目。 此时从树后走出来一个妖媚的女子,看着这身首异处的死尸不为所动的微笑着,就在黑衣人刚才走过的两颗树之间,一根玉狐发渐渐清晰,上面还挂几丝血迹,最后凝成血滴落在地下。 “就算我看不见,也能听见,你如此大意之下也自然就看不见我这玉狐发了!暗器之道,我远胜于你呢!”月如钩自言自的对着地下的头颅解释着,好像是悉心教导的老师一般。 “你也该瞑目了,奴家都告诉你怎么死的了。”说着月如钩走到哪头颅面前伸手扶合那黑衣女子的双眼。 抽走那黑衣女子身上的宝剑,月如钩几个起身消失在这明朗的月色之中。 月如钩去后没有多久,忽然密林中出现一高一矮的两个削弱人影站在那无首尸体的前面。“师姐武功高绝,普天之下除了师傅你还有何人能将其斩杀?”说话的是一位身着夜行衣的女子,听声音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 “大炎朝藏龙卧虎之人比比皆是,功力高过你师姐的大有人在,这有什么好稀奇,不过我唯一觉得奇怪的地方就是,芳儿轻功卓越就算不是敌手全身而退自然没有问题,何人能在这密林之中将其杀死?”一个身着黑衣纱裙的三十左右的美妇人望着尸体说道。那妇人黑纱遮面,美艳异常,听说话的语气显然她就是那女子口中的师傅。 那妇人继续说道:“丢了本门的泉鸣剑,就将她丢在这荒郊野外喂狼吧,当作惩罚吧!”说罢便转身而去。 “师傅仁慈,弟子这就去查着泉鸣剑的去处。”黑衣女子躬身一礼道。 “恩”远远的传来那黑衣妇人的声音,之后这密林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留下?几声,接着就是动物啃食骨头的声音…… 第二日一早…… “咦,大姨子你昨天晚上干嘛了?这院中怎么这么些水迹?”莫潇尘一早上就推开房门看着院中的湿了一片地面问道。 然而月如钩的房门紧闭丝毫没有声音。 这个狐狸精今天怎么了?往常这个时候早就在院中呆着数叶子了!想到这里他大步流星的来到了月如钩的门前“当,当,当,”的敲了几下门冲着里面喊道:“喂,大姨子,起床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厨房里的女娲听到相公用口无遮拦的说话,不禁脸上一红,便走出门来责怪道:“姐姐可能是昨日玩得有些困乏,相公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嘛!” 莫潇尘嘿嘿一笑,便来到了石桌前坐下道:“老婆大人言之有理啊,走,咱们去做饭!”说罢便起身要走。女娲心中羞喜,虽然相公说话大胆,但是听着心里还是舒服喜欢得很。现在他称自己老婆也没有当初的那种抵触了。她害羞的在莫潇尘的胸口上打了一下就转身跑回厨房道:“相公就在这院中歇息吧,家务琐事还是交给颦儿来做吧!” 这小妮子还真是体贴非常,莫潇尘带着知足的微笑便来到了是桌前坐了下去,手扶桌沿摩挲着,石头表面的质地与之间摩擦的细腻之感,让莫潇尘很是享受,忽然他眼睛不经意的瞥向脚前的石凳,只见在椭圆的??身下面有几滴不规律的鲜红母巢王虫最新章节。莫潇尘不禁“咦”了一声,平时都没有注意到,难道是自己的‘扑克’朱砂未干甩上去的? 带着疑惑莫潇尘弯下身子仔细的看去,那些‘朱砂’溅射的方向是从下向上,绝对不可能是‘扑克’上的,而且那红色质地又不像是朱砂反而是溅射上去的血迹,家中并未杀生怎么会有血迹?这些石凳女娲每天都会打扫擦拭,显然是昨天弄上去的…..想到这里莫潇尘用手指在舌头上一蘸,然后再用手指去点石凳上的‘朱砂’,看到手中溶解的那抹鲜红,凑近闻了闻还有些血腥。莫潇尘不由得心中一跳,看着这潮湿的地面疑心大起。联想到今日大姨子的反常,难道!!!一个惊人的想法浮出脑海,莫潇尘心中好像漏了一拍:大姨子出意外了!!!密室杀人案。 暗道一声不好,莫潇尘“噌”的站起身“嗖”的一下冲到月如钩的门前,正想推门而入证实自己心中所想,却只见月如钩的门被人从内打开,莫潇尘本想一个急刹车,但是看到月如钩那白花花的胸脯时,他心中无耻的想到:“惯性太大,老子收势不住啊!”,于是暗中反而加了把劲儿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月如钩的怀里,月如钩娇呼一声二人齐齐倒将了下去。 哇哇哇!!!这么软,这么香,莫潇尘不禁吸了吸鼻心中荡漾。 月如钩大羞,她虽然是千年狐狸媚骨天成,却也是洁身自好之流,今日莫潇尘不仅撞了她那里,而且还…...月如钩羞怒道:“还不起来?” “起来?什么起来?”莫潇尘抬头看着月如钩不要脸的问道,双手自然的在月如钩的胸前摸了一把,心中一荡接一荡。 这狐狸精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啊,丰臀翘乳,拿个男人娶了他可是真“性福”了。 “你――还摸。”月如钩大急伸手就向着莫潇尘的脸上扇去。 这个武林高手的一个耳光被莫潇尘轻描淡写的躲了过去,月如钩只见那作怪的坏人脸上嘻嘻一笑便站起了身子,歪着脑袋看着自己。 望着那张欠揍的脸月如钩大羞,但是转而便恢复了娇媚之态站起身子整理了下衣衫问道:“妹夫干什么一下子冲进来,吓坏了奴家了。” 莫潇尘揉了揉双眼看了看月如钩,只见月如钩还是带着那股让人犯罪的媚笑,他心中疑问道:难道刚才我出幻觉了,我明明看到这小妞害羞了。又确认了一眼后莫潇尘心中叹道:看来是我看错了,这个狐狸精要会害羞,这世界上的女人就没有不会害羞的了。 “闲着没事锻炼身体不行啊!”莫潇尘狡辩道,他可不会说是自己疑神疑鬼看到了凳子上的血迹以为是月如钩被害,才冲进来的呢,多丢人啊。看来自己还是老实的做买卖吧,别没事当柯南了。 看着莫潇尘的表情月如钩就知道他没说实话,哪能相信。但是她懒得追究,扭捏这身姿来到了院中。这时女娲端着小菜出来,看到月如钩已经起来便笑道:“姐姐今日怎么了?起得这么晚?” “昨日五更天的时候睡不踏实,出来浇浇树、看看喜鹊、观观月亮,今日一早便困乏异常,所以懒了会床,到让妹妹笑话了。” 一边的莫潇尘听得脸直抽抽,心中鄙视道:“你倒是闲情雅致,大晚上出来浇树,你骗鬼呢,浇树把水浇到那地方?看喜鹊更别扯了,看蝙蝠还差不多,这个狐狸精比老子还能掰!骗骗别人还行,我媳妇岂会相信,哎!” “难怪呢。”女娲将菜放到桌子上好奇的问道:“姐姐,喜鹊好看么?” 莫潇尘长大了嘴型看着女娲,一阵清风很合适宜的吹过院中,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好像还听到了一些破碎的声音。 ------------ 第二十四章 :抓紧把事办了吧 第二十四章:尽快把事办了吧 三观皆毁的莫潇尘吃过早饭便一如既往的先是来到朱府报个到,之后便起身准备前往晴雨楼。 老子这管家做的潇洒啊,直接到班儿上报个到,该忙自己的还忙自己的,工资到月正常发嘿嘿,要比公务员要牛逼多了。出了门口莫潇尘就不要脸的想道。 就在这时看门的阿衰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跑过道:“莫管家这是去哪里啊?” 莫潇尘转过头一看是那日的门卫便笑答道:“哦,出去办些事情,呃――兄弟怎么称呼。” 阿衰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小的阿衰,哪敢跟莫管家称兄道弟。”接着又说道:“以莫管家如今的地位现在哪里还能徒步行走啊,这让小的我看在眼中心中过意不去啊!小的这就给你叫辆马车来。”不带莫潇尘反应阿衰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叫马车。 阿衰?熟人啊,自己上高中的时候没少看你的故事啊。莫潇尘不由得一笑,这个阿衰倒是个聪明人,一口一个小的让莫潇尘不禁飘飘然。 不一会那小子就领着一亮马车来到莫潇尘的面前,莫潇尘假意道:“阿衰你太客气了啊,多少钱我这有。”说罢便向自己的怀中摸去,莫潇尘哪里有车钱可付,怀里就那五百辆“钦天宝钞”和昨天输剩下的三枚铜钱。但是人与人之间就需要一种虚伪的默契。 这不,阿衰一见莫潇尘要掏钱赶忙就拦住道:“哎~莫管家,咱们之间还需要计较这些么?给您打车是小的我的荣幸啊,岂会要您的银子,使不得,使不得啊。” 这记马屁拍得大和莫潇尘的心意,心道这小子绝对是做生意的料,哪天管朱昭萱要走弄到酒楼去,嘿嘿。但是心中虽然得意,脸上还是一脸的“为难”道:“这――不好吧???” “莫管家难道是看不起我阿衰才这般计较?”阿衰显得有些‘不高兴’。 “既然如此我就先上车办事了,待得了空闲与阿衰兄弟喝一杯。”说罢便‘为了兄弟’起身上了马车,阿衰带着笑意一直目送道街口才回府。所以说这世事无常,若是莫潇尘依然是卧龙镇上的一个小乞丐,身为公主府的侍卫尤其会多看他一眼,现如今莫潇尘只不过是一个管家就能受到如此待遇,若是他日飞黄腾达又会怎样? 这些都是后话,还是先说当下,此时莫潇尘已经下了马车进了晴雨楼,今日一进这门槛顿时就觉得气氛不太对,王老汉瞅自己的眼神总觉得好像多了些什么,这让莫潇尘大不自在,却看不出哪里有问题都市全技能大师。 “潇尘来了啊?”王豆豆嘻嘻哈哈的就坐在了莫潇尘的身边,那土豆脸就好像要贴在了莫潇尘的脸上似的,让莫潇尘总有一种出拳揍他一顿的冲动。但是理智还是战胜了下意识,王豆豆这脸算是躲过一灾。 从莫公子光荣转化到潇尘的莫潇尘心中大为疑惑,不过想了想便以为是王老汉把自己当成一家人的事,不由得心中有些开怀道:“恩,今日我是想与大叔再商量些事情的。”他哪里知道,王老汉的确是把他当成一家人了,不过此一家人非彼一家人啊,所以在古代是千万不要随便送女孩子东西的,莫潇尘就是犯了这个错误,搞的人家一家都误会了。 “咱们之间还说什么商量不商量的,你直接做决定就行了。”王老汉痛快说道,接着仰着身子冲着屋里喊道:“苡苒啊快点出来,潇尘来了啊!” 这老小子怎么这么大方了?莫潇尘心中疑惑,不过这个潇尘叫得他还一时间有些别扭。 “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要商量一下比较好。” “哦?”王老汉惊奇了一下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莫潇尘上一次来就想跟王老汉说一下朱昭萱的股份问题,毕竟若是他自己出资来讲四成股份足够了,但是朱昭萱帮了自己大忙,怎么也得分些股份给她。二人平分一人两股的话,自己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怕朱昭萱不愿意,若是将股份全给朱昭萱,自己也会不同意,毕竟现在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哪一步,而且在生意上最好还是清晰一些。她又不是我老婆,自然不能都给她。若是自己拿一股,感觉还是有些吃亏?于是这次来是想跟王老汉说这重新分股的问题。 莫潇尘心中还是有些犹豫,毕竟已经谈好的生意自己又这么临时变卦,做生意谈合作最忌讳这种事情,若是王老汉不同意自己只好拿一股了。“王大叔,我想重新谈一谈股份的事情。” “股份怎么了?”王豆豆心中纳闷道。 “呃――没什么,不知道可不可以――重新分配一下呢?”莫潇尘勉强的问道。 重新分配?王老汉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得陷入了思考,莫潇尘见王老汉面露难色刚想说算了,谁知王老汉转而一笑道:“贤――潇,潇尘啊,我这个老头子不会做什么生意,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去做就行。”王豆豆差点没失口叫出个贤胥出来,若是说出来可丢老人了。 王豆豆没有拒绝,反而给莫潇尘撂下这么一句话,这让莫潇尘心中更是惭愧,没想到这老头别看平时抠门的很,但是关键时刻异常的大方。这一点做得的确比自己好。他哪里知道王豆豆会从开始的为难变得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的原因是因为他以为莫潇尘是因为对王苡苒有意思,觉得两家之间要是再谈论股份的事情有些见外,反正都是要一家人的,谁占多少股能有什么意义?于是王豆豆才欣然答应下来。 就在这时王苡苒掀帘而入,这让正在自责的莫潇尘不由得眼前一亮,原来王苡苒身上穿得正是昨日自己给她买的翠竹长裙。此刻的王苡苒就好像一尘不染谪落凡间的仙子,粉面桃腮娇羞连连,配上那身新衣更是别有一番韵味。 莫潇尘有些看呆了,因为一直以来她看到的那个王苡苒都是冷冰冰的样子,如今这种娇羞之态不知由何而来。不禁的让莫潇尘有种耳目一新之感。 这次王老汉倒是没有咳嗽,开玩笑么不是,他心中想的是自己岂能做出这么棒打鸳鸯“丧心病狂”的事情?却不知这样的事情不知道都干了多少次了。拆散了多少家庭,拉皮条啊,挨雷劈啊。(咳,咳,说的有点偏题了啊!!继续讲故事天元神诀。) 王苡苒此时低着头,光滑的手背轻抵着红唇,脸上红霞一片的不知道瞅向哪里。自己一早上就换过了衣衫心中欢喜的不得了,一想到要穿给他看,心中就如鹿撞一般。如今自己听到爹爹所唤,鼓着勇气走了出来,却站在了门口再难迈出一步。 看来恋爱中的每一个女人都有温柔的羞涩的时候,虽然只是单方面的误会,但是这种心境却是难以言明的。 过了半天没有听见莫潇尘说话,她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过去,只见那人直直的看着自己,一句话不说。王苡苒心中羞喜,受不住他的“火热”目光,轻道一声“傻子。”便羞涩的急忙转过身子掀帘而入。 这时莫潇尘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确实看得太久了,估计是失态了,看给人家女儿吓得。想到这里不由得尴尬一笑冲着王豆豆挠着脑袋道:“嘿嘿,王大叔你看――嘿嘿,她怎么――还害羞上了,嘿嘿,这可咋整,弄的我也挺不好意思的。”莫潇尘一句三嘿嘿,连方言都说出来了。 王豆豆也是打着哈好道:“是啊,我这宝贝女儿还从来没这么害羞过呢,潇尘还是尽快把事办了吧――” “什,什么?尽快把事办了?”莫潇尘心中疑问,但是随之立刻明白了,这是王老汉着急酒楼建设了,嘿,这老小子故作大方原来是想催我快点啊,有意思,于是莫潇尘赶忙答道“那是自然,今日交代清楚,明日就着手去办。” 这回轮到王豆豆惊讶了,结巴道:“啥,啥?明天?” 看到王豆豆这么惊讶,莫潇尘纳闷,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不是你让我快点么?难不成是今天? “对啊?今天的话好像有些快!” 这二人的话尽数的让藏在门后的王苡苒听进耳中,这让她扭捏异常,她虽然对莫潇尘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他送自己衣服自己也明白他“深深的”情意,只不过明日就着手办这亲事还是有些着急。“这个傻瓜,就这么着急。”王苡苒嗔道,丝毫没敢出责怪的意思,倒是有些像窃喜。 明天也挺快的!!!王老汉耸了耸肩膀笑道:“那就好,这事咱爷俩就这么说定了啊!” “恩”莫潇尘欣然答应。 见到莫潇尘答应的痛快王老汉是心中乐开了花,这女儿的事情谈完了,该谈谈这酒楼的事情了,王老汉这回说话也没有那么小心了,大咧咧的问道:“潇尘啊,这酒楼的事情咱们什么时候能办啊?”那模样颇有老丈人问女婿的样子。 酒楼?莫潇尘彻底被搞糊涂了“呃,不都说了明天办么?” 王老汉“嘶”的咧了一下嘴道:“明天啊――两件事一起办不忙么?” 两件事?不就是酒楼一件么?莫潇尘不禁纳闷,是自己今天撞邪了,还是这老头撞邪了,怎么从一进来开始总感觉气氛不对,王苡苒那丫头不对,如今这说的话这也总有点不对的地方。 这时王苡苒又跑了出来,她双手抓着王豆豆的衣袖扭动的身体,扯得王老汉摇摆不定,蹙着眉毛责备道:“哎呀爹~,你让他先忙酒楼的事情嘛~,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说罢还不禁意的偷看了莫潇尘一眼。 看到这“壮观”的一幕后莫潇尘眼皮直跳,冷美人也会撒娇?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狐狸精害羞,这回又是冷美人撒娇。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心理医生啊,我得去看看,我病了啊。 王老汉乐得合不拢嘴,这姑娘还没嫁人就知道心疼女婿了,嘿嘿。不禁的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己做决定吧,我老了。” 这时一边自我检查的莫潇尘忽然好像知道了点什么……呃!!! ------------ 第二十五章 :我要逛窑子 针对敏感问题莫潇尘一向是避而远之,想一想人家不说你总不能去问:“你是不是误会我喜欢你家女儿了啊?”多伤人自尊啊和表姐同居的日子最新章节。再不然直接点的说:“我不喜欢你家女儿。”王老汉年纪这么大再气出个病什么的。这些话不论你怎么说都是得罪人的事情,万一人家指的是别的事情,说出来还不够丢人的呢。 莫潇尘之后的交谈都是打着哈哈,更是绝口不提刚才的事情。但是莫潇尘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对占股往往是异常的敏感和执着,说了半天闲话,莫潇尘还是绕到了股份重新分配上。 “王大叔,刚才咱们爷俩不说这重新分配股份的事情了么?”莫潇尘斟酌了一下说道:“你看我们五五分成怎么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莫潇尘的老脸一红,确实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王老汉没有直接回答莫潇尘反而是笑着问身边的王苡苒道:“苒儿啊,你说潇尘说得这个分配方法怎么样?” 靠,我问你又没问他,你这是给自己姑娘拉皮条呢么? 王苡苒暗自思索计算了一下,就算是五五分成,对自己这边依然是有利的,况且马上――想到这里王苡苒脸上一红,但是才女毕竟是不同其她动情的女子,还是有些理智的。 “莫大哥是不是觉得这四分股有些少?”王苡苒试探性的问道。 这让莫潇尘不禁的汗颜,哥哥我不是嫌少,而是觉得两股那不出去手啊!!事到如今不如坦白了好,要是生生的再要一股,始终是有些过分。想到这里莫潇尘说到:“实不相瞒,四股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愿意帮助咱们重建这晴雨楼,也是出资来用于酒楼现在和今后的建设,所以我想自己留两股,她能占三股,大头还是你们的,你看怎么样?” 莫潇尘身上的“钦天宝钞”王苡苒是见过的,那他口中的那个朋友不用想就能呼之欲出,在这金陵城敢帮晴雨楼重建的也就只有那位众人皆知的“朱府”公主了。公主分了三分股不就是等于皇家占了三分股么?那么晴雨楼就是与皇室合资的买卖,这是一个金饭碗,王苡苒是个聪明女子一想就明白,而且想到自己与他还有那么一层关系,自己不就是七分股么?她俏脸绯红霞,羞涩的说出了三个字:“听你的。” 呃――莫潇尘不禁一个激灵,王苡苒这三个字说得轻盈甜腻,他尴尬的说道:“啊,啊苡苒啊,不用这样,王大叔还没说呢!” “苒儿都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哈哈。”王豆豆笑了两声道:“我也听你的!” “啊,哦,嘿嘿。”莫潇尘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跟这父女俩人说话可操老心了。 接下来的一系列谈话不仅仅让莫潇尘感觉到操心,简直就是遭罪。部分内容如下: 莫潇尘王苡苒二人上了楼,一层一层的对酒楼的建设做规划。 “苡苒啊,你说这酒店的凳子用不用换新的?” “听你的。”王苡苒娇羞道。 “……” “苡苒啊,你看这二楼的扶梯刷什么漆好啊?” “听你的。”王苡苒娇羞道。 “……” “苡苒啊,你说在各个楼层放一个三寸方台供说书先生在这里讲书如何?” “听你的。”王苡苒娇羞道。 “……” “苡苒啊,我准备在这五楼搭建一个戏台,我这里有些剧本构思,想让人改编成戏剧,再让戏子在上面演绎,赚取客人的票价怎么样?” “听你的总裁大人,早安。”王苡苒娇羞道。 “……” 我有罪啊!!我是罪人啊!!莫潇尘现在非常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欠的给人家女孩买了身衣服呢?这倒好,冷美人变成乖猫猫了。就看来不解释是不行了!别这酒楼没办成,先纳了一房小妾回去,这么腐败的事情我是万万不能做的。 “苡苒啊!”莫潇尘反复的酝酿着下面的话,既不能说得太伤人,也不能表达不明白。 “什么事?”现在王苡苒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和莫潇尘说话,而且自己现在又是和他独处,生怕他说出些羞人的话来。 “我――――” “哐当”一声响,吓了莫潇尘一跳,自然打断了他的话,他寻声看去,只见王豆豆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扑通扑通的滚落下了楼梯,这让莫潇尘大骇,赶忙跑上前去。 “爹!!!”王苡苒也是娇呼一声,赶忙提着长裙跑了过去。 被莫潇尘拉起的王豆豆尴尬的笑了笑,揉了揉腿笑道:“老了啊,爬楼梯都能摔倒,嘿嘿。” “爹,你这是干什么来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哪里?”王苡苒紧张的问道。 “没事,你们忙你的。”王逗逗咧咧嘴,转身下了楼梯,他那里能说是自己好奇偷听,结果脚下不稳一下子踩空才掉下去的。这么丢人的事情还是成为秘密最好。 这之后二人便下了楼,一个下午的时间都用来在一楼,计划酒店的建设,还有资金的调度问题。这件事也就没有谈成。 一切都已经计划的差不多了,唯独最后一个环节就是开业问题。若是平常的酒店开业,老板凭借着人脉随便找一些当地的举人,名人,才子,官员过来道剪彩就可以,但是晴雨楼是一个特例,这个父女俩哪里有什么人脉,这可怎么办?朱昭萱那小妞来的话是最好了,再请谁来呢?若是让月如钩来跳一段艳舞,嘿嘿!!!这个主意不错,但是不可以,那个女人不得杀了我啊!而且这么漂亮的大姨子我还要私藏呢,莫潇尘无耻的想道。 想到这里莫潇尘不禁露出了一副猪哥像。 “莫大哥?”王苡苒听莫潇尘说着说着话突然变成了这幅模样,禁不住轻声叫道。 “哦,哦,我在想一些事情。”奶奶的,失态了啊失态了,不过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若是开业那天自己写一个剧本,先在门口搭建了简易的戏台,到时候写个《西厢记》,《梁山伯与祝英台》,什么的让几个漂亮的女子在戏台上面演上一演,唱上一唱。不信不能引来围观,群众问题直接就解决,而且还能为五楼做个铺垫。嘿嘿。好主意,这样人气一定不会少,剩下的就是官员问题了,需要个能镇得住场子的,回去问一问朱昭萱那个小妞认不认识个大官儿什么的,估计是可行的。 不过这漂亮的女孩子嘛!莫潇尘看了王苡苒一眼,直接否定道:不行,自己身边的女孩就不要抛头露面了,还是有点身份矜持好些。 什么样的女孩子既能放得开呢?莫潇尘将视线从王苡苒的身上转移到一边竖着耳朵偷听的王豆豆身上。暗道一声有了。 这金陵自古多美女啊,哪来那么多美女?诗人笔下的秦淮河啊!!!老子怎么突然变笨了呢,守着秦淮河这么大的“鸡窝”,还找什么放得开的女子啊。她们那何止是放得开啊,只要钱到位,连脱衣服带下跪。哈哈。 想到就去做,莫潇尘离开座位来到王豆豆身前说道:“王大叔秦淮河的路你可熟悉?” 王豆豆一听立马严肃的说道:“潇尘,我是正经生意人,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嫡女傻妃,王爷勾勾缠全文阅读!” 得了吧,这老小子还装上了,不是那阵子拉皮条的时候了。你要是正经生意人,我就是世界上最单纯的人了。莫潇尘心中好笑,拉着王豆豆耳语道:“我知道你是正经生意人,是我要去!” “你要去?”王豆豆的脸色有些难堪,这回倒不是装的,这小子刚跟自己姑娘拉扯不清,这就要去逛窑子?还是当着老丈人的面,这也忒大胆放肆了吧。 看王豆豆的表情,莫潇尘心中“哎呦”一声,知道是被误会了,连忙低声解释,将自己刚才所想告诉了王豆豆。 王豆豆一听是这么回事才释然,秦淮河的路他最熟了,哪家的姐好,哪家的姐漂亮,甚至哪家的姐什么时候今天来天葵他都知道。于是自己拍拍胸脯轻声说道:“没问题,咱们什么时候去?” “这个不着急。”莫潇尘一本正经道。 “哦” “现在就去吧!” “啥?” 王苡苒在一边也不知道莫潇尘和自己的老爸商量着什么,偏还不让自己听见,这让她不由得想到了终身大事上面,心中羞喜非常。她要是知道这二人商量的是怎么逛窑子,不知道又是什么样的表情。 王苡苒正在羞涩着,忽然看到莫潇尘拉着王豆豆就往外走,不禁问道:“你们干什么去?” “逛――呜呜呜。”王豆豆刚想顺口说逛窑子去,就一把被莫潇尘捂住。 妈的,这个王豆豆脑袋是不是缺根线,莫潇尘急出了一头汗。连忙回头解释道:“逛,逛街去。” “逛街?”王苡苒疑问道:“这么晚了,不吃饭了么?” “啊,不了,我和潇尘晚点回来,你等柱子回来就先吃吧。”王老汉嘱咐道。 王苡苒则是站起身来扶着桌子说道:“爹~我也想逛逛街,就让弟弟回来对付吃一口吧!”说罢就向门口走过来。 坏了坏了,这小妞要是跟自己去了窑子那可有意思了,情急之下莫潇尘看向王豆豆,想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谁知王豆豆也是同样的眼神看了过来,靠!!!你瞅我干你妹啊,那是你姑娘你不骗谁骗啊?莫潇尘猛眨眼。 以后我姑娘就是你的人了,骗她这种高难度的活还是交给你吧!于是王豆豆也猛眨眼。 王苡苒走到了门口,看着这两个大男人互相眨着眼睛,不知道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 “你问他。”二人互指着对方齐声答道,“呃――”,接着又齐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要去逛窑子!”最后还是莫潇尘忍无可忍的说了出来,奶奶的,你又不是我老婆,我怕什么? 王苡苒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最后恍若雷击一般,玉手飞扬。 “混蛋。” “啪!”。 “哎呦!” “呜呜呜呜呜……” 王苡苒捂着脸跑到了屋子里。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想大家都能看懂吧?) ------------ 第二十六章 :“嫖友”吴承恩 “别的女子都是扇耳光,你女儿倒是蛮特别的嘛,王大叔!!!”莫潇尘在马车上对着身边的王豆豆问道。 王豆豆看着莫潇尘那发青的左眼,干笑了两声没有回答。 大约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莫潇尘忽然觉得外面一阵喧嚣,管弦的作乐声,女子的轻笑声掺杂在一起让莫潇尘不禁掀开车帘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宽十多米的长河,河面碧波荡漾,波澜婉转,两边的河岸比一般的河岸高出许多,高高的河岸把秦淮河夹在中间,河岸上面林立着一个个雕梁画柱,陈列奢华的青楼歌坊。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桨声灯影,构成了一幅如梦似幻的美丽景观。 歌妓们莺莺燕燕欢歌笑语,好不热闹。风流才子们个个手摇香扇揽着盛装靓扮的俏丽佳人,或者吟诗作画,或者引弦清唱,在那宽阔的河面之上画舫泛舟,在四月的柔风里掺和着两岸的花香,秦淮“春色”果然名不虚传!!!比起玄武湖畔的“春情”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车费自然就是王豆豆付的啊,平时王豆豆都是走过来的,今天要不是莫潇尘他也不会“打出租”过来,像金陵这种一线城市的交通费也是很昂贵的。 莫潇尘走下车来漫步在秦淮河的岸边,嗅着花香,身临其境一般。 “要说这秦淮河最好的花船便是,水月坊,那里的姑娘,啧啧啧,没的说!!!”王豆豆赞叹道,看来一下车这老小子就情不自禁的回归到了自己的老本行。 “王大叔对这里挺熟的嘛!!”莫潇尘鄙夷道。 “那是!!!”王豆豆则是一脸的得色,丝毫没有察觉到莫潇尘话语中的鄙视,早就忘了自己说过是个正经生意人的事情,对着每个花船都是品头论足,这家姑娘怎么样啊,价格贵不贵啊,服务周不周到啊,擅长什么姿势啊,客户好评度啊…..多了去了,其中的详细让莫潇尘对这个王豆豆不仅刮目相看啊,看来这王豆豆也是挺爱岗敬业的,对自己的工作内容和范围还是了如指掌的。 听了王豆豆详细的介绍莫潇尘心中有了些计较,他指着一处高三层,为四方形,飞檐出甍,四面皆窗,檐角与檐角只见连接着彩带的楼阁问道:“大叔,这个是什么地方?刚才你好像没说到、” 王豆豆一看莫潇尘所指,不由得咽了咽吐沫道:“这个叫如烟阁,我想咱们就不要奢望了,这里的姑娘咱们一个都请不动,能到这里消遣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世家子弟,一个一般姑娘的过夜费都是就高达四十两,若是稍有名气的,就而三百两不等,如烟阁的花魁陪夜更是能达上千两,而且传说这花魁柳如是一个清倌人呢,所谓的陪客人过夜也不过是吟诗作赋,从来不给身子的。” 这地方这么牛?莫潇尘不禁暗自咋舌,不过古代这些嫖客也挺山炮的啊,花了大价钱还只能跟人吟诗作对,这个花魁究竟生得何模样?竟让人如此神魂颠倒拳破未来最新章节。莫潇尘不禁好奇道:“这么说这位花魁还是处子之身喽?” “这个还真不敢说,不过听传闻这花魁柳如是是秦淮八艳之首,至今未有任何男子能赢得她的芳心。应该是处子不假。咱们还是另寻别处吧!”王豆豆好意劝说道。 这小妞这么牛?不过估计早就不是处女了,毕竟是青楼么!哎,可惜了啊。莫潇尘摇了摇头。 一边的王豆豆也不知道他叹息个什么? “走吧,咱就去这如烟阁逛上一逛。”莫潇尘昂声道。 “什么?――”王豆豆惊得原地蹦得老高。 也没有理会王豆豆的表情,莫潇尘嘿嘿一笑,冲着那如烟阁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不就是个高级酒店么?老子偏要进一进,看看这古代的高级鸡跟现代的鸡有何不一样。还能多出个什么玩意来怎么得?怎么这么贵? 待行至门口,只见这里才子豪绅往来不绝,皆是身着华丽,莫潇尘看了看自己这身儒衫,跟人家比起来差远了。王豆豆说得不错,这里的人群消费质量与层次的确高了太多了。 王豆豆弓着身子颇没有底气的跟在莫潇尘的身后,那样子好像做贼一般。 “潇尘啊,我看还是算了。”王豆豆看着周围人的穿着不禁有些自惭形秽。 “王大叔,众生皆平等,如果你要是自己把自己都看扁了,那是问谁还会看得起你?我们有什么好自卑的,都是来逛窑子的,给得起钱就行呗。” “这――”王豆豆有些犹豫。 “这位兄台说得好!都是来逛窑子的哪里还能分个三六九等呢。”只见这是一个白面书生手持折扇笑着走了过来施礼问道:“在下吴承恩,敢问公子大名?” “《西游记》吴承恩?”莫潇尘眼睛瞪了溜圆,心中的惊异更是难以言表。 “什么《西游记》?难道公子认识在下?”吴承恩也是疑问道。 吴承恩我记得是明朝的人物吧?估计只是重名,不过也说不定,嘿嘿,老子也没算白穿越,倒是见到了一个名人,以前只在课本里见到过画像,现在尼玛这画像活生生的站在老子旁边,可是亮瞎老子的眼睛了。 “认识倒是不敢,听过倒是真的,吴公子的大名可是众人皆知呢。”莫潇尘如实说道,的确,谁小时候没看过《西游记》啊! “哦?”吴承恩紧蹙着眉头道:“公子谬赞了,在下只不过写过几首诗词而已,谈不上众人皆知。” 现在不会,以后就没准了呢,等哪杨老头弄个出版社出来,我就拉你去写书,你写《西游记》可比我些强多了,我把你收为我麾下的作家,哇咔咔,老子发达了。莫潇尘意淫道。 “咳,咳。”王老汉轻咳了两声,附在莫潇尘的耳边好意提醒道:“你还没有通报姓名呢?” 莫潇尘一听,知道自己又想多了。于是赶忙施礼道:“在下莫潇尘,久仰吴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不敢,不敢,莫公子谬赞了,谬赞了啊。”吴承恩连连回礼道。 “吴公子也是来嫖鸡的?” “咳,咳。”王豆豆又猛咳了两声。 莫潇尘一见尴尬非常的吴承恩才知道自己的太直白了,于是赶忙改口道:“来饮酒作诗的,饮酒作诗,嘿嘿古武少年全文阅读。” “是是是,在下正是为那――‘饮酒作诗’而来。”吴承恩顺势就下了台阶。 三人行至门口之时,守门的小厮看到莫潇尘和王豆豆身着普通不禁有些犹豫。 吴承恩自然看出来那小厮的眼神,于是那折扇指了指身后的莫潇尘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那小厮听罢立刻换上了笑脸,果断放行。 莫潇尘摇了摇头不禁叹道,看来不论在哪个时代没钱就会让人瞧不起啊,这个守门小厮还算素质不错的,只不过是露出了犹豫的表情,换做其他地方早就冷嘲热讽的把你年出去了,这如烟阁不简单啊,从素质上就已经高出了一截了。 待行至厅内,相对于外面却又是一番景色了,只见中间大厅铺着绣花大红毯,开阔非常,一楼都是圆桌雅间,屏风林立,胭脂味道浓郁非常,二楼三楼皆是房间,上面莺莺燕燕不绝于耳,轻歌曼舞,竹丝飘渺。 “美人窟,英雄冢啊!”看着眼前的一切莫潇尘不禁的感叹道。 这是迎面走上来一个老鸨,那老鸨年纪也不大,一眼看去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行走之间摇摆着身姿桃扇,也是一身大红低胸衣袍,乍一眼望去如月如钩一般,再一看脸,算了,就当刚才看错了。 “呦,吴公子来了,我这使人就去叫巧儿。”说罢那老鸨就冲着一个龟公说道:“快去寻巧儿,说吴公子来掀牌了。”那龟公听罢赶忙屁颠屁颠的跑上楼去,那模样像极了刚认识时的王豆豆。看来这吴承恩也是风流浪子啊,还是这里的常客呢,都有固定的姘头了哈哈,这换做现代可是猛料啊。若是有机会穿越回去,说什么也得写一本《吴承恩风流艳史》,《吴承恩与巧儿的故事》,什么的,没准也能混个史学家当当。 “不知这位公子是?”那老鸨看向正在意淫的莫潇尘问道。 “哦,这位是我的好友莫潇尘。”吴承恩答道。 “哎呦~原来是莫公子啊,果然是一代才俊,看来不知我家那位姑娘又要遭殃了。”那老鸨瞅着莫潇尘嗔道。至于王豆豆直接就是当成仆人看待了。 靠,还跟老子抛媚眼?本人对熟妇没兴趣。是来寻你家花魁来得,嘿嘿。 “姐姐笑话了,不知能是何英雄人物才能掀了姐姐的牌子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对于女性来讲他们最在意的几样东西不过就是,样貌,年纪,身材。你夸她年轻就等于间接的夸她漂亮了,那个女子不喜欢别人夸自己漂亮的? 果然,那老鸨一听乐得花枝乱颤,娇怨道:“哎!我都是人老珠黄了,偏弟弟嘴甜,要不今晚弟弟就掀了我的牌子吧!我看弟弟就是那英雄人物呢。” 这老鸨虽是徐娘半老,但是也是风韵犹存啊,这一番含羞带怨的惹得莫潇尘心中火热,不过上老鸨他可没兴趣,火热是本能而已。 莫潇尘笑道:“姐姐说笑了,我可当不上那英雄人物,还是好好的做个书生吧。” 那老鸨娇笑道:“弟弟当真有趣,我这派人为你们寻个雅间,叫上几个姑娘来,不知弟弟可有想找得姑娘?” “哦,有。”莫潇尘答道。 老鸨略有深意的笑看了他一眼道:“不知是哪位妹妹啊?” “好像是叫,柳如是吧!”莫潇尘不紧不慢道。 顿时一片喧闹的如烟阁寂静非常,那老鸨呆呆的愣在原地,蠕动了两下嘴唇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 第二十七章 :穿越的,有光环!!! 此时原本喧闹的如烟阁一楼瞬间变得安静非常,楼上的嫖客,窑姐们似乎也察觉到了一楼的异常,纷纷趴在隔栏上张望着。 感觉到这微妙的气氛,莫潇尘诧异的扫了一下四周那些人的目光,有鄙视的、有羡慕的、有愤怒的、还有莫潇尘也看不太明白的。“我说错什么了么?”莫潇尘满不在意的问王豆豆道,好像一个局外人一般。 王豆豆听莫潇尘这么一问只感觉脑袋眩晕,那些人的目光让他受不住,这个“姑爷”也不知道脑袋是怎么长的,说聪明的时候吧比谁都聪明,说笨的时候吧比谁都笨。 本来你去如烟阁就已经不太符合身份了,结果到了地方别的姐儿都不要,点名道姓的要人家花魁伺候你,你当花魁都是街边的大白菜呢?一文钱好几颗拿家里泡、腌、烹、炸、烤、煎都可以?光听人弹个小曲儿一夜就是上千两银子不说,就算你出了银子能不能轮到你还是回事呢。 想到这里王豆豆咧了咧嘴,感觉到嗓子被人堵住一般,半天才磕巴道:“潇,潇尘,我看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为什么?”莫潇尘满不在意道:“咱们不就是来找那花魁柳如是的么?换地方还到哪找她去?” 这时如烟阁的老鸨才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道:“莫公子,可能是喝醉了些,今天柳姑娘已经有人掀了牌子了。” 老鸨这么说也是为了帮莫潇尘,对这个英俊嘴甜的书生这个老鸨还是有些好感的,他上来就得罪了这么多人,若是自己不为他开脱估计今天总会生出些事端,而且那位大人今天还在这里,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情可担待不起。 莫潇尘自然听出了老鸨的开脱之意,他心中还是有些感激的,但是今日来这里就是要来找这柳如是的,若是其他的姑娘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身边还有个吴公子,暂时先让他当一当避风港,能争取就争取,若是他也不行就只能放弃了,想到这里莫潇尘笑回道:“姐姐不用骗我,柳姑娘的牡丹花牌就在上面挂着呢,弟弟我今日什么姑娘也不找,就想找柳姑娘商谈些事情!” 原本寂静的如烟阁又一次变得喧闹了,众人的话题纷纷落在了这个看似普通非常的书生身上,找柳姑娘商谈事情、什么事情?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嘻嘻,又有一个傻小子被姐姐迷倒了。”这时二楼隔栏上的一个打扮艳丽的小眼女子看着下面笑道。在她旁边也站着一个高挑瘦弱的女子回道:“世人多自不量力,这种事情都见怪不怪了红色仕途最新章节!不过今天这个书生不太走运,那个大人还在这里,他就如此放肆。哎!”联想到莫潇尘的后果,她叹息连连。 就在二人闲聊的时候,从三楼走下来一个衣着华丽,头挽云髻,鬓若刀裁,貌若天线的女子,那两个女子脸上一喜,颠颠的跑过去,其中那个小眼睛的女子对着走下来的女子说道:“柳姐姐,楼下现在有个傻书生吵着闹着要掀你牌子呢!”说完还掩口娇笑了几声。 不错,这个走下来的美丽女子就是莫潇尘要寻的花魁柳如是,本来今天她因为来了天葵,身体乏力困顿打算闭门不见人的,后来还是老鸨好说歹说,说那个人来了,她才不得不出来,听妹妹说起有人要在今天掀她的牌子她不禁好奇的看了过去,想看看是哪个达官显贵在金陵城竟然还敢与那个人争抢。 这一看,竟看到一个俊俏无比的傻书生,柳如是不禁诧异,走到栏杆前站定想看个究竟。 老鸨见这莫潇尘是个死脑筋,一门心思的找死,她也没办法,只好板起脸轻声提醒道:“莫公子,别怪姐姐没提醒你,今天掀柳姑娘牌子的人非比寻常,若是得罪了他姐姐可保不住你,现在耳朵眼杂,传到了那个大人耳朵里弟弟可担待不住啊。” 这时吴承恩也转过身来脸上有些微微泛苦的劝导:“莫公子,花姐姐说的一点不错,我看你就换一个女子吧,今天的酒钱都算在我头上。” 看来今天出师不利啊,亏得老子拍胸脯迈阔步的跑过来,那就退求其次吧!到了晴雨楼开业那天请几个如烟阁的普通姑娘称称场子也不错。想到这里莫潇尘笑道:“那就――” “就在那里――”这时从二楼跑下来一群身着粗不短衫面带不善的人跑了下来,前面还有一个领路的猥琐男指着莫潇尘的方向说道。 坏了!!!吴承恩,王豆豆,老鸨,心中皆是暗叫不妙。 那老鸨见状,急中生智赶忙推了莫潇尘一把指着他的鼻子厉声骂道:“你这个穷鬼,没钱就想来如烟阁找我们灵儿姑娘,把我们这里当成什么了?趁着老娘今天心情好,赶快带着你的仆人滚蛋――” 王豆豆一听,知道老鸨子在帮他们,赶忙点头哈腰的顺势答道:“是是是”说完拉着莫潇尘劝说道:“少爷咱们走吧!” 吴承恩先是一愣,但是看到老鸨的眼神登时会意,赶忙配合的劝道:“莫兄,我已经没有银两可借你了,你和灵儿就此断了吧!”还真别说,这三人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时楼上那个小眼女子撅着嘴不满道:“妈妈这是做什么?那书生明明就是来找姐姐的,现在出了事情就塞到我身上!哼。” 身边那个高挑的女子笑道:“妈妈这是在帮那个穷书生,要不然就跟上次那个王公子似的,被打个半死之后就再也不敢――”高挑女子还未说完,就感觉到手臂被人打了一下。只见那小眼女子剜了高挑女子一眼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这时再看向柳如是只见她的眼神中尽显落寞,那高挑女子吐了吐舌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一群人跑了过来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意识到不妥的莫潇尘也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况且自己现在的地位的确不适合太过招摇,暗道了一声谢谢,转身就要走。 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躲得开的。 “站住!”只见冲在最前面的大汉厉声骂道:“你们少他妈跟老子玩这套。”然后那大汉看向莫潇尘满脸的轻佻与瞧不起。歪着脖子指问道:“怎么着?我听说就是你要掀柳姑娘的牌子?” 那大汉一脸的横肉,身后还跟着几个壮丁,一看都是有功夫的人。王豆豆登时吓得腿都软了。 吴承恩赶忙来到那壮汉身前施礼劝道:“在下金陵吴举人之子吴承恩,还请这位大哥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过我的朋友吧步步封疆!” “哦!吴举人的儿子啊,自然要给些面子了!”那大汉拖着长音语气中丝毫没有把吴举人当回事。 见大汉有些犹豫吴承恩,王豆豆,的脸上一喜,但是不带他们反应那壮汉脸皮一拧,大喝道:“滚边去儿,老子管你什么举人不举人的,得罪了我家老爷,我就给你打成‘不举人’,哈哈哈哈哈。” 这壮汉脸变得太快,吴承恩来不及反应之下只好指着那壮汉“你、你、你……”半天竟没有说出别的字来,显然是气的够呛。 “你什么你”那壮汉轻描淡写的一挥手打在了吴承恩的胳膊上,孱弱的吴承恩就原地打了四五圈的转,真的滚到了一边。 “这位官爷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位公子刚才只是说错了话!”老鸨劝说道。 壮汉走到老鸨身边,伸手向她的翘臀摸去,在上面揉捏了两下色迷迷的说道:“姐姐你也知道我们家爷的脾气吧?不过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哎!”那壮汉假叹了一声,看向莫潇尘骂道:“滚吧,记着是花姐姐给你求情老子才放过你,以后别让老子看到你。” 这句话惹得周围哈哈大笑。柳如是则是转过身上了楼梯,不想再看下去,也许这世上没有真豪杰吧,皆是欺软怕硬之辈,卑躬屈膝之人比比皆是。就连王…..算了,算我柳如是看错了姓王的,想到这里柳如是眼角泛泪往上走去。 王豆豆一听如蒙大赦赶忙点头哈腰的连道:“谢谢爷,谢谢爷。”说罢便拉起莫潇尘的胳膊往外走,对于他来讲自尊可没有命重要。谁知这一拉自己差点被带倒,莫潇尘则是一动不动。 “恩?”那壮汉正挑起老鸨的下巴正要啄上红唇,却感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不禁转头一看,却见那穷书生一脸昂然不惧的看向自己这边,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那壮汉大怒道:“怎么着,还不想走。” 莫潇尘一开始还有些退缩之意,不过莫潇尘到底是男人,虽然他平时嘻嘻哈哈看似没心没肺,但是其实他是最强调自尊的人呢,在金陵郊外遭遇的匪首那么彪悍他最后都没惧怕,现在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挡在身前自己在身后当懦夫?再看那个壮汉的色迷迷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 莫潇尘看向老鸨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道:“谢谢姐姐维护了,不过我既然说今天要见柳如是姑娘,那么不管是谁掀了她的牌子,我都要掀回去!”这句话说得铿锵有力,面对大汉那汹汹的气势,莫潇尘没有丝毫的退让,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可能会被打个半死。 那老鸨拍了拍额头,心中连道罪过呦,罪过呦,这个书生傻了。 这一次周围又是一片安静,比第一次还要安静。 正在往楼上走的柳如是听到莫潇尘的话身体忽然一滞,猛然转过头,再看向莫潇尘时不禁露出微笑。身边的两个妹妹看向姐姐相视一笑,皆是一脸发现好事情的表情。 “呦,还他妈逞英雄,这么说当今圣上掀柳姑娘的牌子你也要掀回去呗?” 莫潇尘听闻不卑不亢的答道:“敢出口侮辱当今圣上之人,果然非这位大哥莫属,在下不敢与尔争锋,我只不过是来掀柳姑娘的牌子而已,兄弟何苦气急冤枉了当今圣上?” 周围人听罢哈哈大笑,但是谁都知道这句话的分量可不简单,说皇帝去逛窑子,不要命了?就是真的也不能说啊,这书生真是铁齿铜牙,心思机敏。 “你!”那壮汉一时语塞冷汗连连,没想到自己一时口误竟然让这个穷书生钻了空子扣了帽子,周围人的笑声让他受不住,于是他怒极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鳖孙,老子这就打得你说不出话来错爱邪魅祭师!” “这世道变了啊!有人竟然抢着当龟儿子。”莫潇尘连连摇头叹道! 他骂莫潇尘是鳖孙,又自称是莫潇尘的老子,自己可不就是龟儿子?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柳如是也不禁掩口,身边的两个妹妹早就笑得肚子直疼扶着栏杆乱颤。 一连吃了两回瘪,那壮汉羞愤之下扬起拳头就向莫潇尘打了过去。 莫潇尘不会武艺,只不过高中的时候为了泡妞和锻炼身体(其实是锻炼腹肌,好在床上一展雄风。)去学了几个月跆拳道,还是个半吊子,不过会写花把势而已。 见那壮汉袭来,措不及防之下被打中了右脸,那壮汉力气颇大,莫潇尘登时就横飞出了一米多远,右边的牙槽顿时松动了许多,脸上也青紫一片,还有些擦伤。 比起王苡苒的拳头,这混蛋的拳头的确不是一个级别的啊!莫潇尘心中苦叹道! 众人也没了笑声,那壮汉看到自己一拳打飞了莫潇尘得意道:“怎么样,让你牙尖嘴利?” 上面的柳如是三姐妹眼中皆是有些担心,但是柳如是又好像回想起了什么,不禁神色又是一黯,不过这次却没有走上楼去,依然是看着下面的状况。 “呸!”莫潇尘吐出一口腥血,估计是牙龈出血了。他盘坐在地上双手拄着膝盖低头道:“看来光说话果然起不到好效果啊!还是不说为好。”说话时莫潇尘动了动挂钩,顿时疼得直咧嘴。 “嘿嘿,这就服软了啊,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么?”壮汉得意道。 柳如是自嘲的一笑,当初王公子也是这般模样。 “我说不说话是因为,我知道拳头比语言要直接些。”说罢莫潇尘便站起身来,双拳交错架起,冷冷的看着那壮汉。目光锐利,丝毫不为所动。 一边的王豆豆担心的要命,但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无奈的跺脚“嗨!”了一声,抱着脑袋蹲坐在梁柱一边苦恼。 至于吴承恩,早就转迷糊倒在了一边廊柱上。 “这个书生傻得很,我下去一趟,要不然被打死在这里我心烦的很。”柳如是转过身走向楼下,心中有些担心,但是脸上却挂着笑意。 “哎呀嗬~~还他妈是个硬骨头,行,你们都不用上,老子跟他玩玩。”那壮汉屏退了左右,撸起袖子往手掌上吐了两口唾沫撑起左掌,接着一个箭步就冲莫潇尘奔了过去,不说别的,就这惯性就能把莫潇尘撞零碎了。 此时莫潇尘心中也是紧张非常,赶忙默念集中精神,集中精神,忽然让他感到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眼前那壮汉的动作变得有些缓慢,而且自己似乎能够预料到他出招的位置以及速度与力量!这是怎么回事?莫潇尘心中大惊,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不过不管了,毕竟这是好事。估计是哪个神仙帮自己呢,果然穿越的就是有光环儿的!想到这里,莫潇尘勇气大增。 伸出手一把抓住那壮汉的手腕,在他脉门上猛的一按,那壮汉哎呦一声,身体便泄了力,接着莫潇尘抓着手腕那只手往回一滑便攥住了那壮汉的中指往大汉手背方向一掰,那壮汉吃痛,一下半跪在了地上,接着莫潇尘屈起右腿,以膝盖为撞击点,冲着那壮汉的左脸就撞了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莫潇尘一松手,那壮汉直接侧飞了出去,这一套四两拨千斤的小技能下来,莫潇尘感觉根本没用多大力气。丹田处火热,似乎有无限的力量在等待着宣泄!这让莫潇尘战意暴涨! 哈哈,老子有光环老子还惧何人哉?开着外挂还打不零碎你了?现在就是再遇到金陵郊外那壮汉我也赶拼上一拼争霸帝国全文阅读。某些人自信心极度膨胀中……. 众人惊讶看着这个书生,忽然觉得今天没有白来,这神秘的书生越来越有意思了。 “噗”的一口血,混合着一颗牙齿。那壮汉半天懵在了那里,不知道是被打傻了还是不明白这个任人宰割的书生怎么一下子这么厉害。手下的人一看到自己的头头被人家一招干跪,皆是有些胆怯,想到自己若是中了那一招想必现在都起不来了。 “卡姆昂!”莫潇尘此时已经换了动作,因为他忽然想起来一个功夫明星――李小龙,只见他脚踏“迷踪步”,上身左右轻微摇摆,两只拳头跃跃欲试,远远看去还颇有那么点架势。 那些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招式都架好了愣是每一个人赶上,最后还不知道是谁大喝了一声:“怕他作甚,冲啊!” 一人动则十人动,那些手下迅速的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莫潇尘团团围在了中间。 这时柳如是已经下了楼,行至老鸨的身边站停了下来,吴承恩刚刚转醒,忽然看到柳如是正站在自己不远处,登时又晕了过去。可怜的吴承恩对美女的免疫程度还是太过欠缺。 王豆豆却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女婿”竟然还会如此精妙奇特的功夫,一招就放倒了那一脸横肉的大汉,那得多大的力气? 这时那十几个打手齐齐的攻向莫潇尘,不过在莫潇尘眼中他们几个简直就是在放慢镜头。只听莫潇尘“阿达~~~阿达~~”十几声怪叫之后,那些打手脸上个个都是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倒在地上直哼哼。 牛b过后莫潇尘搓了搓双手忽然看到那老鸨身边站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尤其那女子眉心处竟然有一个朱砂痣,煞是好看。 呦,这个小妞出了我们家媳妇和我那大姨子还真就没有人能比得过她了,莫潇尘不禁好奇的直直的瞅着那女子,那女子也不避开他的目光,带着微笑也直视着莫潇尘。 哎呀我去,小样的还跟我玩儿对着看的游戏,老子当年可是看遍天下无敌手男女老少通吃,我看,我看、我看看看。 忽然那女子脸色有些不好看,莫潇尘嘿嘿一笑,冲着那女子说道:“你输了。” 却听见那女子焦急道:“小心。” 话音一落莫潇尘就感觉耳后生风,来不及多想他猛的一猫腰,接着双手撑双腿交替后蹬“啪!啪!”两声响,这招双飞腿就被防了下来,莫潇尘此时看清了偷袭他的人正是刚才被自己一招秒傻得壮汉,此时他左眼向下血污一片,侧边额骨部位已经肿大,脸颊有些下塌模样显得狰狞非常,莫潇尘暗自咋舌,都说能把人揍得鼻青脸肿,这哥们的脸怎么还被揍塌了呢? 那些“红艳艳”的手下看到自己头头站了起来,也都纷纷的爬了起来就等一声令下的挨揍派对呢。 莫潇尘此时才不会怕了他们,只见眼前那大汉“啊――――”的长啸一声,还颇有些威势。莫潇尘赶紧做好虐菜的准备,却听到一个让他阳痿的声音:“你等着!!!我们走!!!” “扑哧”莫潇尘差点没笑死,这赶上小学生打架了,于是他抱着膀子歪着头不屑道:“好啊,我等你!”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下这群残兵败将跑上了楼去! “快闪!”莫潇尘才不会傻到等着挨k呢,见到那些打手上了楼后立刻拉着王豆豆拖着吴承恩往门口走,丝毫不见刚才那高手风范。 一边的柳如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了才知道这人竟然要逃跑,不禁想笑,不过却没有升起一丝的鄙视之心。 ------------ 第二十八章 :美人笑 “公子请留步!” 莫潇尘将二人带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叫住自己,虽然声音比较好听,但是莫潇尘此时才不管呢,比起这个还是跑路比较重要,于是他头也没回的来了一句:“公子留不住步了!拜拜” “公子不是来掀我的牌子的么?怎么现在就走了,如是还想为公子抚琴颂曲通宵达旦呢!” 听到柳如是这句话还不待莫潇尘反应,被莫潇尘薅着衣领拎着的王豆豆却圆睁了眼睛一把搬回莫潇尘的肩膀指着身后的女子磕巴道:“潇、潇,潇尘,她,她她她就是,柳,柳如是!”至于那吴承恩,依然昏迷中……可以无视掉了。 “柳如是?”可能是刚才演了一会李小龙的原因,莫潇尘的脑袋还停留在兴奋的状态没有调整回来,不过下一秒他却惊讶的用高了八度的声音表情夸张的指着那个朱砂痣的女子问道:“你就是柳如是?” 那女子笑道:“别的地方我不知道,这如烟阁倒是就我一个叫柳如是的。” 怪不得被人称之为花魁,原来长得这么漂亮,脸上的笑容也挺自信,不愧为妓女中的战斗鸡,一眼望去就和其他风尘女子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幸会,幸会,今天情况紧急,改天再来掀姑娘的牌子,在下先行告辞。” 莫潇尘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说罢转身就要走。 柳如是哪里遇到过这么不把她当回事的男子,哪个人见了她恨不得把他的才华都展现出来,与自己攀谈。唯独这个人,好像把自己当作一般女子一样,自己放下身价主动跟他说话,没说两句他就要走,而且是不避嫌的逃跑绝杀末日世界最新章节。 想到这里柳如是暗哼一声,那庞大的自尊心让她转过身去有心不管这个不解风情的笨书生,但是听到二楼?的声音她又想起来刚才的那些人,那些人虽然穿的都是粗布短衫,不过他们的真实身份却是那位大人的护卫,看来那书生还不知道,事到如今只有把他藏起来,一会自己过去时再听听他们的想法,若是严重了,就索性把他藏在这如烟阁,我若尽力相护量他们也不能怎么样。 有了这个打算柳如是还是转回了身子来到莫潇尘面前说道:“就算公子功夫再好,也只是一人能够脱身,若是带着其他人的话始终是不方便!”柳如是看了看吴承恩,再看了看王豆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小妞说得不错,莫潇尘不禁沉思道:若是有人现在追上来自己绝对可以跑路,但是要带着王豆豆和吴承恩那就是另一说了。想到这里莫潇尘问道:“那姑娘有何办法?” 柳如是看了一下左右确定没有什么人听见,便轻声道:“公子可以这样…….”。听到最后莫潇尘的表情开始变得精彩起来。 此时莫潇尘坐在一个女子的闺房中,莫潇尘环顾着四周墙壁皆是一些山川、花鸟、侍女图,陈物柜上放着古玩花瓶,绣床旁边的桌案上还有一副已经上色的花鸟图,古人爱画山水、花鸟,人物图,看来不假,其中在人物上面**又是文人墨客的宠儿。不过柳如是是女子自然这**还是羞于落笔的,莫潇尘看着那副花鸟图只见右上方的留白处上书娟秀的四个字“鹊闹枝头”,目光向左,只见是一副虬折的梅树上嫣红的梅花绽满枝头,树梢上两只喜鹊相视叽喳。树下做一身着粉袄长裙的眉心有点朱砂痣的女子,望着树枝上的喜鹊略显忧愁,看到这里莫潇尘不由得“咝”了一声,诧异非常。 “公子,难道这画画得不好么?为何暗自嗟呀?”这时闺房的门被人推开,柳如是带着微笑翩然走来。 莫潇尘抬头一看,笑了笑道:“我这人对于这绘画是一窍不通,哪里能看出什么好坏!” 柳如是“噢?”了一声道:“公子太过谦虚了,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所画,她说一副画的瑕疵往往是局外人才能看得清楚,如是愚钝,看不出画中瑕疵,就当是如是的一个请求,对着幅图做个点评。” 这小妞还真有意思,一进来就让人家点评她收藏的画,不过这倒是符合逻辑,若是换做我的收藏也希望别人能够指点出一二。 “既然这样我不说是点评,就说一下我自己的感想吧”说着莫潇尘指着那副“鹊闹枝头”道:“柳姑娘这幅画名字为鹊闹枝头,那么我个人认为这幅画的主题就应该体现在这一个闹子上面,从画中可以看出喜鹊争相啼鸣的喧闹之感,但是有一处我觉得有些矛盾。” 柳如是问道:“什么矛盾?” 莫潇尘接着说道:“梅花绽放代表春天即将来临,喜鹊代表好的事情即将发生,这些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再加上一个闹字,更是能让人觉得心中开朗非常,不由得有一种喜悦之感,不过这树下的这位女子看到此情此景却并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感,反而是蹙着柳眉,心中那浓浓的倦态忧愁从她那略显忧伤的眼神中都反映了出来。所以这就是这幅画的矛盾,不过我想也是这幅画的精髓反而不是瑕疵。” 柳如是看着莫潇尘,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记得有一句诗,诗中有一句是这样的‘心远地自偏’,虽然这一句用来形容姑娘的话显得格格不入,但是我强调的却是一种心境,这幅喜鹊闹春其实真正体现出来的却是一个‘忧’字,用大喜来衬托那女子心中的忧愁,心中悲哀,看到这美好的景象也高兴不起来。我想柳姑娘那位朋友是一位女子吧!”莫潇尘问道,虽然他心中已经若有若无的猜出来画中这个女子就是柳如是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偏偏那画中的女子也生了一颗眉心朱砂痣。 柳如是点了点头道:“公子所说不错,她的确是一位女子小丫头空间升级记。” “那你可要好好安慰一下她,人生在世多有不顺意,为何这般想不开,如果不坚强,软弱给谁看?悲伤的人只是和自己过不去而已?” “如果不坚强,软弱给谁看?”柳如是轻声重复着这句话神情哀伤道:“原来这些年我一直是和自己过不去而已。” “呃――”看到柳如是神情落寞,莫潇尘问道:“这幅画莫不是姑娘亲笔所做?我刚才瞎说的,你别当真。” 柳如是摇摇头道:“公子一语点醒了如是,这么多年我的确是和自己过不去,实不相瞒这幅画曾经是一位姓王的公子所赠,他是第一个没花一分银两就来到我的闺房过夜之人。当时这幅图确实是鹊闹枝头,这树下女子是我后来所填。” “过夜?”莫潇尘听罢不由得诧异非常,看向柳如是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柳如是俏脸顿时微红道:“不是公子想得那般不堪,只不过是谈诗作词而已。” “哦,嘿嘿,那种事也没有那么不堪啦。”莫潇尘笑了笑道:“如是姑娘还请继续讲。” 柳如是脸上有些报羞继续道:“王公子才华横溢,而且有着远大的报复,不过苦于囊中羞涩,当年春闱并没有参加上,而且他家乡路途遥远水陆兼并来回确实波折,我听闻如此便为他寻了住处赠其千两白银供他读书,好准备今年的春闱,可是――”柳如是摇了摇头叹道:“那日我赠他银两之时,他曾许诺于我无论何时何地,岁月变迁他都会一心一意的对我,我对他也的确有些情意,也许诺,我待君亦如君待我。” 讲到这里柳如是眼角泛泪竟然没在说下去。看来是回想起了不想回忆的一幕。 听到这里莫潇尘大致明白了,肯定是那个王公子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看柳如是难过莫潇尘真心劝道:“柳姑娘不要讲了,英雄每多屠狗辈,自古侠女出风尘,你是侠女又何苦为这屠狗之辈伤怀,大大的不值!” 柳如是心中感激非常道:“公子箴言,如是受教了,只怪这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说罢便抄起那副喜鹊闹春图来到油灯之前道:“此画放在这里也惹人伤怀,不如烧了此画,省的放在这里做那矛盾之作,就当把那个无心无肺软弱之人从心里烧走也好。” 莫潇尘赶忙拦了下来道:“画本无罪,姑娘这是何苦呢?” “公子为何要拦我?公子可知每当我看到画中的女子忧愁,便想起那伤怀的事情,还请公子让我烧了此画。” 莫潇尘也不解释只是从柳如是的手中拿过画卷,然后在那女子的眼睛和嘴的部位弯折了一下,接着将那副画卷举高道:“姑娘再看!” 柳如是看去,不禁掩住小口满眼的不可思议,只见刚才还是忧愁非常的女子现在正在展颜微笑,莫潇尘丝毫没有动笔,只是弯折了几下就能把整个画卷的意境彻底改变,这让柳如是不禁惊奇异常。“公子!果然奇人!” “嘿嘿,现在这画也算有我一半的心血了,柳姑娘还要烧了此画么?”莫潇尘笑问道。 柳如是摇了摇头接过那画卷,却见那女子又悲伤了起来,心中称奇,问道:“公子这画中女子又变回去了。” “你这么看当然不对了,你要仰视着看她才会笑,你要俯视的看她她当然不高兴了,画也是灵性的,喜欢别人仰视它。”莫潇尘大言不惭的忽悠道。 柳如是上下看了几次果然如莫潇尘所说,如今那副她要烧了的画被她爱不释手的那在眼前,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 那一瞬间的微笑,把这画中的梅花嫣红都比了下去。 ------------ 第二十九章 :拉钩 (最近几天偏周家中有事,所以只能每天保持更新一章,还请大家见谅,多多支持《仙时人间》谢谢)莫潇尘看着柳如是出了出神,从前自己听到一笑倾城的时候还当做是夸张现在看来这个成语的确不是空穴来风,一笑倾城的女子大有人在啊天下无职! “公子,公子。”柳如是看着莫潇尘看着自己出了神,脸上微微报羞的提醒道。 这时莫潇尘才如梦初醒般的哦了一声,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一不小心看出了神,从来没见过花魁,现在看着确实新鲜。” 新鲜?哪有用新鲜来形容人的,难道他把自己当是果蔬一样?花魁又不是花菜.这个人说话真是奇怪。 二人在房中一直相谈许久,莫潇尘不禁的问道:“柳姑娘,我刚才听花姐姐说今天已经有人掀了你的牌子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柳如是皱着眉头娇怪道:“难道公子就这么想让我出去陪那些肮脏之人强颜欢笑,假意迎合么?在这里陪公子不好么?” 那语气说得幽怨,好像很在乎莫潇尘与她之间的关系。这是青楼女子惯用的伎俩,假意在乎,待剥削的你没了什么利用价值就又是换了颜色。虽然柳如是一直传闻略有些风骨,但是毕竟是出身青楼,这倒不是莫潇尘瞧不起青楼女子的出身,只不过对她们的职业传闻有些介怀。 “柳姑娘我们还是坦诚相待吧!”莫潇尘避开柳如是那幽怨的目光道。 “难道公子觉得我对你不够真诚么?那么如是该如何坦诚相待呢?” 柳如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是自然的问话,但是落进莫潇尘的耳朵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因为这个“坦诚相待”不知道被谁引申到另一个意思层面上了,虽然最开始是他说出来的! 这个女人也是个妖精啊,一定要跟她保持距离,家里有个狐狸精大姨子已经够吃不消的了,现在若是再和这个如烟阁花魁纠葛不清那就不好玩了,你要是倒贴老子倒是可以考虑考虑,若不然老子可不会花着千两黄金听你唱小曲,就算是你脱了我也觉得不划算啊。 想到这里莫潇尘转移话题道:“柳姑娘跟我一起来的大叔和吴公子你将他们二人安排到什么地方了?” 柳如是一听莫潇尘问起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扑哧!”的笑出了声音。 莫潇尘不禁差异。 此时在三楼的另一个楼阁中…….. 一个年纪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与刚才那小眼女子二人背对在桌前,后背与后背之间大概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彼此都好像哑巴一般一句话也不说,桌子上原本应该用来招呼客人的茶水杯盏都是原封不动的摆在托盘上。那小眼女子撅着嘴一脸的不愿意,心中愤然道:姐姐好生过分,为什么让我来照顾这个穷酸的老头子,她自己倒是与那威猛潇洒的英俊秀才一起谈诗论画,哼,妈妈真偏心。 不错,那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就是王豆豆,别看他曾经干过拉皮条的买卖,但是打心底还是一个朴实的老实人只不过是为了生计才走上那条路,妻子在世之时老实的王豆豆从来不敢留恋这烟花之地,更别提逛窑子了。自从自己妻子死后就没和其他的女子这样独处一室过,如今那女子就在他的身后不免让王老汉,额头汗珠密布,手心潮湿异常,双拳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两只脚时而内八字时而外八字好像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这个房间上演哑剧而另一个房间则是截然相反的景象,只见红帐翻涌,女子的娱吟声不绝。 摇晃之中那女子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吴,吴公子,奴家,奴家都快被你弄得坏掉了~~~” 那身后却传来一个粗重的声音道:“叫,相公,这样,能让你,更,更舒服!” “相……公,相……公。” 吴承恩正跪坐在床榻之上赤裸着全身汗流浃背,身前一个女子半盖着红被,玉兔波动双眼迷离,手臂反环着吴承恩的脖颈,二人情动之处不免啄吻连连,享受那人间极乐之事绝杀末日世界。忽然二人齐齐“啊”了一声,接着那女子就瘫坐在吴承恩的怀中,双目迷离,嘴巴不自主的张颌,颤抖着身体娇喘吁吁。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的长短天色逐渐转暗,这半个时辰里柳如是与莫潇尘相谈甚欢,柳如是不禁对莫潇尘有一种志同道合相见恨晚之感。 莫潇尘转头看向窗外,只见夕阳西下,太阳赤红浑圆异常,便知时辰不早了,换做平时这个时侯他早就回到了家中,今日自己也是说得高兴一时间忘记了时辰,想到娇妻可能在家等得焦急莫潇尘对那来至古筝之前想要抚琴一曲的柳如是说道:“柳姑娘,时辰不早了,家中还有些事情待我去做,咱们来日方长如何?” 柳如是一听莫潇尘要走,眼中划过一丝黯然道:“公子不在这里吃些酒水么?如是这就吩咐下面的人承上些好酒好菜招待公子。” 说完柳如是就离开了座位便向门口走去,行至一半就被莫潇尘拉住道:“柳姑娘,今日在下真的是有要事在身,不能在这逗留,这晚膳就不用准备了。” “莫公子莫不是觉得和如是说话无聊至极才这么急于离开?”柳如是幽幽道。 莫潇尘心中好笑,这小妞不是看上自己了吧?怎么才不到一下午的时间就对自己这么依赖!不可能,虽然老子自负魅力无限,但是还没到可以直接秒杀这种级别的美女的地步。莫潇尘摇了摇头笑道:“柳姑娘多心了,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今日在下确实有事在身才要离去,若姑娘不信我发誓便是。”说完莫潇尘就竖起中指食指便要对天起誓,柳如是赶忙拉住莫潇尘的手另一只手掩住莫潇尘的嘴说道:“公子所言如是相信便是,莫要发那些誓言,如是若是相信你那么谎言也如誓言,如是若是不信你那么公子发再毒的誓又有何用?如是相信公子。” “嘿嘿,不过到时候要免费,我可没有这么多银子。”莫潇尘大言不惭道。 柳如是不禁掩口笑道:“公子莫要取笑如是了,若是公子来如是岂会做那般俗事,我待公子定不同他人一般。” 莫潇尘不禁暗自咋舌,这小妞说得情真意切丝毫看不出任何做作,莫潇尘不免有些心动,完了完了,老子自从穿越以后就对美女的免疫力直线下降,弄不好被这小妞泡了骗了处男之身啊! “相信我,我会来的。”莫潇尘诚恳道。 柳如是点了点头羞涩道:“若是公子不来我就拿了自己的名帖亲自去请公子便是!” 莫潇尘抽了抽嘴角心道:你知道我住哪里么,就要拿着名帖请我,这小妞说话真有意思。 柳如是好像看出了莫潇尘的心思,便任性道:“公子莫要欺负我不知道你家住何处,待会公子出去我就派人跟着公子,这住处莫公子是想瞒也瞒不了我的。” 柳如是本来寂寞非常,如今遇到了莫潇尘只感觉这个俊俏书生与众不同,深合自己心意,所以言语之中才略显得痴缠。 要说莫潇尘还真受不住柳如是这股子执着脾气,若是让她知道了自己的住处,到时候拿着名帖送到家中,颦儿会怎么看?颦儿脾气温和,自己劝一劝哄一哄也就过去了,不过这家中还住着一个狐狸精一般的大姨子,就她那得理不饶人的刻薄性格若是知道了青楼名妓来给自己送名帖她还不得闹上天去?想到这里莫潇尘只感觉后背肩胛之处刺痛异常,月如钩的金钗在他脑海愈见的清晰。 想到这里莫潇尘咧着嘴尴尬说道:“可别,我可担当不起姑娘如此付出,我就在这金陵朱府当个管家,你若是寻我便差人去朱府说找‘莫管家’这个人就好。” 金陵朱府,柳如是听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心惊,再看向莫潇尘时,只见他表情正常,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这个人竟然是金陵朱府的管家,怪不得敢与那个人抢掀着我的牌子小丫头空间升级记全文阅读。我还以为他真的是胆识过人,是真的豪杰呢。想到这里柳如是不禁有些黯然道:“想不到公子竟然是那人上之人,富贵非常人可比之,我竟以为――”说道这里柳如是就没有再说下去。 莫潇尘没有注意到柳如是的表情变化,笑道:“柳姑娘过奖了,我算什么富贵之人,一个商人的管家而已,若是柳姑娘瞧得起我我们便做一个交心的知己好不好?” 商人的管家?难道他不知道那朱府的主人是谁?想到这里柳如是抬头向莫潇尘看去,好像要看出个什么端倪来,不过莫潇尘语出真诚,丝毫看不出一点的做作之感,好似的确不知道做这朱府的管家意味着什么一样,于是柳如是欣然答道:“若公子所言发自肺腑,那么如是自然感激于心,如是自幼在这风尘中滚打,所见之人多是些贪图美色之辈,可谓是相识满天下,知交无一人,若公子愿与我做那知心朋友,如是定当用真心换真心只与公子做那知心人。” 莫潇尘看到柳如是流转的目光赶忙避开了视线,谁说古代的女子都是矜持非常,这个柳如是就大胆的很,心中所想无不用语言表达了出来,这般直率坦诚的女子在这封建社会桎梏的思想中也算是一个异类。 “好啊,我这个人一向说话算话的,不信我们拉钩。”说罢莫潇尘伸出左手的小拇指在柳如是的眼前勾了勾微笑道。 拉钩?柳如是歪着脑袋看着莫潇尘不明所以。 看到柳如是那疑惑的表情莫潇尘心中恍然大悟,看来在古代还是不知道这拉钩的事情,于是便直接用小手指措不及防之下勾住了柳如是那纤细的小拇指道:“喏!这就是拉钩。” 柳如是顿觉脸上火辣异常,心道这个莫公子好生大胆,但是偏偏自己竟然升不起讨厌之情,被他勾住的那个小指仿佛中了魔法一般一股股的热力让自己的心跳非常。 哇,这小妞手上的皮肤真好,勾住小手指就好像勾住了一个绸缎一样,清凉柔软顺滑,这种感觉太特么爽了。莫潇尘双眼迷离的想到。 柳如是脸上微微报羞道:“公子莫要如此,还请放了如是!” “放了什么?”莫潇尘手指依然勾着柳如是的小指,好像并不知道柳如是所指。 柳如是轻跺了一下小脚,用力抽出了手指羞道:“公子莫要作怪,如是不是那般随便的女子!” “哦,哦,柳姑娘误会了,我也不是这么随便的人。”莫潇尘不要脸道。 “这种方式在我们家乡那边是一种约定。” “约定?” “就是两个人若是互相许诺了事情就要勾勾小指,并且还要念一段好玩得咒语,想不想听是什么咒语?”莫潇尘诱惑道。 果然那柳如是疑问道:“什么咒语?” 莫潇尘并没有回答只是将小指伸出在柳如是的面前晃了一晃。 柳如是哪里不知道莫潇尘的意思,于是低着头嗔道:“公子坏死了。”说归说,这妮子还是伸出了小指羞怯的勾住了莫潇尘的小指。 莫潇尘“嘿嘿”一声笑道:“那个咒语就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 “噗嗤!”柳如是的小指被莫潇尘拉在面前,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莫潇尘嘿嘿傻笑着看着她道:“听到没小狗?” “恩,呸,你才是小狗。”柳如是一记粉拳打在莫潇尘的胸前,莫潇尘却不知道,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的生平就在此刻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 第三十章 :质疑与相信 “公子要常来看如是!”将莫潇尘送至门口,柳如是再三叮嘱道。 莫潇尘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好笑,就算你我的关系再好我要是天天的霸者你,那花姐姐不得生杀了啊!不过据我估计这个酒楼开张的问题也算解决一半了,再来几天跟这个小妞再混熟一点,然后把酒楼开业这个事一说,这就成了。到时候只要拿出来现成的剧本,歌词,再教给她,嘿嘿……老子赚翻了。 “恩,柳姑娘放心便是,我们都拉过勾的了?”说罢莫潇尘举起手指在柳如是的面前晃了晃。惹得柳如是又是含羞一笑。 出了如烟阁莫潇尘看到王豆豆和吴承恩都已经在门口等着他呢。此二人的脸上表情各有不同,王豆豆的脸上一脸的沮丧,不用想也能够猜到他和那个灵儿姑娘肯定都是一对闷葫芦,那水滴滴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喜欢王豆豆这个没钱没势的糟老头呢。反观吴承恩却是另一番样子,只见他红光满面,眉宇间桃色泛滥,显然是难巧儿也是个养人的妙人,把这个吴公子滋润的舒爽非常。 见莫潇尘走了出来吴承恩带着一脸暧昧的笑容来到他的身前轻声问道:“没想到啊莫兄你还有这般艳福,在下真是羡慕非常。怎么样这花魁的滋味如何?”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莫潇尘真想用拳头“爱抚”一下他这张欠揍的脸,不过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赶忙“慌张”道:“吴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像我这么专心于圣贤书的读书人与那花魁不过是谈谈诗作作画讨论一些学术上的问题而已,至于其他事情我们是一点也没有做!我们之间只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吴兄以后莫要再开此玩笑!” 吴承恩看到他这么急于辩解,又岂会信他,心道:你与那花魁要是纯洁的男女关系的,那我与巧儿也是清清白白的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王豆豆却是脸色有些难堪的走了过来问道:“潇尘,你莫不是真的与那个花魁――”。 “哎~大叔,别人不相信我你还不相信我么?我是那么随便的人么?”不待王豆豆说完莫潇尘就赶忙打断道。 但愿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要是那样的人我的女儿可怎么办天玄剑传奇!王豆豆不由得一叹。 吴承恩可不管王豆豆心里怎么想,如今这莫潇尘得到了金陵第一花魁柳如是的青眯,不怕有出名的一天,于是他赶忙说道:“莫兄,我素来慧眼识人,就知道你并非池中之物,你看看,这一来就掀了那如烟阁花魁的牌子,真给我们这些做书生的长脸了,不愧为我吴承恩的朋友。” “那是,那是!能与吴兄做朋友是我的荣幸啊!”这个吴承恩竟然比老子还不要脸,我给书生长脸跟是你朋友有个什么关系。莫潇尘心中感叹,接着又道:“今日时辰不早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那好,咱们来日方长!”吴承恩拱了拱手转身而去,王豆豆则说道:“潇尘,我让苡苒备些酒菜,咱们回酒楼那边吧!” 回酒楼?难道让那个暴力小妞再给我右眼一拳?老子才不会没病找虐呢,老子要回家陪老婆吃饭,想到这里莫潇尘婉拒道:“大叔,家中今日还有些事,我就不过去了,咱们改日再聚,明日我就备好银两拿过去,你们就按我说的置办就行,若是不够就再跟我说!”这么晚了莫潇尘才不会把身上的那五百辆“钦天宝钞”交给王豆豆拿回去,太危险了,况且今日在如烟阁闹事他才不会傻到以为就能这么容易完了呢。打发走了王豆豆莫潇尘也寻了一辆马车直奔家去。 一路上莫潇尘小心翼翼的微微掀开帘子注意着四周,等到了离家中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就下了车,随便寻个巷子乱窜,最后确定没有人跟踪他的时候他才走进了家中的巷子。 一回到家中他就赶忙回身掩好了门,侧身附耳听着外面的动静。这一系列的反侦察都是他从电视中学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我说妹夫这么晚了,你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月如钩听到了动静便从卧房走了出来,见莫潇尘伏在门上举止奇怪便不禁开口问道。 听到月如钩问话,莫潇尘转过身嘿嘿笑道:“没事,这怎么能说是鬼鬼祟祟的啊,这是我发明的锻炼身体的新方式!你看!”说罢就双手撑着门面做起了“竖式”俯卧撑。不过待莫潇尘看到月如钩那庞大的胸部时他又“好心”的劝说道:“不过我这个锻炼身体的方法不适合大姨子你啊,嘿嘿!” “为什么?”月如钩诧异的问道,不过当看到莫潇尘的视线不断的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登时就明白了莫潇尘所说的不适合是为什么。这个登徒子,回家来就不正经。想到这里月如钩就顺手摸向了发钗,有心一个飞钗就给他钉在木门上。莫潇尘见状魂儿都吓飞了,就在这时女娲却从厅堂中快步跑了出来欣喜道:“相公回来了?” 月如钩用手指抚了抚头发,与发钗打了一个边就将手放了下去。好像刚才就只是想扶一扶头发一般! 莫潇尘长吁一口气,真是千钧一发啊,我做俯卧撑大姨子就给我玩飞镖,这家里面不光我一个人有运动神经啊。 偷摸了一把汗的莫潇尘笑着张开双臂一把将娇小的女娲抱在怀里道:“小妮子,想没想相公?” 女娲来不及反应就被莫潇尘抱在了怀中,小妮子顿时面若粉桃嗫嗫的“嗯”了一声。 莫潇尘听罢哈哈大笑,得意万分,对睡床的这个伟大目标又光荣的迈进了一步感到高兴非常。 “相公你的眼睛怎么了?”刚才太色灰暗女娲没有看清,如今离得近了自然看得清楚莫潇尘右眼的青紫。 “哦,哦,走路时不小心撞树上了!”莫潇尘慌忙答道。坏啦,老子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相公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女娲一脸的关切,一只小手不由得触碰着莫潇尘的眼眶。 然而一旁的月如钩却是不信,心中暗自思索道:妹妹这是关心则乱,妹夫体内有着金丹护体,轻微的伤痛瘀紫很快的就能愈合康复,别看妹夫现在眼睛上的淤青并不严重,当时说是鼻青脸肿也不为过?究竟是何人下得如此重的手?难道是朱府的人?月如钩心中也有些担心一边思索一边就来到了莫潇尘的面前黑脚全文阅读。 “不疼,这不是着急回家见我的亲亲老婆么,下次走路小心些便是!”莫潇尘将女娲放下安慰道。 一走近莫潇尘月如钩就闻到了一股胭脂味道,心中惊疑,狐疑道:“妹夫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哦,府上有些事情要忙,所以回来就晚了些!” “这样啊!奴家还以为妹夫是做完了工作闲来无事就去了些不该去的地方呢!”月如钩“漫不经心”的说道,但是眼神却是锋利异常,想要把莫潇尘看穿。 莫潇尘一听,心中狂跳,这个大姨子难道是看出了什么?再看到此时月如钩微眯着双眼正看着自己,不由得心虚道:“姐姐你多心了,我怎么会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呢!” 看着莫潇尘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月如钩岂能相信。 “妹夫,你可知这金陵最好的胭脂在哪里?” 胭脂?莫潇尘如丈二和尚没摸不到头脑道:“不知道。” 月如钩轻哼一声,勾起嘴角咬着字说道:“秦――淮――河,这么出名的地方妹夫难道不知道么?” 听到秦淮河三个字莫潇尘额头上是冷汗连连,心道坏了,妈的,这个狐狸精肯定是发现什么了,不过她是怎么发现的呢难道是神仙不成?想了半天就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得硬着头皮狡辩道:“姐姐你说的是什么?秦淮河在哪里?我怎么不知道?”老子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现在承认了,一定是死的透透的,若是坚持一下没准还能死的委婉点。 “姐姐多心了,相公才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他是因为府上有事才会回来的晚些,在别人府上办事都要尽心尽力些,相公也是为了这个家,姐姐以后可莫要这么怀疑了。”女娲一心一意的相信莫潇尘,而且莫潇尘对她确实是实心实意的好,加上这小妮子第一次谈恋爱,没有过上当受骗的经验,她自然不会怀疑莫潇尘去了哪里了,莫潇尘说是什么她就认为是什么。好多女孩第一次恋爱也是这个样子的,这一点不足为奇。 莫潇尘听罢大为感动,若是周围没人他一定会抱着女娲叭叭叭的亲上几口。 不过他的心中也是惭愧非常,哎,这么好的女孩到哪里找去?我怎么就这么禽兽的撒了谎呢?以后若是去了哪里一定要好好报告,不过今天这件事就算了吧,这小妮子都这么坚定的站在了我这边,我若是承认了不免让她寒心。 月如钩只得轻轻叹了一口气,剜了莫潇尘一眼转身回到了房中。这个坏胚子,哪天本姑娘一定要抓个现行,让他欺负妹妹天真。 “姐姐不吃饭了么?”女娲问道。 “不吃了,忽然有些困乏,若是夜里饿了自然会去吃,不用在意我了,你们先吃吧!”月如钩倦倦的答道,然后掩上了房门。 “你们还没吃饭么?”莫潇尘惊异道。 女娲点了点头道:“恩,姐姐说你在外做事不容易,回到家中一起吃饭才好!” 想不到这个狐狸精还有这般暖人心的时候,莫潇尘不禁的又是一阵感动。 我有罪啊……怎么就逛了窑子呢,回来后又怎么撒了谎呢?我有罪啊…… 可怜的莫潇尘第一次逛窑子就负担上了这么大的心理压力。 ------------ 第三十一章 :你到床上来 (偏周今天有了自己的贴吧,真的很高兴,希望大家支持。) 晴雨楼重新开张所面临的一些问题都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如果一切顺利,半个月就能完成重建。 莫潇尘是心情大好,与女娲用过晚餐后他就兴冲冲的从屋中拿了纸与笔来到了庭院石桌上准备写“剧本”。 酒店开张这一环节非常重要,然而这戏剧更是重中之重,若是演好了,抓住了观众们的心那么酒店的客源就绝对没有问题的。 究竟选什么样的故事好呢?莫潇尘提笔站立在宣纸前思索,既要点明改建之后的‘轻语楼’的主题,又要让这个故事深入人心,喜剧的话虽然能博得众人喝彩与哄笑,但是过后容易让人淡忘,看多了就没了笑点,既然这样那就从悲剧着手!悲剧的话――《梁山伯与祝英台》是上上之选,对,就是它,连中国十三亿人口都打动了的传承了千年脍炙人口深入人心的凄美爱情故事,老子就不信还打动不了几百个土著观众了? 女娲只见相公神色一喜接着就再那宣纸纸上刷刷刷的写了《梁山伯与祝英台》几个字不禁的有些好奇的问道:“相公写的这是什么?” 莫潇尘嘿嘿一笑问道:“想知道么?” “恩”女娲欣然的点了点头不攻自倒。 “那你亲我一下――”莫潇尘用手指着脸“威胁”道。 女娲见状顿时大羞,扭捏不堪。 莫潇尘知道自己这个媳妇脸皮薄也不忍心太过于挑逗,于是又笑道:“相公跟你开玩笑的,我这是要写一个剧本!” “剧本是什么?”女娲忍着羞意问道。 看来这小妮子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莫潇尘暗拍额头道:“剧本就是小说,小说就是故事就好像我那天晚上给你讲的《白蛇传》一样。” 一听到《白蛇传》三个字,女娲的眼睛都亮了,兴奋之意溢于言表的商量道:“这个《梁山伯与祝英台》也是那般精彩么?相公晚上给我讲好不好!” 看到自己的小娘子那一脸期待的表情莫潇尘哪里忍心拒绝,不过今天晚上估计是没什么时间了,于是他哄道:“丫头啊,今日相公要写到很晚,所以今天是不行了,等写完了的好么?你先回房睡觉吧,不用在这里陪着我!若是你这个貌若天仙的亲亲老婆站在这里,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写故事啊?” 要说起花言巧语莫潇尘那是手到擒来,什么词肉麻他就说什么词,果然这句话一说完女娲就羞的站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办了才好,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见到媳妇那么乖莫潇尘大感欣慰,还是这古代的女子既好哄又听话啊! 于是挽起袖子就要着笔,可是忽然发现女娲还站在自己的身边低着头红着脸绞着手指。 “娘子还有什么事么?”莫潇尘不禁问道。 女娲摇了摇头。 “是不是一个人在屋中睡觉害怕?” 女娲还是摇了摇头。 咦?这小妮子怎么了,一问三摇头的。莫潇尘不知所以然的刚想再问,忽然只觉脸上一凉,女娲那两瓣稚嫩柔软的嘴唇就印在了莫潇尘的右脸之上|…… 偷袭成功后不待莫潇尘反应女娲就低着头颠颠的往屋中跑去。 莫潇尘摸了摸被女娲亲过的地方,心中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再看向厅堂,只见那小妮子正把着门边怯怯的露出了两个眼睛看向自己这边。 莫潇尘嘿嘿一笑道:“娘子果然好功夫,像我这样的武林高手竟然措不及防之下中了你的夺魂香吻,佩服佩服――”说完还冲着女娲拱了拱手。 女娲受不住羞意,“嘤咛”一声跑便向了屋后再也不看回头看他。 老子今天这个右脸是福祸兼得啊!莫潇尘意犹未尽的摸着老脸想道。 忽然莫潇尘轻声叫道:“妈呀,这小妮子这是摸了多少胭脂啊!”淡淡的月光之下只见莫潇尘的手指上鲜红的一片。 今日月朗星稀,是金陵梅雨季节难得的大晴天,莫潇尘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借着皎洁的月光奋笔疾书。就这样大概过了两个时辰,莫潇尘活动了一下发酸的手腕与脆弱的腰间盘,把笔一丢,看着厚厚一叠的宣纸上都已经写满了内容,至于字迹方面么――那就略显潦草了网游之末日沉浮全文阅读。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某些人不要脸的自我安慰道。 这时巷子外面传来“咚!――咚!咚!咚!”的打更的声音,莫潇尘抬头看了看天,只见天上一轮洁白的银月,心中惊道:“都四更天了啊!不行了,老子得回去睡觉了。”想到这里莫潇尘就开始整理石桌上的宣纸毛笔。 就在莫潇尘转身将走之际月如钩的房门忽然打开,只见月如钩随意穿着宽松的衣袍,头发自然的散落在了身后直达腰际面色有些慵懒,衣领间有一条沟壑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惹得莫潇尘的视线不禁的在上面游来游去。 “姐姐还没睡呢?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月如钩看向莫潇尘微笑道:“奴家只是躺在床塌上想些事情,所以一直没有睡着!” 这个狐狸精还能有烦心事,真是稀罕,“什么事情让姐姐这么烦心?说来听听。”然后莫潇尘又无耻的心中补充道:“好让我开心开心。” “没什么事,不过是瞎想而已。”月如钩抬头看着月光,月光倾泻在他白皙光滑的脸庞上显得晶莹剔透。 这个狐狸精真不是盖的啊,不论哪个角度,穿得是什么,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是这么美得惨绝人寰啊!莫潇尘心中感叹。不过听月如钩说没什么事情便嘱咐道:“姐姐今晚还没吃饭,颦儿把饭放在锅中了,若是姐姐饿了的话自己去吃就好,女人对自己负责一点,不要动不动就不吃饭!” 听到莫潇尘关心月如钩淡淡一笑,莫潇尘也不逗留就要回去。 见莫潇尘要走月如钩突然问道:“妹夫,你可是真心待颦儿?” 这狐狸精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姐姐这话问得,我对颦儿自然真心。”莫潇尘站转过身子肯定的答道。 “那今日为何要去了那烟柳之地,妹妹年纪尚轻轻信于你,不过你却骗不了我!”月如钩继续问道。 看来这小妞还是对自己今日逛窑子的事情耿耿于怀啊。 “姐姐是怎么知道的?”莫潇尘一直不知道月如钩是怎么知道自己逛了窑子,如今既然被她看出来就实话实说就好,于是他这才开口问道。 “胭脂水粉”月如钩才不怕告诉莫潇尘后,以后这个妹夫就会有方法瞒住自己,对自己的鼻子她是有着百分百的自信的。 我晕,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自己那个时代不是有一首歌叫《香水有毒》么,那里面有一句就是“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看来这个大姨子的鼻子不仅是犯了罪,而且是罪孽深重啊。 “我的确是去了秦淮河的如烟阁,不过姐姐不要误会……”接下来的时间里莫潇尘从将自己要重开晴雨楼到最近几天自己忙了些什么都如实的说了出来,当然今天在如烟阁跟人斗殴的那段他没说出去,怕说了惹家人担心。 月如钩看着莫潇尘说话时的眼神毫无波动,知道他所言非虚,看来自己的确是多心了。不过见到莫潇尘右眼的伤分明是打斗所致,看来今日去如烟阁并不顺利,他不说估计也是怕自己担心。想到这里月如钩也没有逼问转身就要回房,莫潇尘看月如钩也不说话,反而是向屋中走去于是急道:“姐姐难道不信我所说的?” “信不信又怎样?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不相信么,莫潇尘上来一股倔强脾气道:“姐姐若是不信我发誓便是。”说罢也不待月如钩回应莫潇尘就伸出手指天发誓道:“我莫潇尘刚才对姐姐所说若是有半句虚假那么就天――” 这个毒誓还没等莫潇尘发完,门口的月如钩就打断道:“谁要听你发那没用的毒誓,若是应了的话奴家还得给你收尸,天打雷劈劈死了你倒是不怕,劈坏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树树屋屋的也惹得奴家心疼式神勾阵。” 什么叫应了,我说话就这么没有可信度么?莫潇尘心中不满道,不过再看向月如钩的时候那狐狸精的眼神中多了一种柔和,全然不见刚才的锐利。这狐狸精看似冷冰冰的一个人,其实也是个心软的人,这就是传说中的刀子嘴豆腐心吧! “看什么呢?”月如钩见莫潇尘看着自己微笑,心中竟然有些毛毛的于是凝眉问道。 “看姐姐啊!” “你还是留着花言巧语哄奴家那个傻妹妹吧!”说罢月如钩便进了屋中,接着从屋里传来淡淡的一声:“我饿了。” 吃了一个软钉子莫潇尘一时语塞,看来大姨子果然和我那乖老婆不是一个级别的啊,不好骗,不过什么叫我饿了?进屋门也不关上,这不是勾引我犯罪么,真是的! 虽然心中不满,但是莫潇尘只得无奈的又将手中的东西放回桌子上,接着从厨房端着饭菜放在了月如钩的门口。 “吃饭啦祖宗。”那语气要多不满有多不满,等这一切都做完莫潇尘才收拾好了东西赶紧跑回房中,生怕那个狐狸精大姨子再让自己做这个做那个。 卧室中的月如钩看着门外月光下的饭菜嘴角泛起温柔的微笑,若是此时莫潇尘在场一定又会被迷得痴痴的。 不过塞翁之马焉知非福。 回到房中莫潇尘轻轻掩好了门,一切都是轻拿轻放生怕惊扰到了睡梦中的女娲。蹑手蹑脚的放好了东西之后莫潇尘就来到了自己的“地铺”面前,低头一看不由得“咦”了一声,刚才光专心放东西了,现在才发现“地铺”不见了,脚下空空如也。当下心中不免笑道:这小妮子可能今天可能是太害羞了,连地铺都忘给我铺了。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女娲嗫嗫的声音:“相,相公回来了。” 这小妮子还没睡呢?莫潇尘转过身轻声说道:“吵醒你了吧?你快盖好被子,相公我好去拿床被。” 然而女娲却说道:“相,相公,今夜你,你到床上来!” “哦。”莫潇尘下意识的点头答道,但是随之觉得不对,瞪着眼睛惊讶道:“你说什么――?” 女娲赶忙把脸埋进被沿羞道:“相公小点声,姐姐还在睡觉,我说让你今夜睡……睡床上。” 苍天啊―― 大地啊―― 是哪位天使姐姐给得我这份甜蜜啊―― 莫潇尘心中高呼万岁不过面子上却“委婉”道:“这不好吧――――”(写到这里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真想一记神雷落下来让男主渡劫算了。) “我都与你做了那种事情了――”说道这里女娲再也说不下去了,只好把小脑袋全都埋在了被子里。脸上火热非常,心若鹿撞。 哪种事情了?不就是亲了一下脸么!听着好像是多么严重的一见事情似的。莫潇尘不禁的翻了翻白眼。 不过这样也好,哈哈老子终于从地板荣升到床上了,在努力努力没准……嘿嘿,别劈我,老子是正经“淫”。 想到这里莫潇尘搓着手掌屁颠屁颠的来到床前掀开了纱帐,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 第三十二章 :比武 就在莫潇尘在金陵将晴雨楼重建之事弄得风风火火的时候,远在山东潍坊,山东绿林汉们在民间的活动却是进入了空前的冷淡期,原因是首领杨智回来后由于重伤昏迷不醒了半个多月导致群龙无首很多事情都不能够决策。 此时绿林忠义堂内站满了人,不论男男女女的脸上都是愁云不展,白虎堂前的第一把交椅空空荡荡的铺着一张白虎毛皮其上面用朱砂写着大大的“?”字,在那虎皮椅旁侧立着一个彪悍男子,此男子赤着胳膊,身着粗布短褂,短裤,足蹬草履,黝黑的皮肤如生铁一般,此人名叫铁塔,江湖人称不灭阎王,自幼在少林习得金钟罩,武功仅次于杨智,也是一个响当当的硬汉。 铁塔站在堂前虎目一扫,堂下之人皆是不敢作声。 “今日叫大家过来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商量,在场的各位兄弟想必也是知道,杨大哥自从去了卧龙镇回来就重伤昏迷不起,我铁塔也知道兄弟们担心,而且也知道杨大哥在大家心中的分量,不过群龙不可无首,我们做的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若是因为首领昏迷任由组织一般散沙下去,我们这么多年的经营就会功亏一篑,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大哥一手创下来的势力日趋衰弱我铁塔做不到小丫头空间升级记。”铁塔声如洪钟,一字一句都是震人心脾,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看了看四下的反应继续道:“所以,我与其他几位长老商议了一下决定就从咱们这七十二路首领中选出来一位最为代表,暂时代替杨大哥接任忠义堂大小事务!请兄弟们听好了,我说的只是暂时代替,若杨大哥在此期间有所好转那么这忠义堂的大哥还是他,不知道各位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 哼,说得好听,还不是趁着大哥昏迷不醒想要篡权,你铁塔的那点心思谁还不知道,这时站在堂下的虎子心中不愤的想道。不过现在堂内铁塔的手下众多,看来他早就对今天之事做好了布置,和充足的准备。大哥昏迷不醒这件事其中一定有鬼,自己与兄弟们将大哥送回寨子里的时候大哥只是胸口处中了颇深的一箭,加之又用了“狮子吼”导致身子虚弱非常,但是绝对没有昏迷不醒。可是自从进了寨子,铁塔便派人将大哥接入房中“治疗”,第二天就传出来大哥昏迷不醒的消息,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忠义堂下的七十二路领袖哪个心里不知道铁塔早就觊觎这山东绿林的第一把交椅?只怪杨智一心把铁塔当做兄弟丝毫不听手下的劝说,如今铁塔得势,这一招携天子而令诸侯的把戏正在上演,偏偏谁都不敢反驳,有的领袖已经被铁塔在私下里买通,今日这选“暂时”领袖的提议只不过是走一个形式而已。只不过是他夺权的第一步。第一步走好,接下来步步都好走。 果然,听到铁塔提议不少领袖都已经振臂高呼支持此举,其他的不想支持的领袖抵不住铁塔眼中的寒芒只能委曲求全的随波逐流。唯有虎子和他的手下们没有举手支持,这一切都被铁塔看在眼中,这个冷血的大汉阴恻恻的一笑,对于虎子这一派不支持自己他早就预料到了,不过仅有他这一脉反对又有何用,如今杨智被自己制住,杨灿有回到卧龙镇守孝,这绿林之中唯有自己一家独大,量他虎子也掀不出什么风浪! 铁塔伸出双手制止了那些“热情”的领袖们道:“既然大家同意此举,那么接下来就请在场的诸位推举出一位能够服众的兄弟来做这个代理。” 铁塔话音刚落堂下众人里就有一个人高声蛊惑道:“铁塔大哥,谁不知道你义薄云天,武艺高强,与杨大哥又是亲如兄弟一般!这代理之职哪里还用选,非铁塔大哥你莫属啊!” 这是堂下一片附和“是啊,是啊。” “铁塔大哥,这是民心所向,这代理之职还是有你来做吧,我们都支持你!” 铁塔摆摆手“为难”道:“谢谢兄弟们信任与支持,不过我与杨大哥是兄弟,若我在他昏迷的时候接替了他的位置难免有人心中猜疑说我不忠不义啊!” “诶~铁塔大哥,我们都拥护你,你只是代替杨大哥执事而已,这也是为了组织好,这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谁会能说什么呢?” 铁塔叹声道:“我看不见得啊,我觉得虎子兄弟可能对此有些看法啊!”说完铁塔便看向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虎子。 虎子昂然不惧的迎上了铁塔的目光,不顾周围人的眼神笑道道:“铁塔大哥言重了,我心中也觉得唯有铁塔大哥才能胜任此择,从胜出的前十名中选出合适的人选,这是先辈们定下来的规矩,若是我们直接口头定下来,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在外人职,只不过这选择绿林的首领按照惯例都需要通过比武大会来选看来就显得有些不规不距,也会小瞧了我们绿林,铁塔大哥你说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虎子知道就算铁塔再不对,自己也不能公然反对,此时他势大,自己断然不能成为众矢之的。若是抬出这祖宗的规矩办个比武大会还能拖延一些时间,众人也不会反驳。铁塔如今为了维护形象,在道义上面断然不会拒绝。算着时间今日那个人也该回来了,若是那个人回来就算铁塔折腾上了天她也能给他拉到地底下活埋了。想到这里他更加下定了拖延时间的决心,因为他觉得,绿林是杨大哥的绿林,打出来的天下也是杨大哥的天下,别人想要坐享其成那是做梦,自己就算是搭上了性命也不允许心生呼啸最新章节。 果然虎子一说这比武大会之事众人皆是没了反驳的话柄,铁塔微米着双眼笑道:“虎子兄弟说得不错,这比武大会还是要举行的,是我莽撞了。我铁塔最讲究以德服人,今日吃过酒饭大家就到山寨演武场前的比武台聚集每一路统帅都要参加比武,或者从自己的手下中选择合适的人选参加,最后由在座的四位长老做评判选出这个代理之职,虎子兄弟你说这么做怎么样?” “铁塔大哥莫要问我怎样,这是祖宗的规矩,不是我个人的看法,做事情无愧于心就好。”虎子故意将无愧于心这四个字说得清楚,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好,好,好。”铁塔连道三声好,接着抱拳说道:“我铁塔做事也讲究个无愧于心,那就请各位统帅先去后堂歇息,一会吃过酒菜攒足了参加那比武大会,我铁塔也好久不展拳脚了呢,浑身痒痒的狠。” 众人一听皆是浑身汗毛倒竖,看来这铁塔今日是气的不轻啊,若是一会比武下了重手这下半辈子也就躺卧在床了,众人脸上都是强颜欢笑的迈出门口,只有虎子勾起嘴角歪着头看着铁塔,脸上尽是不屑,然后才转身走出了忠义堂。 看着虎子的背影铁塔双拳攥紧,手背上血管暴起,紧闭双唇将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坐在椅子上的四位长老一个个皆是古稀之年,看到铁塔这个样子也是摇头叹息。 铁塔心胸狭窄,阴险非常,野心十足。暗中早就控制住了四位长老,只要他一声令下就能轻易的抹杀这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今日比武大会他也做好了打算,一定要找机会除掉虎子,无毒不丈夫,绝对不能让自己身边存在对自己有异心的人。 比武台就位于忠义堂后面的演武场前,是一个占地约八十平米,高约两米的木质方台,平台上铺着一个圆毯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武字。平时这上面都是杨虎用来观摩手下练武的地方,今日铁塔重开比武台,举办比武大会选举,下面已经站满了人,那些统帅们都是选了自己的手下作为参赛选手,谁也不会傻到真的和铁塔比武,万一那铁疙瘩发飙看谁不顺眼下了重手怎么办?毕竟谁也没闲命长。 长老们来到了比武场的观摩台上,其中大长老走到台前将比武的规则交代清楚,无非就是一些点到为止,切磋而已的套话,之后这场毫无悬念的比武大会开始了。 上台比武的都是各个分舵的“精英”们,在没遇到铁塔之前台上之人皆是拳脚飞舞,打得煞是好看,若是懂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都是些花把势,这就好像类似于街头卖艺的表演一样毫无杀伤力,就是表演而已。两个人交手你来我往“凶险”非常。然后一人看准时机赶忙跳下比武台认输,也就这一点用上了轻功。 若是哪个不幸的人遇到了铁塔,都是左躲右闪,找个机会就往台下跳。两个时辰下来铁塔就掀翻了数人,总算一下竟然都没有一合之敌,最后终于轮到虎子与铁塔对擂了,众人心中早就下了定论,以铁塔的个性虎子肯定是凶多吉少。 虎子缓步的走上台前,皱着眉头面色有些不好看,他倒不是怕了铁塔,自己跟杨智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说过怕过谁,刚才前面这些人打花拳绣腿正和他意,毕竟他的目的不是比武为主,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可是现在两个时辰过去了他要等的人还没有来,若是今日一过,铁塔顺应“民意”坐上那白虎椅,就算明天那个人能来也已经尘埃落定,百口莫辩了。看来只能最后赌一把,再多争取些时间吧,和铁塔若是硬碰硬的话,自己和那些人也就一个样子,估计也就能多撑个几回合,铁塔没来绿林之前曾是少林寺的和尚,后来犯了色戒,与当地乡绅的三姨太有染被方丈发现,逐出了师门,才被路过的杨智遇见,杨智见其武艺非凡大为赏识,便留在了身边。他在少林寺练得就是金钟罩这个江湖传闻刀枪不入的硬气功,不过这门气功运转时练功之人始终都会留一个空档缓冲,以免全神贯注走火入魔,然而久而久之这个空档也就成了练功者的罩门,所谓罩门就是习武之人的死门,也是真气是不从那里运转的地方,金钟罩的罩门就是铁塔最脆弱的地方,只有找到那里才可以破了这浑人的龟壳。 (下一章重要人物出场) ------------ 第三十三章 :天骄 比武台上人影翻飞,虎子运起“神游步”始终在铁塔的身边找机会偷袭,他不敢与铁塔缠斗,因为他知道这样自己只会瞬间落败。 可是一连几次的进攻打在铁塔的身上都如打在一块铁疙瘩上面,纵是自己练了十几年的奎风腿,也不见任何的效果,反而是震得自己的腿骨生疼。 所谓奎风腿就腿法的一种,主要以其高速的攻击和覆盖面积得名,腿势如风,攻击时咧咧作响。但是这种腿法极其耗费体力,而且面对的又是专门防御外家功夫的绝学金钟罩,这就好像打在龟壳上,任你风吹雨打我就是岿然不动。 再一轮攻击下来无果之后虎子果断一个后跳落在距离铁塔一丈开外的距离保证自己的安全,但是此时他的主攻腿已经开始颤抖,剩下的气力也是仅能支撑使用一次奎风腿的了。虎子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自己明明是哪个地方都踢到了,但是就是找不到那个混蛋的罩门,难道是金钟罩这个武学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罩门,还是―― 想到这里虎子不禁的看向铁塔的胯下,只有那里没有踢中过,真正的武林高手是不屑于使用踢人下阴这种卑鄙手段的,难道这个铁塔就是利用对手的这种心理,他的罩门就是那里? 就在这时本来一直属于防守状态下的铁塔忽然暴起前冲,这一个前跃非常了得,在他跳起的地方原本平坦的台面忽然被暴力压裂一个足尖大小的坑洞,可见铁塔除了擅长防御以外在力量上也是惊人。空中的铁塔整体为飞鱼一般的流线状,他将自己的左肩膀送于最前方,用最硬的骨骼作为武器,冲向单薄的虎子。这一招他自称为“破天下”取势如破竹之意。 的确这一记“破天下”若是实打实的撞在了虎子身上,那么他绝对是满身开花,必死无疑。不过虎子岂是坐以待毙之人?只见他一个滑步横掠出两米的距离,趁着铁塔余势未消之际虎子运起劲气,不惜耗损筋脉强行收势站定在地,接着伸出双手一把抓住铁塔的衣衫。铁塔巨大的惯性带着虎子向前飞起,虎子借势屈起一只腿,用膝盖狠狠的向铁塔的胯下顶去。台下之人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有希望虎子赢得,有希望铁塔赢得,有谁赢都无所谓的,有的则是希望铁塔蛋碎人亡的。总之在那一刹那所有人都直直的看着二人眼睛都忘了眨。 然而就在虎子以为得手之时,却忽然看见铁塔弯起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杀手巅峰。 “糟了,上当了。”虎子心中好似漏掉了一拍,冷汗顿时布满了后背。本能的想要立即抽离,但是那抓住衣衫的双手却被铁塔一只大手钳住,任凭如何挣扎都是纹丝不动。 膝盖撞在铁塔裆下的时候只感觉空无一物。 虎子瞪着双眼看着一脸诡笑的铁塔惊道:“你是太……”不待他说完话铁塔那如碗口打得拳头就打在了他的下巴之上,只听“咔吧”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虎子直接带着一股血雾倒飞了出去,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花之间,直到虎子飞身倒地铁塔才稳住前冲的身形,一脸得色与轻蔑的看着已经被他将下巴打碎的对手。 铁塔走道虎子身边蹲了下去轻声说道:“想说我是太监么?怎么可能?我若是太监又怎么能让那个三姨太爽到天上去?” 此时的虎子下半个脸都已经血肉模糊,还有鲜血不断的从口中一股一股的涌出,剧痛之下连拳头都攥不紧。但是他依然死死的顶着铁塔,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铁塔早就死了千变万变了。 在台上看比赛的大长老见状不妙刚要起身宣布胜利者,忽然觉得腰后一凉,一把匕首已经顶在了上面,他知道这柄刀刃一定会在自己站起来之前插进自己的后腰,于是他只好安稳的坐了回去。 长老们都没说话,台下的众人更不会说什么了,铁塔缓缓的抬起拳头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偏偏选择了杨智那样的蠢货,那就不要怪哥哥我心狠,我的眼里可容不得一点的沙子。” 铁塔的拳头留在制高点,他用一种左右生死的猖狂语气说道:“最后让你死个明白,你的确猜对了我的罩门,但是听没听过‘缩阴功’这门武学?”说到这里铁塔不禁得意非常:“好了,到阎王那里记得自己怎么死的,别做个冤死鬼。”。 虎子瞪圆了眼睛运起力气含着一口血与碎肉喷在了铁塔的脸上,呜呜的叫着,可以猜到他若是此时可以说话一定会把铁塔骂个透。 铁塔抹掉脸上的浓血,面目狰狞异常,高举的拳头骤然下落―― 出了拥护铁塔的人,其余的人都是避过视线,不忍再看,就在大家都以为虎子脑浆飞溅的时候。 忽然众人耳边“嗖――”的一声响,接着眼前寒芒一现,一个七尺长枪直奔铁塔下落的拳头而去,若铁塔不顾一切的打下去,那么这柄长枪一定直接洞穿他的手臂。 金钟罩不是仙法,这种速度和力量下的利器金钟罩也只能勉强防御下来,若这种速度下飞来的是一柄长枪的话金钟罩的威力就完全不够看了。导弹炸王八,这个道理我想大家都懂。 于是铁塔果断的收住收势,同时额头上惊得冷汗连连大怒道:“来者何人”。 “嗵” 长枪没入评审台后面的幕墙上半尺多深露出的地方还嗡嗡作响,扇影叠叠。众人看罢不禁暗自咋舌。 还不待铁塔王霸之气发完忽觉一股巨力袭来,他赶忙交叉起手臂防御,但是仍然被巨力推出半丈远的距离,台下众人只觉一个巨大的身影飞落覆盖了整个比武台,“咔嚓嚓”烟尘四起比武台颤颤巍巍。待烟雾散去看清那身影本身之时台下之人皆是吓得腿软。铁塔也是惊得说不出什么话来,因为站在他身前的竟然是一个高约三丈的巨猿,那巨猿四肢占地,孔武有力的双臂如两个擎天柱立在虎子的身前,将他护在身下,刚才只是下落的气势就把铁塔震飞数米之远,可见其体型之庞大。巨猿左肩之上坐着一个身穿豹皮短裙,短衫,肤色黝黑的女子,阳光照在她那黝黑的皮肤上隐隐发亮。 那女子是地道的瓜子脸,鼻梁高挑,侧脸有棱有角,可以看出她刚毅的性格,眼神不冷不淡,可以看出她心性的冷漠。唯有额前围着一个细窄的红麻绳才略显出爱美的女人心性天下无职。不过最有特点的还是她那高高梳起的长至腰际的马尾辫,煞是好看。 看着这个居高临下浑身充斥着野性的性感与美丽的女子众人一声都不敢发,一阴至百阳,就连刚才还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铁塔也是心中悸然,只得强挤出笑容道:“嫂,嫂,嫂子,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并不答话,反而是直接纵身一跃就从巨猿的肩膀上跳了下来,三丈的高度落在地上那女子竟然好像没事一样,连撞击地面的声音也是小之有小。 这时从巨猿后绕出来一个满脸泪痕的女子抱起了虎子,泣不成声道:“虎….郎,我回来了――”铁塔一看这女子竟然是前些天说是回家守孝的杨灿,心中顿时明白上了当。 长马尾的女子从怀中掏出来一瓶药扔给杨灿道:“快给他上药,人是死不,不过以后只能是个丑哑巴了。” 杨灿只是含泪猛摇着头,接过药道:“只要他能活下来,不论是什么样在我都陪着他。” 长马尾轻轻一谈看向铁塔的眼神愈发的锋利起来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嫂,嫂子”铁塔心虚的答道。 长马尾轻蔑的一笑道:“我叫天骄,是山东绿林总瓢把子杨智指腹为婚的妻子,可不是你的嫂子,这位兄台可是叫错了人?” 本来心中七上八下的铁塔听到天骄否认是自己的嫂子,心顿时一凉。他倒是想暴起杀人,但是他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他这身武艺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绰绰有余,在这个女人面前就是个把戏,武武悬悬那几下跟耍猴没啥区别。 且不说打不打得过天骄,就是能打过还不等他出手,天骄身后的巨猿就能一巴掌把他拍成肉泥,呼在地板上扣都扣不下来。想到这些铁塔也只能软成了蛋挞。 “嫂子说笑了,我与杨大哥是兄弟,他又年长与我,所以这个嫂子没叫错,上次嫂嫂来山寨还指点过我的功夫呢。” “哦,这样啊,我想起来了,不过我记得指点你功夫是为了让你杀那些祸害百姓的狗官,可不是让你对着自家兄弟拳脚相向吧?” 铁塔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见铁塔冷汗连连不敢回应天骄又道:“你今天弄这么大阵仗,闹这么大声势比武,我怎么感觉是要重选首领呢?” 铁塔一听大急道:“嫂嫂误会了,杨大哥自从去刺杀那秦琼狗官回来就一直昏迷不醒,一时间山东这边群龙无首,我们便想寻个代理,暂时接管绿林中的事务,直到大哥醒来为止――”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哪个狼心狗肺的人要篡权呢。看来是我误会你了。用不用我道歉啊――?”天骄故意将篡权两字说得响亮,惹得铁塔双腿发软。 “不用,不用,只要嫂子明白这是兄弟们的一片苦心就好。” 哼,这个铁塔看似是一条好汉,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如此阴险至极的小人,此人心机不纯,心计颇深绝不能留在山寨,若是我再迟来一天,恐怕这山寨就姓铁不姓杨了。想到这里天骄不由得后怕。 “我们女人可不像你们这些男人一样讲究什么规矩,虎子与我夫君是过了命的交情,若我夫君醒来见到其这般模样,我怕不好交代,所以趁着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得为这个弟弟讨一个说法!”说到这里天骄扫了一眼铁塔继续道:“我听闻铁塔你将这金钟罩已经修炼至顶,可防刀枪剑戟,十步之箭(弓箭在十步的距离时杀伤力较大),在这里我想讨教一番,你只需站在我身前运起金钟罩,我则只出一掌,若你受不住我这一掌,今日之事选举之事就此作罢,并且我要亲自照看我的夫君。至于受住了的话――”天骄假装思索了一会道:“我到没想过这个可能。” ------------ 第三十四章 :晴雨楼的准备工作 天骄的这句话就犹如一个利刃不断的刺激着铁塔那脆弱的小心肝儿,出于强烈的自尊心驱使,铁塔横起眉毛收起了讨好的表情道:“按照嫂嫂的意思若是我能撑得住嫂嫂一掌便可以做这代理之职了?”铁塔的语气虽是商量的口吻,但是这言下之意就是若是我撑的住你一掌,那么今天你就别阻止我当上这山寨的代理执事。 天骄虽然看似狂野,没有什么心机,实则是粗中有细的性格,她早就料到铁塔会开出这个条件,于是她笑道:“既然这样,那么刚才开出的条件就有些低了,我们换一个条件如何?” 听说要换一个条件铁塔的心中有些不踏实,不知道这个厉害的嫂嫂要耍什么诡计,眼神不由得有些游离,神色犹豫不决。 “你放心,我断然不会提什么不公平的要求。”天骄“安慰”道。 “若是你受不住我这一掌那么就离开山寨,从此不踏足山寨半步,若是你受住了我这一掌,那么我则带着我那昏迷的夫君立刻离开山寨,至于谁是这绿林首领,谁是代理,谁的山腰归谁管,只要是这山寨之事我天骄再不过问,你看这个条件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 听到这个条件台下的众人都震惊非常,天骄这句话说得明白,就是我要是赢了你铁塔就抓紧卷铺盖滚蛋,我若是输了就把丈夫带走,从此不管绿林这一摊子事情。可以说这个赌注对铁塔来说是机遇与危险并存,败了就彻底的败了,赢了就是人上之人,再无威胁可言错爱邪魅祭师。 于是他拧紧了眉毛一时间决意不下来。 这时台上的巨猿抽了抽鼻子,撇了撇嘴,表情里竟然充满了不屑。 众人见状心中皆是暗暗震惊,想不到这个巨兽还如此的通灵,那眼神中的不屑十分的明显,这可真是“兽”眼看人低了。 铁塔登时老脸一红,这一会儿他算是丢尽了脸,不仅仅被女人鄙视了,还被一只猩猩给鄙视了,如果他要是当众拒绝了这个那么“容易”赢的赌约的话,那么台下的众人也绝对会把他鄙视到底。天骄这一手玩的漂亮至极,将他的后路堵死,想不上都不行。 于是铁塔牙关一咬,下决心道:“好――这个条件我接受。” 天骄笑道:“那么请了――”显然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铁塔也不客气“嘿!”的沉声一喝,接着深憋了一口气就在天骄的面前扎起了马步,双手绷在小腹,从丹田中提出劲气运转周身,与虎子对决的时候铁塔根本没有时间将气力运转整个周天,但是金钟罩的防御力已经那般强势了,如今运转了一整个周天的金钟罩更是将金钟罩的防御能力发挥到了极致,此时以铁塔的防御硬抗下来天骄刚才的那一记飞枪也是不无可能的。 然而面对准备充分的铁塔天骄脸上却是不慌不忙,反而勾起了得意的笑容,这让铁塔心里七上八下的,于是他赶忙闭上眼睛平心静气,生怕走火入魔。 这时众人只见天骄自丹田缓缓的运起手掌直至胸前才停下来,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天骄的手掌周围空气不断的扭曲着,显然是内力外放产生的效果,只有内家功夫练至极致的人才能出现这种情况。 此刻铁塔不敢睁开双眼看她,生怕就此泄了劲力,只能将内劲催到极致,等待着天骄那决定命运的一掌的来临。 可是过了许久也不见那一掌的来临,铁塔不禁的睁开眼睛一看。就在铁塔睁眼的那一刹那天骄骤然出掌拍在了铁塔的胸口上。 手掌拍打在铁塔的胸脯上只发出轻微的拍打声,周围一片的寂静,众人的眼神纷纷停留在天骄的手掌之上。 只见铁塔依然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纹丝不动的站在擂台之上,连身上的粗布衣衫都没有乱。 大部分人的心中一叹不禁有些失望,看来这场赌注是天骄输了。 铁塔收起马步站立好得意道:“嫂嫂,看来――” “噗――”还不待铁塔说完一口鲜血就喷薄而出,他忽然觉得被天骄击打的部位爆发出一阵灼热,那股灼热顺着自己运行劲力的脉路侵蚀着,过往之处摧拉枯朽,周天瞬间崩塌提不起一点力气。 铁塔一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撑着膝盖单膝侧跪在地上,满脸的惊骇道:“怎么可能!” “不只有金钟罩这一门武学需要蓄力才可以发挥到最大的威力,这‘摧心掌’我练习它得时候就知道它的威力可谓是至今武林上最高的,而且以侵蚀脉络心脏而著名,但是它有一个弊端就是需要将内劲运行至少五个周天后才可用出一掌,可以说它也是至今武林最没用的掌法,平时用来打打木头石头还行,真正比武的时候哪个蠢货会站着让你花着那么多的时间打上这么一掌,不过今天还真遇到这么一个蠢货!怎么样,筋脉燃烧的滋味如何?”天骄讥讽的看着已经成半个“废人”的铁塔道。 天骄的话音虽然很小,但是却清晰非常,众人听罢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暗道好狠毒的手法。这一掌就将铁塔的武功废了。 杀鸡儆猴,这就是天骄的真正目的,此时的铁塔早就神色萎靡,天骄的内劲还在侵蚀着他的筋脉,现在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冷情首席戏娇娃。 “这一掌还不至于打死你,我倒是想知道一些东西,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勇气来做这种事,来人,将这贼人压到柴房,我还有些话要问,不能就这么容易让他走了。” 就在这时大长老旁边有个身影一动,三枚银针直奔着天骄的喉咙而去,不用天骄反应,台上的巨猿手指一动就轻描淡写的打掉了这三枚银针。 “我就知道这幕后一定有鬼。”说罢天骄一个提纵就跃向了那个身影,身速快得可怕。那身影自知不敌,伸手就要抓向大长老的脖颈,可是天骄却快她一步,一脚踢开那黑影的鬼爪,接着自己变掌为爪冲着那黑影的锁骨奔去,这一记苍鹰扑兔就要将那身影擒在此地。 忽然黑影身上一阵细微的机括的声音“咯咯哒哒”的作响。 “暗器!!!”天骄心中暗呼,急忙抓起大长老运起劲力向身后倒飞而去,接着就看见一片密密麻麻的飞针覆盖了自己刚才的位置。天骄额头上也不禁的泛起冷汗,就算她武功盖世,在这么多飞针密集攻击下也必然重创。那些针尖都闪着紫色的光亮,显然是淬了剧毒在上面。“好狠毒的手段!” 那黑影一击落空急忙往天空中扔了两个黑木匣后转身就逃。 天骄本想放下大长老起身去追,忽然又听到那“咯咯哒哒”的机括声响,那声响竟然是从空中那两个黑匣子发出来的。 场下的众人顿时慌作一团,四下逃窜。 “大地――――”天骄一声疾呼,只见台上的巨猿好像接到了命令一般,一把抓起天骄与大长老寻个空地跳了下去将二人护在身下。这时黑匣子触发,两个黑匣子万针齐发,烈阳下寒芒猛闪,就好像下了一场针雨一般,密集处不少人来不及呼喊就被扎满了脑袋,后背。 针雨过后,天骄只见地下倒下了数十人,皆是面色青紫中毒而死,她赶忙来到擂台之上,只见铁塔如刺猬一般浑身上下皆是密密麻麻的毒针,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黑衣人则早就不见了踪影―― 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天骄眯起双眼狠狠道:“暴雨梨花针,好一个‘第一楼’,这笔账本姑娘一定十倍奉还。” 就在山东绿林爆发“内战”的时候,莫潇尘这边却是将重修晴雨楼搞的风风火火,这几天他天天早出晚归,早上去朱昭萱那里报个到,要不然那小妮子一定会克扣自己的工钱,接着拿着公款打车去晴雨楼,看一看装修的进度,并且提出来一些突生的创意与想法,至于王苡苒这个小妞,“逛窑子”的效果非常的明显,这小妮子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正眼看过莫潇尘一次了,装修的时候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面对着莫潇尘,就是不说话,就是生气,这性格让莫潇尘大为的头痛。从晴雨楼出来莫潇尘就直奔秦淮河的如烟阁,自然也是“打的”,公款消费嘛,有便宜不占才是王八蛋呢。 这几天莫潇尘已经写好了两个剧本,一个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另一个则是《白蛇传》。 柳如是按照莫潇尘的新要求寻了几个漂亮的姐妹一直在彩排莫潇尘指导的“天鹅湖”。而她则每天都要反复演习着剧本――《梁山伯与祝英台》。 看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剧本后,柳如是曾提出让莫潇尘演梁山伯,她演祝英台,可是莫潇尘拒绝了,理由很简单:“我不会唱戏,也没心情学。”的确,莫潇尘看戏都懒得看呢,更不要提唱了,最后男主则定为吴承恩,这让柳如是撅着小嘴眼神黯淡了许久,莫潇尘也不知道她这副可怜的小出是给谁看呢。 忙过了这些事情莫潇尘则人不停“蹄”的赶回家中,由于已经对月如钩解释过了,所以这几次回来虽然自己身上又胭脂的味道月如钩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女娲则是更不在意这些事情,不过这些事情莫潇尘一直没有告诉女娲,因为他想等到酒楼开业的时候给自己的这个小媳妇一个大大的惊喜。 ------------ 第三十五章 :吹牛B 晴雨楼的重修即将接近尾声,其他的工作莫潇尘也已经准备完好,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今天莫潇尘去朱府报完道以后直接去了如烟阁,因为彩排的那几次都不是很满意,所以他一早就想来催促一下,毕竟酒楼即将竣工,若是开业那天这个压轴戏掉链子了,可以说是功亏一篑!这种“阳痿”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莫潇尘一进来楼下的花姐就换上一脸委屈的走了过来嗔道:“我说莫大公子,自从你那日来了我们如烟阁,之后几日就霸者我最宝贝的女儿不撒手,这几日生意惨淡真是愁坏了奴家了!!!再这样,花姐我可是要收你银子了!” 看着花姐在眼前作戏莫潇尘心中好笑,你要是愁做生意,那这大炎朝就没有生意好的人了,鄙视你。 “哎!花姐,你可不要在我面前哭穷,你这如烟阁才是霸着秦淮河的所有嫖客呢,我才是地道的穷人,这点银子想来你也不会稀罕,至于我霸着如是姑娘那更是大大的冤枉!我只不过是收了如是姑娘的邀请才来的,若是有人掀了她的牌子,恐怕花姐早就把我撵到一边去了!” 被莫潇尘说明了心思花姐剜了他一眼道:“好啦,好啦,就知道你这个人从来不吃亏,你弄的那个什么剧本我这院里的好几个姑娘都看着眼红呢,天天都盼着你来,要不是我管的严,他们都跑去演你的剧本去了谁还来帮我接客人。只希望你莫大公子留情,我们家如是的第一次可是万金不换呢,要是不小心弄没了,你可真是赔不起我呢!” 一不小心老子就变成这万众瞩目的人物了!不对,是万鸡瞩目才对,哈哈,想不到这小妞的第一次这么值钱,一万两白银,别说老子没有,就是有老子也绝对不舍得,有那个钱还不如给老婆,想几次就几次都市全技能大师。某些人又开始意淫了。 “妈妈,你又在混说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柳如是已经下了楼,她从花姐的身后走了出来满眼的责备与娇羞。 花姐“生气”道:“哪里敢混说什么啊,现在啊,我这个妈妈在你心中也没什么地位了!枉我对你那么尽心培养了那么多年,就好像亲女儿一样,哎,女大不中留啊!” 说得都跟真的似的,哪个亲娘能让女儿在这个地方啊! 不过这个花姐也算是个好人,不像一些青楼的老鸨们为了赚钱,丝毫不在乎那些妓女们的感受,就好像一个十足的吸血鬼,榨干那些风尘女子身上的利用价值后,待他们朱颜老去便宜卖掉,被人买做小妾也是前世修来的福运。柳如是能够有今天,除了她的才貌双全还有的就是花姐对她的照顾吧,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看出来是真的很好。 柳如是脸皮薄,受不住花姐调侃,赶忙推了花姐几下一脸的哀求模样。 “哎,我是不管了,我走了!”人家“奸情”正热呢,怎么会好意思做这个灯泡,花姐赶忙摇摆着身子走开了。 花姐一走柳如是就显得自然了一些,于是问道:“莫公子今日是怎么了,还不到正午就来了?” “不欢迎么?” “莫公子说笑了,公子能来如是一万个欢迎,今天一整日都要在这里么?”柳如是满怀期待的问道。 “不了,今日酒楼那边还有些事情,就是想看看你们的剧本怎么样了?” 柳如是撅着嘴不高兴道:“难道公子来这里只是为了看剧本么?哼,看来如是要让公子失望了!” 呃――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先是月如钩,再是王苡苒、如今这柳如是也是这个样子了!女人果然都一个德行。 我当然是来看剧本的了,难道还看别的么,什么叫“哼”?什么叫让我“失望”?这小妞不是要临阵罢工吧? 想到这里莫潇尘不由得心中一悸,赶忙挑着好听的悻悻的说道:“柳姑娘误会了,其实彩排什么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想来看看如是姑娘认真演戏的样子!所以一吃过早饭就跑过来了。” 柳如是一听,顿时展颜一笑道:“这还差不多,放心吧你的那个剧本今天下午吴公子来的时候你再指点指点我们就好了!” 呃――这个小妞真是太好哄了,看彩排和看你演戏这两句话难道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么? “指点恐怕今天是不行了,一会我就要去趟晴雨楼,那边的修建这几日就要收尾了,而且这最关键的五楼我必须在场监督和指点,今天你和吴公子就好好练习一下,你们台词方面都很好,唯一的问题就是不能很好的融入到剧本里,在融入这一点上吴公子做的就很好,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就是梁山伯看祝英台的眼神,但是你看他的眼神怎么就好像祝英台看马文才呢?演员都不能很好的融入到剧本里,那么观众怎么会感动?你说是不是?” 被莫潇尘训斥的柳如是一脸的不愿意,耷拉着眼皮将脸侧倒一边轻声不满道:“哼,让你演梁山伯你不演,我又不喜欢他!” “什么?”莫潇尘诧异道。 “没什么,公子还是忙你的事情去吧,如是先回去看剧本了!”柳如是不高兴的说道。 “哦,那你去吧!” “咦?你怎么还站在这啊?还有什么事么?”见柳如是站在他面前,莫潇尘不由得催促道天元神诀最新章节。 柳如是连声娇喝道:“笨蛋,笨蛋,笨蛋”,接着就冲着莫潇尘的脚面踩去。 “我躲,嘿嘿”莫潇尘将目标脚一收,贱笑道。 柳如是一击并没有得手,心有不甘又冲着另一只脚踩去。 “我再躲,嘿嘿,哎呦!你怎还推人啊?哎!哎!哎!你这服务态度不对啊!我要投诉!” 原来柳如是气不过,索性忍着羞意一把将莫潇尘推出门外,接着自己转身跑回了闺房。根本不搭理莫潇尘说的什么服务态度和投诉什么的,心中早就把莫潇尘骂个透。 被扫地出门的莫潇尘看着身边的几个嫖客拱手大言不惭道:“见笑了,见笑了,今儿个钱没带够,还差个三千两,这不!被柳姑娘撵出来了,惭愧啊,惭愧!”那几个嫖客气得嘴角直抽抽,什么叫不要脸?这就叫不要脸!真特么不要脸。 “呵呵,这个莫公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性格,若是姐姐听到,估计又要被他气得不轻!说不定以后房门都不能让他进了呢。”楼上的灵儿看到这一幕不禁笑道。 “哼哼,你那个没良心的姐姐我看对这莫公子喜欢得紧呢,她才不舍得把他关在门外呢!”说话的自然一脸苦相被人挖走了摇钱树的花姐。 莫潇尘当然不知道别人说的什么,此时他已经在去往晴雨楼的路上了,晴雨楼重建启动的时候,朱昭萱就已经派许花娘做“监工”每天都要和莫潇尘一同乘车来晴雨楼,其真实目的不言而喻。犹豫最近“逛窑子”的效果还还很明显,所以莫潇尘和王苡苒之间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交流,许花娘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倒是王锁柱自从许花娘来“监工”他就变得热情了许多,这小子也不出去卖馒头了,美其名曰为晴雨楼的建设出一分微薄之力,天天泡在晴雨楼,也没看到他干什么活,全身上下就眼睛勤快,许花娘走到哪里他就看到哪里,跟黏在人家身上一样。儿子那点心思王豆豆这个老皮条还能看不出来,虽然许花娘是个寡妇,但是长相标志,而且身份也不低,自己的儿子若是能娶了她也不委屈,所以他也是极力撮合着。可惜许花娘一直没拿出个什么态度,这让这“心怀不轨”的爷俩不由得头痛。 此时的晴雨楼的外部装修已经全部结束,可以说是焕然一新,远远看去,在玄武湖波光粼粼的反射下,就好像蓬莱仙阁一般,碧瓦?甍,波光斗转。众人走过晴雨楼的时候都纷纷驻足评点,还有一些好信的百姓走进去问些消息,一时间晴雨楼的重新开张传遍了大街小巷。 现在莫潇尘都不用掀开帘子就知道自己到了地方,只要外面叽叽喳喳一片,车夫不停的嚷着让路,那就是到了晴雨楼。一下车,周围比集市还要热闹。 “哎,公子这段路马车实在是走不过去了,要不然公子你就少给点就在这里下了吧!怎么样?”车夫看着比肩接踵的人群无奈的对车里的莫潇尘商量道。 “哦,那就到这里吧。”莫潇尘掀开了车帘,给了车夫的银钱接着跳下马车,微笑着看着人群心中乐开了花,人越多越好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车夫见莫潇尘还是按原价给得路费,不由对这个书生大升好感便搭讪问道:“公子难道也是来这里看热闹的?听说这重修晴雨楼的人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呢!” 老子万鸡瞩目,当然是了不得的人物,哈哈!莫潇尘心情大好道:“不敢当,不敢当。” 那车夫顿时一愣,不知莫潇尘何出此言。 莫潇尘得意的伸出大拇指指着自己装逼道:“重修晴雨楼的人就是区区在下,嘿嘿。”说罢便烧包的大摇大摆的转身走掉。 看着莫潇尘渐渐走远,那车夫好半天才酝酿出了三个字:“吹――牛――逼!!!” ------------ 第三十六章 :好好表现 一脚迈进晴雨楼的门槛莫潇尘就发现今天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只见厅堂内的一个方桌边坐了六个人,除了王豆豆一家三口和许花娘之外今天还多了两个一老一少的陌生人,那老的精神矍铄,虽然白发苍苍但是眉宇之间尽显英气,左脸上又三道相互平行但是长短不同的伤疤,看似好像是野兽指甲抓伤所致,扎着一束高高的马尾,发梢到脖颈处,一脸的严肃,不怒自威。莫潇尘看向他时心中不由得一悸,前世的时候他听一个当兵的朋友说过一个久经沙场的人,身上自然而然得带着一股煞气,这种煞气让人不敢直视,当时他还不信,说是胡说,如今看到这个老者他一下子想起了这句话,不由得心底一漏。 难道是建设晴雨楼的动静太大触动了什么不该触动的地方?莫潇尘不禁暗自思索。 避开那老者的锐利的视线莫潇尘再看向坐在另一边的少年,那少年器宇轩昂,昂首挺胸面带微笑,眉毛略显得粗重,但是有棱有角的脸庞十分耐看,乍一看竟然有点像金城武,这少年举手投足间也有一种不凡的气势,看向莫潇尘的时虽然是微笑着,但是更多的则是居高临下的一种审视。这让莫潇尘大大的不爽。 靠,那是什么眼神,以为张了一张“明星脸”就可以鄙视老子了?不是吓唬你,老子小时候大家都说长得像刘德华,“刘德华”遇上“金城武”,老子惧你何哉? 这时一边的许花娘见到莫潇尘走进来赶忙站起身来到他的身前侧身用手将莫潇尘的视线引向那个“金城武”介绍道:“莫管家这位是朱侯朱公子,受小姐嘱托今日随我来一同看看晴雨楼的装修进度的都市全技能大师全文阅读!” 朱公子?什么时候多了朱公子了?难道又是朱昭萱那个小妞没意思开始女扮男装了?朱侯这名字起的比赵轩霸气多了,看来在我的熏陶之下这小妞有进步啊! 莫潇尘上下打量着“金城武”不由得暗自感叹道:这一次这小妞弄得也太到位了!不仅胸――那――么平!就连脸……老子都快彻底认不出来了,这小妞怎么做到的? 莫潇尘嘿嘿一笑,刚要上前配合一下打个招呼,忽然觉得衣袖被人拉了一下再一看去,只见许花娘蹙着眉头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贸然向前去,接着小嘴一张一合的轻声说道:“他是小姐的哥哥!” 他哥哥?莫潇尘一愣轻声回道:“亲生的?” 许花娘郑重的点了点头不过赶忙补充道:“你装作不认识就好,这是小姐吩咐的,还有小姐还嘱咐你,一定要好好表现!!!” “哦,哦,懂了。” 领导的哥哥来了必须好好表现啊!不用称呼少爷更合我意,这时莫潇尘再看向那个“金城武”的时候刚才觉得刚才那些不可思议的地方都那么的理所当然了。 我就说嘛,古代的科技怎么可能这么发达,连胸都能弄得跟男人一样平。 哎!朱昭萱这小妞长得漂亮不说,就连他哥哥长得也是跟我差不多帅了,他们这一家人的基因都不错啊!咦?这么说那个老头―― 想到这里莫潇尘看向刚才那个老者,转过头表情夸张的轻声对许花娘问道:“他爹?” 许花娘一听登时就有一种眩晕的感觉,赶忙摇头,着急的小手在腰间紧摆赶忙纠正道:“那个是老管家。” 这俩人玩起了哑剧,但是桌上的人就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雅致了,率先开口的竟然是这几天一直都板着个脸的王苡苒。 “这么多人看着你难道你眼中只有许姑娘么?” 王苡苒话中有些幽怨和酸劲儿,许花娘一听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再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倒是莫潇尘的脸皮已经久经捶打,这点讽刺打击都如毛毛雨一般。只见他哈哈一笑道:“王小姐此言差矣,今天这不是有贵客上门么,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非常‘含蓄’,见到生人也不擅长说话,所以才向花娘请教请教,怕唐突了客人们。” 王苡苒一听莫潇尘称她为王小姐,却称呼许花娘为花娘登时有些不愿意,心中有些委屈和酸酸的感觉,重重的哼了一声,索性扭过头不去看莫潇尘。 一边的王锁柱看到许花娘那副娇羞的模样心中也有些郁闷。 被甩了个后脑勺的莫潇尘感到莫名其妙。这小妞,我又怎么惹到她了,就算是来大姨妈也不用这么久吧?你不跟我说话,我还真就不搭理你了,一边玩去吧你!哼,莫潇尘也是堵了一口气,没理会“月经失调”的王苡苒,很随意的坐在椅子上对面前的朱侯笑道:“朱公子我这个人随意的很,也没有那么多得规矩,刚才让你见笑了!” “久闻莫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与吊儿郎当的莫潇尘比起来这个朱侯就显得落落大方的多。 这个大少爷和朱昭萱果然是一个血统啊,都没有什么架子,一看就是好说话的很,嘿嘿。 “过奖,过奖,不知朱公子今日来此有何贵干?”学这个古代人说话真绕口啊!此言一出就连莫潇尘自己都觉得别扭非常天元神诀!但是没办法,入乡随俗吧,要是跟人家说话突然来几句类似于‘干啥啊?’、‘咋地啊?’、‘扯犊子呢。’、‘蛋疼’什么的,估计得给朱侯吓个好歹的。 朱侯微微一笑道:“我是来送礼的!” 一听到送礼两个字,莫潇尘眼睛都亮了,心道:送礼好啊,送礼好,老子就喜欢收礼。 不过莫潇尘马上就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一没权,二没权,人家凭什么送你礼?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那么就是有求于你!可是老子一穷二白有什么可求的,要说想要入股晴雨楼,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吧,你妹妹我都给争取了三分干股了,难道你想再以陌生人的身份再收两股,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占了这酒楼的五分股份? 莫潇尘心中越想越不可能,既然与朱昭萱是亲生兄妹,妹妹的性格那么好,哥哥不能差到哪里去吧?但是莫潇尘随即否定了自己的这个唯心主义想法,因为《红楼梦》中的薛宝钗,大方,知性。但是他的哥哥薛蟠确实地地道道的二世祖,不行,老子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大少爷,要是打晴雨楼的注意我可是第一个不干。 想到这里莫潇尘呵呵一笑婉拒道:“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朱公子这份礼我可不敢有过分的期望啊!”众人一听莫潇尘这话里的意思明白得很,就是不要这份礼啊,一边的许花娘听罢顿时慌了,别人不知道这个朱侯是谁她可明白,朱昭萱是炎朝三公主,他的哥哥当然就是当今圣上了。当今圣上送你礼物你都不要,这不是找死么! 临走之前朱昭萱特意吩咐过她,说这次皇帝哥哥突然微服私访来金陵有重要的事情,一是来彻查她在金陵郊外遇刺的事情。另一个就是当他得知了莫潇尘就是舍身救了自己妹妹的那个人之后说什么也要来看看。 许花娘从朱昭萱那里得知眼前的这个皇帝哥哥脾气古怪,喜怒无常。朱昭萱对莫潇尘的心意公主府上上下下尽人皆知,这个精明的皇帝那里会有不知道的道理?这一次说是来看看救了自己妹子的恩人,说白了就是来看看妹妹究竟看上了个什么样的男人!朱昭萱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左叮咛右嘱咐的让她告诉莫潇尘一定要好好表现。 这倒好,先别说莫潇尘开始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就已经够失败了,之后就连大舅哥带着大礼给他他还直接给拒绝了?换成普通人估计都得气得够呛,更不要提这个脾气古怪的皇帝了,弄不好再把莫潇尘给斩了,那可就是天大的冤案了。 这些利害关系在脑海里一摆,许花娘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于是她赶忙来到莫潇尘旁边抻了抻莫潇尘的衣角。 莫潇尘回头一看许花娘正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心中诧异非常,这小妞又怎么? 莫潇尘直接拒绝了自己的好意朱侯也是大感意外,看着眼前这个不拘小节的男人他不由得暗暗赞许,于是他带着询问的眼神看了看身边的那位老者。那老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又看向了莫潇尘。 “莫公子这就拒绝了,就不问问是什么礼么?” “既然决定不收了,问了也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不问也罢!”莫潇尘说完这句话就感觉身后的衣衫又紧了紧,显然是许花娘又再拽他的衣衫。 见莫潇尘又把当今圣上的好意给拒绝了,许花娘都有一种崩溃的感觉了,拽衣衫没有用最后她索性趴在莫潇尘的耳边轻声嘱咐道:“好好表现!” 莫潇尘一听哭笑不得啊,好好表现但是也得有底线吧,万一这个大少爷送了自己一份大礼之后恬着脸的管你要股份怎么办?股份坚决不能给,有事还是回到府上说清楚比较好。 “既然莫公子觉得无功不受禄,那么我也不好为难,不过我有一些问题不太明白不知道莫公子可否为我做个解答?若是公子能够解释明白这大礼我双手奉上。 ------------ 第三十七章 :国事 该怎么说呢,这个大少爷是不是钱多没地方用啊,想着办法送礼给我!不过既然这样,就满足他这么贱得要求吧,谁让我是个那么善良的人呢! “还不知道朱公子想要问些什么问题,要是难一些的问题我还真就回答不上来!” 朱侯笑道:“莫公子放心,这个问题说来也是简单至极,也是因为我一时好奇罢了。” 简单的问题你都不知道还来问我?靠! 朱侯环视了一眼周围最后目光落在莫潇尘的身上开口问道:“我听闻这晴雨楼曾经与前朝的叛臣有些瓜葛,很多人都是避之不及生怕与晴雨楼沾上关系,但是莫公子却为什么要偏偏选择了晴雨楼,觉得它很有发展?难道就不怕惹上什么事端,得罪了上方?” 朱侯此言一出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莫潇尘知道朱侯是朱昭萱的亲生哥哥,肯定不会傻到难为自己的买卖,但是王豆豆他们一家人并不知道朱侯的底细与来意黑脚。此时王豆豆听到这个敏感的话题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朱姓是皇姓,从这个朱侯进来的时候他就提心吊胆的,但是这个朱侯来了以后和颜悦色的说话对于晴雨楼之事也是绝口不提,这让王豆豆安了安心,可是如今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这让他不由得冷汗连连,局促不安。 难道晴雨楼重建的事情闹得动静有些大惊动了上方,京里派人来此解决此事?算一算从晴雨楼着手重建到现在的时间,正好够金陵与京城之间的往返时间!王豆豆越想越害怕,有些按耐不住,下面如坐针毡。 莫潇尘并没有王豆豆想得那么多,而且这个问题的确不是那么难回答。他想了想便开口反问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朱公子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 “奥?什么问题?” 莫潇尘讲道:“从前有甲乙丙三个人,甲与乙交好但是甲与丙却有矛盾,结果有一天甲与丙打架甲被丙打败了,那么我问一下朱公子你说这个乙要不要也把甲揍一顿呢?” 朱侯听罢笑道:“莫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想说晴雨楼不应该受到无谓的牵连,这是朝廷与叛臣只见的问题对不对!” “对哉!” 可是朱侯却摇了摇头否定道:“莫公子有所不知,这朝政之事与平常人打架闹事一说岂能相提并论?何为朝政,朝政就是朝野之下的政治,政治政治,说的就是政策的后面紧随着治理,若一个国家治理不当,就会迅速的走向衰败,所以有些事情哪怕是错的,也要严格治理,这样大炎朝才会长治久安下去,所以说这晴雨楼的重建就涉及到了政治。当今圣上要是知道了此事,一定会采取相应办法来处理这件事情的。” 语毕只听“哐啷”一声响,原来是本来就提心吊胆的王豆豆听到朱侯说的话,顿时吓得蹲坐到了地上,双眼空洞无神,脸色惨白。身边的王苡苒和王锁柱赶忙将他扶起。 这老头,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就吓成了这样,他又不是当今圣上,你怕他什么?看哥哥我给你大显神威驳倒他个丫的。 “朱公子此言差矣!”莫潇尘大手一摆继续道:“但凡治理国家的方法,必须首先使百姓富裕起来。百姓富裕就容易统治,百姓贫穷就难以统治。这个道理再简单不过了?若是当今圣上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那么这个皇帝也是个糊涂皇帝!” 莫潇尘这话刚说完就感觉衣袖又是一紧,这一次许花娘过于紧张用力过猛加上莫潇尘坐凳子本来就有一个搭边儿的习惯,这一次竟然被许花娘直接的拽到了地上,椅子滴溜溜的滚出去老远。许花娘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这么冒失,不由得大?澹?妥磐凡桓以偬?稹?p>  坐倒在地上莫潇尘一脸的茫然,看着面如火云的许花娘他是一脸的无奈啊!这小妞今天是怎么了?难道跟王苡苒一样来了大姨妈?在大学时代他倒是听过女生的大姨妈传染的这个传闻,说是一个寝室里的女孩只要有一个来了大姨妈,那么其余离她近的女生很快也会来,一开始他还不信,不过现在他信了,要不然解释不通啊!一向恬静贤淑的许花娘怎么能做出这么“暴力”的事情。 莫潇尘揉了揉脆弱的臀部,接着把凳子重新摆好之后又坐了回去,尴尬的冲着周围一笑,这一次他学尖了,整个屁股都坐在了凳子上,生怕许花娘再来这么一下。 许花娘见了更是大羞,心中想笑,但是周围人太多,她只好紧咬着嘴唇继续低着头不说话。 莫潇尘虽然没有说错什么,但是公然的谈论当今圣上也算是胆大包天了,王豆豆一家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当着姓朱的人的面你谈论当今圣上,不知道他是傻啊还是真的有本事。 王苡苒担心莫潇尘再说出什么不要命的话也顾不得与他赌气了赶忙开口“责怪”道:“你这人口无遮拦,这当今圣上也是能随便评点的?”说罢又对朱侯说道:“还请朱公子见谅,这个人说话一向是不加思考,绝对没有刻意评说当今圣上的意思,今日大家聚在一起,只谈风月诗词,不谈国事可好?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谈论国事也不过是盲人摸象罢了,朱公子莫要当真我们一起走过最新章节。” 哎呦,这小妞不是看我不顺眼么?怎么又替我说起话来了?他哪里知道古代人的思想封闭,没有绝对的言论自由,这种公开场合下谈论当今圣上,稍有不慎就会传到有心人的耳朵,很容易惹上一身的麻烦,因为一句话就被斩首的例子比比皆是,就算莫潇尘身份非常也不可以,**可不管你官大官小。 “王小姐太过见外了,在这里的人都不算是外人,况且莫公子说得也有些道理,不如让他说说他的理由如何?” 朱侯刚听到莫潇尘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些意外的,没想的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有胆的人!一开始只是对他的人感到有些兴趣,想拿这个问题来难为难为他,如今则是真的想考一考他了,看看他究竟有什么魅力,把自己眼光一向很高的妹妹都迷倒了。 既然人家国姓爷都没有责备,自己又何苦担心呢,王苡苒只好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莫潇尘继续道:“百姓富裕就能安心地生活在家乡并且重视自己的产业,这样就能服从上司,害怕犯法,如果百姓尊敬官吏害怕犯罪就容易统治。百姓要是贫穷的话就不会安心生活在家乡,并且轻视自家的产业,就敢于冒犯官吏违犯法令,如果百姓敢冒犯官吏违犯法令就难以统治了。所以太平无事的国家中百姓长久富裕,动乱多事的国家中百姓长久贫穷。因此,善于治理国家的人,必须首先使百姓富裕起来,然后才能更好的统治他们,归根结底就是治国要以人为本,治国之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就是这个道理!也就是说,天下是人民的天下,不是皇帝一个人的天下,不可因为皇帝一个人的喜怒哀乐就左右政治决策,这样苦了的只有百姓,皇帝若不以德服人,那么各地官员又怎么会以德服人呢?暴力平定的只是干戈,不是天下,也不是民心。” 莫潇尘把他知道的一切有关于治国的文章都一股脑的说出来,反正这是先哲们的智慧结晶,基本上属于无懈可击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说是他说的是对的。 果然莫潇尘说完,周围安静非常,许花娘虽然不懂国事,但是听到莫潇尘说得这些也是觉得大有道理,莫潇尘将百姓的地位说得比皇帝社稷都要高,这让平头百姓出身的她十分感动,若如他所说,当今圣上能够这样的治国,那么大炎朝一定会长治久安国富民强。想不到这个人真个有本事有想法的才子,难怪公主对他…….想到这里许花娘的神色不由得一黯。自己也不知道此时心中的感觉。 王豆豆与儿子满脸的崇拜的目光,没想到莫潇尘能有这么大的智慧!!!不禁的新生佩服。 王苡苒和朱侯等人则是陷入了沉思,尤其是朱侯听到莫潇尘说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话的时候,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从中悟出了什么治国的道理,父亲兵变成功,大炎朝忽然换了天,百姓们诚惶诚恐,自己即位后各地方总是事故不断,大炎朝看似繁荣昌盛,实则是内忧外患,这让他苦不堪言!朝野上下也分为多个派别,对内对外都有不同的建议。这让他一时难以抉择。听莫潇尘对国事的确有些独到的见解,他不由得想要请教一番,于是赶忙说道:“莫公子果然大才,对治国之事颇有些看法,若是有朝一日能够入朝为官辅佐当今圣上,一定是我大炎朝之福,是百姓之福。” 朱侯身边的老者一听,不由得看向了朱侯,两人对视那老者不由得一笑,显然已经看出了朱侯的心思。看来这个皇帝是相中了莫潇尘的才华了,有心重用。 “这算什么大才,这只不过是一个最简单的道理了,朝廷为什么没有意识到这个道理不是因为他们不够智慧,而是因为他们一直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从来不接地气,那么底下的人想要什么他们怎么会知道?朝廷需要的不是写得一手好文章的状元,而是需要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官。” “好,好,好。”朱侯连道三生好,眼中晶莹,拿着凳子赶忙坐到了莫潇尘的身边激动道:“莫公子,今日咱们就在这里开怀畅饮无话不说,对于这治国之事莫公子都有什么想法尽情的说出来,我们大炎朝少的就是你这种大智慧之人!管家,快去买些酒菜过来,我要与莫兄弟开怀畅饮一番!!!” ------------ 第三十八章 :军事 这个大少爷感情还是一个地道的愤青,一谈起国事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跟那杨不凡有得一拼啊!这俩人要是聊到一起,估计这晴雨楼都能给掀了。 从莫公子直接升级为莫兄弟的莫潇尘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此时的地位其实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坐在他身边的人是可以左右大炎朝每一个子民的生死的年轻的帝王,由于根基尚浅,正是求贤若渴之时。莫潇尘这通照搬古人贤者的思想,加上自己的白话总结出来的治国之道,就好像打通了这个懵懂皇帝的任督二脉一般,正所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当你迷途中豁然开朗的时候,那种畅快不言而喻姐姐别走最新章节。 那位被称为“管家”的老者看着此时被皇帝搂着肩膀满脸笑意的莫潇尘心中不禁感叹:此子已非池中物,与龙一跃上九霄。 在这个时代得到了皇帝的赏识,那就等于得到了无上的权力。这是必然的事情,是真理。 不过此时的莫潇尘却丝毫没有这种即将逆天成神的觉悟,反而是开始惦记起朱侯刚才说的礼物的事情,见朱侯都被自己哄的乐屁了,显然自己是答得深得他心,想到这里他咧嘴一笑道:“不急,不急,吃饭喝酒都不要急,我生性淡然,就好像我从来不着急朱公子刚才说要给我送大礼这件事一样!是不是?”说完莫潇尘还一本正经的拍了拍朱侯的肩膀,丝毫没有对自己这种严重不要脸的行为有过反省和觉悟。 屋子里本来都还其乐融融的气氛突然一滞,纷纷看向还是一脸笑容的莫潇尘,每个人的心中都高呼:这个人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啊!开始说什么也不要人家的礼物,现在看人家没有恶意开始恬着脸管人家要,世界上还有这么“委婉”的人。 首当其冲的受到这种不要脸的席卷的就是朱侯了,此时他的表情还来不及转变,尴尬的“呃――”了一声后赶忙“恍然大悟”道:“啊呀,刚才光顾着高兴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我要送莫兄弟这个礼物绝对是恰到好处,更能让这晴雨楼的重新开张锦上添花!” 见朱侯说话时的样子充满了傲然与自信莫潇尘心里也暗自揣摩起来这个大礼究竟是什么?不会是万两黄金什么的吧!!!嘿嘿,反正他都那么自信了总不会差了,如果周围没有人恐怕他早就跳起来狂笑了。不过现在,只见他“正色”道:“朱公子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那是,那是!”朱侯附和道。 “我绝对没有想知道朱公子究竟是要送给我什么大礼的意思!”某些“正直”道。 太不要脸了…...众人心中鄙视道。 不管别人怎么样,朱侯是全力配合着。“诶,我自然知道莫兄弟你的想法,像莫兄弟这种有报复的人,怎么会有那么俗不可耐的想法。”皇帝要是看上了一个人,那么自然他不论多么的无耻都无所谓了,就好像乾隆看和?一样,他不知道和?贪么?他不知道和?的奸猾么?他都知道,只不过他身边就是需要这么一个人奸人。而如今皇帝欣赏莫潇尘的才华,同时也喜欢他的性格,大部分的有识之士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孤傲,死板,这一点十分的不讨喜。倒是这个莫潇尘,虽然人奸猾了点,但是是真正的有想法的人,奸猾无所谓,你贪多少都是我的,你再奸也上不了天!帝王么,要的就是第三视角的看待满朝文武。 嘿,这个大少爷还真是上道,深得我意啊!莫潇尘心心中可谓是爽歪歪了。 “我这里在京师请来了几位名厨,明日我就将他们派到晴雨楼工作!莫兄弟,你看这个礼怎样?” 莫潇尘一听,就算是再能沉得住气的性格他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兴奋了,因为现在晴雨楼的硬件设施按照他的想法都已经出色的完成了,他相信就凭晴雨楼现在的经营模式生意肯定是火爆非常,但是晴雨楼不论是改建前改建后都是饭店,饭店的生意好坏主要还是看菜的种类,色香味俱全才是王道。有句话叫做:“酒香不怕巷子深”,用来形容饭店的经营理念也是再好不过,说的就是只要你味道上来,不怕没有人来光顾,不怕生意不火。 不过莫潇尘在这之前一直都有一些犯愁,因为他毕竟是初来乍到,并不认识多少人,人脉就更不要提了,一开始他只想用新颖的创意,吸引人的故事来保住固定的人群,之后有了收入时再聘请高等的厨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过现在朱侯一说这大礼竟然是名厨,莫潇尘直接一把搂住朱侯的肩膀哈哈大笑,心中的畅快不言而喻,这次不等朱侯说话莫潇尘就大手一挥高兴道:“老管家我这就随你一同去买些酒菜回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网游之死神传说。” 不过许花娘却是吓得不轻,谁敢跟皇上勾肩搭背啊?这货就敢,有心再拽拽他的衣袖提醒他一下,但是一想到刚才那一幕,许花娘还是抓紧自己的袖口没有任何动作。 王豆豆则是从刚才的大汗淋淋变得牙都快乐没了,看着国姓爷和和莫潇尘如此投缘,看来晴雨楼的春天就要来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野百合也有春天啊。 倒是王苡苒看向莫潇尘的时候却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了,心中有些琢磨不透,这个人楹联功夫堪称一绝,但是偏偏对经史子集不甚了解,说这个人游手好闲,但是偏偏心中沟壑万千,刚才说得那治国之道,更是一种普通人难以企及的精神境界。这个人第一看是一个不正经的登徒子,被父亲拉到家里要做那种事情,可是偏偏眼光独到看中了这晴雨楼,第二次看则是一个不讲道理霸道的坏人,当众威胁自己还扯坏了自己的衣袖,但是偏偏却有情有义,有才有气,斗败恶徒,巧对绝对,有时候想来竟然不敢相信是他所为。而且还……反正这个人又呆又灵又笨又傻!哼!!! 女人的心思就是这样,想来想去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喜欢,不过莫潇尘却并不知道此时王苡苒心中的那种“死去活来”的纠结“虐恋”。现在他早就拉着那位老者冲出了晴雨楼。 走出去不远那老者便开口说道:“年轻人,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了!” 莫潇尘光顾着高兴了,走路虎虎生风,忘记了自己身后还拽着一个老人家,于是乎放下手不“好意思”道:“老管家勿怪,我这也是太过于高兴,而且我看老管家精神矍铄,丝毫不像是上了年纪的人这点路就累了看来是太过谦虚了,嘿嘿,我们慢些走,不要着急。” 那老者一听顿时胡子都快气飞了,什么叫我们慢些走,不要着急?是我着急么?这个年轻人也太不要脸了!在认识他之前我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如今见到了,这世界上不仅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还有把不要脸当成自己的风格的人! 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情,老者问道:“莫公子不仅生意做得妙,就连对于治国之道也是颇有见解,不知道对这行军打仗有什么看法啊?” 莫潇尘放缓了步子,听到老者问他想也没想的都说道:“行军打仗还不好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呗。” 听到莫潇尘的答案那老者“哼”了一声道:“行军打仗贵在气势岂有打不过就逃跑之理?若是你在我――认识的人的军帐下定然会第一个斩了你。” 莫潇尘不屑得撇了撇嘴,反正他走在前面,不怕那老头看见。谁知那老头在身后说道:“莫公子不要觉得我言过其实,军令如山,若军令让你冲你就必须冲,让你杀你就必须杀,打不过也要打。这就是我大炎朝的军队,这就是我大炎朝的军魂。” 嗬哟,敢情这个老管家也是一个愤青,我发现我怎么就跟愤青有缘呢,不是谈国事就是谈军事,你们当老子我是空运客服呢啊?什么都知道,还有良好的服务态度?不过今天老子心情好,就给你讲一讲道理,让你这个臭老头看看什么叫神一样的智慧。于是莫潇尘摇头否定道:“非也,非也,行军打仗最讲究军队的机动性和生存能力,机动性咱们暂且不说,就说这生存能力,保证一个军队的有生力量才能够保证战争的持久性,若是如老管家所说打不过也要打,那么唯一的结果就是全军覆没。大炎朝的军魂就是让所有的士兵客死他乡?就是让所有的忠魂成为孤魂野鬼?” “难道临阵逃脱就能够保卫我们的边疆?保护我们的子民?北方胡人年年饶我边疆,犯我国土,若是每个士兵都为了保证有生的力量,打不过就跑,那么只会助长胡人的嚣张气焰,那又怎么对得起我们大炎朝的子民?”那老者越说越激动,最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莫潇尘暗自咋舌,看来这老头不仅是个愤青,还特么是一个暴脾气啊,这打胡人跟你一个管家有毛关系呢,就你这干干巴巴的老骨头,胡兵一拳头够抡碎你七八次的了,笑死个人了。 ------------ 第三十九卷 :金牌 “老管家,我不懂什么军事,也不适合什么铁血军法,反正我的兵在战场上可以死,但不要愚昧的死亡,必须忠诚但是不要一味的愚忠,因为他们也是大炎朝的子民,他们年迈的父母双亲,兄弟姐妹,老婆孩子都是大炎朝的子民,我不能寒了这些人的心!还是那句话,我的士兵为国而战,为国而死,为国而生,为国而荣。”说道这里莫潇尘想起了自己那个时代的那些军人,不禁的有一些激动,看到电视里那些死去军人的家属们伤心欲绝的模样,他有时也是感同身受,他是一个感性的人,所以一辈子做不了军人,这一点他比谁都要了解,感觉到了自己话语中的波动莫潇尘赶忙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自嘲的一笑道:“反正我又不去当军人说这些干什么,你说咱们这不是没事扯犊子呢么?我们还是抓紧买写酒菜回来吧都市全技能大师最新章节!” 虽然莫潇尘刚才一直是与这个老管家对着干,但是此时这位老者走在莫潇尘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却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暗自的点了点头,但是又被莫潇尘突然转变的话语差点逗乐。 这个孩子是一个好料子,若是有一日说什么都要让他去看一看我的士兵,我的军队。不过看皇上的意思,是准备要让他走仕途这条路,做一个智囊辅佐在他的身边。哼,估计杨不凡和解缙那两个老不修要是知道了估计又要乐得胡子都没了。一想到这里那老管家就发愁,绝对不能让这个好苗子浪费在那些之乎者也的屁话里。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只见那老管家嘿嘿一笑快走了几步与莫潇尘肩并肩齐行侧头道:“你们年轻人脑子里的东西果然跟我们这些老头子们不一样,有东西!像你既然有这种天分就留在金陵这个养大爷的地方没什么意思,天天的在女人身上使劲,逗逗鸟养养花,听听小曲儿有有什么奔头?有句话说得好,好男儿志在四方,男人就要成就一番伟业,莫小兄弟难道心甘情愿一辈子就在这金陵城呆着?” 这倔老头怎么突然转变了口气,看他那刀疤脸一笑反而显得更加狰狞,听他话里的意思怎么好像搞传销的要拉我入伙呢?老子命好,才脱离了破庙混到了今日,虽然时间还不到一个月,但是也是实属不易,天天“公款”出游,“公款”找鸡办事我容易么?男人不在女人身上使劲儿难道还要在男人或者某种不明动物身上使劲儿啊?想到这么多的理所当然莫潇尘装出一副看尽人生路的样子感叹道:“哎!人么,简简单单点就好,在这金陵城有山有水有树林儿,有钱有房有媳妇儿的,还图个什么啊,我这人根本没什么远大的报复,像其他老百姓一样只不过是想生活得更好一点,刚才我说的那些治国之道是个老百姓心里都明白,只不过他们不善于表达出来,我就是敢于说出来的那种“不要命”的选手。所以老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老管家依然是保持着那“恐怖”的笑容,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于是他也不多劝,只是从怀中拿出来一个金灿灿的令牌,交到莫潇尘的眼前道:“小伙子人生无常,现在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死,很多事情可以改变你对现在的看法,理想梦想这东西都会随着你遇到的人或者事改变,这里有一个金牌你先收着,若是有朝一日入了京城,只要亮出这块金牌自然就会有人告诉你我的住处。若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这个令牌没可以让你逢凶化吉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哎呦,阿弥陀佛了不得啊,莫潇尘不禁的吞了吞口水。只见眼前的是一块巴掌大小,一公分厚的金牌,上面是一个凶悍的兽首张着巨口,下面则画着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纹路,但是却是非常好看,非常有气势,尤其是中间那个修罗二字仓颉有力,给人的冲击力确实不小。 看老管家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莫潇尘有些不敢相信,如果一个管家都这么牛逼了,那那个大少爷不得牛了个各种逼了? 且不说这个金牌有没有他说得那么神亮给谁看都好使。就说这成色怎么也媲美上自己那个时代的千足金万足金了吧!这一大块不得好几斤啊?发财了,发财了!莫潇尘看了看老管家,只见他依然是哪个“恐怖”的表情,是铁了心要把这个牌子送给自己了。嘿嘿,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只见莫潇尘顿时不再是那种看破人生路的沧桑表情,反而换上了一脸谄媚的笑容“含蓄”道:“这让老人家你说的,就凭咱俩这关系,还用说什么改变梦想理想什么的么?改天有了时间说什么我也得去一趟京城啊,到时候没准还真得用得上这块金子,不对,是金牌!金牌,嘿嘿。” 这让纵使阅人无数的老管家也不由得暴汗!手抖了抖,有一种禁不住要把令牌收回来的冲动!不过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莫潇尘已经一把把金牌“抓”在了手里,笑道:“那我就收下老先生的这番好意了。你说着整的多不好,多见外,多让我感动?”说完还无耻的咬了咬金牌兽首上的耳朵,看看是不是纯金的。 那老管家看到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有点后悔自己这么轻易的就把这个身份令牌交予莫潇尘,本来笑意盈盈的样子忽然变得眼角直抽,脸上的那三道疤痕一抖一抖的好像三只蚯蚓颇为滑稽校园狼牙大队。 不过莫潇尘可管不了这么多,确定是足金后赶忙将金牌揣进了怀中,什么好东西落在了老子的手中想要回去可就没门儿了!金牌到手心中也踏实了,莫潇尘抚了抚胸脯收起了刚才那谄媚的笑容牛逼道:“哎呀,你说咱们路上光说这些没用的了,再不快点把酒菜买回去,估计不得饿死一片人了?”说完莫潇尘就大步流星的直奔前方,早就把刚才那个对他有一番好意的老管家丢在了一旁。好像刚才笑得跟“花儿”似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什么叫光说没用的事情?感情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没用的了?老管家一听都有一种眩晕的感觉,他驰骋沙场,刀毙敌酋不说一万也有上千,从来都是游刃有余,毫不畏惧,可是今天不过跟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说了会儿话就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有那么一刹那他甚至想直接一刀劈了这个无耻的人。 二人买了酒菜回来后便在回到晴雨楼,一下午的时间几人推杯换盏每个人脸上都有那么些醉意,就连两位娇滴滴的女子都喝了几盅,显然也是高兴非常。 直至夕阳西下已经口齿不清的莫潇尘忽然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抬起头支吾道:“不……不能再喝了,我得回去了。”说罢不顾众人的挽留就要摇晃着身体起身出门。这一次莫潇尘是真的喝多了,眼前只感觉重影叠叠,身体好似不听了使唤左摇右晃,这还是有金丹护体,要不然早就如朱侯一般醉倒在桌上,就连那个老管家也是熏然一片,不过还是风骨依然,眼神虽然眯着,但是却是清晰异常。 “小…..小兄弟,我,我送你吧!”老管家站起身来就要走上前去,许花娘见状赶忙起身阻拦,她喝得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一边听他们这些男人说话,所以见已经醉意颇深的老管家还要送一个醉鬼她心中担心所以赶忙劝阻道:“老先生还是我去送他吧!”许花娘这么说其实也是有点私心的,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的一切都很好奇,他的性格,他的女人,他的家,这种感觉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已经成了亲,而且娘子还是冠绝天下的美人,明明知道公主对他有意,偏偏禁不住想靠近他。所以有时候她有着深深的负罪感,但是这种负罪感再沉重都无法阻止她想想他靠近。 老管家晃了晃身子看着许花娘,点了点头道:“也好,那就麻烦小姑娘了。” 许花娘道了一声不麻烦,就转身追上莫潇尘,抽出莫潇尘的一只手用自己的肩膀架在他的腋下走出了门去。 一边的王苡苒看到这一切,拿起手前的杯盏一饮而尽,微红的脸上愈发的炙热,最后趴在桌子上心里乱作一团。浓厚的酒气忽然刺鼻,惹得心里发酸。好像是心中堵闷非常不由得轻声骂道:“这个笨蛋,笨蛋。” 屋里的一切莫潇尘自然不会知道。 此刻被许花娘架着莫潇尘走路还方便了一些,不过当看到娇小的许花娘架着自己貌似有些吃力莫潇尘抬起那只搭在许花娘肩上的手臂说道:“许,许姑娘,我自己,能,能走。”说完竟然直挺挺的向一侧倒去,丝毫没有能走的意思。 许花娘大急,赶忙用尽了力气拉住莫潇尘,生气道:“你这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喝得这般醉,你这样子看着都让人心疼。” 酒迷人心智,莫潇尘神经大条的突然问道:“你心疼啊?” 呸,许花娘脸顿时通红,好似被说中了心事一般,手中顿时失了力气。这一次来不及拉扯莫潇尘直接扑到在街上,滚了两圈,沾了一身的尘土。 许花娘见状惊得啊呀一声,顿时慌了手脚。 (偏周今天出一篇免费章节,谢谢大家的支持,明天以后是偏周与这本《仙时人间》的新的起点。我仍然希望大家能够好好的支持我。) ------------ 第四十章 :吃味 第四十章: 女娲正在月如钩的卧房中与月如钩闲谈琐碎,二人坐在方桌的左右,桌上放着几个杂样甜点,米糕,坚果,用小盘承装堆垒成金字塔状。对于这些凡间的东西女娲还是比较喜欢吃的。 女娲正用葱指捻起一个栗子饼放在口中就忽然听到家门“当当”的作响,只听从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子的声音:“请问这里是朱府莫管家的家么?” 女娲疑惑的看了看月如钩,以往都是相公在这个时候敲门回家,为何今日换成了一个女子,朱府她不知道,不过这个莫管家定然是相公无疑了!于是她赶忙将栗子饼放回盘中,用小手飞快的抹掉唇边的饼渣,急迈着小步子去开门了。 还没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子酒气,女娲有些担心,想到可能又是那个姓杨的老头叫相公吃酒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撅起小嘴准备开门给那个杨老头一个大白眼,顺便再带上那个烂醉如泥的相公。 可谁知开了门,却没见到那个杨老头,反而是那日为了救相公拦下马车时与她说话的那个小妇人。 那小妇人正架着已经七倒八歪的莫潇尘,许花娘对莫潇尘有意女娲在那日拦车之时就看出来了,不过那时她还没有对莫潇尘生发情愫,现在不一样了,见一个既漂亮有对自己相公有意的女子架着自己的相公女娲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位是莫夫人吧?我们见过的,我叫许花娘,莫夫人还记得么?”说着许花娘就将莫潇尘的身体往女娲的身边渡。 女娲从许花娘手中扶起相公回道:“谢谢许姑娘了,我家相公给你们添麻烦了!” 许花娘看着女娲的倾城容颜,虽然身形与自己一般娇小,但是举手投足之间都如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不由得自惭形秽的底下脑袋摇头道:“莫夫人客气了,莫管家平时对我很照顾,所以一点都不麻烦的!”。 女娲看出来许花娘有些不自然,心中却有些微微的得意,当然这种得意是自然而然得,因为相公是她的,不是别人的,她当神仙当惯了,哪里会知道什么女人要三从四德,男人要三妻四妾的事,只懂我的就是我的,别人碰一下都觉得是在抢。不过到底许花娘也是好心,人情世故不能欠下什么,让人小看了怎么能行,想到这里女娲说道:“许姑娘一路走来累了吧,快些进屋歇息吧。” 听女娲邀请自己入内许花娘本来是想拒绝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红着脸点头喃喃的答应了下来。 见到许花娘点头女娲道:“那还请许姑娘移步厅堂,家姐喜闹,正愁没人聊天呢,这不许姑娘来了正好你们两个姐妹好好聊聊,我先将相公送至卧房便回来神武苍穹全文阅读!” 许花娘点头应是,这时月如钩也恰到好处的走了出来将她引到了厅堂。 女娲将莫潇尘扶到卧室,不开心的轻声埋怨道:“这些日子也不知道你忙些什么,今日又去了哪里与人厮混,喝了这么多酒回来?” 莫潇尘虽然醉了,但是还是有些意识的。被女娲架着,感受着腋下的一抹细腻,闻着女娲的发香,不免的有些心动神乱,就是那一刹那的心动神乱莫潇尘做了平时一点也不敢做的事情。只见他突然低下了头,用那还带着浓浓的酒气的嘴迅速的在女娲的透着光泽的脸蛋上轻轻的一啄。 感觉到脸上的一抹湿润女娲“呀”的一声,惊了一跳,俏脸顿时通红一片,也不顾得莫潇尘酒醉醺醺的样子,一下子从他的腋下逃了出来。莫潇尘来不及反应便一下子扑到了床上,女娲羞急之下狠狠的上去推了他一把,好不让他掉下去。然后羞涩的转身颠儿颠儿的跑出了门外。 莫潇尘见状得意的哈哈一笑,接着酒劲高涨,便闭眼睡倒在了床上,朦胧中天旋地转。 跑出门外女娲都感觉心若鹿撞好像要飞出来一般,一想起刚才的那种感觉心中又惊又喜浑身轻飘飘的,思索时竟站在原地脑袋断了路一片空白,在门外呆站了许久小妮子到底还是心疼相公,生怕那个坏人就这样趴在床上睡不稳妥,便返身回到了屋中。 女娲来到了房间时莫潇尘已经酣然睡熟,那熟睡的傻样惹得女娲不由得一笑。 她来到床前,用力将莫潇尘掀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看到莫潇尘的衣衫有些脏乱。女娲自责的想道:这一阵子他总是忙,也没有顾得换衣衫,自己这个妻子做得也不是那么合格。今日就将他身上这件衣衫洗干净吧,然后再拿一件干净的给他,这样也是尽了妻子的职务。当然,换了新衣衫他也会高兴吧! 看着丈夫袒露的胸膛,女娲俏脸发烫,手指有些颤抖的摸向莫潇尘的领口,不过离领口越近女娲的心中越是害羞! 他是我的相公,妻子为相公换衣衫天经地义的。女娲不断的用这句话安慰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用来抵挡阵阵强烈的羞意。终于手指碰到了衣领时,那一刻女娲都感觉到自己的心底漏掉了一拍,只不过最后还是抵不过浓烈的羞意放开了手,可是却不小心按在了莫潇尘的胸口。女娲顿时如烫了手一般,将手从莫潇尘的胸膛上弹开。 “咦?刚才好像摸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女娲回忆着刚才自己好像按到了什么硬物一样,心中不免好奇,便微微的翻开了衣领,只见一个金灿灿的牌子露出了一角。女娲将金牌拿在手中,只感觉这个沉甸甸的金牌威武非常,并不知道是什么,思索不明便准备偷偷塞回去,忽然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什么东西,一串晶莹圆润的珍珠链从莫潇尘的怀中露了出来。 “咦?”女娲伸出手将那珍珠链抽出,只见一小串珍珠后面竟然连着一个被一个雕花镂空的金箔包裹着的珍珠发钗,那做工精美无比,让女娲都不由得暗自惊叹。 女娲将金牌放在一边,把珍珠发钗捧在手中仔细端详,只见上面珠光流转,一看就是简直连城之物。 “相公怀中怎么会有这女人的发钗,而且还是如此的名贵?”莫潇尘在外面给别人当管家女娲知道,也知道他每个月的月俸也不过是一两银子而已,可是眼前的发钗可谓是千金不换,相公怎么可能买得起?相公平时虽然嘻嘻哈哈个没正经,但是断然不会去做这偷窃之事,既然不是买也不是偷,那么就是别人送的了!想到这里女娲心中突然开始不是滋味起来。看着莫潇尘时眼睛有些模糊。 这么贵重的发钗一定不是那个朴素的小妇人许花娘的,那么就是她了,女娲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日从马车上走出来的美丽女子的身影。 只有她的穿着身份才能送的起这样的发钗! 女娲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里是个什么个滋味,刚才还如吃了蜜糖一般,现在却好像突然被人淘去了心肝儿一样极品赌神最新章节。 她虽然刚刚来到凡间,但是听月如钩说在凡间,男女之间互赠贴身之物是一种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也就是说相公此时收了那女人的金钗就是接受了她的爱意了?那个女子富贵非常,相公能喜欢她也是正常的吧!女娲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瞎想些什么,强忍着眼泪将金牌和珍珠发钗放回莫潇尘的胸前用衣服掖好,便含着眼泪走出了屋子。 到了厅堂许花娘还在与月如钩闲聊,至于聊什么女娲自然是听不进去了,她现在的心中乱作一团,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样,但是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月如钩见女娲有些神色萎靡便关心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听到月如钩唤她女娲才回过神来,勉强的挤出笑容道:“没什么,姐姐你继续陪许姑娘说说话,我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先回去了。” 说罢不待月如钩挽留便转身走出了门外!家中还有客人,月如钩不方便出去追问,就在这时许花娘站起身道:“姐姐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府去了,要不然让小姐知道了又要遭她埋怨了!” “既然这样那奴家也不好挽留妹妹了,若是妹妹有空,来这里找奴家便可。” 许花娘笑道:“月姐姐如此好说话,哪日一得了空我定要来叨扰一番呢!” “随时欢迎!” 送走了许花娘月如钩便来到了自己的卧房,正好看到女娲如丢了魂一样的坐在椅子上出神! “妹妹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妹夫一回来就这个样子了?”月如钩也来到椅子旁坐下来问道。 这不问到好,一问女娲便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难受便扑到月如钩的怀里哭诉道:“姐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我在房间见相公的衣衫有些脏乱便想给他换下来好为他清洗一下,可是却从他的怀中摸出来一个女人的发钗来。姐姐,我该怎么办,相公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了?” 听明白了原由月如钩明白了,原来是自己这个妹妹吃醋了,以为妹夫在外面有了外遇了,所以才这样的魂不守舍。 “傻妹妹,那个发钗没准是妹夫买给你做礼物的呢,想给你个小惊喜罢了,不要这么敏感,跟个小妒妇一般!这样可不讨妹夫喜欢哦!” 女娲摇了摇头泣道:“不是的,那个发钗价值连城,相公怎么会买得起呢,我猜可能是当日那位富贵女子送给相公的,你说相公若是喜欢她了怎么办?” 富贵女子?这是月如钩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自己那日看到的那个女扮男装的俊俏女子,摔簪断义她是亲眼所见,那女子对莫潇尘的情谊旁人一看便知。既然女娲这么说那么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女子的了,这么说妹夫真的是在外面有了外遇? 月如钩心中也不敢确定,若是直接拿着珍珠钗去问莫潇尘,聪明的男人有千个万个的理由去说出这个珍珠钗的来意的,还是暗中观察的比较好,想到这里月如钩便劝慰道:“妹妹先不要那么肯定,其中的原由姐姐自会帮你弄清楚,若真是那个人负了妹妹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姐姐就一剑杀了他便是。” “姐姐,杀了他就算了吧!”女娲哀求道。 月如钩苦笑道:“我的傻妹妹,真是傻透了,不过这段期间还希望妹妹一定要装作没事一样,不要让他看出来什么端倪,但愿妹夫是有苦衷的,要不然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女娲只好点了点头,但是她的心中真的能装作没事一样么? ------------ 第四十一章 :哄老婆 入夜后,莫潇尘只感觉朦朦胧胧之中天听到了轻轻的啜泣的声音。 “老子难道做梦了?梦到的还特么是个女鬼!靠。”莫潇尘闭紧双眼索性不去理会“女鬼”的哭声,继续完成他的睡觉大业,别说是女鬼了,就是女神他也不理会啊,当然,除了是脱了衣服的。可是那嘤嘤的哭泣声总是在他心里惹得他心烦意乱,再也难以入眠。最后莫潇尘只好眯起眼睛循声望去,待看清了“女鬼”莫潇尘的睡意顿时全消,眼前哪里是什么女鬼,分明自己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媳妇――颦儿! 我的妈呀,这是怎么了?这小妮子怎么还哭上了,莫潇尘赶忙坐起了身子一只手扶着女娲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妮子?谁惹你难过了?” 见莫潇尘醒来,女娲赶忙用手拭泪,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见到自己的小媳妇这般可怜楚楚的模样,莫潇尘大为心疼,媳妇只哭,不说为什么,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呢。想到这里莫潇尘轻声的安慰道:“傻丫头,有事情不要憋在心里,这样我也会难过的古武少年!” 听到莫潇尘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女娲的心情还有有些缓和的,但是想到姐姐说过的话她忽然神色一黯,摇头道:“没什么事相公,是我把你吵醒了吧?快睡吧,我把相公换洗的衣服洗干净就回来!”说罢就抖了一下肩膀,将莫潇尘的手“震”开,就要起身出去。 莫潇尘事情都没弄明白哪里会轻易的罢休,见自己媳妇要跑赶忙一把环住女娲的腰,女娲娇呼一声顿时脸如火烧的把头埋在胸前坐回了床上。 捡到宝了啊!我这小媳妇的小蛮腰,“啧啧啧”,没治了!某些人又开始淫荡的感叹道。 莫潇尘手中在女娲的腰间作祟,但是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婆啊,夫妻之间是不能有秘密的,要是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跟对方说,都说是夫妻同体,你要是难过我也会难过的,想一想我们以后可是要一辈子,要生宝宝,然后抚养宝宝,然后宝宝娶媳妇,然后宝宝也有了小宝宝,我们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如果都是心中相互隐瞒,那么就不是真正的家庭了!” 女娲听罢心中羞喜非常的嗔怪道:“谁要和你生宝宝了!” “啊?”莫潇尘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女娲羞得不敢理会他那傻样,感受到腰间相公的手不老实她赶忙用手抓住莫潇尘的魔爪好不让他继续作祟。 “好了,现在你得告诉相公为什么自己偷偷的坐在床头哭了吧?” 女娲的神色一黯,想到月如钩的嘱咐,本来不想告诉莫潇尘,可是相公一再追问,那夫妻同体之说她听罢也觉得十分有道理,而且自己的确是忍不住想要问个明白。只好含泪转身问道:“相公,颦儿这些日子可是做得不好?” 莫潇尘一愣,不知道这个小妮子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傻媳妇,怎么突然间这么说,你要是做得不好还有谁做得好呢?” 见莫潇尘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女娲将莫潇尘的手拿开正色问道:“相公,颦儿是认真的,还请相公认真回答!” 这小妮子怎么了,还任性上了!不过媳妇撒娇任性总比撒泼变性强。 想到这里莫潇尘也正色回道:“我是认真的,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此生不换的女孩!” 就好像心脏漏了一拍一样,女娲看向莫潇尘那认真的脸庞,其实她已经相信他了,但是却还是突然鼻子一酸将藏在袖中的珠钗拿在莫潇尘的眼前哭泣道:“那相公,这珠钗是何人所送?可愿意告诉颦儿?” 莫潇尘看向女娲擎在手掌心的那个珠钗顿时心虚的一跳!倒不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女娲的事情,但是这珠钗毕竟是朱昭萱所送,要说他对朱昭萱没有一点的感觉那是不可能的,朱昭萱性格虽然倔强,但是是属于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对莫潇尘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融化了。这一阵子忙一直没有将这珠钗之事告诉女娲,如今被女娲抓了个现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告诉,和被她发现。在一对恋人之间这两者上是有本质上的去别的。 女娲这还算脾气好的,换做是前世的那个世界,要是女朋友发现有别的女人送你的东西还不得作翻天?哪有像现在这样坐在床头梨花带雨的只问你? 莫潇尘微微一叹说道:“颦儿,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这珠钗的确是一个女子所赠,但是我与她只见绝对是清清白白的男女关系!” 当然清白了,也就是抓抓手亲亲嘴,吵吵架。充其量是暧昧! 如果说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那就不是矛盾了,听莫潇尘说得这么简单,女娲怎么会相信,于是她流泪问道:“清清白白的关系就要送你这么贴身的东西么?相公你要颦儿如何相信你?”说完感觉委屈非常,又是泪珠连连拳破未来。 莫潇尘一看女娲掉眼泪了顿时慌了手脚,赶忙毛手毛脚的在女娲的脸颊上用袖口拭泪道:“媳妇你别哭啊!”小女娲一哭,顿时把这个自诩为遇事小诸葛,战场小旋风的莫潇尘弄了个丢盔弃甲,赶忙低头认错。 惨了惨了,这小妮子不好好说话怎么还哭上了呢!女娲才不管那么多呢,见莫潇尘哄自己,心里就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反而不自主的张起嘴如孩子一般的咧嘴大哭起来,莫潇尘越乱她哭得越厉害! “妈呀,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么!”莫潇尘急忙哀求道。 “那――你,你说这――珠钗,是怎么一回事!”女娲停止了哭势,抽噎的问道。 额滴神啊!这个小祖宗今天是要问到底啊,莫潇尘抹了抹头上的汗道:“我的老婆大人,我不是说了么,这的确是一个女子送给我的,但是这个女人是我的上司,上司懂么?”说完又擦了擦额头,也不知道这一头的汗是吓得还是急的。 女娲摇了摇头。 “上司就是管着我的,我是管家她是小姐,她见我工作认真,态度端正,特意赏赐给我老婆的!”没办法,如果莫潇尘要是照实说了估计女娲肯定又得来一阵雷阵雨,还是先稳住势头再说,而且这也不算是彻底的谎言,毕竟前头一半是真的。所以说有时候男人说谎也并不是他们一开始的初衷就是如此。(为男人说句话,还希望女读者不要喷我啊,没办法,这是事实啊!所以说男女吵架一定要听对方解释清楚才能发飙。) “真的?”女娲瞥着含泪的小眼睛撅着嘴质问道。 女人这么问就有一半已经原谅你了,像莫潇尘这么聪明的男人岂会察觉不出来,见女娲松口赶忙连点着脑袋说道:“真的,真的,如果不是真的一个雷劈――” 不待莫潇尘表玩真心发完誓,女娲早就用小手掩住了莫潇尘的嘴嗔怪道:“你这人没事乱发个什么誓,若是应了怎么办?我信就是了!” 莫潇尘看着女娲那颇有女人味嗔怪的模样,不禁愣了一愣,完了完了,老子对女人的抵抗力如此低了么,不论这小妮子是哭是笑是打是闹总是能牵动老子得心啊,哎,估计我这个情场老鸟被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妮子给泡了,不过老子心甘情愿被这么漂亮的小妮子泡到手,泡我吧,尽情的泡吧!某些人又开始不要脸了。 但是那小妮子不让我发誓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誓言么?不过这回还真是没说真话,哎,算了,就原谅她这么一次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了啊。 媳妇哄好了,莫潇尘又想起刚才在女娲腰间的那抹细腻,于是手又不老实起来,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媳妇坐在自己身边不动手动脚那岂不是禽兽都不如了? 想到这里莫潇尘理所当然的用手拨开女娲的小手,手掌又攀上女娲的柳腰。 女娲感觉到腰间那大手在摸索着,顿时身如火烧,一抹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女娲不由得大羞,于是赶忙打开莫潇尘的大手低着头不说话! 莫潇尘哈哈一笑道:“娘子不要误会我只不过是做一个实验,看来还是我老婆的腰最苗条,最细弱,最有手感啊!” 女娲一听顿时娇问道:“什么叫我的腰最苗条,这么说你还摸过别的女子的腰了?” 坏了,老子得意大发了,想不到这小妮子这么聪明,不过这种紧急情况对已经久经沙场的莫潇尘来讲已经是泰然自若游刃有余了,只见他不要脸道:“娘子说什么呢,你相公我是这种人么?家里有这么好的媳妇不摸,哪有去外面摸别人的道理,你说是不是,这些我都是听喝酒的朋友们一起说的,所以心里想比较一下,刚才摸了才知道他们说的那些女子的腰都不如我媳妇的,嘿嘿。” ------------ 第四十二章 :男人心中的两个声音 要说编瞎话莫潇尘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些话一说女娲听罢心中羞喜非常,早就把月如钩的嘱咐忘到了一边。 见自家娘子那副俊俏模样,虽然眼角还挂着泪滴,却是有着难以名状的风情,莫潇尘看得心里痒痒,大手不自然的向上攀去女娲羞得“嘤咛”一声打掉了莫潇尘的鬼手。 但是莫潇尘岂会罢休刚要继续作怪,却被女娲抓住手腕道:“相公这珠钗一定值不少银子吧?” 莫潇尘夸张道:“那――当――然,要是便宜货也不会送我家大宝贝儿啊,你说是不是!” 女娲摇了摇头道:“相公,颦儿不要什么荣华富贵,也不需要这么贵重的礼物,只要相公一心待我便可,在这水乡巷里的小屋粗茶淡饭一辈子也是一种幸福不是么?”说罢女娲侧目看向莫潇尘等待他的回答。 这小妮子是要感动死老子啊,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你哪一个女子愿意跟你过那种日子,远离尘埃喧嚣陪你过苦日子的妻子才是值得一辈子付出的,贫贱之妻不能移这个道理是个人都明白,但是往往这样的人间痴情女子最容易受伤。对于这个小妮子的好,老子有着深深的负罪感啊!如果不珍惜,不守护一辈子,那还是人么? 莫潇尘收起手上的动作抓住女娲的手动情道:“我莫潇尘今生何德何能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啊!傻妮子,我保证但凡有我莫潇尘的一天就会陪着你一天,等到我们都老了就找一个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生一堆儿女,我们都坐在摇椅看着他们在院中玩耍,你喜欢养鸡也好养鸭也好,我们直到白头到老好不好!” 类似于这样的想法莫潇尘曾经也有过,不过自己的前世处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这样的想法只不过是一种奢侈,如今他穿越到这个不伦不类的故朝代,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完美老婆,深藏在内心的那种宁静的愿望也逐渐的萌发出来冷情首席戏娇娃。 似乎感觉到莫潇尘的心意,女娲抬起头盈盈的看着莫潇尘,脑海中想象着那动人的画面,心口忽然好暖,轻轻的点了点头。 “相公,我也许不太明白什么事喜欢,但是现在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是不是这就是所谓的喜欢?” 就在那一刹那世界上所有的甜言蜜语都黯然无光,最天真单纯的喜欢原来是用疑问句说出来的!莫潇尘第一次明白了这个道理。 温柔乡英雄冢,这话一点都不假,就连心智如此坚强的莫潇尘都模糊了双眼!他拿起女娲手上的珠钗,接着慢慢将那发钗插在女娲那团云髻上! 惊鸿一瞥―― 莫潇尘看着那精美的珠钗插在女娲的发髻上不禁的有些呆了声音有些颤抖道:“娘――子,你真美!!!”接着莫潇尘不由自主的慢慢的向女娲靠近,看着女娲晶莹有情的双目情不自禁的就向女娲的唇上吻去。 莫潇尘的这个陌生的举动让女娲忽然间不知所措,手还被莫潇尘的大手握着,感受到莫潇尘的鼻息她只感觉脸上火热非常! 不知道相公要做什么。 此时莫潇尘的心中出现了两个声音,第一个声音是:“我要吻她!”第二个声音则是――“那是必须的!我同意。” 就在这时突然“当当当”三声敲门声打断了这暧昧的一幕! 听到声音女娲吓得一下子从床头上坐了起来,莫潇尘心中大骂那个没长眼的敲门人,关键时刻岂能“感冒”?这要是得回是亲老婆,要是做别的还不被弄成阳痿啊? 莫潇尘手一发力就将女娲拉回怀里,说什么今天这个香香是要吃了。莫潇尘做得绝,门外的人做得更绝,“咣当”一声脆响,只见本来就脆弱的房门被人直接拍倒,直挺挺的拍在了地上,只见门洞外月如钩双手推掌于身前,一脸的茫然道:“这门怎么这么不禁敲?” 莫潇尘听罢登时有一种气血翻涌的感觉。 老子不就是要亲一下你的妹妹么,你至于拆老子得房子么?月如钩一进屋,女娲羞涩之下“嘤”的一声,一拧身子便从莫潇尘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几步就跑出了门外!这夺门而逃的一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莫潇尘都有一种想直接一个天雷劈死月如钩的冲动,老天这哪里是照顾我啊,这存心是找了一个漂亮的大姨子折磨我啊!老子穿越一次亲个嘴容易么,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么? “我说大姨子,这大晚上的您老人家不睡觉跑来拆我们家房子来了?你不知道现在家里就这一个门是最值钱的啊?”莫潇尘双手拄在膝盖上,穿着白色底衬敞着衣领不满道。 月如钩好似没看到一样,泰然自若的踱步到屋中道:“妹夫这话说得就有些见外了,奴家不过就是晚上睡不着觉练一练功夫不小心打坏了你的房门而已,再说了现在咱们这个家最贵的可不是这个门,像什么名人大家的画了,流光珍珠紫金钗了,哪一个不是千金不换,价值连城!!!说到这个,我想起来当初妹夫说一个月一两的月俸估计是说错了什么吧?” 听月如钩话中带刺莫潇尘悻悻的一笑道:“这话说的,感情家里有什么都瞒不过姐姐的眼睛,我这点儿家当被你摸得门清儿。最近涨了点薪水,所以回家的时候顺道在街边买了点名画,首饰什么的,等下次我回来也给大姨子你捎一个纯金马桶回来用。” “呸,谁要你的进马桶!”,月如钩再怎么老练也经不住莫潇尘这种调侃,不由得暗呸了一声。 莫潇尘满嘴跑火车,月如钩哪里能相信,不说那珍珠钗千金难求,就是那副画估计也是绝世之作,要不然那日怎么可能有人过来暗杀夺画,这个妹夫在外面不知道交往了一些什么人,做得是什么勾当,要不是当日有我护着他,估计早就成了荒野枯骨和表姐同居的日子全文阅读!想到这里月如钩“哼”声道:“妹夫你在外面做些什么奴家本不想过问什么,不过奴家想提醒的是,你现在拖家带口,妹妹一心一意的跟着你,以后做事,想事还希望考虑一下后果,不要让家里人跟着你担心,也不要让家里人因为你受伤害,能闯荡的确是真男人,但是能闯出天下,却保护不了珍惜的人,那么就不是好男人。奴家希望妹夫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月如钩如此认真的说教,莫潇尘也不好再过于调戏。心中暗自揣摩着月如钩所说的每一句话。 这个大姨子看似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其实却是心细非常,对着为人处事也是看得通透。“恩,这个请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颦儿的。” 月如钩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你能保护什么?算了,说这些事做什么!想到这里就转身走了出去。 莫潇尘长叹了一声,站起身子走到翻到在地的门前,只见门合处生生的被挣开个切口。 “我的个乖乖,有你这么锻炼的么,这个大姨子别看柔弱,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啊!这一掌要是拍在我身上还不得终身植物人啊!”莫潇尘暗自咋舌,弯身扶起门板,这时女娲也低着脑袋走了进来帮相公把门扶起,脸上还带着粉红,不敢直视莫潇尘的视线! 莫潇尘将门合上,心里还是痒痒的紧,心中不要脸的想道:不继续不好吧――! “颦儿~” “恩?” “要不然,我们继续?”莫潇尘试探性的“劝”道。 这个问题女娲怎么好回答,只好羞得跑到了床边,翻身上了床,索性背对着莫潇尘躺了下去。 这小妮子也太害羞了,莫潇尘嘿嘿一笑,大步流星的也回到了床上。 感觉到丈夫的靠近,女娲心碰碰直跳。双手抓紧背角,手心尽是汗水。 莫潇尘看着女娲的秀发,此时已经卸了发髻,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被子上,愈发的迷人好看。 别看我这小媳妇年纪轻轻,但是怎么看都是女人味浓得化不开啊,莫潇尘心里瘙痒异常,于是又骚骚的问道:“颦儿啊,你还没回答相公的话呢,到底要不要继续啊?” 半天女娲也没有回话,莫潇尘弯了弯嘴角,算了,不过分调戏了,嘿嘿老子已经很知足了。想到这里莫潇尘就要翻身躺回去,却见女娲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一个细微的动作,顿时让莫潇尘的心好像漏掉了一拍,他赶忙揉了揉双眼,只见女娲还是那个姿势。 我去了,难道刚才老子看错了?是幻觉?这不能够啊!这不科学啊! “颦儿,你刚才是不是点头了?”莫潇尘不要脸的问道!男人的劣根么,但凡有一丝的机会与可能,怎么会轻易的放过。 只听女娲“嘤咛”的一声,便不在回答,只是身体蜷缩一下。莫潇尘一看,有戏!赶忙大言不惭的欺身向前靠在了女娲的后背,手臂环在女娲的腰肢上窃喜连连。 被丈夫这么抱着还是第一次,女娲只感觉浑身火热,可是过了许久都不见丈夫有什么动作,女娲只好强忍着羞涩慢慢的转过头想看看相公在做什么,待转过了身却看见相公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女娲登时就将脸埋在了被子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小脚不停的连蹬着被子,顺带也猛踢莫潇尘。 莫潇尘得意的哈哈大笑,没事调戏调戏老婆是人生一大乐事。 ------------ 第四十三章 :君臣夜话 就在莫潇尘调戏老婆的时候,金陵朱府的会客厅内也开始围绕着他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和“独到”的人格分析。 此时朱昭厚(化名为朱侯,当今皇帝)坐在厅室的正座,他的右边则是朱昭萱,左边稍下的座位则是坐着那名与莫潇尘在街上吹了半天nb的老者。 朱昭厚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紧皱着眉头,右手边的桌子上放着已经凉掉的蜜茶。朱昭厚不喜甜食甜饮,这蜜茶本来是朱昭萱见他喝得如此之醉,刻意吩咐下人调些蜜茶用来解酒,谁知朱昭厚之抿了一口就放到了桌子上直到凉了也不再碰一口。宁愿揉着太阳穴来解乏,可见这个皇帝的个性突兀。 倒是君威(那个老者,统领三军的大元帅)很卖朱昭萱的面子,喝得干干净净,毕竟朱昭萱小的时候君威可没少抱过她,对于这个小公主君威也是非常的宠爱的。 “皇帝哥哥,你平时一项自喻为酒仙,说是千杯不醉,今天回来怎么喝得如此之醉?刚来第几天就这样,若是让母后知道了又要责怪我了重生之修道最新章节!”朱昭萱撅着小嘴不满道。 朱昭厚则是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如今他的脑袋嗡嗡作响沉重非常,这回倒是应了头重脚轻那句话,耳边容不下一点声音。 朱昭萱才不管,从小她的年纪最与朱昭厚相仿,也是最被朱昭厚宠爱的妹妹,在这个皇帝的面前朱昭萱也是任性非常,见哥哥不理会她,朱昭萱继续劝道:“给你弄的蜜茶你倒是多喝一些啊,这样揉着穴位也不见多大效果!” 没有理会朱昭萱的埋怨,朱昭厚反而转口问道:“皇妹,你说那个莫潇尘怎么样?” 这回轮到朱昭萱语塞了。 哥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到问起那个坏人做什么?朱昭萱不由得想道。 俗话说,长兄为父,如今朱昭厚问起莫潇尘这让朱昭萱不由得心里有些往哪方面考虑,所以顿时羞得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嗫嗫的说道:“他,他啊,挺好的!” 朱昭厚见妹妹那副模样,心里常常一叹,有句话说得好啊,这一物降一物,自己怎么跟她说都没用,只要抬出莫潇尘来,这个妹妹就比谁都老实!怪哉,怪哉啊! “君老,你怎么看莫潇尘这个人呢?”朱昭厚看向坐在下面的君威问道。 君威摸了摸突兀的白胡茬略有所思的回道:“老臣觉得此子十块百年难遇的好苗子,是一个有雄才谋略的人,只是在细节之上还需敲打敲打,假以时日定能成为虎翼龙鳞,辅佐与皇上左右。” “恩,朕也这么觉得,父皇留下了你们这些肱骨之臣,但是毕竟君老,与杨老,解老你们都已经古稀左右,朕实在不想再过于劳累你们,自从见到这个莫潇尘之后,听他所说的一言一词都觉得此人心中沟壑万千,是一个眼界开阔,目光长远之人,若能将此人收在身边,让杨老与解老悉心指导一番,他日定能成为朕的一大助力,朕的天下也多了一分保障。” 听到哥哥和君威夸赞莫潇尘朱昭萱的心里那个甜蜜,一直以来她都对这个满脸不正经,满嘴跑火车的登徒子心有所属,不过生怕自己的身世吓到他,才一直隐瞒着,现在看来哥哥与大将军都看重了莫潇尘的才华,想来自己的眼光也是独到,若真如哥哥所言,那么莫潇尘定有飞黄腾达的那一天,到时候门当户对,自己再求一求哥哥赐婚……想到这里朱昭萱不禁心中羞喜万分,好像明天就要嫁给莫潇尘一样。但是转念一想莫潇尘已经有了妻室朱昭萱不由得神色一黯,怪女娲下手太早,也怪自己没有勇气提前表明心意。如果那天说了喜欢,也许就不会有那些伤心的事情了。 朱昭萱在一边有喜有悲,其余两个人自然没有注意,他们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莫潇尘以后的道路上,至于莫潇尘是否接受他们则不会考虑,哪一个人傻到皇上都上杆子提拔你了你还拒绝的?就算你有那么傻但是也没那么有胆儿吧? 君威一听朱昭厚的意思是想让莫潇尘跟着杨不凡和解缙混心中大呼不妙。莫潇尘这个苗子君威是越看越相中,他的那些军事理论虽然有些地方显得荒唐离谱,但是仔细想来其中也是大有道理的,这是天赋,一个优秀的将领与生俱来的天赋,如果一个人没有天赋,就算在熟读兵书也是死读书,脑袋不活络只会被敌人打得屁滚尿流,他手下就有这些死读兵书的人,敌人来了还玩空城计,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缺心眼的司马懿和点子高的诸葛亮?好好的一座城池敌人不费一兵一卒的让胡人给占了,等君威要斩了那罪将时,他还满嘴的之乎者也,这都是杨老头教出来的人才,国之大辱啊!一想到这件事君威就把杨不凡这个老头骂了个千万遍。 想到这些君威大为着急,这么好的苗子坚决不能让杨不凡那个老不死的糟蹋了,更不能让解缙那个老不修带得只知道勾心斗角的,这个人我要定了。想到这里君威也不顾自己的脸面说道:“皇上,老臣觉得,莫潇尘这个人比起治国相臣来讲更适合当一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将领。” 朱昭厚听罢大为意外,回想起莫潇尘那嬉皮笑脸没正经的模样怎么都难以想象他穿起盔甲,骑在战马上的“英姿”,不过君威是两朝元老,当初就是这位老将替父皇打下江山,父皇对他甚是倚重,自己对他虽然是君臣关系,但是也是敬重非常母巢王虫全文阅读。如今这位老臣说莫潇尘适合带兵打仗,一定有他的道理。 “噢?莫潇尘他能带兵打仗?君老不是与朕开玩笑吧?” 君威笑道:“皇上,莫潇尘这个人别看他表面上对一切都是漠不关心,胆小怕事,精通心机,但是其实他是一个真性情的人――” 不待君威说完,一边的朱昭萱倒是赶忙连连点头道:“对对对,那一次金陵郊外他面对武艺高强的匪首也是昂然不惧!” 这一句惹得朱昭厚不由得瞪了她一眼,朱昭萱只好吐了吐舌头继续听他们二人说话。 “公主说得不错,从他毫无一身武艺,却敢直面匪首就可以看出他骨子里的血气与傲气,在加上他的急智与多变的性格,在战场上一定会是一个叱诧风云,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将军,胜不骄败不馁,只有他这么驳杂的人格才能做到这一点,所以老臣觉得莫潇尘这个人还是适合做一个领兵打仗的好将军。” “可是,在晴雨楼喝酒的时候他的那些治国之道深得朕的心意,对于领兵之事他是只字未提,朕还是不太放心!” “这一点还请皇上放心,中午我与他出去买酒之时曾有意无意的问起过这带兵打仗之事,此子对答如流,对于军事上的一些见解就连老臣都自叹不如呢!” “真的?”朱昭厚一听莫潇尘的见解连君威都自叹不如顿时来了兴致,喜上眉梢的问道:“君老都问了些什么?他都说了些什么?快快告诉朕!” “臣问他带兵打仗和为重?” “这还用说么,当然是胜利为重!”朱昭厚不屑道。 君威则是摇了摇头道:“皇上说得固然对,但是莫潇尘却是这么说的。”君威沉了口气继续道:“他说――士兵的生命为重!” 朱昭厚凝眉思索,心中疑问,若是士兵的生命为重,人人贪生怕死,这仗还怎么打?君老难道是糊涂了,莫潇尘的这个理论明显不对! “皇上现在心中所想我想与老臣当时心中所想是一般想法,是不是觉得若是这个理论成立那么士兵个个贪生怕死,那么何谈保家卫国呢?” 朱昭厚点了点头。 “所以说这个莫潇尘让老臣也觉得是一个奇人,他又提出来“有生力量”这个言论。”怕朱昭厚不明白君威又解释道:“所谓的有生力量就是在城池争夺白热化的阶段保持队伍的存活率,可以两败俱伤,但是尽量避免全军覆没,如果一个队伍全军覆没了那么这个敌人的信息,敌人的战术都成为一场战役的谜底,只能由后来的军队猜测,若是保证有生的力量,那么就会为援军争取更多的时间,提供更多的信息,不在乎一场战役的胜败,要有统领全局的思想,知己知彼,全军上下一心共同迎敌,各路军相护协调扶持,这就是他的思想。”莫潇尘当然没有说这么多,剩下的都是君威为了得到皇帝的信任自己总结的经验,为了得到莫潇尘这个苗子,他也舍下这个老脸了。 朱昭厚越听表情越兴奋,差一点就高兴的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拍了拍桌子兴奋道:“妙啊,妙,朕一开始以为这个莫潇尘只适合仕途,想不到对于这领兵打仗也有如此独到的见解,我大炎朝有如此才俊真乃祖先保佑,天助我大炎也!如今大炎内忧外患,北有胡人在嘉峪关外对我大炎朝虎视眈眈,东有东瀛诸国绕我福建海域,现如今比起朝臣,我大炎更缺像莫潇尘这样优秀的将军苗子!” 说动了皇帝,君威心里那可是乐开了花,不过表面上还是一脸“凝重”的说道:“既然如此,那还请皇上将这个苗子交给我好生教导培养一番,老臣拍胸脯保证,不出一年我大炎朝一定又会多出来一个战神。” ------------ 第四十四章 :“苦肉计” 开始朱昭萱以为君老与哥哥只是让莫潇尘当个悠哉将军,为了仕途铺路罢了,但是听到最后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怎么还牵扯到带兵打仗的事情上去了。想到莫潇尘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有些脾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朱昭萱才不舍得他去带兵打仗当个什么将军,到时候少一根头发她都觉得心疼。 女人爱一个人是自私的,她永远不会客观的去考虑一件事情,为了自己的男人她宁愿做一个糊涂罪人,于是她侧身对朱昭厚劝道:“皇帝哥哥,他那个笨书生哪里会什么带兵打仗的,听花娘说那个人在治国方面还是颇有天赋的,不如让他走这仕途之路吧,能辅佐于皇帝哥哥左右不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么,杨老,解老都已经年过古稀,在很多事情上都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朝堂之上正缺少这样的人才!” 这回不待朱昭厚回答,倒是一向沉稳的君威心中急了,只见他身体赶忙向前坐了一坐稳住口气道:“皇上,老臣觉得公主所言不错!” 堂上的朱昭厚一愣?刚才君老还说莫潇尘是一个百年难得的将才,这一会怎么又帮妹妹说话了?朱昭萱听罢大喜,看着君威笑意连连,转头又见哥哥正在犹豫,便赶忙劝道:“皇帝哥哥你看,君老都这么说了,他是两朝元老,他都说我所得话有道理呢,莫潇尘这个人还是适合做一个文官辅佐于皇帝哥哥你的身边吧都市全技能大师!”那神情颇显得意。 朱昭厚看向君威,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猫腻来,他知道这个老将并不是只会大兵打仗的死脑筋,在智谋方面也是凤毛麟角的人物。他才不相信君威能这么容易的把莫潇尘这个好苗子拱手让出去。他和杨不凡,解缙两个老头抢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才没有这么好说话。 果然,朱昭萱刚说完君威便长叹一口气,拧着眉毛“痛苦”道:“不过――,哎,皇上,老臣该死!” 朱昭厚暗笑,来了来了,这个老头开始来了。 倒是朱昭萱不明所以的问道:“君老,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说?”毕竟刚才君老站在她这边,朱昭萱把他当成了战友,自然要担心的问一下了。(要么说女人单纯呢!) 君威又是一声长叹道:“劳公主挂怀!哎!老臣最近在处理公事上身体颇感乏力,对于一些要是也是有些力不从心,每每想起先帝临崩前的嘱咐,不禁惭愧非常。”说到这里君威还意思意思的用那苍老的手背擦了擦“湿润”的眼角。颇有潸然泪下之意。 提到先皇,朱昭萱的眼角也有一些湿润,再看向坐在下面苍老的君威,忽然鼻子一酸竟然落下泪来! “军中事,本来身为女子我不该多说些什么,但是君老已经这把年纪,上阵杀敌冲锋陷阵的事情理应是那些年轻的将领来做。”劝着劝着君威朱昭萱不由得剜了一旁的朱昭厚一眼责怪道:“皇帝哥哥也是,朝野上下就只剩下这么几位忠臣老将,如今他们都已年迈,哥哥还要他们操劳,若是九泉之下的父皇知道了,一定会伤心难过!” 朱昭厚抽了抽嘴角,这个妹妹神经大条他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能笨到这种地步,人家说年迈体衰就年迈体衰啊?一个那么容易穿帮的苦肉计就这么把你给骗了。他年迈体衰?就在从京城前往金陵的路上他还顺道打打猎擒个老虎,射个鹰什么的,大气都不喘,比那些大内高手也称多不让,没见他哪里年迈体衰了。 “公主,这――不能怪皇上啊!!!”君威一脸的悲愤装道:“怪只怪老臣无能,手下无一良将强兵,导致边关被扰,嘉峪关外胡人屡屡犯境。老臣拥兵百万却让我大炎屡次受犯受辱,公主,你说我怎么对得起先皇托孤,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我大炎子民?”君威越说越“激动”,就差以头抢地尔了。 朱昭厚是看不下去了,想不到一向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常胜战神竟然也有如此无耻的欺骗小姑娘的时候。看那“生动”的表情朱昭厚就暗自咋舌,有一种忍不住想去踹上一脚的冲动。 朱昭萱见君老这么可怜,都如此年纪了还心系大炎子民,辅佐两朝皇帝,看他现在苍老悲伤的模样她心中过意不去道:“君老,切莫这么说,你的功劳赫赫,我大炎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你是罪臣,那么我大炎下至平头百姓,上至王侯将相都是彻头彻尾的罪人。你放心,我朱昭萱拍胸脯保证,没人敢说你什么!” 拍完胸脯朱昭萱看了看在一边还跟没事人一般的哥哥不满道:“皇帝哥哥,妹妹看不起你!大炎上下就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将军来?倒只会每年春闱都要选出来一些呆头呆脑只会之乎者也的读书人,百无一用是书生这么简单的道理皇帝哥哥都不知道么?难道上阵打仗要靠那些耍嘴皮子的读书人?”估计大炎上下敢指着皇帝鼻子训的就只有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三公主了。 什么叫躺着也中枪?这就是躺着也中枪!朱昭厚大呼冤枉,心中不满道:你被那个臭老头骗的团团转,转过来对我开什么神武大炮? 君威现在心里面可是乐开了花,这个小公主太好骗了,但是脸上还是“老泪纵横”的模样!要是先帝看到君威现在连哄带骗的捉弄自己的三女儿估计都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把他带走。 “公主,这――不能,怪――皇上啊天元神诀!!!都是老臣眼拙,一直找不到一个像样的接班人啊!” 朱昭萱听到这里已经泪珠涟涟了,先不说君威是装得还是说真的,君威的三个儿子全都是战死沙场的真英雄,三个儿子为国捐躯,现在就剩下一个女儿和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小儿子。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炎朝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战神才会有这大炎朝的巩固,才会有这幅员辽阔的国土。 朱昭厚此时也深有同感,颇有些感触。 看到这兄妹二人都陷入了沉思君威赶忙趁势说道:“不过现在老臣看到了希望,找到了这么一个人!” “是谁?还请――”忽然朱昭萱愣在了座位上没有问下去,就算是再单纯的人现在也应该明白过来君威说得话了,那个人不是莫潇尘还有谁?她嘴里泛苦道:“君老,您老饶了这么大的弯子原来说的是他啊!” “公主,莫潇尘这个人是百年一遇的将才,老臣实在不想让这个好苗子被埋没在仕途之中,所以舍下这身老骨头恳请皇上与公主,希望能将此子割爱与老臣,老臣在这里跪谢了!”说罢君威就离开了椅子便要跪下去,朱昭萱大呼使不得,赶忙跑过去一把扶住君威道:“老将军,我不是那么不通事理之人,家事国事之间国事为重,若他真有如此才能,我又岂会再三阻拦?只是我朱昭萱在这里有一件事还请老将军答应!”刚才都拍胸脯了,如今只能退求其次了。只要那个人平安什么都好。 “老臣惶恐,公主若是有事相求老臣必当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答应下来!” 朱昭萱含着泪花道:“倒不是什么大事,只希望若是他有朝一日驰骋沙场之时,希望老将军能派几得力的人护在他左右。”见君威愣了一愣,朱昭萱赶忙补充道:“老将军我也知道刀剑无眼,不过这是希望他尽量能好好的活下来!毕竟他――他也是我们这里的管家!” 君威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他是过来人,朱昭萱的那点心思他哪里还能看不出来,早就听说这个公主对那个莫潇尘有点不一般,起初还不太相信,公主眼光那么高怎么会看上一个破书生?但是现在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不过莫潇尘这等才俊被公主看上也是无可非厚的事情!于是他大拍胸脯道:“这一点还请公主放心!我帐下精英无数,护卫们个个都是绝顶的高手,保证能在万军从中护他周全。” 朱昭厚听罢不禁心中好笑,刚才还哭穷,说自己帐下无能人,现在又开始吹自己帐下精英无数,君威啊君威,你这人怎么越活越没谱了呢。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那就劳老将军费心了。” “不费心,不费心。”君威大功告成乐得胡子都快没了,自然公主说什么他都答应着。有一位名人说过,洪历四年春,什么最重要?答:“人才啊――!” “老,老将军!”朱昭萱嗫嗫道。 “公主还有何吩咐!” “倒是不是什么吩咐,就是,若是打仗归来,或是他有了空,您老就把他撵回来,毕竟府上还有些事情要忙,不要让他像别的士兵一样,总去那些――――那些不该去的地方。”朱昭萱越说越没声音,最后细若蚊呐,若不是君威耳朵灵最后都听不到。 君威听罢老脸一红,士兵们驰骋沙场若能活着回来,大多数都为了释放心中的那种死而复生的感情,都会寻一些烟柳女子发泄。这是军队的潜规则,看来这小公主也是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担心起心上人也学坏了。 想到这里君威大笑道:“那是自然,毕竟那小子还是这里的管家么?老臣只是借用,借用而已,打完仗保准换给公主你一个完完整整的驸――管,管家。”君威得意之下差点连驸马都说出来,好在激灵才没有闹个大笑话。 朱昭萱早就羞得跑回了座位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 第四十五章 :“强盗” (四天没更新,因为断电三天,断网四天!!!!我有苦衷啊!!!什么时候回家后更新一定爆发。)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坐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昭厚悻悻的问道,他脸上的表情无奈的意味尽显。 君威和朱昭萱的脸上同时都是尴尬非常。这也难怪,你们一个大将军一个三公主在那边你来我去的说个没完,倒是把这个正主丢在了一边,你说这闹得什么事呢? “皇上圣明!”到底还是君威脸皮厚了那么“一点”,直接来个公用马屁就得了,反正古往今来的皇帝不论说什么你只要说圣明就对了。 朱昭厚只得轻“哼”了一声道:“朕不圣明,依朕看你们俩倒是圣明的很啊!” “嘿嘿”君威听了听抽了后嘴角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就没有在说什么! 朱府这边三个人已经毫不客气的将莫潇尘的前途安排好了,但是人生就是这样,有人为你铺路,自然也有拦路人!莫潇尘这几天晴雨楼的动静闹得比较大,而且经常出入如烟阁这样复杂的烟花之地,几乎全金陵的人都知道秦淮河畔的如烟阁里的花魁柳如是这几日一直是被一个神秘男子霸着,而这个神秘男子随着有心人这几日的观察自然也就是知道是何许人也了! 此刻金陵某个不明显的院落里一个老者坐在轮椅上,虽然还是初春,但是他的弯曲的双腿上却铺着薄薄的一层丝毯,他的身后阴恻恻的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一身黑衣,并不能看清楚相貌,站在那里就好像一团黑雾一般!此人身形佝偻,从外形看去更像是一个上了年迈体衰的老者。 轮椅上的老人看着朦朦胧胧的夜空说道:“这几日金陵的天真不是个天,黑压压的惹得洒家难受得紧,洒家来金陵一年多都没这么心烦过,你说该怎么办?”此人说话不阴不阳调调让人听着难受。这些话显然是说给身后之人听的。 “只不过是一些薄云罢了,主子要是觉得难受吹一口气就散了,在这金陵还有什么能难为到主子你的呢?”站在那老者身后的人说话也是阴森森的沙哑,听着让人更不舒服,只感觉浑身鸡皮疙瘩直落,后背发寒匪风悍气!好在莫潇尘不在这里,要他听见有人说话这样还不得抬脚一顿踹? 轮椅上的人摆了摆手道:“现在的风不在咱们手里,所以一切还是静观其变吧,不过听说这片云最近闹得动静倒是不小,不仅抢了洒家的如是,还将那晴雨楼重建!洒家到倒是要看看他能有多大的本事,能翻出个什么江什么海来,魏老这几日就麻烦你勤跑着点,看看这晴雨楼什么时候开业,洒家倒是有一份大礼要给他,就不知道他敢不敢接,能不能看清这路是向前向后还是向左向右。”说完那老者好像想到了设么一样,止不住的笑了起来。尖锐的笑声听得让人发麻。他身后的暗影也是轻“嗯”了一声,便消失在黑暗中了。 金陵天空上忽然春雷滚滚,一场风雨即将来临!不知这风雨后是彩虹还是淤泥。 房中的莫潇尘披上衣服走下床拿起一个凳子将房门倚好,然后赶快跑回到床上轻声抱怨道:“这个大姨子没事那我家门练什么功夫,这大晚上还起风了!哎,祸不单行啊!”但是当看到躺在床上已经熟睡的女娲的时候莫潇尘的脸上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轻轻的在那俏脸上的一啄,然后重新躺下睡去了。然而已经“熟睡”的女娲忽然脸飞红霞,双眼紧闭,过了好久她才微微的睁开莫潇尘那一侧的双眼偷偷瞟着枕边的相公,见相公已经呼吸均匀,然后轻轻的蹭到莫潇尘的枕边噘起小嘴红着脸就要向莫潇尘那微微冒起连毛胡茬的侧脸上啄去,忽然本来已经“睡着”的丈夫转过脸来,女娲收势不住直接吻在了莫潇尘的嘴唇上。占了大便宜的莫潇尘“哈哈”一笑赶忙转过身直接呼噜大起。 女娲一时间懵在原地,待反应过来后忽然“嘤咛”一声,一记粉拳打在“装睡”的莫潇尘的后背,接着转过身用小手抚着心脏,蜷缩在被子里不敢冒头。 “小样的,跟我玩装睡,嘿嘿,中招了吧!”莫潇尘心里大快,也不多加调戏,便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一早莫潇尘便搬开房门,双手撑在肩膀上,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看着外面有些阴郁的天气还有那细弱如丝的春雨莫潇尘脸色一夸“哎!好好的下什么雨呢!”古时候并不像现代一样,下雨带个伞就好,像江南这种绵延梅雨还勉强,若是遇到大雨,油纸伞并不能起到完全避雨呃作用,而且莫潇尘自幼生活在北方,对于南方那种阴潮的天气并不太习惯,好在现在体内还有女娲的金丹护体才没有什么感觉! 按照计划明天就是晴雨楼开业的日子了,如今这金陵的天不是个天让莫潇尘不禁的烦恼非常“开业大吉最忌讳下雨了,但愿明天是个大晴天吧!”说完还有模有样的双手合十,对着天空一阵的阿弥陀佛。也不知道说给谁听呢。 用了早饭,莫潇尘就赶快来到了如烟阁,今天一进门没看见花姐的人影,倒是正好碰到了在楼下坐着吃茶观雨的柳如是。 这小妞倒是挺有闲情雅致的,观雨品茶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不过正好省的老子爬楼梯去找你了!莫潇尘心中得意道。 柳如是也一眼就看到了从门口进来的莫潇尘,朱唇在杯盏边缘轻轻的一抿便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笑着看向莫潇尘,视线一直锁定着他,直到莫潇尘大大咧咧的做到自己跟前。 “嘿嘿,如是姑娘你这么瞅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莫潇尘大言不惭道,接着毫不客气的拿起一个倒扣的小盏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下去,跟把这如烟阁当成自己家一样! 柳如是笑道:“莫公子说笑了,要是这世上能有让莫公子不好意思的女子,那可真是奇怪了呢!” 我去!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老子脸皮厚么?靠,这小妞瞧不起人是不是?不是跟你吹老子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还是一个很内向的男生呢,上课牵着同桌的手也会脸红的好不好!莫潇尘心中大为不满。 “看柳姑娘的样子,想来是这节目早就胸有成竹了吧?嘿嘿,那就期待明天姑娘你的表现了!!!” 柳如是听罢撅嘴道:“莫公子的心里难道只有节目么?每次来找如是都是节目节目的二道贩子的奋斗最新章节!” 柳如是这一句埋怨颇有小女儿的姿态,莫潇尘看了不禁飞了飞眉毛! 矮油~这小妞深闺幽怨这一小出是演给老子看的么?我的个乖乖呦,不得了了,勾引已婚男士,这小妞你行啊你,可惜昨天我刚跟老婆表完决心,怎么说也得保持两天啊! 见莫潇尘没什么反应,只是勾着嘴角似笑非笑没什么表示,柳如是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她扭过身子气道:“那估计要让莫公子失望了,如是演不好,不想演了!” “啥――――――?”莫潇尘一听柳如是撂挑子不干了登时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这小妞不是跟我玩心跳呢吧?关键时刻岂能“感冒”。 见莫潇尘吓得如此模样柳如是心中大快,好像给莫潇尘一个教训她就赢了全天下人一样,不过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莫潇尘,于是她把头扭到一边给了莫潇尘一个大大的后脑勺哼道:“莫公子难道没听清么?我说我演不好了,不想演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说罢柳如是就站起了身子要往楼上走去! 莫潇尘见柳如是真是打算不管了,顿时都毛了。他赶忙绕到柳如是的身前求道:“我的小祖宗诶,你这是跟我玩哪出呢?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明天就要上台了,你让我现在到哪里找别人去啊?这是谁惹到你了啊?” 听莫潇尘一口一个小祖宗看来是真相信了,柳如是心中好笑,但是脸上还是尽量保持着那种“心意已决”的状态迈着小步就要走上去! 莫潇尘这次来找柳如是主要是想把柳如是带到晴雨楼去,毕竟明天就开业了,莫潇尘想在开业之前把这些为晴雨楼付出颇大的重要人物们请到一起聚上一聚!可是如今柳如是抽风不干了,他气恼之余也的确慌了手脚。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今天莫潇尘可真是见识了!柳如是这小妞比起朱昭萱来也多逞不让啊!求都求了也不见什么效果莫潇尘只好拉下脸来问道:“柳姑娘可是说真的?” 见莫潇尘黑这个脸柳如是心中还是有些怕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个笨蛋那么不解风情柳如是更是愤然。 哼,看他能把我怎样?这个花魁此时也来了倔劲儿,“哼”了一声便抻着裙角抬腿就往台阶上迈!理都不理身边的莫潇尘。 妈的,这小妞还真不讲理了,软的硬的都不吃呢还。老子不发威你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莫潇尘心中一狠便弯腰一把将柳如是扛在了肩膀上,转身就向门口走去。心里还愤愤道:“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你了呢。” 柳如是只感觉身体一轻惊呼一声,没想到竟然被莫潇尘抗在了肩上,那羞人的姿势让她脸色大?濉?p>  “快放我下来!”在肩膀上的柳如是不甘心的用双手来回捶打着莫潇尘的后背。 莫潇尘才不管呢,放你下来?哼,做梦吧你。他将柳如是向上送了送,找好了平衡就大步流星的不顾周围人那种跟“死了爹”一样的目光就走了出去。 真在这时花姐正从后面端着一小瓷罐蜂蜜回来,刚巧看到这“惊人”人的一幕,“啪”的一声,瓷罐掉落在地上,花姐急的直拍大腿道:“哎呦我滴神啊!莫大公子你今天这是闹哪样啊?你说你白占着花魁也就算了,今天怎么还把奴家这摇钱树扛回家了啊?” 莫潇尘回头哈哈一笑道:“花姐放心,柳姑娘我先借用一会,晚上再给你送回来!” 众人皆是一呆,没听说这青楼的花魁也是能借的?这个莫公子真是太不要脸了?还回来的时候别再顺带个孩子! 花姐听罢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眼神茫然的看着莫潇尘的背影嘴里发苦道:“奴家这摇钱树,今儿个倒是真的让人家给拔了。” ------------ 第四十六章 :打屁股 此时被抗在肩上的柳如是就好像一个扁担一样,随着莫潇尘的步伐上下起伏。 “你快把我放下来!”在莫潇尘肩膀上的柳如是羞愤道。 莫潇尘哪里能理会柳如是说什么,他只是嘿嘿一笑道:“柳姑娘你这平时都吃些什么啊?这身体飘轻的,抗在肩膀上跟没有你这个人似的!”,他才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呢,这是他给柳如是的教训,让她临阵罢工,玩掉链子的事。不给这个小妞点教训莫潇尘哪里会心里平衡? 虽然莫潇尘的话里的意思不无夸奖之意,但是柳如是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得意?现在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她虽然出生风尘但也是一个地道的清倌儿,而且还是花魁,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闺房里弹琴作诗赚银子,现在却被莫潇尘当着众人的面抗在肩上她是何感受?于是她只好闭嘴低头,将脸憋得通红也不做声。 嘿呦!!!这小妞有性格啊,要是换了别的女子现在早就讨饶了,这个柳如是却是一声不发,明显是打冷战的意思啊!想明白这点莫潇尘心中不由得一乐,跟老子打冷战你可选错对手了,不过现在不易玩得太过火,万一这小妞忍不住羞意想不开,改天投了秦淮河可怎么办?这么俊俏的一个姑娘,身材还这么好,皮肤还这么柔软,死了多可惜,老子该心疼了。某些人不要脸的意淫道。 “柳姑娘,这么冷战下去对你也是没有好处的,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就是你对我很嗲的跟我说一句,欧巴~我错了,我就放你下来怎么样?” 现在柳如是听罢只感觉浑身无力,那个欧巴~是什么她自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她毕竟是风尘场里的女子,不难想到这个欧巴是讨好男人的词汇,柳如是性格倔强,宁折勿弯,哪里会肯低下头来说好话给莫潇尘听?更何况是那么羞人的词语总裁大人,早安! “做梦!!!”柳如是咬着牙道,现在她早就把莫潇尘在心中杀了个千遍万遍了。 “很好,很有个性!”莫潇尘喝着嘴点了点头道。 没想道这个落到了别人手里还这么嚣张,今天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有句名言说得好啊:治不了你就不叫兽医!反正你轻得跟一张纸似的,老子一点都不累,走呗!看谁能忍住。 想到这里莫潇尘将肩膀上的柳如是往上送了送,继续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两个人都上来了倔劲儿,谁也不搭理谁,莫潇尘一脸得意的哼着小调不断的给柳如是心理压力。 不过到底还是古代,莫潇尘也知道到底还是不敢太张扬高调,(虽然他这么做已经很惊骇世俗了!)带着想要“低调”的心思莫潇尘拐进了一个无人的胡同! 走进胡同没有几步,肩膀上原本跟“死人”一样的柳如是忽然间挺起前身侧弯了腰肢向莫潇尘的另一侧的肩膀狠狠的咬去。 “哎呦,你属狗的啊!”莫潇尘只感觉肩膀阵痛,知道是肩膀上的这个小老虎发飙了,开始咬人了。 女人就是这样,看到一招见效后她不会选择见好就收,留一手,反而是着急制敌人于死地,当柳如是看到莫潇尘很疼的样子这个受尽了委屈得花魁心里大快,又狠狠咬了下去。不过她没有听过,物极必反这句话。有些时候过分的逼迫一个人反而会受到更剧烈的反弹。 被柳如是咬了几下后的莫潇尘心中大怒。 奶奶了,还反了天了呢!!!于是他伸手“啪”的一声就打在了柳如是的美臀上。 “呀!”柳如是不由得失声惊叫了一声,她哪里会想到莫潇尘会这么无耻,竟然还打她那里!柳如是只感觉被打得地方火辣非常,有一种异常的感觉如过电一般流遍全身,这让她更加的羞愤,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柳如是也豁出去了,反正周围没人看见,那里虽然被打到后很痛,但是比起莫潇尘肩膀上的肉要多得多了,我疼他一定更疼。带着这个想法柳如是脸上又是一阵火辣,于是她又狠狠的咬了下去。 啧啧啧,这小妞的屁股没治了,打她一下屁股把老子的手都弹得老高。这边莫潇尘正伸着那作怪的大手抿着手指享受着,忽然肩膀又是一疼,他咧了咧嘴心道:这小妞挺顽强,你咬我我就打你,谁怕谁啊!反正我也很过瘾,于是他大手一挥又冲着柳如是的美臀打了下去,弹了回来,打了下去,弹了回来,偶尔还能偷偷往那浑圆的臀瓣上抓上那么一抓,占尽了便宜。有句话叫做痛并快乐着用来形容此时此刻的莫潇尘再恰当不过了。 她咬,他打。她继续咬,他继续打。她咬住不放,他抓着不放!两人斗的是旗鼓相当,谁都不服谁。不过柳如是到底是个女子,此番争斗下来已经耗尽了力气,屁股已经被莫潇尘打得没了什么知觉,只感觉如她的脸一般火热。此时她气喘吁吁的耷拉在莫潇尘的肩膀上懒得动弹! 感觉到柳如是安静下来了莫潇尘得意道:“怎么了柳小狗?怎么不咬了?我还没打爽呢!来,再战三百回合!” “呸!”你哪里是打,分明是摸,色狼。柳如是心里虽然埋怨但是也没办法,现在落在别人手里她处处被动,她现在心里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他力气大,不怕疼,还用了强!我打不过他,但是我不服。 “现在可以说了吧!”莫潇尘还是贼心不死的惦记着柳如是冲他嗲声说“欧巴~”呢,男人么,都好这口。更何况是莫潇尘这种贱男,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说什么?”柳如是愣了愣,随即就想到莫潇尘让她说得是什么了,当下又是啐了一声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这样的不顾我们女子的感受,一心的只想着让我们取悦与你们,哼,让我说那么羞人的话还不如让我去死呢,做梦去吧你嫡女傻妃,王爷勾勾缠最新章节!” 妈呀,“欧巴”怎么了?“欧巴”翻译过来不就是哥哥的意思么,这有什么羞人的,切,没文化真可怕,还说得那么义正言辞,在青楼带着还给我讲不想讨好男人,你说你好不好笑,现在你容颜正盛的时候别人为了一睹你芳容才会花大价钱,他们花那么多银子哪里是听你吟什么诗词,扶什么琴,吟诗抚琴的女子多得是,还不是为了博得你的好感借机把你骗上床,享受一下花魁的身子,尤其是初夜,是哪个男人不想的事情?偏偏你这个傻姑娘还活在孤芳自赏,清高女子的世界里。天真,哎,不过你到底是帮了我的大忙,等酒楼有了眉目,大赚了以后哥哥我就好心的把你用重金赎出来吧!到时候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也总比当什么官宦的小妾强,玩够了就把你当物品送人,千人骑万人跨的! 算了,老子想多了,到时候没准她还不愿意走呢。 “不是所有男人都是你想象的那样,有的男人看似不正经,其实却是真性情的人,有的男人看似道貌岸然,其实暗地里是禽兽也说不准呢。”莫潇尘辩解道。 柳如是只听道莫潇尘的前一句便不再听下去,什么叫看似不正经,其实却是真性情的人?难道他在暗指什么么?如今他这个样子不就是不正经么?难道他是想说他对我是真性情? 如果莫潇尘此时能看懂柳如是心中所想,一定会不屑的说:“美女你想多了。”可惜的是,穿越的人也不能开着异能的外挂去泡妞,柳如是的心思莫潇尘哪里知道。 “你对每个女子都是这般轻薄么?”柳如是问道。 “当然不是,只有关系好的才这样,你想一想,如果关系不好谁让你摸――呃――”莫潇尘连忙尴尬的笑着改口道:“关系不好谁让你打啊,你说是不是?有的女人就是伸着屁股让我打我还不惜的打呢!” 柳如是脸上一红:“呸,好不要脸,哪有女子会伸着,伸着那里让你打!你这人说话好不正经。” 不过她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莫潇尘说只对关系好的女子这样她心中还是有些羞喜的。这种情感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假如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与平常女子不同就很开心。 嘁~,你那是没被**过,有的女人在床上可不是求着跪着让你打,别提有多来劲儿了,小妞,你还是太单纯了嘿嘿。 “有没有那样的女子等你结婚了就知道了,没准柳姑娘就是呢!”莫潇尘笑道。 “你说什么?”柳如是一听莫潇尘说她没准是那种女子顿时心中愤怒非常。 “呃――”莫潇尘一愣,转头向柳如是看去,只见柳如是眼角挂着泪珠,尽咬着嘴唇瞪着他,他心中不免一惊,这小妞难道是被打屁股神功打哭了?不过刚才也没事啊,难道是后反劲? “放我下来!”柳如是只感觉被莫潇尘这么说心中委屈非常,说话的语气也重了些。 “不放!”莫潇尘嘿嘿道。 “放不放?” “就不放!哎呦,你怎么还咬耳朵啊,女泰森啊?” 原来柳如是气不过,一口就冲着莫潇尘的耳朵咬去,耳朵不同肩膀,那地方全是脆骨软肉,能不疼么?加上柳如是那两颗小虎牙要上去更是疼得莫潇尘直呲牙。 “哼!”柳如是暗哼一声,双手往莫潇尘的肩膀上用力的一拍,腰间一发力,竟然生生的从莫潇尘的肩膀上滚落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 第四十七章 :美人泪 莫潇尘寻思来个海底捞月力挽狂澜于即倒,可惜的是柳如是落得迅雷不及掩耳,只听“噗”的一声闷响,柳如是那柔弱的身躯就落在了地上,然后余势未消的在地上侧滚了两圈沾了一身的尘土,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莫潇尘咧了咧嘴,心中“啧啧啧”的三声暗道:小可怜儿!柳如是吃痛,却是咬紧牙关,就算眼角含泪也是愤然转过头不理莫潇尘,此时她心中的羞愤难以言表!她性格刚烈,平时在别人面前都是高高在上的,眼睛都不带往下看的,如今被莫潇尘这个无赖欺负成这么狼狈心中自然委屈,可是她又不愿意服软,于是她挣扎着支起胳膊就要起来,谁知臂肘处一痛,竟然又直挺挺的扑在了地上! “摔疼了吧?谁让你在我肩膀上不老实!”看到柳如是那“落魄”的样子,莫潇尘心中一软,弯腰就要去扶她。 谁知手还没碰到柳如是的胳膊就被柳如是甩开道:“不用你帮忙,碰了我这样卑贱的女人再脏了你莫大官人的手!”说罢便双手拄地就要挣扎着起身。 妈的,这小妞还来劲儿了!老子管你都是多余的!莫潇尘也是愤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老子不管你了。于是站起来转身就走! 柳如是见他走了更是心中委屈,但是依然强忍着眼泪与臂肘处的痛楚要坐起来。 行了两三步远莫潇尘没见柳如是服软,心里不由的一叹:哎,老子跟一个女人置个什么气啊!到底还算不算是个男人? 想到这里大男子主义的莫潇尘立刻转过身,此时柳如是已经勉强的坐立起来,之所以没有站起来,估计是刚才落下的时候摔倒了别的什么地方。要不然就那小妞的脾气估计早就站起来腾腾的跑了。哪里还会坐在那里撅着嘴含着泪,瞪着他? 这小妞,真是有意思!莫潇尘不禁一笑,再次来到柳如是的身前伸出手说道:“把手给我,我扶你!” “不” “给我!” “不,哎呀!”柳如是没等在一边赌气完,就被莫潇尘揽腰抱了起来。 将柳如是横抱在胸前的莫潇尘怒道:“还有完没完了?” 被莫潇尘这一吓柳如是咧了咧嘴想哭,但是被莫潇尘抱在怀里的感觉让她浑身的酥软,一股难以名状的羞意涌上脸颊,她赶忙的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莫潇尘心生呼啸最新章节。 果然,小妞就是不能惯着,怎么样,老子这王霸之气一抖她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治服”了柳如是,莫潇尘又心猿意马起来:这小妞这身材怎么长的?前凸后翘,虽然没有大姨子这么夸张,但是却匀称的很,这后背都这么平坦,要是哪个男人娶了她估计享老福了! 美人在怀,如果还没有什么动作那就是典型的柳下惠了,更何况是莫潇尘这种骚人,他不要脸的摸了摸柳如是那平坦的后背,心中一阵的瘙痒,柳如是感觉到他手上的动作,羞意更甚。 反正他这人就这么不老实,都习惯了,摸就摸吧,现在没人看到,还是后背!柳如是自己安慰道。然而每次被人包夜,别人想碰他的手一下她都觉得是轻浮,如今被莫潇尘抱在怀里却是这么安慰自己,女儿家的心思真是妙不可言。 “你这样轻薄我们女子,与那些登徒子有何区别?” “嘿嘿,我说柳姑娘,刚才我都说了一般的女子我还懒得轻薄呢,况且这不是因为你不小心受伤了么?我这是学雷锋做好事!你怎么还说我是登徒子了!”莫潇尘的不要脸的境界已经达到了人类难以理解的范畴! 柳如是暗呸一声心道:什么叫我不小心受伤,还不是你把我抗在肩膀上占尽了我的便宜,还说我是那种女子,我才羞愤的折下来得,要不然怎么会摔到?还有那个雷锋又是谁?想到这里柳如是转过头想问问这个“雷锋”是何许人也,却正巧看到莫潇尘脖根处那几个发红的牙印,还有那已经发红的耳朵,顿时柳如是心中掀起了层层的波澜,一种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感觉很温暖。她从未知道这个男人的胸膛是那么的温暖,笑容是那么的坏,坏的让人的心都禁不住的漏掉一拍。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心意,柳如是欲盖弥彰的“哼!”了一声道:“狡辩,不知道多少女子被你这么轻薄过了! 莫潇尘抱着柳如是往前走着,听柳如是这么一说他心中好笑。 这个小妞看人挺准啊,一眼就看出来我是一个坐怀就乱的人,嘿嘿,要说刻意轻薄的还真没有,都一不小心就轻薄上了,没办法,人长得太帅,美女就跟大白菜似的的满地让我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其实我还是一个正经滴银滴。(只有猪拱大白菜,莫潇尘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给骂了!) “不多不多,我数数啊!”莫潇尘面朝天翻翻个眼睛,像模像样的轻声数道:“一个,两个,三个……..六个…….” 还不待莫潇尘数完,柳如是就打断道:“我不听了!” 柳如是这句话的意思哪里是真正问他轻薄过多少女子,但凡遇到女人这么问都是要被你泡的标志,聪明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绝对会果断出招,尽管他从前与不同的女人上了都不知道多少次床他也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只轻薄过你!” 可是莫潇尘并没有想泡柳如是的意思,轻薄归轻薄,泡归泡,这两点莫潇尘分得清清楚楚。 此时柳如是的心里酸楚异常,她哪里会想到莫潇尘轻薄过那么多女子,若是自己不打断他估计还不得出来个十八十九的?柳如是是越想越生气。 “放我下来!”柳如是挣扎着要下来! 我去,这小妞今天是怎么了,在我怀里呆着好好的怎么又要下来? “你确定?” 莫潇尘没有挽留的意思更让柳如是大感委屈,柳如是冷冷道:“放我下来!” 既然你那么坚定就不要怪我了,哎,莫潇尘暗叹一声便松开了双手放下了手臂。 “啊――”柳如是一声尖叫就直挺挺的向下掉去神武苍穹!莫潇尘将近一米八的身高,横抱着一个人的高度也得有一米五六,这个高度看似不高,但是就算一个大男人若是没练过专门的气功摔下去也是得疼的瓷牙咧嘴,更何况柳如是这个柔弱的女子呢。 就在身体与地面将及未及之际柳如是已经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阵剧痛的来临,但是下一秒她忽然觉得身子忽悠一轻,便极速的向上移动。 从一开始莫潇尘就没有把柳如是扔下去的意思,虽然他很喜欢看别人在自己面前屁股开花,但是柳如是今天已经被自己欺负的够呛了,而且他怎么好意思让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这样在自己手上“香消玉损”。 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银,辣手摧花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做呢?嘿嘿。 再一次被莫潇尘重新抱回怀里的柳如是老实多了,经历了刚才那“千钧一发”的一幕她的心扑腾扑腾的乱跳个不行,转而看向一脸坏笑的莫潇尘,竟然不知为何,好似心中莫大的委屈再也忍耐不住,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柳如是这一出可是大大的出乎了莫潇尘的意料!见得了女人脱,见不了女人哭,如今柳如是毫无顾忌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自己怀里哭个不停顿时让莫潇尘慌了手脚! 完了完了,老子玩大发了!把这个花魁给玩哭了怎么办,怎么办?不过女人也没有这么哭得啊!一般都在角落里抹抹眼泪就算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当街大哭呢,这不科学啊? “唉唉唉,柳姑娘,咱能不哭了么?” 不劝倒好,一劝柳如是更觉得委屈,反正都哭得这么没水准了,也不怕别人看见了,于是柳如是哭得更卖力了! 莫潇尘看着自己怀中的泪人,哪里还是那个如烟阁谈吐自若的花魁,分明就是一个气急落泪的孩子!这么大的孩子莫潇尘还真没哄过,想到这里莫潇尘不由得嘴里发苦,蹙着眉头一脸的无奈样子。 柳如是哭势不减莫潇尘急急的寻了个胡同边的木凳将她放置在上面,然后用手赶忙捂住她的嘴哀求道:“哎呦我的小祖宗诶,你能不能不哭了?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 柳如是哭着道:“道歉!” 莫潇尘赶忙低头哈腰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千不该万不该这么捉弄你!” “以后还敢这么轻薄我么?” “不敢了,不敢了,要轻薄也是轻薄其他女子,绝对不会轻薄柳姑娘你的!” “恩,恩?”柳如是一愣,随即又大哭起来道:“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的妈呀,我这又是哪说错了?莫潇尘如同一个热锅上的蚂蚁,实在是不知道柳如是现在心中的想法。 “以后你也不许轻薄别的女子!”柳如是虽然是一个清倌儿,但是毕竟在风尘路上打拼了多年,看男人还是蛮准的,她明白莫潇尘是属于不点到头上绝对发现不了女人心思的那种“笨”男人类型的,所以她只好借机把心中那点小自私说了出来。 但是莫潇尘现在一心的只想着让柳如是这个“大孩子”安静下来,自然她说什么他点头顺着她的话说就是了。 “行,行,行,以后只轻薄柳姑娘还不行么?” 听莫潇尘这么说柳如是大羞,不由得嗔道:“呸,你这可恶的登徒子,谁要你轻薄了!” “呃。”莫潇尘揉了揉眼睛,我去,这不是真的吧!刚才还哭的跟死了爹似的,现在这梨花带雨含羞带怨,满面桃花的这小出是给谁看呢? ------------ 第四十八章 :二女过招 柳如是当然要笑了,虽然莫潇尘话语中轻薄,但是这也正是她想要听得! 只轻薄我不就是只对我有感觉么?既然你都只对我有感觉了,那么轻薄就轻薄吧!柳如是心中理所应当的想到!她倒是忘了,只对她有感觉的在这金陵不说上千也有一万,她怎么就想让莫潇尘轻薄呢,要么说女人要是喜欢上一个人,那么她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放纵这个人,同样要是不喜欢一个人那么自然也就回找各种理由推脱了!(所以,忙,和累都不是什么理由,追女孩的朋友们注意了,如果女孩总对你这么说那么要请你理智的考虑考虑,是否还要继续,偏周只说到这里,还有不要说是从我这里看到的方法,这样偏周容易挨喷,深藏功与名啊!!!闪人。) 莫潇尘虽然美人在怀,但是对此事柳如是的心思是全然不知。 听到了自己想听得话柳如是自然心中开心了许多,那么也就不在挣扎哭泣,任由着莫潇尘抱着了。当然,我想大家也一定能想到莫潇尘的那双色手又怎么能老实呢?早就摸得爽歪歪了,大嘴乐得都快咧到南门外了。 如烟阁与晴雨楼之间的距离并不近,二人在胡同里转来转起险些迷了路,最后好不容易转了出来,看到周围人那些看奇葩的目光后柳如是实在是受不住,赶忙让莫潇尘退回胡同口将她放了下来。 莫潇尘看了看柳如是并无大碍,心中纳闷?刚才不是摔倒哪里了么,现在怎么跟没事儿似的?这小妞恢复的倒是挺快,比老子可牛逼多了。 二人寻了一辆马车直奔晴雨楼。 犹豫晴雨楼的那些敏感的政治问题,很多人都对晴雨楼绝口不提,生怕惹上什么麻烦。曾经盛极一时的晴雨楼如今已经渐渐的淡化出了人们的生活,那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柳如是也只是听说过这个酒楼,根本没有见过和表姐同居的日子。 后来莫潇尘要重建这晴雨楼,虽然人们不知道谁是幕后的人,但是一时间原本淡出人们生活的晴雨楼又成了金陵城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柳如是经常听到客人们谈及晴雨楼的事情,如今就要见到,她自然也是好奇不已。 在车上一路的颠簸二人却也是有说有笑,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车上的莫潇尘道:“到了。”说罢便迫不及待了撩开车帘跳了下去。 晴雨楼门前…… 王苡苒现在每天已经习惯莫潇尘到来的时间,所以一早就再门口翘首等待,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何事有了这样的习惯。只知道如果不是第一眼看到那个人就感觉这一天少了什么似的! 看到跳下马车的人正是莫潇尘时她自然而然得露出了微笑,快行了两步来到了莫潇尘的身边道:“今天怎么这么晚?” 莫潇尘嘿嘿一笑道:“去接了一个朋友所以才耽搁了些时间,怎么了,想我了?” 对于这个“冷”美人的转变莫潇尘还是很开心的,虽然被人删过耳光,但是对于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早就忘了。(与其说是忘了不如说他这种非一般贱格的人,早就习惯了被人扇耳光!) “呸,谁想你了,不要脸!”王苡苒羞喜道。 啧啧啧,这小妞害羞时骂人的样子也是美死个人了。 “哦,那太好了,真巧,我也没想你!” 听莫潇尘说他没想自己,柳如是心中气氛,她说没想他是骗他呢,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没想自己,这么不公平的事情她岂能容忍? “再见。”说罢王苡苒转身就走。 “莫公子这位妹妹是谁啊?”苡苒刚走了一步忽然听到后面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响,那声音好听的很,而且尤其是那“莫公子”三个字深深的刺激到了王苡苒的内心。于是她不禁的转过头,只见刚才莫潇尘跳下来的马车上有一位绝貌女子正掀着车帘往这边看来!那女子柳叶弯眉,一头秀发乌黑亮丽,身上装饰盈盈闪闪煞是好看,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子,王苡苒虽然性情洒脱自然,颇有些所谓的“风骨”但是看到这样的柳如是还是有些黯然,论容貌她自然不惧任何一个女子,但是要是说到论家室她的确有些没有什么底气。如今那女子与莫潇尘共乘一车自然关系非凡,想到这些王苡苒心中有些发闷,眼角始终有眼泪要往外流,好在她性格坚强这才稳住了情绪没有失态。 莫潇尘一拍脑门,哎呦,怎么把这个小祖宗给忘了呢!于是他赶忙转身对柳如是说道:“地方到了快下来吧,这位姑娘是我的好友,不是跟你吹,要是没有这位姑娘,可就没有了如今的晴雨楼呢。” 莫潇尘这话多数是说给王苡苒听的,虽然有些夸张,但是说得也不假,晴雨楼的大部分决策都是通过王苡苒这个聪明女人的同意和斟酌下才能进行的,如果当初莫潇尘要改建晴雨楼王苡苒不果断点头的话,他还改个屁啊!没事蹲在自家炕头旮旯改裤腿子去吧。 本来还有些难过的王苡苒听到莫潇尘当着别的女子的面这么夸奖她,心中欢喜非常,刚刚有些自卑的心境忽然间又恢复了原来的自信,不就是一个有钱的花瓶么?难道我还要怕了她?潇尘才不是那种势利的人呢。 于是柳如是带着自信的微笑走到了莫潇尘的身边自我介绍道:“小女子王苡苒,不知姑娘贵姓?” 柳如是一看那个身着翠竹衣衫的女子容貌不输于自己,而且还有一种大家闺秀的落落大方之感,心中一对比不由得心怯。自己出身风尘,虽然身子是干净的,但是在外人眼里还是有些区别的。 女人就是喜欢拿自己的缺点与别人比,所以越比越自卑越伤心,恋爱中的女人当看到了自己男朋友身边有其他的女孩时,首先就会与其的容貌,身材,家室暗暗的对比,却不知道自己还有很多其他的优点是对方所没有的总裁大人,早安最新章节。 想不到他身边竟然有如此优秀的女子,不过略人无数的柳如是自然看出来王苡苒与莫潇尘不过是正常的朋友关系,而且王苡苒虽然是穿着裙衫,步态之间不见轻浮扭捏,分明还是一个处子之身!所以柳如是还是心中有些得意的,毕竟莫潇尘都抱过她了。想到了这些柳如是认定自己还是占优势的一方的,俗话说的好,趁势而攻。聪明的花魁柳如是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她也是自信的笑道:“柳如是,见过王姑娘,我与莫郎他,也――也是朋友。” 柳如是很会掌握说话的分寸和想要传递的意思,在说到朋友二字上的时候她故意假装犹豫,让别人听罢觉得是欲盖弥彰,而且尤其是那莫郎两个字,更是她精心安排。仅凭这一句的杀伤力就已经很可观了,要是平常女子估计早就吐血身亡败下阵来,可是王苡苒虽然出身平凡,但是却也是一个不凡的女子,岂会轻易的被打败? 莫潇尘一听到柳如是喊莫郎两个字的时候身子不由得一个激灵,只感觉虎躯一震,菊花一紧,长枪一挺,差点没吓阳痿了。 尼玛啊!柳如是这小妞搞什么飞机呢,什么时候成了他莫郎了?还有那语气是怎么回事?不是玩我呢吧? 王苡苒此时心中也不那么好受,不过到底也是女n号,不可能就这么快扑街,只见她笑道:“原来也是潇尘的朋友啊!既然是朋友那么这莫郎二字还是有些逾越啊,今天苡苒再次好心提醒柳姑娘,免得柳姑娘被人说成是秦淮河边某个阁的某个花魁,用那种粉尘女子来形容姑娘那影响简直太不好了!” 我去,这小妞也不是盖的啊!言语很犀利么,没看出来啊。莫潇尘不禁诧异的看向王苡苒。一旁的王苡苒似乎有所感觉一般,只见她侧头看向莫潇尘时,眼中忽然射来两道寒光。莫潇尘顿时只觉身体一凉,好像被什么穿透了一样。于是赶忙猥琐的笑了两下,然后一脸正气的站在一边表示没他什么事。 王苡苒这个回击不可谓不厉害,显然她是看出了柳如是就是那秦淮河边如烟阁的花魁,要不然不可能这么说,她先否定柳如是叫“莫郎”是逾越关系,接着自己又亲昵的称呼莫潇尘为潇尘,表示自己和莫潇尘的关系与柳如是与莫潇尘的关系是两码事,这一句双管齐下顿时让车上的柳如是心里不是个什么个好滋味,可是偏偏她不能发火,现在街上这么多人,她要是发火那么丢人的可不是王苡苒。 对手如此棘手,柳如是也是难在了车上。 就在她不知道怎么回击的时候,王苡苒正好看到莫潇尘脖颈处的牙印,虽然只露出来一半但是还是让眼尖的王苡苒看到了,刚才她跟莫潇尘打了个招呼注意力就都放在柳如是身上了,所以并没有注意莫潇尘脖子上的异常,(而且柳如是咬的是莫潇尘的肩膀,只有少部分露了出来。)如今这个牙印让王苡苒的心好似漏掉了一拍! 柳如是心中大喜,看来老天还是向着自己这边啊!她赶忙得意道:“我能不能叫莫郎,想来王姑娘也是看到了原因了,哎,说了我都不要意思,羞死个人了。”柳如是到底还是风尘女子,那些风尘女子吵架气人的伎俩她耳濡目染的自然也是知道,见王苡苒因为牙印疑惑,她就来一记狠得,反正你都说我是风尘女子了,我还与你玩什么公平竞争?风尘女子擅长什么你还不知道?嘿嘿。 果然王苡苒一听柳如是所说正对自己心中最不敢想得那种事情她顿时眼角泛泪,只感觉心好像被什么撕裂了一样,转而愤然的瞪着莫潇尘不说一句话,那样子分明就是捉奸在床的妻子一般。 莫潇尘也没想到柳如是能闹这么一出,这不是扯淡么?王苡苒生气的样子他可是知道的,而且这个女人爱冷战他更是了解,于是他神色一惨,哀求道:“你听我解释――”。(男人啊,真难,所以偏周希望天下的男人都要一心一意点,再不然偷情的手段高明点,让老婆捉奸在床就等着离婚吧!所以说结了婚就不要轻易玩火!免得引火烧身,做一个好男人最重要啊!) ------------ 第四十九章 :不咋地 听你解释?哪个女人在气头上会听你解释?王苡苒也不能免俗,只见她含着泪滴恨恨道:“我不听,想不到连你也与那些登徒浪子无二,竟然做出来那种无媒苟且的龌龊之事!” 说罢王苡苒又看向车上满脸得色的柳如是,心中更是愤然,有那么几秒她有一种想冲过去把柳如是那张笑脸撕破的冲动,不过王苡苒到底还是一个理智的女人,不可能如那泼妇一般与其他女子厮打,尤其又是她认为最没有什么身份的风尘女子。于是她只能用力一转身,提着裙角狠迈着步子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屋子,一进了屋子王苡苒的坚强轰然破碎,泪水止不住的涌出眼角,还坐在桌子边自斟自饮的王豆豆看到自家女儿如此模样,大惊而起,忙起身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这是?” 王苡苒一咧嘴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但是随即摇了摇头话也说不出来什么就一头扎进了门帘后谁唤也不出来。 王豆豆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姑娘这般模样,而且他了解自己这个姑娘的脾气,现在怎么劝怎么问都没用,于是他只好叹了口气走出了酒楼门外,想看看自己姑娘到底是因为什么这样。 这一出门就看到一脸尴尬的莫潇尘,还有他身后马车上的绝色女子。 王豆豆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女子就是秦淮河上最红的花魁柳如是。心中顿时明白了,看来是自己姑娘看到了柳如是与莫潇尘在一起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所以才气成了这个样子! 当日王豆豆与莫潇尘去如烟阁就是为了找几个有姿色的“妹子”等到晴雨楼开业的时候好来撑撑场面,赚一赚大家的眼球。而且当日他也知道莫潇尘也确实那天天神附体,如吃了狗屎一般幸运的请到了这位在金陵盛名的花魁。 “苒儿怎么了潇尘,她从一早上起来梳洗吃饭过后就开始在这门口等着你过来,每次看见你来都是高兴的不得了,今天这也不知道怎么了,开始还高兴的跑了出去,我知道肯定是你来了,但是没一会儿这丫头就抹着眼泪跑回了闺房!是不是你惹到她了?” 莫潇尘神色一惨,他倒是想说:你姑娘被柳如是的骚神附体气到了,说我是登徒浪子,还和柳如是无媒苟且了。但是他能说么?这不是找触霉头呢么? 于是他只好尴尬的苦笑了一下道:“王大叔外面人多,咱们回去说吧!” “哦,哦,也好!”王豆豆也是识趣的人,他看出来这其中有事,也是连连答应下来。 这二人说罢转身就要走进酒楼却被那如斗胜了的公鸡一般的柳如是叫住道:“你们俩人就这么把我扔在车上了?” 听到这句话首先想要吐血的就是那个车夫,感情这个娇美的大小姐从到了地方就跟个粘豆包似的粘在车上,开始跟人家情敌你一招我一招的不下来,现在完胜了还赖在上面干什么? 其次想要吐血的就是莫潇尘极道烬仙全文阅读。 王苡苒刚被这个颇有“心计”的花魁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莫潇尘心里正乱作一团,哪还有时间搭理柳如是。 “谁也没把你扔在车上,你自己有腿不会自己走么?”心里有些闷气,自然莫潇尘说话的语气上也就略显得生冷了。 “可是人家刚才被你扛在肩上的时候摔倒了腿了嘛!”柳如是撅着小嘴撒娇道。 什么叫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就叫,柳如是今天是吃定了王苡苒了,俗话说打蛇不死必有后患,打败情敌攻心为上!所以不论莫潇尘现在怎么对她冷淡她都要嗲下去,情敌都兵临城下了,她岂能轻易的放松警惕?好不容易胜利在望了再被王苡苒利用这个机会杀个回马枪那就得不偿失了,这戏演都演了,大不了找个机会私下里对他道歉就好了,作戏就要做足嘛! 抗在肩上?王豆豆一脸诧异的看向身边的莫潇尘,此时莫潇尘恨不得把柳如是这个小妞扔到秦淮河里喂鱼,心里不由得骂道:奶奶的,刚才扛着你的时候你跟一个贞洁烈妇一般又打又咬的,妈的,现在当着街上这么多人还跟没当回事儿似的说出来了,这小妞tmd是闹哪样?气人也要有个限度,人家王苡苒招你惹你了?莫潇尘就是再笨也明白过来这是柳如是演给别人看呢,目的显而易见了。 老子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你没事对着王苡苒这湾平静的湖水乱开什么机关枪?你丫的难道是看上老子了? 如今被王豆豆看得老脸直红的莫潇尘最后索性脸一沉对着那边正演戏的柳如是凶道:“你下不下来?别在上面耽误时间!你不下来我们就先进去了。”说这话的时候莫潇尘还是心里有些忐忑的,毕竟柳如是是他“抢”过来的,本来人家也没打算来,现在万一被自己这么一凶,小脾气一上来,索性拍屁股走人不鸟你可怎么办?这牛逼都装了,总不能在恬着脸把人求回来吧? 妈的,这一天天算个什么事儿呢!莫潇尘这个男人不好做啊,现在他才明白了一句话――一个美女青眯于你那是桃花运,几个美女钟情与女那就叫桃花劫了。 周围人看着莫潇尘这个“书生”太牛逼了!放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不在乎,呼来喝去的跟训自家大狼狗似的,更有眼尖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车上的女子就是花魁柳如是,不禁暗自的咋舌,不由得看向莫潇尘,心中暗自思索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竟然把这个全金陵城男人们心中的女神都不当回事!别人巴不得有个机会背一背这个花魁呢,想一想那波涛汹涌的前胸在你后背上的旖旎,多少人一想到都龙头高抬呢,莫潇尘竟然还丝毫不为所动,没天理了。 路人甲对路人乙感叹道:“这个人难道是太监不成?这么好的机会都不为所动,浪费啊!” 路人乙回道:“可不是,但是就算是太监也对这花魁动心啊,这金陵城不就有――”忽然好像是说到了什么不该说的,路人乙赶忙住了嘴,胆怯的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 路人甲也是一脸惧色,庆幸自己这个伙伴没有说出来!看来他们口中的那个太监在这金陵城里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柳如是被莫潇尘黑着脸凶了一句心里自然委屈,当着别人的面凶自己算什么?但是偏偏现在她不想走,因为屋子里还有一个王苡苒,女人就是有这个韧性,男人不服不行。要是换个稍微有脾气,有自尊的男人早就转身就走,甩下一句:“去你妈个蛋的吧!老子以后不带搭理你的。” 你能说柳如是没有脾气么?没有脾气能在那风尘中混出来?你能说她没有自尊么?没有自尊面对那白花花金灿灿的真金白银丝毫不动心思,继续做她的清倌儿?但是她偏偏就能留下来,这一点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网游之死神传说! 柳如是自然是不能继续演下去了,因为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让自己的男人下不来台的,想一想,你在外面给足了自己男人的面子,那么回家以后男人心里高兴,还有些愧疚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所以说恋爱的男女之间,女方一定不要过分的偏执任性强调自尊,在外人多的时候尽量给自己的男人些面子,这样只会对你有益处,用小委屈换来爱情这买卖一点都不亏。) 只见柳如是含羞带怨的提着裙角从车上轻盈的迈了下来,那模样惹得周围的人一阵的唏嘘,如烟阁的花魁啊这可是,有的人花钱都看不到的,现在免费随便看,谁能不看? 王豆豆看着莫潇尘脸红了又黑的,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假意劝道:“算了潇尘,柳小姐难得赏光过来一趟,咱们总要表示欢迎,别闹得两不开心。” 柳如是没气走莫潇尘心里这块大石头算是放下了,暗吐一口气“不屑”的一笑装逼道:“王大叔,你是不知道,女人就是不能惯着,三天不打她就能上房揭瓦,没事,不用在意。” 什么叫做装逼加吹牛逼加不要脸?如今的莫潇尘就是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诠释着三个词语,王豆豆听得是眉毛直跳啊,最后只能对这个地球人已经阻止不了的人轻声附和道:“是啊,是啊!” 王锁柱这几天也没出去卖馒头,酒楼都要开张了,昨天晚上那个朱公子说得大礼已经送到了,就等着明天开业了,现在置办的东西都已经齐全,不过生怕还有些琐碎的事情有所遗漏,所以他就留在了家里,姐姐被气哭他自然是知道,而且用屁股想也能知道是谁干的,能有这本事的人自然非那个颇有能耐的莫潇尘莫属了,于是等王苡苒一进屋他就偷偷的趴在柜台上向外张望,竖起耳朵听着。隐隐约约的他听明白了,感情自己老姐不是被莫大哥气哭的,反而是他今天带过来的那个绝色女子干得。王锁柱自然站到老姐这边了,看着柳如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轻声不满道:“长得不如花娘好看,性格没花娘好。莫大哥才不会看上你呢。”他倒是忘了,被气的人是王苡苒,反而拿自己心中的女神来和柳如是比较起来!果然是一朵奇葩。(王锁柱这种人物性格的塑造请不要用常理来推断他的思维,他绝对不会是因为姐姐生气,然后跑到柳如是身边大骂:“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的那种彪悍老弟的类型。) 现在见那莫潇尘黑着脸凶那个绝色女子的时候他心里都乐开了花,赶忙跑到王苡苒的闺房外打报告! 就在王锁柱打报告的时候外面的这三人已经走进了屋子,寻了个方桌坐了下去。 晴雨楼内部的装修莫潇尘和王豆豆都能背着画下来了,只有柳如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晴雨楼的装修,不禁轻声叹道:“果然别具一格!” 自己的想法被别人承认莫潇尘心里也是洋洋得意。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创意!”莫潇尘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类型的,一听别人夸他他又岂能轻易放过这种装逼的机会?“不过这店里的装修大部分的细节还是苡苒那小妮子的想法,要说晴雨楼的建设苡苒也是功不可没啊!” 莫潇尘之所以会接着说这句话完全不是刻意气柳如是,只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加上王豆豆在这里,毕竟酒楼是人家的把功劳全揽到自己的身上也不是那么回事,所以才这么一说。 不过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况且这个听者还是对他“心怀不轨”的美女。 听到莫潇尘当着自己的面去夸别的女人柳如是心里顿时一堵,只见她接着不屑得扫了一扫周围轻蔑道:“刚才进来觉得新鲜,现在仔细一看,也就是其他酒楼的一般规格而已,给不了什么耳目一新的感觉。哼!” 柳如是不怕得罪人,现在莫潇尘和王豆豆有事求她,她大不了直接撂挑子不干了,玩个性谁不会啊! 哼?这小妞什么意思?靠,老子懒得搭理你。 ------------ 第五十章 :才女VS花魁 柳如是一只手拄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四周,越看越不舒服,这种不舒服想来大家也都是明白,这就是女人之间典型的嫉妒! 忽然间她瞟到了墙上那几幅字画,这让这个眼界高的花魁不由得眼睛一亮,当下神色一喜道:“这几幅字画倒是精妙的很。”柳如是料定这些字画定然不是出自王苡苒之手所以才这么夸赞,首先这些字都是仓颉有力包含深意,显然是出自男人之手,女子的字多是娟秀细腻,看不出这般胸怀。其次懂字画之人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字画的年代,用得是何墨,眼前这些画不说是年代久远也是有个几十年的历史了,柳如是在字画方面颇有些天赋,加之职业性,她对字画的了解也比常人高出不止一截,所以这个花魁的确不是完全依靠卖脸赚钱的主,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才女。 一提到字画王豆豆和莫潇尘都是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俩只对方孔兄感兴趣,对这种文邹邹的东西丝毫不感冒!王豆豆为了贴补家用要卖画。莫潇尘更是准备要将徐祖荫的那副《山水俯瞰图》卖个好价钱!柳如是跟他俩提字画可以说是对牛弹琴。 见王豆豆和莫潇尘都只是呵呵的笑着,柳如是一脸的茫然道:“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 还不待莫潇尘王豆豆回答,王苡苒就已经掀着门帘走出来说道:“柳姑娘说得不错,这几幅画的确精妙无比,不过你却是问错了人!” 莫潇尘一看,王苡苒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丝毫不见刚才那般委屈模样,王锁柱也是牛逼烘烘的站在王苡苒的身后正眼都不瞧柳如是一下。 莫潇尘心道奇了,这小妞的天赋竟然是原地满血复活!显然是上满状态继续战斗的意思,这次还带了一个召唤兽!柳如是,你危险了啊!哎呦,阿弥陀佛!!!你们两个女人掐架生气可不关老子的事。 柳如是见情敌卷土重来小脸一紧,调笑道:“刚才真不好意思,把王小姐气成了那般模样,不过王小姐刚才拭泪的样子可以说是美得不可方物呢,真是我见犹怜啊绝杀末日世界最新章节!不信你看。”说罢柳如是就抓着袖口在眼角上轻轻的擦拭,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我靠,莫潇尘大惊:想不到柳如是这小妞演哭戏这么专业,早知道还让她演什么祝英台啊,直接演林黛玉啊!可是他转念一想,还是否定了这个冒失的想法:不行,她要是林黛玉,估计早就强上了贾宝玉,气死了薛宝钗,这个没法演,还是让她演祝英台吧! 王苡苒见柳如是学她心中也是羞愤交加,但是随即她就沉了沉气笑道:“柳姑娘这是说什么呢?我刚才只是不小心弄脏了潇尘送给我的裙衫,心里才那般伤心,想不到倒是让姐姐误会了!” 柳如是听罢便看了看王苡苒身上的翠竹群衫扫了又一扫,不由得撅起小嘴老大一个不愿意转而看向莫潇尘。 莫潇尘只感觉寒芒一闪,菊花一紧赶忙高昂着脑袋装作没他事一般!可是又一道寒芒紧接着从背后刺过,莫潇尘顿觉浑身寒毛猛竖又赶忙神色一紧郑重的冲着柳如是点了点头。显然还是王苡苒的功力深厚一些。 哼,认识了这么久也不说送我一件衣衫!柳如是心里酸酸的。丝毫不见刚才得色。 打仗么,一方失意一方得意就是这么回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轮到王苡苒开心了,能气到这么漂亮有才学的情敌她也是高兴的很、 “你们在这里商谈大事吧,想来我也是个多余的没用的无所谓的人,我还是回我那如烟阁吧!”柳如是楚楚可怜的说道。 “不送,不送!”王苡苒身后的王锁柱一听可乐了,谁也不知道他开心个什么劲儿。 王豆豆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王锁柱脖子一缩又老老实实的站了回去。 但是王苡苒不怕王豆豆,只见她得意的笑道:“姑娘慢走,我这里就不送了!” “你看到没有,是她撵我的,你都不管么?”柳如是指着王苡苒对着莫潇尘叫屈告状。 “我可没撵你,刚才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是你自己要走的!”王苡苒下巴一抬转而问身后的弟弟:“刚才你是不是也听到了,是柳姑娘说要走的?” 王锁柱忌惮的看了看王豆豆,额头直冒汗的僵硬的点了点头。 “我那是开玩笑的!”柳如是狡辩道。 “哎,可是我当真了!” 这两位女子你一句我一句的彻底惹毛了一直装孙子的莫潇尘,只见他猛的一拍桌子怒道:“吵吵吵吵吵,你们这些女人怎么就跟麻雀似的呢,在一起不是叽叽喳喳的说,就是喳喳叽叽的吵,叫你们见个面吃个饭聊个天就这么难?非得跟老母鸡似的掐架,有意思么?又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众人看向莫潇尘心中齐声道。 莫潇尘看众人都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己,老脸不由得一红道:“就算是因为我也不能这样啊?” “谁让你给她买衣服了。”柳如是轻声埋怨道,此时莫潇尘正在发火,她是第一次见到,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些害怕的。于是只能嗫嗫的说出心中所想。 “不就是件衣服么?晚上就给你买一件一模一样的去,你还有什么怨言么?啊?”莫潇尘此时正是牛b时刻,尽显男人风范。古往今来就没见过这么牛b的人,训花魁跟训自己姑娘似的,偏偏那花魁屁都不敢放一个。 当然他也知道做事绝不能偏袒一方,于是他又转过头对王苡苒喝道:“你不是觉得我把他扛在肩膀上了么?一会有时间我也扛着你在外面走一圈,实在不行你也咬我几下肩膀和耳朵,捶我几下后背,行不行?” 王苡苒一听大羞,赶忙低下了头不敢作声小丫头空间升级记。 看到两个女子都被训得老老实实的莫潇尘心里大有成就感于是他胸脯一挺冲着柳如是凶道:“还站着干嘛?怎么不走了?” 柳如是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莫潇尘,想哭,但是这么多人她又放不下脸来,于是只能把脸憋得通红也不说个话。 “不走就坐下老实呆着,聊聊天喝喝茶水吃点点心等着吃饭。” 柳如是只好顺势点了点头,乖乖的坐回了凳子上!生怕莫潇尘一生气真的把自己撵了出去,那么丢人的事还不如让这个骄傲的花魁一头撞死呢。 王苡苒见柳如是吃瘪,心中好笑,但是忽然听到莫潇尘喝道:“还有你,站在那里偷笑什么呢?也过来坐着聊聊天喝喝茶水吃点点心等着吃饭,不愿意的话回你的闺房哭鼻子抹眼泪儿去,别让我看见。” 于是这个幸灾乐祸的才女也只好乖乖的来到了莫潇尘身边坐了下去。 柳如是低着脑袋用眼睛向上一瞟,见王苡苒坐在莫潇尘的身边心里不想输给她,自己也不断的挪翘臀逐渐的往莫潇尘身边移动。 莫潇尘见状不禁好笑,心中高呼:“万能的主啊,下次赐给我美女的时候能不能一个一个送,别两个两个来,我实在是吃不消啊!” 晴雨楼这边正闹得热闹的时候,金陵城的某处可是异常的冷清。 一个奴仆打扮的人弓着身子对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说道:“主子,刚才手下来报,说是看到柳如是与那叫莫潇尘的小子共乘一车进了晴雨楼。” 那轮椅上的老者眼睛微微一眯,半天也没说什么话!只不过那诡异的表情却是异常的阴森,谁也不知道他想个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轮椅上的阴森老者才不阴不阳的问道:“这晴雨楼的开张可曾给当地的大小官员递了请帖?” “回禀主子,未曾递过。” “奥?”那老者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继续说道:“明日洒家已经让黄老备上一份大礼送上,你们先跟着他去,洒家老了,腿脚也不利索,可能走的慢些,明日你们送你们的礼,洒家还想看如是的戏,两不相干,知道么?” “知道,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事情了,你退下吧,明天送的隆重点,不要洒家给别人送完了大礼还让别人在背后戳洒家的脊梁骨知道么?” “是!” 仆人躬身一揖退出了屋子…… 今天这顿“团圆”饭是莫潇尘请客,叫的人自然不会只有柳如是一个,昨天回来的时候他早就跟许花娘朱侯等人知会了今天中午还要在这晴雨楼开怀畅饮,但是等了许久都没见来人,柳如是平时就爱抚琴作画来消磨时间,可是这个桌子上除了王苡苒对诗画的才学可以与她相提并论以外,其他人全是门外汉! 于是她总是旁侧敲击的对着墙壁上的画品头论足,目的不为别的,只为能有个趣味相投的人,本来她和莫潇尘在一起从来没有过冷场的感觉,如今多了一个王苡苒,气氛一冷再冷的,她的性格是受不住。 其实一边的王苡苒也颇有些乏味,男人之间的话题他们是插不上嘴,莫潇尘明显对桌子上的两个美女刻意避讳,所以王苡苒也盼着能有个话题能聊,像个石头一样的坐在桌子边杵着可着实为难了她。 ------------ 第五十一章 :美女大乱斗(预备) 柳如是一开口评画她就抓住这个机会反驳,两位女子都是才女,对每一幅画的看法有相同也有不同,俗话说的好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一万个人眼中有一万个哈姆雷特。这二人就开始了“激烈”的辩论。 其内容大致如下…... “唐寅老先生的这幅百鸟朝凤图甚是精妙,笔锋细腻,不仅仅这凤凰的羽毛画得五彩斑斓,文采非常,就连这百鸟也是只只栩栩如生,神态各异,可谓是丹青妙笔,这江南第一才子之称果然名不虚传!一只虚构出来的珍禽都能画的这么生动伶俐,其思维可见卓越非常,实在令我辈之人高瞻仰止!想不到王小姐这里还有如此珍画,破庙有真金,看来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柳如是话里有话,暗讽王苡苒的家是破庙。 不过王苡苒也不是软泥巴,你说捏就能捏的。 “柳姑娘说得固然不错,但是姑娘有所不知,唐寅这幅百鸟朝凤图中的五彩凤凰其实是他模拟着一只孔雀再加上自己的构思才做得,当时我的祖父就在身边看其作画,后人多爱浮夸,所以很多没有见识之人将这幅百鸟朝凤图传的神乎其神,柳姑娘可莫要偏信偏听,今日在这里都是熟人这么说固然没事,日后若是遇到有才学之人可莫要如此解释分析,免得惹人耻笑母巢王虫全文阅读!”王苡苒好心的提醒道。 …… 两位才女你来我往暗地里较劲数十招不见胜负,火药味遇见的浓郁,于是二人最后索性双双来到画前开始辩论。 一个只要说:“这幅画…….怎么怎么样。”另一个肯定一摆手否定道:“其实不然…….应该怎么怎么样…….” 此时桌子前的莫潇尘看到这么“其乐融融”的景象不禁倍感欣慰的装逼道:“你看见没,这女人就是不能惯着,几句话就给弄得老老实实的,现在多和谐,是不是?” 王豆豆被莫潇尘问得满脸直冒黑线,你哪只眼睛看到她们现在是和谐的了?如果不是这里有人在估计他们俩早就你一刀我一剑的杀起来了,真亏你能说出来和谐这句话!我鄙视你。 但是现在莫潇尘正是装b未满,也不好打击他那脆弱的自信心,无奈之下的王豆豆只得干笑两声附和道:“是啊,是啊,真和谐啊!” 看出来王豆豆言不由衷的样子莫潇尘也没多说什么,眼下最着急的事情还是许花娘他们怎么还没来,眼看着都中午了,再不来菜可真都凉了。 “这人等了半天都不来,不是昨天喝多了酒,现在还趴在醉得起不来床呢吧?看来以后喝酒还是收敛点,拿出一分实力就好,昨天一不小心就用出了两分实力,哎,罪过啊!本酒仙不适合呆在人间了,喝酒这等人间大大的趣事竟然没人能陪我尽兴,高手寂寞啊――”莫潇尘苍凉的望着门外一副望断天涯路的感觉! 就在这时一声爽朗的长笑,朱昭厚一袭白衣手摇香扇风度翩翩的走了进来。 “潇尘兄说话当真有趣的很,不知你这酒仙可有什么仙法?说来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来听一听,好让我们也来开开眼界。”说完朱昭厚已经来到了莫潇尘的身前,那老管家也是笑意连连的紧随其后。 莫潇尘哈哈一笑道:“朱公子莫不是存心看我笑话?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我说出了大话你才来,快点坐下,我这就让人吩咐厨子做些酒菜,你要再不来我们这里的人都饿死了。” 朱昭厚笑着合起香扇不经意的一瞥正看到与王苡苒正辩论不休的柳如是,当下不由得一惊,光从背影上看这女子就已不俗,如此苗条身量已经是极品,这是正与王苡苒争辩不休的柳如是似乎有所感觉一般转过身来。此时她虽然脸上涂抹胭脂装扮,但是却给人一种浓而不腻的感觉,自然的很。朱昭厚在宫里看惯了没人,然而如今来金陵不过几日之久就遇到了两个别具一格的丽人,看来江南多美人这话一点都不假,就连那个国色天香的妹妹来到江南也不能独占花魁,在姿色上讨不到几丝便宜。 柳如是早就习惯了男人如此看他,她淡然的福了一福道:“小女子柳如是,见过公子!” 朱昭厚连忙回礼道:“小生朱侯见过柳姑娘。” 这两个人隔着老远就开始文邹邹的莫潇尘可是受不了,好在二人没说些什么,要是在这么说下去莫潇尘连中午饭都吃不下去了。 不过朱昭厚与柳如是在莫潇尘眼里还颇有些男才女貌的感觉,朱昭厚长得如金城武一般,而柳如是也是美得不像样!莫潇尘越看心里越暗道有戏。高富帅配白富美,王子配公主,这个可以有啊,这朱侯不论哪一点都配得上柳如是,他俩要是不在一起简直是没有天理了。莫潇尘是一个典型的滥好人,他赶忙在桌子下面拉了拉朱昭厚的衣袖,朱昭厚有所感觉不禁的望向了他,莫潇尘趁着别人都在说话没注意这边的时候轻轻的对那边的柳如是飞了飞眼睛,然后又对朱昭厚挤了挤眉毛那意思不言而喻异界之机关大师全文阅读! 朱昭厚哭笑不得,轻轻的摇了摇头。其意是:哥们你多心了,我对她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不过是觉得她漂亮而已。 莫潇尘一看朱昭厚这么淡定,挑了挑眉毛撇了撇嘴,其意为:装了不是? 朱昭厚可懒得再解释什么,他刚刚登基不久,根基尚未扎稳又哪里会想那男女之事?况且皇帝选女人可不光是漂亮就好,古往今来那些迷恋美色的帝王哪一个不都是亡国奴留下了万世骂名?朱昭厚想做一个明君,所以在他眼里还没有可以让他放下手中的权力与责任的女人。 所以说滥好人也要看清情况,莫潇尘就是没摸清历史情况,其实只要记住一句话就好,皇帝与太监都不是正常的男人,太监是心中有女人不能上,而皇帝心中没有什么女人,但是一辈子都在不停的上,只为了自己正统的血脉能够流传下去。 朱昭厚都没泡柳如是的意思,莫潇尘也没再继续下去赶忙转移了话题道:“朱兄,今天怎么不见许姑娘她人?” 莫潇尘这么一问,一边耷拉着脑袋的王锁柱顿时一精神,赶忙竖起耳朵等着朱昭厚回答。 朱昭厚往门外看了看纳闷道:“奇了,刚才我们一起下得车,我与君老不过是快走了几步,按理说这会儿也该进来了啊!” 正说着就见门外走进了一高一矮两位女子,矮一点的自然是那个娇小玲珑的许花娘了,高一点的不是别人,正是这晴雨楼幕后真正的大股东――朱昭萱。 莫潇尘一看到朱昭萱顿时心里大为称奇:哎呦,这小妞能来,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朱昭萱的架子别人不知道莫潇尘可是知道的,他在朱府上任的这几天可没少听说这位大小姐的光荣事迹,听说曾经金陵守备宴请她她都懒得去呢,如今只不过是让许花娘捎一句话问她来不来,没想到她到真来了。而且还弄得挺正式,知道的你是来与大家伙聚一聚吃个便饭,不知道的以为你这是要祭天什么的呢。 今天朱昭萱发髻高梳,露出平滑的额头,眉心处点了一朵朱花,本来就纤细的眉毛又刻意的修剪过,让眉梢如新发的柳条,若仔细一看,两弯眉色竟然成墨绿色,那种绿色并不明显,咋眼一看与黑色一般无二,但是只要有光的地方就能看出来其中的与众不同。 莫潇尘从来没见过这种绿色的眉毛,这种颜色配上眉心处的那朵朱花简直是天作之合,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高挑细滑的鼻梁,嫣红的胭脂。大红色的绣金花披帛落在刀削的柔肩上,白衣白裙,蓝色牡丹花抹胸,倒映在莫潇尘的眼里,让他不由得一痴!他见过朱昭萱男装的模样,哭泣的模样,生气的模样,开心的模样,哭泣的模样,害羞的模样,唯独没有见过这种装扮。 朱昭萱本来就是皇室血脉,从小在深宫之中张大,身上本来就有那种皇室的高贵气质,因为性格所致,长大后又远离了深宫没了束缚所以逐渐的就隐藏了这种气质。如今展现出来可以说是惊艳四座! 朱昭萱的高调出现让柳如是与王苡苒都不由得警惕非常,二人对视了一眼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这两个站在画下的敌人刹那间结成同盟,纷纷来到了桌前,四位丽人齐聚一桌的壮丽景象可不多见,如今王锁柱只感觉眼睛不好使,虽然他心里对许花娘感觉不一般,但是其他三位女子的容貌也是不凡,况且是距离那么近,这让这个没什么见识的小伙子大饱了眼福。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以后若是出去再卖馒头说什么也要和对面卖饼的吴老二说上一说,谁让他总嘲笑我没见识,看不了几个漂亮姑娘,天天吹他那秦淮河边的阿红如何的美丽,技术如何的高超,他是怎么从地上直接飞上云霄的。哼,等有了时间我一定要告诉他,我见过不用花钱,光看一眼就能有飞上云霄感觉的女子。哼。 想到能狠狠的超过一次吴老二,王锁柱的心中就是一阵暗爽。 ------------ 第五十二章 :呼之欲出 王锁柱犯花痴暗爽,不过有人可就不那么好过了! 朱昭萱来之前许花娘对她提起过王苡苒这个女子,说也是一个标致非常的才女。今日她之所以这么高调出场为了莫潇尘是一方面,主要的还是想杀一杀“情敌”的锐气,如果要只是王苡苒一人也许今天朱昭萱真就成功了,偏偏多了一个柳如是,两位靓丽的女子珠联璧合彼此给对方打气加油,所以面对如此光鲜亮丽的朱昭萱她们也绝对不退缩。 朱昭萱像牡丹,用莫潇尘的话说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柳如是像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争霸帝国。 王苡苒如百合,清洁淡雅出尘。 许花娘如芙蓉,娇羞时醉人三分,脆弱时让人犹怜,使人禁不住呵护。 这四朵各有千秋的鲜花在晴雨楼悄然的那么一绽放,莫潇尘顿时觉得杀气四溢如进了修罗场一般!完全没有什么百花争艳的感觉。 是不是老天往死里玩我?想到这里他后背发凉,虽然他没做什么亏心的事情,但是到底这四个女子他都认识不说,而且一个个的关系绝对不一般,想到一会可能要发生的事情他的屁股怎么也坐立不住,身子一侧就想找个借口远离硝烟,做一个没事人。 朱昭萱现在心里那个恨啊,让他做事业,还给做出来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来,她能不生气么?于是她瞥着眼睛看着莫潇尘很“自然”的说道:“你这个管家当得也太不称职了,我这个主子都特意过来慰问你了,你也不表示一下欢迎!” 莫潇尘尴尬的嘿嘿一笑连忙说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朱昭萱剜了莫潇尘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哼,亏我以为这些日子苦了你了,让你忙前忙后的,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你在这里不仅没有累到,反而悠闲安逸的很呢!” 莫潇尘大汗,“多谢小姐关心,托小姐的福,我在这里一点都不辛苦。”见朱昭萱神色不对莫潇尘赶忙改口道:“不不不,有时候也挺忙的,哪能有什么悠闲的时间。” 哼,你可是不辛苦呗,有两个如花美眷常伴在你的身边左拥右抱的,怎么会辛苦,怎么会有悠闲的时间?朱昭萱越想越是气,但是现在周围外人那么多,而且皇帝哥哥也在身边,她不好发作。于是她轻哼一声转而又仔细打量起面前的柳如是与王苡苒问道:“这两位标致的女子是莫管家你的朋友么?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么?” “哦哦,你看这事弄得,多不好意思,我的大小姐一来我这边光顾着激动了,把这事给忘了。”一记马屁奉上后莫潇尘将手引向王苡苒道:“这位是晴雨楼王掌柜的女儿王苡苒,在这酒楼的翻新重建上她是功不可没的,也是有名的才女!――”莫潇尘还想多夸两句,却看到朱昭萱的脸色不太好看,于是赶忙住了嘴又将手引到柳如是身边道:“这位是如烟阁的花魁柳如是,精通乐理,热爱诗画,明日的酒楼开业她还特地准备了精彩绝伦的节目前来助兴,也是这次开业典礼上最重的筹码!” 朱昭萱神色“落寞”的用手随意的摸了摸手背道:“哎,这二位女子看来也是莫管家你的左膀右臂,平时一定是形影不离吧,在酒楼方面我也没有像这两位女子那样的功劳,这顿饭还是不要吃了吧!”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我滴妈啊!莫潇尘魂儿都快吓飞了,朱昭萱这小出是给谁看呢?这不是说给老子听呢么,别人不知道,可是莫潇尘却是明白,现在朱昭萱已经是怒火中烧了,要不是现在还有这么多人在场估计早就发飙了。对于这个千金大小姐的脾气莫潇尘可是见识过,他倒不是真的怕了朱昭萱,但是关键是这小妞真哭啊,哭起来梨花带雨的,那个辛酸劲儿好像莫潇尘就是那最该死的人一般,这一点是莫潇尘最不敢面对的。于是他赶忙拉住朱昭萱的袖子哈哈的对着柳如是与王苡苒介绍道:“这位漂亮的无与伦比的大美人就是我们家美丽与智慧的结合善良与知性的化身的大小姐,晴雨楼建设期间的大部分资金都是我家这位高贵善良可爱的大小姐支付的,所以要论在晴雨楼建设的贡献上也是首屈一指的。”这话说得周围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但是莫潇尘却丝毫不以为然。他说话很有窍门从来不得罪人,你们一个是功不可没,一个事最重要的人,一个是首屈一指的,三个人都是牛b到无敌,谁也别打架,也不要抢。 许花娘那面莫潇尘倒是不担心,许花娘性格温婉可人,不争不抢,对于这些事情上也不会计较,他心里有数,现在先把这三个祖宗哄明白了,过一会有时间再夸一夸那个低调的小妮子就完活,对于不同的女人要有不同的战略方针。 朱昭萱现在心里可是美滋滋的,莫潇尘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这么夸奖她她能不开心么错爱邪魅祭师最新章节。于是这位大小姐也不走了反而是转过身也没在意周围多少人在羞喜的瞥了莫潇尘一眼道:“烦人,尽会说些好听的来哄我!”又是一阵鸡皮疙瘩,尤其是一边的朱昭厚身子一抖差点手中的香扇都扔到地上去,君威一口茶都没喝完就憋在了口里,鼓着腮帮子脸憋通红,但是也没笑。 “嘿嘿,大小姐。怎么能说是哄呢,我只是用最平常的口气讲述一个最真实的事情而已。” 众人继续一阵恶寒!这个莫潇尘也太不要脸了,哄女人都不带重样的。什么首屈一指,什么最重要的人,什么功不可没,思来想去不都是一回事么?偏偏那几个“聪明”女人都被她哄的团团转,偏偏一个个开心的不得了。 不过现在王苡苒可是有点站立不住了,不仅仅是因为莫潇尘与朱昭萱只见明显已经超过了平常主仆只见得关系,而且从朱昭萱叫莫潇尘为莫管家的时候她就隐约的猜到眼前这个打扮光鲜亮丽的女子并非寻常富贵人家的小姐。 当初莫潇尘与她在徐记当铺的时候曾拿出来过“钦天宝钞”,从那时候开始王苡苒就明白莫潇尘的身份其实非同凡响,在金陵能有“钦天宝钞”的地方只有一个,那么就是金陵朱府,金陵朱府在金陵人心中还有另一个意思,就是大炎朝三公主行宫。只不过大家都不敢说而已。如今莫潇尘叫她大小姐,那么这个女子的身份不就是呼之欲出么? 跟公主争男人可能么?想到这里王苡苒只感觉头晕目眩险些站立不住,好在她的心理素质要高上许多,才没有倒下去。只不过眼神之间尽显落寞。 一旁的柳如是注意到王苡苒的模样赶忙在下面轻轻的拉了一下一王苡苒的衣袖,眼神中有些微微的责怪。 柳如是看到莫潇尘与朱昭萱拉拉扯扯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若是普通女子也好,偏偏这个女子不论容貌和身份上都不输于自己,尤其是身份上柳如是隐隐觉得眼前这位女子高出她不仅一筹。不过这些都只是让柳如是感觉到微微棘手而已,并没有觉得输了什么,倒是刚才还挺顽强的“战友”,第一回合就败下阵来了,这让她大为不爽。 要是柳如是知道她眼前的这位女子是大炎朝三公主的话估计就不会说王苡苒没志气了。 “本――我叫朱昭萱,以后还希望姐妹们多多照顾!”朱昭萱一激动差点没说出来一个本宫来,她道不怕别人知道,就怕吓到那个傻子莫潇尘。本来朱昭萱是不会轻易的对别人自我介绍的,历史上哪有公主随随便便见个人就来自我介绍的?估计没等介绍完对面那个人就吓得直磕头了。不过莫潇尘在身边,她也不会摆公主架子,这才好声好气,生疏的通报了姓名。 朱是国姓,在朱侯自我介绍的时候柳如是就已经心中很吃惊了,如今这个小姐也姓朱,柳如是心中不免一紧,这才明白王苡苒为何这幅模样,原来这个女子不平常她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了。纵是见惯了大小官员的柳如是此刻也不知道该多说些什么了!因为面前的这位女子不是一般的富贵,是太富贵了,金陵姓朱的女人就一个,全金陵的人都知道。 忽然柳如是好像想起了什么,赶忙要拉着王苡苒要向下跪去,朱昭萱一看大急,情敌对她下跪她本来应该高兴的事情,可是现在若是跪了,那么她是公主的事情就穿帮了,她还想和莫潇尘把这个藏猫猫的游戏继续玩下去呢,到时候还想看他那傻样呢。都怪自己得意忘形之下也没留意这件事,光想着把人家比下去了。这倒好,不仅比下去了,还给人比得直下跪,这多得不偿失啊! 到底还是许花娘知心,那娇小的身影一闪就来到了柳如是与王苡苒身前,小手往她们二人的手腕上一抓微不可察的对着面前两位女子摇了摇头对着王苡苒轻声问道:“王姐姐里吃饭还有好些时候,这里留给他们这些男人谈事情,我们几个去楼上走走吧,我们家小姐听说这四楼情语阁的设计颇为有意思一直想来看看,今日有机会不如正好依着这空档上去走走,姐妹之间也说说话怎么样?” 感觉到许花娘的小手在他们手腕上的力道,凭柳如是与王苡苒那玲珑心思顿时知道这其中有些蹊跷,于是便双双笑着答应下来。 ------------ 第五十三章 :女人心 莫潇尘一听头皮都要炸了,现在有人他们这四个女人都各自放暗箭呢,这要是让她们去楼上还不得挠得满脸花啊?四楼的情语阁直接变成比武场了!于是他赶忙制止道:“哎呀,大家一个桌子上聊聊天喝喝水不都挺好的么,等吃过了饭大家一起上去看看,怎么样?” 这时一边的朱侯拍了一下莫潇尘的肩膀笑道:“就让他们去吧,咱们男人说话他们女人确实插不上什么话,你也知道!” 朱侯这么一打岔,这四个女人已经笑呵呵的走上楼了,不过这个笑呵呵在莫潇尘的眼里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阳奉阴违呢。人都走上楼了,总不能拉下来吧!无奈之下莫潇尘只好坐了下去,只能心中祈祷这四个女人能够理智一点,别闹得明天开不了张可好玩了。 四个女人一走这回倒是清净了,在座的都是男人了,朱侯见莫潇尘一脸的僵硬,不明白这个“准妹夫”到底担心个什么,于是他好言相劝道:“真不知道莫兄弟担心个什么,这女人么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哪能掀起什么风浪来,况且我妹妹我还算了解的,更是乖巧非常,不会生事的,她只是喜欢左拥右护的感觉,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叫人陪着。” 这话一说完莫潇尘就跟看怪兽一样的看着朱侯,朱昭萱那小妞乖巧非常?感情你这个哥哥当得真称职,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那小妞就是一个刺头,看哪不爽扎哪里,估计一会下来王苡苒和柳如是都被扎得满脸包了投资人生最新章节。 朱侯见莫潇尘那死了爹一样的表情,老脸一红,也的确不好意思,谁的妹妹谁知道,他这个妹妹的性格天生的混世魔王,应该说是霸道非常才对,至于乖巧――从未见过。 不过这件事莫潇尘的确多心了,朱昭萱怎么说也是贵为大炎朝三公主,怎么会与平常女子过分计较?她虽然霸道,但是还没有到纨绔与不讲理的地步,就是霸道也是分人。要不然在卧龙镇也不会对许花娘仗义出手!对秦寿连讽刺带打击的了,若是没有一颗善良正义的心绝对不会做这种多余的事情的。 话说这四位佳人刚上到二楼转角,柳如是与王苡苒见看不到楼下而且说话也不会被听到后,对着正要向上走的朱昭萱赶忙行跪礼道:“民女该死,不知公主驾到!” 朱昭萱一步刚迈上去就见柳如是与王苡苒跪在了地上顿时大急,赶忙迈了下来一把扶起这两位佳人道:“二位妹妹切莫要行如此大礼,让其他人看到该如何是好,在这里我只是金陵朱家的大小姐,根本不是什么公主,既然二位为这晴雨楼与莫管家做了那么多事,那么都是自家的姐妹,万万不可有这么多的规矩!被他知道又该埋怨我欺负你们了。”朱昭萱是那种只要你对我好我就十倍百倍的对你好,只要你对我不好,我也不把你当回事的人,如今柳如是与王苡苒都跪下去了显然已经认输了,以朱昭萱这么率真坦荡的性格又怎么会落井下石的欺负他们两个人? 本来柳如是与王苡苒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没想道朱昭萱如此的好说话,此时朱昭萱与他们面对面,双手分别抓着二女的一直胳膊,眼神中不掺杂一点的杂质,情真意切的很,二女站起来后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金陵这么大,姐妹们能在这小小的晴雨楼相见,也算是一种缘分,不如我们就以姐妹相称怎么样,这样也显得亲切。”朱昭萱主动提出来认姐妹这让柳如是与王苡苒更加的受宠若惊,与公主做朋友别人几辈子都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他们两个今天就遇到了,况且有了朱昭萱这个姐妹王苡苒不用担心晴雨楼遭人过分挤兑算是有了一个大大的后台,柳如是要是想脱离那个人的纠缠也是不无可能的了,不过唯一失去的恐怕就是莫潇尘了,这让两个情窦初开的女子心中酸楚非常。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她们想要继续喜欢莫潇尘又凭什么和朱昭萱争呢?论身份,人家是高不可攀的炎朝三公主,论容貌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论气质人家高贵无比,论性格――,就连女人都喜欢朱昭萱的性格更何况男人呢?哎,想到这些,二人心中都是漠然….. 跟公主认姐妹,就算你的年纪比她大你也得称人一声姐姐,毕竟是封建社会,人家那高不可攀的地位在那里摆着呢,你敢托大么?那得多缺心眼啊!所以两个聪明的佳人一致称朱昭萱为姐姐,这里面许花娘最小,自然当个最小的妹妹,柳如是比王苡苒年长一些,自然算是二姐了。 认过了姐妹,王苡苒与柳如是二女亦喜亦忧看向对方的时候都有一些苦笑。 这些朱昭萱都是看在眼里的,王苡苒与柳如是的心思她也能猜出来个一二,她自己也是微微一叹,朱昭萱不是傻子,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从她走进晴雨楼的时候感觉到那深深的针对之意就能猜出来,要不然你好好的谁会针对你呢。 “二位妹妹是不是觉得莫管家很特别?”朱昭萱笑问道。 王苡苒点了点头,但是随即又觉得不对赶忙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是,姐姐误会了,萤火之光怎敢与日月争辉?我们跟潇,跟莫管家只不过是普通朋友关系,只有公主这般出众的女子跟莫管家才般配。” 柳如是也连忙帮腔道:“姐姐,刚才是妹妹们不懂事,以后对莫管家我们绝对不会抱其他的心思,还请姐姐放心。” 朱昭萱哭笑不得,她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就把这两个女子吓成这个样子。哎,这就是历届公主的悲哀,根本找不到一个知心的朋友,所以她才选择远离深宫。 朱昭萱摇了摇头同样苦笑道:“妹妹们,你们可能有所不知,其实莫管家早就有妻室了匪风悍气最新章节!”朱昭萱是最不想说这句话的,如果不是那次劫杀,估计现在他与莫潇尘才是一对,可是事实如此已经发生了,朱昭萱又岂能违心说话,其实现在说来朱昭萱才是最惨的那个,她的身份决定她绝对不可以与别人做妾,王苡苒与柳如是虽然性格高傲,但是身份地位在那里,就算莫潇尘有了妻室,要是她们二人真的喜欢莫潇尘,嫁给莫潇尘做妾又能怎样? 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顿时一凝,柳如是与王苡苒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知道说些什么,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一时间让她们消化不过来。 好久之后还是柳如是试问道:“姐姐,你是说莫潇尘他已经有妻室了?” 王苡苒也是一脸期盼的看着朱昭萱。 朱昭萱点了点头。 “那姐姐你为何――”王苡苒刚要问既然莫潇尘有了妻室为什么姐姐对他还如此的上心,却被柳如是轻轻的推了一下身子打断了。 “看来妹妹们也看出来了,我对那个傻子的确很上心。”朱昭萱叹了一声苦笑道:“哎,现在说来我倒是羡慕起你们了,就如今我这个身份,如何嫁得了他?” 看到朱昭萱落寞,同样是女人的其他人感同身受,对这个痴情的公主心中油然的生气一股敬意。她爱的真,爱的勇敢,明知道不可能但是还愿意去爱。 就这一点柳如是与王苡苒就输的彻头彻尾了。 “我们女子来到这世间一次爱上一个人不容易,所以既然妹妹们你们有找个机会莫要轻易放弃,在我看来,爱一个没有什么好退缩的,哪怕今天他的妻子是我,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去争取,因为只有这样的勇敢才对得起这份感情,我也承认你们出现在他的身边我的确会吃醋,可是比起这个我更敬重那种为爱痴狂的精神。” 柳如是与王苡苒听得心头颤抖,一股热泪忍不住的从眼角落下,这是怎样的执着啊! 四个佳人心意相通,缓缓的抱在了一起! 估计莫潇尘要是在这里下巴都能惊掉了好几回,这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啊,敌人与战友之间很是模糊,不过现在他可没有那个时间,因为他又被君老与朱昭厚这一老一小的愤青拉着谈国事军事呢。 楼上四位痴情的女子待情绪缓和后纷纷站回了原来的位置,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绯红一片,眼角挂着几滴眼泪,柳如是用手试了试眼角的泪水问道:“许妹妹也喜欢那个坏人么?”这一问倒是给许花娘问了个大红脸,许花娘的喜欢是深深埋在心底的,而且对于莫潇尘那种懵懂的感觉就连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他与前夫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人还没来得及恋爱,新婚当夜前夫按莫潇尘的说法就是心肌梗塞而死了,所以许花娘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喜欢莫潇尘。 这时候柳如是又注意到许花娘盘着头发,心中不免惊疑,当下改口问道:“莫不是那坏人的娘子就是妹妹你?” 这回许花娘是彻底受不住了,脑袋羞涩的都耷拉到与肩膀齐平了,耳根红透,如火烧的烙铁一般。 朱昭萱赶忙解围笑道:“妹妹多心了,花娘的夫君因为得了怪病,已经病逝很久了!” 柳如是一听知道误会许花娘了,赶忙道歉。“妹妹勿怪,姐姐我嘴快。” 许花娘摇了摇头道:“妹妹怎么会责怪姐姐呢?其实花娘怎么能配得上莫管家,他的妻子是一个天仙般的女子呢!” 这倒是让柳如是与王苡苒同时一愣,二人同时问道:“妹妹见过?” 许花娘点了点头轻“恩”了一声。 ------------ 第五十四章 :酒满情真 “在这金陵城里还有比朱姐姐漂亮的么?”柳如是看了看朱昭萱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到不是刻意奉承朱昭萱,以她的性格也不会做这种事情!这句话确实是有感而发,在她认为女人的容貌再美也是有限度的,一个女人再美能美成什么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算是极致了吧,但那都是古人以讹传讹而已,若真有那般美貌也是月宫里的嫦娥,每日吸纳那广寒仙气才可。凡尘污秽自然不比那清灵仙境养人。 柳如是问这话许花娘怎么会好回答,一边的朱昭萱神色微微一黯道:“不瞒妹妹,我对自己的容貌也是颇有自信的,但是与他那娇妻一比,竟然有一种自惭形秽之感!” 朱昭萱此话一出王苡苒与柳如是不禁的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惊讶,可是说是吓得,朱昭萱这么标致完美的女人都自惭形秽了莫不是他那娘子真是天仙化人,还是月宫下凡的嫦娥? “姐姐这么一说,妹妹到真是想见识见识他那娘子了!”半天还是柳如是先缓过神来。 一旁的王苡苒也点了点头,嗫嗫道:“不过有种想见不敢见的感觉,真怕到时候见到了被比下去不止一筹!” 王苡苒所说正中二人心事,女人天生就爱比,比长相,比穿着打扮,比金银首饰,比吃喝拉撒,比家室背景,比能力床技(呃……说多了。)胜了便如那斗赢了的大公鸡一样趾高气昂,败了便如霜打的茄子蔫在一边等人安慰。 朱昭萱到底是“过来人”,知道此时妹妹们心中的感受,当初自己也如她们一般,于是她拉过柳如是与王苡苒的手安慰道:“妹妹们也勿要妄自菲薄,人无完人,况且妹妹们不仅长得漂亮,性格上又如此的讨人喜欢,若是日后久了,我相信那坏人也会逐渐的喜欢上你们的,日久生情就是这个道理。” 要说女人们都是奇怪的动物,前一分钟还明枪暗箭的打个你死我活,后一分钟就成了相濡以沫的同盟战友。 人家公主都不介意柳如是和王苡苒自然也不用抑制自己内心的想法了,既然大家都喜欢上同一个男人,那么就公平竞争,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几位美娇娘都是心地善良的女子,对于勾心斗角之事更是不屑涉及,不过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做,但是每个人心中还是有些小算盘,不损人利己,但是完善自我增加概率总可以吧!爱情再大度的女人心中也会有一些小自私网游之末日沉浮全文阅读。 此时此刻莫潇尘女子追求小分队算是正式成立了,以朱昭萱为首的这只高素质高水平,走精兵路线的团队在日后莫潇尘的情债生涯中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浪漫、诙谐、搞笑、感人。当然,具体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当下还是说晴雨楼开业之事。 楼上四位女子说完了心事就去了情语阁,楼下莫潇尘被君威和朱昭厚缠着,莫潇尘这管家做得也的确牛逼,皇帝和护国战神两个人把他当成宝贝一样缠着,历史上还有比他牛逼的么?不过现在他不知道这二人的真实身份,说话的时候还比较随意,该装逼的时候绝对不带好好说话的,他用现代的理论结合古代的实际情况,总结从历史政治书上看到的那些先辈们的道理,加上少部分自己的看法,愣是把朱昭厚和君威忽悠得眼睛都笑没了,此时二人心中对莫潇尘只有两个字来形容――人才,绝对的人才。 君威更是心里暗爽,暗自庆幸多亏先下手为强了,到时候就让杨不凡和解缙那两个酸书生眼馋去吧! 至于王豆豆和王锁柱这父子二人完全被他们三个忽略了,两个人只有在桌子前双眼无神的嗑瓜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没营养的话。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朱昭萱,柳如是、王苡苒、许花娘,这四位丽人逛完了其他四层便又回到了楼下。 四个女人有说有笑俨然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这让正看看而谈的莫潇尘下巴差点没吓掉了!他赶忙揉了揉眼睛担心自己是不是一激动看错了,但是那副其乐融融的景象还是没有变。 什么情况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打起来?难道是老子得魅力不够,一直以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了?这不科学啊,我这么英俊潇洒,风趣幽默,如此魅力无比的美男子竟然不能成为他们四个乱斗的理由,哎,看来老子不复当年那般英姿飒爽了。 “都多些时辰了?你们这些男人光顾着聊那些冠冕堂皇的事情,姐妹们在上面都饿了,莫管家,你快去后厨看看饭菜什么时候准备好!” 能叫莫潇尘为莫管家的自然是朱昭萱这个公主了。 莫潇尘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不解道:“为什么是我?”然后又指向王豆豆父子道:“这儿不还有两个闲人呢么,我还要陪着朱公子与老管家说话呢,我很忙的!” 朱昭萱哪里会理会莫潇尘的辩解,只见她眼睛都没往莫潇尘指的的方向看一下便不带任何语气的说道:“我不管,你是我管家,我饿了,我当然要让你去看!” 哎呦,这小妞什么意思?找茬是不是,不知道哥哥我现在跟你哥关系很靠啊!看我不治治你的。想到这里莫潇尘看向朱侯装出一脸的悲愤,好像朱昭萱让他去催厨子做饭是多么的人神共愤的一件事。 朱昭厚瞬间就对莫潇尘这个难看不止一点的表情心领神会,朋友有难他岂能不帮?只见他嗖的站起身看向朱昭萱意味深长的劝道:“妹妹――” 朱昭厚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朱昭萱小嘴一撅眉毛一挤扭了扭身子跺了跺脚撒娇道:“哥哥~” 哎呀呀呀呀,作孽啊这是!你干脆叫“欧巴~”得了,那样更腻人。莫潇尘赶忙捂住双眼,见到朱昭萱这副模样撒娇让他浑身上下骨头都酥了,鸡皮疙瘩落满地。朱昭厚见自己妹妹撒娇顿时神色一整,转而望向身边的莫潇尘郑重道:“莫兄弟,家妹说的在理,你是管家,自然她让你去你就要去,我们虽然是兄弟,但是兄弟之间也要讲理对不对!” 我呸,讲你妹个理啊!你妹妹一个被动技能你就这幅德行了,我鄙视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讲理,终于看到比老子还不要脸的了,想不到你小子仪表堂堂,长着金城武的脸竟然演着葛优的事儿,妈妈的。 心里想归想骂归骂,但是表面上莫潇尘还是堆着满脸假笑的拍拍朱昭厚的肩膀说道:“好兄弟,够意思。”然后转身走进了后厨。 朱昭厚,朱昭萱这两声哥哥妹妹的倒是把柳如是与王苡苒吓了一跳,刚才光知道朱昭萱是当朝三公主了,竟然忘了这个朱侯朱公子与朱昭萱也是近亲,如今朱侯叫这位公主为妹妹,那么他就是―― 一想到答案柳如是与王苡苒心中顿时漏掉了一拍,朱昭萱感觉到妹妹们的反应赶忙对着她们两人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们不要激动,以免穿帮式神勾阵。 柳如是与王苡苒都是聪明女子,自然看出来朱昭萱的意思,看来这次皇上来金陵也是微服私访。那么就姑且装作不知道为好。只不过再装毕竟一个货真价实的皇帝坐在那呢,到底还是有些微微的不自然。 不过一想到那个傻子要是知道了他勾肩搭背了半天的朱公子就是当今皇帝时可能出现的表情几位佳人不约而同的心中暗笑。 饭桌上…… 此时桌子上已经布满了菜肴,看着这行色各异的菜肴莫潇尘也是不禁暗暗惊叹,看来中国人的饮食文化从古至今都是独领风骚的,这桌子上的菜色香味都是样样俱全,让人食欲大增。 当然看到这些丰盛的菜肴最开心的莫过于王豆豆本人了,他心中不禁暗叹:这个朱公子果然不一般,送来的这些厨子水平都是极高,就这一桌子菜就比曾经顶峰时期的晴雨楼要高出不止一筹。 能不高么,这些都是御厨水平,你让他们弄出个满汉全席都没有什么问题,更何况是这么几个菜肴呢,这还是朱昭厚暗自示意这顿饭不要做得太过丰盛,以免让人看出端倪的缘故,要不然就凭那些认真教条的御厨非得给做出个花来不可。 “酒菜都已经上来了,莫兄弟不打算提一杯么?”提酒之说朱昭厚一开始并不太清楚,因为久居深宫,平时用膳都要走皇家礼仪,到了金陵才知道平常人的酒场都是另一番景象,他来金陵的日子屈指可数酒场就和莫潇尘有过那么一次,但是第一次人少没有今日这般热闹,今日之人众多,这让这个吃饭都孤独的皇帝异常的开心兴奋,说什么也要体验体验平头百姓们的生活。 第一杯酒往往是最有权力说话的那个人来提,莫潇尘对于这晴雨楼的建设有着决定性的作用,所以这第一杯酒他理所应当。 他也不是矫情的人,也不推脱,莫潇尘缓缓的站起身举起酒杯,其他人也随之站起。看到一个个面带微笑的面孔莫潇尘心中也是激动非常。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朝代的人或许就没有今天的这种感触,但是他阴差阳错的穿越人士,他的根不在这里,他如今所有的人际关系都是自己努力得到的,当然也不乏贵人的帮助。但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算是已经成为了这个朝代的一份子,在这里有他的事业,有他的女人,他的朋友,从零开始到现在的一切,他能不激动么? 斟酌了一下词句,莫潇尘缓缓的说道:“在喝这杯酒之前我首先要说的是,这么多日子以来大家为酒楼的事情都可以说是尽心尽力了,这座酒楼能有今天这种光景都有着在座各位的心血汗水,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而是在大家的努力下才得以完成,谢谢你们。我先干为敬”说罢莫潇尘便一饮而尽,其他人也是带着激动感动的情绪随之将杯中酒水喝干纷纷坐了下去。 一杯干完莫潇尘并没有坐下,反而是又满了一杯(这里指的杯都是酒盅)道:“在这里我首先要谢谢一个人。”说道这里莫潇尘将视线移到朱昭萱身边,朱昭萱见莫潇尘当着这么多面看着她顿时觉得羞喜交加赶忙低下了头,不过手上却是拿起酒壶轻轻的倒满了酒,又站起身将酒杯举在身前。 这小妞关键时刻还是这么害羞啊,看着朱昭萱的模样莫潇尘不禁想起从在卧龙镇相遇到现在,一切都历历在目,一切都那么的虚幻,但却又真实的发生着。他心中一暖,继续道:“感谢我的大小姐,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是你帮助我,给了我一份能够生活得差事,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你毫不顾虑全心全意的帮助我,可以说没有你朱昭萱,我莫潇尘就一事无成!所以我要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我莫潇尘记着你对我的好一辈子。” ------------ 第五十五章 :真情流露 直到最后听完莫潇尘说完最后一句话朱昭萱才敢抬头看他,此时的朱昭萱两行热泪滑过脸颊,但是脸上却是带着笑意,她直视着莫潇尘的眼睛,从中看不出一点杂质,仿佛这周围的一切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其他人就这么眼巴巴的瞅着这两个人隔空深情对望,王锁柱筷子正夹着的一块肥肉正缓缓的向下滑去,最后“吧唧!”一声落在了桌子上。 完了完了,煽情煽得有点过了,这小妞的眼神比老子还要深邃,看得老子这小心脏噗腾噗腾的乱跳。看着朱昭萱动情的眼神莫潇尘是越来越受不住于是他为了遮掩赶忙笑道:“好了大小姐,哭得脸都花了,都不漂亮了!” 朱昭萱害羞的用另一只手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不等莫潇尘再说什么直接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看看我们家小姐,果然爽快。”说罢莫潇尘也一饮而尽。 二人放下酒杯落了座这时才注意到周围人看他们的眼神有那么一点点的暧昧,有的还有一点点的酸楚,暧昧的当然是男人,酸楚的当然是女人了。 朱昭萱感觉到气氛的不自然赶忙说道:“哥哥,刚才风沙迷了眼,还得我哭花了妆容,我先回去车上补个妆,你们且先吃着不用等我。”说完也没待朱昭厚应允就转身几步小跑的出了门。 我去,什么叫风沙眯了眼,你这小妞怎么也说胡话不眨眼睛,这屋子里哪来的风沙?不带这样的,你这小妞不能有福同享有难我当啊!刚才我煽情的时候你不也挺感动的么,这会儿感觉到气氛不对了你就逃之夭夭了!刚才白夸你半天了。 可是这人都皮丫皮丫(小沈阳独有的声音)的跑了,莫潇尘心中再埋怨又能怎么办?于是他只好挤着满脸的微笑解释道:“你看看这事弄得多尴尬,你们可能误会了,我不光是只对她一个人敬酒,接下来我还得依次感谢呢!” 面对如此苍白无力的解释朱昭厚只是微微一笑道:“没事,我们没误会,莫兄弟还请继续敬你的酒就好!”小样的,你都跟我妹妹扯上一辈子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想? 没误会你妹啊网游之末日沉浮最新章节!你看看你那个一副‘其实我都懂’的表情,老子tm彻底被你干崩溃了,得――不信算了,我继续感谢我的。 莫潇尘赶忙把视线从朱昭厚的脸上移开,转而看向在座的人,要不然他实在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手筋失控,给这个大少爷来一记天马流星拳。 “这第二个我要感谢王大叔他们一家人!” 王豆豆一听莫潇尘感谢的人里有他顿时心里高兴的不得了,赶忙与自己的儿女们站起来。 一直以来王豆豆都是遭人白眼,自古经商的人都是最底层的阶级,他们就是再有钱也不可以穿丝绸,不过现在随着历史的偏差,在炎朝多数有钱的商人还是可以穿丝绸的,要不然王苡苒穿得莫潇尘送给她的衣服就会是逾越,是要定罪的。但是即便是历史发生了偏差,商人的地位还是不高。王豆豆没有什么文化,大字不识几个,从小被父亲逼着读诗书他不读,十五便成了亲,后来父亲去世以后,酒楼衰败下来,他想读也没有机会读了!没有文化,没有技艺在手,唯一可以依傍的祖产也受到政变的牵连变得萧条不堪!最后就连相濡以沫的妻子也不幸病逝,最后为了活计只能沦落到拉皮条为生。要不是还有一双儿女,王豆豆早就不对自己的生活报太大的希望了。 但是自从结识了莫潇尘以后他觉得人生不该这么黯然无光的过,酒楼的重建让王豆豆心中燃起了对生活得希望。 联想到从前的艰苦日子王豆豆还不等莫潇尘继续说什么就已经老泪纵横的举起酒杯激动的说道:“潇尘,其实我才是该要说感谢的人!要不是――” 莫潇尘急忙拦道:“王大叔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们谁都不要感谢谁了,要谢就谢这奇妙的缘分让我们在这金陵相遇,以后我们一定要好好的将这酒楼好好的经营下去,苡苒聪明伶俐,锁柱吃苦能干,王大叔你又对这座酒楼有着无限的热情,凭着你们我相信晴雨楼,不,是轻语楼一定会重创辉煌!!!” 虽然晴雨楼到轻语楼只是改了两个字,但是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那将是一个质的飞跃,同样也代表着从现在起晴雨楼正是改名为轻语楼了,这个百年的古楼将再次绽放它得辉煌。 “恩!”王豆豆一家人眼中皆是闪着激动的泪光,就连莫潇尘自己也是莫名的激动,他前世就是靠耍嘴皮子为生,像今天这种酒席他经历了不下千百次,但是哪一次都没有这一次他说的情真意切。 他感觉到这里的每一人都是那么的朴实真诚,没有现代那种的勾心斗角,这让他质朴的北方汉子的性格慢慢的彰显出来。一杯喝完,莫潇尘看着恬静的王苡苒,这个女孩在他的心里其实是很特殊的,因为她很像自己大学时期的女友,这些莫潇尘都是深深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后来他们因为异地工作的原因分开了,曾经许诺过要娶她为妻的誓言被现实击碎。也许是冥冥中的安排让他穿越后遇到了王苡苒,看着王苡苒手腕上的翡翠玉镯莫潇尘认真的对王豆豆道:“等酒楼赚钱了,一定要给王丫头买好多好多的首饰,衣服要买好的,要买别人看得眼红的,等她嫁人的那天我一定要为她备上几箱厚厚的像样的嫁妆。”这些都是莫潇尘心中的真实想法,他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看不了自己身边的女人(只限关系亲近的)比别人少了什么,如果王苡苒就这么寒酸得嫁了人他是万万不能干的。 王苡苒听得羞喜交加,当然最多的还是一种浓浓的感动,她放下杯盏,两只手指不断的轻轻抚摸着莹腕上的玉镯,偷偷的看着莫潇尘心中阵阵感怀。 “娘亲,在下面放心吧,你说的那个好男人女儿已经找到了――” “恩,我家丫头从生下来就没跟着我这个爹过过一天好日子,我家丫头懂事,从来不说,但是我看了心里难受……”不等说完王豆豆已经老泪纵横了,“爹――”王苡苒一把抱住王豆豆泣道:“女儿从来没有怪过你,爹――” 这一幕太过催人泪下,莫潇尘也忍不住落泪,于是他赶忙假装揉了揉眼睛道:“嘿,你别说,我家小姐说得对,这屋子里风沙还真挺大式神勾阵全文阅读!”其他人也是摸了摸眼角笑着附和道:“是啊,不是一般的大呢。” 一边的朱昭厚看到这么一幕心中愤然,不由得轻声责问道:“这是什么世道,人家好好的开个酒楼容易么!” 君威一听差点没把持住一个没坐稳掉到桌子下面,什么叫做什么世道,你忘了,正是因为你爹兵变才搞得人家破产的,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叫不公,最该道歉的是你才对。 不过君威可没有那么傻,只是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好,毕竟兵变与这个皇帝无关,那是先人们的事情,与这个年轻的皇帝无关。 爹和姐姐抱在一起没了王锁柱的地方,他只好在一旁抽噎着抹眼泪。 对了,还有这个买馒头的王锁柱呢,要说王家人莫潇尘最先遇到的是这个石桥边买馒头的傻小子,王锁柱带着底层人民的那种朴实可爱,每次看到王锁柱莫潇尘脑海中总会浮现这么几个人,王宝强、闰土、小二黑…… 做事情不能厚此薄彼,给姐姐办一份厚厚的嫁妆,那么就给弟弟备一份可观的家底,要不然就凭王锁柱那种傻劲儿,说个好媳妇真挺难。 “今天是开心的日子,大家都不要这么伤感,你们这样弄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莫潇尘劝慰道。 听到莫潇尘的劝告王苡苒这才站了回去害羞的摸了摸眼泪,她不像朱昭萱今天刻意打扮了许久才出门,而且因为家庭贫困所以平时也没有什么化妆品,所以王苡苒的脸上并没有涂抹什么水粉,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王豆豆也是嘿嘿一笑,道:“让大家看了笑话了!” “这是真情流露怎么能是笑话呢,嘿嘿。”莫潇尘赶忙打个圆场继续道:“刚才说给王丫头弄嫁妆,那么我这个做大哥的绝对不能厚此薄彼,同样的也要给锁柱弟弟置办一处家产,将来好用来娶媳妇!” 莫潇尘说完,王锁柱这个憨厚的小伙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一笑,眼睛不经意的看向一边的许花娘! 王锁柱年纪尚小,不太会掩饰自己的眼神,这一瞄,让桌子上的每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首当其冲的许花娘更是一愣,随即红了脸。 莫潇尘一看,我去,怎么回事这是?奸――,不不不,怎么能说是奸情火热呢,应该是有情况才对。这臭小子别看平时不言不语的,眼光倒是挺高啊,许花娘那小妮子典型的小家碧玉,贤妻良母型的,别看是一个寡妇,但是严格上来说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真没看出来啊!也不知道你是准备泡,还是泡中,还是已经泡到手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哥哥我心中支持你! 这个桌子上最爱热闹的莫过于柳如是了,现在身边都是自己的“朋友”,“亲人”,与那些青楼的嫖客不同,这里没有为了她的美貌而一掷千金的富绅商贾,只有这些最真实真心的人,她自然也不用拿出来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露出了爱闹的本性,看到王锁柱那憨样她心中好笑,忍不住调笑道:“锁柱,有没有心上的姑娘?若是没有我给你介绍几个姐妹,他们都喜欢你这种憨厚可爱的男子呢。” 王锁柱一听就慌了,如烟阁的柳如是满金陵的男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柳如是虽然是清倌儿,但是如烟阁却是货真价实的妓院啊,她的那些姐妹不就是妓女么?于是他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双手紧摆道:“不不不不不,柳,柳姐姐,我心里已经有人了,你那些姐妹我不稀罕。”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这一句把一桌子的人都逗笑了!刚才那伤感的气氛也在这笑声中不知不觉的消散了! (明天酒楼开业,本来想设置成收费章节的,但是偏周前半个月的确不像话,总是断更,所以酒楼开业也是免费章节,这本书写到这里才是开始,男主的辉煌需要大家一起见证,银子咱挣着,美女咱泡着,权力咱得着,地位咱爬着。) ------------ 第五十六章 :许花娘醉拔“龙头棍” 饭桌之上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莫潇尘寻着空档又将柳如是,朱昭厚等人一一谢过这才算罢了,一桌子的人推杯换盏,喝到兴致之时投壶、行令玩得好不热闹,直至夕阳西下屋内日渐昏黄酒桌之上已经七横八纵,每个人脸上都是醉意浓浓。就连平时乖巧的许花娘如今脸上也如烧着的火炭一般赤红,醉眼朦胧的趴看着莫潇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酒桌上最精神的莫过于莫潇尘了,可能是对即将到来的酒楼开张太过于兴奋,加之他特殊的体质,所以并没有太多的醉意,至于朱昭厚与君威早就伏倒在桌子梦呓了。 看来老子我真是酒仙转世了,人家论两,哥都论斤了。再看向周围人那七倒八歪的模样莫潇尘嘿嘿一笑,忙站起身来。 这一站不要紧,刚才一直坐着莫潇尘一直没什么感觉,现在只感觉腿下发飘,好在他及时稳住了身势,要不然直接来一个狗啃屎,门牙都得磕掉了,那可是丢人丢到家了。 一推开门,莫潇尘就惊讶的“嗬哟!”一声,只见来时还是艳阳高照的样子,如今已经晚霞在天,忽有清风徐来,莫潇尘顿觉清爽无比,一种幸福之感油然而生,于是他不禁吟道:“春风如贵客,一到便繁华。来扫千山雪,归留万国花。” 吟完之后莫潇尘顿时觉得不是一般的爽,不由得心中好笑道:老子也入乡随俗了,当了一把骚人!果然喝完酒,吹吹风,吟吟诗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这时候迎面走过来一个人打断了莫潇尘正飘飘然的意境。那人对莫潇尘笑道:“莫兄弟好兴致啊,想来是喝酒喝的尽兴了!” “张大哥――”莫潇尘脸上一喜道:“什么兴致不兴致的,就是无聊瞎吟一首破诗而已,张大哥今日怎么这么有空到我这来?” 刚才说话之人正是朱昭萱府上的侍卫张勇,从朱昭萱第二次进了门好久都不见动静,现在张勇见天色已晚心下焦急,但是又不好进去打扰,眼睛只能不停的盯着门口,眼瞅夕阳西下了,可是这屋里人愣是没什么动静,这可让张勇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却正巧看到莫潇尘开门走出来骚性大发出来吟了一首他听不明白的诗。于是他才赶忙上前想要问问朱昭萱的情况。 听莫潇尘问起他不由得笑道:“莫兄弟莫不是喝醉了?我是小姐的马夫,自然小姐坐车去哪里我就要跟到哪里了!” 莫潇尘一拍脑门,老子怎么问了这么蠢的问题呢,朱昭萱那小妞今天是坐专车来的我怎么给忘了。 “这么说张大哥一直在外面等候了?” 张勇点了点头苦笑道:“没成想你们从午时喝到酉时足足喝了两个多时辰,这可让我在外面一通好等啊!” 两个时辰不就是四个小时么?莫潇尘尴尬的一笑道:“张大哥来了怎么不进去说一声,都是兄弟一起吃顿饭多好,还跟我这么见外!” “莫兄弟,这可不是哥哥我见外,你想想,我若进去与你喝酒,那谁来为小姐驾车啊?”更何况皇上来金陵,我不好好表现能行么?当然这一个原因张勇才不会傻到说出来。 “这倒也是,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感情这古代也知道“酒驾”威胁人身安全啊,啧啧啧,你看看人家这安全意识,大户人家的人就是不一样。“张大哥在外面等了这么久还没吃东西呢吧?兄弟我再叫后厨给张大哥做些,也不麻烦,张大哥你也不要推辞。”莫潇尘怎么好意思叫人去吃那些剩菜剩饭,要是那样还不如不请人进去吃。 张勇见莫潇尘转身就要吩咐,便急忙拉住了莫潇尘道:“兄弟的好意哥哥心领了,今天实在是没时间就不吃了,既然饭都吃完了酒都喝完了,我这就接小姐和少爷管家回去,改日若是得了空再来与兄弟独饮一番。” 看出张勇脸上的确焦急,莫潇尘也不好再强留,这就与张勇进屋将朱昭萱几人扶上马车,许花娘娇弱,所以并没有喝多少酒,知道张勇来接她们便慢悠悠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就往门外走去,这一下到是把莫潇尘吓一跳重生之修道。 我的神啊,诈尸啊!这小妞这两步道走得太别致了。不过惊讶归惊讶,莫潇尘还是赶忙来到许花娘身前一把将她扶起。 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男人的气息,醉意使然的许花娘抬眼一望,发现是莫潇尘后便好像找到了依靠的肩膀一样,甜腻的笑了一声便双手一把环住莫潇尘的腰,依偎在他的怀中喃喃道:“君亦如春风,繁华女儿心,扫我心中雪,归留心中花……” 这小妞吟得这首诗太熟悉了,估计是刚才听到老子骚出的那首诗了,想不到这小妞也是这么有才,喝醉了也不忘了学以致用。莫潇尘笑了笑扶着许花娘的肩膀就要往前走,谁知许花娘忽然抓紧他的腰急道:“不要走,就这样多呆一会就好!”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害羞,许花娘的脸异常的绯红,那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莫潇尘心中不由得一动。 张勇刚把朱昭萱扶上车回来就见到了这么暧昧的一幕,顿时很有自觉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们道:“你们继续,我再叫个车夫来,好把剩下的人送走。”张勇哪里会知道剩下的人谁该留,谁该走,他这么说只是找个借口遁走罢了。 还不等莫潇尘解释,张勇已经将“迷踪步”催发至极致,嗖嗖嗖的已经窜出了数丈之远,再回首,已经看不到莫潇尘二人的身影时张勇才停下了脚步轻叹道:“兄弟,今天之事哥哥什么都没看见,也不会告诉小姐,哎,我张勇太特么够义气了,深藏功与名啊!!!” 莫潇尘看着一路尘烟飞逝的张勇一阵的恶寒,不过美人在怀他也不能拉着人家去解。 这小妞肯定是喝醉了!要换做平时碰一下手都脸红,哪能像现在一样还主动抱着你? “许姑娘,你真的喝醉了,我这就把你扶上车,回去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许花娘却如撒娇的孩子一般拧着身子娇声道:“不好,不好,妾身没醉,妾身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许花娘虽然才豆蔻年华,但是身材已经发育的很好了,感受着胸下的那两处柔软莫潇尘一阵心猿意马。 想不到这小妞的也这么大,平时没看出来,估计是衣衫穿着的问题才影响了老子我的精准判断。 享受了一会胸推莫潇尘还是理智占据的上风,虽然他此时已经是龙头高昂,如果不是古代的衣衫比较宽松,这会儿估计他早就出丑了。 “乖,听话,不听话的话莫大哥就拿棒子打你了啊?”莫潇尘威胁道。 “棒子?什么棒子?在哪里?”许花娘醉眼朦胧的诧异道。 莫潇尘骚骚一笑道:“说道这个棒子可是人世间最坚硬的――哎呦~噢~~喔~~~~” 不等莫潇尘吹完许花娘已经感觉到有一个坚硬的物体顶到了手臂,她痴痴的一笑轻声道:“原来棒子藏在这里”,于是她腾出一只手一把冲着那硬物抓了上去,许花娘的手小,那“棒子”正好是她的一握。许花娘只感觉那“棒子”火热坚硬,于是她起了顽皮知心道:“我把这个棒子偷走看你还怎么打我!嘻嘻。” “噢,no~”莫潇尘大急。 但是已经晚了,只见许花娘用力往上一拔,但是那“棒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并未出来,倒是抓着棒子的手一下子滑脱了出来。 许花娘小嘴一撅来了掘脾气,于是不甘心的又抓住“棒子”猛然向上一拔。 莫潇尘一个激灵:“噢,yes~” 但是棒子依然纹丝不动,接下来不服气的许花娘誓要把那个顽固的“棒子”拔出来,于是小手上下抽动母巢王虫! “噢,no~” “噢,yes~” “噢,no~” “噢,yes~” 不行了不行了,这小妞是要勾引死我啊,莫潇尘一把按住许花娘那拔棍子的手道:“花娘,乖~别累坏了,一会这个‘棍子’就不见了,不要再弄了好不好?”如果在不制止的话估计该有亿万子孙冲出来找许花娘理论了。 也许是真的累了,许花娘只好点点头放弃了,转身又环住莫潇尘的腰道:“今天花娘喝酒了,没力气,若是明日酒醒了花娘再来拔。” 莫潇尘听得直咧嘴,我的小祖宗啊,你最好不要记得今天发生的事情,若是记得估计你想死的心都有了。 “现在莫大哥要把你送上车,等你回家醒醒酒再回来拔。” 一听说要回家,许花娘忽然紧张道:“花娘不回家,花娘是不详之人,家里面人不喜欢我的,花娘不回去。” 这小妞今天怎么醉成这样了?那些陈年旧事的悲惨记忆又翻出来了。莫潇尘心中不由得苦笑,现在许花娘如此的痴缠他,若是让她回去那不得作上天啊?真是老实人耍酒疯才厉害呢,以前不信,现在不信也得信了,腰上就挂着一个喝醉了的老实人铁证如山啊! 要说把许花娘带回家莫潇尘还是没什么底气,毕竟刚跟自己老婆保证过! 要不把这小妮子留在轻语楼?不行,留在这里谁来照顾她?其他人都醉成这副样子了,还要那几个厨子照顾。算了,还是把她带回家住一晚上吧!颦儿好说话,到时候跟她解释明白就好。 往家带女人,还特么是当着老婆大姨子的面,老子无敌了。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做完了激烈的心理斗争莫潇尘已经拿定了主意,决定把许花娘带回家,毕竟许花娘去过一次,女娲也不会那么排斥。 这时张勇“正巧”带着个马车回来了,看到许花娘还挂在莫潇尘的腰上他不由得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那样子分明是在炫耀“怎么样,哥会办事儿吧?” 莫潇尘老脸一红尴尬的说道:“张大哥你看,许姑娘都醉成这般样子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我痴缠的很,要不我就先把她带回去,你回去转告一声小姐吧!” 对你痴缠你就要带回家去?这话说出去谁信啊?再说了,转告小姐?怎么转告?告诉她:莫管家因为许姑娘喝醉了,把她带回去留宿一宿?你这不是找死么,小姐对你的心意全府上下都知道了。我敢这么说么? 但是情况也确实如此,许花娘却是抱着莫潇尘不放,总不能用强吧,于是张勇也只好无奈的答应道:“既然如此只能这样了,不过小姐那边还是莫兄弟明日亲自去说吧,不是哥哥不帮忙,是哥哥我帮不得啊!” 不就是告诉一声么,有什么帮不得的?这个张勇,平时跟老子称兄道弟的,让他带个话都这么难,鄙视你。你不说,老子明日自己跟朱昭萱那小妞说。 心中骂了几遍张勇莫潇尘才回道:“也好,其他人就交给我吧,张大哥还是快将小姐少爷送回去吧。” 张勇抱拳道:“那莫兄弟,哥哥就先走一步了。” “慢走(顺道卡死你),兄弟这就不远送了。” ------------ 第五十七章 :出版社事成 莫潇尘回家的路上先把醉醺醺的柳如是送回了如烟阁,花姐一看到马车就焦急的跑出了们,待看到自己的“女儿”如烂泥一般被莫潇尘抱下车,这个三十多岁的老鸨都快哭出来了。哭天抢地的连连喊着“作孽呦”,然后也不忘了吩咐几个伙计将柳如是扶了回去。 待柳如是进了如烟阁花姐便扬起粉拳就往莫潇尘的身上砸去,边砸还边不忘了埋怨道:“你说你一大早上招呼也不打就把这人抢走了,抢走了就抢走了,奴家还能说些什么?可是你倒是爱惜着点儿啊,我整个如烟阁就这么一个活宝贝,也不知道你怎么着了就把她弄成了这样,这人是死是活啊?身子软的跟徐二哥家的面片儿似的?若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可怎么活呦~” 莫潇尘当街被老鸨大骂老脸红了又红,这个花姐说得虽然夸张,但是偏偏人家句句在理,这打他也只好受着,这二人绕着马车就转圈圈,莫潇尘一路讨饶下来花姐才收了手。最后这泼老鸨弯着腰一首叉在胯间一首持着锦帕指着莫潇尘道:“若再有下次你不如把我这幅让人作践的老骨头杀了吧!” “是是是,花姐大人息怒,下次再也不敢了!”莫潇尘今天丢人事丢大发了,他发现他自从穿越过来就和妓女结下了不解之缘,当街罚跑被妓女嘲笑,如今又被老鸨追打,这种光荣事迹当世也就他有了。 见莫潇尘服软花姐的气才算消了,平时花姐就喜欢莫潇尘这幅性格,所以并不曾真的对莫潇尘动过气,这次追打也只是让他长长记性,别来这里跟自己家串门似的,想干嘛就干嘛。顺便把早上那罐儿蜂蜜的仇给报了。如今气也消了花姐眼睛也不抬一下的转身摇摆着翘臀走回如烟阁,之后还不忘潇洒的来了一句:“滚吧!” 莫潇尘不怒反喜,“唉”了一声便屁颠屁颠儿的坐上马车直奔家门。这幅贱模样惹得花姐笑得肚子直疼―― 马车停到了家中的巷子口就不再进去,这期间许花娘的酒劲儿上来了,正睡得香。莫潇尘小心翼翼的将许花娘背在身后。 “这小妮子的身量和我家颦儿差不多,背在后面都感觉不到多沉!”某人付过了车钱将许花娘往背上送了送,又无耻的享受了一把胸推,摸了摸许花娘柔软的臀瓣占尽了便宜。 心中得意的莫潇尘侧头看了看许花娘那小妮子正闭着眼睛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熟睡,只不过脸好像是酒劲儿上来的原因更加的红了。这小妮子,脸蛋儿红扑扑的还挺可爱,没有多想莫潇尘便直奔家门而去。 可是到了家门口莫潇尘的心就开始止不住的就乱跳,在酒楼时还有决心将许花娘带回来,现在反而没了底气,想到家里这两个女人可能有的反应莫潇尘就心虚的很。 就在他打算将许花娘送回晴雨楼时,后背上的许花娘忽然耍起了酒疯,娇小的许花娘在立刻挺直了上身,伸出手臂就在莫潇尘的家门上“当拳破未来最新章节!当!当!”的用力敲了三下,嘴中还含糊不清的喊着:“开门!” 莫潇尘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赶忙一把从背上把许花娘渡下来,没办法,莫潇尘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老婆。许花娘双脚沾地一个没站稳就又变成了她抱着莫潇尘的腰,依偎在莫潇尘怀里的姿势。 就在这时门里面已经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听声音定是颦儿那小丫头无疑了,莫潇尘赶忙伸手去掰许花娘的手,可是这小妮子双手紧扣,莫潇尘第一下竟然没有掰开,就是这个空档,家里的们――开了。 莫潇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微闭这双眼暗道数声:死了,死了。 可是当他看清开门的人是谁的时候他不由得一愣,接着往左右看了一看再一次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才满脸问号的问道:“咦?杨老先生你怎么在我家?” 来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日莫潇尘在回家路上遇到的杨不凡。 杨不凡笑道:“前些日子老朽去了趟京城办了些事情,今日午时方才回到金陵,老朽这几日惦念莫小友,一入城便来到你家中造访,谁知从你那夫人口里得知你一早便出门了,老朽经不住夫人的再三挽留便留在这里吃了饭,当然,晚饭也顺便吃了点,之后便一直等你到现在。” 莫潇尘听得眼皮直跳,尤其在听到杨不凡管女娲叫夫人的时候差点没忍住冲动给这老头面门一拳。 想不到你这个老不正经比老子还不要脸,不仅在我们家蹭中午饭,还更无耻的吃了晚饭,你丫的不是看老子不在家对我家中的两个美得冒泡的女眷心怀不轨吧? 想到这里莫潇尘对杨不凡嘿嘿一笑便拖着许花娘往院子里走去。 杨不凡看到此情此景不禁缕着胡子心中叹道:这个莫潇尘当真艳福不浅啊,家里守着俩,回来还带着一个,年轻真好―― 刚迈进院中莫潇尘就见女娲与月如钩齐齐的从厅堂里走了出来,看到莫潇尘怀中的许花娘女娲则是侧了侧头向着莫潇尘投去了询问的目光,月如钩则是眯缝着眼睛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只手毫不在意的摸向发钗。 妈妈呀,莫潇尘见状魂儿都吓飞了,顿时醉意全无,只感觉臀尖,大腿上条件反射般的刺痛。这个大姨子又要给老子“打针”,可了不得,乖乖老婆救我!!! 看着丈夫一脸可怜的望向自己女娲虽然心中不太高兴,但是到底还是心疼丈夫,于是几步来到了莫潇尘身前道:“相公今日去做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杨老先生在这里已经等了相公你将近三个时辰了!” 女娲虽是说话了,但是语气也不如往常那样温和,莫潇尘心中暗暗发苦,但是总好比挨针强。 于是他理也没理身后的杨不凡,也不管人家等他多久,既然三个时辰都等了,多等一会又能怎样?还是先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逐一的汇报给女娲,当然过于敏感暧昧的地方他都只字不提,只是说去如烟阁请了花魁柳如是,然后在晴雨楼与大家团聚喝酒,最后许花娘喝醉了,没人照顾,他便带回来在家中过一夜。 女娲听丈夫说完,也不多加质疑,见许花娘如此亲近着丈夫只是心里发酸,她是识得许花娘的,既然丈夫说只让她住一夜而已,女娲自然不会说什么。 莫潇尘曾告诉过月如钩他与别人合资要重建晴雨楼的事情,,况且那日莫潇尘说完之后月如钩曾亲自确认过,得知这个晴雨楼这些时日确实有神秘人要将他重建的消息,那么他去晴雨楼吃饭月如钩也知道是自然而然的事,这一点她不会质疑什么。 月如钩怀疑的是,凭什么她喝醉了她的小姐不管要你来管?你能有这么好心?不过现在有客人在,月如钩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也不会再多问什么,免得被别人看了笑话打工巫师生活录最新章节。 于是月如钩只是轻哼一声便扶过许花娘往自己的闺房走去。莫潇尘心里暗暗称奇,这个许花娘莫不是逗我玩不成?我刚才掰都掰不开她的手,怎么这个大姨子只是过去扶一下她就松开了呢?怎么得,这喝醉了也得分人扶? 许花娘这个小醉鬼打发走了,莫潇尘才转过身带着满脸的“歉意”道:“哎呀,杨老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最近这几日实在是过于繁忙,早知道杨老先生在这里等着我,我说什么也得人不停脚的跑回来陪你啊!” 杨不凡被这个扑面而来的马屁拍得直起鸡皮疙瘩,他连连摆了摆手道:“这倒不妨事,莫小兄弟这般青年才俊,正是做大事的时候,忙一点固然是好的,这一点老朽十分理解,今日老朽前来是向小兄弟你来报喜的。” 报喜的?你当你是报喜鸟啊!莫潇尘上下打量了一下杨不凡,看见他那猥琐的笑容莫潇尘怎么也不能想象他要报得什么喜。要是酒楼开业的话,不用你报喜,老子早就知道了,到时候还准备叫你去喝一杯呢。 看到莫潇尘诧异的样子杨不凡很是满意,于是他又得意的缕了缕胡须高深莫测道:“不知道小兄弟有没有兴趣听听这喜事究竟是什么啊?” 莫潇尘一看这老头还卖起了关子,顿时大手一挥转身就走:“没兴趣,再见。”开玩笑么,在老子面前玩神秘,老子偏不吃你这套。 杨不凡装逼没装明白,见莫潇尘要走顿时不在维持那高深莫测的大神形象,赶忙一把拉住莫潇尘的手臂急道:“哎,哎,哎,莫小兄弟先不要走,这事儿真是个天大的喜事!” “哎呀,我说杨老先生你就别卖关子了,什么喜事就说出来吧!” 杨不凡偷偷的看了左右,确定没人听到才欺身走到莫潇尘身前:“那老朽就说了啊!” 这个杨老头年轻的时候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怎么说个喜事儿还跟偷进人家黄花大闺女的房间似的!不理他。 见莫潇尘转身又要走杨不凡赶忙饶到莫潇尘的身前说道:“那日你我商谈‘出版社’一事没指望了!” 莫潇尘此时气的只想一脚踹死杨不凡,没成你说个什么劲儿啊!这也叫报喜,这tm还有比这事还让我来气的么? “我说杨老先生,听到这个消息我太高兴了,所以没什么事您老人家可以回家去陪老婆孩子了!” 杨不凡哪里遇到过这么跟他说话的人,什么叫可以回家陪老婆孩子了,可是没办法,他就是得意莫潇尘这性格,(要么说人都是贱的呢)于是他拉住莫潇尘的胳膊道:“莫小友莫要着急,待我说完你再走也不迟!” “这‘出版社’之事虽未成,但是这上头却应允了平民可以印刷自己的书籍,只要是经过专职人员检查无误后,便可以通过国子监印刷出版,并且国子监愿意支付相应的银两,也就是莫小友对我提过的稿酬。若是书籍大卖,国子监也会另行支付作者额外的分红。也就是说从本来同为官家所用的,司礼监经厂,国子监这两个部门中将国子监变为莫小友所说的‘出版社’。虽是没设立‘出版社’这个部门,但是也等同于设立了。”(有的书友看到这里的时候也许会问,那“南监”呢,偏周想说这部书里南监也是国子监。只不过是南京国子监,前面曾提到过,京都曾经从金陵迁移到北京,但是六部,国子监等都保留了下来,所以京师的称为国子监,金陵的就成为南监。) 莫潇尘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的一把抓住杨不凡的肩膀惊问道:“真的?” 杨不凡很是得意的缕了缕胡子自信道。 “自然不会有半点虚假!” ------------ 第五十八章 :吻 常言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但是今天莫潇尘却是双喜临门了。 如今在看杨不凡,莫潇尘是怎么看真么顺眼,于是他忙还上一副“热情”的表情道:“杨先生,快快移步厅堂。”转而又对一边的女娲嘱咐道:“颦儿,把咱们家珍藏已久的两文钱一两的叶子茶拿出来给杨先生沏上。” 女娲先是一愣,随即一笑转身就要去沏茶。 杨不凡听得气血翻涌,哪有拿叶子茶来答谢客人的?还珍藏已久,你们家就那么穷,几两叶子茶也要珍藏起来招待客人?他赶忙叫住女娲道:“夫人勿要劳烦,今日时日不早老朽也该回家去了,从京师回来就直奔这里还未曾跟家中人告知一声,这会儿恐怕家里人该着急了,老朽先告辞了,日后再来叨扰!” 莫潇尘一脸的“不舍”道:“哎呀,杨先生那多不好意思啊!” 杨不凡强忍住吐血的冲动,“笑”道:“莫小兄弟,夫人,老朽告辞了!”说完就转身向门口走去。 莫潇尘与女娲将杨不凡送至门口时,杨不凡转身道:“还请留步!” 莫潇尘微微一笑道:“慢走,慢走!” 杨不凡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莫潇尘在身后喊道:“老先生,明天我朋友开的晴雨楼重新开张你也过去喝一杯吧!” 杨不凡微微一笑轻声喃喃道:朋友?老朽这一亩三分地儿上就连哪只鸟动了几下翅膀老朽都一清二楚,这个莫潇尘真是有趣的很!于是他摇了摇头也没作答便继续向前走去。莫潇尘也不管他听没听到拉着女娲的手关上门就奔向卧房。 女娲掩住小口笑道:“相公,杨老先生一把年纪了还帮你办了那么重要的事情,你却还用叶子茶招待人家!最后还把老先生赶跑了!” 莫潇尘一听“哼”了一声道:“他那个老色鬼看了我老婆一天了,再不赶跑了他就住在这里了,这个大院里岂能住我以外的其他男人?” 不让住其他男人,就可以住其他女人了?想到许花娘抱着丈夫的模样女娲的眼神不由得一黯微微笑了一下。 莫潇尘说出去才发现这话有问题,这小妮子肯定还是有些计较把女子带回家来留宿的事情呢,于是他赶忙辩解道:“老婆,关键是男人在咱们家没有地方住,要是一个女子的话正好和大姨子睡一张床,也免得大姨子一个人睡寂寞!” “相公也莫要哄我,颦儿也知道什么是大体,今日之事颦儿不会责怪相公你一分,只希望相公以后做事要多加思量,我们既为夫妻,那么这一辈子心里都要装着对方!” 这小妮子是要感动死我啊,莫潇尘一把将女娲抱在怀中道:“相公知道了,颦儿你真好红色仕途。” “时辰不早了,快些歇息吧!” “恩,外面天凉,老婆你过来!相公抱你回去。”刚犯了错,莫潇尘自然要急于表现了。谁知女娲却摇了摇头道:“颦儿今天不要相公抱!” “啊?!”一听媳妇不让抱,莫潇尘傻愣在一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看到相公那傻傻的样子女娲心中甜蜜,双手环住莫潇尘的腰,轻轻的将脸靠向莫潇尘的胸膛道:“颦儿想抱抱相公,看到别的女子这么抱着相公,颦儿不喜欢,颦儿也要这么抱着相公。” 感受到怀中的妻子莫潇尘忽然感觉很温暖,原来这个小妮子吃醋了。他抚摸着妻子的长发轻声道:“乖老婆,我们一辈子都要这么相爱好不好?” 怀中的妻子忽然抱紧了莫潇尘的腰摇了摇头。 这又让莫潇尘吓了一跳。 “难道娘子你不愿意?” 女娲还是摇了摇头,接着她抬起头眼角含着泪花深情的看向莫潇尘。 夜色已至,西方最后一丝余日已经消散,月光朦朦胧胧的照在女娲那精致的脸庞上,泛起柔柔的微光。这一切在莫潇尘的眼中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颦儿不是不愿意,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颦儿都要与相公在一起。” 女人一辈子至少有一句话可以让男人的心有一秒的悸动,所以自古才会有烽火戏诸侯,冲冠一怒为红颜,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荒唐故事。故事虽然荒唐,这些故事里的男人虽然也荒唐,但是又何尝不是因为女子,因为爱情?这些故事背后往往就有那么一秒得情动在“作祟”。 如今那么温暖的话从女娲的嘴里说出来,这让莫潇尘不免情动,眼泪蒙上了双眼,眼前的一切如遮了一缕薄纱。他情不自禁的低头欺近着妻子,女娲不知道相公要做什么,一股股羞意让她周身的毛孔微张,脸上火热一片。她轻轻的闭上眼,不久唇边一边柔软与火热在那一刹那好似抓住了她的心,接着便如一叶扁舟一般在广阔的海域里享受着自由与陌生的新鲜感。 此时厢房的门里,月如钩看着在院中拥吻在一起的恋人脸上泛起了欣慰的笑容。她的身后一双悄然睁开的眼睛湿润了。 仿佛一个世纪一般长久,又好象只是一刹那二人才分开。女娲深深的低着脑袋羞喜的不敢抬起头,莫潇尘一下子横抱起妻子开心道:“嘿嘿,真香!” “嘤咛~”女娲禁不住羞意一记粉拳敲在莫潇尘的肩膀上。看着娘子羞不可抑的样子莫潇尘开心的哈哈大笑道:“老婆,一会回去还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呢。” “什么好消息?” “咱们的好日子来了。” 莫潇尘暗中在朱昭萱的帮助下重建晴雨楼的事情,女娲并不知道,这倒不是莫潇尘可以隐瞒什么,反而是为了给这个妻子一个大大的惊喜。 如今酒楼建成,明天开业,莫潇尘又岂能隐瞒什么,回到房中他特意嘱咐明日女娲不用呆在家中,一早随他去轻语楼便可,女娲见相公高兴,自己心中也甜蜜。哪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相公是人中之龙,有出息?如今莫潇尘事业蒸蒸日上女娲听在耳中甜在心里。这一夜二人相拥而睡,女娲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莫潇尘这一到早上就兴奋的睡不着了,只不过女娲还在床上睡着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生怕吵醒了还在熟睡的爱妻。 莫潇尘缓缓的掀开背角坐立起来,轻轻的提上鞋子去衣架上寻衣服步步封疆。 这时女娲也揉着惺忪的睡眼醒了,看到莫潇尘跑到衣架边她问道:“相公~这么早就起来了?” 莫潇尘听妻子说话了又赶忙来到床前坐了下去轻声问道:“是不是把你吵醒了?傻媳妇。” 女娲摇了摇头羞喜道:“寻常这个时候颦儿也该起来了,不知为什么今日睡的这般深沉。” “那就多睡一会的,反正离去轻语楼的时间还早着呢!” 女娲摇着头挣扎着起身道:“今天是相公的大日子,颦儿还要服侍相公呢。”说着女娲就掀开被子下了床。雪白的睡衫还有些散乱,露出了半抹香肩,这倒是大饱莫潇尘的眼福了。 如今女娲早就习惯与莫潇尘在一起,所以在一些细节并没有从前那般在意,注意到相公色色的正色色的看着自己女娲只是脸上微微一红,不知道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些欢喜的,也不整理一下便径自的来到衣柜前翻出了一见崭新的男子衣衫托在了手中拿给莫潇尘道:“相公,这是姐姐前几日去买胭脂的时候顺路给你买的衣衫,说等到特殊日子的时候拿与你穿,开始我还疑惑哪里有什么特殊的日子,没成想今日正巧用上,看来还是姐姐想得周到。” 莫潇尘心中一暖,月如钩知道他开办晴雨楼的事情,估计这身衣衫是她刻意上街去买的,看这料子与做工就知道这身行头价值不菲。 想不到这个大姨子这么有心,以后她要是再与我为难我也不责怪她了,嘿嘿。 莫潇尘接过衣衫,女娲帮他抻平在他身上比量了一下喜道:“姐姐真是好眼光,这衣衫不肥不瘦,不长不短正合了相公的身材。” “那不光是她眼光好,你相公我的这身身材也是标准至极滴!”莫潇尘大言不惭道。之后就要穿这衣衫,却被女娲一把夺过嗔怪的看了莫潇尘一眼道:“相公莫要心急,还是先让颦儿侍候你梳洗罢。”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但是女娲哪里肯听他的,只见那小妮子外罩了一层衣衫便从厨房打来温水仔细的给相公梳洗起来。 整整半个时辰女娲都在莫潇尘的身上忙活。 “我说娘子啊,这衣服已经很合身了,你就不要抻了,自己也快去梳洗一下吧。”莫潇尘平伸着发酸的胳膊,看着认真的妻子不由得劝道。 女娲见莫潇尘的衣衫已经平整,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去忙自己的。 这时候莫潇尘听到厢房那边传出来了声音,今天去开业的事情他还没跟月如钩说,于是莫潇尘起身便来到了月如钩的门前向里问道:“大姨子起来了么?许姑娘起来了么?”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打开了,莫潇尘一看开门之人正是他那美得不像样的大姨子,此时月如钩还没有梳洗,常常的头发如瀑布一样倾泻在腰际,雪白的交领睡衫遮掩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这让莫潇尘眼睛不由的又是一亮。 “看什么看?大早上的跑到女子的闺房前,不像话!”月如钩娇媚道。 莫潇尘嘿嘿一笑道:“怎么样大姨子,我这身行头帅不帅?英不英俊?潇不潇洒?有没有想嫁给我的冲动?” 月如钩看到自己为他买的衣衫,这人穿得正合身心中也是高兴,不过表面上她却是轻“哼”一声道:“不帅,不英俊,不潇洒,也没有想嫁给你的冲动,一边儿呆着去,奴家还要梳洗呢!” 莫潇尘被掘的“嘎嘣”响,本想发飙,但是一想早上都说以后不和她生气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要算话么,老子就不生气。 ------------ 第五十九章 :耳光 “当啷”一声门又被关紧了。 “酒楼今天开张,你今日去不去?”莫潇尘对着屋内问道。 “不去!” 莫潇尘强挤出笑容安慰自己道:“我不生气!”接着又冲着屋里喊道:“我让你去你还不去么?” “妹夫太高看自己了,你让奴家去奴家就得依你?岂不是很没面子,不去!” “我忍!”莫潇尘继续给自己打气中。 “亲亲大姨子,我诚心邀请你去你总要去吧?” “妹夫莫不是以为奴家像妹妹那般好哄骗?你的诚心奴家没看到,不去!” “妈妈的,骚狐狸还等鼻子上脸了呢,不去就在家没人给你做饭饿死你算了。”莫潇尘心中狠狠道。 但是到底他的心里还是想带着月如钩,毕竟这是酒楼开业是大大的好事,自己在一边热闹丢下她一个人在家里莫潇尘是做不到。更何况这是自己事业的一个崭新的开始,在这历史性的时刻他还是希望他的家人在身边见证这一牛逼的时刻。于是他见软的不行就要来硬的,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向月如钩的房门,舞马长枪的就要“破”门而入 莫潇尘来到门前平推出双掌大喝一声“奔雷掌”,这门就应声而开―― 门开了,倒是下了莫潇尘一跳。我靠,老子现在神功已成,霸气外漏了,咦?好大的两个馒头,我抓。于是某些无耻的人变掌为爪就要冲着“馒头”抓去。 月如钩见他无赖,娇喝一声:“去死。”玉手一扬便拨开了莫潇尘的色爪莫潇尘原地来个360度旋转便有站了回去。 此时月如钩横眉立在门外,身着凡对襟大袖红衣裙,嘴唇上显然是摸了胭脂,异常的鲜艳,长发落于脊背,碎发皆梳在耳后露出完美的脸庞曲线,不留刘海,从天灵处独系一麻花髻固定,将平滑的额头展现出来,整个青丝接近尾部的地方用红绳束住横插一珠钗,留一短马尾,就好像瀑布遇到狭窄的沟渠,顺势而流,整个形象简约而不失大方,高贵而不失典雅。 我的个乖乖呦,这个狐狸精不论怎么打扮都是这么漂亮啊,五官每一个都是万里挑一的完美,合在一起更是黄金比例,没有一点的瑕疵。 “我说大姨子,你不仅馒头私造的过分,长得也太过分了啊,这让其他女子怎么活啊!”莫潇尘义正言辞的说道。 月如钩才不多加理会这个口舌花花尽会占便宜的妹夫,反而将手背过从身后领出来一个娇娘子。 第一眼莫潇尘差点没认出来,再一看才发现眼前这个浓妆艳抹身着华服的小妞竟然是昨夜喝醉失态了的许花娘,这让他不由得一惊,真是人靠衣装,美靠“靓装”啊,平时看起来贤良淑德的小丫头如今一打扮起来也可以去如烟阁当个花魁了。 许花娘见莫潇尘双眼发直,心中羞喜,赶忙又躲回了月如钩的身后。 嘿这小妮子还害羞了,昨天喝多了怎么就没害羞?要是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她,估计这个小妮子早就羞得投秦淮河了,还是不要说的好。 “哎呀大姨子,在你身后的莫不是你的双胞胎妹妹?要不然怎么也这么好看?” 躲在月如钩身后的许花娘羞涩的“嘤咛”一声便抓紧了月如钩的衣衫朱仙全文阅读。 月如钩一声娇喝赶忙跳将开来道:“哎呦~我的妹妹,你可疼坏了奴家了!” “你看看这腮红都给人家抹多了!”莫潇尘指着许花娘如火一样赤红的脸庞。 月如钩一看,哪里是什么腮红抹多了,分明是你这个不正经的妹夫给说脸红了,于是不由得剜了莫潇尘一眼道:“你这又不正经,小心奴家这就告诉妹妹去!” “别别别,可别。”莫潇尘笑道:“大姨子,你说这许姑娘你都给帮忙打扮了,那也帮帮我媳妇打扮打扮去吧!” “那还用得到你献殷勤?奴家记着呢!”说完月如钩如变魔法一般从身后竟然变出来一个三层锦盒,莫潇尘悟性高,一眼便看出来这个锦盒类似于自己那个时代女人们的化妆品盒。他呵呵一笑,想不到这古代人也挺赶时髦。 “妹夫先于许姑娘聊聊天,奴家这就过去了。” “辛苦了大姨子,大姨子辛苦了!” “哼~” 月如钩这个妖孽一走,莫潇尘顿时身板一挺,又恢复了一身男子气概。 此时院中就莫潇尘与许花娘二人,类似于这样的独处对于这对男女来讲还是第一次。 莫潇尘倒是无所谓,不论到哪里只要身边有个人他就能活,但是许花娘不一样,她总是低着脑袋不敢抬头,明明听到莫潇尘的赞美她心中很高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敢抬起头。 一男一女在一起一个人不支声,另一个人就要找话题。两个人都不说话那就浪费了时间与生命。莫潇尘绝对不是这种浪费生命的人,只见他呵呵一笑道:“许姑娘,早上好啊!” 许花娘半天没成想莫潇尘憋出来这每一句,偏偏她又没勇气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嗫嗫道:“莫,莫管家早上也好!” 什么叫早上也好? “许姑娘还记得昨日的事情么?” “昨日什么事情?”许花娘愈发的感觉到脸上火热一片。 “没事,就是许姑娘昨日喝醉了,我把你扶回来了。”当然顺道摸了你的屁屁,还拿你的咪咪来了次胸推。 “给莫管家添麻烦了!我在这里谢过莫管家了!”说罢就冲着莫潇尘福了一福。 莫潇尘大手一挥笑道:“不麻烦,不麻烦,毕竟许姑娘还帮了我的大忙呢!” “什么大忙?我怎么不记得?” 主动爱抚了我那小二哥还不算帮大忙么?你最好不记得,记得了那还了得?这件事打死老子老子也不会告诉你的,说出去就是一条人命啊。 “没什么,没什么,我瞎说的。” “啊呀!”好像想起了什么,许花娘娇呼一声赶忙蹲在地上双手捂住了俏脸。 “怎么了许姑娘,不舒服么?” 蹲在地上的许花娘赶忙摇了摇头。 要说昨日之事就连许花娘自己也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所作所为她不仅记得清楚,而且知道当时都是自己刻意而为,故意去抱着莫潇尘不离开,故意让他占便宜,故意在他犹豫不觉得时候敲了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情不自禁,就好像酒后的人是另一个自己一样,禁不住去做哪些暧昧的事情,只感觉离他近了,就暖了天玄剑传奇。 至于做了那羞人的事情,许花娘也是今日酒醒后才反应过来,那所谓的“棒子”是何物。她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是在过门之前,姨婆母亲还是传授了些这方面的知识的,她也明白男人与女人的不同,男人的那个不同在有些时候会大大的不同。只不过她没想到能那么大。 如今她连想起那件事都觉得心跳不已,更别说提起了。此时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生怕因为这次事情就被莫潇尘看轻了。觉得她是一个轻薄的女子,所以只好装作不知道。 许花娘不说话只是摇头,这让莫潇尘心里不太放心,他慢慢的向许花娘靠近过来。 这时许花娘好像有感觉一般,身子一阵轻微的颤抖她赶忙制止道:“不要过来。” “哈?”莫潇尘站住了脚步。 “不要看我。” 这让莫潇尘更不理解了:“为什么――?” “你走开。” “哈?”莫潇尘一脸的无辜道,我不是听错了吧,这小妞竟然让我――走开?真是大大的不可思议。 许花娘羞不可抑的蹲在那里再也不说话,莫潇尘只好耸了耸肩膀道:“那我走了啊!” 许花娘点了点头,听到莫潇尘脚步声渐远她才敢微微的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声音消失的地方出神。 莫潇尘边走要不忘了边发牢骚:“今天到底是不是黄道吉日啊,王豆豆那老小子是不是随便找了个街边老道求来的日子吧?要不然这一大早上我怎么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呢。既然许花娘那小妞抽风不和我说话,我就找我那亲亲老婆聊天。”自言自语的来到了女娲的门前―― 大手一挥,小门一推―― “啊――”一个女子的尖叫直接将莫潇尘的耳膜刺得一疼。 接着“啪!”的一声,一阵的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莫潇尘只感觉左脸上火辣一片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被月如钩推出了门外。 一辆疾奔的马车上―― 莫潇尘不带任何表情的坐在车座中央,左脸上还残留着一个均匀的红色手掌印。 女娲坐在他的身旁低着头一脸歉意的拉着他的衣角。月如钩掩着小口坐在一边双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许花娘挨着月如钩坐着,也是低着头强忍着笑意。 “相公~”女娲有些讨好的抻了抻莫潇尘的衣角。 莫潇尘缕好衣衫不理女娲。 女娲第一次见相公这样,心中委屈,但她还是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推了推莫潇尘的大腿,半咬着嘴唇不说话。 莫潇尘也不想不理女娲,可是他憋屈啊,他哪里知道化妆还得换衣服啊?他要是知道不也得偷着看啊,哪里敢推门看? 莫潇尘意味深长的申诉道:“娘子啊,看也不看是谁你就来那么一嗓子,这院里就你相公我一个大老爷们,你说你喊什么吧?你这一喊,我这就挨了巴掌了。这一巴掌打得我现在还头晕脑胀腿发软呢。” “对不起!”女娲低着脑袋俨然一副要哭的样子。 莫潇尘不敢再所说什么,赶忙转过头看向满脸幸灾乐祸的月如钩道:“你也是,下手还敢再狠点儿么?干脆打死我得了,还来开个什么业啊!” ------------ 第六十章 :开业(上) 酒楼开业方面莫潇尘并未太过声张,只是拜托朱昭萱请几个当地的乡绅举人过来撑撑场面,至于官员他可不敢奢望,金陵这地界虽然官多,但是没见哪个商铺开张能请来谁的。 四人到了晴雨楼时,外面已经围观了不少人,王豆豆一家人已经开始忙活张灯结彩了,莫潇尘看布置场地的人多了三个陌生的面孔都是一身店小二的打扮,想来是王豆豆新聘的工人。 四人以莫潇尘为先锋,挤过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这才到了轻语楼门前的空地上,莫潇尘身边的三位佳丽顿时吸引住了围观人的眼球,感受到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味道莫潇尘先让月如钩等人进酒楼避一避,顺便还能参观一下酒楼。 “潇尘啊,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啊?”王豆豆一边差人将彩球挂在遮着红绸的牌匾中间,一边转身乐呵呵的冲着莫潇尘问道。 王豆豆今天也是一身的新衣,满脸的阳光灿烂,不难看出来今天他的确高兴。 “恩,昨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天天蒙蒙亮就躺不住了,想早来看看酒楼,帮帮忙。” “我这边也是,一晚上都睡不踏实,晚上起来去一楼看了七八趟这些彩绸,生怕出了差错,今儿个一早才上锁柱赶快寻了三个手脚利索的短工来帮忙。要不然这些东西靠我爷俩还真忙不过来。” “怎么就你和锁柱,苡苒呢?” 王豆豆嘿嘿一笑道:“她还在闺房里梳洗打扮呢,昨天这丫头醉得沉,直到今儿个寅时才醒投资人生。” 看来昨天都没少喝啊,想起许花娘昨天酒醉失态的样子,莫潇尘不由得一笑道:“王大叔这边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这边布置的都差不多了,你先到屋里歇着吧,一会屋里的节目还要你主持呢。” 莫潇尘摆了摆手道:“王大叔你才是这家酒楼的掌柜的,我去主持什么,你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和其他人就行了。” “这――”王豆豆犹豫不决。 “没什么这不这的,王大叔快去吧,我知道你比谁都盼着晴雨楼重新开张的这一天,你对这个酒楼的感情比我们这里的人谁都深,你是掌柜的,你自然要负责招待客人了。”莫潇尘之所以敢让王豆豆去招待客人,首先是可以自己藏在身后偷偷赚钱,树大招风的事情他不做。二是因为这次让朱昭萱可能请的人都是些乡绅举人什么的,他最不擅长跟那些老学究交流,而且应付几个乡绅举人王豆豆还是可以的。 王豆豆眼中微微的湿润,对这个已经把他当“枪”使了的准“女婿”感激万分道:“那潇尘,这外面就交给你了,我回屋去了。” 莫潇尘笑道:“放心吧!” 王豆豆进门后莫潇尘就摩拳擦掌的准备上梯子弄彩绸,他这个人不爱闲呆着,别人干得起劲儿他哪里能落后,这双手刚攀上梯子就听见人群一阵的骚动。 老子不就是上个梯子么,至于这么惊讶么?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帅的人上梯子? “潇尘兄,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莫潇尘一回头就见一人,一头锃亮的黑发,一身秀牡丹长衫如花大姐一般,一副欠揍的表情除了吴承恩这个骚人还能有谁这么奇葩。 “哎呀~承恩兄,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莫潇尘急忙转身给了吴承恩一个熊抱,但是一闻到他那满头的猪油味儿莫潇尘只感觉胃里一阵的翻涌“啊呕!”一声差点没吐出来。 这尼玛古代人用猪油固定发行老子是略有所闻,但是也不知道要用这么多啊,这不得恶心死个人了。于是不待吴承恩回话莫潇尘就赶忙支开一段距离对吴承恩赞道:“承恩兄,发型不错!” 吴承恩得意的抚了抚发亮的头发说道:“在下也这么觉得!” “啊呕~”莫潇尘一把按住胸口。 如此妖孽在不闪开老子就彻底被恶心死了。 这时从吴承恩的身后走出来一个亭亭的女子,莫潇尘定睛一看,原来是柳如是那小妞,顿时觉得柳如是比那月如钩也要美上了三分,胃里也舒服多了。 要论容貌来讲,天下难有女子能比得过女娲与月如钩,之所以莫潇尘会有刚才那种感觉,完全是在吴承恩那朵奇葩的对比下引起的感官差距。 看到柳如是,被恶心到的莫潇尘如获珍宝一样,双眼“含泪”的来到柳如是的身边道:“让我仔细看看你。”还是看你好,看那朵奇葩要命啊。 柳如是听莫潇尘想要仔细看看她,不由得脸上有些娇羞,好在今日打了腮红才没有被别人看出来。 “莫公子,按照你的吩咐,我将我的姐妹们都带过来了。” 莫潇尘一听,歪着头向柳如是的身后望去,只见十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手中都拿着白色的“硬纱吊带裙”,莫潇尘心中不由得一乐。 当初去如烟阁的时候,莫潇尘不禁准备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剧本,还拜托柳如是寻几个身材娇小身量苗条的姐妹们,跳一种叫做“天鹅湖”的舞蹈,并且告诉柳如是跳这种舞蹈需要穿“硬纱吊带裙”,然后便把“硬纱吊带裙”的大致模样画了出来式神勾阵最新章节。 对于这跳舞的服装莫潇尘本来没报太大的希望,没成想柳如是竟然是一个玲珑心肝儿,仅仅凭借着一幅画就能弄出来这“硬纱吊带裙”,虽然与他那个年代的“硬纱吊带裙”还有些区别,但是这已经让莫潇尘很满意了。 “我说刚才怎么围观的人如此的骚乱,开始我还以为是我上梯子的样子太迷人了让他们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原来是柳姑娘带着你的仙女姐姐妹妹们来了。” 莫潇尘拍了一个群攻马屁,顿时逗笑了那些风尘女子。 柳如是知道莫潇尘哄人的伎俩,不由得嗔怪的看了莫潇尘一眼。 柳如是这一瞬间的妩媚让一边的莫潇尘愣了一愣,感觉到莫潇尘的眼神柳如是忙微微的侧过脸避开道:“不知这舞蹈的服装可是附和了公子的要求。” “何指是符合啊,简直是超越啊,柳姑娘生得莫不是七窍玲珑心?” 要说骂人莫潇尘只能算是一般,但是要说这夸人,莫潇尘绝对是一流选手,他对着一个不喜欢的人都能夸起个没完,而且保证还不带重样的。柳如是受了莫潇尘一记糖衣炮弹,心中羞喜。 “柳姑娘先带着姐妹们与吴公子去酒楼里休息,要是你们站在外面我怕你们抢了酒楼的风头。” 柳如是笑着点了点头,带着一列香艳与一朵奇葩走进了酒楼。 王豆豆将演员们与关系好的朋友都安排到了五楼,贵宾们则是都在三楼,一楼与二楼都是留给花钱进来吃饭看热闹的人。 待楼外的布置工作都已经完毕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午时了,朱昭萱却还没有过来。 不是昨天喝多了,现在还没醒酒呢吧?莫潇尘焦急的看着眼前的人群,心里也没有多少底气,不知道朱昭萱能不能请来那些人。 在酒楼门外等着的那些人也是焦急,等到现在还没人过来剪彩,发言,这业到底是开还是不开?不会站在这里白等吧? 这时王豆豆一脸忧虑的跑了出来焦急的问道:“潇尘啊,到了午时咱们就要正式开业了,这贵宾到现在还没到,可怎么办啊?” 莫潇尘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知道这件事情的棘手,不过好在他的心里承受能力要比王豆豆强的多,不到关键时刻他是不会放弃的。 “放心吧,王大叔,不会有事的。”莫潇尘安慰道。 莫潇尘是大家心中的顶梁柱,既然他都说没问题,那就是没问题,王豆豆此刻能做的也就是只能盲目的相信莫潇尘了。 这时候人群开始有些骚乱了,已经有人开始喊道:“都快午时了,这酒楼到底开不开业啊?” “是啊,是啊,开不开业啊?不开业我们回去了!” 王豆豆一听可急了:“怎么办?潇尘,要是这剪彩的人再不来,这些人没准就走了啊!” 莫潇尘咬了咬牙道:“没关系,王大叔,到时候没人来剪彩咱们自己剪,你先上去叫柳姑娘他们换上服装出来。” “啥?自己剪?” “恩。” “哎!”王豆豆也是叹了口气,转身去叫柳如是了。 王豆豆一走莫潇尘便冲着身边的一个伙计说道:“哥们儿,把彩绸花球拿来网游之末日沉浮最新章节。”那伙计先是一愣,接着赶忙按照莫潇尘的吩咐将剪彩用的花球递到了莫潇尘的手上,然后又叫人再左右两侧抻平了两条绸带。 这时王豆豆风风火火的带着柳如是下了楼,一见莫潇尘这阵仗,柳如是大为不解。 “莫公子你这是干什么?” “等着一会剪彩啊!” “什么?”柳如是惊道:“为什么是你?” 莫潇尘苦笑道:“没有人剪,当然是我了。柳姑娘你的人呢?” “她们刚换上服装这就下来。” “好,现在能不能拢住人气和酒楼以后的生意兴隆与否就要靠你了,柳姑娘你先上台稳住那些人。” 莫潇尘都这么说了柳如是哪敢推脱,她犹豫都没犹豫就赶忙提着裙子来到了台中间。 柳如是生得貌美如花,仅仅一登台就让台下的人瞬间疯狂起来,更有人看出她是如烟阁的花魁柳如是时兴奋的连连跳脚。 这样的反应莫潇尘心中算是有了些底。 柳如是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女子,望着台下骚乱的人群她没有显出太多的窘态。 “台下的父老乡亲们,很高兴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来参加‘轻语楼’的开业典礼,柳如是在此先谢过各位了。” “哄”,台下顿然热闹起来了,这回大家都知道这台上的女子是柳如是了。那些男人们都疯狂了起来,要不是有的身边有女眷陪同,估计早就化身狼人嚎叫了。 看来明星效应就是牛逼啊,老子以前最瞧不起那些明星走南闯北的卖脸,现在才知道明星卖脸的好处啊,名人效应拯救了我啊!莫潇尘在下面暗自感慨着。 “在开业典礼之前,先由如烟阁的姐妹们为大家带来一段舞蹈――《天鹅湖》。” 台下又是一段爆鸣声。 随着柳如是的报幕结束,十几个身穿“硬纱吊带裙”的俏丽女子走到了台上。 对于看惯了长裙长衫,衣袂飘飘的炎朝人来讲,此时台上的几位短裙女子给了他们不小的视觉冲击力,光是那雪白修长的大腿,还有柔顺乳白的香肩就让台下的男人们荷尔蒙高速分泌。那些女子们则是嗤之以鼻道:“不知羞。”可是嘴上虽然骂着,不过眼睛倒是没闲着。 这舞还没跳,台下的叫喊声就已经一波接一波。 随着音乐的响起(管弦乐的天鹅湖,大家可以自己想象)十几个女子巧立着足尖,旋转着身体,这样陌生而又迷人的舞姿深深的吸引住了台下每一个人的眼球,甚至有的路人也纷纷驻足,来凑热闹,做买卖的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也禁不住的向舞台这边看来。 一时间门外变得人山人海,叫好声一片。 莫潇尘心中也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可是舞蹈刚刚结束,报时的仆人忽然喊道:“午时已到,开业典礼正式开始。”(写到这里时偏周忽然觉得有点像午门斩首的感觉!)时,莫潇尘那颗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因为衔接太紧凑了,他还没心理准备,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好接过仆人递过来的剪刀就要剪下去。 就在这时人群外忽然一声嘹亮的报礼:“金陵王举人,恭贺‘轻语楼’开业大吉,赠白银五十两,东海红珊瑚一株,宝马八匹,翡翠白菜一对,亲手着墨字画一副――” ------------ 第六十一章 :开业(中) 这一声可让酒楼上下的人心都踏实了。 救星啊――莫潇尘心中高呼,赶忙告诉王豆豆道:“快快快,王大叔把人迎进来,把彩剪了。” 话音刚落,又一个报礼声响起: “金陵霍树正霍员外携百两白银,五十两黄金,布匹三千,上好苏州丝绸十丈,恭贺‘轻语楼’开业大吉。” 好事成双啊啊,一下子就来了一个举人一个员外,众人也是一下子聚集了起来,恭敬的给送礼的队伍出一条路来。 王举人,霍员外在金陵都是名声在外响当当的人物,王豆豆心里可是明白,众人也是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晴雨楼背后的人如此的有实力,连这两位大人都请到了。 “潇,潇尘呐~”这要不来都不来,一来就来一双王豆豆也是拿不定主意道:“你说这剪彩是让王举人剪,还是霍员外啊?” 莫潇尘嘿嘿一笑道:“不要着急,还没完呢,王大叔你先差人把送的礼接了,再把贵宾引到三楼,估计一会也没我什么事,我就在这呆着当打杂的了。” 王豆豆现在对莫潇尘是言听计从啊,现在莫潇尘在他心里就是个神,什么都能办到,什么都能办好,本着这份信任王豆豆赶忙照着莫潇尘的吩咐将来人接到三楼,一进了三楼王豆豆就要把人往正席上引,却被王举人与霍员外婉言拒绝了,这二人对王豆豆甚为客气,这让王豆豆更加觉得莫潇尘的深不可测了。 这时楼下又一声报礼声响起: “金陵守备张虎张大人携,古玉花瓶一对儿,七星镇宅宝剑一把,丝绸百匹,男仆四人恭贺‘轻语楼’开业大吉。” 这一声把莫潇尘都吓一跳,金陵守备是谁?他怎么知道轻语楼今天开业,老子也没请他啊? 莫潇尘顺着声音一看,只见几个身穿盔甲的人皆是骑着马将一个将领模样的人围在中间,身后还有一车拉着两个箱子,估计就是送来的贺礼。 这个贺礼虽然没有之前的两个人的贵重,但是就人家的地位与社会影响力来捧你的场就是大礼了,况且哪个当官的傻啊,明着送你大礼?那不就等于告诉别人自己是贪官么?不贪就朝廷每月发的那几个钱儿够送大礼的么? 这时人群中已经惊叹声一片了:“这轻语楼的老板是什么来头,金陵守备张虎都给请来了,可了不得呦” “可不是么?我说怎么刚才不着急开业呢,闹了半天人家有这资本,有这实力啊!” “可不是,就看请的这些人,哪个拿出来不都是在金陵响当当的人物啊。” 莫潇尘听得是心花怒放啊,王豆豆则是忙得满头大汗,楼上楼下的跑,他这个当掌柜的还不如莫潇尘这个当打杂的当得潇洒呢心生呼啸。 接待当地的守备将军他也是胆战心惊,好在张虎虽然人看起来长得霸道,但是说话还是平易近人的。 王豆豆心想这回总得引向主位了吧,守备将军那么大的官儿都来了,还有谁能比过他啊! “金陵府伊,皇上御赐封疆大使,杨大人携:‘题字金匾一枚’,前来恭贺‘轻语楼’开业大吉――” 这一声“吉”字拖得老长,王豆豆走在前面腿儿都软了,围观的人群来不及惊呼就纷纷,齐齐的跪倒在地。 “我去――这杨大人是谁啊?怎么跟跪皇上似的跪他?这么牛逼的人物朱昭萱都请过来了?”这回就连一向自诩为心理应对能力超强的莫潇尘都把持不住了。 你想一想,你在一个地方开个酒楼,就托人叫几个当地有点影响力的企业家,厅级干部什么的来撑撑场面,结果开业当天,当地市长,警察局局长,省长都过来了,你是什么心情?这是一种激动到尿了的心情。 “老子跪不跪?”莫潇尘看着那个身穿大红袍(便服),头戴乌纱帽(折向上,藏于帽子背后,像两个兔耳朵,并不是常识中的乌纱折平展,类似于飞机的形状。)心中正在犹豫,忽然越看那骑在马上的杨大人越眼熟,待那人再走过来一些看清了容貌之时,莫潇尘惊讶的一拍大腿道:“这不是杨不凡那老头儿么?怎么变成杨大人了,还是大大人。” 王豆豆引着张虎心里焦急的很,因为杨大人来了没人领,正在发愁之时忽然看见莫潇尘如火烧了屁股一般冲到了杨大人的马前,王豆豆心中好笑:这人还是很有眼力价的,于是也不加多想的就将张虎等人引上了楼。 如果他要是知道莫潇尘冲过去说的什么,估计当时就能吓尿了。 刚才说到莫潇尘如火烧屁股一般冲到了杨不凡的马前,他这一冲顿时杨不凡身边的侍卫紧张起来,一个个都抽出佩刀面色不善的看向这个胆大包天的“拦路人”。 莫潇尘哪里会怕这个,老杨帮他办了那么大的事情,他才不信这老头会在这里让自己的手下把他斩了呢。 此时莫潇尘看着杨不凡笑道:“杨老先生,你这副打扮着实吓坏了我啊!” “大胆,何人在此乱放阙词,见到杨大人还不下跪?”一个侍卫横刀立马的来到莫潇尘身前,瞪着眼睛看着莫潇尘。 “这位兄弟,不是眼睛瞪得大就代表武功高。”莫潇尘就不怕嗓门大的,更何况有杨不凡在场,他更是有恃无恐。 “杨老先生当真是要斩了我么?”莫潇尘弯着身子将视线绕过挡在前面的护卫,直接看向杨不凡问道。 此时杨不凡缕着胡子呵呵一笑道:“莫小友亲自相迎老朽高兴还来不及,又岂会斩了小友,刚才侍卫们也是护卫心切,还希望莫小友不要见怪。” 杨不凡此话一出,周围所有人的心都是漏掉了一拍,有的人偷偷的抬起头想看一眼这个莫小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和金陵府伊如此交好。 一个府伊自降身份让一个平民不要见怪,这只能证明两点,一个是这个府伊亲民善民,第二个则是这个平民不一般。 这两点明显是第二点占得比例大了一点。 当看到那个平民就是轻语楼拿花球的杂役时所有人都是暗暗的庆幸自己当时没有侮辱他,要不然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亲自将杨不凡引到三楼后莫潇尘就急忙的跑下来继续当他的“杂役”神武苍穹。(放心我没有忘记金匾,一会还有用。) 此时他在众人的心里已经成了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了,不过他却丝毫不自知。 刚才报礼的时候柳如是一直忙着舞台上的事情,将姐妹们安排回楼上的时候她正好看到莫潇尘迎接杨不凡的一幕,这才知道莫潇尘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柳如是一时间亦喜亦忧。 喜的是以莫潇尘如今所展现出来的地位那么绝对可以和那位大人抗衡,这样自己就不用担心莫潇尘会因此而受到牵连,也不必担心那位大人仗势欺人。 忧的是,如今得知了莫潇尘的地位不一般,她不知如何自处,还有就是在身份上已然不能相配了。想到这里柳如是不由得神色一黯。 正巧莫潇尘来到楼下看到柳如是的模样,便赶忙走上前问道:“柳姑娘这时怎么了?不舒服么?” 眼前的莫潇尘还是一脸的笑容,换过了新衣衫,给人的感觉也是耳目一新,丝毫没有看出他有任何的做作。 柳如是摇了摇头道:“没事。” “刚才真是谢谢柳姑娘了,要是没有柳姑娘帮忙撑场子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说罢莫潇尘给柳如是来了一个礼貌性的拥抱安慰道:“开心点儿,你要是不开心我也会难过的。” 这句话就好像一滴露水打在了柳如是平静的心湖上,韵出了层层涟漪,刚才的那抹阴霾也消失不见了。 柳如是羞喜的点了点头,莫潇尘看到柳如是露出了笑容,心中也是一喜,便赶忙跑出去当“杂役”了。 “他说我不开心他也会难过,嘻,好温柔的一个人。”柳如是轻声的喃喃道,脑海中还对那突如其来的拥抱意犹未尽。 此时外面更加的热闹了,这种场面完全的出乎了莫潇尘一开始的预料。 光是每个人轻声说句话汇起来就好像噪音一样巨大,可想而知这场面有多么的壮观了啊。 忽然一声长长的报礼声打破了这片喧嚣 “金陵朱府,携纹银五百两、黄金二百两、东海红珊瑚四株、上好铁观音十五石、黄玉龙鲤鱼两尊、镶金三尺玉如意一个、东海珍珠百颗…….” 听着这常常的礼报,莫潇尘掰着手指头边数边老泪纵横道:“还特么是自己家人亲啊!!!送礼都送出来好几个酒楼的钱了,赶明老子不要开酒楼了,没事就开业吧!” 场下沸腾了,金陵朱府虽然没有什么“执法权”,他们不用下跪,可是他们都知道金陵朱府真正代表的是什么?这个金陵,守备张虎不算大,杨不凡不是最大,镇守太监王庆和不是最大,最大的就是朱府里那这货真价实的三公主―― 轻语楼的开业已经让他们知道了什么叫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有的人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有排场的开业。 如果他们要知道公主的车里还坐着一个皇帝,一个护国战神那他们估计就彻底的疯狂了。 此时坐在马车里的朱昭萱一手拄着下巴一只手偷偷的将帘子先开一道缝,看到外面热闹的景象,听着报礼声她越听越开心。 君威见状,轻轻的伏在朱昭厚的身边道:“我看三公主这礼有些逾越了,哪里是送贺礼啊,这简直是送嫁妆呐。” 朱昭厚也是摸了摸头上的汗,(他为什么出汗?妹妹送的东西都是他花钱,你说他为什么出汗!)摇了摇头强壮镇定道:“没事儿,这里还有你我二人的贺礼呢,不算逾越。” ------------ 第六十二章 :开业(下) 看着长长的送礼大队,莫潇尘笑得嘴都歪了,头马还离酒楼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莫潇尘就大步流星的迎了上去。 众人一看又是这个杂役,此时他们心中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什么叫做深藏不漏,这就是深藏不漏,平时不起眼有一种是一个人就能弄死你的感觉,但是一旦是露出真正实力的话,别人连只剩下恐惧与无限的仰望。 这个满脸挂着猥琐笑容的小杂役形象已经在人们的心中烙下了深深地印记。 “恭喜啊莫兄弟!”头马上的张勇看对着莫潇尘拱了拱手笑道。 “哎呀,张大哥也是得,来就来呗还带这么大的礼!千万不要吓到我们掌柜的!” 莫潇尘生怕张勇说这个店是他开的,赶忙就搬出一个掌柜的来,张勇是什么人,要是这点事都弄不明白就白在宫里待了这么久了。 于是他刻意避开敏感的话语说道:“莫兄弟,可别抬举我了,这么大的嫁…….呃,这么大的礼我张勇可是送不起,都是咱们小姐看你平时在府上做事不容易,你朋友的酒楼开业她不想弱了你的面子才送得。”张勇一激动差点没把贺礼说成“嫁妆”,好在他反应快,若是说出来,朱昭萱哪里还有脸见人啊? 莫潇尘心里看着这么厚的礼是越看越开心,恨不得再让礼报报一下,听着都过瘾。 “到底还是咱们家小姐啊,这么大的礼太让我出乎意外了。” 张勇呵呵一笑心道:这还算意外?等小姐披着凤披霞冠吵着闹着要嫁给你的时候那就更让你意外了,看小姐如今对你小子的苗头真保不住有那么一天。 听到莫潇尘的声音,朱昭萱赶忙掀开车帘张望,只见一个英俊的小生身着艳丽的儒衫,剑眉下原本刚毅的眼睛笑得已经眯成了一道缝。莫潇尘身材伟岸笔直,按莫潇尘自己的话来讲就是男模的身材,此时朱昭萱看到身着新衣的莫潇尘也是心底如失重了一般。不由得喃喃道:“这衣衫当真合了他的身。” 朱昭厚在车里心中好笑道:我看不是这衣服合了他的人,而是他合了你的意。 莫潇尘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张勇身后的朱昭萱,于是他赶忙踮起脚手掌横在眉间张望道:“呦!请问车里这位美丽的仙子今日下凡不知有何贵干啊?” 朱昭萱听到莫潇尘拐着弯的夸她长得美丽,心中羞喜,嗔了莫潇尘一眼便急急的放下了帘子。 嘿嘿,这小妞也知道害羞了! 莫潇尘调戏小妞是习惯,可是这个习惯看在别人的眼里可就不一般了。 一个人揉了揉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道:“你看到了么?刚才那个杂役竟然对公――对朱府大小姐那么说话?” 另一个呆呆道:“太不可思议了,难道他是当今圣――” “嘘――不要命了,怎么可能是当今圣上?你见过当今圣上调戏自己妹妹的么?你见过妹妹跟亲哥哥说话还脸红的么?这里面的事太复杂,哎,宫廷圈水太深心生呼啸全文阅读!!!你们不懂别瞎说。” 就在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讨论的时候,莫潇尘已经将朱昭萱一干人引进了轻语楼。之后又差着伙计帮着朱府的人把贺礼搬到屋中。 这时一个白衣女子手里拿着两幅画卷信步走在人群的夹道中间,不论人群多么的嘈杂,她好像丝毫不受什么影响一样,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稳稳的细步,好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那女子来到了轻语楼门前张望着酒楼的装扮,看着还遮着红绸的牌匾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还是一个伙计眼尖,今天来恭贺酒楼开业的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如今门口来了一位仙子一般的小姐,虽然并没有礼报,不过今日能来轻语楼的人都不能简单了。 于是这个伙计赶忙来到了那白衣女子面前恭敬的问道:“这位小姐,请问有何贵干?” “找人!” “不知小姐要找的是何人?还请告知小的,小的好去通报一声。” 莫潇尘忙完手中的事情刚出门正好看见伙计与白衣女子对话,再一看那白衣女子竟然是那天在徐记当铺里遇到的徐静怡,心里不由得一惊,赶忙跑过去道:“徐小姐!今儿个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徐静怡笑问道:“怎么?莫公子难道不欢迎么?” “岂敢,岂敢,徐小姐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说不欢迎呢!” “我看不见得吧,莫公子连酒楼开业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还要我厚着脸皮不请自来,分明是不把我当成朋友!” 莫潇尘老脸一红道:“徐小姐误会了,我正想忙完手中的活亲自去徐记接你呢,没成想徐小姐竟然快了我一步。” 要说莫潇尘跟徐静怡真的可以说只有一面之缘,所以酒楼开业的时候他也没有想那么多,况且这些日子的确忙得他团团转,真是忘了徐静怡这个人,不过莫潇尘心中也是犯了嘀咕,这轻语楼虽然的确是自己一手操办起来的,不过对外来讲都是王豆豆是掌柜的,徐静怡这小妞怎么知道这酒楼是我开的呢? 莫潇尘说要去接她,徐静怡哪里肯信,接我?凭什么?放着公主、守备、府伊,不去接,反而要接我?我与你是何种关系? 不计较莫潇尘说得话徐静怡将手中的两幅画卷递予莫潇尘道:“这两幅画卷,一副是秋菊图,乃是我父亲新作,另一幅是我闲来无事所写得一副字,上面已经属上了我的名讳,区区薄礼还希望莫公子不要嫌弃。” 莫潇尘接过画卷急忙接过画卷转交给身边的伙计吩咐道:“快快收好,待明日就挂在五楼最显眼的位置。” 伙计拿了画卷走后徐静怡笑道:“莫公子当真有趣,今日当着我的面这么说,换做明日我不在了,这两幅字画估计就要破败在你那库房里了。” 莫潇尘大手一摆皱眉道:“怎么会呢,我是那种言不由衷的人么?欢迎徐小姐随时来检阅。” 徐静怡被莫潇尘逗得不由得轻声一笑。 逗笑了佳人莫潇尘心中开怀道:“徐小姐不要在这里站着了,随我上楼去吧!” 徐静怡点了点头便随着莫潇尘上了楼。 轻语楼的五楼都是与莫潇尘私交颇深的人,杨不凡是一个例外,他因为身份所限只能在三楼与张虎乡绅们在一起神武苍穹。莫潇尘与王豆豆楼上楼下的跑了一上午也着实累坏了,莫潇尘将徐静怡引到五楼后他与王豆豆便将下面接待的事情留给了锁柱。上面的人主要商定剪彩的事情。 莫潇尘对古代的官制还不太了解,所以这商定剪彩的人跟他的关系也就不大,这项重任只能落到了朱昭萱的身上。 得了这个空子莫潇尘赶忙来到女娲的身边,忙了一上午再看到自己的小娇妻的时候莫潇尘说不上来的兴奋。 女娲从怀中掏出锦帕为莫潇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相公今日怕是累坏了吧?” “不累,我的亲亲老婆都过来了,我怎么会累呢。” 女娲心中羞喜,脸不由得红了。 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叫了一声:“莫兄弟。” 莫潇尘回头一看脸上一喜道:“朱公子,刚才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你,你跑哪去了?” 朱侯心中鄙视道:你这人说瞎话都不带脸红的,我怎么没看到你找了我一圈,分明是一上来就奔着这两位女子去了。心中虽然鄙视着,但是他的眼神却不由得看向月如钩与女娲。 女娲与月如钩本就坐在不显眼的位置,五楼的人又多,柳如是带着一群莺莺燕燕朱昭厚嫌吵所以便与君威躲在屏风后面闲聊,所以一时间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两位女子。直到莫潇尘上了楼,朱昭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这才顺着莫潇尘看到了女娲与月如钩。 这一看不要紧,女娲与月如钩的绝世容貌登时就让这个年轻的皇帝心中一空“想不到这世间还有如此美貌的女子。”他暗叹一声于是便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到了莫潇尘的旁边,其目动机可谓是“不纯”,他也忘记了自己曾经信誓旦旦的对莫潇尘说过事业为重这句话。 月如钩一听是这人姓朱,轻轻的皱了一下柳叶眉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知这二位姑娘是――?”招呼打完了,朱昭厚当然还是切入“正题”了。 “你看我真是的,这会儿忙得头晕脑转的忘记跟朱公子介绍了!”莫潇尘将手引向女娲道:“这位是贱内。” 女娲羞红着脸站起身微微的对着朱昭厚福了一福轻声道:“妾身见过朱公子。” 听到贱内二字时,朱昭厚心中一惊,一是想不到莫潇尘已经有了家室,而且还是这般貌美的女子。二是,自己这妹妹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等到她知道了又是何种反应,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还对他如此的用心,究竟为何? 一时间这个年轻皇帝的心里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本来以莫潇尘如此出色的才能,来日定能有一番不小的作为,将妹妹许配给他也是情理之中,他自己也是暗许的此事,如今得知他有了家室,这就是大大的难题了。堂堂大炎朝三公主,皇太后的掌上明珠又岂会嫁与人做妾?那么皇家的脸面何在?朱昭厚这回是彻底犯了难。 算了,不管妹妹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先不要告诉她的好,待寻了空闲在侧面问问她就好,若真是她不知情倒也好办,若是她知情还如此,到时候再想其他的办法。毕竟妹妹还年轻,天下的好男人那么多,也不光莫潇尘一个。只不过不能与他亲上加亲可谓是一大憾事啊。(当然,这么绝美的女子是他娘子也是一大憾事啊。) 莫潇尘看朱昭厚表情一秒钟变了不知道多少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老婆给你行礼你倒是回一个啊,在一边出神像什么话?刚要开口询问,忽然一个伙计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气喘吁吁的对着王豆豆喊道:“掌柜的不好了,少掌柜的让人给打了!” 莫潇尘一听嗖的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急急的来到了那人的身边厉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 第六十三章 :闹事(上) 莫潇尘此时一脸的煞气颇有些吓人,那伙计赶忙重复道:“少掌柜的在楼下让人给打了。” 确定没听错以后莫潇尘想都不想的往楼下跑去,但是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便赶快跑了回来将随他下去的众人拦住道:“你们现在楼上好好呆着,继续商量剪彩的事情,我一个人先下去看看情况,若是实在不行了再叫你们下来,现在这个楼里的全是金陵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么多人下来得话太引人注目了,难免引人慌张。” 朱昭萱是公主,她什么也不怕,于是她挤身跑到莫潇尘的面前道:“那我陪你下去吧!” 莫潇尘一听急道:“你下去做什么?这上面的事情还要靠你呢,下面的事情交给我就好,放心吧!”说罢莫潇尘拍了拍朱昭萱的肩膀转身跑去了楼下。 朱昭萱还有一些不放心,抬起裙子就要跟上去却被别人拽住了衣袖,她回头刚要发火却看到拽住她袖子的人竟然是女娲顿时没了火气,虽然女娲仅仅是平民的身份,但是到底是莫潇尘真正的结发妻子,朱昭萱怎么好对她发火?更何况若是哪天真的嫁给了莫潇尘还要这个经过这个莫家大妇点头不是么?想到这里她才收住了身势。 “姐姐莫要慌张,相公说得对,如果我们跟着下去的话一定会造成很大的影响,这对酒楼开业是不利的,相公对这个酒楼投注的心血我想姐姐比我还要清楚,所以希望姐姐能够听继续留在五楼商量剪彩的事情。” 被女娲叫做姐姐朱昭萱不由得有些脸红,想一想要是自己过门了指不定谁叫谁姐姐呢,她就有一种没来由的羞意。这种羞意让她没有用去与女娲辩驳,于是她只好点了点头。 看出了朱昭萱心中的担心女娲劝道:“放心吧,相公走的时候不是说下面的事情交给他么?我们要相信他。”说罢女娲就将朱昭萱拉了回去。 徐静怡,柳如是等人看着这一幕皆是惊讶万分,女娲口中的相公自然就是莫潇尘了。 徐静怡看向女娲的时候不由得暗自称叹:以他这般才华,也配得起这女子了。 柳如是昨日听许花娘说莫潇尘的妻子是一个美绝天下的女子,她很难想像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许花娘如此赞叹,如今看到了才发现许花娘所言句句是真,莫潇尘的这个娘子的容貌当世已经没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而且不难看出来她深爱着莫潇尘,对相公又是百分百的信任步步封疆全文阅读。看出了这些柳如是心底生出了一抹无力。想到自己曾经还要与她争个高下不由得自嘲而笑。 不过要说最吃惊不是这些女子反而是纯爷们的朱昭厚。 看情况朱昭萱分明是已经知道莫潇尘有了家室的,但是依然对他如此的专情,这件事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朱昭厚对这个妹妹的脾性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宁折勿弯,而且与自己一样个性都是非常的鲜明。这一点都像极了父皇。所以在莫潇尘的事情上朱昭厚还是有些犯难。看来这件事还要回去仔细琢磨琢磨了。 话会所莫潇尘三步并作一步走的跑到了楼下,正好见道王锁柱捂着青紫的脸庞在佣人的拉扯之下与一个华服少年理论着。 这个华服少年并不陌生,而且可以说是莫潇尘认识,就是那是在徐记门前欺负张益达的文丑公子。 妈妈的,这个文丑公子欺负人欺负到老子头上了,今天非得治一治他不可,让他跪地下唱征服。 “我当是谁在这里闹事呢,原来是文丑公子啊!” 许文丑正得意洋洋的摇着香扇摇头晃脑的眯着眼睛气着王锁柱,忽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于是他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在王锁柱的身边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你又是何人?也配跟我说话?快快叫你们掌柜的过来见我。” 许文丑天天花天酒地的,哪里会记得莫潇尘。 还快快过来见你,你当你是动物园的猴儿啊,人人都想看?莫潇尘鄙视道:“文丑公子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忘了么,那日你我有过一面之缘,在下姓泥石,字卧烨烨,公子难道忘了么?” “泥石卧烨烨?这是什么怪名字。”许文丑不解道。 莫潇尘则是哈哈一笑道:“对了,公子再叫一遍没准就想起来了。” 众人一阵哄堂大笑,这个杂役实在是有趣,暗骂许文丑是他孙子,偏偏许文丑不知,认了他做爷爷。 这时许文丑也知道中了莫潇尘的诡计,他怒道:“大胆,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我自然知道跟谁说话,我孙子嘛。你忘了么?你跟爷爷我一个姓,你叫泥石卧孙子嘛!” 众人又是哄堂大笑。 莫潇尘牙尖嘴利的许文丑哪里是他的对手,情急之下许文丑想要动手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眼熟,于是他恍然大悟道:“好小子,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当日在徐记臭书生。” “怎么?想起爷爷我来了?” 知道是那日与自己作对的穷书生后许文丑更加的愤恨,心中早就将莫潇尘千刀万剐个遍。“我与你无怨无仇,你却屡次让我难堪?小子你可不要后悔!”说罢许文丑就紧咬着牙关冲了过去,而且去势甚猛。 这话说的真特么不要脸,莫潇尘暗呸一声。不过看他那架势显然是有功夫在身,有了上次在如烟阁的经验莫潇尘已经可以控制自己丹田处的那股神奇的真气,看到许文丑冲过来他并不慌张,虽然他不敢大意小心提防着,但是脸上还是挂着微微的笑容,一片淡然自若。不能让敌人觉得你在紧张他畏惧他这就是莫潇尘打仗的经验争霸帝国全文阅读。 莫潇尘越是淡定,许文丑越是生气,他在金陵那么久了,哪个人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了,就连杨不凡那老头他都不害怕,更何况是莫潇尘这个平时在他眼里连狗都不如的穷书生呢。眼看就要来到莫潇尘的身边时他将香扇平展,将手变爪藏于香扇背后,目的用香扇遮挡住出招的路数,然后出其不意的用手掌捏碎他的喉咙,他相信以他在金陵的势力杀一个读书人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一样。 “怪只怪你时运不济,偏偏惹到了我,来是投胎好好求求阎王别再遇到我了。哼!”许文丑心里发着狠,转眼间已经来到了莫潇尘的面前。 他将香扇横着一扫,扇子沿在他的势力下就如锋利的刀刃直接滑向莫潇尘的双眼。 许文丑在赌莫潇尘是防守还是躲避,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是用手臂格挡住持扇子的手,然后借势反击,这样就正中了许文丑的下怀,那藏在扇子中的鬼爪就是直取你最脆弱的喉咙。 莫潇尘并无什么武术经验,他见许文丑这一招如此毒辣心中也是发狠便出手格挡住许文丑的手臂,抬起拳头就冲着许文丑的面门砸去。有心给他一个开门红。 莫潇尘选择的是格挡,许文丑心中一喜,那鬼爪毫不留情的就如闪电一般对着莫潇尘的喉咙爆射而出。那一刹那他甚至看到了莫潇尘被抓破喉咙满眼的恐惧惊慌与不解的表情。 但是只能说他想多了,这招真对一般人来讲肯定是可以的,但是莫潇尘不一般,他的身体已经被金丹淬炼得强于一般人的体质,再加上金丹不同于普通的真气,不需要人可以去调动它就可以自动的运行,用现代的话来讲金丹比较智能化。 许文丑这一抓,并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一幕,反而是那手爪深陷在莫潇尘的皮肤里却再也不能深入分毫,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下子抓到了一块牛筋上,使不上力气。 不过没有抓破喉咙并不代表杀不死莫潇尘,于是他的手掌一发力捏住莫潇尘的喉咙往外拽,想要生生将莫潇尘的喉咙拽出来。 莫潇尘只感觉喉咙被人扼住呼吸十分困难,想不到这个许文丑如此的狠毒阴险,他心中气愤,体内真气飞速的流转,那拳头也就狠狠的砸了下去,颇有些拼命三郎的意思。这一拳砸下去估计许文丑的脸肯定来个杠上开花。 许文丑没有莫潇尘那种拼命的劲儿,看到莫潇尘想来个鱼死网破他大惊,赶忙松开抓在莫潇尘喉咙的那只手向身后跳去,躲开莫潇尘这一击。 莫潇尘一拳打空,赶忙揉了揉喉咙好让呼吸恢复正常正常了,心里把许文丑骂了个透。 “妈的,老子差点被他掐死。”莫潇尘想一想刚才的一刹那还是有些后怕,不过更多的是一种兴奋,一种与人过招的兴奋。 “想不到你还有些手段,不过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许文丑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狠狠的对着莫潇尘说道。那意思是刚才他是手下留情留了你一命。 装逼!看老子不揍你个满脸开花的。莫潇尘握紧拳头笑道:“孙子的功夫有进步,爷爷我很欣慰!” 轻语楼的门前已经挤满了人,刚才还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现在这舞台就要变成武台了,不过那些人心里都是盼着莫潇尘能赢,许文丑在金陵可谓是恶名昭著,而且莫潇尘的势力他们刚才也都看到了,真希望莫潇尘能好好修理一下许文丑这个恶霸替他们出气。人们现在心中都暗自庆幸许文丑踢到了铁板上了,抱着过瘾的心他们更要耐心的看下去了。 被当众叫了孙子的许文丑大怒一声:“找死!”然后就要直奔莫潇尘而来,莫潇尘一心想为锁柱找回场子来呢,还怕许文丑不打呢! “乖孙子,吃爷爷一记天马流星拳――”说罢莫潇尘就昂然不惧的对着迎面而来的许文丑冲了过去。 ------------ 第六十四章 :闹事(中) 就在二人相距还有不到半米的距离时候,忽然一个凌厉的黑影一闪而过,接着一股劲气从二人的中间迸发而出,生生的将来势正猛的二人震退数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莫潇尘不知所以,脑海中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唯有手腕处的隐隐作痛证明刚才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莫潇尘抬头看向前方,只见一个佝偻消瘦的老者站在他与许文丑中间。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老者给人的感觉并不是类似于杨不凡,扶摇子那样慈眉善目平易近人,反而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尤其那浑浊的双眼,看似无神但是一旦对上就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我的个乖乖,这个老头怎么跟鬼一样,功夫高的可怕,刚才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打了回来!莫潇尘揉着手腕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毕竟这个鬼老头是敌是友他还是不知道的。 就在这个时候哪个如鬼一样的老头说话了:“今日这么喜庆的日子,在这里大打出手不吉利!老头子我还想好好讨杯酒水喝!还希望二位卖老朽一个面子就此收手作罢可好?” 莫潇尘哪里肯罢休,说什么也得给锁柱讨回一个说法啊,那鬼老头好像看出了莫潇尘心中的想法,侧过身面向莫潇尘“笑”道:“这位小兄弟,我家少爷不懂事,还望小兄弟见谅,老朽奉我家老爷之命,带着贺礼来恭贺轻语楼开业,并无恶意,刚才只是一个误会。” 鬼老头的声音嘶哑,听起来就让人浑身不舒服,就连那笑容也显得引起森然的。 莫潇尘深吸了一口气,将这种压抑的感觉平缓了一下问道:“不知贵府的老爷是谁?还希望老先生通报一声,我们好做个记录!” 还不待那老者说话身后的许文丑就指着莫潇尘怒喝道:“大胆,这也是你――” 那鬼老头摇了摇头冲许文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接着对莫潇尘恭敬的说道:“我们家老爷是金陵镇守,王庆和王大人。老爷得知今日贵楼开业特意派老朽与少爷携贺礼恭贺。” 莫潇尘冷笑道:“既然是恭贺为何要伤人?还希望老先生能给我一个说法。” 那鬼老头听罢便来到了王锁柱的面前弯了弯身子道:“刚才少爷心急不小心打伤了小兄弟,在这里老朽带少爷给小兄弟赔个不是,还希望小兄弟勿要见怪式神勾阵!”那鬼老头语出“诚恳”,王锁柱又是老实人,人家那么大的年纪都不讲究辈分的过来跟你道歉了你怎么好回绝呢,于是王锁柱赶忙扶住鬼老头,红着脸憨厚的说道:“老先生不必如此,既然是过来恭贺的那么我这就带人将贺礼安排好。” “那就麻烦小兄弟了!”鬼老头依然带着那个说不上是哪里不对的“笑容”说道。 金陵镇守是什么,莫潇尘当然不知道,王庆和就更不知道了,不过看许文丑那牛逼到天上去的反应,和周围人提到这个王庆和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一个不小的官。 那个什么镇守将送礼这等大事都交给这个鬼老头办理,看来这个鬼老头也是他的亲信。 身为如此高官的亲信,竟然能自降身份对一个酒楼的少掌柜道歉,这种人要么就是真的平易近人,要么就是城府极深。 不过在莫潇尘看来这个鬼老头还是偏向于后者,平易近人的感觉是一点都没有。 看来以后最好少跟这个金陵镇守打交道,光是他的手下就这么有城府了,那么那个镇守显然也是一个人精。老子最讨厌和聪明人当对手了。 鬼老头的这一手玩的的确漂亮,其中的技巧就是“我都自降身份的去道歉了你要是再揪着这件事不放那么就是你不占理了,而且我还得了一个好名声。” 所以说锁柱这个打算是白挨了,最后还得和颜悦色的把人家送进酒楼里。 看着长长的车队还有车上的几大红箱子送得礼还的确不少,这么多的礼品莫潇尘并不开心反而神色有些凝重,他知道,在社会上混不是谁的里都可以收的,这个许文丑今日过来明显是来找茬哪里是诚心来送礼的,若是诚心来送礼的又怎么会打了人,还对老子我处处不留情?刚才那一招必杀,莫潇尘可是记忆犹新。 想到这里莫潇尘赶忙偷偷的叫过来一个伙计附耳轻声的吩咐道:“过一会叫上几个机灵懂事的兄弟好好的看看这些礼品。” 那伙计也是一个聪明的人,暗暗的点了点头就按着莫潇尘的吩咐去找人去了。 不过莫潇尘却没有注意到那鬼老头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将鬼老头与许文丑送上楼的时候,许文丑的得意溢于言表、看向莫潇尘的眼神更多了一种挑衅,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说:“怎么样?老子打了你的人,照样进了你的楼,跟老子作对就是找死。” 看透了这个许文丑的心里莫潇尘心中不屑道:“就你这副德行,跟那个鬼老头比你的城府差远了,有机会老子一定要好好玩一玩你这个猪头,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接待贵宾将近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此时眼看午时已过朱昭萱等人终于将剪彩的贵宾定了下来,就是杨不凡那个不正经的老头。 虽然在金陵,需要当地的镇守太监,守备将军,与府伊一同管理这个地方的治安,刑事,民生民情。实际上他们的地位都是相互制约的平等关系。 但是理论上还是杨不凡的官职大一些,镇守太监只是权力大要说品节才是一个区区六品官,守备将军是一个五品武官,而金陵府伊则是货真价实的朝廷二品大员。 剪彩只是走了一个形式,主要还是要让金陵人知道轻语楼的分量。如见金陵地界的顶级高官名人都汇聚道轻语楼的门口,一时间嘈乱的人群反而变得异常的安静。 随着杨不凡站在最中间拿着彩球满面春风的一句:“我宣布“轻语楼”于今日正是开业”,一剪子下去,人群恰到好处的沸腾了,于是这个浪费了莫潇尘将近一个月的脑细胞的开业典礼也就此结束了,接下来按照莫潇尘的安排就是让围观的人进酒楼吃免费的午餐网游之末日沉浮。这个消息一公布外面的人潮“呼啦”一声的就涌进了轻语楼,那情形就好像每个人恨不得把脑袋都挤尖儿了门槛都踏破了。 短短的几分钟酒楼的一楼二楼就已经坐满了人,说话声如蜂鸣饶耳让人头痛,一开始准备的那些人手明显不够用王豆豆与王苡苒莫潇尘只好都跑下来帮忙。 然而那些外面的人心有不甘,大部分人索性站在酒楼外面等着里面的人吃完了再挤进去。 此时的轻语楼,除了楼梯可以走人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王豆豆虽然累的满头大汗,但是脸上却带着兴奋的表情,丝毫不见劳累。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酒楼里依然是人山人海,这种情形放眼整个大炎朝也是罕见的,没有说哪一个酒楼开业可以这么火,晴雨楼曾经最鼎盛的时候也不及今日的盛况。 这时候三楼的贵宾们也是酒足饭饱了,按照莫潇尘的吩咐王豆豆将贵宾们请上了五楼,此时戏台屏风后面的柳如是看着外面的那些贵宾心里也是有些紧张。 看着坐在座位上局促不安的柳如是莫潇尘笑着安慰道:“没关系,剧本方面不都是没有什么问题么?按照彩排的时候表演就行,他们又不是怪兽,吃不了你的。” 柳如是笑着点了点头,被莫潇尘这么安慰着,她的心里踏实了许多。 这时一个声音从柳如是的身后发了出来。“潇尘兄啊~在下觉得在下跟柳姑娘之间还是在下更需要你的安慰多一些。”那声音透露这一种胆怯,还有着一丝微微的颤抖。 咦?什么情况?莫潇尘歪着脑袋看向柳如是的身后,只见打扮鲜明靓丽的吴承恩此刻正畏畏缩缩的蹲坐在角落里,丝毫不见一开始的那种自信满满风骚浪荡的样子。 我的吴公子啊,你特么就这么点尿性!你干脆蹲着撒尿得了!就你这熊色怎么写《西游记》啊?是不是猪八戒的角色是不是就是以你自己的原形的啊? 看到吴承恩那没出息的样子莫潇尘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但是现在踹死他那谁演梁山伯? 于是他只好耐着性子蹲在吴承恩的面前“和颜悦色”的想要对吴承恩爱抚一番,但是看到那油光锃亮的发型的时候莫潇尘还是咽了咽口水放弃了这个念头。 “吴公子啊!你就当台下没人,跟你们平时彩排一样,就好了。” 莫潇尘不说倒好,一说吴承恩便摆出一副死了爹的表情道:“在下可以当平时彩排一样,可是台下的人可不当在下是平时彩排啊?在下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台底下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把在下碾死!”莫潇尘看那样子分明就快哭出来了! 此时的吴承恩彻底颠覆了一开始莫潇尘脑海中塑造的小说大家的形象。 要说劝女人莫潇尘在行,一个顶十个他都敢拍胸脯保证,说到劝男人莫潇尘也是有些经验的,一般都是喝两杯骂两句就可以了,但是吴承恩偏偏是一朵良苑奇葩!长了一张男人脸,色狼的心,女人的胆!越劝越没底气。 眼看这观众都各就各位了,《梁山伯与祝英台》这出戏也是非唱不可,偏偏这个吴承恩在这里彻底掉链子了,这让一向自诩为急智赛吴用,百变小诸葛的莫潇尘也无计可施。 就在莫潇尘为此愁眉不展的时候一个甜腻的声音在莫潇尘的身后响起:“这不是吴公子么?奴家久仰公子的大名,一会在台上还要看公子的英姿呢!” 听到这个声音莫潇尘心中高声疾呼――救星啊!!! ------------ 第六十五章 :闹事(下) 这个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自然就是出自月如钩的喉咙。不过莫潇尘此刻觉得没有比这个声音还要好听的了。 蹲坐在角落里本来萎靡不振的吴承恩忽然如打了鸡血一般瞬间双眼一亮腰板一直猛然站起来,接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变出来一个折扇猛摇!这风度翩翩的样子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这种转变让莫潇尘都有些延迟反应! 光是听到声音你就这德行了,要是看到本人的面貌你又会怎样? 其实吴承恩这种奇葩呢属于你想什么他就会立刻用实际行动给你答案的类型。 只见他双腿并拢,左手负于身后并屈弯在腰间,右手手腕一抖,“啪”的一声脆响,纸扇合成了“1”字。这一套动作好不潇洒!然后他猛一甩头,看向了月如钩―― 紧接着就听吴承恩从喉咙中发出“呃咦――――~”一声怪叫,眉毛一挑身体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这一切太出乎人的意外,柳如是与月如钩都是轻声一笑,莫潇尘的脸都让吴承恩给丢尽了!谁承想这货这么没有抵抗力,只不过看了一眼月如钩就“嘎嘣”晕了过去,以后这货还是去什么丽春院,如烟阁找他的小红,小紫、小兰、去吧!别在这边给老子丢人了。 莫潇尘来不及再埋怨什么一只手赶紧扶住吴承恩,另一只手则是猛按他的人中。 不一会儿只见“昏迷”中的吴承恩眉头一皱,缓缓的睁开双眼如做梦一般的看着莫潇尘说道:“潇尘兄,刚才在下做了一个梦,说出来潇尘兄可能不会相信,在下梦到了一个绝世仙子!那仙子娇媚的对在下说,久仰在下的大名,而且还要看在下在台上的英姿呢!!!”吴承恩越说眼神越迷离,双手还不自主的抓紧莫潇尘的上臂,恐怕自己飞起来一样。 无药可救!莫潇尘脑海中现在只有这四个字,不过一会还要用到他,所以莫潇尘还是尽可能得忍住想要“爱抚”他一番的冲动强挤出笑容道:“吴公子不是做梦,就凭吴公子如此英俊潇洒,才华横溢的优秀品质,别说是仙子了,就是王母娘娘见了你也会被你迷住的!” 吴承恩一听不是做梦赶忙站起身看了一眼四周,果然看见了站在一边迤逦动人的月如钩异界之机关大师最新章节。莫潇尘都能感觉到吴承恩的心跳极快的频率。 这个傻叉一会儿不会又晕过去吧? 就在这时吴承恩神色忽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只见他微微的摇了摇头,对着莫潇尘摆了摆手道:“诶~潇尘兄有些略微的言过其实了,在下有仙子就足够了!” 周围人满脸黑线中――心中齐齐高呼:“此逼甚是不要脸之!” “噗嗤”就在这个时候月如钩恰到好处的掩着嘴唇笑了出来,妩媚的扫了吴承恩一眼。 吴承恩大喜,赶忙来到月如钩的面前躬身揖了一礼道:“在下金陵吴承恩,家有几处房产,经济还算阔绰,不知姐姐芳名,家住何处,是否婚配!” 众人恶寒中――“此逼甚是下流无耻之!” 君威的拳头捏了松,松了又捏,看向朱昭厚的眼神分明是在诉说:“皇上,请让老臣揍他一顿去吧!” 朱昭厚在屏风后鼓着腮帮子好悬吐出来,摆了摆手,那意思明显是在说:“此奇葩已经修炼成精,莫要动粗,以免被逼成内伤。” 莫潇尘一只手捂着双眼,一脸的苦逼样子心中狂喊:“这货老子不认识!老子真的不认识!” 唯独月如钩好似并没有受到影响一般笑答道:“奴家名唤锁清秋,无田无产,家住金陵妹妹家。”之后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只见月如钩“羞红”着脸“扭捏”道:“奴家,奴家未曾婚配。” “诶呀,诶呀,诶呀呀呀!!!”莫潇尘瞬间变范伟。“这个大姨子就是一个害人精。明知道吴承恩这货没什么脑子,还这么骗人家!作孽啊~”。 吴承恩对月如钩的调戏却是浑然不觉,一听月如钩所言,再加上如此“扭捏”的表情顿觉有戏。 于是他又向月如钩迈进了一步道:“既然姐姐未嫁,在下也未――哎,哎,哎,放在下下来,在下还有话要说与姐姐听~” “吴公子,有什么事演完了再说!”一边的莫潇尘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吴承恩扛在肩上就往屏风外面走去。 到了屏风外沿的时候吴承恩还不忘轻声对月如钩“呼喊”道:“姐姐一会一定要看在下的表现!还有回来在下还要与姐姐叙叙话!” 叙叙话?她跟你很熟么?臭不要脸的,莫潇尘心中愤然道。 之后就被他就将吴承恩放下推到了已经准备好上台的柳如是身边。 这时候前台王苡苒已经款款的来到了台中间对着台下的贵宾们微笑道:“感谢各位贵宾能在百忙之中来参加轻语楼的开业典礼,本店除了为各位来宾准备了丰富的菜肴以外,还为大家在饭后准备了两场新颖的戏剧以供消遣,桌上的糕点茶品还希望大家尽情的享用!” 台下象征性的掌声响起―― “那么接下来首先带给大家的戏剧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随着旁白的一声:“上虞县,祝家村,玉水河边。有一个祝英台,才貌双全……”这场本应该在清初时期出现的越剧,赤裸裸的让莫潇尘这个盗版狂人摆在了大炎朝的舞台上。(明代) 当看到祝英台女扮男装去学堂遇见了梁山伯的时候,台下的朱昭萱脸不由得闪过一丝甜蜜,好像想起了什么。众人也是对这个陌生的剧种里所唱的幽默情节逗笑了,那样子分明是对这戏剧的内容很喜欢。 莫潇尘对《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所以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演员的表现上,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好上去救场,不过看着吴承恩在台上的表现他松了一口气帝帅最新章节。“这小子别看窝囊,但是要说对于这越剧还是有很高的天分的,这梁山伯憨厚痴傻的样子还真是有木有样。” 这时月如钩来到了莫潇尘的身边轻轻的一笑。 莫潇尘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大姨子,你这么逗那个傻子有意思么?” 月如钩轻声笑道:“奴家没有逗他呀!” 还没逗?那你还想怎么样?话不投机半句多,莫潇尘索性把脑袋撇过去不在理会月如钩。 月如钩看着莫潇尘慢慢的出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场下沸腾了一场又一场,想不到越剧能够这么快得被人们接受,一开始他还犹豫不决,不知道这个后世脍炙人口的名剧能不能在古代吃得开,不过事实证明,他冒这个险冒对了。 莫潇尘却不知这个时代听得昆曲是“百戏始祖”,后来发展的个个戏曲之中很多都能找到昆曲的影子,虽然说“京昆不分家”,从形体动作与视觉,台步都与京剧很多地方都有异曲同工之效。不过昆曲在许多剧目上也有很多歌颂纯美浪漫,经典奇幻的古代爱情故事的作品,最典型的莫过于歌颂杨贵妃与唐玄宗的爱情故事的《长生殿》,其表现手法上有唯美含蓄儒雅而又风流的特征,这也是越剧为什么能够如此的让人迅速的接受的原因。 《梁山伯与祝英台》唱完了,柳如是,吴承恩,还有柳如是带过来的一个女子(马文才),皆是红光满面,显然对于自己的表现也是很满意。 台下的人皆被剧中的二人凄美的爱情故事所感动,化蝶的一瞬间好多人的眼角都已经湿润了,同时对那个恶霸马文才更是恨到了心里。 莫潇尘来到柳如是的旁边递给她一杯清水安慰道:“累坏了吧?柳姑娘唱得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柳如是被莫潇尘夸奖心中开心,接过水杯羞涩的问道:“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真的很好!台下观众的表现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莫潇尘开心,柳如是的心里也如喝了蜜糖一般甜蜜。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在观众席最后的角落里一个坐在木椅上的老者带着黑纱斗笠,眼神看向屏风边上的柳如是中泛着深深的疑惑与猜测,还有一点点的冰冷。 “这位妹妹也辛苦了!”莫潇尘又拿来一杯水递给柳如是身边的那位女子。 那女子笑道:“倒是不辛苦,只不过唱完这场戏,估计日后我要是出门在外肯定会被别人指着鼻子骂的。” “为什么?”莫潇尘一愣。 那女子掩口一笑,轻声道:“公子莫不是忘了?我演的是马文才啊!” 奥,老子怎么变笨了,一个好的戏剧,往往观众会将演员与戏剧形象联想到一起。莫潇尘恍然大悟,嘿嘿笑道:“不会的不会的,姑娘生得这般好看,怎么会有人舍得骂你呢?” 莫潇尘说得直白,那女子脸一红,便不敢再言语了。 一边的月如钩看在眼里于是她来到吴承恩的身前道:“吴公子的表现也是呢,好一个又痴又傻又温柔的梁山伯,奴家看得心中欢喜得紧~” 说着月如钩不顾莫潇尘惊讶的目光递给了吴承恩一个锦帕。 吴承恩乐得眼睛都快没了,刚要接过锦帕就见莫潇尘眼睛一瞪怒道:“你敢?” ------------ 第六十六章 :最贵重的东西 吴承恩一愣!莫潇尘觉得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赶忙改换上一副笑脸改口说道:“我是说吴公子怎么敢唱得这么好?这让别人可怎么活啊!!!” 吴承恩一听,才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啊!在下还以为姐姐给在下锦帕潇尘兄不愿意呢!” 这句话顿时让莫潇尘心一紧,好像被说中的心事,但是就连莫潇尘也不明白是不是这个原因。柳如是看到了莫潇尘眼中闪过的那一刹那,恍惚见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原来他那么紧张她―― “怎么会呢!就凭我与吴公子只见的关系,我怎么会不愿意呢?只不过这个锦帕我刚才看了一眼有些脏了而且她这人没事还拿这个锦帕擦桌子,吴兄你今日又如此的刻意打扮我这不是怕毁了你的形象么!”说着莫潇尘就顺其自然劫过锦帕,然后随便从身后的桌子上摸出来一个抹布递给吴承恩道:“这个是新的,对皮肤好,我特意给你准备的!” 吴承恩咧了咧嘴,看着那“干净”的抹布干笑了两声眼睛还是留恋着莫潇尘手中的锦帕道:“没事,姐姐擦桌子的锦帕也是干净的很在下――” 莫潇尘哪里肯给吴承恩机会说话?他赶忙将锦帕揣在怀中,一个急转弯儿就直奔一直在给演员当后勤的女娲而去。 这时观众席的杨不凡缕着胡子赞道:“这戏新鲜,老朽这一生听了大大小小近万场戏,唯独这一场真可谓是深入人心,故事情节更是跌宕起伏感人之至。真不知是哪位当世名家所创?莫不是若士先生?” (若士:汤显祖(1550-1616),明代戏曲大家。字义乃,号海若,又号若士。临川人。他出身书香门第,聪颖好学,12岁的诗词作品已显出才华,14岁补县诸生,21岁中举。34岁中进士。在南京、浙江、广东等地做官。48岁时,弃官归里。他的代表作是“玉茗堂四梦”,即《牡丹亭》、《邯郸记》、《南柯记》和《紫钗记》。本作品杨不凡口中的若士先生是以汤显祖为原形而塑造的汤显祖,希望读者不要混淆,人物设定汤显祖为杨不凡的同僚,又因为年长,资辈深,所以杨不凡才称呼其为先生 张虎身为武将,对这缠缠绵绵情情爱爱的事情并不太感冒,对于杨不凡口中的若士先生只是隐约知道点什么,他的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看月如钩的容貌冷情首席戏娇娃最新章节。在他的思想中女人就是一个洞,其余的都是浮云,所以这话茬他并未接过去。 朱昭萱听杨不凡对这场戏曲有如此高的评价,心中欢喜的很,杨不凡的阅历与才华她从小在深宫的时候就听说过不少,能得到他的夸赞,那么这个戏剧就是真的好。同时朱昭萱也隐约的感觉到这个戏剧的作者就是莫潇尘,想起他唱的《传奇》,画得怪画,还有这个《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中女主角不也是女扮男装与男主相遇相知的么?而且也是隐瞒了身份。(莫潇尘绝对没有这个意思,这里只不过是朱昭萱想多了!!!坠入爱河的女人么,有的时候总会揣摩喜欢人的心思,而且神经末梢十分的敏感,总是把一些事情跟他与自己联系到一起。) “杨老,有句话说得好江山代有才人出,本宫倒是觉得这个戏文作者另有其人!”朱昭萱心中骄傲的说道。 杨不凡惊讶道:“当世除了若士还有如此大能?若是有机会老朽一定要与之见上一见。” “本宫也是猜测,是谁所创还要去问了才能清楚,本宫这就去后面问问。”说罢朱昭萱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了身走向后台。 杨不凡看到朱昭萱不顾周围人的眼神,突兀的站起来走向后台不由得十分诧异。 要知道即便她贵为公主,但是这样也是有违礼数。可是这个犯了错的偏偏是一项很注重礼节的三公主。 他那里知道,朱昭萱看完了戏早就坐立不住了,心早就飞到了后台。去确认作者,就是一个借口,想看莫潇尘倒是真的。 下一场是女娲最喜欢的白蛇传,女娲早早的就把演员的服装都弄好了,此时正与莫潇尘坐在角落里闲聊,忽见朱昭萱走了进来便起身迎过去笑道:“朱姐姐怎么不在下面看戏,反到来这后台了?” 朱昭萱被女娲这么一问脸上不由得一红,她那里好意思说,我是想你相公了,想来看看他?于是她只好支吾道:“哦,我,我来这里看看愚兄!” 愚兄~朱昭厚心中大呼不甘:为什么?你要看莫潇尘那臭小子不好意思说出来为什么拿朕当垫背? “原来是这样啊,朱公子与君管家就坐在我与相公们后面,朱姐姐一起过来坐吧!” 朱昭萱羞涩的点了点头,随着女娲来到了莫潇尘与朱昭厚之间的凳子上,然后背对着莫潇尘坐了下去。 堂堂大炎朝三公主天生丽质,高贵不已,偏偏遇到了莫潇尘,遇到了女娲就蔫儿了,朱昭厚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莫潇尘看着朱昭萱刻意背对着自己也是心中冒黑线,你这小妞害羞的也不用这么明显的跟我拉开距离吧?我老婆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该正常说话就正常说话呗! “哥哥,那个戏剧演的真的很好!”朱昭萱对着朱昭厚提高了正常的声音一字一句道。 莫潇尘:我倒! 朱昭厚看到如此欲盖弥彰的一句话配合的说道:“是啊,朕――真这么觉得。” “哥哥,这个戏剧里的戏文写的也真好,那个祝英台男扮女装的形象我很喜欢。” 莫潇尘:我狂倒! 朱昭厚耷拉着眼皮用一声回道:“是啊,我也这么觉得么?” “真的么?哥哥也这么觉得么?真不知道这个写戏文的人是谁,要是知道是谁我一定好好的赏他。” 莫潇尘:yes 君威:…… 女娲:“?????” “……”朱昭厚心中苦笑,还要赏啊?这贺礼都赶上嫁妆了,你这对他好的不要这么明显好不好,虽然哥哥是一国之主,家底的确是厚实点,但是也经不住妹妹你这么赏啊? 朱昭厚只好无奈的眨了几下眼抻着长长的声音疑问道:“妹妹啊错爱邪魅祭师!这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看朱昭厚的意思是不赏,朱昭萱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的摆弄着手指委屈道:“人家喜欢这个戏嘛~人家觉得人家和戏文里的祝英台很有缘嘛~而且,而且人家也觉得梁山伯也很好嘛~”这一通撒娇看得朱昭厚是眼皮直跳。 就在这时候身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莫潇尘在这“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义愤填膺”道“赏,这个必须赏,必须重重的赏,你看大小姐都那么喜欢这个戏文了,朱兄就不要那么犹豫了。(应该叫少爷,但是之前一直是以朱兄称呼的)” 女娲知道这戏文就是自己相公所写,又见他变着法的要赏钱心中好笑,只好掩口笑而不语。 朱昭厚听完浑身的筋乱颤,这人太不要脸了,哪有自己说要给自己赏银的?但是偏偏在这里他不能说什么,要是他说是莫潇尘所做,别人就会以为莫潇尘做的戏文就不赏,分明是偏心,分明不把莫潇尘当回事。 而且莫潇尘的娘子还在这里,朱昭厚就更不能差了分寸。 于是他只好把牙咬的嘎崩嘎崩响,眼睛狠狠的看着莫潇道:“那就赏――不知道这个大家是何方神圣啊?”这几个字简直就是从朱昭厚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不过朱昭厚什么样莫潇尘才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赏银,听到朱昭厚问是谁他赶忙换上一脸的“低调”笑容来到朱昭厚的山前抱拳躬身“谦虚”道:“哎呀,不敢当不敢当,这个戏文的作者就是区区在下啊!不知道朱兄,哦不对,是大少爷要赏些什么啊?不用太贵重,一白两二百两银子什么的就行,只要少爷觉得能拿出手就行~” 朱昭萱一听这戏文的作者真的是莫潇尘,心中羞喜交加,女娲看着相公耍宝强忍着笑意,俏脸憋得通红。 朱昭厚越看莫潇尘心里是越不顺,待看到一边偷笑的女娲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于是脸上一喜,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道:“少爷我赏东西怎么会那么少,不过赏银子那么俗的事情少爷我才不会干!” “没事儿少爷,你干吧,我就喜欢俗的,雅的我也享受不了。”现在别说叫朱昭厚少爷了,就是叫爸爸都行,只要银子赚到手了比什么都强。 朱昭厚摆了摆手道:“我送你这样雅物,可以说是朱府最贵重的东西了,不过你既然想要那几百两银子也行!” 朱昭萱眉头一皱,不知道朱昭厚这个最贵重的东西是什么? 最贵重的?难道是金子,钻石,琥珀。ohmy噶得儿~ “我要雅的,雅的。” “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莫潇尘点头如捣蒜一样的答道。 “不改了?” “不改了。” 朱昭厚强忍着得意,生怕莫潇尘看出什么来,沉声说道:“哦,我朱府最贵重的就莫过于我这个妹妹了,既然莫兄弟你都同意了,我就把我这个妹妹赏赐给你吧!” ------------ 第六十七章 :落泪 哎呀!”朱昭萱娇呼一声,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心若万马齐奔“扑腾扑腾”的乱作了一团。 “好――”莫潇尘点着头刚要惯性的答应,一想不对,顿时“啊――????”的一声惊跳起来。 女娲的也是一愣,与朱昭萱一样也是乱作了一团,不过她的乱作一团与朱昭萱的乱作一团似乎并不是完全一样。 看到这个效果朱昭厚大为满意,心里别提有多过瘾了。 “啊什么?你刚才都说要雅的了,我问你好不好,你也说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选个良辰吉日,再给我妹妹备上厚厚的嫁妆,你就准备赢取吧!” 朱昭萱哪里还能坐得下去,赶忙起身跑到了一边,慌乱之间还碰到了瓶瓶罐罐,扯乱了衣服彩带,但是却依然不回头的往前跑去。 莫潇尘看了看女娲的表情,转头赶忙对朱昭厚制止道。 “哎,朱公子,等等,等等。” “等等什么?”朱昭厚明知故问道。 莫潇尘一看朱昭厚给他玩这套,心中早就把他骂了个遍,嘴上却告饶道:“少爷,祖宗,咱能别这么开玩笑么?”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啊?我是认真的”朱昭厚一本正经道错爱邪魅祭师最新章节。 莫潇尘都快哭了,哀求道:“少爷――” 朱昭厚眉毛一拧“怒”问道:“怎么?你觉得我这个妹妹不配你?” 朱昭萱虽然躲到一边但是她却竖着耳朵,忍住羞意听着他们的对话。 “不,不,不,少爷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大小姐天生丽质,美若天仙,性格又是百里挑一,不对,是万里挑一,家室雄厚,我不过是一个破落户,没钱没地没才华,是我配不上她,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有了妻室!又岂能让她做妾?就算我愿意大小姐也不愿意啊!” 朱昭厚心中不满道。“亏你还知道这些。” 看到莫潇尘紧张成这个样子他已经很满意了,想一想也不应该玩的太过,刚要给他个台阶下谁一阵疾风而过,刚才还在远处的朱昭萱忽然转身冲了过来,能看出来脸上还挂着深红的羞意,朱昭萱低着头抬眼看着莫潇尘娇羞道:“我不在乎,我愿意。”然后一拧身带着一阵风就跑出了屏风外,直奔楼下――留下了一堆呆若木鸡的人―― “哐啷”一声,君威手中的茶杯一个没拿稳杯盖掉在桌子上带出一圈圈的声响。朱昭厚就好像喉咙里卡了个鸡蛋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去,此刻他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且砸得还挺疼。 不过比起他来现在最无语的还当属莫潇尘了,朱昭萱对他的好自然他都知道,他也不是傻子,一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好的。莫潇尘在心里也是的确喜欢这个偶尔刁蛮霸道,但是却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大小姐,只不过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将这份感情浮在水面上去面对的时候。一是女娲虽然已为人妻,但是毕竟年纪尚小,在为人处事,尤其是纳妾这方面莫潇尘并不干保证她会依然向平时做事那般大度,其次就是朱昭萱嫁进门也是问题大大的有。虽然在莫潇尘看来女人娶进来都一样,地位平等,但是就怕两个当事人都没他这般通透,而且莫潇尘是管家,朱昭萱是富贵大小姐,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富贵,这在外人的眼里怎么看都不像是门当户对的一对儿。其余的琐碎小事就更不要提了,诸多的问题摆在这里,莫潇尘又哪里敢直视这份感情?偏偏今天朱昭厚报复心作祟拿自己的妹妹做套,谁承想最后把自己也套了进去。这一屋子的人就这么冷着,谁也不说话。 这时王苡苒从台前跑到了台后看着一堆面色凝重的人诧异的问道:“怎么了?《白蛇传》的演员为什么还不上台演出?贵宾们都在台下等着呢。”这时那些“看热闹”的演员才如梦初醒一般赶快来到了台前。 演员一走这屋里面就剩下君威、朱昭厚、莫潇尘、王苡苒、女娲、月如钩、吴承恩,七人。吴承恩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月如钩的身上,对于刚才发生了什么是一无所知,所以他可以直接忽略。 相反之下月如钩的耳朵却是灵的很,刚才的发生的事情她是知根知底。 到底还是女娲先开了口,她低着头对莫潇尘说道:“相公颦儿身体不适,先,先回去了,酒楼的开业还需要相公在这里帮忙,就不用送颦儿了。” 女娲说着说着眼中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转身就要往外走。 莫潇尘看得心都碎了,他赶忙来到女娲的身边抱着女娲的肩膀劝道:“颦儿别哭,相公这就跟你一起回家。” 女娲错了一下肩膀,想要抖落莫潇尘的手,可是莫潇尘又哪里会这般轻易的放弃,所以女娲抖了几下见没有效果便不在抖了,却不知道为什么,相公这么痴缠着她,她反而觉得更加委屈一般,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地上。面对着莫潇尘的提议她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她好想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哭一哭,想起了在仙界无忧无虑的日子、道观前的那一方青草地、还有爷爷。 莫潇尘看到自己的老婆哭成这个样子,自己也是难受非常,他回头冷冷的看向朱昭厚道:“朱公子是不是觉得这种玩笑很好笑?” 这一下,君威等人都是心里一紧冷情首席戏娇娃。 朱昭厚贵为一国之君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与生俱来的傲气让他不会跟任何人低头。但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强硬不起来,以朱昭厚的实力他完全可以说莫潇尘以下犯上直接给他拉出去斩了,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天子之怒,可是朱昭厚不会这么做,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舍。 对于生在皇室贵为真龙天子的他来讲,从太子时期就跟着东宫的谋士们学治国,学那些勾心斗角的心思,学怎样排除异己,虽然朱昭厚是成祖唯一的儿子,并不像历史上的一些多子皇帝,上演着皇子与皇子之间互相残杀的一幕。但是朱昭厚有的时候在深宫之中会有一种没来由的孤独。这种孤独让他明白,天子也是一个人,也需要有人与之交心谈话。君威、解缙、杨不凡、这三位老臣都是先皇留给他用来帮他巩固江山社稷的肱骨之臣,在朝政与军事上面他们的表现也的确让朱昭厚值得学习,但是学习并不等于平等的交流!在思想上他们不是一个起跑线,不是一个起点,在地位上他们又是君臣,所以这个皇帝寂寞。他深刻的意识到他应该有一个朋友,像兄弟一样的朋友。 自从遇到了莫潇尘他深深的感觉得到莫潇尘就是他一直以来渴望的朋友。 莫潇尘虽然平时看起来卑鄙无耻,但是其实是一个颇有心的人,他正直善良,从在强盗手中救下朱昭萱就能看出来,他有魄力,善于发现机遇,利用周围一切可利用的东西将利益最大化,从他敢重开“晴雨楼”,并且办的有木有样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 他虽未在朝为官过,但是对于朝政国事也是有着独到的看法,有些看法另辟蹊径,可谓是让人听后大开眼界,在军事上更是一个谋略将才。这一几点从那日酒桌之上的侃侃而谈就可以看出来。 朱昭厚现在需要的就是一个这样的良师益友,他们之间可以有平等交流的思想,而且这些日次与莫潇尘相处以来,朱昭厚非常愿意与他亲近,莫潇尘的性格也是他所欣赏的一部分。 所以今日弄哭了莫潇尘的妻子,朱昭厚真的觉得心中有一种深深的歉意。面对莫潇尘的质问他也是愧疚万分。 质问皇帝!跟皇帝瞪眼睛,古今上下恐怕就只有莫潇尘这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穿越男才能干出来这件事情。 柳如是与王苡苒早在朱昭萱叫朱昭厚哥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朱侯朱公子其实就是这当今的真龙天子。如今这二女看到莫潇尘跟朱昭厚吹胡子瞪眼睛顿时吓得额头冒出了一阵冷汗,王苡苒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娲为什么哭,但是她现在只知道一件事情,莫潇尘要是对朱昭厚发火,那么就会是死路一条。于是她赶忙来到莫潇尘的身前对“怒目金刚”一般的莫潇尘劝道:“莫大哥莫要动气,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却知道一件事情就是这台子后面的人都是莫大哥的知交,既是知交又何必闹得这么不开心呢?” 一旁的柳如是也是一门心思的想要稳住这个不知道是什么脾气的朱昭厚,她赶忙来到朱昭厚的面前劝道:“莫公子也是见到自己娘子落泪才这般生气,还希望朱公子莫要生气在意。就如苡苒妹妹所说,朱公子与莫公子是知交,所以还希望朱公子就刚才那件事上不要太过介怀。” 潇尘并不是真的想全责怪朱昭厚,他自己也明白,这件事情上他也有一定的责任,但是看到女娲落泪他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一边流泪的女娲知道相公因为自己可能要与朋友翻脸于是她赶忙强忍住眼泪,抽噎道:“相,相公,莫,莫要与朱公,公子生气,是颦,颦儿自己难受想,回,回家。” 看到伤心了还不忘劝自己不要与朋友发火的女娲莫潇尘心中感动,他将女娲搂在怀里轻声说道:“别哭了老婆,相公这就送你回去。”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我老婆要是不开心,其他人玩泥巴去吧―― ------------ 第六十八章 :女娲说亲 现在酒楼里的这些人都把莫潇尘当成主心骨,后面的很多事都要有他的参与才行,如果他要是现在走了,可以说这后面的事情都很难保证向现在那么顺利,虽然重磅节目都已经没了,但是后面的参观第四层――情语阁才更需要技术含量。 女娲见相公执意要陪自己回去,心中渐暖,也觉得自己刚才表现的有一点过激,虽然朱公子要将妹妹嫁给相公但是相公也并未同意,而且这朱公子可以看出来并不是认真的,倒是朱昭萱信以为真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顾一切的向相公表白心意。 朱昭萱对莫潇尘的情谊女娲是看得明白,早在那日金陵她拦下朱昭萱的马车的时候她就能看出来其实朱昭萱对莫潇尘可以说是情真意切,在危在旦夕的时刻都没有放弃你的女子,那么就是值得你用一生去守候的,虽然女娲对一生并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她知道正因为凡人没有千年万年甚至永生的生命,所以他们才会演绎那么多斑驳感人的爱情故事。朱昭萱这样至情至性的女子女娲的心中还是非常的敬佩的。只不过为什么偏偏她喜欢得是自己的公?是自己最不舍得的人? 三从四德,三纲五常女娲在凡间这么久了都听过,也明白夫为妻纲,丈夫就是妻子的天。女娲之所以一开始犹豫与莫潇尘做假夫妻,不仅仅是因为羞涩,也是因为害怕失去自由,害怕莫潇尘如大多数男子一样在妻子面前都是趾高气扬的样子。后来她发现她想错了,莫潇尘不仅没有对她趾高气扬的让她做这个做那个,反而非常的宠溺与爱护她。 相公的温柔让这个一开始对结婚有些惧怕的女娲渐渐的沉溺于结婚的幸福之中,所谓的假结婚也开始变得慢慢的模糊。朦朦胧胧的她想要和他在一起,他不在她会想他。这种想念在心中瘙痒,让她打坐都不能静下心来。 一想到相公可能对别的女子也这样的温柔,女娲就好像觉得失去了什么,觉得心中酸楚。 当朱昭厚说要将朱昭萱许配给莫潇尘的时候,女娲觉得脑海中轰隆一声好像中了什么厉害的仙法,接着感觉天好像塌了一般心中异常的难受才让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如今懂事的女娲看出来相公的为难,也看出来相公宁愿为她连日日夜夜期盼的轻语楼开业都不在乎,相比较之下觉得自己也的确是小气。 于是当莫潇尘说出要陪她回去的时候,女娲摇了摇头道:“相公,颦儿不难受了,颦儿错了。” 看到女娲如此的懂事莫潇尘心中感动,情不自禁的一把将女娲娇小的身体揽在怀里抱紧总裁大人,早安。 “呀!”女娲只感觉身体向前一轻就落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相公~这里人多――”女娲轻声的羞喜道,说罢小手就轻轻的要去推莫潇尘的胸膛。 “别动,让相公抱一会儿!”感觉到女娲的动作莫潇尘轻声对她要求道。 女娲的小手悬在莫潇尘的胸前没有在继续。 感觉到莫潇尘的情意女娲心中笃定道:“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相公喜欢我,我也喜欢相公?何必对自己这么不自信呢?” 于是她也缓缓的抱紧莫潇尘的腰。 屏风后的众人还没时间反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这两个人刚才还梨花带雨,风急雨骤的呢,现在就你侬我侬的抱在了一起。 莫潇尘这个动作放在整个大炎朝可是颠覆三观的行为。朱昭厚毕竟是皇帝,心性还是比较沉稳的看到这么一幕还是能把持住自己的行为的,君威就更不用说了都是过来人,谁人年少不风流?不过在外面这么风流还是比较有个性的。 柳如是与王苡苒非但没有觉得不雅,反而是心中都有些酸楚。毕竟心上人抱着别的女人,再大度的女子也会吃醋的。 “妈呀,妈呀!”吴承恩贱贱的怪叫一声将手腕有一抖,折扇“呼啦”的一声掌心打开,他骚骚的绕着月如钩慢走两步有木有样的吟道:“他人有情我亦有,愿与清秋喝杯酒。” 什么叫做大煞风景!莫潇尘此时算是彻底明白了,他只感觉本来酝酿好的感情全都奔溃在脑海中,耳朵被强奸一般。 偏偏吴承恩还不自知,眼睛一闭,下巴一抬,两眼一眯,陶醉在自己这个即兴大作中。 “姐姐,在下这首诗如何?”某些人不要脸的问道。 “吴公子才华横溢,可谓是立地书橱,奴家佩服,这诗更是应情应景,颇有深意。” 这也能叫诗?莫潇尘听了月如钩“真心”的夸赞后,心里超级鄙视道。 不过也应该谢谢吴承恩,屋内的气氛本来由一开始的尴尬紧张变得轻松起来。 趁着如此气氛朱昭厚找准了时机对莫潇尘说道:“莫兄弟,刚才我与你的确是玩笑话,还望莫兄弟不要在意。” 朱昭厚能不顾身份的退一步说话已经是很大的耐心了,莫潇尘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况且看怀中女娲的样子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于是他也爽快的说道:“朱兄也不要在意,刚才我也是看到娘子伤心说话的语气重了些,只是希望以后莫要如此跟我开玩笑!”然后某些人在心中默默地加上了一句:“要开这种玩笑也不要当着我老婆的面开就好。” 还不待朱昭厚说什么,一直在莫潇尘怀中的女娲倒是走了出来,只见她来到朱昭厚的面前福了一福道:“朱公子,刚才妾身多有不妥之处还希望朱公子海涵!” 女娲来道歉,朱昭厚没来由的有些紧张:“弟妹客气了,我与莫兄弟情如手足,弟妹对莫兄弟更是情真意切,是我没考虑太多伤了弟妹的心,倒是希望弟妹莫要责怪。” “是妾身的错,朱公子莫要再说了。” “是我的错,弟妹勿要自责。” “是妾身的错。” “是我的错嫡女傻妃,王爷勾勾缠最新章节。” 这二人你一低头我一哈腰的该是抢着认错起来。这让周围人看着好笑不已,不过柳如是王苡苒等人对朱昭厚的看法也有了新的改观,一开始他们多多少少有一些惧怕这个真龙天子的,因为他们经常听说到有一些关于天子的传说,稍有不顺心就斩了这个砍了那个,没事还能弄个**搞的民不聊生的。不过今天他们才发现原来皇帝也是普通人,只不过是世人给他镀上了一层威严的外表而已。 这个道歉的怪圈持续没有多久就被在一边骚够了的吴承恩给打断了。 他标志性的摇着手中的折扇骚骚的走到了女娲与朱昭厚之间道:“既然二位都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如就让在下做一个中间人罢!” 此言一出众人都只觉得眼前一阵的恍惚,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不行了,此人太过烧包了,地球人已经制止不了他了。人家俩人都没事了,你来当什么中间人呢? “吴公子难道不要奴家了么?快过来与奴家再吟几首妙诗来!”到底还是月如钩能治了此妖孽。吴承恩一听月如钩唤她顿时将自己说过的话忘在了脑后,只见他一句:“告辞,再下去也――”然后一只手抓住下摆一个马跳就来到了月如钩的身边。 女娲止住笑意对朱昭厚说道:“朱公子,其实妾身还有一事相求。” “奥?”朱昭厚不由得觉得奇怪,这个神仙般的小娘子会有什么事能求到自己呢?不过刚刚才把她惹哭,现在不论她说什么都行,哄好了她就等于得到了莫潇尘的信任。想到这里朱昭厚笑道:“弟妹有何要求直说便是,在下无不应从。” 朱昭厚弟妹弟妹的叫上了瘾,莫潇尘在一边心中高呼不要脸。想不到这个朱昭厚也是一个闷骚的人。 女娲好像鼓起了很大勇气一般道:“妾身希望将朱公子能将朱姐姐许配给相公――” 此言一出震惊四方! 乱了,乱了,全乱了。 朱昭厚一个没坐稳一下子就从椅子上滑到了下去,满眼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娲。 女娲也低着脑袋不敢看朱昭厚的样子。 这时一直在站在女娲身后的莫潇尘一步的赶到女娲的身前大手就覆在了女娲的额头上、 女娲娇羞道:“相公这是做什么?” “哦,哦,没什么,就是看你是不是发烧了,把小脑袋烧坏了的话相公会心疼的。” 众人只觉鸡皮疙瘩落满地。 “没有发烧,颦儿好得很呢!”女娲羞涩道。 “没发烧说什么胡话呢?什么把朱姐姐许配给相公?相公我是那种三妻四妾的人么?”莫潇尘义正言辞道。 忽然间发现众女看向他的目光有些鄙视,于是他老脸一红尴尬的解释道:“当然,现在还不是,不过娶妻纳妾这件事情老婆你只管点头就好了,其他的事情就由我来做就好了,况且刚才不是说了么,朱昭萱那小妮子你相公我娶不得的。” 朱昭厚被君威扶回到座位上也是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弟妹,刚才我就是随便一说,都说是开玩笑了,莫要当真,莫要当真!戏言而已。” 女娲却倔强的摇摇头道:“不对,你们说的不对,颦儿看得清楚,看得明白,颦儿知道朱姐姐对相公的情谊,当日相公奄奄一息之时若不是朱姐姐不顾一切的往金陵赶,我相信相公现在已经与我阴阳两隔了,而且我与相公也没有如此姻缘,换句话来说朱姐姐也是颦儿与相公的媒人呢。” ------------ 第六十九章 :女娲求亲(下) 莫潇尘对自己那次的经历可以说是刻骨铭心,这不是夸张,也不是想象。没有人会忘记自己的死亡经历。 有的时候莫潇尘做梦都会梦到自己死了。 对那时的朱昭萱他心里是充满了感动与敬佩,当然还有一点类似爱情的东西掺杂在里面。 严格的说他来到这里第一个动心的女子就是朱昭萱。而且他有的时候也会想,如果不是那次变故被女娲意外的救起,没准他真的会和朱昭萱在一起。 只不过命运是一个随即数,阴差阳错之下让他们的姻缘注定曲折。 说不想娶朱昭萱那是虚伪,但是莫潇尘也想顾及女娲的感受,他和女娲才“成亲”一个多月,自己就纳妾,这让莫潇尘的心里上不能顺其自然的接受。到底他不是土生土长的炎朝人,中国一夫一妻制的制度到底还是在他心里有着不小的影响的,和妻子以外的女子过于暧昧的话他还是有负罪感的。 不过他今天万万没想到女娲会主动要求要让他娶朱昭萱。 一种侥幸,一种负罪感在莫潇尘的心里交错在一起,让他没有什么话可以说得站在一边。 朱昭厚很为难,他倒是觉得莫潇尘可以配得上朱昭萱,但是皇室的尊严让他不愿意让朱昭萱做妾,不过偏偏妹妹也是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从刚才朱昭萱不顾个人颜面,不顾周围人的看法,放下女人的矜持,公主的高贵,主动表白就可以看出来她的决心。如果她不是爱他爱到了极致是绝对不会这么说的。 朱昭厚还记得小时候四岁的朱昭萱喜在庭院中放纸鸢,不小心将纸鸢挂在了树上,父皇看到后便对她说:“萱儿,若是为阿玛(那时候成祖还没有兵变)吟一首诗,阿玛就帮萱儿把纸鸢拿下来!” 朱昭萱十分的喜爱那个纸鸢,但是脾气倔强的她只是摇了摇头,不是她不会,而是她不想。朱昭萱三岁便可以吟诗,父皇夸其聪慧非常,对她异常的疼爱,不过却生来个性乖张,再喜欢的东西都不会说求人要,而且对于皇家礼仪非常的注重,但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动表白,这是朱昭厚做梦都不会想到的。 想不到她用情已深,想不到女娲会过来求亲。 其实要将朱昭萱许配给莫潇尘常理来说皇帝一句话朱昭萱就可以选个黄道吉日,准备好一堆的祭祀礼仪程式,然后风风光光的嫁给莫潇尘,不过朱昭厚孝顺,太后又对朱昭萱异常的宠爱,朱昭萱的婚姻大事她老人家是不会不管的,要是知道朱昭萱嫁给一个有妇之夫到时候凤颜大怒朱昭厚可吃不消,没准莫潇尘也得掉脑袋,退一步莫潇尘不掉脑袋太后也得让莫潇尘把女娲休了。看现在这个样子莫潇尘可能休了她这个我见犹怜,倾国倾城的小娇妻么? 这就是矛盾! 这比打绿林,打胡人都难。 “君老,你怎么看?”女娲的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于是朱昭厚运起太极推手果断的交给一边的君威来回答。 君威气的胡子都快飞了,不过他虽然年纪大,但是人家的地位摆在那里呢,他哪里敢表现出来,况且你自己弄得事情你也好意思让老朽替你挡刀子,老朽说让你公主嫁给他吧,你看这不是挺好的,人家当家大妇都点头了,这两个人也是郎有情妾有意的。 不过看朱昭厚的意思是不能现在答应,他也为难,这话就不能说,所以还得打太极。 想到这里君威才说道:“少爷,老朽觉得这件事不需要再考虑什么了,将大小姐许配给莫潇尘就好式神勾阵。” 朱昭厚一听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不过怕女娲看到难受便看向女娲微笑的对一边的君威用“腹语”(这里的腹语指的是朱昭厚不动嘴,只是单纯的用声带发出声音。)道:“君――管――家,婚姻大事莫要太过草率,虽然我也想将妹妹许配给莫兄弟,但是就怕娘亲那边不好说啊。” “少爷所言极是,老朽正要说这件事,老夫人对小姐爱护有佳所以小姐要是嫁人她老人家一定要过问的,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要将小姐许配给莫小友还得莫小友见过了老夫人才可决定。” 怕莫潇尘多心君威又补充道:“当然以莫小友的才华与见识一定会深得老夫人喜欢得,只不过老夫人实在是疼爱小姐,莫小友已经有了妻室,所以老朽与少爷也不敢擅自做决定!希望莫夫人不要见怪。” “是啊,希望弟妹不要见怪。”朱昭厚恰到好处的附和道。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莫潇尘也赶忙搬过女娲的肩膀劝道:“对啊,老婆,你是不知道娶老婆很复杂的,又见父母又选日子的,还得操办,相公这么忙没有时间结婚的。等以后相公有了时间再娶好不好?” 这时莫潇尘心里自己也觉得好笑,你说这世道真奇怪,哪里有老婆劝你纳妾的?要是换做现代那简直是男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偏偏这种奇葩的事情就发生在了他身上。最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拒绝了!!!这完全不是他的性格啊。 女娲一听还要见父母,而且还很麻烦,面对的问题还要那么多一时间就开始犹豫起来。 想到结婚时的那些事情,庶民女子出嫁时可享属于命妇衣装凤冠霞帔的殊荣,庶人男子亲迎可着九品官服一样。 一想到相公要坐在高高的大马上,穿着一身火红的红袍迎接新娘子女娲心里就升起来一种莫名的向往,同时也有些惋惜。 “相公,结婚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么?听说还很热闹。” 没有理解女娲话中的意思,莫潇尘点头道:“是啊,很麻烦的,所以暂时先别结婚,以后有了时间在结婚。” “哦,那好吧!”女娲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下去,生怕相公知道后为了她又生出很多麻烦,相公现在很忙,作为妻子的虽然不能够完全分担他的工作,但是在背后默默地支持他不给他添麻烦就好。 你看看这个老婆到哪里找去!要不是旁边人多莫潇尘肯定会抱起来吧唧的在脸上亲几口。 朱昭厚此时才松了一口气,现在他想得最多的就是等一会妹妹回来的时候他如何将这件事情婉转的表达给她一下。不过最好这件事还是不要我说,要不然就妹妹的性格,绝对会把所有的责任都会怪到我身上的。 于是朱昭厚清了清嗓子看向莫潇尘“萱儿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谁出去看一下啊?” 莫潇尘看着朱昭厚那略带威胁似眼神,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靠,这小子什么意思,什么眼神?不是让老子去吧? “我去吧!”到底还是柳如是为人处事方面比较擅长,看出了莫潇尘的为难,于是他主动请缨,想替莫潇尘挡下这个镖。 “柳姑娘你还有其他的事情还要忙,台上的演员还有很多事呢。” 朱昭厚好意的提醒道。 柳如是便不在好辩解什么了,略有些歉意的看了看莫潇尘。 “还是我去吧!”莫潇尘“自告奋勇”道。 ------------ 第七十章 :我是你的什么? ps: 这是偏周的第一章收费章节,偏周最近一直在熬夜工作,这是挤出来的时间再写小说,偏周承诺过不会太监,那么这本书就不会太监。 朱昭厚“难为情”道:“哎,总是麻烦莫兄弟,朱某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啊!那就请莫兄弟跑一趟吧!” 我鄙视你,莫潇尘心中无限的鄙视着朱昭厚。 等老子和你妹妹给你生几个小外甥我看你还能笑得出来么? 不过这样“伟大”的愿望还是需要时间来解决得,姑且先当作一个长远目标来发展。 “老婆,相公去去就来,你要在这里找个地方好好的呆着,让柳姑娘王姑娘陪着你聊聊天什么的好不好?” 女娲乖巧的点了点头。 莫潇尘笑了一下转身就要走,但是刚迈了两步他就不放心的回到女娲面前嘱咐道:“一会儿相公若是回来了没看到你那相公我就满大街的跟别人告状,说我老婆生气了不要我和孩子了,孩子在家没奶喝了,知不知道?”说罢莫潇尘“愤怒”的皱着眉头撅着嘴瞪着女娲,告诉她他真的会这么做。 女娲心中羞喜红着脸嗫嗫的说道:“相公莫要胡说,这儿得人多,颦儿承受不住。” 莫潇尘看到老婆害羞的模样心中哈哈一笑。 老子这个老婆就是好看,这害羞的样子看了不止一次了就是看不腻,嘿嘿。 “好的老婆,这儿人多咱们不说了,这么隐私的话还是回家在炕头被窝里说!” “哎呀。”女娲登时用小手捂住了俏脸赶忙找了个角落躲了进去不敢在抬头说话,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看人。 其余女子皆是轻“呸”一声,暗道不要脸。世界上竟然还有这般不知羞耻的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如此羞人的话。 “矮油~这么多人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莫潇尘“告白”道,然后留下众人的一片恶寒中踏波而去。 一边的吴承恩眯起双眼暗自点头道:“潇尘兄果然是我辈之楷模,大胆勇敢真诚可谓是至情至性!”接着他看向一边的月如钩骚骚道:“姐姐,在下也有好多的话要对你说!” 还好现在莫潇尘已经跑到了楼下。要不然看到吴承恩这么烧包的样子说什么也要踹上去两脚,在莫潇尘的脑海里只有一种人可以烧包那就是他自己,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烧包的人在自己面前出现的。 此时的晴雨楼出了四楼的情语阁还是安静的,其余的地方皆是人满为患,有的人刚才听到五楼的戏曲声音早就按耐不住躁动的心纷纷的来到了楼梯中间,抻着脖子竖着耳朵,四楼到五楼的楼梯上的客人则更是高抬着下巴想要看个究竟孙悟空大闹异界。 莫潇尘这一路挤下来衣衫已经散乱的不堪。从五楼到一楼这么短的距离莫潇尘竟然累出了一身的汗。 不过一路顺着找下来却不见朱昭萱的身影。 当下莫潇尘就犯了嘀咕:“你说真是奇怪啊,害羞就害羞呗你跑什么啊?跑就跑到一个好找的地方呗,你这一下子没了影让我到哪里找你去啊。” 挤出了门外看了看街上人来人往的人依然没有朱昭萱的影子莫潇尘倒是的确有些着急了。 对啊,玄武湖那边还没有找呢。这轻语楼就建设在玄武湖边上,出了门往东走就是玄武湖畔。此时玄武湖畔上微风徐徐水波荡漾,画舫往来穿梭尽显一派的宁静。与岸上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莫潇尘几步赶到岸边,寻着岸边寻找,玄武湖单边齐齐的种着一排排的柳树,清风徐来弱柳扶风。 “这小妞能跑到哪里去呢?”金陵春天虽然是梅雨季节大部分时间都是潮湿的,但是一旦放晴的话天气就异常的炎热。加上莫潇尘从人山人海中挤出来身上早就汗水连连,他一只手不停的抖着领口,一只手插在腰上眼睛左右的张望,忽然他看到一个略有年头的柳树后一条红色的长丝带随风飞了出来。 朱昭萱这小妞今天穿的衣衫腰间系了一条红绳莫潇尘是记得清楚的很。 原来这小妞躲在这里跟我玩藏猫猫,嘿嘿,那她也太小瞧老子了。 于是莫潇尘轻声缓步的弓着腰点着脚尖慢慢的靠近那颗柳树,那树后的人好似有了感应一般赶忙向后缩去。 莫潇尘看到那红丝带向树后隐去于是他急忙一个箭步冲到跟前一把抓住那红丝带笑道:“嘿嘿,抓住你了大小姐。” 那红带往后一拉就要从莫潇尘的手中挣脱开来。 莫潇尘赶忙攥紧手掌心中不屑道:到手的鸭子要是飞了那不是扇老子脸么?小妞让你藏,看为师我发力将你打回原形。于是莫潇尘一声:“走你――”手臂向后一拉。一个女子的娇呼声响起,随之一个柔弱的身体扑进了莫潇尘的臂弯。 “哎呦~女事主。你可撞坏贫僧了呦~”莫潇尘有木有样的将一只手竖在胸前打了一个佛号。 美人在怀莫潇尘心中骚性大起,正要进一步的调戏忽觉怀中的女子身量尺寸都不对,于是警觉之下的莫潇尘赶忙低头一看。 只见怀中趴着一个上着绿衣,下着花裙,中间系了一个红色的绸带的女子,就光看这身奇葩的搭配就明显不是朱昭萱的品味。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这个女子的身材还是不错滴!莫潇尘心中自我安慰道。 他将女子慢慢的用手扶起接着低着头彬彬有礼道:“这位姑娘在下刚才认错了人还望姑娘不要介意。”莫潇尘缓缓的抬起头,湖面的反射的阳光有些刺眼,一个模糊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帘,他眯起双眼―― “哎呦哟呦!”待看清了那女子的面容后莫潇尘吓得一激灵连忙尴尬的嘿嘿贱笑道:“姑娘长得如此别致,让在下不慎的惶恐啊。”眼前的女子满脸的麻子,眼睛小得可怜,莫潇尘第一眼望去就好像是闭着一样,不过第二眼莫潇尘是再也没有勇气去看了,因为这个形象简直太尼玛熟悉了,眼前这个外星奇葩像极了周星驰版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的石榴姐了。 此时“石榴姐”粉面桃花的对莫潇尘妩媚的看了一眼娇媚道:“讨厌,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天元神诀。是不是被我天仙一般的容貌迷住了?” 莫潇尘只感觉胃里面一阵的翻腾,险些吐了出来。此地甚是凶险不宜久留,不带“石榴姐”继续放浪莫潇尘就运起神行太保沿着河岸狂奔。 跑了一会看到莫潇尘便心有余悸的向后看了看,确定“石榴姐”没有跟过来后他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靠坐在一颗柳树下拍着胸脯自我安慰道:“妈的,吓死老子了,得回老子还没吃饭呢,要不然今天非得吐出来不可!” “呵呵呵~”一串银铃般的女子笑声传进了莫潇尘的耳朵! “何方妖孽在此?竟然敢嘲笑本公子?”莫潇尘大惊站起身回头一看。只见一条红色的衣带飘逸在风中,心中顿时漏了一拍暗道一声“妈呀!”头也不抬的转身就要跑。 忽然身后的那女子开口道:“我看你哪里是什么公子,分明是一个落魄书生”说完那女子又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来。 本来已经摆好了逃跑姿势的莫潇尘忽然觉得声音不对,于是他回头一看。竟然是刚才害羞跑下楼去的朱昭萱。莫潇尘顿时心中一乐转身道:“原来是大小姐啊!” “不然你以为我是谁?”朱昭萱得意的看着莫潇尘问道。 此时的朱昭萱颇有一些小女孩的调皮模样,看样子心情好的不得了。 被朱昭萱这么一问莫潇尘想起刚才那惨不忍睹的一幕脸上不由得尴尬。不过为了不丢面子莫潇尘对着朱昭萱调笑道:“以为是仙子啊!不过一看到大小姐才发现大小姐比仙子还要漂亮。” 被莫潇尘称赞比仙子还要漂亮莫潇尘不由得脸上一红羞喜道:“莫要油嘴滑舌以为我刚才没有看到么?” 莫潇尘大惊道:“大小姐看到什么了?” 朱昭萱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于是用手背掩着小嘴笑道:“看到一个登徒子在柳树下调戏一个“美丽的”女子!” 莫潇尘听罢老脸一红。 妈妈的,想不到刚才那么丢人的一幕竟然被这小妞看到了,失败啊! 看着朱昭萱那得意的样子莫潇尘眼珠一转嘿嘿一笑道:“大小姐说得不错啊,的确有一个登徒子在柳树下调戏一个“美丽的”女子。” 朱昭萱万万想不到莫潇尘竟然如此狡猾 ,抓住了她话语中的漏洞反讽刺了回来。 “哼!”朱昭萱下巴一挑道:“那当然了。我这“美丽的”女子自然比不上你那天仙一般的娘子了。” 朱昭萱吃女娲的醋那是天经地义的,莫潇尘并不回答,只是看着吃醋的朱昭萱微笑。 朱昭萱见莫潇尘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坏笑,便羞急道:“你笑什么?莫不是觉得我当真什么都比不上你那娘子?” 莫潇尘摇了摇头道:“大小姐误会了,我不会打并不是觉得颦儿比大小姐强,而是因为你们两个各有所长无法比较,在我心中的地位都很重要!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听莫潇尘说她跟女娲一样的重要朱昭萱心中欢喜非常,便也不再那么生气。于是她撅着嘴撒娇道:“就你会哄我,我是你什么人?哪里会和你那宝贝娘子一样重要?” 这小妞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老子什么时候说她和我老婆一样重要了?我说的是都很重要。又没受一样重要。 不过莫潇尘如此风骚的一个人又岂会做那有伤风月的事情? ------------ 第七十一章 :游龙戏凤 “大小姐这个问题让我好为难啊!”莫潇尘面色“艰难”的说道,那样子好像是做了很大的斗争一样。 “不要说了,我知足了!”朱昭萱打断道。 “恩?知足什么?”老子还没说你就知足了? “知足你心里有我绝杀末日世界!” 朱昭萱说得含蓄,但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忽然让莫潇尘再也不能从容的对待,甚至连玩笑都没有勇气再开下去。 朱昭萱如此至情至意的一个女子莫潇尘要是此时再逃避推脱那就太不是男人了。 他主动伸手握住朱昭萱的手道:“大小姐,我此生何德何能能让大小姐如此待我?” 被莫潇尘抓住的手掌好似有了一股魔力一般让朱昭萱舍不得离开,那一刻忽然有一种温暖,感动,还有委屈过后的释然! 朱昭萱努力的平和着那种不正常的心跳,刻意装出一副生气加委屈得样子撅嘴道:“哼,现在才知道,算你还有良心。” 气氛被朱昭萱刻意的扭转莫潇尘也是嘿嘿一笑道:“那是自然,不是跟大小姐你吹,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还有良心的人了。” 朱昭萱嗔怪的看了莫潇尘一眼羞喜道:“偏你会哄人,我才不信你!” 我的妈呀,你这小妞也太有意思了!就你这幅欲语还羞的样子明摆着就是让人骗的。好在是遇到了本少爷这么诚实善良有责任心的人,要不然你早就被别人骗跑了。哎,老子太特么善良了。 莫潇尘心中不要脸的自夸道。 “是是是,大小姐慧眼如炬,我等在大小姐面前都是无处遁形。” 朱昭萱得意的“哼”了一声,感觉到手心处的那抹温暖她忽然害羞的低着头轻声问道道:“刚才在五楼你与哥哥都说了些什么?” 看朱昭萱害羞的瞅着自己的脚尖莫潇尘心中好笑,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哦,与你哥哥说了些酒楼开业准备的很充分举办的很成功,又谈了谈以后的发展一类的事情,怎么了?” “没。没怎么!”朱昭萱心虚道,但是还是不甘心的问道:“什么以后发展的事情?” “当然是酒楼以后的发展了。”莫潇尘理所当然道。 朱昭萱忽然心中一空,失望的问道:“就只谈了酒楼的事情?” 莫潇尘继续假装不知道,看着朱昭萱有些要发飙的样子他心中强忍着笑意道: “对啊,不然还能谈什么?” “真的再也没说什么别的话?”朱昭萱泫然欲泣。 这小妞不会哭吧? “恩,真的什么也没说。” 看到莫潇尘如此的笃定,朱昭萱伤心不已。于是小手一用力便要挣开莫潇尘的手掌。 可是莫潇尘忽然握得用力,朱昭萱竟然没有拽动分毫,于是她赶忙瞥过头去不看莫潇尘,眼中已经含满了泪水。 倔强的朱昭萱紧咬着嘴唇就是不出声。她心中委屈,明明都已经不顾女子的矜持。不顾周围人的看法已经对他表白了,他竟然还只与哥哥惦记着酒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便不如一个酒楼么?一想到这里朱昭萱的眼泪就更加的抑制不住了。 莫潇尘一看再逗下去没准这小妞真的当街大哭起来可就不好玩了,于是他拉了拉朱昭萱的手示意她回过头来。 朱昭萱此时正“恨”着他呢,又岂会随了他的意? 莫潇尘笑道:“大小姐就不想听这酒楼以后如何发展?” 朱昭萱听莫潇尘三句不离酒楼,更是难过,于是她冷冷的道:“酒楼是你的杀手巅峰最新章节。它的发展与我何干?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这小妞还真不能开太过分的玩笑,太认真了。 “哎!自己家的酒楼都不关心,哎!这个老板娘怎么当的?”莫潇尘叹息道。 “你还说?――恩?”要挣脱莫潇尘魔爪的朱昭萱听到莫潇尘忽然来了这么一句,便诧异的问道:“什,什么老板娘?” “我说――”莫潇尘拉着长长的声音道:“自己家的酒楼都不关心,你这个老板娘是怎么当的?” 朱昭萱猛然转过头咬着嘴唇,眼角虽然还泛着泪花,但是脸上却是带着羞涩的微笑要求道:“再说一遍。” “不说了。哼!”莫潇尘得意的歪着脑袋翘着下巴道。 “再说一遍,不然我就生气了。”朱昭萱瞪着泪蒙蒙的眼睛道。 妈呀。好大的一个威胁啊!这小妞,真是恃宠而骄啊。不过我喜欢。莫潇尘嘿嘿一笑道:“最后一次啊!我说――你是这酒楼的老板娘!” “呀~”朱昭萱赶忙转过身去一只手放在心脏上,颤颤的道:“莫要瞎说,我还没嫁给你呢。” 小样的,跟我来这套,嘿嘿,看我怎么治你。 “谁说你要嫁给我啊?这个酒楼的老板又不是我,是王大叔!” 听莫潇尘这么一说朱昭萱脸都绿了,她赶忙转过身一记粉拳打在莫潇尘的胸膛上怒道:“呸!”接着看到莫潇尘还是一副坏笑的样子虽然知道莫潇尘跟他开玩笑呢,但是朱昭萱就是很生气,于是她又不解气的连连的捶打在莫潇尘的胸膛上娇声连道:“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莫潇尘也不阻拦,任由朱昭萱发泄。 朱昭萱到底是一个女子,打了一会就已经香汗淋淋,她看着莫潇尘,莫潇尘也看着她。 “你真的要娶我?” “这个问题太直接了――大小姐,你都把我弄得不好意思了!”莫潇尘装纯道。 可惜这招在朱昭萱的面前丝毫没有作用,看到莫潇尘在面前作怪朱昭萱又是一记粉拳打在莫潇尘的胸前道:“好好说话。” “哦!”挨了一记粉拳的莫潇尘顿时一本正经道:“真的。” 朱昭萱此时才感觉到心花怒放,她不可置信的问道:“皇――哥哥他答应了?” “恩,答应了。” “讨厌~”朱昭萱忽然害羞的低下头脚尖对在一起羞涩道:“你这人这么心急干嘛,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莫潇尘恶寒,女人果然是一个不可理喻加口是心非的动物啊。明明是你心急好不好,反倒是为了面子说我心急。 “没事,大小姐不要心急,慢慢准备就好,准备个十年八年的。” “油嘴滑舌”朱昭萱羞喜道:“等到十年八年以后我都成老女人了。到那个时候你早就嫌弃我了。” “怎么会呢?大小姐可是大大的冤枉我了,就算大小姐准备一辈子,变成个老太婆我也要娶你的。” 朱昭萱心中感动,她主动的用双手抓起莫潇尘的手掌摇头道:“我不要变成老太婆才嫁给你,我要在最美丽的时候嫁给你天下无职。” 朱昭萱眼中充满了深情,如此热烈的目光让莫潇尘竟然不敢直视。 这小妞说起情话来也是有一套啊,老子差点就全军覆没沦陷在你的温柔里啊。不过现在还有件事情没有解决啊。娶你还需要时间,这事情还是等找个好时机再跟这小妞说。 “你什么时候来迎娶我”说完这句话朱昭萱自己都承受不住脸上的火辣赶忙一把抱住莫潇尘,俏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道:“我一刻也不想等了。”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莫潇尘美人在怀但是脸上却是一脸的苦笑。不知道的人要是看见了。以为他是多么装逼兼傻逼,如此的美人在怀竟然还露出那副死了爹的表情。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大,大小姐啊――”莫潇尘试探性的叫道,此时他的心里正在酝酿着该如何对朱昭萱说出这件事。 “到现在你还叫我大小姐么?我便当不得你别的称呼么?” 莫潇尘一愣,脑袋不转弯的问道:“什么称呼?老婆么?” 朱昭萱娇羞的轻呸了一声道:“谁要你叫那个,那么羞人的称呼亏你想得出来,我是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闺名。” 呃――你别说。老子好像忘了,印象中光叫你大小姐了。这小妞的闺名叫什么来着? 莫潇尘久久的不说话,朱昭萱以为他是不愿意叫,顿时离开莫潇尘的胸膛,脸色惨白道:“难道只是叫一个闺名都不敢么?那有何谈娶我?” 急了,急了,这小妞还急了?这脾气也太爆了啊,这要是娶回家去还不得作翻天么?不过这样也能看出来这小妞的确是真心实意的要嫁给我。哎,可是我总不能说我忘了吧!完了。我这个情场小诸葛难道就要栽到这里? 莫潇尘尴尬道:“大小姐啊!你也知道,这几日我终日奔波忙上忙下的。有时候就丢三落四的,有些记忆混乱,你看,你能不能给个提醒?” 本来正伤心的朱昭萱一愣,顿时“扑哧”一笑道:“你这坏人,忘了就是忘了,还说什么记忆混乱,我又不会怪你,我的闺名是――” “哎――!谁说我忘了。”莫潇尘赶忙打住道:“我们家大小姐的闺名我自然记得清楚,明明是――红儿嘛~” 朱昭萱一急道:“什么红儿?我的名字是――” 莫潇尘又打断道:“错了错了,是芳芳。” 朱昭萱眉头一紧,莫潇尘赶忙改口道:“甜甜。” 看到朱昭萱神色不对又道:“花花…….春娇……..小丽……..” 朱昭萱见莫潇尘叫了一连串女人的小名,就是没叫自己的,心中愤恨,他究竟认识多少个女子,知道多少个女子的闺名,恨极之处朱昭萱扬起小手就要打向莫潇尘。 看朱昭萱那小妞又要暴走莫潇尘才一本正经的说道:“萱儿~” 这一声萱儿叫得朱昭萱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只感觉脑海里混乱一边,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看到莫潇尘依然坏笑的看着向自己朱昭萱轻轻的打在莫潇尘的肩膀上―― ps: 亲爱滴书友门,战士们,同志们,童鞋们,帅哥们,这几日偏周工作繁忙,但是都会保证日更新一章 ,偏周知道这样的更新太慢,但是偏周绝对会保证文字的质量,偏周第一次写书还希望大家支持,多提意见,过两日偏周就可以爆发更新。 ------------ 第七十二章 :定终身 爱情就是这样,沐浴在爱情中的女人亦喜亦怒亦嗔亦嗲亦疯亦癫,有时候一秒钟之前伤心的死去活来,下一秒就开心的阳光灿烂。然而就是这样的女人她的所有情绪大部分都是因为他深爱的男人。所以说作为一个男人有句话一定要知道:宁惹一身伤疤,勿负锦瑟年华。 莫潇尘看着眼前的朱昭萱心中颇多感触! 朱昭萱被莫潇尘看得心慌,羞急道:“看什么看?讨厌你!” “哦,那不看了!”说着莫潇尘就把脸撇到了一边。 “你――”莫潇尘一转过头去朱昭萱就急了,下意识的又要伸手去“打”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子。 此时玄武湖上波光粼粼,远远的向湖中心望去珠光宝气,好像是千万那个钻石闪烁。没有顾及朱昭萱的毒手,莫潇尘只是看着微风吹过的湖面有些出神。 莫潇尘轻声唤了一声“萱儿”。 朱昭萱的手在空中一滞,接着便放了下去轻声回道:“恩,萱儿在。” “你愿意等我么?”闹了这么久,莫潇尘终于想要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其实对于如此一个痴情的女子莫潇尘说出这句话本身就是一种辜负。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也要说,因为现在迎娶朱昭萱他总是感觉太过的匆忙,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扎稳脚跟,一切都还显得飘忽不定。况且女娲虽然同意这门亲事,但是莫潇尘知道,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共同分享一个男人,但是女娲宁愿委屈自己,违背自己的心意也要当众替他求亲,这是爱他爱到极致的表现,他又岂能让女娲受尽委屈? 莫潇尘喜欢朱昭萱,他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否定与逃避这份感情不攻自倒最新章节。但是比起这个他更在意女娲,在外人看来朱昭萱的付出要比女娲付出的多得多,但是只有莫潇尘知道。女娲的在感情上的付出并不比朱昭萱少,衡量一个女人是否爱你不是看谁为你花的钱多少,是谁陪你上过几次床,而是要看她为你做了多少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仅凭为莫潇尘说亲这一点女娲对莫潇尘的付出就可以看出来又多么之大。 所以莫潇尘想让女娲自然而然得接受朱昭萱,而不是为了他然后委屈了自己接受。这样的情况莫潇尘不想看到,况且刚才朱侯与君管家说的话对莫潇尘也不无影响。 以现在莫潇尘的情况想要迎娶朱昭萱的确有些牵强,虽然现在轻语楼重新开业。看今天开业的架势以后定然是一个摇钱树,不过与朱昭萱雄厚的家底比起来还是荧荧之火与日相较,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这就好像小资与大款。可以说根本就是门不当户不对。虽然莫潇尘对门当户对的说法也不怎么赞同,但是现实就是如此。没有王子与灰姑娘,也没有公主与乞丐,莫潇尘很清楚的明白一件事情就是,恋爱中的男女只要有一方说不在乎金钱,不在乎地位,讨厌门当互对的那个人往往是条件好的那个人。因为他们说得有恃无恐。他们没有站在弱势的一方,自然体会不到弱势一方心中的感受。 如果现在朱昭萱好像许花娘一般,莫潇尘相信她绝对不会说出毫不在乎这句话,人生在世哪里能不在意别人的眼光?这是一个现实人间,那么就不要用梦得形式去看。 莫潇尘要去朱昭萱,他心里十分的确定这个想法,只不过他觉得要等自己有能力做到,能让世人用平等的眼光去看她与朱昭萱在一起,而不是被人戳着脊梁股说道他莫潇尘是一个吃软饭的。然而这些想法莫潇尘都会去对朱昭萱说。 因为有些问题你越是说得明白。那么对方就会越觉得可以克服,莫潇尘不想让这样的想法成为彼此之间的矛盾。所以他思前想后的还是直接说出了让朱昭萱等他的这句话。即便他也觉得愧疚,毕竟朱昭萱已经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不过男人就是这样,做男人比作女人要难。 朱昭萱被莫潇尘突如其来的这句话弄得不知所措,不过看到莫潇尘认真的眼神朱昭萱笃定的点了点头。她不会去问莫潇尘为什么这么问,她全心全意的对着莫潇尘,自然相信他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朱昭萱的肯定让莫潇尘心中宽慰了许多。 “萱儿,我想让你再等我两年,两年以后我会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 “为什么要等两年?”虽然朱昭萱已经答应下来,但是当听到莫潇尘说还要她等两年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很难受的,一想到还要那么久,朱昭萱就有一种胸口发闷想要窒息的感觉。 “我想要等我强大起来,有了你可以依靠的肩膀,这样我才回心安。”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是否强大,也不在乎你有多么结实的臂膀,我只想要你,潇尘,能不能不要这么久?萱儿好难受,一天都不相等了!”朱昭萱一头扎进莫潇尘的怀里哽咽道。 莫潇尘轻轻的环住朱昭萱纤细的腰肢,朱昭萱的难受他感同身受,眼角也是有些晶莹,不过他明白现在若是不狠下心来那么以后朱昭萱嫁给他就会遭到多少人的白眼。于是他依然坚持的说道:“萱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现在我不能娶你!不是因为颦儿不同意,而是我自己过不去这道坎,我知道让你等两年是多么不负责任的说法,但是我想让你幸福你懂么?如果这样把你娶进门,我会一辈子内疚的。” 怀里的朱昭萱泪如泉涌,但是她并没有再坚持自己的固执,因为他明白莫潇尘说得对,两年的时间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凭借着哥哥与君老的赏识她相信莫潇尘一定会在仕途官场风生水起,到时候再求皇兄与母后一切都可以变得顺理成章。 朱昭萱明白以自己这大炎朝公主的身份平凡人都是望而止步的,历朝历代的公主都被皇权桎梏一生,一辈子都不能有真爱,就算有了喜欢得男子也会被皇权世俗干扰,注定分离诡命最新章节。 莫潇尘现在虽然也算是颇有能力,但是以他现在的事业还是不能被母后所注意和认可,不论母后有多么的爱自己,但是一切都是皇权至上,大炎朝的江山姓朱,她绝对不允许有一点点的差池。 自古公主就是谈判,交易,联盟的高等工具,这些朱昭萱都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她虽然逃脱了深宫,但是她明白她逃不出命运,等到过了几年她理应出嫁的年纪,皇后一定会找一个官宦大臣子弟,或者邻国的王子显贵当作目标。 “两年,就两年,两年以后你一定要强大起来好么?”朱昭萱抱紧抱紧了莫潇尘,就想这样的融进他的胸膛。 朱昭萱的妥协让莫潇尘更加的愧疚,然而这种愧疚变成了他不得不努力的理由,他同样的抱紧了朱昭萱坚定的说道:“我答应你,两年以后我一定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门,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朱昭萱嫁给的男人是最好的。” “恩!我相信你。萱儿相信你。” 哎,最难消受美人恩啊!老子这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绝技在这个女人面前也失灵了。 这时朱昭萱从莫潇尘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精致的“金管”,那“金管”周身都是金子打造,上面刻着云凤纹,凤凰的身上皆是五颜六色的宝石,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莫潇尘正在好奇朱昭萱拿的这是什么的时候,只见朱昭萱小手在金管上一旋,接着金管竟然一分为二,中间明晃晃的,这时莫潇尘才发现这个华丽奢侈的金管竟然是一把短剑,剑刃锋利异常,阳光照耀在光滑的剑身上竟然是寒芒尽闪,显然锋利无比。 我的个妈妈啊,这小妞不是要寻死吧?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了么? “萱,萱儿啊~”莫潇尘伸着双手小心的向朱昭萱走去道:“这个危险的东西快快交给为夫,太危险了,小姑娘家家的玩什么刀枪剑戟的,等明天有了时间给你买个布艺玩偶,大老虎大狮子什么的那多好玩儿。” 朱昭萱脸上一红,看到莫潇尘那么紧张的模样她心中好笑,但是赶忙侧过身子躲过莫潇尘的手掌撅着嘴“狠狠”道:“才不,这个匕首从今天开始我便随身携带,若是两年以后你没娶我我就用这个匕首刺死你,然后我再自杀。如果这两年期间你负了我,我也要刺你。” 莫潇尘一听头皮都炸了,这小妞不好好的玩针线,在家里绣花养鱼,在这里学什么殉情啊! “萱儿乖,快快将此物收起,莫要吓到了为夫,为夫我惶恐至极啊。” “扑哧”一声朱昭萱不禁笑出了声音,莫潇尘一口一个为夫的占着她的便宜,她不但不生气反而心中还甜蜜非常。 朱昭萱将匕首合上,莫潇尘几次想上前夺过去都被警惕的朱昭萱发现,所以夺匕多次未遂的莫潇尘最后索性妥协,只好任由朱昭萱拿着那个“凶器。” “汝竟如此待我,这个女人那一点比我好?汝既负了我,我这就去死。”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莫潇尘与朱昭萱只见“其乐融融”的气氛。 二人循声望去,顿时都愣在了原地……. ps: 是谁?这个人是谁?竟然让莫潇尘与朱昭萱愣在原地?????女娲?月如钩?还是柳如是,王苡苒? 哎,都不是。 看官们,你们都猜错了啊,奴家是石榴姐了啦!~~~~~~ ------------ 第七十三章 :大太监,王庆和 ps: 这几日偏周努力持每天一更,待休假半月时一定会多多更新,希望各位看官支持。 此时莫潇尘的眼前不是别人正是刚才他误会成朱昭萱的“石榴姐”。 此时石榴姐那鲜艳的红唇如菊花一般绽放,双眼在明朗的阳光下反射着“幽怨”的光芒,那红色的腰带还飞舞在微风中。 石榴姐的目光仿佛实质一般穿过了莫潇尘的身体,莫潇尘顿感胃中上下翻涌,好些没吐出来。 这是不能用奇葩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一个怪咖,好在老子抵抗力比较强大,凤姐,芙蓉姐姐哪一个没见过?不过就算是这样这个怪咖给恶心到了。综合实力比较一下还是这个面前的“石榴姐”的视觉冲击力比较强烈。 “大小姐,此地不宜久留,快快随我回去吧!!!”莫潇尘一把抓住朱昭萱的手,头也不回的就拉着她直奔轻语楼诡命全文阅读。 朱昭萱强忍着笑意跟着他的步伐道:“你这人也真是的,人家女子对你这般痴情,你却辜负了人家,好一个负心人!” 莫潇尘哭笑不得道:“大小姐啊,你可不要讽刺我了,你确定那是个女人?分明是个怪兽嘛!” “哪有你这样嘴上不积德的,那位小姐那里有你说的那般不堪?”朱昭萱嗔怪道。 “嗬哟~我的个乖乖大小姐,你自己长得跟个天仙似的,当然有权利同情弱者了,女子的容貌固然没有那么重要,但是长成这样出来吓唬人就不对了,再说了就是那张跟被驴亲吻了的脸也敢跟我的亲亲大小姐比?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朱昭萱听到莫潇尘夸赞他的美貌心中羞喜,哪一个女子不希望喜欢的男人夸赞她?把她捧到天上去,就算明知道是假话也会很开心。尤其是那句乖乖,亲亲大小姐,把朱昭萱都甜到心里去了。 “花言巧语,我才不信你。什么亲亲大小姐,羞死个人了,像这样的话说几次就够了,可莫要让别人听见!”朱昭萱羞喜道。 莫潇尘听得直咧嘴,女人真是难以解释的动物,明明心里喜欢得很却还要欲盖弥彰,还说几次就够了。说一次老子自己都觉得恶心到了。汗! “亲亲大小姐啊,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这样的话为什么就要我说几次,为什么不能说一辈子?为什么?”莫潇尘悲伤道。 “讨厌~” 这二人一路的打情骂俏。不过轻语楼里面的人可是急的团团转,原因很简单。就是观众们一致要求在演绎一遍《梁山伯与祝英台》,还有那么唯美的爱情故事《白蛇传》,这戏曲已经演了两次了,但是莫潇尘与朱昭萱还不回来,按照莫潇尘的临时安排就是待表演完了节目大家欢聚一堂,然后和喝茶水聊聊天。玩玩文学,等到了申时,让杨不凡那个老头把他送来的金匾挂上,之后到了晚上招待想留下的贵宾,想走的就都派人送走就好。可是偏偏莫潇尘这个主心骨与朱昭萱这个镇楼法宝都不在,朱昭厚与君威又不能出面,他们这次是微服私访,金陵的高官都可以说是京官,自然都是见过皇帝的。若是朱昭厚跑出来主持那么台下还不得跪倒一片啊? 而且这次朱昭厚还有一些事情要调查,要不然早就和朱昭萱跑到台下看戏去了。 王豆豆父子还在楼下忙着招呼客人抛去朱昭厚与君威。舞台后面剩下的就只有吴承恩一个大老爷们了,偏偏这个大老爷们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让他救场,安排下面的事情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关键时刻还不如柳如是一个女子。 柳如是赶忙安排了人跑去寻莫潇尘与朱昭萱,然后自己提着裙子就跑到了台前安抚了一下楼梯边的观众们,贵宾们虽然也想看戏,但是他们到底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但是他们带过来的那些贴身管家与仆役就不一定了,他们有的人丝毫不畏惧其他人,高声要求着再来一个!柳如是纵然是善于表达一时间面对这么多张嘴也是犯了愁,显得慌乱不堪。 “静一静!”这时许文丑一身正气的站了出来,顿时周围变得鸦雀无声。视线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只见许文丑将纸扇合在双手见对着在座的各位打了一个恭,然后笑着对杨不凡等人说道:“杨大人,张大人,在下许文丑,在这里叨扰了!” 杨不凡与张虎自然是知道许文丑这个年轻人的,不过是一个仗势欺人的纨绔少爷,还是大太监王庆和的干儿子,对这个年轻人他们没有一丝的好感,张虎是武将,做事情直来直往,看你不顺眼就是不顺眼,于是他眼睛也不看一下许文丑,看不起之意溢于言表。不过杨不凡毕竟还是有些城府的,虽然看不惯但是依然是笑着回道:“原来是许贤侄,不知令尊许大人身体可好?” “劳杨世叔挂怀,前几日家父还在家中舞剑作诗,逗鸟赏花,硬朗得很不攻自倒全文阅读。” “哦,想不到许老还有这般闲情雅致,这就好,若是哪日得了空定然与许老对饮一番。”杨不凡缕着胡子笑道。 “今日许贤侄可是自己前来?” 许文丑答道:“文丑并非是自己前来,而是与义父一同来恭贺这轻语楼开业。” 杨不凡眉毛一挑道:“哦?王大人也来了么?老朽刚才并未看到王大人的身影,不知现在王大人身在何处?” “洒家这把老骨头怎么能跟杨大人你比?走不动,也挤不进去,但是又不舍得错过柳姑娘的戏,自然只能寻个角落一个人观望了。”这时从许文丑身后被推出来一个人,此人面色蜡黄瞳孔浑浊,模样苍老狰狞,消瘦的身体隐藏在宽松的衣衫下,大腿上横放着一个薄毯,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病入膏肓并不起眼的老头却是所有人都不敢轻视的存在。 因为谁都知道在金陵这个地方他可谓是有着三分之一的权力。当初成祖迁都以后派遣的九省镇守其中就有他一个,而金陵又是这九省之中最重要的一省。虽然在官阶上他不比杨不凡,但是要是说到权力上,与杨不凡,张虎比起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就是金陵镇守大太监王庆和,但年成祖被削藩时,当时皇帝的大军打入王府,是他背着受伤的成祖逃出王府,他这双腿在逃跑时中了毒箭。后来他与成祖掉到一个雪窟里,追兵往雪窟里狂乱的射箭后,然后将雪窟用雪掩埋,按照当时的情况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二人必死无疑,可是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这个雪窟本来是当地猎人为了猎捕出来觅食的大型猫科动物所挖,凭借着陷阱的高度完全就可以摔死那些落入陷阱的动物,当时受伤的王庆和抱着成祖,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下面,好在当时连续几天的大雪,雪窟地下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即便是这样王庆和也将本来就中了毒箭的双腿彻底摔断,后背骨头多处骨折,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看起来为什么身体如此的瘦弱就是这个原因。 当时掉落洞中的时候王庆和与成祖本就万念俱灰,可能上天眷顾如此忠心耿耿的仆人,落在陷阱下时他们的身边还有一只不小心摔死的老虎,他们二人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死虎拉倒角落里,形成一个临时的空间,之后二人躲在老虎身下避过箭雨,然后敌人用雪掩埋的时候二人凭借着死老虎与洞壁只见的角度那点空间这二人才不至于葬身学海。即便是这样他们二人也不可能从这里逃出生天,不过成祖命不该绝,那下套的猎人们本来今天是要来看看陷阱中是否有了猎物的,但是官兵的到来让他们不敢靠近,于是乎就躲在一边的树林中隐蔽起来里、看着这些官兵要做些什么, 王庆和背着成祖掉入陷阱的一切他们都看得清楚,待追兵走后藏匿在树林边的猎人们赶忙将陷阱中的积雪挖开,这才彻底救出了已经冻僵了的王庆和与成祖二人。 后来成祖大难不死,又暗中联系到了自己的心腹君威,忍辱负重多年,打听到当时皇帝因为膝下一只无子,皇太后听闻京中(当时的京师还是金陵)观音庙中的送子观音十分的灵验便于正月十五之时去秒钟朝拜,成祖安排当时已经残疾了的王庆和在破庙口乞讨,皇太后在金陵朝拜佛堂之时看到了双腿残疾的王庆和,善心大发就将他收在身边坐了贴身的太监,也算是积德行事。果然第二年皇后就诞下龙凤双子,皇太后凤颜大悦,认为这二子一个是因为菩萨灵验,另一个就是因为她救了王庆和做了善事所积的德。因此本来就深得太后喜欢得王庆和更加的得到了台后的赏识喜欢,一时间成了太后身边的红人。 这期间王庆和以至于成祖暗中有所联系,王庆和老实乖巧,当时的皇帝也甚是信任于他,很多事情都交于他办理,直到成祖感觉到时机成熟,暗中书信与王庆和,王庆和依然忠心于旧主,于当日夜趁着御林军换班的时候药死了午门的看守,让早就准备在外的成祖部队一拥而入,杀入后宫的时候,成祖将一把匕首交到王庆和的手中,王庆和亲手杀死了太后,鲜血沾满了他的双手溅射到了他的脸上。 可以说成祖的兵变之所以能够如此的顺利王庆和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大炎朝建立后,成祖迁都,感激王庆和的忠诚就安排他在金陵做一个镇守,以报答王庆和的恩情。 ------------ 第七十四章 :霍金也穿越了? 自古金陵都是富饶之地,历朝历代的重视都为金陵这个地方蒙上了神秘的色彩,这里鱼米丰足,盐、金、商、丝绸,的数量在大炎朝起到决定性的地位。成祖将王庆和安排到这个地方可见对王庆和的重视与宠信。 镇守太监顾名思义,这个太监的要求必须是皇帝身边的近宦,镇守则是为了监视当地官员是否有贪墨,压迫百姓的行为。说到镇守太监这个职位的诞生,其实是一种皇帝的一种“被逼无奈”之下只好选择这一种方式。 原因很奇葩。 皇帝派出的钦差御史去查贪墨一直不见效果,为什么?很简单,派出去的御史跟当地的贪官一副德行,反而仗着自己的权利狠捞一把。于是皇帝才想到让自己身边最信任的太监去监督,给他们莫大的权力,为得就是希望各地的财权兵权都能够牢牢的抓在“中央”,之所以派太监我们完全可以剖析一下当时那个皇帝的心理,他不选择女人,因为女人没地位只是床上用品,他自然不会考虑。他不派官员,刚才上文也都解释明白了,官员都是男人,是男人都爱财,爱女人,很容易被诱惑,所以派官员之事也就属于画蛇添足,变本加厉。于是这个皇帝在御书房提笔沉思到底选谁呢?忽然看到身边的太监弓着身子拿着浮沉一脸的嬉皮笑脸的模样。于是乎这个皇帝灵光一闪脑中出现六个大字“就他妈是你了和表姐同居的日子。” 因为太监是唯独太不好色的男人。(好色也没什么用,女人不喜欢!而且太监不好色也是这个皇帝一厢情愿的猜测。)太监没有老婆孩子不能受到什么威胁胁迫,太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抱负”,没有理想抱负那么贪点就贪点吧,总比那些官员强许多,毕竟给皇上干活,皇上这点事儿还是看得开的。 于是乎成祖效仿那位皇帝,对重要的地方都派遣镇守太监,王庆和所到的地方更是重中之重。 但是那位皇帝与成祖都忽略了一件事情。一个人穷怕了忽然看到了眼前那么多得钱财,很容易动摇内心的根本。王庆和虽然不是专业的太监,但是他跟成祖混的那几年实在是惨不忍睹,成祖没事喜欢养养兵,这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吧?成祖没事还喜欢广纳贤能之士,这些贤能之士都是吃白饭的,就好像现在某国的某些名不副实的专家一样。每天都之上谈兵能耐,皇帝镇压的大军都兵临城下了,还在那里老子,孙子。之乎者也的辩论呢,结果 还不是被一个流矢射穿了喉咙一个倒栽葱翻倒下城墙? 所以老实本分的王庆和只能老老实实的拿着那点本职“工资”。 自从他救了上司。上司起义成功后自然他是最大的香饽饽,这个曾经忍辱负重的“小白领”忽然得到了天大的权力,加上他觉得这是成祖亏欠他的,更加的变本加厉的捞钱。很简单,他的自尊都已经失去,那么唯有用钱来买自尊了。 王庆和自从来到金陵以后在利益的熏染下。逐渐变得失去了镇守太监监督当地官员的作用,反而与最初的初衷背道而驰,这种贪欲在他的心中愈演愈烈,从一开始私自克扣茶道每年上缴朝廷的款项,道自作主张的贪墨朝廷下发给驻军的军饷,私自与南京户部尚书李守义改签税收,从朝廷每年的人头税中多增一分,在商贾只见有私自多加了一个“保护”税。 也许就是仗着曾经救过成祖的命,为他放弃了当男人的权力。为他做了世人所唾弃的恩将仇报的小人,王庆和除了不能侵犯皇权。几乎可以在金陵肆意妄为。这几年王庆和在金陵滥用镇守的权力搜刮民脂民膏,总会有多多少少的言语传到朱昭厚的耳朵里,大大小小的奏折一大堆,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扳倒王庆和,为什么?很简单的道理,皇家虽然最容易翻脸不认人,但是同时也最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大炎朝是老朱家的天下,但是这个天下之所以能打下来有一大半的功劳都再王庆和身上,这是整个大炎朝众人皆知的事情。 试想一下若不是王庆和忠心护主背着受伤的成祖逃跑,哪里有以后的兵变?估计现在的先皇成祖早就成为死在屠刀下的亡魂了。就这份恩情让一向习惯用忠孝来捆绑百姓思想的当权者们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迁就这个权阉,虽然成祖对他很失望,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古时候的通讯并不像现在这样发达,最快的通讯方式是飞鸽传书,还有的塞外边境习惯用信鹰,然而这两种方式都不够稳定,最稳定的就是各地设立的驿城这样一环一环的才能稳妥的将想要传达的“文件”交到目的手中,王庆和每年都要亲自进京一次对皇帝做一下工作汇总,然而每个季度的汇总就要靠这种皇家专设的驿城来传递,环节多了这之间的纰漏就会多了,王庆和买通这套线路上的驿城,本着“互利互惠”的原则,这几年来他们从中得到的钱财算起来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也就是这一点彻底惹怒了这个年轻的皇帝,想起父皇驾崩时在床前的嘱咐他显得犹豫不定。 这一次来金陵微服私访朱昭厚不仅仅是因为妹妹与绿林的事情,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来会一会这个只在朝堂上见过几面的大太监。 王庆和做事小心谨慎,而且立场坚定,心狠手辣。他这几年在金陵私下编织的关系网已经成为了他最大的护身符,他将这些官员全部都捆绑到一条绳上,这也是朱昭厚一直不敢动他的原因之一,其次就是王庆和的小心谨慎的性格让他每做一件事都处理的非常的精妙,那些贪墨的数字都是不容易被发现,而且环环相扣已经成为了一个缜密巨大的组织。这个组织就好像吸附在大炎朝身上的吸血鬼总裁大人,早安最新章节。 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朱昭萱能来金陵做一个潇洒公主也是朱昭厚考虑到对王庆和能起到牵制的作用。事实上也的确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是朱昭萱毕竟是公主,皇家的公主总要为皇家嫁人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王庆和必严惩,但是需要掌握足够的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能推翻,而且要的是铁证如山,随随便便几个奏折。几个贪污例子是根本扳不倒王庆和的。 所以杨不凡与朱昭厚君威等人暗中早已想好了无数的对策,这次朱昭厚来金陵杨不凡是知道的,朱昭厚现在在屏风后面杨不凡也是一清二楚,此时王庆和的出现他也是意料之中。 王庆和把自己说得如此的“可怜”无疑也是一种虚伪的“低调”,杨不凡呵呵一笑道:“王大人这么说可是折煞了老朽了,快快有请。” 王庆和笑着点了点头,那身后的人便推着王庆和向前走去。 柳如是看到王庆和的脸色并不是那么好看。这个太监虽然对自己还是礼遇有加,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尽人皆知,柳如是也是对他嗤之以鼻,奈何人家权力通天。只能委曲求全。 就在王庆和落座之时,莫潇尘与朱昭萱也被小厮们引着急急忙忙的上了楼。当然这二人不是牵着手来得,这种惊骇世俗的事情虽然莫潇尘这种天外来客不在乎,但是土生土长的朱昭萱却没有这种免疫力了,小厮一到她就急急忙忙的将手从莫潇尘的手中抽了出来。 莫潇尘带着朱昭萱来到了舞台前,许文丑一见是莫潇尘就气不打一处来,如今自己这个牛逼的干爹就在身后还有何人可以惧哉!当他看到莫潇尘身后的朱昭萱时顿时眼睛一亮。 许文丑虽然知道金陵朱府有一个公主。但也只是只闻其名未见其貌,不过在他就是用浑身的脑细胞去想也想不到站在莫潇尘身后的就是这大炎朝三公主啊。 他本来就是一个发情的动物,如今有美女在前他岂能不风骚一下,正巧他的干爹就坐在身后为他撑腰,他底气更足,虽然不知道莫潇尘是什么来历,但是只要是在金陵他就得跪着。 “你一个下人来此地作何?不知道这上面的都是些什么人么?”许文丑看向莫潇尘轻蔑道。 哎,装逼的人是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不过莫潇尘现在绝对不会发飙。毕竟这么多人呢,还要保持一个良好的素质的。等有了机会一定要好好给他一通面目全非脚。 不过还没等莫潇尘说话他身后的朱昭萱可不干了,他看着许文丑心中就是一阵的厌恶,尤其他竟然侮辱莫潇尘,这是朱昭萱最不能接受的,也是她的逆鳞,她站在莫潇尘的身前颇有遮挡风雨的架势道:“你是何人?又为何侮辱本――我家管家?”气急之下朱昭萱差点连本宫都叫了出来。 莫潇尘心中温暖,这个小妞真是太可爱了,竟然想一个大男人一般为我出头。 许文丑被朱昭萱弄得一愣,在他眼里朱昭萱不过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罢了,有钱人家的小姐他玩了不知道多少个了,别说小姐了,就算是当地官员的小妾在他胯下承欢的也是不计其数。哪一个一开始不都是这幅正义的模样,到最后不还是被他征服? 朱昭萱的倔强深深的刺激了许文丑的征服欲,而且周围又有如此多的人他自然不能失了颜面。 他刚要说话忽然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喝到:“丑儿放肆,还不快快退下!” 莫潇尘一看说话的竟然许文丑身后的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瘦弱老头,不禁心中吃惊道:我靠,霍金也穿越了??? ps: 写到这章,忽然间觉得,有句话说得好啊,莫装b,装b遭雷劈!!! ------------ 第七十五章 :霸气外露 许文丑心中暗暗吃惊,不明白义父为何叫住他。于是他心有不甘的问道:“义父,为…….”。 许文丑要犯糊涂,王庆和岂能让他说出去,不待许文丑说完王庆和就瞪圆了眼睛,用一种带有威压的语气喝到:“退下。” 王庆和虽然是个太监,但是因为是半路出家他当太监的时候生理方面已经完善的差不多了,再加上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所以在说话方面还是如正常男人一般。伟大的阉割对他虽然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影响,不过如果不仔细听的话还是不会发现藏在这沙哑声音中的一丝阴柔。只有在周围没有别人, 王庆和没有警惕的情况下才他有的时候说话还会控制不住经常容易发出那种“变态”声音。如今这么多的人,他自然要用这种形式证明自己是一个男人,对于这个不完全的身体他每次夜里安静时都会深深的恶心与讨厌。用声音来逃避自己,包装自己,这样他的心里就会好受一些。 王庆和的愤怒许文丑不敢承受,像这样生气的王庆和许文丑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因为那次王庆和想要在金陵盐引上做文章,被杨不凡奏了一本,最后只能放弃。第二次就是这次。不过许文丑想不明白,这两件事情的重要性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盐引那次若是事成,那可是十几万两的白银啊,这一次不过就是跟一个破书生置气,从前就是与人争斗打死了人,玩弄了良家女子义父也没有什么表情寻个人把事情随随便便的就处理了,今天怎么还畏畏缩缩的了?莫不是还忌惮着身边的杨不凡?这不可能啊冷情首席戏娇娃全文阅读! 许文丑觉得不可能是有道理的,王庆和别看只是官居五品的宦官,但是在权力上可一点都不逊色于杨不凡,甚至可以说是压了他一头,王庆和会忌惮杨不凡简直就是说笑,不过他哪里会想到,王庆和根本不是忌惮杨不凡。也不是因为莫潇尘这个破书生,王庆和真正忌惮的就是许文丑认为的富家小姐。 王庆和虽然狂,虽然有恃无恐, 但是他明白这个天下是谁的,虽然皇帝年轻,对自己还没有什么威胁,他在金陵的动静如此的大他自己也明白。要说这些事情传不到皇帝的耳朵里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甚至确定现在皇帝御书房的桌案上就摆着厚厚一叠弹劾他的奏本,不过这些他都不担心,因为只要皇帝没来他就不怕。没有证据别人就算是说破天,皇帝就是信了都不会怪罪下来。这就是皇权,这就是面子,这就是王庆和他的屏障。可是如果动了朱昭萱,皇帝就有的是理由对你扔令箭。 皇帝现在不动手并不代表以后不动手,朱昭厚不是成祖,自然也不会太记得这份恩德。王庆和清楚的明白,这年头恩德是靠不住的,能靠的住的只有自己,自己强大了就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朱昭萱是公主所有金陵的人都知道,他这么深喑事故的老狐狸又岂能不知道?喝退了猪头儿子许文丑,王庆和换上“慈祥”的笑脸对朱昭萱说道:“犬子无理还希望朱小姐不要见怪!” 朱昭萱看到王庆和的时候“王大人客气了,还希望日后多加调教一下令公子的言行,我们朱府的人虽然不是什么“大贵”之家,但是也不是谁都可以任意轻蔑的!” “那是自然。朱小姐放心老朽回去后就将犬子好好调教一番。”接着王庆和看了一眼莫潇尘又对朱昭萱说道:“朱小姐眼光果然独到,这位小兄弟眉清目秀。风流倜傥,一看就是人中之龙。” 莫潇尘听罢嘴都快笑歪了。 啧啧啧啧啧,想不到这个“霍金”的眼光如此的独到,看人如此的准,语言形容的如此的准确,恩,深得老子的心啊。比他那个儿子强多了! 虽然明知道王庆和夸奖莫潇尘是为了讨好她,但朱昭萱的心中还是甜蜜,别人越夸莫潇尘她就越高兴,要是敢骂他一句她就敢让那个人后悔。 朱昭萱笑着看了一眼莫潇尘,对王庆和回道:“王大人,不是我赞扬他,他这人虽然平时看似不正经,不过要说起做事的本事来还是深得我满意的。” 某些人心中骚道:还是大小姐懂我啊!没看出来她连老子做事的本事很强大都能看出来,这小妞,说得如此淫荡,哈哈。 莫潇尘对着朱昭萱急眨了一下眼睛,顿时惹得朱昭萱害羞的避开他的目光,然而这么私密小心的动作却被一边的王庆和捕捉到了,他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眯起双眼打量着莫潇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朽王庆和,在金陵谋个官职,若是哪日得了空还要与莫小友吃些茶酒,还望莫小友不要拒绝。”王庆和对莫潇尘笑道。 这次倒是轮到莫潇尘皱了皱眉,他与王庆和素不相识,但是对方却称呼他为莫小友,显然是知道自己的名字的,这让他不由得有些疑惑,不过待看向王庆和身边的许文丑的时候莫潇尘顿时明白了,奶奶的,老子说怎么回事呢,这个王庆和是许文丑他爹,我跟许文丑不对付,王庆和这个当爹自然会知道了。 但是莫潇尘始忽然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忽然他暗自“咦――”了一声,心中纳闷道:这年头真特么的奇怪了啊,这儿子叫许文丑,他老子却叫王庆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在古代也流行跟妈姓?这不科学啊,老子记得古代的女子地位低下,有的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儿子不可能跟着她的姓。什么情况? “怎么了莫小友,不会是连这点的面子都不卖给老朽吧?” “怎么会呢――“王老先生想多了错爱邪魅祭师。”莫潇尘解释道:我倒是想去你家喝茶,就怕许公子他不愿意啊!” 周围有几个聪明人立刻就听出来莫潇尘话中的玄机,不禁暗自心中好笑,这个莫管家真是一个胆大不要命的人,连这个金陵土皇帝的玩笑都敢开。 许文丑一听眉毛都快气飞了,这个莫潇尘就是属于没事找茬型的,他迈起步子就要跟莫潇尘理论。却被身后的老者悄然的制止了。 王庆和哪里会听不出来莫潇尘是什么意思,不过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想不到这个莫潇尘如此的牙尖嘴利,不知天高地厚,在金陵敢这么和他说话的莫潇尘是第一个,就连朱昭萱这个公主还要叫他一声王大人呢,他一个做管家的竟然直接开他的玩笑,真是太让王庆和意外了, 他哪里知道莫潇尘根本不知道他是哪根院子里的哪根葱,他对待官场官职这些事情就是一个白痴,你就算跟他说你是什么什么官,那个地方那个地方的镇守,然后装逼一样的微笑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反应。那么对不起,你永远等不到莫潇尘听到以后一脸震惊与恭顺的表情,他只会嘻嘻哈哈的拍一下你的肩膀不懂装懂的说道:“挺牛逼啊哥们儿!” “呵呵,莫小友有所不知,老朽膝下无子,文丑聪慧伶俊,老朽心里喜欢,这孩子也是孝顺非常,所以老朽就将他收为义子,好为我王家留一个根!” 果然,还真让老子猜对了,不跟妈姓就是干爹呗!哎,老子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这个霍金对老子我还是客气的,老子还问了一个这么让他尴尬的问题! 想到这里莫潇尘刚要道歉却听见许文丑对王庆和说道:“义父,你与一个毫不相干的下人说这些做什么?” 这句下人深深地刺激到了莫潇尘敏感的自尊,朱昭萱脸色一急就要“护犊子”。 却被莫潇尘抓住了手腕,莫潇尘对她微笑的轻轻的摇了摇头,意思是不要担心,他能处理。 接着他收起了笑容,看向许文丑的时候已经是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这时候的莫潇尘仿佛有了一种气场,不怒自威,也许是金丹在他体内的作用,随着他的严肃自然而然的在周围形成了一种“畏”,这也就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之间用来“装逼”的威压。 如今这种装逼的威压就以莫潇尘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首当其冲的就是莫潇尘面前的许文丑。 再看向莫潇尘的时候许文丑心里不由得生出来一股胆怯之意,身体不由得向后靠去好悬站立不稳。就在这时一股清流在他的全身经脉运转起来,莫潇尘带来的那种威压,瞬间消失不见。 许文丑惊讶的看了一下莫潇尘,然后又看了一眼身边那干枯的老者眼中投去了疑惑。 那干枯的老者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一棵枯树一样,浑浊的双眼看向莫潇尘的时候却多了一些质疑。 用现在的话来讲莫潇尘刚才是“霸气外漏”了,练武之人都知道只有在内功修为达到一定境界的高手才会有这种霸气外漏的情况,但是这种内功修为需要很长时间的修炼,并且还要有精妙的内家功法辅助才会达到。可是莫潇尘才多大?目测也就是二十岁的样子,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莫潇尘是一个骨骼精奇的练武奇才,一种就是有高人给莫潇尘传功锻骨。 这两种可能不论是哪一个都是不可轻视的,如果莫潇尘是朋友,那么再好不过了。可惜的是以现在的情况明显是敌人。 消瘦的老者在那一刹那心中狠狠道,为了大人的未来,此子不可留!!! ps: 嘿嘿,明天若是办完事时间多,加更!!!! ------------ 第七十六章 :不淡定 ps: 昨日因为偏周网络的问题并没有上传文章,今日至少三更。 不过干枯老者到底也是一个内家高手,虽然有着滔天的杀意,但是还是隐藏的滴水不漏,从表上看去丝毫看不出什么变化来。 唯有远在屏风背后与吴承恩正在交谈的月如钩忽然看向那个老者,精美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像极了一只聪明狡猾美丽的狐狸。嘴角上勾起一丝心狠的弧度。 许文丑虽然被干枯老者将莫潇尘的杀气抵消了,但是再看向莫潇尘的时候仍然心有余悸,那种被压迫的感觉让他如窒息一般,再看向莫潇尘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种蔑视的样子。他不明白为什么莫潇尘明明是一个内家高手,刚才在楼下于他与自己交手的时候却处于下风。他在隐瞒自己的功力? 敏锐的捕捉到了许文丑的胆怯莫潇尘心中不屑道:奶奶的,看你那怂样,就这副德行还自诩为上等人呢?老子瞪了你一眼你就这幅吊样,要是喊一声你不还得跪在我脚下给我舔鞋啊?早知道你这么菜,老子刚才在楼下还跟你交手个屁啊,直接气沉丹田的吼一嗓子:“c――n――m――”不就得了,没准吓得他还得跟锁柱道歉,顺便认个干爷爷什么的。 “你说谁是下等人?什么叫做下等人?”莫潇尘怒问道。 许文丑轻轻的向干枯的老者身边靠了一靠,生怕莫潇尘暴起伤人,觉得已经到了安全距离的时候许文丑才鼓了鼓底气回道:“说你是下等人难道错了么?你是管家,侍奉你们家小姐,这不是下等人是什么?下等人天生就是伺候――” 莫潇尘听得气急,不待许文丑说完就怒喝一声:“放屁!!!” 这一声粗俗到底的话顿时让周围异常的安静,许文丑再怎么也想不到莫潇尘会当众骂人,而且还骂的那么直接,那么粗俗,那么大声争霸帝国。 许文丑一时间脑袋还不能从这种震惊中跳脱出来。满脸不可置信的用手指指着他面前的莫潇尘“你,你,你你…….”的磕巴个不停。 “你,你妹啊!”反正这人都骂了,莫潇尘索性破罐子破摔,得罪人就得罪到底,更何况许文丑这类人他也讨厌至极。 儿子是混蛋。这个坐轮椅的干老子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他身后站着的跟树杈似的“僵尸”,第一眼差点吓死老子,老子还以为他特娘的是从坟里爬出来的呢。 王庆和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能看得出来也是被气出了内伤。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杨不凡看到王庆和脸都被气绿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跟王庆和从来了金陵就是死对头,如今看到他这般模样杨不凡自然是开心。不过开心归开心,大局归大局,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他还是赶忙来到了莫潇尘与王庆和的中间“好心”劝道: “莫小友,卖老夫个面子,莫要在此声张。若是有什么歧义,哪日去老朽府上喝杯薄酒说开了不就好了?” 杨不凡不愧是老油条,这句话说得妙。从表上看这句话虽然看似没什么,不过是一句劝人的客套话,但是要是聪明的人仔细想一想就会明白其中的玄机。 许文丑将人分为三六九等并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而是腐朽的封建制度让一些贵族子弟盲目的自傲的相信贵贱之说,所以许文丑的话虽然莫潇尘听着不顺耳,但是换做当时那个时代也并不是什么罪不可恕的言论。 但是莫潇尘当众骂人那可是大大的问题,中国自己就被称之为礼仪之邦。什么地方行什么礼,什么情况做什么事。什么时候不能说什么,什么时候一定要说什么,这些繁杂琐碎的理解姑且放着不谈,就说今日贵宾齐聚一堂,就算是换做现代,要在这种场合下骂得那么自然响亮也是失礼的行为。 更何况莫潇尘骂的是谁?是一省的省委书记级别的人物,金陵的地头蛇,虽然这些莫潇尘都全然不知,但是要换做平时在外人眼里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可是杨不凡前来说情先来劝得是莫潇尘就不合常理了,莫潇尘错了,他却只说卖他个面子,改日把歧义说开,他这么一劝许文丑等人就不好说什么了,若是说了什么就是没把杨不凡当回事,那么这声骂算是许文丑白挨了,白挨了不说,就连其他人也不会多说些什么了,王庆根本不可能在这个场合里不给杨不凡面子?所以杨不凡这是暗中维护莫潇尘的意思,明着劝暗着帮,虽然只是客套的一句劝告也是大有学问的。 莫潇尘也是一时气急,回想起来刚才自己做的确实有些过,于是顺着杨不凡话里的台阶说道:“既然杨老都这么说了,在下岂敢不从?”接着莫潇尘对着周围的人抱拳道:“刚才在下的确是太过激动了,还希望在座的各位不要介意,莫某在这里给大家道歉了,抱歉啊,抱歉。”这一套山东好汉般不伦不类的抱歉让在座的人不由得眉头一皱,不过人家是公主府的管家,就算不满意你也得陪着笑脸。 “颦儿姐姐,你看他那样子!”许花娘拉着女娲指着莫潇尘笑道。许花娘与女娲的年纪相仿,而且二人站在一起身量一般,如双开并蒂的鲜花一般,甚是养眼,许花娘的朴实,与女娲的天真让这两个娇小的女子很快成为了闺蜜,虽然许花娘的身份地位随着朱昭萱水涨船高,但是在朱昭萱的身边毕竟还是上下级的关系,就算是再好的姐妹也抵不过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但是在女娲的面前就不一样,许花娘敢彻底的敞开心扉去说话,尽情的笑。一向内心平淡的王苡苒看到这二人如此的亲密,自己也不甘示弱,看到许花娘挽着女娲她忽然觉得被人占了先机一样,这种忽然间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走到了女娲的身边,但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是当距离女娲有半米的距离的时候她就再也没有勇气靠近了,于是只能尴尬的立在原地。 正在看着丈夫发笑的女娲感觉到身边走近一个人,不禁的侧头看了过去,发现王苡苒正俏脸绯红的站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一向随和的女娲赶忙伸出小手抓住王苡苒的手道:“王姐姐快过来,刚才你没看到相公的样子步步封疆。又可怕,又好笑。那个礼算什么?好像当街卖艺的一般,有趣死了。” 几个女子在一边看着莫潇尘开心,但是许文丑父子二人却是恨透了莫潇尘。只可以杨不凡这个碍眼的大石头挡在中间,让他们实在是上不去下不来。 王庆和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但是也不好表现出什么来,于是只是勉强的挤出笑容道:“既然莫小友都道歉了。丑儿莫要再计较了,就如莫小友所说,改日去杨老的府上喝上一杯。时候也不早了,老朽不想耽搁大家太多的时间。莫小友下面还有什么安排,老朽这柳姑娘的戏还没有看够呢?” 奶奶的。莫潇尘心中鄙视道:这个古代版的霍金还是个地道的色狼,专挑柳如是那小妞的戏看?你当她是三流演员呢?看看就能和你啪啪啪? 接着莫潇尘又扫了扫王庆和的身体,看道那瘦弱的模样后,他心中更加鄙视道:都这把年纪了,动一下都快散架子了,还想女人。比老子还不要脸。柳小妞嫁给谁也不能嫁给你啊! “接下来还要请各位贵宾移步本楼的四楼情语阁,希望各位不惜笔墨文采,赐上几幅应情应景的字画,莫某在这里带我们掌柜的谢谢大家了。” 中国古代封建社会,尤为明清重文轻武的社会风气盛行,迁客骚人比比皆是,这种社会风气又以秦淮地带最为突出,随随便便在大街上拎一个人出来都会给你吟上几首诗词。 众人一听有这么好的节目,顿时跃跃欲试。不过到底还是有身份的一堆人,就算心都飞了。表面上还是带着沉稳的笑容。 杨不凡笑道:“自然,自然,这轻语楼的典故老朽可是听说了,这诗词歌赋自然要婉约娇柔再好不过!!” 啧啧啧,杨不凡你个老不修,还婉约娇柔,你这老小子年轻的时候也一定不是一个好货,估计没少用情书诱惑人家黄花大闺女,要不然一听说下去写朦胧诗词你笑得一脸褶子呢。 杨不凡要是知道莫潇尘心中对他的诽谤还不得吐血三升?不过此时他早就嬉笑逐颜的被众人拥在最前面向四楼走去,屏风后的朱昭厚一听是去作诗凳子都坐不踏实了,可是偏偏他不能露面,只能一脸苦逼像的坐在椅子上,君威是武将对作诗写文什么的都没有什么兴趣,就好像现在坐在屏风外面喝茶的张虎一样,别人都往下走,他倒是和自己的仆人在原地吃着水果喝着茶,淡定至极。 不过屏风后的其他人可就没那么淡定了,莫潇尘的才华王苡苒,女娲,月如钩都是知道的,一想到莫潇尘可能作诗,这三位女子都想下去看看。吴承恩看月如钩的眼睛始终往楼下看,还以为是月如钩想让他下去作几首诗,而且情语阁的典故吴承恩是知道的,一想到一会下去作诗既能让月如钩看到他的才华,也能借题传达情意吴承恩赶忙说道:“姐姐承恩正好闲来无事,便与姐姐一同下去闲作几首诗词如何?” 月如钩本来就想下楼,于是就点了点头,月如钩一点头,女娲赶忙拉着许花娘与王苡苒来到她的身边道:“姐姐,那咱们就下去看看吧,正好我想看看相――相公作诗呢。”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心生,女娲还是有些脸红。 这时“观众席”上的张虎正端起一杯茶水要喝,忽见屏风后呼啦涌出一群莺莺燕燕的天仙一般的女子向楼下跑去,这惊艳的一幕直接让张虎与他身后的仆人石化在原地……这个淡定的金陵守备也不淡定了。 “来,来福!老爷我是不是眼花了?”张虎结巴道。 “老,老,老,老爷,没花,都,都是真的。” “那特么还在这呆着干屁啊,老子也下去吟几首诗去。” 说罢张虎猛然的站起身就往后走去―― ------------ 第七十七章 :张虎作诗 那仆人满脸黑线,心中无奈道:别人作诗要钱,老爷作诗要命啊!!!不过想归想,那个仆人打死也不敢说出来只好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家老爷往楼下赶去。王庆和以腿脚不便为由本就落在众人身后等着柳如是,忽闻后面莺声燕语的还未回头就是一阵香风扑过,几个身材窈窕打扮艳丽的女子纷纷的往楼下走去,月如钩步态妖娆,不紧不慢的走在最后面,今天她穿得依然是那大灯笼袖大红袍紧身衣裙,许文丑只不过是看了她的背影一下就已经龙头高昂,不禁了的吞了一口唾沫。 要不是王庆和在身边他早就冲过去搭讪了,不一会张虎也穿着一身轻甲稀里哗啦的冲了过来,那模样好不滑稽。 张虎步大,加之又是故意走快很快就来到了月如钩的身后(因为月如钩走在最后面。)他身边的仆人看到张虎的路被挡上了赶忙嚷道:“前面的这位小姐还请让一让,别挡了我家老爷的――” 还不等他溜须完就被张虎伸手制止道:“诶!!!这位小姐本来就是走在前面,不妨事不妨事,你家老爷我是那种飞扬跋扈的人么?老爷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告诉你凡事要以德服人,知道么?以德服人!” 那仆人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心道:你要是以德服人,我就是神农氏了。平时走路眼睛都不看前面,现在还好意思说以德服人。平时你不是告诉我,看到有跟你叫嚣的你就上,没事,有什么事你顶着么? 无奈人家毕竟是老爷,现在他就是说他从来没逛过窑子你都得捧着,于是那个仆人赶忙躬身连道:“是是是,老爷一向是以德服人,这一点全府上下都看在眼里,是奴才心急,给老爷你丢人了。” “老爷我是以德服人武极战魂。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去怪罪你呢,老爷我一向低调的很,以德服人从来不炫耀。砍胡人的时候全军上下都夸老爷我谦虚呢。” 那仆人又是一阵恶寒―― 月如钩回眸一笑道了一声谢,这一笑顿时把张虎的魂儿都勾走了。不远处的许文丑更是用手掖了掖裆下的巨物害怕出丑, 这种刺激的身材让他邪火陡升。 吴承恩一看身后的人心里一紧,生怕他的清秋姐姐跟“大款”跑了。不过月如钩似乎对张虎这类虎背熊腰的将军没有什么兴趣,只是礼貌上的谢了一句就转身继续走下了楼。这又让身边的吴承恩心里缓和了好多。他心中暗暗下决定道:一会一定要好好发挥。写上几首好诗,送给姐姐,让她也看看我的才华。” 不一会原本空空荡荡的四楼瞬间就站了不少的人,四楼的摆设很特别。四面墙上都没有什么装饰,唯独中间有一个常常的桌案。桌案上放着形状大小不同的画纸,宣纸,还有文房四宝。桌案前放了几个个正座,两边齐齐的摆放着几个客椅,本来这些椅子都是没有的,但是今天来到这里的都是些贵客。那么王豆豆都按照主要的人头,准备了相当的座椅。 坐在正座上的自然就是杨不凡、王庆和、朱昭萱、张虎、徐静怡五人。其余类似于霍员外级别的纷纷坐在了客椅上,作诗不分先来后到,也没有什么贵重之分,谁都可以自告奋勇的吟出来,若是大家都觉得此时甚妙,那么就可以写在宣纸上裱起来挂在这情语阁的墙上。 莫潇尘看着在座的宾客们,忽然发现徐静怡竟然也坐在正座上,不禁的大为惊奇。他一开始以为国子监祭酒不过就是北大的教授,想不到这个北大的教授竟然能和省长坐在一起。真不是盖的,这小妞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主啊。 似乎是感觉到了莫潇尘的目光,徐静怡轻轻的侧过头很容易的就在人群之中找到了那个不伦不类的书生模样的管家。她淡然的一笑,心中不知道想些什么。 还冲我抛媚眼儿?老子是那种被容易被美色诱惑的人么?老子必须不是啊!再抛几次就算了啊,我老婆孩子情人都在呢,这让我多不好意思。莫潇尘不要脸的想道。 杨不凡王庆和二人假意推脱,不打算先开这个头,一边的张虎看到这两个老狐狸虚伪的很,暗哼一声,然后又看了看场下站着的月如钩,于是沉了口气道:“不就是几首什么鸟诗么有什么难的,你们既然都不做,那么本将军就先来一首。” 骚乱的人群顿时静谧异常,似乎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够听到,莫潇尘只见说话之人是一个长得虎背熊腰,身披轻甲的张虎顿时脸部肌肉不由自主的猛抽。 就这货也能作诗?一联想道李白,杜甫,王维,王安石这几个诗词大家,再看看张虎,莫潇尘的这种形象反差一时间难以接受。 不过张虎却不管周围的人看不看他,因为他发现不仅仅月如钩长得漂亮,就连她身边的那几个哪一个都是个大大的美人,所以这诗更要作了,老爷我要是不做几首诗词他们就不知道老爷我文武双全。于是张虎咳了一声有木有样的道:“不就是情了爱了的诗么,老子听得多了,简直就是信手捏来,听着啊――老子要作了!” 你是在青楼嫖娼的时候听的十八摸吧?还信手捏来,比老子还不要脸,莫潇尘心中骂道。 众人心中的好奇要远远大于嘲笑,于是纷纷的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张虎的身上,看看这个粗将军是不是真的能做出这么婉约的诗来。 张虎左右摆好了姿势接着就朗声吟道:“去年妹妹不开门,哥哥心肝如铁沉,今年哥哥拿金去,妹妹一夜我的人!” 噗――你妹啊,莫潇尘好悬没喷出来。完全没有节操啊!这也能叫做诗,真是窑子逛多了,这种奇葩的诗词都能做出来,完全堪比十八摸这一类旷古好诗,佩服佩服。 这是词要是出自一个平凡人的口中那种人现在还不得笑掉大牙啊,偏偏出自张虎的口中,众人只好也如莫潇尘一样暗自憋出内伤,那些女子听罢更是俏脸通红,心中暗呸傲世邪龙全文阅读。 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众人都如此的忍耐了偏偏张虎还不自知,作完之后还有木有样的用那大手摸了摸他那满脸的络腮胡转身对他的仆人不要脸的问道:“怎么样?老爷也能作诗吧?原来作诗这么简单啊,那些破书生没事吊个书袋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句话说不明白,又是花来又是风呀雪呀的,不如老爷我的这首直白多了。”自我牛逼过后张虎不顾身边杨不凡这类书生的感受便赶忙说道:“快快拿来宣纸。本将军要提上,再过一会该忘了。” 众人又是一阵恶寒―― 这种人的脑袋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被雷劈了,还是被驴踢了?他这诗要是挂上去,老子这酒楼就没法开了。想到这里莫潇尘心急的看向了朱昭萱。 朱昭萱看到莫潇尘的模样心中好笑。知道他的心里是如何的心思,于是她赶忙侧身对还在陶醉的张虎说道:“张将军的才华让我钦佩不已。还请张将军快快将这首妙诗写下来。” 莫潇尘一听脑袋都大了,朱昭萱是要闹哪样?张虎要是挂上老子就完蛋了,这小妞难道想害死我不成?谋杀亲夫啊这是。 本来就陶醉非常的张虎一听公主都让他写他还等什么,于是赶忙差身后的仆人取来纸笔写了起来。 张虎粗人一个,写的字也是歪歪扭扭“龙飞凤舞”的,四句写完根本看不出来这写的是什么? 朱昭萱看着这满纸的奇怪符号强忍着想笑的冲动继续道:“张将军不仅在作诗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就连书法方面也是剑走偏锋,别具一格,我看着喜欢,不知道将军可否将这卷诗送给我,好让我装裱起来挂在堂中。” 张虎一听公主这么喜欢这诗,而且还喜欢他写的字,心里都乐开了花,赶忙爽快的答应道:“既然朱小姐都这么说了,那我能有什么异议。”于是他将宣纸一卷交给了身边的仆人吩咐道:“来福啊。将老爷我的墨宝收好,一会散场子了好给朱小姐拿去。” 古时候的文人写完了一副字都要等着墨迹干涸了才敢将宣纸收起。张虎这人就是个大老粗,从来没耍过什么笔杆子哪里会知道文人做的这些事情,他这一卷估计这幅狂草字也没什么模样了。 而且这人还称自己的诗词字为墨宝,当真是不要脸中的战斗机。 这小妞原来是替我收了这个妖孽啊,吓死老子了,老子还以为这小妞会错了意呢。 莫潇尘长出了一口气对着上面的朱昭萱飞了一眼,顿时惹得朱昭萱脸红心跳一番。 哈哈,老子当众调戏大小姐,这种感觉真刺激真爽啊。 忽然一道寒光好像射穿了身体一样,莫潇尘一个激灵,回头一看,正看到月如钩好像不禁意的摸了摸束发的短钗。 这个动作让莫潇尘顿时老实了下来,再也不敢有出轨的动作,毕竟这个大姨子爱告状的毛病他可是清楚的很。 这时“诗圣”张虎又对下面的王豆豆说道:“哎,掌柜的,今天你是没有福气得到本将军赐的诗了,不过等一会本将军诗兴大起之时定然会补还一首的,今日你的酒楼开业本将军也没送什么,就送几首诗吧,还希望掌柜的不要客气哈哈哈哈。” ps: 张虎豹眼一瞪道:“偏周,听说你最近总是断更啊, 这让本将军忽然时兴大起,想略表一下心意啊!” 偏周大急跪求道:“将军息怒,小的实在是事出有因,还请将军快快收起法宝,今日偏周一定猛更。” ------------ 第七十八章 :赛诗 王豆豆听得额头直冒冷汗,心中狂叫张虎祖宗,希望这个活宝可千万别诗兴大发,轻语楼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再让这个献世宝弄倒闭了,还不如去死呢。 莫潇尘自从穿越过来谁都没怕过,今天他可是真怕了张虎了,于是他再一次将目光投向了朱昭萱,可惜这次朱昭萱也是一脸的无奈。没办法,想一想也是,总不能这小妞都收下了,要是哪天张虎心血来潮的去她府上“做客”,一看没有他的大作,还不得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啊?以朱昭萱的地位固然不怕他,但是这么失信于人的事情她又岂会做得出来?算了还是不要难为他了,今天老子算是栽在这里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就在这时,张虎身边的杨不凡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于是他强撑起和蔼的笑容对“诗圣”附体的张虎说道:“张将军果然是才思敏捷,诗词上也是天赋异凛,不过今日酒楼开业,大家都想沾点喜气,还希望张将军手下留情多给其他人一些表现的机会,下面做得诗都要以景、物为题才可作,借物言情,以景传意岂不妙哉?” 张虎听得心里痒痒,今天他就想装一装文化人,什么借物言情,以景传意他都听不懂,于是他只好附和的点了点头装个明白人道:“既然杨大人都这么说了,张某自然不会多言,一会作诗就按照杨大人的要求吧,不过要是张某有了附和条件的好诗还是要吟上那么一吟的。” “自然,自然。”杨不凡附和道。 张虎就是一个诗盲,要说到借物言情,以景传意累死他也想不出来什么,杨不凡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提出了这个“合理”的要求。这里除了张虎几乎全是文人,哪里能看不出来杨不凡的用意,虽然有了要求难度增加了很多,但是他们宁愿想破脑袋也不愿意听张虎那么有深意的诗词。于是纷纷附和,点头称是。 大家都畏惧张虎的作诗神功。纷纷赞同杨不凡顺应民意的看向王豆豆道:“既然各位都觉得可行,那么老朽就卖个老做主了,不知道掌柜的可否卖老朽这个面子啊?” 杨不凡这么大的官都征求他的意见,王豆豆哪敢说不啊,况且这是大大的好事,于是他赶忙点头紧张道:“杨大人做主便是。” “好。”杨不凡看向窗外的湖面道:“轻语楼依湖而建,这玄武湖不仅风景宜人。而且很多才子佳人都是以水为媒,传情送意,那么今天咱们第一个物就以水为题,景就以湖为题如何?” 众人又是一阵狂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现在大家就思索一番,若是有偶得妙词之人。大可不必藏拙的吟出来,我们金陵好久都没有迁客骚人齐聚一堂的景象了,老朽也想见证一下新的传世名句,希望大家踊跃积极起来农家仙犬全文阅读。” 在杨不凡这番激励言辞的鼓动下,众人早就跃跃欲试,纷纷陷入了沉思。张大将军也不甘落后赶忙捏着下巴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要说这山水天地,江河湖海,从古至今都是文人墨客的宠儿,传世佳句比比皆是,莫潇尘可谓是耳熟能详,在别人看来这也许很难,在他看来简直是简单的很,名词佳句跟大白菜一样。 算了,老子还是低调点吧。等他们说完了的吧,要是没个像样的也只能我抄袭点儿了。 于表现的吴承恩没一会就站了出来连呼:“我有了。我有了。” 莫潇尘看他这样子像极了当初在徐记当铺门外的张益达,不禁有些好笑。不由得看向了徐静怡,发现这小妞也在看他,莫潇尘冲她办了个鬼脸,顿时这个国子监女祭酒赶忙避开他的视线,一脸正色的看向前方。 徐静怡这样一来反而更能显示出心中的紧张,莫潇尘心中大笑。女教授又怎么样,老子照样干倒! “这位小友,请。”杨不凡伸手示意吴承恩继续。 吴承恩将纸扇合于双手之间躬身行了一礼,然后拖着嗓子吟道:“一湖清水褶褶,两叶扁舟偕行,三人偶得妙语,四下无人独吟。” 哎呦,这小子没看出来啊,还真有两下子,这么一会的时间就想出来这么一首诗来,虽然没那么对仗,但是一二三四用得妙啊,行,有发展。看来《西游记》还得你写啊。莫潇尘此时对吴承恩也是另眼相看。 吴承恩做完以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倒是挺像那么一回事,这一刹那还有一股子迁客骚人的样子。 “姐姐这首诗如何?”吴承恩骚骚一笑将折扇“唰”的一下展在胸前忽闪了两下,得意的望着月如钩。 妈的,刚刚夸你两句你就变态了,对着我家大姨子心怀不轨,该打!莫潇尘心中愤怒道。 “奴家喜欢得很!”月如钩笑道。 妈呀儿,妈呀儿,(郝建的声音)大姨子你可要三思呀!就这种水平的诗也能让你喜欢,这种诗不是老子吹,就是吃几个萝卜放几个屁都能崩出个十个八个的。 要么说这男人有时候也是一种不可理喻的动物,明明刚才还说人家的诗词做的好,现在看到人家对大姨子心怀不轨顿时又觉得人家这首诗跟自己放屁一样! 讨了月如钩的欢心吴承恩大为的开怀,但是看在许文丑的眼中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许文丑本来就是一个骚到没边儿的人,看到稍微有些姿色的女子就走不动道,如今月如钩这个美得不像样的女人站在他的身边就好像一个无限放大的春药一般,让他怎么能安宁? 大自然是不可抗拒的,虽然人类凭借着自己的只会可以克制好多本来应该顺从自然的东西,但是雄性之间争夺配偶的这种自然使然还是不能够轻易的用智慧与意志力来抵挡的,况且许文丑本来就没有什么意志力。他又岂会甘心落于人后? 于是月如钩这边的话音刚落,许文丑就一脸不屑道:“这首诗意境平平,文笔并平平,不过是一般货色,只能说是急智罢了,在下也有一首诗,这位姑娘听听如何。” 许文丑口中的这位姑娘显然指的就是月如钩了,吴承恩听到许文丑侮辱自己的诗词。但是无奈与许文丑有一个权势通天的干爹就坐在他的身边,只好憋得老脸通红,不敢作声。 月如钩一眼就能看出来许文丑的那点心思,表情上多有不悦,这倒不是她不会隐藏,而是她想用这种方式直接告诉许文丑姑奶奶压根就不得意这种人。 但是月如钩这一次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许文丑的脸皮绝对不是用一个眼神就能穿透的调教兵王:女总裁的贴身高手全文阅读。 你不听但是并不代表我不念。于是许文丑一脸得意的摇头吟道:“清风揽湖湾,碧水抱青山。郎情知妾意,江南雨同沾。”许文丑边念边演好不陶醉,他一念完莫潇尘就差点没吐出来。要说这首诗不好也不是,但是要说到好那可是差的远了。这小子怎么好意思说人家吴承恩的?要说道意境上面这货只有最后一句有那么点意思,这一点吴承恩是的确不如,其他的都是没什么差别,这首诗里看不出什么意境来。 还不等许文丑炫耀一边已经恶心的不行的莫潇尘忍不住说道:“万水千山总是情,别恶心我行不行?” 这句话顿时逗笑了众人, 众人方眼一看说话之人正是朱府的管家。顿时大为新奇,要说朱府的权力他们是知道的,但是要说到朱府的一个管家敢和当地一个镇守的儿子叫嚣还是有个差距的。 这二人都是“青年才俊”可谓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服谁,许文丑气急,这个有钱人家的管家处处与他作对,他都隐忍不发,现在当众羞辱他许文丑岂能轻饶? “唯呈口舌尔,你要是能做出来一个比我这个还要有意境的诗词今天这事情就当没发生过,要是不能――” 莫潇尘昂然不惧道:“不能又怎样?” 想到莫潇尘的实力。许文丑还是有些胆怯,但是看了看旁边的王庆和示意自己不要害怕。顿时许文丑又有了底气对莫潇尘说:“若是不能比我的好,你就要当众向我道歉,并且叫我一声老师,以后见到我就要对我客客气气的叫我一声许先生如何?” 妈妈的,父子俩联合欺负老子,真当老子是妓女的胸呢?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这么不要脸的条件都能说出来,我要是赢了就当没什么事,我要是输了就得叫你老师,跟我玩这套玩儿泥巴去吧你。 “许公子果然大度,这么公平的条件都能提出来啊!果然是君子啊。”莫潇尘话中有刺,直指许文丑的无耻。 许文丑一时语塞,这时王庆和开口了:“既然莫小友觉得不公平,那么就请莫小友说个公平的提议让老朽听听。” “哼,只要我赢了就按照他说的方法,让他叫我一声老师便可,别的都不用改了如何?” “甚好,那么还请莫小友快快作诗吧,说了这么久难道是想拖延时间不成?” 莫潇尘不屑得“哼”了一声,老子跟你玩这种小儿科都嫌丢人。 “既然这样我就多作几首请王大人仔细听听,看看我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说罢莫潇尘开口吟道:“这第一首就是――江南好, 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 能不忆江南。” 要说借景抒情白居易的这首《忆江南》堪称风景绝美,意境深远。这诗中对江南春光作了高度的概括,在读者面前展现出一幅风和日丽、花红水碧、生气盎然的江南春色图。最妙的是“红胜火”“绿如蓝”六个字,既用同色烘染的手法突出了花红、水绿,又用异色映衬的手法使江花和江水互为背景,显得更加绚丽可爱。 结尾“能不忆江南”一句用反问语气,流露出强烈的赞叹和眷恋之情。 一首吟完众人已经深深的沉醉在了这诗中所描写的景色与情谊之中。 ps: 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努力多更。 ------------ 第七十九章 :醉震轻语楼 ps: 昨天第三章竟然没法出去,在草稿箱里写着待发布,晕倒。 久久没有任何的声响,只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追寻着莫潇尘所吟诗词中的意境。 看着周围人的表情莫潇尘心中暗自惊讶道:我靠,老子只不过是随随便便的抄袭了一首诗而已,怎么还吟出来一堆植物人,白居易不愧为“诗魔”,此诗一处所有人都如着了魔一般,估计这个称号就是这么得来的。 看来老子的点子还算高,莫潇尘暗自庆幸道。 他之所以这么想也是有原因的,白居易是唐代诗人,大炎朝有点类似于中国的古明代,很多的地方都与前朝历史有着极为相似的地方,什么孔子的《论语》,老子得《道德经》大炎朝也都耳熟能详,但是在莫潇尘那个时代那些著名的唐明清诗人,例如,李白、杜甫、白居易、王维等这些大炎朝的子民都没有听过,看来历史发展到大炎朝一定是与莫潇尘知道的历史发生了某些偏差。想到了这些莫潇尘就更是有恃无恐的不要脸的合理“引用”了。 “啪啪啪啪啪。”杨不凡带头拍起手掌来,一边拍一边还情不自禁的赞叹道:“好诗好诗,老朽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好的诗了。” 众人也是齐声称赞,掌声连连。 莫潇尘仅仅是吟了一首诗就博得了满堂彩,王庆和与许文丑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难堪,想不到这个看似没什么能耐的浪荡管家,竟然有如此的惊世的才华,这无疑是被彻底扇了脸。 王苡苒、柳如是、徐静怡等人本就是“才女”,听到莫潇尘所吟的诗,不论是从意境上还是写意上都是上上乘,尤其最后的那句“能不忆江南。”那种深深的眷恋,与不可阻止的情谊更是深深地打动了他们的心,江南究竟哪里让你如此的眷恋?仅仅是风景么?一定有什么让你留恋的事物与人吧!想不到平时看起来粗心大意嬉皮笑脸的他还能有如此缠绵眷恋的细致入微的情感。这就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朱昭萱一直认为莫潇尘是深藏不露的才子。那日金陵城外的妙曲她听得真真切切,她才不信是什么王菲所做呢,因为她通晓乐理周知这方面的名人名士,根本没有听过王菲这个人,定然是他故意藏拙不想让别人知道。今日他这番表现足以证明他有经天纬地之才。看着莫潇尘那自信的微笑朱昭萱更是越看越喜欢帝帅。 女娲的心意就更不用说了,哪一个妻子不喜欢自己的丈夫出类拔萃?莫潇尘此次震惊全场女娲心中更是甜蜜非常。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忧,许文丑这一次可谓是丢人丢到了家。但是他那里能这么甘心认输? “哼,不知道是从哪里抄来的妙诗,胜之不武,若是你能再吟出来与这首诗词相媲美的诗。我就甘愿认输。”许文丑无赖道。 众人听罢心中暗道此人无耻。 哼,跟老子玩这套你还太嫩了。输不起的垃圾,怪只怪你命不好遇到了本大爷这种开挂来的穿越认识,这种意境的诗词不说能吟个一千也能吟个八百首跟玩似的。 于是莫潇尘带着那种鄙视的笑容道:“别说再吟一首,就是十首八首的我都能吟出来,许公子听好了。” 莫潇尘语气一顿高声颂道:“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莫潇尘生活在现代,所学的诗歌都只是应付考试,根本就没有体会到诗人诗中想要表达的意境,今天站在这古色古香的酒楼里,看着这些货真价实的古人,莫潇尘忽然间好像捕捉到了诗人那种阔达的情怀,一时兴起大喝一声:“酒来――” 王豆豆赶忙取来酒水递予莫潇尘。 在众人眼中此时的莫潇尘,洒脱、阔达、豪放、一杯饮尽莫潇尘只觉得畅意穿肠,继续吟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莫潇尘边吟边饮,这一次他终于体会到李白但是得那种心情,那种豁达的境界,全诗气势豪迈,感情奔放,语言流畅,那种感染力深深的影响着周围的人。 莫潇尘这首诗虽然不够婉约,但是那种豁达与豪放世所罕见,仅这一点所有的诗文都已经暗淡无光。杨不凡等人更是激动的眼眶里晶莹一片,想不到这时间还有如此境界诗文,莫不是从九天之上借下来得试卷?“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莫潇尘的每一句诗词都在杨不凡的脑海里徘徊,此时杨不凡已经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首诗了,他不会去评价,因为这首诗的境界已经远远的高出了他太多,只有口中痴痴的连声道好。 一首《忆江南》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莫潇尘的细腻,一首《将进酒》又让所有人看到了莫潇尘的胸怀。 酒酣人正爽,莫潇尘诗兴大发,看着眼前面若猪肝色的许文丑觉得他是如此的渺小可怜,于是他醉持酒杯直指许文丑傲然道:“尔等蝼蚁之辈,还妄谈诗词歌赋?”接着又吟道:“ 水光潋滟晴方好, 山色空蒙雨亦奇朱仙最新章节。 欲把西湖比西子, 浓妆淡抹总相宜。 ”这一首是彻头彻尾的写景诗,虽然诗中赞美的是西湖,但是这并不影响诗本身的那种美。 许文丑此时已经是无话可说了,要说他第一首是抄袭某个诗书上的诗词还好,但是三首不能都说是吧?能做出这种境界诗词的人又怎能不流芳百世?这诗定然是眼前这人所做无疑。 许文丑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莫潇尘就是这么一个性格,对待一个敌人,要么就拿出态度不理你,一旦决定打击你那么就让敌人觉得无力回天。再加之的确喝了很多的酒,就算有女娲的金丹可以抵消醉意,不过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几步来到了月如钩身边看了好久好久,然后忽然吟道:“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早在第一次知道月如钩的名字的时候莫潇尘就想到了这首诗,不过一直没有时机吟出来,今日反正是借着醉意索性就吟了出来。 月如钩看着有些醉意忽然那一直淡然的心一阵悸动,这首诗恍然间月如钩觉得非常的熟悉,回忆中一片片的记忆碎片不断的拼装着,忽然有一种要流泪的感觉。 穿越千年了,她的容颜未改,如今站在她面前那醉意风华的少年已然撩拨她平静的心湖。 “你喝得多了些!奴家送你回去吧!”月如钩努力的平和着语气说道。不温柔,不冷淡,却透漏着深深的关心。 莫潇尘摇了摇头,忽然指着月如钩转身说道:“这个女人你们谁都不配拥有,谁都不配得到,谁也不配――”说完莫潇尘一个站不稳差一点摔倒。 “你喝多了!”月如钩赶忙来到莫潇尘的身前就要扶他神色焦急,柳眉紧蹙。但是却被莫潇尘稳住了身势用手拦了下来。 “我他妈也不配。” 说完就直接倒了下去。 女娲等人一脸的急切,赶忙来到了莫潇尘身边,将他搀扶到五楼。朱昭萱也不顾身份直接追了上去。只留下了一群贵宾大眼瞪小眼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思绪不着什么边际。 但是没有一个人会说莫潇尘粗俗,他的那些诗词简直就是九天妙语,很多人都已经纷纷那笔墨记录下来。古代人就爱讲究个封号,莫潇尘一走,这些闲着没事的迁客骚人就开始议论纷纷的想要给莫潇尘起个封号,没办法,刚才人家的表现太过于牛逼了,不起个封号什么的简直是大大的浪费啊。一时间酒仙,醉才之名纷纷而起,最后还是杨不凡拍板决定以诗仙命名,众人纷纷赞同,于是莫潇尘阴差阳错之下就再大炎朝代替了李白在我们心中诗仙的位置,后世大炎史中经常提到的诗仙就是莫潇尘这个穿越人士了。 此时在五楼被一群面色焦急的莺莺燕燕围着的莫潇尘忽然睁开了双眼,那样子竟然全然不见一丝的醉意,这情况顿时吓了众女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嘘――”莫潇尘赶忙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们不要出声,接着看了看楼梯口处确定没人后才轻声说道:“我没醉,不用担心。” ------------ 第八十章 :算计 ps: 宝 书 网 b a o s h u 2 。CoM 今日三章奉上,明日再更。 看到众女一脸急切的神情莫潇尘也是心中一暖调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又不是死了,充其量是个装醉,别都跟死了夫君似的!” 此话一出莫潇尘头上的女子个个脸上猛飞红霞,这场面煞是壮观,朱昭萱则是羞得趁着女娲不注意偷偷的踢了莫潇尘一脚。因为这类似的话朱昭萱可是听了两次了,朱昭萱又敏感的回忆起车上时莫潇尘说过的话。 哎呦,胆肥了吧?当着我老婆的面都敢公然调戏我了,不矜持了啊!莫潇尘一脸的正经。 看着周围的这些美女莫潇尘是越看越开心。 老子命好,就是现在让老子死了老子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嘿嘿。 忽然一个不冷不淡的表情进入了他的眼帘,顿时让莫潇尘没了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心情,他赶忙的收起了笑容合起双手如小和尚一般一本正经道:“刚才让大姨子担心了啊!罪过罪过。” 此时的月如钩恢复了以往那种玩世不恭的媚态,娇笑道:“妹夫~刚才在众人面前也不知道唱的是哪出?要不是奴家知道妹夫的心意在妹妹身上,估计就被你的那首诗打动了呢!” “是啊是啊,潇尘兄,你可是有了妻室的人啊,这诗词可不要对清秋姐姐乱吟啊!不过说来奇怪,你吟得这首诗在下刚才也正好想到,只不过潇尘兄你快了一步而已。” 不用想,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人定然是那个大炎朝版的吴承恩了,看到月如钩说要动心他能不着急么。 此时莫潇尘几乎确定此吴承恩非彼吴承恩了,只不过是名字相同而已。 还清秋姐姐,人家的名字叫月如钩,连名字都不告诉你你还美得跟她要嫁给你似的?亏你好意思说那首诗你也想到了,比老子还不要脸,难道你也是穿越来的,也知道唐后主的诗?老子鄙视你。 莫潇尘笑了笑道:“大姨子不要开玩笑了。你要是你听听诗词都能动心,那我没事光吟诗得了。”这句话刚说完就看到众女的脸色不对,都透露着一股子酸劲儿,莫潇尘暗道不好。 老子怎么糊涂了,这些话放在心里就好了,偏偏嘴贱说了出,这不是没事找修理么?于是莫潇尘赶忙打个哈哈说道:“刚才我虽然是装醉。但是有些话都是真心实意的,许文丑一看就知道对大姨子你心怀不轨,别人怕他,但是我不怕啊。大姨子的男人一定要文能入相,武能让敌酋闻风丧胆。要是没这点能耐想要娶你――没门?我这关他就过不去。” 说完这句话莫潇尘还鄙视的看了看吴承恩,吴承恩也被看的脸上通红,十分的尴尬,毕竟那个惧怕许文丑势力的人就是他总裁大人,早安。 人家大姨子嫁人妹妹都没说把关,你这个隔一层关系的妹夫倒是关心个什么劲儿啊?明显是心怀不轨,想要姐妹通吃。一直藏在屏风后不出来的君臣二人鄙视道,还文能入相武能上阵怵敌,这个条件的男人满大炎也找不出一个来,分明就是不想让你那大姨子嫁人,自己左拥右抱罢了,偏偏还说得义正言辞,好生不要脸。 “妹夫如此好心,奴家心里感激的很,不过奴家已经过了嫁人的年纪。早就是人老珠黄没人要的大姑娘了,要是等到妹夫说得那样伟岸的男子恐怕到时候我已经是苍颜白发的老婆子了~”月如钩幽怨涟涟的样子让莫潇尘看得眼皮直跳。 我滴妈啊。你不要当着这么多女子面前用那么想让我犯罪语气和表情跟我对话好不好?还人老珠黄都这么祸国殃民,不能让别的女子活了,那你女大十八的时候岂不是三界为你独尊了?最重要的是那句要大姑娘――莫潇尘不禁看了看月如钩的身段。 妈妈的,你要是个大姑娘老子就是纯情小处男了,算了,不知道早便宜给哪个王八蛋了,想着还挺生气的。 “大姨子别闹了,周围这么多人呢,有事回家尽情的闹去,乖~听话~” 月如钩就是再“开放”听到莫潇尘那声乖~听话~也是顿觉脸颊火辣,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意转瞬即逝后月如钩又恢复了那娇媚的笑容道:“妹夫嘴甜,这些羞人的话还是回去在床上和妹妹说去吧!” “啊呀!”女娲一听到床上二字顿时用小手捂住了面容不敢见人,众女子也是一脸神色复杂的看着莫潇尘,面对这么多的眼神,莫潇尘也是老脸一红道:“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大姨子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也不要这么露骨啊好不好!我都不好意思了,嘿嘿。” 众女齐“呸”。 现在五楼虽然人多,但是现在的气氛却是暧昧非常,到底还是许花娘脸皮薄,于是她赶忙转移话题的问道:“莫管家刚才为何要装醉?花娘虽然不懂诗词但是听莫管家吟得那几首都远远超过那个许文丑公子。”许花娘自然不会说还有吴公子了,这点为人处事的方法她还是知道的。 吴承恩赶忙接道:“是啊是啊,潇尘兄刚才就好像神仙附身一样,那诗词,那动作,那种潇洒的醉,啧啧,在下虽然也曾顿悟到此境界,但是也只是形似而已,想不到潇尘兄你不仅形似,而且神似,在下佩服啊佩服,改日在下一定细心讨教一番。” 莫潇尘站起身鄙视的看了吴承恩一眼,从前老子一直觉得比老子不要脸的人只是暂时的,最后始终会被老子超越,现在我才发现比老子不要脸的人还有永恒的,那就是你吴承恩了。 “我是先天喝酒就会作诗,至于你这种后天的要想达到我这种境界估计不可能了。” 吴承恩脸色一苦,莫潇尘心中好笑话锋一转道:“不过要是用了我们家祖传的偏方就有可能达到我这个境界。” 吴承恩一听顿时转忧为喜急问道:“有什么方法?还请潇尘兄不吝惜的快快说来!” “从明天开始每天用童子尿涂于脸上半个时辰,坚持一两年便可。” 众女齐声轻笑,吴承恩哪里会相信莫潇尘这个偏方,想要继续追问莫潇尘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刚才许花娘问道为何要装醉,莫潇尘笑着看着那个之气的小少妇道:“傻丫头,刚才我那几首诗已经是让那个许文丑一行人无地自容了,而且我又装醉骂了他,若我继续在这里他们肯定没有台阶下。说不准会生出什么事端来,这样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我只好装醉,这样这骂也就白挨了,他们输了赌约本就理亏,又怎么会追责一个喝醉了的人呢?” 许花娘被莫潇尘称作丫头心中欢喜,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嫡女傻妃,王爷勾勾缠全文阅读。只好强忍着羞意点着头嗫嗫道:“知道了”。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万一他们要是上来了呢?”王苡苒问道。 莫潇尘摇了摇头自信的说道:“别人上不上来我不敢保证,不过我要是许文丑一定是没脸上来的,他上来做什么?难道要叫我一声莫先生?现在我估计他们早就寻个借口离开酒楼了。” “你这人,实在是太狡猾了!谁要是招惹了你。可真是自己找亏受!”柳如是掩口笑道。 众人也是联想到刚才许文丑吃瘪的样子不禁也是笑了起来。 莫潇尘猜的不错,从莫潇尘走后王庆和就已身体不适的理由离开了酒楼。之后等寻了个没人的地方这个一方镇守就再也维持不下来那和蔼可亲的表情了,此时王庆和满脸阴云密布,双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显然是气的够呛。 一边的许文丑见势赶忙添油加醋的说道:“义父,今日那个管家实在是过分竟然――” “闭嘴。”王庆和厉喝道:“枉我一世英明怎么就收了你这个蠢货做义子?”王庆和越看许文丑越生气。 “义父我――” “你可知那富家小姐是谁?竟然敢不自量力的跟她作对?” 许文丑一听心里顿时漏了一拍,这金陵还有义父忌惮的人,除了杨不凡。张虎,剩下的自然就是――答案呼之欲出。 想到这里许文丑不可置信道:“难道那个女子就是――” 王庆和点了点头,咬着牙恨铁不成钢道:“偏偏你这个死脑筋,我称她为朱小姐时你还没反应。” 许文丑听罢不禁一阵后怕,如果刚才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那么他这脑袋就是王庆和也保不住啊。 今天他算是踢到了铁板上了,于是许文丑害怕到:“义父怎么办啊?若是那公主记仇,日后若是找孩儿麻烦那孩儿哪里会有活路了?”说完许文丑就双腿一软跪倒在了王庆和的面前哭诉道:“义父救救孩儿啊!” 要不是想要给自己留个后人,王庆和早就一脚踹死这个窝囊废了。 “废物。平时只会在女人身上花心思,骑女人的次数比骑马还要多。好在你这次没有太得罪公主。据我对这个三公主的了解,她不是过于计较之人,不过想来你刚才也看得出来她对她府上的那个管家可是维护的很,以后做事多些心思罢!” 一听说死不了许文丑心中大感宽慰,便站起了身心有不甘道:“义父,那管家处处针对你与我,难道义父就这样被他白白的羞辱了?” “哼!”王庆和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一定是看上了那个妖精般的女子,想要把她纳入房中,又觉得那管家挨了你的好事吧?” 许文丑露出了一脸淫靡的表情道:“这也不是为义父老人家留个后嘛!” “放心吧,那狐狸精少不了是你的,一会我会让黄老盯着轻语楼的动静,等那管家一出来,寻个机会就将他做掉。”王庆和伸出手掌狠狠的一切然后好像真的把莫潇尘杀死了一般露出了胜利者的表情继续道:“之后没了这个碍眼的人,黄老在将那女子打晕送与你面前,你再准备好你的那些宝贝,保准能让你如愿以偿得了那女人的身子。” 许文丑听罢不禁的摸向怀中那一个神奇的小瓶,脸上的微笑更加显得淫靡异常。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月如钩被她压在身下承受不起鞭打的样子,一想到月如钩那迷死人的身段许文丑下面就是一阵的膨胀,一刻也不想等了。 ------------ 第八十一章 :化骨绵掌 赛诗会一直进行到申时的时候方才停止,此时已经“醒酒”的莫潇尘赶忙下来主持后续工作。 杨不凡送贺礼之时带了一块扁来,莫潇尘心里一直惦记着究竟写的是什么。申时一到杨不凡就让随从将匾搬到了四楼(匾不一定要选在楼外,也有选在屋中的,例如包青天的府内不就悬着一块“明镜高悬”“公正廉明”么?) 莫潇尘一开始还以为这块匾是一块牌匾呢,要挂在楼外,担心这杨不凡不知道晴雨楼已经改名为轻语楼赠错了匾,现在唯一的这一点担心都不用了,人家送的这块匾根本给你那牌匾不着边际,莫潇尘不由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杨不凡差了两个随身小厮将扁横托在王豆豆的身前,然后蛮有深意的缕了缕胡须对着王豆豆笑道:“老朽这点薄礼还希望王老板你不要嫌弃。” 杨不凡是什么人物?经常进京面圣的肱骨之臣,在金陵他的官职最高,能与他有交情那简直就是王豆豆曾经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如今杨不凡就站在他的面前,还称呼他为王老板,这顿时让王豆豆感觉有些不真实,下意识的用手偷偷的掐了一下另只手的手背,感觉到刺痛后他终于接受了这是个事实。于是他赶忙慌张的答道:“不敢,不敢, 杨大人太过抬爱,能得到杨大人赐的匾简直是小老儿几次修来的福分。” 杨不凡哈哈一笑,赶忙命人将扁上的红绸掀开。 莫潇尘远远望过去,这匾说是匾其实也不像是匾,更像是一副字。这也不怪莫潇尘这么认为,杨不凡送的这块匾四周是红木围边,匾身则是上铺一张宣纸,宣纸上用上好的徽墨写着“郎才女貌”四个大字匪风悍气。 这个杨不凡还真有两下子啊,莫非他一早就知道老子这个酒楼的格局与安排刻意准备好了这块匾?莫潇尘不禁看向此时正一脸笑意的杨不凡心道:妈妈的肯定是这样的,这个老不修看起来平时稀里糊涂,暗地里也是一个猴精的人。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老子这事情做得这么隐秘还能被你知道,以后是不是老子在床上多长时间你都能派人查出来?你干脆别再古代当官了,跑去我们现代当私家侦探得了。 王豆豆看到匾上的字高兴的眉毛都快飞出脸了,赶忙派人将扁挂了起来。几个女子看到郎才女貌这四个字的时候皆是不由得偷偷瞟了一眼在一边正捏着下巴一脸沉思的莫潇尘,接着齐齐的跑过去帮忙挂匾,好像这个匾有灵性一般。摸一下就会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行,杨不凡这老头眼中的影响了老子的私生活,找个时间一定要跟他好好的谈谈,一抬头就看到了眼前一片眼花缭乱。朱昭萱正揽着裙子要爬梯子挂匾,女娲与许花娘个子最小只能在一边帮忙扶着边。柳如是、王苡苒二女则是帮朱昭萱扶着梯子,这本来应该手底下人干的活全让这几个女人干了。 莫潇尘不禁一笑,女人都会露出来可爱的一面。 咦?怎么没看见我那祸国殃民的大姨子?她那么爱凑热闹,这不科学啊。环顾了一圈也不见月如钩的身影,难道这小妞去五楼偷懒去了?想到这里莫潇尘转身就上了五楼。 月如钩自然不会在五楼,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此时轻语楼外莫潇尘每天回家必经的一个偏僻小巷中。一名干枯的老者正安然的打坐在一个背街的屋顶之上,如果你走近观察,根本据听不到那老者的呼吸,下面的墨色瓦片与他身上的粗布靠衫融为一体,丝毫不见一丝的生机。不过你要觉得他是“坐化”了,那么就是做了一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判断,这种境界在内家武学中叫做天人合一,只有绝顶的内家高手才能做到,再加之那名老者本来就是恐怖的刺客。更加的善于隐匿身形气息。杀人于无形就是如此。 这个老者就是王庆和身后的那位老者,表面上看去已经残年风烛弱不禁风。但是要是知道他就是吴家村灭门案中的元凶后想必所有人都会避而远之,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在江湖中的称号——黄泉,是大炎朝数一数二的杀手, 京城杀手组织“第一楼”的叛徒。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曾经冷血无情的杀人魔王在武林销声匿迹了二十年后今天竟然出现在这里只为了杀一个管家。 黄泉此时平心进气,抛去所有的杂念周身之力全都用来探知身边的事物,虽然是闭着眼睛,但是周围发生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感知,哪怕是一片落叶,一个飞虫他都了如指掌。 忽然一个银铃般的笑声传入了黄泉的耳中:“老人家身子骨弱就不要爬到别人家的房顶上,凉到了摔到了都是要了命的伤。” 虽然这个声音很让黄泉意外,但是他已然稳住心神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只见眼前离自己兩丈远的屋脊上俏丽的站着一个红色衣衫的女子,那女子赫然就许文丑的意淫对象——月如钩。 看清了月如钩距离他的距离,黄泉再难平静下去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隔空传音,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他想得那样,在他如此强大的感知能力下竟然还会有人不知不觉的来到离他兩丈远的地方,那么此人的内功轻功已然超绝,这一点毋庸置疑。 “想不到姑娘也是深藏不漏,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学境界,不知姑娘来此何事?难道只是嘱咐老仆小心身体么?”黄泉本来根本没有那么多的话,经常是一语不发就让敌人人头落地,无奈眼前的月如钩让他感觉到了隐隐的危险,他甚至有一种感觉,这个女子的内功要稳压他一筹。但是黄泉并不打算逃跑,毕竟他还有他的底牌,而且他一个武林前辈被一个“后辈”吓跑了,传出去也是个丢人的事情。 月如钩轻轻一笑的反问道:“老人家谬赞了,奴家只是一个弱女子罢了哪里有什么高深的武学境界,只是随便走一走,正巧看到老人家你在这里,心生好奇二道贩子的奋斗。特意关心一下。” 黄泉看起来年纪要比月如钩老上许多,但是要跟月如钩这个已经活了千年的狐狸精打太极还是显得太嫩了,说来说去月如钩就是不说明来意,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女的就是来找茬的。 “老仆对姑娘并无恶意,姑娘也不必难为老仆,不是老仆自夸。若是老仆尽力而为,纵然以姑娘的武功也未必能讨到一点的便宜。”打太极打不过月如钩,黄泉就开始了威胁。 然而月如钩满不在乎翻来覆去的端详着自己玉手,活动活动纤细的手指。看那样子根本就是不把黄泉的话当回事。 黄泉见状心中大怒,但是却怒不敢威。只好再道:“老仆奉劝姑娘一句,那位莫管家招惹上了不能招惹的人,姑娘虽然武功绝顶,但是也只能护他一时不能护他一世,更何况以姑娘的武功,也未必是天下第一吧?” “那又怎样?”月如钩放下手掌冷然道:“他与谁为敌与奴家有何关系?他活一时奴家护他一时。他活一世奴家就护他一世,就算天下第一来了又怎样?只要他敢动他一根汗毛,奴家就敢让他死——!” 一股萧杀之气从月如钩的身上骤然爆发,瞬间就锁定了黄泉。 此时的月如钩再也看不到平时的千娇百媚,反而是柳眉倒竖,星目含威,裙衫无风自动,那长长的青丝浮起,恍若缥缈飞仙。 不过月如钩再美此时黄泉也没有那个心情欣赏。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在别人眼里是天仙,但是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索命修罗。 一开始黄泉并不知道月如钩为何能找到他。并且与他为敌,不过现在看来多少明白了许多,以月如钩的功力要想听到他们的谈话太过容易了,现在黄泉可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莫潇尘身边有一个如此痴情的女高手,他就不会那么不小心了。 不过现在后悔没用,保命才是最重要的,月如钩一个移形换位身后落出一串残影,玉掌已经逼到了黄泉的额头,这看似娇弱的一掌若是中了就算黄泉内力深厚也是直接头敲碎腿打折的命。 他赶忙撑起手掌迎向月如钩,内力从丹田极速运转到手掌上,“砰”的一声双掌相对,二者格格不入的内力撞在一起爆出的劲气将黄泉脚底的屋瓦掀飞。 黄泉为了快速制敌生怕有变,一出手就已经将压箱底的手段——化骨绵掌用了出来。化骨绵掌顾名思义,就是可以让敌人瞬间如得了软骨症一样失去战斗力,是一门阴损毒辣的内功,其真正的功理事内力是进入了敌人的体内会绕进敌人的经脉,接着如剧毒一样腐蚀敌人的经脉,稍有不慎就会黄泉的内力麻痹的难以动身最后任其宰割。也就是凭着这这种阴毒的内劲黄泉杀了不少武林高手。 与黄泉接掌的那一刹那月如钩就发现他的内功阴毒异常,暗道一声卑鄙,但是转而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后她身形爆退待退至屋檐才稳住了身形,好似经不住黄泉内力的冲击一般。 黄泉是杀手,为人心很毒辣,小心谨慎,就算看到月如钩被逼退却依然不敢贸然上前,等待着化骨绵掌的效果出现在月如钩身上之后他才敢继续下一步动作。=。 月如钩见黄泉不上前来,一只脚猛然发力,一个转身以手为剑就向黄泉的喉咙刺了过去。 黄泉见状变掌为拳,不守而功,向着月如钩的指风撞去。 然而本来还在空中的月如钩忽然身形一滞,黄泉以为有变赶忙变攻为守双臂交于胸前,却见月如钩却如断了线的风筝竟摔落了下来。月如钩侧倒在地上用一只手撑着瓦片,一只手抚着胸口,蹙着眉毛,看起来异常的难受。 这种境况黄泉再熟悉不过了,再看向月如钩的时候已经挂上了阴毒的微笑。 ------------ 第八十二章 :惨死 有句话说得好,小心驶得万年船,黄泉虽然得意但是毕竟还没放松警惕,他自己本来就是一个阴险的人,兵不厌诈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一招之敌的时候虽然不能说是没有,但是毕竟还是少数,黄泉没有这个把握。 他远远的看着月如钩的反应。 直到看到月如钩于他接触的手掌由白逐渐的转为蓝紫色他才确定这个妖娆的女子的确是中了化骨绵掌。 “嘿嘿,就连老奴自己都不相信以姑娘的聪慧竟然也会这么不小心中了这化骨绵掌!”此时黄泉的语气颇显得意。 “卑鄙!”月如钩“气急”道。 “哼哼!卑鄙?”黄泉说教道:“老奴行走江湖数十年靠的就是卑鄙,小姑娘一个人的要想能立身江湖不仅仅是要依靠高绝的武功,还要有毒辣的手段。” 月如钩强忍着“痛苦”怒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莫要在奴家耳边聒噪。” 黄泉将双手负于身后漫步来到了月如钩身前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杀是一定要杀的,哎,不过可惜了姑娘你这般姿色,本来按照老爷的吩咐还要将你打晕送到少爷府上任其享用呢,现在看来只能拿个尸体交差了。”说到这的时候黄泉不禁露出了“惋惜”的表情,不过转而眼神又变得阴测起来,他蹲下身子阴险的笑道:“不过老奴想以姑娘这般姿色就算是尸体, 少爷也会很喜欢的!” “奥~不知你家少爷的府上何处啊?” “在――恩?”黄泉一愣,再看向月如钩的时候发现原本表情痛苦非常没有丝毫反抗余地的月如钩现在脸上却挂起了得意的笑容。 黄泉心中惊呼:不好,上当了。接着他赶忙将内力运于双足之上,就要跳离月如钩身边。 不过月如钩又岂会让煮熟的鸭子给飞走了?黄泉快,她更快,只见她猛的一摆头,身后的长发直接鞭打向黄泉,待长发接触到黄泉那一刹那就如那千年的古藤一般直接绕上黄泉的腰部,接着月如钩将头回摆黄泉的身体在长发的牵引之下生生的被甩飞了出去。 这就好像东北孩子们冬天玩的陀螺一样孙悟空大闹异界。黄泉此时就被月如钩的长发在空中抽的急转。 再高深的武功都要接地气,所以学武之人首先练得就是下盘要稳,一旦到了空中,如果没有什么秘法可以凌空调转身势那么必只能成为敌人的活靶子。 黄泉将内力催发到极致来抵挡转力,刚站稳了身势一到道气直冲他面门而来,定神一看竟然是月如钩束发的短钗,那短钗附着这月如钩的内劲。隐隐的泛着幽蓝色的流光,若是中了定然会被洞穿了身体,非死即伤。 黄泉大骇运起“匿步”一个急闪躲过了这催命一击,但是胸前的衣衫却被发钗周围的劲气扯出一道口子。里面隐隐能看见一抹殷红,虽是躲开了但是还是被擦伤。月如钩的这一击的尽力可见一斑。 黄泉大骇道:“怎么可能,你刚才明明中了我的化骨绵掌,不可能再催发内力。” 月如钩不屑道:“那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敢在奴家面前班门弄斧?”月如钩的确有她狂傲的资本,她活了数千年,什么武林绝学不知道,那些武林绝学不过是“术”类最基础的入门。与正统的仙法妖术比起来简直就是天与地之间的差距。 像那些《九阴神功》、《易筋经》、《乾坤大挪移》……等传世绝学在她面前都是小儿科,更何况类似于化骨绵掌这种后世从这些所谓的“神功”里演化出来的分支呢?刚才月如钩的手掌之所以蓝紫色的确是黄泉的化骨绵掌所致,但是这是她刻意而为,她故意将罡气收起任由化骨绵掌的内劲在自己体内肆意,有着内丹的净化她又岂会在乎这点伤。 她本知道王庆和等人要对莫潇尘不利,但是并不清楚他们走后又有什么阴谋,所以故意受伤,好让黄泉在得意之下说出些什么,果然黄泉很积极配合。发现月如钩已经成为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后得意之下就说出了许文丑那肮脏龌龊的淫心。 黄泉只能感觉到月如钩的功夫犹在他之上,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上了这么多。曾经让武林闻风丧胆的“化骨绵掌”在这个妖媚女子的面前竟然被说成了小儿科。 再也来不及多想,黄泉运起轻功,将内力全部都运到脚掌,全心全意的想要逃跑,因为他知道与月如钩这个妖孽对战那无疑就是刻意寻死。这也不怪黄泉没风度,只能怪他倒霉,二十几年隐姓埋名未出武林,第一次出山卖老装逼就遇到了月如钩这种妖孽般的绝世高手,寻思跟人家玩儿个心眼儿还被耍得团团转,现在是打也打不过,玩儿也玩不过,只能赌在跑上了。 黄泉幼时曾在京城“第一楼”接受过一流的杀手训练,善于隐匿气息、突袭、与逃跑。想一想,若是让你去执行任务,人杀了,结果跑不了,那还有个屁用啊!接买卖赚的钱还不如一个培养杀手赚的钱呢。所以说高绝的轻功是身为第一楼杀手的必备技能。 只是一瞬间黄泉就带着一到黑影闪离月如钩,然而看着远去的黄泉月如钩却是一脸的从容并不打算起身去追,漆黑的长发在微风轻扬,红裙旖旎煞是迷人。 黄泉一路疾奔,直到发现月如钩没有追上来后才跳进一个角落藏身。 “内力怎么消耗的如此之快?”黄泉百思不得其解,只感觉丹田处内力匮乏,浑身发软,于是他赶忙盘起双腿,双掌平搭成桥开始回气。 “哎,本来还想从他那再探知点消息呢,现在看来估计是不可能了!”屋檐之上的月如钩神色惋惜的从袖中拿出一段红绳,扎好了头发叹息道:“可惜了奴家那一根发钗。”之后一道残影便消失在原地。 这时远在某个角落里正打坐调息的黄泉忽然双眼暴突七窍流血直挺挺的到了过去,浑身毛孔出渐渐的外渗出密密的血滴丝状煞是恐怖。 …… 原来早在月如钩与黄泉第一次接掌的时候月如钩就将一道劲气打入了黄泉的体内,那劲气一直顺着黄泉的经脉游走到黄泉的丹田,并在丹田周围潜伏。在用长发盘住黄泉的腰间的时候月如钩已用玉狐发从外部穿过了黄泉的丹门,这样丹田就好像一个破了口的气球,内力极速流失,只不过当时黄泉急于应付月如钩接二连三的夺命招数一直没有注意重生之修道全文阅读。最后又急于逃跑,以致内力提早在丹田匮乏,这样让害怕月如钩再次追上来的黄泉必然急于回气,然而就在黄泉打坐运起的时候,内劲按周天运行,从各个经脉向丹田汇聚,这样一来月如钩之前打入在黄泉体内的那股暗金在黄泉自身内力的催发下流进了丹田。内劲不一自然要引发排挤,这让黄泉本来就脆弱的丹田在内劲的激烈排斥碰撞下爆碎,内劲逆转四散,于是乎就导致了这种死状。黄泉从一开始就已经完全落入了月如钩的算计之中。一步一步的按照月如钩的设计去死。 这也许就是因果轮回,黄泉作恶多端乱杀无辜。多少人惨死在他的化骨绵掌之下,如今这种死状才能让那些不甘亡魂安心投胎。月如钩也算间接做了一件功德。 另一边…… 莫潇尘将轻语楼上上下下寻了个遍都没找到月如钩,心中焦急万分,在他看来月如钩虽然平时作风大胆,看似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毕竟是一个女子。又长得那么祸国殃民,若是随便出现在公共场合肯定会吸引一大批意志不坚定的禽兽们对她心怀不轨,若是趁着他不注意将她掳走可怎么办? 莫潇尘越想越急,赶忙跑出了酒楼,向四周扫了两眼看着那人头攒动的人群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寻起好。 最后索性不想低着头寻了个方向就要展开搜索。 莫潇尘刚转身迈了一步就感觉眼前一暗脸撞在了一个软软香香热热的物体上,接着就被这个富有弹性的物体将脸弹了回去。 我靠,是谁大白天的用馒头弹老子?老子是可以那种可以随便弹得人么?这不是耽误找大姨子这项神圣而艰巨的工作么? 于是莫潇尘一脸正色的抬起头刚要理论忽然一个娇美的女子映入了他的眼帘,那女子蹙着柳眉带着一脸的责备之意的俏立在莫潇尘的面前,那女子刚巧就是“失踪已久”的月如钩。 “大姨子!”莫潇尘一把抓住月如钩的手臂喜极道:“可找着你了。担心死我了。” 被莫潇尘抓住手臂的月如钩显然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她却并没有挣脱。看着莫潇尘脸上的焦急没有一丝的做作她心间昼暖,不过嘴上却说道:“妹夫乱担心个什么?奴家这么大的人还能走丢了不成?” 切,我倒是不怕你走丢了,就害怕你被人拐卖了。莫潇尘心道。 忽然觉得鼻尖滑腻,莫潇尘不禁皱了皱鼻子,一股诱人的体香直入鼻孔,这让莫潇尘不禁看向了月如钩的胸前。妈妈的,早知道就趴在上面得了,老子还起来干嘛?这小妞擦爽肤粉了不成,这么香。 “乱看个什么?”月如钩羞喝道。脸上一抹嫣红稍纵即逝。 “没什么,嘿嘿。”莫潇尘为了避免尴尬赶忙转问道:“大姨子,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 “你猜猜~”月如钩眯起眼睛故弄玄虚道。 “茅房――”莫潇尘想也不想的就答道,他才懒得玩儿这么无聊的游戏呢。 月如钩顿时俏丽泛红,但是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挣开莫潇尘抓着她手臂的双手一脸的不高兴。 嘿嘿,想不到这个狐狸精也会脸红,老子看来功力见长啊。 “想不到汝一而再再而三的负我。”这时忽然一个悲愤欲绝的女音打断了月如钩与莫潇尘只见得那点旖旎。 ps: 哎,逆天大神石榴姐来也~各位看官速速收紧菊花 ------------ 第八十三章 :准备看好戏 这个声音莫潇尘虽然接触的次数少之又少,但是可以说是最让他深刻的,不、确切的来讲是声音的主人那优美的身姿,完美的形象给他的视觉冲击力,久久的徘徊在他的脑海难以抹去。 月如钩微微侧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段妖娆的身子,还有那系在腰间随风飞舞的衣带。视线微微的向上观望,扫过那女子的上围。月如钩心中的第一个评价就是这个女子的身材出众,也是一个千里挑一的妖娆女子,但是直到看到了那女子的容颜后,一个巨大的视觉落差让月如钩这个绝顶高手也是愣在了原地。 此女当然又是那个乱扰风情的石榴姐。 莫潇尘此时心中只有一句话不停的回旋在脑海,那就是――魔鬼的身材魔鬼的脸。 看着那“悲愤”的石榴姐莫潇尘心中百般无奈道:你不是我的敌人故意派来玩我的吧?老子与你无怨无仇,你何苦顶着一张惨绝人寰的脸到处说我负了你?先是大小姐,之后就是大姨子,老子泡个妞容易么?让你这朵奇葩夜叉妹搅了又搅的。fuck!! 但是“石榴姐”可不管别人现在心中怎么想她,如今他看着眼前莫潇尘与月如钩这对璧人,心中说不出来的“悲愤”。 尤其当看到月如钩那妖娆的身段,与绝世的美貌之后“石榴姐”石榴姐心中升起一股厌恶之意。 “我当是什么样的女子让汝如此的神魂颠倒,原来是一托世的狐狸精啊,这种女人最善于在男人面前卖弄身姿,其实就如那青楼女子一般浪荡,早就是千人骑万人跨的不洁女子了。哪有我‘赛芙蓉’这般冰清玉洁!” 莫潇尘听罢当时脸色一紧,刚要上前把这个赛芙蓉的粪坑嘴给堵上却被月如钩拉住了身势。 莫潇尘惊讶的回头看向月如钩,那意思就是,那个臭女人都把你形容成妓女了你还这般包容她? 读懂了莫潇尘眼中的想法月如钩只是微微摇头一笑,也不多说便拉着莫潇尘的手臂往酒楼内走去。 见二人退缩那赛芙蓉更是满脸得意,好像一个打胜了的大花鸡一手掐着腰肢一手抚弄着红色的衣带。一脸的轻蔑,不顾周围人的眼神,摇头晃脑的拖着长长音调得意道:“汝这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我这般白璧无瑕的绝世佳人汝不要,偏偏选那个龌龌龊龊的贱人,哼!” 这一次莫潇尘彻底受不了了,他一下子站住身势。反拉住月如钩的手臂回身道:“大姨子,她这么说你难道你就不生气?” 月如钩无所谓的笑道:“世人眼拙,她说什么与奴家何干?莫不是她天生会那妖法不成,说奴家是什么样的女子。奴家就是什么样的女子么?” 月如钩话是如此,但是莫潇尘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看到赛芙蓉一脸的得意模样他就想给他那张嘲讽的脸一记天马流星拳彻底干崩塌算了。 “妹夫难道相信她说的话?”月如钩又问道。 “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相信?你是什么样的女子我心里看得清楚。” 月如钩心下一暖:“妹夫这话也不知是真是假,总之奴家听着喜欢,有妹夫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你既然知奴家是何,那又何苦跑去与她辩驳,惹人非议呢?” 月如钩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莫潇尘只好不甘心的忍住上去要揍赛芙蓉一顿的冲动,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一种想对女人动手的感觉。 “大姨子你就这么忍气吞声了?”进了轻语楼后莫潇尘问道打工巫师生活录最新章节。 然而月如钩却并没有正面的回答莫潇尘的问题,反而是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反问道:“妹夫可愿与奴家看一出好戏?” 一听到有好戏可看莫潇尘眼睛都亮了,赶忙问道:“什么好戏?” 月如钩勾了勾手指道:“附耳过来。” 顿时一个脑袋竖着个耳朵就送到了月如钩的面前,月如钩不免一羞,接着附在莫潇尘的耳边耳语一番。 莫潇尘越听脸色越是笑得诡异,那种表情分明就是有人要倒霉的征兆。 听罢莫潇尘站直了身体有一种把你看穿的表情看着月如钩坏笑道:“我说嘛,像大姨子你这种参差必报的性格怎么会当众吃了这么大的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不反击,原来――” 月如钩剜了莫潇尘一眼道:“想看好戏就老实的闭嘴。要不然奴家自己去看。” “别别别。”莫潇尘闻言大惊赶忙摆手道:“大姨子你误会了,想我这种不善言谈的人又岂会管不住自己的嘴。不信你看。”接着莫潇尘就双唇向内紧合,对着月如钩眨了眨眼睛。 月如钩心中好笑,瞥了他一眼便走上楼去。 这之后的时间对于莫潇尘来讲简直是十分的“难熬”,分分秒秒的都盼着这个天快点黑,人快点走,要不然就耽误他看好戏了。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戌时刚过杨不凡等人便起身回府了, 只留下酒楼的人收拾今天一天的残羹剩饭还有清点贺礼并一一的做好了后续的登记。 王豆豆红光满面的将莫潇尘、柳如是、朱昭萱等人送出了门口。今天的开业让这个穷了半辈子,被人看不起了半辈子的商贾彻底挺直了腰板,要说谁现在敢来找轻语楼的麻烦那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大叔不用送了,快快回去歇息吧,你今天也累坏了。”莫潇尘转身对王豆豆劝道。 王豆豆“嘿嘿”的点了点头道:“那老小儿就送到这吧,各位路上小心。” 告别了王豆豆一行人往前走了一阵到了路口就要分道扬镳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临分别时朱昭萱恋恋不舍的看着莫潇尘嘱咐道:“切莫忘了今日对我说过的话?” 莫潇尘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大小姐,绝对忘不了。”莫潇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敢直呼朱昭萱的闺名,那样不得吓死一群人啊?所以还是叫她大小姐。 朱昭萱看了看女娲,见女娲也是微笑的看着她,才鼓起勇气强忍着羞意道:“我等你!”说完就羞得转身向朱昭厚那边跑去,那袅袅婷婷的样子惹得莫潇尘心中一荡。 “相公,柳姐姐、朱姐姐她们都回去了,我们也快些回去吧!”女娲拉着莫潇尘的衣袖道。 莫潇尘反抓起女娲的手道:“遵命,老婆大人。”惹得女娲心中羞喜非常。 三人并未“打出租”,反而是一路迎着微薄的月色信步走在回家的小路上。徐徐的清风吹在耳边异常的清爽,几个人有说有笑,感觉没过多久就到了家门。 旋开门上的铜锁女娲拉着莫潇尘就要进去,却被莫潇尘拉住道:“娘子,今晚相公与大姨子出去还有些事情,估计要晚点回来,你一个人要是在家困了就先睡吧!” 此话一出顿时闹得月如钩一个大红脸。这说的叫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你家大姨子有一腿呢。 月如钩将手偷偷的往莫潇尘的腰间一送,顿时莫潇尘只感觉到腰间小肉一阵刺痛,被掐了个正着调教兵王:女总裁的贴身高手。 好在他功力深厚没有叫出来。为了不让女娲看到调情的一幕他挤着眉毛尽量做到平常模样。 女娲听说相公和姐姐要出去办事,顿时有些失落道:“这么晚了相公和姐姐要去做什么呢?颦儿也想去!” “不行!” 女娲顿时委屈得眼眶一红。就要哭出来。 莫潇尘一看这还了得,吓得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哄道:“乖老婆,别哭啊,相公与大姨子一会就回来,到时候回来好给娘子讲故事好不好?” 女娲摇了摇头道:“我不要听故事,我要和相公一起去。” 这一下可着实让莫潇尘犯了难。要说是平时莫潇尘跟定会带着女娲,但是偏偏今天晚上的好戏不算太适合女娲这个年龄段的女孩看的,于是他只好转过头向月如钩求助。 月如钩也知道莫潇尘的脾性,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老婆,只要轻轻的叹了口气来到了女娲面前劝道:“妹妹莫要痴缠,奴家与妹夫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不能带着妹妹,妹妹也不想相公办不成事情吧?” 女娲只好点了点头,不在痴缠莫潇尘带着她。 “那能告诉颦儿姐姐与相公要去做什么事情么?” 莫潇尘看了看月如钩。生怕她把要去许文丑房顶上看现实版成人电影的事情说出来,到时候可好玩儿了。 当然月如钩可没有那么缺心眼。听女娲问起她微笑着解释道:“妹妹今日可曾注意到那个叫许文丑的富贵少爷?” 女娲想了想眉头一皱撅着小嘴气道:“自然记得,那人着实讨厌的很,对姐姐心怀不轨,也处处针对相公,实在该打。” “对啊,今晚奴家就要与妹夫趁夜去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对啊对啊,老婆。”莫潇尘抓准时机帮腔道:“那个许文丑不仅长得难堪,而且还觊觎你姐姐的美貌,嫉妒你相公的才华、风度、样貌,你想想这样的人你相公我能容忍他撒野么?一定要教训,好好的教训。” 女娲知道自己将金丹给了莫潇尘以后已经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也知道这件事上她的确帮不了忙,于是只好对莫潇尘劝道:“相公与姐姐教训那许公子一顿便可,切莫伤他太重,也莫要让他看到了相貌。” 嘿嘿,我这老婆被我带坏了,竟然也知道给别人敲闷棍了,罪过啊,罪过。 “知道了老婆,快回去好好睡一觉吧,相公一会就回来。” 女娲还是不放心的抓住月如钩的衣袖道:“姐姐一定要保护好相公!” 这句话可让莫潇尘不愿意了,他一个大男人还要女人保护?到时候抗人,扔人的活不都得是他的活?月如钩那身子骨能做什么? 不过他要是知道月如钩的本事,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连武林高手在她面前都被虐菜,她还需要莫潇尘这个武功未成的“废人”保护? 答应了女娲月如钩转头嘱咐莫潇尘道:“奴家先去屋里换身衣衫再出来,妹夫先在这里等着。”说罢月如钩就拉着女娲进了院子。 ps: 今日更完,明日再见,究竟是什么事让莫潇尘这么感兴趣呢?嘿嘿,我发现我的思想都不健康了!!!!!! 欢迎大家进驻“仙时人间”,偏周的书需要你们的支持。 ------------ 第八十四章 :月光温柔 这个大姨子真有趣,做个坏事还换衣服?难道跟现代抢银行头套丝袜一样怕被别人认出来?像老子这么光明磊落的人,做坏事从来不换衣服。莫潇尘抱着膀子在门外大言不惭的自夸着。 在门外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月如钩出来莫潇尘不禁的神色焦急的看了看天色,一轮银月当空而照、 此时已经戌时已久,莫潇尘估摸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大约相当于现代的八九点钟左右,月色略显稀薄,隐约间能看见天空的薄云如轻纱遮面,煞是好看。 怎么还出来,老子在这边看了半天风景了,这个大姨子不是睡着了吧?想到这里莫潇尘一个激灵,轻道一声:“我靠”,赶忙就冲着月如钩的闺房走去匪风悍气全文阅读。行至门口莫潇尘却犹豫了, 因为他想起昨日也是莽撞的推开房门,看了本来是应该他看得,但是又不是那时候该看的情景,还冤挨了一个耳光,虽然不疼但是也是很丢人的事情。 于是他捏着嗓子贱贱的喊道:“大姨子~,您老人家这是就寝了呗?”话音刚落,就见月如钩的房门打开,一个蒙着浅黑色面纱一身紧身夜行衣的女子含着丹凤眼笑道:“这是哪家的奴才,这么不知礼数,奴家就寝了还不快快跪安?” 我的个乖乖啊,莫潇尘根本没在乎月如钩说的是什么,他看着那紧身的夜行衣将月如钩的魔鬼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三角地上的微微一抹凸起,简直就是能让时间的男人血脉瞬间喷张。大腿内侧丰腴有致,只是看一眼就已经难以承受这种刺激。 若是这衣服再单薄一点简直就是黑丝诱惑啊!莫潇尘心中狂念罪过罪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但是眼睛却是瞪得溜圆。 月如钩翘眉一竖道:“色鬼,看什么看?再看奴家把你的眼睛剜下来!” 这句话听在莫潇尘的耳朵里怎么都有一股子暧昧的味道,看着月如钩带着轻纱的面容,简直就跟刚才看的薄云遮月一样好看,不。可以说是比那个好看多了。 “剜吧,剜吧,剜下来我也要看!” “奥?”月如钩妩媚的一笑,倚在门边娇媚道:“妹夫要是这么想看,奴家这就回房脱下来让妹夫你看个够如何?” 莫潇尘下意识的就想点头答应,忽然间觉得不对,这个大姨子才没有这么好说话呢。一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莫潇尘歪头想月如钩的身后看去,果然看到正向门口走来的女娲。 嘿嘿,小样的跟老子玩这套。莫潇尘得意的看向月如钩,接着表情忽然变得严肃非常道:“大姨子。我已经是有妇之夫,虽然我的魅力很容易让你着迷,但是我还是只喜欢我的娘子,所以你还是断了此念吧!阿弥陀佛。” 这时女娲红着脸从月如钩的身后走了出来道:“相公,姐姐只是与你开玩笑呢,莫要当真。” 莫潇尘将女娲揽在身前低头义正言辞道:“老婆。相公这是绝对不给人有机可乘的机会。所以不论是开玩笑还是不开玩笑相公都会这么说。” 莫潇尘的不要脸月如钩见到的不只是一次两次了,要是真像他说的这样,哪里还会多出来什么朱昭萱,王苡苒,柳如是这些痴情的女子? “相公待颦儿之心颦儿明白。”女娲感动到。 “老婆~” “相公~” “妹夫,你到底去是不去了?”月如钩实在看不下这对儿秀恩爱的夫妻了,再腻一会儿索性直接洞房花烛算了。 女娲大羞赶忙底下脑袋双手合在身前嗫嗫道:“相公,姐姐都等急了,你们先去办事情。颦儿等你回来。” 什么叫等急了?月如钩不由得心中埋怨这个妹妹说话不小心。 “好,相公回来好给你讲故事。” ……. 出了巷子口莫潇尘将手横在眉毛前四处张望着。 “你在看什么?”月如钩问道。 “寻马车啊。难道我们要走着去?” “这么晚了哪里还会有车夫,把手给我二道贩子的奋斗最新章节!” “这样不好吧――”莫潇尘“为难”道,接着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了月如钩的手。 感觉到手背上的温度,月如钩脸色微红,好在带着面纱,而且还是黑夜,所以并未让莫潇尘看出什么异常来。 “大姨子,这事儿是你主动的啊,我就不会对我老婆说了。”莫潇尘“好心”提醒道。 “哼,有贼心,没贼胆!”月如钩将脸撇到一边不愿意看到莫潇尘。 莫潇尘假装没听到,继续自说自话道:“大姨子,你看这月色多美,你我二人就牵着手一起走,信不走在――” “抓稳了。” “什么?我没,啊―――――――啊―――”莫潇尘一愣,想要问个明白却只觉身体忽然一轻, 就被月如钩带着极速飞离了地面,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禁不住没出息的大叫起来。 “闭嘴,这么大声是想告诉全金陵的人我们要去害人么?” 莫潇尘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只能感觉到耳边呼呼的风啸,月如钩此时已经从牵着他的手变成揽着他的腰,生怕这个没出息的妹夫掉了下去。 “我说神仙大姨子,你这是要带我飞到哪去啊?我还不想成仙呢,我要回家。”说完就双手抱紧了月如钩的腰枝,然后把脸埋在了月如钩庞大的胸前。 月如钩大羞,气息骤然一乱,身形顿时不稳向下落去。 “啊――――――――大姨子,不要闹了好不好,会死人的!!!”莫潇尘紧闭着双眼没出息道。 “放开我!” “啥?放开你?放开你不是死定了?”莫潇尘反而抓的更近紧了。 “那你把脸拿开?”月如钩羞急道。 把脸拿开?莫潇尘将头抬离月如钩的胸脯,看着那白花花的一边心中多有不舍,但是没有办法, 保命最重要啊,若是现在还想着占便宜,那月如钩恼羞之下给他再扔下去,那可就好玩了。 感觉到那个地方不再有莫潇尘的喘息,月如钩心平气和的许多于是她深吸一口气,猛然向下落去。想要寻个着力点再次升空,但是莫潇尘哪里知道。看到月如钩不升反降大惊道:“我的妈呀,大姨子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我都离开了,你还要摔死我。” 莫潇尘回头向下看去只感觉到屋顶正向他撞过来,那原本模糊的瓦片都已经历历在目了,甚至连瓦片上的缺口都能够看得清楚。 算了,想不到老子竟然是摔死的。大姨子你技术不精乱飞个什么劲儿啊!莫潇尘紧闭着双眼。双手发力就要将月如钩向上推,想在落地那一霎那将她推上去,虽然他不知道这么做行不行,但是总比不做强。 感觉到莫潇尘的动作月如钩惊问道:“你要做什么?” 莫潇尘没有回答。刚要发力却被月如钩一把揽在怀中,两个人就在空中来了个地地道道的拥抱。不过月如钩是攻,莫潇尘是受。 莫潇尘要做什么月如钩这么聪明哪里还不知道,心中感动之余还是有些隐隐的后怕。 莫潇尘失去了时机,既感觉被月如钩抱了起来,接着二人齐齐的砸向屋顶。 “你这个笨女人,啊――――”这已经不止一次的尖叫了。本来以为要摔成稀泥的莫潇尘忽然只觉一股强大的升力再次将他二人生生的又带离了地面财色兼收。 “听着,奴家不会仙术,这是轻功,你莫要乱动乱碰扰乱奴家的气息,否则奴家就把你扔下去。” 轻功?我靠,这东西真的有啊?老子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莫潇尘回过头看向下面,只感觉离地数丈,颇有御风而行的感觉。 兴奋之意渐渐的压过了害怕。 “大姨子。想不到你还是个高手呢,以后这轻功可要教一教我。到时候你我就在这月光莹白的夜色中比翼双飞,想一想那景色多美?” 月光照耀在月如钩脸颊之上,可以看出一片温暖的粉红。 “谁要与你比翼双飞。”月如钩羞道。 “你啊!” “在胡说奴家就把你扔下去!” 切,吓唬谁啊?要是真把我扔下去还能提前说一句?分明就是威胁老子,想让老子服软,老子偏不信这套。 “扔吧,啊――――――――――你玩真的啊?”莫潇尘话音刚落就被月如钩推了下去,吓得他哇哇大叫。 就在莫潇尘即将落地之际月如钩的身形猛然下落在接近莫潇尘的一刹那一个海底捞月又将他抱回了怀中。 莫潇尘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姨子你还是杀了我吧,太特么吓人了。”这样还没等摔死老子,就已经把老子吓死了。 “让你管不住你那张嘴,若不吓一下你,你真当奴家是好欺负的呢。”月如钩娇笑道。 “哼,你不好欺负,就我好欺负,身怀那么高的武功,我现在才知道!”莫潇尘不满道。 “你莫要挑理,奴家不说自有奴家的道理。” 这是什么语气?分明是不把老子当回事啊? “大姨子,你刚才说是不是不能乱碰你?”莫潇尘诡异的一笑。 “恩,怎么――呀,找死。”月如钩刚要回答只感觉胸部被莫潇尘的大手抓住,顿时羞不可抑一下子就把莫潇尘扔了下去。 但是这次莫潇尘却没有大叫,反而是一脸昂然不惧的看着月如钩。 月如钩哪里会真的摔死她,于是最后又将莫潇尘拉了回来。 这次她不敢抱着莫潇尘了,反而是紧抓着莫潇尘的肩膀,二人同时面朝下,生怕莫潇尘在抓她那里。 月如钩羞怒道:“你的手若是再不老实,奴家真会杀了你!” 莫潇尘并不不理会月如钩的话,反而说教道:“以后一家人不要有任何隐瞒知道么?” “不知道。” “信不信我亲你脸?” “你敢?啊呀!”月如钩的脸庞瞬间一湿。 莫潇尘又被扔了下去―― ps: 今日一章,希望各位看官勿要看到太晚注意身体。偏周这里祝大家工作顺利,万事如意,心想事成,麻将常赢,想嫁人的能寻到如意郎君,想娶老婆的能得到如花美眷,家有老人的老人健康长寿,父母安康,家有儿女的非富即贵。 ------------ 第八十五章 :偷窥 时间:洪历八年五月十八日,亥时过半帝帅全文阅读。 地点:金陵许府别院房顶。 人物:身穿夜行衣的月如钩、莫潇尘、还有一个被堵住了嘴反绑着的女人。 故事继续…… 亥时,相当于现代的时间约是晚上九点到十一点之间。一轮明月当空,整个金陵城都笼罩在如烟的月色之中。 “我说大姨子,你这主意能行么?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莫潇尘把着屋脊看向一边的月如钩问道。 “妹夫若是不相信回去便是。” “相信,相信,绝对相信。”莫潇尘赶忙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哼”月如钩扬起下巴道:“再等等。” 看着月如钩月光下的模样,莫潇尘禁不住又想起了刚才在空中的那一抹旖旎。 “不要以为奴家不知道你心里想得是什么?若再有下次你就看看你身边的那个女子。” 莫潇尘的脸部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两下,看着旁边穿着月如钩那身红衣的女子,就好像植物人一般动也不能动,那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顿时让他再也不敢心猿意马下去了。 在这个时代一个人会武术就好像在我们那个时代有枪一样,指谁谁死,莫潇尘现在可不敢惹这个逆天的大姨子,万一再中了这传说中的“点穴”,可就不好玩了。 “还要等多久啊?” 莫潇尘心中埋怨:你倒是穿得正好,老子从早到晚就这一身薄衣,晚上天凉,更何况是在这冷冰冰的屋檐上趴着:“感冒了你去给我买康泰克啊?” 月如钩一愣看向莫潇尘道:“什么感冒?什么康泰克?你在奴家身边胡言乱语个什么?等到他屋里的女人走后再动手。” 一听这话莫潇尘顿时来了兴趣:“女人?他屋里还有女人?”“看着便是” 月如钩瞥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莫潇尘大大的冤枉:“大姨子你看着我说什么啊?我又不是许文丑,他不是好东西那是有目共睹的,别以偏概全把我们男人都说进去啊!毕竟还有好的嘛!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 “嘘!”月如钩一只手指竖在嘴唇前示意陌小尘不要说话:“出来了。”说完手指向下点了点。莫潇尘顿时会意,向院中看去,果然看到一对男女,那男子一脸淫荡的笑容除了许文丑还有谁?那女子长相一般穿着大胆,满脸潮红。脸上满是陶情蜜意。一看便知刚才必然有过云雨。 嘿嘿,好一对狗男女。 二人行至一侧的拱门许文丑一把抓住那女子一边的玉兔,揉捏了两下道:“跟爹比起来我是不是更能让小妈你爽快啊?” 那女子也不躲闪,任由着许文丑大手肆意而为的回道:“那老东西自从娶了我就没上过我的床,哪里做得了比较?” 许文丑勾起那“小妈”的下巴吻了一下道:“以后常来,保准让你这小骚蹄子爽到天上去――” 嗬哟,老子是不是发现了点什么?这个禽兽竟然给他爹戴了个绿帽子。赶明儿个儿有了时间说什么也要来这个许府拜访拜访。看看他那忍者神龟的老爹长个什么模样,听说和杨不凡那老头还是同僚。莫潇尘腹黑道。 送走了“小妈”许文丑便转身回到了房中朱仙。 “就是现在,快,把人给奴家。”月如钩催促道。 “这不好吧――”莫潇尘“羞涩”道:“人家还没有准备好。” “我点――”月如钩并起双指就要运功点穴。 莫潇尘看到这一幕魂儿都吓飞了。连忙一脸真气凛然的样子将身边的“植物人”女子递将给了月如钩。好像刚才那个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月如钩接过了人,瞥了一眼莫潇尘道:“妹夫莫不是天生贱格?非要动手打在了皮囊之上才会听话?” “大姨子勿要说笑。办正事要紧。”莫潇尘凝眉紧锁,盯着院中,颇为“正经”道。 月如钩只能摇头叹气,这个妹夫就是一个滑头鬼,被妹妹宠上了天,谁也管不了。 于是也不多言。月如钩抱起那女子,便翩翩落在院中。这轻功又看得莫潇尘目瞪口呆。 月如钩将那女子放置许文丑的门口解了她身上的穴,接着轻叩了几下房门便一个纵身又飞上屋檐,将莫潇尘往下拉了一拉,示意暂时不要探出头。这一系列的动作娴熟老道,让莫潇尘不由得怀疑这个大姨子是不是没事光干这缺德事了? 屋内的许文丑刚才与“小妈”偷情,那个骚蹄子索要过多,让他也不禁感觉乏力想要早点睡下,谁知道刚要褪下衣衫回床休息就听见有人敲门。转身一看并未看到门前有人。“谁?”许文丑赶忙合上衣衫问道。 但是周围依然是一片安静,没有任何人回答。他警惕的摘下床头的佩剑。轻轻的来到门前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会,发现没什么动静便“呛啷”一声拔出宝剑,拉开了房门。此时月光正照在他的院中,庭院显得异常的明亮,许文丑低头一看门前竟然倒着一个左右挣扎蒙头反绑的姑娘,嘴里还呜呜呜个不停,显然是塞了东西。那姑娘身量妖娆异常,尤其是那身衣服,分明是今日白天在轻语楼看到的那个妖精般的女子所穿。 许文丑大喜,看了一下四周无人赶忙合上宝剑,一把抱起“梦中情人”赶紧关上房门回到了屋中。 美人在怀,感受着那妩媚的身姿原本已经准备休息的龙头又再次高昂。 月如钩小心翼翼的抽出一个瓦片,很自然的就能够看到屋内的景象,因为二人所在的屋檐是背月面,所以月光并不能顺着瓦孔照进屋内,然而屋内却被透过窗子的月光照的明亮。 莫潇尘月如钩二人脑袋挨在一起公用一个瓦孔,感觉到莫潇尘的脸都快贴到自己脸上的月如钩轻声责怪道:“你就不会再弄一个瓦孔?偏偏与奴家挤一个?” 莫潇尘嘿嘿一笑轻声道:“我不会弄,万一弄不好瓦片掉了下去咱俩还看个屁了。” 莫潇尘口无遮拦,月如钩知道他不讲理,最后索性不理会,二人就脑袋挨着脑袋的看着许文丑即将上演的好戏。 “万一他要把头罩拿下来怎么办?发现不是你。这戏估计就看不上了。”莫潇尘担心道。 “先看看情况,若是他拿下头罩奴家就给他一记麻针,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莫潇尘一脸惊恐的看向月如钩问道:“大姨子你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什么看我的啊?你不是要让我把那个女人给――你跟她有过节,也别把你妹夫我也搭进去啊!” “呸!”月如钩羞道:“乱想个什么?奴家的意思是若奴家刺晕了他,你就进屋寻些那种药,给他二人喂下去。到时候他就是不行也得行。” 莫潇尘一定,顿时一愣天玄剑传奇。他当然知道月如钩口中的那种药只得是什么了。再看向月如钩的时候已经是难以形容的表情了。 这个大姨子也太心狠了,以后宁惹阎王莫惹大姨子啊,这句话一定要记住了。 月如钩被莫潇尘看得脸上发热羞怒道:“你到底干不干?” 莫潇尘狂汗。这个大姨子说话太劲爆了,总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干。必须干。”莫潇尘偷偷的占了便宜。“不过你怎么知道他屋内有那种药?” “许文丑恶名在外, 玩弄了不少良家女子,听人说大多是将那些女子强行掳到屋中施以药物好称他心意。” “禽兽!”莫潇尘表情愤然,接着轻声不满道:“这小子这些宝贝在哪里弄的,不说分给老子点。” “恩?你说什么?”月如钩疑问道。 莫潇尘连忙打着哈哈道:“啊,啊。啊,我是说那就算找到了我也不知道哪个是啊。” 月如钩哪里会听不到莫潇尘的话,她也不追问,只是淡淡道:“奴家告诉你。” 莫潇尘顿时一脸诧异的看向月如钩,眼神瞬间变得诡异非常道:“想不到大姨子还挺专业的啊!” 月如钩并起双指在面前一晃,莫潇尘登时不再说话。老老实实的趴在屋顶上看好戏。开玩笑呢,要是在这屋顶上被点了,老子明天就上新闻头条了。偷窥官二代私生活――这长长的标题多显眼。老子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许文丑现在心中大乐,他现在还以为这是黄泉得手已经把莫潇尘咔嚓了呢。这个女子自然就是事先说好的。 “黄老果然是老江湖,嘿嘿!”许文丑颇显得意。那女子在怀里挣扎不停。 她越挣扎许文丑越兴奋,于是他一把将那女子扔在床上,赶忙用床头四角处的麻绳圈分别套在那女子的四肢上。 屋顶上的莫潇尘眼睛睁得溜圆,心中满是不可思议道:古代就有sm了?看许文丑这么娴熟的动作,很显然是长干这事啊!不行啊,老子再看下去非得出丑不可,于是他赶忙把脸瞥到一边看向月如钩。二人挨得如此之近莫潇尘好悬又要亲到月如钩的脸上。 不过莫潇尘岂能允许这种没事成为遗憾?撅着嘴就要往前送,忽然感觉到腰间被人顶住,然后就不干再有何动作了,只能乖乖的退回到原位。 月如钩示威一样的看着他警告道:“莫要动什么歪心思,奴家可没有妹妹那般好说话!” 会武功就可以用手指乱顶人啊?等老子牛逼了,说什么也要顶回去,不用手指。 “大姨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做一个实验,就是看看我撅嘴的极限是多少。并不是想亲你。” 提到亲这个字的时候月如钩还是有些不自然,不过转而换上一股媚笑道:“你要是真相亲,那就在妹妹面前亲奴家一下,奴家绝不躲闪如何?” 莫潇尘一听要当着女娲的面,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不敢再多言。 月如钩笑道:“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跟你就不应该多言,直接抬出颦儿便是。” “他在干什么?”这时莫潇尘看着屋内的情况脸上满是疑惑。 ps: 一章奉上,还有一章。莫潇尘究竟看到了什么? ------------ 第八十六章 :杀气凛然 月如钩向下看去,只见许文丑拿出来一根细长的香点上,身后自己又从怀中拿出两个小瓶,分别打开盖子一并服了下去。 “他点的是欲香,就是刚才奴家对你说得可以让女子顺从的药物。”月如钩像一个讲解师一样,认真的对莫潇尘解释道。 欲香?不就是迷情香么?这名字够淫荡啊。 “那他吃的就是解药了?”莫潇尘举一反三道。 月如钩凝眉轻轻摇头道:“也不尽是,一瓶是解药防止迷香让他失去神志,另一瓶就应该是那种男子用的药物。” 莫潇尘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个许文丑就是一个淫种,给女人弄完催情药,自己再吃个伟哥,那女的不还得被他折磨死啊?” “我们就是来教训一下许文丑和赛芙蓉,可别闹出人命来心生呼啸全文阅读。” “奴家知道,呆会儿若是看我麻倒了兴许的,你就下去把人救上来。”说着就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根一寸多长的银针来,夹在双指只见月光下幽幽的泛着寒光。 这个大姨子说害人就害人,说救人就救人,说哪出就是哪出,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 “你武功那么高为什么不是你救?那屋子里还点着欲香呢我下去中了怎么办?” “奴家不喜欢那个女人?你放心,一会奴家封住你的气脉,如果吸不进去就没有事,不过你一定要快点上来,若是到了时间还没有给你解穴,妹夫就只能窒息而死。” 封住气脉,听着就够吓人的了,傻子才答应你呢,老子不干了,那个赛芙蓉石榴姐爱怎么样怎么样,跟老子没有关系。想到这里莫潇尘起身就要跑,不过月如钩的手要比他快得多了,她玉手一扬。手中银针拖着一条光纤直接射入许文丑的脖颈,许文丑只感觉脖颈一疼,一只手还不曾摸到痛处就感觉浑身一麻,双腿一软眼前一黑便倒了过去。月如钩射倒了许文丑一把抓住莫潇尘的肩膀,五指一用力往回一带,莫潇尘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就翻回到原来的位置,还没等反抗就感觉喉咙上被月如钩指击了一下。顿时喉管一错,一股窒息感瞬间袭来。吓得莫潇尘瞪大了双眼看着月如钩,以为自己要死了。 “去――”随着月如钩一声娇喝,她所在的屋檐上瞬间往下一陷瓦片稀里哗啦得带着尘土就落了下去。 好在有月如钩护着莫潇尘才没来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不过这场面太他么刺激了,跟莫潇尘穿越前的那次地震差不多。都是屋瓦粉尘噼里啪啦的往下砸。 月如钩玉手一扫,打灭了欲香回头对莫潇尘道:“你去把那女人的绳索解开。” 莫潇尘不愿意。 “再不去一会护卫们发现了奴家可不会护着你。” 果然月如钩话闭庭院外就响起“后院有贼人――” 莫潇尘一听也不摆犹豫了,赶忙一个箭步就来到了赛芙蓉的身前,拿起床边的宝剑刷刷刷几下切断了绳索。接着一把抱起赛芙蓉。 赛芙蓉此时已经吸入了少许欲香,挣扎的力气已经没有了,任由着莫潇尘抱在怀里。 感觉到赛芙蓉浑身发烫莫潇尘都毛了。生怕一会儿药理发作赛芙蓉再把他强奸了,现在可没有绳索绑着她。 这个欲香太尼玛霸道了,不过莫潇尘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思想别的,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呼吸困难,有种要憋死的感觉。 “好了没?”月如钩问道。 莫潇尘猛点头,接着赶忙来到已经如死狗一般的许文丑身边从他怀里摸出那两个药瓶放进自己的怀中。 “你要这个作什么?莫不是也想做那龌龊的事情。”月如钩责问道。 莫潇尘猛摇头,肩膀上扛着赛芙蓉,手指指着上面满面焦急。显然是要坚持不住了。 “快些扔掉,要不然奴家不会给你解穴的。” 关键时刻这个大姨子还来个掘脾气。这男人拿春药又不一定是要做坏事,偏偏你把他看成犯了多大的罪过一样。 莫潇尘索性原地一站。憋得脸通红也不服软。 月如钩生怕他憋个好坏,虽然生气,但是还是一把拉着莫潇尘嗖的一下飞向宅子外面,解开了他的气脉神武苍穹最新章节。 穴道一开莫潇尘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你要这药做什么?”月如钩依然揪着不放。 此时站在墙壁外已经能听到院子里杂乱的脚步声,显然是护卫们已经赶到了。 “大姨子你就把我想得这么坏,这个药在那小子手里得有多少女子遭殃?我这是为了保障广大女性的安全。”莫潇尘说的义正言辞。 月如钩也不计较莫潇尘说得是真是假,这个药她才不相信许文丑只有一瓶,此时走为上策,她倒不是怕了这些人,只不过是怕莫潇尘被人认出来罢了。 于是又拉起莫潇尘逃去。 由于是带着两个人,就算月如钩武功盖世也多少慢了一些。 过了许久才来到了玄武湖畔,就算月如钩身势稍慢,也不是那些虾兵蟹将能够追上的。到了岸边的时候赛芙蓉的药效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已经开始自己上下摸索了,浑身滚烫,赛芙蓉被遮住了脸,这魔鬼的身材的确也不是盖的。 莫潇尘不忍,赶忙将赛芙蓉的衣衫合紧,然后再将她的头套拉到一半只露出嘴巴拔出塞在嘴里的软布,将解药喂给了赛芙蓉。 赛芙蓉不断的嘤咛着,蠕动之下一不小心就碰掉了头套,接着莫潇尘就看到了那张脸,其实说来赛芙蓉长得并不难看,只不过那胭脂口红弄得的确奇葩,此时她正双眼迷离的看着莫潇尘,但是奇怪的是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潮红,她的手臂自然而然得环向了莫潇尘的脖子。吓得莫潇尘哇哇乱叫,赶忙用手沾上湖水往赛芙蓉的脸上甩了甩,想让她清醒清醒。 妈妈的,老子这害人害到最后变成救人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大姨子,还是把她送回家吧!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到玄武湖畔吧,万一晚上要是有什么野夫游湖的时候看到她。她也需要再把她给就地正法了多不好。” “这样不正好?你要不提醒奴家奴家还忘了呢,这玄武湖畔晚上经常有喝醉酒的公子游散呢。” 莫潇尘恶寒,这个大姨子简直就是个魔鬼啊,哎,只能怪这妮子命不好了。老子不是不帮你,是帮不了你了,谁让你得罪我这个大姨子了。于是莫潇尘将赛芙蓉平放到一个水淹不着车压不着的地方。然后又帮其整理好衣衫。 头套已经掉了,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赛芙蓉正在药效中,忍不出他是谁来。 “咦?”当看向赛芙蓉的脸时莫潇尘不由得诧异道。 “又有什么事?你莫不是想占她的便宜?” “大姨子你过来看她的脸,好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中了那种药物自然都是面色潮红异常。” “不是,你过来看。她的脸红一块白一块的。” 月如钩眉头一紧慢步走到莫潇尘的跟前向下一观望。只见那赛芙蓉的脸上用湖水滴过的地方明显能看出来潮红一片,但是其他的地方却看不出什么异常。 “这脸是假的。”月如钩笃定道。 莫潇尘想都不敢想,惊讶的看着赛芙蓉那奇怪的脸不禁问道:“人皮面具?” 月如钩摇了摇头道:“人皮面具只是江湖中以讹传讹的说法,哪里会有。” “那这是――?”莫潇尘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了,此时他看到的东西都太过刺激,让他觉得自己对这个时代不是光靠几本历史书就可以了解的了极品赌神全文阅读。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多了。 “据我所知这种高等的易容术在江湖上已经失传已久。这种易容术原来子北疆游牧拓跋一族,他们族人擅长培养细作,密探,来探知各个族人的消息,这个组织就好像咱们大炎朝的“第一楼”的这种杀手组织一样,所执行的任务都是高机密的任务。不过拓跋一族早就在几年前的部落之争中被灭族了,这种易容术也就应该失传了才对。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大炎朝?” “你是说她是――细作?”莫潇尘满脸的不可置信道。 “应该不会错。”月如钩思索道。 “不对啊,她不会武功啊!怎么当细作?”莫潇尘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赛芙蓉的表现,若是她会功夫那么早在许文丑在屋里给他玩sm时为她松绑那一刹那她就应该出手了。可是一直以来她都是被制得老实。丝毫不能反抗,若是这样的人当细作不就是送死么? “谁跟你说细作就一定要会功夫的?其实往往一名优秀的细作是不会功夫的。” “纳尼?” “???????” “哦。为什么?不会功夫被人捉住了不就死定了?” 月如钩笑道:“一个身怀功夫的人能潜入到目标身边的核心位置么?你要知道一个身怀功夫的人他的举止与内息一个调息不好就很容会露出马脚,尤其是执行这种私密的工作,很容易就暴露自己,到时候就算不被别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会给自己带来很多的不便,所以高明的细作是不会功夫的。” 靠,说得这么玄,你还会功夫呢,老子怎么没看出来。莫潇尘心中不屑道。 “奴家在你面前又不是执行任务,更何况你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哪里会小心身边的人?” 这小妞难道会读心术不成?老子想什么她都知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现在怎么办?”莫潇尘问道。 “杀了她便是。” “为什么啊?刚救出来就要杀了,我适应不了啊!” “那奴家来。” 说罢月如钩又夹起一根银针放在脸侧,接着手臂一扬,就这时异变突起一个身影忽然横掠而过,月如钩急忙改变手势银针冲着那黑影刺去,黑影身位一变那银针轧空,趁着这个空档黑影来到莫潇尘的身边。一把抓起莫潇尘飞离而去。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花之间,莫潇尘只感觉身体一轻又玩了一把空中飞人, 不过这一次带着他飞的可不是月如钩,而已地地道道的陌生人。 月如钩大意之下竟然让人从眼皮底下把人救走不说,还让莫潇尘被掳了去。心中大急,起身就要追赶,这时从四周又飞出五个人影,瞬间与月如钩缠斗在一起。 格开敌人刺过来的一剑月如钩柳眉倒竖眼神冰冷的对着远去的黑影急怒道: “莫要动他一根汗毛,要不然就算到天涯海角奴家也要将你碎尸万段灭你满门――!!!” 那声音如剑,带着一股萧杀之气震破苍穹―― ps: 两章奉上,希望各位看官能够喜欢,偏周又要出差了,哎,但是最低保证每天更新一章,请看官们放心。若是时间正常,还是可以保持两章的。 ------------ 第八十七章 :残杀 玄武湖畔―― “奴家给你们每人一个机会,谁要是告诉奴家那女人在哪奴家就给他留个全尸。”月如钩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波动。 此时月如钩一身黑衣,脸上的面纱已然在打斗中脱落,月色下的容颜不再娇媚,反而是一种可怕的凌厉,她的眼神泛着妖异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以月如钩为中心两米为半径的地方均匀的躺到五个人,每个人的膝盖处都尽没了一根银针,下肢一动也不能动,显然是盛怒之下月如钩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个人怒目圆视的瞪着月如钩道:“臭女人,要杀要刮随你便――” 然而不等那人说完只见月如钩并拢手掌“唰”的一声横劈了过去听,接着那人一声惨叫,从他脸上飞出一个浑圆的球状物体。 仔细一看那滚落在地上的小球竟然是一颗人眼,上面还带着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白色的球体已经染得血红,与尘土模糊在一起。 再观那人,双手痛苦的捂着那个眼眶在地下不停的打滚,另一个眼睛显然是受到了什么重创,血红一片。侧眼骨碎裂,鲜血直流。 如此惨状看得剩下四人心凉到底,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月如钩脸上依然是那种冷漠的表情,眼神中燃烧着亘古不变的愤怒,她强忍着心中滔天的杀意去拷问这些本就该死的五个人,想到莫潇尘被掳走的那一刹那,她的心好像都碎了一般。女娲还在家中等他回来,明明答应好的要保护好他,却让他陷入绝境,现在也不知那人的生死,若是少了一块肉妹妹都要心疼死了。 “奴家刚才的话已经说得明白,告诉奴家那个女人再哪里,其他的多说一句都是自找苦吃。”月如钩看也不看刚才的那个人,眼睛冰冷的扫过其余四人问道:“想好了。先说的会有全尸。” “你这个恶魔,恶魔――”“那人强忍着夺眼之痛,握紧手中的长刀嘶嚎着:“我要杀了你!” 仇恨让他已经忘记了剧痛与死亡的恐惧还有彼此只见实力悬殊的差距。他冲着月如钩的后腰拦腰砍去,想要直接给眼前的这个美丽的恶魔腰斩。 就在他的刀势正猛之际,只见月如钩看也不看只是瞬间抬起一只腿,片刻间月如钩的长腿就已经如柔蛇一般的盘上了那人持刀的手臂,接着随着月如钩骤然将腿绷直。一串串“咔嚓,咔嚓”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 又一声痛苦的仰天长啸――剧烈的疼痛不断的撞击着他浑身的每一个神经,好像到达了一个定点,最后承受不住这种痛苦的他直接昏死了过去。瘫倒在地。胳膊拧不过大腿,这句话今天月如钩用实际行动验证了这个说法。 那个人持刀的手已经彻底废掉。如抽取了骨骼一般软在地上,关节处瘀紫一片,有的还能看到穿出来的骨节。 其余四人只感觉胃部一阵翻涌,后背发凉,发梢处的毛孔猛张,他们用尽手中的力气想要拿起长刀都市全技能大师最新章节。当然,有了前车之鉴他们根本不会做偷袭月如钩的傻事,他们这么做是不过是想自杀。因为那样还能死个痛快。 不过月如钩打碎了他们最后这点奢望。“不要妄想着自杀,若不是你们拦住了奴家,他也不会被掳走,他若是死了,你们都得下去陪他,让你们这么容易的死了,你觉得奴家会答应么?还是乖乖的把那个女人的位置交代明白。才能有个好死法,放心。奴家说话还是算得上数的。”月如钩收腿站立好,腿上还染着刚才那个人的血迹,在寒冷的月色之下如一朵朵绽放的蔷薇,不过那浓浓的血腥味道却让人不敢欣赏那种美丽。 听到月如钩的话其余四人最后连自杀的勇气都没有了,回想起月如钩的武功,那种难以想象速度根本不是他们五人可以企及的,就连寨主也是逊他一筹。 “我们四人每个人说一句,如何?给我们四个留个全尸。要不然我们宁愿这样死也不会说的。”一个刀疤男提议道。事到如今他唯有想到这个方法让他们四个不至于死的这么惨。 剩下的三个人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月如钩。 听到这个条件月如钩只是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摇了摇头道:“奴家做得决定不会变,你们五个人中只有一个人是全尸,这已经是奴家做得最大的让步,不要怪奴家残忍,怪只怪你们挡了奴家。” 一想到刚才那一刹那,月如钩的心就隐隐的作痛,对于这些人她只想杀之而后快。但是她不能这样,因为她知道掳走莫潇尘的女子显然也是一个绝世高手,其内功修为远在黄泉那老鬼之上, 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她手中掳走莫潇尘,凭那女子的功夫要是想躲在一个地方不出来,月如钩很难找到,现在既然找不到人只能去质问剩下的这些人,这些人明显是那女子的手下,他们在金陵一定是有什么任务,一定知道那女子所在。所以月如钩只能强忍着杀了这五人去救莫潇尘的冲动,耐着心思拷问这五人,要是换做平时早就一剑抹了脖子哪里有这么大的耐性跟他们废话,她本是妖女,只不过只有在莫潇尘的面前温柔罢了。 四人一听月如钩的回答顿时如坠冰窖。皆是沉默不语,彼此张望不知道想些什么。 “奥?想不起来对么?那奴家帮帮你们想一想,若是奴家先想出来了,那就对不住各位了。” 说着月如钩不顾那四人的感受就暗自推敲起来:“这世上习武之人众多,但是你们五人的功夫显然师承一脉。” 月如钩说话时的语气与间隔掌握的很好,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的感觉,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而且你们五人用的刀法、路数、独外众一,所结成阵势又为‘大五行’缠阵,江湖中能有这种阵势的门派好像就有那么一个。”月如钩诡异的一笑,接着“哎呀”一声一只手扶着额头思索道:“奴家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呢――” 这话一出四人再也没有什么侥幸的心里,若是月如钩说出来了他们四人都不得好死。 他们不怕死,只不过看到同伴那种惨状,他们不想死的那么惨。 古代人有一种传说,惨死的人很难投胎转世。常常会化为孤魂野鬼游荡在阴间,无依无靠。光是想一想这种感觉他们都接受不了。 于是四个人立刻争先恐后说道: “我知道。” “我说。” “他们在金陵城北落叶寺――” “我――” “金陵城北落叶寺?”月如钩柳眉一蹙,回想起那女子刚才飞离的地方明明是东面。但是仔细若一想这个人说得地方十有八九是真的,哪个傻瓜会让敌人看清自己的逃跑方向?想明白这点月如钩再看向那四人的时候已然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表情校园狼牙大队最新章节。 “就给你留一个全尸吧。”月如钩对着那个说出地名那个人说道。 听到月如钩这句话的时候那个人眼神瞬间一黯,接着竟然还有意思解脱的感觉。是啊,谁对死亡没有恐惧感?但是想一想,自己能有一个全尸也释怀了。 寒光一闪。一根银针没入那人的眉心,一个生命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剩下的人赶忙磕头如捣蒜的哀求道。 不过迎接他们的却是“玉狐发”的碎尸万段。 金陵玄武湖畔,这个风景迤逦的地方此时却是充满了血腥味道。湖水冲过岸边的碎肉带着浓浓的血浪与血腥味道,还残留着刚才的残忍。已经不见了月如钩的踪影。 为了莫潇尘,月如钩已经再难成仙―― 金陵城北落叶寺,落叶寺外种得全是一片片的枫树,每逢秋季天凉,树上的枫叶纷纷飘然落下,美丽异常。这是秋天赠给金陵的美丽,也是落叶寺也因此而得名。 莫潇尘此时正被五花大绑的躺在落叶寺外的一个小茅屋里的床上。 赛芙蓉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容颜,虽然不是什么美女,但是总比石榴姐那样子好的多。 想一想真是世事无常,莫潇尘不禁苦笑,刚才自己还是绑人的那个,现在被绑的人变成了绑他的人。 “刚才谢谢公子了。”赛芙蓉坐在床头的一个竹椅上,目视着屋外,但是这话显然就是对床上的莫潇尘说得。 “姑娘真是有意思。你谢谢我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听出来莫潇尘话里的讽刺赛芙蓉并没有说话,二人又陷入了沉默。 看着周围的景象。虽然布置简单,但是却不是淡雅。 老子这是要死了么?能死在这么好的地方也不错,哎,不过早知道今天晚上一定要死那么就让大姨子摔死我好了。 想起那个娇美的大姨子莫潇尘忽然很感伤。 现在她会怎么样呢?老天保佑,希望能逃出那几个歹人的围攻,这样我好跟扶摇子那个老头有个交代,老子这次穿越没给你丢脸,还保护了一个如花似月的美女呢。嘿嘿。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发扬自己的阿q精神力,因为周围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不说,而且还都是仇人,可谓是九死一生了。 这时只见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女子,莫潇尘定睛一看,那个女子就是把自己掳到这个地方来的罪魁祸首,最过分的是半路上还把他给打晕了。这是最让莫潇尘受不了的。 这次若是有幸逃出去一定要找大姨子学武功,要不然连个女人都可以把老子当成软柿子捏来捏去的。莫潇尘暗暗的下着决心。 那女子如月如钩一样也是穿着一身夜行衣,身材也是不错,夜行衣紧绷在那女子的身上,可以想象出那女子的大腿与臀部是极富弹性的,就连上面也是不大不小,很符合莫潇尘的口味。她的脸黝黑发亮,眼睛呈灰褐色,完全不同于那些金陵的小家碧玉,大家闺秀,反而是多了一种野性的美丽。额头上系着一段红麻绳,高梳的马尾直达翘臀。 ps: 这个女人是谁呢?各位看官还记得么?今日一章各位看官早睡,勿要等了,明日出差,估计也是一章。 ------------ 第八十八章 :不用死的办法 ps: 今日一章奉上,明日继续更新。晚安 莫潇尘也算是来到金陵有些时日了,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对金陵的风土人情还是略知一二的,但是从门口走进来的女子给人的感觉却并非江南佳丽,反而那种嘿呦的皮肤充斥的野性很有丛林绿玉的感觉。 “喂喂喂,那个梳辫子的姐姐,我与你无怨无仇,你把我绑到这里来干什么?” 天骄只是看了一眼莫潇尘并没有作答就径自的来到赛芙蓉旁边的竹椅上坐了下去。 “妹妹一向是小心谨慎,今日怎么身陷险境?若不是我与五鬼正好今日来金陵寻你,估计妹妹就已经死在那女子的剑下了。” 天娇说话从来不矫情,说死的时候也不避讳,像是一般的女子一定会说,香消玉损之类婉转一些的话,哪有一上来就说要死要活的。不过从这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看出天骄的性格绝对不会像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一样扭扭捏捏绕弯子,经常是直达目的。 天骄的话一半是关心一半是责备,赛芙蓉听在心里也是愧疚非常,她本是天骄安排在金陵的密探,平时和一些同为密探的兄弟姐妹们将一些金陵最近发生的事件,以及有什么风声,都要及时向总部汇报。 赛芙蓉就是注意到了轻语楼近一个多月的不寻常,从一开始的无人问津变得经常有几个人往来,就数日以前人数逐渐的增多,而且从穿着打扮言谈举止上来看都是权贵,虽然这几个人来轻语楼都不加掩饰,但是由于职业的习惯赛芙蓉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这其中一定有些猫腻,只要是猫腻都是她需要掌握的信息。于是她为了方便观察轻语楼的情况,便在玄武湖畔租了一个住处,日夜观察。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这些日子的调查赛芙蓉发现支撑这个酒楼暗自运转的就是莫潇尘这个看似不起眼,整天嬉皮笑脸的人。 于是她就想暗自寻个机会接近重生之修道全文阅读。不过赛芙蓉知道莫潇尘是一个聪明的人,她的接近会很容易被发现,这样企图就会被人看出。于是她需要一个契机自然而然得与莫潇尘相识,从女色上发展这一点一开始赛芙蓉不是没有想过,不过莫潇尘身边的女子她都是见过的,哪一个不都是神仙般的人物,从酒楼老板家的女子到如烟阁的花魁柳如是。甚至就连金陵城里的那位宛如天上人的女子都在他的身边。莫潇尘的艳遇都被她们封锁了,所以赛芙蓉就放弃了美人计,便反其道而行之,用自己擅长的易容术化身石榴姐。与莫潇尘来一个“无厘头”的相遇,这样以她给石榴姐设计的人物形象绝对可以毫不要脸的就在莫潇尘的身边大放阙词。又不会被莫潇尘以及他身边的人发现什么,而且莫潇尘是男人断然不会轻易的跟女人一般见识的。 直到她发现朱昭厚与君威躲在朱昭萱的车队里时她决定实行这一个计划,想一想谁有那么大的架子和公主一个车队?显然也是身份高贵非常。 第一步她出现在莫潇尘的面前正是朱昭萱跑出酒楼后上天给她的一次机会,她把握的很好。 之后月如钩一人出了轻语楼杀黄泉,莫潇尘也跑下来找她,二人在轻语楼下相遇后。石榴姐怀疑月如钩的身份,想试探一下莫潇尘与月如钩只见得关系,毕竟他刚才已经跟公主关系过分的亲密了,所以她果断的来到了莫潇尘二人的面前,对着月如钩就加以讽刺,好从他们二人的表现中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所以说古人也喜欢玩玩微表情什么的。 不过这一次赛芙蓉却是一脚踢到了铁板上,她根本不曾想到月如钩这个妖媚的女子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当天晚上她在玄武湖畔继续观察轻语楼的动静的时候就被人从身后点了昏穴,被月如钩绑了去。 赛芙蓉将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天骄。 天骄听罢便嘱咐道:“下次妹妹可要小心些。既然知道这轻语楼卧虎藏龙,还如此的胆大而为。若是妹妹有了什么差池,姐姐会自责一辈子的。” “妹妹知错,让姐姐担心了。”赛芙蓉愧疚道。 “好了,都过去的事情了,下次妹妹小心便是。 想不到如今这个轻语楼内部竟然藏着这么大的玄机,能跟公主在一起的人会是谁呢?”天骄凝眉思索,忽然眼睛一亮“难道是――” 赛芙蓉好像心有灵犀一般的惊讶道:“姐姐不会以为是――” 天骄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恩,前些日子为了处理山寨的事物,去京城第一楼拜会了一下,从七叔公哪里得知那狗皇帝并不在京城。” 这两个女人说话都是说道一半就开始玩起心有灵犀,而且公主来皇帝去的莫潇尘完全听得头大,不知所言为何。 “那这个人一定是个不小的官了?”赛芙蓉一脸惊讶的看向莫潇尘,顿时把莫潇尘弄得一头雾水。 “如果那个人就是狗皇帝的话,那他的官职自然不会小到哪去,唯一让我意外的就是此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了那狗皇帝身边的红人,想来也是靠溜须拍马上位,并没有什么真本事!朝廷果然日益的腐败。” 天骄越说越认真,看向莫潇尘的眼神都带着一股杀气。 “唉唉唉,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什么皇帝什么公主什么大官的?我就是一个管家,附带做点小本买卖,不是你们说的什么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你们绝对是认错人了,嘿嘿,我说嘛,这绝对是个误会。”莫潇尘一副我跟你很熟的样子对赛芙蓉说道:“快快快,把我松绑,都说是误会了吧?我还救过你呢,这事儿闹得,都是自己人。” “谁跟你是自己人,不要脸。”赛芙蓉急道。 天骄微眯着双眼看向莫潇尘道:“莫要狡辩,你与那公主在玄武湖畔拉拉扯扯众人看得明白,更是我妹妹亲眼所见,你暗中支持的轻语楼开业,那公主更是携大礼来贺母巢王虫。铁证如山你这狗官还嘴硬不成?” “等等,等等!”莫潇尘打断道:“你说我和公主在玄武湖畔拉拉扯扯,还说我的酒楼开业公主给我送了一份大礼?” “怎么?难道你还能说是假的不成?” 莫潇尘的心中瞬间的漏掉了一拍,要说眼前这个女子所说的这些条件附和的只有朱昭萱一个,可是那个小妞从来没对他说过她是公主的事情。 本来莫潇尘一直都认为朱昭萱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一直都没有多想她的身份,直到天骄这么一说他才觉得朱昭萱的身份的确有些可疑,就算你在金陵再有钱。商人的地位也不是很高的,怎么会请来那么多达官显贵?连金陵的镇守、府伊、守备将军都能请来?杨不凡那老头能来可能是与自己私交不错,不过张虎,与王庆和呢?这两个人没有必要为一个小小的轻语楼来恭贺。杨不凡更不可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加上今日来了这么多的贵宾朱昭萱却是坐在主位上,只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这一说法更是行不通了。 难道朱昭萱那小妞真的是公主?莫潇尘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急忙问道:“这位姐姐,能否告知我这大炎朝的公主姓名?” 还装?那老娘就戳穿你,天骄抱着胳膊道:“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公主是大炎朝三公主,叫做朱昭萱,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果然!莫潇尘脸上闪过一丝苦笑,这么明显的漏洞老子竟然没看出来?朱昭萱那小妞竟然是公主。真不知道是该悲伤还是该庆幸。 天骄看到莫潇尘脸上的那抹苦笑不像是做作出来的顿时眉头一蹙头一侧的问道:“你真的不知道?” “这位姐姐,有句话叫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没有必要骗你们什么?就算是骗你们我有什么好下场?你们能放过我么?” “那到不能。” “这不就结了,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大小姐就是公主。” “这么说你自然也就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少年是皇帝了?” 皇帝这两个字在古代就是天的代名词,在老百姓的心里分量十足,莫潇尘自然也明白,提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也有些沉重,现在就算再笨的人也知道大少爷其实就是当今皇帝了,但是就今日的这番形式来看眼前这个黑妹明显就是冲着朱昭萱他们兄妹二人去的。听他们刚才的话显然是要对他们兄妹二人不利,莫潇尘觉得朱侯这个人不错。朱昭萱待自己更是没得说,那么自己死了就死了万万不能害了他们。 于是他听到天骄这么问,便不敢直接回答,反而是摇了摇头思索道:“这个我觉得姐姐你猜错了,陪大小姐来的人是我从前的一位旧友,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他在国子监监管印刷,此次前来只不过是与我商议一些剧本翻印的问题,并不是姐姐你所说的皇帝,这一点我敢打包票!” 莫潇尘说得亦真亦假,赛芙蓉虽然监视着轻语楼,但是毕竟还没有渗透进去,只是从表面上进行的推测,那么他搞出来的这么多的节目, 况且几乎开业时在场的人都知道轻语楼的五楼上演了一个十分新鲜的戏剧,戏文剧情也是十分的好,而且他又确实想要出版这些戏文,所以这一句话就算是赛芙蓉也难辨真假。 果然,听到莫潇尘如此一说天骄便一脸询问的看向了一旁的赛芙蓉,赛芙蓉也只有咬了咬嘴唇拧着眉毛摇着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莫潇尘不禁的暗自出了一口气。 妈的,那小妞果然是诈老子呢好在老子多长了个心眼儿,老子也算是为了兄弟,为了女人,为了国家捐躯做贡献了,也是一个纯爷们了。 等等――诶!老子想到了个不用死的方法,莫潇尘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 第八十九章 :没事,我要杀了他 ps: 奉上一章 这个野妞明显就是冲着皇帝来的,虽然莫潇尘有些不敢相信真的有刺杀皇帝的事情,这情节只有在古装电视剧里看到过,全然没想过历史上真有这种胆大包天的行为。 从刚才的对话中莫潇尘能够知道天骄显然是去京城刺杀皇帝却正巧扑了一个空,不过与此同时她应该是收到了金陵这边的消息,尤其以轻语楼为重点,所以就前来看看情况。 阴差阳错之下就擒下了莫潇尘这个“无辜”的人。 既然这个小妞不知道皇帝在哪里,也不确定是谁。老子就跟他玩玩,没办法,老子也是人,是人就会怕死的好不好。能不死尽量不死,什么保家卫国老子可没有这么伟大。董存瑞炸碉堡的时候谁又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这么说你的确不知道那狗皇帝在哪里了?”天骄问道。 你当老子傻啊?我要说不知道不就是找死么?这个黑妞太小瞧老子了。 莫潇尘神秘的一笑道:“黑――呃,(某人差点一个顺口叫出个黑妞来)姑娘我只是说跟我一起喝酒的那个人不是你说的皇帝,但是我有说过我有说过我不知道么?” 天骄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对那个“黑”字耿耿于怀还是怀疑莫潇尘话中的真假性。 “这么说你知道?” “当然。” 天骄道:“你这个人说谎都是那么逼真,刚刚明明连公主是谁都不知道,这会儿就知道皇帝在哪里了?我看分明是因为是怕我杀你灭口才想出的拖延之计,想等到那武艺高超的女子来救你对不对,这么简单的诡计你觉得我会上当么?”说完天骄就看向莫潇尘,那表情分明就是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莫潇尘听罢心头一沉。 这个小妞的智商明显和老子身边的大小姐们不同啊,竟然一眼就看出来老子是骗她的了。 不过莫潇尘是什么人,还是从天骄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狐狸的狡黠。 要是这个小妞真的觉得老子这句话是假的,以她的这种果断的性格断然会直接下杀手,哪有时间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候还跟你玩名侦探柯南的分析游戏?分明是还想知道。 想通了这点莫潇尘更加的有恃无恐起来。若是死咬住自己知道皇帝在哪这件事,至少到月如钩来之前都死不了,只希望月如钩那个婆娘还能一如既往的狡猾,别找到了我们后,先跟狗血古装电视剧一样离老远就来一句:“放开我妹夫。”到那时别说救老子了,简直就是在催促着黑妞抹老子脖子呢。 “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姑娘你要是不信那就不怪我了。我虽然一开始不知道大小姐就是公主,但是我却见过大小姐的哥哥。” “她哥哥在哪?”天骄急道。 莫潇尘鄙视的看了天骄一眼道:“姑娘莫不是把我当成傻子?我要是说了,还能有命回去么?” “奥――?”天骄诧异了一下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天骄想不到莫潇尘如此的狡猾,不过现在她还真不舍得杀了他神武苍穹。说实话皇帝微服出巡的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碰到的,失去了深宫中层层的保护。皇帝简直就是一个失去了刺的刺猬。如此绝佳的机会天骄岂会轻易的放弃,哪怕只有一点的希望她也要去努力,若是在金陵杀了皇帝,再将消息传回山寨,那不等皇帝死讯公开这个大炎朝就要变了天,机会千载难逢。 于是天骄妥协道:“这样吧!本姑娘答应你。若是你将此事告诉我,我保证不杀你怎么样?” 莫潇尘摇头道:“我从来不相信口头约定!”现在主动权在莫潇尘的手中,他不可能轻易的就交出保命的底牌,《倚天屠龙记》里的一句话说的好,千万不要相信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恰巧天骄就属于漂亮女人的范畴,而且还是一个精明的漂亮女人,这样就跟不能把承诺当成可以依靠的信任了。 “你这人好不知好歹,我家姐姐虽然是女子。但是在山――”忽然赛芙蓉好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样赶忙掩饰道:“但是比你们那些山野莽夫有诚信多了。” 山什么?看这两个小妞还挺在意这个字的,先不管那么多了。保命要紧。 “哼,我不管你们家小姐的气概能胜过几个山野莽夫,我刚才说了我并不相信什么口头约定。” 赛芙蓉神色一急道:“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 老子不知好歹,你这小妞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吧?你大晚上的跟一个黑妞把老子绑到这里来就是只好歹了?早知道你是这么狼心狗肺的臭女人,老子当初就不应该心软救你,让你被那个吃了“伟哥”的许文丑“啪啪”到死得了!顺道还能跟大姨子看看大片,多自在,哪里会像现在一样遭这罪? 天骄冲着赛芙蓉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说话。 “那你说说你的条件,若是我力所能及的那么完全可以考虑。” “现在放了我!”莫潇尘果断开出了条件。 天骄笑道:“你觉得我可能答应你么?” “不可能。”莫潇尘断然道。 “不过我们换一个条件怎么样?” “说说看。” 莫潇尘分析道:“你也知道你武功那么高,我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你要是想杀了我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根本没有一点的主动权,我想你现在把我松绑,然后把你的妹妹绑好交到我手里,这样我们互相都有一个屏障,到时候我告诉你皇帝在哪里之后我就带着你那妹妹离开,你不许追过来怎么样?” “不行,我不同意。”天骄直接将莫潇尘开出的条件否定了。 莫潇尘耸了耸肩膀道:“那太遗憾了,我们的交易失败了。” 天骄笑道:“看来对你的确不能太善良了,太过善良只会被你欺负。”说完天骄脸色一变,抬腿就是一脚踢在了莫潇尘的肚子上。 瞬间莫潇尘只感觉气血翻涌,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一般,不由得张开大口“哇啦”一下吐出一口胃液一样的液体,上面还带着血丝。显然是胃出血了。 我操你姥姥的,莫潇尘只感觉胃部周围难受异常,好像塞了一个足球一般,浑身疼得直冒汗。 “你还是乖乖的把实话告诉我,这样还能减少些痛苦,直接转世投胎。” 这个贱人果然还露出了本色,询问未果就开始严刑拷打。妈的。疼死老子了。 莫潇尘强忍着剧痛看着天骄的眼神却是不卑不亢,他坚决道:“不可能极品赌神全文阅读。” “想不到你这人还是有些骨气,不过我看你的骨头还能硬多久。”说着照着莫潇尘的肩膀又是一拳。 莫潇尘被反绑着,加上天骄的功夫高绝他根本躲不了。这一下又是正中。 肩膀受力处顿时好像裂开一般,用不上一丝的力气。胳膊不听自己的使唤显然是脱臼了。 这个女人好毒,打得地方全不是致命的地方,偏偏却疼得很。 “说不说?”天骄脸上带着“蛊惑”的微笑。 莫潇尘“呵呵”的笑了两声道:“有种你就杀了我!哦,我忘了,你是女人,又怎么会有种呢?嘿――” “噗――”又是一脚。这一次莫潇尘吐得可全是血了。 “信不信我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信――怎么能――不信呢!”莫潇尘喘了喘气继续道:“不过老子就是不说。” 天骄也没想到莫潇尘竟然如此有骨气,以往他么抓来的那些官员还没等严刑拷打呢就跪地求饶知无不言了,现在虽然只对莫潇尘出了三招,看似不算什么,不过天骄自己却是知道这三招就算是打在一个习武者的身上也是剧痛不已的。 她那里能知道莫潇尘虽然不会什么高明的武功,但是他的内力却是绝对媲美得上月如钩这等高手,或者更高,毕竟女娲是有着正统仙根的神仙,神仙的金丹可不是盖的。 又是一拳落在莫潇尘的另一个肩膀上。显然另一个手臂也跟莫潇尘的脑神经拜拜了。长期的剧痛竟然没有让莫潇尘进入麻痹状态,不过忽然从丹田处涌出一股热量。开始向周身蔓延,顿时将疼痛缓解了许多。 臭女人,老子死了也会把你带走的,莫潇尘心中狠狠的想道。 “你,就那么想知道?” “当然,你要是现在告诉我,我姑且还能饶你一命。”天骄这句话绝对是发自肺腑,她出身绿林,成长的环境让她最佩服有血性的汉子,莫潇尘能撑住他四招已经让天骄对这个敌人开始有些敬意了。 “你附耳过来。”莫潇尘说道。 “你说便是,我能听到。”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姐姐不要去,他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一边的赛芙蓉连忙劝道。 天骄看了看莫潇尘然后对着赛芙蓉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有什么诡计又能奈我何?”于是便来到了莫潇尘的身边将耳朵伏在莫潇尘的嘴边,暗自运起真气,若是莫潇尘真是有什么异动,比如说口中含有什么暗器什么的,一旦发现天骄就会瞬间将他毙于掌下,绝不留情。 莫潇尘看着那精致的小耳就在眼前,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轻声道:“逗你玩!”接着就在天骄的小耳上轻轻的咬了一下。 “你――”天骄猛然起身,也许是肤色黝黑的缘故并没有看出她脸色如何,不过能将天骄气成那样莫潇尘心里也爽快了许多。 赛芙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天骄的脸正好挡住了她的视线。 “怎么了姐姐?” 天骄怎么好意思说被这个奸商占了便宜?于是她强忍着脸上的火辣道:“没事,我要杀了他!” ------------ 第九十章 :哭了 ps: 晚安 天骄做事本就是雷厉风行说到做到,如今莫潇尘彻底惹怒了她,长了这么大还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冒犯她,包括她的未婚夫杨智也是不敢越雷池半步,往往是彼此相敬如宾,别说是咬耳朵这么亲昵的动作,就连牵手都没有过。没想到今日却被这个奸商占了便宜,这让她羞得不由怒火中烧。 莫潇尘现在的脸上还带着玩味的笑容,死亡迫近他却并没有恐惧,因为这样的情况不是一次了,杨智那次要比这次严重的多。要是他知道让他两次都陷入濒死的竟然是一对未婚夫妻的话以莫潇尘的性格估计又要吐槽了。 “你可有什么遗言?”天骄咬着牙狠狠道。 “有。”莫潇尘咳了两声看着天骄勉强的说了两个字:“真软。”说完暧昧的看着天骄一笑。 天骄先是一愣,之后瞬间就明白了莫潇尘所说的真软是指什么,于是她也不再问,双指立刻并拢,真气缠绕在双指间泛着金色的光芒,娇喝一声“去死――――”就直插莫潇尘的心窝。 莫潇尘紧闭双眼。 “再见了,亲亲老婆,再见了傻萱儿,再见了大姨子,老子――”还没等莫潇尘祈祷完只听竹屋开始“咔嚓咔嚓咔嚓”的乱响,接着斜刺里迸出一股劲气直接逼开了天骄的指峰,之后这个竹屋就好像被巨人用长刀以莫潇尘的床侧为界限直接从中切开,莫潇尘身在床上并不知道什么情况,只感觉一条劲气扫过救了自己一命。若是现在有人从天空中俯瞰就会发现竹屋就好像豆腐一样被人用刀一分为二。 “贱人,找死!”一个娇里含威的声音响起,莫潇尘寻声望去眼眶顿时一热,一股莫名之泪涌出:“大姨子,你终于来了。” 此时月如钩横眉立身在竹屋外,一只手负于身后另一只手则斜伸在胸前,刚才那劈开竹屋的劲气就是从这个看似纤细的手掌中发出的。 天骄的脸色并不好看,要说劈出这道劲气她也可以做到。但是要向月如钩劈出那道劲气之后还能面不红气不喘的站在那里跟没事儿一样她却不能。最关键的是月如钩能出现在这里那么五鬼多半是凶多吉少了。一下子损失了五个近卫天骄哪里还轻松的下来。 想不到这个女人的功力如此深厚,今日这个奸商怕是杀不成了傲世邪龙!但是偏偏让他知道了那么多的事情。天骄用眼神轻轻的扫了床塌上的莫潇尘心中不甘道。 “走!”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天骄还是果断的下了决定,拉起赛芙蓉就要走。 月如钩此时正在气头上,刚才她赶来落叶寺的时候正好感觉到天骄的那股杀意,若是她再来迟一步那么就与莫潇尘阴阳永隔了。一想到这里她就后怕不已。 现在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莫潇尘月如钩心如刀绞,对天骄更是恨之入骨。早就打算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了,哪里还能给她这么好的机会逃跑。看到天骄起身要走她玉足一点,身形就一瞬间的掠向天骄前方,想要断了她的去路。 天骄也不是软柿子。早就料到月如钩绝对不会让自己轻易的逃脱,于是她运气手掌冲着月如钩的方向拍出。掌中迸发的劲气打在月如钩前方的竹墙之上直接爆发,那竹墙就好像被人从内部放了炸弹一样瞬间化为无数个竹签,乘着天骄霸道的真气瞬间就覆上了月如钩的前路。 莫潇尘的心里顿时一紧,天骄这一下就好像现代的高爆雷一样,就算是穿着防弹衣也死定了,不过月如钩又一次让莫潇尘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武林高手。只见月如钩面对这么多的竹针依然是一脸的从容不迫,身势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不过玉手撑在身前,五指瞬间猛张,这一次就连床上的莫潇尘都感觉到月如钩这一招的霸道,五股强大的气息骤然并发,直接将月如钩身前的竹针撕成齑粉,之后那五股力量汇成一股直奔天骄的面门,若是中了估计天骄的脑袋与那些竹针会是一样的结果。 这个大姨子真不是盖的。心也够狠的,那么一张美丽的脸也下得去这么狠的手。不过老子喜欢。有月如钩在身边护着莫潇尘的心情放松了许多,虽然浑身还是剧痛,不过比起死亡来这都不算是什么了。 若是天骄此时一个人的话那么一定敢与月如钩这一招较量一番,偏偏她现在手上还抱着一个不会武功的赛芙蓉,所以月如钩这一招她之后选择避而远之。她催急了内力闪过了月如钩的这一招,劲气打在她身后的竹墙上瞬间洞穿了一个脸盆大小的窟窿,那切口整齐就好像激光扫过了一般,莫潇尘看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的看着月如钩,心中惊道:这还是人么? 一向处变不惊的天骄看罢额头上也不由得冷汗连连,不过她没有太多的机会惊讶,因为月如钩趁着她躲闪之际已经欺身来到了她的身前。莫潇尘并不知道,一旦让拿着玉狐发的月如钩近身的后果是什么样,那些玄武湖畔的碎肉就是最好的回答。 一股从未有过的危险感觉出现在天骄的脑海,于是她想也不想的就高呼一声:“大地――” 天骄那近乎于天分的预感救了她,月如钩本来想用玉狐发将天骄来个真实的碎尸万段,好一解心头之恨,玉狐发被称为天下第一暗器,并不是空穴来风,它可以破高手罡气,就算天骄的武功卓越也很难完全抵挡住玉狐发的攻击,更何况拿着玉狐发的人还是月如钩。 本来已经要得手了,月如钩忽然感觉身前一股庞大而又恐怖的气息骤然爆发,身为妖精的她瞬间捕捉到了那种属于妖类的气息。那气息至少有百年以上。 妖精?月如钩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就在这时月如钩的头顶忽然拍来一个巨大的手掌,这个干枯漆黑的手掌周围长满了长毛,这一击可谓是铺天盖地的感觉。 然而真正让月如钩放弃这一击的不是这掌,而是有一个出现在莫潇尘头顶上的那个同样大小的手掌。 莫潇尘看着这个不靠谱的手掌顿时吓得“妈呀!”一声。 这特么是啥玩意?要是拍下来老子直接成肉饼了。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莫潇尘只感觉身体一轻,便被黑影带离几丈之远,与此同时“轰隆”一声,那竹屋也在巨掌之下变得粉碎武极战魂全文阅读。 此时出现在莫潇尘眼前的一切彻底的毁了他的三观。只见一个三丈多高的巨猿用手掌托起天骄与赛芙蓉二人放置肩膀,那足球般大的眼球死死的等着莫潇尘月如钩二人。与这个庞然大物比起来他二人就好像蚂蚁一般。 现实版美女与野兽,现实版的金刚啊!!!莫潇尘目瞪口呆中…… 月如钩横抱着莫潇尘眯着凤眼看着那巨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这个巨猿虽未化形,但是实力已经很可怕了,自古猿类狐类是修妖中的王者,往往一个地方的妖王就是这两类。这个猿类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月如钩更加的谨慎。从这个气息上月如钩可以确定这个猿一定是吃了什么仙丹异果,因为它得身上缠绕的气息中出了妖气还有一丝类似于仙气的存在。 当然这些只有月如钩知道,其他人并不能看出来。 “狐妖。为何在此作孽?”一个浑厚的声音在月如钩的脑海中响起,显然是那巨猿的声音。 “一个吃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臭猴子,说话小心点,姑奶奶可不是作孽。是在救人。反倒是你那小主人要作孽。” 那巨猿也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说辞有些牵强,赶忙改了口气道:“今日可否卖老夫个面子。这人与我有缘,老夫曾在菩萨面前答应要护她一生,你我同为异类想必姑娘也是知道这契约之事,今日之事希望姑娘不要再过分计较。” 这句话要是换个人说月如钩都能当个屁听,不过这出自这猿妖之口月如钩却犹豫了。 自古妖精就与人类之间有很多的契约,这一点月如钩也是知道的。比如说保家仙,守家先,还有的人类世世代代的供奉着一只妖精。这些都是妖精与人类的契约。 显然这个巨猿与这个女子有过契约。 想了一会月如钩答道:“今日奴家姑且不计较,若是他日再让奴遇见她伤了奴家的家人,奴家绝不会手下留情。” “那老夫就在此谢过了。”说完那巨猿转身一跃,便消失在枫树林里,地面随着他的跳跃一阵的乱颤。好在落叶寺在金陵极北的地方,那里晚上没有什么人,要不然看到那么大的猩猩跳来跳去还不得吓死几个啊? 月如钩与巨猿大地的对话都是用得传音。所以其他人根本听不见。 巨猿走后月如钩将捆绑在莫潇尘身上的绳索解开,接着又将他的双肩接上。月如钩手法极其高明。所以给莫潇尘接骨的时候莫潇尘也没有觉得太疼。 金陵夜空中―― “哎呀,大姨子,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高啊?哪天一定要好好教教我啊!”莫潇尘一手自然而然的勾在月如钩的脖子后,另一只手放在眉毛前看着离他远远的地面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像根本没受伤一样。 “你那么忙,还要陪这个陪那个,哪里有时间跟奴家学功夫?” “嘿嘿,以后我谁也不陪,就和大姨子你学功夫好不好?” 忽然月如钩的身影急落,吓得莫潇尘哇哇大叫。 “大姨子你对待伤员能不能温柔点,我没被那个黑妞杀死也被你吓死了。”莫潇尘双手抱着月如钩的脖子看着房上的瓦片道。 不过这次却久久没有听到月如钩的回应。 于是莫潇尘不禁转过头―― “怎,怎么了大姨子?谁惹你了?你,你怎么哭了?” ------------ 第九十一章 :进了大姨子的房,上了大姨子的床 此时的月如钩抱着莫潇尘迎着月光俏丽在屋脊上,月光下,她的眼泪晶莹剔透格外的刺眼。 莫潇尘不止一次的看过女孩哭泣,皆是大同小异,唯独月如钩的这次却不同。动人,惹人心疼,同时挂着泪珠的眼角并未流下,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的内在其实好强。 “大姨子――”莫潇尘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月如钩这幅模样升不起一点的调笑之意,要是换做往常,换个别人他都会“嘲笑”、“讽刺”、“打击”一番。 “没什么,刚才飞得太急,风沙进了眼。” 女人说这话的时候百分之百都是骗人的,像遇到这种情况你要么就是沉默不语等待她的下一步继续,要么就是关心一下。但是也不知道今天莫潇尘是被人掳走后吓坏了心脏,还是回调了三观,听到月如钩对她撒谎,他直勾勾的来了一句―― “哦,多大的沙子?” 月如钩一听顿时也顾不得伤心了,瞥了莫潇尘一眼不满道:“你这么大的一个傻子。” “哈?”莫潇尘感觉到莫名其妙。 月如钩索性不理这个呆子,又是一个提纵消失在月色之中。没有人知道月如钩那天对莫潇尘说得究竟是沙子,还是傻子。这其中的真像只有她自己明白,至于心意也只有她自己明了。 莫潇尘经过这一遭灾难,已经困乏得不行,沉沉的在月如钩的怀中睡了过去。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落入了自家的院中。 不过月如钩此时却是举步维艰,面露难色。脸上总是凝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愧疚之情。 莫潇尘知道大姨子现在一定在深深的自责,明明答应好了女娲要好好保护她相公的,然而就在刚才差一点就天人永隔。 “大姨子,今晚我不回颦儿的房间了。” 月如钩正要送他回房,想着对女娲怎么解释,忽然听到莫潇尘莫名其妙的冒出来的这一句,当下神色一定不禁问道:“妹夫莫不是糊涂了?已经到了家,为何不回妹妹的房中?” 还不是看你为难成这样子?笨。 “因为怕看到那小妞看到我这副模样又睡不好觉了。” 原来是这样。月如钩不知为何神色略显一黯,转而恢复正常道:“那怎么办?妹夫都答应妹妹今晚一定会来,若是不回去妹妹该担心了,现在妹妹估计还没有睡下。” “答应了就要做到么?你不是――” 月如钩顿时苦笑,她已经猜到莫潇尘想说的是什么。 莫潇尘一看顿时连“呸”了几声劝道:“傻妮子,这不是你的事情,你又不是神仙。谁还没有个意外嘛!我莫氏三十六天算算了一卦,我这辈子只有一劫,如今这一劫过去了,多亏了大姨子你啊。嘿嘿,你就不要自责了好不好。” 莫潇尘平时都是大姨子大姨子的叫着月如钩。如今嘴一滑叫了个傻妮子出来,月如钩都一千多岁了被一个二十岁的少年叫做傻妮子,一种甜蜜之意从心底涌出,但是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表现在脸上的。 知道莫潇尘在安慰她,她心中一宽道:“你那莫氏三十六天算最后一算不是已经用完了么?” 莫潇尘一听“大惊”道:“什么?什么时候用完的,我怎么不知道?” “巷子口买馒头的武大郎回家那次古武少年最新章节。你不是用了么?” “哦,哦,用过了啊?这事弄得,嘿嘿。”莫潇尘老脸一红,尴尬的不是一点。 月如钩心中好笑,这个妹夫成天没个正经,不过被莫潇尘这么一哄她感觉心里放松多了。 “妹夫不回妹妹的房间那去哪里啊?” 月如钩刚问完这个问题就看到了莫潇尘用着一脸希冀的目光看着她,她瞬间会意,当下就算她再成熟也不由的心中一悸。羞拒道:“不行,哪有妹夫进大姨子的房间的?这若是让外人看了。保不准要传出闲话来的。” “大姨子,亏我还觉得你是个聪明人,那么在意别人的说法做什么?难道进了你的房就要与你做那种事?” “呸,你若再胡说八道休怪奴家用那发钗再刺你一刺。”说罢月如钩就要动手去摘发髻上的木钗。 “大姨子你要是忍心也行,我不会反抗的!”莫潇尘身体一滩,摆出了衣服任人宰割的样子。 这一招确实拿住了月如钩,月如钩心疼他怎么会对他“用刑”? 看月如钩还不松口,莫潇尘心中不甘:奶奶的,老子就不信了,今天这个大姨子的床老子是睡定了。于是他顿时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月如钩,眉毛轻轻的蹙在一起,这个萌翻了的表情顿时将精明的月如钩最后的一点犹豫都打消了,女神被打败了。 月如钩是哭笑不得,但是看到他那副模样也不忍拒绝,只得妥协道:“那一会你进了房间可不要乱来,否则奴家真的――” 不等月如钩伸手去拔发钗吓唬他,莫潇尘就顿时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道:“知道,知道,绝不乱来,嘿嘿。” 虽然明知道莫潇尘奸计得逞了,但是月如钩也生不起来他的气,只好无奈的笑道:“那奴家这就把你送进屋去,然后再与妹妹说你今日与杨老有要事相谈,明日白天再回来如何?” “甚好,甚好,大姨子果然是文曲星转世,一点就透不说还会举一反三了!” 月如钩顿时脸色羞红,好在院中背着月光,莫潇尘没有看到他大姨子如此绝色的一幕。要是看到了说什么也要好生调戏一番。 月如钩将莫潇尘抱回房里放在床上时脸上还是火辣的,不过这一幕她并不陌生,毕竟曾经那世她与他有过红烛之约,只不过还未来得及掀开盖头就―― 一想到往事月如钩总感觉自己的心智越来的越不坚定,若是哪天真的再次爱上这个男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早去早回,我再床上等你哦!”莫潇尘努力的在床上摆了个“大”字骚骚一笑道。 “好啊!”月如钩媚笑一下抽出发钗猛然一甩,莫潇尘只感觉胯下一阵凉风刮过,一个木钗就插在里他那宝贝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嗡嗡作响。 莫潇尘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再也不敢多加调戏了,这个大姨子翻脸比翻书还快,说变就变。刚才还一副好调戏的样子,现在就要废了他妹夫我,老子还是乖一点吧。 月如钩与女娲的房间相隔并不远,月如钩与女娲撒得慌莫潇尘都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觉得月如钩有时候也是可爱的像个小女孩儿。 果然没过一会儿月如钩就合着门,脸上带着一点羞意一点歉意的走进了房门。 月如钩来到莫潇尘的身边坐了下去道:“你把衣服脱了。” “什么――”莫潇尘顿时惊得坐了起来,之后疼痛又让他“哎呦”一声倒回了床上武极战魂。 月如钩神色一急。轻声道:“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妹妹还没睡下,若是她听到了怎么办?” “哦,哦,哦。”莫潇尘忙点头:“可是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我还有点不习惯呢!”某些人面带羞涩道。 “去死!”月如钩脸色一红。知道刚才自己说话的确是有些歧义不能全怪莫潇尘,但是他的表现也太―― “奴家是要给你运功疗伤。你莫要想歪了!” 搞了半天是要运功疗伤啊?想不到这真跟武侠剧一样,哎老子白期待了。 “哦,说明白点儿嘛,搞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月如钩把脸撇到一边道:“莫要废话,快脱。” 呃――这个大姨子够暴力。 过了半天莫潇尘并未有动静,月如钩慢慢的把头转过去一看柳眉一蹙道:“你怎么还不脱?” “我倒是想脱啊。可是我都这样了,我怎么脱?” 月如钩一看,果然如此,莫潇尘被天骄打伤,虽然自己给他简单的接上了手臂,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会有的。 “那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呢么?”莫潇尘理所当然道。 “做梦。” “哎,那就这样吧,反正我光棍儿一条,大姨子见死不救。我一点也不怪你。就让我死在这个床上吧!”莫潇尘耍赖道。 “你,你莫要胡说。”莫潇尘一耍赖月如钩也没辙。于是她只好妥协,伸出手便去宽莫潇尘的衣衫,刚刚退下交领露出了莫潇尘健实的胸膛,忽然就听到“当当当!”的敲门声响起。 这声响顿时在“偷情”的二人心里炸开了锅。 月如钩手一颤,直接按在了莫潇尘的胸膛上。 “姐姐睡下了么?”门外传来女娲的声音,一个娇小的身影映在了竹窗之上。 “没,没呢妹妹。”月如钩仓促的答道。 “那颦儿能进来么?” “等一下,妹妹,姐姐换身衣衫再去给妹妹开门。” “姐姐何时这般客气了,平时相公不在家你我姐妹二人也是随便些的。” 莫潇尘一听心中一荡,暧昧的看向月如钩,月如钩脸色骤红,变出一根银针,那银针被透过窗子的一丝月光照的发寒,莫潇尘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心中发毛,“嗖”的一下银针扎在了莫潇尘的脑袋上头的位置。莫潇尘顿时紧捂住嘴,一脸的正经。 这时门外又传来女娲的追问声:“姐姐换好了么?” “哦,哦,马上,妹妹莫要着急。”来不及笑他那傻样月如钩安稳住女娲转身对着莫潇尘道:“你,你去床底下!” 莫潇尘一听脸都绿了:什么?让老子钻女人的床底,打死也不干,你还是杀了老子吧! ps: 晚安,各位。 ------------ 第九十二章 :奴家还要嫁人呢! 见莫潇尘摆出一副你杀了吧的样子月如钩急道:“那一会儿若是妹妹进来看到了你,奴家该如何自处?” “总之我就是不到床底下,换个地方就行。” 这个妹夫关键时刻耍起了小孩儿脾气,这让月如钩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看到放在前的衣柜,月如钩心中一喜。 女娲站在门外等了许久不见月如钩来开门,只听到里面一阵窸窸窣窣,还以为是月如钩是在换衣服,外面天寒女娲只批了一件宽单衣,微风一过还是有些受不住这点湿寒。 她轻声道:“姐姐颦儿冷了。” 就在这句话刚说完月如钩的房门打开了,此时月如钩穿了一件松垮的衣衫,酥胸用亵衣简单的围着露出了大半,头发散乱子在身后,脸色有些微红,俨然一副“就寝”起来后的样子。如此香艳的一幕让女娲看了都是脸色一红,更别说此时在衣柜里看着月如钩换衣服的莫潇尘了,差一点就失血过多而死。 月如钩将女娲引进屋内合了门,女娲一进屋就开始四处的张望好像要找什么东西一般,月如钩心中有鬼连忙拉住女娲的手将她引到床头道:“妹妹这么晚了还不睡?若要被妹夫知道了又该心疼了。” 女娲脸色羞红道:“姐姐又开颦儿的玩笑了。” 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道:“姐姐,刚才我好像听到了相公的声音,你听到了么?” 月如钩心咯噔一声,“笑”道:“想来是妹妹太过依赖想念妹夫,才导致幻听的吧!” 女娲羞的点了点头道:“姐姐不怕你笑我,最近颦儿不知道为什么,一刻见不到相公心里就惦记着他,天天盼着他回来,念着他对我的好,姐姐,颦儿怎么了?” 月如钩抚摸着女娲的头道:“傻妹妹。你这是病了!” “什么病?颦儿怎么不觉得?”女娲诧异道。她在仙界虽然从未病过,但是她也知道病的感觉不好受。 “这种病,既不疼也不痒,只叫人难受的紧,妹妹怕是患上了这种病了。” “怕是正如姐姐说得那样。”女娲脸上露出了幸福的样子道:“有时候颦儿就在想,就算有一天为相公死了也愿意的很。这也是一种病么?” “妹妹莫要瞎说,你若是掉了一根头发妹夫都要心疼死。以后可莫要再有这般想法了,这种病叫做相思病!只有爱到极致的时候才会出现。” 女娲一听神色焦急道:“那相公还是不要爱我爱到极致了,我不要他得病。” 这个小妞是要感动死老子啊!柜子里的莫潇尘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忽然一道凌厉的视线透过柜子缝扫了过来,月如钩正死死的剜着他。 呃——这个大姨子剜我干嘛? “傻妹妹。这种病不算病,治疗这种病的方法简单至极。只要你跟妹夫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便可一生无恙。” 女娲点头道:“颦儿就是说一说心里的话,姐姐莫要笑颦儿痴傻就好。” “怎么会,那个傻小子娶了你是他的福气。” “颦儿也福气。” 月如钩哭笑不得道:“好好好,你们俩都有福气诡命最新章节。” 二女同时不由得一笑,此时屋内因为没有“外人”的原因,二女穿着都是居家便服。两个丽人的一动,一笑又让柜子里的某人大饱了眼福。 “姐姐,这是什么?”女娲指着床上的木钗道。 完了,要露馅儿,莫潇尘心一紧。 “这,这,这是姐姐练功忘情所致。”月如钩口不择言道。 “晚上?练功?” “对,对啊,最近姐姐发现趁着月色练功很有效。” “那这个也是姐姐练功所致了?”女娲又指着床头的银针道。 “是。是啊,练功总不能只练一次吧。应该多练几次,妹妹你看。”说罢只听“嗖嗖嗖”三声,三根银针“当当当”的扎在了莫潇尘所在的衣柜中间。 衣柜里的莫潇尘捂着小弟弟满头的冷汗直骂天,看着银针冒出柜子的针尖儿直逼自己的小弟弟身下不由得感觉到一股恶寒。 你这大姨子好不懂事,老子这个宝贝是能随便用针扎的么?若是扎萎了你妹妹我老婆还能“性”福么?岂有此理。 这时柜子外面的女娲拉起月如钩的手道:“姐姐,今日颦儿好像与姐姐叙叙话,姐姐若不困乏可以陪陪颦儿么?” 就女娲那“卡哇伊”到极致的模样,再加上那副我见犹怜的小出月如钩又岂会拒绝?无奈只能委屈莫潇尘再在柜子里待一会儿了,等到女娲与她叙完话再让他出来吧! 柜子里的莫潇尘一听女娲这话顿时只觉嘴里一阵发苦。 这个宝贝老婆今天怎么突然间这么“健谈”了?相公跟大姨子“苟且”一次多不容易,最后变成你俩一被窝聊天,相公站在这柜子里受罪,好歹我也是一个伤员啊,老天就不能发发慈悲,让这个宝贝亲亲乖乖老婆回去好好的睡一觉不行么? 可惜的是老天似乎对莫潇尘的祈祷并不感冒,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莫潇尘快在柜子里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时候月如钩才将柜门打开。 “你这人都这般模样了,也能睡得跟猪一样!”月如钩“责备”的看了一眼莫潇尘埋怨道。 “抱抱——”莫潇尘伸出双手就要抱月如钩。 银针一闪而过“叮!!!”入木三分。 莫潇尘瞬间变得精神非常,一本正经道:“大姨子,刚才我说的是梦话,你莫要当真,好了,现在可以上床了。” 月如钩实在是拿莫潇尘没辙,这个人太会耍宝了,而且嘴上不占便宜就不说话。 算了,都已经习惯了,说上床又不能真上床。月如钩将莫潇尘扶到床上。 由于金丹的修复莫潇尘此时的伤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还有天骄的一些残余的内力在他的体内流窜。 “咱们是不是继续?”莫潇尘嘿嘿笑道。 “继续什么?”月如钩诧异的问道。 “脱衣服啊!”莫潇尘说得理所当然。 “呸,你这人满脑子想得尽是些龌龊的事情,亏妹妹这么宠爱着你!” 什么叫我脑袋想得尽是些龌龊的事情?一开始是你要我脱衣服的好不好? “大姨子不攻自倒。你莫要瞎想,我只是想让你给我运功疗伤而已!”莫潇尘一本正经道。顺便来个胸推,哇嘎嘎。 月如钩听罢真像腰斩了莫潇尘,这个人说话始终带着一股子不要脸的感觉,明明是禽兽偏偏说得那般义正言辞。 “你现在已无大碍,不用奴家再为你运功疗伤了,好好的休息一夜便好。” “咦?我已无大碍?我怎么不觉得?大姨子你还是帮我把衣服脱了看看吧?万一不准呢?”莫潇尘大言不惭道。 “没有万一。你已经没事了!奴家确定的很。”月如钩坚决道。 看来这让大姨子给他胸推的愿望破灭了—— “哦,那算了,诶——大姨子,你说我是不是个百年一遇的武学奇才?每次我受伤的时候肚子里都有一股热气腾腾的感觉。然后我就感觉到伤痛减轻了许多。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骨骼惊奇之人所独有的?” 什么武学奇才,你那是妹妹的金丹在你丹田里帮你修复身体。这个人好不要脸。 “哪里有什么骨骼惊奇之说,你这人天天不学无术,定是从侠义典史上看来的那些误人之说。练武必须日夜坚持,修内之人每天都要打坐调息,顿悟武学,一个人的武功修为主要是依靠非常人一般的毅力与悟性。根本没有依靠骨骼的。” 莫潇尘不懈的撇撇嘴轻声狡辩道:“你看到哪个软骨症的人成为武林高手的?” “什么?” “没什么,大姨子地上凉莫要再站着了,快上来一起睡觉吧!” “谁要和你睡觉?你这人莫要妄想了,难不成妹妹的心你没看明白?”月如钩一想到女娲对莫潇尘的痴傻心里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总觉得和莫潇尘走近了一点都是对不起女娲,但是偏偏好像有一股魔力作祟,总是让她情不自禁的靠近他。 “大姨子,你看你又思想不健康了吧?我说得睡觉就是单纯的躺在床上睡觉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君子不欺暗室。我这么一个纯君子又岂会欺负大姨子?再说了,大姨子你是武林高手嘛。我要是有什么不轨的动作你完全可以动一动手指就让我死翘翘的嘛。”莫潇尘言之以情晓之以理,举例子、引典故的劝说道。 月如钩听得哭笑不得,最后妥协道:“一张床睡觉可以,不过得听奴家安排。”说罢月如钩就将一根银针就不偏不倚的扎在了床的正中间道:“以这银针为界,过界者就要受到处罚,妹夫哪里过界奴家就斩断哪里如何?” 这一针的效果让莫潇尘再也不敢口舌花花,他赶忙拍手叫好道,“哇,大姨子好功夫,这银针扎得好有水平!”然后老老实实的到了床内侧,月如钩则是拿着被子背对着莫潇尘躺在了床外侧。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月如钩就听到身后传来莫潇尘可怜巴巴的声音:“那个,我说大姨子,这晚上天也挺凉的,咱家也没个暖气,你看你好歹给我些被子吧?” 月如钩强忍着笑意道:“被子就一条若是给了你,奴家怎么办?” “大姨子你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咱们盖一个被,这样你也暖和我也暖和怎么样?” “做梦去吧?谁要跟你同盖一床被子?奴家还想嫁人呢!” ps: 今日一章,这几日 偏周出差只能保持每天一章更新,过几天回去就能更新正常,希望各位书友忍耐一下,偏周知道这样的确对不起各位的期待,但是偏周已经很努力的抽出时间来写了。 ------------ 第九十三章 :侧拥 第九十三章:侧拥 “大姨子你明艳动人、丽质天成、天姿绝色、风姿卓越、明眸皓齿的正是芳龄十八的年纪,那么着急嫁人干嘛?再说了 我就是说盖一床被子而已又不会做什么别的事情,你是武林高手,我是文弱书生,我要是不老实你老人家动一动手指就可以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难道还怕我对你图谋不轨么?”为了跟大姨子盖一个被子莫潇尘是搜尽了脑袋里的形容词,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为了哄骗女子上床不择手段的男人。 自古女子就是这样,不论多大年纪,哪怕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你夸她年轻她都高兴的合不拢嘴,女子对年纪的在意往往出乎一般人的预料(所以说偏周在这里好心的提醒各位书友,如果有看上的女神,或者和自己的爱人之间,多说说她年轻,就算说多了也不会招女生厌烦的,但请把握好时间,时间不对的话要是起到反效果可与偏周无关。) 月如钩虽然是千年狐妖,但是也不能免俗,听到莫潇尘说她年轻,虽然明知道是假的但是心里还是甜蜜。 “鬼才信你说的话,你就是嘴上说得好听,奴家要是十八岁你就是那黄毛孩童了。留着你的甜言蜜语哄奴家那傻妹妹去吧,只有她才信你编的瞎话。” 吃了个软钉子,莫潇尘却不以为然。 奶奶的,这个大姨子果然是个老姜,不好泡啊,老子一个伟岸挺拔的俊男在他身边躺着,这长夜漫漫孤男寡女的竟然还不动心,哎!看来力度不够啊。看我大绝技——各种装可怜。 “大姨子你若是这么说可就伤了妹夫我的一片赤诚火热的真心了,我刚才所言句句事实,都是发自肺腑之言,想不到大姨子竟然这样想我,不由得让我深感悲痛欲绝,这被子不要也罢。盖着也是心冷。” “莫要演戏了。”月如钩忍不住的有些脸红,将被子扔给莫潇尘一角道:“说好了,你好好的盖被子,若是敢乱动心思休怪奴家心狠。”莫潇尘才不管月如钩说什么呢,看到月如钩扔出来一角被子他的嘴都快笑歪了,赶忙扯过一截被子嘿嘿的贱笑着。 听着莫潇尘那小人得志的笑声月如钩愈来愈觉得浑身火热,这么羞涩的感觉还是有生以来的头一回。 月如钩只感觉身后一阵的窸窣。之后才安静下来。 “嘿嘿大姨子,这辈子真香,以后咱俩换被子盖吧,我把我的拿给你。我把你的拿回去,等你的被我盖没香味儿了我再还给你。把我的被子再拿走如何?能想到这个办法,我简直太聪明了。”某些人不要脸道。 “呸,莫要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有妹妹给你暖被子还要我的做什么?,快睡觉,奴家困了。”月如钩头也不回的羞怒道打工巫师生活录全文阅读。 可是现在有个这么个活宝妹夫她哪里能睡着? “哦。大姨子说的对,颦儿的被子也很香,没事我就喜欢钻他被窝里嘿嘿,那就不跟大姨子你换被了,还是盖颦儿的吧。” 莫潇尘话音刚落就感觉胸口一凉,身上的被子被月如钩拽回去老大一节。 莫潇尘急忙抓住背角,才没彻底裸奔。 “喂!大姨子,你这是干嘛?想要冻死我啊?” 这时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你不是有妹妹那香香的被子么?还要奴家的被子做什么?” 莫潇尘一听顿时牙差点没惊讶掉了,这个大姨子难道是吃颦儿的醋?不是吧? 莫潇尘就是那种想到就做到的骚人。于是直言不讳的就对着背对着他的月如钩问道:“你吃醋了?” “嗖——叮~~~”一个雪亮的银针再一次精准无误的扎在了莫潇尘的裆下不远的地方。 我的个乖乖,莫潇尘不由得摸了一把冷汗。这个大姨子太恐怖了睡觉也带着飞针。说不过就给我来一发断子绝孙针,简直没有天理了。莫潇尘用手将那银针拔掉,双指小心翼翼的捏着针身扔到地上道:“大姨子你那么温柔善良, 不要没事拿着这些利器到处吓唬小孩子。这样多不好,吓坏了我的小心肝儿你该心疼了。” 月如钩纵是盖着被子也感觉浑身发冷,这个妹夫什么话都敢说,简直是口无遮拦,偏偏她即便身怀绝技也奈何他不得。最后月如钩直接把被子扔过去一半道:“被子还给你,莫要再乱说了,奴家真睡了。” 莫潇尘再一次小人得志的一笑接过被子道:“大姨子你老人家的大恩大德小生没齿难忘,纵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无以为报,那么就趁着这今夜月黑风高之夜将我这完美无瑕的身体献给大姨子你,也算是对大姨子的恩情做一点微薄的回报——” “嗖——”的一声,寒芒一闪,某些人再次闭嘴。之后便没了声音。 时至丑时,屋外月光正浓,月如钩睁着双眼看着窗外的月色根本没有睡意,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现在妹夫还躺在她的床上,可是妹妹却就在斜对过,这微妙的位置与关系让月如钩心中有迷茫、有期待、有羞涩、还有一股深深的负罪感。 身后的莫潇尘呼吸依然均匀,听着那厚重的呼吸,还有鼻尖敏锐的捕捉到的那股男人的阳刚气息月如钩不由得脸上发烫,一种难以名状的小女儿情怀涌上心头。她轻轻的转过身生怕惊醒他,也怕他醒来以后看到自己正在偷看他。一想到如此她就心如鹿撞。 月如钩虽是千年狐狸精,但是对于感情却是专一得很,她虽然风尘事故,但是骨子里却是比谁都要纯洁,比谁都要渴望一段真正的爱情,她看着莫潇尘熟睡的脸庞脸上不由的泛起笑意,一种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就是她的男人,虽然肩膀不够伟岸宽阔,但是足够依靠了。 对于这种突然萌生的想法就连月如钩自己也是吓了一跳,她再次确定莫潇尘是睡着的,然后红着脸轻轻的靠向莫潇尘的胸膛,这是莫潇尘千年以前就欠下这只狐狸的依靠。 可是刚刚贴在莫潇尘的胸口月如钩就感觉到不对。莫潇尘的心跳虽然正常,但是明显气息有些细微的紊乱,若是常人定然不能发现什么,但是月如钩是武林高手,一下子就知道这个死鬼分明就是装睡,于是她娇红这脸颊猛然坐立其身子怒道:“你,你怎么装睡?” 这一下莫潇尘可再也装不下去了。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接着就咯咯咯的在一边坏笑。 月如钩大羞道:“你这人乱笑什么?深夜不好好睡觉还——”月如钩心中羞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戏弄过“你再笑奴家就刺你了调教兵王:女总裁的贴身高手!”说着月如钩就夹起一枚银针威胁道。 没办法。既然自己不能羞得钻进地缝,那么只能“杀人灭口了”。 “别别别!咳咳。哈哈。”莫潇尘赶忙做了一个禁止行动的收势道:“大姨子这能怪我么?你突然间靠过来我也是吓了一跳,本来我能忍住的,但是你的头发钻进了我的鼻子里我就是想忍也忍不住啊!” “你还说?”月如钩有心刺他个千疮百孔,这个坏人越是笑,她的心里越是跳得厉害。 “好好好,我不说了。咱们继续睡觉,这回你靠过来吧,我把头撇到一边,绝对没事。” 月如钩大囧,狡辩道:“奴家刚才是做梦,梦到抱大狼狗呢,与你何干?你莫要多想。” 这个大姨子最硬的功夫莫潇尘的见识过了,你家梦到大狼狗就往人怀里钻?这个解释估计只能骗三岁小孩儿了,但是抱着保住二弟。不惹毛这个大姨子的态度莫潇尘只好妥协,顺着月如钩的台阶就说下去。 莫潇尘表面上已经服了软月如钩也就不多计较。又背对着莫潇尘躺了回去。 “大姨子,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真冷,我又没招你没惹你,你怎么又把被子给我没收了?”莫潇尘抱着肩膀曲着腿脚,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可怜巴巴道。 月如钩心中好笑,将被子团作一团转身一把塞给莫潇尘道:“给你,全都给你,别再与奴家说话了。” 接过那还带着月如钩的体温与体香的被子,莫潇尘赶忙铺盖好,然后很讲义气的预留出来一半面道:“大姨子,进来啊!多冷啊,冻坏了可怎么办?” “奴家不冷,睡你的吧!”月如钩冷冷道。 这个大姨子真是奇怪,说变就变,那脸一会娇媚,浪荡的跟个妓女一样,一会又一本正经的像一个仙子一样,这让莫潇尘实在是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月如钩。 既然分不清楚想不明白那就索性不想了,这一夜的折腾他的确是困乏了,他闭上眼道:“被子就在你身后,若是冷了就过来盖,还有,不许多抢啊!” 月如钩心中好笑,也不作答。就这样二人又开始了一段漫长的寂静。 夜里莫潇尘心中始终惦记月如钩,怎么会睡踏实?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月如钩还是那身薄衣,被子一动没动的放在一边,反到是自己的背角却被掖得牢靠,莫潇尘心中感动,他伸出手抓起辈子盖向月如钩,一阵凉气卷进被窝,莫潇尘不禁的轻声埋怨道:“这个死妮子,浑身都冻的冰凉,生病了怎么办?” 看着月如钩的妖娆背影莫潇尘忽然心中一悸,莫潇尘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轻轻的环住了月如钩的腰肢,“熟睡”的月如钩身体不易察觉的一颤,莫潇尘并没有发现,他将脸颊靠向月如钩的后背,感觉到她后背的冰凉莫潇尘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月如钩就被莫潇尘这么侧拥着。 月光温柔女子香, 君侧绕我轻丝裳。 妾意难定君可知? 莫要还来旧日伤。 轻言地老, 漫语天荒。 一颦一笑此生画作情契半张。 ps: 晚安,今日一更,二十九日后每天至少两更。 ------------ 第九十四章 :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蒙蒙亮了。看样子莫潇尘这一觉虽然没有睡得太久(南方的夏天天三四点钟就开始亮天了,按照莫潇尘睡觉时的时间计算也就是睡了一两个小时而已。)但是却是睡得很踏实很香甜。 此时他的手还是搭在月如钩纤细的腰肢上,可能是二人盖着同一个被子的缘故,月如钩的身体不像一开始那样冰冷。 看到月如钩的肩膀露在了被子外面,又不舍从月如钩的腰肢上拿开那个占了便宜的手,于是他缓缓的撑起身体,用另一只手将被子向上拽了拽,然后掖好。 在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莫潇尘又鬼使神差的升起一股好奇心,突然想看一看这个美丽的大姨子睡觉时的模样。于是他慢慢的探着脑袋,眼睛向下看去。 这一眼看去差点没把莫潇尘吓死,此时月如钩正睁着双眼警惕的瞥着他,显然对于莫潇尘的行为表示很大的不满与怀疑。 莫潇尘尴尬的嘿嘿笑道:“大姨子还没睡呢啊?不要误会,我就是怕大姨子你着凉,把被子给你盖上,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你要相信我。”说完莫潇尘还扯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不过这看在月如钩的眼里却显得那么的欠揍。 没有其他的想法半夜搂着大姨子睡觉?这话说给谁听谁能信啊? “睡醒了就把你那色爪拿开,奴家还要睡呢。”月如钩没有好气的说道。 莫潇尘“哦!”了一声后就将给月如钩掖被子的手移开,然后躺了回去。 感觉到腰肢上的怪手还没有移开月如钩再次强调道:“奴家是说另一只手。” “不要。”莫潇尘反而搂得更紧了,小腹正好贴在月如钩的后背,月如钩的凹凸有致风韵富有弹性的翘臀却正好抵在了莫潇尘的敏感处。 这一下却让月如钩承受不住了,她赶忙将下身往前挪了一挪然后又羞不可抑用手将莫潇尘的怪手从腰间推下去道:“你若再不老实奴家可就告诉妹妹了。” 嘿嘿,给老子玩这套?老子怎么不信你敢告诉颦儿呢。 “告诉去吧,反正我豁出去了。”莫潇尘不要脸的说道。 “你!”月如钩平时要是说些擦边的话题也不计较,但是偏偏此时二人同床共枕还盖着一个被子,换做说给谁听谁都不带相信他们二人这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这一下可是真的拿住了月如钩的脉门。“奴家真要嫁人呢!” 莫潇尘无所谓道:“嫁就嫁呗!” “你这样。奴家以后还怎么嫁人?” “我怎么样了?我就是抱抱你,又没有那个什么。” 莫潇尘耍起了无赖,这还真让月如钩没辙,月如钩气急的转过身,一脸的不高兴的看着莫潇尘,胸脯一起一伏白花花的一片,差点没让莫潇尘喷鼻血。 “奴家还想找个好人家嫁了呢。你这样算什么?不明不白的。”月如钩质问道。 莫潇尘的眼神在月如钩的胸前一刻也不舍得离开道:“嫁人多没有前途,这世界上出了我哪里还有好男人了。嫁给他们还不如嫁给我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这个道理我想大姨子应该明白吧?” 月如钩知道莫潇尘此时占尽了便宜,但是此时她也丝毫不遮掩,索性让他去看。就算是遮掩也没有用,都已经习惯了。 “你要是好男人那么全世界就都是君子了。你离奴家远些。免得生出闲话。” 我的妈呀,大姨子你脑袋也太秀逗了,这张床才多大啊,老子再远就飞墙外去了拳破未来全文阅读。 “大姨子,就这张床的面积不论我怎么躲,咱俩也免不了生出闲话来。”莫潇尘用手比量了一下床的四周。来为自己的话做了一个有力的证明。 “奴家这辈子要是找不到男人嫁了,就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变成太监。” 莫潇尘一听吓得直咧嘴。 这个大姨子的想法简直太可怕了,动不动就要把老子变成太监,这个习惯可真不好。 “大姨子这话说的,多伤感情啊。你放心,要是大姨子嫁不出去,我的胸怀随时为你敞开。”说罢莫潇尘就张开双手胸门大开。 月如钩看着莫潇尘坚实的胸膛,心跳不由得漏掉了一拍,不过这一次她没有刻意回避。反而是恢复了以往的媚态眯起丹凤三角眼,勾出那充满诱惑的笑容问道:“妹夫可是当真?” 月如钩态度的突然转变让莫潇尘一愣。尤其是这个女人露出了那标志性的媚态的时候他更是心底一凉,一种不详的预感浮出脑海。于是他赶忙改口道:“不不不不――” 不过不等他“不”完,月如钩就一头扎进了他的胸膛,长长的秀发盘在他的胸前显得有些微微的瘙痒和凉快。莫潇尘不由得起了些鸡皮疙瘩。 “大姨子,你这干什么?”莫潇尘僵直着身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月如钩缓缓的抬起了头,此时她满眼春情,含情脉脉的看着莫潇尘,脸庞慢慢的向莫潇尘的下巴靠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妹夫说还能干什么?妹夫刚才不是说了么,若是奴家嫁不出去就给奴家一个胸膛。”月如钩声音娇媚,充满着磁性的诱惑,尤其那醉眼朦胧般的样子,让莫潇尘不由得想入非非。 莫潇尘虽然口舌花花,不过也只是嘴上沾些便宜,手脚上沾些便宜而已,要说真的上了这个妖精般的大姨子的话他可是的确没有这个胆量,但是二人的身体贴得如此之近,他甚至都感觉到了月如钩浑身的火热,那衣衫紧贴着她玲珑的身去,光是那对玉兔就已经让莫潇尘邪火陡升了,更何况那被子掩住的下体? 光是想一下莫潇尘都觉得血脉喷张。 不行不行,老子绝对不可以现在做这个禽兽。莫潇尘的脑海里不停的提醒着自己。到底是理智战胜了欲望,他赶忙一把抓住月如钩的肩膀将她支开,摇晃着她的肩膀焦急的轻声喝道:“大姨子,怎么了?说什么胡话呢?” 不过月如钩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依旧是那股媚态,藏在被子中间的双手自然摸向了莫潇尘的胸膛,然后带着诡异的魔力逐渐的向下移去。 我擦。太尼玛刺激了,这个大姨子怎么突然发起春来了,现在颦儿就睡在隔壁,这个大姨子胆子也真够大的了。老子虽说不是柳下惠,但是也算是个正经人了,不行,名不正言不顺的就和大姨子上了床。这不是扯淡么? 于是在月如钩的双手滑至莫潇尘的小腹时,他一把掐住月如钩的两个手腕道:“大姨子,不要闹了,睡觉吧!” 听到莫潇尘的这句话月如钩停止了动作。略带审视意味的看着莫潇尘问道:“真的不想要?” 妈的,这个骚狐狸真的想勾引老子犯错啊! “想!”莫潇尘点了点头:“但是你不是我老婆。” 月如钩愣了一下。随即将双手抽出莫潇尘的手掌,一脸的“不屑”道:“你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淫贼。” 月如钩收手了,莫潇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一些小小的失落感。“大姨子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本质,嘿嘿。好了睡觉吧古武少年。” “恩,再过半个时辰妹妹就要起来操持家务了,你可莫要再弄出动静了。” 月如钩说这话的时候不见一丝一毫的媚态,仿佛刚才那个诱惑莫潇尘犯罪的并不是她一样,这让莫潇尘不由得揉了揉双眼,他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事情真实发生过。 “揉什么揉?”月如钩剜了莫潇尘一眼没好气的道:“刚才奴家只是试一试你的定力,你不是真以为奴家要投怀送抱呢吧?” 莫潇尘“叹息”道:“哎,可惜了。” “哦?妹夫要是觉得可惜那奴家就再你的面前,任你摆布如何?”说罢月如钩侧躺下去。任由衣衫散乱也不去整理,胸前的那抹沟壑亮瞎了莫潇尘的双眼。 “别。可别,千万别。”莫潇尘把脸歪向一边伸出手将月如钩胸前的衣衫合上道:“是我没胆 ,大姨子我是怕了你了。” “好了,睡吧,奴家当真与你开玩笑的。” “恩,抱抱。”说完莫潇尘就大言不惭的抱住了月如钩的腰,这一次二人就成了脸对脸的睡了。姿势更加的暧昧异常。 被莫潇尘占了一晚上的便宜,月如钩也懒得理会了,知道跟这个无赖讲道理是绝对行不通的,最后反到自己惹得一身气,与其这样倒不如任由他罢了。 闭了一会眼睛月如钩感觉到气氛不对,一睁开眼睛,发现莫潇尘并未睡下,反而是把眼睛整的大大的正打量着她。 “睡不着了?”月如钩问道。 没有回答月如钩的问题,莫潇尘直言道:“不要嫁人了好不好?”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让月如钩一时间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她“笑了笑”道:“傻瓜,女子这一辈子总要寻个良人嫁了的?” “那不要嫁给别人好不好?” 莫潇尘这么直白,让月如钩一时间接受不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羞意涌上心头。 “你怎么了?”月如钩轻声问道。 “回答我。” “回答你什么?”月如钩此时心里乱作了一团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嫁给我好不好?” 好像什么破碎了一般,轰的一声打乱了月如钩平静的心湖“你是奴家的妹夫……奴家怎么能……” “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你就说你到底想不想嫁?” 月如钩急忙转过身不敢看他。 “嫁给我好不好?”莫潇尘穷追不舍,就连为什么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他都不知道原因,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在顺着自己的心声说话。 此时背对着莫潇尘的月如钩尽咬着嘴唇,面对莫潇尘的追问与请求她艰难的摇了摇头,接着眼角就挂上了泪花。 莫潇尘并不放弃的问道:“那不要嫁给别人好不好?” 又是过了好久,一声细不可查的“恩”,从月如钩的鼻腔里哼了出来。 ps: 这一章偏周说话算话,兑现给各位读者了,大家好梦,不要太累。晚安,明天还要上班,偏周睡了,这几天有点感冒的节奏啊、 ------------ 第九十五章 :草民说得对么? 为了圆谎,莫潇尘在月如钩的房中一直呆到未时才寻了个女娲不注意的时机偷偷的假装从外面回家。 对于“晚归”的丈夫女娲并没有过多的询问与责备,这让月如钩与莫潇尘不禁的大为惭愧。 “哎,我这个老婆真是老天赏赐给我最好的礼物。”莫潇尘看着还在厨房忙碌的女娲的背影感叹道。 一边的月如钩听罢,虽然心里有些微微的发酸,不过却点了点头认同道:“知道就好,以后可再也没有昨日这般事情了。” 月如钩又恢复了那个娇媚、有主见、“强势”的大姨子的模样,然而看在莫潇尘的眼里已然变了很多滋味,这种微妙的变化只有他们二人明了。 在家逗留了半个时辰莫潇尘还是惦记昨日夜里天骄的话语,听那女人说的话显然是想对朱昭萱他们不利,尽管莫潇尘对朱昭萱隐瞒身份欺骗他那么久还是耿耿于怀,要是换做平时说什么他也不会那么轻易的再跑过去见朱昭萱了,不过这次事关朱昭萱的安危,赌气之事都暂且放在一边,于是他便对女娲善意的谎称道府上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要晚些回来。 莫潇尘这也是迫于无奈才欺骗对他如此信任的娇妻,因为他知道女娲爱他爱到了极致,要不然也不会宁愿忍着自己心里的不好受也不去质问莫潇尘的行踪,这是为了不想成为莫潇尘的束缚,这些莫潇尘都能感觉得到,他生怕女娲知道了天骄刺杀之事后很有可能终日担心的茶饭不思。 临走前月如钩交给了莫潇尘一个香囊说道:“这个是奴家老家的护身符,若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将香囊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含在嘴里,没准能保一保妹夫的平安。” 月如钩给莫潇尘护身符的时候并没有避讳着女娲,因为她交给莫潇尘的“护身符”不是求来的,也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而是装有她一束头发的香囊。妖精的头发是极为有灵性的东西,里面含有着妖精的气味。平时挂在身边的时候可以有一定的去除魑魅魍魉与野兽的作用,要是莫潇尘按照月如钩的方法将她的头发含在嘴里后,就会激发月如钩的藏在头发内的内劲,能获得一层类似于保护膜的东西,这就好像西游记里孙悟空每次自己走之前都要把孤零零的唐三藏画个圈圈圈住是一个道理不攻自倒最新章节。那金色的光圈也含着孙悟空的妖力。月如钩这么做的目的女娲哪能不知?她现在没有内丹并没有能力保护丈夫,那么这个保镖的责任只好落在月如钩的身上了。若是因为这件事都会嫉妒,那么怎么能做好一个妻子? 莫潇尘接过那平常的香囊。心中好笑,这个大姨子真是奇怪,好好的送这些小女人的东西,他自从看过扶摇子以后也相信了这世间真的有神仙。但是他才不相信哪个神仙会闲的没事有时间来保护他呢。 将那“护身符”那在鼻子前轻轻的嗅了一嗅,上面还带着月如钩幽幽的体香。“大姨子你这护身符是从哪里求来的?哪家庙的和尚这么香?” 那个香囊是月如钩的贴身之物。听到莫潇尘这么说她不由得脸上有些挂不住道:“不要算了。”说完就要伸手去夺。 莫潇尘闪过月如钩的手将那香囊放在领衫里得意道:“大姨子的功夫明显退步了啊,嘿嘿,这个没准能保佑我平安的护身符我就收下了,我走了,拜拜,大姨子。拜拜老婆。”对着月如钩与女娲二女挥了挥手莫潇尘就转身出了门。 有了昨日夜里的那个教训莫潇尘做事的时候要小心了很多,原本他以为飞檐走壁,破墙罡气都是那些排古装电影电视剧的导演们闲着没事意淫出来的,现在看来其实不然。至少这个叫做炎朝的朝代里就有这些会“神功”的人,月如钩气势如虹力劈竹屋他是亲眼所见,还有那大得离谱的金刚都彻底的让莫潇尘重新的认知了这个世界。这是古代,但是要是没有功夫,就是皇帝都天天面临着生命危险。 经历了昨天的事,也让莫潇尘这个现代人对修炼功夫这种玄之又玄的说法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想一想要是能像月如钩昨天那般短暂的挣脱地心引力的舒服飞在空中是什么样的感觉?要是抱着颦儿在空中飞,哇咔咔、爽爆了。 月如钩要是知道莫潇尘此时想学武术只是想用来泡妞估计又要来一次万针穿心了。 出了巷子口。打量了一下四下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后便急忙寻了辆马车,刚一上车就扔给了那车夫一块碎银道:“金陵朱府,快点。”那车夫一看那么一大块碎银子,就是让他跑死两匹马他都愿意,于是赶忙点头哈腰的捡起银子掖在怀里,一声“嘚儿~驾~”马车就“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现在某些人也是财大气粗的人了,也过了一把扔钱砸人的瘾,但是绝对没有朱昭萱当时一下子扔四十两还跟没事人似的魄力。 莫潇尘这边屁股还没坐热呢,那车夫就回眸一笑的对他说道:“客官,到了。” 妈的,果然银子多了就是好使,要是换做平常这马车还在路上晃悠呢。掀开了车帘刚下了马车,那朱府门口的当差小六就点头哈腰的跑过来道:“哎呀,莫管家今儿个怎么来得这么晚?早上大小姐还来询问过您老呢。” 莫潇尘对这个“积极上进”拍领导马屁的小六还不算反感。 “家中老婆缠人,见笑了,见笑了。”莫潇尘不要脸道的抱了抱拳,那“谦虚”的样子好像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在某方面的能力很强一样,老婆都缠着他不放了。 小六一听赶忙竖起大拇指,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得笑容道:“莫管家好功夫——小的拍马不及啊!”这个功夫指的是什么自然就是不言而喻了。 “诶——”莫潇尘大手一挥道:“这都不是问题!大小姐在不在?我找他有事情。” “在,现在在后花园和大少爷、君管家、许姑娘赏鱼呢!” 莫潇尘一听,脸皮不由得一抽,这一个公主,一个皇帝、还有那神秘的君管家,人家都杀到他家门口了这几个人还有心在这赏鱼玩儿,要是老子昨天怂了估计现在就不是赏鱼了,而是变成鱼饵了式神勾阵。 后花园莫潇尘轻车熟路。自己一个人就摸了过去。一绕过那被修剪的整齐的矮树莫潇尘就看到湖中心的观鱼亭里坐着三个人,许花娘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酒壶正弯腰给君老倒酒。 这些贵族们就是有闲情逸致啊,老子这边为他们跑断了腿,他们倒是安逸自在,要不是为了朱昭萱那个小妞,什么皇帝不皇帝的,爱谁谁。死不死跟我有毛关系。 带着这些牢骚莫潇尘就顺着池上的小路向亭内走去,这个地方莫潇尘可是忘不了,毕竟被王八咬过的耻辱谁都不能轻易的忘记。 还是许花娘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在水路上的莫潇尘。 “姐姐。莫管家来了。” 一听到莫管家这三个字朱昭萱顿时心花怒放,今日一早她到前院走了好几次。询问了几个下人都说没有看到莫潇尘,本想让许花娘去他家中问问,但是又怕他那娇妻多想,而且又莫不开面子,所以这半天她都高兴不起来,这才约了哥哥与君威来这亭中赏鱼好排遣一下心中的抑郁。 如今听到莫潇尘来了。缠着她一天的抑郁都一扫而空,她赶忙站起来转身,正好这时莫潇尘也走到了亭子里。 “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晚?你这个管家就知道偷懒耍滑,小心我扣你月俸。” 朱昭萱还是那宜喜宜嗔的模样,虽然莫潇尘对于她隐瞒了身份的做法还是有些生气,但是对待朱昭萱的感情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我每个月都一两你也要克扣,我开的酒楼给你赚着钱难道还能记大功一件么?”莫潇尘苦笑道。 朱昭萱瞥了莫潇尘一眼喜道:“就知道在我面前哭穷,开了酒楼也不知道上点心,还得我一大早就派张勇去看看酒楼的运营情况。” 在朱昭萱看来莫潇尘的事业就是她的事业。她的产业也是莫潇尘的产业,有了这个良好的自我觉悟(天下男人们都希望女人有这种觉悟啊!!!)自然对于酒楼她也是比府上一般的产业多用了点心思。 莫潇尘心中好笑。这个小妞还没过门就当起了管家婆,嘿嘿有意思,不过你是公主,那你老妈就是皇太后了,这老丈母娘也不知道好不好说话?老子以后娶你还真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了,我说你一说要嫁给我那朱侯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现在想起来原来是因为有这么一层身份,这也难怪了。 “大小姐费心了。”莫潇尘这次来的目的可不是和朱昭萱来打情骂俏的,他直接其入正题神色郑重的对朱昭萱说道:“大小姐今日来我是有要紧事说,你们听了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看到莫潇尘表情一脸的郑重,朱昭萱心里也是一紧,从来没有看到过莫潇尘这副样子,看来这件事的确是够要紧。她赶忙让莫潇尘坐在身边问道:“究竟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是酒楼那边出什么事了么?” 莫潇尘摇了摇头又看向了一边的朱昭厚谨慎道:“再说这件事情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确认。” “哦?”朱昭厚眉毛一挑道:“什么事?” 小样的还跟老子装,哼!你是皇帝又怎样?看我不揭穿你。 “听说皇帝并不在京城,反而是微服出巡到了咱们金陵。”莫潇尘盯着朱昭厚的脸,一字一句的问道:“大少爷,你说草民说得对么?” ps: 明日正常更新,每日至少两章。各位书友今日一来的怠惰多有对不起,实在是因为工作原因,各位晚安。 ------------ 第九十六章 :三口箱子 随着莫潇尘这句话的落地,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许花娘惊得手中的酒壶“咣当当”的滑落在了桌子上,打得杯盏菜盘叮叮作响。许花娘赶忙手忙脚乱的将酒壶扶正。可以看出来此时她心中的震惊与慌乱。 莫潇尘这句话太过大胆了,竟然敢质问皇帝。如果要是不知道朱昭厚的身份的时候还可以用一句不知者无罪接过去,现在莫潇尘直指主题,可以说是明知故犯,。 朱昭厚拿起酒杯,笑着抿了一口看着莫潇尘道:“既然知道了朕的身份,为何还不跪?” 朱昭厚本来就想寻个时机让朱昭萱坦白他们的身份,现在莫潇尘既然已经知道了也省的再去费脑筋的解释了,顺着这个机会承认更是绝妙。 听到朱昭厚自称朕莫潇尘知道自己是猜对了,这个朱侯果然就是当今的真龙天子,朱侯这个名字看来都是假的。 怪不得老子当日看他的时候这小子满脸写着牛逼,感情人家是皇帝。身份突然的转变,让莫潇尘还是有些不适应,就算是再不懂历史的人也明白封建社会时期的皇帝就是神,谁看到他第一下就是先跪下去,其他的事情先放在后面。如今朱昭厚等于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莫潇尘的心里却是矛盾起来。 生活在现代的莫潇尘从小就没有什么君臣理念,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偶尔被老婆罚跪洗衣板也是可以考虑的,唯独这个什么皇帝他是没有什么跪的理由。 莫潇尘捏了一手心的汗最后还是决定不跪。 老子就不信了,不跪他他就能斩了,皇帝也是人,也应该有七情六欲,凭借着从前的交情他真的能对老子下手?要是这样老子就算瞎了异界之机关大师全文阅读。 “我为何要跪?” 莫潇尘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一句的威力要比上一句的威力还要夸张,连草民都不用了。直呼你我他不说,还玩起了高傲。这连愣在一边的朱昭萱的心里都是“咯噔!”一下,她一把拉住莫潇尘的胳膊急道:“潇尘,莫要再说些胡话,快些与皇帝哥哥认错。”莫潇尘伸出手将朱昭萱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轻轻的拿开倔强的看着朱昭厚道:“皇上,我有不跪的理由” 朱昭厚此时也是气的够呛,他喜欢莫潇尘的才能不假,但是这个莫潇尘也太不识时务,现在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还如此的嚣张,这彻底的打破了朱昭厚的底线。跪皇帝是天理,哪里有什么理由不跪?想到这里朱昭厚猛然的一拍桌子大怒道:“你说什么?” ……………… “皇上来金陵了?”此时王庆和的府上的内室里王庆和正愁眉紧锁,看着面前一个头戴纱帘斗笠,一身黑衣的女子问道。 “王大人。现在满金陵城都快知道皇帝要斩了朱府上的一个叫莫潇尘的掌柜的,难道你不知道?”那女子将斗笠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露出了那绝美的容颜道:“不过这皇帝微服私访突然出现在金陵要斩人王大人就不觉得太过蹊跷么?” 王庆和恢复了以往的表情,微微一笑道:“洒家这把年纪了,耳朵多有些不灵光,很多事上多有些力不从心,平日里只喜欢在府宅里养养鸟浇浇花。皇上体恤咱这个做下人的,给了咱这么个闲差养老,洒家自然还是安分守己一些,该聋的时候聋该哑的时候哑。该痴的时候痴该傻得时候傻。与你这第一楼的楼主可比不得忙,皇上去哪是皇上的事情,皇上怎么出现也是皇上的事情,洒家可没那么多的心思。” “不过是说了句闲话,倒是惹来王大人这么多的牢骚,叶儿也不过是一介弱女子,这第一楼的楼主也不过是诸位抬爱罢了。”那女子又摸起身边的斗笠戴在头上缓缓的站起身走到内室的门口背对着王庆和道:“哦,对了王大人今日来此还有一件事要告诉王大人。” “不知是什么事呢?洒家都说了。洒家的耳朵并不太灵光有些时候有些事根本听不见。”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说不定这件事王大人比谁都想听见呢。” “说来听听。” 不知道为什么,王庆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皇帝突然来金陵究竟为何?只是为了要斩了那个莫潇尘?看杨不凡与公主都对那个叫莫潇尘的后生爱护倍加。这事情蹊跷的很,偏偏这个时候京城第一楼的楼主叶美人又深夜造访,这中间一定有着什么联系。不过现在浮出水面的东西太少,王庆和还并不能将这些画面拼成一幅图。 “叶儿的手下在金陵一座老宅里发现了一些东西,想来是贵府上遗落的重要物品,叶儿不敢妄自断定,便让人将这东西收起来交于王大人,想必现在那个东西也应该就在王大人的府上了,至于是不是贵府的猪狗蛇猫还要请王大人亲自鉴定,时候不早了,叶儿也该回去了,就此别过。”说完叶美人推开门,还未看清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就在这时前院忽然有人来报:“老爷,刚才有人送了三口箱子在门口,现在管家已经差人放在前厅了,说要请大人前去看看。” 王庆和听罢急急忙忙的让人推着轮椅来到了前厅,果然,从侧门一进入前厅就看到一口镶铜边儿红漆的木箱被安置在厅中央。周围弥漫着一些腥咸的味道。 王庆和生性多疑,害怕这是叶美人的计谋,他站在离箱子稍远的地方,让手下的人将三个箱子打开。 三个箱子刚一打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就弥漫了整个屋子,离得近的几个手下看到了箱子里的东西皆是胃里一阵的翻腾帝帅最新章节。看到没有什么暗器,王庆和也是推着轮椅来到了箱子前里面的景象让他瞪圆了眼睛,再也不见一点的的从容与冷静。 第一个箱子里全是鲜血淋淋的碎肉,从浸满鲜血的布衫上来看这些碎肉应该是人肉,至于是谁的早就看不到什么证据了,唯一让王庆和诧异的就是这些碎肉对于一个人来讲有些过多,一个恐怖的可能从他的脑子里乍现――这不是一个人的尸体。 碎肉堆压着散发着浓浓的恶腥,王庆和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屏气看向了第二口箱子,相 比较第一口箱子第二口箱子里的“尸体”死状简直就是美观至极,死者只是眉心有一处不易察觉的红点,脸上露着安详解脱的笑容,好像睡着了一般,不过唯有冰冷的身体证明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死人,可能是杀手大发慈悲,给了他一个痛快,不过看那个人的面容王庆和并不认识,不知道叶美人居心何在,送这些尸体进来做什么,他将头偏向第三口箱子。 这口箱子里的尸体如干枯的树杈一般,浑身布满了血迹,俨然成了一个血人,此时鲜血已经在他的身上结痂看不出什么样貌,究竟是什么方法才能让人的死相如此的惨不忍睹? 看完这些血腥的尸体王庆和忙瞥过头去吩咐道:“将这三口箱子抬到后院烧了。”那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厌倦。 几个下人吐的腿软哪里还会有力气抬箱子?不过老爷既然吩咐了,就是不能太也得抬。几个人将箱子盖好要为了防止血腥味太过刺鼻,然后用纱布系在鼻子前,将这些准备工作做好以后才开始缓缓的抬起箱子。 待抬到第三个箱子的时候可能一个仆人腿一软一下子被高高的门槛绊住了脚,身子一失衡,箱子直接倒了下去,箱子盖被甩开,里面的血尸滚落了出来,远远的看去就像一个大号的红珊瑚。 那仆人吓得赶忙对着王庆和磕头如捣蒜一般的认错,连连告饶。 王庆和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将手指前后回摆了几下道:“把尸体装回去,洒家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了。” 那下人如蒙大赦,对着王庆和磕了个响头就去起身要把尸体装回箱子去。 就在他走近尸体蹲下的一刹那,忽然吓得他一声尖叫,接着胯下一湿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一变故太过突然其余的人胆都被那人一声没人调得叫喊吓破了,哪里还敢上前探查。王庆和心里也是一悸,说了一声:“去看看怎么回事。” 这句话明显不是对那些吓破胆的仆人说得,就在这时,房上忽然飞身下来一个人,来到了那血尸的身旁蹲了下去,仔细的探查起来。 家仆们都知道王庆和的身边有三大高手,第一个是黄泉、第二个是此时正在探查血尸的年轻人,叫鬼门。还有一个至今都未现过身,不过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定存在的,一年前的王府刺杀那个人曾经出手打退刺客救下了王庆和,这一点大家都是看得清楚。 此时血尸身上的血痂由于滚落下来的冲力被打碎了很多,露出了半张惨白的脸。 待看清了那半张脸,一向冷血无情的鬼门也再难平复心性,露出了一脸的震惊。然后他站起身来到了王庆和的身边附耳说了一句话。 王庆和听罢瞪圆了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之后过了好久王庆和倦怠的瘫坐在椅子上,疲倦的说道:“今晚的事一定不可以声张出去,鬼门,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鬼门点了点头,王庆和推着轮椅回到了卧房,合上房门外面隐约传来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ps: 还有一章,晚上十点更新。 ------------ 第九十七章 :押赴刑场 同一时间,一辆马车急急忙忙的驶向了莫潇尘的住处。 女娲在月如钩的床上,二女掌灯夜话等待着莫潇尘的归来,忽然听到一声急促的敲门声,女娲以为是丈夫回来了高兴的赶忙披起衣衫跑出去开门。 “相公回来了?”女娲飞快的抽调横木打开了门,但是待看清门外的人竟然一脸焦急的许花娘后她神色一僵,笑容还挂在脸上,不过此时就显得比较尴尬了。 “姐姐快随我来。”许花娘来不及害羞一把拉起女娲的手就要往外走。 “许妹妹,不知道这么晚了要带颦儿去哪里呢?”这时月如钩也披着衣衫走了出来。 “姐姐。”许花娘泪落双颊道:“皇上,皇上要斩了莫管家――” 这一夜金陵忽然风起,隐隐约约的带着呼啸声。 翌日一早…… “快放我本宫出去,本宫要见皇帝哥哥。”此时朱昭萱正把着柴房小窗的木栏对着外面喊道。那嗓音沙哑异常。 一个仆人模样打扮的人跑了过来躬身道:“殿下已经喊了一夜了,皇上吩咐过知道午时过后自然就会放殿下出去。” “午时过后。”朱昭萱双眼泛泪的自言自语道:“午时过后本宫也不想活了。” “殿下――”看到公主木讷的眼神那个仆人也是心里难受,公主对莫管家的情谊朱府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莫管家昨日冲撞了皇帝,惹得龙颜大怒,今日皇上要在刑场斩了莫管家,而且还要亲自观斩。这个消息已然公布全城了。 公主昨日在后花园苦求无果就被皇上关到了柴房,并且吩咐下去谁要是在今日午时之前私放了公主算欺君之罪,直接杖毙。然后就让张虎带兵过来将莫潇尘收押在大牢。行刑监督就是杨不凡。 朱昭萱自打进了柴房就不吃不喝的趴在窗子前嚷着要见皇帝哥哥,并且威胁皇帝要是杀了莫管家自己也不活了。但是皇帝一直都没有要出来见她的意思。手下的人也不敢放公主出去。“什么殿下?什么公主?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救不了还算什么公主?”朱昭萱神色涣散,瘫坐在柴房的窗子下面。她毕竟是一个女子,从昨日莫管家来后到现在滴水未进,一口饭也没有吃。喊了一夜,情绪波动如此之大让她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 那仆人的心里更加的不好受。来到柴房的窗前劝道:“殿下还是吃些饭菜吧,哪怕凉了些。也要吃一些。” 朱昭萱摇了摇头,看着那仆人祈求道:“求求你放我出去,我要见他,我就是见见他,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是你放我出去的。” 此时的朱昭萱就像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孩子一样无助,再也不见往日的威严,为了能看到莫潇尘,为了能和他死在一起。身份尊严什么的她都可以不要。 那仆人也是红着眼圈道:“殿下莫要这么说农家仙犬。小的这就放你出去。” 说着只听门外传来了一串“哗啦啦”开锁的声音,接着柴房的门就被打开,那仆人站在门边满脸含泪的看着朱昭萱道:“殿下快去吧,小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朱昭萱来到那仆人面前屈膝就要给他跪下,那仆人见状一把扶住朱昭萱的身体道:“殿下万万使不得,小的的命是殿下救得。小的的双亲也是殿下安葬的,殿下对小的的大恩大德小的记在心间没齿难忘,今日小的做的无怨无悔,只希望殿下能再看莫管家一眼,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想起寻思这条路,要是让莫管家知道他也会心疼得。” 朱昭萱尽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迅速的朝门口跑去。 朱昭厚和君威并不在朱府,而是一大清早就去了杨不凡的府邸。 众人见朱昭萱跑了出来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咦,今日院中如往常一样,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是啊是啊,快些去做事,别的事情怎么会看到?” 就这样朱昭萱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中在他们的面前隐身了,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门口。 刚一到了门口就被一人拦下,朱昭萱抬头一看竟然是小六。“小六――” “殿下,皇上有令,待过了午时才可放殿下出来,所以请不要让属下为难。” 朱昭萱心中一凉。 “不过现在午时已过,殿下自然可以随意出入,张统领早已备好马车,殿下要去哪里尽管吩咐,属下等人万死不辞。” 话音刚落张勇就驾着一辆马车来到了门口,二人将虚弱的朱昭萱扶到了车上,一路直奔刑场。 与此同时身着一身囚服的莫潇尘也从大狱中被提出,锁在了囚车里押往刑场。 双手被铁铐箍住莫潇尘想动一下都难,用插翅难飞来形容再恰当不过吧。 道路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好多人都不知道莫潇尘这个人是谁,至都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不过人性都有一个共同的劣根,就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手边有大白菜大萝卜烂菜叶的顺便扔两下应应景也是不错的。 一路下来莫潇尘脑袋的周围已经可以开菜市场了。 “潇尘――” “莫公子――” 这时候人群中忽然两道俪影冲了出来,原来是王苡苒与柳如是这两个女子,此时他们二人相互搀扶着泪流满面,看着囚车上的莫潇尘她们二人疯了一样就要冲上前去,负责维护治安的捕快们将二女强行拉回人群。 莫潇尘抬头看向此时已经哭成泪人儿的二位丽人心里又疼有暖。 王豆豆对着一个捕快哀求道:“官爷,让他喝一碗酒再让他走吧?” 那捕快依然神色冰冷不为所动,这时候一项呆头呆脑木讷的王锁柱却灵光了起来,他赶忙拿出一个元宝偷偷塞进那捕快的手中。捕快飞快的将元宝藏进袖子,轻咳了两下正色道:“快去快回。” 这样王豆豆一家与柳如是才得以再次来到莫潇尘的囚车前。 看到王豆豆他们的到来莫潇尘强撑起微笑,不想让他们也跟着难过:“嗨,王大叔好久不见,锁柱好久不见调教兵王:女总裁的贴身高手。苡苒好久不见,柳姑娘好久不见!”这句话没有悲壮,没有惋惜,没有祈求、没有退缩、反而是充斥着无限的乐观态度,似乎对于即将到来的命运丝毫的不畏惧。 莫潇尘强颜欢笑王苡苒柳如是心里更是难受,早已泣不成声。“大哥放心,过一会苡苒就去陪你。” “我也是。”柳如是抓紧了王苡苒的手急忙说道。 这两个女子的痴情顿时让骚乱的众人陷入了平静。有的人手中还拿着要丢出的蔬菜,但是却再也没有那种心情了。 什么样的人能让这两个貌美的女子如此的执着?什么样的人斩首的时候有人愿意为他送饯别酒?什么样的人即便是面对即将到来的斩首都如此的乐观? 王锁柱拿出酒坛斟满了一碗酒,王豆豆捧着酒碗来到了莫潇尘的山前老泪纵横道:“潇尘啊!喝了这碗酒,一路走好。” 囚车边的押送接过酒碗,用银针试了一下有没有毒,确定只是普通的酒后才将酒碗递到莫潇尘的嘴边。 想不到老子这次穿越没白穿,什么没当过?乞丐、管家、幕后老板、编剧、丈夫,现在就连囚犯也当了,还特么是个死囚。他咬住碗沿将酒水一饮而尽。胃中一片的火辣。 “怎么是他?”在莫潇尘不远处的一处楼顶上,天骄看着刚才发生的这一切不由得喃喃道。 “怎么了小姐?你认识那个死囚?”身边一个白发老者一身仆人打扮的模样问道。 天骄摇了摇头道:“他就是轻语楼幕后的老板,前日夜里曾被我擒下,想要询问那狗皇帝的行踪,不过当日被他身边的一个高手救走了。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前日里他还死咬着皇帝的行踪不松口。今日皇帝为什么要杀他?” “是不是皇帝想要杀人灭口?” “怎么可能?皇帝要想杀人灭口哪里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更何况为什么要杀这么一个人?他既无官无职,也不是一方大商,也没有出卖皇帝,知道皇帝行踪的人肯定不止他一个,不论怎么想都没有理由杀他灭口。” “听说是冲撞了皇帝,才斩首的。” “这个理由就更加的奇怪了,那日他被我擒下曾对我说过他知道皇帝的行踪。而且他的确与公主的关系也道不清说不明,那个公主不可能看着他冲撞皇帝还不去提醒。就算皇帝要杀他那个公主也会舍身保他,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蹊跷。我想该不会是他回去将我们来的目的告诉了那狗皇帝,之后与那狗皇帝一同演一出戏,好来一个引蛇出洞?” 那老者若有所思,又看了看莫潇尘那边的情况。 “可是这两个女子哭得情真意切,不像是在演戏!” 天骄也捏着下巴沉思道:“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那个送酒的老汉就是原晴雨楼的老板,那少年则是他的儿子,那个身着翠竹长裙的女子就是那个老板的长女,旁边的女子则是秦淮河如烟阁里有名的花魁柳如是。这几个人每一个人脸上的眼泪都不似作假,若是演戏定然能够看出破绽,可是到现在为止我却一点的破绽都没有找到。” “估计这件事情是真的,那狗皇帝就是一个十足的暴君,他的父亲不也是起兵造反才夺得天下的么?说不定那个囚车里的小子真的是无意冒犯了他,他一怒之下便要斩了他,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就是这个道理。正好那狗皇帝今日要亲自去刑场观刑,这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ps: 今日更新完毕,这一章显得粗糙,不过为了剧情的发展,好多东西现在并不能说。希望各位看官不要见怪,偏周在这里祝大家晚安,好梦。 ------------ 第九十八章 :演戏 古人斩首也有很多的说法,明清时期犯人从大狱中提出押赴刑场的时候会将犯人的罪名写在木板之上插于犯人的身后,之所以会选在午时三刻处斩是因为午时三刻正值日中,是人间阳气最旺的时候可以冲抵犯人死后的煞气。至于斩首的地点一般都是选在市中心,或者指定的刑场,一是为了昭告天下,也是为了表示处决的公开公正性。 王豆豆一家与柳如是一直在人群中追随着囚车,不过追随着囚车的人可不止这几个人,一直想探个究竟的天骄与那名老者也是隐蔽着身形尾随其后。 “看来对这个叫做莫潇尘的囚犯感兴趣的人还真不少呢!”远处的一处酒楼上,叶美人端起酒杯悬在胸前,透过洞开的窗子看向莫潇尘的囚车。 坐在叶美人对面的一个年轻女子不解道:“师傅,难道还要有人来劫囚车么?莲儿看下面平常的很呢。” “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一会要是发生什么事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只要在这边看戏便好。” “是,师傅。” 莫潇尘也算当了一次电视演员,被人当戏给看了。 囚车一路奔往刑场,此时刑场上已经站满了人,张虎的亲卫队亲自负责刑场周围的治安,监斩台上张虎与杨不凡已经落座在前,只是一直不见皇帝的身影。 天骄与那老者藏匿在人群中紧紧的盯着监斩台,此时日头正足,莫潇尘被压在斩首台上低着脑袋一言不发,杨不凡看了看日头对着身边的张虎说道:“时辰快到了,皇上也该来了。” 张虎点了点头,问道:“我听闻杨大人与这个莫潇尘私交甚好,前几日轻语楼开业的时候杨大人还送上题字木匾,莫潇尘得罪了皇上杨大人就没有替他说说情。我想以杨大人在皇上面前的份量还是能保下这个人的,也不至于现在当了他的监斩官。” 杨不凡缕着胡子笑道:“张将军说笑了,身为臣子理当为皇上尽心尽力的办事,容不得半点的私情,若是老朽今日为他求情,那么明日会有更多的人找上老朽。那张将军你觉得皇上会如何看待老朽?” 张虎摇头叹道:“我看这个莫潇尘是个不错的小子,哎天堂ol。可惜了。” 这时从刑场一侧两队侍卫,将一个身着金色华服的少年护在中间。看这个架势那个少年就是皇帝不假了。 莫潇尘透过散乱的头发看着朱昭厚,正好朱昭厚也看向他,二人对视仅仅两秒不到便又如平常一样。 此时的莫潇尘正面对着众人跪在邢台上,随着一声“时辰到――”身着红衣红裤,头围红绸巾的侩子手提着鬼头大刀走到了莫潇尘的身边,场下顿时一片的骚动。 杨不凡沉声对着台下的莫潇尘问道:“台下囚犯可有什么话要说?” 莫潇尘依然低头不语。 “你既然无话可说证明并无冤屈。”杨不凡看向一边的小厮,那小厮点头会意,扯着脖子喊道:“午时已过。行刑――” 红衣侩子手大手拂过刀身将鬼头刀高高举起,就在千钧一发之时,一辆马车直接撞开人群,从马车上飞跳下来一个女子一把将莫潇尘护在身下对着那行刑的刽子手嘶嚎道:“谁敢斩他?” “萱儿?”莫潇尘看着身前的女子,此时已经哭肿了双眼的朱昭萱,让他心里忽然一悬。 这不是劫法场。没有那句狗血的刀下留人,只有一个娇弱的女子将莫潇尘护在身前,手臂因为刚才的冲撞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擦破了皮,干净的衣衫变得散乱并且沾满了泥土,发髻也已经歪在了一边。 “莫郎~”朱昭萱捧着莫潇尘的脸,将散乱的头发给他梳理到一侧深情的说道:“放心,萱儿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若你死了,萱儿也不活了,你到哪里萱儿就跟到哪里。” 那红衣刽子手名唤张宝来,要说杀过的囚犯没有一千也有一百,劫法场也是经历过那么一两次,但是今天这幕却是彻底让他傻了眼,眼前这个护着囚犯的女子他就是个瞎子也知道是谁,朱昭萱的袒护一时间让这个冷血的刽子手没了能耐,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由得望向了监斩台上的杨不凡。 杨不凡也是眉毛一挑,那意思明摆着就是你瞅老夫干屁?他是公主老夫敢随便的就给斩了么?一切你自便,与老夫无关。 张宝来顿时脸色一苦,看向杨不凡身边的张虎,不巧,现在张虎正在侧着头不知道看向哪里,好像法场之上发生了什么事他并不知情一样。 朱昭萱用尽力气一把推开了张宝来,泪流满面的看着台上的朱昭萱责问道:“皇兄当真要斩了他么?”那强硬的语气里还透露着深深的威胁之意。 从朱昭萱从车里跃出来那一刹那天骄就相信这场斩首不是演戏,而是真的了。在朱昭萱对着台上的朱昭厚喊出“皇兄”这两个字的时候天骄对这台上的年轻少年就是皇帝便不再怀疑,那最后一点的顾虑都抛下,她看了看身边的老者暗道一声:“动手。” 不过就在天骄话落还没有所行动的时候,忽然“轰轰轰”的几声巨响,莫潇尘所在的位置周围忽然爆炸,一团团白烟夹杂着尘土碎屑迸射向四面八方,顿时惊得人群四处逃窜,王豆豆王锁柱分别拉紧王苡苒与柳如是二位女子,生怕他们想不开真就冲了出去与莫潇尘共赴黄泉。 “大哥(潇尘)――”王苡苒与柳如是不甘的嘶喊着,努力的想要挣脱王豆豆父子的手臂,爆炸声如发生在她们的心里,那一刻看着莫潇尘的身影消失在硝烟之中他们的心都碎了。 身处爆炸中心的朱昭萱只觉得地动山摇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一个人一把拉进怀里,接着一阵机括的哒哒的响声,配合着铁链的撞击声,脚下一空,身体便直直的坠了下去,吓得朱昭萱不由得尖叫了一声。 一只手迅速的捂上了朱昭萱的嘴,一个焦急的声音道:“嘘,我的小祖宗,可不要叫了,好好的一出戏让你叫穿帮了可不好玩了一代天骄最新章节。” 朱昭萱一愣,定睛一看捂着他嘴的人竟然是莫潇尘,此时的莫潇尘还穿着一身的囚服,并没有被绳索木枷束缚着,脸上带着笑容,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 面对这诡异的一幕还不待朱昭萱开口询问二人就落在了一个软网之中。 “你早就安排好逃跑了?”朱昭萱脑子里乱作了一团。 莫潇尘抚了抚朱昭萱的额头,眼中满是温柔道:“傻丫头,有些事等一会再告诉你。” “相公,朱姐姐~”女娲的声音忽然在一边响起。 朱昭萱抬头一看正看到身材娇小的女娲俏立在莫潇尘的身后脸上还带对她报以微微的笑容。 由于实在软网之中此时的莫潇尘朱昭萱二人仅仅的挨在了一起,这让朱昭萱在女娲面前不由得脸红,几次想挪动身体离莫潇尘远一点,但是都失败了。 “这一次辛苦莫小友了,哈哈。”一个爽朗的笑声响起,君威走了过来。 “别说那些客套话了,先把我和大小姐从这网上弄下来再说。” “小友莫急,老夫这就来。”说罢君威向前一步伸出手与莫潇尘合力将朱昭萱弄下了软网,之后再与女娲力将莫潇尘也弄了下来。 一落地莫潇尘就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我说君老头,大少爷那么有钱就不会给我弄个席梦思什么的?弄张破网忽悠我,你们就这么对待战友,功臣?” 君威听着莫潇尘的抱怨,虽然他不知道席梦思是什么,但是也明白莫潇尘是在抱怨他们的服务不够到位。 “这次事成,皇上一定会重重赏赐莫小友的,现在就不要抱怨了,赶快换人。” 奶奶的那臭小子要是不赏我个豪宅我都跟他没完,这一路上大萝卜大白菜的挨着打,还让老子得那些红颜知己担惊受怕,光是精神损失费就得好好的要那小子一笔。 莫潇尘摘到了挂在头发上的一个菜叶“推辞”道:“君老说得这是什么话,身为一介平民能替皇上办事那是我的荣幸,就是挨了几千下萝卜白菜的打,让老婆孩子亲朋好友担心的要死而已,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哪里敢要什么赏赐啊。” 什么叫无耻,什么叫虚伪?君威今天才算真正的见识到了。这个莫潇尘明着是在推辞,暗地里就是在告诉你,我都这样卖力了,你要是赏赐少了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莫小友莫要推辞,今日莫小友所做的一切老夫都会如实的对皇上汇报,莫小友还请放心。” 莫潇尘叹气道:“哎,我真不是那种给人办事还要人情赏赐的人。” “老夫对莫小友的人品自然不会怀疑,是老夫想要替莫小友要这个赏赐的,就当卖老夫个面子如何?” “既然君老您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这一老一少都相视一笑,那笑容要多诡异有多诡异,让整个空气之中都充满了不真实的感觉。身在这种空气之下,让每个看到的人心中都有三个字浮上嘴边呼之欲出。 没错,这三个字就是――――不要脸。 ps: 今日两章,第一章奉上。今晚八点还有一章。 ------------ 第九十九章 :双雄扑街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充满了虚伪,朱昭萱愣在一旁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忽然感觉袖子被人拉了一下,朱昭萱侧头,正好迎上女娲的笑脸。 “姐姐的话颦儿都听到了。” “什,什么话?”朱昭萱心中一虚,每次见到女娲都有一种自然而然得愧疚之感,毕竟人家才是莫家正统的大妇,自己这个身份再尊贵也是后“进门”的,要说后来者居上她倒是期待过,不过看莫潇尘对这个娇笑娘子的疼爱,充其量是并驾齐驱了。 “刚才在上面对相公说得话。” “啊呀!”朱昭萱羞的赶忙用双手掩住面容说道:“姐,妹,妹妹不要误会,本宫,哦不不,我只是想救下莫郎,不,是是莫管家。”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让朱昭萱语无伦次起来。 女娲对这个可爱的大姐姐也颇有些好感,虽然一开始见面的时候还有些误会,不过随着这几次的接触,还有她对相公的那份痴情,让女娲也心中感动,尤其是这次法场之上“冲冠一怒”更是让女娲深深的佩服这个敢爱敢恨,至情至性的公主。 “不知姐姐愿不愿意与颦儿做这个姐妹,一同服侍相公。” 这句话更是惹得朱昭萱的脸如一个烧红的炭炉,脑袋上直冒烟,哪里还敢回答。 二女正聊到关键时刻,莫潇尘嬉皮笑脸的走了过来不正经道:“哇,老婆,大小姐,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呢啊?” 朱昭萱大窘,低头不敢看莫潇尘。 看着朱昭萱好像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的举动莫潇尘不解的挠了挠头问道:“怎么了大小姐?没事在这里站着练习拜天地呢?” 朱昭萱听到拜天地三个字的身后心都快飞出来了,她猛的摇了摇头,想逃开,但是又舍不得。 倒是女娲大方些。拉起莫潇尘的手道:“相公,刚才颦儿问姐姐愿不愿意与颦儿一同服侍相公呢。” 莫潇尘一听心中一骚,真不愧是我的乖老婆,这“服侍”二字用得甚妙,深得相公我心啊,嘿嘿。我说朱昭萱这小妞怎么低着脑袋不说话呢。感情是害羞呢,有意思。 “傻老婆。人家大小姐是公主,怎么会来与你服侍相公?以后不要问这么傻得问题了。”莫潇尘揉了揉女娲的小手,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那眼睛偷偷瞟着朱昭萱,对女娲“悉心教导”道。 女娲看着相公使坏心中好笑,偏偏朱昭萱此时正低着脑袋看不见莫潇尘的表情,听到莫潇尘这么说朱昭萱的心顿时一空,也顾不得害羞,抬起头一把抓住莫潇尘的另一只手急道:“我又没说不愿意。” 但是迎来的却是莫潇尘、女娲、君威三人的“微笑”我的贴身校花最新章节。朱昭萱顿时明白自己上了当,当下丢开莫潇尘的手,双手一下子推开莫潇尘,一个转身,捂着脸羞得跑开惹得众人大笑。 这边法场的暗道里三个人哈哈大笑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但是上面却是闹翻了天。一片修罗场。 天骄见这法场里里外外皆是烟雾缭绕,很快便不见了那皇帝的身影当下心中一急,既然确定了那监斩台上的少年就是微服出巡的皇帝,身边没带那么多的侍卫,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岂能错过?她赶忙卸下身后的布卷,展开后露出了两根“铁管”,天骄两只手分别拿着一根铁管。手腕相悖发力,用力一拧“咔!咔!”好似反锁一样的声音响起,两根铁管合二为一,接着天骄用力一抖“锵啷”一声从铁管的一头窜出一个尖头,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倒钩,让人看上一眼都心中发毛,此枪名唤“杀象”意为就算是一头巨像被这种枪刺中也会死,是天骄的得力武器。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花之间,组装完“杀象”天骄一个提纵就跳到了刑台之上,此时的“莫潇尘”瘫倒在地一动不动。天骄举起“杀象”就想顺手杀了这个当日占了他便宜的奸商。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大喊一声:“刺客在这里。”接着就从浓白的硝烟中飞出一个身影,此人高举朴刀,双眉倒竖从空中自上而下的劈砍向天骄的眉心。姿势帅到了家。 要是莫潇尘在这里一定会一脸鄙视的说这个技能完全没什么创意,这一招是张勇的惯用招式,势大力沉之下可以直接将人劈成两半,不过若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那么这一招的威力就大打折扣了,平时没事在院中砍砍木人,劈劈柴火还行,偏偏张勇还以为此招姿势颇帅,还能秒人,奉为泡妞神技,爱得死去活来。多次“慷慨”的要传授于莫潇尘,可惜莫潇尘对于这种“一招不敌就被干死”的糗技没什么兴趣,今日张勇早就暗中得了消息,所以从爆炸声响起他就偷偷的躲在了马车里时刻盯着法场上的动静。看到天骄觉着前凸后翘的屁股,手持长枪,四下观望要杀“莫潇尘”的那股杀意也是很到位。这么迷人的姿势加上那么到位的杀意让这位张勇张大哥禁不住来了一记飞斩。要用男人的雄威彻底征服这个充满野性的女人。可惜有句话叫做天不遂人愿。 见张勇飞来天骄暗哼一声,长枪一挥,轻描淡写的就荡开了刀锋,随后一掌就拍在了张勇的胸口上。 别看天骄是一个女人,但是她的功夫却高出了自己那虎背熊腰的未婚夫杨智不止一筹,这一掌带着她的内劲,威力不可小觑。当日在落叶寺旁的竹屋她就一掌隔空拍碎了竹墙,要是直接拍上,那威力用屁股想都要比隔空强的多。 张勇也“积极配合”狂喷一口鲜血就带着长长的血线倒飞了出去。 可怜的张大统领一招就被人“放了风筝”。雄威也直接变成阳痿了。 不过张勇到底是习武之人,要是没两把刷子也不能在公主身边混,所以天骄这一掌并未直接要了他的命,只是将他重创到倒地不起。 打飞了张勇天骄目光如炬直直的扫向不远处监斩台上的朱昭厚。朱昭厚看着天骄丝毫不见慌乱,今日这出戏就是为她演的,他是猎人,既然是猎人又怎么会怕了猎物? 看问题要辩证的去看,朱昭厚看着天骄觉得她是猎物。在天骄的眼里他也是一直即将被宰杀的羔羊。 天骄根本不管朱昭厚用什么眼神看他,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杀了这个皇帝。于是她提着长枪就直奔朱昭厚而去。 杨不凡见张勇都这么轻易的扑街了,那那个女子的功夫一定是已经登峰造极了,吓得他再也不见沉稳,大声疾呼道:“保护皇上――” 张虎怒哼一声道:“张勇那废柴,平时在女人身上干软了脚。竟然让个娘们打成这幅德行,看本将军前去教训她一番。”说罢张虎便拔出身上的佩剑直接跳下台来迎上了天骄的身势。 与天骄一同而来的那名老者此时也掀翻了数十个侍卫也是直接奔向朱昭厚的方向而来妖娆召唤师。显然这个老者的功夫也是不浅。 张虎的功夫比之张勇来讲其实旗鼓相当骑女人的次数也是不相上下,这位牛逼哄哄的将军还没等热完身,上演力劈敌酋护驾有功的戏码就华丽丽的被天骄一脚踹到了一边学张勇吐血去了,手中的“宝剑”也直接被“杀象”绞碎。不过有的时候一秒中就可以决定战场的胜负,朱昭厚此时已经被众侍卫拥卫着下了法场直奔法场边的一处宅院。与他同来的那名老者也是被数十个侍卫缠住不能上前。 那老者见状大急对着天骄喊道:“小姐,勿要耽搁,快快杀了那狗皇帝,那宅院里可能有着密道机关之类的东西,若是让那狗皇帝进去了咱们就功亏一篑了。” 分神之下那老者的手臂被侍卫的长刀豁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顺着浸染了衣袖,顺着手指向下直流。那老者尽咬着牙关挥舞着从侍卫手上夺来的长刀周旋。 天骄也不多加犹豫,从丹田内运起一股磅礴的内力加持到握着“杀象”的手掌之上,杀象在这股内力催使之下整个枪身都泛起了一层如火焰一般跳动赤红的光芒。 天骄手臂发力,长啸一声“杀――”,手中的“杀象”带着一股毁灭的气息直奔朱昭厚而去。挡在朱昭厚身前的侍卫皆是不堪一击,杀象一路势如破竹,要给朱昭厚一记绝杀。 天骄的这一招堪称是绝技,当日从铁塔手上救下虎子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一招,不过不同的是,当时天骄扔的只是普通的长枪,今日天骄投出去的却是自己称手的兵器。那威力不可与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斜刺里冲出一道蓝光,带着清脆的“嘤嘤”之声,好似泉水的声音。一红一蓝的两道光束在离朱昭厚不远的地方瞬间就撞在了一起。 “轰隆”一声两股内力的对抗瞬间爆发。这期间还掺杂着“噼里啪啦”的刺耳声。以碰撞的焦点为中心荡开了一股巨大的推力,如台风过境一般将范围内的一切扫飞,当然也包括朱昭厚。在这种推力之下要是撞上了什么东西,也会让武功根基尚浅的朱昭厚吐血三升。 杨不凡把着桌案,勉强的眯着双眼,头发胡子被吹得乱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是却喊不出什么声音。就在这时一道红影闪过,稳住了朱昭厚的身势。 朱昭厚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绝美的容颜出现在他的面前,正是当日轻语楼开业之时有过一面之缘的月如钩。 月如钩将朱昭厚放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嘱咐道:“还请朱公子放心,奴家会保护你的。” “谢谢锁姑娘。”朱昭厚眼神不舍得在月如钩的脸上移开。 月如钩当日在轻语楼用得就是锁清秋的假名,朱昭厚一直不知道所以还以为月如钩就叫做锁清秋呢。 “该谢的人可不是奴家,是那个小不正经的。”月如钩对朱昭厚没有什么特殊的看法,就算他是皇帝她也不在乎自己说话的语气,她虽然深谙事故,不过骨子里却有着不一般的骄傲,她活了一千多年又岂会对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用低三下四的语气说话? “现在不要说话,奴家与那个女人还有些别的帐没有算,你还是让你的手下不要站得太过密集为好,还有你那身引人注目的衣服现在也得去密道里换掉。” 月如钩这么嘱咐自然有她的道理,虽然她不觉得天骄在这金陵城里也会带着那头猩猩,但是凡事以防万一,要是站得过于密集那猩猩一掌就能把他们全部拍成肉泥。 这时一直在远远的看着热闹的叶美人却是蹙着眉头,那道蓝色的光芒,还有那泉水的声音让她不得不在意。 ps: 更新完毕,明日继续两更 晚安。 ------------ 第一百章 :奴家好害怕! “我与姑娘素日无怨无仇,为何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好事?”本来那摧拉枯朽的夺命一击理应要了朱昭厚的命,但是偏偏这时候月如钩出来搅局打落了“杀象”救下了朱昭厚,这让天骄怒火中烧。月如钩挡开的不是她的“杀象”,挡开的是新的历史。有的时候历史就会因为一个关键的“小事一桩”变得轰然崩塌,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月如钩耽误了人家这么大的一件事却丝毫没有自觉一般的向前走了两步捡起泉鸣剑,弯着眼睛笑道:“姑娘可能记性不太好,当日奴家与人在玄武湖看风景的时候姑娘的手下将奴家团团围住要欺负奴家,当时奴家还记得是姑娘掳走了奴家的游伴呢,姑娘说说看,这算不算仇呢?” 月如钩说得隐晦,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她所言为何?但是天骄是当事人,自然知道月如钩还对那日她掳走了那个奸商,并想要杀了他的行为怀恨在心。她的心里并不轻松,月如钩的功夫当日她就见到过,纵观整个大炎朝恐怕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以自己之力难为敌手噬魔破界全文阅读。若是不及时选择逃走,很有可能就陨落在这里,这刑场就是她的坟场。天骄自幼天赋异凛,之所以取名为天骄,是借了那天之骄女之意,而她也确实没有辜负这个名字,短短的二十余载的修炼,她的内家功法已然是超绝,一直未逢敌手,从她敢一个人去京城夜闯皇城刺杀皇帝的惊天之举就可以看出她对自己的功夫有着充分的自信,但是这样的自信在自从遇到了月如钩之后彻底的被击垮。仅仅是简单的交手就让天骄处处觉得无力应对,她那卓越的功夫在月如钩的面前也是显得束手束脚难以完全施展。上次落叶寺之战,若是没有大地从中的保护。恐怕早就成了月如钩的手下亡魂。 “上次的事情我愿意一人承担,只要姑娘能够保证在此之后再不插手,杀了那狗皇帝之后我愿意负荆请罪,任由姑娘处置。”杀皇帝的事情是大事,天骄只好退让。 月如钩笑着摇了摇头道:“人――奴家要护着,帐――奴家也要与你清算,没有商量。”月如钩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虽然并不强硬,但是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压。 天骄攥紧了拳头,月如钩油盐不进。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这位妹妹,我们做一个买卖怎么样?”就在天骄为难之时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天骄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一身黑纱长裙,头戴黑纱斗笠的女子站在她的身侧,正看向她。透过那薄薄的轻纱隐约能够看到那女子的唇齿露出的微笑。 叶美人光是这种临危不惧的沉稳态度就就让天骄知道她远远没有看着那么的简单,显然叶美人的那种气量与深不可测的感觉让天骄有了回缓的心思: 那个女人一定也看到了我那一枪的威力,能将那毁灭一枪击落并且救人。单凭这一幕她应该能看出来那个红衣女子的高绝功力,但是即便是这样她还不逃,反而要与我一起对付她,显然她的功夫也弱不到哪里去,至少不会逊色于我。我一人自然不那红衣女子,如今大地又不在身边,但是要是加上这个黑衣女子说不定还有得一搏,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好心和我联手,但是只要有希望就要赌一赌。要是发现她有什么异动第一时间就要毫不犹豫的离开。 想到这里天骄谨慎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姐姐要与我做的是什么买卖?” 叶美人来到天骄的身边说道:“其实对于妹妹来讲不算是难事,我与妹妹协力对付这个红衣妖妇,待杀了她以后我只要她手上的那柄宝剑如何?” 天骄看向远处月如钩手中的那柄幽蓝色的长剑,好像有点眼熟,但是她要杀得是皇帝,至于那宝剑就算是至宝她也没什么兴趣,于是天骄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定了,我们联手对付她。” 月如钩的心中不慌不乱,依然微笑着看这天骄与叶美人达成同盟。好像就算两个人合力都不能对她构成什么威胁,脸上一片的从容。 叶美人将双手和在胸前藏在袖中对着天骄说道:“我封住她躲闪的路数,妹妹只需与她缠斗便可。” “好!”天骄没有丝毫的犹豫,五指猛张,远处的“杀象”枪身上残留天骄的内劲好像得到呼唤一般,带着“杀象”向天骄的手掌飞去,远远看去就好像天骄的手上放了一个磁铁一般,将那铁枪吸了回去。要是莫潇尘在这里看到这好像魔术一般的一幕一定会惊讶的连下巴都掉下来的。 “上了。”天骄沉吼了一声提着“杀象”就冲向了月如钩。月如钩身形一侧想要躲闪,忽然脑海一刹那的警觉,一道细长的劲气预判一样的精准无误的扎向她躲闪的位置,她赶忙回缓身势放弃躲闪,将剑横在面前格上了天骄的长枪。 接着“噗!”的一声闷响,带着被腐蚀的“滋啦滋啦”的声音月如钩身后的砖墙竟然直接被那股“锋利”的劲气打穿。确切的说应该是被腐蚀出一个洞。月如钩眯着眼睛看向远处的叶美人,只见叶美人只是从袖中伸出了一根手指,正笑意盈盈的迎着月如钩的目光,之后又缓缓的把手指藏回袖中。 “嗤啦”一声,泉鸣剑带着一股剑光直接劈开压在它身上的“杀象”,月如钩双脚未动,但是整个身势却向后滑去,与天骄拉开了一段距离重生之资源大亨。 “把这种不一样的内劲当成暗器,通过手指逼出体外,看来这位姑娘也是一个内家高手,奴家好像轻敌了呢?刚才若是中了这劲气针奴家那光滑的臂膀说不定就要留下一个不小的伤疤呢,奴家会难受死的。” “这位姑娘谬赞了,我看姑娘才是真正的内家高手,就刚才姑娘所施展的轻功我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要不然也绝对不能让姑娘这么轻易的与她拉开距离。” 一般的轻功往往容易被人看出来身势的走向,就好像刚才月如钩要闪避天骄的枪势时所要躲避的路数就被叶美人察觉到之后用她便用那带有腐蚀性的劲气针把月如钩又逼了回去,让月如钩硬接了天骄那一招。叶美人的战术就是,自己用劲气针封住月如钩躲闪的身势,让月如钩与内劲具有毁灭力的天骄直面对抗,高强度的消耗月如钩的内劲,这样就算月如钩的内劲在深厚也抵不过正面的消耗。就算天骄败了,那内劲雄厚的叶美人也可以杀了内劲枯竭的月如钩,拿回泉鸣剑。 泉鸣剑是第一楼的镇楼至宝。她曾让她的大弟子拿着泉鸣剑去执行任务,却不想弟子被杀不说,连镇楼至宝泉鸣剑都被人夺走。她的徒弟死在金陵郊外的树林,叶美人断定凶手很有可能就在金陵城内,所以一直在金陵城内暗中调查,直到昨夜里她的人在玄武湖畔寻找到了一些被利器分割的碎肉,从切口上来看与她那大徒弟的致命切口一模一样。加上在一处别院发现了一个“血尸”,叶美人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血尸”就是第一楼的人渣叛徒黄泉,这些年黄泉的行踪她一直知道,只不过不屑于杀了他而已。 叶美人敏感的将湖中的死尸与黄泉的尸体联系到一起,这才装了三口箱子派人送到王庆和的府上,想看看王庆和的反应,从中探知些线索,王庆和只安葬了黄泉,对于其他两口箱子不闻不问的态度让叶美人再次陷入了疑惑。 不曾想今日想看看皇上玩的什么把戏的时候却正巧看到月如钩用泉鸣剑挡下了天骄的“杀象”。于是她果断的要与天骄联手抗敌夺剑。 叶美人的头脑可以说是灵光的很,她能当上第一楼的楼主可不仅仅是凭借着她高绝的武功。她的另一个让人恐怖的地方就是她那灵活聪明的头脑,以及对战局的精准分析,通过观察天骄与月如钩的交手她才制订了这套方案,可是叶美人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没有想到月如钩竟然身怀如此轻功绝技,竟然可以直接移动身势。让敌人看不出路数来,这样叶美人只好重新指定新的战略计划。 “哎,奴家本来不想把这压箱底的东西翻出来献丑,奈何二位姑娘非要与奴家一个弱女子切磋,奴家也不好藏拙。”月如钩暗指对方以多欺少,天骄叶美人哪能听不出来。 天骄自小生在绿林,养成了绿林汉普遍的豪爽性格,用现代的话来形容那就是一个地道的女汉子,做事情也满口的义气道理,瞧不起那些有失道义的事情。现在被月如钩这么一讽刺,她的脸顿时有些挂不住的羞红。以多欺少,自然就是有违道义的事情。 叶美人看到天骄的反应,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一身的蛮劲儿,性格直爽,那妖女就是看出来这点才用这句话乱她心神。 她急忙对动摇了的天骄喊道:“妹妹莫要听那妖女的鬼话。她这么说分明就是想瓦解你我二人的联盟,好各个击破,不过这样反而暴露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她对能否胜过你我联手没有多大的信心。那移形换位般的轻功显然也是大耗内劲的。看来不用指定新的应对方法了,我们还是按照我原来指定的计划进行。看她还能躲几次?” “啊啦~”月如钩急忙用手指覆上樱唇娇媚道:“姑娘果然聪明,想不到奴家的计划就这么轻易的被姑娘你看穿了,该怎么办呢?奴家好害怕!” ps: 今日两章,第一章奉上,希望各位看官不要吝惜手中的推荐票好不好?偏周需要你们的推荐,第二章今晚十点奉上。 ------------ 第一百零一章 :自作自受 月如钩那“我好怕怕”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害怕的样子,反而是有一种根本没把对手当回事的感觉。 天骄听了叶美人的话后想了想也发现的确说得在理,今天她做得事是大义,不能因小失大。于是她的眼神又再次的坚定起来,握紧“杀象。”枪尖儿直指月如钩道:“妖女,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看枪。”话音刚落,天骄就向月如钩刺来。 “哼!”月如钩不屑道:“替天行道?可笑。”用移形换位避开了天骄的枪势,抬起手就刺向天骄的手臂。 “嗖!”一枚劲气针是时的封住了月如钩的剑路,月如钩手腕一挽,化解掉了叶美人的劲气针,天骄抓住时机长枪一扫,那带着密密麻麻倒钩的枪刺直接刮向月如钩的喉咙,与此同时两枚劲气针封住了月如钩躲闪的线路,若是月如钩现在仰身躲避“杀象”,那么她敢保证那两枚劲气针直接就会击穿她的脑袋。无论是被那一招打到都是必死,而且是死的很难看。 天骄与叶美人两位绝顶高手配合的天衣无缝,几乎是招招死局,不过月如钩既然敢那么挑衅,又岂会那么容易被杀死。 只见她身体一旋“杀象”的购刺贴着她的喉咙擦过,劲气针也在她衣袖的旋转之下,顺势飞了出去,就好像离心力一样医冠萌兽最新章节。 “噗”的一声,劲气针再次在那砖墙上留下了一个洞。 月如钩这一招“斗转星移”用得精妙无疑,若是差了一毫离都会被打伤。 来不及感叹月如钩的精妙身法,天骄急忙稳住“杀象”用力回扫,但是这一招却让杀象的强势提前老去,此时月如钩正好旋转了一周。她持剑的左手瞬间用剑柄击向天骄的手腕,天骄这一招是需要用手腕来发力的,月如钩这一招直接就要从根源处封死天骄的这一枪,并且若是中了绝对就可以重创天骄。 “嗖――”叶美人的劲气针又如期而至,想要封死月如钩那要打击天骄手腕的剑柄。 月如钩暗哼一声:“没完没了。”接着右手借着旋转的身势,红袖一扫,一枚劲气针直接从那袖袍中飞出“pong!”的一声闷响,两枚劲气针在空中相撞,互相化解掉。天骄赶忙收住强势。跳离了月如钩的攻击范围,要不然月如钩的那一个柄击,一下就可以让她的手腕废掉。 月如钩站稳了身势左手持剑负于身后,右手前臂平放在丹田位置,秀发轻扬,洒脱美艳至极。 天骄大为震惊道:“这妖女怎么也会――” 叶美人摇了摇头道:“她只是用袖袍收了我的一枚劲气针,然后用内劲借着回旋之势顺势丢了回来。看来她应该预料到我会在那时候出手,心思果然缜密。” “二位妹妹夸奖了,奴家正玩儿的进行,可不要停下来说闲话。”话毕月如钩身边忽然“狂风大作”,衣衫在这狂风中咧咧作响,青丝飞舞。 天骄与叶美人也忙用内力抵抗,朱昭厚此时已经被人扶进了刑台下面的暗道,整个法场上由于三大高手的内劲外放一般的人已经站立不稳了,那些漫漫的硝烟也是瞬间烟消云散。露出了那已经破烂不堪的刑台。现在整个法场就只有四个人,除了三个女高手以外还有一个倒着的“莫潇尘”。看到那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的“莫潇尘”这时才让天骄瞬间的感觉到这一切的不对劲儿,前日夜里这个妖女为了那个奸商一路追杀到落叶寺,今天狗皇帝要斩了这个奸商,以这妖女的功夫要是救下这个奸商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她非但没有救那个奸商,却反过来帮那个狗皇帝。这种事情根本难以说通。天骄虽然为人粗犷,但是她不傻,从她能一直能等到朱昭萱扑上刑台后才动手就能看出来。但是偏偏却中了这么一个简单的陷阱。月如钩出来的时候她就应该意识到。 天骄怒火心中烧,一把拉起“莫潇尘”,不过眼前的哪里是那个奸商,分明是另外一个人,她一侧头就看见“莫潇尘”身后的亡命牌上用黑墨赫然写着三个字――“逗你玩!” “奸商,姑奶奶要把你碎尸万段。” ………… 从爆炸声一响起的身后,王豆豆一行人就被暗哨偷偷带忘了刑台下的暗室之中,此时这个暗室里的气氛却并不是那么的和谐。除了女娲和许花娘之外的所有女性看着莫潇尘的眼神都十分的复杂。有诧异、有不解、有疑惑、有伤心、然而更多的却是愤怒。 君威已经将这次的事件完全的解释给了众女。 原来当日莫潇尘在朱府的后花园中的确是激怒了朱昭厚,不过朱昭厚却并没有要斩了他,只不过是要给他几板子罢了,古代冲撞龙颜大部分都是杖刑,只不过这个杖刑有打几下就算了的,有打得半死不活的。还有就是最直接的杖毙,顾名思义就是打到死的。 莫潇尘被人拉下去的时候背着朱昭萱猛对朱昭厚眨眼,朱昭厚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要不然就凭着莫潇尘的聪明,就算再有个性也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他叫板。 而且这件事连朱昭萱都要保密,显然是很重要,朱昭厚怕妹妹“搅局”便又派人把朱昭萱关进了柴房,并且暗中吩咐下人一定要好好保护好朱昭萱,别这个傻妹妹真的以为他要杀了她的情郎,再想不开,那就得不偿失了全职高手全文阅读。 把朱昭萱关进柴房后,朱昭厚、君威君臣二人就赶快让人把莫潇尘叫道内室。 莫潇尘这才将昨夜被天骄抓走的事情全盘托出,当然拿朱昭厚当成护身符的事情他可没傻到也要说出去,而是把这件事情说成了他不畏生死,就算天骄如何的严刑拷打,用那些惨绝人寰的手段对付他,他都牙关紧要守口如瓶,并且再三强调不让朱昭厚赏他银子,虽然他这样的精神的确值得赏赐等等的不要脸的话语。 莫潇尘让朱昭厚借这个罪名斩了他,这个计谋说出来的时候朱昭厚君威二人都不赞同,后来莫潇尘又将需要朱昭厚亲自当诱饵的计划说了出来,这个计划虽然铤而走险,但是也的确是一个妙计,思量许久朱昭厚还是点头答应下来。朱昭厚绝对不允许有着这样的一个刺客在时刻威胁着他的生命安危。 之所以整个计划都连朱昭萱都要瞒着,是因为朱昭萱才是能证明朱昭厚身份的关键,毕竟古代不像现在一样,天天都能在电视机上看到我们的伟大的国家领导人,在古代皇帝一生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皇宫里度过,用个不算太恰当的比喻来说,古代的皇帝就好像一个最富有的宅男一样。别说老百姓不知道你长得什么样,就算是他后宫的那些妃子有的一辈子都没见过他的样子。这就是古代消息不灵通所带来的麻烦,所以莫潇尘才想出这么一计,不过他并不能够保证朱昭萱能够为了自己过来勇闯法场,也可以说今天这个计划的成功大部分都是莫潇尘在假设的情况下完成的,并没有百分百的保票。 给朱昭萱打开柴房们的“小厮”,看着朱昭萱跑出院子的那些路人“甲乙丙丁”,都是朱昭厚有心而为。当然也是不确定的因素。可以说这是一个地道的下下策,也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最后莫潇尘在以上所有假设都成立,引出了刺客的基础上又布下了月如钩的这一招将军之子。 天骄的武功莫潇尘可是亲身经历过,那种毁灭的打击感这辈子他都忘不了,还有那个叫做大地的“金刚”更是毁了他的三观。就算一切的计划都顺利进行把天骄引出来了,在她那变态的功夫下他们也只有等死的份儿,唯一能够治理她的只有那个武功同样逆天的大姨子。所以他才让许花娘连夜把月如钩与女娲“骗”来,由于莫潇尘的这个计划太过脆弱,必须保证计划的保密性,所以许花娘并不是坐着朱府上的车去接人,而是出了巷子口走了好远好远才寻了一辆马车,那句“皇上要斩了莫管家。”也是说给那车夫听得。要不是月如钩来到朱府后看到莫潇尘一根头发都没少,估计他得抽了朱昭厚的龙筋,扒了朱昭厚的龙皮。 然后朱昭厚这边就秘密的联系杨不凡,将莫潇尘不知好歹冲撞了皇帝,惹得龙颜大怒要即刻斩首的事情散布出去。连夜在刑台上安装了“爆破点”,那简陋的暗室也是临时挖的,要不然君威能不给莫大管家配个“席梦思”防摔垫儿么?最后的步骤就是从死刑犯里面找了个替身,等着爆炸生起时用。 整个计划都显得粗糙简陋不够稳定,但是唯一可圈可点的地方就是保密工作做得的确很到位。 保密很到位这点从莫潇尘面前现在站着的这些梨花带雨的女子的眼神之中就能看出来。 面对着那些要把他吃了的眼神莫潇尘“吓得”是冷汗直流,他贴在墙壁上求助似的看着女娲哀求道:“乖老婆,快救我。” 可是女娲却也是蹙着眉头“委屈”道:“相公,颦儿也打不过姐姐们呀,你身子健朗就先守着吧!” 你可真是我的乖老婆啊!莫潇尘心中哀叹,满脸的欲哭无泪。 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吧―― ps: 第二章完毕,明日元旦快乐,偏周尽量多更,提前预祝各位看官元旦快乐。 晚安。 ------------ 第一百零二章 :受伤了 “轰!!!”莫潇尘上方的木板忽然炸裂,月如钩带着碎木尘土冲裂口处掉落了下来。 莫潇尘只是抬头一看,魂儿都吓飞了,惊呼一声“我的妈呀!”迈开步子就要去接,结果脚下一个不稳变成了狗啃屎,直接当了月如钩的人肉救生垫。 “你趴在这里做什么?”月如钩站(注意我说的是站,没有错。)在莫潇尘的腰上疑惑道。 莫潇尘现在有一种吐血三升的感觉,自己明明是去救人的,本想来个英雄救美,结果不仅没有美人在怀霸气外漏,反而是土鳖的被月如钩踩在了脚下当众出糗,这让他觉得人生彻底的失败了。 “大姨子,你这功力严重缩水啊,就这么一会儿就让人给打下来了。要是实在不行咱们想个办法逃跑吧!”莫潇尘说得理所应当,丝毫不觉得“逃跑”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月如钩哼了一声道:“莫要在奴家耳边聒噪,奴家一时不察,让那野女人讨了便宜而已被召唤者的圣战全文阅读。”说罢,莫潇尘只觉得腰处一轻,月如钩又飞了上去。 “这个大姨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她也太轻了些,踩在我的腰上都没什么感觉,哎!估计也是老子太特么强了。腰好肾好,果然是引领群雌的好领导。”某些人又开始心中大大的不要脸起来,他哪里知道月如钩刚才用得是轻功,并未踩踏实。要是月如钩现在知道莫潇尘心里的想法估计下次不用施展什么轻功,直接用力往下一压,就听某人那自吹自擂的“雄腰”“嘎!嘎!蹦!蹦!”的来一场一次性奏乐演唱会去吧。 “相公你没事吧?”女娲颠儿颠儿的跑过来。蹲坐在莫潇尘的身前一脸关切的问道。 “没――”莫潇尘大手一挥想要说那都不是事,忽然看见女娲的胸前那一抹香艳顿时愣住了。 “我的个乖乖不得了啊!我这个小媳妇什么时候也发育的这么好了?”莫潇尘心中的淫虫果断战胜了不要脸,只见他赶忙转了口风,一下子捂住他的腰表情痛苦道:“老婆,你也知道刚才的情况。刚才大姨子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踩中了我的腰,现在相公我的腰都用不上力气,好难受~” 女娲一听顿时神色一急,眼里含着泪花道:“怎么办相公,颦儿这就带相公就医。”说完也不犹豫转身就要走却被莫潇尘一把拉住道:“乖老婆,相公这里有一个偏方,不用看什么医生就可以医治。” “什么偏方?” “附耳过来”莫潇尘神秘莫测道。 女娲把耳朵伸了过去,接着脸越来越红。 “好不好老婆?”说完了悄悄话莫潇尘笑着“征求”着女娲的意见。 女娲嗫嗫道:“相公,你说的那个偏方真的管用么?颦儿从未听过。” 莫潇尘赶忙点头如捣蒜道:“管用,自然管用 要是不管用相公能对宝贝老婆说么?相信相公的没有错。”某些人现在的样子像极了要带小萝莉去看金鱼的怪蜀黍。猥琐至极。 “大哥也不知道做些什么,与颦儿妹妹说些话都要偷偷摸摸的不让人听见。”王苡苒站在一边撅着嘴心中酸酸的。 一边的柳如是笑道:“看颦儿妹妹的样子,定然是私房话了!妹妹莫不是吃味了?” “才,才没有。”柳如是口是心非道,不过那刻意掩饰的模样谁看了都知道她是在撒谎。 这时莫潇尘早就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的要实行他的偏方了。只见他让女娲挡在他的身前。自己伸出色爪就向女娲的衣领口伸去。 女娲羞怕的向后侧了侧头生怕现在有人过来看到他二人的动作。 就在莫潇尘的“魔爪”将及未及之际。忽然又是“哗啦”一声,伴随着莫潇尘“哎呦――――”一声凄厉的惨叫月如钩肩上扛着天骄从天而降,落点自然还是莫潇尘那钢铁一般的腰部。 此时莫潇尘伸向女娲衣领处的鬼手由于痛苦已经纠结的痉挛。两个人压在他腰上可不是盖的。 “老,老,婆。这一次,真的,断了。(老婆你不“性”福了。)”莫潇尘的手一轻,便落在了地上。 “相公~” “再装奴家就用力了?”站在莫潇尘腰上的月如钩冷冷道。 众人正在疑惑月如钩何出此言,却见那本来痛苦不堪“昏死”过去的莫潇尘忽然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大家道:“咦?发生了什么事?”接着他转头看向身上的月如钩桃运无双。面对月如钩那“火眼金睛”还有嘴角的微笑他谄媚的贱笑道:“偶滴天呀儿?想不到大姨子如此的苗条轻盈,我甚至都没有发觉我的腰上踩着个人,哎呀,大姨子莫不是仙女下凡?” 什么叫不要脸?这就叫不要脸,莫潇尘此时的不要脸程度已经直逼不要脸的最大限度。 迎着这股不要脸的气息月如钩轻“哼”一声从莫潇尘的腰上走了下来,将昏死过去的天骄扔在一边拉起女娲问道:“妹妹,那个色胚子刚才在对你动手动脚的做些什么?” 还没等女娲回答莫潇尘就“做贼心虚”的抢答道:“没干嘛,就是聊聊天说说天气――呃,大姨子你不要没事就又摸针又摸发钗的,怪吓人的。这个习惯多不好。”某人赶忙闭嘴,对着女娲猛眨眼。希望老婆悟性高点,要不然就得满屁股银针了。 “奴家问得是妹妹,可没有问你。” 我怎么觉得我们家大姨子是两个人扮演的?时而娇媚时而冷艳,时而让人如火山喷发一样分泌着荷尔蒙爆发着小宇宙,时而让人如坠冰窖,置人于千里之外。 其实这也不能怪月如钩。想一想一个活了以前多年的妖精,在人世间厮混了那么久,在不同的环境下生活,自然会造就她这样不稳定的性格。不过月如钩到底是一个狐妖,所以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典型的妩媚。 “相公刚才只是看颦儿衣衫开得大了些。帮颦儿掩一掩衣领而已,姐姐莫要多想。”女娲攥着小拳头轻声答道。 这个小神仙自从跟了莫潇尘都学会撒谎了,一开始撒谎还脸红心跳,暗念罪过。现在都开始说得越来越自然了。 莫潇尘赶忙站起身来扑打掉身上的尘土接道:“对对对,就是这么一回事,嘿嘿,大姨子你不要瞎想。”然后暗自将一只手放在腰间冲着女娲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女娲看到相公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心中好笑非常。 月如钩摇了摇头叹道:“哎!果然是夫唱妇随,奴家倒是那个瞎想的人了!” 莫潇尘得意道:“嘿嘿,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呃――大姨子你瞪我干嘛?” “你是那鸡狗不假,但是奴家的妹妹可是天仙般的人物呢,莫要乱做比喻。” 切!切!切!某人心中不满情绪各种高涨,什么叫我是那鸡狗不假?这个大姨子怎么说话呢? “这个人你要怎么处置?”说完没用的月如钩还是言归正传,她看了看一边的天骄对莫潇尘问道。 “那你得问他!”莫潇尘指了指站在一边的“诱饵”朱昭厚道。此时朱昭厚也走上前来看着天骄对身边的月如钩问道:“朕记得当时与这女子一同前来刺杀朕的还有一个老者。不知姑娘可曾看到过?” “不知道。皇上还是派人上去到法场周围的尸体中找一找吧!” 莫潇尘听得满头黑线。 这个大姨子说话给人的感觉也太强悍了,什么叫不知道,去法场周围的尸体中找一找?那不就是被你杀了么?而且还是一走一过就杀了。这个大姨子太恐怖了,杀人都不眨眼,老子别看是个爷们,长了这么大还没有杀过人呢。 “对了,那个张将军和朱府上的那个马夫还在上面的,他们都在与这个女子交手时受了重伤,若要不及时医治恐怕有性命之忧,皇上还是尽快派人去医治一下为好。”月如钩简单的交代道。 “奴家还有些事情。就不在这里奉陪了。”说罢月如钩就要离开。 “姐姐这是要去哪?”女娲问道风流小村医。 月如钩扶着女娲的肩膀微笑道:“自然是回家了,好了,奴家先回去了,妹妹好好的在这里看着妹夫,莫要让他再沾花惹草,免得惹得你平日里难受,不多言了,奴家走了。”话音刚落月如钩就一个提纵飞出了裂口。 “姐姐――”女娲看着裂口神色有些不自然。 这有功夫的人就是好,没事就飞来飞去的方便多了,嘿嘿。莫潇尘心里正在暗暗羡慕,忽然看到女娲那不自然的表情。 “怎么了老婆?”莫潇尘来到女娲的身边关切的问道。 “相公,姐姐好像受伤了?”女娲抬头看着莫潇尘轻声说道。 “什么?”莫潇尘的心里顿时一空,“娘子你在这里先陪他们,我去看看。”说完莫潇尘也急急忙忙的从暗道里跑出去。来到法场上想要寻个马车去追赶月如钩。 因为刚才的打斗太过激烈,所以导致现在法场之上已经破烂不堪,周围连个人都没有,更不要说马车了。这让莫潇尘大急,于是也没多想,迈开步子就一路狂奔的往家的方向追去。 追了大概二里地远,才在回家必经的一个人烟稀少的巷弄中看到了月如钩的身影。 这个大姨子肯定是受伤了,要换做平时早就飞没影了,真是的,也不知道这伤势是严重还是不严重,好不省心的臭女人。 心里埋怨归埋怨莫潇尘还是及时喊住了月如钩。 听到莫潇尘的声音月如钩转身正好看到累的满头大汗的莫潇尘向她跑来。 “妹夫这是怎么了?不在那边陪着妹妹反倒是追着奴家做什么?”说着月如钩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手帕递给莫潇尘。 莫潇尘没有接过手帕反而是一把抓住月如钩的手腕急切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月如钩挑着眉毛媚笑道:“妹夫这么紧张奴家?” 莫潇尘没有理会月如钩那略带着掩饰的妩媚,仍然坚决的喝道:“我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看着满头大汗的莫潇尘,还有那虽然是“愤怒”的脸。虽然有些严厉,但是更多的却是关切与担心,月如钩忽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急忙用力的挣脱了莫潇尘握着他的手掌羞急道:“放开,你弄疼奴家了。” “臭丫头,还逞强?我抱你回去。”说完莫潇尘也不等月如钩反应,一下子拦腰抱起月如钩,那容不得拒绝的坚决让月如钩心潮翻涌,被抱在怀里时有那么一秒她的脑袋甚至空白一片,之后忽然心中一片柔和,月如钩缓缓的将脸贴在了莫潇尘此时混合着汗酸味的男子气息的胸膛轻声道:“奴家没事,这点小伤回家调养片刻便好。” “好好的在我怀里呆着臭女人,我生气呢。”莫潇尘“生气”道。 “奴家怎么惹你了?” “以后再小的伤也要告诉我,自己瞒着算是怎么回事?难道想要让我欠你的么呃?” “哦!”月如钩在莫潇尘的怀里“委屈”的点了点头。 这个大姨子乖起来也是那么的好看,完了,老子爱上她了。 ps: 今天这章有些晚,主要是因为家庭聚会,被缠着一直没时间码字,一会十二点左右还会有一章节,明天偏周如果没有什么安排一定会三章。大家元旦快乐,又推荐的给个推荐,谢谢各位看官。 ------------ 第一百零三章 :我们来么? 莫潇尘本想出了巷子口就寻一辆马车去带月如钩看医生,却不想月如钩执拗的很,就是不去,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伤势,回家调养便可。 别不过月如钩的莫潇尘只好将她抱回了家中,这一路上引来的那些“嫉妒”、“怨恨”、“鄙视”、“羡慕”,的眼神让一向自诩为脸皮天下第一厚的莫潇尘都有些受不住少年之烽火岁月全文阅读。 到了家门口他终于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 “你还站在门口做什么?为什么不开门?”怀中的月如钩看着莫潇尘只是站在门口喘着粗气看着她,但是却不开门,不禁的问道。 莫潇尘诧异道:“我没有钥匙啊!我还等着你开呢。” “这算什么?”月如钩嗔怪的看了莫潇尘一眼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铜钥匙轻声的对莫潇尘说道:“往前些,奴家够不到。” 莫潇尘眼皮直跳,这个大姨子倒是真不客气,直接在老子怀里呆着不下来了,下去开个锁都要老子抱着她,这女人都有些公主病这一点绝对没有错,这个眼瞅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跟一个小姑娘似的。 “你这人,连自己家中的钥匙都没有,说出去也不怕笑话?”月如钩拧开了铜锁,将铜锁放在肚子上,对着莫潇尘埋怨道。 莫潇尘抱着她迈进了院子嘿嘿笑道:“有大姨子和颦儿呢,我还用什么钥匙呀,你们就是我的钥匙?” 月如钩将门合上,将手中的要是放到莫潇尘的衣领里道:“谁要当你的钥匙,你这人就是给自己懒找理由。妹妹喜欢侍候你,奴家可不愿意,这个钥匙你拿着,奴家这里还有一把,以后回家自己开门。” “大姨子你也太过小气了。连个门都不愿意给我开,亏我今天担心的要死。”莫潇尘边说着边把月如钩抱进了她自己的闺房,将月如钩放在床上后莫潇尘也不打算走,俩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妹妹不在要是让人看到妹夫在奴家的房中那岂不是惹人闲话?” “哦,大姨子所言极是。”莫潇尘起身就把月如钩的房门关上,然后又坐回到床头对着月如钩笑道:“关上门他们看不到,就不怕他们说闲话了。” 月如钩对这个妹夫的不要脸的精神是彻底的看清了,那脸皮比那长城还要厚,刚才自己明明是要他出去的意思,他倒是挺自觉的直接把门关上了。 “你关门做什么?” “偷情。哦不,是为大姨子疗伤!”莫潇尘差点一下子说溜了嘴。 莫潇尘会疗伤?那猪都会上树了!反正都一个床上睡过了,现在屋里就他们二人月如钩也没有太多的顾虑。 “既然不想走,那就老实点,奴家现在要看看伤势。”说完月如钩就想起身。 “大姨子这是做什么?伤在哪里我帮你看就是了。”莫潇尘义正言辞道。 月如钩脸上妩媚的一笑指着自己的左胸道:“伤在这里妹夫也要看?” 莫潇尘赶忙吞了吞吐沫道:“为了能帮上大姨子的忙。我义不容辞。”当然。要是能摸一下老子百死莫辞。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妹夫将奴家的衣领撩开好了。”说完月如钩向后一靠,双手拄着床面略有撩拨得看着莫潇尘,撩人的胸线、黄金位置的锁骨、晶莹的玉颈、精致的脸庞、诱人的红唇、妩媚的眼神。不论从那一点上看月如钩都散发着不可抵挡的女性魅力。 “不――好――吧――!”莫潇尘嘴上“推脱”着,但是手上却一点都没客气的伸向了月如钩的衣领。他才不会蠢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撩开。”的话。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有女人的便宜不占那是柳下惠。 “妹夫真的打算要这么做?”月如钩像极了一个勾魂摄魄的女妖。 此时莫潇尘的半只手掌已经伸到了月如钩的衣领内,他的指尖已经碰触到了那抹柔软与光滑,还有那围在胸前的亵衣,若是再进一步的话就不是疗伤了,而是…… “大姨子,事急从权外星王妃全文阅读。相信你妹夫我这种柳下惠一般的人物是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还请大姨子告诉我伤口在哪里,现在我还没摸到。”莫潇尘“一本正经”道,那模样像极了正人君子。 “再往里些~” 莫潇尘的手向里伸了一寸,此时莫潇尘的手掌已经覆到了月如钩玉兔的三分之一面。 “再往里一些~” 还要往里一些?这次连莫潇尘听了脑袋都大了,再往里一些的话那可就到那个地方了,于是他不由得陷入了犹豫。 “伤口就在那里!”月如钩催促道。 月如钩现在还是她的大姨子,他虽然一直对这个美绝人寰的大姨子心怀不轨,但是莫潇尘一直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从来不会“碰”自己老婆之外的女子,当然这个碰我想是个男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月如钩的魅力只有见过了她的男人才知道,此时莫潇尘与月如钩可以说正有着“肌肤之亲”,要是换作常人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了,直接把这个狐狸精推到算了,可以说莫潇尘的定力还是超人的。 莫潇尘深吸一口气,手掌往下一瞬果然摸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 月如钩“嘤咛~”一声。 “大姨子你受的伤一定不轻,伤口都结了这么高一块疤痕。”莫潇尘惊道。 月如钩脸色羞红,也不知道这个人是真傻还是装傻有意还是无意,那里哪是什么伤疤。于是她强忍着羞意道:“不是那里,再往左一点。” 一听不是那里,莫潇尘顿时知道自己摸得是什么地方了,关键古代女子的亵衣和现代女子的内衣结构不一样莫潇尘本来是避着那个位置去摸得。却不曾正好摸了个正着,可笑的是他还误以为是伤疤。 莫潇尘也是大窘,估计现在大姨子心里肯定把老子当成禽兽了,老子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一次莫潇尘乖多了,他小心翼翼的向着左边摸去。亵衣上面的绣花面与莫潇尘指尖弥留的那抹触感深深的荡漾着这对男女的心。 这种感觉纵然是月如钩修行了千年也是有些受不住她连忙叫停道:“好了,就是这里。”要是再继续下去就丢丑了。 莫潇尘现在也是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珠征求的问月如钩道:“我掀开了?” 月如钩闭着眼睛脸上羞红的轻“嗯”了一声。 莫潇尘小心翼翼的翻开月如钩的衣领,露出了她那葱绿的抹胸还有一痕雪脯,此时的月如钩脸上的那抹潮红已经扩散到了玉颈之上了,显然是有些情动。 “大姨子,我看我还是出去吧。”莫潇尘一看再呆下去估计真得要偷了这个大姨子了,这个不好玩了。 这时月如钩睁开了双眼露出了一脸玩味的笑容看着莫潇尘,显然玩味中还有一丝鄙视的味道。 奶奶的,这是什么眼神?挑衅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真的上了你? 月如钩的眼神深深的刺激到了莫潇尘身为男人的自尊,他干脆放弃了这种柳下惠的想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一个女的都没怕呢,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儿怕什么? 衣领掀开了大半,只剩下那件绣花翠绸亵衣了,这可让莫潇尘慌了手脚,不是因为他不敢掀开而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掀花都捕王。亵衣这东西他可以说是十分的陌生。平时女娲睡觉都是穿着薄薄的“睡衣”的。根本不给他熟悉的机会。 月如钩现在其实也是羞涩难耐,她紧闭着双眼等着那亵衣被掀开时“神圣”的一刻,可是只感觉那胸前的亵衣被抻了又抻就是没掀开,月如钩只好强忍着羞意睁开眼睛,正好看到莫潇尘在旁边直搓手掌急得满头大汗。 看到月如钩睁开了眼睛莫潇尘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说大姨子你这衣服怎么也没个扣子什么的,我这找了半天也没摸着能解开的门路啊,是不是要从下往上解开啊?” 月如钩赶忙侧过头去耳根通红,然后将玉指伸到后背,那紧绷绷的亵衣随之一松。 莫潇尘见状大喜,原来这个亵衣和现代女性的内衣脱下来的原理差不多。都是从后面嘿嘿,老子还以为就是一片布呢,没文化真可怕啊。下次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亵衣虽然是解开了,但是莫潇尘还是有自制力的,他只是掀开月如钩所指的伤口的地方,并没有全部掀开(估计也是不敢,要不然依照月如钩的脾气不戳死他才怪。ps莫潇尘:我说偏周,你丫的把老子想成什么人了?老子是正人君子。) 果然――掀开的部分露出了一抹螺旋状的瘀紫,瘀紫外围是圈红边,好像燃烧的火焰一般。这种伤莫潇尘从来没见过,他甚至想不到是什么东西能让造成这种形状的瘀紫,就好像一个周边挂满了点燃的流苏的圆盘旋转起来的模样。 莫潇尘“咝――”了一口气,拧着眉毛不知道如何说。 “如何?”看着莫潇尘紧锁着眉头,月如钩不禁问道。 “说不上来,就是一块旋转的瘀紫,但是它得外围还有红色的边线,很奇怪。” 月如钩笑了笑道:“这叫朝阳印,是一门非常邪门的功法,刚才那个野女人用出狮吼功奴家急于应对却不想中了那黑衣女子的暗算,好在奴家及时用内劲将朝阳印的阴毒逼回原来的位置没有让它扩散,只消半日便可化解,勿要担心。” “这就好。”听到月如钩说没事莫潇尘的心里才算踏实下来他赶忙嘱咐道:“要是难受可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在自己跑掉了。” 月如钩心中一暖,笑着“嗯”了一声,当做答应。 “大姨子刚才说打伤你的是一个黑衣女子,难道那个女人就是当日你我抓走的那个人么?”当日掳走莫潇尘的只有天骄,可是月如钩却说是两个人跟她交手,这让莫潇尘不得不疑惑。 月如钩摇了摇头道:“他们绝对不是一起的,奴家也不知道那黑衣女子为何要出手帮那野女人,只知道那个黑衣女子的武功与那野女人不相上下。要不然也不会打伤了奴家。” “奶奶的,两个欺负你一个,你放心大姨子,一会儿我就去收拾那个野女人替你出气报酬。”莫潇尘气的“捶胸顿足”道。 “那奴家可要谢谢妹夫这片心了。”月如钩笑道:“这伤也看完了,妹夫还不把奴家的衣服穿好?” “哦,好的,我这就来给大姨子合上。”莫潇尘将亵衣盖好然后恋恋不舍的将月如钩的衣领重新和上。 他的手刚要从月如钩的衣领前拿走,却被月如钩抓住了手腕,接着一股力量让莫潇尘身子一个不稳就直接被带倒在了月如钩的怀里,月如钩另一只手迅速的环上了莫潇尘的脖子,接着她的樱唇附在莫潇尘的耳边吐气如兰道:“我们来么~?” ps: 我们来么? 哎呀呀,罪过啊罪过,各位看官晚安。明日继续―― ------------ 第一百零四章 :赐官 我们来么?我们来么?我们来么?……现在莫潇尘的脑海回荡的全是月如钩那充满了蛊惑的声音。 此时月如钩眉目春情的看着莫潇尘,莫潇尘只感觉喉咙发干,心好像都要跳出身体一样,两个人身上的热气交叠在一起打在脸上的感觉甚至有些“炙热”。 “来,来什么?”莫潇尘口干舌燥道。 月如钩将莫潇尘的手往胸前按了一按妩媚的反问道:“你说呢?” 我说?我说你妹啊!你这女人没事就给我玩心跳,理智上莫潇尘是绝对的想离开,但是手中的那团柔软却是不断拉扯着他的本性,理智显得单薄异常。 莫潇尘颤抖的说道:“我说还是算了!” “是么?”月如钩将长裙向上撩开,露出了她修长光滑富有弹性的大腿。 这一此莫潇尘彻底忍不住了,只听他沉吼一声,月如钩刚刚穿好的衣衫忽然洞开,露出了那雪白的一侧玉兔。 月如钩紧闭着双眼心底一颤,只感觉晕圈一凉,顿时浑身好像蒸发了一样毛孔舒张,一种异常的感觉如流向全身。“作孽了,他怎么吻那里?” “妹夫~” 月如钩本想好好戏耍一下莫潇尘,但是没成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身上的这种感觉逐渐的让她偏离一开始的初衷法师奥义全文阅读。 “罢了,罢了,也算讨了前世的这段姻缘,今日就将这身子给了他吧,只望他不是那般负心的人。” 可是等了许久没感觉莫潇尘有和继续下去的动作。月如钩轻轻的张开凤眼,正好看到莫潇尘正侧坐在她的床沿对他微笑,手指按在她的红豆周围。刚才那所谓的“吻”估计也是这个湿润的手指完成的。 “好了,今日我还急事,大姨子在这里好好疗伤我先走了。”说完莫潇尘就合起了月如钩的衣衫。站起身来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的月如钩笑道:“好好给我留着,等到我娶你那天,现在不清不楚的算个什么?我可不想就这么委屈了你。” 在临开门之前莫潇尘回过身将刚才放在月如钩胸前的那个手指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弹给了月如钩,这才转身彻底的离开。 莫潇尘走后月如钩侧撑起身子看着门口,脸上的笑容略显羞涩,但是更多的却是幸福。 “这个小贼,每次都让奴家感动的落泪,讨厌~” …… 莫潇尘自从家走出来就一路狂奔出巷子口,直到现在他的心还是扑通扑通的乱跳,月如钩的诱惑对他来讲实在是太过巨大了。刚才差一点就没忍住就背着老婆偷了大姨子,做了这么禽兽的事情。 虽然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太过常见,而且伦理乱的不是一般水平,但是生在现代的莫潇尘还是有着现代人的心里道德准则的,偷情可以。但是跟大姨子偷情那种挨雷劈的事情他是真的做不出来。除非娶了她。但是想一想月如钩与女娲之间的关系,莫潇尘就不由得一阵的头痛。 按照计划,现在朱昭厚等人已经回到了朱府,莫潇尘“打的”来到朱府的时候正好看到侍卫们将手上的“双雄”抬进朱府的大门。 看样子二人的命是保住了,只求上天别再弄出个什么脑震荡后遗症什么的了,顺着小厮的引领,莫潇尘一路来到了厅堂,此时朱府的厅堂内朱昭萱朱昭厚坐在主位上,两侧坐着君威、杨不凡、女娲等人,许花娘俏立在一边。王豆豆柳如是等一行人肯定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这一点用屁股莫潇尘都能想到,毕竟朱府是公主府,而且还有要是相商,断然是不会让他们留在这里的。女娲是莫潇尘的老婆留在这里当然是理所应当的。 看到莫潇尘走了进来朱昭萱、女娲忙站起身,来到他的身边神色关切的齐声问道:“锁姐姐(姐姐)的身体可还安好?” “你们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何指是没事了,简直是好得很,刚才还要勾引老子上她的床做做剧烈运动呢,你说她能有事么? 一听说月如钩身体无恙,一直坐在上面的朱昭厚心里松了一口气。 “锁姑娘、潇尘你二人这次护驾有功,朕要重重有赏,待朕回了宫再交礼部将赏赐托与你二人。” 莫潇尘一听“重重有赏”这四个字,嘴都乐歪了,他赶忙说道:“谢谢皇上厚爱,其实赏赐不赏赐的那都不重要,为皇上办事那都是应该的嘛!” 一般人受到皇帝的赏赐都会跪在地上朗朗的喊上那么一声“谢主隆恩。”但是莫潇尘是一朵奇葩,跟皇上说话就跟哥俩儿似的,不跪不敬,要是换做常人早就拖出去杖毙了,但是莫潇尘关键是不寻常,他的不寻常在于―― 第一.他的桃花运比较强大 朱昭萱贵为皇上太后最宠爱的三公主,深深的爱着莫潇尘,这一点毋庸置疑,这就决定了莫潇尘无形之中就有了一个强大的吃软饭的技能。基本上是在家里躺在床上过一辈子都不成问题逆世逢缘。 第二.他的官缘儿比较好 莫潇尘的奇思妙想以及对战略上的独到见解,让杨不凡与君威二人对他十分的青眯,一个人要是再官场之上能够得到那么多大员的赏识,那么平步青云指日可待,杨不凡与君威虽然是一文一武,杨不凡看不惯君威舞刀弄枪辱没了斯文,君威看不惯杨不凡没事就之乎者也耍嘴皮子,但是二人在政治派别上却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都是主战派。也是皇帝内心中偏向的一派,但从这一点上来讲莫潇尘就不会轻易的被拖出去打屁股到死。充其量就是意思意思。 第三. 皇上得意他 这一点才是最关键的,什么公主喜欢,朝中重臣的庇佑都不是决定性的因素,真正能让他这么嚣张的就是朱昭厚这个年轻的皇帝非常的欣赏他的才能,自古以来君王身边的红人都会影响历史,这一点毋庸置疑,商纣王的宠妃“苏妲己”、武则天身边的狄仁杰、正德皇帝身边的刘瑾、英宗身边的专权大太监王振……,哪一个不是影响到一个国家的发展方向,有的让国家长治久安,有的让国家过早的走向衰败,上面说到的英宗身边的专权大太监王振影响的更是直接,他一生最大的“政绩”就是怂恿英宗亲征瓦剌,说是什么身先士卒士气高涨,接过导致英宗被俘,五十万明军全军覆没,他自己也被愤怒的英宗护卫将军一铁锤砸在了脑袋上、登时脑浆迸裂而死。这就是红人效应。可是你能说这一切都要尽然归罪于王振么?最根本的还是英宗宠信他!你想想英宗最后连王振那么奇葩的二逼要求都能相信,那莫潇尘在朱昭厚面前“称兄道弟”的也不算是什么问题了。更何况是朱昭厚喜欢这样,他自幼生在王府,整个王府就他一个“男苗”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后来父亲由于削藩之举被迫举兵造反。兵变成功后父亲登基称帝,他自然而然的就被册封为东宫太子,相比较以前更加的孤独。每个人见了他都毕恭毕敬,知道成祖驾崩朱厚照即位,朱昭厚可谓是一步一步的向孤独走近。自古帝王都是孤独的,他身边只有臣子没有朋友。 可是这一次朱昭厚来到了金陵,遇到了穿越男莫潇尘,那些他隐瞒真实身份与其相交的日子里是他有生以来最快乐的记忆,所以他的骨子里更渴望得到一个类似君臣但是又更似朋友的存在,而莫潇尘就是这个存在。 综上所述的三点完全就可以解释莫潇尘为什么在后花园得罪了朱昭厚以后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猛扯犊子,顺便受点赏赐。 朱昭厚才懒得听莫潇尘那虚假的表决心:“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朕现在身边正缺些人手,要是以你现在的身份来替朕办事多有些不便,刚才朕与君老仔细商议了一番,决定赐你个官职,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莫潇尘先是一愣,当官?老子还真没想过。随即嘿嘿的贱笑道:“多大的官,累不累?要是累的话我看还是算了吧!” 听到莫潇尘这么说一旁的君威差点没吐血,朱昭萱也是强忍着笑意,而首当其冲的朱昭厚直接被憋成内伤。皇上问你愿不愿意那是本着说话的习惯,体现出他的那种博爱平和,不专横跋扈的品格。要是明白事理的人就是不愿意也得说愿意啊,可是莫潇尘他竟然说嫌累。 这怎么能让朱昭厚在这么淡定下去? 朱昭厚一拍桌子“怒”道: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与朕讨价还价?” “你看看看,说着说着话又急眼了不是?”莫潇尘一脸苦逼道:“你也知道我这边老婆孩子一大堆,那边还有个酒楼、而且还要来这里当管家,皇上你也考虑考虑我的问题好不好?”最关键的是,你要是给了我个官职,让我天天的坐板凳审理案子,这不严重影响老子得泡妞大业么?这样对得起扶摇子对我的期待么?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么?对得起那些千千万万等着我让她们变得“性”福的少女、少妇么?老子坚决不能让办公室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人生、毁了我的一切。 ps: 第一章奉上,第二章晚上六点左右。 ------------ 第一百零五章 :比出三个手指 朱昭厚被莫潇尘惹得是哭笑不得,那怒发冲冠的形象也是彻底崩塌演不下去了,他现在是彻底明白了这个莫潇尘是真不怕他啊。 “你放心,朕给你安排的官职轻松的很,没事去国子监那里看一看,然后代朕游历一下朕的江山,回来后把当地的人文地理与朕说一说,还有一些你自己的看法也不要忘了对朕讲一讲如何?” 莫潇尘一听,这活好啊, 没事带着老婆旅旅游看看风景回来就对他白话被。尤其是那句代朕游历一下朕的江山莫潇尘听得飘飘然,代替皇上?难道朱昭厚要给的官职是―― 莫潇尘大喜道:“皇上,你看你也太客气了,上来就给我弄个钦差大臣当多不好。”这也不怪莫潇尘,他就是一个历史盲,他误以为钦差大臣是某一个官职呢,其实不然,所谓的钦差大臣其实是指――由皇帝亲自派遣处理重大事件的官员。根本不是具体的某一个官职,一个小小的九品官没准哪天也能当上个钦差大人,这都是未知的。 “什么钦差大臣?”朱昭厚白了莫潇尘一眼道:“朕这里任命你为监察御史,明日便可上任。” “哦,不是钦差大臣啊!”莫潇尘有些失望:“不过这名字挺起来挺霸气的,不知道这监察御史是一品还是二品?”比起名字,他更关心官阶的高低。 朱昭厚对于莫潇尘这个白痴实在是没有任何可以解释的了,他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大袖一拂,“哼”的一声转身就走进侧门。 “呃――”这个皇上脾气真怪。我不就是问问是几品么?至于气成这个样子么?莫潇尘拉了拉朱昭萱的衣袖道:“大小姐,这个监察御史到底是个几品官儿啊?你哥他也没告诉我啊!我又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非要个一品二品官儿,你说是不是?” 朱昭萱强忍着笑意点头称是道:“哥哥赐你这个官职看来真的是很看重你呢!” “是么?”莫潇尘心中有些窃喜道:“那到底是几品啊?” “七,七品。”朱昭萱小心翼翼道。 莫潇尘一听顿时脸就拉了下来。 “拜拜。再见。”说完莫潇尘就拉起女娲的手就往外走去。 开玩笑呢不是,这个皇帝好不地道,真当老子是个孙悟空呢?给我个弼马温的官职还忽悠我多牛逼多自由?老子才不干呢。 女娲拉住莫潇尘劝道:“相公,皇上赏赐你个官职不论大小都是一片心意,你莫要再挑剔了,颦儿觉得这监察御史挺好的。” 一边的君威心中感叹道:“同样是一家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你看妻子年轻貌美知书达理,再看那相公完全就是一个猴脾气,真不知道这么好的一个女孩怎么就嫁给了这个臭小子神纹世界最新章节。就连公主也对他青眯有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老夫真是老了。” 朱昭萱的脾气要是上来就是皇上他也敢管上一管。但是偏偏在莫潇尘的身边用不上力气,她只好带着祈求的眼神看向了君威,君威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来到了莫潇尘面前帮腔道:“莫小友,你那夫人说有理,咱们身为大炎朝的子民皇上就是咱们的天。皇上喜怒无常冤枉了哪个臣子也是常有的事情。罚了哪个臣子也是在正常不过,老朽当年还替杨不凡那老头白挨了三十大板呢, 即便是那样老朽都没有责怪皇上,更何况皇上对你这是赏赐,莫小友就莫要挑三检四了,要是真的惹得龙颜大怒,老夫与公主也难保下莫小友啊。” “君老不是在威胁我吧?”莫潇尘反问道。 朱昭萱一听急忙解释道:“莫郎你误会君老的意思了,君老只是想让你不要逼急了哥哥,并没有别的意思。” 君威也是气得够呛,想不到这个莫潇尘真是一个混小子。犯起混来油盐不进,惹人生厌,这要以后让他当了大权那还了得? 莫潇尘犯混,但是女娲可是清醒的很,她一下子丢开莫潇尘的手“生气”道:“那相公到底是当是不当?” 此时女娲正撅着小嘴,气得小胸脯忽高忽低,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这让莫潇尘顿时没了脾气,看到自己的乖老婆都生气了他赶忙弯腰把着女娲的肩膀陪上笑脸道:“当当当,当然当,老婆别生气,嘿嘿我就是与他们闹着玩呢!”说完看着朱昭萱问道:“大小姐,你说是不是啊?”某人对朱昭萱猛眨眼睛。 朱昭萱不自然的点头笑道:“恩,我知道,所以都没有当真。”心里也是微微酸楚,难以名状。 然后莫潇尘又看了看气的胡子直翘的君威讨好道:“君老,刚才我说的话您老人家不要在意,就当我放了个屁如何?” 莫潇尘都这么说了那君威还哪有什么气可生。 这小子,好说话的身后给你跪地磕头都行,不好说话的时候就是个硬骨头。而且还是典型的怕老婆,真不知道让他走到仕途这条道路后他是忠还是奸,是大炎朝的福,还是大炎朝的祸。 只希望皇上能小心慎用他,一柄伤人的利器同时也是最容易伤到自己的。 女娲这才“消气”,又主动抓紧了莫潇尘的手。 君威解释道:“莫小友不要觉得委屈,所谓道监察御史其实是皇上的耳目,代皇上巡按各地,官职虽卑,仅为七品,其权却重,足见皇上对莫小友的重视。” 这话君威绝对不是哄骗莫潇尘,监察御史与当时的六科(吏、户、礼、兵、刑、工)给事中统称为“科道”,皆为言官,不同于监察御史的是,给事中是侍从于皇帝左右,其官阶也是七品。但是由于是近臣所以也深得朝野的重视。 朱昭厚之所以没有把莫潇尘任命给事中留在身边首先是出于一个皇帝的考虑,他欣赏莫潇尘不假,但是却没有说道完全的依赖,他想通过监察御史一职先在外磨练一下莫潇尘,如果莫潇尘不负众望再将其任命为给事中常伴自己左右。这一点还并不能够确定。但是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朱昭厚打算将莫潇尘放在“科道”这一个对朝廷执政治国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位置上。:“治国之道, 必通言路, 言犹水也, 欲其长流。水塞则众流障遇, 言塞则上下壅蔽。”这个道理他身为一个皇帝非常的明白。 不论到那个时代都是这样,统治者永远都会把握舆论的方向,人云亦云重口难辨的力量完全可以支撑或者推翻一个王朝。 莫潇尘虽然不懂历史,但是他聪明绝顶,这种显而易见的道理一点就透,更何况这个监察御史的职责行为听起来也是不赖,没事公款出游也是不错的,于是这任命之事莫潇尘就不再纠结,直接顺其自然的从了皇帝穿越之别拿平胸不当妞。 莫潇尘这次来朱府主要是惦记着天骄以后的命运,于是在用过晚膳后他就迫不及待的想朱昭厚等人寻味天骄的情况。 从君威的口中得知天骄被月如钩用内力封了她的穴道此时正被压在张虎的大牢之中审问。但是现在张虎一直没有派人过来送消息,显然是审问还没有得到结果,现在朱昭厚还没有其他的打算,只是初步定在了将天骄秋后问斩,这期间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用来审问。 莫潇尘一听天骄被压在了张虎的大牢里顿时剑眉拧在一起。连忙对君威问道:“君老。不知这刺客何时压入大牢之内?” 君威不知道莫潇尘为何这么紧张,想了想便道:“莫小友追锁姑娘的时候皇上就派人将那刺客压入了张虎的大牢。” 莫潇尘一听,从那个时候到现在显然已经快三个时辰了,心中暗惊,赶忙对身边的朱昭厚说道:“皇上,此次刺杀事关重大,微臣对那刺客略有些了解,还希望皇上能够将审问刺客之事交于微臣,微臣定能够不负众望,问出个结果。” 朱昭厚听到莫潇尘有木有样的自称微臣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就连莫潇尘自己都觉得拗口的很,无奈朱昭萱和女娲执意要让他这么叫,说什么现在做官了要有一个做官的样子,要不然容易让人抓了把柄,让皇上不好做。 莫潇尘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朱昭厚虽然脾气怪了点,但是对他还是真没得说,要是自己在别的官员面前还与他嬉皮笑脸的的确是容易让人抓住把柄,到时候就算朱昭厚有心袒护也难平众怒。于是他就从平时的细节上努力的开始练习礼节,朱昭萱甚至还特意书信一封从京城要请了一个专门教礼仪的女官过来对莫潇尘一对一的辅导一番。 朱昭厚不知道莫潇尘脸上的神情为什么这么难堪,但是既然他主动请缨而且还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能问出个结果他自然应允。 “爱卿既然有这个信心,那朕就将审问疑犯之事交托于你,朕给你三天的时间,一定要问出同谋。” 莫潇尘看朱昭厚比出三个手指的时候都毛了,三天?老子又不是狄仁杰,也不是包青天,老子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最关键的是我是害怕张虎公报私仇对那个刺客不利,再给朝廷弄个不好的名声什么的才这么着急的,要不然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老子才懒得管呢。 莫潇尘连连摇着大脑袋苦笑道:“皇上,刺客的心志不是一般的坚定,微臣并不能保证三天就能审问出结果,微臣需要时间,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行。” 这时在一旁的君威也帮腔道:“皇上,莫小友说得不错,这三天的时间的确是显得紧凑,老臣觉得还是听听莫小友的意见吧。” 朱昭厚点了点头道:“那莫爱卿觉得多少天才可以呢?” 只见莫潇尘也比出了三个手指。 “三十天?爱卿可要想好了,朕可没有太多的时间给那些刺客机会。” “请皇上放心,三十天内微臣若是没有问出什么结果,皇上大可以斩了微臣便是。”莫潇尘自信道。 斩了你?哼,朕怕斩了你以后朕得那傻妹妹守寡。 “君子一言――”朱昭厚豪气云干的说道,等着莫潇尘接下一句。 只见莫潇尘又比出了三个手指大声道:“绝对ok!” ps: 今日第二章奉上! 第三章要到凌晨左右,各位看官还是提前睡觉比较好,早睡早起身体好,新的一年里各位看官一定要保重身体 ------------ 第一百零六章 :怒发冲冠 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天骄应该是直接收压在金陵刑部大牢,但是杨不凡担心刺客还有余党便偷偷将天骄关押在了张虎的大牢之内,代为看管审讯几日,至于刑部大牢那里他也增加了守备的力度,做出天骄被收压在刑部大牢的假想,看看能不能钓到大鱼,这就是所谓的疑兵之计。 莫潇尘此时在君威的陪同下来到了关押天骄的地牢,他示意君威先回去歇息,自己一个人来审讯就好,多一个人反而不方便。 支走了君威莫潇尘才推开门走下了石阶,莫潇尘是第一次“进监狱”,就算是换做他那个时代也是一次都没有进过,至于这古代的牢房他更是陌生,只有在古装电视剧了里,比如说《水浒传》啦、《甄嬛传》啦、《金瓶梅》啦、《肉蒲团》啦…… 想起《肉蒲团》中那些对女性的摧残,莫潇尘不禁的打了个激灵,心中祈祷不会真的应验在天骄身上。 张虎的这个地牢通往监牢“地面”的台阶显得有些陡峭,每个台阶其实都是在已经挖成形状的泥土上平铺了一块休整整齐的石板,踩在上面并不是那么踏实,这一路下来莫潇尘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栽了下去。 “什么人?来此何事?” 莫潇尘抬起头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飞眉扬胡的圆脸大汉,上身赤裸,下穿红布裤,足蹬一黑底祥云短靴。远远看去这身打扮并不算太陌生,那人的样貌也像极了莫潇尘小时候和老爷一起看的《三国演义》中的猛张飞。 嘿嘿。莫潇尘心中暗笑,真是什么环境造就什么人啊,你看看这狱卒就没有一个长得斯斯文文的,一个个的五官长得都跟要打仗似的。 “我是来看看新关进来的女犯人的。”莫潇尘扶着墙壁边往下走边笑着回道。 那猛张飞大手一挥喝道:“什么女犯人。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女犯人。你这小书生从哪来回哪儿去,爷爷我没有功夫在这里跟你扯皮。” 这个狱卒是吃了枪药了还是怎么得?还是大炎朝的狱卒都牛逼到天上去了?就是你用屁股想象老子能进来看刺杀皇帝的刺客,那官儿还能小到哪里去么?是你能得罪的么? 那个猛张飞好像领头的一般,其余的狱卒也都一脸不善的看着莫潇尘。 莫潇尘脚刚落地,那猛张飞就一步挡在了他的身前不让他往里看,“你难不成是劫狱的不成?”猛张飞先是给莫潇尘扣了个大帽子,然后就转身“呼吁”起其他的狱卒道:“来人啊,有人要劫狱,大家抄家伙!”摆明了就是不给莫潇尘面子。 “小的是君将军介绍过来的!还希望这位差大哥能买个面子。” “哼,谁介绍过来的都不行精灵女王要驭夫最新章节。没有皇上的口谕谁也不能踏进牢房半步。”猛张飞懒得再跟莫潇尘犯话。大手往莫潇尘的胸前一推不耐烦道:“出去。出去。”他倒不是真的不怕君威,是因为他偷偷取了个巧,故意刁难莫潇尘。莫潇尘光是口头上说是君威介绍过来的,并没有拿出什么凭证,若是日后有人问起,他完全可以说刑犯过于重要只能小心行事,没有信物断然不可放人进去。 莫潇尘往怀里一探便拿出了一个金灿灿的东东,接着往那猛张飞的手里一按道:“这位差大哥通融通融,小的这是奉命办事。”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能是那种受人贿赂的人么?”那猛张飞将莫潇尘给得东西往腰里一别大声说道:“你是奉了皇上的口谕来得怎么不早说,进去吧。” 黑暗,真的太特么黑暗了,这就是潜规则啊。明目张胆的贪污,老子这个言官对皇上反应的第一件事就是就是狱卒贪墨成风的事情,你等着,老子得东西你敢随便收?等一会我让你给老子乖乖的还回来还得从你身上扒一层皮。 由于地牢长期不见阳光,所以里面的空气异常的潮湿,充满了腐败的气味,莫潇尘掩着鼻子在一个狱卒的引领下顺着一个只有一人能够通过的窄道上向前行走。 “这位大哥,为什么这通道要修得这么窄?好不方便。” 那走在前面的狱卒不屑道:“哼,这个窄道一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跑,二是为了防止歹人劫狱,如果真的有人要攻进来我们只要一个人在这里拿着长枪守住便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道理懂么?” 切,臭屁个什么! “大哥你果然神勇!” “那是——” 莫潇尘用手抚摸着周围潮湿的墙壁,有些地方有着有规律的圆孔。 这个不是那些武侠电视剧里所谓的机关吧,只要触发那些藏在这些圆孔里的暗箭或者是暗桩顿时就被扎成了马蜂窝?想到这里莫潇尘不由得加快了几步。 一出了隧道就看到了那墙壁处插着用来照明的火把,还有那墙边挂着的一个个刑具,此时的天骄就被反绑在一个圆木上,全身赤裸身上多处的鞭伤,一边还有一个挥舞着皮鞭的狱卒一脸淫笑的抽打着。天骄那本来有些黝黑的肌肤已经布满了血污。 莫潇尘的脸色逐渐的变得难堪,最后可以说是极度的愤怒,他从来未想到过会有这样的情形,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一切,但是看到天骄被一丝不挂的反绑在木桩之上时,他心里的脆弱被一下的击穿,一股怒火从胸前爆发出来,他几步赶到刑架前一把抓住那狱卒即将下挥的手腕,盛怒道:“滚!”接着手一发力就将那狱卒扔倒在地。莫潇尘虽然不会武功,但是雄厚的内力也不是那狱卒能够承受的。那狱卒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怒目书生,一下子就将他掀翻在地,差点将摔断了他的腰。 没有丝毫的犹豫莫潇尘立刻解开衣带,将身上的长衫围在了天骄的身上。用来遮羞。 此时天骄抬起头看着莫潇尘、那眼神中有不屑、有鄙视、有愤怒、却是不见丝毫的感激,她声音嘶哑道:“用不着你假惺惺。”显然很透了莫潇尘。 莫潇尘并没有反驳,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愧疚,也许他本来就是一个心软的人,他想得太简单了,他以为只要将天骄抓到就万事大吉,之后审讯几天就好,杀了这个女人就杀了也不至于让这个女人受到了如此的苦痛。 那领着莫潇尘进来的狱卒一脸的茫然那,刚才还一脸的和颜悦色好欺负的书生,怎么进来就变成了怒目金刚。还打伤了狱卒。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愣在了原地。 “你们他妈的就没有点人性么?对女人都要用这么肮脏龌龊下流残忍的手段?”莫潇尘紧握着拳头护在天骄的身前。 其他的狱卒只是远远的观望印缘。心中不自觉的就生出了畏惧之感,只感觉莫潇尘现在身上散发的气息极其的恐怖让人不敢靠前。 “快把她松绑!”莫潇尘指着那个被他掀翻在地的狱卒喊道。 那狱卒都快被莫潇尘吓破了胆,他怯怯的看了一眼引着莫潇尘来得那个狱卒好像等待他下令一样。 莫潇尘上去就是一脚催促道:“我让你给她松绑。” “大胆。你有什么权利放人?”那个引领莫潇尘来的狱卒装着胆子质问道。 莫潇尘冷笑道:“那你们又有什么对她动大刑?又有什么权利侮辱她的贞操?” 那狱卒“丝毫不惧”道:“哼,既然犯了罪,又哪里有什么节操,说句实在的,就是把那贱人按在地上让大家伙快活都不会有人说什么,就算是当今圣上也不会,哪里轮到你来教育我们?我看你如此袒护这个刺客定然是他的同伙,大家不要怕,给我把他拿下。” “谁敢?”莫潇尘瞪着眼睛一个一个的从那些狱卒们的身上扫过:“谁要再敢碰这女人一下,我保证让他死得不能再死。” 莫潇尘现在才真正的领略到了黑暗、残忍、腐败。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的骨头一个个的捏碎,这些人没有人性,没有良知。莫潇尘深深地自责,怪老子太天真了,把一切都想得太纯洁了。 那些狱卒虽然都手里握着朴刀,但是在莫潇尘的气场之下竟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迈出第一步的。 “抓了刺客同谋皇上一定会大大有赏,弟兄们跟我上啊!”那领头的狱卒身先士卒的立着朴刀就奔向莫潇尘。打架就是这样,如果你站在两边耍嘴皮子,就是骂一辈子也打不起来,只要有一个人敢先动手,绝对其他人也能随着跟上。 只消瞬间莫潇尘面前就围上了四个狱卒。四人手臂高扬就要劈了莫潇尘。 就在这时那窄道里忽然传出一声嘶吼:“住手——” 四个狱卒一听那声音赶忙停了手中的动作看向隧道口,只见那猛张飞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莫潇尘的身前,脸上说不上来是什么表情,总之恐惧多一点。 “都他妈给我滚远点!”猛张飞一脚踹开刚才领头的那个狱卒,接着转过脸对着莫潇尘谄媚的笑道:“大人,小的们有眼不视泰山,希望大人你不要见怪。饶了小的们的一命。”说着就双手捧着一个金灿灿的金牌。 原来刚才莫潇尘给猛张飞的金灿灿的东西并不是金子,而是当日君威曾在路上给他的那块金牌,在进地牢之前君威就嘱咐他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大可以亮出这块金牌,保证能够开上破水一路畅通。 那猛张飞本来待莫潇尘走后得意洋洋的从腰里拿出了那定“金元宝”想要看看它得分量,但是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手一哆嗦差点没吓尿了,眼前的哪里是什么金元宝,分明就是黄金龙牌,这个牌子的分量要比起兵部的虎符也多逞不让,能有此牌的人手中是有不小的兵权的。在哪个时代有了兵权都是不可小觑的,要是得罪了这类人有几个脑袋也不够他掉的,想起自己刚才对莫潇尘那飞扬跋扈的模样他腿都软了,这才急急忙忙的追了过去,一出门口正好看到那心惊胆战的一幕,几个废柴手下正举着朴刀要砍了莫潇尘,好在他及时喊住,才没有让错误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尽量要对莫潇尘恭敬点提升点好感,好争取点回缓的余地。要不然辱骂上官就足够掉脑袋得了,更何况对上官挥刀相向? ps: 古代监狱里对女性的摧残的确是惨不忍睹,偏周曾经查阅了一些相关历史资料,但是又觉得这些刑罚安在天骄身上于心不忍,偏周又不是变态,最后一章奉上,明日见。 ------------ 第一百零七章 :大狱提人 那几个刚才还对莫潇尘挥刀相向的狱卒都愣在了原地,看着莫潇尘接在手中的金牌皆是不由得吓破了胆。现在每个人只感觉握着朴刀的双手不停自己的使唤,手心里捏了一把的汗,双腿也软得不自然,要是一不留神都可能瘫坐在地上。 “除了她的锁链,我要把她带走。”莫潇尘将金牌放回怀中对着猛张飞吩咐道,至于其他的狱卒他懒得看上一眼,他心中暗自打算,出了这次事以后他说什么也要履行一下自己身为监察御史的职权在皇上面前好好的“表扬”一下他们的丰功伟绩。 猛张飞脸上有些为难道:“大人,不是小的不放,要换作是一般的犯人,只消大人一句话小的绝对是放人,只不过这个女人被押进来的时候差人特意嘱咐过没有皇上的手谕谁都不能从这地牢中把她提走,如若私自放了这个女刺客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还请大人不要让小的们为难。” “哼!”抬出皇上吓唬老子?莫潇尘不屑道:“你们以下犯上,诬蔑上官难道就不是掉脑袋的事情了?今天这人我就是要从这大狱中带走,你们完全可以将今日之事如实的告知皇上,本官这个脑袋皇上已经砍过一次了,就是再砍一次又能怎样,给她松绑,听到没?”说到最后莫潇尘几乎是用喊出来的,那声音贯彻整个地牢,墙壁上的那些火把也在如此声啸之下扶摇波动。 莫潇尘宛如立地金刚,几个狱卒如那喽啰小鬼顿时吓破了胆。那猛张飞也不猛了,只好无奈的差人为天骄松绑。 等到那个一开始被莫潇尘掀翻在地的狱卒颤颤巍巍的刚打开锁链之时,天骄就直接的倒扑向莫潇尘。 莫潇尘一把扶住她的身势,赶忙为她掩好衣衫。除去身上的铁链,就在这一切都做完的时候,莫潇尘忽然觉得肩膀一阵剧痛,天骄一口就狠狠的咬在了上面,正用怨毒的眼睛看着莫潇尘,她自然是恨莫潇尘的,如果不是莫潇尘她也不会受尽了这般屈辱。 众人一看天骄竟然对“恩人”加大人,痛下“死”口,猛张飞一马当先的喝道:“你这贱人,大人心怀怜悯于你。你竟然不知感恩。还对大人如此无理。还不快快松口?” 莫潇尘冷冷的扫了一眼猛张飞让他闭嘴,随后他强忍着剧痛一只手抚着天骄脑后的长发黯然道:“对不起,如果你觉得这样能让你好受的话就尽管尽情的咬吧不落战神!” 说起天骄和莫潇尘的关系也不能全算作敌人。只不过当日她误会了莫潇尘是朱昭厚的近臣罢了,虽然“拷问”的手段的确重了一点,但是也做得光明磊落,甚至承诺过只要莫潇尘将皇帝的行踪告诉她,她就能保正不杀他。如此直性子的女人莫潇尘是打心里喜欢得,奈何立场不同,本想着和朱昭厚演一出戏,抓住她后问出同谋就与他无关了,直到今天在大狱中看到了天骄的遭遇他才知道自己把这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把这个社会想得太光明了。 天骄眼角挂着泪花咬得愈发的用力了。甚至都有一片血迹从莫潇尘的衣衫中渗了出来。莫潇尘攥紧了拳头用来缓解肩膀处的剧痛说道:“你放心,今天我就把你带走,给你找全金陵最好的医生为你医治,我保证在你处斩之前再也不会让你受到如此的待遇。” 这句话说完以后,那怀里的天骄好像失去了最后一丝支撑的力气身子往下一软竟然昏了过去,咬着莫潇尘肩膀的嘴也松开了。莫潇尘将她横抱在怀里,转身对那些狱卒说道:“今日之事你们大可对皇上如实禀告,本官也会亲自对皇上解释清楚,你们给本官备一辆马车,本官现在就要带她出去。”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莫潇尘就迈着步子走向了窄道。这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让那些狱卒已经不敢再小瞧这个书生打扮的大官了。 出了地牢莫潇尘就坐着狱卒们为他准备的马车径直的回到了家中。 “大姨子,快快开门!”到了家门口莫潇尘就迫不及待的对着院子里喊道。 月如钩听到莫潇尘在门外叫喊的声音心中埋怨道: “这个小冤家,竟然懒到这部田地,奴家都已经将家门的钥匙给了他一把了,他还是懒得开门。”此时女娲还在朱昭萱的府上,并没有归来,在这家中呆着的也只有月如钩一人。 门打开了,月如钩一脸的嗔怪,本想埋怨几句却看见莫潇尘怀里抱着的天骄不由得吃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过一会再说,先把她安置在你的房中。”说完莫潇尘就急急忙忙的抱着天骄进了月如钩的房间。 刚刚放平了天骄,月如钩就走了进来。 “妹夫,你这是又演得哪一出啊。怎么还把这个刺客带到了家中?” “我本来也不想,但是如果我今日若把她再继续留在地牢,保不准她又会受到什么折磨。” “妹夫,这坐牢哪有不受折磨的,况且她又是刺杀当朝皇帝,更是罪加一等。妹夫这么做也太过心软了一些。” 莫潇尘知道月如钩说得也是事实,不过他就是看不了这么没有人性的拷问。 “如果大姨子你看到那些狱卒是如何对待她的,想必就不会这么想了吧?我承认有的时候我心软, 也承认自己做这件事很矛盾,既然设计擒下了她就应该是想至于她死地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看到那些狱卒将她浑身赤裸的绑在了刑柱之上用皮鞭抽打,用污言秽语谩骂的时候我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股无名的业火,这才从大狱中把她带回来。” 你就是一个温柔的人,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月如钩看着莫潇尘的背影眼中微红。她轻声问道:“皇上知道妹夫把这重刑犯带出大狱的事情么?” “估计现在也应该知道了吧?”莫潇尘看着月如钩开玩笑似的说道:“大姨子,你说这一次皇上能不能一怒之下真的把我斩了?” “奴家不知道。” “哎!”莫潇尘微微一叹道:“我倒是不怕别的,就是怕某个着急嫁给我的女人到时候还没等过门就守了寡,一天天跑到我的坟前哭鼻子抹泪的惹得我死后也不安宁可怎么办?” 月如钩脸上微微的报羞道:“你这人到底是回来救人还是与奴家耍些嘴皮来的?奴家才不会到你的坟前哭呢超级召唤空间最新章节!” “我就是说着急嫁给我的女人。又没说是大姨子你,你在不在我坟前哭有什么用?难道大姨子你就是那着急嫁给我的女人?——哎呦!别扎,疼疼疼疼!”莫潇尘赶忙把着月如钩那拿着银针要扎他美臀的手,针尖在他美丽的臀部曲线上莹莹的发亮,时刻准备着刺进莫潇尘臀部的这一项神圣的任务。 “看你还说是不说了?”月如钩气道。 “不说了不说了,大姨子咱们干正事。”莫潇尘将月如钩手上的银针拿了过来看向天骄对月如钩说道:“这个女人现在浑身都是鞭伤,过一会还要大姨子你先替她处理一下,我好去寻大夫。” 月如钩伸出手刚要掀开天骄身上的衣衫却见莫潇尘也好不自觉的站在一边低头“观看”着。 “妹夫觉得站在这一边看着好么?” “大姨子莫要耽搁,快快看看她的伤势。”莫潇尘一本真经的催促道,但是却瞪大了眼睛看着天骄。丝毫没有一点要走的的意思。 莫潇尘的无耻月如钩自然是领教过。她只是掀开了一角略微的看了一下便道:“这个伤势并不严重。奴家便可为她治疗,妹夫去奴家的妆奁 (zhuang lian,古代女子用得“梳妆台”)前将案前左边小盒里的药瓶拿来。奴家要为她上药。” 莫潇尘看月如钩只是掀起了一角简单的看了一看心里面有些不放心道:“大姨子,你可要看好了,我看到她的时候可是浑身鞭伤呢,这一会儿都疼得昏过去了,要不然你再仔细看一看?” “妹夫若是不信奴家,妹夫完全可以自己去请大夫,奴家还懒得做这个滥好人呢!”月如钩一脸的不愿意,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莫潇尘赶忙站起身拉住她嬉皮笑脸的哄道:“别啊,大姨子仁心仁术、妙手回春,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个外行人什么都不懂,还请月神医您老人家不要见怪,快快医治吧。” 月如钩咬着一侧的嘴唇好不让自己发笑,故意刁难道:“奴家很老么?那妹夫去请年轻的去吧。” 莫潇尘听罢满头的黑线,这个大姨子关键时刻耍起了小性子,故意刁难起他来了。 莫潇尘苦着个脸哀求道:“我的小祖宗,你要是再不救人这人可就死在你的床上了,大姨子你年轻貌美,好似一朵绽放的马兰花还不行么?” 月如钩看出来莫潇尘心里也的确着急,也不再故意与他玩笑,只是搬来个凳子坐在了床头,莫潇尘一看赶忙去妆奁前取了药递予月如钩的手上。 “妹夫先出去一下,奴家要为她上药了。” “同上同上。”莫潇尘笑道。 月如钩侧过头不是好眼神的看着莫潇尘也不说话。 “呃——我出去,您老救人。”莫潇尘立定、原地向后转,然后齐步走出了月如钩的房间。合上门,蹲在台阶上等着消息。那样子像极了在产房外面等着医生消息的丈夫。 此时坐在床头的月如钩看着床上昏过去的天骄轻声道:“这位姑娘,不知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呢?” 话音刚落,只见原本还紧闭着双眼的天骄忽然睁开了双眼,眼神幽怨的看着月如钩。 ps: 昨日因为偏周个人问题,没能及时更新,今日更新一章,明日三章,希望各位看官包容,如果不是要紧的事情也不会耽误更新。 ------------ 第一百零八章 :他最宠谁? “妖女,与那小人演的一出好戏骗我,我没有同谋,你们不要枉费心思了。” 月如钩不屑得笑道:“我们没有必要在你面前演戏,倒是姑娘演了一出好戏,奴家那傻妹夫心软好骗可怜姑娘你的境遇,不过奴家可没有那么好说话,姑娘也莫要在奴家面前装那可怜人。” 天骄昂然不惧道:“要杀要刮悉听尊便,莫要再多费口舌。”说罢天骄将头侧倒了一边也不再多说什么。 “奴家才不会让你死得这般容易,今日姑娘与那黑衣妇人联手打伤了奴家这笔账奴家可还记在身上呢,虽未擒下那妇人奴家心有不甘,但是捉住了姑娘也算这老天对奴家的一点补偿,奴家要慢慢的折磨你,直到消了奴家这心头之恨。”月如钩将莫潇尘给他的药瓶捏在手指之间把玩,好像在欣赏着一件艺术品一样的说道:“奴家手中的这瓶药其实是西域的一种奇药,平时服用根本无毒,但是一旦遇到鲜血就会激发它得毒性,若是奴家将这药涂抹在姑娘你的伤疤上,不消半日这个药就会在姑娘的伤口上滋生出西域鬼虫,不断的缠噬着姑娘伤口处的新肉,哎呀呀呀,奴家都不敢说下去了。” 听到月如钩如此一说天骄坚定的神情不免有些微微的变化,她根本不怕死,但是她怕死的真如月如钩所说那般不堪,女子打心里都是爱美的,美丽对她们来说有的时候要比生命还重要。 “你,你这妖女定然是在骗我一世独宠,商女魔妃。这种毒药我怎么从未听过。”天骄说话的声音难免有些没有底气。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姑娘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这药是真是假待奴家用过就知道了。”说完月如钩就拔开药瓶上的红塞子,一股奇异的药香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月如钩伸出手就去掀天骄身上的衣服,谁知那衣服竟然被天骄抱得死死的,这个绿林女英雄此时脸上颇有一些惧色道:“那个奸商让你施药救我,若是得知你这妖女用药将我毒害。那奸商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他又怎么会知道是奴家害了你,到时候你已然是一个死人难道还会告状不成?奴家会告诉妹夫,你是在狱中就被人下了毒,奴家也无力回天。”月如钩略带审视的看了一眼天骄,有自信道:“再说了,就算奴家告诉他是奴家毒死了你又如何?你觉得奴家那妹夫会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与奴家翻脸么?更何况是你与那妖妇联手伤了奴家,他就算知道了也会说奴家做得应当,姑娘相信么?他可是疼惜奴家的很呢。” “呸。你这妖女好生不知羞耻, 竟然与妹夫暗通款曲!” 月如钩神色骤然凌厉,强行掀开天骄身上的衣物狠狠道:“奴家就是妖女又如何?不知羞耻又如何?与妹夫私通又如何?轮不到你这将死之人说教。”说罢月如钩就将手中的“毒药”撒到了天骄的身上。 天骄只感觉药粉洒在伤疤处的地方一股异热,还伴随着奇痒,心中骇道已经中了毒。但是周身的的气脉被月如钩封住根本不能运功逼毒。想到月如钩刚才说得哪种死法她不由得尖叫了一声赶忙用手往下拍打药粉。 莫潇尘坐在月如钩的门前正拄着下巴发愣,忽然听见屋内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婴儿的哭声,随着那声音他的心都漏掉了一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急忙转过身大喊道:“老婆,我在这。不要怕。” 这时候门开了,月如钩穿着一身护士装怀里抱着一个与莫潇尘五分像的婴孩笑意盈盈道:“恭喜你莫先生,是个公子。” 当然以上皆为偏周yy的画面,其实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 莫潇尘正在也月如钩的房门前拄着下巴苦等无聊,忽然听到房内一阵窸窣后就是一声惨叫,他赶忙转过身推开了房门跑到了床前。只见天骄正一脸惊恐的拍打着身上的白色药粉,那美妙的酮体无限的走光中。 莫潇尘眼睛不离天骄那完全走光的身体,对着身边的月如钩伸出大拇指赞道:“大姨子果然妙手回春,刚才这小妞还半死不活的昏迷不醒呢,现在就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如打了鸡血一般,你看她的脸上是多么喜悦的表情啊,显然是对自己能够活下来感到开心吧!” “奸商,这个妖女要杀了我!”天骄赶忙遮掩住身体,一只手不停的在去除“毒药粉”,另一只手指着一边的月如钩向莫潇尘告状道。 面对莫潇尘审视的目光月如钩一脸的委屈,那眼睛好像滴出了泪水一般,对着莫潇尘可怜巴巴道:“可能是奴家救人心切用药过度了一些,这位姑娘刚刚醒来导致她精神恍惚,胡言乱语起来,对不起。”莫潇尘一看月如钩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顿时心都软成个面条了,他赶忙安慰道: “估计也是,我先去厨房拿些粥饼来,这野妞在刑房里吃尽了苦头肯定是滴水未进、粒米未沾,要是吃些东西应该会安静一些吧。”说罢莫潇尘转身就要去厨房。 现在莫潇尘可是天骄的救命稻草,天骄可是领略了月如钩的手段,生怕莫潇尘走后这个妖女又会寻个方法去害她,于是看到莫潇尘要走她赶忙叫住他道:“你留在这里,我不饿。” 莫潇尘满头的雾水,不明白天骄为何叫住他,但是看她那惊恐的表情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哎,这小妞估计是在牢狱里受尽了苦头,现在醒了想起那种遭遇还有些一时间不能适应吧! “姑娘放心,现在姑娘所在的地方是我家大姨子的闺房,整个金陵没有比这个地方还要温暖亲切的了,这没有人会加害于你,也没有狱卒对你不敬拿着小皮鞭抽打你,姑娘就放心的在这里养伤,我到厨房去拿些吃食过来,想必姑娘也是饿了洪荒元符录最新章节。” 莫潇尘根本不知道月如钩刚才“恐吓”天骄的事情,一门心思的认准了是天骄极度的精神恍惚下所说的“疯言疯语”,温言细语的“安慰”完天骄他还是要去厨房,临走前月如钩还贴心的对他笑着说道:“妹夫快去吧!尽量弄些热食来,免得这位姑娘吃着不舒服,这里有奴家照顾她尽管放心吧!” 想不到大姨子还有如此细致入微的一面,莫潇尘心中小小的一感动道:“有劳大姨子你费心了。”然后又对床上一脸无助的天骄劝道:“姑娘好好躺下安歇,这里有我家大姨子在,绝对没人能伤的了你。” “她真要杀了我,不信你看。”情急之下的天骄也顾不得羞涩,用手掀开了衣衫,想让莫潇尘看看她身上的伤口毒发的样子。“咦——”可是当她掀开衣衫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被毒虫缠噬伤口的惨状,反而是看到被药粉覆盖的地方已经起的速度愈合了,只留下一条条红色的印记。顿时天骄就明白上了月如钩的当。 莫潇尘看着浑身赤裸,伤口愈合大半的天骄不禁咽了咽口水,神啊,这个野妞究竟是要闹哪样啊?难道是要当着大姨子的面勾引老子?还是真的脑袋出问题了? “姑娘,我是正经人,还请姑娘快快将衣衫盖好,我去厨房给姑娘弄些吃食来。”说罢莫潇尘“恋恋不舍”的将天骄的衣衫盖好,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天骄躺在床上呆呆的出神。 现在她才明白,凭借她的智慧在这个家中是绝对斗不过月如钩的,就算是月如钩忤逆那奸商的意思毒害了自己,那么只要她随便说一个理由那奸商就会相信,甚至她直言不讳的如实说明没准那个奸商也会原谅她。 “怎么样?毒发的滋味如何?”月如钩略有些玩味的看着出神的天骄问道。 天骄不由得苦笑一下,最后索性把身子侧卧过去,背对着月如钩也不说话。 “看在奴家不杀你的份上可以告诉奴家你为什么要刺杀皇上么?难道不知道刺杀皇帝乃是诛九族的大罪么?” 原来这个妖女费劲心机的吓唬我,救我还是要帮着那奸商问出些什么情报来,也真是费了她不少的心思。天骄现在才想通,她甚至确定了一件事情,不论月如钩说什么都不会对她下毒手,因为这个妖女一心为了那个奸商,所以根本不会做让那奸商为难的事情,即便是那个妖女知道她就是做了也没什么。 想明白这一点天骄更加的有恃无恐,在斩首之前不用受什么皮肉之苦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在那么没有人道的严刑拷打之下她都没有说出原由来,现在如此安逸的环境之下她又怎么会说出去? 这个奸商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妇人之仁果然成不了大事。 天骄并没有直接回答月如钩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这么一心为他,他又是真的爱你么?天下男子多是负心忘义之辈,我劝姑娘不要虚度了年华,遗恨了终身。” “他爱不爱奴家,由不得姑娘你来评判,不要妄想乱我心神,奴家有得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奴家不信姑娘不会说出原因。” “他若爱你,为什么现在还把你放在一个不明不白的位置?这种不伦之爱受尽了世人的指点,纵然你是妖女恐怕也不能完全释然吧?” 月如钩不屑得笑道:“奴家敢对你说,哪怕有一日烈火焚城,若奴家凤冠霞帔,他定然能跨落骠骑前来迎娶奴家,世人如何看奴家都不在乎,奴家又岂会在意你的聒噪?” ps: 第一章奉上,第二章十点左右奉上 ------------ 第一百零九章 :守备张虎的伤心 话说张虎被亲信带回守备将军府的时候已然有些甚至,只是胸闷不已,神志略带些恍惚罢了,他的四房姨太太皆是坐在床头哭哭啼啼,但是每个人的脸上却也是没个真心疼得模样,只管用那袖口掩着眼睛看不出流出多少个伤心的泪来。 张虎此时已经褪去了一身的甲胄,身上看不见什么血迹,只有胸口处那出微微的凹陷证明他的确是受了重伤,用过皇上赐的回气丹后已经见了些好,现在听着自己那四房姨太太嘤嘤噎噎的难免头痛,又闻着那刺鼻的胭脂香更是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只见他眼睛也不睁开,只是握紧了拳头往床板上蒙的一砸怒道:“都他妈给老子滚蛋,在这里哭哭啼啼惹老子心烦,非得把老子吵死了你们才高兴呢。”说完不免咳了几声,胸口处竟然火辣一般的痛楚。 “那个野女人,让老子颜面扫地,若是再让我遇见老子一定不饶她。”他心中狠狠道。 这四房假哭的姨太太也不知道哪里惹了自家老爷,倒是张虎身边的通房丫鬟秋儿真的体贴,赶忙替老爷扶胸顺气,又劝走了那四房姨太太。 秋儿是与张虎的结发妻一同陪嫁到张家的,加之又是通房丫鬟,地位隐隐的要比那些姨太太高了些,张虎虽然为人粗犷蛮横无理,但是对自己的妻子还是言听计从,也是一个典型的“耙耳朵”,对秋儿也是宠爱有加,自从妻子过世以后张虎就更加体贴着秋儿,想着寻着了机会便将她扶正。 如今屏退了姨太太与那些下人张虎才肯睁开眼睛一只手顺着秋儿的衣衫攀上了她的香山揉捏起来。 “秋儿,老爷睡着的这些时候有没有听到法场那边传来的什么消息?”张虎又岂会说自己是被一个没把儿的雌儿一脚踢得昏了过去,所以便厚着脸皮说自己是睡着了。 秋儿被她玩弄的面色有些潮红。但是还是回道:“老爷睡着的时候,法场那边就传来了那刺客被捕的消息,现在皇上已经将那刺客偷偷压在了老爷的地牢之内。” 张虎一听刺客被抓到了,还被押在了自己的地牢之内虽然心中有疑皇上为什么不把刺客收押在刑部大牢反而是暂时关押在了自己这里,但是秋儿的话他是确信无疑的,她说那刺客在地牢之内那就一定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意顿时让张虎哈哈大笑,一个不小心又拉扯到了伤口处疼得他直咧嘴。 “哈哈,真是老天有眼,这现世报来得太快了,秋儿快快为老爷更衣。老爷这就去地牢去看看那个臭婊子。”说完就掀开了被子要下地。 秋儿正被玩弄得情动,却听说老爷要去见犯人心中不免有些怅然若失,她从床边的衣架上取来了张虎的便装为他穿上,嘱咐道:“老爷刚刚伤势见好,这就下地活动秋儿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那囚犯既然被压在地牢老爷明日看也无妨,何苦劳累了身子?” 张虎紧了紧衣带道:“那是朝廷要犯。老爷我自然要小心些。” 秋儿有些不愿意。 张虎笑着环着秋儿的腰让她跨在自己双腿之上趴在她的耳边道:看到“老爷去去就来。你在房里等老爷,好长时间没有陪秋儿了。” 男人都使出杀手锏了,秋儿这才放了张虎。 要说张虎是担心犯人是朝廷要犯所以才会这般小心谁都不会信,他之所以要这么快的去地牢是因为他太了解他那帮禽兽的手下了,要是晚去了一会儿估计那女犯人不知道怀上谁的孩子了都。 张虎对天骄那不是一般的恨,想到把她绑在刑柱前任由他凌辱。他就心中快意非常,他现在身子弱,所以这样的想法只能是在脑子里yy一下,所以在走之前他跑到秋儿的房中偷偷的拿出来一个角先生。准备周全了才叫了侍卫送他去了地牢。 想着天骄那火爆得身材还有那无力反抗的样子张虎腹内就有一股邪火乱窜,刚到了地牢他也不顾自己身体有恙就急急的下了马车,推开上面的牢门蹭蹭蹭的就往下走去。 刚到了地牢之下竟然看不到一个狱卒,张虎以为他们都去关照那美丽性感的女犯人了,不由得暗骂道:“一个个只会在女人身上用力气的废物们,老子得女人你们也敢碰?”却不知道自己也是那个只会在女人身上用力气的人。而且还是那种特不要脸的把漂亮女犯人说成是自己女人的“仁义”之人。 来不及再耽搁,张虎一边嘴里骂嚷嚷的喊着手下们,一边就走进了窄道。 此时那些狱卒听到自家老爷的声音从窄道中传来皆是神色一惨,连忙来到正抱着脑袋坐在木桌一边的猛张飞那里求助似的问道:“王哥,老爷来了你说改怎么办啊?” 那猛张飞本命王龙宇,原本只是一个杀猪的屠户,只因为有一年张虎喝醉了,无意中强奸了他老婆,张虎为了封口才让他来这里当个狱卒头头,也是为了怕他四处乱说,还是放在自己身边好些。 王龙宇看着粗犷,其实是外强中干,根本没什么担当,如今他见众人都没了主意便推脱道:“爷爷我当初就告诉你们不要虐待那女犯人,你们不听,这让那个当大官的看到了保不准都会捅到皇上那里去!现在老爷来了你们自己去说你们做了什么事吧,反正与我无关。” 众人一看王龙宇把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心中都是愤然,其总有一个狱卒不满道:“王大哥,你这话说得可寒了兄弟们的心了,平时我们虐待女犯人的时候你不也是爱看看那些精巧的节目么?” 王龙宇心虚道:“那不是平时么,今天的这个犯人我不是没看么?” 就在众人与王龙宇争辩不休的时候,张虎也从隧道中走了出来,王龙宇眼珠一转生怕众人先一步告了状,便赶忙弃了众人来到张虎面前说道:“老爷,可是来看那女犯人?” 张虎迫不及待道:“自然。犯人在哪里,快快给老子绑上,老爷我要好生审问一番。” 众人还未曾开口那王龙宇便赶忙对张虎说道:“老爷,今日那犯人被一个手持黄龙金牌的大人给从狱中提走了。” “什么――”张虎一听天骄被人带走了脑袋里顿时气血翻涌就要发飙,王龙宇一见赶忙说道:“小的再三阻拦,那大人却说弟兄们对犯人太过不厚道,抓住了这一点小的也没办法,都怪小的平时看管不严,手下们――” 现在的张虎哪里还有心情听他推脱责任,只见他抡圆了胳膊一个大耳雷子扇在了王龙宇的脸上。只听“啪!――”的一声,那耳光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显得异常的响亮,王龙宇顿时觉得满目金星原地转了一圈身子一个不稳就栽到了下去,被张虎爱抚的脸庞顿时肿起老高,想必里面的牙也是被打飞了下来。 众人一看都是暗暗的出了一口恶气。真是恶有恶报,那王龙宇本来一心着急为自己开脱。却不想张虎根本不是那听你解释的性格。盛怒之下自然谁离得近谁倒霉了,这就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废物,一个女犯人都他妈的看不好,哪个王八蛋来老子这里提得人?” 张虎虎眼圆睁扫着众人,王龙宇支吾了半天也每个清楚,显然是说不了话了。 从地牢中带走天骄的时候莫潇尘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名讳。所以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莫潇尘说过的话一一对张虎学了一遍,张虎想来想去,便从那一句“本官这个脑袋皇上已经砍过一次了,就是再砍一次又能怎样。”想到这个人可能就是莫潇尘。在仔细推敲了一下,让手下人形容了那人的样貌,张虎确定无疑从自己大牢中提走天骄的就是那个叫做莫潇尘的朱府管家。 张虎与天骄的仇可不浅,而且莫潇尘把天骄带走分明就是坏了张虎的好事,张虎想到自己这个打是白挨了,脸是白丢了,到最后连个女人都tm玩不成了,都是莫潇尘坏了他的好事。张虎是越想越气,忽然觉得胸口异常的堵闷,眼前一花就要倒下去,众人一看,齐呼“老爷”,赶忙扶住了要倒下去的张虎。 张虎本来身上就伤势未愈,加上又发了脾气,不免急火攻心,众人将张虎搀扶着,有按人中的、有抚胸口的、有煽风的,终于过了好半天,张虎长吸了一口气才颤颤的睁开了双眼。 他一把扫开众人扶着墙壁怒喊道:“老子要到皇上那参那小子一本――” …… 此时远在金陵家中的莫潇尘忽然打了一声喷嚏,他揉了揉鼻子道:“不知道是哪家小姐又想我了,嘿嘿。” 天骄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也不搭话,莫潇尘端起那已经吃了半碗的粥,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道:“快些把这剩下的半碗也吃了吧,要不然都凉了。” “我不吃,你这人假仁假义,一边在我面前做那伪善之人,一边有私下里命那妖女折磨于我,就让我死在这里吧。”天骄愤然道。 莫潇尘笑道:“小野妞,你这可是大大的冤枉了我了,我好心的给你热粥,怎么能说我伪善呢?我家大姨子脾气的确怪了点,但是却是个热心肠,你这么说难免上了我们的心啊。” 热心肠?天骄一听到这三个字就觉得委屈,现在她手脚皆被月如钩封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刚才那半碗粥竟然是莫潇尘拿着勺子喂到她嘴里的,想到这里天骄还是一阵的羞愤,恨不得一剑杀了眼前这个奸商。 “我叫天骄,不叫小野妞,你让那妖女把我的穴道解开,我自己会吃饭。”(未完待续。。) ps:今日更新完毕,各位看官晚安 ------------ 第一百一十章 :告状 莫潇尘这边还端着热粥调戏女犯人,张虎这边却是整理好了行装,坐上轿子急急忙忙的来到了朱府,一到了朱府门前这个守备将军就在下人们的搀扶下口中连连叫不公,直到到了大厅看到了坐在上面一脸怒容的朱昭厚他更是满目疮痍、老泪纵横的就差以头抢地尔了。 一边的朱昭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个守备将军怎么今日这副德行,全然没个礼数风范,跟那一个个老学究一样,一旦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到皇上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朱昭厚本来与君威一直在书房议事,本来见天色已晚想回去就寝,却听闻下人说金陵守备张虎张将军说有急事求见,心里暗骂这个张虎不会看时候,但是皇上也需要礼贤下士,毕竟张虎今天也“护驾有功”,朱昭厚也不好发这个脾气,这才带着满心的不愿意来到了厅堂等待着张虎。 见张虎那虎脸飙泪的凄惨模样好似被诛了九族一般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张将军身可还安好?莫要跪在地上,朕看得于心不忍,来人呐――给张将军赐座。” 这时侍卫拿来了椅子将跪倒在地上的张虎扶坐上去,张虎身子还没坐稳就答道:“托皇上洪福,臣自用过皇上所赐的药以后回到府中就已经能下地走动了。” “张爱卿深夜求见,所为何事?” 朱昭厚此言一出张虎的嘴顿时如点了捻子的火炮,添油加醋的就把莫潇尘如何去他的地牢里不顾皇上的颜面,丝毫没有把皇上放在心上的言辞行为等告诉了朱昭厚,那描述得绘声绘色就好像当时他不是昏迷在床上,而是就在事发现场一般。 人言可畏,尤其是在通信并不发达的古代来讲。一个人的言论很可能影响一个时代,张虎的话不论真假只要是说到了朱昭厚的耳朵里那么一定就会起作用,这个作用可大可小,这一切都要看看朱昭厚如何的评判与决断。 听完张虎的话,朱昭厚的脸色并不好看,他不由得看向了一边的君威,见这个老将军也是凝眉紧锁不知道是想些什么。 倒是一边的朱昭萱听不下去了,现在他看着张虎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就觉得这个人与自己的命格相冲,当日她担心莫潇尘的安慰。派人在金陵搜寻女娲住处的时候张虎就旁加阻拦,说是为了金陵的治安,现在又到哥哥面前去告状,光是看那个表情与语气就是那么的惹人厌恶,身为一个金陵守备将军在皇帝面前哭鼻子抹泪的像个女人一般。这个张虎果然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 看到朱昭厚的脸色并不好看朱昭萱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哥哥一怒之下真要把他的心上人收拾了,虽然不至于当街砍了。但是要是弄个五十大板打在身上那也足够她心都疼碎了的。于是护夫心切的朱昭萱赶忙劝道:“皇帝哥哥。莫管家他平时虽然随性了些,但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一听这话张虎顿时急了,他赶忙说道:“皇上,臣所言句句属实,并不曾有半点虚假在内,还请皇上明鉴。” “张将军当时可在场?”朱昭萱语气严厉道。 朱昭厚的目光也是紧紧盯着张虎。因为这句话正好也是他想问的。 张虎一时间有些显得语塞心虚道:“呃,当时臣正在昏迷。” 张虎心虚,与之相反的却是朱昭萱此时心里方才有了些底,她紧追不舍的问道:“既然将军正在受伤昏迷。又为何说本宫的管家劫狱救人?难道张将军你在睡着的时候元神出窍看到了这一幕?还是张将军你当时根本没有受伤,只不过是怕刺客伤了你,故意佯装重伤?” 朱昭萱别的不行要说这扣帽子的技术可是相当的高当日在卧龙镇他就给那秦寿生生的扣了一个“谋反”的大帽子,张虎一听朱昭萱说他佯装受伤顿时额头上凝出了许多的冷汗,急忙解释道:“臣当时当真是为了保护皇上被那刺客打伤,这些事情都是臣醒来以后臣的属下告诉臣的,他们当时都在场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他们完全可以替臣作证。” 朱昭萱本来还想继续刁难这个张虎一番,谁知一边的朱昭厚却让她先下去休息。朱昭萱哪里肯愿意,若是她回去休息了,那这个张虎保不准又说出莫潇尘什么坏话来,她拉着朱昭厚的胳膊撅嘴道:“皇帝哥哥――” “朕让你下去就下去。”朱昭厚横着眉毛没有好脸色的看着朱昭萱道:“没个体统――” 朱昭萱小嘴一咧,柳眉变成了八字眉,委屈得眼泪只在眼睛里打转,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生怕心软的朱昭厚赶忙瞥过脸去。 卖萌装可怜没管用,朱昭萱只好慢慢的站起身,一步一回头的缓缓的走进了后堂,这期间朱昭厚一直都没有抬眼看她。 但是朱昭萱哪里能死心,事关心上人的安危她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刚走到朱昭厚看不到的地方她就急忙的转过身背贴在墙上,竖着耳朵听着厅内的情况。 卖萌的妹妹走了,朱昭厚才对着堂下的张虎问道:“按照张将军刚才所说,是莫卿家手持朕的的金牌劫走了那女囚?” “千真万确,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朱昭厚点了点头道:“今日张将军对朕所讲之事朕都知道了,时候不早了,张将军先回府上,明日朕会让杨爱卿派人去传莫卿家,究竟何时明日便说个明白,如若真是莫卿家心怀不轨,朕绝不姑息。” 张虎听说朱昭厚说明天再抓莫潇尘,心里还是不放心,生怕有变故:“皇上――” 朱昭厚似乎已经是烦倦了,他将手背前后摆了几下带着疲乏的声音道:“莫要多说了,朕乏了。” 张虎只好不甘心的跪安回了府上。 张虎一走朱昭厚那疲倦的神色一扫而空,他对着朱昭萱的方向低声说道:“出来吧――”那语气里多有些无奈。 朱昭萱知道自己暴露了只好低着脑袋撅着嘴,眼睛瞥着张虎离开的方向。估计现在张虎在她的心里已经被千刀万刮了。 “哥哥,那个张虎平日里就喜欢信口胡说,莫郎虽然是性格乖张了些,但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放肆的事情的。” 朱昭厚知道这个妹妹一心袒护着自己的情郎,他心中还是多有些无奈的,不过莫潇尘的这件事情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君王最忌讳的就是偏信偏听,不可以只听一个人的说法就将另一个人定罪,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朝野上下奸臣当道这个王朝的寿命也会加速衰老下去。 “朕心中自然有数,那张虎所言定然免不了添油加醋一番。朕又不是那昏君,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皇妹也莫要多言,只不过朕想不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莫卿家要从这地牢之中将那么重要的犯人带走,他明知道这个犯人乃是弑君之罪。当诛九族的重刑犯,他要是这么做也是要掉脑袋的。” “那肯定是那张虎胡说了。就如皇兄所言。莫郎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肯定是那张虎看到莫郎得到了皇兄的重用青眯,心生嫉妒才寻了个事件栽赃于他。” 朱昭厚摇了摇头沉思道:“张虎绝对不敢编造一个莫须有的事情深夜来到朕的面前参莫卿家一本,这事情肯定是真的,要不然光是这欺君之罪也够张虎掉脑袋的,这犯人也肯定让莫卿家带走了。我所不知道的就是莫卿家为什么要冒着死罪还要这么做。” 兄妹二人苦思无果,一边的君威也是凝眉道:“皇上,正如三公主所言,莫小友虽然平时玩味乖张了些。但是绝对不会冒着这杀头的大罪救走那个女犯人的,想一想他既然设计擒了她,又怎么会做放走她那种矛盾的事情,换做是谁谁也不会这么做。那么这其中肯定是有一个他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君威这句话如明灯指路,朱昭厚连连点头。“不错,莫卿家肯定是有这么一个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莫卿家的脾性朕与他相处这几日是看得比较明白,若说他心怀不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抛去朕与他私交过密,视他如真心朋友不说,光是萱儿这一层的关系他就不会背叛朕,在法场之上朕看得明白,他对萱儿的心思朕都看明白了。” 这三个人心中其实都有些私下里偏袒着莫潇尘,而且对他的性格都是比较了解,所以并没有直接带兵包围莫潇尘的家,给他押到朱府审问。可怜的张虎估计是流年不利,出门忘记看了八字,一心想收拾一下莫潇尘,撑着受伤的身体告了莫潇尘这么大的一个状,却不知道皇上明智,心里早就有了定论,所以说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要是那张虎受了伤就老老实实的领赏便是,偏要不长脑子的坏别人一下,人在做天在看,因果报应亦是如此。 朱府厅内三人做了些许商议,一直认为莫潇尘是有“苦衷”的,朱昭萱趁此让朱昭厚狠狠的责罚一下张虎,却被朱昭厚一笔否定。 原因很简单,要是现在就去责罚张虎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张虎只是告莫潇尘大狱提人,不论他是什么样的心里与出发点,但是在道理上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朱昭厚之所以明日要杨不凡开堂审理莫潇尘一案主要是想听听莫潇尘的辩解,与其说是审理莫潇尘,不如说是审理张虎,可怜的张虎不知不觉中就从原告变成了被告。(未完待续。。) ps:首先偏周要解释一下昨天为什么没有更新,其原因如下:早上接到通知去单位,于是偏周顶着草帽头,草草的洗漱完毕从阳光**丝宅男瞬间化身爱岗敬业的文艺小青年直奔单位,到达目的地大会小会,从表扬到批斗,接着是无限的扫除,终于发型乱了,衣衫不整了,领带也迎风飞舞了,偏周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要码字了,然后一个电话响起,一个美丽动听的声音扑耳而来“**,去写论文。”不是于是乎,大家都懂的,今天单位又要搞那迟到的元旦联欢,所以偏周今日只能更新一章,哎,辛苦看官们了,偏周的班10天一周期,下次休息的时候已然猛更,补偿看官们那脆弱的小心肝儿。求推荐,求收藏。 ------------ 第一百一十一章 :金陵县衙内的幽会 当夜莫潇尘就收到了杨不凡的“请帖”,女娲在家正替夫君着急,莫潇尘心里也是没有什么底,毕竟今天在张虎家地牢的时候的确是装逼装大发了,白天去提人,晚上就收到请柬显然是那些狱卒们很听话的去告状了。 月如钩听到了声音披着一件小衣掩了掩领口,从闺房中走了出来,看到院中这夫妇二人拿着那一张纸凝眉苦脸的样子便来到莫潇尘的身边伸手索要道:“让奴家看看。” 莫潇尘手指一松,纸张已经到了月如钩的玉手上,月如钩只是上下看了两下便露出了淡然的笑容,丝毫不见慌乱的问道:“妹妹与妹夫可是因为这通告烦闷?” 莫潇尘看着月如钩没好气的道:“我说大姨子,这还用问么?完全都写在脸上了,不信你看看,你看。”他指着自己那满面的愁容“质问”道。 “妹夫这人也带走了,话也说出去了,俗话说的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现在看到通告来了怎么又后悔起来了?” 月如钩虽然平时看似对莫潇尘不管不问,其实要是莫潇尘出了什么事情她用上的心思不比女娲少,如今莫潇尘见聪明伶俐的大姨子都没有紧张显然是看出了什么,心里顿时安定了许多,女娲也知道月如钩是一个玲珑心肝儿的女人,她急忙来到月如钩的身边拉着月如钩的袖子催促道:“姐姐,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办法吧!快说出来罢,颦儿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心里毛毛角角的也帮不上相公的忙。” 莫潇尘略带期许的看着月如钩,要是莫潇尘去问她的话,依她的性格说什么也要卖一会关子。好好的戏耍一番这个妹夫,但是偏偏女娲心急痴缠索问,月如钩瞥了莫潇尘一眼略带不甘的说道:“傻妹妹,你那宝贝相公看来是没事儿,哪里用得着什么主意?” “没事?”莫潇尘愣了一下,心中有些欣喜的问道:“大姨子你可不要开玩笑,要是明天你妹夫我被拉出去真的砍了脑袋,你的妹妹可就年纪轻轻的守了寡了,你也会伤心欲绝对不对?要不然咱们趁着今晚畏罪潜逃吧!” 女娲听到“守寡”二字的时候脸上又是羞红又是紧张,那模样可爱得很。惹得莫潇尘不禁的对着她挤眉弄眼一番。 月如钩哼道:“那样倒是好,到时候奴家再为妹妹寻一个好男人,总比跟着你这个到处沾花惹草的坏管家强。” “颦儿不要嫁给别人。”单纯的女娲赶忙表示自己的立场,月如钩对这个单纯的妹妹是没了脾气。 看到月如钩那罕见的无奈表情莫潇尘心里也是暗暗叫爽道:这真是我的好老婆啊,果然还是坚定不移的站在了相公的身边。很好。很强大。 月如钩索性也不绕弯子了,在这对奇怪的夫妇组合面前她总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看到莫潇尘那得意的笑容她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还是将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妹妹仔细想一想。如果你是皇上,得知了这么一个惊天的消息,他的臣子从大狱中带走了重刑犯,会怎么做?” 女娲一只手指点着嘴角想了一会儿道:“如果颦儿是那皇帝的话,肯定是要派人来拿相公,生怕他将人犯救走。” 月如钩点了点头道:“就是这样。但是皇上不仅没有派兵来抓人,反而只是让杨老先生下了一纸通告传妹夫明日巳时到金陵县衙受审这大狱提人一案,不觉得有些太过的疏忽简单了么?” 莫潇尘也是不禁点了点头心道: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子怎么没有想到。按照常理来说皇上肯定就直接把老子给七里咔嚓了,但是现在却让那杨老头送来这么一张婆纸,显然是根本就不担心老子逃跑。难道他已经暗中派人将这里团团包围了? 莫潇尘又开始发动他那古代电视剧看多了后的奇思妙想。 皇上如果是要拿你还包围个屁啊,直接就派人杀到你家,手铐脚镣一戴,直接走人就是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给你偷偷递小纸条还包围你。 “好了,奴家说完了,要回去睡觉了,明日妹夫尽管放心去便是。”说完月如钩就转过身子往回走去。 “我信你了啊!”莫潇尘说道。 月如钩微微站定了一瞬,然后继续迈开了步子等到了房门前的时候她轻声回道:“妹妹妹夫尽管放心,若是明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奴家一定会保证你们的安全的。”门被推开,接着月如钩迈了进去再也没有什么言语。 女娲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放下了,她对莫潇尘歪着脑袋展颜一笑道:“相公放心便是,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那么一定就没有问题的。” 莫潇尘拉过女娲的手,笑了笑道:“恩,我知道。” …… 翌日一早月如钩就来敲莫潇尘的房门。 “相公快些起来,姐姐来敲门了。”女娲推着一边睡得天昏地暗的相公急道,莫潇尘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说道:“她敲她的呗,她又不是幸福,敲门我就得过去开。” 因为在捂着被子,声音比较闷女娲并没有听得清楚,还以为相公是不想去,她用尽力气杨开相公头上的被子道:“相公,今日巳时之前要去县衙,莫不是忘了?” 听到这句话莫潇尘顿时精神了,一下子坐立起来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已经是辰时了。” “老婆,快点把我的衣服拿过来。”莫潇尘赶快掀开了被子,睡意全无。 女娲来不及梳洗就先给相公整理好衣衫,有些自责的对莫潇尘说道:“昨日虽然姐姐说完没事,但是颦儿心里还是担心,一直没有睡意,不知是什么时候就睡下了,一直到这般时候。也没叫起相公,要不是有姐姐在,这次相公可又要麻烦了,颦儿好没用。” 莫潇尘笑着抚着爱妻的头发安慰道:“没关系,你也是担心我不是么?更何况还来得及,以后千万不要说自己没用,要是没有你,相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是我的动力,仅这一点就足够了。” 女娲心中甜蜜。将脸靠在了莫潇尘的胸膛轻声道:“颦儿好幸福,真的好幸福,相公你一定要平平安安才好,要不然颦儿也不想活了。” 莫潇尘抱紧妻子将下巴抵在女娲的头上说道:“放心吧,你是相公我的幸运星。一定会没事的。” 这次审女娲本想跟着去,但是考虑到天骄一人在家生怕出了什么差错。那个敏感的女人此时对莫潇尘的命运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所以她还是决定留在家里“照看”天骄。 为了以防万一月如钩走的时候又重新查看了一下天骄身上的穴道,确认她只能眨眼睛和说话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以外月如钩才与莫潇尘一同去了县衙。 按照常理来讲莫潇尘本该是由官差来押解去县衙,不过这个穿越男现在正开着外来客的外挂,吃官司都得要美人陪伴,简直不是一般的待遇。 到了县衙,莫潇尘就被带到了前堂。此时张虎还没有来,杨不凡也没有升堂,君威和朱昭厚也没见个身影,甚至连县衙外也没有那些群众在观看只有月如钩一个女子悄生生站在那里。偌大的一个县衙前堂里就站着莫潇尘这一个牛逼的被告,还有一群脸上特别严肃手持木杖的衙役。 无聊之下莫潇尘看着那些衙役一张张石板雕刻一样的脸觉得好玩又好笑,忽然在廊柱边上一个女子悄悄的探出了半个脸庞,对着莫潇尘轻轻的招手让他过去,这个女子不是别人,就是身材娇小的小孤孀――许花娘。 莫潇尘张望了一下四周,用手指了指自己表情惊讶,张开大嘴疑问的摆出一个“我”字的口型。那样子好像偷了谁家的东西一样,滑稽至极。 许花娘不禁掩口轻笑,对着莫潇尘点了点头,莫潇尘这才挺直了身板清了清嗓子,将手背在身后有模有样的走了过去。 一到了廊柱后面,正好看到一脸笑意的朱昭萱站在许花娘的身后。 “萱儿!”莫潇尘喜道:“你怎么也来了?” 莫潇尘那惊喜的表情朱昭萱很满意,她得意的歪着脑袋调皮道:“我当然是看皇帝哥哥打你板子来的。” 莫潇尘不由得抽了抽嘴角道:“死丫头,你哥哥打你老公你也不劝着点,还看着我挨打,完了,我这颗心是被彻底的伤到了。” 朱昭萱与许花娘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朱昭萱羞得连连轻呸道:“谁是你娘子?你,你可莫要胡说,我,我还没嫁过去呢。” “那不都是早晚的事儿么?嘿嘿。”莫潇尘没心没肺的笑道。 要说这里最遭罪的就当属许花娘这个小电灯泡了,本来朱昭萱是不好意思找莫潇尘,生怕被被人看到导致影响不好,这才让许花娘去叫他,人一叫来还没等说什么两个人就开始你侬我侬的了,偏偏许花娘脸皮薄,在一边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只好背对着她二人,自己在一边任由脸上滚烫也不说个话。 那些表情严肃的衙役也是不禁把眼睛瞥到莫潇尘所在的廊柱上,心里不由得想道:这哪里是来被审的,分明是来与公主幽会的,什么叫藐视公堂?这就叫藐视公堂,要说这个莫潇尘真是大炎朝第一人,做的事情绝对是前无古人。 就在这时只见门外开始热闹起来,张虎身穿一身戎装,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县衙外还有一群他特意找来的观众,要造一造声势,力求将莫潇尘一击毙命。(未完待续。。) ps:今日一章奉上,一会偏周会码第二章,如果可以十二点左右就会写完。 ------------ 第一百一十二章 :谁是赢家? 朱昭萱也注意到了张虎的到来(想不注意到也不行了,带的人太多。)“那个讨厌的守备将军来了,莫郎,你还是快回去吧。” 这莫郎两字莫潇尘听得心里直痒痒,他拉过朱昭萱的手用手指在她的手心里轻轻的一滑,这才一本正经的走回了大堂。那微微的痒意让朱昭萱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欣喜,好似升了天一般,当然同样觉得从地狱到天堂的还有一边的许花娘,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莫潇尘这个说话腻死人的坏蛋盼走了。 张虎一来就注意到了站在人群中一身蓝衣的月如钩,他的眼神在她那妖娆的身段上转了又转,舍不得离开。 直到听到大堂内有脚步声,以为是杨不凡那老头来升堂了才转过身,正好看到了一脸笑嘻嘻的看着他走过来的莫潇尘。顿时张虎暗哼一声,下巴一扬,摆出一副老子不鸟你的样子。 莫潇尘心中不屑道:“哎!你完全可以尽情的装逼,你现在装得越牛逼一会你死的就越惨,老子我还没那个心情跟你置气那个闲气呢。”于是他也高扬着下巴,与张虎的方向相悖,两个人就好像一个高傲的大公鸡,谁也不服谁。 朱昭萱与许花娘找个盲点就跑回了后堂,这时候就见杨不凡穿着一身火红的官袍,带着一个打了他腰围不知道多少圈的玉带,上面镶着莫潇尘也看不明白是什么石头玛瑙之类的东西,总是给他的感觉就是这玩意太过的华而不实。 杨不凡将官袍的前摆用手微微一台就落了坐,惊堂木一响,大喝一声“升堂——”,那声音响亮异常,在县衙几十米开外都能听得清楚。 这个杨老头身板不大。想不到嗓门还很大,这一嗓子要是离得近了,还不得被喊聋了?怎么得也有百十來分贝了。 其实在古代当官的喊“升堂”时声音越大越好,这样更能显示出他的公正廉洁,而且声音大对堂下之人也有一定的震慑作用,同样也渲染了一种庄严严肃的气氛。要不然你想一个当官的老头,猫这个腰气喘吁吁的跟要死一样喊了一声:“升,堂——”接着他的师爷赶快送上一碗汤药疾呼道:“堂下之人且先静一静,县老爷他不行啦————”要是这样何来威严?虽然这样的情形多数夸张,现实中根本不可能有。不过声音小就是显得没底气。 倒是有一点让莫潇尘觉得奇怪,就是他没看到朱昭厚和君威的身影,按道理来说今天应该是朱昭厚来审案子的。不过来不及多想,杨不凡的一声厉喝就打断了他的思路:“堂下之人,为何不跪?” 莫潇尘听罢好不自觉的看了看身边的张虎。一看人家还是那副牛逼哄哄的样子,莫潇尘一只手指着张虎笑着对杨不凡问道:“青天大老爷。他为何不跪?” 没等杨不凡发话呢。那个在一边牛逼哄哄的张虎傲然道:“本将军是金陵守备,与杨老乃是同级,更何况本将军是原告,哪有本将军跪的道理,你这罪人还不快快跪下。” 你说跪就跪岂不是很没面子?莫潇尘不屑得撇了撇嘴接着给堂上的杨不凡飞了飞眼儿,那意思就是你懂的。咱们是一起的。 不过让莫潇尘失望的是,杨不凡根本没买他的帐,反而是惊堂木又是一响,内容很简单。还是让莫潇尘下跪。 奶奶的这个臭老头太不给我面子了,以后没生意了,再见。 莫潇尘从怀中又摸出了那个金牌,杨不凡早就知道他会如此,赶忙让人乘了上来,看了一眼后便双手向东抱拳道了一声:“吾皇万岁。”然后就差人给莫潇尘赐了座。 看着那闪亮的金牌张虎气的直咬牙,再看到自己这个原告站着,莫潇尘那个被告却做着正仰着迷死人的笑脸看着他,张虎恨不得上去就给他补上两拳,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杨不凡拿出一张宣纸,宣纸上面所写正是张虎连夜差人起草的状书,上面讲莫潇尘如何如何飞扬跋扈,如何如何目无皇上,如何如何大狱提人。那形容词用得颇多,什么痛心疾首、深恶痛绝、天理不容,等等。 莫潇尘一听,心里不由得一乐:也不知道这个诉状是谁写得,感情把我写得跟十大恶人似的?我是杀了他母亲还是强奸了他老婆,拐卖了他的孩子啊?他就这么恨我?好像我要是不得到法律的制裁就天理不容了一样。 张虎听得是满脸笑意摇头晃脑,深深地陶醉在了莫潇尘的累累罪责之中。 等到杨不凡念完,莫潇尘都快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莫潇尘,你可认罪?” 注意,杨不凡问得是你可认罪,不是你可知罪。这句话明显是给莫潇尘翻盘的机会。 莫潇尘又不傻,怎么会认罪,只见他坐在椅子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道“冤枉。” “这么说大狱私自提走重刑犯之事你没有做过?”这里大家一定要注意一样杨不凡说话的机巧,他之所以会这么问其实是明面上审问莫潇尘,暗地里却给莫潇尘辩驳的机会,若是一般的官场暗自勾结的话,官老爷要是想治理罪人,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问,比如说这里杨不凡完全可以这么问:“这么说你是说张将军他冤枉了你?”假如他要是这么问了,莫潇尘肯定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能说张虎冤枉了他么?他却是是干了,只不过被夸张了,如果他说没有冤枉那么杨不凡就能定罪了。 莫潇尘摇了摇头道:“我承认我曾手持金牌将那重刑女犯从张将军的地牢中带走,但是我却不承认我飞扬跋扈……..” 杨不凡拿起公案上莫潇尘刚才拿出的那枚金牌问道:“当日你可是拿着这块金牌带走人的。” 莫潇尘点头承认。 “此乃黄龙金牌,见此牌者如见圣上,亦可以到兵部调狼卫军三千人,如此重要的金牌你是如何得来?” “此金牌乃是君将军所赠……”莫潇尘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这金牌的来历,这让一旁的张虎听后心里好一阵的没底。 杨不凡听罢也没有立即做决断,反而是将金牌放在案前说道:“此金牌的来历是否与你所说来历相符还要待本官今日问过君将军以后再过论证。但是即便手持这黄龙金牌也不能私自带走如此重刑犯人,你可知这劫狱之罪罪加一等?” 莫潇尘诧异道:“劫狱?我没有啊!” “你这贼人还敢说没有,本将军的狱卒们都看得明白,是你将人带走的。”张虎指着一口否定的莫潇尘怒道。 “张将军是谁告诉你带走了犯人就是劫狱的?我只不过是看不惯贵部狱卒们对犯人的虐待,才冒着大不敬的风险给犯人换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我这么做是为了体现出我主圣明,皇上仁慈,就算是对待要刺杀他的重刑犯也是心怀怜悯,如果让那女犯人继续留在张将军的地牢我怕还没等处斩那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张虎心里一悬,忙道:“你莫要歪曲事实,当日你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我的部下看得清楚,一会杨大人自然会传证人上来,那女囚所犯之罪罪该万死,对于那样的死囚如何怜悯?那样只会助长贼人嚣张的气焰,你这样说词根本是行不通。” “哼!”莫潇尘不屑道:“皇上虽为真龙天子,但是亦为人,皆为万物之灵理应互相爱护,王权之下之基石皆为百姓,百姓如水,皇权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刺客亦为百姓,也有平等的权力,他犯错国家的法律会制裁他,不需要别人附加刑罚,所谓君王者需仁爱天下,幸当今皇上乃是当世明君,仁德礼义大道章章,我受皇明去大狱看望那女囚,却见那狱卒将那女囚浑身**的绑在………”莫潇尘言之凿凿,句句肺腑的将当日所见尽数说出,其感情极其到位,形象力颇深。 张虎气的语塞,直指着滔滔不绝的莫潇尘“你你你你”了个半天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你什么你?谁让你没事惹老子了?莫潇尘懒得搭理张虎,继续开始搜索脑袋里的儒家治国思想,什么仁爱治国,又列举了某个国家的皇帝以仁治国怎么样怎么样,举例子、讲事实、引典故,就凭着莫潇尘那区域销售总监的料子,耍嘴皮子说几个小寓言那简直就是手到擒来,这一通说辞完后莫潇尘不免口干舌燥,向杨不凡好不要脸的讨了一碗水来喝了下去。 站在人群中的月如钩看着堂上坐着的莫潇尘滔滔不绝的理论着,辩驳着,颇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架势,心里不禁的好笑道:“这个妹夫如此的能说会道,那张虎省的粗野断然不会是他的对手,估计一会少不了要吃些苦头了。” 莫潇尘的聪明在于他在说道理的同时把自己与朱昭厚绑在了一条船上,就算是朱昭厚在这里也不会否定他的说法,仁爱治国,多好听的四个字啊,多好的噱头?莫潇尘说是他的思想,他能不高兴么?把好东西都给皇上,皇上还能治理你?可能么?除非朱昭厚也犯了糊涂,而且赠给莫潇尘金牌的人虽然是君威,但其实也是朱昭厚暗中授意转交的,有这两个一条船上的游客,就算张虎把自己家人的祖坟都抛出了充人头,也是白搭了。这一场官司张虎从一开始就输了。(未完待续。。) ps:第二章奉上,偏周还要睡觉,一会还有夜班,看偏周多可怜,求收藏,求推荐,不行赏个月票也行!嘿嘿 ------------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举两得 张虎脑袋里一共就几根直线,想事情从来都是不会转弯。莫潇尘脑袋里左拐右拐的跟迷宫一样,张虎告莫潇尘,不就跟阿甘告爱因斯坦一样么。 这次倒好,张虎的一干红裤红衣的狱卒证人们还没上来他的诉讼几乎就已经夭折了,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一声“皇上驾到――”公堂内外跪倒一片,莫潇尘本来还想坐在椅子上忽然只感觉屁股一痛,腰部下意识的一挺,就直接从凳子上跪倒在地,他鼓着腮帮子粗着脖子看向身后的群众,正看见那也跪在地上一脸“微笑”的月如钩,那莫潇尘的美臀上扎着一个不易察觉的细长如发的银针。 朱昭厚在君威朱昭萱二人的陪同之下从县衙一侧走了进来,正好看到堂中央跪得“安稳”的莫潇尘,朱昭厚的心里大为的宽慰,他还以为莫潇尘不识时务还会继续坐在那里呢,要是那样的话在审案子之前最起码还要让莫潇尘吃一通板子,现在他也跪得自然,那么这通板子也就免了,朱昭萱看在跪在地上一脸说不上是什么表情的莫潇尘心里也是高兴。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莫潇尘本人是根本不想跪的,完全是因为被月如钩从身后偷袭,他中了她的飞针,这才不得不跪,莫潇尘拧着眉毛悄悄的将屁股上的银针轻轻的拔下来,扎在了袖子中,心中一边不甘心的安慰着自己既然跪都跪了就这样吧!一边对那个关键时刻“出卖”他的大姨子画圈诅咒着。却不知道月如钩这次是用一阵刺痛换了一通长痛帮了他的大忙,要么说男人有的时候还是太过自我的,不懂女人的那些心思,如果通过一点点的伤害可以让男人免去更大的伤痛,女人绝对会这么做的。 在朱昭厚的示意下众人平身后杨不凡将公案上的诸位让给了朱昭厚,自己与君威则是分别坐在了一侧的位置。继续审理案件。朱昭萱虽然贵为公主,但是也只能在公案旁另立一个椅子旁观,女子可以富贵,但是并不能当权,这是铁律,武则天之所以声名远播,震铄古今出了她那狠毒的手段与超人的智慧,更重要的是她打破了中国几千年的铁律。 莫潇尘坐回椅子的时候美臀那被银针刺过的地方还有些隐隐的作痛,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小时候打狂犬疫苗时最后的那一针肌肉针总是让人觉得痛得“舒爽”无比。 人群中的月如钩看着公堂内“坐立不安”妹夫又是忍不住心中一笑,好像根本就不是来看审案的。倒是来寻乐子的。 现在莫潇尘在辩词中提到的两个重要证人都不宣自来,并且并没有被否定,那么更是侧面的证明了莫潇尘所说的话的可信度了,外面围观的众人一听说坐在公案前的竟然是皇帝顿时都炸开了锅,叽叽喳喳了些许就赶快变成了漫长的安静。 古代的通讯闭塞。皇帝这两个字大部分在人们的心里只是一个权力的代表,一个名称罢了。现在能一睹皇帝的龙颜他们的心都快飞了出来。很多人当日都没在法场没能看清朱昭厚的面貌。现在远远望去竟然是如此的英俊不凡,单单是坐在桌案前就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质。 朱昭厚星目剑眉、明眸皓齿的俊男形象瞬间就给他在人们的心中加了数分,而且从刚才莫潇尘说得仁爱治国这四个字,百姓心里对这个皇帝有着大大的好评。 感受到县衙外如此安静的气氛,还有人民眼中期许的眼神朱昭厚心里也是激动非常,皇帝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现在接了地气他也会很紧张。莫潇尘的这一个案子他必须审的明白,最关键的是莫潇尘现可以说已经给他架在了他自己构造的结果之上,看官们仔细想一想,假设朱昭厚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判了莫潇尘的罪。那么不就是正好否定了莫潇尘所说的仁爱治国这一个方针么? “仁爱”二字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是最大的诱惑,谁愿意过那刀耕火种、战火纷飞、赋税连连的生活?哪一个人民不希望自己的君主能够仁慈爱民,体恤人民的生活?如果朱昭厚办了莫潇尘的话那不就是否定了这种思想么?所以可以说莫潇尘其实也是把朱昭厚架在了他设计的路口,逼迫他不向着自己也不行。 但是有一点朱昭厚明白得很,就算他再向着莫潇尘也绝对不能严办张虎,金陵这个地段的大部分守备分布都是由这个叫张虎的人掌管布局的,金陵是旧都,如此重要的位置先皇却让张虎这个大老粗把守显然是有他的想法的,现在的炎朝所有的朝纲朝廷的结构都是成祖留给朱昭厚的底子,不可以轻易的动一砖一木,否则伤了栋梁,国体难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了这点朱昭厚先是斥责了莫潇尘胆大,虽然是在他授意之下但是做得也太过张扬放肆,影响了同僚之间的和睦,所以罚奉三个月,并且还要当众向张虎道歉,道歉这种事情莫潇尘并不排斥,皇上这么做的意思他清楚的很,让他当众道个歉而已,有什么的,于是莫潇尘也不拖拉,当众就给张虎鞠躬道歉,语气诚挚的很,张虎虽然心中不甘,让莫潇尘就这么得逞,但是无奈,办案的不是杨不凡,而是皇上,就算是判得不公也不能再过叫嚣声张,皇上明显还是向着他这边的,这一点上张虎还是比较欣慰。 罚奉三个月的处罚莫潇尘就更不在乎了,他是五品言官,三个月的俸禄也不过是二十两的银子,现在酒楼一天的收入就是百两,他还能在乎这点儿钱么? 天骄的安排处朱昭厚就全全交给了莫潇尘这个“仁爱治国”大使处理,至此莫潇尘救走重刑犯一案就告一段落不过朱昭厚却并没有让张虎和莫潇尘离开,宣判一完县衙外的人转身刚要走,忽然惊堂木又再次响起。 莫潇尘也是吓了一个激灵,只见朱昭厚粗着声音说道:“朕自即位一来,秉承父皇遗愿,仁爱治国、选贤避奸、亲民善民、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牢狱死囚每个人都应该受到平等、公平、人性,的对待,但是昨日朕听闻金陵守备张虎手下狱卒私自对朝廷重犯,肆意侮辱、横加重刑,严重违背了父皇与朕的治国之念,扰乱人心,今天朕就要给百姓一个交代,给犯人一个公平。” 朱昭厚字字珠玑,每一个字都在张虎的心里悬了又悬,莫潇尘本来以为事情都到此为止了呢,谁知道朱昭厚又来了这么一手,之前他们二人完全都没有商量过,朱昭厚来这么一出莫潇尘也是一时间慌了神,不过莫潇尘是何许人也,趁火打劫的事情他也没少干,很快就明白过来朱昭厚这是借机宣扬给自己贴贴金,然后再侧面的打压一下张虎的嚣张气焰,一举两得。 张虎是金陵守备不是轻易可以说治理就治理的,成祖当年之所以派他在金陵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个张虎别看是跋扈一点,但是在朝廷拉帮结派成风之时他却是根本就不选择站在谁那边,直接受命于皇上,仅仅这一点张虎就是绝对会得到重用的,成祖走的急所以很多事情都没有跟自己这个儿子交代清楚,聪明的朱昭厚只能自己去摸索,杨不凡、君威二人虽然是成祖为自己儿子选得托孤大臣,但是很多事情还是不能太过清楚。 为了防止张虎推脱,朱昭厚说道:“朕听说张将军这次前来正是为了此事而来,还特地将那些狱卒带过来受审,有没有这回事啊?” 这句话看似是一个疑问句,其实里面所含的意义太多,张虎现在是骑虎难下,只能抱着拳头弓着身子满头大汗的答应道:“正,正是。” “既然如此,那就快带被告们上来――” 此话一出张虎的心都快碎了,不一会就看着他的那些“证人”手下们本衙役们带着手铐走了进来,而且一个个面容充满了恐惧与迷茫。 我想此时他们心中大概都很纳闷,明明自己是来为了告发莫潇尘劫狱一案的有力证人,现在怎么还变成了被告,而且还是皇上亲审? 迷茫的狱卒们皆看向张虎,但是此时张虎避讳他们几个扫把星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与他们对视?看到那几个囚犯看过来,张虎赶忙低下头装作没事人一般。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亮。让那几个狱卒的视线赶忙转到了朱昭厚的身上。 那个皇帝剑眉倒竖,大声质问道:“尔等可知罪?” “知,知罪。”几人连忙答道。 皇上问话,他们的脑子里早就乱作了一团,说的话也是乱七八糟一片。 “那尔等亲自与朕说明所犯何罪!” 几个狱卒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看到对方的脸上都是紧张与恐惧,于是不知不觉的又看向了张虎。 张虎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会管他们,干脆红着老脸处在原地就是不抬头,爱怎么样怎么样。 “到底知不知罪?”朱昭厚又逼问道。 “小,小的,不,不知。” “知与不知都不知道,分明是心中有鬼,做贼心虚,莫卿家,你将当日你所见所闻统统说与朕听,朕看看他们几人还知不知罪?” ps: 一章奉上,各位书友请早点休息,偏周近日很忙,所以更新可能会慢些,但是希望你们一直能支持我,只要有你们的支持,这本书就不会轻易的太监,谢谢,收藏,推荐。 ------------ 第一百一十四章 :莲儿献计 朱昭厚话音一落,莫潇尘忙用手掸了掸衣衫,将衣衫整理平整,用手捏了捏喉咙清一清桑,之后只听他那嘴就跟开了闸的水坝一般,噗腾噗腾的就把当日的事情往外娓娓道来,一字不漏不说还在关键处加了几个强大的形容词!比如说,丧心病狂、惨无人道、监守自盗……可谓是字字珠玑,言之凿凿。 朱昭厚也很配合,听罢就是龙威大发,虎躯一震“啪”的一声惊堂木,大喝道:“主谋斩了,其余人统统的发配胡人边境――” 发配胡人边境!莫潇尘一听,心中连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根死了有什么区别啊? 北方胡人泛指鞑靼诸多部落,也就是现今的蒙古地方。胡人与汉人常年的在胡汉交界处频繁的发生战争,双方互有胜负,但是总的来说还是胡人现在占据了大的优势,所以将那些跋扈贪污的狱卒们发配到那个地方其实跟判了死刑没什么区别,还不如直接砍了脑袋舒服呢。 至此,莫潇尘这一案才算是尘埃落定,画上了一个句号,既没有完全拂了账户的面子,也没有吃到亏,可以说莫潇尘这一次又是风光一场。 张虎虽然心里有气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辞了皇上回家生闷气去了。 案子完结后,朱昭厚等人也暗中去了莫潇尘的家中坐了些许时辰,毕竟朱昭厚还是担心犯人关押的安全程度,在莫潇尘一再拍胸脯保证后他这才放心的离开。 此时张虎的卧房之中的床榻上,只看得那床帷如流水一般抖动个不停,夹杂着男人粗野的气喘与女子的娇吟之声,蓦地从那床帷的合缝之中伸出了一条雪白细长的女人的美腿,泛着性感的光泽。一个女子在云霄之上的声音响起:“老爷,奴婢要去了――啊――――――!” 接着张虎也是虎吼一声,都懂的床帷戛然而止,只剩下那只**在略微的颤抖。 一番**过后,莲儿趴在张虎那宽阔长满了胸毛的胸膛之上慵懒贪婪的喘息着,眉眼间春情浪浪,双手依然不停的抚摸着张虎的小腹。 张虎整理好气息,一只手将身上欲求不满的莲儿揽到身边道:“莲儿,今日就到这里吧!老爷心中有气,没有那心情。” 莲儿撅了撅嘴道:“老爷每次都这样。奴婢还没好呢,老爷今日出去的时候还是那般气爽,昨日你说今天有大大的好事,怎么今天一回府上反到不见老爷一点的笑脸,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莲儿么?” 张虎的大手在莲儿的肩膀上抓了抓想了片刻便将今日在县衙内所发生的事情都如实的告诉了莲儿。要不然憋在心里也是难受的很。 莲儿聪慧,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端倪。便开口问道:“老爷。那个莫潇尘是何许人也?奴婢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一提起莫潇尘张虎就一脸的不屑道:“他?谁知道从哪个地理钻出来的臭小子突然就做了公主府的管家。” “奥!是不是前一阵子被打伤,公主还派人满城搜索的那个人?” 张虎一听,眉毛一拧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老爷,那个莫潇尘定然就是公主那日派人找得人,想一想他出现的时间就不难相处,公主府老爷你也是常去。那里有几个管家想来老爷你也是清楚的很,这个莫管家的横空出现太过的蹊跷,奴婢倒是觉得他的身份可不仅仅是一个管家那么简单,就听老爷今天所言。皇上都似乎很是偏袒他呢。” 听到莲儿这么说,张虎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的确觉得这个莫潇尘出现的太过唐突,而且自己今日本来证据确凿的去告他,反而连自己的一干手下也折了进去。 想到这里张虎就是胸口发闷,哼了一声道:“那个小子,总有一天要让他知道老子得厉害。” 聪明的莲儿很快就意识到了莫潇尘的身上的潜力,若是老爷现在意气用事,说什么也要与这个新秀争风,很有可能讨不到好果子,于是她赶忙劝道:“老爷,与其与他为敌,倒不如于他为友的好。” “莲儿你这是何意?难道老爷我堂堂一个金陵守备二品官还怕了他一个公主府的管家不成?就算他被皇上任命为那个什么破“监察御史”也不过是一个区区五品官,何惧他哉?” 莲儿一听莫潇尘现在是监察御史,心中更加的确信莫潇尘与皇上绝对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的前途无量,所以心中决定一定要规劝老爷站在他这边,要不然为了一时之快掉了脑袋可都是保不准的事情。 “老爷,那莫潇尘并没有惹到你,你又何苦处处为难于他?不过就是从地牢中抢走了一个犯人而已,虽然他的做法的确是偏激了些没有顾及到老爷你的面子,但是老爷你为什么不反过来想一想,他自知自己的身份为何还要这么做?而且当日奴婢听说他曾手持黄龙令牌将那犯人带走的,老爷你也知道,那黄龙金牌在咱们大炎朝一共就两个人有,一个就是当今的圣上,另一个就是君老将军、足见这枚金牌的重要性,那么他一个区区言官和公主府的管家有什么资格持有这个皇帝御赐的金牌?” 张虎仔细揣摩着莲儿的话,陷入了沉思,这一切的确显得不合常理,?君威那是两朝元老,才能混上一个,他一个从地缝里钻出来的一个区区五品言官怎们会得到如此的殊荣 没有等张虎说出答案莲儿便道:“这归根结底就是当今圣上青眯于这个莫潇尘,老爷你说是也不是?” “可是他凭借什么能收到如此的青眯呢?”这一点张虎百思不得其解。 莲儿笑道:“老爷不是说他是公主府的管家么?想一想公主是什么性格的人,为何如此的善待他的管家?这些日子金陵城里的那位公主可没少的活动,奴婢呆在这深院之中也是略有耳闻呢,一向深入浅出的三公主参与了酒楼的开业,老爷当日不也是受到了公主的邀请么?如果莲儿猜得不错的话,开业当日那个莫潇尘一定也在场。” 张虎“嘶”的倒吸了一口气道:“的确。当日他的确在场,而且还迎接过老子呢,他本来是公主府的管家,要来也应该是与公主一同前来,没有理由先到,就算先到也没有理由出门迎接我,当日我只顾着看戏(当然只顾着看莺莺燕燕的事情他是打死也不会说的)现在想来这其中的确不太对劲。” “老爷既然知道这其中有蹊跷那就好。”莲儿眯起眼睛分析道:“莲儿觉得这个莫潇尘很有可能私下里就与皇上私交甚密,深得皇上的宠信,虽然他有什么值得褒奖的才能你我并不知道,不过只要是皇上喜欢得人那不论他的好坏都不要轻易的于他为敌。莲儿说句话老爷也别不爱听,今日老爷准备如此的充足,那莫潇尘私自从大狱提走犯人那可是大罪,但是结果如何?只不过是被罚奉三个月,当堂给老爷道歉而已。老爷你觉得这究竟是皇上罚了他还是偏袒了他呢?” 张虎是根直肠子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么多,也不可能分析得那么详细透彻。如今听莲儿将事情一件一件的分析清楚。他也觉得这件事情的确不太寻常,要换做以往莫潇尘定然是个死罪,这一点毫无疑问。 如今莲儿一席话让他茅塞顿开,赶忙催促道:“继续说说你的看法。” 莲儿轻咬着嘴唇一只手握紧张虎的玉杵娇媚道:“莲儿若是说了,老爷会不会奖励莲儿呢?” 张虎心情大快,一只手划了莲儿的鼻尖道:“你这小蹄子。今日若是说得明白,老爷保准喂饱你。” 有了想要的奖赏莲儿才继续说道:“老爷来着金陵做镇守,还是先皇的时候,如今新帝登基。老爷还没有去进京参见过一次,如今新帝正巧在金陵,从他不知不觉就擒了那刺客的手段上来看一定是颇有心计,先皇信任老爷并不代表新帝也信任老爷,如果老爷贸然前去奉承阿谀说不定还会起到反作用,况且老爷你也不屑于做那肮脏之事,但是若想在官场上生存就一定要讨得皇上的欢心,这样才能风生水起,如今莫潇尘正御风扶摇,大有直上青天之意,老爷不如与其交好,借了他这股东风讨个更安稳的生活怎么样?” 莲儿说的张虎心动,其实张虎在还是一个百夫长的时候他的父亲就曾经告诉过他,在军营在朝廷内一定不要拉帮结派,也不要轻易的站队,只要老实本分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一旦选错了队伍那么没顶之灾也是转瞬即来的事情,于是张虎这些年来一直谨遵父亲的忠告,上阵奋勇杀敌,不争不抢好不容易混到了今天的这个位置,本来他想一辈子就在这里做个安稳将军算了,可是如今成祖驾崩,新帝登基,整个朝廷都面临着换血,新老的更替在所难免,而且张虎在这方面又没有什么心思想法,这金陵守备一职也是飘忽不定,说不定哪天就被莫名其妙的替了下去。 所以俗语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没有人能够达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高超境界,就算是张虎也是,一向自斟自饮冷暖自知的他也必须找一个坚实的伙伴了,好在新帝的朝廷下站稳脚跟。 那么这个坚实的伙伴出了莫潇尘的后起之秀还能有谁?那些老臣都是奸猾异常,朝廷内部的关系结构复杂到密密麻麻一片,牵一发而动全身,与其费脑筋跟他们站在一起倒不如在莫潇尘还 羽翼未丰之时做他的翼下之风,等到他冲上九霄之时也是翼下之风成飓之日。 “好――明日老子就带了东西前去拜访他一番!” 张虎一下子翻身压在了莲儿的身上,将她的双腿一分,虎躯一送,带着一声娇腻的春叫那床帷又再次如流水一般了――(未完待续。。) ps:今日更完,偏周出差,等回来更新会保证正常。各位看官晚安。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化身 女娲正在桌边掌着灯看着医书,莫潇尘听月如钩说只要是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做完了家务闲置下来得女娲就会去捧着本医书翻来翻去,既能学到知识也能大发一下无聊的时间。莫潇尘大致的看了一下那医书的模样,比较破旧,用得有的甚至是竹简,这让莫潇尘想起了自己曾经看到战国时代的电视剧里的书卷,只有少有的几本是纸张。而且听说这些医书都是在朱昭萱听说女娲有意去看的时候特意委托徐静怡去国子监藏书阁内寻来的重要典籍,一般人可是没有这个眼福。 莫潇尘见自己的小娇妻在灯下认真的样子心中一暖,女娲每每看到晦涩难懂的地方难免皱眉的可爱表情惹得莫潇尘忍不住去招惹她一番,但是又不忍心打扰到这个认学的小妻子。 谁说只有男人认真工作的样子最迷人?俺这宝贝大媳妇认真工作起来也是迷死人不偿命的。莫潇尘心中颇为得意。 妻子坐在桌案前凝思,丈夫侧卧在床榻前看着,场面温馨和谐。 油灯泛着微微橘黄色的灯光,将女娲娇笑的身影印在雪白的墙上,随着火苗的撩动,身影也开始变得波澜起来。莫潇尘看着看着竟然就这样出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莫潇尘猛地回神,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抬起脑袋看到女娲还是那副孜孜不倦的表情,油灯已经被女娲挑暗了些,燃了大半。 莫潇尘心疼妻子,掀开被子走到女娲的身后双手把着女娲孱弱的肩膀轻轻道:“乖老婆,时候不早了,注意身体要紧。” 女娲正看得出神,忽然感觉到肩膀一热。回头一看竟然是相公,她脸色微红的报羞道:“这些医书里所写甚是精妙,不知不觉的颦儿就看入了迷,是不是打扰到相公休息了?” 莫潇尘笑着摇了摇头,抚着妻子的额头宠溺道:“没有打扰我,只不过我觉得乖老婆熬得晚了些,伤了身体我会心疼的。” 女娲羞喜的将脑袋靠在相公的身上道:“知道了,颦儿这就睡。”说罢便要站起身,却被莫潇尘按在椅子上。女娲不明白相公的意思,却见莫潇尘一脸坏笑道:“今天相公要抱你上床。” 不等女娲反应她的身体一轻就被莫潇尘从椅子上拦腰抱在了胸前。羞得女娲环住相公的脖子把脑袋埋在了胸口。 “将灯熄了!”莫潇尘在女娲的耳边轻声说道。 女娲这才探出头吹熄了油灯,这期间还是不敢看莫潇尘。 油灯一灭,屋子顿时一暗,只有微微的月光透过竹窗照进屋子,莫潇尘低着脑袋朦胧中能看到妻子那娇羞的脸庞。他轻轻的吻了女娲的侧脸,然后将女娲抱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 “相公。颦儿听别人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是不是颦儿看书就失了德行?”女娲对于凡间的事情并不知晓太多,很多事情都是自己逐渐摸索还有从月如钩的口中得知的,莫名其妙的嫁了人,偏偏又对自己十分的宠爱,自己喜欢得紧。所以很担心在为人妻方面失了体统,这才担心的问道。 此时二人正侧着身子面对面的躺着,莫潇尘看到妻子有些担心的面容心中有些好笑,同时也有些感动。 “怎么会。老婆会的越多身为相公的我才越有面子的嘛!多多看书没有关系,管他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咱们家老婆最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你早些休息只是怕你熬坏了身体,女孩子熬夜是最恐怖的了,对相公的伤害很大的,你不知道么?” 女娲神色慌张的问道:“什么样的伤害?” 莫潇尘掀开被子神色狡黠的说道:“你进来我就告诉你。” 女娲虽然和莫潇尘睡同一张床,但是依然是那种“相敬如宾”的距离,如今看到莫潇尘要和他盖一张被子她难免羞涩,但是心中却一点都不排斥,甚至有些欣喜。 她将身子向莫潇尘的方向挪了挪,莫潇尘伸出胳膊一揽,帮了妻子一把,两人终于又近一步了,莫潇尘心里狂叫oh yes!!! 终于又攻上了一垒。这种泡妞的速度虽然换到现代的话肯定会被朋友亲人笑掉大牙的,好在这是古代。 被子还算宽敞,两人相拥而卧,女娲微微急促的喘着气,心里扑腾扑腾的乱跳:“相,相公,你还没对颦儿说呢。”女娲嗫嗫道。 “说什么?”莫潇尘瞪着个大眼睛装作不知道。 女娲羞急,双手按在相公的胸口微微用力道:“颦儿要回去了。” 莫潇尘哪里会让女娲轻易的逃跑?见女娲发力他直接抱住她的后背断了妻子逃跑的后路笑道:“小妮子,哪里逃?” 女娲羞得将脸埋在床上就是不起来,她听月如钩说两个人睡一床被子就会有宝宝,天真的女娲现在天真的以为莫潇尘是要与她做那生娃娃的事情,哪里能受得住,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拒绝,最后只能把脸埋在床上就是不起来。 老婆都害羞成这个样子了莫潇尘也不好过分的调戏。 “傻妮子,知道熬夜对我有什么伤害么?” 听到莫潇尘这么会说女娲才羞红摇了摇头问道:“什么伤害?” 于是莫潇尘在女娲的耳边耳语了一番,顿时惹得你娃“嘤咛”一声,急急的窜回了自己的被子,马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久久不肯出来。 呃――我不就是说了一句对生宝宝不好么?看给我这老婆吓得,哎,罪过罪过。 女娲藏在被子里,久久的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还当是相公睡下了,她在被子里弄出了一身的汗,呼吸也是热的不行,于是他掀开了被角想要透透气,谁知刚一掀开就看到相公正微笑的看着她伸出一只手摆了摆道:“嗨――――”。 女娲又要合上被子躲进去,莫潇尘欲挽狂澜于即倒般的一下子将手伸了进来。撑起一个空档,接着自己一下子便钻进了妻子的被子,于是女娲将脸埋在了床单上。 “一个被子里睡好不好?”莫潇尘问道。 女娲点了点头。 …… 四更天时,月亮高悬中天,一声猿啸从北边传来,那行路的更夫吓得不由得身子一颤以为是撞了鬼一般。 原本被月如钩反绑在地上“熟睡”的天骄猛然睁开双眼“大地――”。 从天骄刺杀被捕已经两天多得光景,那原本在金陵落叶寺背面树林里藏匿的巨猿大地久久的不见天骄的归来心中倍感不妙,他本是妖物通灵,知道天骄肯定是出了差错,心里不免着急长鸣。 天骄醒来以后看了看床上的月如钩。见她已经睡去没有丝毫的动静,天骄开始将反绑的双手不断的摩挲,手臂以一个奇怪的角度让她能够用手直接碰到辫子上的红发带,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个发带的不同之处。显然并不是一条布条那么简单,那里面俨然是一个空心。与其说是发带倒不如说是一个像发带的口袋。天骄发力,撕开了那发带,从发带空心的地方取出了一束黑色的毛发。她双指夹着黑色的毛发将其放在地上,然后反转身体面向毛发,接着就要弯腰去用嘴含住毛发,就在这时月如钩那冰冷的声音响起:“如果你要是这么做。那就是生灵涂炭,那巨猿也难修成正果,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将他招引过来么?” 天骄心中一悸,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如钩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一身装束慵懒随意却不失美丽性感。 “你这妖女在胡说些什么?我只是深夜睡不着翻个身罢了。”天骄心虚的狡辩道。 月如钩看着那黑色的毛发,叹了口气。这样的方法她同样也对莫潇尘用过,当日他给莫潇尘的香囊里就有一束自己的毛发,通过这个毛发她就可以知道莫潇尘的位置,要是莫潇尘将毛发含在嘴里,还能得到她的一部分内力的支持。这种契约在妖族很是少见,只有像月如钩与大地的那种大妖怪才能使用,大地的道行不够,所以并不能像月如钩一样不用莫潇尘做什么,只要带着她的毛发就能找到契约人,天骄需要将巨猿的毛发含在嘴里巨猿才能知道她在哪里,而且即便是含在嘴里也得不到大地的妖力,要不然当时在法场,或者女娲独自看守她的时候她这么做,早就脱身了,刚才那声猿啸是大地在问天骄在哪里。 “你不用骗奴家,奴家知道这是那巨猿与你的暗号,你若将那毛发含在嘴里那巨猿就会找过来,是也不是?” 天骄心中可以用震惊来形容,这个方法只有她与大地知道,其他人包括她的至亲都不知道,但是这个妖女竟然看出了这其中的玄机。天骄神色黯然道:“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好像什么事情都是了如指掌一般。的确,这书黑色的毛发的确是大地的,也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之前我之所以没有取出来就是担心生灵涂炭,可是现在我身困囹圄,好多事情还没有完成,奸贼当道,霍乱一方,朝廷不闻不问,新帝登基不理政事,这天下早晚都会拱手他人,为了大同,哪怕是生灵涂炭也要做,长痛不如短痛。”说完就要含住那毛发,却被天骄玉手一挥,将那毛发煽到了一边,天骄落了个空。 “你知道奴家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情么?如果你想知道就看着奴家。” 天骄抬头望去,一瞬间屋内银光乍泄,在盈盈的月光之下,一条雪白的狐狸尾巴从月如钩的身后伸出,还有她长发上的那双毛绒兽耳彻底的让天骄石化在了原地。 ------------ 第一百一十六章 :离开 “你,你是异类?”天骄努力平和着自己的内心,月如钩今天给她带来的震惊太过巨大,实在是让她一时间难以用什么词汇和月如钩交谈,异类之说虽然自古都有,也有些侠义典史,志怪精传里经常记载说是世界上的确存在着异类之族,她们有得青面獠牙、有的美绝人寰、有的细弱芥子、有的旁若楼阁,总之说法不一,但都是标注异类之族多有不善。天骄想到这里难免会对月如钩产生些惧怕之意,天骄不怕死,但是要是被人吃掉的这种死法的确是让她难以接受。 天骄这样的表情月如钩一点的都不意外,换做是谁见到了自己这样的模样都不会露出哇塞!卡哇伊的表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在人类面前露出半妖之身天骄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月如钩淡淡的说道:“不错,奴家的确身为异类,但是还请姑娘不要害怕,奴家虽然是异类,但是绝对没有做坏事,至于吃人之说更是荒谬,在生活方式方面奴家与一般人无二,所以姑娘大可放心便是。” 天骄心中稍安,但是还是难免忐忑。她看了看月如钩雪白的兽耳狐尾,忽然间有些自嘲的好笑道:“一开始就妖女妖女的叫你,想不到还真是叫对了称呼。” “其实在姑娘身边的异类可并不是只有奴家一个,只不过姑娘一直都没有发现而已。” 天骄疑惑的看着月如钩问道:“难道那个奸商和他的妻子也是?” 月如钩摇了摇头“颦儿并不是异类,我那妹夫也是活生生的人类。这一点姑娘毋庸置疑,奴家所说的那个异类其实就是一直在你身边的那个巨猿,难道姑娘一直都没有发现么?” “大地?” 月如钩默认。 天骄想了一想道:“以前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神鬼异类之说,现在看来的确是我见识少,大地的确与其他的猿类略有些不同。除了体型以为,灵性也是异常的高,开始我只是奇怪,如今听你一说倒是明白了为什么。”天骄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知道今晚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既然看到了你的真身,是不是就意味着要被灭口了?” 月如钩蹲下身在将天骄的绳索解开道:“姑娘多心了,奴家只是觉得人与异类之间的缘分相比较人与人来说更为的难得,我们异类来一趟人间实属不易。要是对一个人产生依赖的感情更是不易,奴家只是感同身受,所以想给你们一个机会而已,这次奴家私自决定放了你,若是下次再让奴家遇见奴家绝对不会留情。” 天骄站起身看着月如钩,此时的月如钩依然是娇艳美丽,月如钩口中说的依赖的感情天骄也能明白。她不觉得开始佩服起这个妖女来。 “私自放走我这个朝廷重犯,你要与那奸商如何交代?皇上那边又该怎么办?”天骄担心的问道邪师。 月如钩捡起大地的那束毛发递到天骄手上说道:“奴家自然有奴家的办法。姑娘还是先顾好自己为好,奴家这一次虽然放了你,但是并没有解开你体内的穴道,这种封穴之法奴家可以毫谦虚的说方眼整个人间也只有奴家一人知道,此去姑娘失了内力,除了外家功夫护身以外就与一般女子无二,所以还请姑娘好自为之。现在奴家那妹夫与妹妹已然熟睡,姑娘要走便趁此时离开,若是再晚些奴家也不保证会不会后悔。” 天骄也不矫情。冲着月如钩抱拳道:“不管怎么说姑娘此次大恩我天骄绝对铭记在心,我与那奸商一个是绿林一个是官,注定的死对头,他日若是再遇到那奸商我绝对会保他一命。” 月如钩并没有答话。 待天骄行至门口的时候月如钩忽然叫她住道:“姑娘,希望你要记住奴家今日对你说的话,莫要惹得生灵涂炭,否则那日奴家定然取你项上人头。” “姑娘放心便是。”天骄回头笑道:“都说异类与人难成一合。如今看来只是那写书之人杜撰罢了,姑娘虽未异类却是菩萨心肠,我自愧不如,姑娘还请放心,我天骄虽然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但是却也是说到做到重情重义之人。” “去吧。” “那就此别过。” 说完天骄便转身离开,出了莫潇尘的住处便一路向北疾行。 此时房间里的月如钩看着天骄刚才躺过的地方微微的出神的自道:“该如何消了此劫?他会站在奴家这边么?” 空档的房间里只有孤独的月光照在地上,不知道这千年狐妖是否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 翌日一早莫潇尘就开始猛敲月如钩的房门,嚷嚷着吃饭。 月如钩坐在铜镜前早已穿着打扮好,左手边放着一个包裹好的行囊,心事连连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对莫潇尘的敲门声不理不问。 莫潇尘见敲门许久不见来人, 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便高声一句:“我要进来了,大姨子快快穿好衣衫。”后直接推门而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月如钩的床铺,可惜的是并没有看到他想象中月如钩酥胸半露的一幕,映入他眼帘的只是叠放整齐的床铺,这让他不免有些小小的失望。 “咦?大姨子你起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莫潇尘迈进了房门看着坐在一边的月如钩问道。 月如钩深吸一口气直接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直言不讳的问道:“奴家问你,若是奴家犯了错误你会不会怪奴家?” 莫潇尘一愣,不知道月如钩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突然问那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大姨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问起这个了?” “你只要说怪与不怪便可。”月如钩坚决道。 莫潇尘思索了一下回道:“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要是小事情又怎么会怪你,要是大事情嘛――以咱们俩的关系我基本上还是不会怪你的。” “那要是天大的事情呢?” “天大的事情?”莫潇尘皱了皱眉头捏着下巴问道:“那要看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比如说放走了重刑犯。” 莫潇尘瞪着眼睛张着大嘴惊诧道:“什么――――――”月如钩此言一出莫潇尘心里咯噔就是一下红楼之黛眉倾城最新章节。他赶忙看了一眼四周,只见房间之内空空荡荡只有他与月如钩二人,丝毫不见天骄的影踪。 “人犯呢?大姨子你不要跟我开这个玩笑好不好,这样一点都不好玩。”莫潇尘说罢就略带侥幸的跑到月如钩的床底下张望,想看看月如钩是不是故意吓唬他。把那人犯藏起来了。 “奴家没有开玩笑,奴家把她放走了。”看着莫潇尘的反应月如钩的心里有些没有底。 “糊涂――”莫潇尘来到月如钩的面前大怒道:“你可知道那是朝廷重刑犯,老子用命抓来的,皇上对她有多重视你也是没看见?若是让皇上知道那犯人被你放走了,你、我、颦儿都会掉脑袋的,你知不知道?” “奴家知道,但――” 还不等月如钩说完莫潇尘就气不过的打断道:“知道你还这么做?你是不是存心想害死我们?你怎么就这么任性?”莫潇尘现在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向沉着稳定。满腹睿智的月如钩竟然能够犯这么愚蠢低级的错误。 月如钩听到莫潇尘的呵责眼中有些泪花,但是依然强忍了下去,她喃喃的重复的问道:“奴家想害死你们?奴家任性?妹夫你当真这么想奴家?” 月如钩那晶莹的泪花让莫潇尘心中不由得一软,他知道他的话的确说得有些过了,月如钩三番五次的不顾自身的安慰救他于水火之中,这份情谊至情至性,若说是月如钩要想害他那简直就是时间最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犯人被月如钩放跑了的事实就摆在莫潇尘的眼前,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 莫潇尘把着月如钩的肩膀颤抖的问道:“为什么?既然你对我们那么用心。这么做又是为什么?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后果么?” 月如钩别过脸庞不去看莫潇尘,用手轻轻的移开莫潇尘把在她肩膀上的双手道:“不为什么,奴家要走了,对不起。” 说完月如钩就拿起梳妆台便早就准备好的行囊走出门去,女娲正从厨房里端着梅汤出来,这几日金陵天气炎热他怕相公在外做事太忙,特意精心制作得,如今看到姐姐一脸难过的背着行囊往外走,相公也是站在姐姐的屋中脸色十分的难堪也不说什么。于是她急忙将梅汤放在院中的石桌上。来到月如钩的面前急急的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难过伤心?是不是相公说错了什么了?” 看到妹妹过来,月如钩努力的平和着自己的情绪,生怕让女娲担心。 她强撑起笑容对着女娲道:“妹妹勿要担心,姐姐支持出去几日,过几日便回来。” 女娲哪里肯信,自从与月如钩来到人间她姐妹二人一直常伴,月如钩的一言一行她几乎都能心领神会。如今月如钩虽然是面露微笑,但是眼中的悲伤却是难以掩饰。她一把拉住月如钩的一只衣袖对着屋内的莫潇尘喊道:“相公,你倒是说一句话啊,姐姐就要走了,你们到底怎么了?” 然而莫潇尘却是面也不露的冷冷的回答道:“让她走,走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言语中透露出决然之意。 “相公――”女娲急的直跳脚。 月如钩苦笑,彻底的对这个男人心灰意冷,想不到莫潇尘竟然如此的绝情,她坚定的拨开女娲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家门,一个提纵便是消失了身影,女娲现在是凡身,根本就追不上月如钩的脚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离开,她伤心欲绝的来到月如钩的门前,就要质问那个绝情的相公,然而等到了门前她却再难开口,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因为他看到莫潇尘刚毅的脸上却是一双悲伤浸透的泪眼,两行热泪顺着那棱角分明的脸颊流下,晶莹一片―― ps: 一章奉上,各位看官晚安 ------------ 第一百一十七章 :患难夫妻 “相公!为什么?”女娲含泪问道:“你和姐姐究竟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走?” 莫潇尘缓缓的转过身颓然的跪倒在地抱着女娲泣道:“我也不想,我若是心不狠下来,她又岂会决心离开?我又怎么忍心看她受到伤害?”的确,莫潇尘从月如钩说放走了天骄的时候虽然很生气,但是很快就考虑到她的自身安危,只要是朱昭厚询问起来这件事情那么月如钩难免受牵连,然而莫潇尘十分的了解月如钩,表面上看起来这个女人放荡不羁,实则比谁都要重情重义,若是知道皇上要迁怒于莫潇尘,她断然不会为了明哲保身离开莫潇尘,所以莫潇尘很快的就顺势伤了她的心,与其让她跟着自己受害倒是不如让她因为恨而离开自己。这样决绝的办法他虽然不想,可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莫潇尘把着女娲的肩膀,他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助的劝道:“颦儿现在相公已然大祸临头,你速速收拾好行囊离开,这里的事情由相公一个人来解决。你放心,一旦过了风头我就回去找你。 莫潇尘也不等女娲反应什么,直接推着女娲来到了自己的卧房之中,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行装,他也不知道该拿些什么,只知道见到有用的就往床上扔。 现在相公如此的反常,女娲哪里肯依他,反而是一把从身后抱住莫潇尘泣道:“相公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撵走了姐姐又要撵走颦儿么?” 莫潇尘拉过一件女娲常穿的衣衫扔在床上头也不回的说道:“听着颦儿,相公我长话短说,你姐姐不知道是为何原因放走了那重刑犯人,若是这件事情让皇上知道了定然会迁怒与她,就算是相公我也担不下这个责任,你现在趁着皇上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就赶快离开金陵跑的越远越好。我现在身份地位都十分的敏感,若是带你出城定然会引起注意,所以我就留在这里,若是皇上问起此事,我也好有个交代。” 女娲哪里听不出来莫潇尘的意思,他分明是想把责任一个人扛在肩上,放走重刑犯人定然是死罪,女娲就算再不了解人间的处事方法,但是这点轻重缓急的常识还是有的。她将莫潇尘抱得更紧了,好像害怕莫潇尘突然离开一样。 “相公。颦儿不傻,你也不要骗颦儿,俗话说患难夫妻,现在相公有难颦儿理应与相公一同承担,这些日子一来相公待我宠溺。颦儿心里一直有一句话想说,往常寻不着这个机会。现在却是恰当。相公,你转过身来看着颦儿好么?” 患难夫妻!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莫潇尘如若遭了雷击一般,他木讷的转过身看着此时站在他面前娇弱的妻子,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明亮清澈、透露着幸福的虹光,还有那一丝坚定。 莫潇尘生在现代,从开始他就不相信有天长地久的爱情。也不相信患难夫妻这样一说,他看过了多少的大悲大离,曾经山盟海誓等到分手得时候都忘到了脑后,曾经沧海桑田在时间的稀释下都变的丑陋不堪。曾经说好的患难与共,可是最后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的讽刺结局。所以他没有理由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那种坚定不移,不离不弃的爱情。直到刚才,女娲即便是知道了他要担当的责任是砍头的大罪也要坚定的在一起时,彻底的触碰了他心底的柔软,眼中难以抑制的泪花涌出,模糊了视线。 似乎能够感觉到相公此时的心境,女娲缓缓的抱住相公的腰,将脸贴在相公的胸膛之上,她不止一次的这么抱过莫潇尘,唯独这一次的感觉最为强烈,彼此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还有那浓浓的难以割舍的眷恋。 女娲将耳朵贴在莫潇尘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泪眼朦胧的说道:“相公,颦儿一直想说些羞人的话给你听,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说出去一定会很让人坐立不安,但是颦儿还想说――颦儿啊!真的很感谢上苍能够让我遇见你,感谢上苍让我做了你的娘子,颦儿不求与相公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与相公同年同月同日死,现在想一想其实死亡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只要有你在。”女娲的说完后脸颊发烫,就这样老老实实的趴在莫潇尘的心口之上,朦胧着泪眼,嘴角带着幸福的微笑。 是啊!对于女娲来说,死亡简直是遥不可及的,她曾不止一次的梦到莫潇尘化为了一堆枯骨,然而自己却还是年轻貌美的模样,这样的悲伤让她每一次都从睡梦中惊醒,当发现莫潇尘在自己的身边熟睡,然而自己现在已经是凡人的时候,女娲心中竟然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幸福感觉,她爱莫潇尘,爱得深沉,爱得可以放弃神仙不做,可以甘愿侍候他一辈子,这样的忠贞、这样的决心当世能有几人? “啊――――――――!”莫潇尘感觉到心中压抑非常,常常的吼出一声,这声音里充满了压抑、释放、不甘,等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颦儿,我知道,我都知道,我莫潇尘何德何能能娶得你这样的贤惠妻子?”莫潇尘轻轻抚着女娲的秀发满眼眷恋道:“可是死是什么样相公也不知道,不知道他是疼,还是痒、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转了一个轮回,换了一个人间。颦儿,相公好无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天好像塌下来一般!” 女娲拉起莫潇尘的手安慰道:“相公也不要这么悲观,颦儿倒是想到了一个好方法,不知道能不能行。” 莫潇尘脑袋一时间难以接受这种转变,他低头正好迎上女娲那淡然的笑脸,从那嘴角的弧度里他似乎看到了那不可动摇的自信。 “什么办法?”莫潇尘似乎是从女娲的眼中看到了一点希望。 “相公你看这样如何?……” 莫潇尘越听神色越是从阴转晴,听到最后他不禁的问道:“就是不知道我要这么说皇上能不能相信?” 女娲轻轻点了点头,将手指放在出边思索道:“虽然不敢保证,但是相公还是去试试,若是成了我想相公夜里就能回到家中。若是不成,颦儿第二日等你不到,那么也不会苟活于世。” 莫潇尘又一次抱紧女娲道:“一定能行的,娘子,你这么聪明的方法绝对能行。” “颦儿只想和相公好好的在一起,一想到相公可能离我而去,颦儿就心里难受的紧,相公!” “傻丫头,相公不会离你而去的。”莫潇尘抚摸着娇妻的俏脸感叹道:“想不到这关键时刻,竟然是我的宝贝老婆想出了一个好方法。哎,感觉自己好没用啊!” 女娲摇了摇头道:“相公当时也是担心姐姐和我,所以一时间被悲伤冲昏了头脑,若是换做平时相公绝对可以想出来的。”女娲生怕伤了莫潇尘的自尊,这才着急劝慰起来。 既然决定最后一搏。那么莫潇尘也不收拾行装了,反而是将床上的衣物整理好。不好意思的看着女娲道:“老婆。你放心,以后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相公都不会再撵你走了。” 女娲心中温暖,轻轻的点了点头。 “姐姐与颦儿对相公来讲也是一般心思,想来相公这次伤透了姐姐的心,相公打算怎么办?” 提起月如钩莫潇尘也是头痛,刚才月如钩那伤心欲绝的泪眼让他难以忘怀。到现在还是在心中如刀子一样剜得隐隐作痛。 “娘子放心,这次事情完后,相公我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大姨子找回来。”顺便直接娶她当老婆。莫潇尘在心中无耻的补充道。 “颦儿相信相公,一定会找到姐姐的。现在事不宜迟,相公还是快快去朱姐姐那里去向皇上说明吧。” 莫潇尘点了点头,也不拖拉穿好衣服就向外走去,临走时还不忘对女娲嘱咐一下晚上等他一起吃饭。 这时就在二人说话的屋顶一道俪影一闪而过,之后便归于一片平静。 话说这莫潇尘行至巷子口,就要寻得一辆马车,张望之处脚下不停一下子与一人撞了个满怀,那人气大,嗓子一沉就要指着莫潇尘的鼻子骂,但是待看清了莫潇尘的样貌顿时就没了脾气,那张怒脸顿时变成三四月的野花,悄悄滴绽放了。 “莫大人,这急急忙忙是作甚去?”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听了自己通房丫鬟莲儿的话,一早前来拎着两瓶上好的女儿红来与莫潇尘把酒言欢套近乎的金陵守备张虎是也。 莫潇尘也是一愣,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这个冤家,不过此时他可没有时间与他拌嘴,于是他带着笑脸急道:“张将军,下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易多聊,改日定然亲自去府上拜访。”那样子明显是要打发张虎走。 张虎也一眼看出来莫潇尘焦急的样子,既然他铁了心的跟他站在一条战线上了又岂会错过一丝丝的机会?他见莫潇尘四处张望,分明是找马车的样子,于是便爽快的说道:“莫大人何事与我这般客气了?你我一同为皇上做事,又同时在金陵这块宝地上共事,简直就是天大的缘分啊,莫大人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正好我这里有一辆马车停在不远的地方,莫大人既有急事,不如就乘坐我的马车吧。” 这小子不是吃错药了吧?还是昨天梦到我其实就是他的祖宗转世,这辈子是来让他孝敬的,怎么突然对老子我这么好?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子不是要谋杀我吧? 莫潇尘警惕的看了看张虎,但是却见他依然是一脸的笑意,看不出什么破绽。 奶奶的老子还怕了你不成,现在周围也看不到什么马车,不如就坐一会这老小子的马车,好歹也是个军区司令的轿子呢,老子也算是牛逼大发一把。若他要是真有歹意,老子大不了跳车,你能奈我何? ------------ 第一百一十八章 :权宜之计 听说莫潇尘是去朱府,张虎二话没说直接就让人快马加鞭的一路猛冲,这一路上这个金陵守备将军颇为的健谈,抱着莫潇尘的肩膀左一嘴有缘,右一嘴有份,大有相见恨晚之感,这让莫潇尘甚至觉得自己从前对这个守备将军的看法是不是有些偏差。 张虎这么主动莫潇尘虽然是心中提防着,不过这也并非是坏事,毕竟多一个朋友多以条路,就算不是朋友不能雪中送炭,也能来个锦上添花。张虎这种人一看就是性子直来直往的山东大汉类型,绝对不喜欢绕太多的弯子比较好相处,这种人要是想绕弯子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比如说像现在这样,明显就是和莫潇尘套近乎。虽然莫潇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他正好也有事情需要用到这个守备将军,于是二人在车里你一言我一语的约好了要是有时间一定去如烟阁喝顿花酒。 在张虎的催促之下马车想得快,没过了多久马车一个转弯莫潇尘就从车窗中看到了朱府的大门。待马车停稳了他就急急忙忙的下了车。 张虎在车上笑着看着莫潇尘道:“莫兄弟(二人说得“投机”这称呼自然也就改了。),我就不进去了,若是得了时间记得一定要与我一同喝顿酒水。” 莫潇尘点了点头,在朱府门口告别了张虎便撩起下面的衣衫迈进了朱府。 朱府上下都知道现在莫管家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公主的意中人,跟家的急于献殷勤,莫潇尘这一路下来竟然被三个人齐齐的引进了厅堂,这期间三个人的脸笑得都跟买保险的似的,这让莫潇尘不由得心中觉得好笑。 在厅堂待了一会就看到朱昭厚、君威主仆二人。还有朱昭萱三人在下人的带领之下来到的厅堂。 一看到莫潇尘坐在厅堂前朱昭萱也不顾礼仪直接蹦蹦跳跳的来到了莫潇尘的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朱昭厚也知道自己这个妹妹难得喜欢上一个人,这里也没有外人也就没有多管什么,自己径直的走到了主位上,君威则做到了一边的椅子前。 说实在莫潇尘现在要说是从容不迫那是假的,毕竟他也不能够保证他说的话能在皇上面前起到作用,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不试一试的话那总不能真的让自己老婆跟着自己跑路浪迹天涯去吧?况且这个方法也不是那么离谱,有值得一试的意义。 “听刚才下人所说,莫卿家有事要找朕商议是也不是啊?”朱昭厚端起放在桌子上的茶杯用杯盖合了合不缓不急的问道。 莫潇尘心里砰砰的乱跳,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这冒着杀头之罪去骗皇上,那可是欺君之罪,看过清宫电视剧的都知道,欺君之罪换现在的话来讲就是死定了的意思。 “哥哥问你话呢!”看到莫潇尘出神,一边的朱昭萱好心的小声提醒道。 “哦。哦”莫潇尘连忙回过神来对着朱昭厚说道:“臣的确有事要与皇上商议。” 朱昭厚无奈的看了莫潇尘一眼,跟皇上说话还走神。他算是第一个了。 “什么事情。说与朕听听,朕可事先跟你说好了,若是辞官之说朕可不答应。老实的做你的监察御史,朕不会亏待你的。” 莫潇尘尴尬的笑了笑道:“皇上说笑了,辞官这事情想臣这么明智的人怎么会去做,臣今天来找皇上主要是商议抓捕刺客同党的事情的。”莫潇尘逐渐的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将思路整理好准备开始欺君了。 果然,一听到抓捕刺客同党这六个字的时候朱昭厚的眼睛都亮了,对于历代的皇帝来说对于威胁自己统治地位与人身安全的人他们都是要斩草除根的,不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反抗不论是哪个朝代都会有,所以能够除之而后快那是最好的了,本来寻思捉到了天骄关押在张虎的地牢中,然后对外散播刺客被压在了刑部大牢,来个引蛇出洞但是两天过去了也没有个消息,这劫狱的没等到,却把监狱里的狱卒们累得够呛,天天神经紧绷,手持长枪跟大狼狗一样一刻也不敢松懈。杨不凡那老头的门都快让兵部尚书康有为那老头敲碎了。 要想顺藤摸瓜,但是张虎的手下都把天骄非人虐待了都没有什么结果,那么这一招也就夭折了,朱昭厚微服私访的时间已然多日,再加上从金陵去京师的四天路程此次出宫已经又半月之多,皇帝不在宫中那么就不论是东宫还是朝堂肯定是乱作了一团,所以刺客同党之事要抓紧时间办妥,也能了结了一桩心事。如今莫潇尘开门见山的就说出了他心中一直以来都担心的事情他能不开心,能不激动么? 只见朱昭厚放到嘴边的茶也没喝,直接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满面笑颜的问道:“莫爱卿难道有什么方法不成?快快说来。” 朱昭厚虽然没有激动的从桌子前走下来,但是这样的反应已经让莫潇尘很满意了,他心中更加有了底,于是他站起身来走到厅堂中央清了清嗓子道:“想来皇上一定是发现这次抓到的刺客不禁武功高强,而且显然多人作案,从那女刺客刺杀皇上时身边还跟着一个老者就可以看出此次刺杀绝对不是急性而为,臣在这之前曾被那女刺客擒住,亲耳听到了他们商议刺杀之事,并且从他们口中得知他们是有组织有目的的在金陵等地布下了很眼线,这些眼线还有密探不停的网罗个地方的消息,编织成了一个巨大的信息网,仅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这次刺杀绝对不是偶然,一旦是有了机会他们绝对还会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成百上千次孜孜不倦的去刺杀皇上,臣想皇上也应该能意识到这中事情所引发的严重后果吧?” 莫潇尘说的没错,不论在什么时代,保证信息的流畅绝对是成大事的关键,古代长城上面的烽火台,各地的驿站、中国明朝时期锦衣卫、东厂的各个秘密潜伏点都是保证这个巨大的帝国能有一张覆盖全版图的信息网。掌握全国的动向。 发展到炎朝这个时代,可能是历史偏差的缘故,锦衣卫这个场所固然是有的但是还没有如此周密的信息网,仅仅是在京城这片地界有着很好的实用性,所以这个特务机关还发挥不到他最大的作用。莫潇尘刚才说天骄在金陵等地布下了关系网也只是猜测,不免有些夸大其词,但是为了让朱昭厚能答应他的做法他不介意做一点修饰。 看到这里也许有的看官会问了,既然朝廷重金创建的特务机关锦衣卫都没有那么灵通的消息网,为什么一个穷的揭不开锅的山东绿林却把关系网铺的那么的大。在这里小的想问一个问题,第一个。这天下是谁的? 这天下不是姓朱的,也不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的,这天下是老百姓的,山东绿林的确穷,但是他们打得却是替天行道的旗子。做的是为民之事,所以才会成为朝廷的一大隐患。 锦衣卫才几个人?哪里抵得上老百姓的数目?这就好像。当年我们伟大的领袖**打法一样。从人民群众中打响第一枪,也就是这个正确的领导方针才能把设备先进的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平定内乱,又用小米加步枪抗美援朝搞定了美国的飞机大炮。 这样赫赫勋功在历史上熠熠生辉,足以证明人民群众的力量才是真正的中流砥柱。 所以朝廷没有的信息网天骄他们这些绿林汉拥有。 还有一个比较客观的原因就是,北京成为京师才不过短短的几年。然而金陵可是六朝古都,有着近百年的历史,不论发生过多少次时代的变迁,朝代的更替。这里的百姓还是根深蒂固的生活在这里,天骄他们的信息网在金陵这个地方成立的年头甚至比天骄本人的年纪还要长久,仅仅这一点朝廷的锦衣卫跟它比起来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朱昭厚凝眉紧锁,仔细的揣摩着莫潇尘所说的话,点了点头道:“继续往下讲。” 莫潇尘长出一口气,生怕这个皇上听道这话不高兴,撵自己出去,这样一切可都是功亏一篑了。 “臣于昨日想到了一个妙法,就是臣斗胆将那女囚先放走,然后再派我家大姨子暗中跟踪。哦,臣说我家大姨子皇上可能不知道, 就是那天在法场之下救下皇上你的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若是凭借她的武功臣想,绝对能够保证那刺客不能逃脱,而且还发现不了她的行踪。那刺客既然得了自幼自然会回到自己的根据地,臣当日从他们口中探知了一些消息,知道那刺客的老巢就在山东,只不过不知道具体的位置罢了,若是直接兴兵讨伐难免适得其反,所以臣就想待我家大姨子探知到了明确的地点臣再亲自带兵讨伐,定然能够将那刺客一网打尽。”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是莫潇尘却是大汗淋淋,原因很简单,因为他说的全是自己瞎编的,月如钩早就被她气跑了哪里会回来给他传消息?之所以知道天骄是山东的完全是因为那日听到天骄说话的口吻加上月如钩的推测。 可以说什么兴兵讨伐之说完全是女娲想得权宜之计,起到缓兵的作用,若是皇上答应了,那么一切还要从长计议,若是皇上不答应,还是抓紧时间跑路最好。 坐在正座的朱昭厚许久不言不语凝眉紧锁着思索着莫潇尘所说的计划,权衡着这计划的利弊,台下的莫潇尘感觉腿下发软,也是紧张过度的缘故,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句话生,一句话死,如今他是死刑还是死缓就看朱昭厚的选择了,如果从长计议都没有别的办法了,他又加上了一条欺君大罪,绝对是死透了,一想到这莫潇尘就感觉蛋疼。(未完待续。。) ps: 等到二十一号偏周的更新就会正常了,各位看官还是要耐心等待,在这里偏周要给大家说一声对不起了。时候不早了,各位看官注意休息。 ------------ 第一百一十九章 :欺君 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充其量就是耍耍嘴皮子,玩玩商战,要是换做真正的战场莫潇尘心里根本就没有底,领兵打仗?那不就是纯属开玩笑么?但是如今这个玩笑不得不开,要不然就是瞬间掉脑袋的事情,人类的本能就是生存,就算是自认为与众不同的莫潇尘也不能免俗。 朱昭厚的眉头皱了又舒,松了又紧,这个年轻的皇帝的内心里也是十分的难以抉择。 莫潇尘提出的这个方法听着的确合理环环紧扣,但是其实若是真正的实施起来是有一定的风险和难度的。因为变动的因素太多,其中只要是有一环出差错那么就功亏一篑,可谓是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他见过的太多太多了。 他不由得侧头看向了一边的君威,想看看这个炎朝战神的看法,但是看到的却是与自己一样的表情,此时的君威也是深度思考着莫潇尘的这个问题,领兵打仗是军人的天职,只要一谈及攻城掠寨君威脑海中就瞬间能做出利弊权衡,但是唯有这次他有些举棋不定,毕竟莫潇尘没有带过兵,又是敌暗我明,贼人在山东盘踞已久,地势方面显然非常的熟悉,贸然的带兵前去很容易就变成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惨然后果。这一仗,天时地利人和三项皆不占,可谓是兵家大忌。 想到了这些君威摇了摇头,对朱昭厚说道:“皇上,若是以老臣之见此计不可行。”接下来君威就将刚才心中的顾及全盘拖出,朱昭厚也是听得暗自点头。 莫潇尘一听心中却是咯噔一凉,背后瞬间湿成了一片,此次前来劝说皇上他势在必得,因为那重刑犯早就被月如钩给放了。若是皇上不同意,他就只能掉脑袋了。 不行,老子要是死在这里岂不是丢人死了,身为如此耀眼璀璨的专业穿越人士,死在了欺君之罪上要是传出去多丢人,多难堪,最关键的是老子的幸福才刚刚敲门,就要被砍了脑袋,老子心有不甘。一定要想出个办法,说服这两个人。一定要说服。 一旁的朱昭萱看出了莫潇尘的不自然,她对行军打仗没有什么见解,但是她心里只有莫潇尘一个人,莫潇尘说的话她是坚定不移的相信,从相识到现在莫潇尘的一言一行她都在意。莫潇尘说过的话一定就会做到,她相信他。这种信任甚至是到了一种病态。这就是真正的爱,如果说女娲的爱是宽容与支持,那么朱昭萱的爱则是无条件的信任与支持,至于月如钩的爱,还要看官们自己仔细的品味一番。 “哥哥,既然莫郎他说可以。我相信一定就可以的,你们就让他带兵去山东一趟又如何,若是真的路与险阻再归来从长计议也不迟啊!”朱昭萱对着上座的朱昭厚哀求道。 “你个女儿家懂些什么?”朱昭厚有些生气自己的妹妹如此的偏袒着莫潇尘道:“若是计划一旦失败那个刺客回到了老巢,纵然是锁姑娘武艺在高强。难道还能在那防备森严高手如云的贼巢中将她再捉回来不成?” 朱昭萱被哥哥训斥,他不由得撅了撅嘴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有些歉意的看了一眼莫潇尘。 莫潇尘冲着朱昭萱笑了笑表示感谢和安慰。 “莫卿家,刚才朕与君老所说想必你也是听得清楚,此次若是依你之计显然是天时地利人和皆是不占,犯了兵家之大忌,原则上朕是不会同意的,但是现在朕给你一个机会,说一说你的看法,若是合理朕会重新考虑的。”要是换做平时朱昭厚听到君威这么说以后一定会一下子否定了来人的建议,但是骗骗你提出这个计划的人是莫潇尘,抛去他们私交关系不一般,还有朱昭萱的一层情愫上来讲,莫潇尘这一阵子的表现都太过的耀眼,不论是重振晴雨楼、还是论国言政,引兵点将都是如此的初中,擒拿刺客这一计虽然看似漏洞百出,其实也是必然的结果,从这三点上就能说明莫潇尘绝对不是池中之物,此次这放虎归山,顺藤摸瓜之计没准他还有他的奇思妙想,所以朱昭厚还是想听一听。 不过这次朱昭厚可是猜错了,莫潇尘又不是神,也不是万能的、哪里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莫潇尘的脑子里也是乱作一团,正在整理头绪。 朱昭萱一看哥哥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高兴的像个孩子一般的拉着莫潇尘的衣袖兴奋道:“快快说与哥哥听。” 那样子分明就像是女儿家带着自己男友在家长面前表现的兴奋之意。莫潇尘苦笑,这个大小姐对他也太过相信了,哎。 莫潇尘硬着头皮又站起身来道:“皇上,臣觉得,机会之给有准备的人,的确,有准备的人不一定能够抓住机会,但是若是没有准备的人一定就抓不住这个机会。” 仅仅是这一句话瞬间就拨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弦,朱昭萱痴痴的看着自己的情郎,一想到这如圣贤一般说得话是出自他情郎的口中,她的心中就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骄傲与兴奋。 “爱卿继续讲。”朱昭厚伸手示意道。 再讲?讲啥好呢?老子好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话,你让我再讲,愁死爷爷我了,你直接答应不就算了? 莫潇尘暗叹一声道:“天时地利人和,三点对于战争的确有着决定性的因素,微臣也同意君老的观点,但是这三点之中除了地利以外的两个因素微臣倒是觉得可以人力而为。”莫潇尘注意了一下君威与朱昭厚脸上表情的变化,似乎有些动摇的迹象他顿了顿嗓子又说道:“天时,行军打仗也不入林,雨不过桥,这都是常识,只要是时刻注意这天象的变化自然而然得能够得到解决,至于人和方面――”莫潇尘自信的笑了笑继续道:“还请皇上相信微臣的能力,绝对能再最短的时间内融入军营,等真到了打仗那天一定万众一心众志成城,争取一举攻城拔寨。就算是地利,微臣觉得也能够将弊端差距最小化。” 朱昭厚听得心里也是暗自称赞,莫潇尘说得虽然不全对,但是也不错,行军打仗时的确军中配备几名善于看天象的才人,这样能够避免突发的天气事件,而且还能找我好攻击防守的时机,天时左右着整个战场的时机,人和,以莫潇尘的口才绝对没有问题,与莫潇尘相处了这么久以来朱昭厚能够明显的感觉的他这个人是十分的善于捕捉和抓住人的心,要不然那么多天生丽质,放到哪里都是凤毛麟角的女子又怎么会对他趋之若鹜?一个人能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这不仅仅是他的人格魅力,其中一大部分还有他的语言亲和力。这两点已经让朱昭厚觉得有一试的必要了。更何况莫潇尘又加上了一条,可以缩短地利所带来的弊端一说,更是让这个年轻的皇帝好奇之余心里有了些底气。 “如何缩短地利只见得差距?”朱昭厚迫不及待的问道。 然而这次不带莫潇尘说明,一边沉思了半天的君威倒是开口了:“莫小友难不成是想以地方治地方?” 莫潇尘大点脑袋道:“不错,君将军果然睿智,在山东盘踞的可不仅仅是绿林之辈,山东地处敏感地区,与金陵,京师皆有接壤,微臣虽然不懂地理军事的分布,但是微臣觉得,先皇智慧过人,如此重要的地理位置一定有重兵镇守吧?” 君威与朱昭厚皆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嘿嘿,还真让老子蒙中了。 “那就好办了,微臣用这黄龙金牌领些精兵,若皇上实在是担心微臣的安危最好给微臣再配个副官什么的,很多地方微臣虽然懂得不少,但是在军事方面还是需要与一些有经验的军官做些交流,这样也是不错的。”莫潇尘不“含蓄”的说道。 朱昭厚看莫潇尘在自己面前演戏不由得心中好笑,刚才还说得义正言辞,颇有些帅才之风,现在又变成了那诡辩的奸商嘴脸。 实在是有些搞不懂,他从怀中摸出一枚兽首小印,对着莫潇尘没好气的道:“想要兵就要兵,不懂打仗就说不懂,朕给你配个副官便是,金陵守备张虎这个人看似粗犷,其实论起行兵打仗这方面还是颇有些天赋,很多地方都是可圈可点的人才,如今朕就让他做你了你的副官,现任命你为临时左路军元帅,配给你三千狼卫兵,七千精兵,具体计划日期皆有你全权负责,等到了山东拿朕的这枚虎符调令当地镇守李逵,让他权利协助你,这样安排莫爱卿可还满意。” 莫潇尘接过那小印,乐得牙都快掉了,连忙点头道:“满意,满意,非常满意,皇上厚爱微臣万死不辞――” “哼!”朱昭厚看不下莫潇尘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怒”道:“朕给你的可全是些精兵良将,你最好给朕省着点用,朕的这点家底可不够你糟蹋的,若是失败了你也不用回来了,直接提头来见吧。” 恩,最起码这件事情暂时有了回缓的余地,到时候傻子才提头来见你呢,听朱昭厚那口气明显是下了重本,杀鸡用了牛刀,这样老子再不行,那干脆直接挥刀自宫得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章 :不信邪 ps:吼吼,明日起偏周就可以正常更新了,终于回家了,而且剧情爆笑,又一个重要人物即将登场了,那个丑女究竟多丑呢?明天你们就知道了,即将过年了,大家一定要新年新气象,偏周真心祝福看官们,你们对我实在是太好了。不离不弃、一心一意、至死不渝、此生不换......呃,扯远了,看官们还请好好往下看。 “谢皇上――”莫潇尘大喜道:“微臣万死不辞――――咿呀~” 万死不辞?怎么可能,就凭着莫潇尘的这幅不吃亏的性格,他怎么会为了朱昭厚死掉? 拿了印章,朱昭萱还想留他一会,无奈莫潇尘怕家中娇妻等得着急,若是留在这里吃了饭,难免要喝些酒水,到时候若是误了时间,晚上还没有来得及回去,女娲再误以为他被咔嚓了,一时间想不开他可就得不偿失了。于是莫潇尘只好忍心拒绝掉了一脸可怜相的朱昭萱。 朱昭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莫潇尘在她的身边她就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时时刻刻的相伴在身边,一旦他离开生活好像心里少了点什么,空空落落的。但是她又不想难为莫潇尘,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亲自将他送到了门口,用府上的车将他送回了家中。 刚进家门就看到女娲一脸的焦虑,待她看到莫潇尘的时候这种焦虑瞬间准换为一种贯彻全身的惊喜。莫潇尘回来了,证明他成功了。 “怎么样?相公,皇上可曾答应了?”女娲三步并作两步走的来到了莫潇尘的身边,想亲口从相公的口中听到答案。 事情暂时都已经搞定了,虽然如果搞不好两个月后他依然是要掉脑袋,但是至少现在他是安全的。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发生任何一件事情变故了。 想到了这些莫潇尘有恃无恐的开始打算逗一逗这个小娇妻,见女娲焦急的问起,他不由得哀叹一声,摇了摇头颓丧的说道:“对不起――” 女娲心中一惊,难道相公失败了?脚下不由得一个踉跄,悲从哀来。 “即便是相公我能言善辩,用尽了方法,可皇上他,皇上他――”莫潇尘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演技之中。 女娲轻轻的摇了摇头,泪眼朦胧的说道:“相公。没关系,不论如何颦儿都会陪着你。” 我就知道这个小妞不带听我话的,就算知道了我失败了还是不会一个人走,好在老子今天人品大爆发,朱昭厚那小子彻底被忽悠了。要不然还不得鸡飞蛋打家破人亡啊? 见女娲真的信以为真莫潇尘不好再演下去,要不然非得上演一出孟姜女哭长城不可。 莫潇尘轻轻的将女娲放在他嘴上的手拿在手里笑道:“可是皇上他见相公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貌赛潘安。再加上那些高谈阔论当场被你相公我魅力四射的样子所折服。决定赐兵于我,并且这次大追捕计划由我全权执行。”莫潇尘说话的样子自信满满,全然不见了刚才那颓然的样子,这样快的转变让女娲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脑海里乱作了一团。 “相公,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女娲喃喃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难道为夫还能骗你不成。”呃!虽然刚才心中一爽就小骗了一下嘿嘿,不过大骗伤身,小骗怡情嘛!所以不算。 “可是刚才――”女娲还是不敢相信。生怕是莫潇尘哄骗她,想让她先走。然后把责任自己一个人承担下来。她知道自己的相公绝对会这么做的。 “刚才是逗逗你,主要是我老婆哭鼻子的样子太好看了,所以想看看,嘿嘿。” 女娲脸上不由的一阵羞红道:“相公,你可莫要骗颦儿,颦儿是不会离开的。” 这个傻媳妇,害羞还惦记着我呢,老子有福啊! “喏!你看。”莫潇尘从怀中拿出来一个虎印道:“这就是皇上赐给我的兵符,能够调动金陵精兵七千,加上我一开始的那枚金牌可以调动三千狼卫兵,这样加起来就是一万兵力,怎么样,这样相信了吧?” 女娲将小印拿在手中,确认再三终于相信了,她虽然不知道虎符是何模样,但是看到这虎符文采非常,在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机械加工和精加工,像如此文采的虎符显然就是皇宫贵族里才有的稀罕物,而且加上相公刚才所说,将二者联系结合起来,很容易就推算出相公所言十有**是属实的。 女娲轻轻的瞥了一眼莫潇尘道:“相公讨厌死了,害得颦儿担心。” 一向天真羞涩清纯的女娲竟然能够露出如此的娇媚形态这让莫潇尘不由得大跌眼球,干咽了一口唾沫,心中高呼:老婆万岁!然后又不禁后悔自己刚才说得早了些。 女娲看到相公这个样子,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刚才的模样,不由得脸上发烧,赶忙转过了身,不过想到莫潇尘那“傻样”,她的心里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之感。 莫潇尘双手扳着女娲的肩膀将她转回来道:“怎么样,这样你该相信了吧?” 女娲乖巧的点了点头,轻轻的趴在了莫潇尘的怀里娇柔道:“相公,知道么,刚才你那副颓然的样子,颦儿心里看得心疼,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一般,那一刻颦儿只想与你在一起。” 莫潇尘抚摸着女娲的头发感叹道:“傻丫头,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你一定要活下去,这样相公才没有任何遗憾啊!” 怀里的女娲摇头道:“相公,颦儿不要这样,颦儿听说死后要是灵魂若是能够手牵着手一起走过奈何桥的话,那么来世还能够做夫妻,若是相公先去了,颦儿与相公就再也不会有来世了,颦儿不要一个人。” 虽然这话听着腻人,但是瞬间就戳中了莫潇尘的泪腺。他知道,女娲不会说情话,只会说心里话,如果她的心里话听起来这么像情话的话,那么就只能证明她太爱她的相公了,莫潇尘不由得抱紧了女娲道:“你好傻,就算是相公先下去了,也会在三生石畔,奈何桥旁等着你到来的那天,你我在牵手来世。颦儿,以后可不要这么痴傻了。” 女娲点了点头,不知为何竟然潸然泪下。 本来听高兴个事情,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莫潇尘赶忙整理好情绪把这女娲的肩膀看着她笑道:“你看看,本来是件好事。咱们说这么难过的事情干嘛啊,今天应该庆祝才对啊。你说是不是。” 女娲也赶快抹干净眼角的泪水点头“嗯”了一声。不好意思的说道:“颦儿这就去做些酒菜来。”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莫潇尘一把拉住道:“诶~,做什么菜啊,怪累的,今天相公高兴,咱们去外面下馆子去。” 下馆子这三个字虽然女娲没听过,但是想也能想到莫潇尘说得是什么。她蹙着眉头说道:“那要花不少银两吧?” 莫潇尘弯腰轻轻的划了一下女娲的鼻尖说道:“笨丫头,现在相公有的是银子,你都跟我结婚那么久了,我还没请你下过馆子。这要是传出去多丢人啊。” 女娲摇头认真的说道:“相公,颦儿绝对没有那样的心思。” “我知道,是相公要要请的,不许拒绝,听到没,快选个地方,不要便宜的,一定要最贵的,要不然相公打你屁股。”莫潇尘“怒目而视”的“威胁”道。 “扑哧”,女娲不由得笑出了声音,听到打屁股三个字不由得又微微的脸红,她眼睛上翻,是指按在下唇上想了一会道:“那去――轻语楼吧!” 我倒!莫潇尘好悬一个没站稳栽倒下去,他心中不由得好笑,这个媳妇真的是会过日子啊,吃馆子吃到自己家的去了,不过她这么说似乎也没错,现在轻语楼的物价在金陵餐饮业里的确是算是名列前茅的了,即便是这样它得人气也是首屈一指,绝对和它得物价成正比,甚至有很多才子佳人,达官显贵觉得物超所值呢。 既然女娲都发话了,莫潇尘也不含糊,二人直接就出了巷子寻了马车一路直奔轻语楼。 行至距离晴雨楼还有两里多远的地方,一直掀着帘子欣赏这金陵人文风景的女娲忽然叫停了马车。 莫潇尘纳闷,心中不知为何,只见女娲双手提着裙摆跳下了马车来到了一群人面前,只见那群人里大部分是小贩打扮,还有些孩子正朝着人群中央的一个衣衫破落,头发散乱,的乞丐身上丢石子,嘴里还不断的喊着:“丑女人,打死你。” 莫潇尘担心女娲的安危,嘱咐那马夫不要走,然后赶忙跳下车追了上去。 女娲来到那丑女的面前拦在她身前对那些人怒道:“你们在做什么,她已经很可怜了,你们不仅不施舍,还如此的对待她,你们还有怜悯之心么?” 女娲生气莫潇尘可是第一次看到,只见他那小娇妻蛾眉倒竖,毫不客气的瞪着前面的人,颇有正义的化身。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顽皮的孩童拾起地上的一块石子,朝女娲的就要扔去,莫潇尘一看就要上前阻止,不巧这时那孩童身边的一个穿儒衫的男子赶在他之前将那孩童拦下。 那人文质彬彬的模样,手中也没有香扇,不过看穿着打扮,就知道他是个秀才。样貌方面属于白发小生类型。 此时那个白发小生对着女娲拱了拱手笑道:“这位姑娘,在下达将友,我劝姑娘还是不要护着她了,这个女子生得其丑无比,近几日忽然出现在街头乞讨,惹得好多人都没有心情做事,不少沿街的饭馆都由于她的外貌,生意惨淡,客人都不敢来了。” 这小子说得也太悬了,丑能丑道哪里去?还能有石榴姐臭?不是跟你吹,老子可是那种看边看芙蓉姐姐跳舞、凤姐微笑、还边吃饭的超然存在,老子可不信世界上还有女人能丑到让我恶心的地步。(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一章 :收个丑女当丫鬟 那个什么达将友,这名字起的真特么艺术,老子一看你就是个打酱油的,亏你还是个秀才,有学识的人就这文化素养?以貌取人,太肤浅了,看老子替天行道灭了你这个渣渣。 于是莫潇尘就撸胳膊挽袖子舞马长枪的就来到了女娲面前指着对面的达将友说道:“哎,我说,那个叫打酱油的,长得人模狗样的,穿着儒衫还装什么秀才。” 达将友正与女娲搭讪,却见忽然来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儒衫男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望着他大放阙词不说,还骂他人模狗样简直是岂有此理,他顿时心中一气,哼声道:“在下叫做达将友,不是打酱油,这位兄台又是何人?为何侮辱在下?” “侮辱你?老子那叫形容,真tm没文化,太tm的可怕!”莫潇尘心中不屑道。 “子曾经曰过:不以貌取人,你难道不知道么?真亏你也是个读书人。”莫潇尘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往他那边瞧。 达将友一听顿时一愣,不禁问道:“哪个子曰的?在下怎么没有听过。” 废话,这话是老子曰的,你怎么能听过! “哼,别管哪个子曰的,总之同为读书人,哥哥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读书人的境界。”说罢莫潇尘就转身来到了那丑女面前。还不忘对着那达将友露出一个鄙视的表情,然后撩开那丑女的遮在脸前的长发,摆出一个迷人知性的微笑,轻轻的一转头“呜哇!” 莫潇尘顿觉胃中一阵的翻腾,一下子将那头发放下去转身就要吐。却正对上那达将友一脸鄙夷的表情,那样子分明是在说:“小样的,你也不过如此啊。” 莫潇尘当时就不乐意了。这表情算什么?一个渣渣也敢鄙视老子?于是他果断的又转过头,掀开那丑女的头发强忍着胃中的翻腾说了一句他现在回忆起来还鸡皮疙瘩落满地的话,那就是――“女人,你本来就很美。” 那丑女好似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赶忙用手抓回头发,遮在面前不肯再抬头。莫潇尘知道,这是典型的自卑的表现,说起来这个女人也的确是个可怜的人,这一辈子凭借这幅尊容恐怕老死了都是姑娘了,不过这身材倒是标志的很,也不知道为何会沦落为乞丐。真是老天无眼,都说上苍是公平的,当他夺走你一见东西的时候一定会用另一件东西作为补偿,怎么老子觉得这个公平的上苍把这个可怜的女人给忘了呢? 罢了,罢了。先给他些银两度日罢了,毕竟咱现在也是有钱而。而且以前也是同行(莫潇尘曾经也是一个乞丐。各位看官不会忘记吧?),算做有缘,莫潇尘从袖子里摸出五两纹银递给了那女子。 那女子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在胸前,乱发后的眼睛略有些疑惑的看着莫潇尘,犹豫不前,不敢上前去接。 莫潇尘笑了笑道:“拿着吧。这是给你的。” 那女子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莫潇尘的脸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手脏!”语气中说不出的自卑,贫困到极致的生活很容易让一个人开始卑微起来,莫潇尘最看不了的就是这个。于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圣人附身,抓起那女乞丐脏兮兮的双手,将银子放在她的手里很郑重的说道:“你不脏,你比好多人都要干净,那些嘲笑你的人才是最脏的,这银两不是对你的施舍,而是对你的纯洁的尊敬。这是你应得的。” 女娲一脸敬佩的看着自己的相公,这是她发现莫潇尘的另一面,是一种最真实的善良,绝不娇柔捏作。她略有感触的来到莫潇尘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说道:“相公,我们救得了她一时,却救不了她一世,我们若是一走这位姑娘难保会再被别人欺负,那银子说不定也会被夺了去。” 莫潇尘其实也想到这一点了,但是有些事情即便是想到了也没有办法啊,总不能把这个女乞丐带回家吧?好多地方都不方便的。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好?” “不如就将这女子带回家中如何?” “什么?”莫潇尘惊的差点跳起来,看了看周围的人他才压低了声音对女娲说道:“傻老婆,你确定要带她回去?” 女娲点了点头道:“颦儿觉得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我们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我想相公也是这么想得吧?” 我最不想这样,老子是心软,但是老子胆子也小啊,这个一个女人大晚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哥哥我实在是难以接受啊 “那要给她个什么名分?丫鬟?” 女娲仔细想了想道:“一定要名分么?” 莫潇尘郑重的点了点头。 于是,从此莫潇尘的家里又多了一个丫鬟,还是一个地道的丑女。 这三人共乘一车来到了轻语楼,此时的轻语楼可以说是今非昔比,楼门口往来之人络绎不绝,一进了店里可以说是比肩接踵。第五层更是天天饱满,可以说王豆豆赚翻了。 莫潇尘一只脚刚迈进了轻语楼就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哎,那个插队的,我们都在这里等半天了,一边去一边去。” 莫潇尘回过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长衫的壮汉,没错,的确是穿着长衫的壮汉,莫潇尘看着这身打扮着实有些觉得新鲜,他指着自己问那人道:“插队的?兄台可是指的在下。” “废话,没看到身后这么多人呢么?”那壮汉将袖子一挽,示威似的说道。 身后的那些人也是一眼不善的看着莫潇尘,莫潇尘来轻语楼的次数也不少,只不过那都是没开业的时候,下了马车直接就进去就行,也没顾及了这么多,如今他一看。可不是,这身后排着长长的一队人不说,而且还在逐渐的增加。大部分都是情侣,就连那壮汉身边也有一个夫人侧立在一旁,显然是她的妻子。 不过站在莫潇尘身边的人赶忙都站到了一边去,原因很简单,他身边除了女娲一样还带着个丑女乞丐,那些人满脸的厌恶之意看着那丑女。 老子管你们拍不排队呢?老子进自己家的饭店吃顿便饭还得排队?这有道理么?于是他也不管别人怎么看,拉着女娲带着丑女就往前走。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伙计打扮的人跑过来笑意盈盈的说道:“这位大爷,您最好还是去排队吧。声张了对大爷你也不是太好。” 这话什么意思?这伙计笑里藏刀啊,什么对老子不太好?威胁老子? “小兄弟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莫潇尘问道。 那伙计一听,脸色略显傲然的说道:“小的的确是新来的,但是可是拖了关系过来的,不是跟你吹。这家王掌柜可是我七娘舅小舅子家的女儿的相公的叔叔,这才能讨得这份美差。嘿嘿。既然大爷你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是识趣点吧!” 什么七扭八歪的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跳出来跟老子装大爷,知道的你是个酒楼小二,不知道的以为你是哪家公子哥呢。 莫潇尘哪里知道,他最近光忙着女刺客的事情了。此时的轻语楼已经今非昔比,那是达官显贵聚集之地,有着杨不凡的亲笔墨宝,有了徐静怡所赠的话。有了朱昭萱的名义。现今的轻语楼可谓是集,权、才、财三者于一身的富贵楼。能在这里当个小二跟在别的地方当个掌柜的没什么区别了,光是月俸就能达到半两之多。 莫潇尘心里来气,硬是拉着女娲和丑女走了进去,那傲慢的小二脸色难堪,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小二,胆子大不到哪里去,看到莫潇尘面色不善他心生惧意道:“你可知道这酒楼幕后的大人物?”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老子来吃个饭你还能砍了老子不成?”莫潇尘心里都快笑死了。幕后的大人物?朱昭萱?我未来老婆。杨不凡?我们同僚。当今皇帝?那tm是我大舅子。 “你――”那小二一时语塞,但是看到莫潇尘身后的丑女时他奸诈的笑道:“当然不能看了大爷你的脑袋,但是今天大爷绝对不可以在这吃饭。” “老子吃定了。”莫潇尘才不信这个邪呢。 那小二笑着挪开了步子,从他身后露出了一块竖匾,上书八个大字“乞丐与狗,不得入内。” “对不起这位大爷,这是酒楼的规矩,你还是请回吧。”那小二故意将请字咬得清楚,表情得意的不得了。 周围的人也起哄道:“是啊,是啊。” 我靠,什么时候多出来个这么个牌子,老子怎么不知道?故意刁难老子是不是?小子你死定了。一个总经理的远亲敢对董事长大放阙词,活得不耐烦了。 “怎么了来福?外面怎么这么吵?”就在莫潇尘要爆发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那小二的身后响起。 莫潇尘寻声望去,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几日没见的王苡苒。 来福挤着虚伪的笑脸对着王苡苒恭敬的说道:“小姐,没什么事,就是一个没长眼睛的书生,带这个女乞丐和美娇娘来吃饭,被小的拦在了外面。” 王苡苒向那乞丐的身后瞧了瞧,待看到了莫潇尘的时候心里顿时漏掉了一拍,此时来福还在表决心道:“小姐放心,有小的在,绝对不会――” 王苡苒哪里会理会来福此时说的是什么?她快行了几步来到了莫潇尘的身边轻问了一声:“莫大哥,颦儿妹妹,你们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了?”(未完待续。。) ps: 今日两章,第一章奉上,晚上九点左右第二章。 ------------ 第一百二十二章 :担心 “怎么?不欢迎啊?”莫潇尘开玩笑似的说道。 王苡苒剜了莫潇尘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会不欢迎,要是那样,你莫大管家还不把我们一家人轰出金陵城呀!” 众人一看这个带着乞丐的书生竟然与酒楼的千金相识,而且关系显然还不一般,从话语里貌似还能听出来这个书生也是一个番茄之人。顿时再也没有人敢不敬的看着莫潇尘,都是一脸谄媚,生怕莫潇尘找他们麻烦,然而这些人到底还算是还好些,充其量刚才随波逐流的瞪了莫潇尘几眼,这当中最震惊的要属刚才装b半天的小二来福了,此时看到王苡苒与莫潇尘如此自然的谈话,他顿时感觉天都塌了,双腿一软就瘫倒在地上,瞪着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莫潇尘看到来福那副熊样,撇了撇嘴,对着王苡苒貌似有心无心的说道:“回去跟王大叔说一声,说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就不要收留了,当初酒楼破败的时候怎么没见着一个亲戚过来投奔呢?现在酒楼兴起了,怎么就从平地里冒出来这么多的六姑七叔八大爷,三侄四第五小舅的。万一被骗了多得不偿失啊!找几个精明能干的伙计就好。” 王苡苒哪里听不出莫潇尘话中的意思,对于这个远亲来福她也是不待见,莫潇尘的说法虽然包含着刁难来福的意思,但是又何尝不是说出了她的心声。只见王苡苒笑着点头答道:“苡苒也正有此意呢,待上了楼便与爹说。” 那瘫坐在地上的来福一听脑袋都炸了,赶忙匍匐的来到了莫潇尘的身边求饶。 哼,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像你这样势利的人岂能容你在酒楼之中?莫潇尘当即也不理会他,这种人根本都不值得可怜。 然而善良的女娲却拉住了相公的衣袖替来福求情道:“相公。常言道:与人为善。虽然这小二确实做得不对,但是这一次我们就姑且原谅了他,倘若再有下次我们再将他开除酒楼如何?到时候颦儿绝不求情。” 莫潇尘叹了口气拉过女娲的手说道:“颦儿,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你去这样的同情。” 女娲笑着反问道:“相公,不去原谅又怎么知道他值不值得同情呢?” 莫潇尘被这个善良机智小媳妇给打败了,只感觉在女娲的面前他浑身的本事都无处的施展,于是只好妥协,之后对跪在地上的来福说道:“今日之事就此揭过,若是让我发现你还有――” “绝对不会有下次了,谢谢大爷。谢谢大爷。”不待莫潇尘说完话,来福就激动的保证道。 “听我说完话。”莫潇尘白了他一眼道:“该谢的不是我,是我家这位女菩萨。” 女娲脸上一红,来福赶忙连连称是,对着女娲打躬作揖起来。 女娲哪里受得了这种场面。他赶忙拉了拉相公的衣袖,让来福停下来。 “好了。不用谢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还有记得,把这个牌匾给劈碎了当柴火,顾客就是上帝,只要是进来消费的我们都要好好的招待,哪里能分出个三六九等来?快去吧。”虽然众人都不知道上帝所谓何?但是听语气也能猜出个大概。 来福听罢赶忙站起身到了声谢。拉起那竖匾就跑向后院。王苡苒这才带着莫潇尘三人参观了一下现在的轻语楼。现在的轻语楼的好多创意和想法都已经运作起来,前三层,每一层都配了一个说书先生,将莫潇尘精心准备的那些剧本背得滚瓜烂熟。绘声绘色的为客人们讲演,现在在酒楼吃饭的大多数都是回头客,预定了好几天的酒席,门外那些客人也都是慕名而来,情侣们都想来这情语阁上留个名字,表一表心意什么的。什么这家才子在情语阁写了首桃花诗送给了哪家哪家小姐,那位小姐留下了一副对联寻找人生的另一半。这样子一传十十传百,就造就了现在的轻语楼,然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莫潇尘独具创意的想法。 至于五楼,简直就是可以用高朋满座来形容,现在花姐也不吝惜她家女儿柳如是被莫潇尘拐跑了,现在柳如是没事就来轻语楼友情客串一下,登台演个戏剧,对于莫潇尘的剧本她本身就已经痴迷非常,能演绎剧本中她喜欢得人物,柳如是的心中有一看个愿意,一千个幸福。而且光是每次出场那些达官贵人的银子都好像不是钱似的,不停的往柳如是的手里塞,目的就是为了看她唱戏,这比在青楼要强多了,而且银子照样不少赚,所以花姐也支持柳如是。 从王苡苒的口中听了柳如是的事情,莫潇尘心里不由得好笑,这就好像现代的当红明星一样。 明星?莫潇尘一愣,忽然又想到了一个赚钱的法子,正好配合着他下一步的计划,想到这里他禁不住的猛的一拍掌兴奋道:“嘿嘿,老天待我不薄啊。” 这没来由的一句顿时让他身边的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莫潇尘得意的看着周围的人道:“走,去五楼看看柳丫头去。” …… “莫大哥,你要带兵打仗?”席间当王苡苒得知莫潇尘要去带兵剿匪的事情时她不由得惊问道。 柳如是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莫潇尘问道:“莫公子可知这行军打仗不同于其他,稍有不慎可有――” 柳如是不敢再说下去,心里面的担心却是真真切切的。 莫潇尘知道众人担心他的安慰,心里感动,说了几句安抚的话便也作罢。赶忙转移了话题,要不然这些对他“心怀不轨”的众女恐怕又要哭哭啼啼一番了,一个人哭他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一堆人哭呢。 此时莫潇尘救下的那名丑女乞丐已经洗漱干净,并且换上了柳如是的衣衫(王苡苒没有多少衣服,而且有严重的洁癖。柳如是经常在轻语楼,所以常备了衣衫在王苡苒的房中。)发髻也是柳如是精心围盘的。现在看来丑女还是可以看下去的,只是左脸上一块半掌大小叶子模样的赤红色的胎记却依然不能用胭脂水粉所遮挡。 若是丑女没有那个胎记,也许真是个美人呢。莫潇尘心中不由得想到,同样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总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个丑女,而且就是最近,但是仔细去想却也想不起来,最后把这种事情归结于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女人长得跟她很相似罢了。 “小女子柳如是,还不知姑娘芳名。”到底还是柳如是大方。她拉过丑女的手轻声的问道。 那丑女可能第一次被人这么问道,又或者是柳如是生得的确漂亮,她心里的自卑作祟,所以显得怯怯难安。求助一样的看了一下女娲。 说来也奇怪,这个丑女看年纪也是二十几岁。但是行为举止却与她的年纪不太相符,这也让莫潇尘觉得纳闷。 这个凭空出来的丑女怎么让老子纠结这么久。算了算了。不想了。越想越难受。 最后在女娲的鼓励下丑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叶子。 这名字倒也是的确符合了她,估计她母亲起名字的时候就是看着她脸上的胎记取的。 这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待到昏暮沉沉之时莫潇尘、女娲、叶子三人才离开轻语楼。此时的轻语楼依然人流涌动,那些慕名而来的宾客走了一波又来了一波,似乎没有停歇一般。 回到家中之时,女娲将月如钩的房间先安排给了叶子。虽然莫潇尘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奈何自己的妻子高兴,他也不再好多说些什么。 入夜,莫潇尘在床上拥着妻子。二人同盖一床被子,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女娲多少能够放开了些,对于两个人睡在一起虽然还有些羞涩,但是没有了一开始那种羞不可耐的程度。 看着妻子娇羞的脸庞,莫潇尘心里想起那日和月如钩躺在一张床上时那香艳的情形,现在月如钩的一颦一笑,一喜一嗔都在他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相公是不是在想姐姐?”女娲与莫潇尘心有灵犀,看到相公眼睛出神,心里就能猜到了一二。 莫潇尘也不会比,轻轻的点了点头道:“现在大姨子也不知道在哪里,一个女儿家在外面要比男子不方便的多,我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 女娲安慰道:“相公莫要想得太多,姐姐的本事相公难道还不知道么?若说这世间之能伤到姐姐之人屈指可数,她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可是我担心的就是那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啊!” 其实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无时无刻的不惦记担心着她的平安,怕她冷了热了生病了,她难受的时候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恨不得她身上的病都由自己承担。看着她痛苦自己就心如刀绞,她出远门你总是胡思乱想睡不好觉,换做是现代,莫潇尘肯定是二十四小时手机都开机等待着,生怕对方出了什么事情。 然而这是消息闭塞的古代,别说是手机了,就连电话都没有这怎么能让莫潇尘放心? 女娲看见相公的担心出自真心实意没有丝毫的做作,心里也是感怀,好几次她都想告诉莫潇尘其实只要打开月如钩送给他的那个香囊,用嘴含住香囊里的头发,月如钩绝对会飞快的赶来,但是她不能,因为一旦那样做,凭借着莫潇尘的聪明绝对能猜出来他们的与众不同,女娲现在还没有勇气告诉莫潇尘,因为太爱的缘故,因为太过于“自私”的缘故,只要有任何因素让莫潇尘可能离他而去她都觉得那是在冒险。所以她只能心怀愧疚的趴在莫潇尘的怀里安慰道:“没事的相公,姐姐她一定会没事的,颦儿困了,明天我们再想办法好不好?” 莫潇尘轻轻的拍打着妻子的后背,点头“嗯”了一声。(未完待续。。) ps: 两章已经完毕,今日更新到这里,这个月的25~26日,偏周单位上的同时家中临时有事,偏周要去顶岗,所以可能更新会变为一章,具体因素也不确定,但是一定会更新。求收藏。 ------------ 第一百二十三章 :莫潇尘的号 这一夜莫潇尘睡得还算踏实,毕竟皇上已经答应他让他去剿匪,脑袋暂时是保住了,剩下的只有找到月如钩这一点了,然而即便是找到月如钩了又能怎样?她真的能找到天骄么?想到这些莫潇尘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真可谓是难题一道接一道啊! 坐在梳妆台扎头发的女娲听到身后相公的叹气,夫妻心有灵犀,她知道相公在为何事担忧,于是她转过身来对莫潇尘说道:“相公莫要担心,其实想要找到姐姐也并不难。” 听到这句话莫潇尘顿时就来了精神,赶忙走下床,来到了女娲的面前催促道:“老婆,你难道又有妙计了?”毕竟这个激灵的小娘子给了他不少的惊喜。 “也算不上是什么妙计,只不过就是按照姐姐的脾气推算出来一个可行的办法。”女娲看着莫潇尘笑问道:“姐姐的脾气相公可是知道?” “你姐姐的脾气嘛~”莫潇尘捏着下巴总结道:“臭的不行。” 女娲嗔怪的看了莫潇尘一眼道:“哪有你这么作践人的,要是姐姐在这里免不得相公又要受罪了。” 莫潇尘笑了笑道:“我也就是敢趁她不在的时候这么说说,你姐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外表妩媚放浪不羁,其实内在却比哪个女子都要干净纯洁,当然就是比我的宝贝老婆差了那么一点点。” 莫潇尘顺带着连女娲一起赞美了,惹得女娲心中羞喜。 “颦儿哪有那么好,相公刚才所说确实如此,姐姐的性格的确就是那般模样,相公别看姐姐她平时对相公你爱理不理满不在乎,其实到了关键时候比谁都要担心你。这一点颦儿都看得出来。那日若不是许姑娘跑过来告诉颦儿与姐姐皇上要与相公合演一出戏,姐姐就算是杀了那皇上也是有可能的。” 莫潇尘颠颠头认同道:“这一点相公相信。”说完这句话莫潇尘心中也有不小的感触。心中不免感慨道: “仔细回想起来,这个小妞对我那是一等一的好啊,救了我好几次不说,最后那次自己还受伤了,而且我还平时没事占她的便宜,凭她那一身高绝的功夫要是想治我那简直就是老鹰捉小鸡一般简单。若不是真的在意,又岂会这么纵容我?”想到了这里莫潇尘更加感觉心中不好受。 但是莫潇尘对当日做的事情并不后悔,当日他只是不想让月如钩承担责任才会故意言语中伤于她,他心中自然真实的想法是想保护月如钩。虽然当日的决定算是鲁莽,草率、固执,可是如果那日的情景再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这么做,因为有句话说得好。关心则乱,自己身边最重要的人若是面临着伤害。他的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让她离开。自己来当那顶天之人。其余的他绝对不会多想。从某些方面来说,莫潇尘的确还是不够冷静,这些方面他的确需要锻炼。 “这些相公都知道,都相信,但是现在该如何找到她?就算找到了的话,那日我如此伤了她。她又会原谅我么?她会帮相公我么?” “相公若是这么问还是不了解姐姐,颦儿相信,若是相公亲自去道歉的话,姐姐一定会原谅你的。至于那事情自然她自然也会愿意帮忙。” “那现在如何将她找出来呢?没准现在那女人一气之下早就出了金陵呢。” “具体方法颦儿也不知道,但是颦儿有一种直觉,姐姐她就在金陵并未走远。” 莫潇尘见女娲说得笃定,是到如今他只能相信一次女人的直觉了,神仙他都见过了,现在信女人的直觉又算什么? “好,既然这样相公我有办法逼她出来,娘子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什么办法?” “暂时保密。”莫潇尘神秘兮兮的说道。 此时就在这对腹黑的夫妻二人所在的屋檐之上,一个一身白衣头戴白纱斗笠的女子足尖一点,便消失了身影,空中只留下她那淡淡的娇哼声:“死妮子,竟然和那坏人一同算计奴家。想逼奴家现身,奴家偏不如你的意,臭小子。” ―― 穿好了衣衫莫潇尘推开房门之时正好看到他昨日刚收的丫鬟叶子正在忙碌,显然已经起来多时了。走了一个大姨子,来了一个丑丫环,莫潇尘心里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看到莫潇尘走出来叶子赶忙走上前福了一福道:“老爷起来了?早膳已经备好,奴婢这就为老爷端上来。” 莫潇尘心里被这声老爷叫得舒服啊,心中不停的说道:“看来有个丫鬟还是不错的,哎,罪过啊罪过,堕落啊,**啊!” 看着年纪比自己还要年长些的丫鬟莫潇尘还是有些不习惯她这么的恭顺,叫几声老爷过过瘾也就算了,他可不打算一直这么被叫下去,他会不习惯的。 “我算什么老爷啊,你见过哪家老爷就一个小院子的?以后还是叫我的名吧。” 叶子连忙低下头道:“那怎么可以呢,奴婢身份卑微,老爷虽然院子小,但是身份却是尊贵之人,奴婢这等下人岂敢称呼老爷您的名讳。” 看看,老子就是说句实在话,给这女人吓得,但是老子的确是听不习惯嘛。 “那实在不行你就叫我的号吧!” “奴婢更是万万不敢了,号乃是当世之人对老爷的称呼,奴婢怎敢去称?” “这么说叶子你就不是当世之人了?” “这――”叶子显然有些犹豫。 这时女娲从门口走了出来笑着说道:“叶子姐姐你还是答应我家相公吧,你看颦儿叫你姐姐,叶姐姐却叫相公为老爷,那样听着好生的别扭,不如就依他吧!” 叶子只好尴尬的点了点头轻声的问道:“不知老爷的号是――” 女娲也好奇的看着莫潇尘,因为她也不知道莫潇尘的号。 莫潇尘露出了一脸得意的表情道:“本人的号比较的谦虚。都是我们家乡那边人对我的贴切形容,还希望各位不要见笑,本人之号乃仅仅是“帅哥”二字是也!” “帅哥?”二女心中齐齐疑惑。 “不知相公这号为何意?” 莫潇尘哪里老脸一红道:“就是说你相公我的德行很好的意思,以后叶子就称呼我的号吧,知道了么?” “知道了,老,哦,是帅哥。”叶子嗫嗫的说道,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恩,恩。不错。”莫潇尘闭着眼睛点头得意道:“再念一遍。” “帅哥。” “再把老爷的姓加在前面念一遍。”某些人不要脸的继续要求道。 “莫,莫帅哥。” “很好,叶子你很有发展嘛,哈哈。” 然而这一切看在女娲的眼里只感觉到――诡异,实在是诡异非常。 用过早膳之后莫潇尘就赶快来到了街上准备筹划逼出月如钩的计划。 他先是来到了卖纸张的地方买了一叠白纸。然后回到家中之后在每张白纸之上凭借着记忆画出了月如钩的样貌,并且用朱砂上色(因为月如钩习惯身穿一身红衣。)在月如钩的画像一侧竖着写了几列小字。其用白话文翻译过来大致内容如下――这个画中女人从小我俩就摸爬滚打在一起。后来彼此相约相守一生一世,但是自从来了金陵彼此走散,明日就是约定的婚期,我这新郎已然万事俱备只欠新娘,如果明日她还没有消息,我就要以死殉情。 这一段小子写的至情至性。就是莫潇尘自己看了都大呼自己太不要脸,把自己写成了一个情种。 女娲在一边看着也是忍不住偷偷的发笑,哪里有这么逼人的。若是月如钩看到了一定会气的杀了他的。 莫潇尘做好了这些以后回头对女娲说道:“一会儿我就叫锁柱找几个激灵的人把这些画贴满大街小巷,若是你姐姐真的在金陵她肯定回来找我的。” “如果姐姐要是不出现呢?” “山人自有妙计。”莫潇尘拿出一张画指着那小字道:“老婆。相公这串小字可不是白写的。”说这句话的时候莫潇尘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看得女娲心中不由得恶寒。 …… 做好了前期的准备工作,莫潇尘就来到了轻语楼将宣纸交给了锁柱,并且进行了详细的安排,这之后莫潇尘又马不停蹄的直奔杨不凡的府邸。 可是莫潇尘到了杨不凡的门口就被门口的兵卫拦下。 此时杨不凡正在后庭喝茶,就见一个兵卒来报:“老爷,门外有人要见老爷。” 杨不凡一听还以为又是兵部尚书康有为过来找他算账,激动的赶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吩咐道:“就说老爷我身体欠安,不见外人。”说完转身就往屋子里跑,丝毫没有个封疆大使的模样。 那兵卒领了命,转身就回返,出了门口还看到莫潇尘站在那里,他上前道:“我们家老爷身体欠安,近日不见外人,这位公子还是请回吧!” “杨老头身体欠安?屁,老子才不信呢。前两天还生龙活虎的抓刺客呢。”莫潇尘心中愤然道。 “这位兄弟,你回去转告你们家老爷,说是金陵监察御史莫潇尘求见,相信你若是这么转告了你家老爷一定会大病痊愈的。” 那兵卒看着莫潇尘一脸的微笑,心里将信将疑,面色有些犹豫。 莫潇尘从袖子中拿出几块碎银递予他的手中道:“麻烦兄弟了。” 见莫潇尘如此上道,那兵卒也不再犹豫,直接返身回去,再次按照莫潇尘所说的禀报给了杨不凡。 果然没过多久,就看到杨不凡在兵卒的引领下直直的来到了大门口,一开门,杨不凡一个大步就敢到了那兵卒的前面,供着双手满面春风的说道:“哎呀呀,原来是莫小友前来,老朽有失远迎啊。”(未完待续。。) ps:第一章奉上,第二章晚上十点左右,各位看官明日就是中国的小年了,大家不要忘了吃灶糖,偏周对这个民间手艺还是颇为喜欢得。 ------------ 第一百二十四章 :现身 杨不凡那样子要多虚伪有多虚伪,莫潇尘心中不由得暗暗的鄙视了杨不凡一番。这个杨不凡,果然是官场的老油条,没事就来这虚头巴脑的事情。 莫潇尘有木有样的回礼道:“下官这不是听说杨大人身体欠安,特来探望一番的嘛。” 杨不凡听出来莫潇尘是在暗讽他,不由得胡子发翘,尴尬道:“莫小友这是说什么?还什么下官,上官的,凭你我二人的交情莫要这般生疏,老朽一听说小友你来探望,顿觉神清气爽,浑然不见一丝病痛。果然小友就是老朽的福星啊。” 杨不凡这马屁拍得当当响,让他的那些手下们目瞪口呆,不由得看向这个年轻的监察御史,他们自然知道监察御史不过区区的五品言官,然而杨不凡这封疆大吏可是真真正正的从一品大员,差了将近四品,可谓是天差地别,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是杨不凡却拍莫潇尘的马屁,这让他们对眼前的莫潇尘不由得心中多了几分疑惑与震惊,那个收了莫潇尘“礼”的兵卒,攥在手里的银子可捏得不踏实,上面全是冷汗。 杨不凡用手拉着莫潇尘将他亲自的引到堂中,将莫潇尘安置宾位,自己坐在一边开门见山的笑问道:“小友今日来访可不知有何贵干?”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嘛,自然是有事相求于杨老先生您了!” 莫潇尘难得对杨不凡如此的“恭敬”,杨不凡不由得小心问道:“还不知是何事,若是老朽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当尽力而为之。” “其实这事儿对于杨老先生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想杨老先生一定可以办到的。” “莫小友还是说说是什么事情吧,要不然老朽实在是不敢轻易的妄下定论。”杨不凡可不敢轻易的就答应下来,一莫潇尘现在的身份虽然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很多人都要讨好他,但是越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越要小心的处理关系,而且皇帝身边的红人来求你做事。能有什么小事? 莫潇尘不由得暗道一声老狐狸,自然看出来杨不凡小心谨慎的样子。 不过杨不凡这次可真是想多了,莫潇尘只是想找他帮忙弄点婚礼迎亲队伍上的人手,他在这里认识的人没有几个,而且对于古代的婚礼他有事全然不知,想来想去他都觉得他认识的人之中自然只有杨不凡最适合做这样的事情,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过来人,他是当大官的,他也是莫潇尘的忘年交。 为什么不让朱昭厚帮忙?可能么?本来他刚跟朱昭厚说完计划。他就求他办这种事情,他是朋友,同样也是皇上,最关键的是他还没有想好理由。也许到这里看官就会问了,那莫潇尘就是明天办了以朱昭厚的能耐哪里能不知道呢,到时候就想好理由了?试想一下朱昭厚已经听说了莫潇尘的计划,并且已经同意,那么接下来莫潇尘的一系列动作他会下意识的以为是在为计划做准备,自然不会轻易的过分掺和的。就算是掺和了莫潇尘没准就已经把月如钩给逼回来了。如果逼不回来她完全可以说是,为了试探一下那女刺客出门出城,如果月如钩没回来就是她追着刺客出了城,如果她回来就证明那刺客还在城中。总之莫潇尘最习惯的就是“先斩后奏”。 而且他要是跟朱昭厚说要给月如钩办个婚礼。朱昭萱那小妮子不得酸死啊,就算她平时再支持莫潇尘,这种事情上也会有别的看法吧,莫潇尘才不会做这么没谱的事情呢。 所以综上所述还是杨不凡最靠谱。 然而当杨不凡听到莫潇尘将他心中的想法以后,杨不凡却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靠谱了。 杨不凡连连摇头,空中连道:“不妥。” “哪里不妥了?” “哪里都不妥!” 莫潇尘心中颇为不悦,靠,老子想了一个这么逆天的注意你竟然告诉我哪里都不妥。不想帮忙就是不想帮忙。何必如此呢。 杨不凡看出了莫潇尘的心思,他忙解释道:“莫小友并不是老朽不帮你,其实老朽也的确有难处。刚才小友只是说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你的大姨子现身,这样做你真的能够保证可行么?老朽活了这把年纪,自问所见所闻不少,但是从来没听说用假迎亲来让人现身的,而且,想必莫小友也知道,若是公主知道了此事――” 切,搞了半天这老头是担心朱昭萱那小丫头啊,这有什么好怕的。 “杨老先生放心,大小姐那边自然是没事的。”莫潇尘自信道。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三公主喜欢你,自然你是没事了,但是要是她知道是我帮你做这种事情一定会怪罪下来得,杨不凡不由得鄙视了莫潇尘一番。 “老朽是说,这么做,怕三公主若是知道了会怪罪老朽。”杨不凡将心中所想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呃,原来是这样啊,嘿嘿,我说呢。 莫潇尘笑道:“杨老先生还请放心,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公主问起来我一定不会将你说出去的。”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嘛~你就放心吧,难道我的人品杨老先生还不清楚么?放心吧!” 你的人品?杨不凡心中苦笑,无奈之下只好陪着他做了这件离谱的事情。 翌日一早,就听到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彻在金陵的大路上,两道站满了人群,显然莫潇尘昨日贴出去的“告示”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莫潇尘身穿“状元服”,胯下枣红顶大红花骏马,看着夹道的人群他心中不免感慨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前几天老子还办囚徒游街示众呢,现在就变成登科娶亲了,哈哈。 这一路“游街示众”下来莫潇尘就来到了金陵的一处最出名的石拱桥――弦乐桥,为什么要来到这弦乐桥?原因很简单,莫潇尘昨日的告示写得弦乐桥就是他与那个叫月如钩的青梅竹马在金陵失散的地方,现在桥头“月如钩”的花轿就停在那里,莫潇尘的骏马则是站立在另一个桥头,莫潇尘表情悲怆的坐在马上,隔着一桥就哭喊道:“钩儿啊――我是莫郎啊,今日是你我相守白头的日子,我――没有失约~,啊――!钩儿啊――”之后莫潇尘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一场悲天动地的痴情演讲,目的就是要让暗处的月如钩听到,一定要气到能杀了他的冲动,这样到了夜里以月如钩的脾气肯定会去找他算账。莫潇尘越想心中越爽,于是语气就越凄凉,迎亲的队伍唢呐也相当的积极配合吹得跟死了爹似的,也就是他们穿着一身大喜的红装,否则别人该认为这哪里是迎亲?简直就是哭丧来了。 身边的观众没有一个不被莫潇尘的这种“痴情”所打动,此刻看着满脸泪痕的莫潇尘众人也是不由得悲从哀来,莫潇尘见戏份已经做足,于是右腿一跨,就下了马。他的眼神已然悲怆,步履蹒跚的来到了那轿子前道:“钩,儿~莫郎来了,不论你在不在,今日我都要娶了你。”于是他掀开了轿子帘。 “啊咧?哎呦!”莫潇尘瞬间捂住大腿,赶忙回头疾呼道:“新娘子回来了――”那声音中多了几分凄惨之意。 众人一听新娘子回来了,皆是真心的为他祝福,兴奋的纷纷鼓掌。 “咦?你说这新娘子回来了新郎官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刚才我听到的声音怎么这么凄厉呢?” “笨,这是喜极而泣,你不懂,新郎官的声音越凄厉,证明他越兴奋。” “啊――――――”就在这时莫潇尘又是一声惨叫。 “你听,新郎官爱得多深?多么兴奋?” 然而真的是这样么? 其不然,本来莫潇尘的安排就是轿子里只不过是一件月如钩穿过的衣服而已,他的目的是要让月如钩知道他在找她,当然莫潇尘知道月如钩就算知道自己在找她也不会现身的,于是他就故意演出一出戏来气她,以前只要莫潇尘一气月如钩,月如钩不论多远都会飞针伺候的,如今莫潇尘在全金陵人面前编了个跟月如钩青梅竹马的故事,而且还说她不见了,然后又要迎娶她,偏偏迎亲的队伍前莫潇尘哭得跟死了爹似的,换做是哪家女子也要被气死了,更何况是脾气暴躁的月如钩呢? 但是莫潇尘唯一失算的就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当他掀开轿帘之时,里面哪里是月如钩的衣服,分明就是一脸阴测笑容的活生生的月如钩,他话还没来得及震惊大腿就中了一针,这一针距离他的小二哥仅仅半寸之遥,他急的顿时一身冷汗,但是他只能忍痛赶忙转身大喊新娘子回来了,要不然这场戏可就就地穿帮了。 月如钩本来不想上莫潇尘的当,但是莫潇尘这招做得太绝了,只好现身治理他一番。 然而她心中真的只是想教训一下莫潇尘么?那种女儿家的心思就连她也不明白了。看着莫潇尘那滑稽的表情月如钩气得又是一针,好像只有这样才解恨似的,谁让你那日如此的凶奴家,就算是为了奴家好也不用那样说话啊?月如钩心中愤然道。 ------------ 第一百二十五章 :从未走远 要说见到月如钩没好面色的坐在轿子里,莫潇尘的心情还是忽悠忽悠的,现在来讲已经说不上来时兴奋还是别的什么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月如钩竟然穿着一身的凤冠霞帔,虽然没有蒙上盖头,但是也让莫潇尘大跌了眼球。 既然新娘子都奇迹般的出现了,显然是天佑爱人,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完美大结局,自然成了人们口中相互传播的佳话了。 什么痴情郎隔桥痛泣,感动上苍,失踪女莫名归来,终成眷属。这定然是月老显灵,神人相助啊。总之瞬间就被八卦人士说成了n个版本,但是这些版本都有一个统一的特点,最后这对情人一定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为什么?因为你看人家新郎官,钻进了轿子看到了媳妇回来都不舍得出来了。这轿夫只能抬着轿子往新郎家里走。这么恩爱甜蜜,哪一个能比了,看了金陵这么多场迎亲队伍的,就没见过新郎下了马一下子就扎进新娘子的轿子里不出来的。 然而事实上莫潇尘真的是舍不得出来么?其实是他根本出不来。 “嗨~大,大姨子,好久不见甚是想念。”莫潇尘嬉皮笑脸道。 月如钩看到他这副模样轻哼了一声并拢双指又要一记飞针伺候,莫潇尘看着那泛着寒芒的针尖暗吞了一口口水冷汗连连道:“大姨子快快将法宝收起来,好不容易见个面至于这么激动嘛,你说是不是?”说完就一下子从月如钩的手中夺过那银针,一脸得意道:“你这丫头武艺退步的也太快了,这回傻了吧!” 月如钩不屑得一笑,一抖腕。瞬间握拳,只见每个拳缝里都有一枚银针。莫潇尘吓得长“呃――”一声,嘴都快抽筋儿了。 这祖宗是从哪里藏得了这么多银针的?变戏法么? “大姨子,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呢?难得在这良辰美景之时我们能再度重逢,如此温馨的场面别被几根绣花针给破坏掉啊,你说是不是?” “哼!”月如钩瞥了莫潇尘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妹夫当真是好心思,演了一出好戏逼奴家现身,现在知道良辰美景,场面温馨了。这不是当日在房中凶奴家的时候了?” 莫潇尘老脸一红道:“那,那不是有原因的嘛~” “什么原因可以让你这么凶奴家?” “呃――” “说说看――”月如钩看着手中的银针,好似一脸满不在意的问道。 “大姨子那天做的的确是太过分了,你说我能不生气么?所以――” “真的?” “当然,那天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 “只是因为奴家犯了天大的错?” 看着月如钩那追问的眼神莫潇尘几次想说出实话但是都没有勇气。不知道为什么,要是换做平时他怎么会错过这么绝佳的泡妞机会? 莫潇尘点了点头。 “妹夫不是最擅长花言巧语么?编一个理由说与奴家。奴家也会原谅你。比如说为了奴家好之类的。奴家很好骗的。”月如钩依然看着手中的银针。 听到月如钩这么说莫潇尘的心中一阵的失重,不过最后他还是说道:“大姨子还不了解我么?我人称诚实小郎君,根本不会说谎,当日确实是一气之下说了让大姨子你伤心的话,在这里妹夫给你认错了。”说完莫潇尘就做了个揖。 那日莫潇尘气走月如钩之后月如钩虽然伤心,但是实则并未走远。只是悄悄的来到了屋顶之上想听听莫潇尘究竟怎么所想,当得知了莫潇尘是为了保护她的真像的时候月如钩心里早就原谅了他,就算莫潇尘不着么逼她出来,过了几日她也会回去的。女人嘛!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总是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脾气的,她就是想晒一晒莫潇尘,谁让他当日那么凶了?把心中的想法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么? 看到莫潇尘欲盖弥彰,根本不承认月如钩气不打一处来,想不到从他口中听句实话都不行。这事情有什么为难的,承认了不就好了? 月如钩越想越是觉得委屈,但是她也不能落泪,气急之下她张开五指,那拳缝间的四枚银针瞬间又分别扎在了莫潇尘的大腿之上,左右各两个,公平均匀。 又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花轿中传来。 路人甲:“你听,看看新郎激动的,这一路跟过来都是第三声了,啧啧啧,真是感天动地啊!” 花轿之中,莫潇尘揉着大腿,此时大腿上的银针已经被月如钩尽数取下。 “大姨子,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月如钩歪着脑袋不去看莫潇尘道:“谁说奴家回来了?奴家一会就走。” “别,别呀。”莫潇尘焦急道:“大姨子这次你可得帮帮妹夫我啊。” “哼!”月如钩双臂抱在胸前,下巴扬的老高任性道:“需要帮忙了才想到找奴家,奴家不帮,没商量。” 月如钩一笔给否了,就是自问百变小生,再世诸葛的莫潇尘对这个任性的大姨子也是全然没了办法,只好哭丧着脸颓废的坐在下面一言不发。 轿子颠簸了一阵,约莫着时间大概也应该快到了莫潇尘的家中,这期间莫潇尘就是一个姿势一个表情,一言不发,好像受了气的孩子一般,月如钩看着心里有气又笑。 到底还是月如钩在意莫潇尘。 “你这人,没事做出那般模样作甚?奴家才不会上你的当。” 莫潇尘心里暗暗高兴,对付这种高傲的女人你就不要搭理她,反正这么狭窄的空间你不说话,她也不说话,看谁能憋死谁,你要是说话她就有的是机会厥你,自己心里乐开了怀。你要是沉默她就没有借口厥你,没了乐子她肯定是忍不住说话的。 莫潇尘还是不说话。 “你不说话奴家就走了。”月如钩看着莫潇尘还是不说话,站起身来就要走。 “说啥呀?说啥都被厥,求啥都不同意,哎,偶滴心都拔凉拔凉的了。”莫潇尘挤着八字眉“泪眼汪汪”的装可怜道。 这是他泡妞的必杀绝技,男人除了要有强势、霸气、沉稳、成熟得一面,偶尔还要在自己女朋友面前露出可爱、幼稚、的一面,这样能够激起女友的母爱,说不定还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当然这种方法不推荐当众表演,俩人没事在家里表演就好。 看到莫潇尘那可怜巴巴貌似被世界遗弃一般的小出,月如钩的心都软成豆腐了。 “你,你变态。(受莫潇尘的影响,月如钩已经学会了这个形容词。)” “大姨子这个形容词。用得妙,用得贴切 。佩服佩服。”莫潇尘站起身。轿子不算太高,所以莫潇尘只能弓着身子自然而然得做到了月如钩的身边,这花轿不仅不高,而且还不宽,月如钩要是一个女子坐在上面还算宽敞,但是多了莫潇尘这个老爷们就显得拥挤了。这二人都快挤在一起了。 月如钩脸上泛红道:“你这人,谁让你上来的。” “当然是大姨子你了。” “奴家什么时候――” “大姨子不是说我是变态么?变态自然要这样啊!”莫潇尘理所当然道。 月如钩看着此时一脸猥琐的笑容,想不到被他钻了空子,羞急之下她又变出三根飞针想想吓唬一下莫潇尘。让他知难而退。谁知莫潇尘见了那飞针并没有露出一开始那种紧张恐惧的表情,反而又换上了那一副可怜相,卑怜的说道:“刺吧,将我刺得肠穿肚烂吧,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这点痛算什么?也比不上大姨子拒绝我时的痛楚。” 月如钩的心扑腾扑腾的乱跳,只感觉这花轿中骤然升温,二人可以说是臀挨着臀,又是夏天,月如钩虽然身穿凤冠霞帔但是也是薄纱,的确是少了些,她甚至能感觉到从莫潇尘肌肤上散发出来的热气一般。 受不住这样暧昧的距离月如钩道:“好了,奴家答应你追那刺客便是,你快下去。” 大功告成莫潇尘自然不会再惹月如钩,物极必反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这一次他乖乖的又坐回到了下面,看着月如钩的衣衫赞叹道:“大姨子,你这身衣服是从哪里弄来的?” 月如钩脸上顿时羞红道:“做什么?奴家不说。”她那里会说,虽然莫潇尘做得过分,但是看到那个花轿她也的确想过一把新娘子的瘾,上一次穿上这身衣衫的时候可以说是一千年以前了的事情了,那种心跳的感觉她至今难忘,所以就鬼使神差的就穿着这身进了花轿。 “不做什么,只是感觉真的好看极了,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倾国倾城也不及大姨子你现在的模样。” 被莫潇尘这种**裸的肉麻的夸了一通就算是月如钩也是承受不了,她羞涩道:“要你嘴甜?” “完了完了,更美了,美死我了。”看着月如钩含羞带怨的表情莫潇尘又加了一把劲儿。 月如钩羞得一记粉拳打在了莫潇尘的胸膛之上道:“要死啦~” “嘿嘿。”莫潇尘被打得一个趔趄,他看着羞涩的月如钩问道:“大姨子问你个事儿。” 被莫潇尘调戏了一会,月如钩也开始好说话起来。 “什么事?” “大姨子怎么知道我要让你追刺客?我记得刚才我并没有告诉大姨子具体的事情吧?”莫潇尘仔细的看着月如钩,好像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一般。 月如钩心里咯噔一下,支吾道:“奴家,奴家猜的。”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跟大姨子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月如钩不由得低下了头,她哪里听不出来莫潇尘根本不相信,这种谎言的确说得有些笨拙。 “谢谢你。”莫潇尘道。 月如钩抬起头正对上莫潇尘真挚的眼神。 她慌张道:“谢,谢什么?” 莫潇尘伸手握住月如钩的玉手道:“谢谢你,从未走远。” 那一刻在月如钩的心中宛若一江春水,流过似水年华,倒映着少年的脸。 其实最珍贵的恋爱,不是浪漫、不是奢侈、不是激情、这些都会时间的推移而变迁。 真正的爱,是那种任时间匆匆流逝,红颜老、君容苍,依然默默地在彼此的身边,哪怕是墙隅一角,也从未走远。(未完待续。。) ps: 写到这张偏周心有感触,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别有太多的遗憾。也希望你的爱人,一直在你身边,从未走远。 ------------ 第一百二十六章 :绝技 月如钩将手从莫潇尘的手中抽出后妩媚的笑道:“妹夫最近真是功夫见长了,奴家差点被你感动了呢。” 莫潇尘看着月如钩没有丝毫感动的样子,心里也是暗自惊讶道:我靠,这小妞真不是盖的,要是换做一般的女子,在老子柔情无敌强势外加装可爱,甜言蜜语到死的攻势之下还能够存活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难道老子还不够声情并茂? 莫潇尘抿着手指似乎还回味着指尖那轻柔的滑腻。 “大姨子,这次你妹夫我要出兵打仗,如此威武的事情是不是觉得很有男人魅力?” 月如钩不以为然道:“魅力奴家倒是没看到,没戏倒是真的。” “呃――”被深深伤到了自尊的莫潇尘赶快转移话题道:“大姨子这次能够帮我,妹夫我真是感激不尽。” 月如钩扭过头不去看莫潇尘作戏。 “你听好了,这次奴家答应你去监视那个逃犯,但是并不代表奴家原谅了你,谁让你那天的确伤了奴家的心,你现在又跟没事人一样,这种落差奴家不能接受,还是等过些阵子奴家消了气再说吧。” 月如钩态度突然的转变让莫潇尘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大姨子,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吧?” “奴家又岂会和你开玩笑,一会待花轿入了巷子奴家就走,今日之事你只可与妹妹一人说起,切莫不要让外人知道。” 看月如钩说的认真,并不是开玩笑,莫潇尘忽然间觉得有些落寞的“恩”了一声。 月如钩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但是知道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男人就是那种给了鼻子就上脸的典型动物。所以她还要好好治理一下莫潇尘的,好让他真的长记性。 月如钩压低了声音道:“尤其是不要对你们新收的那个丫鬟说起,知道么?” “为什么?”莫潇尘同样压低了声音诧异道。 月如钩眯着双眼道:“那个丫鬟奴家总觉得哪里不对,昨天晚上奴家监视了她一整夜还没发现什么马脚,但是还是轻易不要太过于相信她,知道么。” “昨天晚上监视了一整夜――?”莫潇尘得意的看着月如钩,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 月如钩气急道:“你究竟有没有听奴家说话,监视了一晚是重点么?奴家跟你说的你都听到了么?” 看到月如钩真的急了莫潇尘还真不敢惹这个女人,于是他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注意就是了。要不然索性把她安排走不就得了。” 月如钩摇了摇头道:“如果你现在安排走她,反到让她起疑。昨日奴家可是从那丫鬟的体内察觉到了不弱的内劲,这内劲正和打伤奴家的那名女子的内劲相仿,奴家可不认为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回想起那日叶美人的目的只是为了夺剑,虽然失败了。但是月如钩知道她并没有这么容易死心,一定会寻个机会再将那泉鸣剑夺回。这丫鬟十有**就是她假扮的。只不过是用了一种高明的易容术来掩盖而已。 莫潇尘一听那女子都能打伤月如钩,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 “大姨子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吧?连你都能打伤那都是神级的人物了,捏死我们两个夫妻跟捏死个蚂蚁似的,不行,这丫鬟我可雇佣不起,必须撵走。” “你觉得以她的功夫要是想加害于你和妹妹。你俩还有撵走她的机会么?” 莫潇尘现在脑袋里一片的混乱,身边有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要是月如钩不说他都不知道,可是偏偏这个定时炸弹不能碰不能拆的,这可让莫潇尘着实没了法子。 “这不是逗我玩儿呢么?大姨子。你还是别走了,你看看万一那个女人暴起伤人可怎么办?你也知道你妹夫我虽然天赋异凛、骨骼惊奇,但是奈何神功未成实在是难敌她手啊。” 月如钩没好气的给了莫潇尘一个大大的白眼道:“那奴家可管不着了,总之你回去好吃好睡,别让那丫鬟看出什么端倪来就好。” 莫潇尘颓然的坐在地上道:“怎么好吃好睡,天天晚上提心吊胆的生怕被杀死,怎么好吃好睡?” “妹夫,你是聪明人,我问你,若是一个人想要杀你,一定会找最好的时机,趁早下手,昨日你与妹妹不也是安然无恙么?那么她没理由等到以后再杀了你们,况且你二人对她真心善待,所以妹夫还是放心便是。” 这么一说莫潇尘心里却是觉得有些道理,这样提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对啊,哪个杀手为了杀你还要等着隔夜再杀?显然杀人不是目的。 “大姨子要是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奇怪了,你说她既然不是杀手,武功有这么高,那么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当丫鬟呢?总不是看上我了吧?虽然你妹夫我的确是帅到了一定地步,可是这种情况还是小概率事件,几乎不可能。那么显然还是有目的的,可是我夫妻俩人一穷二白的能有什么能让贼惦记上的呢?”莫潇尘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 月如钩当然不会告诉那女子惦记的是她手中的泉鸣剑,她怕说了以莫潇尘现在城府还很难从那个女人的眼皮底下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若真是被那女子看出了什么,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所以月如钩任由莫潇尘猜测也不说出原因。 “不会是徐祖荫的那副山水俯瞰图吧?”莫潇尘恍然大悟道。 徐祖荫的山水俯瞰图?家里还有这种宝贝么?奴家怎么不知道。 “是什么不重要,妹夫只要还像以前一样就好。这次出征想必妹妹定然是一人在家,奴家倒是觉得她在身边陪着妹妹倒是好事呢。” “什么好事?” “替奴家保护妹妹啊!”月如钩自信的说道。 “啥?”莫潇尘低着嗓子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杀手给我老婆当保镖,大姨子你这次玩笑可真开大了,你哪来的那么大的信心?不行,简直就是玩火。” “听着。现在奴家跟你解释不清楚,信不信由你,奴家要走了。”说完月如钩就双手变出八枚银针。 莫潇尘忙紧张道:“大姨子,您老走就走吧,怎么还要扎我?那么多针可真是要我命啊。我信就是了。”这个大姨子哪有这样的,逼着人相信她。 “扎死你这个没良心的才好呢。”月如钩剜了莫潇尘一眼轻声道:“刚才你我二人的谈话皆是落在了这八个轿夫的耳中,奴家这银针是用来刺他们的。” 莫潇尘一听顿时有些急了,赶忙拉住月如钩的胳膊道:“我的小祖宗,这些人可都是杨老头替我请来的人,你不是要给他们杀了吧?一杀还杀八个。你要是让杨不凡那老头知道了,他不得弄死我啊?以后我还怎么找人办事啊?” “妹夫放心便是,奴家这针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用巧劲刺入他们脑后或者颈前的暗穴,然后用内劲顺势而入。让他们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而已。”具体详细的情况月如钩也并没有解释。 月如钩说的轻描淡写,好像这飞针失忆跟家常便饭。但是听得人可是目瞪口呆。严重的发现脑细胞不够用了。 我靠,这么神?古代这种神技都有?听起来比现代高科技都特么发达啊,这个大姨子真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现代的什么张大师、李大师、王大师的什么的都弱爆了,什么隔空戳死你之类的简直就是小儿科,我家大姨子可是飞针让人失忆啊。一克重的飞针造成的效果可以跟几十吨重的大卡车来相媲美了,而且卡车失误了失忆变成身死,这飞针个包个的准啊,不行。若是有时间一定得学一学这招。 就在这时花轿转入了巷子口,正好趁着后面迎亲的队伍没跟上的这个空档,月如钩运起劲气双臂舒展,双腕一抖,那八枚飞针向着八方飞出,射穿了花轿。本来抬着花轿的八名轿夫忽然觉得颈后一凉,接着眼前黑了一下,莫潇尘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花轿一滞。月如钩趁这机会飞身翻出花轿,眨眼的功夫就隐没在了巷子口的墙后。 时间也就是一秒多一点,那轿夫们就恢复了神志,看着眼前的景象都是一惊,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由得摸了摸脖子,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有些隐隐的疼痛(月如钩用这八枚银针带着她的劲气将花轿打穿,这样省时省力,打穿花轿后银针去势已老落在了外面,这中方法是要极其巧妙的内劲操控才能完成,附着在银针上的劲气则直奔那些轿夫的穴位,所以那些轿夫才摸不到。) 他们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因为记忆这东西月如钩这不敢保证,纵然是她武功高绝也不能算准了时间让人忘记哪段,所以就导致了现在这种情况。不过月如钩自然有她聪明的地方,她早就知道那些轿夫会这样。当那些轿夫看到前面的迎亲队伍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时马上下意识的跟了上去。这就是所谓的条件反射,月如钩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做得完美无瑕。 轿子动了,莫潇尘赶忙掀开了帘子说道:“兄弟们辛苦了啊!”目的就是想试探一下他们究竟是不是像月如钩所说的那样真的失忆了。 其中一个轿夫转过头道:“不辛苦,嘿嘿。咦?你什么时候进的花轿的?” 我靠,真失忆了,这都行?大姨子神了。 “哦,哦,就那会儿进的,嘿嘿,难道兄弟们忘了?这业务水准也太不专业了啊。” 那轿夫赶忙改口道:“哦,那阵子啊,知道,知道。哎,兄弟我说句实话,今天我们哥几个才算是看到了什么叫痴情男子,真的佩服你,想不到时间还有如此至情至性的男子。” “哎,没事,新娘子毕竟回来了,还是拖了几位大哥的福啊!” “是么?新娘子都回来了?”几个轿夫异口同声道。 莫潇尘听到这齐齐的声音心里都快乐翻了,这几个狗屎真的忘了,我去―― 绝技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七章 :皇上的嘱咐 莫潇尘回到家中就按照月如钩的吩咐将事情暗中告诉了女娲,女娲也是暗暗的吃惊,不过她心地善良,既然听说那个叶子对她并没有恶意,那么她自然不会改变对阿丑的初衷。而且女娲相信,因果轮回,种了善因自然就得善果。 莫潇尘虽然现在不敢说自己不信神,毕竟他就是被扶摇子那个老神仙一脚踹穿越的,但是因果报应之说他还是觉得太不靠谱,如果真的存在因果报应之说,那么世间又哪里会多出来那么多得不公平?所以莫潇尘还是暗自再三的嘱咐,一定要小心提防一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其实女娲真正惊讶的不是叶子的问题,而是自家姐姐为何都到了家门还要离开,待听说了莫潇尘用得何方法之时才明白姐姐为何会离开。 与其说是不原谅莫潇尘,倒是不如说是害羞罢了。女娲太了解这个姐姐的脾气了。 这次的突发事件已经处理妥当,之后就要看莫潇尘到底能不能像他说得那样,战神附体,铲平内忧了。 “若无其事”的和叶子又相处了一天,第二日一早莫潇尘还没起被窝就被我家门就被人砸得“当当”响。 “谁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睡觉啦?”莫潇尘赶忙披起一件衣服往房间外走,女娲本来在厨房和叶子一起准备早膳听到有人敲门便跑来开门,却慢了相公一步,此时之间相公大步流星的披着一件长衫,长衫在他的步步生风之下飞扬,颇像武侠典史里的大侠一般来到了门口。抽出了门栓,插着个腰就要给来人一个下马威。模样颇为的滑稽。 这也难怪莫潇尘。堵在心口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他能不开心么?能不浮夸一下子么?虽然叶子的事情让他很在意,不过既然月如钩都说没有问题了,他又怎么会做那打草惊蛇的事情呢,自然,要自然。 门一开,莫潇尘一瞅门口站着仨人不禁吓得后跳了一步道:“靠,这么多人?开会啊?” 这三个人居中的正是莫潇尘昨日刚去见了的封疆大吏杨不凡,居左站着的则是一脸横肉,但是却面带春风笑容的金陵守备张虎。居右的是与莫潇尘只有过两面之交的才女徐静怡。 这三个人在金陵可是重量级人物,一个是省长,一个是军区司令,还有一个是教育局局长。此刻同时出现在莫潇尘的家门口他能不吃惊么? 杨不凡都是轻车熟路了,也不客气带着徐静怡。张虎二人就走进了庭院道:“莫小友数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叨扰了。” 啧啧啧啧啧,这个杨不凡说话暗中就透着一股子的不要脸。估计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闷骚的人。还数日不见如隔三秋,老子昨天刚和你见了面,太虚伪了――不过我喜欢。 莫潇尘哈哈一笑,也没什么礼数可说,直接双手“啪”的一下就搭在了杨不凡的双肩之上道:“杨老,我这小庙突然间来了三尊大佛。这让下官我诚惶诚恐啊!” 杨老,下官。这个称呼让张虎实在是长了见识。 杨不凡嘿嘿笑道:“自然是有些要事相商,不过是好事,莫小友大可放心便是。” “杨大人这话说的。下官一向是品行端正,明人不做暗事、对皇上那是忠心耿耿,所以谁找下官说事情,下官都放心,杨大人说是不是啊?” 杨不凡见到莫潇尘如此的不要脸算是真的干败了下风,昨天这个小不要脸的刚去到他府上求他办事,鬼鬼祟祟的样子一看就是捅了什么篓子,今天说的就跟正义之师似的。 “自然,莫小友的人品老朽自然是一清二楚了,老朽只是顺口说说,莫要在文字上计较。”杨不凡口是心非道。 到底还是女娲懂事,赶忙邀请这三人进入了厅堂,接着就吩咐叶子准备了些甜点,茶水奉了上来。她自己则是拉着这个没大没小的相公来到了卧房,为他穿衣整理一番。 卧房之中―― 莫潇尘看着给自己抻平衣衫的女娲担心道:“老婆,你把叶子留在那里,杨老他们会不会有危险,万一――” 女娲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笑道:“相公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这么疑神疑鬼的了,颦儿倒是觉得不用担心,要是叶子会对杨老他们三人不利为何还要到你我二人这里当个丫鬟?还是她会那奇门遁甲之术,算到了今日杨老会带着徐姑娘、张将军二人前来家中探望?” “嘿嘿。”莫潇尘尴尬的说道:“要是不知道叶子的身份的话我倒是还行,可是现在知道她身上可是有着功夫的,而且还挺高,我这心里就不舒服,总感觉不仅仅自己的生命有着严重的威胁,而且我身边人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的。所以就神经敏感了些。” 女娲抻平最后一条衣褶,又开始整理起莫潇尘的衣领来。 “姐姐不是说了么,让相公尽量表现的自然一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又不自然了?况且不还有那个张将军在场么?若是叶子真有歹意,他一定会出手相助的,他是将军功夫自然不会差了。” “张虎?就他――”莫潇尘咧着嘴不屑道:“我听人说当时在法场的时候他被那女刺客一脚就踢得吐血尺当场昏迷了,你姐姐说叶子的功夫也和那个女刺客旗鼓相当,你觉得他能保护得了杨老头和徐静怡那小妞么?” 女娲看莫潇尘那副模样,心中好笑,嗔怪的一记粉拳打在了相公的胸膛之上道:“哪有相公你那么贬低别人的?他再不济好歹也是个金陵守备,怎么会不敌人一招呢?” “真的!” “他是金陵的守备将军,相公在既在金陵,自然还是有好多的事情需要用到他,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女娲嘱咐道。 “他是金陵守备不假,我这次还是他的上司呢。嘿嘿,老婆放心吧,我就是说说,整理好了没?再整理一会儿我就该舍不得走了。” 女娲羞涩的点了点头推了一下莫潇尘轻声嘱咐道:“去吧,说话可莫要再那么随便了。” “ok,没问题。” 穿着整洁的衣衫莫潇尘就从卧房来到了厅堂。女娲则是赶忙去了厨房,准备多一些的早膳,毕竟一下子来了三个人,看时间他们应该也是没有吃饭。 进了厅堂莫潇尘从容淡定的坐在了为他留的主位之上,笑着对旁边的杨不凡说道:“杨大人还么有告诉下官此次前来有何事吩咐啊?” 杨不凡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莫小友言重了。老朽只是来传个话,不是什么吩咐,这里都是自己人,就不用用官称了。” 传话?能让杨不凡来传话的人自然只有朱昭厚这个皇帝了,看来皇上的确着急这件事情啊。 莫潇尘看到叶子还站在一边等着使唤。便唤她到身边道: “叶子啊,今日老爷(在外人面前莫潇尘自然要自称老爷了。若是自称帅哥那不贻笑大方了。)府上来了三位贵宾嘛!你去厨房帮帮颦儿。告诉她多填三碗稀粥,这里没什么事,你们若是做完了早膳就过来加我吧。” 其他三人不由得一阵恶寒,感情给贵宾准备早膳是三碗稀粥啊,这待遇――没治了。 叶子领了吩咐转身便离了厅堂。 看到叶子一走,莫潇尘就开门见山的说道:“皇上有什么吩咐给下官的。杨老直说无妨?” “莫小友果然机智,皇上让老臣来告诉小友两件事,第一件事是:今日皇上与君老就秘密回京了。” “金城武”回京了,太好了。省的跟朱昭萱那小妞约个会还得看着他这么一个硕大的电灯泡。莫潇尘心中窃喜道。 “这第二件事则是皇上让老臣代为叮咛一番:剿匪之事一定要成功,如不成功,皇上说这次也不会杀了莫小友的。” 不是吧――这小子是不是看开了,知道我和她妹妹有深深的一腿,所以就算是剿匪未成也不会杀了我,靠,早知道就告诉他刺客被放跑了,他也未必会杀了我,何必饶那么大的弯子呢!莫潇尘心中暗暗的意淫感叹,但是双手却是赶忙抱拳向东,表决心道:“皇上果然体贴臣子,咱这个做臣子的心中万分感激,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万死不辞啊!” “呃――小友且听老朽把话说完。皇上说这次如果剿匪不成,虽然不会处斩小友,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若是不成功,皇上就要把小友你宫了送进宫中侍奉其左右。” 莫潇尘一阵的恶寒,这个朱昭厚不是一般的阴险啊,感情是觉得直接处死,是便宜了老子,竟然想让老子当太监侍候他一辈子,靠,有没有搞错啊,这还不如死了呢。老子还想功成名就策马奔腾呢!朱昭厚你丫的也太缺德了点吧。 “莫小友,小友,老朽说的话你可曾听到了?” 被杨不凡唤回了神,莫潇尘赶忙道:“哦,听到了,一字不落的听到了,皇上可真是待臣不‘薄’啊,哈哈,哈哈哈。”但是这句话的语气却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莫小友也不要担心,这次去山东剿匪皇上特意安排了张虎张将军做你的副官,张将军的神勇满朝皆知,所以此去剿匪定然是凯旋而归。” 莫潇尘眉毛挑了一下,心里不屑道:那是皇上选的么?那是老子没人选,才选得他当炮灰。要是张虎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牛,你们怎么不一开始就叫他去山东剿匪去啊?偏偏带上老子,还神勇满朝皆知,定然凯旋而归,你上坟烧报纸骗鬼呢?老子得智商就这么低?他充其量一个抗揍点的炮灰。换到英雄联盟里说,还赶不上一个超级兵呢。 张虎自从听了莲儿的话,自然是要极力讨好莫潇尘的,此次他听说皇上要派他去当莫潇尘的副官,虽然一个军区司令当一个告状的副官这么安排不合常理,但是张虎也是欣然领命(不领命也不行啊),这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不求在莫潇尘的羽翼上上位,但是也希望在他的影子里自保啊。 听到杨不凡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张虎赶忙抱拳坚决道:“莫兄弟放心便是,只要有我张虎在,绝对会保证莫兄弟毫发无伤。” 这倒是句人话,但是也是一句大话。罢了,罢了,本来这些事情老子都是知道的,现在觉得不爽有何用!就在垂头丧气的时候莫潇尘正好瞥见此刻正端坐在下面,一脸恬静,正缓缓的端起茶杯准备喝茶的徐静怡,脑袋里顿时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小――妞,她来干嘛?(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又多了一个牌子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每一个人都存在第六感,这并不是女性的特权,只不过按照她们的话来讲,他们的第六感比较准而已。 具体的第六感的表现就好像有人一直注视着你的时候你会有所感知一样的抬起头看向那个方向,这个时候往往能四目交错,擦出爱的火花。 但是莫潇尘现在觉得这个理论有些不靠谱,这个叫徐静怡的女子似乎并不存在什么第六感,因为莫潇尘已经用一种他以为最认真标准的眼神注视了徐静怡了好久,但是徐静怡好像对这种“热切”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只觉,依然自顾自抿着茶杯。 的确,莫潇尘看过各种各样的女子喝茶,现代的就不说了,因为现代的女孩基本上不懂茶道,甭管是上好的铁观音还是西湖龙井,清一色都跟喝白开水似的,一口猛干。 女娲喝茶,是一种含蓄的美丽,每次看到莫潇尘看她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红着脸低下头用朱唇轻抿着茶水,这种娇羞之态每次都是看得莫潇尘心里痒痒,月如钩喝茶是一种享受生活的慵懒,她习惯将全身的重量全部依赖在椅子上,上半身完全放松的靠在椅背,然后双肘分别搭在椅子扶手上,一只手端着茶一之手用杯盖轻轻的在杯盏上划了又划,脸上带着慵懒妩媚的笑容,体现出了那种不俗的美丽。 朱昭萱喝茶是一种尊贵的美丽,从小在深宫之中培养的礼仪,让她无时无刻的不在细节之中展现了出来,喝茶之时目光清澈的注视着杯盏中的茶水,喝完之后小心翼翼的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几乎听不到一点杯盏碰触桌面的声音。矜持小心之中又不失落落大方之感。。 王苡苒喝茶在于一个自然,没有了过多的束缚,她习惯一只手托着杯盏底部,另一只手虚握着杯外壁,然后拖着杯子的手放在并拢的双腿之上,颇有小家碧玉之感。 柳如是喝茶则是显得事故风尘一些,大多之时都是为莫潇尘斟茶,自己则是按照规矩喝茶,就如按照规矩办事一般。 然而徐静怡喝茶则是另有一番风味,莫潇尘一时间招不上来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如果实在是要找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两个字――舒服。 徐静怡喝茶很安静,所有的举止都似乎是慢镜头一般,都是缓缓的在舒展,但是绝对不是惺惺作态,是一种浑然天成的气质。让莫潇尘看在眼里显得那么的自然。好像她这样的女子就应该这样喝茶一般。 徐静怡每次抿一口都要含着眼眸遐思一会儿,好像是回味一般。这样的举止莫潇尘非但没有厌烦。反而是颇为的享受。 他和徐静怡只有两面之缘,算上这次才是三面,所以对她的性格并不算了解,不过从这喝茶的方式上来看徐静怡应该是一个喜欢安静的女子,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一种更追求心灵美的才女。 “徐小姐,我怎么觉得你的茶叶比我们的好喝呢?” 到底还是莫潇尘禁不住的问道。 徐静怡微微的抬头。眼神还有些微微的茫然,似乎刚从那茶叶的美味中陶醉出来。 “莫公子,难道我的茶叶与你们的不同么?” “怎么会,都是一茶壶里倒出来的怎么会不一样。”莫潇尘笑道:“就是觉得徐小姐对这茶好似回味无穷一般。这才问起。” 徐静怡淡淡的一笑,算是承认了莫潇尘这话中的笑点。她缓缓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道:“我在体会一种感觉。” 反正现在还在等早膳,莫潇尘也觉得跟君威、张虎这一个老头,一个纯爷们没什么话可以说道,正好这徐静怡说话挺有意思的,不如就陪她扯一扯也算消磨时间。 “什么感觉。” “温度!” “温度?” “恩。”徐静怡点头道:“每次喝热茶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开始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知道带给我这种满足感的不是这茶叶本身的醇厚,而是经过加热后,还没有散去的温度。” 莫潇尘心里赞叹道:这小妞可以啊,要是换到现在也是一个文艺女青年,不,就她这样貌怎么说也是个文艺女神啊,估计会有不少的粉丝趋之若鹜的。 “徐小姐所言极是,不过这样也是一种遗憾。” “什么遗憾?” 莫潇尘要打发时间当然要找话题了,于是他故意说徐静怡的说法会造成遗憾,一般女孩子听到这种口气语法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的往下问,徐静怡自然也不能免俗。 “徐小姐仔细想想看,品茶,自然要在于一个品字之上,我们主要品的是茶的味道,茶的韵,茶的苦涩、芬芳、清新、香浓。然而徐小姐却将重点放在了温度之上,这不就是避重就轻了么?任何一个茶叶都会有徐小姐所说的那种温度的。” “然后呢?莫公子想说什么?” “呃――”老子想说什么来着? “其实莫公子即便不说我也能猜到一二,莫公子一定是觉得单去回味温度,那样就会埋没许多的上好的茶叶,是也不是?” 这小妞,懂我。 “我的看法则不然,其实品茶的确是在于品,然而这个品字又不是局限于茶叶本身,仔细想一想看,品茶就要找到自己最喜欢的地方,我喜欢温度,虽然很容易错过好茶,但是却能够轻易得到这种满足的感觉,不会因为茶叶本身的问题而影响了心情,同样,我也觉得品茶也是在品人,有的人将他的重点放在了外表、财富、地位之上,有的人则是放在了他的为人、处事、品德之上,看法的不同,衡量好坏的地方也不同。” 徐静怡长篇大论了一大堆,莫潇尘尴尬的有些语塞,感情这小妞把我说成了势利之人了。 徐静怡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话中的不妥。 “莫公子莫要误会。我只是想说看法与角度,并没有有意言重公子,其实这茶与人真的很像,就算是身份低微也可以散发出暖人的温度,莫公子就是如此。” 呃――这小妞是不是找茬?刚说完我势利眼,又说我身份低微。 “哎呀,我好像又说错话了,怎么办。”徐静怡用手掩着樱口,带着更加歉意的眼神看了一下莫潇尘,然后转而向杨不凡投上求助的目光。 杨不凡哈哈一笑道:“徐侄女。不要在意,莫小友胸怀宽广,自然不会放在心上的,况且侄女你刚才说的本意我们都听得出来,依小友的智慧早就明白你想说的意思了。他怎么能误会呢?”莫潇尘听罢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了一下杨不凡。靠。你这老头敢再不要脸点儿么? 张虎也很解风情的说道:“杨大人说得是,徐小姐刚才所言我也听得明白呢,更何况是莫兄弟呢。” 看着张虎那一张“善解人意”的脸莫潇尘就忍不住的想上去给他一拳,这年头什么人都有,老子还没顺着台阶下就被这一老一少给推下去,你们多说完了我还说个屁啊。好好的寻思没事侃会大山。消磨消磨时间,顺带泡泡妞,这倒好,全让你们两个给毁了。 徐静怡哪里能猜出此时莫潇尘心里想的什么。听杨不凡和张虎这么一说她的心里也是一宽,她最不喜欢混迹官场的原因其实主要的一点就是不能说自己想说的话,因为有些话一旦说出来也会被人曲解,导致不必要的后果。 “徐小姐这次来,是不是也有些事情要交代给我?”莫潇尘问道。 徐静怡点了点头算是认同。 这小妞倒是不客气啊,老子说是交代,她也不否认,要是杨不凡肯定会说“交代倒是不敢当。”之类的场面话。 “徐小姐请讲,若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全力办到。” “谢谢莫公子,这件事莫公子确实力所能及,前几日我收到吏部秘帖,说是莫公子已经被皇上钦点为监察御史,不日就会来国子监报道,但是我在国子监等了公子许久也不见公子上门领了官职,所以今日就随杨大人前来探望一番。” 莫潇尘老脸一红,感情这小妞还算说得含蓄,今天哪里是探望,根本就是来催我过去上岗的么。 “嘿嘿,徐小姐,我这几天家里的事太多,所以没来得及去,明日,明日我一定去。” 众人一阵的恶寒,皇上赐官,那是多大的殊荣啊,一般人早就上午领了命,下午就去报到了,偏偏莫潇尘是一个奇葩,竟然说因为家中有事而没去报到,根本没有把皇上的心意放在眼里嘛。 徐静怡第一次见到莫潇尘的时候是在徐记当铺,当时莫潇尘比起他手中的钦天宝钞,他的才华更让这个大炎朝第一才女尤为的注意,尤其是莫潇尘当时所展现出来的楹联功夫更是一绝,所以她鬼使神差的将那个上联出给了他,单纯的希望他能够对上来。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是轻语楼的开业,这让徐静怡又觉得莫潇尘的地位很高,很得皇上与公主的赏识,如此年纪就有如此的事业和权势让她不禁好奇起莫潇尘的身世来。 然而这一次徐静怡看到莫潇尘惊天的另一面,就是无差别的牛逼,想一想,连皇上的话都不当回事,他还怕谁?对于如此的莫潇尘她又要以新的眼光来认识了。 “这倒是不用麻烦莫公子了,我已经将莫公子的官牌随身带了过来,至于官服我也差了人,估计午时以后就会送过来。” 说罢,徐静怡便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圆铜牌。(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幸福的感觉 现在能给莫潇尘抬身份的东西太多了,朱昭萱送给她的小印、君威给他的御赐金牌、现在徐静怡又给了他一个巴掌大小的的圆铜牌。虽然材质上远不如前两者,但是文采上却也着实华丽。莫潇尘接过铜牌仔细的端详了一下,上面写着他看不懂的几个字,没办法,虽然很多字他都认识,但是这毕竟是在古代,有些生僻字他还是看不明白的。在他眼里这几个字就跟以前电影之中看到的咒文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他能够猜到,也许就是监察御史亲领之类的字吧。 莫潇尘将官印收在了怀里露出了一个营业性的笑容,并向徐静怡道了一声谢。现在他的怀里可是揣满了宝贝。 这时候叶子也走进来通知用膳。 早膳当然不是稀粥,女娲弄了几样小菜,莫潇尘大呼浪费奢侈,惹了女娲许多白眼。 几人在吃了顿简单的早膳,商议拖事情并且定好了出征的日子这才散去。 …… 莫潇尘这几日并没有太多的动作,出征前他想多陪陪自己的老婆,当然,还要仔细的观察一下叶子的行为动作,看看她能露出什么蛛丝马迹,当然都是做的无用功,叶子就是叶子,做丫鬟的本职工作,而且和女娲相处的也比较融洽,至少莫潇尘看到的是这个样子。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不能够掉以轻心。 月如钩那边好长时间都么有什么消息, 但是莫潇尘对她有着过分依赖的信任,她相信这个平时看起来对什么都莫不在乎的女人,在办事方面绝对错不了。 最近女娲在读医术的时候往往是在叶子的陪同之下,听女娲说叶子对这玄黄之术也是略懂一二,二人闲来无事就讨论。莫潇尘可以看出来女娲是真的喜欢大夫这种救死扶伤的职业,既然妻子难得爱一样东西,身为丈夫的自然要全力的满足了。 这日女娲正与叶子坐在院中讨论石桌上那本《黄帝三部针灸甲乙经》中的穴位图,有些地方应该施以如何的力道,还有施针的深浅。总之他们两位女子讨论的问题莫潇尘这个门外汉是丝毫的没有听明白。 “老婆,假如,我是说假如啊!” 莫潇尘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做到自然一些。 “假如刚巧有这么一处地方闲置着,你愿不愿意开一间医馆?” 莫潇尘这几日一直注意着女娲,发现她对医术不禁异常的喜爱,而且有很高的悟性和天分。从一开始叶子还能辅导她一番,到现在叶子也只能甘拜下风。所以莫潇尘就萌生了给女娲置办一间医馆的想法,不过他不知道女娲是否愿意去经营,所以他才试探性的问道。要是女娲不喜欢,那么他也就打算就此作罢。如果女娲喜欢那么就顺势置办一间。反正现在他不缺银子,一个好地段的房子他还是能完全置办下来得。身为一个合格的老公。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老婆要是喜欢什么就送什么,这是最基本的常识。也是义务与责任,这不是国家的法律规定,也不是道德的牵制,而是爱情的使然。 女娲抬头,眼神中多有一些茫然。显然是莫潇尘的话让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也或许是刚才讨论的太过认真没有听清莫潇尘说的话。 “相公刚才说了什么?颦儿好像听到了开一间医馆之类的话,是真的么?” 从女娲的眼神之中并没有看出来反对的意思,反而还有一些期许。莫潇尘觉得自己这次说对了,女娲一定是非常愿意开医馆的,于是他微笑着来到了石桌前坐了下去说道:“颦儿没有听错,相公是说,想给你买一处房产让你开一间医馆。”这一次莫潇尘并没有用试探的语气,而是十分笃定的告诉了女娲自己心中的想法。 女娲听罢惊得不由得用右手掩住了小口,忽然间在平常的日子里听到这样的消息让她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莫潇尘略带理解的笑着伸手捏了捏妻子稚嫩的脸蛋儿说道:“不是做梦哦,相公说得是真的,想不想开一间?” 再一次的确定了相公说得话,女娲心中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想到会有自己的一家医馆她就激动不已。但是她却忽然神色一黯道:“相公,颦儿虽然的确喜欢这玄黄之术,有些药理方面自问也是熟练掌握,但是颦儿断然不敢妄自菲薄的去开医馆做那济世救人大夫的。” 感情这个丫头是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啊,不过既然她露出了如此黯然的表情,就证明还是想拥有这间医馆,莫潇尘才不管女娲会不会,只要她喜欢那么就给她,这就是她的原则,更何况凭借女娲的聪明贤惠,这点事还不是手到擒来?莫潇尘丝毫没有发现这是自己对妻子病态的宠溺。 莫潇尘的脑海对于安慰一类的词汇并不贫乏,他不希望看到女娲不自信的样子,很多时候自卑就是来自不自信,他生怕如果顺着女娲的话说下去,女娲会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一块医生料,这样的事情莫潇尘是绝对不会做的。(在这里偏周提醒一下正在恋爱中的男人,对待自己的女友一定要学会欣赏,不要轻易的去否定她的想法,就算有时候她真的错了也不要去责备,而是要侧面的去告诉她们,相信偏周的,绝对没错的,不过要看看那种女孩值不值得你这么做,她懂不懂你的良苦用心,否则如果你一直这样的话,很容易在恋爱中失去地位的。) “傻媳妇,说什么傻话呢,你要是不能救人还谁能救人?你看,你相公我不就是你救活的么?”莫潇尘向后倾了倾身子,双手平托,在自己的胸前一寸的距离上下的回摆,那样子好像是在说明他身上的零件都是女娲修好的一样。 女娲看到相公的样子腾地一下就红了脸,因为她想起姐姐和自己骗莫潇尘是用那种方法救下的他的事情,这让本来就脸皮薄的女娲想起来能不脸红么? 莫潇尘看到妻子这么羞涩。以为她是想起了那晚红烛帐暖,从女子变成女人的过程时而羞涩呢。于是多了一丝的得意,毕竟哪个男人能拥有女娲这么乖巧美丽的老婆都会骄傲啊的?更何况莫潇尘是这些男人中的极品。他要是知道其实这些都是月如钩为了留他在女娲的身边防止金丹被损扯谎骗他的估计就得意不了了,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到他那种吃了屎一样的表情。 “放心吧,这件事情包在你相公我的身上,明日,不、一会儿咱们就去看看房子。”莫潇尘豪气云干的说道。 得到了相公的肯定女娲心中安定了许多。 “只是这地契一定需要不少的银两吧?” 抛去了自己的问题,女娲又开始担心莫潇尘的资产问题,女娲其实和朱昭萱一样,对金钱没有什么概念。不过不同于朱昭萱的是,女娲是神仙下凡不懂行情,朱昭萱吃皇粮,收贡品收多了,常常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以不懂节俭。花钱大手大脚了一些。 女娲刚来人间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很多地方并不熟悉。一开始月如钩在身边指点她。对一下平民百姓柴米油盐之类的消耗行情还算是比较了解,但是要谈到置办房产之类的需要动用巨资的这类项目还是心里没有底的,她只知道月如钩买下这处房子就用掉了五十两的银子。看样子数量不少,如果进行合理的推算,开医馆的话抛去地方要比自己家大得很多不说,而且用于经商的地段一定要好。这样好的地段地契一定又是翻了一番。就算女娲再不了解行情也觉得这一栋房产最起码要百两银子以上,心里有了这个数目她自然是担心莫潇尘的收入了。 毕竟她听说莫潇尘在朱府的月收入才一两银子,按照吃工薪的话需要十多年的时间才能买这样的一处房产,还得是全家不吃不喝的情况下。就算算上酒楼的外快,又能有多少呢? 女娲哪里知道轻语楼现在今非昔比,简直就是从草鸡变凤凰,说是日进千斗也是毫不夸张,经营了这些日子怎么也有几千两的存银了,算上莫潇尘的两股分红,他也是能拿到千两左右的分红,别说是在金陵好地段买一间房产了,就是再买一个轻语楼这么大的地方都是绰绰有余。 于是他大手一挥,让女娲打消钱不够的这种想法道:“傻媳妇,银子咱家有的是,酒楼那边的生意上次去的时候你也不是没看到,王豆豆那老头现在在家估计都是睡金床呢,一会儿相公我就去拿些分红出来,房子一定要买的,而且,为了让我的老婆大人彻底放心,我决定明天去一趟朱府,让大小姐帮忙弄个御医什么的,来医馆当你的师傅,嘿嘿。怎么样?” “朱姐姐?麻烦她真的好么?”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轻语楼的厨子都是御厨呢,那我老婆的老师还不能是个御医啊?”这话莫潇尘说的狂,但是却不假,轻语楼的厨子们就是朱昭厚带过来的御厨。 叶子在一边听着这两人丝毫不顾及的谈话,眼中多少闪过了一丝震惊。 “谢谢相公。”颦儿激动的主动握住了莫潇尘的手掌,想到自己开医馆的话女娲还是心里没有底,毕竟行医这东西并不是自己可以轻易摸索出来的,神农氏尝百草,都是在自己身上实验的,好几次都险些丢了性命,若女娲也这么干莫潇尘肯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现在莫潇尘说要帮忙请一个御医过来当自己的老师,女娲打心眼儿里的高兴,她觉得不论自己想做什么莫潇尘都会想到,都会去尽量的满足。在仙界她虽然每天无忧无虑没有什么顾虑,但是她也从来没有如此的心情,她想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幸福吧。要不然为什么这种感觉这么的陌生,这么的让人怦然心动,好像整个心都要飞出来一般,喜悦,原来也可以用不可理喻来形容。被一个人宠爱,原来是这么温暖的事情。 看着这样温馨的一幕,叶子眼神再一次的闪烁,谁也不知道这个身份可疑的丫鬟在想些什么。(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章 :温柔了心 古人什么事情都想讨一个彩头,做什么重要的事情都会去看看黄历,推演一天作为黄道吉日,相传在这个日子里做某件事情一定会顺风顺水的。 莫潇尘出征山东是大事,自然也免不了请个某某大仙,掐指算上那么一算,最后这个大仙一手持拂尘负于身后,另一之手直指青天,怒目飞须道出了日子,之后领着银子点头哈腰的滚蛋了,算一算那大仙说得黄道吉日距离今天也就六天的时间。 眼看六天后就要分别了,莫潇尘又怎能不着急?女娲要开医馆莫潇尘这个自诩为无敌温柔好丈夫的自然要满足妻子的这点小小的心愿。于去轻语楼要银子是利落非常,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正巧轻语楼边有这么一处房产,原来是做餐饮买卖的,不过整个玄武湖畔的餐饮买卖几乎都让轻语楼独占鳌头,轻语楼一枝独秀,这个小店自然连擦边球都打不起了,生意只能日渐的亏损,店主只好在门柱前张出了转手房屋的告示,等到赔到底朝天的那天一切都来不及了。 价格方面最好商量,毕竟是赔本的店,又怎么会要得太高,对方说出了一白两的价格,虽然莫潇尘知道还有很多压低的空间,但是毕竟是给女娲买东西,不能纠结这点蝇头小利,这样反倒是并不像个男人。于是一口价,这边说完一白两,那边银票就拍在了桌子上。弄得掌柜的眼睛发直,后悔没有再多要点,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傻子。 女娲看到相公如此的爽快心里也是莫名的开心,迫不及待的就拉着叶子就往店铺里走,想要看看环境如何,对于女娲来说。这是她来到凡间的第二处房产,自然欣喜的心情是不能用一句两句能说得清楚的。 这家店铺是一个二层小楼,占地大约二百平米,虽然相对于轻语楼来说是差了不止一档,但是作为一间医馆来讲已经是十分的讲究了,整洁干净也算是上等的店面,至少莫潇尘看了一楼还是很满意的。 莫潇尘对古代的医馆没有多少印象,也没有多少研究,只有在电视剧里面看到过,大部分都是一进来就是跟酒楼一样有这么一个柜台。柜台后面摆着一个由密密麻麻的抽屉组成的药柜,每个抽屉上都贴着相应的药材的名字。伙计和掌柜的一般都会站在柜台里面笑脸迎客,记账,开方子,抓药。一幕幕的在脑海里不断的播放着。这种本来陌生的情景变得开始融进了自己的生活。让莫潇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不知道是自己已经接受了自己再也回不去的事实。还是感怀世事的无常。 此时女娲和叶子已经逛完了店面。女娲显得兴奋异常,小脸从一开始就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一见到莫潇尘就伸出手主动的拉住了莫潇尘的手掌。 “相公,颦儿很喜欢。” “喜欢就好,楼上都看仔细了么?” “恩,楼上大部分也是桌椅,这间店稍作一下改装就能成一间不错的医馆。” “还需要什么就对相公说。反正相公的银子多得花不完,你要不帮我花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那卖房子的老板听得眼皮直跳,不过莫潇尘是他的贵人,他并不会说太多。要是真的惹到了这个财神爷,这到手的银票可就飞走了。 “这位少爷,夫人,怎么样,房子可还中意?” 被外人称作夫人女娲显然有些不太习惯,脸上红了红,看向了莫潇尘,等待着莫潇尘的决定。 莫潇尘嘿嘿一笑道:“你看行就行,我就是负责给钱。” 女娲点了点头,显然是很满意。那掌柜的一看女娲点头,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才算是真的放下了,这个银票看来在自己的怀里也算踏实了。 互相签了名字,按了手印,彼此各执一份,这房子算是彻底是女娲的了。 医馆的地址已经选定了,莫潇尘自己也是十分满意,毕竟挨着轻语楼,王苡苒没事的时候就能过来陪陪女娲,而且相互之间还能有一个照应,在自己出征的这段日子女娲的安危还有感受莫潇尘是最在意的。 因为他很了解女人,尤其是女娲其实比较依赖他,若是突然去出征他一个男人都难以适应更何况女娲一个女子了,一定一时间接受不了,虽然这个丫头从来不说,但是莫潇尘心知肚明。所以买一间医馆也算给女娲解解闷。 第二日莫潇尘就去朱府来拜托朱昭萱寻御医的事情。朱昭萱自然无不应从,毕竟皇宫里闲着的太监没有,闲着的御医可是有的是。当日就书信一封给朱昭厚,相信等朱昭厚回到京城这封书信已经放在了乾清宫的桌案之上。 对莫潇尘出征的日子朱昭萱自然是知道的,这几日可的确是忙坏了这个公主,为莫潇尘亲自备车备马,说道朱昭萱为莫潇尘量身定制的马车,车棚周身都是由里面含有铜板的夹层的木板打造而成,这样能够有效防止箭矢之类的穿透,而且车轴处都是请来能工巧匠加固能够保证在行进时不会因为车身本身的重量而导致机动能力坏死,就连马匹的身上都做了一层皮甲,这样已经是最大限度的保证了莫潇尘的安全了。 当莫潇尘看到朱昭萱亲自为他准备的这个座驾时,兴奋的一下子抱住了朱昭萱“吧唧”就往脸上亲了一口。害得朱昭萱一阵的追打。 的确,这副八匹马才能拉得动的座驾深得莫潇尘的满意,这简直就是这个时代的坦克,若是坐在这样的移动堡垒里莫潇尘就算是亲自上阵也是心里倍感安全。 朱昭萱看到莫潇尘如此的高兴心里面就如喝了蜜糖一般,出征的日子将近她跟女娲一样不舍得莫潇尘,于是硬是拉着莫潇尘陪她出去走走。 二人信步走在玄武湖畔。 看着湖面上的船只,动物,还有偶尔浮出水面呼吸的鱼儿莫潇尘心中颇多的感触,的确。玄武湖畔发生了不少另莫潇尘值得留恋的故事。 “莫郎,你还记得么?那天生气,我跑到这里来的时候,你就在不远处误把其他女子当成了我。” 朱昭萱指着不远处的那颗迎风招展的柳树说道。 莫潇尘满头黑线,显然是想起了那日的石榴姐。这个小妞想什么不好,偏偏想这件事情。 “我感觉那天莫郎真的好可爱。”朱昭萱不顾周围人的眼光双手挽上了莫潇尘的胳膊,头微微的侧依在莫潇尘的肩膀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可爱?大小姐,你用错词汇了吧?我这么高大威猛,英俊潇洒怎么能用可爱来形容呢?” “我说可爱就是可爱。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朱昭萱双手抓紧了莫潇尘的臂弯,略带霸道的说道。 看到朱昭萱仰着下巴撅着小嘴的模样莫潇尘心中不由得一跳,这个小妞霸道起来也是这么可爱啊。 “吾,讨厌~” 朱昭萱赶忙扭过头,但是双手却舍不得松开情郎。 原来是莫潇尘情不自禁之下轻轻的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口。这让朱昭萱哪里承受的住? “怎么样?这样算是解风情了吧?” “人家,人家说的解风情又不是这样?”朱昭萱羞急道。 “不是这样?”莫潇尘一脸的惊讶:“难道是我理解错了?应该时间再长一点?” “什么再长一点?呀!你要死啦~乱说个什么啊?人家不理你了。”朱昭萱好像烫到了手一般赶忙松开了莫潇尘的手臂。跳到了一边。脸上火辣异常,就好像秋天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 朱昭萱低着头蹲在玄武湖畔前任由莫潇尘如何的呼唤也不肯站起来,显然莫潇尘的那句话的威力的确不小。一下子就让这个大炎朝三公主太不起头来了。 “我说大小姐,你这样子咱们怎么携手同游欣赏这玄武湖的美景啊?” “我,我不走,你乱说话。你,你离我远点儿。” “哦,那我走了。” 朱昭萱一听,心里不由得气打一处来。暗骂莫潇尘是个榆木脑袋,一点都不了解女儿家的这点心思,叫你走你就走,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也不说蹲下来哄哄我。但是她又真的害怕莫潇尘走远了,难得两个人有独处的时间她还是舍不得的。于是她抬起头,却正好看见正歪着脑袋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的莫潇尘。 “你去死。”朱昭萱羞得顿时抓起湖岸上的细沙想也不想的就丢向了莫潇尘,可是谁知正好一股逆风吹了过来,莫潇尘一尘不染,朱昭萱却是满面飞沙。 莫潇尘哈哈大笑,觉得朱昭萱这股傻样子可爱极了,本以为朱昭萱一定会过来追打,谁知她却只是站在原地揉着眼睛。 坏了,这小妞被沙子迷了眼了,于是莫潇尘赶忙来到朱昭萱的面前,伸出手拨开朱昭萱挡在眼前的手臂关切道:“让我看看。” 只见朱昭萱一只眼睛紧闭,眼角还有泪花,定然是迷眼睛了。 “别着急,我帮你吹。”说完莫潇尘就小心翼翼的拨开朱昭萱的眼。 “咦?哎呦~”莫潇尘一声惨叫,捂住了鼻子,眼睛里顿时全是泪花。 原来在莫潇尘拨开朱昭萱的眼睛时,只见朱昭萱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丝毫没有迷了眼睛的感觉,正在愣神间朱昭萱就攥起她的小拳头,毫不客气的冲着莫潇尘的鼻梁就是一记粉拳。这一下太过突然,莫潇尘措不及防之下就中了招,只感觉鼻子一酸,眼泪就禁不住了往下落。 朱昭萱得意的扬着小拳头道:“哼,让你对本小姐无理。” “好啊,大小姐你完了。” “哼~怎样?哎呀,救命啊――” 莫潇尘忽然扑了过来,朱昭萱赶忙也不再得意赶忙顺着湖岸躲逃起来。 “不要跑,看我抓到你不打你屁股的。竟然谋杀亲夫。 人的欢笑声萦绕在湖畔久久不能消散,打湿了鞋子,却温柔了心。(未完待续。。) ps: 明日更新恢复正常 ------------ 第一百三十一章 :画在湖畔上的蓝 “呐!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梦想么?” 金陵玄武湖畔,斜阳西落,柔和的夕阳倒映在湖畔,嶙峋的波光也如天际一般渲染成一片温暖的红色,像是少女羞红的脸颊,也像是天空的心事。少女穿着长裙曲腿蹲坐在岸边依靠在他旁边男子的肩膀上。 女子黛眉红唇,眉间一朵如云的朱砂更是让她的美丽之中平添了几许高贵。她就是大炎朝的三公主,赐号云月公主。坐在他旁边的男子一脸的玩世不恭的坏模样,书生打扮,流氓造型。这个人就是刚刚从现代穿越到这个时代的莫潇尘。 “梦想?什么梦想?” 莫潇尘似乎记忆中丝毫找不到朱昭萱所说的梦想,这一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莫潇尘的大脑一时间还没有消化掉这么多得信息量,好多话说出去了还没有成为记忆放进脑海中的抽屉就已经忘记了。所以莫潇尘是真的不知道,但是一边的朱昭萱还以为是莫潇尘故意而为,好讨得一出大闹,虽然他这个心思很让朱昭萱开心,不过现在朱昭萱于他在这湖岸上嬉闹了一个多时辰,早就累得,哪里还肯动弹。 “你这人,人家累了,不和你闹了。” 朱昭萱示意莫潇尘不要再开玩笑,证明自己真的是累了。 “呃~大小姐,可是我真的忘了?” 莫潇尘诧异的看着一脸微笑的朱昭萱,耸了耸肩膀示意自己根本就没有骗他。 “哼,果然是这样,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跟女人说过的话就是逢场作戏,说过了就忘在了脑后。”朱昭萱将头从莫潇尘的肩膀上抬起来。表示自己对他这种不负责的行为生气了。 莫潇尘心中大呼冤枉,实在是不知道这个大小姐又犯了什么毛病,这话说得就好像自己用花言巧语把她骗上了床,然后过后又不认帐一样。可是该死的是莫潇尘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他究竟说了什么话,让朱昭萱如此的在意,尽管翻遍了脑海中记忆的抽屉也没找到相对应的话。莫潇尘只好撑着面子问道:“大小姐,你也知道这阵子事情比较多,而且在法场的时候还被刺客吓到了,所以现在记性不太好,我究竟对你说了些什么。还请给个提示好不好?” “哼,借口。” 朱昭萱的样子显然是不信。毕竟莫潇尘这种理由用了不止一次两次了,几乎每次答不上来问题的时候都会用这种理由。 “给个小小的提示就好。”莫潇尘恬不知耻道。 朱昭萱只用大半个侧脸对着莫潇尘,眼睛轻轻的扫向他,摆出一副“给你一次机会”的宽大模样指着距离轻语楼不远的湖面道:“就这样。你猜吧。” 莫潇尘顺着朱昭萱手指所指的方向,只见那是一个离湖畔大概一百米的地方。距离轻语楼也是差不多同样的距离。这个地方他他熟悉了。只是那么一瞬间记忆的闸门就瞬间打开,有关于那个地方的记忆全部的涌现出来。 “记得,在那个地方我说好了要建造一处湖中楼阁的。” 莫潇尘的语气中多少的带着一点感慨,因为就在两个月以前他还是一个一贫如洗的乞丐,而现在已经是腰缠万贯的奸商了。在湖中盖空中楼阁的这种理想是他第一次来到轻语楼的时候,那时候轻语楼还是一个不景气的酒楼。酒楼老板王豆豆还要考拉皮掉赚外快养活一家儿女。而现在早已换了天地。 “时间啊,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 朱昭萱感同身受的再一次靠在了莫潇尘的肩膀上,温柔的说道:“是啊,如果没有遇到莫郎。我现在还是一个不知道归宿的公主,上苍眷顾,能让我在如此芬芳的年华遇见你。” 莫潇尘揽着朱昭萱的肩膀,朱昭萱主动的靠近了一些,两个人似乎很有默契,就好像好已经彼此习惯了对方的动作的多年情侣一样。 “应该是我才要感谢上苍,如果不是遇见你我现在还是那个街头流浪的小乞丐呢。” 如果没有遇到朱昭萱,莫潇尘会是什么境遇呢?谁也不知道。人们往往总会在走着的路上想象着另一条路的风景,不过莫潇尘觉得,另一条路就算不是满地荆棘也一定不会想这条路上桃花芬芳。 朱昭萱略显羞态,脸上的绯红就好像此时此刻的被夕阳照红的玄武湖与天空。两个人看着那片湖面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莫郎,真的可以在那个湖中建一栋楼宇么?好难想象,那样真的会牢固么?” 朱昭萱虽然向往有着那样的一个建筑,但是她顾虑到湖水的流动性,虽然湖水看似平静,实则底部都是有暗流的,加上水本来就是阴柔的东西,很容易被天气,洪灾所影响,所以朱昭萱实在想不到究竟用什么办法来加固楼宇的地基。 听到朱昭萱有这样的疑问莫潇尘知道她心中所想。的确,一个建筑是否能够经得住时间的考验与地基的牢固程度是密不可分的,这就好像一些古建筑经历过数次地震都能够毅然不倒,然而一些所谓现代钢筋混凝土所建造的建筑一次地震之下就变成一摊废墟,莫潇尘前世的公司所在的建筑显然就是地基不牢固,一次地震就烂成一堆石块。这就是地基的作用。 然而这只是地面地基的问题,在水中建造牢固的地基更是难上加难,不过并不是不能完成。 现在的某岛国他们在大陆架以外延伸人造土体,好多建筑都是建在海中的,而且也是异常的牢固,显然水中建造地基绝对是可行。 “大小姐这一点到不用担心,只要工匠们在材料上用心就好,只要能在这水中扎下地基,那么一切都变得跟平常盖楼一样简单。” “你这样说等于什么也没说嘛!人家就是想不通该如何弄这个地基才会问你的。” 朱昭萱略带一些撒娇道。 莫潇尘一只手指点着下巴做思考状的说道:“这个也不难,那个地方距离湖岸大概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距离湖底的距离保底的说应该是三十米左右。要用大船一开始用填埋的方法垫高湖底,这需要打量的碎石细沙,而且不要垫得太高,如果垫得太高的话我们就是在建造一个湖中岸了,而不是湖中楼阁,高度大概是距离水面还有五六米左右的距离就好。” 虽然莫潇尘说得轻松,但是即便是这样需要人工垫高二十多米的的体积,需要用的砂石并不是小数目,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古代别的不多,就石头多。到郊外哪个地方都有的是石头细沙,而且还不收费,就这一点要比只要是材料就收费的现代要方便的多。唯一的缺陷也就是结合时代的科技发展水平所耗的人力物力比较庞大。 不过以以现在莫潇尘的家底,完全可以支撑。 “可是还有五六米的距离,你打算怎么办?” 朱昭萱穷追不舍道。 莫潇尘不知道朱昭萱今天为什么对这个湖中楼阁这么感兴趣。不过反正闲着也是无聊,难得有话题。不如就说说也是无妨。 “剩下的五六米就要正式的打我们的地基。请一些有在水中建造过建筑经验的工匠,隔水、防止破败方面最好请一些专攻桥梁的工匠,地基不要做成四周都是实心的墙壁,要顺流做成带有通水口的模样,这样可以减少很多的阻力,顺流的墙壁要做成三棱柱的形状。让一个有棱角的地方一定要与水流相逆,角度一定不要太大,同样的原理,也是为了减少水流的阻力。如果这几点做到了那样这个地基已经可以说是很完美的了。” 朱昭萱看着莫潇尘手舞足蹈的样子说了那么多,实际上能够听懂的并不多,不过看到莫潇尘信心满满的样子她觉得如果按照莫潇尘的方法一定可以成功的。 “之后建造楼阁的时候第一层,也就是连接水面的那一层一定要做成镂空的模样,要多用透明的材料,这样走进来的客人也会欣赏到脚下的湖水,就好像踏水行走一样,更是别有一番情致。第一层一定要做的异常的宽敞,中央放一个方圆一丈有余的玉台,与水面齐平,玉台下面要放置机关,用人力可以让玉台上升一段距离,因为这玉台是要提供舞者表演舞蹈的地方,可以说是除了地基之外最重要的地方了。” 没有办法,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玻璃,玻璃是清代雍正初年从外国传入中国的。炎朝相当于中国的故明朝自然不会出现玻璃。 而且就算出现了莫潇尘也没有用玻璃的打算,因为古代的玻璃工艺十分的神秘,从外国引进的玻璃只有宫廷才能用的起,价格都是十分的昂贵,越是面积大块的玻璃其价值就是越高,要是用作酒楼的地板的话,就算莫潇尘腰缠万贯也得破产。而且古代的玻璃由于条件与设备限制,其坚固程度脆弱的不堪一击,客人、舞者,一脚踩下去直接下去喂鱼了。所以玻璃这种材质莫潇尘只是脑袋里闪过了一下念想,便瞬间否定了。所以莫潇尘才会觉得用一些玉石比较好一些。 朱昭萱顺着莫潇尘的想法在脑海中想象着那湖中楼阁的样子,和第一层的装饰。在那玉台上表演舞蹈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啊!朱昭萱想到这里眼神不由得变得迷离起来,显然是陶醉在如此美轮美奂的奇思妙想之中了。 “楼阁一共分三层,这三层在护栏内侧摆放桌椅作为看台,两侧是双螺旋的楼梯,其余的装饰就不重要了,只要符合这个时代的建筑就好。” “这个时代?” “哦,哦,我是说最好还能在这里弄些彩带。” “哦,彩带倒是好说,这样就可以了么?” 看样子朱昭萱还是没有听够。 “恩,要是大小姐还有什么看法也可以付诸实际去试试。” “真的么?我的想法也可以?”朱昭萱欣喜道。 “恩,咱们俩谁跟谁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嘛!”莫潇尘大方的说道。 朱昭萱迫不及待的抓着莫潇尘的胳膊兴奋道:“莫郎,你快点把那楼阁的样子画下来给我。” “画下来?在这?可是没有笔没有纸啊?” “不是有沙滩么?” “什么?” “啊啦~快点啦。” “哦,哦。”(未完待续。。) ps: 第一章奉上,晚上十一点第二章。 ------------ 第一百三十二章 :出征 洪历八年六月,莫潇尘的“远征军”正式从金陵开拔,目的地直指山东。军队的核心配备,全大炎朝最精锐的三大兵团之一――狼卫兵,数量三千。精兵七千准确无误。张虎的亲卫兵三百,出征部队一千。 大炎朝一共有三大王牌兵团,他们分别是龙鳞卫、玄武甲、狼卫兵,这三个兵团各有各的特色,龙鳞卫是这三个兵团里单兵最强的兵团,以一敌百都不足为过(这里的一百是指普通士兵,每个人的相对实力就和张勇差不多),同样也是人数最少的兵团,全兵团上下其算也不过一千五百人整,朝廷对于这种精兵类的人头往往是极其精确的,因为他们所执行的任务都是核心任务,就好像龙鳞卫一样,只有当朝的皇帝才有权利去调动,经常在皇帝庆典,巡游之时保护皇帝的人身安全。龙鳞卫是最神秘也是最恐怖的队伍。 玄武甲,拥兵八千。是三大兵团中最擅长防御的兵团,每个士兵都是死士,他们每个人体格异常的健壮,善于防守阵势,可以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就变化数种应对阵型,是成祖在位时最为倚重的人形城墙,每一位士兵的铠甲都有百斤之重,若是一般的人连这幅百斤之重的铠甲都不能驾驭,更何况战斗了。 接下来重点介绍的就是莫潇尘现在所率领的狼卫兵,狼卫兵,拥兵两万,在三大兵团中是人数最多,同样也是结构最复杂的兵团,因为在成祖顺应天命即位以前狼卫兵就已经作为当时的那个朝代的王牌军存在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骁勇善战,尤其善于攻击阵法,就如在野外遇到狼群一般。他们异常的团结,并且非常的具有耐性,善于包围突破等攻击阵势,当年成祖就险些丧于狼卫兵之下,成祖即位以后,爱惜人才,不忍将这么骁勇的狼卫兵泯灭,于是便收编在金陵,并且融入自己的士兵参加狼卫兵的训练,作为新一代狼卫兵的后背人选。现在莫潇尘身边的这些人都是第二代狼卫兵,每一个人的脸上都还显得有些稚嫩,不过没有人会因为这样而瞧不起他们,因为他们早在出征之前就已经在山林中经历了如地狱一般残酷的训练,今天能站在这里的人都是从死神镰刀之下走下来的真正强者。假如张虎的一千士兵与这三千狼卫兵短兵接战。也是瞬间落败的后果。那七千精兵也不过比这一千士兵多撑一会而已,这就是狼卫兵的真是实力。安静时如隐忍不发的狼。攻击时如残暴的饿狼,绝对不手下留情,哪怕对手是妇女,是孩提,在他们眼中转瞬即逝就会成为刀下的亡魂。 狼卫兵的单兵标准配备,藤甲一副无头盔。轻甲一副含头盔,是两石弓一把,箭只四十五枚。五尺弯刀一柄,匕首两把。暗器飞镖十把。其余的毒药,解药等不计。 但是看到这些装备莫潇尘就是嗔目结舌,暗呼这是古代的飞虎队,光是这三千人黑压压的往这里一站莫潇尘就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一种好男儿斗战四方的豪气不由得从心底而生。 出了金陵北门就直奔山东了,为了节省路途所用的时间莫潇尘他们选择陆路水路结合,不经过京师,就直接从金陵走水路到山东,不过这期间还要走一段不断的陆路。 恰好今天某大仙所说的黄道吉日正好下起了绵延的细雨,道路上略显得有些泥泞,莫潇尘骑着马不能打伞,只能身披蓑笠。此时他将那个算日子的大仙心里骂了个底朝天。 没有办法,莫潇尘是现代人,现代人防雨措施做得很好,雨伞不漏雨,雨衣封闭性很好,不想现在莫潇尘身上的这件蓑衣,即便是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雨水,但是还是有不少渗进了他的衣衫,现在他浑身不舒服,就好像一身的胶水,稍微动一动都觉得极其的别扭不舒服,偏偏莫潇尘还有些微微的强迫症,于是这身上就如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莫兄弟想必是习惯了安稳的生活,没有过过这天为被地位铺的生活吧?”骑着马走在他身边的张虎看到莫潇尘浑身扭动的样子不由得搭讪道。 在外带兵打仗本来就枯燥无味,如果能有一个人能陪着说一说话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是啊,这蓑衣的防水性实在是不太好,就这点毛毛细雨没过半个时辰我这身上就湿成了一片,衣衫粘在身上的感觉实在是不舒服啊。” “莫兄弟习惯就好了,这行军打仗看得就是老天,天公不作美又有什么办法?” “要我说就不要信那些假神仙,哪天看着顺眼就那天走,张大哥你说呢?” “哈哈,莫兄弟说话当真有趣,要是真的受不了你可以去车里躲一躲。” 莫潇尘回过头看着朱昭萱替他精心准备的大炎朝奢华版“劳斯莱斯”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股苦笑道:“张大哥,你也知道身为统领将军我要以身作则,战士们身上没有蓑衣徒步行走都挺了下来我这个左将军的哪有少不舒服就躲进避风港里的道理,这样不就是失了人和么?”莫潇尘说得大义凛然。 实际上真的是这样么?当然不是,如果现在徐静怡不在车里他一定会找个机会坐进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军开拔的时候杨不凡才告诉他徐静怡是这次的军机参将,说白点就是个军师,耍嘴皮子的。让女人当军师莫潇尘心里没有一点的底气,而且他听说这个徐静怡根本就没有上过战场,不知道君威和杨不凡这两个老头怎么就放心让她跟着去,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莫潇尘才不会做那得罪人的事情呢,反正多一个人少一个人都无所谓莫潇尘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一下起雨来没处可躲的时候莫潇尘才后悔自己当时没有阻止徐静怡跟过来,原因很简单,整个队伍全是清一色的大老爷们就徐静怡一枝独秀,可以说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十分的显眼。军士们对这个美丽,无时无刻不透露着恬静之感的女军师异常的照顾。一下雨身边的将士就对她嘘寒问暖。军队里就莫潇尘这一两好车,自然要属于徐静怡这个弱势群体了,莫潇尘只好顶着雨受着罪,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他总不能大言不惭的进车里换衣服吧?他倒是无所谓,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但是人家徐静怡能干么?人家虽然已经许过了人家,但是人家也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啊,这要是传出去莫潇尘还有活头么? 张虎就算是再神经大条也知道莫潇尘这话里有话,不过他还没有笨到说出实话来。莲儿让他好好的跟着莫潇尘,这次一同出征就是绝佳的机会,自然他是有时机就得拍好莫潇尘的马屁,于是这个平时眼睛长到额头上的高傲守备将军也变得健谈起来。 “君老果然没有看错,莫兄弟虽未带过兵。但是绝对具备了一个优秀将领的最灵魂的素质,真可谓是青年才俊。大炎朝有莫兄弟如此人才。何愁鞑靼来犯?” “张大哥,说笑了,说句实话,国之栋梁之类的我还真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想在金陵好好的开我的酒楼,每天去大小姐那里做好管家。之后放下一身的疲惫之后回到家中陪陪老婆就这么简单,现在我老婆想开一家医馆,闲暇的时候我也可以去医馆去陪陪她,这样的日子才是我向往的。至于多高的官,多大的权力我都不稀罕,我喜欢的是那种平淡,更接近生活的生活。” 反正长路漫漫莫潇尘也不想听张虎说得那些没有营养的话,倒是不如说些自己想说的,反正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罪名,难道朱昭厚会因为他想过平凡的生活就给他午门处斩了?莫潇尘那么聪明,自然不会说那些敏感的话题。 张虎深深的感慨道:“莫兄弟你的境界实在是应该让人仰望(在这里张虎本来想用高瞻仰止这个成语来着,不过他本来就是武夫出神哪里有什么文化,于是思来想去也不得结果,就用了这个通俗到不能再通俗的词语。)。” 莫潇尘自然能够听出来张虎是一时间没有找到好的形容词,才表扬的这么别扭。 “嘿, 不过我也就是说说,你看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责任,现在就是想平凡也不行了。”莫潇尘拍了拍胸脯,那些浑身上下的责任自然是指这个小印,那个小印、这个金牌、那个铜牌一类的东西了。 莫潇尘这一拍就拍到了一处质感柔软的东西,他赶忙将手伸进衣领将那物件拿了出来。 原来是月如钩那日送给她的香囊,此时还是比较干燥,放在鼻尖轻轻的一嗅还能隐约的闻到月如钩身上那淡淡的体香。 “莫兄弟可是想家中的娇妻了?” 莫潇尘营业性的一笑,眼中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温柔道:“看来我真得去趟车里了,看这雨一时半会儿时停不下来了,现在这香囊还是干的,要是一会儿肯定是要湿透了,要是让我那个刁蛮的大,大姨子知道了肯定会给我打针的。”莫潇尘开始在别人面前说是月如钩送他的有些不习惯,不过他很快的坦然的说了出来,因为他就是这样敢作敢当的人,他喜欢月如钩,所以自己不能表现出也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如果自己这个大老爷们都藏着掖着的,那月如钩一个女子又怎么面对?所以他还是坦然说出了这个香囊就是大姨子送的。 张虎一愣,想起了第一次在轻语楼看到的那个勾魂摄魄的妖媚女子。 “莫兄弟好福缘啊!”话语里饱含深深的羡慕。 “恩。”莫潇尘象征性的回应了一声,便下了马直奔着“劳斯莱斯”而去。(未完待续。。) ps: 各位晚安! ------------ 第一百三十三章 :未知之事 莫潇尘最擅长的是花言巧语,但是谁说花言巧语的男人就是坏男人? 他对待感情一向是坦荡真诚,从来不掺杂质,而那些所谓的花言巧语也不过就是无伤大雅,陶冶情调的小秘方而已。 女人么,都是用耳朵去听得动物,她们懒得去思考,她们最容易忽视眼前的东西,唯一能够让她们记住的就是听到的东西。所以女人基本上都是八卦的。 莫潇尘担心这雨水淋湿了月如钩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所以想将这物件放到“劳斯莱斯”里去。 在进车之前莫潇尘想到了好几种可能,一种是他刚去就听见徐静怡一声凄厉的尖叫――流氓!接着就是一顿不痛不痒的拳打脚踢,还有一种就是一掀开帘子就看见徐静怡臭着一张脸横眉冷对的喝道:“出去,男女授受不亲。” 对于这两种可能莫潇尘心中早就想好了对策,对待第一种他完全可以将帘子高高的掀起来,让众人看看他只不过是来放东西来的,这样徐静怡肯定会顾及颜面不会出手。对于第二种女王型他完全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回道:大姐,你想多了,我不过是进来放个东西,对于你这种类型的我不喜欢,我喜欢大姨子那种风骚浪荡型的。 有了这样充分的心理准备莫潇尘来到车前一掀帘子―― 事实上证明是他狗血古装剧看多了。徐静怡只是安静的坐在车里,透过偶尔清风吹起车窗帘的间隙看着外面的景色,两只手压放在并拢的双腿之上。莫潇尘走进来的时候她只是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的一笑,接着就不理会莫潇尘要做什么,而是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 这一下倒是让莫潇尘诧异的愣了一秒。 这小妞可以啊,淡定姐啊!看来是我多心了。 其实人都是犯贱的。往往当事情不是你预想的那样的时候,你又不舍得你的应对方法扑了个空,于是就会千方百计的想要把你在脑海里预演过的话说一遍。 就好像莫潇尘现在这样,看到徐静怡不理他他心里异常的瘙痒――怎么这小妞就不和我说话呢?抱着这样贱贱的心态他将月如钩的香囊放在车里的小矮柜上后便笑着对徐静怡搭讪道:“徐小姐心情貌似不太好啊~” “莫公子还是军务要紧,静怡并没有心情不好,只不过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而已。” 徐静怡这话说得巧妙,直接将莫潇尘的后话封死,显然是一开始就看出来莫潇尘是没事找话说,从源头上杜绝了他想继续聊下去的可能。可见这个女子是多么的聪明和有主见。 吃了一个软钉子,莫潇尘是有力没处用。只好悻悻的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一上了马莫潇尘就臭着一张脸,张虎此时也学乖了不敢触他的霉头。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这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南方的雨就是这样。跟女人洗澡一样淅淅沥沥个没完没了。不如北方的彻底,要下就跟泼洗脚水似的。哗啦就是一下。干脆利落、而且过瘾。 莫潇尘身披这蓑衣都已经湿透了,更别说将士们了,这样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这军队还没等到山东剿匪的,就全部病倒在行军的路上了。 一向淡定的莫潇尘心中也焦虑起来,毕竟他是穿越的根本不了解这个时代的地理。 一边在察言观色的张虎马上善解人意的说道:“莫兄弟勿要担心,这条路我总走。前面不远就有一个小镇叫罗云镇,以现在的行军速度大概也就是半个时辰的脚程,若是疾行的话也就是三炷香的时间就能敢到了,今夜咱们就在这个镇子里修养一夜如何?” 莫潇尘听张虎这么一说心里才有了底。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吩咐传令兵让将士们疾行,今夜就在罗云镇安营扎寨。 就在莫潇尘的军队顶着绵延的细雨浩浩荡荡的冲向罗云镇的时候,山东那边也有所异动。 毕竟前面已经提到,山东绿林在金陵等地都有着自己严密的信息网,莫潇尘这么大的一个军队,就算朱昭厚再让他保密也难免弄出动静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此时山东守备将军李逵的桌案前,李逵正拿着一封书信,眼睛看着信上的内容眉头紧缩,这正是今天午时朝廷送过来的密函,内容自然与莫潇尘这次出征有关。 说道李逵这个名字大部分的人可能都会想到那头发、胡子、眉毛,都跟爆炸扩散一般的怒脸大汉模样,皮肤黝黑,粗不短衫,尽管不手持两板斧,怎么也得拎着俩大锤,这样才符合虎将的形象。 可是这个李逵并非如此,可以说是截然相反,他生得的像一个白面小生,根本没有一点的狰狞。身量高挑,用现在的尺度去估算也是一米八三的身高。手长脚长,远远的看去就像圆规一般滑稽。 李逵将手中的书信放在桌案之上,一只手腕搭在桌沿食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案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显然是在考虑事情。 这时一个小厮轻轻的扣了三下门,然而李逵却是依然紧锁着眉头不做声,不知道是他是害怕突然间打断了脑海中新的思绪,还是想得太认真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敲门。 那小厮等了一阵不见老爷回应,便偷偷的探着头透过竹窗看了看,发现李逵正在想事情。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李逵在想事情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扰,不过今天他要传达的事情太过重要,在心中衡量了一会儿那小厮只好暗骂一声自己倒霉,还是鼓起勇气又敲了三下门。 这时候李逵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停止了敲打桌案的动作,看着门外有些温怒的说道:“谁啊?不知道规矩么?” “啊,啊老爷,老疤先生现在正在前厅等候,说要有要事找大人商量。他还说若是耽搁了时间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所以小的――” 李逵一听到老疤这两个字,神情明显的有一秒的停顿,接着手指又一次的敲打起桌案来。 那小厮也没见老爷表态,吓得额头上布满了汗滴,他不由得抓着袖子在额头上点了点,将汗水擦干,颤颤巍巍道:“老,老爷。你看?――”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说老爷我一会就到。” 直到这样那小厮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要将老爷的话转达回去。这时屋子里又传出了李逵用那不慢不急的语气的问话:“他来府上的事情都谁看到了?” “回老爷,今儿个老疤先生走的是正门。所以府上的人几乎都知道老爸先生来了。” “恩,一会儿你私下里告诉他们不要把老疤来的这件事情说出去。否则严惩不贷。”说到最后李逵加重了语气。那小厮后背一阵的发寒,似乎已经想象得到如果有人把这件事说出去的悲惨后果了。 那小厮战战兢兢的领了命,加快了步子跑出了院子,好像生怕李逵再吩咐些什么。 感觉到门口已经没有了人,李逵的神情顿然一紧,不由得眯起了双眼将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全然没有了那种儒士风范。当然也没有将军的威武形象,只有一种令人寒彻骨的阴险之感。 “走正门?一条船可不是那么好撑的!” …… “老疤兄,今日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 李逵坐在厅堂正座之上,看着坐在他下面的彪形大汉。“满面春风”的笑着问道。好像这个老疤能来这里他热烈欢迎一样。 老疤也是回以营业性的一笑,略带讽刺的说道:“这门外西北风吹的正紧李将军如今竟然还如此的悠闲在,实在是我这等草芥比得起的啊。”(西北风:这里老疤是暗指金陵的消息传到了山东,金陵在山东西北方向。) “老疤兄此话怎讲?本将军看这门外桃花正艳怎么就吹起了西北风了呢?”李逵自然听出了老疤话里西北风所指何意,不过他确信一件事,就是老疤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有没有收到金陵或者京师那边的消息,只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 既然看穿了这些李逵自然要跟他打太极拳了。 老疤从李逵的表情中看不出丝毫的破绽,心里也是暗自的纳闷,要说金陵出了这么大的一见事情直指山东,李逵身为山东守备将军,又怎么会不知道? 今日一早老疤就收到了飞鸽传书,飞书中的内容自然就是皇帝这次派兵前来清剿山东绿林的消息。 只不过书中只是提到了领兵的是一个叫莫潇尘的人,具体带了多少的兵,都是什么配备根本就不知道。 老疤不知道这些事情这也是自然的,虽然朱昭厚不能避免剿匪一事被提前洞察,但是他完全可以将军队配备、分工、结构,隐藏的滴水不漏。要是朝廷连这点保密工作都做不好,那干脆别混了。 不清楚这几点的确让老疤头疼,虽然朝廷“剿匪”不是一次两次了,好几次都是有惊无险,不过距离上一次剿匪已经过了三年了,这一次是新帝登基以来第一次“剿匪”,老疤实在是摸不准朱昭厚的脾气,成祖改朝换代的动乱年代,安抚皇室内乱无暇分身,所以这剿匪工作做得一直是吊儿郎当。不过新帝登记就不同了,朝廷运行步入正轨,皇帝没事忙自然有时间剿匪了。所以这一次老疤也是有些紧张,这才得了消息就来寻李逵,想从李逵这个守备将军口中探出点儿对自己有利的消息来。(未完待续。。) ps: 看到这里看官们会不会有所疑问?这代号老疤的人明显就是那绿林中人,然而他为何会来寻李逵来探听消息呢?为何当听到老疤走的是正门的时候李逵脸色不善呢? 莫潇尘这次山东之行,究竟有怎样的事情等待着他?希望大家继续关注仙时人间,给些推荐,给些收藏。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山东往事 虽然李逵这话说得巧妙,用一句不知道就把自己挑了出来,不过老疤也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要是这几句话就把他给打发了,他在山东也混不下去这么多年。 听闻李逵说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情老疤从容的笑了一笑,虽然他那如此刚毅的脸就算是笑起来也没有那么有太好的缓和效果,不过他的这种镇定的心态也是的确不能小觑。 “那有可能是我太过多疑了,咱们同船共渡那么多的年头了,自然没有我这边挂了西北风,李将军那边却是满眼的桃花了是不是?” 不管怎么说,这个老疤不得不说他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虽然他不知道李逵究竟知不知道朝廷要来山东“剿匪”这件事,但是他只要有一点做好,相信就算是李逵也不敢轻易的说翻脸不认人,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好像湿地沼泽一样浑浊不清,彼此都粘连在一起,想要现在抽足绝然不是简单的事情。老疤这是在李逵他们是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要独善其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那是自然,老疤兄弟你我都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李逵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了解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这些年来我能在这山东过的安稳靠的还是老疤兄弟你的担待,若是真有什么事情对我们之间不利,自然我们要同仇敌忾,天塌下来也压不跨咱们的交情啊,你说是不是?” 李逵拿出一副“兄弟有难,理应一同担当”的样子,坚定的说着。他自然知道老疤不会相信他的话,不过最起码说了总比不说好。其实有的时候为人处事就是这样,明知道对方说的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假话,但是却偏偏需要这种虚伪的存在,才能更好的沟通下去,尤其是官场与商场只见,彼此之间都是在这种虚伪之中互利互惠的,这就是这个社会奇妙的地方,彼此都心照不宣的说着假话,却能够得到负负为正的效果。但是一旦开始,就是一条不归之路。全身而退的人凤毛麟角。 老疤的心里暂时平缓了一些,心道:可能这个李逵真的还没有收到消息,毕竟自己的是飞鸽传书过来的信件,朝廷再快的马匹也赶不上这有翅膀的鸟儿不是? 看官们看到这里也许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朝廷不弄个飞鸽传书?这样不也更快? 事实上是这样的。对于其他地方朝廷一直是采用双向通信,先到的是飞鸽传书或者是飞鹰传书。接着才是专用的驿兵传来的详细内容。之前也有说道山东这个地方自古就是绿林的老巢,他们在这里根深蒂固,他们不仅有着范围巨大的信息网,还有着对飞鸽传书和飞鹰传书比较有针对性的拦截手段。 朝廷的飞鸽还没有飞到想要飞到的地方就被他们给拦了下来,通过书中的内容他们很自然的就能做出相应的防备,朝廷在这方面吃了几次亏自然不会再用这种方法了。当然所谓的拦截也并不是百分之百,不过事关紧急哪怕是百分之几的概率被拦截下来朝廷也不敢去赌。久而久之朝廷往山东传令,要么是动用钦差大臣,要么就是暗地里派人快马加鞭走密道送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毕竟那个时代不像现在一样,通讯如此的简单方便,隔着十万八千里一个信息过去就ok了。 “这么多年的交情对于李将军的为人我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可能是我老了,没有那时候的魄力了,对于什么风吹草动都太在意了,不过李将军也是知道,越老的狗对于自己的窝就越珍惜,若是有人动了它得窝它绝对会以死相拼,到时候咬到身边的人也是说不定。” 李逵脸色一沉道:“老疤兄弟这是什么意思?是信不着我李某人么?我李某人可不是那软柿子,若是威胁我,那咱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李将军误会了,我就是这么一说,自然没有威胁你的意思,李将军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我们这是做小本生意的,万事只求个稳妥而已,还希望李将军不要介意,时候不早了,就不耽误李将军的时间了!”说罢老疤就站起身笑意盈盈的转身走出了门外,那院门外的小厮见到老疤出来赶忙迎了上去就要将他送到门外,老疤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然后就这样径直的又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了出去。 坐在座位上的李逵看着老疤的背影,脸上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神情,总之是有些压抑,刚才他生气半真半假,不过他知道,他能在山东扎稳脚跟也离不开这个叫老疤的人,一开始在山东最大的主力军是山东水师提督许崇光率领的两万水师,不过许崇光这个人过于自傲,一向是瞧不起山东绿林这些草莽之辈,老疤几次都不能敲开水师提督府的大门,不过对于老疤来讲,好在许崇光统领的是水师,在水面上自然是每个士兵都是骁勇非常,不过等到了陆地上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异的,这样才在前几次的清剿之中没有从山东绿林这边讨到便宜。 不能走通许崇光这个人的路子,老疤正是发愁之时,恰好李逵来山东继任山东守备将军一职。那时李逵正是初到山东,自然是人生地不熟,当时与许崇光一桌饮酒之时被跋扈的许崇光指着鼻子骂成废物,李逵不甘居于人下,正好老疤也是需要一个合作人,这二人正好各有所需,于是就秘密的建立起了合作关系,老疤所率领的山东绿林一直是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当时许崇光常年在山东剿匪不见一点的效果,反到是每年都要向朝廷伸手要银子,作为将士们的抚恤金,然而李逵一上任,第一次剿匪就卓见成效,将盘踞在山东鲁弗地段的“绿林匪盗”们驱逐回山寨,虽然鲁弗所在的军事地理位置并不是那么的重要,不过朝廷看得不是你抢的是不是军事要塞,他们看得是成绩,久旱之下的朝廷看到了这点毛毛雨顿时大大的赏赐了李逵一番,之后的剿匪活动中李逵也是“不留余力”的为朝廷效力,五年间夺回了包括鲁弗在内的,泉山、柳山、朱汉、凌河等五处地方,当然这五处位置看官们一定也能猜到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位置。不过就算是这样朝廷也会当成天大的业绩去处理,这就好像夫妻要孩子一样,久射未中,忽然间有一天中了,自然就是皆大欢喜了。 朝廷对李逵的这“点儿”业绩大书特书,许崇光自然只有在家喝闷酒的份儿了。就在朝廷准备一股作气让李逵这个战神收了坊子区这个要塞之时,李逵不幸的在初战就被敌人的流矢扎中了脑袋,好在没有扎得太深,经过及时的抢救李逵终于“幸运”的活了下来,不过朝廷也受到了李逵不能再费心神的消息,于是这次剿匪也就作罢,朝廷与山东绿林就已坊子区这个军事要塞为界,彼此对峙着。 许崇光从李逵受伤后就请命剿匪,可是朝廷对他早已经失去的了信心,不管他如何的保证朝廷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一来二去磨光了许崇光的勇气,他便也不再要求剿匪,只不过看着朝廷每年拨下来的银子越来越少,船坞里的船都来不及维修烂在了里面,将士们也不再有那么高的斗志了。许崇光也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再看多年以前他瞧不起的李逵现在与他可是截然相反的境遇,虽然许崇光知道这个李逵与老疤演得一手好戏,但是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他曾就此事向朝廷参了李逵一本,不过收到的回复却是不容乐观,朝廷认为许崇光这是嫉妒,劝他要与李逵一同治理好山东,不要猜忌。自此许崇光心灰意冷,想要辞官也不甘心,于是只好窝在水师提督府做了个闲职提督。终日饮酒作乐,寻花问柳,这件事在山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说完了这水深的山东,自然还要言归正传,说回我们的男主角莫潇尘了,此时他们已经在罗云镇外不远处驻军,一万多人的军队搭起的帐篷就好像雨后的蘑菇一般,闲的无聊的莫潇尘数了一数这帐篷的数目竟然有八十多个。这可跟他看得古装电视剧可不一样。 “原来一万大军有这么多?”此时与已经停了,莫潇尘坐在“劳斯莱斯”前的马台之上感叹着。 忽然莫潇尘感觉到身后的车帘被人掀开了(在这里偏周做一下补充,莫潇尘的“劳斯莱斯”其实是有车门的,是双开式的门,当然朱昭萱也在里面弄了一层铁板加强防护。车帘是竹制的卷帘,就在门后,由于徐静怡觉得关上车门有些发闷这才一直开着车门放着帘子,所以莫潇尘一直都是掀帘而入,掀帘而出。) 他回头一看,只见徐静怡伫立在马台之上一只手搭在眉毛前眺望着前方不远处的罗云镇,身姿曼妙至极,那丰腴的翘臀正好与莫潇尘的脑袋平齐(因为他是坐着的。) 如此香艳的一幕莫潇尘岂能辜负了佳人的“美意”?他色向胆边生,缓缓的把脸扭向徐静怡的美臀,鼻子不由自主的抽了一抽,猥琐至极。 就在莫潇尘要更近一步的时候―― 徐静怡那比刚才的雨水还要冰冷几分的声音响起:“我还以为莫公子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也是与其他世俗男人无恙~”(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把衣服脱了 “徐小姐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我只是想看看徐小姐那边的风景而已!”莫潇尘大言不惭道。 他当然听出来徐静怡话中的意思,毕竟不是什么深奥需要用脑袋认真思考才能明白的话。 徐静怡明白如果此时自己反击的话多少会显得多此一举,虽然莫潇尘说他是在看风景的话一听就是假话,但是要是揭穿的话,徐静怡相信以莫潇尘的性格一定会说自己想法太多,然后用别的方法搪塞过去,扭曲原本的道理。这样能导致的唯一后果就是――到最后还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哎!――” 莫潇尘明显的看到徐静怡肩膀往下一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显然对莫潇尘这种不认账的行为显得无可奈何,又有一个人感觉到了莫潇尘的脸皮就好像乌龟的硬壳一般,油盐不进刀枪不入。 “计较这些也没有些用处,还是应该考虑当下的事情吧,这次出征意义重大,皇上在莫公子身上寄托了不小的希望,莫公子莫要辜负了圣恩,与其有这样的时间在这里,倒是不如好好的规划一下作战计划,旗开得胜不是皆大欢喜么?”徐静怡一本正经的说道。 呵呵,这个小妞还是一个激进主义者,不,不仅是激进主义者,还是一个妄想者,打仗哪有规划了作战计划就能百分百的胜利的?就算是诸葛亮也不敢这么嚣张吧? 不过莫潇尘要是能按部就班的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就不是莫潇尘了。通常他采用的回复方式都是如下面这种令人蛋疼,让人有一种禁不住冲着他的脸猛踩的冲动。 “哎!”他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徐静怡摆出了一副“你根本不懂哥”的模样道:“徐小姐和我接触的不多,我这种人生死看淡,所有皆是浮云,请原谅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哎,哎徐小姐你这是去哪里啊?我还没说完呢?” 徐静怡点着脚尖,双手拎着裙角,生怕被雨后有些泥泞的土地弄脏了衣衫。对于莫潇尘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兴趣听,就连莫潇尘在身后的呼喊她都佯装没听见一样。莫潇尘这个自喻为泡妞之王又一次的被人晒在了一边。 此时是正好是酉时,也就是北京时间晚上六点多左右的时候,战士们都拿出了备用的木柴生起了灶火,虽然木柴车的保密性很好,但是还是有些受潮了,战士们需要好久才能生起火来。即便是这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毕竟赶了一天的路都累坏了,能坐在篝火前烘干衣服,吃一顿像样的饭还是不错的。 “莫兄弟,这样苦的生活没体验过吧?”张虎走了过来,并且将手中拿着的用油纸包好的火腿肉递给了莫潇尘。 古时候行军打仗。条件都是比较苛刻,战备粮大多数都是选用这种盐渍好的火腿。因为这种火腿保质期长。而且因为是肉类所以特别的止饿。所以这个后来被现代人所推崇的火腿,其实一早是用做战备粮的。 有好吃的东西莫潇尘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了,他将火腿肉收在了怀里,之所以没有现在吃,是因为此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看着已经走出了一段不短距离的徐静怡他还没有放弃他的泡妞大业。不想就这么被人家轻易赢了两盘,怎么的他也想翻盘一次。于是对张虎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之后,就健步如飞的追向徐静怡了。 这个全军主帅就弃全军而不顾,专心泡妞去了。 张虎看着莫潇尘屁颠屁颠走在徐静怡身后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样子,总之是不太好看。 “徐小姐,将士们都吃饭了,你这是去哪里啊?”莫潇尘快行了几步与徐静怡的身位齐平,接着调整好自己的步调与徐静怡一致。 “坐在车里太闷,我想去镇子上走走。” 徐静怡显得不太习惯,想要加快步子但是又害怕这样做伤了莫潇尘的心,于是只好继续保持着原有的频率,只不过尽管她如此努力,步调还是显得比刚才僵硬了许多。 莫潇尘看到徐静怡那有些别扭的样子心中好笑,想不到这个小妞看似心如止水,其实还是蛮害羞的啊。 “徐小姐真是个温柔的人啊!” 莫潇尘感慨道。 “”徐静怡将头扭向莫潇尘,脸上写满了疑问? “其实徐小姐你明明可以不用在乎我这个脸皮厚的人的感受的,看到徐小姐如此为难我也会很心痛的。”虽然莫潇尘如此说,但是徐静怡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这话中有几分诚意,尤其是莫潇尘的表情从痛心疾首的样子转为狡黠的微笑的时候徐静怡有一种被玩弄的感觉。 果然不该在意这种人的感受,徐静怡这样理所当然的想到,接着就加快了步子,将莫潇尘落在身后。 这小妞真挺有个性的,说不在乎就不在乎,难道没有听出来老子这是客套话么?莫潇尘心中不满道。丝毫没有注意是自己的欠干的表情才导致人家这么绝情的。 不过要是徐静怡加快了步子就能杜绝莫潇尘这种骚人那么世界上的女子就全是长跑冠军了。徐静怡加快了步子莫潇尘也加快了步子,并且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找到彼此步调一致的时机,这样徐静怡又不得不改变步调,莫潇尘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他就动得乱七八糟的原则,快慢始终与徐静怡相同,这军营大帐与罗云镇的镇子口还有一些距离,就这样在二人的暗中较量中走完了。 “你这人,好无聊。”徐静怡喘着粗气,发育的很好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再一次的吸引着莫潇尘那挑剔的眼球。 这个小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没太注意,想不到白衣飘飘的仙子也有这样的庞然大物人间胸器啊!我的个乖乖,老子发达了。看来军队里有个小妞还是不错的。 莫潇尘心里光顾着龌龊了,对于徐静怡的职责丝毫没有听进去。 “你。你看什么?”徐静怡看着莫潇尘不回答,只是双眼发直,禁不住气道。 “看,胸器,哦不,看艺术品。”莫潇尘回答得语无伦次。 “凶器?哪里有凶器?”徐静怡如此的纯洁,当然没有想到莫潇尘的胸器是何所指。 最后徐静怡还是顺着莫潇尘的眼神找到了线索,知道了他刚才说得凶器究竟是什么了,顿时她赶忙扭过身体羞愤道:“啊,你这人。无耻。” 哎,亏你还是天下第一才女的,连这么简单的词语都不懂,私藏这么大的胸器还问我胸器是什么,哎罪过啊罪过。 莫潇尘丝毫没有忏悔的意思。 气急之下的徐静怡伸手就打。却被莫潇尘巧妙的躲了过去。一招失势徐静怡更是觉得羞辱难耐,最后索性向前一通小跑。再也不想看见莫潇尘这个无耻的流氓。 不过才女也有发木的时候。如果速度上能甩开莫潇尘她还至于被弄得落荒而逃么?莫潇尘一步当两步,很快又追了上去。 此时二人已经进了镇子,此时的天还不算晚,镇上还是有许多人出来活动的,看着莫潇尘与徐静怡这奇怪的两个人都不由得止住了脚步,想要研究个明白。 “不要跟着我?” “为什么?” 徐静怡没有回头看通过语气也能够想到莫潇尘此时一定是一脸无辜的样子。 这个人。做事全然没个分寸路数,讨厌死了。 徐静怡羞急分神之下步子迈得大了些,却是脚下一滑身子就直挺挺的向后倒去,由于下过雨。地上又是泥土路莫潇尘也是小心的加速度,却不曾想过徐静怡突然身子向他胸前砸来,他下意识的一扶,自己的身势也不稳,顺着力道二人一起倒了下去。 不过对于徐静怡来讲不幸中的万幸是她只是洁白的裙子沾染上了泥污,上身由于压在了莫潇尘的身上所以根本没有弄脏,即便是这样,徐静怡此刻也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眼角含着泪花对着莫潇尘狠狠的说道:“我狠死你了~”接着双手按在莫潇尘的肚子上撑起身体,低着脑袋向前跑去。 此时莫潇尘倒是觉得大大的冤枉,明明因为有自己在的缘故,徐静怡才没有满身泥,最后倒是自己不是人了。 莫潇尘无奈的支起了身子,本来就因为下雨而潮湿的衣服,因为刚才摔在泥地里,后背更加的难受了。 不过徐静怡没有往回跑而是往前跑,莫潇尘也不放心,只好站起身子追了过去。 “我说徐小姐,我们回去吧?看样子一会儿还是要下雨的,而且这天也快黑了。”莫潇尘对着走在前面不远处生闷气的徐静怡劝道。这一次他学乖了,并没有和徐静怡并排走在一起。 “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不回去。”徐静怡赌气道。 “你难道想住在这个镇子上么?让你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个人呆在镇子上我不放心啊!” “休要说些好听的话,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这副样子回去后难道让人耻笑么?” “我说小祖宗,你的样子怎么了?难道比我惨么?”莫潇尘的声音如魔法一般让徐静怡不禁的转过了头,只见莫潇尘双手自然打开转动着身体,露出了泥泞的后背,颇像一个摔进泥潭里的猴字。 徐静怡将手指放在嘴边遮挡着难忍的笑意,然后果断的转过身说道:“你活该,谁让你故意惹我了?”虽然还是不肯给莫潇尘好脸色,但是在语气方面的确缓和了很多。 “怎么样?我都这么惨了,将士们绝对会只笑话我的,徐小姐那么美丽,不管是什么样子将士们都会喜欢的。”莫潇尘花言巧语道。 “鬼才信你,除非把我的裙子弄干净了,要不然我绝不回去。”关键时刻,徐静怡倒是犯起了倔,这可让莫潇尘没了法子。 他有些不耐烦道:“你这妮子怎么这么任性,这么在意自己的羽毛做什么?” 徐静怡心里也是觉得委屈,针锋相对道:“我就是这么一个女子,莫将军要是觉得为难大可以先回去便是!” 莫潇尘也没想到一向安静的徐静怡还有如此的一面,这句话深深的刺激到了莫潇尘的自尊,他眉毛一挑怒道:“好,你把衣服脱了。” “什么?”徐静怡满眼的不敢置信,似乎是觉得自己听错呃一般。 “你不是要弄干净么?你不脱我帮你脱。” 小样的,治不了你我不叫兽医,莫潇尘心里咬牙切齿道。丝毫不理会周围人的眼神,直直的向徐静怡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六章 :放开那个女子 现在徐静怡的脑袋里一片的混乱,就好像倒进去了一堆的胶水,把所有的一切混合到了一起,最后得出来的结果却依然是乱七八糟的一团。 看着一脸不善的莫潇尘耸着肩膀向自己坐过来徐静怡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双手不自然的放在衣领前,这是女孩子在害怕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做这种无用功的抗拒动作。 “你,你要做什么?周围有那么多人看着呢,我,我……”徐静怡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倾斜,想找到一处依靠,但是莫潇尘的变化太过于突然,让她一时间忘记了“逃跑”。 “那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莫潇尘“凶神恶煞”道,丝毫没有顾及徐静怡此时的心理感受。 随着彼此身体的逼近莫潇尘已经伸出了那双魔爪,徐静怡的瞳孔也许是太过于专注于莫潇尘的手掌而逐渐的放大,这一次一种丝毫难以掩盖的恐惧从那晃动的瞳孔之中表现出来,不过莫潇尘却并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 哼,让你没事跟我玩深沉,装高傲,今天老子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色狼的愤怒。 “啊!”一声短促的惊讶,徐静怡的瞳孔忽然变得稳定,显然是从慌张与恐惧中回过了神来,她急忙转身就要跑开,却忘记了自己此时的上半身过于的倾斜,但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由于身体与脚的惯性不一,徐静怡的身体又一次的失衡,向下摔去。这要是摔个实在的话肯定是全身泥泞了,对于如此爱惜羽毛外加有一些洁癖的徐静怡来说还不如死了算了。 就在徐静怡紧闭双眼,心里已经把莫潇尘千刀万剐等待那肮脏的一刻之时忽然感觉到腰间一紧,一股向上的力道瞬间就将她的身体拉扯回去。她猛然睁眼正看到额间凝出数滴冷汗的莫潇尘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有愤怒、有担心、有害怕。一时间这种复杂的眼神让徐静怡愣在了原地。 “蠢女人――”莫潇尘怒道。 “啊!你要干什么?”随着莫潇尘的一声怒骂徐静怡忽然觉得身子又一轻,那股向上拉扯的力道直接将她娇弱的身躯砸在了莫潇尘那还算宽厚的肩膀之上。 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觉让徐静怡不知所措,待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顿时让她羞愤交加。那攥紧后如同蒜头一样的粉拳狂风暴雨一般的打在莫潇尘的头上、肩膀上、胸前……总之徐静怡能够接触到的地方全都覆盖了上去。 感觉到肩膀上躁动的徐静怡莫潇尘深深的沉了一口气喝道:“闹够了没有?跟我回去!” 这一声怒喝顿时让刚才还施拳的徐静怡顿时一愣,就好像被点中了穴道一般,但是这种匪夷所思的安静只不过维持了大概一秒左右的时间,就在莫潇尘以为用自己的王霸之气震慑到了这个羞愤交加的女人的时候,徐静怡用那娇小的拳头精准无误的猛击在了莫潇尘的左眼之上―― “哎呀!”莫潇尘禁不住一声惨叫,只感觉眼冒金星,左眼模糊一片。颤抖的眼皮再怎么努力也由于疼痛再难睁开。 莫潇尘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无名的业火,他双腿一曲,小腿大腿发力往上一顶徐静怡顿时娇呼一声,感觉身体好像坐在了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之上,飘忽不定。 “还打不打我了?”施刑过后的莫潇尘就好像一个审讯犯人的狱卒一般的口吻对徐静怡沉声说道。 徐静怡对自己刚才的娇呼觉得羞愤交加。咬着嘴唇早有眼泪从眼角划了下来,不过从眼神中丝毫看不出屈服的样子。显然已经恨透了莫潇尘。 这个小妞还真倔。莫潇尘看到徐静怡强忍着眼泪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感叹道。不过她既然不说话了显然还是变相的服软了吧,毕竟在本大爷的肩膀上坐飞机的女人可不是像车震那样舒服,嘿嘿。莫潇尘想着想着又开始心猿意马的不正经起来。 就在这时候天空忽然一声惊雷,吓得徐静怡顿时捂住了耳朵,再一次没出息的尖叫了一声。 莫潇尘揉着耳朵一脸责备的样子看着徐静怡说道:“我说徐小姐,这雷声没吓到我。你的喊声倒是吓到我了,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徐静怡听着好笑,但是又觉得现在不是笑的时候,若是笑了不就是认输了么?那个坏胚子给个笑脸就会无耻起来。想到这里徐静怡将头瞥到一边只留给莫潇尘一个大大的后脑勺。 “震聋你活该~” “什么?”莫潇尘不由得诧异道:“亏你还是一个重点一本院校的女校长,说话怎么这么没水准?简直就是辱没了斯文~” 莫潇尘前面的话徐静怡自然是不知道,但是也能听出个大概的意思,一定是说自己身份不一般,说话还是这般的不顾及身份。 “对于你这种人就不能给好脸色,好好的说话更是不可能!”徐静怡笃定的说道,对于莫潇尘一开始的那种好感消散的无影无踪,甚至后悔给他出了那句对联。 莫潇尘一听这话顿时上了脾气,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这小妞这话中的意思分明就是瞧不起人,我怎么了?我这种人是什么人?要是换做别的将军,军队里就你一个女的话走就强行给你车震了,摊上我这个有责任心,又报复、有理想、素质堪比柳下惠的纯爷们你不庆幸不说反到还不知足?侮辱我人格?你废了! “啪!”的一声。 莫潇尘的手掌毫不客气的打在了徐静怡那丰满的臀部。 那种如过电一般的感觉让徐静怡心中一悸,今天莫潇尘给她陌生的东西太多了,她的脑袋又一次陷入了空白,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徐静怡虽然成过亲,但是相公出使东瀛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回来,所以对于男女之事虽有所闻但是并没有所作为。对于打屁股这种亲昵到只有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她更是陌生了(徐公明老先生自然不会舍得打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的屁股了,就算是打了估计也是在徐静怡不记事儿的时候。) “你,你……” 徐静怡目光呆滞,神情麻木的看着莫潇尘,似乎不知道该拿出什么样的表情和态度来面对一样。 效果很明显嘛!看到徐静怡那一副那一名状的表情莫潇尘心中暗自得意,不过眼下还是快点回到军帐中去,眼看就要下雨了不说,全军主帅和军队里唯一的一个女性出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难免会传出个绯闻,莫潇尘这种对于绯闻免疫的变态生物自然没问题,但是徐静怡就不一样了。人家不是黄花大闺女,而是比黄花大闺女还要恐怖的存在――寡妇,还是――处女寡妇。 身为一个典型的现代色狼,莫潇尘倒是不在乎人妻之类的问题,但是问题是放在古代的话。寡妇就是绯闻原子弹,简直就是终结者。只要跟寡妇扯上绯闻就是白的也绝对变成黑的。人妻。不是每个时代都可以享受的。 想到了这些莫潇尘果断的迈起步伐,也不管徐静怡此时脸上的表情是如何的僵硬,她心中的想法是如何的遭乱。这些都等到回到大帐里再说。 又是一声惊雷,数个豆子般大小的雨滴打在了莫潇尘的身上,有一部分显然是被徐静怡挡了下来。 下雨了?要不要拿这个小妞当人肉雨伞一路跑回去?这样不好吧? 莫潇尘心中否定着自己这个无耻的想法,但是双手却是把徐静怡高举头顶。徐静怡娇呼道:“你要干嘛?” “徐小姐,没看到要下雨了么?我这么做不是显而易见么?” 徐静怡那么聪明,自然一下子就想到了莫潇尘的想法,只不过她难以想象世上竟然有如此男子。遇到事情先把女子放在上前面,完全没有个君子之风。 “你,你还是不是男人?” “咦?难道我这么纯的爷们还男人的不够明显么?”莫潇尘无耻的反问道,雨越来越大了,莫潇尘却没有丝毫要放徐静怡下来得意思。 “你,你无耻。”打在身上的雨滴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心也冰凉。 “徐小姐,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问题就是――不要因为自己是女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仗着你们有着弱势群体的权力而有恃无恐的做事情。” “我没有?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徐静怡辩解道,不过声音却是没有什么底气,最后哪一句更是显得欲盖弥彰。有的时候仗女人好胜,往往不知道自己的依凭就是仗着自己是女人,只有在别人说出来的时候她们才会明白。 “是你自己没有发现而已,所以你才会这么任性,现在我只是下雨事把你当成雨伞,但是换成了别的男人,很有可能在别人的刀刺向他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把你当成挡箭牌,偶尔任性会很吸引人,一直任性就要受到惩罚,现在我还愿意告诉你这个道理,以后就不会了。” 徐静怡被莫潇尘说教只感觉心中委屈非常,她从年幼的时候就被人誉为神童,长大后成为了年纪最轻的女祭酒,而且还是在金陵国子监,虽然她生性喜欢平淡,讨厌世俗的看法,不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为人也是比较谦逊,不过一直的优越感还是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她内在的性格,在她的不知不觉中就造就了她这种任性的性格。 “我恨死你了。”理屈词穷的徐静怡对莫潇尘宣泄道。 “恨就恨吧,反正我也没指望你能喜欢上我,更何况你也不是我喜欢得那种类型。”莫潇尘到底只是为了治理一下徐静怡的怪脾气,哪里会真的把她当成人肉雨伞,说完这些他就把徐静怡放了下来拉着她的袖子和声和气的劝道:“不要再任性了,我们要回去了,将士们都等着呢。” 自然,在莫潇尘的预料之内。徐静怡只是低着头没有回答自己,不过她却没有要继续留在镇子上的意思,莫潇尘知道自己做的也有些过了,不过一切都等会去后再道歉吧。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莫潇尘将视线从徐静怡的身上移走,就要继续前行,却一下子撞在了一个物体之上,只感觉一种坚硬又不是很坚硬的感觉从额头传来。 “放开那个女子――” 一个狗血剧情里的奇葩台词以一种浑厚的嗓音传达进了莫潇尘的耳朵。 莫潇尘不禁的寻声抬起了头――――(未完待续。。) ps: 大过年的在单位值班,还要码字,希望各位看官体谅一下偏周。给点推荐,给点收藏。 ------------ 第一百三十七章 :雨酒细如情 莫潇尘一抬头,就见一个七尺大汉横在他的身前,**着上身,露出了他那小麦色的皮肤,还有浑身密密麻麻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伤疤,就好像金钱豹子一般,看那壮汉横眉怒对的样子,显然是把莫潇尘当成了一个不务正业,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 要说莫潇尘被找茬绝对不是第一次,不过唯独这一次他的心里有些发怵,关键是“敌人”这卖相的确够震撼眼球,紧握的拳头真的如水浒里描述鲁提辖那般,竟有醋铂一般大小,样子吓人之极。 莫潇尘心里不由得一阵发苦道:你是鲁提辖,可是老子不是镇关西啊! “这位大哥不知拦住在下的去路有何贵干?” 莫潇尘尽量用着舒展开的笑脸,平缓的语气对那大汉说道。那种感觉就好像手里拎了一塑料袋鸡蛋那般小心,生怕一个不对那壮汉暴怒之下将他给捏碎了。 “哼,当众调戏良家妇女,你说我为什么拦住你?” 那壮汉语气生硬,似乎根本不愿意与莫潇尘这种人说话一般。 “调戏良家妇女?这位大哥是不是有些误会?我与这位姑娘自幼便相识,家父与岳丈指腹为婚,大哥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那壮汉脑袋一滞,心道:还真tm看不出来。不过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说,万一人家俩人真的是两口子这一拳下去可就成了棒打鸳鸯了。 莫潇尘睁着眼睛就乱说一通,后面的徐静怡听着脸色泛白,想不到莫潇尘会如此的无耻,刚要抬头反驳,却被莫潇尘握紧了手腕。徐静怡哪里肯罢休,不管莫潇尘的暗示就要将实情说出来。莫潇尘赶忙撑起一副笑脸,虽然这个笑脸并不算那么自然,不过他是对着徐静怡的,那壮汉看到的只是他的后脑勺。 “娘子,你不要这么调皮好不好,相公若是被人打死,你也不好交代啊!”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你徐静怡要是玩个性,说出了实情,我肯定挨这壮汉一顿胖揍。到时候全军主帅被人打成了猪头三你也不好交代。 徐静怡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只好将手腕一扭,挣脱开莫潇尘的魔爪,对那壮汉说道:“这位大哥的确误会了,我与他的确是成了亲。” 莫潇尘一听嘴都乐歪了,显然不仅仅是这顿揍免挨了。还占了一个天大的便宜,这怎能让他不爽? “看吧。刚才我家娘子只是和我置气而已。我们嬉闹了一会儿,想不到让大哥你误会了。” 那壮汉看到徐静怡的头发高盘,嘴上也承认了,虽然他不知道这么一个天仙化人般的女子怎么就嫁给了怎么看都像是无赖的臭小子,不过他知道这不是他应该操的心。既然真相大白,是自己误会了。他长出了一口气,看着莫潇尘的眼神也没有那么凌厉了。 “实在是对不住了,刚才我在打铁时看到这位小兄弟行为多有逾越,以为遇到了恶霸。看来是我误会了,还希望小兄弟多多包涵。” “怎么会?如今像大哥这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汉实在是太少了,今日相遇也是缘分,他日若是有缘定然要与大哥你痛饮一番。” 当然莫潇尘说得痛饮一番肯定是假话,现在眼看着雨有着下大的迹象,他恨不得一脚踢开眼前这个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大侠,他对大侠根本就没有兴趣,只对女人感兴趣。 可惜的是这个大汉是一个典型的体力大于脑力的生物,丝毫没有看出来莫潇尘眼中的那意思焦急还有所说的话只是过场的客套话,一听到痛饮一番他的心里就好像开出了一道泉眼,顿时畅怀的大手一拍莫潇尘的肩膀道:“嗨!什么他日有缘,今天就挺有缘,走走走,现在这天眼看就要下一场大雨,兄弟和兄弟媳妇不妨就在我家吃顿便饭,待雨停了再走也不迟啊。” 那大汉继承了小镇这种民风朴素的优良风格,是一个典型的自来熟的爽快性格。 莫潇尘的身形虽然看起来也算健壮,不过在大汉的拍打之下显得有些显得弱不禁风,再配合上他那死了亲爹一样的苦逼表情,一旁的徐静怡不禁笑出了声来。 “这,这位,大,大,大……” …… “啊~莫兄弟,看你也不是本地人,不知从哪里来啊?” 酒桌之上那壮汉喝了一口辣酒,对着一脸无奈的莫潇尘问道。 那壮汉名叫陆雄,此时这个吃饭的地方就在他的家挨着街道的棚下,在陆雄身后就是他打铁的炉台,上面还被火苗吹起密密麻麻的火花,随后泯灭在升腾的空中,外面下着倾盆大雨,雨水很快就将坑洼处积满,道路显得更加的泥泞。 徐静怡已站在火炉边正烘烤着洗过的裙摆。 触景生情,莫潇尘看着这眼前的一切光景莫潇尘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尤其当陆雄问到他从哪来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在他的脑海中悬了一会儿他才回道: “我们从金陵来。” 一听说从金陵来那大汉顿时露出了一种“不理解”的表情道:“想不到莫兄弟竟然是金陵人士,来这里是探亲?” 陆雄这么问当然有他的道理,金陵和罗云镇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凤尾也比鸡头强,况且看莫潇尘的这身装束还有他家娘子的打扮显然都不是寻常人家,既然二人都是富贵之人没理由放着城市里的清福不享,反而来罗云镇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要是家中有亲戚在这里还有可能。 “不是,只是路过此地而已。” 陆雄本来还想继续问下去,却被从后厅门走出来的妻子打断道:“你这人,见到人家莫兄弟就问东问西,好好吃你的酒水。”显然妻子是觉得丈夫这样寻根问底的追问刚认识的人有些不妥,女人在这些细节上往往要比男人注意得多。 陆雄痴痴一笑。口中自作主张道:“这不是和莫兄弟聊的开么?问些也不妨事。” 陆雄的妻子剜了陆雄一眼道:“哼,想找个借口多吃些酒水就直说,莫要问东问西找个理由就喝酒,每次来了人你总要这样,当我真的不知?” 陆雄被看穿了心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上的的短发。呵呵的笑着,也不回应妻子的话。 莫潇尘看着这个陆雄看起来虎背熊腰甚是吓人,却没成想却怕他那身形娇弱的妻子。不禁觉得有些可爱,可敬。其实男人的刚强只需要显示在外人面前就好,对于自己的女人就算变成绕指柔又怎样?所以莫潇尘才觉得这个叫陆雄的汉子确实可敬,不为了面子藏匿他对妻子的宠溺。仅仅这一点很多男人都做不到。于是他提杯主动敬酒道:“陆大哥,相见即是有缘,我敬你一杯。” 陆雄毫不含糊提起酒杯说了一声好,就一饮而尽。擦了擦留在唇角的酒水长出了一口气。 烈酒入吼,莫潇尘顿时觉得如一股难以名状的刺激冲进了全身。随之而来的是逐渐升温的内腑。 “好酒――”莫潇尘还是第一次喝到这么烈的酒,一杯下肚竟然神清气爽。丝毫不见醉意。口中好像含了一口甲烷一般。 徐静怡见莫潇尘学陆雄也是将那么大杯盏中的酒一饮而尽,生怕他误了正事,于是便劝道:“你这人,也不知多少酒量,就喝了个干净,若是喝醉了。我该如何――”徐静怡本来是想说我该如何向张将军和将士们交代,却一想有些不妥,便灵机一动道:“我该如何向公婆交代?”说完徐静怡的脸上就是一团火辣,倒是像她喝了那杯烈酒一样。 莫潇尘这次倒是犯了傻。一时间没有转过弯儿来,一脸诧异的看向徐静怡,表示自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徐静怡却是会错了意,以为他是吃惊自己竟然能说出那种话,于是强忍着脸上的火辣道:“你,你不要会错了意,我只是不想――” 莫潇尘瞬间就反应过来了,看到徐静怡一时间说不明白生怕她说漏了嘴,于是赶忙抢白道: “不想我喝醉让公婆担心嘛,我知道,再陪陆大哥喝一点我就不喝了好不好?” 也许是莫潇尘有些醉意,最后的那“好不好”三个字的时候说的太过温柔,一下子就让徐静怡脑袋一晃,眼也不眨的看着莫潇尘,最后鬼使神差一般的断续的答应道:“哦,哦。” 陆雄看到这一幕顿时爽朗的哈哈一声笑道:“男人么,多喝点没什么?喝酒不喝醉能有什么意思?弟妹莫要太管着他了。哎呦,哎呦,娘,娘子你这是干什么?当着莫兄弟和弟妹的面你多少也得给我点面子啊。” 只见陆雄的妻子咬牙切齿的拎着自家相公的耳朵道:“既然都是自家兄弟了当然就不用顾及面子了,你当莫兄弟是你一样的酒鬼么?”然后陆妻转过头对徐静怡说道:“妹子,莫要听你大哥胡说,男人还是紧管着点儿好,酒这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尽量能不喝就不喝。现在宠着他,不舍得管他,以后他喝出了一身病有得是妹子心疼得时候。听姐姐的没错。” 莫潇尘一头的黑线,这个陆雄的老婆也是一个典型的河东狮啊,虽然自己跟徐静怡只是假夫妻,但是你也不能当着人家大老爷们面儿教人家女的管老公吧? 莫潇尘也不过就是吃惊一下陆雄的妻子陆离氏的母虎之威,但是徐静怡可就不能这么淡定了,她羞得低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回答了不论是是,还是否都是随了莫潇尘的愿,让他讨了一个大便宜,要是不回答偏偏人家陆离氏是好心,最后思来想去徐静怡低头嗫嗫道:“我,我的裙褶没有洗净,我再去洗一下。”说完就落荒而逃了。 一旁看笑话的莫潇尘心里何止一个爽字了得?原本着急回去的心也安定了下来,毕竟徐静怡今天的表现让他找到了比回去更 舒服的事情。(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八章 :“月如钩”再现 “诶,我说娘子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啊?”在罗云镇仅有的一条贯通镇子直接出入口的大路上,莫潇尘将手在脑后交叠,一脸笑意连连的看着走在身边明显郁闷至极的徐静怡问道。言语中充满了得意。 莫潇尘这是明知故问故意看自己的笑话徐静怡哪里能猜不到,偏偏自己只能在一边生生的受着这个气不能再说些什么,若是说了肯定有会让他占了更多的便宜,最后徐静怡索性走在他的身边不理他,这样让他寻不到契机捉弄自己反到还能省些心思。 莫潇尘从出了铁匠铺这一路就娘子、哈尼、甜心、宝贝儿的叫着徐静怡,惹得徐静怡气也不是骂也不是、打也不是、怪也不是这一对儿奇怪的男女组合就这样蹩脚的走在了雨后泥泞的小路上。 此时镇子上由于是接近傍晚,正好也是雨后所以整个道路上只有莫潇尘与徐静怡这两个闲杂人士,所以这二人显得比较突兀,临街的房子里偶尔有几个调皮的孩童探出脑袋来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走在路上的二人,那孩童天真好奇的目光让徐静怡心中又是一阵的羞涩,不觉得快走了几步。 “喂,你走这么快干嘛?” “咱们出来那么久了,若是不及时回去张将军那边该担心了。” 就在徐静怡话音刚落,只见不远处迎面走来几个人,身后则是那两朱昭萱为莫潇尘量身定制的劳斯莱斯。莫潇尘眯起眼睛仔细一打量,这来人正是刚才徐静怡口中的张将军。旁边还带了两个侍卫,其中有一个他的堂弟也是他的近卫官张豹。对面的三个人显然也是发现了莫潇尘和徐静怡二人,他们也加快了步子。 “哎呀,莫兄弟你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啊?这让我可好一阵的担心啊!”张虎上来就就是当头的一句。话语中虽然有些责备但是更多的则是真的担心,这一点莫潇尘绝对看得出来,并不是因为张虎跟他的私交有多好,而是莫潇尘现在扮演的角色是军队统帅,这仗还没打军队统帅失踪了,他这个副将军可是担待不起,见莫潇尘去了半个多时辰还不见归人他就带着自己的得力手下和车马前来镇子里寻人,正巧遇到往外走的莫潇尘二人。 莫潇尘嘿嘿一笑道:“没事,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娶了个媳妇成了个亲,再办个宴席什么的。耽搁了些时间。” 其他人听得糊涂召唤神兵最新章节。但是这句话落进徐静怡的耳朵里。她本来刚刚平静的心湖就好像忽然被人往湖中心空投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掀起了滔天巨浪。 “你胡说些什么?”徐静怡通红着耳根一脚踩在莫潇尘的脚背上,没等张虎说什么她自己就提着裙角迈上了马车。关上了门之后便没了声响。 莫潇尘疼得咧着嘴,但是嘴角却依然是含着微笑,这怪异的表情让张虎和身边的侍卫们看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闻到莫潇尘身上隐约的有些酒气,张虎就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几个人隐约的感觉到莫潇尘徐静怡这对儿男女自从出去了这一会儿关系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莫兄弟,快上马车,咱们这就回去。”张虎催促道。 “恩。”莫潇尘一边答应着,一边就抬起左脚往上迈。谁知这脚面还没等沾上车台就从车帘里传来徐静怡那有些强势的声音: “你,你不准上车!” “为什么?这是我的车干嘛我不能上?”莫潇尘大大的不愿意。 “不管。你就是不能上,你若是上了,我就下去。” 这小妞不可理喻啊!不过走了这么久老子是累了,说什么也得上这个车,你有个性你就下去,累得又不是我。想到这里莫潇尘就一脚踩在车台上迈了上去。 车里的徐静怡可能是没有想到莫潇尘真的这么不怜香惜玉,不解风情,竟然真的不顾自己的感受就上来了。 “莫将军,你我男女有别,若是传出去也多有不好。” 莫潇尘一听心中好笑,你拿个过时了的封建礼数约束我这么一个现代老爷们儿你不是开玩笑呢么?老子偏偏不吃这套。 “没事儿,事急从权,而且我的品格徐小姐再清楚不过了,更何况谁能穿出去?” 说完莫潇尘就转过身对张虎问道:“你能么?” 张虎大摇着虎头道:“不能。” “你呢?”莫潇尘又看向张虎身边的两个侍卫问道。 那两个侍卫也是干脆的回答两个字――不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莫潇尘更是笑得乐开了花,他将身子重新面向车帘耸着肩膀双手两侧摊开道:“看吧,他们都说不能了徐小姐自然就更不能了吧?既然这样那不就没事了?” 然而言语中却无不透漏着他的得意。 徐静怡万万没有想到莫潇尘竟然这么的无耻,那张虎等人显然是畏惧他的身份一定会这么回答,他走就料定了这一点才会这么的有恃无恐的欺负自己。 徐静怡到不是因为什么礼数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教条规定才不让莫潇尘上车,只不过刚刚发生了那么尴尬羞涩的事情,徐静怡毕竟是一个女子,刚才跟莫潇尘走在一起都不知所以了,现在若是共乘一车,抬头四目相对,这么狭小的空间里让她怎么去躲?可是她的确走得累了,想一想莫潇尘一个大男人都觉得累了,她一个弱女子,还被人折磨了那么久,很显然更是受不住了,若是真要下去走她还真是没有那个勇气。 “那你进来要管好你的口舌,莫要再说些羞人的话!”徐静怡是彻底怕了莫潇尘这张毫无遮拦的嘴,还有那堪比城墙厚的脸皮,最后只好妥协道。 可是却没有听到莫潇尘的回答。 徐静怡以为莫潇尘不答应,于是赶忙威胁道:“你,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就下去。” 然而她听到的不是莫潇尘的回答,反而是张虎的声音响在了耳边大英雄传说最新章节。 “莫兄弟,你这是要去哪啊?” 徐静怡还以为莫潇尘被自己气走了,于是她坐在车里小声嘀咕道:“因为这种事就生气,当真没有多少肚量。” “张大哥,你先送徐小姐回去,我去去就来。” 莫潇尘的声音不在车前反而是从别处传来的,显然是已经走出了一段的距离,徐静怡心中诧异,若是说莫潇尘生气了但是也不至于走开吧?她赶忙掀开帘子,只见莫潇尘匆匆的往一条巷子口跑。徐静怡将视线放远,想看清楚莫潇尘究竟去做什么,正好看见巷子口处一个身着白衣,头戴轻纱斗笠的妖娆女子正往巷子口里走,看莫潇尘的样子,显然就是去追那女子而去。 “这个人,丢下全军将士不管,反到去追一个女子,成何体统?” 徐静怡赶忙起身掀开车门帘对着莫潇尘喊道:“莫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将士们还在等我们回去。” 莫潇尘转过头道:“徐小姐,你先回去,我这边还有重要的事情,办完了就回来。” 什么重要的事情,分明就是看上了人家女子,好不要脸。说不上为什么,徐静怡看到莫潇尘这个样子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莫要诓我,那前面的女子你可是认识?” 徐静怡一语中的莫潇尘无以应答,只是嘿嘿一笑,转头一看那女子已然转进了巷子口,他顾不得与徐静怡说话,刚忙加快了步子,转过头继续追赶。 “认不认识要追上了才知道,你们先回去吧。” 远远的传来莫潇尘的声音。 张虎苦着个脸,实在是拿莫潇尘这个古怪的性格是没办法。徐静怡提着长裙就跳下了车就要追赶上去。却被张虎拦在身前道:“徐小姐,现在天色已晚,莫将军毕竟是男儿身,相信他追上那个女子就会回来了,咱们现在这里等他便是。” 徐静怡虽然心中不甘,但是张虎毕竟是副将军,她也不好过于的任性,于是乎只好娇哼了一声,又坐回了车上,放下了帘子,之后回归了安静。 …… 且说莫潇尘追进了巷子,却不见那白衣女子,巷子内别有洞天,七通八达的巷子就好像一个迷宫一样。根本就不知道从何找起。 “大姨子,是你么?”莫潇尘无从下手之下只好试着叫喊几声,希望能得到回应,然而巷子口内依然是寂静一片,偶尔有人家开门关门的咿呀声。 莫潇尘疯似的抓着头发蹲了下来。刚才他刚要上车,却正好瞥见一个头戴斗笠身穿白衣的妖娆女子,他只是看了一下身段脑海中就好像被开闸了一般,记忆瞬间的涌出,无数个画面重叠交错成一个人影,那个人影的名字赫然就是――月如钩。 莫潇尘能不激动么?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忽然间看到泥土上有女子娇小的足印。虽然那足印很浅,但是若是近了看还是可以察觉的。 这个发现让莫潇尘心中一宽,显然刚才被绝望堵塞脑海的感觉全然不见,就好像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兴奋,他赶忙站起身哈着腰确定了足迹的方向是一直延伸向前的,他便加快了步子,没到分叉口他都会弯腰确认一下足迹,就这样没过多久就在第二个转角他看到了那个白色的身影。 在哪朦胧的白色轻纱斗笠下,一张精致的脸让人忘记了呼吸。莫潇尘如醉了一般,慢慢的走了过去。 ------------ 第一百三十九章 :难觅影踪 那白衣女子轻轻弯着腰,虽然看不清她白纱后的表情,但是莫潇尘能够猜出来她一定是看着地上的一只在被雨水淋湿弱小的身躯不停颤抖的幼犬,在那幼犬的身上裹着一块白绸,再看那女子的衣袖处的破损,显然那个白绸就是从那里撕下来的。 爱美爱干净的女子特别喜欢穿干净洁白的衣服,徐静怡就是典型的例子,白裙上稍微沾上了污泥就洗个不停,虽然不刨除洁癖的可能,不过洁癖又何尝不是一种爱美得表现呢? 眼前的这个“月如钩”虽是走在雨后泥泞的道路之上,但是白衣的裙角却是一尘不染,显然也是十分的注意,要不然再怎么步伐轻盈也不可能做到这么极致。但是就是这样一个爱惜羽毛的人却为了一只雨后寒冷难耐的幼犬撕掉了爱惜的衣裙,可见她的心是多么的柔软。 莫潇尘有些稍微的被这种柔软所打动,因为现代好多的女孩子见到可爱的动物就喜欢得爱不释手,恨不得搂着它们睡觉,但是又有多少个女孩能够做到像“月如钩”这样,这样才是最真实的温柔,最真实的善良,而不是只是喜欢它最可爱时候的模样。 想不到大姨子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配上她这身白衣还真像是个绝尘的仙子。莫潇尘心中不禁瘙痒,摆出一副贱贱的笑容来到了月如钩的面前道:“这位小姐看着好生的眼熟啊!怎么样啊?留个地址常联系好不好?” 那白衣女子听罢手指微微的一动,莫潇尘太过熟悉这个动作了,窃喜之余赶忙捂好了臀部,防止被打针。然而那女子只是将手挽一挽,残破的袖子就这样裹在晶莹柔美的皓腕之上,再看她手中根本就没有莫潇尘期盼的银针。 咦?这不像那个一点都不吃亏的大姨子的性格啊? 没有被扎针莫潇尘的心里反到不习惯起来。他不要脸的问道:“喂,我说大姨子,你换了衣衫但是也不用扮仙子吧?你这样,我都不敢认你了。” 那白衣女子只是微微抬起头“看”向莫潇尘,不过并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侧头,似乎不知道莫潇尘在说什么一般。 “月如钩”玩儿这种无聊的装陌生游戏莫潇尘可的确有点儿受不住。毕竟他的确是想月如钩了,在这种时候能说上几句话自然要比沉默好得多。 “哎呀,我说大姨子,你就不要玩儿了。有事咱们去你闺房玩儿去好不好?”莫潇尘试图用这种语气和方法激起“月如钩”的“杀心”,只要月如钩一亮针,那么一切都ok,再牛逼的伪装也变得苍白无力,就算屁股受点苦又怎样?莫潇尘是抱着这样的舍生取义的想法的。不过不是你想死就可以得到你要的结果的,那白衣女子依然是侧着头依然一副不知你所云的样子。 莫潇尘是彻底的崩溃了。他将手伸进衣领想要把月如钩送给他的香囊拿出来。那女子看到他如此“轻浮”的动作赶忙后退了一小步,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一只手横展在胸前,手心朝着莫潇尘摆出了一副警戒的姿态。 然而莫潇尘摸了好久,只是摸到了一堆牌子,这才想起来自己害怕那香囊在雨中淋湿。已经放在了“劳斯莱斯”中避难了。不禁的有些懊恼。 看到“月如钩”这幅模样,他心中万分焦急,脑海里那些泡妞大计全部当成屁给放了,空空如也。 “你说你――”莫潇尘无奈的指着“月如钩”。但是脑海中却搜索不到什么恰当的形容词,面对月如钩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想要继续演下去的意思莫潇尘也是来了个性道:“你在这里等着我,我这就拿你送给我的东西过来。到时候你再给我装我就打你屁股。”说完又怕那女子走掉,于是又强调一遍:“你等着我啊!我去去就来。” 莫潇尘赶忙转身就按原路跑了回去,虽然道路泥泞,但是莫潇尘却没有放慢一丝步调,尽管脚下直打滑,很有可能一个不小心就来个嘴啃泥。不过这些跟月如钩相认比起来又算什么呢?他不知道现在徐静怡他们是否已经走远,于是只能尽可量的将速度加到嘴快。回首时看那女子还站在原地莫潇尘心里松了一口气,于是继续往回跑,丝毫不敢耽搁。 直到跑出了巷子看到了那辆“劳斯莱斯”还静静的停在了道中央,莫潇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借着这个机会喘了一口气。 张虎等人正一脸焦急,一看到莫潇尘出现在了巷子口顿时眉毛舒展赶忙就迎了过来道:“哎呀,莫兄弟,你这是去哪里了啊?” 不过莫潇尘现在没有时间搭理这个副将军,与大姨子相认才是重中之重,于是他只是略带表示的冲着张虎展露出了一副营业性的笑容,便与张虎擦肩而过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车前,一个大跳就跳上了车台推开了门。 “啊――,你做什么?”徐静怡娇呼一声,赶忙用手掩住胸口,原来她久等莫潇尘不回来,内衫有些潮湿她想偷偷的擦一下后背,刚刚心惊胆战的褪下衣衫就听见张虎喊莫潇尘回来了,慌忙之中他就要穿上,然而还没等她穿好车门就被莫潇尘粗鲁的打开了。还乱不及之下只能匆匆的掩好胸口,然而哪里能掩盖住那火红的抹胸。 若是换做平常莫潇尘一定会把眼睛瞪得溜圆,不会错过一丝一毫,不过今天他没空理会如此香艳的一幕,来到床边,也没仔细听徐静怡的那些紧张的叫喊,翻找出了那个香囊一把就揣进怀里转身就走。 莫潇尘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没有要耍流氓的意思,徐静怡脑袋也是短路,不过下一秒她赶忙穿好衣衫来到车门前,一手扶着车栏杆对着莫潇尘匆匆而去的背影喊道:“天色已晚,你去哪?” “不用管我了,你们先回去吧!”莫潇尘头也没回的答道。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让这害人精迷了心神?不行。我要去看看。他坏归坏,但是毕竟是全军主帅,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对君老也不好交代,想到这里徐静怡也顾不得自己这身白衫,跳下了车。正好迎上一脸苦逼样子的张虎,估计他对莫潇尘这个不务正业的主帅也没了头绪了吧。 “我去看看他做什么,劳烦张将军在这里等待片刻。”说完徐静怡便提着裙角追了上去。 张虎看着消失在胡同口的两个人,不由得苦笑道:“这算是什么事儿啊?真哪里是行军打仗?分明是打情骂俏没有一点正经样子!”不过埋怨又能怎样?人家男的有能耐,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女的从小就是带着一身的传奇。更是整个大炎朝所有才子才女趋之若鹜的头号寡妇才女,自己一个金陵守备,放在别人耳朵里虽然是一个不小的官儿,但是放在这二位祖宗面前那只有当下人的命。看开了这点张虎转过身,看着自己身边的两个同样很苦逼的近卫说道:“看什么看?等吧!” 这边说道莫潇尘揣着香囊按着一开始的路追了过去。然而到了刚才的地点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月如钩”的身影只有那围着白色袖角的幼犬在哪里呜咽呻吟着。莫潇尘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不甘心的看了看四周依然是空空如也。他来到刚才“月如钩”站着的位置。蹲下身子想按照刚才的方法一样寻着她的足迹去寻她,然而却是索然无果,显然“月如钩”用了轻功,以“月如钩”那身绝世的武功,若是想躲起来,就是莫潇尘现在发动全军去搜查。把整个云龙镇翻个底朝天都肯定是找不出来。 “你究竟为何躲着我?还是我真的认错了人?”莫潇尘站起身子将香囊擎在手上眼神迷茫的说道。似乎那香囊就是月如钩一般。 徐静怡毕竟是一个女子,脚程上自然比不过全力奔跑的莫潇尘,当她追过来的时候,裙角之上已经沾染了无数的泥点。就好像飞溅的水花形状。 看着站在原地出神的莫潇尘徐静怡努力的穿着气,想要将气息调过来好质问他一番。 莫潇尘感觉到徐静怡的存在侧头看向了她,嘴角上还带着一抹微笑,他将香囊揣回怀中道:“怎么了?” 怎么了?徐静怡有些诧异的看着莫潇尘,没想到莫潇尘竟然会问出这么不要脸的问题。她刚要将准备好一大堆的话来质问莫潇尘,顺便报复一下刚才那“**”之仇,却在不经意间捕捉到了莫潇尘眼中的那一丝黯然,虽然他是在微笑,但是却感觉不到他是真的快乐,这种感觉很奇怪,让徐静怡不由的一阵心软。 是不是那个女子对他真的很重要?徐静怡不由得想到。 于是她将脑袋里的所有埋怨都抹去,换上了温柔些的口吻安慰道:“你这人,好端端的忧伤起来给谁看?不要以为这副样子我就不会责怪你偷看我的行为。” 虽然表面上徐静怡依然是责怪的口吻,但是莫潇尘很明显的就听出来徐静怡的本意。 想不到这个小妞还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嗨,也是,老子没事消沉个什么啊?又不是见不到了,没准真的是认错了人也不一定呢,让自己身边的人担心这不是老子得风格啊。 莫潇尘瞬间调整好了心态,再一次露出了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道:“我还以为你是故意那副样子等我回去呢?” 徐静怡没好气的剜了莫潇尘一眼,意思显然是在表示――你不要自作多情了。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特别的惹人遐思。(未完待续。。) ps:各位看官晚安,今日一章奉上。马上就要告别儿女情长,走向沙场了。 ------------ 第一百四十章 :消息 徐静怡蕙质兰心自然猜到莫潇尘只是靠这种方法来舒缓心中的抑郁感情,自然不会多加责怪,只不过她好奇的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这个坏胚子都这般的迷恋,从莫潇尘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种真情绝对不是一般时候的做作玩笑,而是真的东西。 莫潇尘弯下腰将那颤抖的幼犬抱起,幼犬对于莫潇尘的这个动作显然有些陌生,被抱起来的时候身体更加的颤抖,脏脏的爪子毫不留情的就在莫潇尘干净的衣衫上引上了几个梅花小印。然而莫潇尘却是丝毫没有躲避,反而是将颤抖的幼犬抱在怀里。 莫潇尘怀里是否温暖?恐怕只有他身边的人,还有那只幼犬最清楚不过了。 徐静怡看着这一幕心中某处棱角好像忽然被打磨得圆滑柔软起来。 看着徐静怡不由自主的一只手在肩膀上摩挲莫潇尘很善解人意的说道:“走吧,时候不早了。”虽然南方的春天很暖和,不像北方这个时节还能够看到冰雪。但是南方的天气本来就是潮湿,雨后的傍晚更加的显得湿冷,若是站得久了就会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心袭遍全身,由内而外的冷。 徐静怡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音调舒缓了很多,并不像一开始的那般生硬了。 “嘿嘿,我这么温柔你可不要爱上我!我会很困扰的。” 徐静怡听罢瞬间耳根通红,心中好不容易对莫潇尘升起的一丝好感瞬间消失不见,她蹙着眉头回头就想质问莫潇尘,却看见莫潇尘低着脑袋如哄孩童一般摇晃着身体,怀里的幼犬不断的对他吞吐着舌头显然是认同了这个主人。 徐静怡不免尴尬,看莫潇尘的样子。刚才那句话分明就是对那只幼犬说得,是自己太过敏感,误会了他,这让徐静怡脸上不由得一阵潮红,又尴尬的转过头去继续赶路。 在徐静怡转过头以后莫潇尘轻轻的抬起头,手指摸着幼犬的小嘴,任由它去吸允,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看来刚才的话似乎不是对那只幼犬所言,可怜的徐静怡就这么被人讨了便宜却浑然不知。 …… 之后两个人就做着“劳斯莱斯”回到了军营,在劳斯莱斯的暖炉前吃了些东西。闲聊了一阵莫潇尘就下了劳斯莱斯,来到自己的主帅军帐里安然就寝。 夜里―― 莫潇尘感觉身上有些凉意,闭着眼睛下意识的去摸索身上的被子,但是手掌在左右探了两下却没有预想中的被子出现,反而是抓住了一团东西。那细腻的触感让莫潇尘心中顿然一惊,猛然的睁开眼睛。掌心里那凌乱如丝的物体让他不由得又是一抓。视线突然的睁开那模糊的一瞬间,帐篷内的炉光照出了一个女子的身影。 女鬼?好在莫潇尘心理素质超乎常人,外加有女娲的金丹护体镇胆,要是换做常人,猛然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一个身着红衣的长发披散的女子不被吓死估计也被吓尿了。 莫潇尘下意识的身体往后一缩,就要喊人。床上的女鬼忽然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随着视线的逐渐适应莫潇尘也看清了女鬼的面容,待看清了那女鬼的面容的时候莫潇尘心底瞬间漏掉一拍,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抛在了空中,这种空灵的感觉让他的脊背一暖。眼眶顿时有些温润,嘴里不由自主的就轻轻唤出了三个字:“大姨子。” 声音虽然小,但是里面却包含着硕大的惊讶,喜悦,兴奋之情。 的确,此时深夜坐在莫潇尘床头的女鬼就是多日不见的月如钩。 莫潇尘的惧意全无,身体瞬间做起来激动的把着月如钩的肩膀道:“大姨子,你是怎么进来的?” 月如钩能够深切的感觉到莫潇尘心里的感受,自己的心里也是一暖,觉得也不枉她心中挂记便带着微笑道:“奴家的本事妹夫难道还不知道么?莫说这万人的营帐,就是皇帝老儿的皇宫奴家都来去自如。” “知道,知道。”莫潇尘猛点头, 看着月如钩那略带骄傲的样子他心里喜欢的不得了道:“大姨子的功夫我在清楚不过了。” 月如钩嗔怪的看了莫潇尘一眼道:“你这人睡个觉也这般深沉,若是有人前来行刺于你,看你该如何是好?” 虽然月如钩的语气是责怪的,但是不难看出实则是带着深深的关心,莫潇尘心里感动,道:“我才不怕呢,我有大姨子你在我身边护卫,就算是在敌营中睡大觉我也有恃无恐。” “哼,就会挑些好听的说,你觉得奴家会相信么?” 莫潇尘嘿嘿一笑道:“大姨子,你来了多长时间了?” “有些时候了。” “怎么不叫醒我?”莫潇尘责备道。 “叫醒你做什么?你第一次当将军,难得能睡得这么踏实。” 月如钩虽然说得不清楚,不过聪明的莫潇尘哪里听不出来她心中的想法,分明是怕叫醒了自己,害怕自己受累,不过以月如钩的性格要想这么说出一句心里话的确很难。 莫潇尘顺着月如钩的玉臂握上了月如钩的柔荑道:“大姨子,今日在那巷子里为什么不理我?”说完莫潇尘就看向月如钩,然而月如钩却是黛眉微翘,脸上有些茫然,显然是一副“不知汝所云”的模样。 “妹夫说什么?什么巷子?奴家听闻你大军开拔才刚到这里。” 这让莫潇尘的心中更加的诧异,难道是老子认错人了?不能啊,这身条,这屁股、这胸,这不科学啊!可是看大姨子的这个表情不像是演出来的。 “呃!不瞒大姨子你说,今天在罗云镇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跟你长得很像,我误以为是你就追了过去,与她说话她也不答话,我当时还以为是你跟我开玩笑呢!后来她就走了,惹得我好一阵失落呢。” “那个人不是奴家。奴家没有穿白衣。” “恩,现在看到大姨子你本尊了,自然知道自己是认错人了,再联想起来那个白衣女子哪能和大姨子你这个仙女比呢?当时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能够看走了眼,罪过啊罪过。”说完莫潇尘就伸出鬼爪想去揽住月如钩纤细的柳腰。却被月如钩用手打开道:“你这人还有闲心做作怪,奴家只能待一晚,明日一早就要疾奔山东,你交代的事情自己难道心里都不记挂着么?” 莫潇尘让月如钩盯着天骄的影踪的事他又岂能忘记,听月如钩这么说显然是那边有了消息。天骄现在的身份非常的敏感,莫潇尘不敢再不正经,他收起轻佻的表情一脸正色的问道:“是不是小野妞那边有什么消息了?” 月如钩自然知道莫潇尘口中的小野妞所指是何,懒得去纠正这个不正经的妹夫,她点了点头道:“恩。奴家那日与你分别便寻到了那个朝廷要犯,一路追踪下来发现她并没有直接回山东。反而是在金陵周边活动。直至今日一早在罗云镇以东的障城才被人接走,奴家听得他们是要回山东。” “小野妞并没有直接回去?这是为什么?” “要是奴家,奴家也会这么做。” “你的意思是她害怕她这次能够安然脱身是朝廷有诈?然后一直在金陵周边地区逗留,为得就是防止朝廷的密探能够顺藤摸瓜?” 月如钩不由得给了莫潇尘一个赞许的眼神,点头道:“恩,妹夫说得不错。奴家也是这么认为,不过她经过这几天小心的试探发现的确没有朝廷的密探,这才暗中联络山寨,趁早回山东老巢。而且这次回去她还会带一些不利于你的消息。” 一听到不利于自己的消息,莫潇尘心中难免有些紧张道:“大姨子,你可不要大晚上乱吓唬人啊,你也知道我胆子很小,那小野妞究竟能带什么不利于我的消息啊?” 既然月如钩知道,自然她有办法搞定,要不然她不可能这么淡定的大晚上跑过来看自己睡大觉吧?想到这里莫潇尘心中安 稳了许多。 月如钩并没有直接回答莫潇尘的问题反而是反问他道:“你觉得奴家能够找到你的营帐是因为什么?” “因为你想我了。”莫潇尘想也不想的就顺口不要脸道。 “奴家走了。”月如钩果断的甩开莫潇尘的手臂,站起身就要走。莫潇尘赶忙拉住她的胳膊赔笑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还请聪明绝顶的大姨子您老人家明示。” “奴家这是说正经事呢,你若再这般不正经奴家真的走了。”月如钩“威胁”道,然后又做回了床上,莫潇尘大脸的再次拉起她的手道:“没问题,以后绝对正经。” 然而莫潇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很显得不正经。 “奴家能够寻到这里,显然是你们的军队动向被泄露了,奴家不过孤家寡人一个,既然都能够知道你在这里,那么换做是有着缜密的信息网的山东绿林那边岂不是知道的更为详细?” 莫潇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有句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敌暗我明,可以说是先天条件就差了人一步,不过莫潇尘想不明白,虽然一万军队不是小数目,但是他们一路行军都很小心,朝廷若是想要隐藏着一万军队的行踪还是完全有能力的,没理由刚到了金陵北侧的罗云镇就被发现了具体位置啊!而且自己只不过是刚刚驻扎几个时辰,消息竟然传的如此之快,最关键的是他是下午驻军,听月如钩说天骄是早上就离开了,她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呢?难道那小野妞会预判,知道老子得军队今天晚上肯定就在罗云镇驻扎?这不能不让莫潇尘一个现代人惊讶绿林的强大,在古代如此消息闭塞的条件下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知敌人的驻扎地点,而且还是打了一个时间差,简直就是堪比神技。要不是他是穿越认识,知道贝尔还没诞生呢,要不然他真以为有人用电话通知的呢。 就在莫潇尘抚平了心中的惊讶想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月如钩忽然一反常态一下子将莫潇尘扑到在床上,丰腴的身体瞬间压在莫潇尘的胸膛,红唇距离莫潇尘的嘴唇不过半寸远若是再近一点就能吻了上去,眉目晶莹,这香艳的一幕瞬间让莫潇尘的脑袋短路了。(未完待续。。) ps: 要被扑到了么?哎呀,大姨子,你太过着急了。人家还没有心理准备呢~~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哎呀,老衲的衣衫啊~ ------------ 第一百四十一章 :真与假,幻与实 “大,大大姨子,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即便是自称是花中胜者,被月如钩这个突如其来的袭击也是搞了一措手不及,他下意识的有一些抗拒。 “嘘~”。月如钩一只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声音,黛眉微微的皱在眉心,显然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根本不是想要推倒莫潇尘。 就在这个时候大帐之外响起了徐静怡的声音:“莫公子,睡了么?” “谁?”月如钩娇问道。 莫潇尘急的后背骤然生出一片冷汗,只要自己不回答便是,那小妞肯定会以为自己睡着了不会进来,现在月如钩来了这么一出,那简直就是点火。 帐门外的徐静怡显然听到了女子的声音有些意外,一时间竟然愣了一下,忘记了回话。 莫潇尘看着月如钩轻声苦笑道:“大姨子,你这个玩笑可给我开大了,那小妞可是个死教条,你走以后我的耳朵肯定又会被那小妞磨烂了万化风流最新章节。”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莫公子的帐篷里?”徐静怡语气颤抖的问道。 “奴家是他的情人,不在他的帐篷里还能在别人的帐篷里么?” “你这女子好,好,好生不要颜面,深夜在男子的帐篷里不知羞。”徐静怡是才女,那么“不要脸”这种低俗的话语她怎么能说出口。她本来已经睡着了,但是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莫潇尘的被子并没有拿走,这才好心的下来给他送被子。却不想他的帐篷中竟然有一个女子,整个大军中就自己一个女人,难道还是这荒郊野外的女妖精不成?徐静怡虽然还是处子之身,但是毕竟博学多才。而且年纪不小,有一定的陈年阅历,自然知道军中很多奇怪的规则,那女子多半不是什么妖精,一定是张虎他们为了讨好莫潇尘去镇子上哪家青楼请来的风尘女子,要不然又怎么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男人就是喜欢那样轻浮的女子。 “哼?这位小姐似乎有些多管他人的闲事,你这么晚了来奴家情郎的帐篷又是做什么呢?难不成是与奴家一样?却被奴家占了先机,奴家告诉你,奴家可不仅仅是在他的帐篷里,而且还在他的床上呢?” 莫潇尘大汗。神色一紧一把捂住了月如钩的嘴唇。 “你。你无耻。”徐静怡的脑袋轰然一下。好像要晕倒一般,有心放下被子转身就走,可是又觉得如果这样走了就是委屈了自己。她也顾不得太多一下子掀开了帐帘子。 “呀~”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个红衣妖艳的女子附在那个坏人的身上,姿势甚是暧昧。徐静怡开始还以为是那女子故意用言语气自己,哪里会有女子会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的?却没想到真的是她说的那样。而且那红衣女子衣衫不整,显然做了那不光彩的事情,或者是要做。不过不管是怎样,徐静怡都呆不下去了,她掩着脸呜咽的跑开,现在莫潇尘的形象在她的心里彻底的崩塌,坏到了极致。 就在莫潇尘刚要起身去追的时候,月如钩却用身体按住了他。眉目间春情骤现。 “嘶啦――”一声布料被撕扯开的声音响起。 莫潇尘一惊,心里纳闷自己也没饥渴到撕衣服的地步啊。忽然他感觉耳边一寒,一道剑光直直的平行着他的胸前切去,趴在他身上的月如钩瞬间一个侧翻从莫潇尘的身上弹开,身体犹如一个旋转的树叶避开了那凌厉的剑芒。 莫潇尘抽出一刹那的时间眼睛扫向床边,一道白色的俪影正收住剑未持剑的那只手,手腕一翻,只见一层薄薄的蓝光覆盖了整个手掌,在朦朦的暮色火光之中这道莹蓝显得异常的妖异与美丽。不过莫潇尘从月如钩的口里知道,这种光泽只有内家高手才能够做到,是内气从丹田里瞬间抽发,然后赋予掌上,由于真气流动太快,手掌还一时间不能适应才产生的效果,因此不难想象到这看似柔和的蓝光实则是狂暴无比,若是被这看似柔弱的一掌击中,那么就算穿着一身金丝缕衣也是扑街的命。 这一下莫潇尘惊出一身的冷汗,身后的衣衫瞬间变得潮湿,显然开始担心起月如钩来。 “呔~”月如钩娇喝一声,旋转中瞬间抽出一只手,与那白衣女子的手掌隔空相对。附在手上的妖红色内劲瞬间喷薄而出,两股不同的劲气在空中交错,彼此吞噬排斥异常的激烈导致周围真气肆掠,只消一瞬间一声炸响,带着一股热浪将莫潇尘这一百四十多斤的身体瞬间掀翻到一边,看似结实的帐篷也变得摇摇欲坠,有几处甚至直接撕裂开了数寸长的口子,外面的凉气瞬间卷入。 空中的月如钩借助这掌势顺势破开一侧的帐篷飞掠而去,落地一个蜻蜓点水就划出了数米之远,声响振动了军营,首先最快聚集过来的就是狼卫兵,之后才是负责巡逻的分队。莫潇尘想不到这白衣女子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竟然能和月如钩打个不相上下,似乎还有一些稳稳的占据上风,事态瞬间变得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他不知道这个白衣女子是和目的,不过莫潇尘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女子不是来杀自己的,若是来刺杀自己的,刚才那一剑直接就抹了他的脖子了,就算是月如钩也难以敌国那一剑的锋芒大明地师。 这些想法只是在心中一瞬间推理完毕,下一秒莫潇尘想也不想就坐直了身体,忽然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没了知觉,不过来不及多想别的,既然对方不是来杀自己的,那么自己就用这个条件能帮月如钩一下就帮月如钩一下,抱着这个心理莫潇尘瞬间就抱向了那白衣女子的腰部,想要学抗战电影里那些英雄,抱着敌人的腰部对身后的战友疾呼:“你快走――”。 当然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的,毕竟电视剧、电影这种东西都掺杂了一些戏剧效果,为了体现一下英雄情结,煽动一下观众们的感情,提高一下收视率。现实中不敢说没有,那也是极少能够成功的。就好像莫潇尘此时这样,那白衣女子正要起身追去就见莫潇尘张牙舞爪的扑过来,一声只有莫潇尘才听得到的闷响,伴随着莫潇尘闷哼一声,那女子便将如死狗的莫潇尘踢到一边在万军从中飞了出去。一向觉得自己无敌的莫大男主角,就这样被人家一个手刀打昏在了床上。这是继卧龙镇一群风尘女子为他长跑加油呐喊之后莫潇尘回忆里的有一段硬伤。 话说这白衣女子追出去了一里多地,才看到那红色的身影,这才收住身势停在了距离那红影五米左右的地方。 “你是何人?为何坏了奴家的好事?”月如钩问道。 “好事?奴家倒想问问你,你半夜化成奴家的样貌对奴家的妹夫做了些什么找死的事情呢?”说完那女子将头上的轻纱斗笠一摘,一张莫潇尘做梦都想看到的倾城倾国的容颜在这郊外出现。 若是此时莫潇尘在场恐怕一定会吃惊的再次昏阙,因为眼前的这一红一白两位女子竟然都是月如钩的样子,甚至连动作和身条,语气口吻都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对莫潇尘的那颗心了。 那红衣月如钩看到这一幕脸上闪过一丝惊异,随后嘴角一弯笑道:“想不到竟然遇到了本尊,看来你一直在那傻将军的身边了?” “这个用不着你知道,奴家最讨厌别人与奴家穿同样的一副,用同样的胭脂、梳同样的发髻,更何况是与奴家用同样的脸?很遗憾的是今天你把奴家的这些讨厌的事情做了一个遍,奴家定然要了你的命。”当然月如钩还想说动了奴家的男人,只不过她说出来罢了。 现在看来那红衣的月如钩显然就是一个冒牌货了。 那假月如钩一听,便身形一虚,接着就看到她的身形与样貌瞬间变了一个样子,身量高挑、面容也是精致非常。 “这位姐姐,如今这幅模样想必不会讨姐姐厌了吧?可以放过我么?” 放过她?可能么?月如钩娇哼一声不屑道:“你这妖孽,不晓得又幻做谁的面容来骗奴家,今日奴家就是要将你斩杀,变成观音大士也没有任何意义。” 冒牌月如钩也是冷笑一声道:“姐姐与我不也一样是异类,何苦这般为难于我?刚才那凡人体内有着一颗罕见的金丹,姐姐难道不知?如此纯净的金丹对于我们修炼的这些异类是最大的补品,说不准还能得了仙根,直接得道成仙也不一定呢。若是姐姐今日放过我,我愿意与姐姐一同平分那金丹,姐姐觉得如何?你我二人飞升仙界又何尝不是一桩美事?” 女娲的金丹对这些凡间的妖精的诱惑十分的巨大,就连月如钩当时刚入仙界的时候都对着那金丹有着非分之想,更何况这些道行没多深的野妖精了。 此时这妖精心中已然生了邪念,于情于理月如钩更是留她不得。她将长剑直指红衣妖精语气不容否决的坚定道:“奴家不稀罕什么金丹,今日你必亡此地。” 下一秒,剑光猛闪,在银色月光的反射下,斑驳如雨。 ps: 想知道那个是个什么妖精么?想知道就收藏,哈哈,昨天单位全天断电断网,所以没有更新,各位海涵。 ------------ 第一百四十二章 :治疗 “莫兄弟腿上的是什么,徐小姐可是知道?”张虎的军帐里,莫潇尘平躺在床上,裤管卷到膝盖的部位,腿上有着类似血管一样飞叉交错的红色脉络,乍眼望去让人的头皮不由得一麻。 莫潇尘下身不能够行动多半是因为这个纹路的原因,此时的他下半身没有任何的知觉。只有丹田处一种奇怪的疼痛好像在与什么激烈战斗一般,甚至莫潇尘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一股异常的寒潮想要把丹田里的一团热气排挤出去。冷热交替之下竟然让他腹痛难忍,不过他就是尽咬着牙关,任由额头上汗珠连连也不说一个痛字。其他人看在眼里也是暗暗的敬佩。 徐静怡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在莫潇尘的腿部按了一按,发现莫潇尘还是没有任何知觉的时候她沉重而且不甘的摇了摇头,显然也是一筹莫展。不过看到莫潇尘这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中也是难受异常,好像不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莫潇尘看到众人都是一脸的紧绷,不想让他们感觉到太过的担心,于是忍着丹田的剧痛强颜道:“没事,可能是什么神祗,到时候过一个时辰什么的没准我就重新锻骨生肉变成神仙也说不定,以前在小说里都是这么看的。” “什么神祗,你这人偏去想些没可能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看到莫潇尘这样了还照顾自己的想法,徐静怡心中忽然感觉到一阵酸痛。不由用袖子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泪责怪道。显然是着急心切。 徐静怡不仅仅是才女,而且还是出了名的国医圣手,在玄黄之术方面也是天赋异凛,幼时曾与当时为皇后看病的首席御医李鬼手学习过医术。可以说所见病症不说成千也有过百之多,唯独莫潇尘这次的症状让她束手无策,身为一个大夫估计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看着病人痛苦,自己却无计可施了罢。而且莫潇尘虽然平时坏了一些,但是人的本质也不坏,为何就受了这种苦? “徐小姐哭什么?你这么心疼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莫潇尘“羞涩”道,然而在他的脸上更多的则是难以掩饰的痛苦。 “呸,都怪你跟那不知羞耻的女子在一起气我,现在倒好,不知道惹了什么样的病症。这是报应。谁又会心疼你。”徐静怡将脸撇到一边不去看他。 徐静怡说月如钩是不知羞耻的女子。莫潇尘哪里会肯? “徐小姐,谢谢你的关心,但是也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辞。她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人之一,希望你能够收回你刚才的话。” “你――”徐静怡听罢气不打一处来道:“如今都这般样子了,你还这么护着那妖精般的女子,我活该心软去担心你,这句话算我没说。” 张虎看这俩人不分场合、不分时候的吵起来了赶忙劝道:“二位就不要吵了,如今莫兄弟的病情要紧,徐小姐还是先想想办法吧花田篱下最新章节。” 徐静怡从鼻子里沉沉的“哼”了一声,整理好心情,站起身对张虎沉声说道:“这种症状我从来没见过,不过我曾在一些精怪异志里面提到过一种叫做黄妖精的妖怪。他会加害那些在郊外露宿的人,书上所说的症状就和他现在的情况一样,但是毕竟是精怪传说,我也不敢确定。”的确,徐静怡可以说是博学多才,可以说是大炎朝的“唯物主义者”、虽然她不敢说世界上不存在妖精或者仙佛,但是毕竟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所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事到如今徐小姐也不要顾虑这么多,若是有什么方法说出来便是,用是不用要看莫兄弟的看法了。”张虎劝道,可以不恰当的说,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站住,你是何人?” 这时帐门外忽然想起了把守士兵的声音。 张虎大喝道:“门外什么情况?” 一个士卒掀开帐帘来到张虎的面前抱拳跪下说道:“禀告将军,门外有一白衣哑女要进来,已被我们拦在外面。” 白衣哑女?张虎皱着眉头,不知道这个时候大帐里出了徐静怡又哪里来的白衣女子,眼神不由得看向了莫潇尘,想从他的眼神中得到些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是莫潇尘的心里却是挑起了惊天巨浪,脑海中瞬间翻找出了刚才的那个白色的身影,那白衣女子明显是与“月如钩”是敌人,与自己的女人为敌就是与自己为敌,自然这个白衣女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了。而现在军帐之外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女子。 不过莫潇尘担心的不是别的,而是那白衣女子既然回来了就证明“月如钩”那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那种不祥的预感让莫潇尘脑袋乱作一团,他想也不多想直接就要爬下床想去问她个明白。却被徐静怡与张虎拦下。 “让那个女人进来。”莫潇尘勉强的吩咐道。 …… 张虎大帐之内的气氛瞬间的有些紧张,好像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呼吸都变得异常,侍卫们一个个都是剑拔弩张的看着站在大帐门前的白衣女子。 “这位姑娘,这里是军营重地不知是来此何事?”张虎故作镇定的问道,手中的宝剑确实紧握,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按在了剑柄之上,若是那女子有什么异动他需要保证在第一时间拿出武器防卫。 那女子看都没看张虎一眼,似乎这个副将领在她的眼里根本如蝼蚁一般的存在,她径直的来到莫潇尘的床前,莫潇尘紧紧的盯着她不卑不亢,同样也不发出一丝的声音,此时光是丹田处的剧痛已经让他应付不来了。 张虎的两个近卫各自向前一步拔出长剑架在那白衣女子的身前,白衣女子止住脚步并不向前。只是看着莫潇尘,那样子分明再说:我看你的意思。 莫潇尘对侍卫轻轻的送了送手背,示意他们退下,那白衣女子这才来到莫潇尘的床前来。 徐静怡与那女子同穿白衣。俏丽在莫潇尘的床边在外人看来的确是赏心悦目,不过现在的气氛却不容许出现这么暧昧的眼神。徐静怡挺了挺胸脯将手附在身前,摆出了一副淡然的姿态,但是不难看出来是想与那白衣女子比个高下。女子都是争强好胜的,就是才女也不能免俗。 白衣女子似乎在意的不是这些,她隔着轻纱斗笠“看”着莫潇尘那生满了如血管一般的红色纹路慢慢的坐在了莫潇尘的床边,伸出手探了过去,这期间她没有说一句话。 其他人都绷紧了神经,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那白衣女子的手,生怕有任何的动作。 “她呢?”莫潇尘问道[特种兵]重生之利剑。 那女子不答话。莫潇尘想起侍卫说她是个哑女是不会说话的。于是他变通的问道:“她现在是生是死。生的话就点点头。”说完他就紧盯着哑女,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动作。至于死,莫潇尘却没有勇气和胆量说出来。 哑女将视线从莫潇尘的腿上移开。扭头“注视”了莫潇尘一会,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然后又“看”向莫潇尘的腿。 “我不知道你来这里是做什么,如果是来杀我的我无所谓,凭你的功夫想必这个大帐之中没有人是你的一合之敌,但是希望你只对我一个人下手便是,如果你是来救我的,那么请你告诉我那个女人是否安好,否则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接受治疗。”之所以莫潇尘会觉得那白衣女子有来给自己治疗的可能是因为她的肢体语言,如果她这样的一高手想要来杀自己。那简直就如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而且她一进来就对自己的腿十分的感兴趣,显然是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一个绝世高手没有必要对一个“蚂蚁”的腿看了又看,毕竟又不是什么美腿爱好者,况且就算她是,这个帐子里比自己腿好看的人有的是。 即便是如此沉默的月如钩也似乎别不过莫潇尘的固执,面纱下她眼角竟然有一些湿润,她没想到的是莫潇尘竟然可以为她做到这种地步,虽然他没有高绝的武功,没有显赫的地位,却是一个如此让人的心里感觉到温暖的男人。她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这一次她竟然有些羞涩,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从心里暖遍全身。 莫潇尘当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其实就是他心中口中一直念念不忘的大姨子,看到月如钩点头心里顿时一松,竟然感觉人都好像垮了一截似的,显然是放下了一个重重的包袱“谢谢姑娘手下留情了。” 他将手伸进怀里摸出了月如钩送给他的香囊端详抚摸着,眼中尽是回忆一样的温柔。 月如钩用手指点了点“忘情”的莫潇尘的胸口,然后待莫潇尘望向她的时候她将视线向帐内的众人扫了扫,那意思在明白不过,就是让其他人离开。 “姑娘大可放心给莫兄弟治疗,我们转过身便是。”张虎看出了月如钩的意思,但是他哪里肯走? 月如钩似乎没有听到张虎说话一般,只是静坐在床边,就好像一尊雕像,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出她的坚持,如果他们不走,那么她肯定就不会治疗。 “张大哥,徐小姐你们先出去吧,放心,我相信她。” 尽管张虎再不甘,但是毕竟莫潇尘都发话了,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和徐静怡屏退了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营帐。 “好了,现在姑娘可以放手去做了,没关系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治不好也没问题,不过就是个肚子疼而已。”说完莫潇尘就闭上了眼睛,因为剧痛让他已经实在没有太多的力气去说话了。 身着白衣的月如钩点了点头,便不在犹豫,只见她双臂弯曲,双手相对平伸 形成一个“一”字形“托”在丹田处。(一般武侠剧里的运功疗伤,大家可以想象得到吧。)手掌再次出现了那莹蓝色的光芒,周围的空气好像变得蒸发了一样,就好像夏天马路上的水蒸气导致景色的波动一般,现在月如钩身体周围都开始变得虚幻起来,一股股能够感觉到的热浪打在莫潇尘的脸上。 这种热量大概持续了一分钟的样子月如钩变掌为指,双指合拢分别点在莫潇尘的膝盖下侧一公分左右的地方,接着丹田中一股清气提出,从指尖并发出的真气灌入指肚下方莫潇尘的腿内,只是一瞬间莫潇尘就感觉到腿部一股热量涌出,竟然有了知觉。 原来双腿开始没有知觉,竟然是极度寒冷时导致的错觉,现在感觉,竟然是极寒,在月如钩指尖的热感之下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浑身的毛孔瞬间张开…… ps: 祝大家元宵节情人节快乐 ------------ 第一百四十三章 :对策 “这位姐姐真是好手段啊,我还以为我这条腿就这么废了呢。”莫潇尘坐在床布置上,双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之上揉搓着,表情显得轻松异常,丝毫不见他会为断了腿儿忧愁。 月如钩在一边的临时案台上正用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一点都没有理会莫潇尘的意思。 大帐之中就两个人,一个不说话,另一个就只能等着吃瘪。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月如钩才拿着一张写满了字宣纸,吹干了上面的墨迹交到了莫潇尘的手上。 莫潇尘将纸张站在眼前,上面的内容让他瞬间放大了瞳孔,显然内容也是惊骇世俗的。 他赶忙放下纸,抬头就要去询问,但是只见帐帘好像微风吹过的刘海一般轻轻的晃了两下,整个营帐之中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莫潇尘赶忙就要下床,但是双脚刚沾到地面就感觉膝盖好像没有支撑力一般瘫软了下去,正应了月如钩纸上所写的一处,他的腿至少要到第二日午时才能恢复行动能力。 “张大哥,张大哥!”自己追不过气,莫潇尘焦急的喊道。 果然话音刚落就见虎背熊腰的张虎一下子掀开了帐帘神色紧张的问道:“怎么了莫兄弟?”说完就要上前搀扶,莫潇尘去制止道:“快去把那个女人追回来。” …… 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后,张虎懊恼的回到了帐中,对着莫潇尘摆出了一个实在无能为力的样子,显然寻求无果。 的确,凭着月如钩这种功夫,用现代的高科技未必都能追踪上她。更何况是在古代呢。 莫潇尘并没有多加的责怪,他也只是抱着一线的希望而已,得知这个结果也并没有觉得太过于失落,只是宣纸上的内容实在是让他心中难以平静。 “恩,谢谢张大哥了,那女子功力高绝,兄弟们的脚程跟不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的,况且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必放在心上。”莫潇尘将纸张叠好揣进怀中,深吸了一口气问。酝酿了一下才继续问道:“张大哥,这次行军路线按照原计划是否是大军开拔至沛县,然后从沛县转陆路为水陆,之后在山东呈深港(地名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登陆?” “恩。计划上是这样,也只有这样才会最快到达目的地。到时候当地的镇守会与我们做一个汇合。” “张大哥我对这行军之事不算太了解。也不太会计算脚程,如果换做这种走法我们大概多久才能到达沛县?” “如果不出意外七天就可到达,遇上坏天气的话估计就要再晚两天。”张虎说得十分的笃定,显然在行军方面是十分的自信,这种自信来自他多年的经验,莫潇尘自然确信无疑。 “即便是九天的话相对于陆路来说至少要快了三四天。要是换做是谁的话都要选择这个方法吧?” “这是自然,兵贵神速,若是能更早的到达山东就能更早的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换做是哪一个将领。如果不是一个蠢货都会这么做的。”说完这句话后张虎就后悔了,因为莫潇尘之所以这么问不就是不知道么?他赶忙补充道:“莫兄弟,我――” 莫潇尘摆了摆手,意思在明显不过,显然是没有放在心上。 如果按照常理来说张虎说得并没有错,不过莫潇尘现在十分确定一件事情就是山东绿林已经提前知道了这件事,那么就并没有这么简单了,如果依然按照原计划进行的话很容易就被已经想出对策的敌人暗算。 “张大哥,既然这么说那么这个方法很多人都能想到了?” “恩。”张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随即补充道:“不过那些没有什么行军经验的人肯定就不知道了。”显然是想给莫潇尘一个台阶下。 “那么敌人也一定能够想到了?” 莫潇尘的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是实际则是牵连了太多,张虎不敢轻易说出口,他斟酌了再三才选了一个合适的回答。 “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不会知道,你我这次带兵剿匪,都是秘密行动,就算山东绿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我们的部队布置还有出发时间,既然不清楚出发时间就算是确定了路线又如何?行军打仗错过了一个时辰就能够决定战争的后果,所以我觉得这一点倒是不用考虑太多。” 张虎的所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期间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所以敌人不可能做出快速的应对。但是如果真是张虎说得那样就好了,一开始莫潇尘也是觉得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敌人不可能知道那么多的情报,现在他才发现他小看了山东绿林了。 “张大哥你的意思我可不可以换一种理解,就是如果敌人知道了我们的人马,还有行程安排就能做好应对,先发制人了?” “恩,但是不可能。”张虎丝毫没有考虑被先发制人的可能性。 莫潇尘摇了摇头道:“张大哥,现在我确定一件事情,就是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怎么可能?”张虎大惊道:“莫兄弟可是在开玩笑?”张虎哪里能够接受这个说法,他对行军的安排十分的谨慎,之所以在罗云镇外远处驻扎不仅仅是因为进了镇子会扰民的原因,其实他考虑更多的是人多嘴杂这一点,山东绿林的名声他自然是听过,若是这镇子里混有山东绿林的眼线他们的行军路线定然会被暴露。 “张大哥觉得我这么晚了把你叫过来,就是给你开一个掉脑袋的玩笑么?” 从莫潇尘的口里得到了肯定,张虎心中可以用震惊来形容,然而更多的却是迷茫。他勉强的吞了一口口水,手臂抱在胸前来回缓缓的踱着步子,凝眉思考着。显然对莫潇尘说得这个结果一时间还有些难以接受,或者是想不明白。 莫潇尘只是看着张虎。并没有去打断他的思考,因为他想听听他的看法,毕竟在行军方面他的确是个外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营帐外已经开始蒙蒙亮,那种如浅雾一样的黎明之光透过了帐帘的缝隙,照在地上形成了如剑状的光影。 又是一场内容丰富的深夜过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此时的情况就多有不妙了。”接受了莫潇尘的这个说法的张虎又重新站回了原地。 “如果我要是敌军将领的话,既然知道了这么重要的军事信息那么一定会提前在我们登陆的港口埋伏好,等我们的士兵上了船就打个措手不及。虽然这次皇上派了七千狼卫兵,但是若是在海上的话,那么他们的战斗力一定会大大折扣。若是敌人用熟悉水性的人埋伏在船底,等我们的船驶离港口然后再将船底凿穿,到时候他们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将我们全军覆没。” “恩,若是这样的话我想一定是最糟糕的后果了,现在若是按照原计划进行绝对是不可以的了。只能换一种方法了,张大哥有什么想法么?” “如果不能走水陆自然要是陆路了。不过陆路的话就要耗时很长。由于难以避免要像今天一样路过城镇,所以很容易泄露行军信息,唯一不用担心的是若是陆路,七千狼卫兵绝对是一个恐怖的战力。” 看来在古代只有水陆和陆路之说啊,莫潇尘本来还想听到一些其他的方法呢,显然这个答案是让他失望了。但是这也不能怪张虎愚钝,只是因为科技发展的问题导致人们的思想局限而已。 “若是敌人在我们的行军途中不断的与我们展开车轮战,那么就算我们成功到达了山东恐怕也都是身心俱疲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了,更别说攻城拔寨剿灭绿林老巢了吧?” 张虎苦笑。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一点。 想不到第一次行军打仗就遇到了一个这么棘手的问题,若不是有贵人相助恐怕这一次他真就是中了敌人的下怀,自己死了那是愚蠢无知加活该,但是若是陪上上万人的性命莫潇尘想到就是一阵的后怕,行军打仗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现在他才觉得小时候看得三国演义诸葛亮那么呼风唤雨、牛逼得如开挂一般把敌人打得屁滚尿流绝对是导演的误导,把他神话了。 既然两种都不行,莫潇尘就只好将自己心中刚才一直想得办法说出来,只不过他害怕张虎听了会一时间接受不了。但是总不能不去面对吧?皇上的期望他倒是没想过,他倒是害怕皇上的闸刀。 “就好像刚才说得一样,我们想到的这两种方法敌人一定会想到一样,这些山东绿林汉们绝对不容小觑不得不防,既然水陆、陆路,皆是不同那我们不如来一个他们想不到的方法。” 莫潇尘关键时刻还卖起了关子,张虎能不着急么,他赶忙来到莫潇尘的身前催促道:“莫兄弟难道还有别的办法。” “有是有,不过不知道行不行。” 张虎瞬间摆出一个“你这不是废话么”的表情。 “但是若是不试试的话一定不行,事到如今只能死吗当活马医了。” 说完莫潇尘就在张虎的耳边耳语几句,张虎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嘴不由得变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显然是听到了他不敢相信的事情。 后来每当张虎在酒桌之上与人谈起这个想法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当时也是傻了,竟然鬼使神差的相信了,不过也就是这样莫潇尘的独自开辟的战术彻底的改变了那个时代的战略方法,颠覆了所有敌人的认知,创建了第一支由他独自掌握训练的“飞虎队”,大炎朝的版图随着这项“科技”的变革,震铄古今,威扬四海。(未完待续。。) ps:马上就能正常更新了,莫潇尘究竟想了一个什么办法?各位看官想必应该能够猜到。 ------------ 第一百四十四章 :什么妖精? “徐小姐,听你说我前几天我所患之症你在曾经的典籍上曾看到过,是一种精怪所为,不知道可否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妖精所为呢?” 这是距离上次“中毒”事件的五天以后,此时莫潇尘与徐静怡并肩站在山头之上,看着夕阳的余辉彻底的消失在地坪下之下,只留下火红了晚霞异常的美丽。 金色温暖的光芒投射在人们的身上,分别拉出了细长的身影,将士们正在整理起莫潇尘发明的“御天球”,一个个干瘪了的“御天球”好像一个被打捞出水面的水母瘫软在轻柔的青草地的山坡上,加上一些穿着轻甲的狼卫兵,这样的一幕让莫潇尘不由得心中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些“御天球”其实就是莫潇尘完全按照自己的“前世”经验,以热气球为原型而创造的。创造这样的一个跨时代的东西莫潇尘心中也是没有什么把握,不过上苍眷顾,经过了一天的实验,终于第一个热气球成功的飞行了半个时辰。然后按照试飞成功的“御天球”,将士们纷纷用行军的帐篷,还有从附近的镇子上购来的坚韧的兽皮布匹等,尽最大可能做到细致,造了一百二十五个御天球,每个御天球的荷载量为八个人,还有八人份的粮草,一百二十个御天球就是两千人马,这两千人马尽是狼卫兵。 这些“狼卫空军”以莫潇尘、徐静怡的气球为首,每天正午和太阳要落山的一个时辰前起飞,每次飞行要一个时辰左右,因为只有在这个时间段的时候风速是最适合,不急不缓,那么御天球的安全就能够保证。同样这个时间的风向也是稳定的,都是吹向山东方向的。飞行的这三日可以说他们已经逐渐的摸索出了一条自己的方法,从一开始的的陌生与害怕,到现在已经可以适应高空几百米的距离了,所以直到现在这两千人还是没有什么损失,就这样这两千人每天通过空中飞行跨过山头,大大的节省了行军的时间,然后落地后正君,夜宿昼行,行军的时间异常的紧凑。不过这样却大大的提高了行军的效率,据有经验的老兵们分析,用这样的方法行军,保守的估计绝对可以在六天以内到达山东。虽然比一开始计划的水陆要晚上写日子,不过总比陆路行军要强上了许多。 剩下的部队分配是由张虎带领三百余人乔装打扮是乘小船走水陆。小船的目标小,速度快从港口到山东港只用七天便可以。张虎先到了山东然后再按照秘密汇合的地点去接应莫潇尘的“空军”。之后的五千人就是走陆路。只不过是化成了一千人为一小组的队伍,分别选择了五个路线去山东,最长的那条路线经过计算竟然要二十天才能够到达汇合点。不过这也是不能避免的,莫潇尘这是整化零的战术,大部队在一起虽然能够保证行军步调一致,也能够最大程度的抵御敌人。但是却大大的加大了行军的负担,水陆不能走,若是这近万人的队伍走陆路的话目标又太过庞大,很容易在路上遭到敌人的伏击。无奈之下莫潇尘就想到了这样的一个办法,虽然最慢的一个人队伍要二十天以后才能达到,不过重要的人物却能够十二天之内全部到达,莫潇尘的到来绝对可以给那些绞尽脑汁想阻挡他来剿匪的绿林汉们一个杀威棒。绿林那边一定是会乱了手脚,自然会误以为莫潇尘已经大军压境将所有的防备都重新放在山东,那么就等于为后面的队伍争取了更多的安全的时间,他的部队与张虎的部队先秘密驻扎,敌人绝对不会发现,因为谁也想不到部队会从天上来。莫潇尘赌的就是这个时代的人的认知范围狭窄。事实证明,莫潇尘似乎是赌赢了。 刚才说到莫潇尘在山头上问徐静怡传说中的妖精一事,不过此时的徐静怡正生他的气,自从那日的红衣、白衣女子事件发生,徐静怡就再也没给莫潇尘一个好眼色,就连说话也是冷冰冰的,从来都是莫潇尘主动搭讪。 听莫潇尘问自己话,徐静怡将脑袋瞥过一边表示自己依然生气呢。 莫潇尘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了这个大学女校长,不过全军上下都是大老爷们,就徐静怡一个女人,她要是不说话,莫潇尘肯定会郁闷到死。 “我说徐小姐,我究竟是哪里惹到你了?你这样天天的板着一张脸,多不好看啊?” 莫潇尘准备先从女人最在意的容貌说起,女人嘛,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样貌。 “我好不好看与莫将军有何干系?莫将军身边有那么多的倾城绝世女子,静怡面丑,入不得莫将军的法眼。” 莫潇尘一听徐静怡这幽怨的语气心里顿时觉得好笑,都说女人小心眼儿这话不假,这都五天前的事情了,这个女的还在这里生气呢,老子又不是你相公你生个什么气呢?难道是看上老子了? 莫潇尘心里又骚包起来。 然后不要脸的直言不讳的问道:“你吃味了?” 然而莫潇尘并没有看到心中意淫的徐静怡气不过恼羞成怒的样子。 徐静怡只是诧异的看了莫潇尘一眼反问了一句:“吃味?我为什么要吃你的味?莫将军想多了。”显然根本就没把莫潇尘当一回事,这个表情不论是真的还是徐静怡装出来故意掩饰的,都彻底的狠狠的扇了莫潇尘的一个耳光。 莫潇尘老脸不由得一红,不过刹那间就恢复了平静,虽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得女孩娇羞的一幕,但是徐静怡跟她说话的字数明显增多了不少,显然也是有些成效的。莫潇尘心中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 “徐小姐,我们就不要在吃不吃味的这个问题上计较了,还是说一说那日你所说的精怪吧,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妖怪?” “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计较,是莫将军先提起来。”徐静怡目视前方不去看莫潇尘继续说道:“精怪之说多是玄言,很多都是人们编造出来的,莫将军难道会相信一个故事么?” 莫潇尘呵呵一笑,觉得徐静怡实在是有些个性,绝对是难以征服类型的,但是现在他可没有泡妞的心思和时间。当日那白衣女子给他的那一张纸上写得内容就和那精怪有关,他一直不敢相信,所以才想问个明白,究竟是不是那白衣女子所写的那样。 “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起因,我想那些精怪故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没有人会突发奇想的去写那些无聊的野史典籍,就算里面的记载可能多是人们对一些未知事物的不理解,然后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所阐述的原因,我也想知道。” 莫潇尘语气诚恳,所表现出的笃定绝对不是显得无聊想听故事的样子。 可换做平时徐静怡若是决定了的事情就是再怎么说她也会坚持自己的想法,不过这一次因为她也想要知道那日莫潇尘身上的怪病,又不好意思先开口问莫潇尘,正好莫潇尘今天问起,给了她这个机会和台阶。 “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但是莫将军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虽然徐静怡想知道这件事情,但是看莫潇尘比自己还着急,她自然要能多占便宜就要多占一些了。 莫潇尘瞬间指天发誓,铿锵有力的说道:“只要不是强奸我,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呸,谁,谁要,那,那个你?你这个人说话若是不老实,我就不说了。”徐静怡羞怒道。 莫潇尘赶忙赔上笑脸道:“诶诶诶,跟你开个玩笑,以后不说了,徐小姐是什么要求,说出来吧,只要是力所能及的我绝不含糊。” “这件事情对于莫将军来讲绝对是小事一桩。”徐静怡嘴角弯起了一丝微笑,不夹杂一点的诡异。她将视线转向下方伸出手指指着山坡上一个个干瘪的“御天球”问道:“莫将军可否告诉我那“御天球”究竟是什么原理?” 莫潇尘不由一乐,心道:感情这个小妞是想不明白这个啊,估计从老子造出来这东西第一次飞上天的时候她就已经好奇了吧?这个时代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没有人知道孔明灯这种东西,也许是历史发展到这里发生了些什么偏差吧,孔明灯这样的工艺并没有出现,看到出了鸟儿还有东西能飞那么高她的心里肯定疑惑吧,尤其那个会飞的东西竟然是人造出来的。 “原来是这个啊,当然可以告诉徐小姐了,怎么样?徐小姐我都答应了,你不是可以告诉我你在书上看到的那个妖精究竟是什么了?” 莫潇尘虽然口舌花花,看似不正经,但是给人的印象还算是一个诚实的人,徐静怡并没有再强调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 “只是故事,莫将军大可不必太过认真,我曾在一本估计杂书上看到过一个叫做黄皮仙的妖精。” 听到这里莫潇尘忍不住打断道:“黄皮仙?黄鼠狼?” 徐静怡蹙了一下眉,显然有些不高兴。 “什么黄鼠狼?莫将军要是不想听算了。” 看到徐静怡又来了掘脾气莫潇尘连连道歉,然后用手指在嘴前来回的滑动,就好像用针缝东西一样。 徐静怡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这么表达自己闭嘴,模样着实滑稽,不由得用手背掩住樱唇,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弯成了半月,别有一番滋味。(未完待续。。) ps:明日就能正常更新了,终于回家了 ------------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为了什么? 黄皮仙:是由修炼多年的黄鼠狼修炼所化,像一般的妖精一样,年头越久道行越深,颇有灵性。是五大“仙”之一,最擅长附于体弱多病的人的身体之中,或者幻化成别人的样子来欺骗别人,极为的难缠。但是大多数黄皮仙都是善良的,若是别人不去招惹它,它们也不会无缘无故去招惹人类,一般都是被人供奉在家中做为“保家仙”,好有一个安定的修炼场所。没有供奉的则是野仙,这样的野仙往往会用别的方法得到供奉。 莫潇尘当日腿上的红线是黄皮仙特有的妖术,名为缠足,在外出行的有经验的一些人,若是走在荒野时忽然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他们往往会撩开裤腿,若是出现红色的纹路都会跪地祈求黄皮仙饶恕,并且保证会回来奉上丰厚的贡品,这时候黄皮仙就会放了那路人。 莫潇尘确定徐静怡所说的黄皮仙与自己那个时代所说的黄鼠狼精都是一种存在,不过古人多少都会敬畏神明,就算是思想开放的徐静怡也不敢乱说人家家仙是妖精之类的“大不敬”的词语。 得知了这一点莫潇尘更加确定那个白衣女子纸上所写的内容了,那个深夜来看望自己的“月如钩”根本就是个冒牌货,不过莫潇尘却始终不明白,他一向心地善良、体格健朗,怎么就会招惹上黄皮仙的不顺眼空间之伪嫡女的发家史最新章节。想一想就觉得不禁的后怕,自己差点儿和黄皮仙来了一个嘴对嘴,这还不是严重的,若是进行了下一部,他估计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有一件事让莫潇尘幸运并且诧异的事情是,那个黄皮仙对自己说的那些军情竟然都是真的,当然这些也是那个白衣女子所写得。现在莫潇尘对于那个白衣女子的身份更加的觉得捉摸不定了,他不由得蹲坐在草地上捏着下巴皱着眉头思索着。 这个白衣女子的身形像极了月如钩,只不过是一个哑巴。这个完全可以解释为月如钩怕莫潇尘通过声音而识破了她的身份。不过有一点却是绝对解释不通的,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性格就算是再如何掩饰也始终不能完全掩盖过去,月如钩的性格略显得外张、举止言行之间无不透露出一种成熟女人的妩媚,是一种男人见了就浑身火热的那种辣女一型的。而那个白衣女子虽然身形与月如钩相似,但是看她的举止却是小心得当。性格方面也是有些略显倔强。不想月如钩那样混和,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若这两个人是一个人的演的话只能证明那个人是精神分裂,跟月如钩相处了了这么久的莫潇尘自认为除了那种事上自己不够了解这个大姨子以外。其他的事情上绝对都是了解得非常彻底的。 但是这一次莫潇尘却不知道是自己的经验遮住了他的眼睛。 “喂,莫将军。” 这时耳边响起了徐静怡的声音,莫潇尘不由得寻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幽怨充满责怪的眼睛,还有那冷冰冰的面庞。 “怎么了徐小姐,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哪里又得罪你了啊?” “我刚才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理会我,难不成是要反悔不成?” 原来刚才莫潇尘想事情想得太过专注,竟然没有听见徐静怡在一旁唤他,现在看到徐静怡那幽怨的样子莫潇尘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头发道:“怎么会。徐小姐不是要知道那‘御天球’的原理么?我刚才是想改怎么详细的对徐小姐你说明的,这才没有听见徐小姐你叫我。” 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徐静怡的脸色终归是缓和了一些,也没有继续责怪下去的意思。 莫潇尘这才开始详细的将远离介绍起来…… 就在莫潇尘这边休整队伍准备休息的时候,山东绿林总寨里却是灯火通明,数十个火把挂在大厅的廊柱之上“滋啦”“滋啦”的发出火苗的爆鸣声。大厅里的气氛异常的沉重,虽是到了该休息的时间,但是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沉重,没有丝毫的困意。 坐在第一把交椅上的正是几个月前在卧龙镇郊外伏击莫潇尘,后来中了流箭回到山寨后昏迷不醒的山东绿林总瓢把子杨智。 此时的杨智全然不见一丝的疲惫。显然是从铁塔这个叛徒的魔爪之中脱离出来后,恢复的十分的好。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了铁塔反叛一事,对于那些墙头草杨智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给予警告,他这么做也是为了维护好山寨的团结,是属于没有办法的办法。 但是山寨里面众人之间的互相的芥蒂还没有完全解开他就听说了皇上要派兵来剿山东绿林一事,虽然剿匪之事已经屡见不鲜,不过因为他与李逵的暗中勾结,加之朝廷派来的多是些奸妄之辈每一次都能够化险为夷,不过这一次天骄回来以后所带来的消息让他深深的觉得朝廷这一次清剿的力度要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大,而且听说皇帝派遣了一个自己身边十分有才能的将领来亲在围剿,足见这个年轻皇上的决心。加之前几日他亲自去拜访李逵的时候,李逵那老狐狸并不像以往那样从容淡定,反而是遮遮掩掩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这更让杨智心里没底,这样种种的表现无不证明着此次清剿绝非以往那般轻描淡写。 “大哥,莫要如此担心,朝廷前来清剿你我兄弟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了,哪一次不是偃旗息鼓,那些将领全是拿了钱财吃了顿饭,玩了女人之后演了一出好戏拍拍屁股就走的?这一次也是一样,大哥放宽心便是雪中悍刀行最新章节。”说话的是一个站得比较靠前的光头大汉,这个大汉浑身白皙异常,浑身的肌肉也是十分的突出。典型的美国硬汉形象。此人形如其名,就叫秃子,是杨智身边的一员虎将,伏击朝廷前来剿匪的船只计划落空之后他就被杨智调回了“总部”。现在在山寨之中的人可以说是杨智的中干力量,战力不可小觑。 “秃子老弟你有所不知,朝廷的这次清剿绝非以往,我们还要小心为是,一开天骄带回来的消息是他们在罗云镇外驻扎,同样我们在镇子里的人也的确看到了在郊外安营扎寨的大军,大概有近万人。这些军队若是到了这里,再加上李逵的那些兵,怎么也得是两万余人,两万多人的队伍,就算兄弟们个个骁勇善战能够打赢,那也是惨胜。” “李逵那个狗官,明日我便派人送去些钱财与女人,让他第二天爽到下不来床头,保准没有任何威胁,大哥于他都是多年的交情了,难道还不知道这一点么?” “这种人虽然爱钱爱女人,很容易拉拢,但是也很容易失去,对于这样的人我们是不能够靠交情来信任的,李逵为人阴险狡诈,这一次我去他的府上拜访,故意从正门走,想在朝廷大军来之前把他和咱们绑在一条绳子上,顺便看看他的态度,待见到了他本人后,他的态度却是一反常态,就算是我这一次的确的做得有些过分,但是换做李逵那么圆滑的人断然不会说些什么,从其量就是嘱咐一声罢了。从这方面不难看出他可能是知道了什么风声,并且担心着什么。能够让这条老狐狸都忌惮,那么就足以证明这一次事情的严峻程度了。” 杨智此话一出,秃子也不再说话,也是眉头紧缩起来,显然是明白了杨智这些话中的含义。 “这一次把大家召集在一起主要是想让兄弟们也想一想对策。” 绿林之中多是一些有勇无谋之辈,若让他们上阵杀敌那绝对是一个顶两个,毫不含糊,若是让他们学人家玩儿阴谋想对策还不如杀了他们算了,梁山好汉要不是吴用和公孙胜作为军师,估计也是一对草莽之辈罢了,空有些神力打不到地方。 杨智一句话下去,大堂内的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竟然没有一个人吱声,显然是每个人脑袋都死大,哪有人肯想出主意来。 杨智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指望着这些人来想计谋那根本就是做白日梦,不靠谱,但是偏偏自己也是那种肌肉男,根本就没了主意,就在杨智百思无果之时,忽然门外跑进来一个粗布短衣的小喽罗,单膝跪地道:“启禀寨主,大姐来了。” 那喽啰口中的大姐自然就是天骄了,杨智一听紧缩的眉头骤然伸展起来,就好像一个即将渴死的人忽然间眼前放了一杯清水一样。那种兴奋的感觉分明就是“有救了”了的意思。 杨智直接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径直的走到门口,正好迎上了一身锦衣打扮的天骄。 “娇娇,这一次回来后你就一直闭门不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说完杨智就伸手去扶天骄。 天骄很自然的在杨智的“搀扶”之下来到了交椅之前,不过并没有坐下去。 “没有什么事情。”就连天骄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一次回来,按照常理来讲自己的近卫五鬼和叔伯都惨遭不测应该告诉杨智的,论功杨智是山东绿林总瓢把子,执掌着整个绿林,是老大,自己虽然身份特殊,但是到底也要汇报一声。论私的话,杨智是自己的未婚夫,自己不应该有事情瞒着他,可是天骄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说出了这种话。她确信自己不是因为害怕才去说谎,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ps: 晚上十一点左右还有一更 ------------ 第一百四十六章 :他是个好官 天骄可以说是这些山野莽夫们的智囊,联合山东守备将军李逵的主意一开始就是有她提出的。天骄可以说是一个趋近于完美的女子,性格方面因为她是女子,所以心要比这些绿林汉子们细得多,很多微小的事情都能够注意得到。有因为自幼习武,生长的环境下导致她的性格也有男性的一面,果敢、义气,最重要的是她能够统筹全局,可以毫不客气得说,若是天骄是男儿身,那么这绿林总瓢把子的这个位置绝对轮不到杨智来做。就算现在她是女儿身,杨智也是敬他三分,可以说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 看到这些无脑的肌肉男愁眉不展的样子,天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然她曾答应月如钩不对莫潇尘出手,但是绿林毕竟是她的根,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莫潇尘把她的根基给拔了。 “若是各位兄弟不嫌弃,我这里倒是有个主意。”天骄没有说“如果各位兄弟想不出来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主意。”完全是顾及弟们的颜面,单从这一点上来看她的心思就十分的缜密。 众人从一看到天骄迈进门的时候他们的心里就多少猜到了是这样的结果,每个人心里面顿时都放松了许多,天骄这句话可是解决了一个大大的难题,他们哪里能不同意?于是纷纷点头称是。毕竟想主意这种高难度的活他们的确不擅长,还是你给我们目标,然后我们拎着朴刀砍人比较爽。 “这一次皇上所派遣的将领,我多多少少了解一点,他这个人的确很难对付,若是稍有不慎就会中了他的圈套,对于这么棘手的敌人兄弟们还是不要太过于冲动。这一次他们本来应该是先走陆路然后再改水路抵达山东呈深港,不过似乎他们的计划有所改变,我们留在那边港口的人并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想来是改为陆路了,若是陆路的话,要选择最短的行程他们大概要十天能够达到,我们派出些人手在道路上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记住只是制造一些麻烦。并不是正面的交锋。尤其是空阔的地方更不要与其发生冲突,毕竟这个万人的队伍都是精兵良将,而且大多都是骑兵。一场冲杀下来我们一定会损失惨重的,那样就得不偿失了。如果没有遇到他们就迅速撤离回山寨,那样只能证明他们选择了其他的路线,我们不知道就不要贸然的再去寻找了,没有多少时间供我们浪费。若是正好遇到他们的大部队,在保证伤亡最小的情况下那么能拖延多长时间就拖延多长时间,为山寨的防护工作争取时间。剩下留守在山寨里的人就要加固城寨,加强巡逻次数和人手,将以往山寨方圆二十里的侦查范围扩大到四十里。山下的小镇我们的人多加注意最近有没有外来的陌生面孔,若是有的话注意他们的动向,及时报告山寨。”天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觉得有些口干,便拿起交椅边的桌子上的一个酒壶喝了一口,然后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虎皮交椅之上,她没有紧接着说下去。因为她想给这些脑袋不转弯的山东汉子们一些思考的时间,毕竟不是谁都能够轻易的理解。 “娇娇,他们不走水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关键时刻还是杨智问道了点子之上。 天骄也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点头认可道:“恩,很有可能。不过我不明白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难不成他们的眼线已经伸到了我们山寨?” 这话一出原本因为讨论天骄方法而显得有些嘈杂的聚义堂忽然变得异常的安静,每个人的呼吸都是一滞,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东西降临一样。 “各位兄弟都是自己人,就算是出现了内鬼也断然不会是你们,而且我们山寨上下一心,绝对不会有这种可能的,刚才我只是无心之言,还希望各位哥哥们不要多想。” 听到天骄这么一说,每一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聪明的人知道,这不过是场面话而已,凭天骄的手段,绝对会彻查此事的。 “不知道妹妹刚才所说的话各位哥哥们都明白了么?此时关系重大绝对含糊不得。若是有没听明白的尽管开口问便是。” 不过这一次大家到时都挺争气,没有一个站出来问得,看来智商都是正常的。 “既然各位哥哥都理解了,那妹妹对于这件事也不再强调,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按照计划进行的时候我与智哥一起去李逵那里一趟,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态度,到时候诸位哥哥在山寨之内等我的信号便是。” 经过了一番的安排,天骄似乎有些疲乏了,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之中,杨智与众位兄弟说了些话散场之后便急急忙忙来寻天骄。 到了卧房门口杨智便推门而入。 天骄正侧坐在床头上看着窗外,看到杨智进来眉头一紧,责备道:“你怎么不敲门?” 杨智听罢一愣,迈在前面的脚掌还悬停在空中,显然对天骄的这句话有些茫然。 “娇娇,你这次回来是怎么了啊?我是你男人,难道进来也要敲门么?”杨智将脚掌踩踏实,后脚跟了上去,站在了屋里。 天骄见杨智已经走了进来,再想让他出去也的确不好,况且他说得也没错,只好默许了。 杨智转身将门带上。 “关门做什么?” 天骄身上的功夫被月如钩封印,现在与一般的女子无二,若是从前他自然不惧杨智,但是现在可不一样,若是杨智动手动脚的,她难免会露出了马脚。 “兄弟们都在外面,自然要关门了啊。”杨智现在忽然间发现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太够用,这些正常的行为,为什么天骄都那么的敏感。 “怎么了娇娇,你这次出去以后就变得有些奇怪了?”杨智边说话边来到了天骄的床前坐了下去,天骄心里突突猛跳,双手按着床板然后将身体侧了一侧,拉开了一丝物理距离。似乎只有这么做才能让她有些安全感。 杨智似乎没有注意到天骄的这个动作,只是伸出手就握住了天骄的手掌。 那一刹那天骄顿时觉得一种异常的抗拒想要抽出手掌,但是却被握得很紧,无奈只能放弃。 杨智是一个粗汉子,哪里会疼人? “娇娇,这次剿匪的事情若是过去了,你我就选个日子成亲吧。” “为什么?” “你我都这般年纪了,也该定日子了。” “我现在还不想。” “但是我想,娇娇,你什么时候才能做我的女人啊?” 说完杨智就将手揽向天骄的腰,这个动作让天骄彻底的抗拒起来,她一下子站起身,躲开杨智的手掌不悦道:“你若是心里有我,就不要动手动脚,若是到了嫁给你那天,我天骄自然随你便是。” 天骄将话说得这么满,杨智也不好多说,虽然他不止一次的想象着和天骄洞房花烛的样子,但是他却不敢用强,毕竟天骄的武功是放在眼前的,就是是个他也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看到天骄有些生气他只好作罢,不过他的心里也很难受,想一想,哪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不让自己碰?说到底不论是什么原因他都会觉得伤自尊的。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天骄做到桌子前问道:“现在山寨里的事情那么多,你不去看看么?在我的房间里呆了那么久,难免会生出一些闲话来。” 闲话?未婚夫进未婚妻的房间能有什么闲话?杨智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他不敢忤逆天骄的意思,只能强压着心中的不爽站起了身走了出去,临到门口的时候他回过头来对天骄问道:“娇娇,你这次出去这么久是去做什么了?” “不是说了么,那狗皇帝去了金陵,我想去看看情况,若是寻到了机会好要了那皇帝的命。” “那,那皇帝到底在不在金陵?” “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我听手下的人说皇帝在金陵擒到了一个功力高绝的女刺客,后来那女刺客被压在刑部大牢,我还以为是你呢。” “若那个女刺客是我,那站在这里的我又如何解释呢?”天骄明显有些不高兴。虽然这种不高兴其实是一种掩饰内心的慌张的一种方法,不过由于掩饰的很好显得很自然,所以杨智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杨智推开了们,走了出去。天骄将视线下移,看着远处的地面。对刚才自己的谎话有些愧疚。 “你刚回来的时候对我说过,若是擒到了那个朝廷派下来得钦差(其实就是莫潇尘,莫潇尘的真实身份就是钦差。),要留他一命,不知道是为何?” 天骄心中一惊,抬起头正好对上杨智的视线,她赶忙避开杨智的视线道:“那钦差是一个好官。” “天底下哪有什么好官?娇娇你难道忘了么?咱们的村子是怎么没有的?不都是那些贪官污吏害得么?一个个表面上都是一副廉洁正直的模样,其实都是一样的,希望你不要被蒙了双眼。”说完杨智就彻底的关上了房门,走了出去。 ------------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中华人民共和国 随着门合拢时最后的“咿呀”声,屋子里忽然就暗了下来,只有透过竹窗的阳光照亮屋内不断升腾飞舞的尘埃,天骄不禁看出了神。 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有的人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虽然自己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也要去寻一个自己觉得理所应当让人心安的理由去做,其实就只不过是想去做而已。 十天以后,山东济南…… “诶呀,果然如我所料,这地方不是一般的热啊~”一个白衣儒衫的男子手中不停的摇摆着他的折扇,扇面上的正反风景来回的交替着,阵阵的凉风将他额间的几缕碎发吹到了耳后,在那白衣男子的身边有一个身着一身淡蓝长衫,看起来十分清爽的女子,那女子娴静淡雅,不过唯独在眼神扫过白衣男子的时候,生出了一种对其的厌倦之感,显然她对这个白衣少年多少有些意见。 这若无其事的走在济南大街上的一男一女就是昨日白天就已经到了山东的莫潇尘与徐静怡二人,按照一开始的计划他们将军队秘密驻扎在莱芜到济南的只见得一出深山之中,昨日夜他们就一路快马加鞭的在夜色的掩护下避过了绿林的耳目来到了济南,负责晚上给他们偷偷打开城门侧门的就是当地的守备李逵。 对于莫潇尘的“意外”到来,李逵也是仓促非常。(能不觉得意外么?自己明明得知军队并没有按照原定的路线走,又在私下里见了老疤(杨智化名)与那个女子以后明白军队很有可能改了陆路。所以他这几天一直谨慎做人,但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本来按照他的计算莫潇尘最起码应该四天以后到达济南的,可是昨日一早就突然接到张虎的拜访。当日夜里莫潇尘就来了,这一切明显都已经安排好的。李逵现在仍是想不明白他们究竟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昼夜不休骑了鞑靼的汗血宝马来的?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由于剩下的队伍还没有到来,莫潇尘必须耐心的等他们,当确定所有人员都已经按照原计划来到了指定的地点的时候他才会有所大的作为。 当然莫潇尘担惊受怕的每天乘着“御天球”赶路而提前这几日到达济南并不是来观光旅游的,首先他是要熟悉这里的人文生活环境,虽然仅有这几日的时间根本不够,不过也总比来了就上战场强,人只有在熟悉的生活环境下才能发挥最大的能力,莫潇尘坚信着这一点虫神暴君。其次他要亲自走一走,每天装作路人看一看这里的生活水平。聪明的他带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徐静怡在这济南的路上走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发现这个地方不论是风土人情和经济水平都与金陵有着很大的差距。金陵隶属江南。有着江南水乡独有的柔美之感,不论男女,每一个人的身上都会有一种柔美的气质。尤其是女子更是如那淮河春水一般温柔甜美。而济南则不是,山东虽然属于临海的大省,也是朝廷注重的沿海省市,不过济南却处于内陆,这里的人,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一种朴实与圆滑合并的感觉,所以是商人比较多得地方,山东个地方也常与金陵方面有着丝绸方面的交易,各地的行脚商来往颇为频繁。 至于经济状况,自然是金陵高出数筹了。毕竟金陵是旧都,繁华是自然的,加上其地貌的特点,有着两条宽大的内流河,更让其有着雄厚的资本。济南这个地方也是近几年由于成祖迁都京师才日渐的繁华起来的,毕竟有句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靠着京师,自然有很大的油水了。 “我累了,要休息。”这一路下来徐静怡只感觉脚掌发酸,大腿不听使唤,若不是她性格倔强,不想输了莫潇尘,肯定早就寻个角落休息去了,可是她没想到一向这么懂察言观色的莫潇尘竟然这么不懂的怜香惜玉,自己从很早之前就显出了疲态,他却依然兴致高涨的左摇右晃的逛大街,最后徐静怡还是选择自己的身板最重要,便冷着脸说了出来。 “累了?”莫潇尘听到以后显然有些诧异,他转过头看着一脸怒容,站在原地不肯走的徐静怡道:“这才走了多久你就累了啊?” “多久?你从午时就出来了,现在都快未时了,足足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你说多久了?” 莫潇尘抬头用香扇遮住额头看了看天,只见高照的艳阳微微偏西,显然正如徐静怡所说,他们走了快一个时辰了,换成现在的时间兑换的话,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都说女人有逛街的天分,这句话显然也不够严谨嘛,莫潇尘心里鄙视道:徐静怡这小妞就不爱逛街,才一个多小时就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儿了,还不如我一个大老爷们呢。 显然莫潇尘丝毫没有认错的觉悟。 哪里有带着人家女子跟急行军似的走在大街上,看也不看人家,只盯着左右两边的商铺民宅,理也不理人家只听着夹道旁小贩的吆喝声,一点情调都没有徐静怡哪里肯逛? “好吧,既然徐大小姐这么累了,那咱么就找一个茶摊和谐茶水吧。”莫潇尘大方道,但是话里的意思显然带着一点讽刺。 徐静怡没有理会莫潇尘间接说她娇气,现在她的确是又热又累又渴,能在凉棚下喝杯凉茶是她现在最想要的体验了。于是只是哼了一声指着一处茶摊道:“去哪里。” “为什么?茶摊那么多你偏偏挑一个人多的地方,人少的地方多好,多凉快。”莫潇尘显然是更中意徐静怡所指的茶摊对面那个比较冷清一点的。 “正因为人多才证明他们那里的茶好喝嘛。”徐静怡自信的一笑,就迈开了步子朝茶摊走去。丝毫不等莫潇尘发表意见。 …… “怎么样?”徐静怡端着一杯凉茶喝了一口对着莫潇尘询问道。 莫潇尘知道若是此时夸奖了这杯茶,无疑就是证明徐静怡才是慧眼如炬的那个人,这么吃亏的事情莫潇尘怎么能做,况且这个地方的茶的确没有让莫潇尘觉得特别好喝的地方。不就是普通的冰镇茶水么? “不怎么样,这不就是普通的茶水么?” 徐静怡没有听到夸赞显然是有些“不高兴”,她以为莫潇尘是在最硬不服输,既然莫潇尘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么她就更要解释清楚了超级修仙之旅全文阅读。 “怎么能是普通的茶水呢?你喝着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么?” “什么感觉?就是凉快点啊!” “对,就是凉。” 莫潇尘看着徐静怡摆出一副“我靠,这有什么稀奇”的样子。徐静怡被这样的表情深深的刺激到了,她微微的挺了挺胸脯,那足有将近d罩杯的美胸诱人的晃了两下,让莫潇尘顿时觉得喉咙发干,赶忙避开视线。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水。 “这么热的天。能喝到这么凉的茶水是多么奢侈的一见事情啊?要想弄到这么凉爽的茶水是要用冰块去冰镇的。显然这个茶商为了夏天的生意,从冬天就开始攒了不少的冰块埋在地下,在夏天的时候在分批取出。放在茶锅下面用来冰镇茶水,像这么炎热的天,能喝到这么凉的茶水是多么难得而又幸福的事情啊?你这人竟然还说没觉得哪里好?难道你是在皇宫里长大的不成?每个夏天都能够喝道冰凉的茶水?”徐静怡一反安静的常态,“悉心教导”起不知道珍贵的莫潇尘来。 原来是这样啊!莫潇尘现在才明白。毕竟他生活得那个时代在夏天别说是喝冰镇茶水了,什么冰淇淋、炒冰、冰镇饮料、等等有的是解暑的方法。所以让他忽略了这一点,在古代根本就没有电冰箱,要想在炎热的夏天喝道冰镇的茶水就要按照徐静怡刚才说得那种方法,在冬天就开始在地下储存冰块,这样才可以。 显然莫潇尘是犯了经验主义错误。 “原来是这样啊,徐小姐果然厉害。下次还是得听你的比较好。” 得到了夸奖徐静怡却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快乐,反而是有些责怪的说道:“真怀疑这么多年你是不是生活在大炎朝,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靠,这小妞竟然瞧不起我?老子不就是没搞明白么?你们这个大炎朝科技落后到这么原始了都,我一个现代穿越男哪里能够适应。 “我一开始的确不是生活在大炎朝,而且在我们家乡的夏天经常能够喝道这种凉茶,一点儿都不稀罕。” 这回轮到徐静怡诧异了,她以为莫潇尘是抹不开颜面认输,但是仔细的看了他说话的表情,显然他没有在说谎。 “你的家乡?那里是不是夏天也很冷?”徐静怡觉得,既然夏天喝凉茶那是经常事,那么肯定就和当地的气温有关系吧。就算徐静怡在聪明,但是也要遵从那个时代的认知范围。 莫潇尘摇了摇头道:“在我们家乡有一种叫做冰箱的东西,人们每到夏天旧习惯把水、茶、以及能喝的东西放到里面,然后过一个小时,哦不,是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拿出来,放进去的东西自然就变凉了,所以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的存冰。” 徐静怡自幼好学,对一些稀奇古怪、奇淫巧技都是喜欢涉猎,听到莫潇尘说道他的家乡竟然有冰箱这么神奇的东西,不禁心生向往道:“你的家乡?在哪里?” 提到这个,莫潇尘明显神色一黯道:“现在我也不知道。” 徐静怡感觉到莫潇尘的落寞,想不到一向开朗乐观的他也会露出这种忧伤的表情,看来是一定经历过什么事情才让他忘记了家乡吧!徐静怡这样想到。 “没有关系的,那你还记得名字么?” 名字?莫潇尘从淡淡的忧伤中回过了神,再看向徐静怡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由得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道:“这个我倒是记得,我的故乡的名字叫做――中华人民共和国。” ps: 第一章奉上 ------------ 第一百四十八章 :晦气 徐静怡搜尽了脑海中的地名也没找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这个地方,看到莫潇尘一脸的不正经心里知道他是在骗自己。于是只是轻“哼”一声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二人喝过了茶,感觉暑气已经消了不少,莫潇尘便付了茶水钱,继续往前走。 “那个老板怎么不去抢?我看开茶摊简直就是委屈了他的天分,他因该去做强盗才是真的。”路上莫潇尘依然对那茶摊老板规定的茶水钱大为的不满,虽然他承认的确这样的凉茶的确难得,但是也不应该一杯茶就要了八钱,是一般茶水价格的八倍之多。 徐静怡在一边并不接茬,但是听到莫潇尘的话,嘴角难免上扬,毕竟能看到莫潇尘这个精明人放一次血也不容易。 “你倒是说一句话啊?这么热的天,你再不说话不得闷死个人啊?”莫潇尘再次打开折扇不停的扇动着。 “说什么?若是说得口干保不准又要去喝那凉茶,到时候某些人又要听某些人埋怨,倒是不如一开始就从根本上杜绝这种事情便好。”徐静怡才思敏捷的回道。 莫潇尘看着徐静怡,拿着折扇的手腕也停住了,仿佛所有的思路都用来诧异刚才徐静怡所说的话了一般。 我靠,这小妞嘴皮子比老子还溜,这话里有话啊! “徐小姐,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没事站在讲台上说两句,拿着朝廷的俸禄自然不知道民间疾苦了?像我们这样辛苦的买卖人怎么能够和你这种吃皇粮的比呢?” 莫潇尘连哭穷带讽刺的反驳道。说完这句话后似乎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一般,那折扇又飞快的摇摆起来,带着一阵阵的清风,顿时暑气消解了不少。 “要是莫公子是贫苦商人。那么这大炎朝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真正的商人可言了。” “徐小姐夸奖了,其实我也很想低调的。” ……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路上肆无忌惮的拌着嘴,很快时间就过去了不少,在途径一家酒楼的时候这二人一致的沉默下来。 原因很简单,饿了。 “要不要我请你吃饭啊?”莫潇尘大咧咧的笑着问道。 徐静怡并不言语,倒不是她不饿,她也想去吃饭, 只不过莫潇尘问得狡猾,换做寻常男子,身边站着一个如此貌若天仙、气质高雅的女子肯定会显得比较主动。虽然类似于请客吃饭之前也会选择疑问句,表示对女士的尊重,不过莫潇尘的问句之中却是夹杂着看你笑话,还有威胁的意思。 毕竟才女都有一个典型的习惯,就是――出门不带钱。你看哪一个衣袂飘飘的白衣女子没事袖子里揣几两银子的?要是那样到哪里衣袂飘飘去?还有你见过哪个才女没事就从怀里掏出来好几张银票吃饭下馆子的?如此铜臭味十足的作为是她们所嗤之以鼻的。 然而。虽然她们对此嗤之以鼻,却离不开银两过活。这就是一个神奇的怪圈。说不上虚伪,但是也说不上是哪里好。 看到徐静怡脸色并不好看, 莫潇尘知道不宜过分的去开这个大学校长的玩笑。于是他“啪”的一声将折扇一合,略显潇洒的说道:“这位美女,可否赏个薄面与我共进午餐啊?” 莫潇尘这句不古不今,不伦不类的话加上这个不早不晚的时间让徐静怡的嘴角一时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哭笑不得。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带着徐静怡进了酒楼。二人寻了个二楼靠窗的雅座,点了几样佐酒小菜。(中国有着悠久的酒文化,所以古时候男子与女子下馆子的时候经常点酒,毕竟古时候能喝的东西不多。) 这家酒楼叫心德轩。不论是装饰和规模上都和晴雨楼没得比,不过放在这条街上也算是比较大的一家了,并且做得菜都算可口。 二人小酌了几杯,渐渐的一开始的火药味便随着这几杯酒下了肚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其乐融融之感,徐静怡也不再过分的矜持,看着楼下人影穿梭的景色不禁吟道:“世人痴醉不梦中,把酒当了稀罕物!” 这句诗词虽然说不上什么工整对仗,也谈不上用了什么好好句,更是没有引经据典。但是却说得实在,感情这小妞也觉得世人酿出酒这种东西实在是有些说不通,酒哪里好?醉人,醉世。让人常常如醉生梦死一般,即便是这样世人也爱酒。 这小妞不是白羊座的吧?怎么比老子还纠结。莫潇尘刚要应情应景的“劝慰”徐静怡几句,告诉她不要多想。 忽然一个略显聒噪的声音响在耳边。 莫潇尘最近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略带装逼加虚伪的声音了,他顺着声音望去,果然又是一个衣冠禽兽坐在座位上,正带着一脸自以为“镇定自若”,其实是装酷耍帅的微笑对着徐静怡这边放电。 这种装逼类的低端搭讪方式是老子还穿开裆裤的时候与隔壁二丫玩儿过家家时才用的手段,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用这低端的手段想泡徐静怡这种女人,做梦去吧你,干脆回家泡幼女去吧。 只是一刹那的时间莫潇尘就对那个微笑的公子哥腹诽了一堆。估计那个公子哥做梦也不能想到,自己不过就是礼貌性的对着人家美女笑了一下就被人家这通在心里好骂。 这时那公子哥旁边站着的家奴走了过来,躬身对莫潇尘徐静怡二人行了一个礼道:“我家公子仰慕二位的才华,不知可否请二位到桌前一叙。” 真特么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说谎都不带有任何负罪表情的,直接说你家公子想泡徐小妞得了呗,老子连个屁都没放就说仰慕我的才华,真是搞笑。 “哦,跟你们家公子说。我二人只不过是路途劳累,到这里吃些酒水,现在吃完了要走了,若是有缘再见吧。” 说完莫潇尘就站起身,徐静怡虽然觉得莫潇尘这样做的确是拂了人家的好意,但是她自然也看出了那个公子的目的不纯,也不想久留,便也没有阻止,莫潇尘站起来后她也紧跟着站了起来,颇有一些夫唱妇随的架势。 这小妞关键时刻还真给老子长脸。就看今天她这觉悟,以后说什么也得请她吃顿大餐,莫潇尘对着徐静怡开心的一笑,不带一丁点的虚伪与掩饰。那家仆似乎也没有想到莫潇尘能够选择这样一种方式,他头微微一侧眼睛扫向了坐在一边的主子。 莫潇尘视线紧随其后。只见那个公子哥若无其事一般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又放了下去。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往这边偏移过。 莫潇尘心中暗骂:“好一个纵仆行凶的王八蛋。” 那仆人似乎看懂了主子的心意一般便伸出一只手揽住莫潇尘二人的去路笑道:“这位公子不是本地人吧?出门在外多条朋友多条路。况且我家少爷欣赏公子与这位小姐的才华,只不过是邀你们二人过去做一些诗词上的交流而已,我想公子不会这么不识时务吧?” 那仆人开始说得还有些回缓之意,但是这最后一句却是大大的威胁了,莫潇尘与徐静怡毕竟是外地人,一听说话的口音便是。能被察觉出来莫潇尘也并不觉得意外,但是山东是一个大省,济南又是省会,外地人来往众多。他自然也不怕被猜出了身份。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莫潇尘尽量显得和善道:“劳烦这位小哥转告你们家公子,今日我与拙荆来此地做些买卖,实在是时间打紧,若是日后有缘自然还能再度相聚,到那时候在下一定奉陪你家公子到底。” 听着莫潇尘说自己是他的妻子,徐静怡的脸上略显羞涩,不过她知道这是事急从权,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对莫潇尘使性子。 莫潇尘这句话说得已经是自降了身份,要不是这次山东之行事关重大,他早就亮出了身份,直接将对方的精神摧残至崩溃了,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莫潇尘还是选择了退一步海阔天空。 不过有时候就算你这么想了,别人却喜欢咄咄逼人,看到莫潇尘有些服软的意思那仆人气焰更加的嚣张了,语气强硬的说道:“其实公子应该明白赏不赏光由不得公子你做主。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坐在一边的主子并没有制止仆人,显然是默许了,那么这个件事的本质就从一开始的邀请变成了**裸的跋扈了。 那仆人看着徐静怡头发高盘心中更加感叹自家公子的眼光果然独到,前几次玩儿得人妻与今日的这位娇娘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所以他知道不论自己说得多么过分,只要是能将这个美貌清纯的人妻抢到手献给公子,那么就绝对不会有问题。 自家公子喜欢人妻这件事情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而且公子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将男子绑在床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侵犯他的妻子,这样才会更有征服感。 莫潇尘这一次也算是晦气,刚到了山东就遇到了一个人妻控的变态。 他深吸了一口气,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显然心里也是挣扎着。徐静怡生怕他真的上来了倔脾气,暴露了身份耽误了大事,便赶忙抓住他的手臂轻声劝道:“相公,那位公子只不过是与你我研讨些诗句而已,我们若是抓紧些时间还来得及,就不要负了别人一番好意了。” 莫潇尘看向徐静怡,徐静怡眼睛微微一合,莫潇尘心领神会,只好强行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 那仆人看到莫潇尘妥协了,便展露了“笑颜”道:“还是夫人通情达理,以小的看来,在为人处事方面公子还是学一下你的夫人吧。”话语中难以掩盖那仆人的嚣张。 “那么请吧!”仆人催促道。 莫潇尘拉着徐静怡向那泰然自若的公子的桌前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 第一百四十九章 :原形毕露 莫潇尘徐静怡两人刚一落座,那公子就差下人斟满了两杯酒水,然后又吩咐下人叫了两样小菜先在厨房里炒着。接着就提了酒杯端在身前道:“能与二位相遇即是有缘,这一杯酒小弟我先干为敬。”说罢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洒脱至极。 但是莫潇尘知道,这个公子哥看起来一副彬彬有礼,胸襟豁达的样子,其实暗地里绝对是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同样莫潇尘更加明确一件事情就是这个公子的目的绝对不是想来找个人喝酒,感叹一下缘分,陶冶一下情操这么简单。就看他看向徐静怡那小妞的眼神,明显就是骨子里透着一股**的味道。 色狼、人渣。莫潇尘心中只能用两个字来概括。他提着酒杯一时间不敢妄然尽饮,因为很多古装电视剧里面像遇到眼前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渣的时候,十有**酒里面都做了手脚的。 “这位兄台莫不是怀疑我这就中下了毒不成?” 那人渣公子显然是看出了莫潇尘心中的猜忌,便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 莫潇尘笑了笑,心里一狠,反正你丫的和老子喝得是一个壶里的酒,老子就不信你还能在杯子里做什么手脚,大不了毒发前和你来个同归于尽。没再多想什么莫潇尘趁着还有一股子狠劲儿就下巴一扬,一盅酒就进了嘴里,感觉到与其他的酒没有丝毫的差别,莫潇尘心里多少安定了一些。 “拙荆体弱,不善饮酒,这一杯我姑且就替她吧。” 没等徐静怡把酒杯放在嘴边莫潇尘就把酒杯劫在了手里,也是一饮而尽。 两盅酒下肚,莫潇尘感觉胃里一阵辣热。显然这酒的度数不低,按照现代衡量的方法来讲,怎么得也得是七十度的酒。 徐静怡的眼神略显关切,显然也是担心那酒盅有文章。眼睛丝毫不离的盯着莫潇尘,生怕他有个意外,不能够第一时间被发现。 “难怪贵夫人这般妙人肯钟情于兄台,原来兄台是个知冷知热怜香惜玉的人,在下佩服。” 莫潇尘心道:你小子要是没事跟老子扯这个没用的,老子给你叫上一桌子菜跟你扯一天都没问题,嘿嘿。 “公子过谦了。家父与岳丈是世交,我与娘子自幼便是定了娃娃亲,若不是这样恐怕她还不肯嫁我呢,哈哈。” 莫潇尘编故事那就是张口就来,丝毫不带一丝娇柔捏作的样子的。 徐静怡大羞。伸手就冲着莫潇尘的腰间探了过去,莫潇尘似乎有所感应赶忙侧了一下身子。躲开了徐静怡的玉手。对着猥琐公子一脸无奈的笑道:“我就知道我这么说定要被弄些苦头,好在我机灵些。” 这二人在自己面前丝毫不遮掩的打情骂俏秀甜蜜,那猥琐公子眼皮也是不禁气得直跳,这更让他心中邪火陡升。他伸出手假意整理一下前摆,实则是安弄了一下高昂的龙头以免出丑。 “聊了这么久也不曾通报了姓名实在是有些唐突,在下姓李。单名一个爽字,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呢?(古代女子随夫姓,地位相对来讲比较低,所以这里李爽并没有问徐静怡的名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哦。我姓代,名德。”莫潇尘便端起酒杯佯装口渴抿了一下,为得是遮掩住一时间没有忍住笑意而有些上扬的嘴角。 “代德。”李爽假意回味了一下感叹道:“好名字。” 这一下莫潇尘差点没喷了出来,不过好在他意志力的确异乎常人,这才没露底。 妈的,这个李爽简直太尼玛有才了,果然掌握一门外语的确能骂人于无形,拒傻逼于千里。老子就是代德爸爸,哈哈。 李爽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就多了一个“野爹”,还在打算下一步计划呢。 此时三人聊了许久,话题只见大多是比较跳跃,比如是为何来此地、经营何种买卖、是否有子女等等。就这样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可是尽管莫潇尘喝得是两人份的量也不见一丝的醉意,倒是李爽有些觉得不能再勉强下去了,他没想到莫潇尘看似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书生(古时候有的商人做买卖会乔装一番,莫潇尘穿得是儒衫,所以李爽觉得他是书生也没错,更何况李爽根本不信莫潇尘是做买卖的),想不到酒量竟然这么大,就算酒盅容量小,但是这么高频率的饮酒,而且还是一次两盅,加起来也是有一斤之多,能喝一斤多高度酒的绝对是凤毛麟角,想不到今天竟然自己给遇到了,李爽心中暗叫失算,眼神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手下,意思在明显不过,是让他们另想一个办法。 那手下也没想到莫潇尘竟然这么能喝,一斤多酒下肚跟没事人一样,于是他眼珠一转便在李爽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李爽听罢,嘴角不由得上弯,眼中的**之意更加的明显了,这种丝毫不遮掩的态度一出现莫潇尘就心中一惊,知道这个李爽又有了歪主意。 果然就在那仆人重新站回到原来的位置的时候,李爽满面“笑意”的对莫潇尘拱手说道:“今日能够遇到代公子和贵夫人实在是李某三生有幸,恨不能早些相识,恰好我家中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不如代公子这就与我一同回去你我二人把酒言欢喝个痛快,当然,在下自幼颇为喜爱诗词,刚才听到贵夫人在这方面卓越番茄,也想请夫人一同过去,席间可以吟诗作对也算做一大美事如何?” 来了、来了,莫潇尘暗呼这个李爽不要脸,想上徐静怡就是想上徐静怡,偏偏借着风雅的名头,要是李白在世,估计喝酒舞剑的时候一记神来仙剑非得刺死这个衣冠禽兽的李爽不可。 抱着此地不宜久留的心态,莫潇尘站起身拉起徐静怡的手道: “李公子好意在下心灵了,不过今日在下的确有要事在身,实在是不易再过逗留。若是耽误了生意,回到了家中也难向家父交代,日后若是有时间定然与公子把酒言欢不醉不归,如何?” 李爽不是笨人,自然能够知道现在莫潇尘心中一定是起了疑心,于是他也不再遮掩,哈哈一笑道:“代公子真是不赏光,就这样拂了我的面子,让我着实难堪啊。” “日后定然赔罪便是。” “日后?谁知道日后代公子你能不能再来济南呢?不如今日把贵夫人留下与我探讨些诗词,就当赔罪了。反正做买卖一个人就够了,明日你来我府上再接走贵夫人如何?” 这句话露骨至极,徐静怡柳眉倒竖喝道:“我与夫,夫君,形影不离。还请李公子自重。”显然徐静怡还是不习惯叫莫潇尘“夫君”,不过为了做足戏份只好红着脸说了。更何况李爽的作为的确让她为之气结。 莫潇尘听到夫君二字的时候。心里也是不由得一痒,一阵阵的暗爽闷骚开来。 “不过就是吟诗作赋而已,夫人想到哪里去了?” 李爽诡辩道,然后就站起身将手伸向徐静怡的下巴道:“难不成夫人你想与我――” “拿开你的手。”还没等李爽的色爪莫潇尘就伸出手果断的打开,视线丝毫没有胆怯的盯着李爽,似乎是在说:“如果再敢动一下。老子就杀了你。”事实上莫潇尘也是这么想的。 男人可以坏,但是不能轻浮。 李爽依然是那副“泰然自若”的贱样,似乎莫潇尘的气场丝毫不能影响他一般,这倒不是他的确是有这种气量。要是有这种气量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只不过是因为他是在这里跋扈惯了,况且莫潇尘又是外地人,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就算莫潇尘是龙都得在这里卧着,能凌虐一个龙的老婆想一想都激动。 在这种变态的心里激发下李爽将手再一次的伸向了徐静怡,徐静怡虽然倔强,但是到底是一个女子,她稍微的握紧了莫潇尘的手,然后往他的身边靠了靠。 莫潇尘神色一冷,一把抓住李爽的手腕,与此同时只听“呛啷”一声刺鸣,一把寒剑抵在了莫潇尘的喉咙之上。 持剑之人正是刚才那个仆人。此时他的脸上换上了一阵阴森的冷笑。 “我劝代公子最好识时务,让我爽一夜又有什么?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话说到一般李爽便换上了一个**的笑容对徐静怡说道:“当然,还有夫人知。” “哎呦~”李爽忽然一声惨叫,直接倒飞了出去,然后就捂着下体卧倒在地上惨叫着,显然莫潇尘是下了狠心,决定从根源上杜绝作恶。 那仆人万万没有想到莫潇尘被剑抵着还能做出这么冒险的事情来,一般人到了这个地步绝对是束手就擒,就在他一愣的这一刹那莫潇尘抬腿又是一脚,同样也是奔着那仆人的命根子而去。感觉到危险逼近,那仆人大惊,想不到莫潇尘竟然如此狠毒,若是此时他手腕用力前刺,定然能将他的喉咙刺穿,但是同样莫潇尘脚上的力道绝对可以让自己直接净身。来不及思索,显然自己后半生的幸福要比帮主子出气重要的多,况且今日李爽吃了这个大亏自己回去也一定讨不到便宜,破罐子破摔了,只要护住主子的安全就好,到时候再寻机会擒下那人便是。看这样子,这个商人还有些功夫在身,一时间大意了,懊恼之余已经抽回了宝剑,向身后跳去。 那仆人躲过莫潇尘的一脚废一生,同样也失去了可以制衡莫潇尘的绝佳时机。莫潇尘自知自己的功夫,绝对不可久留,一个肘击打翻身侧的另一个敌人,拉着徐静怡就往楼下跑。 “少爷受伤啦,快点抓住那两个人――”楼上持剑的仆人一声疾呼,瞬间就从楼下涌出来一堆带着短棍短刀的大手冲上了楼梯封死了莫潇尘的去路。 看着正往上冲杀的人群莫潇尘干咽了一口口水,额间的汗水顺着眼角划下,手掌不禁握紧了徐静怡。(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章 :偷天换日 现在除非有月如钩那种高来高去的功夫,要不然继续往下面的话无疑就是找死。 “走。” 莫潇尘果断拉着徐静怡转身回返,持剑的仆人好像早就料到莫潇尘会这么选择一样,已经站在楼梯口等待,一脸阴恻恻的笑容,让人看了心里极为的不舒服。 一个人总要比一群人要好对付的多,若是避过要害最多就是被刺中一下而已,否则的话那么多人乱棒乱刀之下肯定成了肉泥了。莫潇尘一咬牙,目光如炬锁定在那仆人手中的长剑,若是在第一时间能够看清动向,肯定能最大限度的防下来,甚至可以躲过去,再不济也不至于让人一下刺翻在地。 在这神经紧绷的这一刹那莫潇尘忽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相对放慢了速度,这种感觉在如烟阁与人交手的时候也有过,来不及惊异,因为莫潇尘已经看到随着自己的逼近那持剑的仆人有所动作,持剑的手明显自下往上的缓慢移动着,显然剑路也是自上而下的从莫潇尘的小腹直切喉咙。 妈妈的,这小子难道想直接给老子来一个开膛破肚,上辈子老子是对你母亲大不敬了,还是跟你家祖宗有了深仇大恨,你竟然这么狠毒?我看你别做什么打手了,干脆投胎去我们那边做妇产科医生吧,动不动就给人剖腹产。 莫潇尘瞬间疯狂吐槽,在第一时间身子一侧,带着徐静怡也是一闪,就这样躲过了这“缓慢”的一剑。 这一切看在别人的眼中却是一刹那的事情,持剑的仆人只感觉眼前的莫潇尘人影一虚,顿时感觉身侧一阵清风拂过,眼前竟然再不见二人踪影。 电光火花之间却让那仆人大吃一惊。以为做梦了一般,他赶忙回过头,正看见莫潇尘拉着徐静怡已经走到了观景台。 “他们要跳楼逃跑,快下去截住他们。” “抱紧我。”莫潇尘道。 “什么?啊――”徐静怡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被人拦腰抱起,接着一个短暂的上浮,下一秒徐静怡只觉耳边疾风大作,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加速坠落。 “啊――”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伴随着“噗”的一声闷响,莫潇尘将徐静怡紧紧的抱在怀里。但是胸口却是一闷,喉咙一甜。显然是震伤了内脏,毕竟是从五米多得地方直直的跳下来,而且为了保护徐静怡的安全,他用自己的后背当作垫背。着地面积如此之大,所带来的伤害自然不可小觑。加之又是两个人的体重。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跟中了武林高手一掌没什么区别。就算是莫潇尘有金丹护体也免不得受了此伤。 “疼,死老子了。”莫潇尘拧着眉毛,将徐静怡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就要起身。 “你怎么这么傻?”徐静怡显然是反应过来刚才莫潇尘做了什么,就好像一块寒冰丢在了烈焰之中,再坚强的心也瞬间化为乌有。眼泪顺着脸颊毫不做作的流了下来。 “别,哭了!以后。少喝几杯凉茶,给我省点银子就算报答我了,现在还有追兵,我们先逃为上。”莫潇尘赶忙站起了身子“呸”了一口血。继续拉起徐静怡就按照他们来时的路跑去。 很快身后就传来了一群人的叫喊声,显然打手们追来了。 吐出了一口血,莫潇尘感觉胸口清爽了许多,心中不由得暗骂:老子今天一定是出门没有看黄历,怎么这么倒霉。 “你,你不,不要紧吧?”徐静怡关切的问道,由于高速奔跑之下,她也显得上气不接下气。 莫潇尘将徐静怡拉到一个人流较多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回答徐静怡的话,反而吩咐道:“徐小姐,一会你先逃,然后找到张虎让他过来救我,记得让他快点,要不然老子肯定死定了。” 徐静怡自然听出了莫潇尘这是想让她先走,她那里能肯? “我不要,要走一起走。” “你这小妞没事在这时候犯倔有什么用?难道还指望老子会感动么?你走了还能救我,你若留下来我们两个都死定了,你还想落在他们手里不成?”情急之下莫潇尘直接爆起了粗口来。 “我――”徐静怡无法辩解,想到自己要是落在了那些人的手里的后果,心里不由得颤抖。 看着徐静怡心里动摇莫潇尘赶忙抢白道:“就按照我说的办,我拉着你跑不了多远,快走。”说完莫潇尘尽咬着牙关,手臂一发力就把徐静怡甩到了身前。 徐静怡不由得一个趔趄,稳住身势之后她回头不舍得看了一眼莫潇尘。那样子好像生死诀别一样。 “还等什么呢?难道你真想害死我?身份最重要,带人别带官知道么?”莫潇尘压低声音“喊”道,后半句说得模棱两可,若是不知情的路人一定不知道莫潇尘在说什么。但是徐静怡却能听懂,知道这是莫潇尘让张虎带着人来,但是不要以官兵的身份,要不然这次计划就要失败了。 “你一定要平安,等我回来。”下一秒徐静怡咬着牙含泪向后奔去。 徐静怡跑了,莫潇尘的心里踏实了许多,不到万不得他是不打算亮身份的,若是真的逼得走投无路了他也没有办法,不过现在还有些回旋的余地,就看自己能不能拖延时间了。 很快那些打手们就追上了,本来莫潇尘他也没落下他们多远,若是两个人在一起的话目标太大,刚才在人流的掩护下先让徐静怡离开了,徐静怡一个女子目标小,一旦入了人流就很容易逃开,自己这边一定要选择一条不同的道路,还要防止他们看出来自己已经让徐静怡先逃走了,以免分散追捕。 脑海中快速的思考了这些问题,莫潇尘扫了一下四周,发现有两三个穿白衣的女子,心里顿时一宽。于是挑了一个身材还算过得去的飞快的跑过去,拉起她的手就一路狂奔。 “你干什么?”身后传来了那女子的恼怒声。还有一个男子的大喊:“娘子,还我娘子。” 莫潇尘不禁满头黑线,感情他这一下算是挑得巧,挑了一个有夫之妇,这跟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没什么区别了。 得,老子也做了一会飞车党,不过人家抢的是钱财,老在这是抢的是别人的媳妇。这件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肯定是颜面扫地了。 莫潇尘不敢回头看那女子。生怕让人看到了相貌,带着一丝丝的负罪感他脚下加快了步子。可怜那个女子并不是徐静怡,所以莫潇尘也没有那么怜惜她,身子就好像贴着地面要飞起来一般。 那群打手一见莫潇尘拉着那女子跑远,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可以说莫潇尘的这一招“偷天换日”算是成功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了。 “小。小姐,有。有句话说。说得好,救人一命,胜,胜造七级浮,浮屠。”莫潇尘边跑边气喘吁吁的说:“今,今日。在下实在是,事急从从权,对小姐你,绝对没。没有歹意,日,日后若能再见,一定厚礼,相赠。” 短短的两句话莫潇尘感觉像是吃了盐巴一样,说得困难,侧腰也开始疼痛起来,显然是跑岔气了。 可是过了些许,并没有听到身后有人回答,莫潇尘不禁回头看了一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莫潇尘大呼一声:“我去。” 原来那女子惊吓加上疾奔之下竟然翻了白眼,这让莫潇尘瞬间脑袋一空,赶忙将那女子放平在地,手指草草往鼻尖一叹,也不管测没测到有呼吸,就安慰自己道:“还好有呼吸。”说罢,手指瞬间在身上点了一个十字架,来了一声“阿门。”便转身撒腿就跑。 莫潇尘刚走那昏厥的女子就睁开双眼,得意的站起身道:“小样的还跟老娘玩儿这套,老娘岂是那种贪图男色之人?哼。” “那女的在那儿呢,你们快抓住她。我带着人去追那个男的。” 那女子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瞬间被人架住了身子包围了起来,乍眼一看竟有十余人。 顿时她脸上再也不见得意,双腿一软哀求道:“各位大爷,你们认错人了吧。” 那带头的人一愣,只见被抓住的白衣女子明显已经三十多岁的样子,而且皮肤还很粗糙,相貌简直没法看了。 “你,你们,确定这就是老爷找的那个女子?”那头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下们,视线从他们的脸上一个一个的扫过,似乎想要找出一个确切些的答案来,不过那些手下显然心中和他有着一样的疑惑,没有一个人说话。 那头人捏着下巴低头想了一会儿,便下令道:“先不管其他的了,反正刚才不是她被那个男的领着呢么?先把她带回去再说。” 于是一群人就压着这么一个半老徐娘回去复命了。 剩下那一批人则是继续追向莫潇尘。 虽然那些打手都不算作高手,但是毕竟还都是有些功夫的,所以脚程要比常人快上了许多,莫潇尘又金丹在身,可是在脚程上也没有落下那些人多少。 若是平时莫潇尘一定可以给他们来一个马拉松赛跑,但是现在不行,毕竟刚才从酒楼上摔下来受了重伤,这么长期奔跑之下,喘得厉害,喉咙到肺叶只见又是撕裂一般的剧痛,难忍之下莫潇尘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弯下身子,双手拄着膝盖原地喘着粗气,随之便咳出了一口鲜血。 擦拭了嘴角的血丝莫潇尘不由得骂道:“妈的,老子这回可算是真的相信人能吐血了。电视里演的那些也有靠谱的。” 这时那些打手们的叫喊声愈发的近了,莫潇尘回过头一看,只见人群被那些舞蹈弄棒的打手们瞬间冲开,眼看那些打手们就要到了眼前。 “徐小妞,你可要快一点啊,老子实在是跑不动了。”自言自语后莫潇尘放弃了逃跑的计划,最后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戏谑的看着那群浪奔的打手们跑向自己。(未完待续。。) ps: 不知不觉《仙时人间》已经写了一百五十章了,在这里偏周要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尤其要特别感谢 rczrj 和 飘动的书虫 两位读者。因为偏周是第一次写书,很多东西都没有经验,而且更新的时间总是不定,有的时候会断更,很多读者都已经渐渐的离开,但是唯独这两位读者一直默默地支持着偏周,包容着偏周,在这里偏周真心的谢谢他们二位,同样,偏周一定会将写作之路进行下去,待《仙时人间》写完,很快就会出第二部书,已经在构思之中,下一部书的准备相对第一部来讲要充分的多,有自己的地图,详细的主线,以及枝干。希望偏周下一部书的时候已然能够看到二位的影子。下一部书不再是历史了,而是玄幻哦。 ------------ 第一百五十一章 :岂是一爽字了得? 莫潇尘故作镇定的坐在地上,左手随意的抓起地上的一两个石子,在手指上抿来抿去,右手拄在右侧太阳穴上,做醉卧状。远远看去就好像一个最在林间小亭里的山中隐者。 当然,那些打手自然是知道莫潇尘是跑不动了,在这里垂死装逼中。 很快,一阵杂碎的脚步,加上一些放狠,带着些方言的话语传进了莫潇尘的耳朵,一群打手已经将莫潇尘团团的围住,以莫潇尘为中心,大概形成了一个三米为半径的包围圈。 正对着莫潇尘的半圈人中走出来一个人,看样子是个领班的。走到莫潇尘大概一步左右的距离的时候他便站定,露出了一脸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笑容道:“你再跑啊?哼,现在你的娘子已经被我们捉住了,一会儿我们就要把你压回去,让你看看我们家少爷是如何和你家娘子爽快的,哈哈。” “什么?”莫潇尘“惊恐”的看着那个头人道:“我家娘子被你们捉住了?” “哼,在这济南还没有我们家公子得不到的女人,也没有抓不住的人?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还能免受些皮肉之苦。待会儿再好好的看一看你妻子与我家公子的好戏。绝对让你一饱眼福。” 那头人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丝毫不避讳的说一些淫秽词句,足见他的狂傲,显然他的公子在这济南城绝对是跋扈习惯了,现在唯一让莫潇尘想知道的就是这个跋扈的李爽会是谁家的公子哥,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逵,因为在济南要论权势的话,只有这个李逵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但是莫潇尘不敢妄下定论,传闻这个李逵带兵有方,短短的几年就将山东治理的井井有条。在能力方面稳压山东水师提督许崇光。就是传闻中这么样的一个人又岂会让他的儿子作威作福?难道就不怕犯了众怒? 周围的路人有的神色匆匆的躲避开来,有的则是摇头叹息,显然对于这种“外乡人”人被他们欺负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山东这个地方。水,也不浅啊。”莫潇尘心中感叹道。“看来老子我这一次不光要剿匪。还要好好清理一下这些蛀虫。” “这位大哥,不知你们家公子是?”莫潇尘想从那打手的口中问出些话来,不过得到的答案却是他意料之中的未果。那打手头领只是露出一脸不屑得笑容道:“这个你还没有资格知道,就算你问别人也没有用,并且我好心劝你一句,如果你要是想要有什么反抗告官的想法还是趁早了了这个心思吧官道红颜。好了,你跟我们回去吧。” 说完那打手就要来拉莫潇尘。 “诶诶诶。这位大哥,我自己走,不用劳烦兄弟们了。” “这可由不得你了。”那打手头子阴恻恻的一笑,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了莫潇尘的小腹之上。 瞬间莫潇尘只感觉胃下镇痛。难受异常,就好像在胃下面塞了一个鸡蛋一样。 心中暗骂了一句:“操你姥姥。”但是手上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因为他知道如果你忍不住这一拳还了手,或者躲了过去,那么等着自己的是如骤雨一般的拳打脚踢。那样就是得不偿失了。忍一时风平浪静。 显然莫潇尘这样的决定是在正确不过的了,那个大手看到莫潇尘老老实实的受了他一拳,分明就是没有了再反抗的意思,就没再喝令手下对莫潇尘拳打脚踢,便架着他往回走。 路上…… “这位大哥。在济南能谋得像大哥你这样的一份差事,是不是也算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虽然被一左一右两个人反架着胳膊,但是莫潇尘可不像坐以待毙,任何时候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如果利用好了说不定能够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他现在就是利用自己被押解,敌人都放松了警惕的时候开口询问。 走在他身边的领头人看了他一眼道:“光宗耀祖倒是说不上,不过要说在这济南若是没有这一身本事想要做这个差事也不是那么容易。” “不就是一个打手么?就那三脚猫的功夫,老子稍微认真点儿都能给你打个屁滚尿流,还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靠。” 心中把那头人鄙视了个便,莫潇尘还是陪上笑脸道:“大哥你的神功盖世,小弟我自然看得出来,实不相瞒,小弟家虽然祖祖辈辈都是商人出身,可是小弟我自幼就喜欢习武,厌倦经商,若不是到了这一辈就我一根独苗,我也决然不会选择经商的,若是这位大哥能够教我习武,我定然奉大哥为家中上宾。” 莫潇尘说的这句话可是大有学问,祖传都是商人世家,证明特别聪明,而且家底特别的厚,要不然也不可能祖祖辈辈都能经营下去,其次说自己是一根独苗,这就证明家里十分的宠爱他,在古代那种传宗接代的传统思想固守之下,一根独苗所代表的意义可是众所周知的,但是偏偏这根独苗喜欢习武,只不过是责任在身没有时间,如今正好找到一个看得上的武林高手,想要拜其为师。那么给的“工资”还能少么。 是个有脑子的人都明白,在这样跋扈的公子手底下做打手,表面上看着趾高气扬风光无限,暗地里被人家戳着脊梁股骂到数尽家谱。堂堂男儿在外,家里的老父老母却要被人骂,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 如今听莫潇尘的意思明显有些拉拢的意思,那个打手头领哪能不明白? 他心里暗骂一声莫潇尘不会看时候,周围还这么多的人,但是内心其实还是有些动摇了。 “你说这些有何居心?我对我家公子忠心耿耿,岂能上了你的当?”那大手头领说得义正言辞。 “你们俩不要听他妖言惑众,去去去,去一边去,本大爷要亲自押解他这个奸商。” 那打手头子“正气凛然”的喝退了手下,然后自己押着莫潇尘的肩膀,看到二人走到远处的队伍里后那打手头子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莫潇尘心里好笑道:“这个打手头子的不要脸的功力就算是老子开挂也是拍马不及啊!不过就是因为世界上存在着这样的人。才能够显示出老子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这位大哥,小弟我就实话实说了吧,以大哥这样的功夫何必做这样千人指万人骂的苦差事呢?难道大哥你就没有深夜里忽然惊醒仙之极道。觉得心中有愧于父母,有愧于那些可怜的外地人?我能够看出来。大哥一身武艺不说,也是怀着一颗侠肝义胆,就是不知道为何会走上这样的不归路,实在是可惜啊,可惜。”莫潇尘深深的叹息道,好像真的是在叹息这么一批千里马就这么简单的被埋没了一样。 莫潇尘的话直接说到了那领头人的心坎里,试问如果不是为了生计。谁会与李爽这个恶霸一起作威作福?虽然不求名垂千古,但是也不想遗臭万年,俗人只求名利,如果只为了一时生计。得了利,却失了名,那么死后都不会安宁。 如果要是被莫潇尘这个商贾供养着,地位高出了不说,还能有暴利可赚。至于名?有了那样的地位,想得个名太容易了。 世人往往都会被眼前的利益所蒙蔽,而失去了理智去冷静的分析,如果那个打手头子好好的想一想,他的功夫真的是出类拔萃么?真的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么?之所以到现在他还只是个打手就因为他的眼光根本就局限在眼前的这点距离。丝毫没有看到诱惑后面藏着的黑幕。这样的人往往在社会的浪潮之中,容易第一个被淹没。 被人说成忠肝义胆的侠义之士,那打手头子压在莫潇尘肩上、臂肘上的手臂也略微的放松了一些。 “这位兄弟的话的确是说到了我的心里,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但是无奈一家老小都要由我来养活,若是不做这份差事又去哪里赚钱呢?”杀手头子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只蠢鳖上钩了,说这句话明显是管老子打听跳槽后的薪水呢,嘿嘿,这一点难不倒我。 “大哥你放心便是,如果大哥要是愿意到我这里来,每月十两供奉如何?” 十两供奉,莫潇尘第一次被朱昭萱带出卧龙镇当管家的月俸才是一两,公主府上的管家月俸才一两,那莫潇尘现在开出的十两的价格,可不能仅仅用高价来形容了,而是一种昂贵。 如果非要用一种形式来表现出这个价格的昂贵的话就是此刻那个打手头子的表现,莫潇尘能够明显的感觉到手臂上的力道一松,最后几乎消失,他回头一看只见那个打手头子双眼出神,嘴成“o”字型,显然是被莫潇尘的价格震到了,以至于双手都忘了“押解”。 看到土鳖那一脸的惊愕莫潇尘心中大大的暗爽,于是一脸“惋惜”道:“小弟我看大哥一脸为难,难道是不愿意?大哥果然是忠肝义胆、重情重义、不愿意舍弃旧主,是小弟肤浅了些。既然这样我看还是……” 听到莫潇尘叹息,那头人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赶忙道:“不不不不,兄弟你误会了,你是不知道,那李爽飞扬跋扈,我早就想离开了,正好今日遇到兄弟,显然是上苍的安排,既是上苍的安排那我又岂会拒绝呢?”头人说得义正言辞,丝毫看不见刚才一丝的凶神恶煞。 噗――这尼玛干脆别干打手了,直接去奥斯卡得了,说变就变,演什么像什么,刚才还猥琐跋扈的像小品里的陈佩斯似的,现在就变成了正义的化身朱时茂了。 莫潇尘回头张望了一下,只见后面一个白衣女子映入眼帘,身后显然跟着张虎等乔装打扮的数十人,他嘴角微微上翘对那头人道:“大哥你附耳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此时莫潇尘说什么那头人又怎会怀疑?于是赶忙附耳过去。 莫潇尘攥紧了拳头,趴在那头人的耳朵上缓缓道:“刚才说的那些――老子都是逗你玩儿的。”说完那早已蓄势已久的拳头一拳打在了那头人的小腹之上。那头人“哎呦”一声惨叫便跪倒在地。 此时莫潇尘的心中一种报仇的快感油然而生,又岂是一爽字了得? ps: 前两断网,所以没有来得及更新。在这里跟大家说一声抱歉。我现在已经在单位,拖欠的两章近日补上。 ------------ 第一百五十二章 :耳光 周围的打手们瞬间都是脑袋一滞,似乎根本就没想到那个已经束手就擒,看样子猥琐至极的奸商能够忽然反击,下一秒他们瞬间从腰间抽出棍棒冲了过来,不过他们快,张虎一行人比他们更快,那十几个大手只是一瞬间就被狼卫兵假扮的护卫打翻在地,刚才还牛上天的打手们根本就不是狼卫兵的一合之敌。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路人们纷纷侧目,想看个究竟,这些人明显都是刚才那个被压着的奸商的手下,这一次他们想要看个清楚,然而莫潇尘却被张虎和徐静怡的掩着身体送上了马车。 一进了马车,徐静怡也跟了上来,丝毫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约束,张虎显然很识时务的没有当电灯泡。 “我说徐小姐,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进了我的“花轿”,这不好吧?”这一次莫潇尘可以说是有惊无险,徐静怡及时赶来,让他大为爽快的揍了那个装逼头人一次,所以此时莫潇尘的心情可以说是好的不得了,所以说言语之中也就忘了斟酌。 徐静怡听到花轿两字时,羞得轻“呸”一声道:“你这人刚刚脱险,嘴上就不老实。”随即徐静怡又仔细的打量起莫潇尘关切的问道:“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打伤你啊?” 莫潇尘看出来徐静怡是真的关心自己,心里难免飘飘然起来。 这个小妞难道被老子如此牛逼的一面深深的震慑到了?嘿嘿,要不要泡她?老子对年上年下女都不排斥滴。哎。还是算了,先办正事。泡妞放到后面再说。 可是有一种人就是心口不一,心里虽然想着不泡嘴上却说道:“怎么没有伤到啊?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哦对对对,最重要的还有这里。” 莫潇尘用手点了点后背、腰、肚子、最后指向了自己的宝贝。 徐静怡随着她所指的方向就要翻找,可是当发现莫潇尘最后所指的时候忽然俏脸腾地如火烧一般,然后看也不看莫潇尘一眼,伸出小脚就踢在了莫潇尘的小腿上。然后猛然起身羞愤道:“你这人好不正经,我,我好心关心你,你竟然这般戏弄于我。我恨死你了。”说完便转身掀开轿帘跳了下去。 莫潇尘在车里大喊一声:“谋杀亲夫啦――” 原本跑出去不远的徐静怡忽然又转身回返,再次掀开轿欺身进去,也不管什么淑女不淑女仪态不仪态伸出手上去就是一把拧在了莫潇尘的胳膊上羞怒道:“你要死啦~外面那么多人,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 莫潇尘拧着眉毛瓷牙咧嘴。但是却不求饶,反而花花道:“好,好,下次趁着没有人的时候再说。” 徐静怡万万没有想到莫潇尘到这个时候竟然还抓着了她的语病,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这一次她大羞之下索性俯下身子一口咬在了莫潇尘的胳膊上。一声凄厉的惨叫骤然迸发而出。 这时正检查手下们有没有漏捉贼人的张虎转过头,他的副官也不禁看了他一眼脑残道:“将军,我们要不要过去?” “嗵!”的一记爆栗砸在了那副官的脑袋上,张虎怒道:“过去?过去干嘛?是帮莫兄弟按着徐小姐?还是帮徐小姐按着莫兄弟?舅舅一世英名,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货?以后跟外人提起你就是我表弟。” 那副官揉了揉被揍的地方。似乎还不明白为什么就挨了这“锤”,呐呐的说了一声:“知道了。”便不再开口说话。 张虎转过身就要继续干活。但是想一想似乎还有有话要说,于是又转回去看向轿子,此时莫潇尘和徐静怡在轿子里正在“掐架”,轿子上下左右的不停晃动,四个轿夫每个人脸上都是一脸死了爹的表情。张虎不禁感叹道:“表弟,你说莫兄弟也真够激烈的啊,是不是?” “哦、奥,是!” “蠢货,回答一次就够了,快去干活。”张虎又给了副官一记爆栗,然后带着猥琐的笑容留恋的看了那晃动的轿子,略带羡慕的“啧啧啧”了发出了三声贱调,这才再次转过了身,继续自己的本职工作。 莫潇尘这边有惊无险之后开始打情骂俏,但是李爽可是让全府人笑掉了大牙。 “一群蠢货――”李爽站在前厅的门前,台阶下面站着一堆低着脑袋受训的那群打手们,这群打手中间战战兢兢的跪着一个白衣丑妇,那脸上劣质的胭脂在眼泪的冲刷下早就悄然的“绽放”,当然想必大家也能想象得到,不一定绽放就是美丽的。 李爽看着那个女子是越看越反胃,再看看那堆低着脑袋没话的手下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颤抖的指着中间的白衣女子道:“说你们蠢货难道是冤枉了你们么?你们带回来的是什么?本少爷就这种眼光么?就这样子的你难道让我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蒙着眼睛然后熄了灯跟她爽快?你们要是行,你们去。本少爷让你们找的是那个冰清玉洁,有胸有屁股的仙女,不是让你找一个只能看身子,不能看脸的妖孽――” 那中间跪着的女子哭得更甚了,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被李爽侮辱的,但是周围的丫鬟们则是一个个都是掩着嘴,把俏脸别的通红,身体都不住的颤抖,有的实在是憋不住于是赶忙躲到李爽看不到的地方笑弯了腰。 李爽看着那些目光,觉得自己的脸都没法搁,最后心灰意冷的骂道:“滚滚滚滚滚,都特么给我滚。” “是――”众大手有气无力的答道,转身就走。 “把这个妖孽也带走,难道真要留给少爷我么?”李爽有些崩溃的喊道。 “是――”众大手再次有气无力的答道。然后回身走出来两个人,架着那哭得脸上百花绽放的熟女走了出去。 那些打手刚把人架到大门口。正好撞上了一个人,一看正是门卫小李,小李神色焦急的赶忙对大手使了一个眼色,打手们一看小李身后引着的人,顿时脸都绿了。 原来正是闻讯赶来的李逵。 此时李逵依然是一身的儒衫,但是凌厉的眼神中所透露出的愤怒可丝毫不见一丝的温文尔雅,反而如罗刹一般,让人不敢接近。 李逵看着那白衣女子。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沉声骂道:“不学无术的畜生。” 说完也一下子用手拨开小李,自己迈开了大步走进了内院。 此时李爽刚刚喝退了丫鬟们,消了些气转身就要走,忽然看到自己的叔叔李逵走了进来,赶忙堆上笑脸跑过去道:“叔叔你怎么来了。”李爽心中正打算着把他看中了徐静怡的事情说一说,看看李逵能不能派兵搜一搜,接过还没等他说下文。脸上就是一辣。瞬间李爽就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下人们只见李爽一个趔趄就歪倒在了庭院的花坛边。 “叔,叔,你这是?”李爽捂着已经发肿的脸惊愕的看着李逵,李逵无子,最疼的就是李爽这个侄子。哥哥死后李逵更是对李爽视如己出,所以李爽才会这样的跋扈。现在李逵心中难免后悔,太过娇惯了这个侄子了。 “你这个畜生,真的是要害死我么?”李逵好像不解恨一般,一步卖近高举右手又要打。这时闻讯赶来的老管家张凤来赶忙拦在李爽的身前对李逵哀求道:“哎呀,二老爷你这是怎么了?若是打坏了少爷。该怎么向老爷交代啊?” 张凤来在李家资辈最深,所以地位非常的高,李逵虽然是主子,但是对这个老仆还是十分的敬重的,有张凤来拦着,加上自己也的确心疼侄子,最后他只好落下了手臂指着李爽叹道:“最近朝廷要来山东剿匪,派来的钦差传说是通天一般的人物,我派人打探他们的行程,却一无所获,这么多天过去了,我估计他们一定是到了,只不过是一直没有现身罢了,所以在市井只见安排了些人秘密的观察,就在你派人围住那商贾的时候,忽然间冒出来一堆陌生的平民,一个个武艺高强,你那些手下不消一个回合就被人尽数擒下,在济南谁有这种胆魄和能力?你动动你那猪脑子想一想,好几天前我就嘱咐过你,这几天夹起尾巴做人,等风声过了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偏偏你出了这样的事情,要是那商贾真是那钦差,我看你该如何收场。” 李逵此话一处,拦在中间的老管家也是心中瞬间觉得不妙,知道少爷这次真的是惹了大祸了,李爽也不傻,心中的震惊早就忘记了脸上的疼痛,他赶忙扑倒在了李逵的脚下哭着哀求道:“叔叔,现在该怎么办啊?叔叔一定要救救我啊,咱们李家就剩下我一个独苗了,若是我死了,谁还给李家传宗接代啊?” 要是换做了别人这样,李逵一定一拳打死他在地,但是偏偏这个没出息的人正是他老李家的一根独苗李爽,李逵闭着眼睛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显然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使自己强行的镇静下来。 “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毕竟看到的人太多了,如果那商贾真的是钦差,我看你免不了皮肉之苦了。” 一听到皮肉之苦李爽哭得更甚了,哀求道:“叔叔,我不要受皮肉之苦――” “闭嘴!”李逵喝断侄子的哀求怒道:“你难道想死不成?大哥那般英伟人物怎么生了你这个没出息的蠢材?这顿好打你就是不受也得受,受也得受,等过了风声自然能够好好活着,要不然连我也得跟着你受罪。” 就在这时,门卫小李匆匆的跑到内院前气喘吁吁道:“老,老爷、少爷、张管家,门外来了一行人,压着咱们家的人说要见少爷,怎,怎么办?” “该来的还是来了!”李逵无奈道,然后下一秒忽然眼神再次变得凌厉起来,运起手掌,一记耳光狠狠的再次打在了李爽的另一面脸上,那脆响如同春雨前炸响的惊雷一般响亮。带着李爽的一声呜咽惨叫,传遍了整个府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三章 :心计 轿子落在李爽的门前,前面的轿夫半蹲,接着徐静怡与莫潇尘就“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 “一会儿见到了人,千万要收敛一些,知道了么?”徐静怡就好像一个侍候丈夫出门的良妻一样,用手小心翼翼的整理着莫潇尘的衣领,莫潇尘的头发还略显得“潦草”,不过表情却是想笑不能笑,想哭不能哭的无奈样子。反观徐静怡这边却是笑意盈盈,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丈夫”的不自然,依然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嘴上的叮咛也没有停过。 诡异――这一幕只能用这两个来形容了,所有人都是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没有一个人敢说些什么。 “好了,去吧。” 徐静怡最后抻平了一下莫潇尘的衣领道。 莫潇尘笑着点了点头就在手下们的护送下走进了李府。 刚走到徐静怡看不到的地方莫潇尘就好像浑身被虫子咬了一样,赶忙用手又揉肩膀又揉腰,嘴里还轻声哎呦着。 “这个臭女人,想不到疯起来竟然这么不顾一切,掐死老子我了。” 李府上下的人看着莫潇尘,都觉得这个儒衫书生好生的好笑,就好像猴子一般在庭院中抓耳挠腮。 前来探信儿的小李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不由得纳闷。 难道这就是老爷所害怕的钦差?皇上怎么会派来这么一个人来办事?是不是老爷多虑了。 内院之中,李逵依然上演着苦肉计,对着李爽是又踢又打,管家张凤来看到小李跑了回来,赶忙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是钦差么?” 小李轻轻皱着眉头用小心的语气说道:“我也不确定,只不过看样子不像是钦差。” “怎么能不确定呢?是不是钦差一眼就应该能够看出来啊!”张凤来说这句话没有夸张。因为以往皇上派来的钦差都是大张旗鼓,一脸的趾高气扬,走路恨不得把地板踩的“当当”响,下巴恨不得顶到天上去,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是钦差,更何况小李是如此精明的一个人,要比其他人激灵得多,更不可能看走眼,但是他却说不确定。这怎能不让张凤来着急? 看样子李逵是真的对李爽下了狠手,若来人不是钦差。那李爽这打算是白挨了,若是打出个好歹来,张凤来也是舍不得,毕竟李爽是他看着长大的。有的时候亲情是盲目的,不论你在外人眼里是如何的印象。亲人都是爱你的,他们不会因为你的错误而轻易的离开你。当你收到伤害的时候。大多数的亲人都会第一时间考虑该如何保护你,而不是怎样离开你。现在老管家张凤来就是这样的心态,看到小少爷挨打,自己疼在心里。 “老夫亲自去看看。”说完张凤来就要迈开步子走出去,却正好迎上了走进门的张虎。 张虎虎目一瞪,王霸之气一抖。顿时吓得张凤来退后了好几步。 “老,老夫是这里的管家,不知道这位先生来府上有何贵干?” “倒是没什么事,就是我的手下在路上看到一些跋扈的打手作怪。将他们擒下以后打听到这些人是为贵府效力,所以将这些人押送过来交由贵府处理而已。”说完张虎前臂往前一摆,身后的手下便压着十几个打手拥进了内院。 李逵假装没有看见这一幕,依然是“教训”着李爽,此时的李爽依偎在内院的花坛边,周围已经被打翻了许多盆栽,花土满地,李爽身上也是在地上打了不知道多少个滚儿,头发散乱异常,双颊高中,眼中的泪水直流,看样子也不像是演戏假装的,而是真的疼哭了。 如此狼狈的样子与刚才在酒楼那风度翩翩的样子截然相反,莫潇尘从张虎身后打量着被揍成“猪头”的李爽心里虚伪的叹道:“作孽呦~要不是老子耳朵好使,光凭面容还真难分辨出来这个猪头就是刚才那个公子哥儿呢。” 张凤来看着那是几个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心里只下不上,不过毕竟是老管家,心里还是能够沉得住气的。他陪上笑脸道:“手下的人不懂事,的确是我们管教不严,先生放心,日后我定然严加管教一番,绝对不再让他们作威作福。” 说完他就让下人们来接那些打手,并且厉声对那些打手喝道:“平日里老爷是怎么告诉你们的?要与人为善,稍有不注意你们竟然这么伤风败德的事情来,还要你们做什么?要是再有下次你们也不要来府上了,直接去落草为寇得了――” 那管家变脸的技术也是一绝,张虎看着他演完戏后道:“这位老先生,刚才听你说你是这个府上的总管家是不是?” “正是。” “哎!”张虎叹了一声道:“其实手下们做事往往都是听主子差遣的,要说他们的错也就是占了三分,其实最大的错误还是他们的主子,你说是也不是?” 张凤来一听张虎话中的意思直指要害,额头上也不由得凝出了几滴汗,他强笑道:“自,自然,都怪老朽管教无方。” “诶――”张虎打手一会,豹头一摇道:“这个老管家你有何干系?我看老管家你是通情达理之人,绝然不会纵容手下人行凶,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你们家少爷,老管家,你说是也不是?” 这个大老粗还会买弄些文采,没事还能用个成语,哈哈,有意思。身后的莫潇尘不由得觉得好笑。 张凤来一时语塞,张虎不由他说什么便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李爽大概四五米的距离的时候站定,然后假装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咦?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张虎转身问莫潇尘:“公子,你看是不是?” 莫潇尘拿出香扇,“唰”的一声尽开了扇面在胸前一扇,一只手搭在眉前道:“哎呀,张大哥说得是啊,我也觉得眼熟的很呢。待我走近看看便是。” 说完便走到了张虎的身边。 此时李逵“好像”注意到了这二人,便转身面向二人露出谦卑可亲的笑容拱手道:“家侄顽劣,让二位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先生你继续,我们就是看看,不妨事的。”莫潇尘善解人意道。 李逵一脸的黑线,抽了抽嘴角回道:“实不相瞒,家兄英年早逝,嫂子也在剩下孩儿的时候撒手而去了,在这世间这孩子便只有我这一个亲人了,所以一直以来对他太过宠爱了些,加之自从来到济南之后鄙人一直忙于公事,想不到却疏于了对侄子的管教,让他创下了这般大祸,在这里敝人先替侄儿向二位道歉了。” 莫潇尘打量着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身的儒衫,看不出一丝的傲气,显得十分的谨慎内敛,第一眼望去就给人一种安详平和的感觉,而且又如此的谦卑,就算莫潇尘再别具一格也知道此时不应该太过乖张。他回礼道:“先生如此厚德,相比之下倒是显得我们有些过于计较了。” “怎么会。”李逵笑道:“我看公子倒是一表人才,怀着一颗义胆之心,哎!世风日下,像公子这样敢于路见不平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若是世人皆像公子一般那该有多好啊!可惜人心不古啊――” 李逵是一句三叹,但是却是有一个目的,什么都不计较,一心的就说莫潇尘的好就是了,有句话说得好叫做伸手不打笑脸人,就是这个道理,我对你笑得都花枝乱颤了你凭什么打我? 这个叔叔想必起他那跋扈的侄儿简直就是大善人,老子明显就是兴师问罪来的,他却绝口不提老子拿了他的人,反倒是一口一句赞美,不简单,绝对不简单。也不知道是何人,想必在这济南也是一个风云人物。要不然岂能又这般肚量与城府?这种人要么是大忠,要么就是大奸,老子还是小心着点儿比较好。 想到这里莫潇尘附和道:“先生过奖了,我不过就是来济南做些买卖而已,路上与贵公子发生了一些误会,至于路见不平倒是谬赞我了,因为我就是当事人,嘿嘿。” 李逵哪里不知道自家侄儿“欺负”了谁?他的那些暗哨早报告明白了,现在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这里给莫潇尘演戏呢。听到莫潇尘说自己是就是受害者,他赶忙换上一脸赔罪的样子连道两声:“哎呀!”赶忙躬身就要跪拜赔罪。却被莫潇尘一把扶起道:“先生这是做什么?可是折煞了我了。” “公子就让我表达一下歉意吧,敝人实在是觉得心中有愧,侄子这么不争气,这让我死后还哪里有脸去见我那死去的兄嫂啊。” “先生莫要这样说,事情都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想不到先生如此德行,倒是显得我们有些斤斤计较了,赔礼之事就此接过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要走了。” 一听莫潇尘要走,李逵一把拉住莫潇尘的手腕道:“公子这是干什么?来者即是客,更何况我那不孝侄儿又犯了如此大的罪孽,就让我备上些酒菜,当作赔罪吧。” 莫潇尘本想一口回绝,无奈李逵“盛情难却”,最后只好留在李府等待用晚膳了。 看到莫潇尘松了口,李逵这才罢休,接着一脚踢在了李爽的腿上喝道: “你这丢人的孽障,还呆在这里做什么?别再我面前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休整好仪容,一会儿晚膳的时候过来赔罪。滚吧。”。(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好对付的人 说是用晚膳,不过今天的晚上莫潇尘算是真的见识到了,可以说是最简单的一次晚膳了,就两盘主菜,其余的小样五六个。如果是自己家用餐的话稍有余足,但是要是用来招待客人的话就略显得寒酸了。 不过莫潇尘出身于平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官僚烈性,到哪里都要讲究个排场和面子(这个观点只是绝不概括一下,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是这个样子。),菜少了不行、菜便宜了不行、菜俗了不行、服务员不到位不行、不是名酒不行、一顿饭下来说实在的剩下一半还要多,然而花下的钱却是一个天文数字。 对于这种社会不良风气,莫潇尘是嗤之以鼻的,反而是像今天这样的家常小菜最和他的胃口。 餐桌之上的李爽重新换了衣衫,而且也有梳洗过 ,不过那被打肿的脸确实怎么也挽救不了了。吃饭的时候一直都在给莫潇尘等人斟酒,示好,当然看官们想必也能猜到,这并不是他的本性,自然是他那老谋深算的叔叔私下里叮咛嘱咐的,因为现在李逵和莫潇尘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更确切的说李逵已经暗中将自己的身份信息透露给了莫潇尘了,就是不知道莫潇尘是怎么个想法,看到他依然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李逵就宁可信其是,也不愿信其非。他能够在山东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最起码是依仗着三点,一个是他城府颇深,与杨智勾结、二就是他懂得察言观色、三就是他小心谨慎,绝对不会以身犯险,只要不是百分百的把握他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所以现在李逵是把莫潇尘当成了钦差一样“款待”。 “让莫公子见笑了、家父曾在朝廷担任吏部文选清吏使一职,由于职务之敏感所以家父更是严于律己,一生过得清贫安稳,临终前曾再三嘱咐过敝人要清廉为官,所以在家父的言传身教之下敝人一直都不敢逾越雷池,所以在这里还请莫公子多担待了些神级盲僧!” 李逵说了这么多。多多少少有些显得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意思。其实这里面可以说是大有学问。首先李逵现在扮演的位置是一个招待商贾公子的一个官员不是钦差,所以说自己为官清廉有何不可?大家试想一下,一个官员何必在一个商贾面前大谈清廉?这不是自卖自夸,倒是显得颇为的坦诚近人。就算莫潇尘觉得李逵这句话说得虚伪,也不会觉得讨厌。总之李逵确定一件事就是这句话的利要远远的大于弊,加上他如此谦卑的态度,更是完美的塑造了一个亲于民善于民的清官形象。 莫潇尘只是呵呵一笑,端起酒杯道:“想不到李先生竟然在朝为官,倒是在下失敬失敬了,当今朝廷之上像李大人这样清廉的官员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来。在下敬您一杯。”说完莫潇尘就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一边坐着的徐静怡在桌子底下轻轻的抻了抻莫潇尘的衣角,眼眉略蹙。显然是觉得莫潇尘喝得多了些。 李逵自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哈哈一笑劝道:“莫夫人莫要担心,敝人看人很少有走眼的时候,莫公子的酒量一看便是海量,这点酒不妨事的。” “莫公子说得敝人惭愧,什么清廉不清廉的,只不过是独善其身罢了。在这济南敝人看似风光独大,实则不然。为官之道难。难于行崎岖山路、难于修万里长城,有时候的决意若是得不到百姓的认可,就算是对得那也是错的,难免也会有些骂名。哪里有莫公子这般潇洒,行商之时不仅可以赚的盆满钵盈,而且还可以游历大江南北,略尽我怏怏大炎朝的迤逦风景。不用有什么后顾之忧。” 李逵一试再试莫潇尘,可是莫潇尘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任你如何再话里给我加大信息量。老子就是装糊涂。你夸我,我就谦虚,你夸你自己我就捧你。两个人就这么暗中的打太极,这顿晚膳吃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算结束,临到了傍晚莫潇尘才一行人才离开了李府。 “叔叔,他到底是不是钦差啊?”莫潇尘一走,李爽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也不敢确定,只不过有一个直觉,这个人就算不是钦差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总之以后若是见到了他还是小心应付比较稳妥。” “侄儿怎么看不出来他是个厉害的人物,在酒桌上就听到他说那么几句――不敢当不敢当,过奖过奖、谬赞谬赞,再就是全是鞋阿谀奉承的话,我看就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奸商而已。”李爽不满道。 “哼!”李逵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自己侄子一眼训道:“你能看出些什么?天天就会花心思在那些女人身上。正是因为他只说了这些才更能看出来他的聪明,他一定一早就猜出了我的身份,即便是这样还在这里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而且一句对我有用的都没有提起,不过倒是有一点他露出了马脚。” 看到李逵露出了标志性的阴测表情,李爽就知道自己叔叔一定是有了什么突破。 “什么马脚?” “他身边的人。”李逵一边回忆着从莫潇尘来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一边说道:“他有一种胆魄,但是这种胆魄一大部分可能来自于他身边的人。” “侄子不明白。” “我问你,假如你是一个做买卖的,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的就敢来到别人家的府院么?” “自然不敢。” “但是他敢,因为他有着敢的资本,你没发现他身边带着的那些手下个个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么?你没有上过战场,我见过那种经过在残酷环境打磨下所磨练出的人,那个莫公子的手下所透露出的气息就是那种凌厉隐忍的气息。这一点我并没有夸张,你那些手下面对那些人只是照面的功夫就被尽数擒下,足见他们的身手不凡,然而能够统领这些人的人你觉得能是平庸无能的人么?能是一个一般商贾所能驾驭的么?” 李逵一语中的,李爽茅厕顿开,仔细回忆一下的确有很多地方不合理,商贾穿着儒衫本来就有些不可思议,虽然有的商贾在外地行商多多少少会改变穿着,方便做事非常官道最新章节。不过骨子里商贾的铜臭味是根本就遮掩不了的,然而在莫潇尘的身上他没有看到多少铜臭的味道,更多的时候是一种豁达与从容。要是换做一般的商人面对在心德轩上下夹攻的情况是断然不会选择跳楼的。肯定一早就跪地磕头如捣蒜的哀求自己饶命了,哪里还会反击? 李爽是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心惊。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危险感从脑海中不断的升腾。 “叔叔,怎么办?那个莫公子真的有可能是钦差。” “现在的话倒是没什么大事情,以后你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别在这个时间给我找麻烦就好,要不然就算我有三头六臂也护不下你。说不定还会被你拖下水。” 既然李逵说没事了那十之八九就会没事了,李爽心里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日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夹着尾巴做人了。 …… 莫潇尘在济南暗自买了一处宅院作为临时住所,大小结构跟金陵的家差不多。 回去的路上莫潇尘并没有上轿,晚饭后散步是他最喜欢的方式,既可以促进消化又可以看着路边的景色舒缓心情。 徐静怡走在莫潇尘的身边,看着一脸惬意的莫潇尘道:“下一次可莫要喝这么多的酒了,你可莫要忘了我们来济南是有要事在身的。若是喝酒误了事,皇上斩了你到没什么,可莫要连累了我。” “我知道徐小姐这是在关心我,只不过不好意思明说而已,放心吧,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么?千杯不醉――” “呸,谁关心你了,你的酒量我到哪里知道去?总之,下次不能喝这么多了。” 莫潇尘觉得徐静怡实在好笑,明明是在关心自己,可就是放不下面子,不过看着徐静怡那强词夺理的样子他心里也是瘙痒。 “徐小姐,你真好看。”莫潇尘看着徐静怡轻声说道。 “啊――你要死了,说这个做什么。”徐静怡侧过头躲闪着莫潇尘的目光,修长的玉颈上一片潮红在蔓延。 “你怎么看?” “什,什么怎么看?你这人说话清楚些。”徐静怡心若鹿撞的回道。 “那个李大人啊?是不是就是山东守备李逵?” 原来这个坏胚子指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 显然徐静怡是误会了莫潇尘的意思,还以为是对刚才莫潇尘夸奖她真好看的那句话怎么看的,想到这里徐静怡的脸上不由得又是一阵火烧。 “徐小姐,你脸红什么啊?” “没什么。”徐静怡赶忙转过脸不让莫潇尘看到自己出糗的一幕,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了语气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还问我做什么?” 李逵在晚膳之上耍的那些小聪明显然徐静怡也是看得通透。 “恩,只不过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总之不会是个好对付的人。这一次山东之行,可算有你莫大人忙得了。” 徐静怡转过头看着莫潇尘,二人四目相对,接着心照不宣的都笑了起来。 ------------ 第一百五十五章 :见面前的打算 “想不到这个李逵还是一个大大的好官,老百姓们都说他是个大善人,只有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子跋扈了一些。” 在心德轩二楼的一间雅间里,张虎用手抹掉嘴角上残留的茶水。就在刚刚他向莫潇尘汇报了这一天的暗访结果,然后连喝了三大杯上好的毛尖儿。 茶道,在于一个自然、一个细腻、一个雅。张虎这样打开大合的喝法显然如牛角牡丹一般的俗不可耐。徐静怡看得难免有些皱眉,因为在喝茶方面她异常病态的讲究。就在张虎前来汇报之前她不止一次的在一边教育着莫潇尘喝茶时的种种不对。一向文静的徐静怡突然变得教条起来,让莫潇尘哭笑不得。 张虎也知道自己的行为略显的粗犷了一些,便尴尬的笑道:“徐小姐见笑了,这济南的天气实在是热得要了人命,这两个时辰在外面到处的暗中调查走访下来实在是口渴难耐,还望徐小姐担待一些。” 山东的夏天,太阳异常的毒辣,光是看张虎那一身如水洗了一般就知道他一点都没有夸张,徐静怡也不是一个不知变通,过分任性的女子,赶忙笑着为张虎斟了一杯茶道:“张将军切莫这样说,静怡岂是这般不知好歹之人?将军的劳累静怡都看在眼里,不像是某些人――”说到这里徐静怡后头剜了莫潇尘一眼继续道:“身为钦差,身负要职却在这里喝茶避暑,让兄弟们受累。”徐静怡再次把头转向张虎。脸上的笑容依旧淡然,似乎刚才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张大哥快再来一杯吧。” 张虎虎头虎脑的一笑。大手抓了抓头发,看了看一脸吃瘪像的莫潇尘“歉意”的一笑,还是接过了徐静怡手中的茶杯。 我靠!这小妞是什么意思?老子这是躺着也中枪啊!老子找你惹你了你这么连讽刺带打击的“诽谤”我?还什么张大哥快再来一杯吧~啧啧啧,你当你是李玉刚呢?老子不屑于跟女人一般见识,哼!莫潇尘将下巴一翘,脸撇到一边假装看风景。 莫潇尘来到山东已经三天了,昨日暗访一天后得知后备不对有一部分受到了“山贼”的袭击,不过在己方略有损失的情况下将这群“山贼”击退。预计还要三天之后才能完全达到汇合地点,那个密函是快马加鞭送过来的,加上送信的时间估计后天最后的队伍就能到达到预定的位置了,到时候才要正式的和这些地方要员见面。 既然是钦差自然要履行钦差应有的义务,趁着这两天闲来无事莫潇尘就暗中走访了一些地方,想看看李逵这个地方一把手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官,他才不会只因为李逵在他面前表现而去评判他如何。这样的主观臆断是最容易出现错误的,不过从民众的口中得知的这个守备将军为民办了不少事,年年带着手下们去修补运河边的堤坝,去年运河洪灾之时多亏了这个坚固的堤坝才能最大限度的减少了灾害所带来的程度,洪灾过后李逵又亲自参与到大坝的维护之中。而且从民众的口中听说,洪灾持续了最后那几天。忽然大坝上银光闪闪,之后李逵率领众将士团团将大坝围住激动的热泪盈眶大喊道:“天生异象,祝我大炎朝治退洪灾。”这之后不消一日的时间,凶猛的山洪就褪去了。百姓们都说这是天佑大炎,是菩萨将天庭的神石放到了人间。才挡住了山洪,也有的说是李逵懂得仙法。从天庭借来神石低档山洪,总之这件事被百姓们说得神乎其神。要是换作以前莫潇尘肯定连信都不带信的,不过自从穿越以后遇到扶摇子那老头以后他再也不敢说这世界上没有神仙这一说了。所以莫潇尘也是将信将疑,既然众人都这么说,虽然有被夸大的可能,但是这件事情一定是发生过的,那个堤坝上如繁星一样的银光一定是有过的。 “我现在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就是这样的一个众人皆传的好官,偏偏有了这么一个跋扈的侄子。”莫潇尘对于这件事情是百思不得其解,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有所遗漏,按照常理来讲一个这么严于律己的人不可能教育出这种品德败坏的后代。 “这会不会是那个李爽是李逵这一脉的独苗,所以才过分的宠爱?导致了这样的性格?”徐静怡也参与到思考之中。 “倒是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李逵的兄嫂双双去世,他又膝下无子,可以说与这个侄子情同父子相依为命,有句话叫做言传身教想必徐小姐也知道,那么李爽在李逵的耳濡目染之下多多少少应该偏向于李逵这一边多一点不是么?但是我看他的性格一点都不像他的叔叔。”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呼吸声,显然莫潇尘的话的确引人深思,似乎总有什么地方脱节,不符合逻辑。 可是从每个人都眉头紧缩的样子看来,还是没有想明白。毕竟他们不是狄仁杰、也不是包拯,没有那种遇到问题就问几句,元芳你怎么看?公孙策你怎么看?然后就真相大白沉冤昭雪了。 “我在国子监的时候曾经看过很多教习家的子嗣都不善诗书,那些教习们虽然管教学子们都有一些门路,但是换到自己的子嗣似乎就没有了法门一般。你看李爽会不会就类似于这样?”徐静怡问道。 徐静怡说得现象其实莫潇尘也是深有体会,在自己那个时代往往越是严师越管教不了自己的子女,有的老师家的子女甚至连书本都懒得翻看,学习也是一塌糊涂。出现这样的情况大多是老师在管教自己的子女的时候往往与另一种责任――母爱(父爱)相互冲突,这才导致这种后果。如果按照这种思维模式来嵌套在李逵李爽这对叔侄身上似乎也能勉强的说得通。 莫潇尘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意思,姑且就先这么认为吧!” 之后三人闲谈了一会儿。待张虎休息过来后莫潇尘对张虎问道:“过两日我们要见的要员都有谁?” 现在这件事也的确是莫潇尘应该考虑的,别到时候见了面手忙脚乱的。他喜欢什么事都要做好充足的准备,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才能有更高的工作效率。提高了工作效率节省了时间,这样他就能更早的回去跟老婆暖被窝了。 “除了这山东守备李逵之外,当日还有三个要员,一个是山东府伊张栋亭,还有山东水师提督许崇光。镇守大太监李德喜这三人,剩下的应该就是一些当地颇有影响的乡绅、名人。” “这山东府伊是文职吧?” 张虎点了点头道:“和金陵的杨大人一样,像山东这样的大省朝廷往往都要派一个一品二品的文武官,还有一个镇守太监来相互牵制和管理的。” 张虎说得这个道理莫潇尘一想就通,武官负责当地的治安,文官负责当地的司法,其权利往往要大于武官。这是朝廷防止武官拥兵自重,所以拍来一个书记官来协助管理的。一文一武的搭档再普遍不过了,就好像亮剑里面的团长李云龙和他的书记官赵刚一样。至于为什么还要多出来一个镇守太监,那就是中央集权的最根本的表现。 镇守太监一般都是皇宫内极受宠信的大太监才能够担当的众人,官阶不高,但是权力却是至上的。负责监视当地文武官的行动,并且把当地的信息每年或者每个季度上报给朝廷。起到一个总监视的作用。 不过朝廷这么做莫潇尘倒是觉得治标不治本,人都有私心,尤其是太监,大部分的太监都是目光短浅。而且市侩至极,很容易监守自盗。光是看到王庆和那副老不死的尖嘴猴腮的样子莫潇尘就心里一阵的恶心。 所以他虽然打算在正是见面之前提前见一见各要员。却唯独不打算见当地的这个“死太监”。用他的话来讲,太监有什么可看得?什么?权力大的太监?那不也不是男人么!还不如看人妖痛快。 “那个山东水师提督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应该是个武官吧?不是说一文一武么一太监么?怎么是一文两武一太监了?” 听到“太监”两个字的时候徐静怡的俏脸一红,用力的剜了一眼莫潇尘。 说太监你脸红什么啊?太监又不是男人,真是的,这个女人,麻烦至极。 莫潇尘丝毫没有理会徐静怡的“示意”,反而更加故意大声的说道:“这个太监咱们就不要去管了,毕竟太监做事与咱们一般人不同,咱们又不是太监是不是?”莫潇尘故意说了一堆太监,而且每句话里的太极安都要加重语气。 徐静怡见莫潇尘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喊了起来,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显然是故意而为。徐静怡耳根通红,伸手就要习惯性的去拧向莫潇尘的腰,不过莫潇尘早有防备,这两天徐静怡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惨绝人寰的暴行,莫潇尘没少吃苦头,早就长了记性,徐静怡手势一出莫潇尘的屁股就好像安了弹簧一般跳了起来,躲过了这夺命一抓,然后哈哈笑道:“徐小姐这几日显然是没少偷懒,功力退步道这种地步了,哈哈。” 徐静怡气急,起身就要追打,莫潇尘脚底抹油,然后轻声笑道:“拜拜了徐小姐,我们要去山东水师提督许崇光哪里,你正好闲着也是闲着,那就替我去那个死太监那吧――” “你找死,站住――” “你当我傻啊?说站住就站住?” 张虎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二人,苦笑道:“要说这二人一个是得宠钦差,一个是国子监祭酒,谁信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屋顶(一) “怎么了?” “不要和我说话,我现在的心情极度的不好,那个许崇光业绩一塌糊涂,官威倒是不小,到时候我说什么也要看看这个许崇光长成个什么人模狗样的,竟然让我在门口等了那么久不说,最后还给我赶了回来,要不是我这次要低调私访,就那几个虾兵蟹将一样的门卫我岂能容忍他们在我这个绝世高手面前撒野?早就啪啪啪几个扫堂腿,将那些小厮打倒在地了。” 莫潇尘一路上撸胳膊挽袖子的一脸不忿的埋怨着,显然是因为刚才在许崇光门口被侍卫们拦下来的事情感到不满与愤怒。 倒是徐静怡见到莫潇尘吃瘪心里莫名的开心,尤其是看到他现在气急败坏的时候还不忘了死要面子的样子嘴角就不由得上弯。 这些都逃不过莫潇尘的眼睛,他老脸一红,一记轻拳打在了徐静怡的肩膀上道:“偷窥我干什么?难道暗恋我啊?” “暗恋你个大头鬼,你想得美!”徐静怡反驳道。 莫潇尘耸着肩膀诡笑道:“你最好没有暗恋我,你要是暗恋我我天天晚上肯定做噩梦,你那么胖,我才不要你呢。” 显然“胖”,是对付所有女人的杀手锏,除了容貌之外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身材。 对于外貌来讲徐静怡是有着极大的自信的,所以莫潇尘直接选择身材来攻坚徐静怡。 果然徐静怡听到莫潇尘说她“胖”的时候脸上先是惊愕,然后下一秒就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尴尬,如果细心的人能够看到在这尴尬之中还有一丝丝的担心。 徐静怡佯装自然的摸向自己的小腹无力的反驳道:“哪里胖了?你莫要乱说!” “徐小姐我看你不仅是胖,而且眼神也不怎么好,要不然怎么胖得这么显眼的地方都看不到呢?” 这一次徐静怡可真是有些担心了,徐静怡有虽然看似是仙女一般纯净高洁,不食人间烟火。再加上有着才女的外壳包装,在常人看来一定是十分的神秘,不过她却有一个所有女人都有的通病,就是稍微的嘴馋。喜欢吃些蜜饯、干果、之类的零食。这次随军出行她除了带上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剩下的几包行囊里都是些“零食”,就是再昨晚她还偷偷的吃了一些呢。(为什么要偷偷的吃?不是因为她小气,而是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么俗气的一面而已。女人有的时候要比男人更在乎这些表面的东西。) “你。你,你胡说,我哪里胖了?”徐静怡没有底气的反驳着。 “还说你眼神好使,你看这里。还有那里都胖得那么凸显了,分明就是违章了,竟然还没有发现?”莫潇尘指了指徐静怡的胸又指了指徐静怡的翘臀,强忍着笑意调戏道。 徐静怡顺着莫潇尘的手指方向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又上了那个坏痞子的当,当下羞怒得伸手就要去打,却被莫潇尘躲开。羞急之下直接快跑向前将莫潇尘落得老远。 莫潇尘在后面得意的哈哈大笑。“张大哥,你看看徐小姐真的经不起玩笑,更何况我又没说错是不是?”徐静怡走了,莫潇尘自然要找身边的张虎聊天了。现在估计徐静怡也后悔让莫潇尘打开话匣子了吧。刚才沉默不语生闷气的莫潇尘明明很好。 “什么?莫兄弟所谓何事?刚才我一直在一旁看风景。所以并不曾听清。” 这个老小子从刚才开始就跟大狼狗似的竖着耳朵听,现在到装起纯洁来了,看风景?看你妹妹啊,这小路上出了土就是墙的,当老子是山炮忽悠呢?老子鄙视你。 “哦。倒是没什么事,就是突然间觉得自己的话都没有人愿意听,心情一下就不好了,诶,我还以为张大哥与我是生死之交呢?原来弟弟我说的话你都懒得去听。哎――”莫潇尘重重的一叹,眼神虚望着前方,好像一个为“情”所困的人一样。 张虎看到其样子,赶忙改了口道:“莫兄弟误会了,刚才我就是给你开个玩笑而已,想不到莫兄弟倒还当真了。” 小样的,算你聪明,口风转的倒是快。 “那,张大哥怎么看我刚才说得观点呢?” 张虎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那要看从哪方面说起了?”看到张虎卖关子的样子莫潇尘心里划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哎呀,这老小子看样子蛮专业的啊,这话说的貌似很深奥一般。 “愿闻高见!”莫潇尘抱拳道。 “不敢,不敢,只是说些自己心中的想法而已,但是说归说,还希望莫兄弟不要介意。” “还请张大哥知无不言,我又岂会介意?咱们这是纯属学术上的谈论,学术是无罪的。”莫潇明明做了禽兽,偏偏还义正言辞的怂恿着,可见其无耻程度非同一般人可比。 “其实每个人的看法都不相同,就比方说有的人喜欢胸大的,有的人喜欢屁股大的,有的人喜欢腿长的,有的人喜欢皮肤白的,有的人喜欢脚美的,有的人喜欢嘴大的,根据喜欢不同那么评比的标准也不同。” 张虎卡卡卡的说了一堆,莫潇尘瞬间目瞪口呆,想不到张虎在这方面这么的专业,刚才他说的话完全可以用一句古诗来总结,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张大哥,大智慧。”莫潇尘叹道。 “什么,什么雷特?” “哈姆雷特,哎呀,就是我哥们,张大哥继续讲便是,小弟悉心受教。” “奥,奥,所以说我觉得徐小姐那里和那里并不胖,反倒是恰到好处,哦不不不,是上面那里还应该大一些。” 什么叫禽兽?这就叫禽兽。什么叫膛目结舌?莫潇尘现在的样子就是膛目结舌。 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道:“还小了点儿?” “恩。”张虎点了点头笃定道:“最起码应该再胖些。” “牛――张大哥高见。”莫潇尘伸出一个大拇指,嘟着嘴大大的称赞道。 “谬赞了,谬赞了。”张虎抱拳“谦虚”的回道。 这两个人一个人是皇上亲封的钦差,一个是金陵的守备将军,竟然公然在大街上谈论起这么露骨的话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若是走在前面的徐静怡知道她现在就是二人的话题人物估计想杀人的冲动都有。 …… “你胖了。”的效果十分的明显,直到回到住处徐静怡一直都没有理会莫潇尘。几次莫潇尘想上前说话,但是都被徐静怡用眼神逼退,一副我与你不是一路人的样子让莫潇尘几次欲言又止。 夜里,莫潇尘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索性拿了梯子上了房顶,躺在房顶之上嘴里叼着一个草根,百无聊赖的看着漫天的星辰。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潇尘忽然觉得有些冷了,就在他起身刚要回去睡觉的时候,就听见梯子上传来了脚踏的声音,显然是有人上来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莫潇尘心中好奇,他紧盯着梯子的尽头,直到徐静怡的芳容出现后他才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徐小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哼,你不是也没睡么?”虽然徐静怡的表情依然是一副生气的样子,但是这也算是自“你胖了”事件以来,徐静怡于他第一次的交谈了。 徐静怡小心翼翼的踩在屋顶的瓦片上,显然对于“上房”这种北方“听话”孩子高难度的这种技能并没有完全的掌握。 莫潇尘站起身伸出手道:“把手给我。” “不要!”徐静怡干脆道,然后依然倔强的颤颤巍巍的走着,双手如张开的翅膀一般保持着平衡,但是从脚下的小心来看,莫潇尘知道徐静怡心里还是害怕的很的。 这个小妞,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管你,嘿嘿。 徐静怡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件男士的单衣,莫潇尘见到后笑道:“徐小姐真是贴心,知道我在上面呆得冷了,特意给我拿了件单衣过来,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 虽然是黑天,但是借着盈盈的月光莫潇尘似乎看到了徐静怡微红的脸颊。 “谁说这是给你拿的了?这是给我自己拿的。”徐静怡将拿着衣服的手藏在后背遮羞,却不曾想这一下竟然失了平衡,身子一晃竟然向下栽去。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 莫潇尘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瞬间就起身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徐静怡的手,接着不由多想,手臂一发力,就将徐静怡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徐静怡惊魂未定的趴在莫潇尘的怀里,眼角还挂着一滴眼泪,显然刚才的确是吓到了,不过莫潇尘的衣服却是被她仅仅的攥在手里。 “没事了,没事了,不怕奥,不怕。”莫潇尘轻轻的拍打着徐静怡的后背轻声安慰道。 这时院子厢房里张虎披着外衣赶忙走了出来,紧接着院门也被侍卫们撞开。 “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涌进院中的狼卫兵急急的对张虎问道。 “没事,你们走了就没事了,你们在这才是坏了好事呢。”张虎仰望着屋顶的方向,头也不回的答道。 “什么?”那问话的狼卫兵显然不明白张虎话中的意思。 他顺着张虎的视线望去,那一秒他似乎明白了。 ------------ 第一百五十七章 :元芳,你怎么看? “诶,你瞅瞅这事整的,嘿嘿,我也是无心的嘛,哎~罪过啊罪过。” 此时的莫潇尘独自坐躺在屋顶之上看着盈盈的月光,脑海中回忆起刚才徐静怡娇躯入怀的那一阵的温存,他的眼睛因为得意而笑得眯成了一条缝。那样子要多贱有多贱,单纯的形容词已经不能够彻底贴切的形容此时此刻的他,上身还盖着徐静怡刚才拿上来的衣服。双腿交叠在一起,翘着二郎腿,惬意至极。 由于发生了刚才那对于徐静怡来说是惊魂,对于莫潇尘来讲是销魂的一幕,徐静怡哪里还敢继续留在屋顶,只是将衣服扔给了莫潇尘就蹭蹭蹭的下了屋顶,莫潇尘本来也要下去的,但是脚尖儿刚碰到梯子,下面的徐静怡就好像条件反射一般的说道:“你不许下来。” 在询问过“为什么?”然后被徐静怡不由分说的命令道:“不为什么,就是不准下来。”之后莫潇尘只好又回到了屋顶,不过好在有一件衣服还能暖和些,要不然莫潇尘才没有那么好说话呢。 大概过了一刻左右的时间,莫潇尘还是感觉到了气温的降低,虽然他有金丹护体,还有外套在身,不过相对于冰冷的瓦片来说,还是温暖的床塌更加迷人。 “都过了这么久了,那小妞也该睡着了吧?不管了,谁不睡着老子都要下去了,老子堂堂一个大老爷们被女人扔在屋顶上算什么?老子的功夫可以说是天下第一,就连家里的那个狐狸精我都不怕呢,还能怕了一个女教授?开玩笑呢么不是。”莫潇尘自言自语的给自己打着气。 接着就站起了身子,将身前的衣服披在后背就要下房。 “嘻嘻嘻。”一阵女人的轻笑忽然传进了莫潇尘的耳朵。 纳尼? 莫潇尘心中惊异,便循声望去。待见到那女子的容颜的时候,莫潇尘就再也迈不动步子了。手指一松披在后背的衣服飘然滑落。 “大姨子,是你么?”莫潇尘激动的问道。 “奴家才不是什么大姨子,奴家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嘻嘻。”月如钩掩着小口,上身微微的颤抖着。 “那太好了。我就喜欢狐狸精,尤其是你这样的狐狸精,这位狐狸精姐姐快些下来,夜晚屋顶天寒莫要冻着了。”莫潇尘张开双臂就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哼,你这人想得到美。狐狸精可都是吸人精血的,你就不怕奴家吸干了你?” 吸吧,吸吧。吸干了才好呢。莫潇尘表情淫荡的丝毫没有放缓步子,好像将自己险些被那假冒的月如钩杀死的教训忘得一干二净。 月如钩心里也是责怪莫潇尘如此的不小心,有过一次教训还没有记性,若再是那黄皮仙作怪,谁还会救他?但是偏偏她又不能说出来,毕竟那时候她是假扮白衣哑女的。如果责备莫潇尘的话那不就是穿帮了么? “你这人,就不怕别人化作奴家的样子加害于你?”月如钩尽量说得自然,只字不提黄皮仙。 听到月如钩责备,莫潇尘却并没有停下步子,但是其实那一刹那他的心里的确一阵的悸动,想起那日就有一个冒充月如钩的女子,来加害自己。要不是那白衣哑女在。现在别说在房顶调戏小妞赏星观月了,估计连床都下不了。 “若是这世上能有人可以有大姨子这般美貌的话,就算是死也是值得了,可惜的是这世上并没有那样的女子存在。你的美丽独一无二。” 莫潇尘没有说出那日自己深陷险境的事情,是怕月如钩担心。之所以莫潇尘确定眼前的月如钩就是真的,也只是那突然自信起来的直觉使然。有的时候人是不需要理智的,冥冥中总会有人让你觉得她就是她,有的时候就算她站在你的眼前你也丝毫看不出她是否还是那个她。 以月如钩的聪明哪里猜不到莫潇尘的心思。她心中升起阵阵的暖意,看着莫潇尘的眼神愈发的温柔。 感受到月如钩眼神中的那种柔软,莫潇尘更加确定眼前的月如钩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大姨子。 莫潇尘情动,一双大手一把将月如钩娇弱的柔夷含住道:“大姨子,这一阵子你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想你。” “你们男人的话奴家才不信呢,每一个都是花言巧语。”月如钩把脸撇到一边不屑道。但是双手却没有挣扎。 嘿嘿,这个大姨子现在也学会了言不由衷了,不信我说的话你这算什么?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咦?这话有些不对啊。 莫潇尘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赶忙问道:“大姨子,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你们男人?难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敢跟你花言巧语么?” 看着莫潇尘那夸张吃醋的表情月如钩心中甜蜜,但是有心逗他一逗道:“奴家这般貌美,自然有的是男人对奴家趋之若鹜,想宠着奴家的男人不说一万也有几千,花重金想一睹奴家容颜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在奴家看来他们要比妹夫你强多了,毕竟不仅仅是会花言巧语油嘴滑舌,哼~” 哼?什么意思?这小妞难道是气老子呢么?老子偏偏不上当。这小妞一看就是喜欢我,我就不吃这套。 “大姨子不要逗了,你才十八芳华,到哪里见那么多的男人去?” 尽管莫潇尘不断的心里给自己打气,但是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月如钩,想从她眼中找到一丝破绽。顺便想通过夸奖月如钩年纪轻来博得月如钩的好感,希望她能说实话。但是他可能把月如钩想得简单了。 月如钩不紧不慢的说道:“就如妹夫所说,奴家正直十八芳华,妹夫也不过认识奴家一年不到,那么这十几年的时间以妹夫的聪明觉得凭着奴家的面容,刚才奴家说的话是真是假呢?” 月如钩的语气,表情都不露出一丝的破绽,莫潇尘更是气的牙痒痒。 “谁?谁?是谁敢喜欢你?”莫潇尘气急败坏道:“老子弄死他。” 月如钩双眼齐齐向上看着天空道:“那就不知道喽。”那模样十分的俏皮。 “我亲。”莫潇尘好像是在报上功夫一样,接着就一瞬间的前探身子,高高噘起丝毫不见美观的嘴唇就如彗星撞地球一般实实在在的“撞”在了月如钩细嫩的脸颊上。 “唔~”月如钩一声短促的声音,却因为双手被莫潇尘握着,所以没有躲开这一击。这一下让她羞怒非常,她抬起脚丝毫不犹豫的就印在了莫潇尘的脚面上,这一下力道不浅。莫潇尘不由得叫了一声。 “是大人的声音,要不要去看看?”门口的侍卫对着身边的战友说道。 那战友一脸轻蔑的看着他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大人,他现在和徐小姐在屋顶之上正情深意浓的打情骂俏呢,你觉得你现在过去他是感激你护主心切呢,还是坏了他的好事呢?” 答案自然明了,那侍卫只好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站在门口,过了一会他还是忍不住的透过门缝看了一眼。 “诶,诶,你看那房顶上的好像不是徐小姐。”那侍卫又激动的拉着身边的侍卫急道。 另一个侍卫对自己的这个猪头队友颇显无奈道:“不是徐小姐难道还是女鬼啊?你是不是这几天累的出了幻觉啊?” “哎呀,真的不是徐小姐,不信你看。”那侍卫拉着小伙伴到门缝前。 小伙伴打眼儿一瞅看到了一袭红衣的月如钩。 “是不是不是徐小姐?咱们进去看看吧!” 小伙伴听罢再次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指着门缝道:“你进去干嘛?” “保护大人啊!” “大人现在很危险么?” “现在不危险,但是一会保不准得危险啊,那女的不是徐小姐啊。” “那你去吧,一会看看是大人危险还是你危险。”小伙伴彻底放弃了与队友沟通。站回了原地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生起气来。可能是感慨自己的队友是猪吧。 “那,那我还是看看吧。” “看都不用看,只要是个女的就没有问题,咱们家大人在金陵的那些事迹最近我听了不少,如烟阁的花魁柳如是是什么样的人物?那是天仙一样的女子,还不是明知道大人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娘子后依然情系大人,就连金陵城的那位听说都跟咱们大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要不然你觉得皇上为什么在大人如此年轻的时候就这般的倚赖重用?跟那位多多少少也有些关系的。” “不是吧?” “怎么不是?就算那些你都没听过,那现在你看徐小姐和大人怎么样?难道看不出来什么么?” “看出来了。” “看出来什么了?” “看出来大人可能真要有危险了。” “什么?”小伙伴心里不禁一跳,赶忙一把将队友推开扒在门缝前往里一看,瞬间就明白了自己队友说得是什么了。 只见徐静怡缓缓的迈出了房门,正走向打在房檐边的梯子,看样子是要上去找莫潇尘,然而此时月如钩也在上面。 “怎么办?”队友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小伙伴。 “元芳,你怎么看?”小伙伴也看了看队友问道。(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八章 :赢家 然而没等元芳发话,此时屋顶已然爆发了战争。 “又是你这个妖精。” 徐静怡脑袋刚露出房顶就看到一身红衣的月如钩,对于月如钩的容貌她并不陌生,晴雨楼见过一次,当时也惊于月如钩的美貌,第二次则是最近的那次,也就是那一次徐静怡才将月如钩与黄皮仙联系到了一起。人对一个人的印象往往都是在最后一次接触时下定论,所以人是面对面的动物,很少能有人不见面就能够看出一个人的好坏。当然,就算是见面了也未必能够看出一个人的拙劣,毕竟所谓人心,是世界上最难懂的事情。 莫潇尘暴汗,他也知道那次事情的确蹊跷,更加明白徐静怡的这一声“妖精”绝对是说得实在,而不是用来形容月如钩的品性(如,有的女人就会指着另一个女人满怀嫉妒的说――狐狸精这三个字。)。 “哎呀,徐小姐,你这么晚了还没睡么?”莫潇尘赶忙打着哈哈,想要在事态没有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是的地步的时候及时制止。 看是人力有限,况且优秀美貌的女人见到同样优秀美貌的女人,战争根本不用任何理由就可以爆发。阻止两个女人吵架除非找到另一个同样优秀的女人。 “哼,我睡了难道你就和这个妖精在房顶上,房顶上私会?”徐静怡显然并不擅长这方面,所以说话的时候难免有些犹豫脸红。不过话里酸酸的味道却是一点都不假。 月如钩的性子,可以说活了这么久只在莫潇尘和女娲的身上吃过亏,莫潇尘是她心甘情愿的,女娲是她技不如人,其他的人要想跟她较量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就算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大炎朝的第一才女。当然月如钩也从来没把这个才女当一回事,活了一千多年她见过太多太多的才女了,徐静怡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妹夫,奴家忽然觉得周围有一股子酸味儿。”月如钩用一根食指探在鼻孔下面,眉头轻皱。带着玩味的笑意看着徐静怡。那样子分明是在说:“跟我玩儿你还太嫩。” 徐静怡气急道:“你这妖女,深夜不归,与一个有妇之夫在房顶上说不清道不明好不知羞耻。 “诶呦~妹妹这是说什么呢?是说奴家呢么?就算奴家不知羞耻,那你现在又算上来做什么?” “我,我上来取衣服。”徐静怡没有底气的说道。 “奴家看妹妹不是想“取”,而是想嫁吧?”月如钩牙尖嘴利,一下子就抓住了缝隙。一语点在徐静怡的心头。 “你,你胡说,谁要嫁他?你再说一次。”徐静怡威胁道。 “妹妹难道还没听够?那奴家就再说一次,好遂了妹妹的心意,以后若是你与他成了美事,到时候别忘了给奴家一杯谢媒酒。到时候说不准咱们真的成了姐妹呢。” 莫潇尘不禁暗自咋舌,感叹月如钩言语大胆。 “你,你看她――”徐静怡哪里会是月如钩的对手,只是几句话就败下阵来,现在正看着莫潇尘寻求帮助呢。 但是当徐静怡看到莫潇尘那一脸爱莫能助的样子更加的生气了,她怒气冲冲的就迈上了一步指着月如钩道:“你这女子,言语轻浮好不正经。荡。荡――妇。”最后的两个字徐静怡说完后只感觉面如火烧。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是没办法,她只是想吵赢,她不想在莫潇尘的面前输给月如钩。 “闭嘴!”还没等月如钩反驳,莫潇尘先把脸拉得老长道:“徐小姐,请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你――”徐静怡心里大大的委屈,自己明明是为了他好,怕他再被妖精加害。但是想不到莫潇尘却帮着那妖女。“算我看错了你,你是死是活与我徐静怡何干?只怪我瞎了眼睛,我这就下去。” 心灰意冷的徐静怡将脸扭向一边,向下走去,眼泪止不住的溢出眼眶。 见的女人脱见不得女人哭,这是莫潇尘最典型的性格,徐静怡这一哭他就彻底没了招架之力。 “诶。诶,你看你,我不过就是说了你两句。” 徐静怡哪里肯理他?此时的徐静怡都快恨死莫潇尘了,心中早就拿起长针将莫潇尘刺了个千遍万遍了。 哼。我就是不理你。 带着这样的想法徐静怡更加坚定的迈下步子。但是却就不看莫潇尘。 “妹夫,你难道不理奴家了么?”月如钩努起小嘴,长长的睫毛眨了又眨的“可怜”道。 “我滴小祖宗诶,你都赢了,就不要添乱了。” “哼!”梯子上传来徐静怡不满的声音。 莫潇尘赶忙又将注意力转回到了梯子上。 “奴家要走了――” 月如钩也不甘示弱。 “别――”莫潇尘赶忙转身就要挽留。 这时随着一声摔响,徐静怡“哎呀”一声就再没了声音。 莫潇尘心中一惊,赶忙又趴到屋檐上探望,只见徐静怡正含着眼泪捂着左脚的脚腕,显然是扭伤了,待她看到莫潇尘正探出房檐看自己的时候,徐静怡重重的“哼”了一声,又扭过头不看莫潇尘。就算是受伤了也不忘了小姐脾气。 “奴家要走了。” 月如钩此时已经转过了身子,只留给了莫潇尘一个侧脸。 莫潇尘算是明白了,这两个女人就是在这边拔河呢,但是绳子却是自己,被夹在中间让人家抻来抻去的感觉让莫潇尘恨不得此时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变成块什么都不知道的石头。 “大姨子,你能不能不要闹了?” “你怎么不说她?” “她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啊?” “嗯呢,奴家就不懂事了,你留不留奴家?要是舍不得你那小情人的话就不用在这边假装为难。” “你说什么呢?我的心意你还看不出来么?” “看不出来,除非你现在说你喜欢我。” “现在?” “怎么?难道不愿意?” 莫潇尘还没等说,在下面的徐静怡却不甘示弱道:“我脚疼,你去给我拿药膏。” “张大哥他们都在,你让他去拿。我这边有急事。”接着莫潇尘冲着门外喊道:“来人,快扶徐小姐回房。” “快快快,大人叫咱们呢。”这时早就趴在门外目睹了这双女争雄的一幕的元芳与他的小伙伴推开们就进了院子。 “不要你们扶,我要莫潇尘下来亲自给我扶进去,否则我今夜就算是冻死在这院子里也走。”徐校长这时候也来了脾气。 你们俩不是都是白羊座的吧?为什么吵架就一定要赢?莫潇尘嘴里一阵的发苦,知道这些士兵绝对拗不过倔强的徐静怡的,他只好寄希望于张虎。冲着张虎卧房的门喊道:“张大哥,你睡了么?” “睡了――”房间里传来张虎的声音,听声音的距离显然就是在门口。 “哈?”莫潇尘惊讶的嘴都咧到了一边。 “呃,呼――呼――呼――”张虎房里恰到好处的传来了重重的鼾声。 对于张虎这种见死不救的行为莫潇尘气的牙痒痒。 这个张虎平时满嘴的兄弟义气,关键时刻却做了缩头乌龟,典型的闪现卖队友的坑神。(玩lol的看官们应该都懂。) 此时张虎背靠着房门双手合在胸前默念道:“莫兄弟。不要怪哥哥无情无义,实在是战场太过惨烈,以为兄这种功夫出去也只是送死的命。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奴家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数到三,如果你不说,奴家就走。” “说什么?” “别装傻。你心里清楚,“一”――” “诶,诶,别――” “二”月如钩坚决异常,丝毫不理会莫潇尘的辩解。 “大姨子,你等一下。” “最后一次机会了――” “好疼~”这时徐静怡的声音又传了上来。 莫潇尘下意识的向下一看。月如钩的“三”下一秒就脱口而出。 接着莫潇尘的心好像漏掉了一拍,赶忙回身去挽留,然而只见月如钩头也不回的轻点足尖。双臂平展,身形已经掠出好远。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莫潇尘双手放在嘴边喊道。 不过却月如钩的身影依然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一种难以形容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才刚见面又要走,莫潇尘万万想不到月如钩也有如此任性的一面,说走就走,他还以为月如钩还能像以前一样只是说说而已呢,所以刚才月如钩让自己说得时候他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虽然也有徐静怡在捣乱,但是莫潇尘知道其实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自己,如果自己坚定一些,就算徐静怡再怎样又能如何?还是自己有一刹那的犹豫。 月如钩显然是知道徐静怡摔得并不重。这么简单的问题偏偏自己没有看穿,想到这里莫潇尘更加的懊恼起来。 月如钩走了,徐静怡可以说是胜利了,但是看到莫潇尘那失落的样子她却没有胜利的那种喜悦,她轻轻的揉搓着只有微微疼痛的脚踝,心里竟然有些愧疚和自责。 梯子上传来莫潇尘下来得脚步声,那声音听在徐静怡的耳朵里略显得沉重,周围的侍卫们都不敢说些什么,徐静怡低着脑袋也不言语。终于,莫潇尘落地了。徐静怡心里也是一悬,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心虚的偷偷看了一眼莫潇尘。 “还疼么?” 虽然莫潇尘没有责怪,但是他的语气里也不见一丝的关心,连表情都是略显得僵硬,眼神也是看着前方。 “不,不疼了。”徐静怡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答道。 “那让弟兄们扶你回去吧。” 徐静怡很想说不用了,但是又怕触怒了莫潇尘,只好“嗯”了一声,便被侍卫们扶进了屋里。 然而这一夜胜利的徐静怡却一夜未眠,莫潇尘对月如钩说的那一声“我喜欢你。”总是在她的耳边萦绕。 “我这是怎么了?”徐静怡侧翻了一下身子,毫无睡意的看向窗外:“还是输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五十九章 :猪、牛、羊 济南会宾楼可以说是整个济南城里最豪华的酒楼,作为一个传统的酒楼,其规模宏大,与轻语楼一样都是五层,但是每一层的面积要比轻语楼宽阔得多。在每一层的墙壁上也是挂着应情应景的画卷。 这五层分别分为,草、木、花、石、鸟。每一层所挂的画卷也是与这五个意为题。 一楼为草,装点淡雅,大多数都是一些底层消费的人们。二楼为木,多是一些颇有些才华的才子,去意国之栋梁,三楼为花,是女子贵妇们长聚之所,四楼为石,在这里面就餐的多是一些颇有些名气的夫子,五楼是鸟,有平步青云展翅高飞之意,那么能在这一层吃饭的人不言而喻。 然而鸟中之王自然当属凤凰,此时在五楼内的凤凰阁内汇聚了山东的顶层人物。酒楼的掌柜亲自布菜上菜,小二们都战战兢兢的站在楼梯口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好像被抄了家一般。在凤凰阁的门口有两个便装侍卫模样的人把守着,里面的人要做什么都由他们传达给小二,每一道菜都要经过银针探过,并且有人试吃后才可以端进去,可见里面的人的地位是多么的显赫。 虽然此时的会宾楼依然热闹非常,不过每一层都有人乔装打扮进行密切的监视,护卫工作可以说已经是做到了极致。 凤凰阁内十几个从当地选出来的不论姿色与身段都是最好的舞姬在台下舞动着自己曼妙的身姿,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异常的诱惑力,每一个舞姬的眼睛充满了渴望。 那么坐在正座之上的自然就是此次来山东剿匪最年轻的钦差大臣莫潇尘,此时的他脸上带着营业性的笑容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一身甲胄的张虎笑得春光灿烂,嘴都没停过,要不然是吃肉,要不然就是看到舞姬舞到妩媚之时嘴不自然的张开,上面还泛着经营的口水。显然他的这种模样似乎是出于本性,莫潇尘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看到张虎这个样子。心里一阵的恶寒。 这货不是真因为是来吃喝玩乐扯犊子来的吧?老子的脸可让他给丢到家了,就台下那几个货色,虽然姿色还算可以,但是也不至于可以把人迷到这种地步吧!老子怎么一点都没感觉? 其实除了张虎的确对美女没有什么抵抗力以外,莫潇尘对他们不感冒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审美疲劳,他身边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妩媚动人的月如钩、娇小玲珑的女娲、我见犹怜的许花娘、落落大方雍容华贵的朱昭萱、任性静美的王苡苒、明艳大方的柳如是、娴静任性的徐静怡。哪一个拿出来都把她们比得一无是处。莫潇尘的抗美能力已经被这些仙女们锻炼出来了。又岂会在这些庸脂俗粉身上浪费一丝的荷尔蒙,但是为了顾全大局。还是要做做样子。 这些宾客里唯一的女客自然就是前日吃了败仗的徐静怡了,看到莫潇尘的眼中看着那些舞姬丝毫不掩饰的喜爱,她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心口,也好像微微的泛酸。她把嘴撅得老高心里不满道:那些不知羞耻的女子究竟哪里好了?男人们都喜欢这种狐媚的女人。忽然徐静怡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女子的容颜,倾国倾城的面容。任何角度都无可挑剔,就算自己在她的面前也是难免自惭形秽,心中更加的难受。要不是今天的这顿饭非同寻常,换做平时高傲的徐静怡,她早就站起身走掉了。 最关键的是莫潇尘现在还在生她的气,现在她自然不能再让他难堪,要不然前天的那件事就更加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上辈子难道是我欠了这个人的。让我今生这般的因他为难,为他犯了痴、犯了嗔、犯了癫? 莫潇尘瞟了一眼徐静怡,虽然徐静怡已经努力的掩饰了,但是本来就不擅长伪装的她还是被莫潇尘看出了心思,莫潇尘心中暗哼道:上辈子像这今天这种场面老子见得多了去了,甚至比这还要开放的都见怪不怪了。这你就看不下去了,要是那几个舞姬再跳着跳着把衣服脱了,你还不得拔剑杀人啊?得好好的教育教育你。省的天天的弄得好像跟我很熟似的。 不经意间两个人的目光恍然交错,徐静怡瞬间就败下阵来,赶忙“胆怯”的避过莫潇尘的视线,却又禁不住小心的回望了几次,这是一种小心翼翼的不舍得,然后徐静怡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想要哭得感觉,昨天一天莫潇尘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现在回想起来她说不出的委屈,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失态徐静怡伸出手揉了揉眼角,显得十分的自然。 “这小妞,还委屈上了。你就不会跟我撒个娇什么的?那我不就原谅你了?”莫潇尘心中好笑。他看着台下的舞姬,对着一身儒衫的李逵说道:“李大人,先让这些舞姬们退下吧,有她们在这里咱们说话也不方便你说是不是?” 莫潇尘这个钦差都说话了,李逵自然会无不应从,赶忙屏退了一干舞姬笑着对莫潇尘说道:“想不到那日的偏偏公子就是莫大人,想起那日下官倍感惭愧,让大人你见笑了。今日下官和李大人、许大人、张大人在这会宾楼备些薄酒小菜略作款待,还希望大人你不要嫌我们寒酸。” 莫潇尘的这个做法显然让一旁的徐静怡心情一好,看向莫潇尘的眼神柔和中带着一点知性的羞涩。 莫潇尘心中笑道:“这个小妞,脾气虽然怪了一些,但是还挺好哄。” 李逵空中的李、许、张三个大人自然分别是山东镇守大太监李德喜、山东水师提督许崇光和山东府伊张栋亭。这三个大官里张栋亭倒是一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官,所谓的正常不过就是不善言辞,只是莫潇尘说一句他便在一旁陪笑罢了,张栋亭已经年过半百,留着一绺山羊胡,头发已经花白却很有条理的梳在脑后,在莫潇尘的眼里张栋亭就好像一个驼背的老山羊,样子滑稽至极。 李德喜的样貌有些出乎莫潇尘的意料,也肯能是一开始莫潇尘见过的镇守太监也只有王庆和一个而已,所以那佝偻阴险老人的形象就已经先入为主,然而这个李德喜却与王庆和截然相反,这个李德喜虽然是一个太监,却是一个油头粉面的胖子,好像是因为喝了几盅酒他的脖子都已经红透,并且出了不少的汗,乍眼看去就好像一头烤红的乳猪一般,表情不见恭顺,却用他那一脸肥肉挤出满面谄媚的笑容,一看上去就是没少在山东吃百姓的血汗。 这个李德喜不用看就知道应该整治整治,等剿匪完后就先拿他开刀,老子也想看看杀猪是个啥滋味。 这三个人之中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山东水师提督许崇光,因为莫潇尘前几日曾先去“拜见”过,却被许崇光的侍卫挡在了门外,和莫潇尘想象中的一样,许崇光的外貌的确是一个将军样子,宽阔的胸膛和肩膀,骨骼都显得粗壮异常,鼻子异常的大,就好像一头水牛一般,从任何角度看都充满了深沉的力量,此时的许崇光在一旁自斟自饮,给人的感觉就是丝毫没有把莫潇尘这个年轻的钦差放在眼里,高傲的态度不用看就能够感觉得到,和张虎不同的是许崇光只是穿着一身便装,如果只是便装的话倒是没有多少的挑剔,不过穿着汗衫一样的便装就有些不大得体了。但是这更好的说明了他对待莫潇尘的态度。 站在许崇光身后的手下手心里都为自己的将军捏了一把汗,许崇光带来的手下之中还有那天把莫潇尘一干人等拒之门外的两个门卫,现在他们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莫潇尘一个不经意的回眸就认出他们来,想到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双腿就发软,心中默念菩萨保佑。 早就从一开始莫潇尘就注意到了许崇光的那两个门卫,如今莫潇尘的地位又岂会真的和两个门卫一般见识?人为人上人时更要明白下面人的苦衷,如果仗势欺人,他这个钦差还不如不当呢,辜负了朱昭厚的一片心意不说,以后也没脸娶人家妹妹了。 酒酣人兴之时古人往往喜欢吟诗作对、书画言情,应情应景,陶冶情操。 半斤酒下肚后,李逵让人拿来宣纸铺在桌案上对莫潇尘道:“下官听闻大人才华横溢,深得皇上喜欢,当日曾在金陵晴雨楼醉酒吟诗作对,一首《将进酒》可以说是传遍大江南北,我等无不瞻仰大人文采与豁达的胸怀,每次吟起大人的那首《将进酒》下官都是自惭形秽,只觉虚活了这几十年,今天下官和几位大人来吃饭前就商量过,希望莫大人能够不惜文墨,写一首诗词,留下来做珍藏,也算是山东之福。” 莫潇尘脸上潮红,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酒还是被李逵夸得老脸发红,《将进酒》当然是一首好诗了,那可是诗仙李白的传世之作,就连莫潇尘这个现代人每每吟起来都感觉胸怀一畅,更何况那些推崇诗词文化到极致的古人们呢。 一边的徐静怡一听说要莫潇尘写诗,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当日莫潇尘诗兴大发作出《将进酒》这首绝世诗词她就在一旁,莫潇尘的才华她自然知道,所以她心中要比任何人都要希望莫潇尘能够答应下来,所以她不自觉的咳了一声,想让莫潇尘注意一下自己。一种小女人的情怀淡淡而生。(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章 :桃花诗 要说诗词,莫潇尘还真知道不少,但是要说找个应情应景的,还真不算是简单的事情。但是现在人家都替你把牛逼吹上天了,给你捧得成这当世的诗仙了,你关键时刻掉链子多打别人的脸。 但是关键时刻莫潇尘真是想不出来,于是他打着太极道:“哎,想必李大人也知道,诗词乃是我大炎朝的瑰宝,无数的文人墨客为之癫狂倾迷,作诗不仅是将文字写到一起,而是要让这些文字有着自己的精魂,有着自己的世界,可以说是一花一世界,一页一菩提。自那日醉后,我本来想就此封笔再不写诗,因为我怕写得太多,深入其中的话就找不到自己而迷失到诗海。” 莫潇尘这精魂、世界、菩提的扯了一大堆,完全就是在拖延时间,徐静怡也不知道莫潇尘说这些做什么,这些话听在耳中颇有卖弄之意。顿时这个大炎朝第一才女有一些不高兴。 当然,也有“高兴”的,今天莫潇尘不论说什么都会有高兴的人,就是莫潇尘现在拿泼狗屎当作诗题,李逵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反而还得夸赞那泼狗屎果然非同凡响。 一提到诗词,张虎、许崇光这类武官却并不感冒,不过张虎由于最近跟着莫潇尘也爱屋及乌起来,既然是莫潇尘要吟诗那他自然要听上一听了。尤其是莫潇尘那为了拖延时间扯得一堆神嗑,听在他的耳朵里就好像是箴言一样,于是他一脸崇敬的看着莫潇尘,那眼神中透露出的茅厕顿开的仰慕之意太过于浓烈,浓烈到以至于莫潇尘都不敢直视。 “莫大人所言极是,我等凡夫俗子做了这么多年的诗词。却丝毫没有顿悟出这般哲理,今日还希望莫大人能够不惜笔墨,让我们开一开眼。” 不惜笔墨?靠,不是要老子写字吧?老子虽然学过几年的书法,但是也不敢在你们这些变态古人面前卖弄啊。没事给老婆大姨子什么的谢谢家书还好,要是拿到外面去岂不是献丑了? “本人字迹笨拙,今日就不献丑了,还是小吟一首诗词当作喝酒助兴吧,怎么样李大人?” 莫潇尘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逵自然不会说些什么。况且莫潇尘这么说也不会招人反感,反倒是让人家觉得他的文墨值钱,在古代那些知名大家都是吝于笔墨的,如今莫潇尘的表现就和那些知名大家一样。所以莫潇尘的那句自己笨拙他哪里能够相信?莫潇尘估计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实话,人家还没相信。要是能够知道有这么戏剧性的一幕估计他做梦都能笑醒。 既然都答应人家作诗了。莫潇尘不好再推脱,刚才眼睛在周围扫来扫去正好看到窗外桃花飘落,不禁心中一喜便开口吟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躬身车马前。 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不见武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莫潇尘一边小酌,一边含目吟诗,颇有些最在此中之意,一首唐伯虎的桃花诗吟完,自己也开始飘飘然起来。 不过这一首桃花诗却让众人大跌眼镜。一直以来莫潇尘给他们的感觉都是年轻气盛,力争上游的奋斗形象,曾经他的《将进酒》中的:“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赤裸裸的表现出了他想要发挥自己的才华的迫切心情,然而今日所吟的诗词倒是与之完全相悖。一时间就连很会说话打圆场的李逵都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接着捧了,在场的都是官员,莫潇尘还是这里的官头儿,然而却吟了一首这么个诗,这让他们怎么说,好诗是好诗,但是如果要是说出来吧,那么就应了诗中所说,当官儿的都是俗人,要是说不好吧,人家这首诗写得真是好,况且人家的官职在哪里呢,弄了个不开心,还没等剿匪呢,就把你给缴了,那就不好玩了。 众人都在为难,到时莫潇尘依然闭着眼睛陶醉在自己的诗词之中,既然都不要脸了就不要脸到底,装逼就要装足了。 没有赞美声?难道老子吟得不好?还是这个大炎是有唐伯虎这个人的,老子穿帮了?想到这里莫潇尘赶忙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的扫了一下众人,只见大家都是说笑不笑,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怎么了?是不是我吟得不好?” “没没没,大人所吟的诗并非不好,只不过想不到大人会吟一首这样的诗,难道大人心中所想也如这诗中所说么?”李逵试探性的问道。 这么一问,莫潇尘顿时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感情自己光顾着应情应景了,却搞了一个这么个大乌龙,现在自己是官,却吟了一首不想当官的诗词,那听在别人的耳朵里谁都会觉得奇怪。尤其是这些听众还都是当官的。 莫潇尘心中的尴尬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得清的,不过现在还没到骑虎难下的地步,只见他哈哈一笑道:“各位大人可能是误会了,刚才本官曾说过,每一个诗词都是有精魄的,这些精魄都是吟诗的人所赋予它们的,然而人有三魂七魄,每一个不同的时期都有自己不同的想法,刚才本官所吟的诗词正是本官的某一个魂魄的想法,能够海纳百川,才能够创造出更多不同意境的诗词,你们说是不是?” 这句话说完就连莫潇尘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了,什么叫做诡辩?这就叫做诡辩,生生的把没理的说成有理的了。 嘿嘿。老子要是去现代,说不定也能考个律师什么的呢,凭借这个口才,忽悠这几个古代老小子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大人的写诗的境界高出了我们不仅仅是一个层次,下官惭愧。惭愧。大人的这首桃花诗甚美,我等不禁都陶醉其中,想来原来做一平凡之人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不像现在,为民劳累一生,落下一身的毛病。每天连一宿好觉都睡不好。” 李逵说完众人赶忙附和“是啊,是啊。” 唯有一边的许崇光重重的哼了一声,显然是针对李逵刚才所说的话。 李逵见状混合的一笑对莫潇尘说道:“还请大人见谅,许大人就是个牛脾气,其实在济南也是人人称颂的好官呢。” 不计较许崇光的无理,反到还要替许崇光在莫潇尘的面前说话。李逵的城府可见一斑。 莫潇尘也回以善意的微笑,摆了摆手示意不妨事。 “今日听大人吟诗一首,只觉神清气爽,果然一首好诗是有灵魂的。” 莫潇尘自饮了一杯笑道:“其实你们都错了,真正能吟出好诗的可不是本官,而是本官身边的这位才女。” 徐静怡正在一边回味着莫潇尘刚才所吟的诗词,自己不禁的有些陶醉其中。毕竟身为女子,相比男子来讲对于仕途她本就心生厌倦,如今莫潇尘的这首桃花诗无疑不是说出了她心中的情怀,始终桃花仙人的那种豁达情怀,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高风亮节,更是让徐静怡心生向往。她抬头不禁望向莫潇尘,却正好与其视线撞了个正着,莫潇尘正笑着看着她。这突如其来的笑容让她赶忙避过视线,却惹了众人一阵大笑,这更让徐静怡觉得羞涩。俏脸难免一红。 一旁的李逵看到徐静怡这种娇柔姿态。再看看莫潇尘望向徐静怡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当下连忙端起酒杯对徐静怡敬酒说道:“是下官有眼不视泰山了,想不到大炎朝第一才女徐静怡徐先生也随同而来,实在是我等的荣幸啊,速来只闻徐小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下官这里先自罚一杯,当作赔罪,还请徐先生不要见怪。” “李大人谬赞哪了,世人抬爱,静怡不敢当,这一杯酒静怡陪着便是。”说完徐静怡也举起酒杯将酒盅里的酒喝尽。可能是由于平时基本上不喝酒,所以一小盅酒喝下,难免让徐静怡有些不习惯,口腔之中那股微热让她不由得张开樱唇,好在她用手遮掩,只有一侧的莫潇尘才能看得清。 “既然徐先生在这里,我们这些平庸之人哪敢献丑,能与莫大人这种诗仙相配得只有徐先生这种人中之凤,还希望徐先生也赋诗一首,让我等瞻仰一番。” 虽然明知道李逵所言皆是客套而已,但是徐静怡还是不由得脸如火烧,尤其是听到相配二字的时候,心中竟然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羞喜之感。 写诗的话徐静怡自然没有惧怕过谁,当下欠身一笑道:“大人们太过抬爱了,既然莫大人所吟的是一首桃花诗,那么我也以这桃花为题吟一首吧。” 说完徐静怡就站起身望向窗外,柔柔的吟道:“那时那日此门中,桃花树下初相逢。 只见仙人种桃树,未闻仙人看花红。 朝朝期待仙人顾,日日桃花笑春风。 忽闻仙踪一朝至,桃花人面分外红。 桃花谷里桃花仙,桃花美人树下眠。 花魂酿就桃花酒,君识花香皆有缘。 美酒消愁愁不见,醉卧花下枕安然。 花中不知日月短,岂料世上已千年。 不入浊世凡尘染,情愿枝头做花仙。 春来三月香风送,便是花奴问君安。 “好,好,好。”李逵拍掌连道三声好字:“徐先生的这首桃花诗与莫大人的那首桃花诗可以说是绝配,若徐先生方便,可否将诗词内容写下,下官定然悬表于堂前。” “无妨。”徐静怡腼腆的一笑回道。 当莫潇尘听到徐静怡的这首桃花诗的时候心里的震惊已经可以说是不是一般的大,他自己的那首桃花诗是他不要脸抄袭唐伯虎的,但是徐静怡的这首桃花诗可是货真价实的,而且与他刚才的那首桃花诗好像是情侣一样,相辅相成。 这小妞的才华,真不是盖的――莫潇尘心中惊叹道。(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一章 :犹豫 自会宾楼留诗以后,山东济南就传开了,说皇帝派了一个颇有学识而又年纪轻轻的钦差过来,而且连大炎朝第一才女徐静怡都随同其身旁。这二人出双入对,显然是关系非常。 仅仅不过三天的时间这个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就连莫潇尘和徐静怡的诗词内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流传了出去,一时间当地的文人墨客无不在大街小巷处讨论这两首比翼的《桃花诗》,不少人常常着墨于此诗,更有当地资深的画师,听闻此诗,就地作画。整个济南城都被这些文人搞得沸沸扬扬。 文人因诗画疯狂,仕途因权力疯狂。这边文人们闹得登堂入室,那边济南城里的这些官却都好像闻讯大难将临的狗,一个个都夹着尾巴低眉顺眼的做事。所有人都不知道莫潇尘这个年轻的钦差肚子里究竟是怎样的秤,它是平的还是歪的。 以往的钦差来了,那些官员一看是老气横秋的就知道他心里的那杆秤早就歪得不知道哪去了,到时候银子美女奉上,就什么事就没有了。 莫潇尘的出现却大不一样,可以说换做一个月前谁也不知道莫潇尘是谁,仅仅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忽然金陵传出了莫潇尘这个人,一时间声名鹊起,他的才华,与胆识谋略无不在金陵之地传诵着。 “想不到这次来的这个叫莫潇尘的钦差竟然设计曾在金陵设计擒下过娇儿,实在是不可小觑啊。”杨智坐在交椅之上,粗粗的浓眉拧在眉心,额间一个川字异常的清晰。显然是感觉到了不安。 因为天骄的功夫他心里最有数,若是能够擒下天骄,那么自己这点看起来威武的功夫也在那个钦差面前也是与那三脚猫无疑了。 “这件事情嫂子为什么没有回来告诉大哥呢?”堂下面坐着一个消瘦的男子。打眼儿一看就是比旁人消瘦而已,若是仔细打量一下,这个人可不仅仅是消瘦那么简单,枯树枝一样的身体却异常的高大,若是站起来也有一米九以上,手臂过膝,上身与下身的长度竟然相当,这种比例就好像一个长臂猿一样。他就是杨智在去福建活络的时候遇到的海盗头子通臂猿陈天桥。也是杨智的得力助手。二人一见如故,志气相投,杨智要回山东的前一天他就带着自己的一帮兄弟一起投他而去。可以说是生死之交。 在这个山寨里也只有他真正的全心全意的跟着杨智,其他人虽然也是称杨智为大哥但是每个人的心里都知道,山寨里真正的主人是天骄。 铁塔反叛的时候陈天桥去福建看望自己的老母亲去了,现在杨智醒来后便书信一封给他,于是陈天桥于昨日才秘密回了山寨。 “我也不知道。娇儿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自从从金陵回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深入浅出。如果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她甚至一天都不会找我说一件事情。眼下这个钦差正在山东传得沸沸扬扬,今天又得知了她在金陵曾经被那个钦差生擒过,现在不见她人,嘿!真是让人急死了。”杨智一拍大腿有些沮丧道。 “嫂子想来一定是苦衷的,大哥就不要在这件事情上烦心了,早晚都要成亲的。等成了亲自然什么都好了。”陈天桥安慰道。 杨智心中也是稍微一宽,但是他心里真正郁闷的并不是这件事,所以不由得又叹了口气道:“老弟有所不知,现在大哥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想成亲呢。光是这个年轻的钦差就在我心里别了个刀子,丝毫的不敢让我松懈,我现在最愁得还是怎么对付这个钦差,李逵那个老狐狸又不显山不漏水,没表个态,显然这次他是想自保了。” 陈天桥点头认可道:“凭李逵那老奸巨猾的心思肯定是发现了这一次的事件,所以才一直对大哥这边没有什么态度,不过大哥还请放心,这一次我从福建回来带了些宝贝,正好能够派上用场。” 杨智一听心里瞬间变得活络起来,他十分的了解自己的这个兄弟,如果不是把握的话他一定不会这么说的。 “什么宝贝,好兄弟,快快让我看看。”杨智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东西太多,我怎么能够带在身上呢?我已经让兄弟们放在了库房之中了,放心,这一次守护山寨那些宝贝绝对能够成为咱们的底牌,弄不好还能打那个小钦差一个措手不及呢。” 杨智被陈天桥心里弄得直痒痒,他激动的赶忙站起身走到陈天桥的身前激动道:“我的好兄弟,你就别卖关子了,你都快急死哥哥了,到底是什么宝贝,快快说与我听听。” 陈天桥看了看左右确定没有其他人以后才趴在杨智的耳边轻声说道:“这一次弟弟回家看我那老母亲的时候,顺便拜访了一下从前自己当海盗时候的恩人,他是福建那片海域有名的海盗头人,外号食人鱼,有着一股子吃人不吐骨头的狠劲儿。上个月他劫了东瀛人的商船,你猜猜那商人的船里都是什么?” “是什么?”杨智已经隐隐的猜到是什么了,但是还是不敢相信。 “那东瀛人的商船里竟然运载着咱们大炎朝的二十多把火铳和神威大炮一个,你说这事岂不蹊跷?东瀛人怎么会弄到咱们大炎朝的火器,那些可都是禁品。” 杨智嘲笑道:“这有什么可蹊跷的,肯定是东瀛人下了血本,买通了当地的官员,才弄到了这些东西打算回去做些研究。要么说现在的这些官都是些肮脏迂腐之辈,只顾着自己一时的快活不顾老百姓的死活,那些东瀛狗虽然每年都会来我大炎朝朝拜天子,但是其野心勃勃早就尽人皆知,在福建做得那些勾当都见不得光,偏偏还人模狗样的来拜见。” “不过这一次那东瀛人也算做了件好事,要不是他们的野心和当朝的这些官员的迂腐弟弟我又哪里能弄到这些宝贝呢,那钦差肯定想不到咱们还有这些傍身护院,到时候他大军冲过来,咱们就炮口对准那钦差,一炮打过去,管他有多么厉害,到时候也是一摊肉泥。”说到得意之处陈天桥的声音难免大了些。 杨智心里现在也是隐隐的感觉到了些兴奋,眉间的那个川字也是渐渐的平缓了许多,直到不见。脸上展现出了笑意。 “什么炮口?什么肉泥,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呢?”屋内的二人正在意淫怎么把莫潇尘炸的稀巴烂,屋外就传来了天骄那不冷不淡的声音。 杨智抬起头,看到天骄已经走进了屋内显得有些意外。 “娇娇,你怎们来了?” 天骄眉毛一挑道:“怎么?难道不欢迎?” “你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不欢迎你呢?”杨智赶忙赔笑道。 天骄没有再理会杨智,反而是看向了站在椅子跟前的陈天桥问道:“陈兄弟是何时回到山寨的?” “昨日便回到山寨了,听大哥说嫂子最近一直深入浅出的,便没去打扰。” 虽然天骄有些不太习惯陈天桥称自己为嫂子,但是碍于杨智的面子她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计较。只是来到陈天桥的椅子上回道:“这几日回来有些身体不适,所以一直没出来。哦,对了,刚才我进门前听陈兄弟说什么火炮啊,钦差啊什么的,那些究竟是什么事啊?” 陈天桥看了看杨智,杨智眼睛一扫发现天骄正看着他,于是他赶忙一笑对陈天桥说道:“跟你嫂子还有什么事情可以瞒着的,快说吧。” 既然杨智都发话了,陈天桥自然不会隐瞒什么。于是他就把刚才对杨智私下里说得事情一五一十的照搬给了天骄。 天骄听说陈天桥从食人鱼那里借来了火铳和火炮要来对付莫潇尘,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她听到自己的山寨又这么个底牌理应该高兴才对,但是一联想到要把炮口对向莫潇尘她的心里就不舒服。不仅仅是因为月如钩临放走自己时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还有一部分是一种天骄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最后她只能把这种感觉归类为愧疚,因为毕竟莫潇尘虽然设计将她擒住,但是却从那些狱卒的手中救下了她,天骄觉得莫潇尘是对自己有恩的,哪里会有人对自己的恩人开炮的? 想到这里她说道:“那些火铳和火炮显然是朝廷的,要是咱们到时候被发现朝廷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李逵那边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帮助咱们了。” “朝廷现在派了个武艺高强有勇有谋的年轻钦差过来围剿咱们,可以说已经是下定决心要剿灭咱们了,至于李逵那个该死的老狐狸听到了风声以后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就差和咱们撕破脸皮了,这次指望着他能帮咱们几乎是不可能了。所以这火铳和火炮不用白不用,关键时刻咱们就打那个臭钦差一个措手不及,之后咱们就可以趁着炮火连天地方乱了阵脚的时候逃走,可以说是一举多得,娇儿你说不是么?” 天骄心里越听越害怕,杨智这个愣头青这个时候脑子倒是机灵起来了,她几次想反驳,但是偏偏人家说得都对,要是她刻意反驳的话难免会惹人生疑,不知道为什么,天骄现在自己都开始矛盾了。(未完待续。。) ps:偏周对停更一个月表示抱歉,因为最近在设计第二部小说希望大家见谅 ------------ 第一百六十二章:老子要开荤 “智哥,不知道这火铳和火炮现在何处,可否带我一观?”天骄勉强镇定了一下心智,问道。 杨智就是一个典型的二百五,天骄能和他说话他乐得嘴角早就咧到了姥姥家去了,现在天骄有求于他他自然点头如捣蒜般的答应下来,赶忙让陈天桥引着他们二人来到了火器所放的地方。 “大哥,嫂子,这就是那东瀛人走私的火铳和火炮,光是把这些东西运过来都废了咱兄弟不少周章,陆路要过城检查自然行不通,只能靠水陆运,要不是食人鱼借船给我,我还真是弄不过来这些铁疙瘩。”一进屋,陈天骄就指着四口大箱子里的火器,弹药邀功一般的说道。 杨智连道辛苦了兄弟,但是天骄却是一门心思的看着一个个的火铳,还有那七尺来长的火炮,黑黝黝的亮铁,一看就是威力不小。在哪火炮旁边的箱子里放着一箱子炮弹,乍眼望去又二十多个,每一个炮弹都比蹴鞠还要大一码。天骄心有余悸的想道:“这样一颗炮弹要是在身边炸响,就连自己全胜时期都难以抵御,九死一生,更何况那个功夫一般般的年轻钦差呢?”一想到莫潇尘被炮弹炸的血肉模糊的天骄的心里又是一阵担心。 火铳那边天骄只是大致的扫了一眼,常年和朝廷的军队正面的交锋,天骄很清楚火铳这东西的用法,需要长期训练出专业的一批人,并且还要列好阵势交错开火才能够起到效果,现如今山寨里的那些绿林好汉若说是舞刀弄枪还行,但是要是说拿着火铳上战场倒是有些画蛇添足,起到了反的作用。好的武器还需要会使用的人使用才行。 “这些火器和弹药放在这里安全么?”天骄有话没话的说着,为了防止别人看出什么端倪。要是来了就走,话不多说难免惹人生疑。最近自己这阵子的表现已经让杨智生疑,天骄心里清楚的很。 “嫂子放心,放到咱们山寨里的东西谁还能偷走不成?弟弟这次带来的火器只有咱们三个人和我的几个亲信知道,别人根本不清楚状况,难道就在咱们之中还能出了内鬼?太不可能了。” 天骄听到内鬼两个字的时候心里难免发虚,虽然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山寨的事情,但是她的心的确有时候是偏向莫潇尘的。 “恩,那到也是!”天骄顿了一声,掩饰表情上的微微僵硬。然后继续说道:“我看还是把他们弄到大库房那里去吧,到底还是保险一些。” 天骄如此的对这些火器上心,杨智心里看着高兴,一开始天骄回来的后一直是有些奇怪,杨智还一直担心她在金陵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现在看来天骄的心还是向着山寨的。向着山寨不就是向着他杨智么? “对,这些火器放在这里太危险了。把你的那几个弟兄叫过来。还是放在大库房那里比较安全。” 陈天桥一听连连摆手道:“使不得,大哥,使不得啊!大库房那里东西繁多,一旦敌人放火箭攻寨的时候,稍有不慎沾上一点火星若是这些火器爆炸了,咱们可真就是倾家荡产了。再说大库房那里终年存放米粮,净水,里面虽然看似干燥,实则潮湿。若是这些火器放在那里,几天倒是无妨,若是久了,等到朝廷打来的时候,这些火器恐怕就变成了堆废铁,打不出声响来了。” 杨智一听,陈天桥说得在理,自己这光顾着讨“老婆”开心了,忘了火器这东西用起来凶狠,但是保养起来却是娇贵的很,最关键的时候它也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爆炸了真没准把自己炸得一穷二白,再难翻身。若是放在这个库房,离山寨中心偏远了些,就算爆炸了也伤不及内脉,而且这里温度条件正好适合保存这些火器,想到这里杨智连连责怪自己鲁莽。便赶忙对天骄哄道:“娇儿,你看陈兄弟说得的确是有道理,我看着火器就放在这里为好,如何?” 天骄自然不会傻到眉毛一挑,双手在腰间一插说不行,那是傻娘们的做法。 天骄点了点头道:“恩,不过智哥,毕竟这是朝廷的火器,你我最好还是小心使用,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万万不可轻易拿出来被人看到,到那个时候可真是灭顶之灾了。” “娇儿放心,哥哥自然心中有数,明日我要在山寨练兵台上练兵,娇儿可愿一同前去?” 男人泡妞自古都是万变不离其宗,要么就是拿钱砸到你躺下,要么就是那情骗到你躺下,要么就是拿才迷到你躺下,要么就是拿脸勾引到你躺下,要么就是拿力量把你征服到躺下,现在杨智就属于第五类。在莫潇尘看来,第五类也是最不靠谱最没品的一种做法。因为只有野兽才会这么做,你见过哪个强奸犯是英俊潇洒器宇不凡的人了? “不了,明日正好我要下山打探一下情况,好为了山寨做准备,就不能陪你了。” “明日?那我陪你去吧!” “你还是在家中好好练兵,打探消息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们这些女人来做,你一个大男人还是练兵为重。” 天骄一副贤内助的样子,这样杨智心里一阵的奇痒,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拜堂成亲了,他毫不掩饰心中的开心,笑着答应道:“好,就听你的,需要我派几个兄弟护在你身边么?” 杨智的笑容天骄看在眼里,想到自己此去的真正目的她心中第一次升起了对这个莽撞汉子的一丝愧疚。 天骄摇摇头道:“那么多人目标太大,这次去我只待这随身的丫头小红便可。” “好,一切都听你的,打探消息什么的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平安回来。” 听杨智这么说,天骄心里的愧疚更加的深了,她暗自心中嗟呀,叹道:这次回来我便不在欠那个钦差的人情了,若是山寨能够渡过这一劫,我便嫁给杨智吧。 一夜无眠,翌日一早天骄便如一开始对杨智所说的那般,带着身边的贴身侍女小红下山直奔山东济南。 莫潇尘将剿匪的日子定在了三天以后,本来他自己想今天就带着兵直接杀到山寨,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踏平山东绿林的老宅得了,偏偏张虎说今日不是黄道吉日,硬是拉着莫潇尘找了一个半仙给占卜了一卦,那大仙捏算了半天也不肯放个屁,最后还是莫潇尘要抽刀看了他他才慌慌张张的说出了日子。便是三天后。 “张大哥,要我说现在咱们就连夜赶到山寨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算了,我看现在天清气爽的,咱们悄悄潜入山林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岂不是更好?”莫潇尘坐桌子前,一只杯盖在他手中翻来覆去。 坐在他身边的张虎嘿嘿笑道:“莫兄弟,咱们来都来了,就不急这两天了,你没听那算命的先生说么,三天后是天宫星打开,那时候最适合出兵么?” “什么天宫星大开,那算命的你也能信?你看他那怕死的样子哪里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样子了,我一抽刀他就吓得快跪下了,咱们适合出兵,人家也适合出兵,倒不如在都不适合的时候打上一场呢。张大哥都说你骁勇善战,难道每次行军打仗的时候都要算个日子?” “若是出兵攻城自然要占卜一番,图个吉利心情好么,带兵打仗跟将士们的士气也有关系的,要说占卜这东西我也不太信,可是连君威老将军都有这个习惯呢,他是咱们炎朝的战神,人家都信,咱没理由信吧?” 莫潇尘又想起来当日他从金陵带兵出来的时候也是君老头和朱昭厚给他挑得日子,那么张虎所说的话自然不是假的了,但是莫潇尘确定一件事,君威绝对不是相信算命的,而是就好像张虎所说,君威是借“天命”壮大自己的士气,毕竟他不信,但是平民出身没有什么知识的将士们信,那么不如顺水推舟,君威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又这样平平多出来了两日的时间,莫潇尘这个呆不住的人岂能闲着? 自从见过了济南的这些高层以后莫潇尘但是从外貌和言行上就已经猜出了他们个差不多,但是官场的水太深,他深知此点,自己不是神仙,自然不敢说看到谁什么样那个人就是什么样,只不过现在要对每个人都保持一种怀疑的态度,皇上让他当这个钦差绝对不是让他来单单来打仗的,若是打仗只需要一个将军便可,何必给他安排个钦差一职? 因为朱昭厚了解莫潇尘,莫潇尘也更了解自己,若是看到了什么不平之事一定会打抱不平,然而在大炎朝若想路见不平一声吼,那么就必须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要不然,还没等你打抱不平呢恶人就先给你打得满头包了。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钦差,莫潇尘甚至能够确信,自己打了李逵侄子李爽这件事情,李逵虽然表面上不会与自己翻脸,但是私下里绝对不会给自己方便,哪里会像现在一样,打了我的“儿子”我还得把你当爹供着。 李逵这个人究竟是忠是奸?若是奸,那是好还是坏? 莫潇尘将手中的杯盖放在桌子上,眯着眼睛道:“既然现在不能出兵,这样也好。那么一会就派人给李逵、张栋亭、许崇光、李德喜他们送上请帖,本钦差要在明日凤舞坊回请他们。” 老子就是要开个荤尝尝,狐、猪、牛、羊他们四个谁的肉好吃。(未完待续。。)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宝书网(BaoShu2.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