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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出现了,人是不可以‘完整’地穿越时空的! y^_^y走过路过,留下爪爪!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03 穿越之后我是谁 y^_^y 当夏寒依睁开眼,发现周围出奇地暗,出奇地静。 甚至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怦怦怦…… 夏寒依坐不起来,背如铁板一样僵硬。不服输地挣扎了半天,才撑起头,头好重,好疼…… 厚,她,不是和总裁大人爱……爱吗? 这是什么情况?! 做那个原来这么费体力,怪不得人家会说初夜好痛的,唉,怎么会痛成这样。 夏寒依摸索着坐了起来。 咦,她发现手中扶的,背后靠的都不象是自己的床。 这是哪儿? 医院?还是休息室? 还有,灯在哪儿?夏寒依有点近视,屋里总是亮着灯。 窗外冰冷的月光,阴风习习,吹动她的长发,似乎有点不对劲? 长发?长发! 以她干脆利落的性格以及稀薄枯黄的发质,她还从未留过这么长的长发啊! 夏寒依神经质地用力拉着一络头发,嘶……会痛! 这是真得长发!足足长到大腿处的超长发!夏寒依惊惶失措地站起来,脚一软,又坐到地上去了。 她,发现……自己足足瘦了10斤,以前她本就不算特胖。 现在,她的腰细得和以前的腿似的,腿细得和以前的胳膊似的,胳膊细得和芦柴棒似的……怪不得风一吹就倒了。 地上铺着石质地板,很光滑也很凉。那绝不是地板砖,那质感,滑里面还带着一点粉腻,倒象是真正的石材,而且不是大理石花岗岩类的惯用地板材质,象旧街道铺路的青石板。夏寒依还记得小时候外婆家门口就铺着这种青石路。 适应了暗淡的月光后,夏寒依居然能看清屋子里的东西。显然视力好象也变好了很多,要知道,她以前视力只有0.4。 屋子里有一张的古代不知什么戏里见过貌似榻的东西,几张屏风把屋子隔成两半,看起来都是价值不匪的古物。 外间有一张方方正正厚重的应该叫做案或几的东西吧,放在席子上。到处都有一种形容不出的繁华中的阴森。 这是什么地方?总裁大人到底把她带到哪里了? 夏寒依撑着又坐回榻上,只是这么一动,就累得喘不上气来。她一向健壮如牛,很少生病,居然会因为一次爱,爱变得这么虚弱,真是……不可思议。 等等,夏寒依低下头看,这是什么衣服啊? 看着紧紧地围着她的双乳的奇怪的小褂子,让一向以冷静坚韧著称的夏寒依发出了杀猪般地惨叫:“我的咪咪啊!我引以为傲的大咪咪呢?” 这一对36d的大咪咪可是夏寒依全身上下最值得称道的部位!现在喜马拉雅山不见了,只给她留下了两座小小的丘陵! 再怎么自欺欺人,夏寒依也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恐怖事件发生了。她究竟怎么了? 震惊给予夏寒依全新的力量,她再一次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屋角一个箱子上放着的那面貌似铜制的镜子。 铜镜反射着月亮冷清的光线,依稀可见:眉若远山含黛,眼若春水泛波,睫若蝴蝶翩翩,唇若鲜花润泽,真正一灵秀出众的美人儿! “天啊,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好事?难道这还是梦?”夏寒依毫无顾忌地张开樱桃小口在自己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又是一声惨叫,夏寒依跳着脚,痛并快乐着。 不是梦!不过反正变成美人了,别得危险先放一边去,夏寒依对着镜子前后左右, 我照我照我照照照……先过过瘾再说。 不对,难道是因为她被人爱爱到一命呜呼?!因为生前对外貌的怨念太强,所以找了个美女借尸还魂?) 这个,这个想法,就有点恐怖了。 夏寒依放下镜子,再丑的身体还是自己的好,起码是原配,排异反应小。 我,我现在在哪?我的身体又在哪?太晚不回去,会不会回不去了啊? 还有,我家里的狗,银行里的钱,首饰盒里的珠宝,都会变成谁的啊? 最重要的是,我人生中第一个乱七八糟发生关系的总裁大人,你在哪里啊?! 夏寒依突然发出惊天动地长嚎,连一里地外的人都能听见! -----------------------------------------------------xx出品----------------------------------------------------- y^_^y走过路过,留下爪爪!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04 无为才女柳轻尘 y^_^y 半晌后,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只听到门外有金属扣击声,链条抽拉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一只红色的灯笼后面映着一张惨白的面带菜色的脸。 夏寒依发出一声惨叫:“鬼啊!”立刻跑到床上去。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么恐怖! “是我。”一个平静到没有起伏的女声。 原来一位瘦小的孩子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只小小的红灯笼。那暖暖地红色光亮将屋子里的森森阴气驱逐出境,带来属于阳间的气息。 灯光下细细打量,那位瘦小的孩子是一位清秀的小女孩子,大约十二三岁光景,肤色偏黄,一脸菜色,除却月色斜襟小袄,蓝色长裙不说,倒像是现代减肥的少女,起码已三月不知肉味了。 “小姐,您醒了。”声音轻轻地细细地温水般柔软。 “你是谁?”大概是刚才鬼叫地原因,夏寒依的声音哑哑地,低低地,完全没有平时的嚣张。 “奴婢玉碎儿。”女孩子轻轻地回答,也不惊异。 “我又是谁?”夏寒依接着问。 玉碎儿依旧面不改色,耐心作答:“主子,您是大司农大人的小姐,远近闻名的无为才女柳轻尘。” 夏寒依见这小女孩子涵养居然这么深,如此处变不惊,定有隐情,当下拿出商场上多年的盘诘技巧,大胆求证:“我为什么会记不起自己叫什么?” 玉碎儿眼中泛着愁,仍是轻声道:“主子最近体弱得很,病里会忘掉一些东西,也属平常。且主子每每大病一场醒来都会这样,奴婢们都早已习惯了。” “噢!”夏寒依似懂非懂地,难道这个身体的主人病弱到常常会让鬼上身。 忽然夏寒依又想起什么事,又大叫:“啊……你说,我是谁?”(这个玉碎儿说得什么主子奴婢的,这演得是那一出啊!) “主子是柳家小姐啊!”玉碎儿看着主子杏眼圆睁地样子觉得有点可爱,从未觉得过主子如此生气勃勃。 “现在是哪一朝哪一代哪一国?”夏寒依紧紧抓住玉碎儿的手,急迫地问。 “当然是无为国架空四十二年。”玉碎儿轻笑。 “胡说,无为不过是一个小小城市,因老子的无为而治取名,怎么会是一个国家呢。” 夏寒依生气地样子果然成功地让玉碎儿惶恐起来,玉碎儿扑通一声跪下:“主子,您不要急,明个早儿您把阖府上下人都问一下,就知道碎儿没有说谎了。” 夏寒依呆呆地看着玉碎儿,真想再一次晕过去,等再醒来时就会发现是南柯一梦了。可是,无论这副破身体的前主子是怎样弱不禁风的娇气,一旦被她强悍的灵魂入侵,就变得结实多了,至少,她想晕的时候,怎么也晕不过去! 玉碎儿年纪虽小,但心机颇深,在她那也套不出什么体已话,只是知道一些大致情况。 夏寒依现在的身份是无为国第一才女柳轻尘,是大司农柳大人的女儿,今年16岁。自幼体弱多病,常年在床上静养。 不管是什么原因,夏寒依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拥有了这个新的身体,细细一想,还真是不亏。 论年纪,现在柳轻尘正值含苞待放之龄,比以前还小上四岁,赚了。 论身份,以前的夏寒依还米工作,就不幸的给人ooxx一路x到这里了,而现在柳轻尘却是身份高贵的大司农的女儿,也很赚。(大司农是什么官职夏寒依也不知道,不过听着就像是大官。) 论相貌,以前的夏寒依相貌平平,而现在柳轻尘却貌美如花娇柔胜柳,更是超赚。 当然夏寒依家里还有个姐姐,不过姐姐嫁得好好的,有夫有女,没什么可挂念的。两个人在同一个城市里工作,还不是一年见不到几次面。唉,如果能和她通电话就好了。 不过世上哪有那么完美的事。现在夏寒依已经很满足了。嗯,决定了,她现在就是柳轻尘柳大小姐了。 夏寒依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怎么出人头地,怎么过得更好?最好能泡上几个美男,呵呵,不过,总裁大人那一种的,就免了吧!免的又一路ooxx给她x回去。 嗯,柳轻尘,这名字不错,我喜欢! 新任的柳轻尘柳大小姐发现从玉碎儿这边再也问不出什么,不如睡去,天大的事,到明天再说吧! 不过因为玉碎儿隐去了好多重要细节,差点害她丧了命。 -----------------------------------------------------xx出品----------------------------------------------------- y^_^y走过路过,留下收藏!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05 身如柳絮随风舞 y^_^y 清早,阳光明媚。 一觉醒来,玉碎儿打来了一铜盆热水,侍候夏寒依梳洗。 接着就是好一阵折腾, 柳轻尘被里里外外繁重的衣服压得透不过气来,这是一件玉色袍服。大袖,袖口有明显的收敛,领、袖都饰有蓝色花边。鸡心式袒领,露出里面衬着的白色内衣。袍服下摆,打一排密裥,还裁制成月牙弯曲状。光洁的秀发用几块热毛巾轮流挤压,半干半湿间只松松挽着,压上了一只通身洁白的玉钗,把她打扮地象雪瓷般清静无邪。 柳轻尘从前看电视剧就不太明白,一位年轻轻的姑娘为什么行动都要让人扶着,现在她明白了,一个穿着一双这么紧的小鞋,束着那么紧的细腰的人能站着自己喘气就算不错了,哪还有力气走出什么路。 顺着弯弯曲曲的小径,柳轻尘坐在丫头们抬的春藤小椅上悠闲地打量四周美景。 虽然院子很大,也不过圈地为院罢了,淡不上什么小桥流水的精致景色,但菜田齐整,不时有鸡鸭狗猫穿过,也算赏心悦目。 前面修筑在夯土高台之上的建筑必就是父母的居所了。虽然没有电视上紫禁城之威严,但是一扇大门,两扇小门,再加上看门的男女仆人,气势上也不比红楼梦里差多少了。 柳轻尘有些不满地发现居然让自己从小门里进去,嗯,你们这些个家伙,知道本小姐长年生病,就疏忽致此,等我恢复精力再慢慢调教你们。让你们知道本小姐的手段。 一路抬进长廊里才放下软椅,由两名侍女上前侍候着进正屋子。 大厅里端坐着一位面容姣好的三十几岁的女子,眉头过窄,双眸犀利,嘴角下弯、下额尖尖,微露刻薄。穿戴与众不同,处处突显华贵雍容。 旁边七八个女子战战兢兢地侍候她用早餐。只一眼,柳轻尘就发现她的脾气不太好。这人是谁啊? “见到我也不行礼,直挺挺地象根柱子一样。”华服夫人一出口没一句对久病初愈柳轻尘的问候,反到挑起刺来。柳轻尘有点吃惊,呆呆站着,她本来还准备接受一点象样的祝福呢。 柳轻尘提起万分小心,轻声慢语:“早安。”她不知道喊什么,只好含糊带过。 华服夫人有点生气道:“叫母亲大人。没规矩。” 柳轻尘有点晕,原来这真的是柳轻尘的母亲,奇怪,难道古代贵族家中母女感情一淡如斯。 柳轻尘小心地坐下了,早就知道母亲大人一定很不喜欢以前的柳轻尘,才会这么无视她的存在和利益,不过,现在换成她,一定会让母亲大人喜欢的。 “你看起来好多了,今个儿我进宫定省,去觐见太后,你跟我一起去吧!”母亲大人吩咐。 “是,母亲大人。”柳轻尘知错就改,从善如流。 这位母亲大人早餐之丰富多彩,令柳轻尘食指大动,可惜母亲大人没一点体贴女儿的心意,自顾自吃喝完毕。看也不看柳轻尘,对弄清吩咐:“备轿,进宫。” 柳轻尘只好饿着肚子,想象也许父亲或姐姐为人能温和一些,对着桌子上的早餐留恋地张望了一眼,含泪作别。 -----------------------------------------------------xx出品----------------------------------------------------- 想来这是个礼教不甚严格的朝代,;连女眷轿子上的窗帘都是挑开的,当然挑开了窗帘一则为了通风,二则为了观景。柳轻尘不会辜负这良好景色,瞪大眼睛看街景。 好象和电视里不一样,虽然有些布招子,但大街人人不是很多,一点都不象是繁华的京都。 而且,她发现…… 一个超级奇异地现象。 那个坐在路口摆摊的老头脸上刺了一个好大的黑色字,歪歪斜斜地也看不出是个什么字。好象听说过古代有一种刑法就是在罪犯脸上纹字,也不知是不是。 卖菜的妇人没有了左手,买菜的妇人没有了右脚,真是奇异的组合! 一个男人正转过头看向柳轻尘处,他性格的脸上戴着一块黑色的眼罩,有点象海盗王的意思。 柳轻尘茫然放眼看过去…… 大街上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人。缺胳膊断腿的人好多,戴眼罩的人也好多,还有脸上写着鬼斧神工般行书的人也好多。 还有一些人看起来很正常,但,走路的姿势说不出的怪异,柳轻尘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一、二、三、四……”她数着,因为要计算的种类太多,她都有点算不过来了。反正不夸张地说,大街上走过来十个人,最保守的也有三个是有这样那样问题的怪人。 这是什么朝代?说话虽有点不文不古的,但还算能对付。 反正肯定是炎黄子孙!但是历史她还没熟到倒背如流的程度,她只知道先秦、两汉、唐、宋、元、明、清,这个无为国没听过啊。反正这个世界肯定比不上以前的自由民主,可是为了这个美美的年轻身体,她,认了,反正她根本也没有办法回去。不过看起来这个朝代的人对于肢体完整度的有独到见解,到底是什么原因使那么多人伤残?是苛政?是战争?是盗贼?还是疾病?柳轻尘根本没法子下定论。只是不由自主的心乱如麻。 进了宫门,柳轻尘见一众侍从不管长得如何,还算完整!总算安了心。 ――天啊!我是中了什么邪,居然觉得人只要长得完整就行了。柳轻尘发现自己的想法,真是目瞪口呆! 啊!我堕落的审美观! -----------------------------------------------------xx出品----------------------------------------------------- y^_^y走过路过,留下内裤!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06 襄安王爷动我心 y^_^y 轿子七转八转,左挪右扭,终于到了太后的宫殿了。 这是一座四角攒尖,镀金宝顶的方形宫殿,是土木结构,木料俱是从南方千里迢迢运来的上好楠木,好一座雄伟、堂皇、庄严、和谐的宫殿,让人望洋兴叹! 柳轻尘瞪着明眸,想到居然有人能住在这里,拥有这里,真是不可思议。 下了轿,一路向前走去,进了一座极大的宫殿,只见一群青春美丽的华服宫女手提精致小盆,依次向排列有序的金兽炉添加龙涎香,红锦地毯随着她们的移动而出现丝丝皱纹。 多么豪华奢侈的景象,柳轻尘迷醉地感叹!穿过来真的不亏了。 大厅里虽然有好几十人,但只有一位妇人坐着,柳轻尘估计她就是本朝太后。 太后穿着和柳夫人一样的色彩艳丽的曲裾深衣。后片衣襟接长,加长后的衣襟形成三角,穿时绕至背后,再用腰带系扎,即”续衽钩边”。不过太后的威严比柳夫人更上一层楼,那股子不怒自威的迫人杀气,令柳轻尘不敢仰视,只在匆匆一瞄之后大概知道与柳夫人有七八分相似。 柳轻尘毕恭毕敬跟在柳夫人后面行了礼,欠身入座。 这里都是席地而坐,不过这里的席子绵密光亮,看起来很舒服。 太后坐在中间,柳轻尘随着柳夫人坐在左边第一张木几边。呜,总算又看见好吃得了!一只只铜盆里的精致美味更胜柳夫人的早餐, ――我要吃,我要吃,我已经饿很久了。 “襄安王凌霄求见。”太监们用独特的非男非女的声音宣告。 柳轻尘不由好奇地看了看手担雪白拂尘的太监,这可是稀罕物儿,在她原来的时代可以说绝版了。 哦,原来太监只不过是个没胡子细嗓子的白胖子,切,以为多独特呢。 “凌霄见过太后。”一位青年男子走了进来,对太后行了一礼,他的声音暗哑性感。 柳轻尘一看,天啊,绝色美男!绝对是看了会让人觉得天花乱坠、无法想象那一型的。 襄安王凌霄身着黑底绣金四爪蟠龙朝服,美体修长,有一种锋芒毕露的性感,直逼入柳轻尘心口。他的黑色长发半束半披,那一种狂野不羁之格调更兼有猛兽的危险与世家子的优雅。狭长的黑眸灿如朗星,寒光冷冽。薄唇高傲,表情说不出的冷静与无情。 哦,我的天啊! 柳轻尘生平所见,无出其右者!包括那个用奇怪办法送她过来的总裁大人全不是此男的对手。 柳轻尘的那个小心肝啊,跳得扑通扑通的,小脸粉红,一副少女情怀之痴心妄想。不过她身材本就娇小玲珑,加上不断粉脸低垂,最重要是她身份低微,所以还不算引人注目。 真是太幸运了,那个人形美男居然坐在她的旁边。虽然隔着一张木几,不过能这么近看美男,还可以三不五时养养眼睛,真是赏心悦目。 秀色可餐这句话真是对极了,柳轻尘看着看着都不想吃东西了。 不过襄安王凌霄面如刀刻,性亦使然,不言不笑,没情没趣,好象来太后这里就为了吃东西的,连身边柳轻尘这种级别的绝色佳人都不屑一顾。 正在柳轻尘神思飘飘之际,只听得柳夫人一声暴喝,如惊雷惯耳,震得她头脑里发出嗡嗡之音,难道柳夫人这一招就是传说中的狮子吼? 柳轻尘努力用残存的脑细胞分析眼前动荡之时局,原来是柳夫人带来的一名女侍不小心将茶水洒了两点在柳夫人的新衣服上。 粉色衫子,被茶水污了很难洗掉,难怪柳夫人如此大怒。柳轻尘很能理解母亲大人的气愤。 只见那侍女急急跪下,含苦泪求。 周围的人都视而不见,柳轻尘也只能装做不知道了。 只见柳夫人左手抓紧侍女的手,道:“要你的爪子何用?连一杯茶都拿不稳!”右手一把抓起了几上割肉的尖刀,只见手起刀落,尖刀直插进侍女的手心之中,余力未尽,稳稳地钉在木几上。 -----------------------------------------------------xx出品----------------------------------------------------- y^_^y 报告至今为止打劫的结果如下: 兔兔很忙牛仔裤一条,雨巷青石、dingjiye香吻各一枚,还有李言语的的口水一堆,外加各路亲们的鲜花一车! 走过路过,继续献吻!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07 美男助我度此关 y^_^y 见到这残酷的一幕,柳轻尘定力再好也忍不住,尖叫着连滚带爬,逃离柳夫人身边,冲向邻座美男襄安王凌霄。 柳轻尘抱住美男的胳膊,瑟瑟发抖。 结果,襄安王凌霄对她的投怀送抱毫无兴趣,轻轻一掌,又将她震开。 咦?这是什么鬼地方? 居然对美女都这样,真无情! 柳轻尘倒在地上,顾不得疼,看见柳夫人侧过头,对着她微微一笑…… 柳轻尘只觉得遍体生凉,寒毛直坚。 母亲大人,您就不要笑了,您的脸不太适合这个表情,看了让人害怕! 柳轻尘的泪含在眼中,流转生辉,却又怕得不敢流出来。 天啊!这是什么地方,皇宫里都能随便的砍人么? 侍女惨叫着,痛得浑身打战,柳轻尘陪着她一起感觉疼痛,一起战抖…… 太后端坐如故,自在饮食,象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这些个废物,不配让人给她好脸。”柳夫人轻视地看着柳轻尘,一字一句都象是对她说的。“记住,回府后自己去刑房领责,把你多余的爪子去了,现在滚下去不要在这里污了太后的眼。” “主子,开恩哪,主子。”侍女尖声惨叫,撕心裂肺。 柳轻尘突然站起来,大声说:“不要啊!” 柳轻尘并非天性胆小,只是出于天生的趋利避祸性,隐忍自己的真实想法。可是基于人道主义观念,她不得不跳出来为侍女说话。 “你这是干什么,坐下!”柳夫人喝斥:“一个大家小姐,为了一个与牲畜同类的奴才,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你置太后于何地,置我这个母亲于何地?” “照母亲大人的说法,奴才是牲畜,那蛆虫便是全世界最高贵的饕餮家,我们喂肥了各种牲畜给自己享用,又喂肥了自己给蛆虫享用。在它的眼中我们又有什么特别!”柳轻尘一向口齿伶俐,辨才无碍。只不过面对美男时,嘿嘿……比较白痴! 一句即出,满座皆惊。这富有见地的话真是掷地有声。 太后微笑道:“惜惜,你教养的好女儿!”不知是讥是讽。 “来人,给我掌嘴,不知礼数的东西。”柳夫人生气道。 果然有人拿着长玉牌过来,看那个意思,是用来打柳轻尘的嘴巴的。 四顾无人能救,柳轻尘又一次扑向襄安王凌霄,不过这一次她小心地抓住他的袖子,躲藏在他的身后。 还好,这一次襄安王凌霄没有袖手旁观,挑了挑俊眉,总算开了金口:“不过是个孩子,说两句玩话。” 襄安王凌霄修长的大手只不过轻轻一挥,拿玉牌的人就退下了。 “你就在这坐吧。”襄安王凌霄淡淡地说,将柳轻尘从背后拉出来。 柳轻尘感激地坐在他的旁边,觉得他正在以人类难以想象的速度变得更帅了。果然人美心也美,虽然冷了点,不过她喜欢,嘿嘿……(某花痴淫笑中……) 突然,柳轻尘发现有几道让人冷汗长流的目光集中到她身上。不由紧张起来。她一紧张就容易抽筋,她小心控制嘴角边的肌肉,不让它突然抽筋。不过柳轻尘的肌体好象没有这种毛病。她总算安了心。 可是,事情还没完…… 柳夫人暴怒之下要求立刻砍断侍女的手臂,侍女识趣地大叫:“小姐救我,小姐救我。” 有大汉提着刀过来,面色黑锅底,胡须如钢刺,肌肉结实,举刀,上扬,狞笑…… 柳轻尘难过地转过头去,不敢看了。只在心里偷偷对侍女说:对不起,照这样发展下去,我自己迟早都会一不小心被柳夫人砍掉身体的某些部件,可顾不得你了。 毕竟柳轻尘是在现代长大,很难想象有人这么不顾法律,当庭做出这种可怕的事,而且居说这个血腥的女魔王正是自己的母亲。 柳夫人说了一声:“且慢!” 这一句让柳轻尘心跳得慢了一拍…… 柳夫人阴森森地笑着:“见天的砍人,也没趣儿,前个儿听说你在府上把一个女人活生生锯开了,听说死了半边尸体还扭动不已,不如今个儿也来锯一个。” 柳轻尘很没种地……吐了…… 眼泪鼻涕,乱脏一把的。被美男叫人扶了下去梳洗。 柳轻尘感激涕零地看了襄安王凌霄一眼,她还没有发现另一个更惊怖的事情,她家母亲大人的这一番话是对她紧紧攀住的襄安王凌霄说的。 -----------------------------------------------------xx出品----------------------------------------------------- “这个丫头总算也有点抵抗力了。”太后很无趣,这次柳轻尘没有立刻昏过去,回家睡上三五个月。这样的她就不好玩了! “让您见笑了,天生的软骨头。”柳夫人恨恨地咬牙。 “我倒不觉得。”襄安王凌霄魔魅力的一笑。 这次柳家丫头变得比哪一次都好玩,本来她看到他就象耗子见猫似得,避之唯恐不及,今个儿主动示好,亲密依附,神态大异于前。 好象,少女怀春了? 呵呵,对他?这个丫头是不是弄错人了!? 这丫头本来天生柔弱,只要见到一点点血腥,就会神志失常,如痴如疯,然后口吐白沫,不省人事,接着在床上躺上几个月。可今个儿不但强自出头,还据理力争,说的话,还真有几份讨厌的道理。 “是啊,早知道这个丫头是个才女。”却没发现她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太后也点点头同意。 “活生生被吓傻了。”柳夫人亦同意。生在这个时代做贵族,没点心理承受能力是不行的。 “和皇儿到很像。”太后不知想到什么,只淡淡地提一句。 柳夫人和襄安王凌霄对视一眼,都没有表示什么。没了柳轻尘这个玩具,气氛立时冷清下来。 襄安王凌霄轻轻对太监吩咐: “传女乐。” “喳。”有太监应。 不一会儿,垂头进来几名彩衣美侍,有按琴的,有吹笛的,有跳舞的,有唱词的…… 一扫大厅内的沉闷。 “晓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风箫声断水云闲,冲按《霓裳》歌彻遍。临风谁更飘香屑?醉拍栏杆情未切。归时休放烛花红,待踏马蹄清夜月……” 曲子里道不尽皇家奢侈生活,就是这场面让人乍一看,大厅内摆设华丽,三位主子皆人物齐楚,彩衣侍女全年轻貌美,歌舞升平之态,如同仙界一般。怎知内里乾坤,血腥惨烈,侍女们个个心惊胆战,只怕稍有不慎,立遭不测。 这样的曲子是死的,歌是苦的,舞是僵的,对于歌舞者来说哪有什么快乐可言。 -----------------------------------------------------xx出品----------------------------------------------------- y^_^y 我是田螺姑娘,勤劳美丽神秘! 每日每夜码字,亲要多多投票!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08 肚子饿了偷葡萄 y^_^y 柳轻尘被人拖出去换洗一番,又痛苦地被拉回来,继续坐在母亲大人身边。偶滴神啊!偶滴受苦受罪的命啊! 好在,没多久就曲终人散了, 柳轻尘想起那名侍女,不知她的胳膊还能不能连在她身体上,不由向心目一等一的好人,帅哥,襄安王凌霄求救地丢了个眼色。 襄安王凌霄笑笑,象是不明所以。 柳轻尘看了看木几上那块曾被刺了个洞的地方,又回转明眸看襄安王。 柳轻尘现在对襄安王有点雏鸟情结。雏鸟经常会认它出壳后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做妈妈,全身心地信任那东西。柳轻尘虽然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襄安王,但襄安王是她到这个世上来唯一帮助过她的人,而且他还那么强有力,让她充满安全感。所以,不由自主的,她就是依赖他。 襄安王笑了笑,象是没明白,随众出了门。 柳轻尘失望地叹了口气,声音之大,让所有人都听见了。只有她还沉浸在失望情绪中,没有发现。 走了几步,襄安王凌霄对柳夫人说:“今个那闯祸的侍女还有几分颜色,不如给了我罢。” 柳夫人倒立柳眉,沉默片刻,没有发作,只淡淡道:“你要,就给你吧!” 柳轻尘在柳夫人身后对襄安王凌霄嫣然一笑,灿若春花…… -----------------------------------------------------xx出品----------------------------------------------------- 呼, 柳轻尘终于回到家。 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只知道早餐过了,中餐过了,自己的母亲大人在席上一直吃个没完,不知晚餐还吃不吃了。 唉,穿越到这里之后,就昨天吃了一点青菜罗卜白米饭。今天什么都没吃,还吐了,现在是真饿啊! 柳轻尘唤来玉碎儿:“去给我做点吃的。” 玉碎儿没动地方,看躲不过了才说:“奴婢是没有资格去厨房里要东西的,别说指使她们现做,就是拿些现成的点心也不行。” 柳轻尘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如此之低。她回忆了一下红楼梦里的起居习惯,又问:“春花秋月呢,叫她们去总成吧!” 玉碎儿期艾:“她们是从夫人的丫头,就指着她们打个洗澡水,别的时候她们还有自己的主子要侍候。” 柳轻尘怒道:“我,难道连个大丫头都没有吗,就只有你这个小鬼。”原谅她,她不是存心吓孩子,太饿了,脾气自然大一点。 玉碎儿有点害怕地低头答:“连奴婢都还要帮厨房里大婶们的忙呢。” 柳轻尘呆住了,刚才见了半天的大排场,她母亲大人侍女多的动不动砍手锯胳膊的,她居然连一个专属丫头都没有。 柳轻尘静下来问:“我姐姐呢?她有几个丫头?” 玉碎儿张慌道:“奴婢不知。” “确实不知吗,你信不信,我也能……哼哼!”这地方的主子为人那么严历,一定是以前的柳轻尘太软弱了,才没有人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柳轻尘摆出柳夫人的一成威严,继续吓玉碎儿。 “奴婢……主子,听说大小姐有十几个侍女,具体数字奴婢确实不知。”玉碎儿仍然吞吞吐吐,挑战柳轻尘的底线。 “为什么,我和姐姐差这么多?” “这一切是夫人决定的,奴婢怎么知道。”玉碎儿被逼极了,泪都要出来了。 “那么说,母亲大人不喜欢我?”柳轻尘倒是笑了。 “您和……夫人……”玉碎儿含糊其词。 “母亲大人喜欢姐姐,那么姐姐一定和她很像吧?”柳轻尘想到血腥的母亲大人,现在大有可能还加上另一个差不多德性的姐姐,真是有点失望。 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 “算了,你告诉我,这院子里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生吃的。比如哪里有果树,哪里种了黄瓜番茄。”柳轻尘想暂做一下兔子吧,总得填填肚子。 “什么是番茄?”玉碎儿好奇地问。 “不知道的不许问!”柳轻尘不讲理地说。 玉碎儿失望地说:“前面葡萄结得好极了,我带您去吧。” 左三圈,右三圈,柳轻尘再也不夸家大院大的好了,在自己家里都能迷了路,一点现代交通工具都没有,真累。怪不得身体瘦成这样,就算她吃胖了也会跑瘦了。在柳轻尘晕头转向之际,她看到了葡萄架。 葡萄,葡萄,可爱滴葡萄们! 她跑过去,摘下一小串,也不洗洗,只掀开了衣角擦拭一下,就往嘴里送:“唔,好好吃哦!” 她眯着眼一脸的陶醉,看起来说不出的天真可爱。 哈哈……柳轻尘笑了两声,赶紧捂住嘴,怕不幸事件再次发生。 她在内心和自己交谈: ――我穿到这个朝代、这个身体上真是不亏! ――你忘记早上那一幕了吗? ――我才不会忘记! ――想想,你都经历了什么? ――我见到了天下第一大帅哥,而且,他好象还对我有意思,嘿嘿……还有天下第二大帅哥! ――没得救了,花痴! 柳轻尘把口水吸回来,然后继续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嘿嘿,襄安王凌霄,等着啊,等偶有了力气,偶一定要把你吃掉! -----------------------------------------------------xx出品----------------------------------------------------- y^_^y更新了又觉得不满意,狠心减减减,居然减掉七千字的内容。5555555555……整整三章,因为觉得情节不紧凑,所以,狠心减掉了。 这一次修文真的修得太痛了。 亲们要留言啊,介么无声无息的,总觉得是自己写得不好,有点郁闷。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09 姐妹争斗乐无穷 y^_^y 突然,前面有一队人马走过来,玉碎儿发现了,着急地说:“主子,我们赶紧走吧!” 柳轻尘奇怪地问:“怕什么,难道我不能吃自家的葡萄。” 玉碎儿叹息:“我想起来了,厨房里还有事指着我做,再迟了,误了晚饭可就事大了。” 柳轻尘没在意,挥了挥手说:“你去罢,回头来喊我吃晚饭。” 玉碎儿答应一声就飞快地溜走了。 柳轻尘说不疑心是骗人的。她的本性虽然并不会主动去惹事生非,见到苗头不对也绝不会蠢到硬碰硬,肯定会避风头。 但一般来说她又是主动性人格的人,只要是不遇见美男,做起事来进退分寸掌握得很好。 现在这种情况,她不觉得自己要象耗子一样飞快躲进洞里是上策。 因为柳轻尘根据对方容貌打扮,她断定,来的正是她姐姐。 柳绝儿有一张容光焕发的小脸,柳眉杏眼,薄唇玉齿,长得先就和柳夫人像上七分,上穿红色短衣,下系同色底部缀花裙,裙以带系扎.短襦,半臂,大袖衫,非常洒脱。柳轻尘自得地发现,至今为止,她还没发现这儿有一个女人比自已长得还美。 柳轻尘想:姐姐和母亲大人顶多也就七八分人材,不象自己,不管放到哪里都是上上之姿。怪不得早上宴间,不但襄阳王对自己青眼有加,还帮了她好几次呢。嘿嘿……还是变成个绝色佳人好。 柳轻尘未等对方发难,就站起身来,和姐姐打招呼:“您是我姐姐吧,妹妹病后有点失忆,不大认得人。” 柳绝儿愣了一愣,果然,这个妹妹胆子变大了。眉目间多了一股子说不出的从容不迫,和上次醒来后的唯唯诺诺不同,和上上次的清静淡漠不同,她好象和以前的所有胆小怯懦都挥手告别了一样,一下子变得有了定心骨了,十分地自信。 不过这次柳绝儿是有备而来,特地来玩柳轻尘的。柳绝儿阴险地笑:“我是你的姐姐,柳绝儿。” “见过姐姐。”柳轻尘从来都是礼数周全的人。 “你私自在这里摘葡萄吃,好大胆子。”一位穿着与别人不同的大丫头看了主子眼色先开战了。 “你是什么东西,敢来管我?”柳轻尘微怒,姐姐这个下马威未免也太好笑了吧?难不成她这个做主子的连这院子里的葡萄都吃不得。 被她这么一说,那丫头的势也弱了,只看着柳绝儿不语。 “我的丫头不是这个意思,这院子里的东西到无所谓,主要是这葡萄才熟,连祠堂里还没贡过,父母亲大人都还没尝鲜,你先就吃起来,似有不妥吧。”柳绝儿理直气壮地指斥。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病糊涂了,到是真不知道。”柳轻尘笑着道歉,态度却不卑不亢的。 “我哪里配得上教训你,听说你今天在太后那卖弄才情,把母亲大人都指教了一番。”柳绝儿不怀好意地笑。 柳轻尘谨慎起来,这位姐姐想做什么? “把东西给二小姐。”柳绝儿示意。 一丫头托着金色盘子,上面放着一只同色镶花盖碗。笑盈盈走上前递给柳轻尘。 柳轻尘手到是不慢,原来姐姐是给我送吃的? 一手接过来,另一只手掀开盖子。 一声尖叫,高亢入云,惨绝人寰:“啊……” -----------------------------------------------------xx出品----------------------------------------------------- 金黄色的碗里放着满满的,雪白的,蠕动着的蛆虫。 一声尖叫,手一抖,柳轻尘将手中的碗丢出去,恰恰好打着了柳绝儿的头。 雪白的蛆虫华丽丽地从碗里逃出来,往柳绝儿的头发、脸上、身上直窜。 柳绝儿地嚎叫比柳轻尘更恐怖…… “啊,坏丫头,我一定要把你……呸……” 她边说边从嘴里吐什么东东,不用说大家也明白吧!哈哈…… 然后,柳家姐姐开始表演青天白日脱衣秀,狂乱地将衣服从身上往下扒,一边仍发出狼嚎般的历叫…… “啊……这里还有,啊……” 深衣好脱,内衣却繁复无比,柳家姐姐一边乱抓,一边狂叫…… 一群丫头围着她惊惶失措,不知怎么样才好。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柳轻尘脚底抹油,快速逃离犯罪现场。好象她脚步轻快了不少,哈哈…… 柳轻尘得意地想:这次令你们大跌眼镜吧,这次我没晕,可是姐姐她,晕了! 乐极生悲,七转八转之后,她终于发现……自己,很没出息地在家里迷路了。 -----------------------------------------------------xx出品----------------------------------------------------- y^_^y大家多留言啊,要不米力气更新了。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10 今天 第二更了 柳轻尘看到打前面来了一队人,仪仗齐全,仿佛是府里的那位主子驾到。 看这架势,八成是柳轻尘的父亲――大人。想一想,一个母亲大人能恐怖到这地步,父亲大人就别指望了。以前的柳轻尘不得宠爱,一定是和家人格格不入的原故,在没有踩清对方盘子之前,她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得好。 柳轻尘转身避开,从另一边走去。她走到有路的地方,等路过的丫头小厮们领她回去。现在的她变谨慎多了,来到这个时代,太冲动可是会缺胳膊断腿的!这个无视人权法律的鬼地方! 好在还有个襄安王凌霄,呵呵……柳轻尘眯上眼幸福的微笑着…… -----------------------------------------------------xx出品----------------------------------------------------- 早上想到每日必做的晨省问安,柳轻尘就叹息。一个人去见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会烦成这样的人不多吧? 不知她们又会想起什么办法来折腾自己,算了不想了,反正人算不如天算,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柳轻尘就着鎏金铜镜仔细观看自己的妆容,边想:今天母亲大人会不会再带我出门呢,出门之后会不会再次遇到襄安王?真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柳轻尘被丫头挽着上了另一乘软椅。一路来到母亲大人的厅内,柳轻尘立刻凝神屏息,上前去给母亲大人见礼。 待大家安坐下来,正吃着早饭,只听环佩叮当,一群姑娘们风风火火地拥着柳绝儿走了进来。 柳绝儿也不拜见母亲,径自冲到柳轻尘身边,伸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柳轻尘侧了侧身,让开了。柳绝儿还要动手,柳夫人说:“怎么了,一早上这么大火气。” 柳绝儿娇嗔:“这坏丫头,昨个儿干得好事,娘,你问问她。” 柳夫人对着柳轻尘扬扬眉。 柳轻尘轻声细语:“昨个儿第一次见到姐姐,不太认识。姐姐说要给女儿件礼物,女儿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碗肉乎乎白生生地蛆虫。” 柳夫人皱眉,斥责:“住口,谁让你在用餐时总是提这个东西,真倒胃口。” 柳轻尘识相地止住,回答:“是,古人说食不言,寝不语。母亲大人可真是深谙养身之道,女儿受教了。” 柳轻尘成功地堵住柳绝儿之口,开开心心吃起来了。 吃毕,柳夫人道:“今个儿宫里要请西哉国的著名画师当庭做画,你们姐妹都跟我去吧。” 柳绝儿道:“早知道今个儿要进宫,还不如昨天睡在静思师父那,不回来的好。” 柳夫人道:“见天的只会野,还是跟我去宫里瞧瞧,你都十八了,你妹妹也及笄了,总是要嫁人的,还不趁早寻一门亲,等着皇帝给你指亲吗?” “我要嫁就嫁给皇上为后,谁让你给我要了什么鬼郡主的封号,现在好了吧,皇帝哥哥说了,郡主属于宗亲,是不能入宫的。”柳绝儿生气地大叫,毫无形象可言。 想起让她当一国之母,柳轻尘就不由打个寒战。 “胡说。”柳夫人生气,柳叶眉竖起来,不怒自威。 柳绝儿也气哼哼地呆在一边,说:“反正也没我的份,我才不要看一堆女人围着皇帝哥哥转,还是在小静思堂自在。可以上山打猎,也可以去小河里摸鱼。” 柳轻尘明哲保身,忍住了不发一言。 柳夫人怪道:“你不去就算了,轻尘,你随我去。” “是,母亲大人!”柳轻尘快乐的回答。 -----------------------------------------------------xx出品----------------------------------------------------- 柳轻尘再次随母亲大人进宫,一路上仍是残疾之人络绎不绝,想到昨日宫中情景,柳轻尘不由心中悲哀,严刑峻法如斯,可怜生为此时之民,身不由已处如浪上浮萍。 今天仍是去太后的敬安宫,进了宫去,仍是跪拜行礼。昨天是柳夫人定省,属于小型家宴,人不多。今天是太后率群臣招见外国画家,人很多,所以柳夫人与柳轻尘都在垂帘之后观看。 女乐仍是没完没了的歌舞,曲子于喜庆中都透露着难言的紧张。 柳轻尘偷偷地东张西望……然后眸子定注了,露出一丝笑容。 果然襄安王也玉带额冠,绣衣丝履,也前来观看。 襄安王凌霄与一班大臣互相见礼,彼有鹤立鸡群之感。 一见襄安王,柳轻尘立刻眼放色光,兴致勃勃,真想和他打招呼。 不多时,襄安王真是如柳轻尘所愿,进了内间见柳夫人。他看到柳轻尘时只微微一笑,柳轻尘立刻站起来,盈盈拜倒:“臣女拜见襄安王。” “免了。”襄安王淡淡地说。 柳轻尘站起来,深黑色的双眸在襄安王身上略做回旋,退回到母亲大人身后。 襄安王坐下,伸他的长脚,很随便地问:“今天绝儿怎么没来?” “在静思那,成天价的只会玩。”柳夫人道。 “那也没什么,孩子嘛。”襄安王轻松地,一副闲话家常的感觉。 “刚才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我看季布大夫脸都气红了。”柳夫人好奇地问。 “没什么。”襄安王没趣地回答。 柳夫人又问:“听说最近巢湖一带有洪荒,许多难民无法安置,皇帝正为这事犯难呢。” 襄安王想了想,回答:“你是指荀息侍郎的提议吧!他要朝内有封地的王公贵戚们安置流民,以解朝廷燃眉之急?” 柳夫人撇嘴道:“你的封地大,不在乎,我们可不行。” 襄安王冷笑:“外面可不是说这个,谁真正把几个难民放在心上。” 柳夫人点点头同意。 正说着话,一宫女传旨:“太后有旨,招庐国夫人见驾。” 柳夫人立刻起身与襄安王作别,大概是见那位外国画家去了。不过她也没对柳轻尘多一句交待的话,柳轻尘站起来跟了几步,又停住了。柳夫人径自带着侍女走了,也没注意柳轻尘跟着还是不跟。 现在就只剩下襄安王和柳轻尘了。 襄安王说:“你,一个人坐坐吧。”站起身就要走。 柳轻尘轻轻拉住他的袖子,柔声说:“且慢,臣女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厚厚,聪明小花痴开始要追冷男了。 -----------------------------------------------------xx出品----------------------------------------------------- 要票票,要留言,不然,拖出去给襄安王凌霄非礼十分钟! 哼,夏夏能看到,不给票也不留言的亲,一定是想被非礼!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11 先献计策后献身 y^_^y1 襄安王凌霄低头看了看袖子上多出来的一只玉手,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柳轻尘暗暗打定主意,要贡献自己先进的政治经济理论。整理了一下思绪,她反问:“您的封地多吗?人口多吗?花销充足吗?如果遇到灾年或兵乱能保证供给吗?” 襄安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如果不是庐国夫人的女儿,刚才的话就足够你死上一回。” “臣女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才斗胆对您说的。”柳轻尘此句颇有撒娇之意。 “无需多问,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吧。”襄安王不耐烦地说。 “我是想,您为什么要把一大堆财富拒之门外?”柳轻尘说。 襄安王示意她往下说。 柳轻尘道:“民乃国之根本,现在有一大群灾民无处可去,王爷可以回皇上,空出自己的封地安置他们。” 襄安王脸色稍济:“原来是个好心的糊涂孩子。看着我昨天替你救了那丫头,把我当大善人了。”不过被这么一双美眸很信任地盯着,是个男人也会不由自主的欢喜吧。 “王爷,臣女说得可不是孩子话。”柳轻尘别扭地道:“您的封地上没有土地等着播种吗?您的封地上没有矿藏需要人开采吗?您的封地上没有别的工作需要人去做吗?现在这么多灾民,您只要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就会为你做上述所有的工作。” 襄安王认真地看着她说:“可是他们要吃掉很多粮食,而且身体虚弱,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工作,最重要的是他们多是湖边渔民,不事生产,培养技能则需要更多的时间。我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冒着被吃穷的危险来训练他们谋生。” 柳轻尘笑:“王爷何须为此烦忧,王爷接受大批灾民,皇上自会有救济的灾银,文武大臣们又有谁敢袖手不顾,银子粮食自然不会短缺。而且您有次义举必会大大增加您在朝野的声誉。民心顺,则泰山移。” 襄安王点点头:“话虽如此,数万灾民我的封地如何安置,而且一旦接了下来,如果后继无粮怎么办。” 柳轻尘说:“难道王爷封地周围没有荒山、荒地吗?王爷行此善举,皇上怎会没有表示,现在是春季,正是翻荒播种的季节,万物滋生,连田边的青草都可以食用。等到了秋季收成有了,自然就不愁了。” 襄安王说:“你不知,这世上还有荒年吗,如果遇到灾年怎么办?” “数万人为王爷效命,王爷大可未雨绸缪先派人疏浚河道,河道通畅,水旱灾可保无忧,王爷还烦心些什么,况且王爷的土地上没有矿藏要开采吗?”柳轻尘问。 “倒是有些铜铁矿。” “全都在开采吗?” “当然没有,人手不够,开采的还不到十分之一。” 柳轻尘心想,你们开采方法肯定很落后,我可是和现代采矿业打过多年交道,肯定能帮助想出一些好办法。“我想能亲自到现场看一下,定能想出好办法。” 襄安王开玩笑:“才女还懂得开矿术吗。” 柳轻尘说:“我曾经看过一本上古的采金术,里面有许多开采铜铁矿的事情,还有工具图例。我想会有帮助的。” 襄安王问:“才女真是博闻强记,不知那本书在哪?可否让本王一阅?” 柳轻尘轻轻一笑:“我病醒,它,就不见了。” 对柳轻尘,襄安王实在有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之意,在他眼里,柳轻尘一直是个才女兼小可怜的形象,昨天才稍稍对她刮目相看,可是今天这一番话之后是大大不同了。朝中上下都说柳家的这个女儿不寻常,一年清醒不到几天,一定是有非凡之来历,曾有人力主让她进宫陪伴太后。但实在因她清醒的时候太少而作罢。 襄安王细细打量柳轻尘,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少女模样,虽然美,但在他的府中外貌胜过她的也不在少数。气质高雅,试问有几个贵族少女不如此?聪明才智,更是笑话!满朝的智士,兼他府里养的成百上千的食客,比她多才者不胜枚举。那是为什么,在他的眼中,她会如此特别? 一向对女人冷情绝意的他,视女子为掌中无智玩物的他,会留意一个小女子的喜怒哀乐?会觉得有一点点心动? 就因为多年来一直看着她三不五时口吐白沫晕倒?就因为她一次的转变胜过数年来所有?就因为她昨日曾勇敢地为一个小小侍女出头?就因为她刚才一番颇有大智慧,富有远见的言辞?总不会是为了她干瘦的未发育完全的身体? 襄安王若有所思地问:“你的丫头呢?” 柳轻尘本不想示弱,可不由眼红了。对于襄安王,她真得怀有一名纤纤弱质的少女情怀,愈是入柳轻尘这出戏,愈是觉得委屈。 襄安王面容僵了一僵,柔声道:“难得你有心为本王谋划,本王当然不会亏待与你,定会替你妥善安排。” 柳轻尘眼眨了眨,倔强地忍住,明眸睁得更大,看着襄安王。 “真是个孩子。”襄安王轻声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呢。 柳轻尘再也忍不住,扑到襄安王座前,跪在他的膝边,拧紧他的膝上的衣襟,垂着头,轻轻啜泣。 感觉襄安王的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顶,虽然他不是个温柔的男人,但是他的手很温暧,有力。在他的身边,真得感到很安全。 -----------------------------------------------------xx出品----------------------------------------------------- y^_^y走过路过,留下爪爪!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12 追男行动开始了 y^_^y 不知襄安王怎么对柳夫人说的,柳夫人真的派了两名丫头给柳轻尘。一名倚红一名儇绿。 因为这两名丫头是长辈所赐,柳轻尘按着规矩喊两位姐姐。 倚红和儇绿都在柳夫人那用久了的人,本来就有欺上压下的脾气,加上柳轻尘在家的地位一直不高,吃穿用度比柳夫人那差很多,而且地位也等于降了一级,都有点不满之情。但柳夫人一向治家严谨,所以开始还不敢放肆。 柳轻尘感到有四只眼睛盯着,反到多了管束,没初时自在了。而且一天到晚都端着柳家二小姐的架子,怕被人看出马脚,也非常不方便。 每天早上晨省过后,回到房内,倚红就会问她,小姐想不想写字?想不想作画啊?想不想弹琴?想不想做女工啊? 柳轻尘总感到她是别有用心,只有端起主子的架子喝斥一顿。原先的柳轻尘爱好中只有一项她能接受,就是看书。柳轻尘房间没什么装饰品,清静得象个庵堂。但书很多,全是孤本珍本,拿到现代,可全是价值连城之物。虽然繁体和竖版加文言文让她有点头疼,但总算是有点事可以打发漫长寂寥的时间,而且通过读书她现在对所在的无为国也有了大体的了解。 现在的无为国的皇帝是静文帝阮御,但无为一惯有太后辅政的传统。所以,等于是太后与静文帝阮御两个同时持政。 不过,柳轻尘对此不太有兴趣,她的心里只是想着什么时候能再会一会襄安王凌霄。 晚上还要去母亲大人那里问安,晨昏定省是她最讨厌的事。晨省,还可以抱一线希望,母亲大人会带她进宫,也许能见到襄安王。昏省,就抱着头听训,毫无乐趣可言。 不过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多日不见父亲大人了,因为巢湖郡的难民未得到及时救援,各处有流民闹事,父亲因为是大司农主管农业被皇帝命为巡察使,各处察看情况去了。 时光如水,算算这是她来到这个新世界的第五天了,已经有三天没见到襄安王,唉! 柳轻尘站起来,也没叫丫头,独自走进春光之中。 百花齐放,薜萝、藤葛的香味儿能让人的心都醉了。柳轻尘很喜欢这些小小的白色的、兰色的、紫色的质地很厚实的香花,这几乎是她最好的装饰品了,每天她都会采一点佩在胸前。 她走到白色长廊之上,薜萝、藤葛攀爬着木架子,缠绕地一廊都是。柳轻尘穿着玉白色衣裙,抬头伸着手去采一串小小的浅蓝色花朵,脸上肌肤被穿过叶与叶之间的缝隙阳光照着,莹白水灵。在别人的眼中,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面。 “轻尘。”一声冷淡高傲地女音。 柳轻尘侧过脸来,正是柳夫人! 柳夫人正领着一群贵族装扮的女子在春光下散步。她们衣服华贵,发出刺目的光芒。除了些许环佩的晃动声,却静得什么似的。 柳轻尘眼波流转,盈盈一笑。左手持花,拾步迎了上去。 柳轻尘给母亲大人行了个问安礼。柳轻尘也不多理会,仍旧散她的步,柳轻尘只得跟着柳夫人和来客后面亦步亦趋,听她们交谈才发现,来客并不是什么贵族女亲,只不过是襄安王府的管家媳妇齐妈妈。 齐妈妈传襄安王的话,说襄安王的老王妃近日玉体违和,听说柳轻尘大病痊愈,是个福人,要柳轻尘去襄安为她抄写经文祈福。襄安王这次被圣上招来进京议事,等二日完事了也跟着回去。 柳夫人答应了,替柳轻尘随便收拾一下,让她带着二名侍女跟着齐妈妈走了。 柳轻尘高兴坏了,以为这下子可以和襄安王朝夕相处了。兴冲冲跟着齐妈妈毫不留恋地走了。 呵呵,夏呼了一口长气,柳家小花痴的追男之施总算开始了。 -----------------------------------------------------xx出品----------------------------------------------------- y^_^y我的好友,历史教师安广会美女要求到我文里客串,不过她说她不扮演角色,她要开讲坛,就是,到我的文下天天照三餐骂我。 555555……她的魔影在我的所有群里都有,好恐怖!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13 路遇难民心恻然 y^_^y 柳长莺飞,正是春好时。 柳轻尘带二个侍女坐在马车上,心想这也比得上我的宝马车了吧! 马车开始在城中的青石路上走,还算平坦,等出了城,上了土制官路,就颠簸得历害,可怜柳轻尘一身排骨! 两名侍女满心地快活,能出来玩玩,对这些整天价关在笼子里少女都有些吸引力,一路上叽叽喳喳,尽现孩子气。果然出了大司农府的大门,两个丫头胆子大了很多, “小姐,您看,那棵树样子好奇怪啊?” “是啊,是啊,从未见过呢!” “你看,有只灰兔子穿到草从里去了!” “哪里?哪里?” “天空好蓝好宽阔啊,小鸟儿唱得可真动听!” 柳轻尘笑:“景物虽好,还是自由更好啊!” 二女侍点头说:“小姐这句话,实实地说到地方了,果然是无为第一才女!” 柳轻尘说:“无为还有什么知名的女孩子?” 倚红说:“无为的第一美女是荀中丞大人的妹妹,现在入宫为妃了呢?” 儇绿说:“还有无为第一侠女廷尉府的辛大小姐,是襄王爷的未婚妻。” 柳轻尘急问:“襄王爷已经定亲了吗?” 儇绿点头:“两家打小订的亲,可是辛大小姐自幼体弱,被静思堂化去了做了带发修行的姑子。长大后到是身轻体健的,可就是不愿意回来和襄安王成亲,所以耽误了襄安王至今未娶呢。” 柳轻尘疑惑:“象襄安王这样的身份人物,辛大小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儇绿说:“谁知道,都说她有了道心,不恋凡间的事了。大小姐和她最是要好,经常去和她玩儿。” 柳轻尘点点头,记在心上。希望辛家大小姐学道有成,永不回归凡尘。 柳轻尘看马车毫无停滞不前之意,问:“我们还要走多久啊?” 倚红道:“快则半个月,慢则二十天吧!只听府里人说过,奴婢也没去过。” 柳轻尘惊呆了,要走这么久,她在心中哀叫:偶滴神啊!偶滴受苦受罪的命啊!可怜可怜我这一身排骨吧!实在经不起折腾啊! 天色将黑,马车才停下来,柳轻尘觉得屁股都要压出茧子来了。好在食物是齐妈妈带人去弄得,还算精致可口。柳轻尘上床就睡,一觉沉沉到天亮。 第二日,柳轻尘主仆三人早把昨日兴奋丢得远远的,只是感到疲惫不堪。 第三日已出了京都管辖,路上难民多了起来,不过比起京都百姓,只是穷苦饥饿了点,大多手脚完全,柳轻尘暗自保佑,希望襄安王能接受她意见,给这些个难民找个地方避难。要是落到严酷官史手中,他们的命运将会更悲惨!生在这个时代为人,可不能算什么幸事了。 第四日已能在路边看到没有人掩埋的尸体了。难民脸色难看,步履拖泥带水,显然是又饿又累。大家心生恻隐,更无心谈笑。柳轻尘只愿马车能快快到站,劝服襄安王,多救一个算一个。 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马嘶人言,闹哄哄地。 柳轻尘叫儇绿去问一下什么事。 儇绿探了个头,脸都绿了:“小姐,有难民问车夫要东西吃,现在把齐妈妈的车拦下来,硬要呢!” 倚红也问:“有多少人?” 儇绿道:“少说也有上百人,我们才十几个人,怎么办?” 柳轻尘站起来,微微掀起门帘往外看,果然前面的车都有人在住上爬了,十几个人正冲向自己的这辆车。几个随护家丁正在打人呢。 柳轻尘对车夫说:“叫他们住手,说我有话要说。” 车夫见到柳轻尘,呆了一呆,看前面已经全无章法,车夫只好大声说:“都停住,都停住,我家主子有话要说。” 难民们吵吵闹闹,居然停了下了。 柳轻尘在车内说:“叫他们推一个主事的人出来答话。” 车夫立刻大声说:“你们一群人也不成事,叫两个管事的人过来,我们主子有话要说。” 前面车子上的难民跳下车,有一名看不出年纪的男子走了出来,到柳轻尘车前十步左右停下,问:“请问车内何人?” 柳轻尘道:“闺阁女流不便抛头露面,我们就隔着帘子说罢。请问你们拦住我的车要做什么?” 男子大笑:“要什么?要食物,要衣物,要药品!你们贵族安居庙堂之上,享受安逸生活,怎么会知道灾民的苦难。” 柳轻尘道:“我们正在行路中,并不会带多少食物和银两,你姑且相信我,随我们一起到襄安王的领地,一定会妥当安排你们的。” 男子沉吟道:“以我们的脚力到襄安王的领地最少还要二十天时间,这一路上吃喝怎么办?” 柳轻尘说:“来人,去叫齐妈妈过来,我有话要问她。” 那边齐妈妈战战兢兢走了过来,上了柳轻尘的车,给柳轻尘行礼。 柳轻尘忙拦住了,问:“我们带得东西银子够不够这群人到襄安王府。” 齐妈妈说:“怎么可能带那么多人回襄安,主子怪罪下来,妈妈我可担不起。” 柳轻尘说:“事到如此,这路上肯定还有许多流民,我们才这几个人,能不能安全到襄安是个大问题呢?不如答应下来,也等于多了些保护的人,上面怪下来,还有我呢!” 齐妈妈感激涕零:“小姐果然是救苦救难的,主子要我们一路上好好照顾小姐,随身带足了银子,灾民也就管个饭,一路上吃得差点,也尽够了。” 柳轻尘对帘外提高声音:“一路上也只能管些粗茶淡饭罢了。” 男子大喜道:“既然如此,辛无命愿追随小姐前往襄安!” 柳轻尘道:“上路罢!” 辛无命又说:“小人带得这群人都是同村的乡亲,有几个身体虚弱怕难以行走,请小姐放慢速度,让我们能始终跟得上。” 柳轻尘对齐妈妈说:“你车上有几个人。” 齐妈妈说:“还有三位媳妇。” 柳轻尘道:“都到我这挤挤吗,路上,将就着点。” 齐妈妈点头,下车调度。 辛无命听到这个消息,率众人跪下:“皇天在上,辛无命从此誓死效忠小姐。” 几个馒头能换回这么多免费劳动力,要是在现代,真会赚死了。柳轻尘笑意盈然,做了一件大善事,一定会被襄安王好好奖励一番。 当晚,虽然食物质量有所下降,柳轻尘还是吃得很欢。难民没有住店。身体不好的轮流去睡宁妈妈的车。 难民愈来愈多,到后来即使暂时一天只能供应一餐,也愿意跟随她们。才行了一半路,跟随她们的人就超过了三千人。 -----------------------------------------------------xx出品----------------------------------------------------- y^_^y 我写着写着就写出这么多人了,偶滴神啊!偶滴受苦受罪的命啊! 一是因为柳轻尘的正义感与人性的善良,一是因为我天马行空的脱线大脑。 我的好友安广会看完这一章,冷笑:“你本来就是那种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九流写手!” 安广会,你,狠!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14 千金散尽逃命来 y^_^y 柳轻尘早在进出马车时见过了辛无命,常常让他带几名脚程快的男子先行一步,到前面落脚处采买米面等基本材料做些稀糊喝,做些面食路上食用。这样又便宜又能让大家尽量多吃点。她自己也会尽量节省,吃些清淡饭菜。晚上会尽量少租些房子,大家挤一挤完事。 一路上众人皆服了柳轻尘,她不但容貌出众,气质出尘,更指挥若定,有大将之风。要知道三千多人,全是没有约束的灾民,一个不小心,什么事都会发生。 初时病人还少,后来呻吟之声渐渐不绝于耳,柳轻尘在车里都坐不住了,但出于身份和安全考虑,她不能冒失地下车,如果出了什么意外,可让襄安王为难了。 因为走得很慢离襄安还有十来天的路,一晚,齐妈妈忧心如焚地对柳轻尘说:“小姐,现在一路上食物涨价很快,我们的银子顶多只能支撑三天了,这还要三天内不再继续加人。如果一旦断了银两食物,难民暴动起来怎么办?” 柳轻尘说:“现在不知襄安王到了什么地方?” 齐妈妈说:“襄安王是骑马的,我们一路上声势浩大,行动迟缓,却一直没有遇到王爷,想必他定是抄了近路,已然和我们错过了。” 柳轻尘道:“这样,你速令两名家丁赶紧回去,请王爷派人来接我们。” 齐妈妈道:“还请小姐修书一封。” 柳轻尘作难,自己这一手书法能见人吗?不会把襄安王吓死吧?皱眉道:“可有笔墨?” 齐妈妈说:“客栈里这些是有的,只不过是些劣品怕有污小姐宝迹。” 柳轻尘苦笑:我的宝迹不污了这些手工宣纸就算好的。 当下展开雪白的陈宣,磨出一砚浓浓徽墨,提起紫光小狼毫,柳轻尘架子十足,心里却左右为难,我滴个神啊!你救救我吧! “啊……你们下去吧,让我静静想一想。”柳轻尘想,出丑也就对襄安王一个人出就行了,好歹以后也许会成为一家人,嘻嘻! ……万年花痴,没得救了! 当下提笔如挥,一蹴而就。 她好歹小时候也进过几天书法班,小学也练过几天毛笔字,习得是瘦金体,不会难看成怎样,而且这是宋徽宗的独创,想必现在还没有人会这一手,在书法上自成一派也很有大家之范。可是她只是一想到柳轻尘挂在家中的墨宝,清灵俊秀,就自惭形秽得要死。 当下不文不白写下: “襄安王台鉴:臣女柳轻尘蒙王爷错爱邀往襄安,途遇流民辗转于生死之间,心生恻隐,且为王爷大事计,臣女自作主张领其前往王爷属地,只是流民数众,我等有心无力,现已捉襟见肘,盼王爷怜臣女一片苦心,速速派人前来支援。臣女柳轻尘拜上。” 当下也不敢多看,折好了放进信封之中,让齐妈妈封了蜡,亲手交给家丁,说:“我们这一群人的命脉可是都掌握在你的手中,请速速快马加鞭回到襄安,将信带给王爷亲启。一定不可以转手付于他人。” 家丁答应,齐妈妈给他备了干粮和些碎银,让他立刻上路。 柳轻尘又派人将辛无命招了进来。 “辛无命拜见小姐。”辛无命礼数周全,完全把柳轻尘当主子看。 柳轻尘点点头,仔细看了看辛无命,英气勃勃倒也是条汉子。 柳轻尘问:“刚才听到哭声,是不是有人……” 辛无命点头道:“有二名病者已经去世了。” 柳轻尘道:“你去问问他们的家人,可否就地焚烧,将骨灰带着同行?” 辛无命:“有一人已……无亲人了。” 柳轻尘道:“你找人买点东西,将他们就地焚烧掩埋了吧。” 辛无命答应了。 倚红道:“小姐我们带的钱已经不够用了,还给他们银子。”她冒冒失失就将底细透露给了辛无命。 辛无命呆了一呆,道:“若如此,则小姐危也。” 倚红奇道:“你说什么啊?” 辛无命道:“灾民多来自不同地方,心散意消,此时因小姐供应食物,故此安心跟随,但若知现状,必将有乱,乱则生变。恐小姐有……” 儇绿骂:“你们这些坏了心肝的人,小姐省吃省用,替你们着想,现在银子为你们花光了,就生出这等恶毒心思。” 柳轻尘摆手道:“辛壮士不是这个意思。” 窗外一月如灯,静得很。 柳轻尘皱着眉,在厅中踱了几步,看了看辛无命道:“我招你来确是还一事相商,此地到襄安还有近十天的路,我已派人快马加鞭去报王爷前来接应,但路途漫漫,若是耽误了时间,该如何是好?” 辛无命点头道:“小姐如今只有加快速度,先行一步,我在后面带领众人慢慢走,等待救援。” 柳轻尘皱眉道:“就是快也还有几天的路,前面焉知没有更多的灾民。” 辛无命道:“若小姐信得过,小人愿派十几名亲近善勇兄弟明日随车先行一步,陪同小姐前往襄安。” 柳轻尘叹了一口气,道:“只有先这么办了。”她本性就是那种顾大局识时务的人,并不会轻易执著于一事,虽然并不想抛弃这些难民自己先逃,但事急从权,她也要为自己多打算。 当晚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第二日,辛无命领了十几名壮汉,在前面护车,马车先行,前面车内还坐着几名伤者,后面跟着柳轻尘的车。 因为事先说好的,车愈来愈快,到后面马飞跑起来。众灾民惊天动地地呼喊,跟着跑了很长时间。 辛无命站出来高喝:“众位止步,小姐并非逃走,而是先行一步去襄安求援。现将银两交付与我。若愿意相信,就随我继续向襄安走,小姐会派人前来迎接,若不信,只管自去。从我这里拿走点银钱,也是小姐临别相赠,算是不白跟随她一趟。” -----------------------------------------------------xx出品----------------------------------------------------- y^_^y 题外: 有人费尽心机替我这个音痴扫盲,在美丽的音乐教师耐心指导下,终于会了一首成名金曲《玛丽有只小羊羔》,嗯,从今以后,我,就不算音痴了吗? 安广会柳眉倒竖:“呸,你不算谁算,我还在找有没有比音痴低一级的称呼呢!” 因为本书有很多历史方面的东西要请教于她,所以…… 我忍!!!!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15 美人百里走单骑 y^_^y 柳轻尘在马车上也顾不得颠簸难过,路上看到流民也不敢停车,只望能快快到达襄安,这一路艰难危险,是她平生未曾想到过的。当下一路快马加鞭,只愁马儿未生双翅。晚上也不休息,直到驿站才敢停息、换马休整。留下银两和几个人看护生病的人,接着上路狂飙。 五日已到了襄安边境,一大群人终于松口了气。 又是一群流民,拦在官道之上。看到飞扬跋扈的怒马,也不惊惶失措,都稳稳地站在那儿。 先前的车早早停了下来,一男子走到柳轻尘的车前道:“前面的人不象是普通灾民,可能是江湖中人,我们尽量和他们商量,若看到苗头不对,你们就打马硬冲,我们在前面将车赶到一边,下车抵抗一阵。” 柳轻尘道:“有劳了。” 车夫止住,前面的车在路边停下,十几个汉子向那群人冲了过去。 柳轻尘一行在后面也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仿佛一言不合,动起手来。 车夫立刻驱逐马匹,奋力奔驰。人们纷纷躲开,只留一肥胖和尚手持方铲,傲然站在路中。 马惊跳而起,马蹄高举,从他头上跃过。 然后…… 车子象撞到山石般徒然止住,和尚的方铲从马腹下划过,直抵着马车的车箱底。 一群人在里面被冲得东倒西歪,两位年青媳妇和倚红被撞得直直从车前门滚了出去。一位被另一匹马踏中,一位睡在马匹的血泊里发抖,倚红倒在两位之上,睁着惊恐的大眼看着那位血染衣衫的和尚。 柳轻尘一时看不见东西了,怕不是撞瞎了? 半晌才发现自己一头窜到齐妈妈的长裙子里了,挣扎着爬出来,衣裳不整,头发散乱。相顾而视,均感惊心动魄。 齐妈妈轻轻问柳轻尘:“小姐会骑马吗?” 柳轻尘点点头。 齐妈妈道,一会儿我们下车,您在最后,老奴先用匕首割断套马绳,您直接跳上马,向东边跑。老奴脱了团就会来会您。 柳轻尘眼圈发红:“那你们呢?” 齐妈妈道:“您千金之躯,又花样容貌,心灵比天山雪莲还要纯洁,万一有个闪失,老奴万死难辞其咎,丢了您,老奴也回不去了。” 妈妈们和儇绿依次下车,儇绿对柳轻尘道:“小姐,要记得搬救兵回来救我啊!” 柳轻尘哽咽无语。 一众强人大笑,一个接一个将出轿来的女人抢到手中。最后到齐妈妈时,因她年高,到是没有人抢。反退了几步。齐妈妈暗自将匕首在背后,划断马绳。 儇绿在前面故意尖声大叫:“啊……” 众人回头却看,那和尚更是提小鸡似得一把抓住儇绿:“你鬼叫什么?” 儇绿道:“好可怕啊,好可怕啊,我看到了一个黑衣黑马的无头人。” “哪里?” 儇绿随便一指。 柳轻尘早骑上马,飞逃而去。 边骑边回头,合欢长衫和如云的长发都在风中飘飞,丝丝缕缕,飘荡在莹白的小脸上,黑眸晶莹,泪盈于睫,欲语还休。 见有人跑了,和尚提方铲对准柳轻尘就要那么一扔。另一汉子笑:“你也未免太不解风情了,如此美人,看我手到擒来。”说着纵身上了前面车的一匹马。 扑扑两声,两把刀刺进前面车子两匹马的腹部,正是辛无命的兄弟,马轰然倒地。眼看柳轻尘单骑,渐行渐远,已是追不上了。 风在耳边怒吼,泪水慢慢渗出眼角,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了。 从来没有,从来没有人为她做过这种事,牺牲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就是因为她是主子吗?她一向讨厌的儇绿为了自己居然敢骗那个可怕的和尚,不知现在她怎么样了?还有齐妈妈,从一开始就对自己关怀备至,呜呜…… 怪道都说古人性纯质朴,果不出其然,生活如斯艰苦,对她却好得,让她羞愧。柳轻尘暗暗发誓,要是自己有一天能手握权势,定不会辜负这一些人。要是自己能到襄安,见到襄安王,定会让他好生安置这些人,也定会帮他助他让这些人生活安宁快乐。 她一边哭泣,一边信马由缰,等她心情稍微平复下来,她发现……她又迷路了。 四边都是一马平川。向东边跑,向东边跑,齐妈妈,到底要跑到哪里才是个头啊! 她停滞不前,极目望去,都是荒野,有些起伏的土丘,野草和灌木从生,没有一点人烟气息。 她跳下马,牵着马走到一块巨大的石头边,用手提着裙子,爬上去看,隐约间好象看到东边有炊烟袅袅升起。 她手足并用地爬下来,上了马,继续向东挺进。 好象有什么不对,她回头一看,身后尘烟四起,健马怒奔。不知来者何人。 不管了,先跑了再说。她头也不回打马向前。 后面有一骑速度极快,两者距离愈来愈近。柳轻尘不时的回头,再加鞭。夹紧马儿催促它更快一点。 那一骑渐渐逼近,两马首尾相接,柳轻尘惊回首,后面的骑士手一用力,拨转马头…… 两人并行,再发力…… 那骑士超过柳轻尘,反奔在前面。 柳轻尘呆了一呆,手中稍稍一缓,前面的骑士回头大喝:“快跑,后面是江洋大盗。”听声音竟然是名女子。 柳轻尘没头没脑只知狂奔,后面的马明显没有前面少女的好,但比自己的毫不逊色,距离仍在不断缩小中…… 前面的少女娇斥:“低头。” 柳轻尘见她在马上回转身来,手中拉开一把小小的弓箭,对准了她。柳轻尘赶紧低下头,只听头顶上‘当啷’一声,又‘嗖嗖嗖’连发不绝于耳。只能侧着头,伏在马背上,暗暗叫苦:偶滴神啊!偶滴受苦受罪的命啊!这是演得那一出啊! 后面传来惨叫声,柳轻尘也不敢回头看,只顾往前跑,和小心别给某人当了箭靶子。只一刹那间看见那少女明眸皓齿,英气勃勃。 “笨蛋!你跑错边了!”少女又一声娇喝。 柳轻尘心道:我没跑错,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笨蛋,前面那一堆人,你没看见吗?” 柳轻尘这时才抬起头,手搭凉蓬端视,见一行人鲜衣怒马徐徐前来,为首的正是襄安王。 -----------------------------------------------------xx出品----------------------------------------------------- y^_^y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16 众女相处乐融融 y^_^y 看着襄安王凌霄,柳轻尘呆如化石,完全进入了入定状态。 “不管你了,笨蛋!”少女娇嗔着跑开了。 襄安王丰神如玉,神采依旧。冷着脸,也没说什么。 他的身后,远一点的地方,黑压压地一大群士兵。 柳轻尘未语先噎:“王爷,快派人救救齐妈妈吧?她在前面被一群流匪抢走了!” 襄安王奇道:“他们不抢你这个丫头,倒抢起妈妈来了。” 柳轻尘眼红声颤:“是她们掩护,臣女才逃出来的。” 襄安王对身后的一名男子示意。那男子立刻带了一小队人前去。 柳轻尘看了看,眼前全是男人,此时不倒更待何时。在马上坐立不稳,摇摇晃晃,欲倒不倒的。 襄安王问:“你赶了多少时辰的路了?” 柳轻尘气若游丝,断断续续道:“日夜……兼程……已有……五日了……” 襄安王靠了过来,融了脸上的寒冰,叹息:“可怜的傻孩子!” 柳轻尘幸福地晕了过去,果然正好倒在襄安王大人宽大迷人的怀抱里。 嗯,嗯,好舒服啊!她忽然想起一句诗,但愿长醉不愿醒。 啊……她也愿意永远晕倒在他的怀里,不愿意醒过来啊! 襄安王哭笑不得,这个丫头可真是顽皮。 不过看柳轻尘洁白的肌肤上有些粉粉红,眼窝下也有淡淡青色,想必真是累了倦了。 襄安王凌霄不由也心生怜惜,这美人儿生下来就没吃过这种苦吧? 哼,吓到她的人,一定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人世间一趟! y^_^y -----------------------------------------------------xx出品----------------------------------------------------- 柳轻尘醒来,已是春日迟迟了。 儇绿正在桌边打着张口,看倒柳轻尘醒了,赶紧过来侍候。 “你回来了。”柳轻尘惊喜道。 “是!”儇绿也是笑逐颜开。 “齐妈妈她们呢?”柳轻尘问。 “有一个死了,倚红也被他们带走了。剩下的我们都被王爷救回来了。王爷说您只有我一个不够用,现指着拨了四个丫头二个婆子来了,我叫她们在外面候着呢。”儇绿本和倚红不和,并不装腔作势故作伤悲,只是高兴着她从今后有几个人可以使唤了。 柳轻尘想亲亲儇绿,可又怕惊着她,只好作罢,呵呵呆笑不已。 “小姐要起床了吧?” 柳轻尘点点头,起了身。柳轻尘从未见过如此简单的房间,只一张卧榻而已。不过另有一窗,窗外是一树桃花,正肆意怒放。 兴冲冲转出去,发现这间屋子何其太雅! 一间宽大的房间,全部铺着白色大理石,中间设有一宽短的红木几,两边铺着厚密的香草席子,满月的大窗户糊着绿色窗纱,靠东边一墙的红木架子,摆设着各色古玩用具。八张狂草屏风将卧室与之间隔。 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有了! 四个丫头笑吟吟站在厅里,看到柳轻尘都盈盈拜倒:“奴婢见过主子。” 柳轻尘问:“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一个穿红衫的丫头笑道:“王爷说,我们从此都跟了主子,让主子给定度个名字。” 柳轻尘看了丫头有点眼熟:“咦……” 穿红衫的丫头笑:“是奴婢,主子将奴婢的手救了回来,奴婢早就跟姐妹们说了,主子好比观音大士座下的玉女,能侍候主子您是奴婢们天大的福份。” 原来是妈妈要砍的那个侍女,柳轻尘笑:“胡说。你们原来都叫些什么?” 穿红衫的丫头笑:“主子,您文采非凡,就给奴婢们取个名字吧。” 柳轻尘想了想,点点头:“都说人生快乐事,舒眉、含笑、解语、无忧。你们就依此命名吧。” 穿红衫的丫头笑:“我可喜欢笑,我就抢了这个含笑吧。” 最美的那个丫头叫解语,温柔的骨感美人叫舒眉,另一个长相平平但气度不俗的丫头叫无忧。这四个名字皆是不俗,又含义吉祥,所以四个丫头笑得什么似的。连儇绿都忌妒不已。但她是柳夫人赐的,按例柳轻尘是不可能给她改名字的。 丫头们把柳轻尘簇拥到隔壁,原来是间天然的温泉。 柳轻尘泡了个澡,丫头们奉上几碟精致点心。洗完了,将柳轻尘用大毛巾包起来,又到另一间房。 那间房象是现代的精品服饰店,里面全是美丽的衣裳,柳轻尘并没有大喜过望,反而有点黯然神伤。她发现衣服尺码很多,显然是为了很多不同身材的女性准备的。 嗯,象襄安王这样的男子,又是在男尊女卑的古代,虽阴差阳错暂未娶正妻,但小妾使女歌舞妓一定有不少。好心痛!柳轻尘默默地想,是继续锁定襄安王这棵大树?还是放弃这种花心鬼再找良人?这真是个很艰深的问题。唉,她留在这里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找到个美男,与之双栖双飞呢。 -----------------------------------------------------xx出品----------------------------------------------------- 随便挑了件淡蓝色的衫裙。被舒眉体贴的小手照料着,柳轻尘光彩夺目,更比从前什么时候都美上许多。 随着两位妈妈撑着华盖,四名侍女两前两后,儇绿扶着柳轻尘踏在青石小径上。 各色长裙把地面扫过一遍又一遍,闲情逸致的样子,怎么样看都是出自名家的仕女图。 院子里有一名老太太穿着青色的长甲正在空心菜地里采菜,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手中挽着崭新的竹制丝篮,黄色的篮子里青青的空心菜翠生生的,非常地赏心悦目。 柳轻尘驻足欣赏,常说女人美丽只争朝夕,但这位老妇,年已过百,身姿硬朗,举止轻柔,面容端详,亦别有风韵。可惜手中没有相机,不能将这美好的一幕录下。 解语问:“主子,您在看什么?” 柳轻尘笑:“若有丹青,可入画也。” 含笑道:“这有何难,主子您的丹青天下皆知,就是舒眉的画也是府内皆知的。” 舒眉气道:“为何戏我,在主子面前谁敢提琴棋书画,真是班门弄斧,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 柳轻尘掩饰道:“舒眉,你细细看这老人家,回去后画将出来,我看一看。” 舒眉只好点头称是。 解语道:“主子要替老王妃抄金刚经,奴婢们正好可以拜见主子的墨宝。” 侍女们皆点头笑。 柳轻尘气闷不已,这一关如何得过?不如据实告之襄安王,自醒来后,琴棋书画已四大皆空,全然不会。可是他又怎么会相信这天大的奇闻! 什么时候他才会相信自己? 什么时候他才会爱上自己? 什么时候他才会全然接受自己? 唉!路漫漫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 -----------------------------------------------------xx出品----------------------------------------------------- y^_^y 你们是不是觉得感情升温太慢?其实是有原因的? 柳柳,你自求多福吧! 安广会又qq传信:“故弄玄虚也不会帮你提高人气的,你就省省吧!” 55555,安安,你小心一滴滴,夜路走多了,不太好,你忘记了我的另一部小说可是灵异搞笑文,要你客串个把女鬼,我还是有权力的。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17 欲语还休为那般 y^_^y 齐妈妈迎了出来,道:“小姐,王妃去了月之庵,让小姐替她抄写这本《金刚经》。”将手中一包东西递给了无忧。 柳轻尘亲切地询问:“那日妈妈受了惊吓吧?” 齐妈妈笑道:“这么多年,也习惯了。倒是小姐您真是勇敢机警,若不是您讨了救兵,只怕老奴就要……” 柳轻尘道:“那的话,若不是你们,我才真的不妙呢!” 儇绿道:“现下大家没事,幸好幸好!” 另一位媳妇走过来,说:“小姐,王爷让您去一趟偏厅。” 柳轻尘答应着,随着她走了。 王府居然还没有她家大?虽然没有轿子,但也没多远就到了偏厅。 偏厅里放着普通的桌椅,古朴大方,却远不如她家奢华。 柳轻尘坐在厅里等等等,茶是继了左一杯右一杯。最后肚子涨了,正想去方便一下,襄安王来了。 柳轻尘嘟着嘴,差点就要叫起来――帅哥,你再帅也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吧! 襄安王带着一名书童,翩翩而来,一身白色便袍,更显他气宇轩昂,长身玉立。他怎么能这样,一次比一次更帅。想迷死人不偿命吗? 柳轻尘站起来行礼,然后才坐下。侍女们一个个收起笑脸。柳轻尘要是聪明就会发现她们和看到母亲大人时神色是一样的紧张。 ――不过再聪明的花痴,在美色面前也是智力锐减到启智班的水平。 襄安王一定有面部神经失调症,从来都没什么笑意。只是平淡地问:“住得可还习惯?” 柳轻尘笑得比蜜还甜,大方点头:“臣女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呢?” 襄安王看了看她,眼神有点深不可测:“有什么需要告诉齐妈妈。” 柳轻尘笑着一低头:“嗯。” 襄安王道:“旅途劳累,有无恢复。” 柳轻尘继续:“嗯。”看到襄安王这么关心,她实在欢喜地说不出话来。主要她怕说了什么失礼的话,毕竟这是大众广庭之下,让她彻底无礼这群侍者,她还做不到。 襄安王说:“本王今天想去外面转一转,你想做陪吗?” 柳轻尘点点头:“嗯!” “你的马术不错,就骑马吧!”襄安王说。 柳轻尘笑逐颜开:“嗯。” ――完了,花痴升级了!话都不会说了! -----------------------------------------------------xx出品----------------------------------------------------- 两人两骑,于绮丽自然之中。帅哥美女,衣裳高雅,后面跟着一大群随从,如诗如画。真是柳轻尘做梦都没有想过的美景。 田里,金黄色的油菜花开得灿烂无比。柳枝依依,拂人面的柳絮,飘荡在空中。 能看到很多休耕的田地。柳轻尘问:“农民种几季粮食?” 襄安王道:“粮食是一年种一季的。只有菜因为品种不同,生长时间不同可以一年种两季。” 柳轻尘道:“不对,上古之书提到,有一种稻谷可以一年两熟。”她决定把所有知识推到上古之书上,本人不承担任何相关责任。 襄安王想了一想,说:“可惜那本书不见了。” 柳轻尘道:“我还隐隐记得,要不您弄一小块土地,试一试。” 襄安王道:“我会考虑的。” 柳轻尘道:“灾年还是多种南瓜山竽为好。” 襄安王道:“山竽是什么?” 柳轻尘想了一想,他们这个时代没有番茄,难道还会没有山竽?也许是叫法不同?口中答:“也是书上记载的一种植物,产量非常高,十分耐饥,味道好,还没有什么病虫害。” 襄安王道:“听起来到是一种十分理想的灾区食品。” 柳轻尘道:“王爷是怎么处置灾民的?” 襄安王沉默片刻才道:“和你的意思差不多。” 柳轻尘盈盈拜倒:“臣女为天下苍生谢谢王爷。” 襄安王道:“这事你也有份,听说你现在有个新名字,叫慈心玉女。” 柳轻尘大奇:“是王爷给臣女起的?” 襄安王道:“是灾民,朝中太常宁则已将你的名字报到宫中,你回去后太后和皇帝都有赏赐。” 柳轻尘回眸一笑,大胆发问:“那王爷赏赐什么?” 襄安王故意板起脸道:“赏你一顿板子。” 柳轻尘故意道:“啊,处置不公,臣女要上奏。” 襄安王道:“不准。”已面露笑意。 柳轻尘叹息:“臣女可不可以不领赏。” 襄安王道:“可以,不过你要留下来……” 话中之意让柳轻尘芳心悸动不已。 襄安王接下来道:“你要留下来帮助本王安置这些灾民,如果他们没饭吃,就让你陪同一起饿。” 柳轻尘哼了一声:“我瘦得和灾民似得,王爷还要饿我,于心何忍?” 襄安王看了看她的楚楚身姿,颇似打情骂俏的爱娇口气,彻底失语。 这小丫头知道她自己在干什么吗?她,似乎真得有意和自己调情吗?这次她醒来,一直都莫明其妙依赖自己,在自己面前大方自然。是因为少女怀春吗?真可笑,这丫头就是要怀春又怎能挑上自己! 难道她醒来后,还没有人告诉过她,她与我之间的关系? 襄安王试探:“我们本是一家人,你以后和绝儿一样,不要叫我王爷了。” 柳轻尘忌妒道:“您让姐姐喊您的名字?臣女还不知王爷的名讳呢?” 襄安王欲言又止,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文章。 柳轻尘问:“王爷,您不是要我称呼您吗?您的名讳是什么?” 襄安王盯着柳轻尘的脸慢慢地道:“本王和你的母亲大人一样姓凌。” 柳轻尘无知无觉点点头,仍是一脸的期待。她的表情里含着稚鸟对母鸟的全身心地信任,那是世上最动人的感情。襄安王突然不想让柳轻尘失望,轻轻说:“朝歌,是我的字。” 柳轻尘半眯着眼,如梦般轻轻呢喃:“朝歌,好美的名字!”以后要在梦里天天这么喊你。 襄安王的好心情一下子被破坏了,道:“谁许你这么称呼本王。” 柳轻尘明眸惊睁,呆道:“是您刚才说的。” 襄安王道:“下次不许再犯。” 柳轻尘象被霜打了一样,眼中泪水盈盈。 襄安王对着她的眼泪烦燥地道:“不要哭!” 柳轻尘更是吓了一颤,泣道:“臣女也不想哭,但眼睛自己要流泪……” 襄安王叹了一声,伸过手来欲拍,又收回手去,道:“真是个孩子!” -----------------------------------------------------xx出品----------------------------------------------------- y^_^y 要知道襄安王为何如此反复无常,请耐心等待! 本人有一特点,我的男主都有面部神经失调症,大概是因为我本人不喜欢巧言令色的男人吧!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18 绘图四宝DIY y^_^y 骑马回来,柳轻尘只觉身心疲惫,襄安王凌霄,为什么语多保留,意态也反复无常,他倒底有什么事不能告诉她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在襄安的日子倒也过得舒畅,柳轻尘前世今生还从未如此被人小心呵护。但纵千万人娇宠,柳轻尘也只能感到淡淡喜悦。她的一颗心,怕是已经失落了。 从未见过襄安王凌霄这样的男子,他顶天立地,聪明睿智,高雅非凡,虽然外表冷酷但内心温柔,总让身边人感到天塌不惊,因为有他,他那么高和宽的肩膀肯定能撑得住。更别提他出类拔萃的美! 柳轻尘满腹心事,她想怎么样才能帮助襄安王凌霄,使他能重视自己,二怎么样才能引诱襄安王凌霄,上了他的‘绣榻’。嘿嘿! 她一个人正在意淫之际,含笑、无忧进来拜别:“主子,奴婢蒙王爷看重,让奴婢们一起前往细柳营学习技击之术,回来更好的保护主子。” 柳轻尘大奇,‘戏柳营’――莫非襄安王凌霄早有挑戏我的意思了。――你,也想得太多了吧! 柳轻尘点点头,道:“既然是王爷想要调教你们,一定要努力学习,争一口气。” 二婢点头,领命而去。 柳轻尘打了个呵欠,泪都飙出来了,没有股票、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mp4、没有手机……这时间可真难打发。 “主子是着急了吧,不如弹弹琴。”舒眉一向以小才女称于襄安,暗地里早就想见识一下主子的长才了。 柳轻尘白了她一眼,很坚决地摇头。 解语停下手中的针线活,提议:“去赏花吧?” 柳轻尘才要点头,舒眉接了一句:“也好啊,没准还能吟几句诗。”柳轻尘恨恨地又一次摇头,不去,打死也不去。 儇绿道:“主子,我今个儿去齐妈妈那儿要东西,看见了那位辛无命。” 柳轻尘扬眉,好奇地“哦”了一声。 儇绿道:“好象听说送我们回来的那些灾民和辛无命一起也被送到绿营去调教了。” 舒眉道:“那有什么稀奇!王府里的主子都有近身侍卫,保护主子安全的。王爷见我们主子人单势孤,特特地为她配几个。” 儇绿问:“王府里没有现成的侍卫吗,要调教灾民?” 舒眉道:“听说是那位辛壮士自己要求的,王爷挺赏识他,说他机智过人,武艺又好,本来要提他做个小武官呢。” 解语道:“王爷是很疼我们家主子的,给主子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又岂会舍不得几个侍卫呢。只是王府里年青的女主子少,挑选时要慎之又慎罢了。” 舒眉接着道:“现在看起来象是没有侍卫,其实这儿可是王府守卫最严的地方之一,这可是王爷的居所,一般人,还真没资格住进来。” 柳轻尘几句话一听,立刻忧虑一扫而光,原来襄安王凌霄对自己这么上心。自己空有一身来自现代的机械技术和先进的管理体制,到现在还未对他做出任何有益的事,也属无能。 当下让儇绿拿过纸墨笔砚等文房四宝侍候,一边想着什么机械不用电力,不用a3钢45钢之类的材质,不用车钳铣刨磨之类的精加工,以现有的材料技术就能马上投入生产,并大加利用的。 头疼,脑海中机械制图翻江倒海,天马行空。用毛笔划图纸可真不是人干得事!只一笔,舒眉的秀眉就蹙起来,叫柳轻尘的小心肝扑嗵扑嗵跳个不停,这个丫头也太有气势了吧?天天什么事也不干,可别的丫头都对她服得不得了,还敢摆脸子给主子看。看来襄安王凌霄治下也太温柔了,他的家教可没母亲大人严历。(你就自个儿做梦吧!) “有尺子没。”柳轻尘放下笔问,看来光有文房四宝是不行的,一定要有绘图四宝才行。 “有。”解语立即送上一把做女工的白玉尺。 做工好精致!真是好东西! 柳轻尘说:“去拔几支鹅毛,要最硬的那一种。” 要东西兼串门,儇绿最喜欢,立刻领命而去。 柳轻尘要了竹筷子、钉子、小刀、锤子等工具开始亲手做圆规。再丫头们积极的帮忙下,她羞愧万分地做出一把奇丑无比的圆规来,用起来也不顺手,不过还算能将就。 大家都在研究她那把两只细脚的叉着腰怪家伙,儇绿已拔了一堆雪白的羽毛回来了。 柳轻尘又开始学着做羽毛笔,等她把下水的轻重,笔尖的精细掌握好一点,天,都黑了。 绘图四宝中只有橡皮她想不出用什么替代了,现在勉强可以绘图了。 宣纸极容易将墨色晕开,不行。换了一张用矾定过的绢布。柳轻尘将袖子用带子束了,细细画来。墨色浓黑,图形方正。看起来就功底不俗,舒眉的脸色稍霁,拔下银钗挑了挑灯光了。 “哎呀,不好。”柳轻尘叫道。 “怎么了?” 柳轻尘回答:“这条线画错了,怎么办?” 舒眉道:“奴婢有时候将美人儿的手画肿了,都是用白色盖一盖完事,虽有迹可寻,但毕竟是救了一张画儿。” 柳轻尘夸道:“舒儿,你真聪明!” 舒眉将白颜料找到了递给柳轻尘,柳轻尘小心用细羊毫上色,用嘴吹干,接着画。直至天色放晓,柳轻尘才睡去。 第二天清早,一夜未睡的舒眉将柳轻尘的大作放进书套里呈给书童后,赶紧地跑回来跟着主子一起春眠不觉晓了。 书童将绢作放在托盘里呈进去。因为书套和奏折套很象,执事太监将其和昨日改的奏章放在一起,托到了王庭之上。 这边厢主仆四个睡得是天塌不惊,那边厢王庭之上掀起了狂风巨浪! 。。。。。。。。。。。。。。。。。。。。。。。。。。xx出品。。。。。。。。。。。。。。。。。。。。。。。。。。 y^_^y走过路过,留下票票!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19 争风吃醋刁蛮儿 y^_^y 王庭之上,襄安王凌霄凝神四顾。三公九卿,人才济济更胜无为朝廷。 卫尉邵虎奏:“今日流民已有二万四千众,齐聚于庐江之北的夏阁镇。已派三千绿营军前去接收。” 襄安王凌霄点头。 治粟内史梅轼奏:“各地的赈灾银粮还在路上。先将夏阁的粮仓打开,每日济民。” 襄安相宫之奇奏:“先要将灾民梳理,将年青男子派上山去开铁矿,其余皆随任尉江枫修理河道,老弱者做些编麻包、搓麻草绳、打草鞋之类费功夫却不要什么体力的粗事。。” 治粟内史梅轼奏:“将灾民的花各册一并造上,统一管理。” 襄安王凌霄微笑应允,他的朝堂之上都是些有识之士,虽然建国不久,基础建设相对落后,但文武大臣都尽心尽力的办事。这样的朝堂才有希望。 他随手翻动,看到一份眼生的奏折,打开一看,正是柳轻尘的机械图。 那是一张链斗机的图纸,两头各有二个链轮连接两条长长的链条,料斗固定在链轮上。用马匹直线拉动链轮的从动轮,链轮滚动,带动链斗做上下运动。力的传动与转换交替使用,让襄安王凌霄大开眼界。 襄安王凌霄对柳轻尘的那一手独出心裁的瘦金体记忆颇深,从边上标注的几个小字立刻看出是她的杰作。 立将此图传于众人看。皆叹为观止。 管理矿山开采的金曹李鹏基喜出望外奏:“此图何来?真乃奇思妙想,千金难求此等人才。” 襄安王凌霄道:“可有实用价值?” 李鹏基奏:“回王爷,此图标注详细,且绘制时按比例缩小,大有价值,微臣还没见过如此标准细致的作图。” 襄安王凌霄道:“此图给你详细研究,我会派人进一步指导于你。” 襄安王凌霄心内暗想,柳轻尘真是块人间异宝,不但见解高超,且知识丰富,一定要小心收藏她,不能让别的番王知道她的才能,最好想个办法,能一劳永逸留下她。 太监宣:“退朝。” 众臣子纷纷退出,只有襄安王凌霄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内朝雕龙盘凤椅子上,目光散漫,不知在想些什么。 -----------------------------------------------------xx出品----------------------------------------------------- 襄安王凌霄回府后招见柳轻尘。 柳轻尘还在呼呼大睡。 书童找不到丫头,不敢进去通报,只得央求一位歌妓蛮儿替他通传。 蛮儿曾被襄安王凌霄宠幸,虽然后来又有新人取代了她的位置,但仍旧不事宾客,专做一些侍候襄安王凌霄事,算得上一位陪侍的房里人。襄安王凌霄不好女色,歌舞妓虽然不比别得王爷少,但房内也不过三二名女子。 柳轻尘睡得安心轩曾是襄安王凌霄招妓待客的地方,蛮儿也曾睡过几晚。现在听说被柳轻尘霸占着,早就气不平了。虽也听说柳轻尘地位高贵,但又听说她性格柔弱,胆小怯懦,跟前的几位丫头又是新人,早就起了训斥的意思。 借这个由头,蛮儿冲进安心轩,一见众人都睡着在,更得了意了,大声喝到:“起床。” 三个小丫头吓了一跳,见日上三更,已近午时,也赶紧穿戴整齐。 解语见到蛮儿,笑道:“蛮儿姑娘,您怎么来了?” 蛮儿也不瞅她,冷哼:“哟,到了新主子手下,真个娇贵起来,睡得此时,还要我亲自来喊。” 儇绿也不知来者何人,听得里间柳轻尘的声音,赶紧的跑了进去。 舒眉拧声问:“蛮儿姑娘所为何来,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蛮儿冷笑:“是王爷差遣,叫柳轻尘去偏厅候驾,却谁知小姐睡着,大姐也睡着,也不知是那府里的王法。” 舒眉道:“你说些什么,我们主子名讳,你也叫得。” 蛮儿生气道:“什么主子?左右不过是来侍夜的,别眉眼高低不识,先来后到都不知。” 解语也动怒:“你休胡说!” 舒眉道:“没一点家教。” 蛮儿上来就给舒眉一巴掌:“我是王爷的人,你说我没家教,就是指着骂王爷了,你好大的狗胆!” 舒眉气极,但体弱气虚心不敢还手。 解语上前拦着,也被抓了两把。蛮儿早就看她粉白的脸皮不顺眼了。 儇绿正替柳轻尘更衣,听外面大叫,亦冲了出来,见自家姐妹被人欺负,怎肯轻易作罢,立刻抓住蛮儿,打了起来。 柳轻尘立在屏风边,看得一团糟,脑子还不清醒,呆住了。 早有住在外面的妈妈飞一般跑去告诉管家。等管家再告诉襄安王凌霄,襄安王凌霄跟着赶来时,架――已经结束了。 四个女子皆钗乱发松,哭骂不休。 襄安王凌霄一脚踏进来,就看到柳轻尘脸白白的,眼红红的,呆立在那里。不是伤心丫头被欺,而是知道襄安王凌霄每晚另有美人在怀的无情事实,太伤情了。 襄安王凌霄大怒:“你们在做什么?” 平地惊雷,蛮儿侍候多年,早有准备,一是襄安王凌霄最恨懒惰之人,二是襄安王凌霄没耐心听人哭泣,谁先把道理讲明白,谁就不会吃亏。当前蛮儿抹了泪,声音清楚明白:“书童让我进来喊柳小姐去偏厅见王爷,蛮儿来时,一家子主仆都睡着,蛮儿来喊她们,她们反说蛮儿不配。” 解语听她这么说,也知府内规矩,一时吓呆了,襄安王凌霄律已律人都十分严格,犯了错的,不管地位高贱,很少有不罚的。 襄安王凌霄却冷冷道:“你是不配!” 蛮儿呆住了。 襄安王凌霄道:“柳小姐是王爷的贵客,她的丫头们也理应当做客人。你算是什么东西。来人,将她拉到刑房听候处置。” 蛮儿吓得大哭,哀求:“王爷,看再蛮儿自十六侍候您多年的份上,手下留情啊!” 襄安王凌霄面无表情,只盯着柳轻尘,柳轻尘立在那儿,仍是一动未动。 两侍卫将蛮儿拉走,蛮儿一路惨叫,声音愈来愈远,终于听不见了。 室内本来就没什么东西,舒眉将案摆周正了,就领着另两名衣冠不整的姐妹退下去整理。 襄安王凌霄在主席上跪坐。不发一言,看着柳轻尘。 柳轻尘轻轻叹息,走到襄安王凌霄的对面,亦跪坐。她想襄安王凌霄治下不严,蛮儿又是多年的侍儿,襄安王凌霄肯定只是给自己点面子,做做样子。刚才不是眼巴巴地希望我开口救她吗?我偏不开口,任由你把我想得和母亲大人一样坏好了,反正你待我,也什么情意。 襄安王凌霄本没那个耐心忖度这些女孩子的小情小感,只不过现在用得着柳轻尘,才不得不放下架子,和她周旋。见她眼下有丝丝青印,轻声问:“没睡好?” 这一句没有人称代词,显得何其亲呢,柳轻尘心中一荡,恼也忘了,点头,一脸委屈:“昨天画了一夜的图呢,对了,那图,我叫丫头送给王爷,王爷可曾收到。” 襄安王凌霄道:“收到了。你本来身子就弱,怎么能宿夜?”呵斥里关心浓浓。 柳轻尘脸上笑晕开了:“如果能对王爷有用,臣女……” 最是那一低头的娇柔,风情无那。 襄安王凌霄心中好笑,这个小丫头真是打定主意要勾引我?襄安王凌霄道:“私下无人时,你可以叫我的字,不用这么生疏。” 柳轻尘娇嗔:“我才不敢呢,王爷又要翻脸骂人。” 襄安王凌霄道:“我叫你轻尘,可好。” 柳轻尘脸红得什么似得,低下头,忍俊不禁,心花怒放。 。。。。。。。。。。。。。。。。。。。。。。。。。。xx出品。。。。。。。。。。。。。。。。。。。。。。。。。。 襄安王凌霄真是老奸巨猾,用一个情字把柳轻尘玩弄于手掌之中。但是有情无情变化无常,谁又知道今天的有情保不保得到明天,而明天的无情到了后天会不会又变成有情呢? 襄安王凌霄,鹿死谁手,还说不清呢!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20 色诱反被色诱迷 y^_^y 襄安王凌霄这辈子还没有骗过小女孩,第一次牛刀小试,就势如破竹,直接扎进柳轻尘的内心。 一句‘轻尘’喊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把柳轻尘的骨头都麻酥了。直到她吃完了,换了衣裳,上了马,被凉风这么一吹,才醒了,咦,我这是去干什么啊? 柳轻尘转头去看心目中想要狩猎的美男。 襄安王凌霄穿着一件华美的蓝色长衫,侧面看他秀美俊逸的容貌,微微露出放松的意态。看起来象心情不错,柳轻尘不想用什么笨话来破坏气氛。只有呆笑着在一边偷看。 襄安王凌霄有所觉察,回过头问:“是不是平原上的风太大了,想和侍女们一起坐马车。” 柳轻尘‘咦’了一声,如梦初醒般环顾四周,发现两个人正骑在队伍中间,前面远远地有兵士开路,后面也远远地跟着一辆马车和另一队兵士。 襄安王凌霄眼含笑意。没见过这种女孩子,看男人看得出了神,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了!这世上有人因为他的权势而巴结他,也有人因为他的才能而重用他,还从未有人因他的美色而垂涎三尺。这到新鲜,自己应该感到荣幸吗?毕竟对方是这么一位出色的女子。 如果她不是……真会考虑纳她为妃吧?纵观天下,如此才情,如此容貌,如此纯真,如此身世的女子又有几名?更别提她对自己如此倾心,如此毫无保留的信任。她信任他,好象根本没有条件,只因为他就是他! 襄安王凌霄有自知之明,虽然确实长得不错,但受女子欢迎程度则大不如静文帝阮御,即便使是小小的荀息在大多数贵族女子中都比自己更讨巧。毕竟残酷不是一件招人爱的特质,而他却必须把残酷当成自己谋生的手段。他,又怎么配得上这慈心玉女的倾心眷顾。 山路崎岖,马也愈来愈不好上了。终于在山脚下一长亭中,他们停了下来。 “这是要去哪?”柳轻尘咬着唇,半天,才轻轻跟一句“朝歌。”声音细弱,说不尽的羞意。 襄安王凌霄心一震,缓缓道:“你不是想看看开矿吗,这是一座铁矿。” 柳轻尘点点头,其实心思还在回味那一个说不出多么动听的名字上,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襄安王凌霄见她楚腰纤细,担心道:“你有力气上山吗?” 柳轻尘点点头,三个多事的丫头到了,忙扶着柳轻尘走。在柳轻尘看来,这不过是一条羊肠小路,远没有现代的盘山公路气派。但在丫头们看来在山上开出这么一条宽阔的碎石路,都大惊小怪的。 好象穿越过来后没受过什么累,柳轻尘发现自己现在没走多久,就气喘吁吁了。她实习的时候可是满山的跑,看工地现状,机械磨损情况,设备的维修及后继服务,最初那几年,常常就背着个包,里面放着设备资料、矿泉水还有两块大面包,在山上一走一整天。现在可真是娇的不行了。 已经爬了三分之二高了,能从两山之间侧看到矿场的一角。 好象是地下开采的,而且在群山之中,地理位置不佳。 襄安王凌霄看着柳轻尘脸红得都能烧起来了,看着是累得不轻。但一路上一句苦也不喊,让他微微有些诧异,还有一种类似心疼的感觉。心疼?他不禁苦笑,他怎么会为一个女人乱了心绪。 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硬要这丫头上,会累坏她娇柔的身体。这次跟的这三个丫头体力都不太好,个个脸比主子还苦,只是不敢叫出来而已。要让她们背她走,说不定会跌了她,更叫人不放心。剩下的就兵士,抱她走当然不行!一想到让兵士抱着她柔软的小身体,他就满心不情愿。这个小身体他抱过,软软的、香香的、轻飘飘的…… 他当然也不能抱,上次是她晕过去了,事急从权。襄安王凌霄下定决心道:“停下休息片刻,缓口气,我们下去吧。” 柳轻尘苦笑:“王爷,要想开矿先修路啊,这条路人都这么难走,何况运矿的车子呢。” 襄安王凌霄道:“纸上谈兵者,有你这等见识,也算难为你了。”心道,路是好修得吗,你知道光就是这一条路,花了我多少人力物力,这个不经事的丫头,自己是不是高估了她?没有任何实际经验的她真得能给他的霸业帮得上忙吗? 柳轻尘明眸大睁道:“这是在笑话臣女吗?” 襄安王凌霄反问:“本王说的,不是事实吗?” 柳轻尘叹:“臣女看此矿开采地点颇高,传输不便。浪费人力物力,有一种设备可以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 襄安王凌霄招来侍卫官,让他们速速做一个滑杆,铺上软软的皮毛备用。他现在下定决心要柳轻尘上去看一看他的矿场,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女人是否值得他大费周章。 柳轻尘道:“王爷,地下开采成本较高,还需要坑道支架和通风设备,铺设矿山专用轨道,利用专门设备运到地表。远不如露天开采的好。” 襄安王凌霄奇道:“露天开采?表皮土层太厚了,而且根本没有办法运输。” 柳轻尘笑道:“露天开采:成本低,利润高,主要是利用……炸药!”她想起来了,露天开采主要是利用挖崛机,装载机,汽车,风钻机等,襄安王凌霄可一样也没法子弄到。更别提现代的露天矿穿孔、铲装、运输等技术装备不断更新。在全国重点矿山穿孔已形成牙轮钻和潜孔钻并用的结构,完全淘汰了冲击钻。这些东西从哪来? 就算自己想帮忙也不行,一个时代的进步绝不是靠一二个人的聪明才智就可以的,自己还没有聪明到那种地步,将所有电机、发动机全造出来。那不是图纸问题,是材料与加工设备都没有的情况下,怎么造得出来。 还有冶炼厂,先要把矿石磨细,进行初步分选(需要大量的水,要求含铁量在90,以上),然后再进一步冶炼。 柳轻尘一想到这些,立刻头大如斗,自信心大受打击。这个忙可不好帮啊! 这边厢,柳轻尘想着她的现代化采矿工艺不知如何教给她心爱的王爷,心中郁闷不已。那边厢王爷暗暗纳闷这个丫头说的是什么?炸药?炸药是不是火药的一种?火药可以炸山?太异想天开了吧。 。。。。。。。。。。。。。。。。。。。。。。。。。。xx出品。。。。。。。。。。。。。。。。。。。。。。。。。。 y^_^y这是我写得最烦的一本书,为什么人家架空文穿越文写得行云流水,我却举步维艰? 反思中…… 干脆让她谈恋爱好了,反正千古恋情差不多,决定从下一章开始……可写到这份上了,能行吗? 我,还是去研究采矿术吧!偶滴神啊!偶滴受苦受罪的命啊!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21 强吻美男遇良机 y^_^y 柳轻尘穿着粉色碎花绫布深衣,坐在滑杆之上,两名健壮的军士抬着走,山上的风很大,微有瑟瑟之意。 襄安王取来一件半新的玄色秋袍,让丫头给她披上。这件可是襄安王穿过的衣服,某人眯着眼睛,无限花痴中…… 过索道时,柳轻尘坐在滑杆上随木绳结构的索道摆动,象是随时都能跌出索道之外,不由惊叫起来:“朝歌,救我!” 襄安王无奈地上前将她自滑杆上抱下。柳轻尘将双手紧紧抱着襄安王的脖子,她上次就想这么做了,因假装昏迷错失良机,这一次,嘿嘿!她将粉脸凑上去,贴近他的热热的胸襟,嗅一下,一股子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味道,天啊!她将她那还有点内容的女性特征半压在襄安王怀里,感受襄安王浑身一颤,柳轻尘激动得热泪盈眶。这在个年代,想要被心仪之人抱上一抱,可真是千难万难。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 索道很快走完了,柳轻尘真想赖在襄安王的怀中不走了,当襄安王将她放下来时,她失望地小小声地叹了口气。 襄安王几乎想笑,没想到他竟然会有充当别人男色的时候,柳轻尘到底欲图谋他些什么不得而知,现在看来最有可能的是她真得对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不过怀中失去了她柔软的依恋,襄安王的心底也颇感失望。 走走停停,花了比以前多了近一倍的时间,午后才到了矿坑口。另有专用软椅已经备好了,襄安王看了一眼这次准备行具的人,明显失职,对柳轻尘照顾不周。等回去后再罚他。 (老大,您上次带您的妹妹来的时候,都不许有人为她备轿,说不可让享受之风吹到襄安。何况这次您带这位柳轻尘,不但让她从侧门进,让人瞒着老王妃,不给任何人介绍她的身份,还把她收藏到你的卧榻边,你的居心,谁能猜得出?) 矿山之上遍地的尘土,大小碎石无数,人走在其间,根本是举步维艰。 一些衣衫褴褛的男人,目光空洞在干着诸如搬运矿石等粗重活计。没有希望没有目标没有……象游戏里的僵尸。 管理铁矿的铁官走过来,他是一个高大的山东汉子,不知何时到此,一口地道的家乡土话,柳轻尘觉得比饶舌的俄语还难懂。 襄安王看样子听得懂,正在很认真地听铁官的报告。 柳轻尘坐在襄安王的身边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侧面,宽而光洁的额头,高而挺直的鼻梁,下巴上有隐隐的青色,似乎只这半天就有不安分的胡须冒出来,果然女性杂志上说得对,认真而执着的男人最迷人,不由得地看得有些痴了。 一边的丫头们快哭了,主子,你好歹也要顾惜一下我们吧,您坐着看美男不腰疼,我们可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啊! 时间飞逝,情景依旧,看来襄安王还是个重度工作狂!柳轻尘美色看多了,眼睛疼。不由也张口连天起来。 许久,襄安王回过头看了柳轻尘一眼。 柳轻尘和三个丫头想,这下该去休息了吧? 襄安王问:“要随本王下井坑看一看吗?”现在铁矿的开采是很重要的环节,没有铁,就没有办法武装好自己的部队。所以他明知有点强人所难,也要柳轻尘下去看一看实际情况,好让她做进一步地改良工作。 柳轻尘立刻明眸瞪得如牛眼一般,只当自己听错了,就算以前最虐自己的时候,好歹中午也有个面包垫垫,现在可是一天过了大半天了,自己也累得不行了,他居然……要自己……下井坑! 要知道,井坑里是不可能被抬着走的,莫非他刚才抱自己抱上瘾来了?胡思乱想之际,她的嘴快过她的思想,先应道:“好啊!” 襄安王笑容在眼中电闪而过,柳轻尘恨不能打自己两嘴巴。 。。。。。。。。。。。。。。。。。。。。。。。。。。xx出品。。。。。。。。。。。。。。。。。。。。。。。。。。 矿坑有些象现代的防空洞,虽然看不清里面,但脚好歹总还是能踩在地面上,柳轻尘自我安慰总比小煤矿好多了,至少爆炸可能小很多……呜呼! 前后都有军士高高地提着灯笼,但能见度仍然不高,灯光在暗黑的墙壁上反射的光都是冷的。 柳轻尘刚才没让舒眉跟过来,说要她先到休息的地方准备准备。舒眉高兴地差点没给她跪下来。所以现在是解语和儇绿一左一右挽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洞内潮湿而阴冷,沿途可以看到那些挖矿的男人,不知是奴隶还是平民,他们看到队伍,自觉地缩在一边,目光还是那么麻木,空洞,这个世界实在太黑暗了,明天究竟有什么意思呢?所谓的光明和希望离他们太遥远了,那是另一个世界的事了。 他们的衣服褴褛不堪,袖子只有半截,衣身宽大,腰上用草绳之类的拴住,裤子肥大,也是半截,大概是为了干活方便,不过保暖性可差多了,鞋……居然还都是打着赤脚的。柳轻尘暗想照现代三紧的工作服来给他们画张图一定会有帮助的。 “这些是您的奴隶吗?”柳轻尘问襄安王。 “有些是,有些是贫民。”襄安王似乎不想多谈这个话题。 七转八转,到了开采点,真叫柳轻尘大开眼界! 一是此矿规模如此之小,来时听说这是本国最大的铁矿场了,本来对它有很高的预期值呢!二是采矿工艺如此之原始,居然是完全靠人力,用铁锤、凿子、撬棍、錾子……怪不得要这么多人?怪不得这么多人都累到不成人形? 柳轻尘瞠目结舌,一副活见了鬼的架势。好象看到了蛮荒猿人? 襄安王高深莫测地看了柳轻尘一眼,心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忽然有一声惊天动地巨响,人们慌乱起来,襄安王厉声道:“去看看什么事?” 柳轻尘苦笑:“我们中奖了,第一次来就碰到了塌方!” 巨石掉落的声音正在来路上,去探明情况的军士没有一个回来的。 大地在抖动,天旋地转,大大小小的石块窸窸窣窣地从头顶上向下掉落,火把忽的一下熄灭了,黑暗中传来鬼哭狼嚎声,尖叫声,喝骂声,隐约能感觉到矿坑中的人没头苍蝇似的乱窜。 (柳轻尘前世下过那么多次矿坑也没发生过矿难,今生第一次进矿坑就中奖,这难道是对她乱发花痴的惩罚?) 柳轻尘嗖——的一声跳到襄安王的怀中,只觉得有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将她抱起,托住,在黑暗中漫无边际地前进。 我要死了吗,我又会穿回去吗?柳轻尘不知做何想法。只觉得不能白来一趟,即便今日真的会葬身于此,好歹心慕已久的男人就在身边,她偎在他的怀中象只猫咪一样蹭了蹭,喃喃道:“朝歌……” 黑暗中,她努力直起身子,那一股子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味道,混合着汗水与马匹的味儿,非常男性地感觉。 柳轻尘将唇印在襄安王的脸上,有点刺刺地,象下巴上的胡须……继续向上…… 襄安王陷入此生的最大危机之中,偏生这个丫头还不知轻重,欲图撩拨……真不知是笑是恼! 只觉得两瓣柔唇渐行渐上,吻住了他的唇…… 。。。。。。。。。。。。。。。。。。。。。。。。。。xx出品。。。。。。。。。。。。。。。。。。。。。。。。。。 y^_^y 排除万难,终于找到机会,让他们亲一个了。 呜呼!花痴万岁!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22 此情依依意绵长 y^_^y 外面想必有人在清理矿口吧,毕竟一多半的军士没有下井坑里来。此时在外面一定竭尽全力营救襄安王。 洞内的火把早就被铁官喝灭了,因为怕火和人抢氧气。柳轻尘也没有功夫赞赏铁官的先见之明,犹自与襄安王吻得激情四溢…… 甜蜜的舌灵活地交换着口水…… (好象写得有点恶心……反省中……) 襄安王挣扎着抬起头,空气好象有点稀薄,柳轻尘的手穿过襄安王浓密的黑发,轻轻按住他的头,强吻他…… 襄安王再次挣扎着抬起头…… 柳轻尘正至情欲缠绵处,哪里肯放手,两人口中银丝华丽丽地吊在半空,只能凭肌肤感觉到丝丝湿润…… 好久没有进行过这么干柴烈火的法式深吻,柳轻尘的嘴好象都有点抽筋了…… 襄安王第三次挣扎着抬起头……柳轻尘最好别再来了,他,他,他也是有脾气的! 。。。。。。。。。。。。。。。。。。。。。。。。。。xx出品。。。。。。。。。。。。。。。。。。。。。。。。。。 襄安王凌霄站不住了,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将柳轻尘置于怀中,坐在他大腿之上,思索出去的方法。刚才一阵乱窜,又全无光亮,黑暗中身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柳轻尘偎在襄安王凌霄的怀里,甜蜜的倾听襄安王凌霄的心跳,好沉稳好男人的感觉哦。 不过,柳轻尘发现身左边一人呼吸绵长,似乎是一个体力充盈之人。 过了一会儿,右边来了几个人,正在激烈争吵。 “现在是大好时候,动手最合适不过了。”一个粗暴的男声。 “他现在身在何处,身边有多少护卫,你知道吗?怎么能说杀就杀呢。”一个细细的男声。 “轻点,知道身边都是谁吗?”一位老者轻声警告。 细声男道:“是谁?刚才熄灭灯光之前,我看见他们全都被铁官领到左边的1号坑去了,那边面积大,离出路近,最重要的是上面支架是才撑的,感觉结实。” 粗暴男道:“我过去把那块天压石弄塌了,把他们都堵在里面。” 细声男倒吸了一口凉气,道:“那得多少人无辜的人陪着。” 老者冷酷地道:“以他的身份,找点人陪葬也是应该的。” 襄安王大吃一惊,这不是说得他吗? 如果不是柳轻尘死缠着求吻,他刚才根本不会故意走到这边。这里的情况他不是不知,还是比较安全的。要不然他怎么会以身犯难,襄安王凌霄心里知道,刚才不过是坑口的巨龙石压了下来,堵塞住出路,根本没有多大危险。 那些巨大的石块被巧妙地堆叠起,能在很短时间内倒下来堵住出口,是为了在紧急情况下防止附近的流匪入内抢优质的铁矿石。 没想到今天却被人有意弄塌来对付自己。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襄安王凌霄在心中一个一个过滤。 柳轻尘的心怦怦直跳,快跳出腔子来了。她大气也不敢出,这时候她发现,有一只手正在摸索她的左脚,而,襄安王的两只手正围在她腰间呢! “啊……”柳轻尘尖叫一声,甩动左脚,颤声道:“有人,有人,在摸我的脚。” 襄安王差点被她给气死,只能快步摸索着向右逃走。 可是无故听了这么大的秘密,那三人岂肯饶了他们,只听得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右边的那个人忽得跳起来,越过襄安王和那三个动起手来。 “啊……”一声惨叫,也不知谁砍了谁。 柳轻尘附在襄安王的耳边轻轻问:“是谁?” 襄安王没有回答,却立住了身形。 又一声惨叫,接着是长时间折磨人意志的连串惨嚎,柳轻尘听得出是那位细声男人,可就是因为听得出才倍觉恐怖,原来一个人痛极了的时候,声音能变成这样。 撞击声停住了,襄安王问:“有活口吗?” “是!”一个好好听的男音,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回答。 灯光突然亮了起来,一个人手提一只精致的小琉璃灯站在两人面前。桔色的光驱走了黑暗,也映出了一张年青的男性的脸。柳轻尘咽了咽口水,……请自行想象来人有多美! “微臣子晨拜见王爷,拜见柳小姐。”来人推金山,倒玉柱,拜倒在地。 柳轻尘心疼地想,这地上多硌得慌,真难为武艺这么高强,人这么帅的一位哥哥了。(花痴,你没救了,在襄安王面前还对别人发花痴!) “子晨先生请起。”襄安王一手抱着柳轻尘,一手作状扶起他,道:“今日多亏与子晨先生同行。” 柳轻尘轻呀了一声,想到刚才有人全程监听二人偷情,小脸红通通中…… 子晨先生倒是颇觉有趣,很是仔细地看了柳轻尘一眼,才慢慢走到粗暴男跟前,将昏迷不醒的他拎在左手中,其余二人,血流满地仆到在乱石中,柳轻尘也不敢问他们是死是活,不过看那架势,多半活不了了。 襄安王抱着她跟在子晨先生后面,并没有向洞口走过去,而是从那三个人来的方向走过去。 两个男人的脚步都轻得猫儿一般。柳轻尘在心中暗暗发誓,下一次,那位子晨先生摸她的脚时,她再也不叫了! 而且,眼下,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她也不会尖叫了!她可不想给襄安王再带来不必要的灾难。她拉出手帕,咬在口中,防止意外发声。 正是步步惊魂时分,她的心里为什么会觉得好甜好甜呢,柳轻尘,你没救了,她在心里笑嘻嘻地想。襄安王的心跳又平静又沉着,步子也极沉稳。他的眼睛只盯着前方。 。。。。。。。。。。。。。。。。。。。。。。。。。。xx出品。。。。。。。。。。。。。。。。。。。。。。。。。。 y^_^y 走过路过,留下收藏,留下票票,留下印印,要是都不,就交出初吻!!哼哼!看夏夏的文,不给霸王!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月团圆人团圆,祝亲们可以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度此良辰!y^_^y ------------ 23 慈心玉女柳轻尘 y^_^y 三个人,走着走着……就,走出来了! 柳轻尘还等着发生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结果什么没有,她一脸失望。不过出口在绝壁处一不起眼的蔓藤后,下来时倒是很快,襄安王将她递给子晨先生,子晨一手一个(还有一位昏迷的粗暴男),闲庭信步般地就将两个人带下来。襄安王跟在后面,显虽然没有子晨从容,但自保也还是绰绰有余的。 下来后,大家看到柳轻尘无动于衷地反应,都些微感到吃惊,没想到柳轻尘这个大门不出的小姐,居然能这么沉得住气。 其实是电视电影上高来高去的高手多着呢,早就见怪不怪了。柳轻尘只不过在遇到美色时智力锐减,有装可爱还老返童之趋势,她又不是真小孩,没事也稳重得很。 三个人来到一排靠山而建的石屋,也只有四五间,军士们在屋前升起火,烤东西吃。他们大概晚上就要睡在外面了。 襄安王将柳轻尘送到他隔壁的一间小屋子里,叮嘱她不要担心,他已经派遣军士全力去救洞里的人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知那两个丫头什么时候能回来,柳轻尘也管不了许多,太累了,在舒眉的侍候下,胡乱吃点东西,睡了。 柳轻尘头脑里翻江倒海,折腾地都没法睡了。一定是累过头了!要不然就是兴奋过度了! 想起那缠绵的一吻…… 还有朝歌激情的回吻…… 意犹味尽,柳轻尘‘苏’把口水吸干净先。 柳轻尘笑眯眯地想,现在可以确定襄安王一定对自己没安好心了吧!哈哈!(是你对人家没安好心吧!) 嗯,今天收获还真大,果然不入虎穴,那来的虎子。不遇矿难,那来狂吻美男的机会!张爱玲的一场倾城之灾成全了流苏的爱情,那么这次可笑的矿难也成全了柳轻尘对襄安王的情欲。要不然,她还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机会能让他与她单独在一起,发展出恋爱关系。 至于那些个阴谋阳谋的,她还算是个局外人,就不发表不专业的意见了。有人想杀襄安王,柳轻尘也没啥好奇怪的,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象襄安王这种男人,忌妒他的人大概多如过江之鲫,有个别的人想杀他,也属平常。反常襄安王凌霄那么强势兼聪明,没点小风小浪拍打,他大概会觉得活着没意思吧! 人生真是……柳轻尘正想用幸福二字做完结篇,然后安然入睡,忽得下起雨来。 柳轻尘想到外面的百名男人,在春夜山中大雨里会不会淋生病?生病了就不可以好好的保护襄安王了。她又坐起来,对舒眉说:“替我去看一下军士们在外面吗?” 舒眉披了衣服下床,开了一道门缝,冷风吹进了,冷得她一哆嗦,道:“在外面淋雨呢,好冷啊!” 柳轻尘道:“替我看一下王爷睡了没,我想见他。” 舒眉想说什么,叹了口气,迅速穿好了,出去了。 柳轻尘也没要人家帮,自己把深衣披了起来,这个时代的这种深衣就是好,宽大舒服,穿着方便。 隔壁襄安王正在和子晨还有几个护卫官正在审问粗暴男呢,听得舒眉的话,抛了众人,过来。 柳轻尘行礼,襄安王上前扶住,两人的目光都落在襄安王的手上。 襄安王声音哑哑得道:“你这个孩子,凭得这么多事?” 柳轻尘道:“外面大雨,那一帮子人在外面淋着,生了病可怎么办?这儿有这么多房子,腾出一间二间的给他们站站避雨也好。” 襄安王眼中意味不明,玩笑道:“你还真是慈心玉女!你看怎么办,一间是库房,一间是你的,一间是我的,一间是临时指挥求援的议事厅。你看哪一间给他们合适?” 柳轻尘脸腾腾地红了,她再皮厚、再花痴、再肖想人家,她也不能够理直气壮地说:‘我要和你住一间!’这也太超过了吧! 舒眉接话了:“王爷,主子是担心他们淋坏了不能保护您啊!” 柳轻尘连连点头,以示忠心。 襄安王道:“我今夜也别想睡了,让他们去我那一间吧?你不要想太多,自己睡罢,有话明天再说。” 柳轻尘低头,轻轻“嗯”了一声。 。。。。。。。。。。。。。。。。。。。。。。。。。。xx出品。。。。。。。。。。。。。。。。。。。。。。。。。。 柳轻尘和她的丫头天生就有当大小姐的命,总是喜欢一觉睡到日当头。实在是饿极了,才起来。听说那些碎石头还要清理个一天半天的才可进去救人。 那些个军士们看到柳轻尘,表情都越发恭敬了。 柳轻尘看到子晨先生一个人站在屋子前,仰望蓝天,呆呆无语。 柳轻尘上前招呼:“子晨先生好。” 子晨还礼:“柳小姐好。” 柳轻尘:“请恕轻尘无礼,王爷为什么不派人从我们出来的地方进去救人呢?” 子晨道:“回柳小姐的话,他们在那上面也下不来,左右不过是多饿上一天半天的,让他们等等吧。” 柳轻尘问:“能否劳动子晨先生把他们接下来呢?” 子晨不豫道:“柳小姐,子晨亦是肉体凡胎,又能救得了几个人。” 柳轻尘欲再问。子晨打断她的话:“柳小姐有事便去问王爷吧。” 柳轻尘回眸一看,襄安王凌霄深衣飘飘,走了过来。 襄安王显然一夜未睡,眼下有点阴影,不过精神倒很好。 柳轻尘和子晨向他行礼。襄安王在众人面前高傲而疏离地接受了。他的面容冷淡,好象昨天那活色生香地亲热是一场春梦,柳轻尘没由来感到一阵恐慌。 为什么他永远能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昨日的激情如过眼云烟,已春去了无痕了吗?患得患失,柳轻尘还从未如此忐忑不安。是因为已不知不觉中太依附于他了吗? 襄安王见柳轻尘一副小狗没有得到预期中主人宠爱所流露出的委屈表情,真想抚摸她的头。或亲亲她的……脸? 襄安王凌霄的心中也渐渐升起了占有她的欲望,这种专属的男性的独特的欲望,昨天彻底被柳轻尘唤起了。两个人的身份对别人是不可跨越的,对襄安王凌霄来说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他觉得值得!柳轻尘虽然是个大司农的女儿,可在家基本上没有什么身份可言,让她无声息地消失,也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 他贵为襄安王,镇守一方重地,还没有一位王妃,让柳轻尘用另一个平凡点的身份,嫁给他,做他的一位庶妃也未尝不可。 襄安王凌霄昨夜已想清楚了,反正柳轻尘对他的意思是明朗的,他呢,既贪慕柳轻尘的柔情,也喜欢她的人品,更欣赏她的才华。虽然两人之间还暂时有点阻碍,但他已经着手进行清除工作了。 襄安王凌霄想清楚后,见着柳轻尘,就放下心了。不过,现在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考虑,柳轻尘,先靠边站站吧! 。。。。。。。。。。。。。。。。。。。。。。。。。。xx出品。。。。。。。。。。。。。。。。。。。。。。。。。。 y^_^y 走过路过,留下月饼, 中秋节呢,广寒宫里的大日子,一定要多多的给月饼才行。因为夏夏很勤劳的,你看,今天才过了几分种,夏夏就更新了,绝对的是今天更新最早的好同志。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24 东边日头西边雨 y^_^y 柳轻尘和舒眉在矿山上散步时,突然发现了一块残缺的化石,这在采矿时是常有的事。当年的夏寒依到处跑现场的时候,就曾见过有个pc400挖掘机司机曾挖出了一块非常完整的某类鱼龙化石,第二天那个司机便辞,后来,夏寒依道听途说才发现那个东西的价值,真正的吓了一跳。 所以现在的柳轻尘对化石非常感兴趣。她拣起那块小小的三叶虫的化石,仔细辨认。 舒眉凑过一来不明所以,柳轻尘给舒眉看,并细心地解释:“这是很久以前生活海洋里的小生物,因为地壳发生变化,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沧海变成了桑田,甚至变成了高山。海里的小动物们就死在这了,经过千万年的沉淀,它们的尸体化为石头。就是这个了。” 舒眉‘恶’了一声,道:“主子,您知道是死尸,还拿在手上玩?” 柳轻尘笑笑,知道说不通,便不理她,自顾自翻看。 舒眉无奈地跟随着她,皱着眉,一脸的痛苦。 她俩身后稍远的地方,襄安王与子晨正负着手站在那儿看着柳轻尘。 子晨对襄安王道:“这位大司农家的柳小姐可真是天真烂漫,乱石堆中都玩得津津有味。”他是江湖中人,是襄安王礼遇有加的门客之一。说起话来自然随便些。 “她还是个孩子。”襄安王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 子晨道:“听说燕王爷有意要娶这位柳小姐!” 一直都和子晨并肩看柳轻尘的襄安王回过头,问:“谁?” 子晨笑:“这一次柳小姐身体突然痊愈,并且在前往襄安的路上帮助灾民前往襄安的事,被某些有心人士故意夸大了,现在听说连太后都知道此事,有意要亲自加封她。” 襄安王慢慢道:“即便有这等事,燕王……” 子晨道:“燕王王妃上个月殁了,正巧想和太后攀亲。可柳大司农家的大小姐一口回绝了。” 襄安王冷哼道:“绝儿回了,就打主意到她头上吗?” 子晨笑笑反问道:“除了她,燕王还会想娶谁?” 襄安王想了想,脸上有几分沉思之色,不知是问子晨还是自言自语道:“你说,太后为什么要替她加封?” 子晨低头道:“小人愚昧。” 襄安王沉默了一会儿说:“看太后到底加封她什么吧!” 这话的意思子晨懂,如果太后将柳轻尘加封郡主名号,那么同宗不能联姻,燕王必娶不成柳轻尘。如果只是加一个空头封号,那么事情就更好玩了。襄安王阴森森的目光尾随着柳轻尘,柳轻尘莫名其妙地寒一个! 矿坑口那边正加紧地调派人手,把困在坑里的人给挖出来,这边柳轻尘倒是闲情逸致地找化石。柳轻尘并不是不关心自己的侍女,可是看到襄安王从容不迫不神色,便有一种天掉下来了还有他呢的感觉,特安全,特可靠,所以也就不太担心那些事了。不过找了半天,柳轻尘发现古代的化石也没比现代好找到那去,翻腾了一会,反倒是找到了一块好东西。柳轻尘拿在手中不用特别辩认,这确实是一块原煤!这东西现在恐怕比化石还值钱的多,不过只一块两块也没什么,要探测矿脉,这里面的学问可多了。有了煤,很多事都方便多了。柳轻尘在石块中走了半天,也乏了,便手握着好块原煤,跟着舒眉学做菜去了。 按例柳轻尘和襄安王的菜并不要军士去做,而是由柳轻尘带来的三个丫头去做,大概是认为这样干净吧。 不过舒眉的做菜手艺平平,不见得比那些个男人做得好吃。不对,昨天虽然食不知味地吃了晚饭,柳轻尘也敢肯定外面那些烤架上香辣鲜活的肉类比较好吃。所以看舒眉翘着兰花指,用指尖儿去左一遍右一遍慢慢地蹂躏那些绿色植物时,柳轻尘更是食欲缺缺了。可是为了不打击舒眉高贵的自尊心,柳轻尘决定不说什么,自己解决。 柳轻尘走出去,对一名卫兵队长招了招手。 这个队长她见过,常驻襄安王的院落,虽然没说过话,但也面熟得很。 队长一溜小跑过来,很是受宠若惊,行礼道:“长安见过小姐。” 柳轻尘很认真地说:“昨个王爷一夜没睡,中午时一定要吃得丰盛些,我就一个丫头,准备不了许多饭菜,你叫厨房里多做几个精致小菜,过一会亲自送到我房里去。” 队长躬身答是。 柳轻尘笑眯眯地,转身离开。 。。。。。。。。。。。。。。。。。。。。。。。。。。xx出品。。。。。。。。。。。。。。。。。。。。。。。。。。 y^_^y这两章比较专业的东西过去后,后面会是笑死人的情节。看襄安王凌霄是怎么折腾小花痴的。嘿嘿。。。。。。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25 胡服骑射赵灵王 y^_^y 舒眉做事精细有余,却全无效率可言。待她做好了四菜一汤一饭后,柳轻尘早已是吃饱喝足了,精神百倍地去隔壁商量采矿的事。说实话,穿越以后,就没这么肆意地吃过。等舒眉清淡如水的精致小菜摆出来,柳轻尘的小肚子里早就装不下了。 襄安王和柳轻尘坐了下来,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吃饭,当然子晨敬陪末座。柳轻尘很文雅很文雅地秀她的吃相,舒眉的小菜真得只能当餐后点心类。 襄安王命人送上清酒与子晨对饮。 子晨对柳轻尘的一身绝学很感兴趣:“敢问柳小姐是从何处学来的这些学问?” 柳轻尘道:“看书啊,大千世界,万事万物,无不包括其中。” 子晨道:“子晨虽愚昧,但也研读过不少机关著作,从没有小姐之言奇妙。” 柳轻尘笑:“书要活学活用啊,要会变通,能举一反三,死读书读死书又有什么用,书是传递学问的,如果没有人的理解运用,它不过是废品一堆。子晨先生见多识广,何时见过书册被封候拜相的吗?” 子晨点头,站起来道:“子晨不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敬小姐一杯,愿小姐天才、奇才有奇用!” 柳轻尘笑:“你很会说话,知道肚子里有点东西的人不拿出来显摆显摆,一定难受得很。谢谢,我素不沾酒,以清茶代了。”说着,举杯啜了一小口。 襄安王道:“轻尘之才如明珠掩尘,终会大放光芒的。” 柳轻尘笑得更爽,道:“轻尘谢谢王爷垂爱。” 襄安王道:“轻尘,你的机关之学独步天下,以前可从未听说你喜欢这个。” 柳轻尘想了一想,答:“我每次睡着,就会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好像在另一个地方生活,那儿与此处有不同的风俗,也许你们不会相信这件事吧?” 子晨道:“大病不死者皆能通灵,小姐大约就如此吧?” 襄安王道:“轻尘自从十三以后,几乎醒着的时候和睡着的时候一样多,也许,她是有什么奇缘仙缘也说不定。” 柳轻尘盈盈一笑,心里欢喜,穿越的事找个合理的解释就行了,她可不想说真话,万一被人当妖怪杀了可就冤枉了。 “您睡着时,还看到什么?”子晨好奇地问。 柳轻尘道:“我看到那里的人穿的衣服和我们现在不一样,好象干起活来更方便。衣服和裤子都很合身,袖口领口紧紧地,干活很方便,用得布料还很少。” 襄安王对衣服的话题没什么兴趣,子晨却追问:“什么样的?” 柳轻尘道:“倒是和军士们穿得盔甲有点象,不过更简捷,穿脱也更容易。”她用一根筷子沾了茶水,在桌面上简单地画了个大样子,她还特地画了安全帽和劳保鞋。 襄安王倾身过去,觉得这种衣服闻所未闻:“这种衣服行动确实方便,穿脱也容易,军士们穿着倒是轻快,只是既不利于训练也不利于护体。” 因为那时的军士们每天要穿着厚厚的盔甲训练,几十斤的盔甲如果不是天天穿在身上负重训练,一旦上了战场路都走不了,只有挨宰的份。 柳轻尘笑道:“王爷,这种衣服不是给士兵穿的,主要是给干活的工匠们或者是矿工们穿的。” 襄安王一听更没了兴致,他可没兴趣管这些人穿些什么。 柳轻尘看着襄安王的脸色叹了口气:“王爷莫小瞧了这些衣服,曾经有一位帝王凭着‘胡服骑射’让他的国家实力大振。” 听了这一句,襄安王有了兴趣,眉毛一挑:“哦?说说看。” 柳轻尘说:“赵武灵王是一位奋发有为的国君,他即位的时候,赵国正处在国势衰落时期,一些邻界小国也经常来侵扰。而在和一些大国的战争中,赵国常吃败仗,大将被擒,城邑被占。赵国眼看着被别国兼并。 赵国地处北边,经常与林胡、楼烦、东胡等北方游牧民族接触。赵武灵王看到胡人在军事服饰方面有一些特别的长处:穿窄袖短袄,生活起居和狩猎作战都比较方便;作战时用骑兵、弓箭,与中原的兵车、长矛相比,具有更大的灵活机动性。 为此,他力排众议,带头穿胡服,习骑马,练射箭,亲自训练士兵,使赵国军事力量日益强大,而能西退胡人,北灭中山国,成为“战国七雄”之一。” 襄安王皱着眉细细的思考。宽大的袍服确实有许多不便处,不过要将封地内的将士和平民甚至他自己都换上这么奇奇怪怪的服装,不仅需要巨大的金钱还要有极大的勇气。如此标新立异,他很快就会成为王朝的众矢之的,这个风险可有些大了,不过这个“胡服骑射”也确实是个好主意。骑兵?他还真的没想到可以大量训练骑兵,有了骑兵别说他的襄安可以固若金汤,就算他要逐鹿天下也变得轻而易举了。这个柳轻尘真是天纵奇才,至于如何实际操作他得和他的一帮谋臣们好好商量一番。 柳轻尘不知道她的一句胡服骑射已在襄安王的心中掀起了狂风巨浪,还在那后知后觉的对子晨详细讲解着有空心内衬护垫的安全帽和鞋头衬薄铁片的劳保鞋。而襄安王若有所思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她。 柳轻尘每说一件对襄安的经济、军队有帮助的事,就会在襄安王的眼里魅力激增一倍,从无视她的存在,到试探她的能力,一步步过渡到有点想得到她,现在襄安王凌霄对于柳轻尘已是势在必得了。 他昨夜已想清楚了,已经着手构思解决方案了。找个事故让柳轻尘借尸还魂,以另一个平凡点的身份,嫁给他,做他的一位妃子也未尝不可。(襄安王,她已经借过一次了,尸体这东西借了又借,也不太好吧!) 只到底是在太后加封前让柳轻尘死,还是之后再让她死,这是个问题?夜长梦多,回去就把她结果了吧! 一个巨大的阴谋即将成形,柳轻尘仍一无所觉地享受暧昧情感给她带来的快乐。 。。。。。。。。。。。。。。。。。。。。。。。。。。xx出品。。。。。。。。。。。。。。。。。。。。。。。。。。 y^_^y貌似我的费话有点多,其实不然,我已无话可说了。花痴到无知的境界,也是一种幸福吧!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26 襄安王病劫匪到 y^_^y 虽然舒眉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但身份摆在那,丫头就是丫头,所以她吃得,就只能是主子们剩余的了。 男人们都离去了,柳轻尘坐在床边翻看着此地唯一的一本书,铁官大人的老黄历。翻到今天,上书:今日不易动土,忌出门。 这不废话吗?再不动土,被堵在矿坑里的人饿都饿死了。不出门?襄安王已经让人准备软椅抬她去练铁厂了。 舒眉突然肚子疼,脸白声颤的。襄安王安排随军大夫看过,说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柳轻尘以小人之心忖度之,莫非舒眉也偷偷去吃大锅饭的?因为要说舒眉做得东西不干净,柳轻尘根本不会相信。 至此,柳轻尘的丫头们一个人都不在眼前,只好临时找了个工地上做针线的媳妇跟着侍候。 襄安王安步当车,走在柳轻尘的身边,不时和她搭一句话,解解乏。柳轻尘心花怒放,这一路景色也真好。 一条山涧溪流一路穿山跳崖,东出谷口折而北流;两岸成片的棠梨树林在暖阳下白花盛开,如烟似云,暗香浮动。和着微风,聆听着那“叮叮铛铛”的节奏,象被那已响彻千年的古乐所牵引,早已沉入悠远的梦境。 柳轻尘想起上学时学的有关练铁绝句:炉火照天地,红星乱紫烟。赧郎明月夜,歌曲动寒川。这场面竟有幸亲见了。 几十名铁匠围着只练铁的竖炉,取红炽的铁水浇铸锻造。随着有力的臂膀和铁锤的起落,展现赤膊上阵的男性强壮的肌肉和体能,一块块红炽的铁被锻造成形。 柳轻尘看那炉高2.5米,断面呈椭圆形,克服了风力吹不到中心的困难。下部炉墙向外倾斜,形成62度的炉腹角,使边缘炉料与煤气能有充分的接触。全炉可能有四个风口,用四个皮风囊鼓风。高炉容积约18-20立方米,日产量约0.2吨。在当时,这是很杰出的成就了。 生铁是在摄氏一千多度的高温下冶炼出来的,出炉时呈液态,可以浇铸成型。这样就可以大量制造和生产兵器与农具了。 柳轻尘对襄安王说:“要想加大生产量,就必须改进。” 子晨本是一脸惊叹地,见柳轻尘这么说,不服气道:“小姐未出过门,见过练铁场面,这儿看起来人不是很多,但这竖炉的价值可比得上一座......” 襄安王做个手势止住了他,问:“轻尘又有什么好地想法了?” 柳轻尘说:“高炉冶铁技术的进一步发展,是以鼓风的加强,炉型的扩大,燃料和溶剂的改进为标志的。” 襄安王点点头。 柳轻尘又道:“在鼓风方面,可以改为人力压动的皮风囊鼓风,甚至于用马、牛带动的皮风囊,如果有条件的话甚至于可以用水力鼓风囊。” 子晨也大赞:“对啊,用外力排风确实比自然排风强很多。柳小姐果然高见!” 柳轻尘得意忘形:“鼓风囊算什么,我们还有鼓风机呢!” 襄安王问:“那是什么?” 柳轻尘一时语滞,片刻才说:“就是活塞式木风箱,它能产生较连续的压缩空气,更加提高了风压和风量,强化了冶炼。这样就使炉体得以加大,温度得以提高,增加了产量,也改善了高炉的运行并稳定了生铁的质量。”她边说边淌冷汗,这个中国古代冶铁技术演变史,自己倒是背得挺熟,这次用处可大了。 襄安王大喜,道:“这个轻尘也会吗?” 柳轻尘道:“臣女只会纸上谈兵,在梦里、书里见过,还算不上什么。” 襄安王道:“你梦里全部都在看书练铁吗?” 柳轻尘一脸无奈道:“臣女也不想啊!”上辈子真得只干了这些事,没能好好谈一场恋爱,这一世一定补回来。 子晨哈哈一笑,此事略过不提了。 。。。。。。。。。。。。。。。。。。。。。。。。。。xx出品。。。。。。。。。。。。。。。。。。。。。。。。。。 天色渐晚,一行人正要回到矿上。子晨突然腹疼。柳轻尘惊道:“没理由啊,吃了同样的东西,我和王爷没事,先生和丫头有事。”她忘记了她和他们吃得可不一样! 子晨表情复杂地看了襄安王一眼,襄安王道:“子晨先忍耐片刻,等到了地方,再看大夫不迟。” 子晨点头,垂手侍于襄安王身后。一行人加紧赶路,傍晚景色很美,柳轻尘穿得暧暧的,坐在软椅上,自在舒适,有美男在侧,人生夫复何求? 突然连声巨响,柳轻尘无聊地道:“又来了!”和襄安王在一起,天大的事她也不操心,反正有什么东西掉下来,肯定先打到他,谁让他的个子比较高,肩膀比较宽呢! 几百个人黑压压地从两边山上冲下来,把他们包围了。衣衫不整的,看那样子象是难民。兵器都亮了出来,明晃晃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不过,难民有这么好的兵器吗? 在护卫队长地指挥下,前后军士都迅速集合,将两位主子包围住。里三层外三层的,就是人肉随便砍,也要砍半天才能进来吧。 襄安王似笑非笑地看着柳轻尘平淡的神情,崇拜的眼神,心道:这丫头为什么就这么信任我呢? 子晨心中暗暗佩服:变态老大喜欢的人都非常人也! 两边打起来了,战况激烈,刀光剑影之中,血花狂飙,哀叫连连...... 敌人很勇敢,我军也顽强,襄安王与柳轻尘默默相对,无语中。忽然襄安王眉头一皱,好象痛不可挡。 柳轻尘本就在他身侧,抓住他的衣袖问:“怎么了?” 襄安王道:“和子晨一样,你没事吧?” 柳轻尘摇头:“我,没事。”她想起来了,这三个人都吃了舒眉的菜,只有她没有。 现在怎么办,两军交战,这边的一帅一将全都病了!情况危急,柳轻尘开始用她有限的大脑思索脱身之计了。 。。。。。。。。。。。。。。。。。。。。。。。。。。xx出品。。。。。。。。。。。。。。。。。。。。。。。。。。 y^_^y 呵呵,下面就有好玩的了。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27 两大帅哥不救美(爆笑) y^_^y 襄安王的军士骁勇善战,来人虽说是乌合之众,却多是武林中人,一时间难分高下,但襄安王的军士受伤颇多。 护卫长指挥有序,将受伤的人及时拖回来,尽量放在中间。子晨象是疼不可耐,一手抚着肚子,对襄安王道一声:“去去就来。”手提长剑,旋身出去,寒光四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这势,掠身飞去。只见一白色光点,愈来愈小,在众目睽睽之下,终究不见了。 原来那个大大会让一代高手失容至此,柳轻尘知道此时绝非笑时,襄安王脸色也在发青中。忍得手都在发抖。柳轻尘还未见过他如此失色,不知怎么安慰他才好。 怎么办,主将临阵脱逃上厕所是不是一项很严重的罪啊?而比一个主将临阵脱逃上厕所更严重的事,是两个主将一起临阵脱逃上厕所!襄安王也忍无可忍,终于对柳轻尘说了一句,这句话柳轻尘好耳熟,刚才听过唉,那就是“我――去去就来。” 怎么办?两个大男人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鬼地方,她,会怕啊! 喂,能不能给个时间先,那个那个办一次事要多久啊?不会象韩剧吧?办了又办!你们不会就这么闪了不回来了吧?为什么都没有人追他们啊,太不正常了,连襄安王都不追,你们这群家伙到底是来杀谁的? 果然流民就是不专业!柳轻尘惊惶失措,都想对天长啸,为什么?老天,你就这么喜欢虐我啊! 果然没了主将,众人节节败退,虽然护卫长和众军士全力抵抗,柳轻尘,还是被其中一名胖子抓住了,她的华丽的深衣长袖,一拉一转之间,柳轻尘就落在这个死胖子的油乎乎的怀里。 不要啊,她中午才吃过红烧肉,短时间内不想重温旧梦!不过她的抵抗力约等于零。所以她,很悲惨地含着泪,作别了襄安王的军士。 他们来时如风,去如闪电,个个跑得比马都不慢,襄安王的军士们怎么能追得上他们?柳轻尘看到山坡之上,露出了襄安王的头,他居然那么快就好了,他用什么东西…… 别想那个恶心的了,柳轻尘放开嗓子尖叫:“王爷,救我!啊!” 胖子一哆嗦,很想就此把她扔掉。没想到她的声音比刚才军士的刀剑还可怕! 襄安王快速跑来,可惜跑到一半,眼看就快到了,襄安王痛苦地道:“轻尘,别怕,我一定会救你的,请相信我!” 柳轻尘热切点头。她当然相信他了,看到他突出重围上厕所地那股子彪悍劲,她肯定非常想信他,可,为什么…… 他的身影会愈来愈小,不要啊,美女都被人抢了,襄安王,你居然,还不能克服一点点小小的生理需要!(废话,你克服试试!) 襄安王又以光速往回跑,柳轻尘热泪盈眶,伸着手,却什么也够不着。 襄安王就这样,消失在她眼前…… 。。。。。。。。。。。。。。。。。。。。。。。。。。xx出品。。。。。。。。。。。。。。。。。。。。。。。。。。 柳轻尘被胖子用肩膀顶住肚子,扛着跑,柳轻尘边哭泣边感激上天,如果她也吃了那顿跑肚拉稀饭,后果不堪设想啊。 而且,如果说是身后那名笑得阴恻恻地瘦子扛,看看他那‘尖’膀,会顶穿她肚子也说不定,真是不幸中之万幸! 在这种自欺欺人的狂乱的‘幸福’中,她,很没有用的吐了。实在被顶得太难受了。胖子其实也没有好多少。 眼泪顺着上眼皮倒流,呜呼!偶滴神啊!偶滴受苦受罪的命啊!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一个俏灵灵的身影横刀立马,拦在路中央。柳轻尘晕头转向,只会爬在胖子身上喘气。 山间的小路四通八达,一阵狂跑之后,这些本来就没什么组织纪律性的流寇都跑散了。现在聚集在一起的不过三十多人。不过这些人数对付一个鲜衣怒马的小姑娘,还是足够了。 小姑娘长得挺美,自然有人上前呲着黄牙流着口水说些下流话儿调戏。 小姑娘也不答话,自顾自坐在马上,斜睨着对方。 柳轻尘回复点气力,撑在胖子肩膀上,回头望去,见那飒爽英姿的小女侠正是那日逃难途中遇到过的,差点用箭射穿她的那个姑娘。柳轻尘又悲惨地趴回去,对自己的前途不抱什么希望了。 那个流口水的大黄牙一时也不敢造次,总疑心小姑娘这么托大,一定有什么原因? 有个貌似很精明的男人,走上前去,也不搭话,‘嗖嗖嗖’就是三刀,小姑娘险险避过。牛刀小试过后,众人皆笑,原来就这水准! 柳轻尘悲惨地再次撑起身子,向小姑娘致哀。谢谢啊,就这样的身手,你还想救我?!叫人是夸你仗义好,还是骂你不知天高地厚好呢? 大黄牙笑了,一脸y笑走过去,小姑娘急了,拍拍马屁股转身就跑。 柳轻尘点点头,打不过还知道逃,这丫头还有救! 可是,送上门来的小红帽,大灰狼们还会让她跑吗? 。。。。。。。。。。。。。。。。。。。。。。。。。。xx出品。。。。。。。。。。。。。。。。。。。。。。。。。。 y^_^y柳轻尘就这样离开了她最爱的美男襄安王,开始了过上一种全新的生活。 亲亲们,给我票票,这是我的动力所在!每天要写上三个小时,我很努力,请你们也要雁过留毛,人过留票啊!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28 你方扛罢我登场 y^_^y 开打了。 接着一阵辟里叭那乱响,杂着小女生的尖叫声,柳轻尘再度趴下去,她对小姑娘的自救能力不是很有信心。恶,这胖子身上的味愈来愈重,真想换个人趴!(省省吧,味道臭还不是你吐得!) 一骑轻尘,白马少年,长杆银枪,宛若天兵下凡。大叫一声:“住手!放下两位姑娘!” 柳轻尘连花痴都不想发了,没力气发。为什么来救她的人都是美丽非凡的少男少女呢?老天,我虽是花痴,但在这当口可不是选美,要挑力气大,武艺高的给我上啊。 不过少年显然比少女武艺高,真给他打倒不少人。他使着一杆长枪,耍起来,银光闪闪的,好看极了,简直有点常山赵子龙的风范,不过是个还没出师的赵子龙。 这群人自然也不会放过他的,只是纠缠了一会,有两个人先把那个女孩子扛着跑了。这边胖子扛得累了,柳轻尘终于如愿以偿的换了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来扛她。为了以防万一,他们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跑啊跑啊跑啊跑啊…… 柳轻尘被颠得七荤八素,心中还在想,武林中人真是历害,就自己这身子再轻也有七八十斤,大半袋子面粉呢,扛着跑了十几里山路,还不带歇脚的,这些都还算是人类吗? 喘……老头喘得跟拉风箱似的问:“后面……有……人……追……吗?” 众人道:“不知道。” 一个二楞子道:“一直没看见有人。” 老头气得把柳轻尘放下来,道:“怎么办,这一路扛下来,我也受不了。” 二楞子道:“就指定你们两个扛,我们想扛还扛不上呢。” 什么意思,就指定这个老头子和那个死胖子扛她??她就不配年青一点的长得象个人样的男人来扛?!这谁啊,下这命令,也太损了吧! 老头叹气:“找个代步的吧,再扛下去,给我钱,我也没命花了。” 柳轻尘连意思意思挣扎一下都省了,一个弱女子面对十几个大汉,能有什么逃脱的机会。不过她心里怕得很,心都快跳出腔子来了,这群人敢和襄安王的护卫队动手,抢了她倒底要做什么。她只有站在那里,一副又乖又呆的样子,有图像,没声音,有点象背景。 众人答:“这荒郊野外,哪来的代步工具?” 二楞子道:“刚才那小姑娘的马倒好,我见小军摸走了。” 老头笑:“是他,好办。”从袖里摸出一只小小黑黄的竹哨,放入口中用力地吹。 “哔……”声音不大,却异常尖细,让人有头疼之感。 果然不多会,一男子骑着骏马从另一条道飞过来。见到众人,跳下来,问:“唤我何事?” 老头道:“这位小姐身份高贵,走不了路,要借你的马一用。” 男子不干不脆地说:“这马可是我刚顺的,你们都亲眼看见了,我是借她用一下,用过了可要还给我。” 众人道:“等把她交给主顾,银子大家分了,谁还稀罕要你这匹破马?” 柳轻尘此时才弱弱地道:“我不会骑马,你们可要把绳子牵牢呀。”她从这些人的对话中听出,主事之人虽然指名要她,但是对她颇为尊重,只要她不轻举妄动,绝不会难为她。她可不想和一个男人共骑,要是那人是襄安王还可以考虑一二。 她摆出弱不禁风之态,娇柔地坐上马去。前面有一个人拉着马,身侧还各有一名准备随时扶持的人,另有四名跟在后面。柳轻尘连纵马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xx出品。。。。。。。。。。。。。。。。。。。。。。。。。。 天渐渐暗了,一行人终于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了。 老者交待:“小姐莫怕,我们只是受命来请你去一个地方做客,并没有难为你的意思。我看你人也聪明,挑明了说吧,你若是有丝毫反抗,我立马就把你打晕了。以后路上都不会再给你自由,你若是顺从,我们也就少操点心,不会对你怎么样,也算是积点德。” 柳轻尘心想:明火执仗的强抢民女还提什么积德,笑话!明摆着欺骗没出过大门的小丫头。我就先答应着,找到机会,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让你们后悔死。当下,柳轻尘点头答应,脸带忧郁胆怯之态。 众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柳轻尘也饿了,将就着吃了碗青菜蛋面。虽说是野店里的吃食,手艺还不错,面条筋道,味道也好。 一行人正风卷残云般呼呼地吃着。打帘进了一个人,店小二正客气着:“客官,里面请。” 柳轻尘一见,差点笑了,正是那位和她有缘得不得了的小丫头! 此时她穿着的青色深衣,玉树临风地对着柳轻尘笑。 深衣有将身体深藏之意,是士大夫阶层居家的便服,又是庶人百姓的礼服,男女通用。虽然在样式上色彩上多少有点区别,但还不足以靠衣服来分性别,主要是头发。女人的发型以外露头发为主。将头发挽成各式各样,加以装饰。男人基本上就是以头上带得东西区分尊卑。精致的用薄如蝉翼的轻纱,贵重的用黄金珠玉;简单的有布、麻之类,基本形状都象把古代女人的鞋跟反转倒顶在脑袋上。 小姑娘戴着男子专用的玉冕,腰间佩着长剑,脖子上挂着一串美玉。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若是给耽美界人士看到,非犯花痴不可。柳轻尘不是腐女,但也为之倾倒,偶滴神啊!你怎么脱身的,还有空来救我,你对我,实在比我亲妈对我还好啊。 一桌子没有不认识这位姑娘的,腾腾地站起来,纷纷冲上前去想先下手为强,都把这姑娘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小姑娘不慌不忙向左侧闪了闪,后面露出一个又瘦又枯的小黑人。 众人皆吓了一跳,柳轻尘亦然,没想到这年代中国就和非洲建交了。 小黑人手拿一只小小的竹管放在嘴边,众人都以为他在抽什么另类烟袋,只有经常看《探索》的柳轻尘知道,那是一种有名的毒吹针。 果然,无声无息地,小黑人就放倒两个。 众人只是吃了出奇不意的亏,反应过来后就有人冲上前舞出剑花挡住全身,与之格斗起来。 老者长叹一声,和几个人使个眼色,又将柳轻尘扛起来跑了出去。柳轻尘这一次可是抵死不从,舞手动足,挣扎不止,口中还大叫:“救我,救我。” 可老者下盘功夫实在了得,手更如绳索一般紧紧束住柳轻尘的双腿,一阵风似得跑了出去。柳轻尘挣扎不用,亦长叹一声,乖乖趴好,闭上眼,淌出一滴泪来,天啊!地啊!偶滴神啊!偶滴受苦受罪的命啊! 到底什么时候,你们才能让我见到那个主事的人哪?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的浪迹天涯! 。。。。。。。。。。。。。。。。。。。。。。。。。。xx出品。。。。。。。。。。。。。。。。。。。。。。。。。。 y^_^y我主要是想不起来把你放哪好了,柳柳,你先顶住,被扛个三天五天,容我想清楚。嘿嘿…… 安广会不屑地睨了我一眼,我连忙关了视频,不想再看她了。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29 白衣少年美如玉 y^_^y 接上文,柳轻尘继续被人扛着跑。。。 “我是一袋米,被扛也没感觉,我是一袋面,被扛也很愉快!” 柳轻尘在心里催眠自己,要不然她又想吐了。自从穿到这个地方来,她就没稍停过,唉!她一定会愈来愈瘦,永远也长不出原来那对三十六d的傲人双峰了。 她的怨念从生,襄安王,你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啊!你那个那个的。。。有完没完啊!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我可是一个绝世大美人,被一群男人抢走了,可保不住发生点什么事,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晚了! 想着想着,她居然。。。很丢脸地。。。在那个老者的肩膀之上。。。淌着口水。。。睡着了。 直到公鸡开始打鸣了,她才幽幽醒来。。。 四周还是黑漆麻乌,虽然是春天,还是有点冷。她擦拭口水,打了个超级大张口。 这是哪里? 她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已经到站了!等她适应了光线。。。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一间祠堂?还是一间丧场?到处挂着白绫布带,风从窗户、门缝里穿进来,布带飘动,宛若有了生命。 柳轻尘的背后一阵阵发冷,总是觉得有一双眼在黑暗之中,躲在一边偷偷地看自己。她都不太敢回头,就怕见到什么不想见到的东西。 可是人有时就是这么贱,越怕越想。。。 最后,柳轻尘终于慢慢地回过头,一个白色的影子就立在她背后。。。 她张口欲叫:“。。。” 一只冰冷的手迅速捂住她的嘴。另一只同样冰冷的手拉住了她的肩膀。她瞪大眼睛,吓得心都停跳了。 白衣人面如冠玉,正是昨日相救的那名使长枪的白衣少年!为什么这个少年和那个少女都跟着她抢着救她呢,柳轻尘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不过白衣少年温文如玉,帅气逼人,柳轻尘亦花痴发作,总觉得落到帅哥手里总比落到那群流寇手中强。示意他把手放下,自己不会喊叫。 少年放下手,柳轻尘悄声问:“你是谁?” 白衣少年想了一会儿,道:“平显。” 柳轻尘又问:“那名小姑娘是谁啊?” 白衣少年仍是吐出两个字:“辛追。” 柳轻尘叹了口气再问:“你们俩是什么关系啊?” 当然还是两个字:“师妹。” 晕,襄安王已经象是面部神经失调症患者了,好歹说话还一句一句的,这个平显更是简明扼要,说话连三个字也不愿出口。柳轻尘挑战平显的极限,再接再厉:“你们为什么要跟着来救我啊?” 平显白了她一眼,答:“高兴!” 倒,柳轻尘好想立时口出白沫,倒地不起。叹了口气,柳轻尘继续发挥小强的永不言败的精神,道:“你准备带我回襄安吗?平显哥哥。。。” 来,自己寒一个!想到前世的年纪柳轻尘自己亦忍不住哆嗦。没办法,现在这个身体才十五六岁,老天,原谅我此许的厚颜无耻吧! 平显没做声,脸却红了,幸亏天黑,他心里感叹,这个小女孩听说是本国第一才女,知书达理,善守进退,谁知耍起滑头比那个刁丫头辛追还难缠。 “快点说啊,我会怕。”柳轻尘感到平显的不自然,暗爽在心,变本加利地嗲。 “走。”平显拉起她的手,推开窗户,忽然。。。一脚踏上窗台,一用力,两人腾空而起,飞上了屋顶。 “啊。。。”柳轻尘尖叫声划破长空,给此地带来第一声清晨鸡啼! 平显吓一跳,差点松手放掉她,心中暗暗警惕,看来这丫头的尖叫可不比那些个流寇手中的刀剑差。 叫过之后,柳轻尘享受到此生第一次凭空在屋顶上狂飞的乐趣。她想,自己和平显,一个白衣胜雪,一个深衣飘飘,俊男美女在凌晨时分,飞跃在灰色屋顶之上,肯定是一副美丽之极的画面。 她侧头看平显,忽然鼻痒,啊!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涕!这时才感到屋上的风是那么大那么凉,浑身一阵冰冷,原来自己感冒了。糟糕!听说那时候感冒只有中草药,病人经常会因为高烧不退而死。我不想死啊,好不容易拥有这么美美的身体,还认识那么多的美男,而且还和其中最美的一个正在搞暧昧,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不想再穿一次啊!泉 一路高飞低跳,柳轻尘从开始感到美滋滋到后来有点担心,到最后,就只有无聊而已。 现在如果有一堆香喷喷的山核桃可以一边吃一边飞,那多好。。。 一想到吃得,柳轻尘倒真有点饿了,嗯,等到点了,一定要好好吃点东西,这里什么都好,就是生活太剌激了点,真是今日不知明日的事啊。 想了这么一大堆废话,他们,还在天上飞。。。 柳轻尘问:“喂,平显,你会不会太过份啊!” 平显冷得鼻子一耸,答:“还好。” 柳轻尘生气了,你帅是你家的事,让我冷让我饿,那可不行。 “我饿了。” 平显说:“等等。”脚下一步不停,仍是在人家屋子上面飞来飞去,有时甚至于会在树上飞。 柳轻尘一看,都飞出城了,叫:“城外面没有饭店了,你让我吃什么?” 平显不理她。柳轻尘开始挣扎。唉,你不认为你挣扎得太晚了吗,花痴!现在是城外,又是清晨,人烟稀少,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 柳轻尘见平显不为所动,想这家伙不过是个二十不到的毛头小子,也想跟我斗?你等着。。。 柳轻尘开始假哭当歌:“5555我命好苦啊,好几天都没正经吃东西了,现在又怕又冷又饿,好象还发热了,没人管我,我真苦命!” 平显头疼,手指前方,道:“野店。” 柳轻尘收住泪,回眸一笑,灿烂生辉。平显微微叹了口气,女人! 果然前面有一面布招子,是一家小小的供人打尖休息的小饭馆。 两人早早在前面就下了树,在小路上漫步。少男少女俱美丽如画,衣着华丽,所过之人虽少,却无不回头瞄一眼。 。。。。。。。。。。。。。。。。。。。。。。。。。。xx出品。。。。。。。。。。。。。。。。。。。。。。。。。。 y^_^y 呵呵,叶平显是我的守群大使,是唯一个一进了我四个群的帅哥,他要求跑到我的书里泡美女。 叶平显同学,既然你到了我的书中,我是虐你还是不虐你呢?不过你不许象不一那样生气,我可是先说好了,我书里可没什么好差使。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30 扛来扛去何时了 y^_^y 白衣少年拉着柳轻尘来到野店, 三张方桌黑油油的摆在露天,三间小小的草屋就算是店家的后堂兼卧室。一个黑胖的中年女人背对客人正忙着在门前的灶台上烧水。 不远处有一头牛正系在草棚边吃着青草。 已经有三个食客在占住两张桌子在吃。 食物很简单,就面条云吞之类的。用具看起来都不太干净,平显有点担心地问:“吃吗?” 柳轻尘白他一眼,道:“当然吃,老板娘的面做得这么香,为什么不吃!” 黑胖的女人听言,回过身来,见到柳轻尘,没来由全身震动一下。柳轻尘心里也吓了一跳,这女人活象男扮女妆,而且还是无厘头港剧中丑陋男扮成的,她一脸横肉,两只眼睛细眯着,因为流汗,眯得更细象用手指甲在肉上掐了个印子,长长的鼻子尖尖的,象磨削过的红萝卜头,血盆大口里全是白得发亮稀疏的牙齿。 柳轻尘压抑着害怕,满怀着一腔对丑女的同情,对黑胖的女人笑笑道:“你好,我想要一碗青菜鸡蛋挂面。” 黑胖的女人站在那儿,没动地。眼睛仍直直盯着她。 平显冷冷地喝斥:“去做!”边在一张空桌边站定,他白衣胜雪,简直不敢坐在那张黑油发亮的长凳上。 柳轻尘可没那些个讲究,随便坐下来,笑嘻嘻地等,她以前去矿山现场看设备时,比这更脏的地,她照吃不误。 黑胖女人转过身去,开始替柳轻尘下面。一会儿热气腾腾地面条就好了。 黑胖女人问平显:“小哥,你不要一碗吗?” 柳轻尘开始吸食面条,边含糊不清地说:“好好吃哦,你也来一碗吧!” 平显说:“清面。” 黑胖女人转身麻利地走开了,一会儿一碗热气腾腾地清水挂面就好了。 平显坐下来,用筷尖挑了二根面条,很有教养地放进口中,味道还好。肚子也饿了,没再挑剔,吃了起来。 柳轻尘不经意之间,发现屋后飞出一只灰色大鸟,推了推平显,示意他看。 平显脸色一变,放下筷子,拉起柳轻尘就要走。黑胖女人拉住了他。 平显立时左手搭上腰间宝剑,眼睛直视黑胖女人。 黑胖女人也不害怕,笑嘻嘻露出一口黄牙:“小哥,你面钱还没付呢?” 平显从腰中摸出几枚铜钱,放在桌子上。 黑胖女人笑,花枝乱颤,声音一转,甜到可怕:“小哥,生得到俊!” 柳轻尘颇有同感大力点头。 平显面色稍稍一变,似极厌恶。 有两位食客已付帐离开,剩下一名中年男子,抬头望过来,笑呵呵道:“倒也,倒也!” 果然平显上身晃了两晃,一侧身软倒在一边的桌子上。 柳轻尘来来回回看了看中年男子、黑胖女人、平显,心想:奇怪?为什么我吃了泻药、迷药都消化正常?那天的菜虽然她吃得不多,后来仔细想想,也是每一样都动过筷子的。 不过现在醒着也不见得对自己有什么好处,柳轻尘双眼一闭,恰好倒在美少年平显的怀中。 中年男人问:“你在小姐的面里也下了迷药?” 黑胖女人奇道:“家传的迷药怎么会药倒小姐?” 中年男人道:“对啊,小姐自幼把吃药当成零食,什么泻药、迷药、轻毒药她根本不可能有反应。” 黑胖女人道:“小姐左肩上有一枚小小的痣。我把她抱进屋时看看。” 柳轻尘也奇道:难道我真是他们口中的小姐。那枚黑色小痣她可是经常看到。 中年男人道:“来不及了,你把小姐先带回山庄吧!我还要处理一些后事。” 装死已是不行了,柳轻尘也不管帅哥平显了,突然站起来就跑,她早看见草棚子边上系得那头牛了,小时候她可是在乡下外婆家里没少骑它。她知道牛跑起来至少比她要快一些。 她是解开了系牛绳,但还没爬上牛背,只觉身子一轻…… 柳轻尘痛心疾首地再次被人扛起来:“放我下来,我不认识你们。” 黑胖女人笑道:“小姐还是一样顽皮,这次逃家时间可长了,老太太惦记得很。” 柳轻尘狂叫:“我不是你的小姐,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快放我下来,我要回襄安!” 黑胖女人其貌不扬,脾气到好,来来去去只回柳轻尘一句:“小姐真顽皮!” 唉,和蠢人是说不通道理的。柳轻尘长叹一声,放弃了说理的权利,自已这样被人扛来扛去何时了啊! 妇人就是比男人温柔,柳轻尘被黑胖女人的肩顶在腹部上方,比以前直接顶在腹部要好很多。柳轻尘悲哀地发现,自己的乐观主义也只能用在极度难受和有点难受之间了。而且她不论变成怎么样尊贵的身体,都非常适应环境,现在,她毫不抵抗地趴在妇人肩上,想着这一路上奇事不断,和以前上学时看得武侠小说有得比,是不是以前江湖上人就是过着这种朝不保夕,惊险不断的生活?被流民劫、被平显劫、再被这个女人劫,到底自己有什么宝贝值得这么多人垂涎了。 柳轻尘想着想着,居然又睡着了。吃饱了睡,还晒着太阳睡,感觉就是不一样。 。。。。。。。。。。。。。。。。。。。。。。。。。。xx出品。。。。。。。。。。。。。。。。。。。。。。。。。。 y^_^y我已决定要将柳轻尘怎么办了,她被扛来扛去的命运,终于华丽地结束了,呜呼! 安广会终于有机会一吐为快,一甩她亮丽的长发,垂下嘴角道:“白痴!”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31 柳暗花明又一庄 y^_^y 又是一觉好睡,柳轻尘临危不乱,乐观向上的性格让她顶住了穿越后一次接一次的波折。但这一次……也太离谱了吧! 柳轻尘是在一次紧紧地拥抱中醒来的。她感到骨头都要折断了。 睁开眼,见到一个脸如枯干核桃的老妇正用她那貌如鸡爪的瘦手紧紧紧紧地抱着她,涕泪纵横。耳边是老妇声如春猫般地哭诉:“我的宝宝啊,你可回来了啊!” 柳轻尘激灵灵打个寒战,这也太刺激了吧? 用力挣扎,不挣扎不行,会被这位肯定是吃了菠菜力大无比的老妇抱断气的。柳轻尘挣扎不开,唉!这是什么鬼地方啊!什么人都会点武艺,不但跑得飞快而且力量都奇大无比,没读过几本武侠小说做底子的人还真不行。 “老夫人,别难过了,小姐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一个有点熟又不会太熟的声音,柳轻尘困难地转头看,原来是会下黑面的扛她来此地黑胖女人。 柳轻尘面色潮红,努力点点头,希望这个老夫人能高抬贵爪,放她一马。 终于老夫人放松了些,有点粗糙的手扶过柳轻尘的粉脸,心疼道:“看宝宝的小脸,实实在在饿瘦了一圈儿。” 柳轻尘通红着脸剧烈咳嗽、大口喘气,暂时没功夫理会。 黑胖女人道:“老夫人,小姐在外受了多日辛苦,让她稍稍休息下吧。” 老夫人道:“宝宝你累吗?”一脸的渴望,好象柳轻尘一说累要休息,她就哭得出来一样。 可惜柳轻尘对老女人的抵抗力还是很强,她坚决地摇摇头。她要休息,然后再来搞清楚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身体太弱了,最近又吃了太多的苦,不知是睡眠还是晕眩,她又一次陷入无意识状态。 。。。。。。。。。。。。。。。。。。。。。。。。。。xx出品。。。。。。。。。。。。。。。。。。。。。。。。。。 一觉好睡,所有的疲劳都不翼而飞了。 黑胖女人进来了,问:“小姐,你醒了。” 柳轻尘坐起来,黑胖女人拎过一堆粉绿色系衣服,手脚麻利地替柳轻尘穿上。看了看质地虽然不如王府的冰纫天丝,但也是精致得很。 柳轻尘问:“这是哪?” 黑胖女人大吃一惊:“小姐,你吃了什么,居然会记不起自己的家了?” 柳轻尘也吃了一惊:“我的家?” 黑胖女人问:“小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小丫丫啊!” 柳轻尘摇摇头,有点晕了,这黑胖女人名字居然叫――小丫丫!真是浪费好名字,低头默哀n秒。 她在骗我?不过柳轻尘看了看对方那长蠢蠢地真诚无比的脸,实在令人容易相信。柳轻尘又突生奇想:柳轻尘莫非生病后卧床不起是假,在别的地方另有身份是真?借生病卧床行金蝉脱壳之计,在江湖上逍遥自在? 不要想了,我要疯了!柳轻尘用力摇头,拒绝再想。 小丫丫委屈道:“小姐,你,你,居然不记得我了……”然后娇滴滴地要哭出来。 柳轻尘吓出一身冷汗,这位小丫丫好象男扮女装之人,而且是港剧里那种丑男装成的。她一撒娇,柳轻尘的胃液上涌,恨不得将所吃之面全数还给煮面之人。当下吱唔:“我最近生了一场重病,神思恍惚的,好多事都不记得了。” 小丫丫倒是意料之外的好说话,当下点点头,道:“你也许是被恶人下了毒,不多久就会恢复过来的。” 柳轻尘看她为人倒直爽,全没柳府里丫头的城府深度,当下问:“我记不得了,你给我细说说,我究竟是谁,家里是个什么情况。” 小丫丫爽气地说:“你是江湖第一庄柳暗花明庄柳庄主的独生女儿――柳宝宝。” 柳轻尘点点头,一样的姓,说不定这柳轻尘与柳宝宝之间真有什么关系也说不定。 小丫丫接着道:“柳庄主闭关修练去了,还有一年半载才能出关,柳家现在只有一位老夫人。” 柳轻尘问:“我娘呢?” 小丫丫边侍候她清洁边道:“她啊,小姐你真得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柳轻尘点点头,小丫丫道:“夫人,夫人,不在尘世之中了。” 柳轻尘听这一句耳熟,电视剧里经常会有人说这种话,大抵人都没死,多半出家了。所以追了一句:“她在修真。” 小丫丫疑惑:“小姐,你还是能想起来一点的!” 柳轻尘哭笑不得,只能咧一下嘴,无语。 “小姐身体安好了些,早上去老太太那边请个安可好?” 柳轻尘清洗完毕,坐下来让她给自己梳头,边问:“难道我以前都不用晨昏定省的吗?” 小丫丫娇柔一笑,镜子里胖脸黑肉组合狰狞,让人毛骨悚然:“江湖儿女,哪那么多礼数,再说小姐你一向最不拘小节,十天半个月想起来去老太太哪问一次安,都会把老太太乐得不行。” 柳轻尘想这倒省事了,这位不知是不是真有其人的柳宝宝貌似深得宠爱,又没什么约束,做她可比做柳轻尘好多了。只是,没了美男养眼,想到襄安王,柳轻尘立时否定刚才的想法,没有襄安王的地方,就不是好地方!不过想要走,那可得有点本领啊!柳轻尘问:“这儿离襄安王府有多远。” 小丫丫想了一下:“这要看是怎么走了。” 柳轻尘问:“你走要多久,我走又要多久?” 小丫丫道:“为什么要用走得,不可以骑马吗?” 柳轻尘真想吐血给她看,笨蛋小丫丫!当下又问:“骑马要走多久?” 小丫丫道:“这虽不是襄安王的地,但离王府也不远,快马也就一天一夜,如果是小姐边游山玩水边走,那三天五天也是可能的。” 柳轻尘问:“这不是襄安王的地方是谁的?” “燕王。” 柳轻尘脑子里没这人,问:“燕王是谁?” 小丫丫道:“是你姐夫啊!听说他最近想娶无为才女柳轻尘为继弦呢?” 柳轻尘真真吃惊不小,猛回过头来,问:“什么?” 小丫丫道:“也怪小姐不高兴,表小姐才死了多久啊,燕王就背信另娶。听说那位柳轻尘是个病美人,是太后的侄女儿,而且太后还要加封她呢。燕王是重利轻信,不以自己的皇兄地位为荣,上赶着巴结太后,想通过这门亲和太后结盟呢。” 柳轻尘轻笑,皇帝长得那么美,他哥哥长得也差不了,嗯,看来这一世,想捞个美男可谓反手折枝。不过她的芳心已随襄安王,此生真是不做他想了。 话是这么说,等小丫丫一离开,柳轻尘就开始暗自冷静分析思考。这些姓柳的人为什么要抓她骗她呢?她又要如何应对? 不管为什么,柳家对她实行两手抓政策,一个限制她的行动,不允许她出庄。二是安抚为主,将她佯做柳家小姐,不和撕破那张脸。这对柳轻尘并不是一件坏事,她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明着反抗这些一看就知道是武林高手的家伙。 其实柳轻尘扪心自问明没有当言情小说女主角的气质。她也有自个儿的道德底线。只要别过了她这条线,她度量大,识大体,不但不招事而且尽量躲事。善隐忍,会装糊涂,深知好奇心能杀死猫这类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善原谅,较体贴,别人对她的小恶她容易忘,同样别人对她的小善她也不记得。 不过这次她穿越来到这里,她的身份本就尊贵,加上她爱上了位高权重性冷极品美男襄安王,就注定了她此生的不平凡。 柳轻尘隐隐觉得此次被劫被骗只是开始。谁在菜中下毒,设计从襄安王手中抢走她?谁找来流民?少女辛追、少年叶平显又是受何人指使,从流民手中抢走她?这诡异的柳家又打得什么算盘安得什么心? 一切看来无解,真相却呼之欲出。 看来现在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上之策。 。。。。。。。。。。。。。。。。。。。。。。。。。。xx出品。。。。。。。。。。。。。。。。。。。。。。。。。。 y^_^y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32 柳家女人不一般(爆笑) y^_^y 去见柳家老太太,柳轻尘还真有点芳心怕怕,那枯瘦的手抱起人来用力之大,令她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怕也不行,躲也不行。 柳轻尘随着小丫丫一起穿花拂柳来到柳家老太太的大院子里。才一进正屋,就见一黑衣枯瘦老人迅如飞马狂奔过来,一把抱住柳轻尘狂搂一气,还在柳轻尘耳边声嘶力竭地哭叫:“我的宝宝啊,我的宝宝啊,怎么就认不得人了?” 吸气、呼气、柳轻尘立时脸又紫涨起来,咳咳,这老太婆力气这么大,还让不让人喘气了。好不容易,老太太抱够了,在众人劝说下松了手,柳轻尘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是惊惶失措。 小丫丫过来扶持着柳轻尘,将她让到座位上,。一堆人跑过来拥着柳轻尘问候,柳轻尘惊魂未定,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一件怪事。 原来一屋子全是这种畸形怪状的丑男扮女妆,每个人都在对她呲牙咧嘴地笑,全是无女人形貌的女人! 这是……古代的同性恋吧?! 柳轻尘胡思乱想,会不会这压根儿都是一窝小受男在这扮女人啊,不过这群小受也长得太难看了一点吧!咦!这一群歪瓜冽枣笑得还蛮和蔼可亲,就是有点怕得慌!那个柳家老太太最过份,一点职业水平没有,你,下巴上依稀还有点胡渣子,居然这样也来冒充是女人? 柳轻尘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里十分害怕,在座位上愈坐愈低,直欲滑落下去。一副楚楚可怜之态。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怎么人都这么奇怪啊?襄安王,你在哪,我害怕?! 。。。。。。。。。。。。。。。。。。。。。。。。。。xx出品。。。。。。。。。。。。。。。。。。。。。。。。。。 柳家妇人叽叽歪歪地寒暄,柳轻尘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还是明白了是一群柳家姑奶奶。就听不清分别说了什么,有点桃谷六仙的味道。一会儿柳家姑奶奶们就对柳轻尘失去兴趣,这时有人上来报告饭菜准备好了。 从柳大姑奶奶到柳九姑奶奶都离开柳轻尘忙着叫丫头们摆桌子放菜。然后都坐了下来,柳轻尘面对佳肴,心理压力明显减轻不少。 菜的样式不多,但盘大肉多,真实惠!彼此也不太客气,各人甩开腮帮子大吃起来。一道道堆得小山般的菜被消灭殆尽,填进柳家人从前世带来的禄禄饥肠。 柳轻尘开始是斯斯文文地,后来发现没人欣赏她的吃相,也两手油腻、开始放量大啮起来。嗯,这样才是吃东西嘛!痛快! 吃到差不多,柳家老太太一声唿哨,只听厅外面千军万马奔腾而至,柳轻尘一见,差点没吓昏过去。 领头的是一只黑豹,优雅轻盈。跟着有老虎和狮子然后是狼、狗、狐狸……还有很多,她也不认识! 这群动物全冲到各桌前,抢食地上的骨头和肉类。 那一片咬骨头的声音,咯吱、咯吱、咯吱、咯吱……震得天响,柳轻尘吓得花容失色,偶滴神啊!偶滴受苦受罪的命啊!这是什么地方啊! 一只白色带点淡黄色的巨虎直窜过来,头一下子伸到和柳轻尘的眼睛对齐地方,大眼瞪小眼,对视…… 柳轻尘吓瘫了,不会动,不能动,不敢动。 柳家老太太说:“啊呀,宝宝,你看,你的小妞妞还认得你啊。” 柳轻尘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不要啊!小丫丫也好,小妞妞也罢。我都不想要啊! 小妞妞露出黄牙流着口水,在半空中游移它那有点大又不算太大的头,和柳轻尘打招呼。 柳轻尘面容僵硬,有谁能告诉她,这条得了白化病的猫科动物什么时候才能离开?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吃喝过后,家兽们都出去了,柳轻尘看到一屋子乱七八糟的剩骨,叹为观止! 。。。。。。。。。。。。。。。。。。。。。。。。。。xx出品。。。。。。。。。。。。。。。。。。。。。。。。。。 柳家老太太永远有新鲜主意,饭后她邀请大家去后院的温泉泡一泡。柳轻尘惊得都不会惊了,和一群长成这样,性别不祥的柳家姑奶奶们去泡温泉!我不想啊,你们……小丫丫,你不要拉我啊,我的手要断了……55555 柳家山庄有一眼温泉,前面用假山围成一个屏障,后面直接是一个超大的屋子,属于半开放式温泉。 众女开始豪放宽衣,也对,她们怎么会怕人看,就算被人看到,还不知谁吃了谁的亏呢? 居柳轻尘细细观察,发现她们都没有喉结的!而且她们都有咪咪啊!偶滴神啊!这些个柳家女人――真得是女人?! 天啊地啊!你怎么能将天地之糟粕,日月之晦气全降临此地,让此间的女子都生成这般模样? 而且,这柳家不是天下武功第一庄吗,为什么一代又一代庄主非要前仆后继地娶这种容貌的丑女呢?是为了做善事吗?这种牺牲为免太大了吧?!不过怪不得同时有这么多柳家姑奶奶们在室,长成这样不是嫁不掉,就算骗嫁了也会被休吧! 柳轻尘突然芳心更乱,比跟一群男人洗澡澡还要怕。重点是和男人共浴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可这群比男人还要有力,还要丑陋的柳家姑奶奶们?和她们共浴,她真得不敢猜测会出现什么事!? 柳家老太太兴致勃勃地道:“快脱啊,宝宝!” 柳轻尘幽怨地想:柳家老太太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表情吧,那,叫做馋诞欲滴吧! “要我帮忙吧,小姐。” 柳轻尘回头看了看小丫丫边流口水边笑嘻嘻地样子,坚决地摇摇头。 “快脱,快脱……”柳家姑奶奶们起哄,一张张脸笑得邪恶无比。 柳轻尘边摇头边退,只觉得屁股上一股大力袭击,身子一轻,就掉到池子里去了。 她挣扎着从水中抬起头,站直了身子,仰面朝天,大叫一声:“啊!” 周围一群丑妇都面目狰狞地笑着围了上来…… 恶梦啊…… 偶滴个神啊!偶滴个受苦受罪滴命啊! 。。。。。。。。。。。。。。。。。。。。。。。。。。xx出品。。。。。。。。。。。。。。。。。。。。。。。。。。 y^_^y有时一个人的突发奇想会令她自己都吃惊,我就是一例,忽然把柳家人设计成这样,害得我只好白天码字,晚上,我,我,我,也有点怕。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33 闲情逸致学功夫 y^_^y 以柳宝宝的自居的日子里柳轻尘虽然有点担心,但还是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自由啊!她闭上眼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真幸福。在这里没什么规矩,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虽然没多少人侍候,但小丫丫的武功很高,如背后灵、召唤兽一样随传随到,且什么事都能干。吃的、用的、玩的、乐的,只要她想,只要大家能做到,变着方法也要满足她。十几天过去,自认为沉浸在离开爱人的悲伤中的柳轻尘胖了一小圈。皮肤更为水灵白嫩了,人也更亮丽清新了。 就是柳家大大小小几十号人,暂还看不习惯。柳轻尘认识她们十几天了,冷不丁遇到一个还是会吓一跳,脑子里总是不断回放主席大人的那句词――百年魔怪舞翩跹! 我的眼睛好可怜哦,没有美色的滋养,这几天都一直疼得不行。(你是老鼠掉到米缸里,好东西不计形象吃多了上火吧?) 嗯,要是能长长久久地住在这里,还能三不五时和襄安王偷偷情,那多好,那种小日子过得神仙也不换啊!不过怎么才能和襄安王偷情,这可是个大难题? 在这个很多人都会高来高去的时代,武艺和现代的英语一样是必修课,而且一定要过四六级。谁强谁有力谁说话算话。柳轻尘的第一目标锁定小丫丫。 。。。。。。。。。。。。。。。。。。。。。。。。。。xx出品。。。。。。。。。。。。。。。。。。。。。。。。。。 小丫丫是个痛快人,在府里没多少事,就是跟着柳轻尘,传达柳轻尘的旨意,满足柳轻尘的需要。她当然一口答应下来。 先让柳轻尘选兵器。当下带她到演武大厅,柳轻尘一下子晕了,有上百种兵器供选。不过柳轻尘试了试,没一样拿得动。 不用兵器了,学拳脚吧! 看着粗糙的沙袋,木板、大青石、钉板、刀剑山……柳轻尘胆怯地摇摇手,让小丫丫先来表演。 果然如电视上常见的杂技表演一样,小丫丫没什么新花样,柳轻尘只觉得厌烦,摆了摆手,要小丫丫用头把大青石撞碎,柳轻尘以前在吧里看杂技时就经常会有让对方提高难度的可耻想法。现在也不过是老毛病犯了,随口说着好玩罢了。 小丫丫也没起势,突然跳起,在空中翻转180度,头朝下直冲向大青石。 柳轻尘吓了一跳,古代没那么多假货,那可是近半米厚的石板! 果然,一声天崩地裂之声,外加一声惨叫,小丫丫软软倒在青石上,一动不动了。 柳轻尘赶紧上前,扶起小丫丫,自悔:这算什么,为天下男子除害吗?见她一头脑的血,更悔:小丫丫本来就不好看,这一下再把她撞呆了,真嫁不掉了。 所幸血流得不多,包起得很大,小丫丫的头,还真是不一般地硬。 功击性武艺不学了,学点轻功吧! 当小丫丫拿出家传的重鞋沙腿后,柳轻尘又望而却步了。那东西一天24时随侍在侧,皮也磨掉了。 然后就是内功,柳轻尘描了一眼内功手册,吐血――和东方不败的花宝典类似,要练成了,大约也就不象女人了。 对了,庄里的女人长成这样,是不是都是练这个功练得?柳轻尘惊异地看着小丫丫,问:“练此神功,必自毁容貌!这是真得吗?” 小丫丫点点头,悲壮地道:“想当年,我也是风华绝代――一佳人啊!” 柳轻尘转过头,不敢看她的脸,只听她的声音,脑子里乱七八糟,怎么也想不起这张七歪八扭血污的脸会风华绝代成什么样子。这个内功,她看,还是不要学为好。这样算来,她只有求救于毒药一途了。 不过毒药并不是小丫丫的绝技,小丫丫手一挥,天上一只自由自在的灰鸽直掉了下来,落入她手中,这一招还真帅!她在已破头上抹了点血,沾在鸟脚上,又放它飞走了。 。。。。。。。。。。。。。。。。。。。。。。。。。。xx出品。。。。。。。。。。。。。。。。。。。。。。。。。。 果然一会儿,前方浓尘四起,如快马奔来的正是柳家四姑奶奶。 柳家四姑奶奶长得当然和小丫丫差不多的漂亮,衣服象童话里的老巫婆,宽大而且放了很多东西。听到小丫丫的转述后,她迅速从身上往外掏小瓶子,一、二、三、四、五……整整放了上百只。 柳家妇人做事干脆利落,脾气直率爽朗,柳家四姑奶奶也不例外,立刻开始介绍那些个药名,类别、应用、禁忌、相成相克…… 柳轻尘本来记性还算不错,这下也不够用,而且柳家四姑奶奶还有个特点,那就是她说过的话,不喜欢重复。非得柳轻尘三请四请,才不情愿地再说一次。 柳轻尘看着柳家四姑奶奶变魔术一样将瓶子拿过来拿过去,然后头头是道地讲解着,奇怪地问:“这瓶子没有标签,长得又差不多,你又没有打开看一看,怎么就认识得清清楚楚。” 柳家四姑奶奶想了一会儿道:“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有多少种药,药性如何而已,我指着这个瓶子说得未必是这种药。” 柳轻尘吐血……tnnd,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那你能认出哪种是哪种吗?” 柳家四姑奶奶耸耸肩道:“看运气。” 柳轻尘继续吐血……这都什么人啊! 小丫丫事后说:“其实柳庄是以剑法闻名天下的,使毒药并不是我们的特长,四姑奶奶是柳庄中使毒本领最历害的一位,可是认真计较起来。她连药材铺老张家看门的小僮都不如。” 柳轻尘叹了口气,也罢,在柳庄想学些什么是无望了,柳家庄的人根本不可能认真教她逃跑的武功的。现在她得另打主意了。 当然,她不知道朝堂之上,太后宫中,襄安王府,都为了她一个人忙得乱七八糟! 。。。。。。。。。。。。。。。。。。。。。。。。。。xx出品。。。。。。。。。。。。。。。。。。。。。。。。。。 y^_^y本来做为一段小小曲,只是一个过渡,但柳家庄实在好玩,我都不想让柳轻尘轻易出去了。 不过主线,为了永桓的主线,我还是将她送出去。 安广会冷笑道:“你还知道小说有主线这么回事!你不总是想到那写到那吗?” 我含泪无语……安安,说句好话给我听,你会死啊!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34 死亦不惧五鼎烹 y^_^y 太后宫 符节令审义其正小心伺候着。 审义其大约三十出头年纪,高大结实,鼻直口方,粗发浓眉,一双睫毛很长的黑眸,露出一种机警智慧的神采,英俊的脸上,带着一种青年军人常有的那种无所畏惧的表情。 审义其在无为也是个有名的人物,他本是太后的家臣,随侍太后多年。 当年无为第一代国君,也就是太后的老公公――文祖帝带着太后的老公――文惠帝南征北战,打下无为这片大好江山。太后芳龄才十六岁,嫁给文惠帝才三天,就独自个儿在老家数着日子过。十个月后生了个儿子,也就是现在的文朗帝。在文朗帝三岁时,年仅十九岁的太后曾被另一位也想在无为称帝的强人楚狂人抢到手,楚狂人当时要她操琴侍酒,太后死不从命。楚狂人一怒之下就叫人架起了一个行军大铁锅,里面放上满满一锅油,当时要人把太后推下铁锅里炸了。 这时审义其站出来了,他摆出一副很倨傲的态度对楚狂人说:“听说您是当今天下第一狂人,我看此言差矣。” 楚狂人大怒,立时要将他先炸了。 左右不听分说,将审义其拉到油锅边,,审义其大声说:“何必你们动手,我自己下去。” 在楚狂人的示意下,左右放手,审义其自己跳了下去,站在油锅里狂笑道:“生平不得五鼎食,死亦不惧五鼎烹。” 此言一出,楚狂人大惊,真汉子也! 审义其指着楚狂人道:“如果你是男子汉,请在炸了我之后,放了我的主母,她是一介女流,不过是嫁给了你的敌人,要报仇,请你去找和你有仇的那名男子。” 其实当时油锅内油温还刚上升,不太热,在里面吓人成分比烫得成分还大。(等油温上来了,审义其也许就没了现在的张狂气势了,一定哀哀呼痛,跳之大吉。)不过审义其的此举正中了楚狂人的要害,他本也这种狂性大发的特种变态,惺惺相之下,不但放了审义其,也连带放了太后和文朗帝。 所以审义其在文惠帝去世后,被补选为尚符玺郎,掌管皇帝的各种玉玺和调兵的虎符,后来又荣升为符节令。他可是太后的亲信。 太后边让丫头们梳着头,边问:“柳家那丫头最近有消息吗?” 审义其道:“听说她去襄安的沿途上收容了不少难民,深受爱戴。”这话他知道,太后也知道,但太后问了,他也依惯例,将有用的事件详细再列出来,供太后参考。 “嗯。”太后抿着嘴儿,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还是那般的眉目如画,只是眼角有了些许的皱纹,左鬓也有一根白头发了呢。 “燕王前几天也派人找柳司农大人提亲,据说柳家大姑娘不同意,庐国夫人有意把柳家二姑娘许给燕王。”审义其将第二个大家都知道的消息上报。 “哼!”仍是轻轻的圆润地声音,却多了抹似笑非笑地冷然。 “昨个儿又听说,柳家二姑娘在和襄安王游玩的路上被流民抢走了。” “噢?”太后微偏了头,有点兴趣地。 “这话是辛大人的女儿,襄安王那位逃婚的亲娘子亲口说的。”审义其接了一句。 “你怎么看?”难得,太后发了话。 “这里面有什么,微臣不知,不过普天之下美女众多,燕王看上了她,还不足为奇,连一向不近女色的襄安王也看上了她……那一定是有一番道理的。” “这位姑娘,何德何能,让我们无为最有权力的两大番王倾心。”太后眼中若有所思。 “听说这位柳姑娘熟知开矿之术,对奇门机关的研究之深,见解之精也到独步天下之境。”审义其道,边从怀中掏出一物,呈上。 太后拿在手中,展开,竟是柳轻尘的得意的机械制图!这图怎么到了太后手中,真正奇怪啊! 太后看了看,不懂,很无聊地问:“这是什么?” 审义其道:“这图是千金所购,却只是柳姑娘一晚所画就。” 太后明白了,这柳姑娘是个活动金库,和流珍珠眼泪的人鱼姑娘差不多,属于珍稀动物,要就近保护才是。立马下令:“传本宫旨,宣柳轻尘进宫伴驾。” 审义其呆了一呆,道:“这位柳姑娘已为流民所抢?” 太后笑,脸上却殊无欢意:“这事是襄安上报的吗?” 审义其道:“没有。” 太后微笑:“有时候,不要太轻信那些流言!” 审义其明白了,太后才不管柳轻尘在哪,襄安王想玩什么花样,这种价值连城的女人她是要定了。一道旨下去,管襄安千变万化,她只一意不变,要襄安把人交上来。 “是,臣遵旨。” 有太监报:“襄安王特使求见。” 太后想了想,对审义其挥了挥玉手,审义其退下。 太后轻轻地说了一个字:“传。” 。。。。。。。。。。。。。。。。。。。。。。。。。。xx出品。。。。。。。。。。。。。。。。。。。。。。。。。。 y^_^y书中说审义其掌管皇帝的“各种玉玺”可不是笔误,皇帝的玉玺可不止一枚,据说有六枚,分别是:”皇帝行玺”、”皇帝之玺”、”皇帝信玺”、”天子行玺””天子之玺”、”天子信玺”。一般的行政事务诏书盖皇帝行玺;给诸侯王的诏书和发兵诏书盖皇帝之玺;任命三公大臣盖皇帝信玺。外交文书盖天子行玺;给匈奴等周边部族首领的诏书盖天子之玺;征发外国军队和祭祀天地鬼神盖天子信玺。 我将柳轻尘在柳家庄的三章发给安广会,居然被骂情趣低下,只一味哗众取宠,根本文不对题,对女主的性格形成毫无助益,用qq狂攻的我一个多小时,我只好忍痛将那三章删了,赶写。 然后,再发给安广会,嗯,明知她会想出新词骂我,为什么我还很期待ing?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36 半智斗勇显神通 y^_^y 一名白衣男子戴着金丝冠,走了进来。正是那日救柳轻尘的美少年平显,不知他被小丫丫麻过去之后,他怎么当了襄安的特使?怎么到了这里?他不是辛姑娘的师兄吗? “微臣叶平显见过太后。”他的声音清悦动听。 太后笑吟吟地:“平身。”她知道襄安王派这样的美少年做特使有什么意思了。她笑起来和柳夫人有一点儿象,都让人不会往好的方向去联想,而且她的笑更让人冷到骨子里去。 “大司农柳大人的二小姐在襄安被流民所劫,现已不知所踪。襄安上下无不惶恐,正惮精竭力寻找她的下落。”叶平显并不慌张,也不象在柳轻尘面前的少言少语,沉着冷静的样子很有某人之风。 “哦。”太后柳眉轻挑,道:“有这么回事?可哀家已派人去了襄安接柳姑娘进宫伴驾了。” 叶平显有一丝小小的疑惑,可情势不容他多想,又大胆奏道:“可流民已劫持了柳小姐,她现在已是……” 太后笑:“你们襄安王可是我们无为最能干的人,他要找一个人,上天下地,也一定能找得到。” 叶平显道:“可是……” 太后打断他,仍是笑,今天她的心情不错不错的:“这件事我又不急,就让襄安慢慢地找吧!来,你走近些!”太后招招手,她不过三十七八岁,保养得当,仍是风韵犹存,不过她对于白衣少年叶平显,实在是太老了。 叶平显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去……心里有一点点好笑,襄安王这一出叫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叶平显眼前突然划过柳轻尘的身影,深衣飘飘,轻柔美丽。脸上飞过一丝苦笑,他有他的人生,他的目标要完成,爱情对于他,不过是个空虚的幻想! 他的手伸出去,被太后的手握住,两只手都是那么纤长、雪白、有力度。 然后,他整个人被太后拉过去,两个人一起倒在太后的软榻之上…… …………上面清水…………华丽丽地h文分割线…………下面清水……………… …………h文哪去了?…………左右回顾…………我也在找!………… 柳轻尘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她找机会试小丫丫,因为据她的观察小丫丫不但看起来比较蠢,为人也实在是缺心眼儿。 柳轻尘看似无意地道:“小丫丫,你是从小就跟着我的吗?” 小丫丫点头:“是。” 柳轻尘问:“那么你最听我的话,对不对?” 小丫丫点头:“对。” 柳轻尘又问:“我叫你做什么,你就会去做什么,对不对?” 小丫丫点头:“对。” 柳轻尘笑了,小丫丫看起来真是蛮乖,容貌都好象平和了三分。柳轻尘又道:“我天天关在家里好闷啊,你就放我出去玩一天吧!就一天哦,你还可以跟着我。” 小丫丫点头:“好。” 柳轻尘心里大奇,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小丫丫接了一句:“不过小姐经常骗我,这一次可不能再骗我了。” 柳轻尘点点头,左手上举道:“我发誓!” 小丫丫也不笑,定下属于她的蠢规矩:“出去之后,无论什么原因,太阳西斜就要回家哦。” 柳轻尘只想出去,哪管那么多,当下神色端庄地道:“我,柳――宝宝发誓,跟小丫丫出去之后,无论什么原因,太阳西斜就要回家,否则天打雷劈。” “好吧,小姐,你要往哪个方向去?” “襄安在什么方向?”柳轻尘露出本意来。 小丫丫面不改色,随手一指,正是后墙的方向。 柳轻尘道:“我们选两匹快马,就往那个方向跑一跑。” 小丫丫点点头,嗖得消失了,她一定是准备马儿去了。 柳轻尘对着小丫丫消失的地方,露出得意地笑容。两者相争,智者胜! 今天天气不错哦!柳轻尘的心情呢? 一骑好马,可惜上面坐着两位姑娘。前面的柳轻尘倒也罢了,后面的小丫丫显然体重超出此马负荷,两人坐在马上,别说是打马狂奔,就是让马慢慢走,也是一步一哼气的。 柳轻尘不甘心地问:“难道家中再无良马了吗,两人共骑成何体统?” 小丫丫道:“因为小姐太聪明了,所以小丫丫才出此下策啊。” 柳轻尘冷哼:“我聪明,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要你这么防我?” 小丫丫想了想,数了数手指,然后道:“小姐,我的手指不够数啊,能不能把你的也借给我用一下。” 柳轻尘叹气,只有努力集中精力策马向前。 半天了,人困马乏的,柳轻尘问:“小丫丫,我们还有多远才能到襄安啊?” 小丫丫在后面半响没有言语。 柳轻尘又问:“问你话呢?” 小丫丫道:“我不知道接下来我们的速度怎么样。” 柳轻尘道:“和现在一样呢?” 小丫丫道:“不会啊,马愈来愈累,速度想必也会愈来愈慢的。” 柳轻尘生气地道:“好吧,马慢一点,什么时候才会到襄安?” 小丫丫道:“大约一天半到二天吧!” 柳轻尘大惊,回过头看小丫丫,小丫丫面色平静,仍是那么蠢蠢地样子。 柳轻尘问:“你不是说从柳府到襄安只要快马一天的时间?” 小丫丫点头:“是啊!” 柳轻尘又问:“你又说往这个方向就是去襄安的方向。” 小丫丫不同意了:“在上上上上个路口你就转错了,早就不是去襄安的方向了,小姐现在怪我?” 柳轻尘身子往前一仆,恨不得立刻吐出几升血来。跟一个蠢人打交道,十个聪明人也不够瞧,气都气糊涂了! 被小丫丫给捉回家,柳轻尘不能说没有怨念。不管她是真蠢还是假蠢,柳轻尘都不会太轻视这位小丫丫了。 。。。。。。。。。。。。。。。。。。。。。。。。。。xx出品。。。。。。。。。。。。。。。。。。。。。。。。。。 y^_^y叶平显,你不要生气,是你说的,只要把你写进书里,写成什么样你都不生气。 这个叶平显是男宠,不知你能不能……接受啊! ……不要打我……不要……夏夏从一堆烂西红柿里狼狈地爬过…………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36 机关算尽太聪明 y^_^y 襄安王府 审义其领着几个人站在襄安的二门口,襄安跪在地上接旨。 “告襄安王凌霄曰:朕闻柳司农次女,名轻尘者,慈心玉面,颇有义名,朕心甚喜,现招其进宫伴太后慈驾,望襄安王凌霄奉旨送其入宫。” 襄安王面有难色,但还是接了旨。请审义其大厅里说话。 一位非常美丽的少女端了茶水送上来,审义其看了她一眼,没作声。 襄安王道:“此女不通文墨。” 审义其听不懂,想了一下,道:“那又怎么样?” 襄安王淡淡道:“蛮儿,张开嘴,让审大人看一看。” 蛮儿低垂双眸,停了一停,温顺地抬起头,张开了美丽的樱唇――除了牙齿,里面什么也没有,她的舌头压根儿给绞了。这样的女子又不能说话又不会写字,让她侍候,什么秘密也不会外露,果然是安全。 这位曾自持为襄安王第一宠侍的蛮儿做错了的事,不是找柳轻尘挑衅,而是所遇非人。她长得美,引人垂涎,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第一宗罪;地位低下,被人轻视,更是一重罪;没有自知之明,触犯禁条是第三重罪。三罪加身,被罚只是早晚的事。 审义其笑道:“襄安王真是没有怜香之心,这么美的女人,也下得了手。” 襄安王道:“如果审大人喜欢,我府里还有三五个能看得过去的女子。” 审义其笑:“我是只收东西,可不会还人情的。” 襄安王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是知道的,人我已经丢了,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回来的了,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审义其笑:“这话王爷只可对我说,我却如何向太后回了。” 襄安王拍拍手,上来了三五名美丽少女,淡紫粉红各擅胜场。手里都捧着金色减妆盒,里面放着一些珍稀的玉器。 审义其本是家仆出身,这些年虽见过些好东西,但眼力毕竟和世家子弟有差别,一时只知道金子闪眼,美女动心。俊容上的笑如花般盛开了。 美女们上前把审义其围住,一时娇啼不断,温声软语。 襄安王面上露出冷冷地笑。 。。。。。。。。。。。。。。。。。。。。。。。。。。xx出品。。。。。。。。。。。。。。。。。。。。。。。。。。 审义其并没有走,他只是传了信回去,说襄安这边正在全力营救柳轻尘。不过结果如何,还很难预测。 他留下来,襄安将他安在府内,好吃好喝好玩的尽力供应着,倒也逍遥。 审义其品味独特,最是钟爱哑女蛮儿,每日饮酒做乐,总让她随侍在侧。 蛮儿的个性也沉静了许多,即使是襄安王在座,她也一样平静温婉,承欢于审义其。 夏日渐近,天气晴好。 在襄安王府内的一座土制高台上,设着酒席,襄安王率襄安相宫之奇请审义其登高赏景。 这个台子只是比一般人家的屋子高上那么一点,四周设了栏杆。几个人边谈边笑登了上去。 “没想到只是站得高了这么一点点,景色就大为不同。”审义其感叹。 宫之奇是个中年人,长相比较恶俗,瘦小干枯,他是朝廷派到襄安的行政大员。番国的国相一方面是治理番国,一方面是监视番王,权利很大,不过襄安王岂是善类,在宫之奇之前的一位襄安相就死得莫名其妙,所以他这个继任者自然希望能明哲保身,在襄安王对他拉拢之下他干干脆脆地成为襄安王的幕僚了,此时他陪笑着回应道:“所以世人爱登高啊!” 襄安王的目光冷冷扫过回眸观景的蛮儿,蛮儿躲开了,又回过头去。 审义其搂着蛮儿道:“襄安王可真是人中之龙,王府气派与众不同,气度雍容,高雅不凡,不见一丝俗丽浮华。” 宫之奇见襄安王有点神思飘移,立时接道:“审大人可是见过大场面的,既然这么喜欢我们襄安,一定要多住几日才好。” 审义其大笑,意态极之狂放。他在朝廷中不过是个符节令,算不上九卿,每日在宫中侍候太后与皇上,算是个人下之人。可这一次出使襄安,他可是受足了礼遇,常由王爷亲自做陪,风光无限。且落了好处,还办了太后交待的事。里里外外,照顾得十足。 主宾落座,举杯共饮。一名美少年白衣银冠,坐在一边吹笙。曲子极尽缠绵之能事,芬芳浓烈,在无为宫中是听不到的。 清风徐来,中人欲醉。 宫之奇又不知说了什么话,惹得审义其一阵开怀大笑。 襄安王双眸幽深,说不出的孤独。审义其喊了二声,襄安王才回过神来,平静地问:“审大人何事?” 审义其道:“听说你们襄安街头有个神算,你知道吗?” 襄安王沉吟半响,才道:“你是指那位瘫痪之人?” 审义其道:“正是。我只是听到一星半点儿传言,正想向襄安王请教。这位神算到底是怎么回事?” 襄安王道:“此事本王也不十分清楚,让宫大人说吧。” 宫之奇道:“是,这事说来话长。 “有一天有个算命的先生要见前襄安王成王,说有重要的事必须告诉他。成王见了他,问他什么事。算命的先生说您下月必有杀身之祸。成王大怒,当场立人砍其左足,再将他扔出王府。 “那些个王府家丁将这个算命的先生丢出王府大门,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居然许多人在门口迎接这个算命先生,早准备好的车辆、医生,将他接走了。家丁将这件事报告了成王。成王当时也没什么表示。 “过了些日子,成王犯了事,派人将他找来,再问吉凶。这个算命的先生沉吟的半响,最后,他悲痛地说:‘您还是将我的右足也砍断了吧!’ “成王又怒砍其右足。家丁送他出去,情景和上次一样。后来就传言,他早就对人说,我某某日失左足,某某日失右足,不是无计可免,只是我露了天机,命中该有此血光之灾。 成王死后,这位神算的生意就越发得好,他每日只三卦,一课不多一课不少,不灵不收钱。算过的人没有说不灵验的。他得了钱倒也乐善好施,声名日盛,在襄安倒算是个人物了。” 审义其十分有兴趣地道:“真有这么神奇的人物吗?我倒想看看?” 襄安王道:“来人,替审大人将那位神算请过来。” 。。。。。。。。。。。。。。。。。。。。。。。。。。xx出品。。。。。。。。。。。。。。。。。。。。。。。。。。 y^_^y算命先生真可怜! 远在千里还没事就要气我的安广会冷嘲热讽:“谁在你的手下不可怜?” 我想史书里那位献和氏璧的家伙因为献宝而被砍足,这位触人霉气的家伙被砍也是情理之中吧! 安广会:“哼!” 唉!不理她。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37仙衣飘飘刘半仙 y^_^y 这边继续观景,半天功夫,大家都似乎忘记了这事,只听到有人上来的脚步声,有点奇异。 侧目望去,是一名拄双拐的老人。白发长眉,五络柳须,青色深衣,颇有仙风道骨之感。那双眼安静幽远似能直视你的心灵,又似漫不经心轻风浮云般视而不见。表情冷淡之间又流露出悲天悯人。 他一上来就对众位告罪:“下民刘顺,因身残不便向诸位王公大人行礼,望请恕罪。” 襄安王淡淡道:“嗯,看座。” 早有人替他安了个临时位置,在审义其的旁边,斜对着襄安王。 审义其笑问:“刘顺,听说你算命极准,也替本大人算一课吧!” 刘顺不卑不亢,笑道:“今日只算了一课,还有二课,请大人赐字吧。” 审义其想了想就说:“审,审问的审。” 刘顺用手指在桌子上划道:“审字,上面是个宝盖,大人是能经常经出皇宫的人啊。” 审义其笑:“这也倒罢了,算是吧。” 刘顺继续在桌子上写,边道:“底下一个曰字,加上那么一竖。曰是说话的意思,大人处理的是秘密事务,能不对人说,就不要对人说啊。” 审义其冷笑道:“如果你就这么点儿微末本事,我看也没什么。” 刘顺看看审义其,半响又继续道:“这个宝盖又可做牢狱说,大人您这件事办得不好啊,怕有牢狱之灾啊。” 审义其大怒,站了起来,直指刘顺道:“你以为在襄安王的地界我就治不了你了吗!” 宫之奇站起来,连忙劝告:“审大人,休要动怒。” 审义其冷哼一声,看了一眼襄安王。只见襄安王不动声色,正在挟菜。审义其拂了拂衣袖,又重新坐了下来。 静了一会儿,只有白衣青年的笙声依旧。 襄安王抬起头,淡淡地对刘顺道:“没事,你下去吧。” 刘顺站起来道:“刘某虽升斗小民,但一技在身,虽为此致身残,但神明未灭,个性使然,有事不吐不快。” 襄安王皱眉道:“你是想为本王算一课吗?” 刘顺点头,意态极坚绝。 襄安王低头半响,报了一个字:“安。” 刘顺沉吟,然后毅然道:“安字,有女在室为安。王爷如果本月内再不娶妻,必有祸事临门。” 审义其冷笑:“好荒唐的主意。” 无为上流社会都知道襄安王的未婚妻是太后指的辛大小姐,辛姑娘明里暗里拒嫁也不是新闻了。又因为辛大人朝中为将,襄安王不能得罪,虽娶不得也退不得婚事。此时叫襄安王本月内娶妻,不过是白日梦话。 襄安王看了看审义其,对侍从道:“送他回去。”他正脸都不想对着刘顺。 刘顺道:“安字女字在下,又做下女之说。襄安王此次可先娶侧室,大吉之举啊。” 审义其倒是笑了:“这老儿,莫非你有女儿要献给襄安王做妾不成。” 襄安王道:“先娶侧室?” 刘顺道:“正是,安字上也是宝盖,此女身份亦不会太低。虽说是侧室,但一样能入主后宫,为王分忧解难。得此女,必大安。” 襄安王道:“这个女子我要到哪里找?” 刘顺抚须大笑:“安也安也,当然是到安平去最为妥当。” 宫之奇问:“只要是这安平的名门之秀都可以吗?” 刘顺道:“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小民告辞了。”施施然架拐而行,径自远去了。 一时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半响。 襄安王打破沉默,问:“安平这种小地方有什么名门!”这一句话表明他已信了刘顺的话。 审义其心中也自半信半疑,刚才刘顺替他算得可不是什么好运。难道他真有牢狱之灾?审义其的心中很明白襄安王的感受,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要是他,也会娶个侧室回来挡一挡的。 宫之奇想了想,才严肃道:“居微臣所知,安平没有任何贵族。” 。。。。。。。。。。。。。。。。。。。。。。。。。。xx出品。。。。。。。。。。。。。。。。。。。。。。。。。。 y^_^y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37 下 y^_^y 又到了人兽共餐时间,柳轻尘懒懒得数饭粒,看着一群食肉兽在面前晃来晃去,也面不改色心不惊,果然是习惯成自然! 柳家老太太无意地说了一句:“对了,最近未来的准姑爷要来接宝宝过门,你们可要多给宝宝准备点嫁妆。” 柳轻尘一下子将饭呛到喉咙中,剧烈咳嗽……水……她挣扎着在小丫丫手中接过水来,一口气喝下。 过了一会儿,气才顺过来的柳轻尘就急不可待地追问:“奶奶,你说什么啊?” 柳家老太太有点耳背,一字一顿大声道:“你-要-嫁-人-了。” 柳轻尘惊跳起来,大叫:“我不要嫁人!我不要嫁人!” 人们都看着她,象是看一个病人,一个疯子。柳轻尘却顾不得了:“你们这群强盗,将我抢来,冒充你家孙女儿,现在又要骗我嫁给一个猪头三,我不要!” 她边骂边跳到中厅里去,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 小丫丫很有求知欲地举手发言:“猪头三是什么?” 柳轻尘大怒:“就是一头猪长了三个头。”然后又回头对柳家老太太说:“我不要嫁,我不要嫁,你听到了没,我不要嫁!” 柳家老太太连安慰着:“不嫁不嫁,来人啊,去回了求亲使,说我们宝宝不嫁。” 柳轻尘不信:“你们到底安得什么心,把我逛来……”边说边泪如雨下……她腿都软了,一跤跌倒,坐在地上哀哀哭了起来。这一阵子可难为她了,一直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焦虑,表现出相当适应环境的样子,这一爆发出来,还真是声势浩大。 小丫丫轻轻地却很坚决否定地:“不是猪头三,我看过襄安王,他只有一个头。” 柳轻尘还在哭,等了一会,回过意来,脸上犹挂着泪珠儿,呆呆地问:“你说什么?” 小丫丫走过去,抓住柳轻尘,将她提起来,柔声说:“新姑爷是襄安王呢。我们柳家可不是小门小户,虽然没出过什么人物,可姑爷们都是各地的番王呢。你看你三表姐就是已故的燕王妃啊,四姨就是现在的太安王妃啊……” 柳轻尘愣住了,莫不是她们知道我对襄安王的那点心思,故意用他骗我?不过,她们怎么知道我对襄安王的心意?(基本上和你呆一天,什么人都会知道的好不好!) 这里面一定有天大的阴谋,不过她的智商还没好到那种程度,可以明白这是什么样的阴谋。 。。。。。。。。。。。。。。。。。。。。。。。。。。xx出品。。。。。。。。。。。。。。。。。。。。。。。。。。 y^_^y 最近左眼角隔很久会有白色光团二个,一闪而过,今天我去看了医生,做了彩超,说我的左眼晶状体混浊,兼有一点飞蚊症。虽然不太严重,还是有点痛苦,给了药,说了要吃一个星期再看,现在尽量减少与电脑的接触。 我会手写,叫朋友打出来,速度上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毕竟我一天更新五千,我手写完了后给他,也只需要二个小时就打出来了。但是今天大概是没有办法更新了。而且十一会休息一天吧。 夏夏近视,但平时不爱戴眼镜,所以生活中总是小事故不断,这段时间自己点子又很背。。。。。。 谢谢大家的支持!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38 半夜爬山为哪般 y^_^y 明天就是婚期了,嫁是不嫁,这是个问题? 嫁给襄安王,柳轻尘当然愿意。但如果新郎不是襄安王呢,那麻烦可就大了。貌似古代人对女子的贞操观念看得超重,一失身便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难身了。 再说能嫁给襄安王的机会微乎其微。襄安王是什么身份,能看上江湖儿女?他不是还有个未婚妻辛小姐吗,那可是朝中三公之一的辛大人的女儿,他会为一江湖女儿得罪辛大人吗? 还有这婚期定得这么快这么急,前天才说什么下定的事,明个儿就说要来接人,柳轻尘思前想后觉得愈来愈觉得不可能。别是她们看出自己对襄安王的一往情深,故意做套子让自己钻。 对,大有可能。柳轻尘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装,装做真得要嫁给襄安王一样,高高兴兴,陪一堆人对着嫁妆挑三拣四。 她本来就极爱美,这下有了一堆首饰衣服,她更是玩得不亦乐乎,甚至于有点过头。弄得一帮子奇形怪状地柳家妇人反而心有不快,都早早推说有事离开了她。只留下个小丫丫侍候着她。 逃,这才是柳轻尘的选择。虽然没有什么万全之策,但事到如今,她也顾不得了,只能一逞匹夫之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至于逃不逃得了,那是后事。 朝歌,朝歌……我深深地思念你知道吗? 。。。。。。。。。。。。。。。。。。。。。。。。。。xx出品。。。。。。。。。。。。。。。。。。。。。。。。。。 面对强壮的小丫丫,柳轻尘只能智取不能力敌。小丫丫有个毛病,就是每天晚上都要吃掉一蓝子东西再睡,糕点、坚果、水果什么杂七杂八的都吃。 柳轻尘早就看中了门前的无味子一串串红红得长得真好,这可是安神效果一流的药材,再加上牛奶,桑葚、龙眼、大枣、莲子、苹果、蜂蜜之类全有辅助睡眠效果的东西一锅乱顿,一定会有很好的安眠效果。而且,象平时一样,柳轻尘要吃的东西小丫丫都会叫人煮好多,柳轻尘吃不了,她正好帮忙。 果然柳轻尘点名要了这几样东西做甜品,因为这几样都是普通的甜品材料,而且柳轻尘又不经手做,小丫丫毫无防备,只吃得肚涨腰粗,才意犹未意地罢手。 柳轻尘象平时一样乖乖睡下。没多久,小丫丫在外间鼾声如雷,睡得天塌不惊。柳轻尘仍谨慎地闭着眼在数小丫丫拉风箱般粗大的呼吸声,数了好久,确定她是睡了。柳轻尘才笑了,谁说只有邪药才有良效,只要用好了,普通食材照样管用。 她滑下床,借着月光快速穿好衣服。推开了后窗户,坐在窗台上,用脚够着地面,才滑下去。 后面的地型她可是摸熟了,先是草地,然后要过了假山就是后花园,转过稀疏的梅林就是角门。 今晚月明星稀,很远就能看到人影。柳轻尘飞过地走着,草又湿又软,每一步都陷足中,并不好走,但她心无旁骛,到也走得飞快。柳轻尘的目标并不是走出柳府。真出去她能走多远啊,就算不被柳家人抓住,象她这么美丽的少女走在治安这么不好的大街头,又是夜里,还是单身,不是找死吗!柳轻尘只是看好了假山上面的一个小洞可以容身。虽然要一段涉水,但正好可以阻住犬类的追踪。为了心爱的襄安王,这一点小小的辛苦,她是不怕的。 有一个浅浅的人造水塘,中间是一座有现代的六个单元三层楼那么大的太湖石假山,光滑的太湖石在月光下显湖水清色,错落有致地叠加,其间还用一些泥土粘合着,在最上面有一个很深的洞。柳轻尘曾无意里听小丫丫谈起,在夜晚会有情人在那里约会。不过依柳轻尘想来,柳府里的这此妇人谁也没有情人,那上面现在是安全不过的。等大家都出去找她,再找个机会逃走不迟。就算逃不了,现把婚事拖过去再说。 柳轻尘伸出左足试探了一下,因为是初夏,还好,水并不太冰。就直截了当跳了下去,柳轻尘没有想到,水底那么滑,还没有叫出声来,她一下子滑倒了。水并不深,只不过到她的大腿,她又会水,并不十分惊慌。 轻轻地划着水,凭着柳轻尘极差的方向感,她,根本找不到白天看过无数次的那条通往假山小洞的小路。唉,她居然在这么个小池子里也会迷路! 柳轻尘不死心地努力一次又一次绕着假山游来游去,可是,奇了怪了,她就是找不到白天看到过的那条路?! 路啊路啊,你哪去了?柳轻尘定下心神,仔细找,嗯,要不然随便顺一个缝隙往上爬爬看?主意一定,柳轻尘就顺着一个相对较平缓的地方向上爬。只爬了一小半,没路了,太湖石以平滑出名,基本上没多少借力处。所以,柳轻尘,呃,很没用的吊在半空,呆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 柳轻尘站在那儿,开始进行关于天地洪荒,宇宙玄黄之类的大主题思索。 很久很久,柳轻尘听到旁边有一个声音轻轻地问:“你到底要在这儿挂多久?” 柳轻尘大吃一惊,来不及看来人是谁,只觉手上一松,整个人直直掉了下来。 夜空里只听得一声华丽丽地尖叫“啊……”然后是“扑嗵”、“哗啦”、水花四溢后,柳轻尘自水里挣扎起,看到身边拉着她的广袖的人,又发出另一声更加华丽地尖叫:“啊……怎么是你?” 来人呆呆地笑道:“不是我还会是谁呢!” 。。。。。。。。。。。。。。。。。。。。。。。。。。xx出品。。。。。。。。。。。。。。。。。。。。。。。。。。 y^_^y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39 谁家三更上花轿 y^_^y 柳轻尘浑身湿淋淋地被小丫丫从水里捞了出来,拎回了房间。一群柳家妇人都在,手里头拿着衣服首饰都笑吟吟在等着呢。 焚香、沐浴、更衣、梳妆…… 柳轻尘含悲忍泪被几只手拉过来扯过去,她貌似逃不掉了。现在是几点,天还黑蒙蒙地,这么早化妆做什么,难道男家要半夜来抢亲? 一群柳家妇人在一边做出千姿百态的笑容,红色的灯光下,眉目狰狞,阴森森围着柳轻尘。 柳轻尘很没胆得垂下眼,心里急得要命,苦于无计可施。 耳边三更响过,只听得前面喜乐喧天,迎亲得人居然这么早就来了。 前面有人过来问:“快快,新娘子准备好了没?” 这边急急回答:“都差不多了。” 一时间,柳轻尘心如刀割,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又急又快。朝歌,难道我们真无缘了吗?若我身被人沾染,你还会要我吗?想到古代男性对女子贞操的重视,真有点万念俱灰。 身边还是有人笑有人闹,还真有结婚的气氛。 一群人叽叽歪歪把柳轻尘连拉带扯送上了花轿,柳轻尘看迎亲的妇人中没一个是她认识得,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她在襄安王府时间虽不算太长,但有头有脸的妇人还都认识。替王爷迎亲是多大的事,管事的妇人不会一个都不来。 柳轻尘开始无用的挣扎,宁死不上披红挂绿的迎亲马车,不知谁在她胁上一指,她就软软向后倒下,正倒在小丫丫的怀里。原来小丫丫也一起跟来。柳轻尘发现自己还能说话,虚弱地问小丫丫:“你跟来做什么?” 小丫丫无辜地道:“小丫丫本来就是小姐的丫头啊,难道小姐不要我了吗?” 柳轻尘一口血差不多要吐了出来。得,还得让她跟着。这肯定是那位邪恶的柳家老太太的主意,怕自己半路跑了,特地叫小丫丫随行看管着。哎,小丫丫虽然不太聪明,但执着得很,她认定的事就一定会努力完成。有她跟着,自己哪也跑不了。 柳轻尘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主意,但她对这个世界有一种深深地恐惧感,离开认识的人,她就会非常害怕。自从她穿到这个肉体上,她发现年青时的冲动和热情又回到身上来了,虽然她有时也会迷糊,自己为什么做事这么呆这么沉不住气,但是事到临头就没办法控制了。貌似精神虽然对肉体有极强的控制力,但肉体对精神也有一定的反控力,这一对力相辅相成,谁得作用大,那也说不清。好象柳轻尘的肉体夏寒依的精神互相影响,开始慢慢磨合,最后会交融成一个全新的柳轻尘。 。。。。。。。。。。。。。。。。。。。。。。。。。。xx出品。。。。。。。。。。。。。。。。。。。。。。。。。。 上了马车,好象很赶时间一样,没多久大路就跑完了,马车上了小路。这时天开始亮了,周围有公鸡开始打鸣了。 车子突然颠簸得历害,要是没有小丫丫的固定,柳轻尘说不定会从车门边飞出去。 小丫丫探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唉?这不是往襄安去的!” 柳轻尘根本没办法思考,只是忙着抓紧东西固定自己。突然小丫丫一把抓紧柳轻尘,两个人翩若飞鸿从马车上飞到前面的驾车马背上,也没见小丫丫做什么,那马就离开了马车的束缚,朝左边狂奔而去。期间,柳轻尘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发出一串无意义的“哼哼哈咦”的感叹词。 坐在小丫丫的身前,被小丫丫抱着,感觉怪怪得。柳轻尘侧过头向后看,只见所有的迎亲使都放弃马车追了过来,足足有二十多人。 为什么自己老跑着给别人追呢,柳轻尘纳闷,结婚新娘被丫头抢走在这个时代是不是一种习俗,没理由啊,没理由小丫丫会抓住自己逃。这是唱到那一出? 不过不管怎么样,柳轻尘还是很高兴,毕竟在马背上透气些,而且小丫丫再丑也比稀里糊涂嫁个自己不爱的男人要强一滴滴。 不过好景不长,小丫丫太重了,那马儿被她们俩个骑着跑得不快,所以小丫丫对柳轻尘道:“小姐,襄安就顺着这条路向前跑,大约半个时辰左右,见到八棵柳铁匠铺,如果你把跟你的人甩了就继续向左边那条大路跑,也许能遇到襄安王来接你的车子。如果还有人跟,你直接进铁匠铺里面是我们的人,你只要说柳暗花明又一村就会有人来帮助你了。” 柳轻尘疑惑道:“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小丫丫道:“我下去拖住他们,你快跑,小姐记住我的话没有。” 柳轻尘心道:“你到底在装腔作势搞什么鬼?你和迎亲的不是一伙的吗,难道原来娶我的人真是襄安王吗?” 柳轻尘根本不相信,但觉腰上一松,身子又有劲儿了,而小丫丫真得凌空跳了出去,柳轻尘边跑边回头看她在搞什么。 只见到小丫丫已经和领头的几个人战了起来,小丫丫手中不知舞得什么长兵器,冲过来的马儿全都跪倒,血飙得半天高。 柳轻尘这下自由了,虽不知是为什么,但也逃得飞快,她的脸朝着居说是襄安的方向,心里热切地想:朝歌、朝歌,你等等,我来了。 不过柳轻尘手心皮肤好细嫩,没有抓惯绳索,虽然柳轻尘努力无视,但时间一长,也感到十分疼痛,眼前只有一条路,柳轻尘也跑了半个时辰了,前面也有些种田人家,可八棵柳铁匠铺,她没看到。这附近好象一棵柳树都没有。不过她也并不想进什么八棵柳铁匠铺,只是想找个人问一问襄安是不是从这条路走的。 不远处有一牧童正站在山坡上在吹笛子,牧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胖胖的脸上满是灰尘,头发不长,乱蓬蓬的,活像个喜鹊窝,正是那种又脏又可爱的男孩。 柳轻尘打马上了山坡,笑逐颜开地问牧童:“小弟弟,请问襄安怎么走?” 牧童歪着头看了柳轻尘半响,(因为她当时穿着新嫁娘的全套大红衣服,妆又浓得很,很值得人看上一天半天的。)才道:“新娘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出门啊,现在路上很多难民,你一个人很危险哦。” 柳轻尘看牧童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更是觉得好笑:“是有点危险,不过姐姐我有武功不怕那些难民的。小弟弟你告诉我襄安在哪个方向?” 牧童点点头,道:“会武功啊,很好很好。” 柳轻尘奇怪地看了看这孩子,很漂亮的一个孩子,没病吧? 牧童道:“那些人是找你的吧,你去把他们解决了再问路不迟。” 柳轻尘回头一看,美眸圆睁,差点吓得掉下马来…… 。。。。。。。。。。。。。。。。。。。。。。。。。。xx出品。。。。。。。。。。。。。。。。。。。。。。。。。。 y^_^y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 40 八棵柳树铁匠铺 y^_^y 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身后早就立着三个男人,柳轻尘一看就知道是刚才迎亲的人中间的。那三个人虽然面无表情,但一看就和上次扛柳轻尘那批人不同。 柳轻尘仔细思索,什么地方不一样呢。中间一位一看就知道是领头的男人。柳轻尘打了一个寒战,对了,就是这个。这男人面目虽然普通,是那种走在大街上就象鱼入鱼群一样隐没不见的相貌,但此时他的眼中有浓浓地杀意,看起来非常残忍,好象和她有仇一样。 她心有余悸地操纵着马一步一步地退着,然后又有几名男子骑马跑来过来,柳轻尘看到了小丫丫,浑身浴血的小丫丫。 小丫丫被独自绑在一匹马的背上,双腿双脚被牢牢绑在马鞍上,双手被束在一起,仍可以独自握缰,大概是她的体积过大,没有男人能和她共乘吧。小丫丫低垂着头好象没有半分力气,浑身浴血,也不知伤有多少,所过之地,到处都在滴血,她艰难地抬起头看了柳轻尘一眼,很坚定的目光……柳轻尘不跑了。 柳轻尘是天下最好的人质,最乖最合作的人质。对于这一点先后绑过她的几十人人都会点头称是。她乖乖跟随着领头的黑衣人走了,看都没有看小丫丫一眼。 她一直都低着头,好象在看地上哪有谁丢得二百两银子似得。走到山脚下,柳轻尘轻轻地道:“这位大哥?”边抬起头对领头人眨动一下她无双的媚眼,送了一个楚楚可怜的秋波。 领头人默了一下,好象在等柳轻尘的下文。柳轻尘弱弱地道:“我的马受伤了,能找个铁匠修一下马铁吗?”说完话又敢紧垂下眼帘,生怕冒犯了人似得。 柳轻尘在丫头们那里知道,当代的男人们把马可看得比女人还重要。其实什么年代都差不多,现在的男人也有很多把爱车当老婆的。果然有人接话了:“前面好象有一个铁匠铺,修一下马铁也担误不了什么功夫。” 那是一位阳光十足的高个男子,上唇很短,无论要生气还是微笑,就先张了唇,露出些白而整齐的牙齿来。柳轻尘看了他一眼,半送一个盈盈的秋波。 领头人默许了,他开口:“你们三个呆在这儿,我们四个去铁匠铺。”大概是怕小丫丫一身是血被人看见吧。可是他们为什么不怕一身新娘装扮的柳轻尘被人看见呢? 。。。。。。。。。。。。。。。。。。。。。。。。。。xx出品。。。。。。。。。。。。。。。。。。。。。。。。。。 柳轻尘进铁匠铺时并没有想到如何力挽狂澜,将小丫丫完美救出,只是存着将小丫丫被捕的消息通知柳家人而已。 两前两后将柳轻尘夹在中间带入铁匠铺。这是一间土制砖块结构的窑洞。分一里一个两进,外面只放着一只不算大的炉子,大约和现在的汽油桶差不多大小,里面烧得是些坚硬的木头,想来那时候煤还没有普及吧! 炉火极旺,烤得人极难受。有三个汉子正赤膊上阵,一人年青人持钳夹着一块红炽的铁块,两个大汉抡着大锤,轮流叮叮呼呼地打着那块铁。那块铁在铁锤下渐渐扁了,但还看不出形状。 没有风箱,看来火温不高,也没有备冷水淬火,真是原始到了极点,比农村的流动打铁铺的设备都差远了。 柳轻尘的职业病又要犯了,忍不住出言做技术性指导:“这种炉子火温太低,也做不出什么好铁器。” 一名大汉停下手中锤,回眸用他那铜铃般的大眼恶狠狠地瞪了柳轻尘一眼。另两名仍是继续手中活技,瞄都不瞄一眼。 柳轻尘吓了一跳,退了半步,自觉得住了口。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她,还是继续自己掌握就好了。 领头的那个人问:“我的马有一只蹄铁掉了,替我上一下,多长时间。” 大汉声音哄亮,很有特点,高音部分特别华丽:“有银子,就快。” 领头的人伸手拿出一小锭银子丢给了大汉,问:“够了吗?” 银子在空中划出一条急速弧线,大汉伸手灵巧地接住,道:“我跟你去看看。” 领头的人转身将柳轻尘带出来。他们已经没有留在铁匠铺的必要了。 柳轻尘真想失去理智地死死拉住门框不走,也许这样能成功引起铁匠们的注意力,但并不会让小丫丫获救,甚至于会使她陷入更危险的境地。至少现在小丫丫还没有生命的危险。此时柳轻尘只有暗暗祈求:铁匠大叔们,你们一定已经看出不对劲了吧,希望你们打跑坏人,救一救小丫丫。 。。。。。。。。。。。。。。。。。。。。。。。。。。xx出品。。。。。。。。。。。。。。。。。。。。。。。。。。 七八个迎亲的男人又聚集在一起,那个大汉正在给马儿换蹄铁,他瞄都没有瞄小丫丫一眼。 柳轻尘的那个小心肝啊,跳得嗵嗵嗵地,没办法,她一用脑子就紧张啊! 现在告诉铁匠?还是等一会?怎么才能不动声色地提醒他?用什么办法? 啊……脑子要爆炸了!想不出来好办法,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如果错了可是无法挽回的大错! 有的事就是这样,不表态就是一种态度。如同孕妇在生与不生之间挣扎,一日不做出决定孩子在肚子里就长大一日,孕妇就向生孩子这边迈出一步。现在柳轻尘每多挣扎一会,其实也是一样。 眼看着铁匠手脚熟练地上好马蹄铁,拿起所有的工具,准备离开。 柳轻尘张开口,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说些什么。 铁匠慢慢地经过柳轻尘,柳轻尘看着铁匠的高大的身影渐渐接近自己,只能看到他的褐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亮光,每一块肌肉起伏有力,显示主人的强悍有力。 柳轻尘眼睁得愈来愈大(喂,柳柳,你不会这时候发花痴吧!) 巨大的二头肌在她的眼中紧绷,抽搐……滑落? 。。。。。。。。。。。。。。。。。。。。。。。。。。xx出品。。。。。。。。。。。。。。。。。。。。。。。。。。 y^_^y今年股票跳水。钱哗哗地流出去当然我玩得不多,但是赌博的那种快感、那种刺激却一点也不会少。 下一次会我开一部新书,男主角暂定为股神级的boss,现实中我虽然不能呼风唤雨,但在自己的书里yy一番还是可以滴。 不但是股神,超级有钱,还要帅、还要温柔、还要专情……夏夏捂嘴……偷偷笑……想起来就爽!y^_^y……花痴……没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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