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书为宝书网(BaoShu2.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 公告 ------------ 强烈推荐鱼儿新文 弃妇有春天 鱼儿新文《弃妇有春天》作品简介: 这是一个关于婚姻的故事。 他,唐氏集团首席ceo,为报复女友的背叛,在她结婚前一天,抢先结婚。 她,被欠下巨额赌债的父亲卖给他为妻。 一纸契约签下她的一生。 三年无性婚姻,却在他与前女友复合那天被打破, 一夜缠绵,他爱的到底是她,还是“她”… 知道了他与“她”的绯闻巨照,她伤心地留下一纸离婚书,退出他的生活,却带走一样宝贵的东西… 失去她,他突然变得不在自在, 看着她倚在伊人怀里,他突然变得像个妒夫… 他,全球五十强楚氏集团总裁,拥有能撼动世界的力量,强大的政治背景,数不尽的财富,让他成为一颗耀眼的钻石。 一向视女人为玩物的他,却把心丢在她的身上。 到底谁才是她的宿命,谁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鱼儿的作品《恶魔的致命情人》作品简介: 紫心璃,一名美丽到极致,冷的像冰魄,身怀绝技的杀手。 在所有人眼中她是他的贴身保镖,另一个身份却是他的地下情人,一个不为人知的地下情人…… 雷熙曜,阎罗门少主,冷心魔君,“帝国财阀”雷氏的总裁,更是全球首屈一指的商业首领。 ”千万不要爱上我,当你爱上我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因为你不配,你只配当一个暖床奴……” 当听到他说的那句话的时候,原本就冰封的心已经没有血液在流动。 为了惩罚她,他竟然把她想送给他的死对手修罗门的少主夜朔。从那刻起,她心死了,不再会流血。 夜朔,修罗门少主,横跨黑白两道的首领,俊美的脸庞,邪肆如火焰一般的气息带着诱惑的魅力。 傅子钧,傅氏集团的ceo,同时他还是鬼魅的医生,医疗界的神手… 望着那一地的血,他发了自己许久未动过的善心…… 复仇,早已经变了质… ………… 《霸爱小魔女》内容简介: 据说,听说,传说――她亲爱的冷哥哥明天就要结婚了捏? 开玩笑,她如果让这场婚礼完美落幕,她就把轩辕羽姗四个字倒过来写。 一碗迷魂汤,一个“销魂”夜,终极手段齐齐放,不怕冷哥哥不乖乖爬上床。 “冷哥哥,你有没有饿捏?人家不介意把自己给你咬一口哦。”轩辕羽姗无限天真的拉着冷宇轩的手“不经意”放在自己的馒头上。 婚礼前一夜,新郎上错床。,昏睡到正午十二点,终被新娘子捉奸在床。 婚礼没了,新娘跑了,花边新闻满街放。 …… “我数到三,你就吻我。”小姗姗勾住某帅哥的脖子,俏皮地娇笑着。 “一……二……三……”三字没出口,某帅哥的吻还没沾上那如花般的香唇,便被冷兄像拎小鸡一般扔到一旁。 拿起手帕,在那香唇上擦了一遍又一遍,才撂下狠话:“有我在,不许给我爬出墙。” “你都不要我,怎么还不许我红杏出墙?” “闭嘴!我说不许就不许!” “我就要出墙!” 冷兄气急攻心,狠狠地堵住那让他心烦的小嘴…… …… 韩晨风,chd的首领,黑暗帝王,冷漠、邪魅、狠毒,女人对他而言如四季衣服,穿之换之。 “小女人,收起你的小计谋,你只能是我的韩晨风的。”韩晨风冷魅地勾起嘴角居高临下看着身下可口美味说道。 好霸道捏!可是,你把我轩辕羽姗当什么了呢?水果吗?人家没有那么水汪汪也。 丢下满屋的水果,轩辕羽姗挥挥衣袖,拍拍屁股走人捏。 …… “小美人,给我做老婆吧,我把西班牙给你玩。”菲力普二世,西班牙王子带着邪魅的笑容努力诱惑着怀中的小狐狸。 “呃,人家不要西班牙啦,人家要冷哥哥,西班牙又不能‘吃’的。”轩辕羽姗皱起翘鼻煞有其事的开口。 某王子脸一翻倒地!口吐白沫中。 《媚儿宝贝》故事简介 艾媚儿,娇艳美丽是她的容,蕙质兰心是她的情,如蒲苇般坚韧是她的性。从小被杜擎天当成宝贝呵护在手心里,深情地宠爱着。两人冲破层层阻力终于相爱了,他们的爱是禁忌的、是缠绵的、也是浓烈的。可是就在她以为一切挡在他们面前的阻碍都已消失的时候,命运却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杜擎天,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在第一次见到媚儿的时候,一颗飘泊不定的心沦陷了。他把媚儿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一直在等待媚儿长大。由于他的疏忽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结局。失去了媚儿的他如何还能活下去? 杜明浩,自小被继母虐待,曾得过严重的自闭症。其聪明绝顶,一直默默地陪在媚儿身边,只要能看到媚儿幸福,他就会感到很快乐。当媚儿回到美国的家时,杜明浩追了过去。他的一颗痴心能被媚儿接受吗? 媚儿还能想起杜擎天吗?她的幸福在谁的身上。 作品共分四卷: 第一卷:初入豪门 第二卷:爱?别离 本卷中有让人痴迷的爱恋,爱得火热、爱得缠绵、爱得甜蜜、爱得浓烈、爱得禁忌、爱得绝望。可是再相爱的人也无法抵挡命运的捉弄,一个永不分离的誓言犹言在耳,却已缘断、情尽。 第三卷:爱?背叛 怀着一颗残缺的心回到美国的媚儿,是否还能重拾爱人的能力?是谁总在她午夜梦回间在她的耳边低叹?在谁背叛了她的信任?那背叛是真的背叛呢,还是另有隐情? 在这一卷里,会给大家带来一份伟大的爱情,那份爱不求回报,只有默默的付出。有的爱情是掠夺,也有的爱情会是伟大的奉献,在第三卷里,你们会见到一份伟大的爱情。爱,不求长相私守。只要爱人能幸福,那么再多的痛苦都由自己来承受吧! 第四卷:爱?甜蜜 此卷是终曲,在这一卷里,媚儿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被爱人细心地呵护着。从此过上了甜蜜的生活。 。。。。。。。。。。。。。。。。。。。。。。。。。。。。。。。。。。。。。。。 鱼儿的作品:《总裁的小骗子情人》故事简介: 云灵儿,iq相当高,10岁的时候,家庭突遭巨变。父亲破产后自杀,她从此沦为孤儿,在亲戚间辗转,受尽白眼。但她并没有被悲惨的命运吓倒,凡是能赚到钱的事儿,她都干过。 这一天,她又跑到马路上碰瓷,于是故事就这样发生了。 当狂傲总裁碰到鬼灵精怪的小灵儿,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给你!不要再来烦我!”轩辕傲世扔下一大把钞票就要离开,却被对方的小手拽住了裤角。 “嗨!大叔,你把人撞伤了,应该带我去看病,怎么能把钱扔下就想走啊!” “大叔?!你说谁是大叔?你睁大你这双小眼睛仔细看看,本公子长得年轻英俊、风流倜傥,哪里老了?” “嗯……”云灵儿眼珠一转,立刻泪水就哗哗地落了下来,真是我见犹怜啊,“嗯……大叔欺负人。” “既然你无家可归,就先住在这儿吧。” “谢谢大叔!”云灵儿上前抱住轩辕傲世就来了一个响亮的吻。 轩辕傲世捂着被吻的脸颊,感觉那里就象着火一样的热。 从此狂傲总裁与小精灵之间的斗法开始了。 冷宇轩出现了,被轩辕傲世看到两人相会,嫉妒地怒吼:“他是谁?” …… 就在她以为可以和爱她的人幸福生活在一起时,马上就要步入礼堂的时候,xx突然出现,对她怒吼道:“小灵儿,你不能嫁给他,就是他的父亲毁了你的爸爸,难道你要嫁给仇人之子吗?” …… 精彩在后面,请大家耐心期待。 ☆☆※※☆☆※※☆☆※※☆☆※※☆☆※※☆☆※※☆☆※※☆☆ ★轩辕傲世:狂傲不可一世的男人,轩辕集团现任总裁。同时也是云灵儿的主子。 他魅笑着以云灵儿说:“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的身上有我的种子,你别想离开我!” ★冷宇轩:一个酷酷的男人,云灵儿的青梅竹马。当他从国外归来时,心心念念的云灵儿却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女人。发誓要将云灵儿夺回来。 他抓住云灵儿对她大喊道:“你是属于我的,你的身上戴着我冷家只传媳不传女的信物,我早就把你订下了。” ★楚童:从小与云灵儿一起谋生的男孩,花样美男,后来成为天王巨星。从小,他的心中就只为云灵儿而动。 他用火热的吻感动了云灵儿,他对她说:“灵儿姐姐,我现在有钱了,我会给你买别墅,买豪华轿车,他们能给你的,我一样也能给。你一定要嫁给我。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 …… 当三个男人聚到一起,展开了激烈的争夺。云灵儿在这三个男人的热烈追求之下,到底最终会选择谁呢?还是会照单全收?敬请大家耐心等待,精彩在后面,鱼儿就不多说了。 鱼儿作品《圣女也偷欢》作品简介: 我叫冷沛凝,颇有成就的火药与枪械专家。一次意外,在实验中丧生,竟意外穿越了。 初一睁眼,便看到一个戴着银色的面具男人覆在我身上。 “不要!”我无奈地说道。 一股被撕裂的痛让我差点痛昏过去。 …… 我靠近了渊的唇,在他的唇畔妩媚地笑着说:“渊,爱我!将那人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全部抹去!” …… “凝儿,你就不怕会遭天谴吗?竟然和自己的亲哥哥相爱!” …… 面具男缓缓地摘下那精致的银色面具…… “不!不会是你!不该是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拼了命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恨与爱交织…… 原来我自始至终都只是一枚棋子,永远也逃不开被人利用的命运……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付出了一片真心, 换来的只是背叛与欺骗? 难道这世上就没有真情了吗? 苍天啊! 你为何如此待我? …… 本文有点小虐,有点玄幻,过程绝非一般。 ……………………………………《恶夫》简介: “你想做我的女人?好,我就满足你!我要让你永远也忘不掉这场游戏!”阴冷的目光,残酷的掠夺。那大掌撕裂林依蝶的衣服,亦撕裂她的身体。 激情的缠绵得到的不是爱,竟是摧残。只是痛也消魂。 …… 被天秦王朝的皇帝郝连纣接回宫,她才知道自己竟是他捧在手心疼宠的小公主郝连蝶伊。 …… 深情缱绻后,蝶儿忘记被背叛的痛,毅然跟随令狐骜离开王宫,离开疼爱她的父王,却不料…… 涅盘重生后的郝连蝶伊,化身为妖,魅惑众生,从此天下不太平…… …… 令狐骜,天下第一庄庄主,失去后才知道爱已入骨。 夜离,蝶儿师兄,如鬼魅一般的丑颜让他不敢表达自己的爱,只能默默守护。会不会有一天,他身上的奇毒被解,还他一张绝世美颜? 黑曜浩,翰海国太子,如花美男。 赫连纣,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一个冷酷无情的暴君。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负我。却独独将所有的爱交给了那名义上的女儿。 …… ------------ 强烈推荐新坑《限制级离婚 鱼儿新作《限制级离婚》,精彩不断,请多多收藏。 [限制级离婚内容简介] 三年婚姻,却在他与前女友重逢那天被打破,他一次又一次出轨,她一次次隐忍,却仍然挽留不了他那颗早已不安分的心。他们的婚姻犹如卡在喉咙中的一根刺,留给她的只有伤痛。 …… 【老公争夺战】之另类小三怀孕版: “我怀孕了。”小三炫耀地抱着微凸的肚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怀孕?”未妶慢悠悠吐出几个字:“我‘老公’没告诉你他不育?” 小三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你胡说!” “知道我为什么能坐稳正室的宝座?”未妶慵懒地在沙发上伸伸四肢,诡异地翘起唇角,“因为我从未怀过‘野种’。” “你你你!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小三狼狈地逃出冷宅。 …… 【婚内出轨】之捉奸在床版: 被捉奸在床的男主并没有表现得狼狈,却异常冷静。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离婚吧。”冷宸握紧拳头,低垂着冷酷的黑眸。 “谢谢你告诉我。”她绝然离开,只带走一身傲骨。 【离婚后爱】之只要缠绵版 谁说离婚没人爱? 弃妇也会有春天! 楚御风,全球五十强楚氏集团总裁,拥有能撼动世界的力量,强大的政治背景,数不尽的财富,让他成为一颗耀眼的钻石。 为了她,他愿意收起满身的金光,做一个平凡男人。 “我要你爱我。”大总裁霸道却不失温柔地对强压在身上的慵懒小猫命令。 “no!无爱的爱情,犹如永不凋谢的塑料花,它没有鲜花的脆弱。所以我们缠绵,但绝不相爱。”未妶魅惑一笑,她的手探向男人的衣领,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纽扣…… 本文男主腹黑,强势,痴情,女主不小白,不花痴,也不是女强,但绝不软弱。 这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现实版爱情童话,亲们收藏,投票,撒花。 本文虐心虐肝虐肺,女主不小白,不花痴,也不是女强,但绝不软弱。 这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婚姻故事,亲们收藏,投票,撒花。 ------------ 《限制级离婚》(书院会员暑期获奖名单) 鱼儿新作《限制级离婚》,精彩不断,请多多收藏。 [限制级离婚内容简介] 三年婚姻,却在他与前女友重逢那天被打破,他一次又一次出轨,她一次次隐忍,却仍然挽留不了他那颗早已不安分的心。他们的婚姻犹如卡在喉咙中的一根刺,留给她的只有伤痛。 …… 【老公争夺战】之另类小三怀孕版: “我怀孕了。”小三炫耀地抱着微凸的肚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怀孕?”未妶慢悠悠吐出几个字:“我‘老公’没告诉你他不育?” 小三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你胡说!” “知道我为什么能坐稳正室的宝座?”未妶慵懒地在沙发上伸伸四肢,诡异地翘起唇角,“因为我从未怀过‘野种’。” “你你你!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小三狼狈地逃出冷宅。 …… 【婚内出轨】之捉奸在床版: 被捉奸在床的男主并没有表现得狼狈,却异常冷静。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离婚吧。”冷宸握紧拳头,低垂着冷酷的黑眸。 “谢谢你告诉我。”她绝然离开,只带走一身傲骨。 【离婚后爱】之只要缠绵版 谁说离婚没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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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销魂】 三年后归来,她已经破茧重生。 “百允儿,我不会给你红杏出墙的机会。你必须陪我睡!” “前妻不陪床。”允儿挽住迎面走来的型男,骄傲地睨着妒火狂燃的男人。 腹黑型男吻住允儿的唇,挑衅地看着失魂落魄的情敌。 允儿把手探入型男裸露的衬衣里,暧昧地说道:“今晚陪我睡。” 尚霁勾起薄唇,倏地将允儿扯入怀中,对腹黑型男说:“我的女人谁敢动?” ------------ 友情介绍 ------------ 推荐好友的文《天后亦愁嫁 推荐好友的现代文《天后亦愁嫁》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info/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简介: “名利就那么重要?你非要用这么低贱的方式把自己卖掉?!”男人冰冷的眼神,绝情地启唇。 颜图图没有说话,只是被雾气弥漫的双眼中凝结出一串串透明的水晶,冷得刺骨。 “跟他上床很爽吗?你为什么要背叛我?!”带着受伤的怒吼,男人双目早已赤红。 “你误会了……”她的双唇微微颤抖着,昂起脸看着眼前因为嫉妒而狂怒的俊男。 “我不是傻子!”男人背过身,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颜图图,我不想再听你的谎言。从今以后,你追求你的名利,我会消失。” 颜图图痛苦地摇着头,从来就没有此刻那样害怕和无奈。“不要,我离不开你。” “祝你早日得到影后宝座!再见!”毅然嘲讽地冷笑,“不,是永不再见!” 大雨磅礴地浇熄男人心头的爱, 恨的种子在他心中发芽……娱乐圈,愚乐圈。到底是‘娱’乐了大家,还是‘愚’乐了大家。一个跌倒爬起的故事,这也是痛苦中夹杂着欢乐的故事,这是镜头上风光的明星们在闪光灯下权与色交易。潜规则,一个必须经历的过程。 〓〓〓〓〓〓〓〓〓〓〓〓〓〓〓〓〓小白简介〓〓〓〓〓〓〓〓〓〓〓〓〓〓〓〓〓 ★她是娱乐圈的新锐模特,一个如仙女般气质,却脾气暴躁,野蛮,冲动,花痴,健忘,迟钝,胆小,死要面子的女人。 ◇他有着庞大背景的当红偶像团体solarsystem成员,他从始至终都是呼风唤雨。 △他同样是当红团体solarsystem成员,阳光帅气的他一直在她身边默默守护,当爱曝光却…… ○他也是当红团体solarsystem成员,他淡然的看着别人爱恨情仇,只当这些是浮云。 〓〓〓〓〓〓〓〓〓〓〓〓〓〓〓〓〓储备男持续更新中〓〓〓〓〓〓〓〓〓〓〓〓〓〓〓〓〓 t.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yemandeling微薄!~爬过 …… ------------ 61章 今天已更新(推荐叶子的味道《婚外恋 《婚外恋》地址: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info/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简介: 当她颤抖着,将第一次交付给他时 原本以为会疼惜抱住她,亲吻她额头的男人却冷硬告诉她,“我结婚四年了。” 男人点燃一支烟,倚靠在床头,语气淡薄,“不过我老婆出轨。” 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他转头看她,似笑非笑的眸子闪过一丝决绝,“我的好奇宝宝,你想不想知道她的情夫是谁?” 她瞪大眼睛看着此刻变得无比陌生的男人,下意识的想要逃离,他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低吼,“你爸!” 他拍打着她的脸笑,冷酷无情,“我老婆怀孕了,你猜那是谁的孩子?” 她忍住即将滑落的泪,咬紧牙关,急切问他,“你要跟我分手,故意说这些气我对不对?” 男人嗤笑一声,揭破她的自欺欺人,“真想让你那个市长爸爸看看,他乖巧可爱的女儿,是怎么在我身下迎合取悦我!” 那一年,她十八岁,只是个刚刚上大一的小女孩。 那一年,y市最轰动的事情莫过于:市长落马、市长夫人自杀,市长女儿未婚先孕被学校退学,后不知所踪。 ◇◆◇◆◇◆◇◆◇◆◇◆◇◆◇◆◇◆◇◆◇◆◇◆◇◆◇◆◇◆◇ p:叶子的新书,希望新老读者能够大力支持… 很缠绵的文字,很揪心的情节,很精彩的故事,很团圆的结局。 当她颤抖着,将第一次交付给他时 原本以为会疼惜抱住她,亲吻她额头的男人却冷硬告诉她,“我结婚四年了。” 男人点燃一支烟,倚靠在床头,语气淡薄,“不过我老婆出轨。” 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他转头看她,似笑非笑的眸子闪过一丝决绝,“我的好奇宝宝,你想不想知道她的情夫是谁?” 她瞪大眼睛看着此刻变得无比陌生的男人,下意识的想要逃离,他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地低吼,“你爸!” 他拍打着她的脸笑,冷酷无情,“我老婆怀孕了,你猜那是谁的孩子?” 她忍住即将滑落的泪,咬紧牙关,急切问他,“你要跟我分手,故意说这些气我对不对?” 男人嗤笑一声,揭破她的自欺欺人,“真想让你那个市长爸爸看看,他乖巧可爱的女儿,是怎么在我身下迎合取悦我!” 那一年,她十八岁,只是个刚刚上大一的小女孩。 那一年,y市最轰动的事情莫过于:市长落马、市长夫人自杀,市长女儿未婚先孕被学校退学,后不知所踪。 ◇◆◇◆◇◆◇◆◇◆◇◆◇◆◇◆◇◆◇◆◇◆◇◆◇◆◇◆◇◆◇ p:叶子的新书,希望新老读者能够大力支持… 很缠绵的文字,很揪心的情节,很精彩的故事,很团圆的结局。 ------------ 爱情毒药 ------------ 第一章 爱情毒药 这是一间豪华的卧室,屋顶悬挂着精致的水晶吊灯,四周的墙壁上贴着意大利进口的壁纸,上等楠木做成的装饰将墙壁营造出奢华的气氛。一张kingsize的大床摆在中间,上面铺着柔软的坠着流苏的金色床罩,白色的轻纱从屋顶垂下,随着秋风的吹拂随风摇摆。不知道的人走进这里,还以为走进了十九世纪的英国皇宫。可是在这奢华中,却有一处极不合拍的景。只见两条铁链从屋顶垂下,那铁链的一头锁着一个满身伤痕的女孩,她的双臂被吊在空中,双腿也被两根铁链残忍地拉至最大弧度。 一个暴虐的男人站在已经失去意识的女孩面前。他拥有一双狭长的邪眸,冷峻的棱角,坚毅的下巴,还有一张冷酷的薄唇。整个人给人一种如恶魔般窒息的邪魅。他残忍的欣赏着对方身上那绽开的伤口,将一盆冷水泼在女孩身上,室内立刻响起她痛苦的轻吟。 凌刻骨,那个如撒旦一般危险的男人,微眯起一双怒眸,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扯向自己:“不许装死,希芫,你给我睁开眼!” “痛……”一声微弱的申吟从希芫那苍白的柔唇中传出,眉痛苦地蹙在一起。 望着希芫那迷茫的杏眼,凌刻骨无情地冷笑,他的视线扫过她那微凸的小腹时,露出残酷的表情。 “那个野男人是谁?”嗜血的冷眸里酝酿着狂涛,凌刻骨如受伤的野兽一般叫嚣。 “凌刻骨。”希芫舔着干裂的唇瓣,艰涩地回答。 无情的大掌立刻挥落在那片白皙之上,烙下一个鲜明的五指印:“这个野种是谁的?” “你听清楚了,他是你的。”希芫忍着痛,挑衅地望着凌刻骨,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凌刻骨突然一脚踢在希芫的腹部,如一只狂怒的猎豹,给予无助的猎物致命的一击:“我决不允许这个野种生下来!” “你是个魔鬼!”希芫的身子在受到这致命一击时,疼得蜷缩到一起,身子痛苦地挣扎着,却被铁链紧紧锁住。她感到一股腥热的液体从腿间流出,不祥的预感让她心冷。 看着下体流出的鲜血,希芫万念俱灰。孩子,是她在这个奢华而精致的囚笼里唯一的希冀,如果却被凌刻骨残忍地毁灭。 抬起一双冷寂的冰眸,她嘲讽的讥笑:“这个野种是你的!他是你的!你就是我的野男人!” “不可能!希芫,你要为你的谎言负出代价!”暴怒的凌刻骨残忍地撕碎希芫的纯洁,让天使染上恶魔的气息。 摇曳的铁链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希芫的身体来回摇荡。双手被铁链磨破,出现一道道清晰的血痕。最疼的还不是手脚上的伤口,而是那刚遭受致命攻击身体。 羸弱不堪的身体无法承受太多的攻击,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痛得她额头沁满细密的汗珠,一张绝美的脸透着苍白。 一夜的折磨,希芫的心碎了,泪枯了,原来爱情不过是加了砒霜的毒药。 假如有来生,她希望命运不要让他们相遇,假如生命可以选择,那她决不要让他捡到自己。希芫悲伤地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之中,她苍白的小脸上挂着凄美与哀怨…… 就在她昏死过去时,隐约听到凌刻骨略带慌乱的大吼:“来人!去把银豹叫来!” 在杂沓的脚步声与凌刻骨暴躁的吼声中,身受重伤的希芫陷入昏迷。迷茫中,她似乎又回到童年,回到两人初遇那一天。 那是9年前一个寂冷的傍晚,路上的行人匆匆而过,都在为自己的生计而忙碌。希芫蜷缩着瘦小的身体从长椅中醒来,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她记不起自己的家在哪儿,只知道爸爸不见了,她要找爸爸。可是爸爸是谁,他又在哪里?他为什么会把希芫抛下? 看着陌生的人群,她的眼中只有满满的恐惧。她并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一双沉冷的精眸在观察着她。那人仿佛来自地狱一股,浑身透着阴冷的气息。 “我们走!”那人无情地冷笑。 “老大,你真要把她丢在这里?”一个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的男孩靠近那如撒旦一般的男人。 “她这么小,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另一个粗枝大叶的男孩也有些担忧地看看希芫。 那双嗜血的黑瞳带着恨意与挣扎,有些犹豫地要转身离开,却在听到她细微的哭泣声时停下脚步,待在原地冷傲地睥睨着她,那眸中的不屑与不忍矛盾地共存。 “爸爸……我要爸爸……”年仅6岁的她抱住膝盖,伤心地落泪。小脸在生人靠近的时候露出惊恐的表情,就像一只受过惊吓的小白兔。无助的她,蜷缩着娇小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当泪水模糊她的视线时,她的面前出现一双昂贵的意大利纯手工鳄鱼皮鞋。她恐怕地抬起头,当看到那张俊朗的年轻脸庞时,她刚刚的恐惧竟然消失了,怔忡地看着面前的男孩。 那男孩大约二十岁,却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与冷漠。他的身上穿着三宅一生全球限量版休闲服,纯白的颜色与如丝般柔软的面料穿在他身上,显得如此协调,仿佛他天生就该如此贵气。他那俊朗的星眸似乎有种诱人的魔力,吸引着希芫的目光,而他那有形的薄唇略带着一丝冰冷,尤其是当他勾起讥诮的狐度时,竟然有种冷魅的寒气。 “不许哭!” 男孩说出的话好像冬天里夹着冰雹的寒风,阴冷地刮向希芫,冻得她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她美丽的小脸苍白而虚弱,尤其在听到男孩的话后,更加无助。那一双小鹿斑比一样美丽的大眼蒙上浓浓的雾气,小嘴因为委屈而撇了撇,终于再也忍不住嘤嘤啜泣。 “爸爸……希芫要爸爸……”希芫悲伤地落泪,细瘦的肩膀一耸一耸,看起来那么无助与柔弱。 男孩的黑眸闪过阴鸷的邪光,在听到那声爸爸时,不屑地冷哼。他一把将地上的希芫捞起来,沉声说道:“跟我回家!” 回家?这个人是爸爸吗?他的身上有一种让她想要亲近的感觉,他会是爸爸吗? 希芫惊讶地抬起泪眸,唇边翘起美丽的弧度,就你一轮弯月突然升上夜空,绽放着迷人的光晕:“你是我爸爸吗?爸爸,希芫要回家!” 死死地搂住男孩的脖子,希芫再也不放手。她就好像被丢在沙漠里的小可怜,终于被主人打到,所以再也不肯离开她的主人。 “是主人!”男孩无情地命令,大手却有力地托起希芫的小身体,脸上的表情冰冷而阴鸷。 “爸爸……”希芫眨着一对晶莹的黑眸,笑眯眯而有些羞怯地看着男孩。主人不是爸爸吗?为什么他身上有爸爸的味道? “娃娃!”男孩气恼地大吼,却无奈地在看到那悬然而正的泪珠时打住。 “少爷!”男孩的身后突然出现几个黑衣人,他们个个好像身怀绝技,透着煞气。 希芫突然吓得躲进男孩的怀里,不敢再抬头:“爸爸,我怕!” 听到希芫恐慌的声音,男孩阴冷地训斥着身后的属下:“谁让你们跟过来的?下去!” “是!”黑衣人训练有素地退下,不一会儿就再也看不到他们的踪影。 希芫心中的恐惧这才渐渐消失,她疲惫地趴在男孩怀里,像一只柔弱的小绵羊。 “我叫凌刻骨,你的主人!”男孩抱着她转身走向停在远处那国人加长型林肯里。 是主人吗?难道他不是爸爸?她怯生生地抿起唇角,偷偷观察着对方的俊脸,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 第2章 噩梦 “刻骨,你真要收养野狼的女儿?”蒋丽雯一脸不甘地望着背对着她的凌刻骨,眼里有股怨毒之气。 “我的事不用你管!”凌刻骨转过身,冷冽的目光像一把利剑,寒气逼人。 “难道你忘了洛冰?还有我受过的……”蒋丽雯的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哽咽。那艳丽的美眸里蕴满两汪泪水,好像有诉不尽的委屈。 “我没忘!野狼死了,不要再提起他!”凌刻骨寒着脸越过蒋丽雯,朝楼上走去,“不许在娃娃面前提起野狼!” 娃娃!娃娃! 自从希芫那个丑丫头来到星月城堡,凌刻骨就把她赶了出去,因为怕她伤害丑丫头。 蒋丽雯美丽的脸因为嫉妒而变形。 她不会让那个丑丫头成为刻骨的宝贝! 在一张垂着纱缦的床上,希芫不安地扭动着小身子。秀气的双眉紧紧地凝在一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迷雾中有一张闪着银光的猎鹰面具,面具下是一双噬血而贪婪的邪眸,那人冷酷地展开一场血腥的杀戮。 无情的子弹射入绰号“野狼”的男人身体,顿时血光四溅,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整个别墅都充满死亡的味道。野狼的身上就像马蜂窝一样,到处都是被打穿的枪眼。 当鲜血染上男人的脸上,他残忍地大笑, “啊!爸爸!”一个抱着布娃娃的小女孩伤心地扑倒在在尸体上,一枚无情的子弹差点穿过她小小的身体。 在她突然出现时,那戴着面具的男人赶紧将手枪偏了方向,子弹斜着射入木质地板中。 得不到亲人的呼唤,小女孩呆滞地坐在尸体旁,鲜血溅了她一身,她那双美丽的如小鹿斑比的灵眸失去了焦距,苍白而空洞,空荡荡的死城只能听到她悲痛的尖叫,声音凄凉得像在唱一曲挽歌:“爸爸!我要爸爸!你还我爸爸!” 迷雾越来越浓,狰狞的银色面具,小女孩都被笼罩在雾气中,越来越模糊,唯一清楚的只有那凄厉的叫声,在迷雾中飘荡…… “爸爸……”希芫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在梦中尖叫。 “娃娃,又做恶梦?”一张俊美无筹的脸出现在希芫面前,他的眉头紧锁在一起,有力的手臂紧圈住她的腰。那张足以媲美阿波罗的俊脸上带着痛惜与宠溺。 那场血腥杀戮让希芫受到的刺激太大,一直没有从噩梦中恢复过来。 凌刻骨的剑眉越皱越紧,可是抱着希芫的手却不自觉地放轻,放柔。 “娃娃好怕。”希芫情不自禁地趴在那宽阔的胸膛上。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做这个恶梦。那个女孩到底是谁?她染血的小脸看起来好让人心痛。 “那只是一个恶梦,娃娃别怕。”凌刻骨一边拍着希芫的背,一边安慰她。 希芫就像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那绝美的小脸透着童真与稚嫩,让人恨不得揉进骨头里疼爱。 “爸爸,抱我。”希芫伸出纤细的手臂,紧紧地圈住凌刻骨精瘦的腰身,小脸在他那性感的胸前磨蹭,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在索求主人的疼宠。 听到希芫的呼唤,男人的俊脸突然一沉,闪过冷魅的幽光,抱住她的大掌突然用力,捏住她那柔弱的腰肢。 “疼……”希芫皱起一张清丽的小脸,在男人的怀里颤抖。 “你没有资格做我女儿!你只是我的娃娃!”凌刻骨原本温柔的黑眸变得冰酷无情,那语气中的极度不屑与讥讽让希芫的心不安地跳动。 娃娃?娃娃跟女儿有区别吗? “爸爸……”希芫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幽怨地看着凌刻骨。她那珍珠一样洁白的牙齿将下唇咬出一排清晰的齿印,可她却忘了疼痛。 爸爸不喜欢希芫吗? 晶莹的泪珠扑簌簌地落下,打湿那张梨白的小脸。 凌刻骨冷魅的精眸在看到希芫的眼泪时,涌起歉意。他似乎极其小心地擦拭着她粉颊上的泪水,可是那眼泪却像泉水一样越聚越多。 “不许哭!再哭我就把你丢回大街上去!”凌刻骨咬牙切齿地说道,那目光凶狠地像要杀人。 希芫被他的阴冷吓得小脸苍白,嘴唇像是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在凌刻骨的冰眸下瑟瑟发抖。 在看到那粉唇难过地颤抖时,凌刻骨不愿再看,只因多看一眼,他的心就会多软化一分。把那张小脸紧压在胸前,他冷酷地命令:“闭眼!” 希芫立刻禁声,她委屈地趴在凌刻骨的胸前,紧咬着苍白的下唇。 孤独的她,需要凌刻骨宽阔的胸膛来抚她的不安与惶恐。梦中的景象让她不安,那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让她的心揪痛。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被人杀死? 稚嫩的她找不到答案。 她想拨开心中的迷团,却越理越乱。 她的眼泪就像毒药,伤到凌刻骨的心。他突然一把推开希芫,无情地将她扔回床上。 “不许哭!眼泪对我没用!”凌刻骨恶狠狠地瞪着无助的希芫,用仿佛来自地狱的阴冷声音说道。 说完,他就丢下希芫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充满寒气,冰冷得让希芫抱紧双臂。 爸爸不喜欢希芫,他没喜欢她。 眼泪扑簌簌地流下。 希芫会乖,希芫会听话,爸爸不要丢下希芫不管。 她小巧的贝齿紧咬着流血的下唇,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的痛,因为她的心更痛…… …… 亲们,鱼儿最近一直在生病,许久没写文了,希望这次开文,亲们继续支持鱼儿。收藏,撒花。 ------------ 第3章 恶魔的温柔 星月城堡矗在广袤的森林中,宽广的庭院,雄伟的城堡,华丽的雕花大门,无一处不在召示着主人的富有。占地百顷的景宅奢华得仿佛像是童话中的王宫。 美得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希芫端着一杯咖啡,颤颤巍巍地走进蒋丽雯,恭敬地说道:“丽雯阿姨,你要的咖啡。” 蒋丽雯的手臂的一扬,不巧正碰到咖啡杯,滚烫的咖啡立刻浇在她的胳膊上,将那白嫩的皮肤烫红。 “啊!你这个死小鬼!竟然敢烫我!”蒋丽雯充满怨恨地揪着希芫的耳朵,咬牙切齿地低吼。 “丽雯阿姨,希芫不是故意的。”希芫痛得小脸煞白,耳朵像是快要掉下来一样。 如果不是蒋丽雯突然抬起手,咖啡也不会烫到她。 “你分明是故意的!”蒋丽雯一脚将希芫踢踹到地上,恶狠狠地逼视着她。 电光火石间,希芫的脑海里又出现那戴着猎鹰面具的男人,又出现那场血腥的杀戮,她惊恐地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无助地低喃:“希芫没有,不要打我。” “哼!打你还是轻的!”蒋丽雯一脚踩在希芫的肚子上,使劲地用力。 娇小的希芫根本承受不了这巨大的痛苦,疼得抱住肚子,直冒冷汗。既然求饶没用,她就不再开口。她倔强地咬住下唇,不让痛苦的申吟溢出小嘴。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惹到丽雯阿姨,每次看她的眼神都那么恶毒,尤其是爸爸抱着她时,丽雯阿姨的目光就像要把她吃掉一样,阴冷而怨毒。 “你倒是叫啊!”蒋丽雯用脚踢着希芫,嘲讽地冷笑。 希芫咬破嘴唇,也没出声。 “够了!”沈管家从客厅路过,正看到这一幕,他于心不忍地喝止了蒋丽雯的残暴,“如果少爷回来看到娃娃身上的伤,你怎么解释?” “可是看到她我就想起过去,想起自己曾经受到的伤害。”蒋丽雯不甘心地瞪着希芫,艳丽的美眸被痛苦填满。 “如果能忘就忘记吧。”沈管家拍拍蒋丽雯的肩膀,试图安慰她。 “我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蒋丽雯含着眼睛,歇斯底里地大吼。 希芫趁她没有精力理会自己,赶紧爬起来逃走。 现在的丽雯阿姨就像一个可怕的女巫,让她不敢接近。 希芫躲到二楼的储藏间,不敢再出来。她好怕再遇到恶毒的蒋丽雯。爸爸不在家,银豹叔叔也没来,没有人能保护她。 突然二楼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伴随而来的是蒋丽雯那尖锐的声音。希芫那黑葡萄一样的晶眸机警地盯着紧闭的门口,好怕有人闯进来。可是上帝并没有听到她的哀求声,储藏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娃娃,你又不乖!”突然从门外响起一道不悦的声音,那责备中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宠溺。 希芫吓得一哆嗦,手中的小白兔立刻跳出她的掌握逃逸,消失得无影无踪。 “爸爸……”希芫想跑却又慑于凌刻骨的威严而不敢动弹,她那楚楚动人的水眸里闪着隐隐泪光,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芭蕉,美丽得让人心碎。 凌刻骨不悦地看着前面那个蹲在储藏间的娃娃,剑眉拧到一起。 希芫委屈地咬着粉嫩的唇不语,难过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又要落下来。 凌刻骨走到希芫面前,低俯下头,责问着小女孩:“为什么把丽雯阿姨胳膊烫红了?” 希芫胆怯地抬起杏眸,不安地看着这张俊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脸:“不小心……就……就烫到了。” “不小心?我看她明明是故意。刻骨,你看看,都肿起来了。”蒋丽雯故做可怜地将自己有些微红的手臂抬起来,让凌刻骨看。 “是阿姨抬手……碰到……”希芫一边偷窥着凌刻骨的脸色,一边为自己辩护。 “刻骨,她撒谎!明明是她故意把咖啡泼到我身上,还敢狡辩。”蒋丽雯走进希芫的身边,恶狠狠地伸出留着长指甲的双手,像是要掐住希芫。 “啊!不要!”希芫害怕地闭上眼睛。 “住手!”凌刻骨的声音充满不容人抗拒的威严,蒋丽雯立刻退后一步,她幽怨地看了凌刻骨一眼,却不敢再放肆。 凌刻骨走进瑟瑟发抖的希芫身边,紧绷着一级酷脸将她抱起来:“下次注意!” 爸爸不打她? 希芫悄悄咧开已经被她咬破的小嘴,扑进凌刻骨怀里:“希芫知道,希芫会小心。” “野狼的女儿跟野狼一样狡猾,才几岁就学会诱惑人……”蒋丽雯脸上有种不屑的表情,似乎想说什么。 “闭嘴!”凌刻骨冷冽的目光倏地射向蒋丽雯,吓得她立刻噤声。 希芫在听到野狼两个字的时候,心突然一痛,脑子好像被刀绞一样地痛。她捂着脑袋在凌刻骨的怀里颤抖。 “疼……爸爸……希芫好疼……”希芫苍白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她那美丽的小脸皱成一团。 看着她痛苦的小脸,凌刻骨的脸色倏地大变,他紧张地抱住希芫,对着管家大吼:“还不快去叫银豹!” 管家赶紧听话地去喊人。 “娃娃,不疼,乖!”凌刻骨把希芫抱在腿上,一边帮她揉着太阳穴,一边疼惜地安慰。他的大掌带着热力,而他的声音也好像有催眠的作用,渐渐地,那疼得痉挛的小人儿含着泪趴在他的怀里,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银豹赶到后,给希芫吞了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她才疲倦地闭上眼,她那皱在一起的弯眉带着让人怜惜的美,长长的睫羽轻轻颤抖着,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她就像一只枯萎的水仙花,需要滋润与怜爱。 “你那是什么鬼药?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好?”将希芫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的床上,凌刻骨立刻转向银豹开火。 “娃娃受的刺激太深,老大不能怪我。”银豹嬉笑着说道:“怎么,看到娃娃难受心疼了?” 听到银豹的调侃,凌刻骨的俊脸立刻布满阴寒之气,他冷酷地瞪了对方一眼:“闭嘴!” 看到凌刻骨那强自坚持的冷酷,银豹得意地揶揄:“被说中心事了?” “她再犯一次病,我就取了你的小命!还不回去给我研究?!”凌刻骨那年轻的俊脸上露出走出年龄的冷酷与阴狠,他就像一只猎鹰,冷冽而危险。 “老大真狠!”银豹咧咧性感的菱唇,夸张地傻笑。 …… 亲们,继续支持鱼儿,撒花,收藏 ------------ 第4章 我在 “爸爸,我怕……”再次醒来的希芫,小脸一片惨白,没有血色的肌肤像一块透明的羊脂玉,一份孤独的凄美染上她无暇的小脸,连美丽的唇瓣也失去粉嫩的色泽,变得苍白。她那纤瘦的小身体痛苦地蜷缩在一起,如秋风中的柳枝,可怜地轻颤。 那羸弱的小身子装载入凌刻骨那双矛盾的黑眸,他握紧拳头,有些残酷地冷眼看着她难受。可是他并没有坚持多久,在那卷曲的长睫下染上雨露时,再也控制不住地坐到床边,把那苍白的小人抱进怀里。 “娃娃,我在。”一句“我在”顿时让希芫的不安褪去,她那颤抖的身体像是感受到他的温暖,不自觉埋在他的胸前,安然地睡去。淡淡的笑挂在她的嘴角,弯弯地如夜空中的上弦月,美得如梦似幻。希芫就像童话中走出来的芭比娃娃,美得毫不真实。 凌刻骨那略带粗砺的大掌轻抚上她那如玉的粉颊,轻轻摩挲:“娃娃,我该把你丢在街上,为什么还要带你回来?” 那矛盾的语气充满无奈,凌刻骨的黑眸里闪过一抹痛苦,似乎他的心正被悲伤占据。 希芫的小脸在他的胸前磨蹭着,似乎在寻找安全感,尤其是她的小手紧揪着他那全球限量版的高级衬衫,将它弄成皱成一团。 凌刻骨要把希芫扔回床上,可是在看到她睡得那么安静,美丽的小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又不忍枪手。 他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没有理会自己被弄皱的高级衬衫,他紧抱着希芫,像抱着一个baby一样一边摇晃着她,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就像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那样,冷酷的眸渐露温柔,隐约中似乎还有一点点怜爱与宠溺。 抱起希芫,凌刻骨走向一间布置得像梦幻的房间。在房间中央有一张床,粉红色的轻纱从四根柱子上垂下,将那柔软的公主式大床笼罩在梦一般的朦胧中,风一次,轻纱随之摇曳,如梦,似幻…… 希芫在梦中不安地揪紧凌刻骨的衬衫,在被放到床上那一刻,突然轻声呢喃:“爸爸……” 凌刻骨的身体僵硬地停住,他那比女人还要卷长的浓密睫毛下划过一片黑影,松开希芫的大掌在她的小身体两侧紧握成拳,那凸起的青筋似乎显示着他的怒气。 无情地看着希芫颤抖着蜷成一团,凌刻骨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倏地直起身,转身,举步离开。他的眼里有种矛盾的挣扎,他迅速武装起自己,冷漠而无情。那皱起的眉泄露了他的情绪,他的耳朵异常敏锐地听着身后的声音,希芫一声细小的申吟都能让他的睫毛轻抖。可是他并没有回头看希芫,只是冰冷着一张俊脸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一边走一边烦燥地扯落那件被希芫弄皱的昂贵衬衫,随手扔到地上,随着清脆的皮带扣解开的声音,黑色的休闲长裤也掉到地上…… 当他站在花洒下时,身上已经不着一物。裸身的凌刻骨就是上帝的杰作,一个比大卫还要标准的俊美男孩。他的身体曲线有着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那精瘦的身体修长结实,尤其是那健壮的手臂让人完全相像不到,这是一个文雅的男孩该有的身材。唯一的缺憾恐怕就是那道从右肩延伸到左胸的刀疤,破坏了他的完美,却又给他增添了一股男性的魅力,霸气而狂野。 拧开花洒,凌刻骨让冰冷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那颗有些沉重的头,眉头并没有因为水的洗礼而舒展,反而在听到隔壁传来的轻微的声响时而越皱越紧。 十年的杀手生涯让他明白生命的残酷,为了生存他曾经杀人不眨眼,八岁时就能一招扭断一个壮汉的脖子,还记得当初被龙爷选中做他的保镖时,他只有十三岁。胸前这一条刀疤就是为保护龙爷时被他的仇家所伤。当对方的刀划破他的胸口时,他的暗器也已经刺入对方的喉咙,一招致命。 “废物!”尤记得当时龙爷那一脸不屑的表情,好像他只是对方养的一条狗,根本没有尊严。他拼尽全力,却换来如此的对待。 当龙爷的脚残酷地踩上他流血的胸口时,他明白了身为杀手的可悲。他的忠心在龙爷面前根本不算什么,身为杀手,他只能做强者,否则就要被别人打倒,甚至杀死。 他要带冰儿离开,可是一旦陷入杀手集团,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他为此付出了昂贵的代价,而冰儿,却在获得自由之后,被那个可恶的男人…… 记忆就像一把利箭,刺痛凌刻骨的心,他那冷沉的黑眸凝聚着浓浓的恨意,如墨般幽深。 气恼的凌刻骨一拳击向墙壁,冰冷的壁砖应声而裂,细小的碎屑扎入他的手背,可是过往的痛苦记忆却让他感到不到身体上的痛,只陷在懊恼与悲愤之中。 “爸爸!”突然一声童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凌刻骨那双冷漠的黑眸倏地射向门口的希芫。 “娃娃?”突然看到希芫出现,凌刻骨冷酷的俊脸划过一丝尴尬与淡淡的薄晕。他赶紧扯来一条浴巾裹在腰间,遮住自己那阳刚的男性。 希芫像个溺水的天使,紧紧抱住凌刻骨这个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把娇小的身体埋入他蹲下来的胸前,娇小的身体仍在瑟瑟发抖。 “爸爸不见了,娃娃好怕。”希芫裸着小脚丫扑向凌刻骨。她那稚嫩而青涩的身体立刻将凌刻骨扑个满怀,阵阵栀子花的芬芳沁入他的肺腑。 “不怕,爸爸陪你。”凌刻骨抱起希芫,将她放到自己的床上。 他还没躺好,希芫的两条小腿已经缠上他劲瘦的腰。凌刻骨紧绷着一张俊脸,眸底却有他自己都不曾发现过的温柔…… ------------ 第5章 怒火中烧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希芫养成一个习惯,每当做噩梦时,她就会爬上凌刻骨的床。当她长到十岁的时候,凌刻骨突然再也不管她。无论她有多害怕,都不再抱她,也不再哄她入睡。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希芫睁着眼睛一直到天色发白,才浑浑噩噩地起床。 经过凌刻骨的房门口,她下意识地往里看,空荡荡的床告诉她爸爸又一夜没回家,不知道流连在他哪一个情妇床上。 希芫脆弱的心有些刺痛。 揉着有些昏沉的头,她转身下楼。 “娃娃,又没睡好?”见希芫走下楼,一个俊美的大男孩走过来,他一边接过希芫手中的书包,一边关心地问道。 希芫淡笑着摇头:“没事,沈哥哥不用担心。” “快去吃早餐,爷爷特地为你煮的玉米浓汤。”沈丹拉着希芫的手,把她带到餐厅。 “娃娃,多吃点,你再这样瘦下去,风都能把你吹跑喽。”沈管家充满慈爱地看着希芫,从前的芥蒂因为她的安静乖巧而消失,他越来越喜欢这个从不多语的小女孩。尤其是在她被蒋丽雯欺负时,那强忍着不哭的柔韧更让他痛惜。 这可怜的孩子,为什么偏偏是野狼的女儿? “好香的玉米沈汤,沈爷爷,谢谢您。”希芫接过沈管家递给她的玉米浓汤,乖巧地道谢。 “喜欢就多吃。沈丹,你也快吃,一会儿还要陪娃娃去上学。” “爷爷,我知道。”少爷当初把他跟希芫一起送进奥丽维贵族学校,就是让他做希芫的保镖,随时保护她的安全。而他一直把这项工作当做享受,因为他可以随时随地看到他倾心的希芫。 希芫低着头,下意识地搅着玉米浓汤,心神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这两年,爸爸常常不在家,有时出国视察分公司,一去几个月,要见他比见主席都难。 好不容易爸爸前天回来了,可是只在家住了一晚上就又消失不见。不知道他是真那么忙,还是故意躲着自己。 只喝了两口汤,她就推开碟子:“我吃饱了,沈哥哥,我在车里等你。” “娃娃,等等我。”沈丹来不及咽下嘴里的食物,一边抓起书包,一边追上去。 “又没吃东西。这孩子,是要饿坏自己吗?”沈管家摇着头,低声轻叹。 …… 站在书房的窗前,凌刻骨绷着一张俊脸看着外面的某一处,眉头紧皱。 这六年,他把鹰帝国的触角伸向了世界各地,扩张到全球。如今的他,再不是那个卑微的杀手“猎鹰”,而是睥睨世界的鹰帝国总裁。这次去欧洲,与十几家公司签定了合作意向书,四个月没见娃娃,她竟然变得那么瘦,脸上还有种抹不去的轻愁。 银豹走到他身后,顺着他的方向往外扒头,在看到那身着粉色公主装的希芫时,他的脸上勾起魅惑的邪笑:“老大,娃娃越长越漂亮,听说在学校很受小男生欢迎。” 凌刻骨在听到这句话后,一双冰眸冷冽地瞪了银豹一眼:“你闲着没事做?南非钻石矿那边工人罢工,你明天过去解决!” 银豹一听脸色立刻变得很难堪:“老大,你饶了我吧,把我发配到那里,我可怎么泡妞啊?” “明天早上机票会送到你手上!”凌刻骨睨了银豹一眼,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的话就是命令,哪有容人讨价还价的余地? “不要!老大。”银豹焦急地求饶。他才刚搭上一个绝色小辣椒,正要展开火热的爱情攻势,怎么可以现在离开?他要是走了,青龙那臭小子岂不是要捷足先登? “没得商量!”凌刻骨的话冷硬而无情。 “老大,娃娃最近病情不稳定。我这一走,就没人给她看病了。”银豹故事加重语气,把情况说得很严重,不无遗憾地叹气。 凌刻骨突然揪住他的衣领,不满地质问:“娃娃怎么了?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严重的厌食症,还有些忧郁,我本来想给她做一次全面的检查,可是明天要出差,没办法。”银豹耸耸肩,“希望我回来之前娃娃不要饿死,不然某人要心疼死。” “出差免了!要是娃娃出事,我就拧下你这颗漂亮的脑袋!”凌刻骨不悦地冷哼。 虽然被凌刻骨威胁,可是银豹却一点儿也不怕。他洒脱地笑着倚在桌边,观察着凌刻骨。只见他重新回到窗边,深锁着眉头凝视着远处的希芫。 已经12岁的希芫美得像个天使,只是小脸过分苍白,让她看来来羸弱而稚嫩。在凌刻骨身边六年,她渐渐变得开朗。6岁前的记忆被尘封在心底,她的头痛已经许久没再犯过。也许他该考虑让娃娃停止用药。 希芫像个没有灵魂的天使孤独地倚着秋千,小脸上有着淡淡的忧伤。 突然一只雪白的小猫从她脚下跑去,希芫惊讶地起身,想去捕捉那只可爱的小猫,可是脚下一滑,她纤瘦的身子扑通一下就摔倒在地上,膝盖被磕得好痛。 她楚楚可怜地揉着伤口,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好疼!” 站在二楼窗口的凌刻骨在看到这一幕时立刻转身,推开挡路的银豹,朝外面跑去。他那一脸的担忧与心疼全部落入银豹的眼中。 希芫正疼得要掉眼泪时,沈丹飞奔着跑过来,他紧张地抱起她:“膝盖摔破了,我让爷爷帮你上药。” 希芫委屈地咬着下唇,冲对方点点头:“上点红药水就行。沈哥哥,我可以……自己走。” “真的行吗?”沈丹看看她那渗血的伤口,担心地问道。 希芫点点头,从沈丹的怀里挣扎着下地,可是脚一沾地,就疼得摔倒在地上。那水漾的杏眸立刻泛起湿意,雾气朦胧。 沈丹蹲到她身边,掏出纸巾,帮她擦着膝盖上的血迹:“瞧,都流血了。真的不要爷爷帮你?” 希芫坚强地咬着唇,羞怯地扬起一个娇弱的甜笑:“没关系,只是一个小伤。” “爷爷那里有专门治伤的药,我还是带你去找他吧。”沈丹不放心地抱起希芫,朝城堡里走去。 希芫点点头,没有再阻止沈丹的动作。她充满信赖地看着沈丹,他是除了爸爸之外,第二个让她能接受的人。她笑着倚在沈丹的怀里,“谢谢沈哥哥。” 希芫这不设防的笑让凌刻骨看得怒火中烧。娃娃的笑脸是属于他的!怎么可以给别人? 凌刻骨带着一身寒气迎向沈丹,霸道地说道:“娃娃!” “爸爸。”希芫看到凌刻骨时,脸上立刻充满动人的神采,她从沈丹怀里伸出小手。 沈丹被凌刻骨脸上的冷酷吓到,乖乖地任由他接过怀里的希芫。 希芫感觉自己被爸爸一把搂进怀里,迅速快的就像在夺人。 凌刻骨冷魅地眯起沉冷的黑眸,用充满威慑的目光扫过沈丹全身,在看到对方眼里的崇敬时,他翘起薄唇,轻轻抻动了一下面部神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便头也不回地抱着希芫走进城堡。 …… 亲们,支持一下,撒花,收藏,砸票。一个也不能少。 ------------ 第6章 不哭的娃娃 “银豹,还不给我滚下来!”一走进城堡内,凌刻骨就不满地大吼。 银豹不慌不忙地走下楼,噙着坏笑慵懒看着紧张的凌刻骨:“老大,这点小伤用不着劳动我这个神医吧?去找个仆人给上点红药水就行。” 他的调侃迎来凌刻骨阴冷的一瞪,那目光像要把他撕了一样,他夸张地尖叫:“老大,你那什么眼神?您杀我之前可得三思,娃娃的病除了我可没别人会治。” 银豹虽然大凌刻骨几岁,可是站在凌刻骨面前,硬是被他身上的气势压了下去。凌刻骨那浑然天成的贵族气质让身边的男人都相形见绌,那张冷酷的俊脸不笑时有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寒气。 凌刻骨撩起眼皮睨了银豹一眼:“要不是你还有这么点儿本事,早被我扔撒哈拉去吹黄沙了,还轮得到在这儿贫嘴?” “老大英明。”银豹谄媚地笑着。 希芫像个脆弱的洋娃娃,瘦弱的身体倚在凌刻骨怀里,仿佛羽毛一样轻盈,这样瘦弱的希芫让凌刻骨骨的眉毛拧在一起。 银豹说她患了厌食症,所以才这么瘦? 他小心翼翼地把希芫放到柔软的意大利进口的纯白软牛皮沙发上,他撩高她的裙摆,仔细观察着她的伤口。 “伤的不轻。”银豹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医药箱为希芫上药。号称夜焰神医的银豹这一刻竟然变得笨拙,弄痛了希芫。 消毒水沾上伤口那一刻,希芫痛得直打哆嗦,可是她咬紧苍白的小嘴,硬是没吭一声。她不要在爸爸面前掉眼泪,因为爸爸说过他喜欢坚强的娃娃。她要做一个让爸爸喜欢的娃娃,不然他又要丢下自己跑出国。他已经四个月没抱过她,她好怀念他的味道,怀念躺在他宽厚的胸前睡觉的感觉。可是那种时光还会回来吗?她拼命把眼泪挤回眼眶,偷偷用眼角观察紧绷着一张酷脸的凌刻骨。 看着希芫眼眶里漾起水雾却强忍着不哭的模样,凌刻骨的眉心凝成一个“川”字,他不满地夺过银豹手里的镊子:“我来。” 银豹乐得轻松地退到一旁,含着兴味的笑看着凌刻骨跪在沙发边,一边轻柔地为希芫上药,一边为她吹着伤口。 “疼吗?”将伤口处理完,凌刻骨抬起那双像是带着魔力的黑眸,柔声问道。这样温柔的凌刻骨银豹还是第一次看到,不禁别过脸偷笑。 希芫摇摇头,眨着小鹿斑比一样美丽的泪眼看着凌刻骨:“不疼。” 凌刻骨揉揉希芫柔顺的发,深邃的目光仿佛透过她的泪眸看入她的心灵。 希芫不由得沉醉在爸爸那幽深如海的沉眸里。爸爸在她心中永远是最酷,最帅的男人。 “老大,这儿没我的事了吧?”银豹收拾好医药箱,打算撤退,这温馨的场面还是留给他们俩人自己享受吧。再看下去,他也会想收养一个女儿了。 “你闲着没事去‘人间仙境’看看,这几天有人砸场子,你给我解决好再去休息。”银豹还没起身,凌刻骨就冷冷地丢出一句话,搞垮了银豹那一张俊脸。 “老大,你真狠!”银豹可怜地眨巴着一对桃花,对凌刻骨猛放电,那一副幽怨的模样简直比女人还要妩媚。 “还是你想去肯尼亚油田逛逛?”凌刻骨阴险地冷笑,敢弄痛他的娃娃,以为能躲过他的眼睛? “别!老大,还是‘人间仙境’好,那里至少还可以欣赏美女,到了肯尼亚我就只能看黑炭了。”银豹立刻提起药箱飞一般地逃逸。老大可千万别改主意,真把他打发到鸟不拉屎的地方。 “银豹叔叔真好玩。”希芫捂着小嘴偷笑。 “他活该!”凌刻骨撇撇唇,冷着脸把希芫抱进怀里。 这一动扯到希芫的伤口,她倔强地握紧小手,忍痛露出一个甜美的笑:“爸爸,希芫不哭。” “娃娃真乖。”凌刻骨搂紧怀里的小人,黑眸里有着让人无法看透的神情。 爸爸在夸她,喜悦染上希芫的眼角眉梢,灿烂的笑出现在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眸里星光闪耀。 希芫的笑美得清纯,那不染纤尘的美超脱世俗般纯净,竟然让凌刻骨望了呼吸,他深幽地看着希芫那仍蒙着泪雾的大眼。 纯净? 野狼的女儿竟然有这么“纯净”的一双眼睛! 真正纯净的人是他的冰儿,不该是野狼的女儿! 凌刻骨嘲讽地翘起唇角,心突然被什么刺痛,剑眉轻轻皱起。妹妹苍白的脸出现在他面前,那残酷的画面让他的身体紧绷起来。 无情地丢下希芫,他突然起身离开。 “爸爸!”希芫喊着凌刻骨,却没见他回头,小小的心灵有些受伤。 沈丹见凌刻骨离开,才偷偷溜进客厅,他一脸心疼地抱住希芫:“希芫,很疼吗?” “沈哥哥?”希芫惊讶地看着沈丹,没想到在自己最伤心的时候,他会出现。 “我不放心你,伤口还疼吗?”沈丹蹲在希芫面前,手指疼惜地抚上希芫苍白的脸颊,为她擦着滑出眼角的泪珠。 希芫错愕地看着一脸深情的沈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第一次有男孩这样温柔地对她,即使是爸爸也没有用这么宠溺的目光看过她。爸爸的阴晴不定让她迷茫,不知道他到底是疼她,还是嫌弃她。就像刚才,前一秒还把她捧在手心里疼爱,下一秒就一脸厌弃地丢下她上楼。 一想到这,眼泪落得更凶,像洪水一样决堤。 “娃娃不哭。”沈丹把希芫抱进怀里,一边笨拙地抹着她的眼睛,一边心疼地哄着她。 许久,希芫才平复下来,带泪的小脸我见犹怜,像冬天飘落的雪花,苍白而冰冷。 “希芫,我喜欢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沈丹牵起希芫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 “希芫也喜欢沈哥哥。”希芫不设防地笑起来,虽然那笑容背后隐约有一份淡淡的哀愁。 当凌刻骨放不下心底的牵挂回到楼下,想安慰希芫时,正看到她冲沈丹甜笑的模样。他立刻停下脚步。 这是今天第二次看娃娃冲管家的孙子笑,笑得那么甜美可人,竟然刺痛他的心。他那冷魅的精眸闪过阴森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他沉着脸来到花房。 “沈伯。”一看到正在给花浇水的沈管家,他立刻招呼对方。 “少爷。”沈管家恭敬地弯下腰,心里惶恐。少爷从不曾主动找过他,今天是为了什么? 凌刻骨冷峻的目光射向沈管家,冰冷得让人害怕:“沈丹是个不错的孩子,我想把他送到欧洲好好培养。” “真的吗?少爷,谢谢你!”沈管家兴奋地握住凌刻骨的手,充满了感激。 “明天就让他动身,欧洲那边我会让人安排。”凌刻骨抽出自己的手,冷傲地命令,根本不容人反抗。 “好的,少爷。我这就去叫他收拾东西。”沈管家兴奋地差点撞到墙。能被少爷挑中是何等的荣耀?多少人挤破头都求不来的事竟然掉到他孙子的头上,这真是太好了。小丹以后可就有出息了。 没有理会沈管家那激动的表情,他斜挑起唇角,冷傲地转身离开。 娃娃是他的,不管是疼宠还是凌虐,只有他才有资格。别人休想碰他的娃娃。 ------------ 第7章 生日礼物 明天就是爸爸生日,为了给凌刻骨一份特殊的礼物,希芫一写完作业就坐在桌边,拿针串着几枚晶莹的水晶珠粒。一不小心,锐利的针尖深深扎进她的手指。 “娃娃!”沈丹一进屋,就见希芫捏着手指,疼得直皱纹,他立刻跑到她跟前,抓起她的手指拿到唇边,小心地为她吮着流出来的血珠,“怎么那么不小心?还疼吗?” 希芫摇摇头,心头有些异样,尤其是从指尖处传来的炽热让她的小脸烧红,心儿不规则地跳动起来。 看到希芫绯红的双颊,沈丹的目光立刻停住,舍不得移开:“娃娃,我明天一早就要去欧洲,所以来跟你告别。” “去欧洲?”希芫不懂地瞪大一双晶莹的水眸,看着英俊的沈丹。 “凌先生要送我去欧洲训练,可能要好几年才能回来。”沈丹一想到要有好几年不能看到希芫,心就疼得揪紧,他一把将希芫拥进怀里,“娃娃,记得想我。” “嗯,沈哥哥也不要忘记娃娃。”知道沈丹要离开自己,希芫突然有股失落的感觉。她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天天在不家,一个又要离她远去。欧洲,好遥远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沈丹。 “到了欧洲,我会跟你联系。”沈丹郑重地抬起希芫的小脸,“我不在时要好好照顾自己,多吃些东西。” 希芫弯起美丽的唇角,浅笑着点头:“沈哥哥一人在国外才该好好照顾自己。娃娃有这么多人照顾,不会有事。” …… 加长型林肯里,凌刻骨一边在笔记本上迅速地敲着字,一边听着旁边的人给他分析公司的业务。 “青竹帮的事让山猫去查。如果是野狼的残部在搞鬼,杀无赦!”凌刻骨眯起精眸,冷冷地吩咐。 “是!”白虎恭敬地点头。 “澳大利亚那边的事?”凌刻骨突然像想起什么事一样,问着身边的 “一切顺利,那批军火已经安全抵岸,只等交接。” “让他们小心点,最近风声较紧。”凌刻骨满意地点点头,又继续低头敲字。 “明白,我会转告他们。”看着主子工作时的酷样,白虎有些崇拜。 凌刻骨用了十年的时间创建景氏王朝,并将它发展成雄霸世界的跨国集团,在黑白两道呼风唤雨,这一点白虎配服得五体投地。也莫怪乎当初他们一大批杀手甘愿替只有十几岁的凌刻骨卖命。因为他值得。 希芫走出学校的时候,加长型林肯正好停到她的身边。司机弯腰为她打开车门,她娇小的身体钻进车厢后,在凌刻骨的脸颊上印上一个吻:“爸爸。” 凌刻骨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就又开始工作。 希芫冲白虎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后,就乖巧地坐在一边,不敢打扰爸爸工作。 希芫把小脸放在膝上,侧头观察着爸爸工作时的酷样。爸爸好帅,尤其是他沉思时的黑眸,闪着睿智的光芒。他不笑的时候,很冷,却冷得极富魅力,很men。 林肯驶进“星月城堡”的雕花大门,直接停在那高大的城堡门口。凌刻骨利落地合上笔记本,将它扔给白虎。一把抱起蜷缩在椅背上的希芫,走下车。 被凌刻骨抱在怀里,希芫觉得好幸福。 她含着甜美的浅笑埋在凌刻骨怀里。虽然她已经条成十二岁的美少女,可是跟一米八五的凌刻骨比起来,还是娇小得可怜,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把她提起来。 几十个佣人一字排开迎接着主人,凌刻骨就像古代君王一般,享受着众人的景仰。 他们刚走进门口,就听到大厅里响起欢呼声,希芫奇怪地从凌刻骨怀里偷偷往外扒头,竟然看到银豹叔叔、青龙叔叔、山猫叔叔都在,他们把手里的彩带喷向凌刻骨与希芫,不一会儿两人的身上就挂满彩带。 “老大,生日快乐!”银豹不羁地大笑着抱住凌刻骨,青龙、山猫也热情地扑过来,连带得希芫也被他们搂在怀中。 希芫的小手悄悄伸进口袋,摸着一串水晶手机链,犹豫着要不要拿出来。今天是爸爸的生日,为了给他做这个礼物,她昨天一晚没睡。可是她又怕爸爸不喜欢,不敢拿出来。 “谁让你们把星月城堡搞成这样的?”凌刻骨的俊眉凝起,有些不悦地问道。只见原本空旷而简洁的大客厅已经变成一个小型的舞台,几个当红歌星正准备着上台献唱。 一个小小的生日,竟然被银豹他们整得这么隆重,凌刻骨眉峰不悦的聚拢。 “老大生日,当然要隆重一些。”银豹笑着说道。 “把这些红红绿绿都给我弄走!”看着客厅里华丽的装饰,凌刻骨寒着脸说道。 “老大,我们费了一天工夫才弄好的,你不要那么残忍。”山猫狡猾地眨眨眼,装出一副无辜的可怜样说道。 “就是!老大心真狠。”青龙低沉地浅笑,尔雅的脸上释放出对凌刻骨的不满。 “凌刻骨,你真不喜欢的话,我就让他们都离开。”蒋丽雯出现在他们面前,楚楚可怜地咬着下唇,无辜地眨着美丽的眼眸。 凌刻骨看看蒋丽雯,冷漠的眸里多了一丝温柔:“丽雯?” ------------ 第8章 苦涩 为了在凌刻骨面前展示自己傲人的身材与极致的美丽,蒋丽雯今天在美容院泡了一下午,烫了一个充满妩媚的发型,经过美容师的巧手,站在凌刻骨面前的她散发着夺目的美丽,她那艳丽的双眼清扫几笔淡紫色的眼影,浓密的睫毛下的黑瞳透着媚惑的神彩,她略薄的唇涂着莹润的水晶唇膏,显得饱满而性感,而她那傲人的上围被一件镂空的粉蓝色礼服紧紧包裹,散发着成熟与妩媚的风情。尤其是她轻咬下唇,一副幽怨的模样更让她的人散发着引人犯罪的魅力。 “刻骨,娃娃又不是没脚,还用得着你抱?”蒋丽雯略带讥诮地说道,那微眯起的眼睛里怨毒地瞪了希芫一眼。 只要有这个丑丫头在,自己就不能得到凌刻骨的关注。她真恨不得把娃娃扔到大街上。 “娃娃受伤了,老大心疼。”没等凌刻骨说话,银豹已经站出来,一脸戏谑地笑着回答。 凌刻骨冷冷地瞪了银豹一眼,就抱着希芫走进客厅。 在临时搭建的舞台前摆着一排沙发,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各式水果与零食。 见主角出场,乐队奏起轻快的音乐,一名小有名气的歌星上场为寿星献艺。 凌刻骨坐在希芫身旁,狂傲地倚着沙发,大手把希芫紧紧地搂在怀里。 蒋丽雯带着恨意走近凌刻骨,她的目光像把刀子一样射向希芫的背。 “刻骨,你不该对那个人的女儿这么好!当年你就该听我的,把她扔到大街上自生自灭。”蒋丽雯充满鄙夷地睨着希芫,语气里满是不屑与不甘。 希芫害怕地用一双充满惊恐的美眸看着蒋丽雯。她竟然怂恿爸爸抛弃自己!爸爸不会真听了蒋丽雯的话,把她丢出去吧?她的小手紧张地揪紧凌刻骨的高级衬衫,身体因为担忧而瑟瑟发抖。 凌刻骨皱着眉低头看了看希芫,他眼里的冰冷吓到希芫,让她抓得更紧,刚才还笔挺的阿玛尼衬衫这么一会儿就快变成抹布了。 “爸爸,不要丢掉希芫。“希芫的粉唇不由得颤抖,那精雕玉琢的小脸此刻苍白一片,有种让人怜爱的冲动。 凌刻骨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揽进怀里,轻抚着她的背。他那宽厚的胸膛让希芫感到安心,唇角微微翘起。 “凌刻骨,她是你仇人的女儿。”蒋丽雯气得差点扬起手挥到希芫那张带笑的脸上。 “丽雯!”凌刻骨握了握拳头,黑眸微沉,威胁的意味明显。 “算我没说。人家好心给你过生日,你竟然只知道陪着娃娃。”蒋丽雯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难过地跑进屋内。 “去跟银豹叔叔玩。”凌刻骨拍拍希芫的小脸,把她放进银豹怀里,然后担忧地朝蒋丽雯的方向走去。 “丽雯,别耍小孩子脾气。”凌刻骨追上蒋丽雯,用略带安抚的语气哄着蒋丽雯。 “刻骨,我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能正视我?在你眼里,野狼的女儿都比我重要。”蒋丽雯甩开凌刻骨的手,决绝地说道,“刻骨,我不甘心。野狼跟他的手下毁了冰儿,也毁了我,可是你却把野狼的女儿宠上天。刻骨,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每次看到娃娃,我就会想起那不堪的一夜。我快要被她逼疯了!” 蒋丽雯越说越激动,泪水疯狂地顺着两颊滑落。 她唯一能拥有的底牌就是那段让凌刻骨愧疚的过去,她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透着沾着泪珠的睫羽,她看到凌刻骨那矛盾的,愧疚的脸,心底不由得冷笑。 “丽雯,是我的错,我没有体谅你的心情。”凌刻骨强势握住不蒋丽雯的双肩,不让她再挣扎,“可是娃娃只是个孩子。” “那又怎样?那也改不了她是野狼女儿的身份。刻骨,你已经忘记冰儿了。”蒋丽雯失望地摇头。 “丽雯,我没有。冰儿是我唯一的亲人,她的死我比谁都难过。”凌刻骨的眉心紧紧地拧在一起,想要向蒋丽雯解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该阻止你去救冰儿。是我害了你,要恨你就恨我吧。” “我怎么会恨你?”蒋丽雯突然抱住凌刻骨的腰,柔弱地说道,“刻骨,我爱你,让我代替冰儿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丽雯……”凌刻骨的手试图往外推,可是对方抱得很紧,“我很抱歉。” 蒋丽雯幽怨地叹了口气,她低下头擦掉眼里的泪水,然后抬起头送给凌刻骨一个坚强的笑:“刻骨,如果觉得抱歉,就请我跳支舞吧。” “不生气了?” “一支舞换我的原谅。”蒋丽雯释然地挽住凌刻骨的胳膊,弯起动人的艳眸笑道。 “美丽的小姐,请!”凌刻骨做了个邀舞的动作,像个十足的绅士。这样的他儒雅,帅气,任谁也不会想到十几年前的他,是别人的杀人机器。 两人在乐队的伴奏下滑入舞池,蒋丽雯的脸上始终挂着满足的笑容,盅惑地勾住凌刻骨的颈项,在他怀里摇摆。在旋转时,蒋丽雯突然递给希芫一个充满挑衅的冷笑,似乎在警告希芫:凌刻骨是我的,你别想染指! 看到两人拥抱在一起,翩翩起舞,希芫的心突然空落落地,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一样难受。她一直以为爸爸是她的,却不知道还有好多女人想要夺走爸爸。 “娃娃,要不要吃蛋糕?”银豹举起希芫,嬉笑着问道。 “不要。”希芫抱住双膝,难过地摇摇头。 头一次,她尝到这种酸涩的滋味,她竟然升起一种冲动,想上前拍掉蒋丽雯的手,把爸爸从她手中夺回来。 “娃娃最喜欢吃的蓝莓蛋糕,真的不要?”看到希芫眼里的忧伤,银豹担忧地揉揉她乌黑的长发。 如果可以,他真想抚平娃娃眼里的轻愁。这样苍白而忧愁的娃娃让他心疼,老大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娃娃的重要性? 如果娃娃是自己的女儿,他一定会把她宠上天,不让她眼里有一缕阴影。 “银豹叔叔,我心里有点闷,出去透透气。”再也无法看着爸爸跟蒋丽雯跳舞的亲昵模样,希芫站起身,像逃避一样地躲开。 “银豹,娃娃不会有事吧?”青龙推推俊脸上的平光眼镜,担忧地问道。银豹只是担忧地叹了口长气。 “老大是个笨蛋。”山猫把玩着手中的柠檬,突然像丢宝铃球一样把它丢出去,不巧正打中架子鼓上,“咚”地一声巨响,打断了刚才抒情的演奏。 “娃娃呢?”凌刻骨在遍寻不着娃娃后,揪住银豹的衣领,沉着脸逼问。 ------------ 第9章 被丢弃的小猫 “花园里……咳咳……”银豹的话还没说完,凌刻骨已经像风一样消失,快得让银豹连眼皮都来不及眨。 “你们继续,别停!来个欢快的歌曲。”青龙勾起唇角,露出玩味的浅笑,对愣在舞台上的歌手与演奏人员命令着。他那温润如玉的声音竟然有种别人无法抗拒的威慑,台上的表演者立刻拿起乐器开始演奏。 看到凌刻骨跑出去寻找希芫,蒋丽雯怨毒地眯起艳丽的眸子。她不能让他对娃娃产生不该有的感情,即使只是保护欲也不行! 提起裙摆,她小跑步追出去。八年的杀手练就的身手并没有因为生活的安逸而退化,她快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刻骨!哎哟!”蒋丽雯突然尖叫一声,摔倒在台阶上,顺着台阶滚下去。 “丽雯!”本来急着去寻找希芫的凌刻骨在听到蒋丽雯的尖叫后停下脚步。奔回她的身旁,在粗略地检查了一遍她的伤势,确定没有骨折后,他焦急地抱起苍白的蒋丽雯往城堡里跑。 “刻骨,你去……找……娃娃……我没事……”蒋丽雯虚弱地推着凌刻骨的胸膛,脸上挂着体贴的笑容。 “别说话!”凌刻骨冲进客厅就大声招唤银豹。 “丽雯?”看到蒋丽雯的伤,银豹四人充满惊讶。怎么一眨眼功夫,丽雯就变成这样。 “银豹,跟我来!”凌刻骨一边抱着蒋丽雯上楼,一边吩咐银豹。 这种擦擦红药水就行的小伤竟然要劳动他这个神医。银豹耸耸肩,无奈地跟上楼。谁让他是几个兄弟里唯一懂医术的? 希芫像只被人丢弃的小猫,孤独地坐在秋千上,她那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愁绪占据着她的心。 仰头看看蒙着乌云的夜空,她迷离的视线穿透云层望向远方。 沈哥哥走了,还有人喜欢她吗? 爸爸的身边总是围绕着数不清的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有空想到她? 鼻子里酸酸的,涩涩的,心像被石头堵住,透不过气来。 一块手帕递到她面前,希芫诧异地抬起头。 一个冷傲的大男孩站在她面前,那疏离的脸没有表情:“擦掉眼泪。丑死了!” 希芫认出对方是刚才在舞台上唱歌的歌手,不好意思地接过手帕,向他道谢:“谢谢……嗯……” 不知道对方怎么称呼,希芫尴尬地红了小脸。 “汤逸臣。”大男孩看出希芫的尴尬,于是自我介绍着。 “谢谢汤哥哥。” “有人欺负你?”汤逸臣皱起眉,看着希芫那张如天使般纯净的小脸。 希芫连忙摇头。做为星月城堡的小公主,除了蒋丽雯,还有谁敢欺负她?更何况爸爸在家,蒋丽雯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她只是莫名地难受,爸爸与蒋丽雯相拥的画面刺痛她的心,让她嫉妒。 “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看到希芫摇头,汤逸臣有些讥讽地冷笑。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不公的,有人为了生计而拼死挣扎,连医院的手术费都交不起,有人钱多的能砸死人,却身在福中不知福,没事乱掉眼泪。 他冷傲地转身,离开这个不懂事的女孩。 “等等!你的手帕!”希芫跳下秋千,要把手帕还给对方,可是汤逸臣腿太长,他不屑于去理会希芫这个含着钻石汤匙出生的千金小姐,只几步就离开了花园。而希芫因为追的急,一不小心摔倒,才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绽开,疼得她直打哆嗦。 爸爸,希芫需要你,你为什么不来? 难道在你的心中,丽雯阿姨比娃娃还重要? 希芫无助地蹲在地上,孤独地落泪。四周的树林把她笼罩在一边阴影中,尤显得她的羸弱与孤单。天空的阴云越聚越密,层层乌云像幕布一样将大地遮盖,再看不到一点星光,漆黑的暮色中,希芫的小身体渐渐看不清。 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惊雷冲破寂静,传到大地。希芫却听不到,也感觉不到那浇到身上的雨点。 她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上,被豆大的雨水冲刷,伤口泡了水,血一点点融开,像点点梅花滴落到地上,鲜艳得刺眼。 在她快要变成化石时,才被青龙他们找到。 “娃娃!”触到希芫那冰冷的身体,青龙惊讶地扬声,打破他一贯的冷静与儒雅,他慌张地抱起她。 “青龙叔叔!”看到来人不是她期盼的凌刻骨,希芫埋在心中的委屈像岩浆一样喷发,她紧揪着青龙的衣襟,在他怀里默默流泪。 随后赶来的山猫赶紧把手中的伞移到两人的头顶,然后脱下自己的衬衫将希芫紧紧地裹起来:“怎么这么冰?” “娃娃不哭。”青龙只顾安慰希芫,根本来不及搭理山猫。 当他们冲进客厅,白-虎正焦急地要冲出来。 “找到了?!太好了!”白-虎上前想接过娃娃。 “不用!你去找银豹,娃娃好像要发烧。”看着希芫那不断打颤的牙齿,青龙担忧地说道。 白-虎一听,立刻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叫着银豹的名字:“银豹,娃娃发烧了,你快下来!” 本来倚着凌刻骨的蒋丽雯在听到白-虎的呼唤后,立刻装出疼痛难忍的模样,在凌刻骨的怀里颤抖申吟:“刻骨,我的头好疼。” “会好的。”凌刻骨敷衍地安慰着蒋丽雯,他的身体有些僵硬,透着不安的黑眸焦急地望着门外,仿佛若不是蒋丽雯紧抓着他的手,他会立刻跑出去。 “不好,我疼死了!刻骨,抱抱我!”蒋丽雯一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一边抱紧凌刻骨的腰。 今晚说什么她也不会放开凌刻骨,让他奔回娃娃身边,女性的直觉告诉她,凌刻骨对娃娃的在乎已经超出一个养父该有的程度。为了留住他,她拼死演这一场苦肉计,当然不能半途而废。 该死的丑丫头,别想抢走她的男人! “老大,我去看看娃娃。”银豹看了蒋丽雯一眼,黑眸里有抹不满,这点皮肉伤用得着这么大呼小叫?可是与蒋丽雯一起长大的他却没有多说什么就匆匆离开。…… 亲们,多多支持 ------------ 第10章 熟悉的味道 希芫被青龙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时,冷得直发抖,,她的上下齿不断地打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让人忍不住心疼。被雨水浸湿的衣服紧紧包裹在她的身上,像第二层皮肤,隐约中可以看到她小巧的胸形。青龙立刻转身命令女佣过来给她换衣服,而他们三个大男人则自动退出门外。 “娃娃怎么样?”银豹提着医药箱跑过来,紧张地问着青龙。今天怎么发生这么多事?好好的一个生日宴会,丽雯摔伤,希芫发烧。 “额头有点热。”见女佣拿着湿衣服走出来,青龙立刻拉起银豹奔进卧室。希芫的模样让他们担心的不得了。 银豹在看到希芫双颊那不正常的红晕时,皱起眉头,在给她做了一系列检查后,他立刻取来几包药:“娃娃,吃完药再睡。” 山猫端来一杯热水,青龙扶起希芫,让银豹把药帮希芫喂下。 希芫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全身的骨头都在疼,她难受地抬起虚弱的头,环顾四周,在遍寻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没有来, 他竟然没有过来! 爸爸不疼娃娃了! 连她生病都不愿意过来看她一眼! 隐忍着欲夺眶而出的眼泪,希芫闭着眼对大家说:“我累了,叔叔们也去休息吧。” 青龙他们有些担心,不肯离开。 他们从来没见希芫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就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小野猫,有种悲凉的无奈。 “我来照顾娃娃。”银豹对大家摆摆手,主动承担起照顾希芫的任务。青龙他们拍拍他的房前,郑重地嘱咐道:“好好照顾她。” 银豹点点头,心中对凌刻骨有些不满。最该照顾娃娃的人现在在照顾丽雯,老大把希芫放在什么位置了?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他还走不出过去的阴霾?对于那么不堪的过往,希芫是无辜的,她也算是一个受害者,小小的年纪就成了孤儿。 希芫没有力气去搭理人,因为她的心被浓浓的失望占据,疼得像被一把尖刀刺中一样。 爸爸一定在陪丽雯阿姨,他们抱在一起跳舞的画面不停在她眼前晃动。丽雯阿姨终于掳获爸爸的心了吗? 娃娃再也没人疼了。 她像个无助的娃娃,蜷缩起小小的身体,在宽大得让人觉得空旷的床上发抖。 银豹担忧地给她把被子盖好,可是他只能照顾她的身体,却无法安慰她的心。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水冲刷着窗户玻璃,“哗哗”的雨声像是在给这夜伴奏。 突然一阵雷声打破夜的静谧,惊拢到昏睡中的希芫。 她不安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想寻找一份安全的依靠。她感到一双大掌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入一个宽厚的怀里。那个怀抱好温柔,散发着熟悉的古龙水味道。 希芫依赖地倚进那个胸膛,幸福地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好闻的古龙水味吸入鼻翕。 “爸爸……”希芫情不自禁地呼唤出心底的声音。 那落在她发顶的下颌微颤了一下。 银豹看了一眼那抱在一起的人,含着满意的笑关上卧室的门,退了出去。 …… 亲们,中秋节快乐!收藏!撒花! ------------ 第11章 温柔的恐吓 “爸爸……”希芫情不自禁地呼唤出心底的声音。 那落在她发顶的下颌微颤了一下,搂着她的双臂渐渐收拢,紧紧地将她抱在胸前。 希芫好怕这是一个梦,不敢睁开眼睛,她怕一睁眼,爸爸就会从她眼前消失。她颤抖地伸出小手,紧紧地圈住对方的腰,把小脸埋在那曾经躺过无数次的宽胸里。 感觉好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爸爸都不曾抱她睡过。连做噩梦都不能找他安慰自己。 “爸爸,真的是你吗?”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爸爸的脸,却又有点惴惴不安。 “怎么会淋雨?”凌刻骨那冰冷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不知道。”希芫幽幽地叹了口气。当时的她只知道自己被爸爸抛弃了,哪里还顾得上下雨。当雨水打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早已没有感觉。 那种被抛弃的痛竟然那么重,她的心被掏空一样,脑海里只回荡着一句话:“爸爸不要娃娃了。” “爸爸,你不会不要娃娃吧?”为了确定一下心内的惶恐,希芫抬起头,直视着凌刻骨狭长的黑眸。 “娃娃再敢淋雨,爸爸就不要你了!”凌刻骨冷魅的眸微微眯起,凶狠地瞪着希芫,可是他的大掌却轻揉地捏着她的脸颊,仿佛她是易碎的磁娃娃。 听到凌刻骨的话,希芫扑哧一声笑起来,她那苍白的小脸挂着兴奋的神采:“坏爸爸,就知道威胁娃娃。” 已经初具淑女雏形的希芫本来就美得像个天使,在莹白的珍珠发夹衬托下,更显得小脸莹润如玉,只是多了一抹病态的美,却更加诱人,她那一双乌溜的大眼像两汪黑葡萄一样,晶莹璀璨。 凌刻骨的目光透过希芫好像看到远处,记忆中也有这样一对乌黑的大眼,透着机警与防备,他的冰儿,那如希芫一样美丽的妹妹,可是当时的他却无法给予冰儿奢华的生活,因为当时的他们连生存都是问题。 凌刻骨抬起她精致的小脸,深邃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迷人的晶眸,眸底的光芒让希芫猜不透,看不清,深幽得似两汪无底的碧潭。 12岁的希芫虽然稚嫩依旧,却又有一种极致的韵味,美的空灵,美的纯净,又美的诱人。她那如羊脂一般光滑的肌肤揉起来就像在抚摸一块温润的美玉,凌刻骨的拇指留恋地在上面轻抚。希芫只感觉那被爸爸的大手碰触到的地方如大火燎原,炽热难耐。她的双颊飞起两朵淡淡的红霞,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沉醉地望着凌刻骨那性格的酷脸。 “娃娃……”凌刻骨的声音有些暗哑,就像中音提琴奏出的音乐,传入希芫的耳中。 “爸爸……”希芫不安地舔着粉唇,被凌刻骨的目光看得有些慌乱,她的小手紧揪着衣摆,突然手指碰到一件硬硬的小物件,她才想到今天是爸爸生日,她做的礼物还没有送给他。 她怯生生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做了一夜才串好的水晶手机链,递到凌刻骨面前:“爸爸,生日快乐!” 凌刻骨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那串透明的水晶,中间三颗水晶上镂空雕刻着三个字母“lkg”,是他名字首字母的缩写。 “爸爸不喜欢?”见凌刻骨没有接过去,希芫有些难过地咬住下唇,希芫失落地绞着小手,低垂的睫羽在轻轻颤抖。那委屈的小脸好像快要哭了。她一晚上没睡做的东西,爸爸一点儿也不喜欢。 凌刻骨接过那串不很很完美的手机链时,唇角不自觉地翘起,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很漂亮。” “希芫要奖励。”希芫指指自己的小脸,冲凌刻骨眨着美丽的大眼,那两只浅浅的梨涡让她的笑变得分外迷人。 凌刻骨的双眸被希芫眼里的神采迷惑住,他的薄唇翘成魅惑的弧度,渐渐向希芫靠近。 “凌希芫,你这只小狐狸精!”房门在凌刻骨要贴上希芫的脸颊时被蒋丽雯推开。她像一只被激怒的母鸡,张着狰狞的翅膀扑向希芫。 …… 亲们,这两天过节,更新的少点,请原谅。 ------------ 第12章 毒手 “凌希芫,你这只小狐狸精!”房门在凌刻骨要贴上希芫的脸颊时被蒋丽雯推开。她像一只被激怒的母鸡,张着狰狞的翅膀扑向希芫。 因为发烧而虚弱无力的希芫来不及闪躲蒋丽雯的毒手,被她狠狠地掌掴,粉嫩的脸颊还被她尖利的指甲划了五道鲜红的伤痕。 “疼……不要……”希芫反射性地抱住头,像每次被她伤害时一样,蜷缩起身体发抖,只是这一次跟以往不同,因为有爸爸在她身边。 “我就要打死你这个小狐狸精,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蒋丽雯像失去理智一样,挥手又是一掌,只是这一次,被凌刻骨一把抓住。 “够了!”凌刻骨的目光阴冷地像来自南极的寒冰,夹着凛冽的寒风射向蒋丽雯。 “不够!刻骨,你难道不明白,每次看到娃娃,我就想起自己被猫头鹰他们十个男人伦暴的画面?我恨她!”蒋丽雯甩开落在脸上的卷发,充满仇恨地看着希芫,她的目光阴狠得仿佛要把希芫撕裂。 “出去!”凌刻骨的酷脸没有一丝表情,冷酷地瞪着蒋丽雯那扭曲变形的脸。 “凌刻骨,你忘记冰儿是怎么死的了吗?”蒋丽雯充满嫉妒地翘起嘴角,嘲讽地说道。那张原本艳丽动人的脸此刻因为嫉妒而扭曲:“野狼害死了冰儿,而这个女孩,她是野狼的女儿!”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出去!” “刻骨!你变了,因为这个小狐狸精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疼爱冰儿的好哥哥!既然你舍不得动手,就由我来!我一定要让野狼的女儿付出代价!” 蒋丽雯说完,用力甩开凌刻骨的手,动作迅速地将希芫从凌刻骨怀里拽下床,抬脚朝她踹去:“我踢死你!你去找你在地狱的爸爸吧!野狼的女儿就该跟他一起下地狱!” 凌刻骨被蒋丽雯那一句一个“野狼”刺痛,他的身体僵硬地挺直,紧绷的酷脸上像蒙了一层寒霜,阴霾得没有一点明亮。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刺眼的光芒在他脸上闪过,竟然让他的脸看起来分外冷酷与森冷。 他没有去阻止蒋丽雯对希芫的伤害,反而眯起一双邪眸,咬紧牙根无情地望着希芫,那目光晦涩难懂。 “不要!我是爸爸的娃娃!”希芫捂着被踢疼的肚子,虚弱地望向一旁无动于衷的凌刻骨,委屈的泪水不由得在眼眶里打转。 爸爸不愿保护她。 这个认知在她的心底下沉,身上传来的疼并没有心里的痛来得尖锐,来得剧烈。 “你是野狼的女儿!那个恶魔的女儿!凌希芫,刻骨太仁慈才会收留你!”见凌刻骨没能阻止自己的行动,蒋丽雯的动作更加毒辣。她手脚并用,在希芫身上留下一道道深紫色的伤痕。 野狼的女儿? 她真是野狼的女儿? “野狼的女儿”这五个字突然钻进希芫的耳中,她的脑袋突然像裂开一样疼起来:“不!” 戴着面具的男人,手枪,倒在血汩中的男人,邪肆的狂笑……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一些片断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她有些崩溃地尖叫。 “不!爸爸!爸爸!”满身伤痕的希芫像只破布娃娃一样,神经质地蜷缩在地上尖叫。那尘封的记忆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闭。她幼小的心灵无法承受这沉重的打击,痛苦像洪水一样决堤,冲进她疼痛的心中,扎得她满身伤痕。 她是野狼的女儿,那个倒在血泊里的男人的女儿,凌刻骨竟然不是爸爸…… 希芫痛苦的大喊让凌刻骨冷酷的面部抽搐,在蒋丽雯再次抓向希芫的时候,他大步走向蒋丽雯,一脚将她踹开,并朝她怒吼:“住手!她是我的娃娃!” “刻骨?你忘了……忘了我为了冰儿受到的伤害……”蒋丽雯悲痛地咬着下唇,不敢相信地看着凌刻骨。 这些年,无论她怎么对待希芫,凌刻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对她的纵容让她以为他也恨着希芫,可是今天他竟然会为了希芫那个小蹄子而伤她。 “疼!爸爸……娃娃好疼!”希芫捂着快要涨开的脑袋,痛苦地申吟。 她的身上布满被蒋丽雯打出的伤痕,而她的心也因为记起那声杀戮而被撕裂,头像要爆炸,她要崩溃了。 听到希芫的呼唤,凌刻骨冷酷的俊脸露出痛惜的表情,他再也无法故作冷漠,颤抖地捧起希芫那快要崩溃的小脸。 这样对希芫充满呵护的凌刻骨刺到蒋丽雯,她不满地叫嚣:“刻骨,杀了她!为冰儿报仇!” 凌刻骨感受到手下的小人在听到蒋丽雯的话后反射性地颤抖,小脸变得毫无血色,他立刻冷冽地瞪向蒋丽雯:“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就抱着已经昏厥的希芫走出被蒋丽雯毁得无法插脚的房间,不再理会一脸错愕与难堪的蒋丽雯。 当年那痛苦的记忆涌上凌刻骨的心,当年就该把冰儿的爱情禁锢在摇篮里,不该让她跟狡猾的野狼坠入爱河,如果他能阻止,冰儿就可以陪在他身边。他会把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切都捧到冰儿面前。可是冰儿走了,他在这世界上唯一的妹妹死在了野狼的残暴下。 一想到这里,他的拳头就紧紧握在一起。 “凌刻骨,你会后悔的!”蒋丽雯不满地嘲着凌刻骨大吼。 她陪在凌刻骨身边这么多年,拼命工作,却不能迎得他一点关爱。他宁可在外面养一大堆情妇,也不肯碰她一下。 她不相信自己就赢不过一个稚气未脱的娃娃。 抱着希芫回到自己房间的凌刻骨并没有看到蒋丽雯眼里的阴毒。 …… 亲们,一定要支持鱼儿! 相信鱼儿,这个故事超棒! 收藏,撒花,投票,一个都不能少。 ------------ 第13章 凌刻骨的卧室奢华中透着简约的风范。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显得分外凝重,那黑白相间的装潢与大理石交相辉映,金色的大床在凝重中增添了一份奢华。而在那洁白的被单上躲着一个布满伤痕的女孩――希芫。 她苍白的小脸与裸露的胸口布满抓痕,银豹小心翼翼地为她的伤口抹上他秘制的雪肤膏:“丽雯今天太过分了,竟然把娃娃伤成这样。老大,你该阻止!” 银豹有些不满地向一直背着身面对落地窗的凌刻骨抗议。 如果他疼希芫,他该保护她, 如果他爱希芫,他该阻止蒋丽雯。 他怎么可以让希芫受到这么重的伤害? 昨夜他以为有老大在,希芫很安全,才放心地回到自己位于隔壁的别墅休息。早知道会发生今天的事,他绝对不会离开希芫。 看到希芫因为扯疼伤口而皱起眉头,银豹脸上的表情异常凝重。 娃娃那么纯真,该被老大捧在手心里疼爱才对。 凌刻骨没有回应银豹的话,只是握紧拳头,冷酷的脸上有种挣扎的痛。他凝重的沉眸像两汪看不到底的深潭,希芫的伤像一块石头砸到这两汪深潭里,溅起阵了涟漪,让他的眸波光闪烁,无法再保持静漠。 “爸爸,还我爸爸!”希芫突然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一张苍白的小脸被悲痛覆盖,那份羸弱让人揪心。被冷汗浸湿的希芫在挣扎了几分钟之后,又陷入宁静,那噩梦似乎已经抛下她。 看着希芫为了那像噩梦一样的记忆折磨,银豹烦恼地扒着头发。他已经用药控制了六年的病,今天因为蒋丽雯给破坏殆尽。这可怎么办才好? 凌刻骨冷傲地转身,他的目光有些不忍地看向床上的希芫。 “能不能深度催眠?” “老大?”银豹惊讶地看着凌刻骨,老大不会是让他…… “把她的记忆封住,永远不许她记起来。”凌刻骨冷酷地放话。 “可是……”要他动用催眠术封住希芫的记忆,可以是可以,可他就怕有一天,希芫会崩溃。 “照我说的做!我不要再看到娃娃难受。”凌刻骨无情地说道。他紧握的拳头似乎泄露了他的情绪,他并非一个冷情的人。 “老大,与其强堵不如疏导,也许让娃娃想起一切,她的心病会痊愈。”银豹为难地看着凌刻骨那紧绷的酷脸。不是他不会,而是他不愿意那样做。封住希芫的记忆对她来说很残忍,所以他一直试图通过疏导的方法来治疗娃娃。 “你有把握?”看着娃娃痛苦地在床上扭动,凌刻骨有些犹豫地问道。 “我尽量。”银豹点点头。娃娃的样子让他揪紧一颗心,如果再不想法,也许她会被心中的阴影吞噬。 希芫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纠缠她好多年的梦,梦中的她只有6岁。漆黑的夜里,她被一阵打斗声惊醒,害怕地起床去找爸爸。推开爸爸的房门时,她看到一个戴着银鹰面具的男人正举枪朝爸爸射击。 “爸爸!”她害怕地朝爸爸扑去。看着爸爸那圆睁的眸,她好难受。爸爸怎么了?身上全是血。震耳的枪声与喷涌而出的鲜血让她陷入极度恐慌。她拼命摇晃着爸爸的身体,可是却再也摇不醒爸爸。 爸爸?那倒在血汩中的男人是爸爸! “爸爸!”希芫突然惊醒,如果那个死去的人是爸爸,那凌刻骨是谁?他不是爸爸吗?迷茫中的她抬头环顾,却只见一片浓浓的迷雾。 倒在血泊中的爸爸离她远去,而迷雾那头的凌刻骨也看不清脸。 “爸爸!”她拼命挣扎着,扑向迷雾后面的凌刻骨。 “娃娃,没事了。”凌刻骨抱紧被冷汗浸湿衣裳的希芫,柔声轻哄。她那苍白的小脸让人心疼。他不满地瞪了银豹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不听自己的话,非要用疏导的方法。 “爸爸!”想起梦中的血腥杀戮,她害怕地扑进凌刻骨的怀里,“野狼真是我爸爸吗?我梦到他被人杀死。” 感受到怀中人儿在颤抖,凌刻骨用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大掌轻抚着她的背:“娃娃乖,都过去了。” “爸爸,我好怕!那个人好恐怖,他杀了我爸爸。”儿时的记忆已经很模糊,唯一清晰的就是那残忍的一幕。希芫的脑海里还在不断上映那场杀戮,尤其是那张邪恶的带着银鹰面具的男人。 希芫那颤抖的身体让凌刻骨的俊脸发黑,他冲银豹使了一个脸色,银豹立刻嬉笑着坐到床边:“娃娃,野狼死了,你还有老大。不要害怕。” “爸爸,抱紧娃娃!娃娃现在只有你了。”听到银豹叔叔的话,希芫那颗惶恐的心终于安定下来。是啊,她还有爸爸,不,是有凌刻骨,他并不是爸爸,可是却比爸爸还重要,她可以失去爸爸,却不能失去凌刻骨,他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凌刻骨犹豫了一下,就放弃挣扎,用手臂圈紧希芫的小身子。他的伟岸与她的娇小形成鲜明的对比,却看起来那么协调,好像他的怀抱就应该属于希芫。 “疼!”希芫突然感到腹部一阵揪痛,她抓紧凌刻骨的衣领,在他怀里如筛糠一样颤抖。 “怎么了?”凌刻骨紧张地看着希芫那冰凉的小脸。 …… 亲们,多多支持,收藏,撒花。 ------------ 第14章 情窦初开 “怎么了?”凌刻骨紧张地看着希芫那冰凉的小脸。 “肚子疼。”被蒋丽雯踹过的地方像被刀绞一样地疼,她的牙齿因为忍受不住这份难受而上下打颤。 凌刻骨毫不犹豫地撕开希芫的上衣,看到她腹部那一个个绛红色的脚印,他的黑眸里立刻浮现起狂涛,懊悔与愠怒并存,痛惜与挣扎相生。 “老大……”银豹突然举着一瓶精油递给凌刻骨,他站得远远地,把目光移向它处,就怕自己不小心看到希芫的裸露。 希芫这才看到银豹,她立刻红着脸慌乱地拉紧自己的上衣,将自己的身体遮盖起来。长这么大,她的身体只被爸爸看过。 “出去!”凌刻骨将希芫按在怀里,把她的大片春光掩藏在自己的臂弯,然后冷着脸对银豹大吼。 “我这就走,老大别生气,我向上帝发誓什么也没看到。这是我特制的精油,专制瘀伤,你把它涂抹在娃娃受伤的腹部,尤其是腰侧那个脚印。”银豹逃命一样地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叮嘱着凌刻骨。 腰侧那一脚丽雯用了十成的力气,他有点担心娃娃会受内伤。 “还说没看到?!”凌刻骨拿起一只枕头朝银豹扔去,眼里满是不甘,好像他的宝贝被人看去了一样。 “我保证我是用医生的眼光看的,老大别当我是男人!嘿嘿!”银豹在关上房门前,趴在门外朝里探头,讨好地讪笑。 “滚!”又一只枕头扔来,直砸中银豹的鼻子。 “妈呀!老大要杀人!”他赶紧关上门,逃之夭夭。 看到门被关严,凌刻骨才把小脸像红布一样的希芫松开。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自己那kingsize的大床上,掀开她的上衣,专注地把精油涂遍她的腹部,尤其是银豹说的那个腰侧的脚印。 希芫红着小脸抓紧身下的床单,那被凌刻骨触摸过的地方就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疼痛中有种火辣辣的热。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即使小时候爸爸亲自给她洗澡,她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全身好像要着火,热辣中还有一份麻痒。 她用一种懵懂的目光看着冷峻的凌刻骨,低头的他额头垂落一绺头发,让他的冷硬退色,变得分外英俊,那狭长的眸有份凝重的幽光,深沉地看不清颜色。 她第一次没有用女儿看爸爸的目光欣赏凌刻骨,竟然发展他恁地英俊、邪魅。那份俊帅中又透着煞气与成熟,是普通男人无法企及的。他就像一片藏满秘密的深海,吸纳着希芫的目光。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心跳随着凌刻骨涂抹精油的动作而急速跳动起来。 从他的指尖传达给希芫的是一份怜惜与呵护。 爸爸终究无法看她受伤,他还是疼她的吧? 希芫沉迷地看着凌刻骨,用一种情窦初开的小女儿心态欣赏着如撒旦一般迷人的凌刻骨,这个雄霸世界的男人。 …… 带着一身傲骨,汤逸臣走出星月城堡,这个华丽的不似人间的地方。在冒雨赶了十几场演出后,他终于在天亮前回到家。疲惫地扯掉衬衫,他给自己倒了杯水。 坐在自己那只有十几平方米的蜗居,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城堡里的小公主,那个美的不真实的小女孩。 “shi-t!”他烦燥地将手中的玻璃杯扔到对面那斑驳的墙上。他想那人毫不相干的小公主做什么?他们是两个社会的人,自己处于社会的最下层,爸爸捡了一辈子破烂,也只能艰难地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可是就在他跟妹妹都考上艺术学院之后,爸爸却得了绝症。他的身体就像一支残烛,所有的器官都要走到尽头,尤其是心脏。医生说再不动手术,爸爸可能活不过今年冬天。 他一定要拼命挣钱,给爸爸动手术,让他老人家度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总有一天,他会让全世界都仰着头来看他。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穿着碎花布裙的汤戴琳一看到他,就立刻焦急地跑过来:“哥,你挣到钱没有?医院又来催药费了。” 汤逸臣掏出一叠钱交到妹妹手上:“给,不知道够不够。” 汤戴琳立刻认真地数起来:“十、二十、三十……一百……一千二……哥,还差五百。” 看着妹妹那焦急的模样,汤逸臣皱着眉拍拍她的脸:“别着急,我一会儿还有场演出,一定能凑齐。” “哥!”见哥哥要走,汤戴琳一把拉住哥哥的手,有些为难又有些犹豫地对他说道,“医院说已经找到合适的心脏,如果我们筹到钱就可以动手术。只是这二十万要我们去哪里找啊!” “配型的心脏已经找到了?”汤逸臣惊喜地握紧妹妹的手,没想到昨天还绝望地以为要失去爸爸,没想到今天得到这天大的好消息。他一定要去想办法,他不能让爸爸生存的希望因为没钱而破灭。 “是的,哥。可是二十万对我们来说,就像天方夜谭。”汤戴琳原来妩媚的小脸因为焦虑而变得暗沉,苍白。 汤逸臣搂搂汤戴琳的腰,鼓励着一脸无助的妹妹:“哥哥会想办法,你在家等着。” 如果为了爸爸,他可以签下那个不平等的卖身契,配合公司所有应酬与演出计划,只要他们能预付20万。 不能再等,他转身走入夜色中。 坐在老板的客厅里,一身傲骨的汤逸臣皱着眉看着那等同于卖身的不平等的合同,心有些痛。可是一起到爸爸还躺在医院里等着他的救命钱,立刻下定决心,在上面签了字。 “爽快!逸臣,我可是相当看好你!”老板吴择端那肥胖的脸上满是贪婪的笑。在这三年合同期内,他一定会好好奴役这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一想到财源滚滚而来的样子,他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动。 “二十万。”汤逸臣躲开吴择端的肥手,挺直脊背提醒对方。 “别急,我这就给你开支票。”吴择端掏出支票薄就要在这上写字。 “我要现金。”汤逸臣坚持着,一副坚毅的表情。看着吴择端。他要尽快把钱拿到医院,好安排爸爸的手术。如果汤逸臣的支票出现问题,他这合同就白签了。他不能白白浪费自己三年的青春。 “现金?”吴择端为难地讪笑,“我一时哪凑得到那么多钱。不如这样,三天之后,我让会计……” “我现在就要!否则……”汤逸臣作势要撕掉手中的合同,对于吴择端不守信誉、克扣艺人薪酬的事他早有耳闻,如果对方拿到合同后出尔反尔,不给他钱,他后悔就来不及了。 汤逸臣一点儿也不肯妥协地看着吴择端,最终使对方不得不让步。 吴择端掏出手机,对电话里的人吩咐:“给我拿二十万的现金过来。” 汤逸臣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爸爸的病终于有希望了。 …… 亲们,收藏,投票,撒花,留言,让鱼儿知道你们来过。 ------------ 第15章 英俊的恶魔 为希芫抹药的凌刻骨突然看到希芫那双迷离的水眸,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抬开。他紧绷着一张俊脸,不去看希芫诱人的粉颊。 他们一个躺在床上,迷恋地看着对方,一个坐在床畔,逃避似的握紧拳头。空气在这一刻显得分外凝滞,连呼吸都变得无比清晰。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希芫与凌刻骨的平静。凌刻骨皱着眉走到阳台上接电话,他脸上的不悦与冷魅让人窒息,希芫坐在床头观察着凌刻骨。 他那张如刀削一样的俊脸完美得像米开朗基罗刀下的灵魂,俊美逼人,坚毅的黑眸深邃而幽冷,就像两汪深潭,让人猜不透里面的颜色,那笔挺的鼻透着果绝,紧抿的唇显示着他的无情。 凌刻骨,就是一个英俊的恶魔,全身没一处不完美。以前一直把他当成爸爸,从来没注意过他竟然有着足以引人犯罪的魅力。她小小的心因为爸爸那无筹的俊脸而紊乱。 只见凌刻骨冷冷地训斥着对方:“没事不许给我打电话!……我什么时候去还轮不到你来管!”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紧绷着一张俊脸回到卧室。 “娃娃,好好睡,有需要尽管找沈伯。”凌刻骨说完,拿了一件外套就要离开。 一见凌刻骨要离开,希芫立刻跳下床,光着两只脚丫从后面紧紧抱住凌刻骨的背:“不要离开娃娃!” 一想到爸爸又要去他那些情妇那里,她的心竟然开始疼痛。以前她从来没有介意过,为什么在知道他不是爸爸后,会开始介怀,她竟然想独占爸爸,不,是凌刻骨的宠爱。 “不许任性!”凌刻骨的身体僵住,不悦地斥责着希芫。身后的小身体竟然已经不再青涩,开始发育出柔软的小花苞,那两只娇嫩的花苞此刻正抵在他坚硬的背部,让他的手不由得握紧。 天杀的娃娃! 凌刻骨突然有种要杀人的欲望,再不离开,他会…… “就今夜好吗?娃娃好害怕。”希芫说完,楚楚可怜地咬着下唇,两汪水眸里蓄着满溢的清泉,眼看就要落下来。 凌刻骨的拳头握紧了松开,松开又握紧,他的俊脸在矛盾与挣扎中扭曲。在听到背后的啜泣声后,终于不忍地回转身,将希芫抱起来。 “不许再光着脚下地,会着凉!”凌刻骨语气里的温柔与呵护让希芫的小脸绽放着娇美的颜色。 “娃娃心急,谁让爸爸要离开?”希芫无辜地眨着水眸,那眸底有种让凌刻骨心跳加速的感情活跃。 娃娃还小,她不可能…… 凌刻骨甩甩头,命令自己清醒。 “娃娃大了,要自己睡!”凌刻骨把希芫放到床上,狠下心命令自己离开。他不能因为希芫的柔弱而心软。 “没有你娃娃会睡不着!”希芫不甘心地用四脚缠住凌刻骨,贴在他的怀里,不肯放他离开。他这一走,不知道又会睡在第几号情妇的床上,凌刻骨是她的,她不要让他离开! 希芫有些霸道,又有些难缠,这样的希芫让凌刻骨感到无力。他只好抱着希芫躺下。已经四年没有抱着娃娃睡觉,那熟悉的栀子香立刻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 希芫满足地翘起唇角,在凌刻骨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娇笑着闭上眼睛。懵懂的她虽然还不太明白自己的心,可是她知道她在乎爸爸胜过一切。 希芫一夜好眠,却不知道凌刻骨用一双深邃的黑眸观察了她一夜,无人的夜里,他眸底的痛与挣扎那么明显,那么清晰。 好不容易睡着的凌刻骨陷入过去的纠结里。他的梦充满黑暗与暴力,从来都没有阳光。每一次陷入梦里的他,都被记忆折磨,对过去的一切无法释怀。 梦中,一大群被训练多年的杀手正在进行一场生死较量,赢的人才能活下来,否则就只有死在搏杀场上。 一个被围起来的拳击台上,只有13岁的他擦掉嘴角的血迹,那冷绝的眸里有一种凶残的狠光。在这个杀手训练基地,打不败对手,就只有等死的份。他突然聚起全身的力气朝对方扑去,只听清脆的一声,对方的脖子已经被徒手的他扭断,直挺挺地摔倒在拳击台上。那一双惊恐的眼睛不敢置信地凸起,似乎仍不相信精壮的自己会被一个小男孩杀死。 “哥!”玄冰惊喜地扑进凌刻骨怀里,为他擦着嘴角的血迹。 凌刻骨看看冷默无情的龙爷,拍拍妹妹的背,对他说道:“自己小心点。” 这一句话包含着太多东西,不小心,就只能被对手取了性命。冰儿是他唯一的亲人,如果可以他愿意代替她去搏杀,可是杀手的身份告诉他,他们只能自己保护自己,冰儿的命他无力保护。 玄冰点点头,走到台中央,充满傲气地对高出她足有一米的大男人说:“来吧,我不怕你!” 对方残忍地笑着,快速出拳。 冰儿玲珑的身形左躲右闪,谨慎地躲避对方的攻击,可是仍然被对方一脚踢到台边,被弹性极强的围栏挡住,重重地摔到地上。鲜血染红了她洁白的牙齿,她疼得捂住腹部。 …… 亲们,支持,撒花,收藏 ------------ 第16章 凌刻骨紧张地想要冲上去,可是却不敢。他只能揪紧一颗心给妹妹加油:“冰儿,站起来!哥哥相信你能行!” 冰儿那绝美的脸上出现一个坚强的微笑,她咬紧苍白的下唇,挣扎着站起来,在对方傲慢的狂笑中,以闪电之姿扑去,将那长长的指甲深深地刺入对方的喉咙。血喷了冰儿一脸,可是她却站在对方的尸体脚下冷笑。 “就他们兄妹了。”龙爷冷酷地起身,对手下吩咐道,“其他人断食七天,他们两个进入魔鬼训练。” 凌刻骨惊喜地跳到台中央,抱住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冰儿,你太棒了!” “哥哥,冰儿不会抛下你。”玄冰回搂住他,冷艳的小脸上挂满坚毅的笑容。 他们自被捡到杀手集团,就游走于生与死之间,死很容易,可是要活下去却异常艰难,他们拼死相搏求的不过是一个生存的权利。 他们以为自己胜利了,却想不到迎接他们的是更加残酷的魔鬼训练…… 当他拼尽一切,将龙爷取而代之,建立了势力庞大的鹰帝国时,当他有能力给予冰儿一切时,她却在花季时凋零。 15岁的冰儿美得令人窒息,却也狠绝残忍,她可以在一秒钟之内杀死比她强十倍的对手,可是却把心丢在野狼身上。她不顾义无反顾地跟野狼私奔,可是再出现在他面前时,却是一具残破的身体,他可爱的冰儿竟然被野狼残忍地强暴而死,丽雯后来告诉他,野狼骗走冰儿只为报复他夺了对方的军火生意…… “冰儿!”凌刻骨突然皱紧一双浓眉,慌乱地伸出双手向前方探索。 “疼。”正栖息在凌刻骨怀里的希芫突然觉得手腕被一把利钳狠力地夹住,骨头好像要被折断,把她疼醒。睁开眼看到的是凌刻骨那张阴冷的俊脸。她诧异地看着凌刻骨那紧皱的眉,从来没见他露出过冷漠以外的表情,他为谁而痛苦?冰儿是谁?蒋丽雯一口一个冰儿,好像她跟爸爸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希芫的心开始疼痛,因为凌刻骨在乎别的女人而疼痛。 “爸爸,放开娃娃。”希芫可怜兮兮地动动自己那被凌刻骨的大掌用力握住的手腕,哀求道。要是他再不松手,自己的腕骨真要折断了。 “娃娃?”等看清怀里的希芫,凌刻骨才清醒过来。 原来是梦。梦中冰儿那张染血的脸让他的心疼痛,野狼狂笑的画面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惹人心烦。 他突然冷酷地推开希芫,寒着脸跨过她的身体下地,看也不看她一眼地离开。 “爸爸!”希芫错愕地看着凌刻骨冷酷地离开,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他。 凌刻骨离开后,希芫感到分外孤独。今天晚上尤其难受,在明白凌刻骨只是她的养父时,她竟然希望他永远陪在她的身边。可是他显然并不喜欢她,丢下她时,她竟然看到了他眼里的嫌恶。 是嫌恶吧? 到底野狼爸爸跟凌刻骨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让他连带地嫌恶自己?凌刻骨的阴晴不定让希芫不知所措,希芫像个无助的娃娃,含着泪抱紧自己的腿。 在山猫那奢华的办公室里,有一种危险的气息。 “你想卖?”山猫邪魅地抬起面前穿着碎花棉裙的女孩的下巴,勾唇问道。初见这个叫汤戴琳的女孩,他以为见到了冰儿,只是这女人的妩媚根本无法与冰儿的冷艳相比。冰儿是独一无二的,天使与妖精的混合体。 “是!”汤戴琳点点头,困住她的男人一身魅惑,那对风流多情的桃花眼在眯起来时,邪恶得让人颤栗。 好可怕的一个男人。 “就你?”山猫有些邪恶地压住汤戴琳,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与墙壁之间。他睨着她妩媚的脸,心中有种复杂的情愫,他竟然不愿让她遁入风尘,“知道怎么诱惑男人?要是你得罪我的客人,你不但一分钱拿不到,还要赔偿我一百万损失费,你不怕?” “我……我不怕……”汤戴琳下意识地舔舔嘴唇。 大哥一个人根本没办法筹得巨额的手术费,而她只能用女人最原始的资本,这是最直接也最简单的途径。事后她会躲到外地动个小手术,把那层膜缝好,然后重新做人。这一段往事会被她封尘。 “我这里不是三流酒吧,是个人就能卖。”山猫狡诈地勾唇,魅惑地用手指在汤戴琳的脸上上来滑动,引起她一阵阵颤栗。 “我……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在整个龙城,就属“人间仙境”势力最强,档次最高,她才会选择在这里卖身。 “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山猫突然退后一步,放开汤戴琳,他那高大的身体在纤瘦的汤戴琳面前就像巨人一样威武,睥睨着对方。 “什么?本事?”汤戴琳有些不解地看着山猫,什么叫看看她有什么本事?“要我给你跳段舞吗?我学了十年芭蕾。” “哈哈哈!”听到汤戴琳的话,再看着她那土里土气的打扮,山猫不由得爆笑出声。 “不想看就算了。” 山猫邪魅地捏住汤戴琳的下巴,将她的脸抬高,让她的目光只能看着他:“看清楚我的地盘,这里是‘人间仙境’,专门让男人快乐的地方,你要是没本事把男人哄顺,我要你有什么用?” “我……我知道……”汤戴琳被山猫脸上的表情吓到,怔怔地点头。 “吻我!如果你能吻得我起反应就算你过关,否则就给我老实回家!”山猫低俯下头,魅惑地贴在她唇边说道。 这个小丫头,一看就是个雏儿,恐怕连怎么接吻都不会,他可不想伤害国家幼苗,还是迟早把她吓回去好。 “要我吻你?!”汤戴琳惊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 “不敢?”山猫放开汤戴琳的下巴,退后一步,如撒旦一样睨着对方,“回去!这里不适合你。” “不!求你!我真的很需要钱。”汤戴琳紧张地扑进山猫的怀里,笨拙地啃上山猫的大嘴,“我吻!” 汤戴琳的吻的确青涩,青涩得让山猫不满地冷哼。 “你这水平还想卖?我的客人还不被你气死!”山猫突然箍紧汤戴琳,像撒旦一样诡异地笑着将她压到墙上,“我今天免费教教你这个笨学生。” 说完,他的唇就霸道地压上汤戴琳微微噘起的红唇。 看着汤戴琳那张与冰儿相似的脸,山猫突然有种在吻冰儿的感觉,他的眸底倏地变了颜色,邪魅而狂野,他将她压进胸膛,疯狂索吻。 汤戴琳像一座冰冷的木偶,怔忡在他怀里,直到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她才回过神来,困难地推着他:“够……了……不要……” 山猫猛然惊醒,一把推开汤戴琳。 松开汤戴琳后,他迅速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魅惑地用拇指抹着唇角,那带着邪笑的桃花眼像按照灯,看得汤戴琳不安:“味道不错。” “我通过了吗?”汤戴琳有些着急。爸爸还躺在加护病房里,她今天一定要筹得爸爸的手术费。 “我会尽快给你安排客人,而你,给我洗干净,乖乖等着我的客人上门。”山猫邪笑着眯起一对桃花眼,那被漂成蓝色的一绺头发不听话地垂到眼角,将他眼底的诡异遮掩,而汤戴琳只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又紧张地绞着手指,心情复杂地低下头。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向山猫求证:“钱你现在就得给我。” 她可不想赔了身子还得不到钱。 “你当‘人间仙境’是什么?骗子公司?”听到汤戴琳的话,山猫挑起秀挺的眉峰,原来张扬的俊脸变得冷酷,一股寒意立刻袭向对方,让汤戴琳不由得打颤。 “没有,我只是……”汤戴琳惊慌地摇头,意识到自己的话惹到对方。 山猫从口袋里掏出一本支票薄,在上面飞速地落下自己的名字:“数字你自己填!” “我自己填?”汤戴琳惊讶地接住扔到自己面前的支票,“你不怕我写十二位数。” “你值那个价?不要自取其辱!”山猫说完就拍拍手,叫来公关经理,把汤戴琳带下去打扮。 汤戴琳离去前,带着异样的心情回头看了邪美的山猫一眼,就跟那个妖娆的公关经理离开。 今天会是她人生的转折点,今夜过后,她将不再是原来纯净的汤戴琳。 ------------ 第17章 卖身 “你轻点!”汤戴琳疼得差点尖叫。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被这陌生人强上时,依然有些承受不住。 “轻点?我还没学会。”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响起,黑暗中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看不清脸,只感受到一股邪魅的气息。 汤戴琳像个木偶一样,即使再疼也不再反抗,只是身体因为这份痛而紧缩,颤抖,全身冒着冷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从她身上爬起来,无情地离开。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清对方的脸,只知道对方的身材高大,身体强壮。当对方的大手箍住她的腰时,她连动一下都难。 听着门关闭的声音,汤戴琳心碎地躺在床上,久久没有动弹。 她想不到山猫竟然这么快就给她找到金主,而她这么快就失去了纯洁。 当身体不再痛时,她才缓慢地起身,裸着身体走进浴室。站在落地镜前,看着身上布满的青紫时,眼泪不自觉掉下来。 这就是身为穷人的悲哀,除了身体,她没有任何可以出卖的东西。 一抹讥诮染上她娇艳的唇角,那一双明艳的眼有些愤世嫉俗的悲,又有点对穷困命运的不甘心。 五十万,竟然有人肯为一夜付50万。这50万放在她们家,得是50年的生活费,可是有钱人却连眼都不眨一下,用来换取她的一夜。 她趴在镜子前,对着镜中的自己说道:“汤戴琳,有朝一日,你一定要做个有钱人!” …… 凌刻骨离开星月城堡,开着车直奔“人间仙境”。一脚踢开山猫的办公室,就对他命令道:“去给我拿几瓶chateaupetrus。” “老大?您怎么不在家陪娃娃来这里喝酒?”山猫一见凌刻骨,面露惊讶,娃娃受伤那么重,老大竟然不在家陪伴她。不过他很快压下心底的疑惑,邪邪地笑问。 凌刻骨挑眉瞪了山猫一眼:“还不快去拿酒?!” “chateaupetrus我就几瓶压箱子底的,老大要,我只好拿出来孝敬您了。”山猫露出狡猾的坏笑,拍拍手唤来服务生,向对方吩咐了两句。 山猫的办公室并不像正规公司的办公室,屋内没有办公桌,而是有一组舒适的意大利进口的软牛皮沙发,那金黄的颜色与室内华丽的装潢相辉映,显得奢华而淫靡,很符合它豪华会馆的身份。正对着沙发的是一整面的电视墙,整个“人间仙境”每一个角落发生的事都能尽收眼底。山猫只要躺在沙发上就能掌控整个“人间仙境”,只要有一点异常他都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并迅速解决。 坐在山猫那宽大的软沙发上,凌刻骨仰着头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山猫在一旁聒嗓。 “老大,要不要把银豹、青龙、百虎他们一起叫来?咱兄弟好久没一起喝一杯,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凌刻骨没点头,山猫就当他同意了。坏笑着走出去打电话。 服务生把酒放到桌上,便恭敬地立于一旁。 “下去!”凌刻骨冷声喝道。那服务生立刻被他森冷的气息吓了一跳,逃命一样地离开。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眸底有浓的化不开的沉痛,他充满矛盾地低吼:“娃娃!” 这一声“娃娃”充满纠结,充满挣扎,似有情又似带着深深的恨意,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对希芫抱持着什么态度。 “老大情绪不好,我限你们两个在十分钟之内赶到,晚到一秒罚你们几个给我买一辆阿斯顿马丁db9。”山猫奸诈地笑着挂断电话。他在乎的并不是那豪华的阿斯顿马丁跑车,而是老大的情绪。老大那么自制的人很少这样异常,他不禁开始担心起来。 回头透过透明的玻璃,他看到老大在喝闷酒。他那冷峻的模样让他更加担心。是谁惹到老大,让他今夜这么失控?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事物能撼动老大的情绪? 除了娃娃。 难道是娃娃? “山猫,我刚动完手术,正要去看娃娃,你们几个陪老大吧。”银豹接到山猫的电话后,有些担忧地说道。老大的异常肯定跟娃娃有关,早晨看着老大跟娃娃在一起的画面是那么幸福,怎么转眼就又变了? “快去!老大虽重要,娃娃却是我们的宝。”山猫赞同地点头。 挂断电话后,山猫故作无恙地走进办公室,他脸上挂着灿若星辰的笑,一屁股坐到凌刻骨身边,爽朗地说道:“青龙跟百虎一会儿就来,他们说好久没跟老大拼过酒,今天正好一醉方休。” “多事!”凌刻骨冰冷地抬起黑眸,扫了山猫一眼,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凌刻骨身上有种冷酷的阴狠与霸气,他仿佛天生就是一个王者,拥有能让人臣服的魅力,即使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也充满威慑力。而不说话的他就像一只猎鹰,充满危险气息。 宽大的办公室里,只有凌刻骨跟山猫两个人。山猫若有所思地看着凌刻骨不断喝酒,手指在椅背上不耐烦地敲着。青龙他们竟然还没来。 凌刻骨的视线突然被电视墙中的一个画面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 山猫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她?她还没走? “冰儿!”凌刻骨震惊地大叫一声,就冲出山猫的办公室。 冰儿?山猫错愕地张大嘴巴。老大认错人了,她不是冰儿,她叫汤戴琳。 …… 汤戴琳终于上场了,她会在凌刻骨与希芫之间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亲们请继续看下去。 收藏,撒花,砸票!! ------------ 第18章 银豹的心动 “娃娃?”当看到希芫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两行清泪挂在她颊边时,银豹分外心疼。他小心翼翼地蹲到她的床边,用大掌轻抚着她柔软的发。 希芫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呼唤,两只如黑葡萄一样的眸子茫然地望着远方,失去往日的神采。 “凌希芫,回魂了!”掩去眼中的担忧,银豹大声在希芫耳畔呼唤着她,并露出顽皮地坏笑在希芫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一下子就拉回希芫的神智。她捂着自己被弹疼的额头,噘起小嘴抱怨:“臭银豹叔叔!你要让娃娃明天顶着个大包去上学吗?” “哈哈哈!那样不是很棒?多独特!”银豹抱着肚子,笑得很肆意。 “臭叔叔,我也让你顶着个大包去学校!切!”希芫不满地攀上银豹的身子,伸出右手使劲往他头顶上弹。 “不要!娃娃饶命!”银豹一边装作很痛的样子,一边向希芫求饶。 “看你下次还弹娃娃的脑门儿不?!”希芫吊在银豹的脖子上,骄傲地昂起小脸,他挂在她身上的动作让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住银豹的腰,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而希芫那娇小的丰盈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摩挲着银豹的胸口。 他突然尴尬地将希芫推离自己,涨红着脸猛咳。 要命!他竟然对像女儿一样的娃娃产生不该有的反应,要是老大知道,还不得宰了他? “银豹叔叔,你看到爸爸没有?”希芫坐在床边,一边摇晃着两只小脚丫,一边试探性地看着银豹。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有些无助。爸爸会不会永远也不回来了? 银豹的目光迷惑地划过希芫的脸,却理不清自己的感情:“老大在忙,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哦……”希芫失落地低下头,她好想让爸爸赶紧回来,因为她想他,好想好想,想的心都疼了。自从知道他不是爸爸,她对他的感情产生了180度的转变。她希望每时每刻都待在他身边,躺在他怀里。没有他的大床,好冷,好孤单。 “娃娃,别难过。我告诉他你发烧了,保证十分钟之内他就会飞回来。” “你当爸爸长翅膀了?还飞回来。”希芫扑哧一声笑起来,那两弯梨窝看起来好美。 银豹不由得愣住,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 …… 汤戴琳刚走出“人间仙境”的电梯,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那个像寒冰一样冷酷的男人紧紧抱住,直勒得她差点呼吸:“冰儿,大哥一定在做梦,竟然会见到你。” 冰儿?她吗?汤戴琳瞪大一双美眸,看着一脸诡异的山猫,山猫只是耸耸肩,并不多做解释。 “先生,你认错人了!”汤戴琳推开凌刻骨有力的双臂,努力向对方解释,“我叫汤戴琳,不是你的冰儿。” “汤戴琳?”凌刻骨皱起一双剑眉,深邃的目光在汤戴琳脸上逡巡。这女孩的五官跟冰儿有九成相似,可是神情气质却大不相同。他的冰儿纯净中带着坚韧,不服输的性格比男孩子还要顽强。而眼前的女孩没有冰儿的犀利,反倒多了一份妩媚与柔弱。 是今晚的梦让他失去理智,竟然会把一个陌生人当成冰儿。他抽回自己的手,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今夜他的失控皆源自对妹妹的思念。 当年他无法给予冰儿一切,可是如今,他拥有了全世界,却没有办法再寻回冰儿。她在那冰冷的地狱里可会感到快乐? 凌刻骨的背影有些孤独与冷寂。 汤戴琳拿着山猫开给她的支票回到家,一见到哥哥,就兴奋地冲过去:“哥,琳琳筹到钱了。” “这钱是哪儿来的?”看到五十万的支票,汤逸臣恼火地问道。 “我,哥,爸爸的手术要紧,琳琳回头再跟你说。”汤戴琳尴尬地微红了脸,她不知道怎么跟哥哥解释。她怎么能告诉哥哥,这是她卖身的钱。 “你这是什么样子?头发篷乱,一身俗媚。你说,你是不是去夜店了?”抓着妹妹的肩膀,汤逸臣心疼地问道。他就怕妹妹走上这一步,所以才跟老板签下三年合约,没想到回到家竟然看不到琳琳。他找了一夜,急得正要报警,她竟然拿着巨额支票回来。 看到戴琳脸上的羞愧,汤逸臣想也没想就给了妹妹一巴掌:“我们汤家没有你这样没有骨气的人!滚!” 就算爸爸急需动手术,戴琳也不该去卖身啊!汤逸臣的心好疼,为他们这拮据的家庭条件而心痛。如果他们是有钱人,就不会为了二十万的手术费而急得愁眉不展,四处借债也交不齐爸爸的住院费。爸爸的心脏已经严重衰竭,再不动手术,怕就要停止跳动,永远地离开他们。 他想救爸爸,可是他不要戴琳用这种下贱的方式来救。即使爸爸活过来,也会恨自己。 汤戴琳抚着自己被打疼的脸颊,羞愧万分地转身,冲出家门。她知道自己做酒女很低贱,可是这是她能想到最快捷的办法。 跑出那狭窄的小巷,汤戴琳坐在马路边哭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一声低叹,一双大掌将她抱起来,紧紧地搂进怀里:“冰儿,跟我回家。” 等汤逸臣追出来时,已经看不到妹妹的身影,他懊悔地看着自己的手,心酸地落泪。 因为没钱,所以他没法保护自己的亲人,这对充满才华的他是一个多么大的讽刺,终有一日他要变得强大,将世界都踩在脚下。 传言,凌刻骨有一个金屋藏娇的情妇,只是谁也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 传言,凌刻骨有一个天真而美丽的,只比他小十四岁的女儿, 传言还说,凌刻骨有一个身兼数职――情人、属下、朋友――的女友。 ------------ 第19章 绯闻 传言,凌刻骨有一个金屋藏娇的情妇,只是谁也没有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 传言,凌刻骨有一个天真而美丽的,只比他小十四岁的女儿,可是她被保护得太好,任何媒体也不敢登载她的消息,怕得罪凌刻骨这个跺跺脚就能让世界颤抖的男人。 传言还说,凌刻骨有一个身兼数职――情人、属下、朋友――的女伴蒋丽雯,只有这个女伴能天天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她不是干练地陪着凌刻骨参加重要会议,就是打扮得艳气逼人,陪他出席各种晚宴。围绕着蒋丽雯与凌刻骨的绯闻从鹰帝国建立的那一天就没断过,凌刻骨身边的其他女人就只是烟花。 “哇!蒋丽雯戴的这款钻石链接可是今年卡地亚全球限量版的精品,要一百多万呢!没想到凌刻骨肯为她花这么多钱!”一名同学拿着本杂质,看着蒋丽雯挽着凌刻骨的封面,羡慕地嘴角都快流口水了。 “只要你能爬上凌刻骨的床,他也会给你买的。”另一个女同学调侃地敲着对方的头。 “你以为我不想?如果能陪他一夜我这辈子都知足。”第一名同学一脸憧憬地握住双手,双眼沉迷地眯起,好像如果凌刻骨在她面前的话,她会立刻扑上去。 正在画图的希芫在听到同学们的交谈会,手中的铅笔突然折断,锋利的笔尖立刻扎入她的手指,疼得她皱起眉。 爸爸跟蒋丽雯在一起吗?所以才会这么久不回家? 她做噩梦时,也没有爸爸那伟岸的胸膛安抚她的不安。 她睡不着时,也不能爬到他的床上,找他撒娇。 希芫的眼里盈着浓浓的雾气,被贝齿紧紧咬住的下唇已经破皮流血,而她自己根本感觉不到。 “凌希芫?”一只肥嘟嘟的小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一张带点娇憨的圆脸贴到她面前,“放学了,你不回家啊?” “乐乐,下课了吗?”希芫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同桌那关切的圆脸,她淡笑着收拾起书包,“我画图太专心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在想男人?”齐乐半带疑惑半带调侃地眯起圆圆的眼睛。 “走了!”希芫脸有些微红,她轻咳两声,对齐乐吆喝着。 “你先走吧,我还有事。”齐乐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又去看隔壁班的校草?”希芫哈哈笑着捏捏齐乐的圆脸,“那我先走了,goodluck!” 希芫走出学校,看到来接自己的银豹,小嘴不悦地噘起:“银豹叔叔,怎么又是你?” “不欢迎银豹叔叔?”银豹为希芫打开车门,潇洒地做了个请的动作,“上车吧,我的小美女。” “爸爸最近在忙什么?怎么连星月城堡都不回了?”希芫一坐进车子,便开始抱怨。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那天生日宴会之后爸爸就消失了,连接送她上下学都换成了银豹叔叔。 希芫的抱怨让银豹的脸色有些尴尬,不过他很快就亮出他招牌式的洁白牙齿,笑着安慰她:“最近鹰帝国有一项大型开发案需要老大亲自解决。娃娃别着急,老大哪天忙完就会回家。” “真的吗?”希芫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语气里有着犹疑。 如果是因为公事,爸爸再忙也该给她打个电话,可是快一个月了,爸爸连电话都没给她打一个,更别提回来看她。是谁把爸爸的心拴住,让他连娃娃都忘了? 老大这些日子被那个“冰儿”迷住,虽然他明知道对方不是他的妹妹,却仍然将对方金屋藏娇,天天往位于梅西海岸的公寓跑。怕娃娃难过,他们四个兄弟都一致决定不在她面前说出“冰儿”的存在,可是纸终是包不住火的,不知道娃娃知道真相后会有多难过。 看到希芫那隐在睫毛底下的雾气,银豹心疼地抱住她,语气轻柔地就像在哄一个受伤的洋娃娃:“娃娃不哭,银豹叔叔向你保证,明天就把老大邮递回来。” 邮递? 银豹的话让希芫扑哧一声笑起来,她抬起一张粉嫩的小脸,娇蛮地命令:“食言是小狗!明天见不到爸爸,你要在娃娃面前学狗叫。” 银豹状似害怕地求饶:“娃娃,别这么狠。银豹叔叔这么英俊潇洒,怎么能学狗叫?” “那就学狼嚎。”希芫捂着小嘴,调皮地坏笑着。她那阴郁的心因为跟银豹叔叔调侃而变得开朗许多。这些天,对爸爸的思念就像汹涌的海浪将她席卷,再看不到他,她就要像花儿一样枯萎了。 “小丫头,竟然敢这么对我!”猎豹鼓起俊美的双颊,像个顽皮的大男孩一样做着鬼脸。 “不想学狼嚎,就帮娃娃把爸爸快递回来吧。”希芫翘起弯弯的唇角,娇美地笑着说道。她就要被如潮的思念淹没了,明天她一定要见到爸爸。 “好!叔叔答应你。”银豹收起戏谑的笑脸,把希芫抱在怀里,心疼地抚着她的背。真不知道老大什么时候才能放开心中的羁绊,真心地接纳娃娃。 娃娃的样子让他好心疼,尤其是看到她的泪眼时,他的心会揪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娃娃产生了一种让他迷惑的感情。 把希芫送回星月城堡,银豹就直奔梅西海岸的公寓。他要去点醒老大,他再不能沉迷于虚幻的回忆里,娃娃才是最需要他的。 迎接他的是汤戴琳,见到他她有些惊讶,但没有多说什么就让他进了门。 “老大呢?”看了一眼被老大全新包装的汤戴琳,银豹不得不相信“女人的美是三分天生七分打扮”出来的,她原来那寒酸的衣着被华丽的国际名牌取代,原本就有几分姿色的汤戴琳,在珠宝华服的点缀下,更添妩媚,有种让人惊艳的美丽。这样的女孩在“人间仙境”也算得上极品,如果不是遇到老大,肯定能成为店里的头号红牌。 “还在洗澡,你要不要来杯咖啡?”汤戴琳礼貌地问道。 “谢谢。” …… 亲们,收藏,撒花,砸票~~~~ ------------ 第20章 凌刻骨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银豹,那冷峻的脸上不带一点笑容。 “老大,娃娃想你。”银豹心急地说道。 今天说什么他也要把老大劝回去,汤戴琳再美,长得再像“冰儿”,也只是一个陌生女孩,在他们兄弟的眼里,最重要的还是娃娃,可是真正应该明白这一点的老大,却像瞎了眼,被汤戴琳迷惑住而忘记娃娃正盼星星盼月亮一样地盼他回家。 银豹的话让凌刻骨的身体僵硬地挺直,他的冷眸沉郁地看着窗外的点点灯光,让银豹猜不透他的心。 “老大?”银豹不安地舔舔嘴唇,这一刻他那灵巧的舌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的事不用你管!”凌刻骨倏地转身,冷冽的黑眸直直地射向银豹,有着不容人抗拒的魔力。 “可是,老大,娃娃的心病刚好,现在就怕受刺激,你再不回去,我怕她又会犯病。”银豹偷偷观察着凌刻骨的脸色,果然在听到娃娃怕受刺激后神色变得紧张,他就知道老大还是关心娃娃的,只是放不开那仇恨的枷锁。银豹偷偷奸笑两声,然后故意落寞地转身,一边走一边念叨着,“老大不愿回去就算了。可怜的娃娃,我得赶紧回去再配几副药,免得她犯了病来不及治。” 看着银豹离开,凌刻骨的身体像冰冷的石像一样矗立在窗前,半晌没有动弹,连汤戴琳喊他都没有回过神来。 看着凌刻骨那冷酷的模样,汤戴琳无措地轻叹。她猜不透这个男人,既感激他给自己的一切,又害怕他的冷傲与霸气。尤其是他在家的时候,她的心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战战兢兢而又充满惶惑。 她以为他把自己金屋藏娇是为了她的身体,可是这一个月,除了几个拥抱,他连碰都没碰过自己。他像是要把整个百货公司都搬回家一样,给她买了一大堆穿上十年也穿不完的衣服跟数不尽的珠宝。 “冰儿,我要把全世界都给你。”记得凌刻骨带她回家那天说过的话,汤戴琳唇角轻翘着,有几分嘲讽。 冰儿,那一定是凌刻骨心爱的女孩吧?自己只是有幸长了一张跟“冰儿”相似的脸,所以才受到这么独特的待遇。他的确给了她全世界最昂贵的东西,可是她感觉不到他的心,她与他之间仍然很疏离。 如果她不像“冰儿”,凌刻骨还会对她这么好吗? 汤戴琳可以肯定地回答:不会! 她明白自己的价值就是这一张脸。 没有再去叫凌刻骨,汤戴琳像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关紧。其实她不用上锁,因为凌刻骨根本不会碰她。 如往常一样,凌刻骨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脸上布满阴霾与沉郁。宽敞的客厅因为他的阴郁而变得冷气袭人。屋内静得仿佛能听到凌刻骨的呼吸声,夜静谧得让人心慌。 那半面墙的液晶电视一明一灭地播放着无声的节目,忽明忽暗中,凌刻骨那张俊脸上的挣扎与痛苦忽隐忽现。他几次想要起身,却又压抑着坐下。 “娃娃……”暗夜里突然传出凌刻骨那犹带着挣扎的呼唤,那低沉的、暗哑的、仿佛游走在爱与恨之间的矛盾声音。 汤戴琳从半开的门缝往外望去,竟然看到凌刻骨那除了冰冷以外的另一种表情。这个男人真像一个谜,让她猜不透,摸不清。 会不会有一天,他找到“冰儿”,就再也不管她了? 不行!她好不容易有了这种像皇后一样的奢华生活,她决不能放开凌刻骨,她不想再回到过去那种为了温饱而犯愁的日子。为了拴住凌刻骨,让她赔上身体也可以。可是问题是这一个多月,凌刻骨根本碰都不碰她一下。通过他那迷雾一样的深邃目光,她仿佛看到另一个人,那瞳孔中的她并不是汤戴琳,而是“冰儿”。 夜好凉,冷风突然钻进汤戴琳的衣服内,让她忍不住打颤。她解开自己胸前的两颗扣子,故意让那两团傲人的丰盈半露在空气中,然后带着柔媚的笑容走向凌刻骨。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大哥,累了吗?我帮你按摩。”她坐在凌刻骨身边,将那纤侬有度的身体靠到他怀里,故意低俯着胸口,让他看到她的美丽。 凌刻骨那双漆黑的狭长双眸复杂地看着汤戴琳,没有阻止她的服务。 汤戴琳露出窃喜的笑容,总有一天,她要收服他的心。 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流淌,凌刻骨在汤戴琳把丰盈贴上他的胸膛时,突然一把推开她。 “大哥,我愿意给你。”汤戴琳咬咬牙,一把扯开衣领,让自己的美丽裸露在凌刻骨面前。 “穿上!你不是妓(女!”凌刻骨抓起一旁的外套,一边往外走,一边冷着脸说道,“我今天不住这儿,你早点休息。” 看着凌刻骨消失在自己面前,汤戴琳懊恼地咬住下唇,妩媚的双眸里闪过阴霾的光,像晴空里飘来一朵乌云,遮盖了她的美好。 ------------ 第21章 临近秋天,白天跟晚上的温差的确很大,尤其是入夜,室温有点微冷。希芫抱膝坐在窗台上,晶亮的眸子紧盯着星月城堡那雕花的铜门。银豹叔叔说会把爸爸打包快递回家,可是她等了快五个小时,也不见爸爸回来。 银豹叔叔骗人,爸爸根本不想回家,不想再见娃娃。 希芫难过地撇撇小嘴,委屈地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爸爸不会回来了。 “娃娃,睡吧,天色不早了。”沈管家端着热牛奶进屋,看到希芫楚楚可怜的模样,立刻心疼地劝道。 一开始,因为希芫的身份,他曾经不很喜欢她,可是经过六年的相处,他已经把她疼到心坎里。他那个宝贝孙子隔三差五就从欧洲打电话回来询问希芫的情况,还拜托自己照顾好她。 “沈爷爷!”希芫看到和蔼的沈管家,立刻扑进他的怀里,“银豹叔叔说话不算话,娃娃等了一天爸爸也没回来。” 为了银豹叔叔的话,她这一天都吃不下东西,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爸爸回来,可是现实却打击到她。 “少爷太忙,等他忙完了就会回家,娃娃别急。”沈管家拍着希芫的背,慈爱地哄着她。 少爷的心思,他也捉摸不定,要说恨希芫,他把她宠上天,甚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面前,要说喜欢她,他的眼里又恨意。 沈管家把热牛奶递到希芫面前:“喝杯牛奶睡个好觉,说不定明天早上起来少爷已经站在你面前了。” “谢谢沈爷爷。”希芫振作地点点头,娇笑着说道,“娃娃知道了。沈爷爷也早点睡。” “娃娃真乖!”沈管家捏捏希芫那带笑的脸颊,和蔼地笑着。 等沈管家离开后,希芫就躲到她那垂着粉色流苏的公主式大床上,抱着对凌刻骨的思念入睡。睡梦中,她看到一个看不清脸孔的女人勾着爸爸的胳膊,当着她的面挑衅地吻上爸爸的薄唇。 “凌刻骨是我的,娃娃,你别想跟我抢!”女人的目光似乎在这样威胁她。 “不!爸爸!”希芫觉得心被刺痛了。她不要爸爸属于别的女人! 暗夜里走进来一个人影,他那伟岸的身躯站在希芫的床前,把她的痛苦尽收眼底。他略作挣扎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抱起娃娃,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娃娃,又做恶梦?”凌刻骨的剑眉紧锁在一起,有力的手臂紧圈住希芫的腰。那张足以媲美阿波罗的俊脸上带着痛惜与宠溺。 她的痛竟然莫名揪紧他的心。 他不该这样!她是野狼的女人!他怎么可以…… 凌刻骨的剑眉越皱越紧,可是抱着希芫的手却不自觉地放轻,放柔。 希芫睁开眼睛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见到的人是爸爸,她惊喜地回抱住他的腰,娇憨地笑起来:“爸爸。” 12岁的希芫不再像当年那个无助的芭比娃娃,那绝美的小脸脱去了童真与稚嫩,表现出一种不平凡的气息,就像一个小淑女一样让人恨不得揉进骨头里疼爱。 “爸爸,你去哪儿了,娃娃到处都找不到你。”埋在凌刻骨怀里,希芫不满地噘起小嘴抱怨。爸爸整整消失了一个月,这一个月她问过好多人,可是他们都支支吾吾不肯回答,好像爸爸的行踪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我不是回来了吗?娃娃想我?”凌刻骨用修长的食指勾起希芫的下颌,目光深邃地看着她。那眸里的幽光诡异而危险。那眸光突然闪过如狼一般的冷光,带着噬人的阴狠,只一瞬间就恢复平静。勾起魅惑的唇,他灼灼地望着希芫。 “当然想啊!”希芫调皮地跳上他的大腿,紧紧搂着他的劲腰,“爸爸不许再丢下娃娃不管,你不在家好无聊。” “有银豹他们陪着,娃娃还会无聊?”凌刻骨拢着希芫的身子,宽厚的背有些僵硬地挺直。 虽然娃娃只有12岁,可是却已经渐渐露出女性的特征,那柔软的身体散发着香甜的栀子香,引人犯罪的小蜜桃抵在凌刻骨的胸口,只见他的俊脸越来越冷,背挺得越来越直。 “银豹叔叔怎么能跟爸爸比?他就知道逗娃娃。”希芫扯着凌刻骨那整洁的衣领,不满地在他胸前叹气。 “他那是疼你。”凌刻骨那冷漠的沉眸里闪过浅浅的笑意。一想起银豹那比小孩子还顽皮的性子,凌刻骨的脸不由得放松。跟了自己多年,他也没见稳重多少,总是一副嬉皮的样子,到处招蜂引蝶。 “娃娃才不要臭银豹叔叔,娃娃只要爸爸疼我。”希芫调皮地搂住凌刻骨的脖子,娇蛮地歪着小脸,露出娇美的笑容,抱着爸爸的感觉好舒服,她以后赖定这个怀抱了。 “臭银豹叔叔?”凌刻骨被希芫的形容逗笑,那仿佛刀削一样俊毅的脸绽开比金子还要珍贵的笑容,希芫不由得看得痴了。 爸爸的唇薄而有形,紧抿在一起时冷酷得让人害怕,可是翘起来时,竟然如此灿烂。她一脸垂涎地流着口水看着爸爸的俊脸,好想去亲一口。这样想着,她就已经付出行动,将口水全部印上凌刻骨冰冷的薄唇:“爸爸,娃娃喜欢你。” “娃娃?”凌刻骨错愕地看着希芫,那被吻的地方蔓延起红晕,他倏地抓紧希芫,一双厉眸不悦地瞪起,“谁教你的?” “银豹叔叔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对他做些亲昵的事。”希芫并没有感觉到风雨欲来的危险,一双小手仍在玩弄着凌刻骨的衣领。 “银豹!”凌刻骨一张酷脸带着煞气,要是银豹在的话,恐怕早被他用眼神杀死了。这个风流豹竟然对他的娃娃灌输这种观念,他找死吗? “爸爸,你不喜欢娃娃吗?”希芫幽怨地眨着一双美眸,那盈在眼眶里的雾气打湿她卷翘的睫毛,晶莹的泪珠扑簌簌地落下,打湿那张梨白的小脸。 那珍珠一样洁白的牙齿将下唇咬出一排清晰的齿印,可她却忘了疼痛。 爸爸不喜欢希芫吗? 银豹叔叔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想亲她。 凌刻骨冷魅的精眸在看到希芫的眼泪时,涌起歉意:“你是我的娃娃!” “可是爸爸却不喜欢娃娃。”希芫委屈地垂下美眸,那失落的小脸充满无助,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地。 “别哭,爸爸疼你。”凌刻骨别扭地酷着一张俊脸,擦去希芫的眼泪。那粗糙的手指抚过希芫粉嫩的小脸,竟然带给她一种异样的麻痒。 “真的吗?那爸爸不许亲别的女人,你的吻要留给娃娃!”希芫惊喜地抬起小脸,露出娇蛮的笑容。 凌刻骨凝起一双剑眉,黑眸划过诡异的光芒,“娃娃喜欢爸爸?” “当然啦。”希芫笑着搂紧他,这一个多月的思念终于得到补偿,她现在就在他的怀里。可是只知道兴奋的她,并没有看到凌刻骨眼里浮起的阴冷与诡异,那如撒旦一般的冷笑如此邪恶,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危险。如果希芫是小红帽,那他就是一只大灰狼,一只充满诡秘的大灰狼。 ------------ 第22章 养女初长成(1 汤戴琳的存在对希芫来说一直像个秘密,大家都守口如瓶,谁也不告诉她。三年过的很快,一转眼,希芫已经长成一个美丽的少女,她那健康的笑脸看起来不再苍白与柔弱。被大家捧在手心里的她,就像一个天生的公主,高贵中不失性感,青春中透着妩媚。 希芫不理会正在讲课的班主任王老师,把头埋得很低,她一边回复着qq里有消息,一边翘起嘴角娇笑。 “沈哥哥,这么早就起来了?”想着欧洲现在才刚早晨四点钟,希芫不由得关心地问道。 “睡不着。”简单的三个字,述说着希芫并不了解的深情。身在法国的沈丹看着手机上传来的消息,眼眶有些微红。分别这几年,除了父母飞机失事回去过一次,他再也没有见过希芫,思念太疯狂的时候,他就裸着足沿着塞纳河狂奔,否则他怕自己会被那满溢的思念淹死。 “又训练到很晚吗?不要太累,否则沈爷爷会心疼死。” “那你呢?会心疼吗?”沈丹试探地询问,他虽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希芫,却仍然奢望自己在她心中是与众不同的。 “会啊!你是我的沈哥哥。”希芫禁不住笑起来。沈丹离开中国这几年,一直跟她通过qq联络,每当她有烦恼的时候,不管巴黎是不是正午夜,她都会骚扰他。而沈丹永远是那个最忠实的听众,最善解人意的哥哥。 沈丹有些失落地握住手机。 哥哥,在希芫的心中,他只是哥哥。可是他希望自己不只是哥哥。 “老处(女在看我,沈哥哥,回头再聊。”希芫刚把电机收进口袋,班主任王老师就走到她身边。 “凌希芫!风萧萧兮易水寒的下一句是什么?”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希芫立刻跳起来,恭敬地回答。虽然她的数学不行,可是语文知道几乎过目不忘,这点小问题还难不倒她。 “很好!请坐!”王老师被她气得咬牙,却不能责备她,只能愤愤地转身,继续讲课。 齐乐朝希芫吐吐舌头:“好险。” 希芫冲齐乐做了个“ok”的手势,翘起来的眉眼如两轮弯弯的月亮,晶亮而迷人。 冗长而又沉闷的语文课终于结束了,希芫立刻收拾起书包往外跑。今天是她15岁的生日,每年的这一天,爸爸不管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都会飞回来给她做生日。她迫不及待地回家,奔进爸爸的怀抱。 他这次去美国十个月,可想死她了。 刚跑出校园,就被一个戴着墨镜的人撞到,她赶紧向对方道歉:“对不起。” “没事,走路小心点。”一道极富磁性的嗓音在希芫的耳畔响起,对方压低帽就要离开。希芫从那宽大的帽沿下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脸。 “汤逸臣!你是汤帅!哦!天啊!乐乐要是知道我撞上你还不知道要多兴奋!”当希芫认出对方正是影视歌三栖明星汤逸臣时,有些兴奋地抓住他的手。 “放开!”汤逸臣有些狂傲地眯起一双精湛的黑眸,不屑地冷哼。这个女孩他认识,他妹妹金主的女儿。 “汤帅,给我签个名好吗?我朋友最哈你了。”希芫一想到乐乐天天对着汤逸臣的照片流口水,就差点大笑起来。她要是帮乐乐弄到汤逸臣的签字,乐乐不得感激涕零,为她做牛做马一辈子。 “没空!”汤逸臣烦燥地甩开手,理也不理希芫,就走进一旁的超市里。最近他因为不肯答应被某富婆包养,被老板封杀,烦都要烦死,哪有心情给别人签名。 “好骄傲!”希芫有些不满地看着汤逸臣的背影,真搞不懂这么狂傲的男人,乐乐怎么就哈得要死。 甩甩头,她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奔驰,直奔向星月城堡。在她心里,只有爸爸最重要,别的男人就像空气一样,即便是万人迷的天王巨星汤逸臣。 在一间酒店的包厢里,青龙冷着眼睨着一脸谄媚的吴择端,不发一语。他越不说话,对方越是慌乱。 “龙总,你想要他可以,但是你也知道这三年,我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钱……”吴择端眯着一双小肉眼笑着举起酒杯,讨好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投资方,龙翼影视的ceo青龙。 青龙的视线透过酒杯观察着吴择端,那带着尔雅笑容的双眸竟然让吴择端害怕地差点打碎酒杯。 “龙总,五百万……我可以考虑……”吴择端的酒杯举也不是,放也不是,他尴尬地笑了笑,拿着酒杯的手有些心虚地颤抖。 “你以为你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青龙忽尔一笑,笑得儒雅,笑得温润,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异常尖锐,让吴择端差点丢掉手中的酒杯。 “龙总别生气,这条件还可以商量……哈哈……可以商量……”吴择端讪笑着,额头上直冒冷汗。本来以为青龙那么年轻,一定很好搞定,却不料自己演了一晚上的戏,这青龙都不为所动。 “二百万,汤逸臣归我。”青龙说出底限。 “龙总,逸臣是我的顶梁柱。”汤逸臣可是他的摇钱树,不可能二百万就把他卖了。虽然他签下汤逸臣只用了五十万。 “不答应?信不信我能让你一分钱的违约金都拿不到?”青龙丢下这句威胁的话,就站起身,不再去看吴择端那张难堪的嘴脸。 吴择端考虑再三,因为怕得罪龙翼集团而断了自己以后的财路,只好咬牙答应了青龙的条件:“龙总别生气,二百万就二百万。” 因为这个汤逸臣,他把娱乐界幕后老大的老婆得罪了,留着他也没用,不如换二百万。 弥漫着消毒水味的医院本来就让人感到压抑,成为植物人的爸爸毫无反应地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看到苍白瘦弱的父亲,汤逸臣异常难受。三年前因为术后出现严重的排异症状,爸爸的生命再次出现危机,虽然抢救成功,却再也没有醒过来。汤逸臣隔着玻璃墙看着加护病房里的爸爸,心情异常沉重。虽然他是无神论者,这一刻却在心底默默向上帝祈祷,希望爸爸能度过这一难关。 “哥……”一个犹豫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汤逸臣立刻惊讶地回转身。 “琳……”“琳”字还没说出口,汤逸臣就愣住,当看到穿着一身法国名牌的妹妹在几名黑衣保镖的簇拥下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立刻恼火地说道,“不要出现在这里!爸爸不会愿意看到一个出卖身体的女儿!你走!走啊!” “哥,琳琳没有……”汤戴琳想解释,可是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也没法为自己辩驳。她不明白凌刻骨把自己金屋藏娇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她的身体,这三年他都没碰过自己。他不会是个gay,所以想要用自己来掩饰他的身份吧? “没有?那这衣服怎么来的?还有这项链、耳坠……随便一件就要爸爸工作好几年、甚至几十年才挣得到,难道这些都是别人白送的?你哥不是傻瓜,琳琳,你变了,变得让我不认识你。你走,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就当我汤逸臣从来就没有过你这个妹妹!”汤逸臣在这一刻既恼怒于妹妹的不懂得洁身自爱,又生气自己的无能。因为他们是穷人,所以举步维艰,为了爸爸昂贵的手术费,他们不得不把自己的信仰、尊严、自信都抛在地上任人践踏。因为他们是穷人,所以妹妹成为了有钱人的玩物。 多么可笑! 这个世界生来就是不公平的! “大哥,原谅琳琳。”戴琳难过地将一张支票塞到哥哥手里,没等汤逸臣将支票丢回她手中就含着泪转身跑走。几名保镖见状,立刻追上去。 哥哥说的没错,她出卖了自己的身体,虽然现在凌刻骨没有碰她,可不代表以后也不会碰。她一个学了十几年芭蕾舞的人,竟然成了别人包养的情妇…… …… 亲们,鱼儿跪求收藏,为什么你们只看不收?鱼儿要哭了。 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 千呼万唤,亲们一定要收藏啊!!!投票啊!!! 15岁生日之夜,我们的凌大帅哥要吃掉小红帽了,亲们收藏,不收藏看不到哦。(捂嘴偷笑中) 再次呼唤收藏 坏心的蒋丽雯会做出什么令人愤慨的事呢?亲们跟着鱼儿往下看。 鱼儿再次跪求收藏 ------------ 第23章 养女初长成(2 回到家的时候,凌刻骨正坐在客厅里看报。希芫尖叫着扑进他的怀里:“爸爸,你可回来了。” “想我?”凌刻骨那双黑眸里有种邪魅的光芒,讥诮的薄唇微微翘起,似笑非笑,他那英俊的酷脸帅得仿佛来自地狱的撒旦,森冷中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娃娃想爸爸,可是爸爸都不想娃娃。一去就十个月,连个电话都舍不得打回来。”希芫有些抱怨地揪着凌刻骨昂贵的衣服。十个月不见,凌刻骨变得更有型,更成熟,他身上那沉麝的男性气息那么浓烈,让希芫有些微醺。 “我是去工作。” “借口!媒体上天天都有你跟丽雯阿姨在一起的绯闻。我看你是去会情人。”希芫不满地噘起小嘴。虽然说三年前蒋丽雯在虐待事件后被派到美国,可是爸爸跟她的关系好像并没有疏远,反而变得更亲密,每次去美国,媒体就大肆播报他们俩的绯闻。 “情人?”凌刻骨诡异地眯起狭长的冷眸。 “难道不是?”希芫紧张地看着凌刻骨,好怕他承认跟蒋丽雯之间有暧昧关系。 凌刻骨不置可否地淡笑,没有回答希芫的问题。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递给她:“生日快乐!” “又是石头!”看到盒中那条蓝钻星星项链,希芫失望地回答。她要的根本不是珠宝美钻,这种东西只要花钱就能买到,她要的仅仅是凌刻骨的关心。可是他待在自己身边的日子用手指都能数出来。 “不喜欢?”凌刻骨抬起希芫的小脸,冷魅的邪眸微微眯起。 “如果能把你自己当成生日礼物会更棒!”希芫娇蛮地扒着凌刻骨的胸膛,她那完美而娇小的胸无意识地磨蹭着对方的胸口。 “你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小女孩,你是我的娃娃!”捏着希芫小巧的下巴,凌刻骨的眸中闪过一丝阴狠。这一刻起,他将不再疼惜! 希芫并察觉到凌刻骨目光里的邪魅,笑着趴在他肩头,像个累坏的娃娃:“肩膀借娃娃用用,今天好累。” 凌刻骨的薄唇轻轻翘起一角,带着冰冷,也透着魔魅,仿佛暗夜中的撒旦,危险却诱人。 贴在凌刻骨身上,希芫心里在轻轻跳动。从爸爸身上传来一股纯男性的麝香味,那香味萦绕在希芫的鼻端,好闻得让她忍不住深嗅。 低头看着在自己胸前磨蹭的小头颅,凌刻骨不自觉地抵上她的发顶。他的俊冷与希芫的娇美构成一副美丽的图画,就像撒旦与天使的组合。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2 . c o m “刻骨,你回国怎么也不等等我?”蒋丽雯那张美艳的脸出现在希芫面前,她那嗔怨的笑让希芫看得刺眼。 “你的工作在美国。”凌刻骨充满威严地瞪了蒋丽雯一眼,然后把希芫放到地上,拍拍她的头哄道:“自己回屋休息,我跟丽雯有事谈。” “爸爸!”希芫不满地噘起小嘴。爸爸看到蒋丽雯竟然就把自己给丢到一边,难道自己没有蒋丽雯重要? “快去!”凌刻骨柔和却不失严厉地命令希芫。 希芫只能不甘心地瞪了一脸得意的蒋丽雯一眼,昂起小脸骄傲地越过蒋丽雯,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凌刻骨在希芫离开后,那脸上的温柔立刻敛去,目光凌厉得骇人:“到书房来!” 蒋丽雯咬了咬涂着酒红色唇膏的下唇,一脸委屈地跟在凌刻骨身后。 “丽雯,你逾距了。”凌刻骨站在书桌后,冷冷地看着蒋丽雯。曾经她用自己清白想挽救冰儿,可是却不幸地遭到野狼的玷污,虽然她没能救了冰儿,可是她那份誓死保护冰儿的心,他一直心存感激。可是那不意味着自己的私事允许她随意过问。 蒋丽雯抬起美眸,幽怨地说道:“刻骨,我不能关心你吗?” “你只是朋友。”不想看蒋丽雯那充满委屈的脸,凌刻骨背转过身子,望向窗外。身上有股不容人反驳的凛冽气质。 “刻骨,请允许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蒋丽雯不能服输,她努力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放弃?他突然从背后抱住凌刻骨,紧紧地,不肯松手。 “放手!”凌刻骨冷酷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悦,似乎隐忍着快要爆发的怒气。 “不放!凌刻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只有我最了解你,也只有我最爱你。让我做你的女人,我会比你那些情妇还让你满足。”蒋丽雯毫不脸红地吻上凌刻骨颈后的肌肤,双手想扳过他的俊脸,将唇印上他的薄唇。 凌刻骨嫌恶地一把推开蒋丽雯,擦掉唇角的唇膏冷酷地说道:“丽雯,请你自重!否则连朋友都没得做!” 说完,他丢下一脸尴尬的蒋丽雯离开。 看着书房的门在自己面前关上,蒋丽雯艳丽的脸上闪过诡异的笑:“凌刻骨,你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我的!你逃不掉!” 夜很沉,那没有星星的夜幕就像被泼了墨的宣纸,层层叠叠的云雾如同起伏的山峦,遮盖着大地。 凌刻骨的脸就如同这幽深的夜幕,让人看不清颜色,只有那两只犀利而精湛的黑眸在暗夜中闪烁,如宝石般璀璨。 他倚着阳台,冷漠地把玩着手中那串水晶手机链――希芫三年前送他的生日礼物,他的拇指抚过那熟悉的水晶珠粒,脑海里浮过小希芫那张稚嫩的脸。 突然一个用力,他的拇指被那水晶的棱角划伤,痛却没有传达到他的心底。 “睡不着?”蒋丽雯的声音从他旁边的阳台处传来。 凌刻骨挑起剑眉,不语地望向蒋丽雯,从她的卧室里透出的点点灯光将她笼罩在昏黄的光晕里,完美得仿佛雅典娜。 “要不要来杯红酒?”蒋丽雯举举手中的酒杯,抿起唇角,露出盅惑的一笑。 高脚的水晶杯中载满鲜红的酒液,发出诱人的醇香,似乎在诱惑人们去品尝。 凌刻骨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就把头转向漆黑的幕布。云影浮动中,间或透出几点星光,将他的俊脸映照得轮廓分明。那双如墨的黑眸里蕴藏着让人看不懂的颜色,峻冷的脸孔如一座冰雕。 蒋丽雯拿起旁边的酒杯,注满红酒,隔着阳台递给凌刻骨:“酒是最好的安眠药,我知道你又在想冰儿,喝了它你会好过点。” 冰儿就像一只无形的手,一直在控制着凌刻骨的情绪,她挑起一丝带着嘲讽的冷笑,在心底冷哼。冰儿是她手中最好的一张牌,这是她攻克凌刻骨的利器,她不会放弃利用冰儿来达到拥有凌刻骨的目的。 “cheers!祝你今夜有个好梦!”蒋丽雯仰头饮尽杯中的酒液,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以空酒杯对凌刻骨示意。 凌刻骨看了眼蒋丽雯,不疑有它地接过酒杯,一口饮尽那包藏着秘密的红酒:“早点睡,明天一早飞回美国,那边还需要你去管理。” “刻骨,我想留下来。”蒋丽雯幽怨地叹了口气,“你把我派到美国已经三年,我已经受够了异乡的孤独,能让我回到大家身边吗?没有爱情,拥有友情也好。” “我会考虑!快去睡!”凌刻骨不忍地说道。声音里有一丝关切,就像在对疼爱的小妹妹一样用哥哥的威严命令道。 “谢谢!”蒋丽雯喜极而泣,不好意思地擦擦眼泪,抱歉地对凌刻骨说道,“刻骨,我会努力走出没有你的阴霾。” 转身之迹,她那绝艳的脸上浮现出奸计得逞的冷笑。她会等着凌刻骨主动爬上她的床。希芫越来越漂亮,威胁越来越大,她不能再等,她要主动出击。不光是希芫,还有那个假“冰儿”,她不会让她们夺走凌刻骨的注意力。 蒋丽雯进屋后,他仍然倚着阳台没有动弹。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幅泼墨山水画突然变了颜色,一道闪电划破幕布,伴随而来的是惊天的雷声。阴冷的狂风呼啸着吹透他的衣服,他不但不感觉冷,反而全身燥热,他的意识渐渐模糊,理智悄悄远离。 就在这时他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希芫就像一个柔弱的天使,怯生生地站在门口:“爸爸,娃娃好怕!” …… 亲们,蒋丽雯的奸计得逞没有?下一章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快点收藏! 鱼儿跪求收藏~~~~~ 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 收藏明天超过900,鱼儿就让凌大灰狼吃掉小红帽,达不到900,就不吃了。 亲们支持鱼儿,快快收藏。 ------------ 第24章 就在这时他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希芫就像一个柔弱的天使,抱着一只枕头怯生生地站在门口:“爸爸,娃娃好怕!” 乍然听到希芫的声音,凌刻骨猛然转身。当看到她那惶恐的小脸时,他自动张开双臂,迎接着那扑向他怀中的小人。 “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凌刻骨的语气中有种无法忽视的怜惜,他抱起希芫,将她放到自己那宽大的kingsize的床上。 “不要离开娃娃!”希芫像溺水的人抱住救生的浮木一样抱住凌刻骨,不肯松手。 凌刻骨放弃内心的挣扎,坐在床边,将希芫抱在腿上轻哄:“只是打雷,没什么好怕。睡吧,爸爸会陪着你。” 希芫露出甜美的笑容,在凌刻骨的俊脸上轻啄了一口,才安心地窝在他的胸口:“爸爸不许在娃娃睡着后离开!” “好!”凌刻骨点点头。 希芫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当听到希芫那规律的呼吸声后,凌刻骨轻轻地将她放到床上。可是她的双手牢牢地抱着他,害他无法脱身。他无奈地叹口气,躺在希芫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就像娃娃小时候那无数个夜晚一样,哄着她睡觉。 睡意渐渐袭向他的大脑,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 睡意迷离中,身体内的燥热越来越重,就像饥-渴许久的旅人急需绿洲一样,他抱紧怀里那一片清凉,薄唇贪婪地汲取着那甘甜的清泉。 被突袭的希芫感到自己的粉唇被一个柔软而霸道的唇封住,她惊讶地睁开迷离的睡眼,看到了在闪电划过时凌刻骨那张沉醉的俊脸。 “爸……爸……唔……”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凌刻骨的劲舌堵住。 顿时,她的心儿飞了起来,她期待许久的亲吻终于实现了。她兴奋地抬起双手,圈住凌刻骨的脖子,生涩地迎上凌刻骨那炽热的唇舌。 希芫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来自凌刻骨的侵略。唇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凌刻骨的利齿啃噬着她如花的粉色唇瓣,带给她异样的感觉,痛中竟然有种极致的快乐。 希芫的小嘴里发出的呢喃声全被凌刻骨吞入腹中,她有些羞怯,可是为了心中的爱她命令自己要勇敢。她就像一只害羞的小鹿,悄悄探出粉嫩的舌尖,舔着自己被吻肿的双唇,可是她的动作只持续了几秒,那舌尖就被一双霸道的薄唇吮住,吸入口中。 “啊……”希芫尴尬的小脸上布满红晕。她并没有让爸爸这样…… 希芫的小脸再次染上红云,两只浅浅的梨涡偷偷浮现在她的粉唇边。 “凌……”她偷偷呼唤着凌刻骨的名字,这一刻,她不愿再喊他爸爸,他们是没有血缘的父女,她想做他心尖上的宝贝,做他的小情人。 要发生吗? 爸爸要爱她吗? 她那一双如扇般修长的睫羽轻轻地忽闪着,羞涩的美眸里蕴满对凌刻骨的眷恋。 当她的睡衣被凌刻骨完全扯开时,她童稚的小脸上布满红晕。 “凌……娃娃爱你……”忍着剧痛,希芫贴上凌刻骨冰冷的薄唇。她不知道凌刻骨有没有听到,她只想让他知道自己心里的爱恋。 凌刻骨的黑眸有些浑浊,瞳孔有些失焦,他甩甩头,却依然意识不清,只能顺从身体的意识…… 蒋丽雯想想药效应该发作,凌刻骨不可能抗拒得了“西班牙苍蝇”,现在正是她出现的最好时机。她噙着势在必得的笑容来到凌刻骨的房门,却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粗喘与申吟声。她将那没有上锁的房门推开一条细缝,正看到床上那一对抵死缠绵的情人,她那美艳的脸上露出阴冷的毒芒。 想不到自己的设计竟然便宜了希芫那个丑丫头!可恶! …… 亲们,终于吃了,后面会怎样,继续听鱼儿分解。 多多收藏,撒花。 今天就要下推荐了,亲们多多支持鱼儿。 跪求收藏,票票。 多多留言,15号之前留言的,统一赠送积分,可以看v文哦。 ------------ 第25章 室内的高温一直在持续,希芫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她的两条纤细的小腿松松地挂在凌刻骨的肩头,随着他毫不见疲惫的冲刺而轻轻摇曳,雪白的小脚丫与凌刻骨那古桐色的背形成鲜明的对比,却恁地诱-人。 一整夜凌刻骨像上紧发条的钟摆,不肯停下前进的脚步,在希芫的身体里奋勇冲刺。 直到夜色渐退,幕色发白,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平息下来。 希芫像只小猫一样腻在凌刻骨那宽阔的胸前,小脸上挂着两团如绵的红霞。她已经被凌刻骨折腾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慵懒地闭上一对水漾的杏眸,疲惫地睡去。 一直站在门外的蒋丽雯一张艳丽的脸因为阴狠的冷笑而变形,她蹑手蹑脚地进屋,当看到希芫粘在凌刻骨胸前那唯美的画面时,嫉妒立刻侵蚀了她的心,她凶狠地瞪了希芫一眼。 等她做了凌夫人,再来收藏希芫这个丑丫头! 她动作利落地在希芫的穴位上点了几下,然后把麻木的她拉开。正要对凌刻骨下手时,他虽然人未清醒,可是多年的杀手生涯练就的本能使他下意识地挥出拳脚,她的拳头正打到蒋丽雯脆弱的胸口,而脚则踢中她的小腿。 女人的胸最怕撞,何况是被凌刻骨狠命的一击,胸口与小腿上传来的痛楚让她立刻弯下腰,冷汗直流。担心凌刻骨醒过来,她一边揉着被攻击到的痛处,一边防备地观察他的脸。 凌刻骨翻了个身,大手一捞就把希芫又扯入怀中,而两人刚分开的身体又契合到一起,只听到凌刻骨发现满足的粗喘,但是他并没有清醒,咕哝一下就又沉沉地睡去。 蒋丽雯这一次学乖,她不敢直接去拉扯凌刻骨,而是悄悄靠近他,然后快速点中他的睡穴。 看着凌刻骨昏迷的脸,蒋丽雯不放心地拍拍他的酷脸,见没有反应才将他从床上扯起来,拖着他回房。 虽然蒋丽雯做过八年职业杀手,可是把凌刻骨拖回自己的房间仍然费了很大力气。 看着凌刻骨那媲美阿波罗的健美身材,蒋丽雯差点流口水。她贪婪地抚着他发达的胸肌,在那一片平坦上着迷地流连。 今天这副身体一定要属于她! 她觊觎十几年的凌刻骨,如今就躺在她的床上。 蒋丽雯得意地冷笑着解开他的睡穴,她要跟一个活生生的凌刻骨上-床,而不是睡死的凌刻骨。 她毫不犹豫地褪下自己所有的衣服,将不着寸缕的身体贴到凌刻骨的身上。 凌刻骨因为春-药的关系,身体仍然处于高温之中,可是当蒋丽雯那散发着涂着香奈尔5号的身体钻到他怀里时,他却并没有像对待希芫那样紧紧地抱住蒋丽雯,而是像被香味刺激到一样皱起剑眉,将她推离自己。 蒋丽雯不甘心地缠住凌刻骨,火热的唇舌毫不羞涩地在他身上烙下一串串湿痕。 凌刻骨突然睁开一对虽然仍有些浑浊但阴冷的黑眸,努力适应屋内的黑暗。他的大掌在意识回到大脑中时无情地推开在他胸前肆虐的蒋丽雯,长腿立刻跨到地上。 “丽雯?”当他打开壁灯时,震惊地看着不着一物的蒋丽雯幽怨的脸。 凌刻骨抚着快要爆炸的头,命令自己冷静。他记得昨夜抱娃娃回房,哄着她入睡。之后的事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就感觉好像做了一晚上的苦工,四肢有些疲倦。 “这到底怎么回事?”凌刻骨有些狼狈地看了看自己同样裸袒的身体,立刻抓起一条被单裹在自己腰间。 蒋丽雯慢悠悠地拾起地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套到身上,那仿佛透明一样的衣服有穿与没穿没什么区别,反而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更清晰地勾勒出来。 凌刻骨别开头,不去看蒋丽雯那半裸的身体。 “昨天你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闯进来就把我压在身下,然后就……”蒋丽雯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没有再说下去,可是那话里的意思非常明显,那就是凌刻骨把她彻底地吃掉了。 “不可能!”凌刻骨凌厉的目光犀利地射向蒋丽雯,似乎极不相信她的话。 “凌刻骨,你后悔了吗?”蒋丽雯委屈地咬了咬下唇,然后抬起一双隐含着泪水的美眸望向凌刻骨,在看到他抗拒的目光时,她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无助而苦涩的笑,“没关系,就当这一晚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走吧。” 凌刻骨深邃的精眸在咄咄地逼视着蒋丽雯的眼睛,让她心慌地别开视线。在看到她闪烁的眼神时,他的唇角浮现一抹冷笑:“我会给你补偿,这件事谁也不许说,尤其是娃娃!” 他的话如此无情,仿佛来自南极的寒风,凛冽刺骨,让蒋丽雯顿时感到浑身冰冷。 不可能! 他不可能知道昨天的事! 她设计的天衣无缝,他根本不可能察觉。 蒋丽雯握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 什么样的风雨她没有经历过?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她蒋丽雯。 “记住没有?”见蒋丽雯没回答,凌刻骨无情地问道。 …… 跪求收藏!!!!! 赠送鲜花与钻石的亲们,鱼儿就不一一致谢了。在这里统一向大家道谢。 亲们的回复因为身体不好,就不一一回复了,会以好看的小说网(b a o s h u 2 . c o m)币回赠大家。你们的支持造就了鱼儿的成功,鱼儿不会忘记你们的。 谢谢支持! 再次虔诚地跪求收藏。 ------------ 第26章 冰儿失踪 “刻骨……我……我是真的爱你……我愿意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不会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任何人,真的!”蒋丽雯舔舔嘴唇,用一双近乎哀求的眼睛看着凌刻骨,语气中带着数不尽的幽怨。 “我不需要你的爱!”凌刻骨冷酷地说道,连看都不看蒋丽雯一眼。他利落地扣上腰带,用作杀手时练就的身手快速地穿好衣服。一身黑衣的他看起来是那么性感迷人,尤其是他敞开的领口,那一片古桐色的发达胸肌,充满男性的魅力。 这样完美的凌刻骨,决不能落到凌希芫那个丫头片子手中!这个男人是她的!她精心策划了那么多年,她不允许自己是失败者。蒋丽雯心里满是不甘。 在凌刻骨转身要离开之即,她扑向凌刻骨,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刻骨,你不需要爱我,只要你允许我爱你就行。我可以做你后街的女人,你可以爱别人,可以跟别人结婚,但是我希望你能施舍给我一点小小的关心,让我的苦恋能得到救赎。” “我决不是你的救赎,你找错人了!”凌刻骨无情地掰开蒋丽雯的手指,就要回房。 一想到希芫可能还在他房里,蒋丽雯就慌了手脚,她还没处理好那个丑丫头,不能让他回房。她死死地缠上凌刻骨,说什么也不让他离开:“我没找错人!我就是爱你!从十几年前,我就只爱你一个人。” “放手!”凌刻骨的声音不再像刚才那样柔和,变得冷冽,像是夹着刀子的冰雹射向蒋丽雯。 “不放!刻骨,我的愿望那么卑微,你难道都不能答应吗?”她还想再多说几句,在凌刻骨面前诉尽她的委屈与炽爱,可是一阵手机铃声打断她的话。 “老大,冰儿小姐失踪了!”保镖焦急的声音让凌刻骨的脸色变得异常冷峻。 “你们怎么搞的?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凌刻骨阴森的斥责,他那本就冷酷的脸此刻仿佛罩上一层寒冰,冷魅如撒旦,透着森冷的气息。 “是属下该死,属下办事不利,恳请老大责罚。”保镖充满忏悔地说道。对于自己的失职,保镖并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选择接受惩罚。 “十分钟内给我查出她的下落!否则别怪我无情!”凌刻骨狠绝地命令,邪佞的黑眸里有着噬血的阴狠,敢动他的‘冰儿’,那人也忒大的胆子! 纵横黑道这么多年,还没有一个人敢惹怒他。 是谁这么有眼无珠,惹上他猎鹰要保护的女人? 哼! 就算对方有十条命,也不够用,因为他会将对方连全尸都留不住! 挂断电话,头也不回地向外走,他刚打开房门就被蒋丽雯拽住。 “刻骨,那个‘冰儿’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 “这一次我会自己去救!”凌刻骨一想到上一次,因为自己被黑帮间的争斗缠身无法去救冰儿就一阵懊悔,这一次,即使天大的事发生,他也要亲自去救“冰儿”,他不要让自己的生命再留遗憾、 “自己小心。”蒋丽雯突然攀住凌刻骨的肩膀,在他的薄唇上偷袭了一个吻,然后就速度放开他,“快去吧,我会为你祈祷。” “谢谢!”凌刻骨推开蒋丽雯,急匆匆地离开,可是他并不知道这一幕被一个他最不希望被看到的人看个满眼。 ------------ 第27章 误会 凌刻骨那kingsize的大床上凌乱不堪,希芫像个被爱累了的芭比,蜷缩在一才锦被之中,那柔软的秀发像一片黑色的瀑布,散落在枕间。她那裸露在被外的肌肤上布满深深紫紫的吻痕,性感中透着天真。她的嘴角挂着幸福的笑,两个浅浅的梨窝在她翘起的唇边绽放,美得让人窒息。 初夏的微风透过纱窗吹拂进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吹起希芫那柔顺的发,调皮地在她的脸上轻抚。希芫拨开调皮的发梢,伸出纤细的小手在床上抚着,却没找到那座伟岸的胸膛。 “爸爸?”希芫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的竟然是空荡荡的床,凌刻骨早就已经不见踪影。 爸爸去上班了? 撑起酸痛的身体,她咬着牙下地,拾起落在地上的睡衣,她裹着床单往外扒头张望,见走廊上没人,才羞怯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在楼梯的拐角有一个人,在看到半裸的希芫时定住身形,起先他的脸上先是惊恐,而后是诧异,他迅速躲到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希芫走进自己的卧室后,鬼祟地闪进凌刻骨的房间,将那染着鲜艳的落红的床单整个扯下,收起,再也看不出刚才的暧昧。 当希芫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遍布在胸前的吻痕时,她的小脸腾地一下胀红,昨天的一切就像在做梦,她还没从梦里醒过来。凌刻骨真的爱她了吗?昨天的缠绵那么真实,决不会是梦。他真的爱了她一夜。他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要怜香惜玉,害得她骨头快散架了。 泡了个热水澡,希芫才将一身的酸痛洗去。直到这时,她才发觉肚子好饿,看看表,都快十点了,她把自己裹了个严实,才走出房间,决定下楼找点吃的。 可是当她打开房门时,竟然看到穿着透明薄纱的蒋丽雯亲昵地攀着凌刻骨的肩膀,与他像情人一样亲吻。 她的心立刻被刺痛,像有把弯刀在凌迟她的心,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难道自己没有足够大的魅力,无法满足凌刻骨,所以他在跟自己缠绵一夜还要去蒋丽雯那里寻求安慰? 是这样的吗? 她突然觉得胸口好闷,好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闷得她感到窒息。 如果世界上真有地狱,她觉得自己这一刻就身处地狱之中。 蒋丽雯在凌刻骨消失不见后,故意一边揉着自己腰,一边轻声抱怨:“这个刻骨,昨天怎么那么猛?害我腰都快……折了。” 她的话在看到希芫的时候停住,似乎有些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嘴:“瞧我这张嘴!刻骨不让我说,我怎么这么不小心……” 蒋丽雯的话让希芫本就已经被刺伤的心感到更痛,全身发抖。她的猜测竟然是真的,爸爸昨天从自己床上下去就爬上蒋丽雯的床。心好像被蛰到,刺痛难忍。虽然知道爸爸的情妇遍布全世界,可是亲眼听到依然受到伤害,她没有办法接受爸爸跟蒋丽雯在一起,况且还是在跟她缠绵一夜之后。 她僵硬着身体走到蒋丽雯面前,骄傲地看着对方:“阿姨,你的意思是昨天爸爸在你房里?他上了你的床?” 蒋丽雯故作惶恐地说道:“没有。你别听我瞎说。刻骨不许我把昨天的事说出去,尤其不让我告诉你……瞧我这张嘴!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蒋丽雯懊恼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好像非常后悔自己不小心说出事实真相。 虽然蒋丽雯一口否认,可是她的话,她的语气,她的表情,都说明了一切。 而蒋丽雯眼里那挑衅的笑似乎在向自己宣告她对爸爸的所有权。真是笑话,她以为凭这一夜就能将爸爸据为已有吗? 希芫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挑起眉嘲讽地笑道:“是吗?看来你爬上爸爸的床,也没被他承认。” 被刺伤的希芫,竖起一身的刺刺向蒋丽雯。她不是天真的小傻瓜,看不出蒋丽雯的挑衅。可是再如何坚强,她希望被蒋丽雯伤到。 她不要哭,她不难过。一夜不算什么,爸爸并不承认蒋丽雯,不是吗? 越是想说服自己,希芫的心越痛。如果没有发生昨夜的事,她不会这么在乎凌刻骨跟谁在一起。 一滴泪如晶莹的水晶滴落到她的手背上,烫到她的心。 这是她的眼泪吗?希芫伸手去接,却见水晶珠泪顺着指缝滑下去。看着眼泪滚落到地上,碎成一片片,希芫觉得自己的心也碎裂成千万片。 爸爸在美国待了十个月,就是为了跟蒋丽雯在一起吗?爸爸如果真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跟自己在一起? “不承认又怎样?至少昨天他爬上的是我的床,而不是你的!”蒋丽雯一改柔弱的表情,充满嘲讽地看着希芫。 “别得意!在爸爸心中你连他的情妇都不如,充其量就是一个玩物!”希芫不服输地说道。 希芫的话刚刚说完,蒋丽雯就气愤地挥出巴掌,狠狠地搧向希芫:“可恶的娃娃!” 可是她的巴掌并没有落在希芫脸上,反而被希芫一把抓住。 希芫眯起一双燃火的美眸,瞪着蒋丽雯:“别想再对我动手!我已经不是三年前任你欺负的娃娃!”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刻骨是我的,他才不会爱上你!”蒋丽雯咬牙切齿地瞪着希芫,想不到三年没见,那个柔弱的丑丫头,竟然变得这么强悍。她的手腕快要被希芫捏断了。 希芫一甩手,就将蒋丽雯拽了个趔趄,她冷哼一声就转身下楼,不再去看狼狈地差点摔倒的蒋丽雯。 在转身之后,希芫的眼眶开始蓄水,她强忍着不哭。 爸爸碰了蒋丽雯又如何?他要是爱她,早就把她娶回家了,还用得等这么多年。 娃娃,你要坚强,不要被打倒! 希芫咬牙命令自己,她不服输,只要爸爸没有选择别的女人,她就有希望。 看着希芫的背景,蒋丽雯得意地冷笑。 哭吧!丑丫头!有她在,绝不会让丑丫头拥有凌刻骨。 “娃娃,吃饭了。”见希芫下楼,沈管家立刻宠爱地唤着她。 “我不饿。”希芫偷偷擦掉眼角的泪水,坚强地对沈管家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她的悲伤只要自己知道就好。 ……鱼儿跪求收藏,亲们不要水过不留痕,留点爪印吧!呼呼!!! 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收藏! ------------ 第28章 听着宛如老处-女打扮的王老师讲着枯燥晦涩的古文,希芫意兴阑珊,蒋丽雯的话依然在她心里留下阴影,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希芫,老处-女在看你。”齐乐突然推推她趴在桌上的身体,悄悄在她耳边提醒着。 “哦。”希芫根本没有心情思考齐乐的话,只是无意识地哦了一声,仍然趴在桌上暗自悼念自己那失落的爱情。 凌刻骨会不会把她当成蒋丽雯,所以才…… 不! 他那么英明的男人,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希芫有些不相信。 可是他又为什么会吃了她之后,却还要去找蒋丽雯那个老巫婆? 难道是因为自己太青涩,所以他不满意吗? 希芫懊恼地扯着自己的长发,小嘴里发出悲伤的哀鸣。 “凌希芫!”王老师的声音突然像放大好多倍的喇叭,刺耳地钻进希芫的耳朵。 “有!”突然被叫到,希芫错愕地跳起来。 “给我翻译黑板上这句古言,要是回答错了,给我抄一百遍。”王老师像个恶毒的巫婆,瞪着希芫那带着抹妩媚的小脸。 “这句话的意思是……是……嗯……”希芫脑子正乱作一团,根本没法理清思绪,她抓耳挠腮地回答不出问题。 这时齐乐拽拽她的衣角,从桌子底下偷偷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是问题的答案。 希芫像遇到救星一样偷偷给了齐乐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垂下眼睑迅速将答案扫描一遍,带着从容的笑容抬起头,快速回答了王老师的问题。 坐下后,她朝齐乐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抿唇浅笑。 “下课后再给我老实交待,你刚才在想哪个男人。”齐乐那肥嘟嘟的小脸充满兴味地睥着希芫。 “我哪有!”希芫立刻慌乱地摇头,她跟凌刻骨之间的事,她不想让别人知道,那是她心内的小秘密,唯一的秘密。 “凌希芫,你不厚道!”齐乐噘起圆圆的小嘴,翻着那两个铜铃一样的圆眼。 希芫假装没听懂,正色地对齐乐说道:“听课啦!王老师在看你,小心一会儿被叫。” 齐乐立刻紧张地坐直身体,两只圆眼专注地看着老师那不满的脸,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 看到齐乐那娇憨的模样,希芫不由得失笑。 这家伙,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一张脸上,太容易让人识破。也许正是齐乐这份单纯才让她俩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一下课,希芫就被齐乐拽到学校后院的小树林里,她好奇地睨着希芫那与往日不同的脸:“凌希芫,你今天看起来不一样,老实交待,是不是跟男人上床了?一副思-春的模样。” “我……我哪有……”被说中的希芫吓了一跳。她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思-春?她哪有那么色-情?只是一想到昨夜那火热的缠绵,她的小脸仍然不正常地红起来。 “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齐乐突然指着希芫裹着纱巾的颈部,神秘兮兮地问道。 希芫立刻心虚地捂住脖子,都怪凌刻骨,竟然把吻痕烙在她遮不住的颈部:“乐乐,你不要误会,这是……是蚊子咬的……对……是蚊子!” 看着希芫那闪烁的眼睛与心虚的表情,齐乐捂住小脸笑起来:“好大只的蚊子!凌希芫,我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 希芫嘿嘿奸笑两声,没有正面回复齐乐的话。 “做那种事感觉怎么样?听人说很疼,是真的吗?”齐乐突然好奇地探到她面前,歪着小脑袋问道。 “我哪知道!你不会找个人自己体验一下?”希芫翻翻白眼,想不到她这好朋友竟然会问出这么色的问题来。 不过,齐乐的问题却在她心里投下涟漪,她不由得想起昨夜。一开始的时候的确很痛,身体像被撕裂一样,可是后来凌刻骨却在她体内掀起狂涛,让她被他带入激情的飨宴,体会到无法形容的极致快乐。 “你以为我不想?可是人家隔壁班校草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齐乐哀怨地坐到地下,托着圆润的下巴,圆圆的水眸里有种淡淡的失落感。 “别气馁,我们乐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勇气了?”希芫鼓励地搂住齐乐的肩膀。 “我又不像你这么漂亮,一点儿也不吸引人。”齐乐指指自己圆滚滚的身体,“谁会希望自己的女朋友长得像我这么粗壮?” “你这叫珠圆玉润。乐乐,相信我,你的桃花一样会来的。”希芫义气地拍拍齐乐的肩膀。 在鼓励齐乐的同时,希芫的心里也渐渐燃起斗志。她这场爱情的保卫战还没开始打响,她怎么能就自动退缩。 也许,她在凌刻骨心里是最重要的,而他还搞不清楚。 这样想着,希芫立刻又充满昂扬的斗志。她不信自己会输给蒋丽雯。 …… 亲们,想不想看到蒋丽雯狼狈的模样,想不想看凌刻骨好好爱希芫?想看的话,请多多收藏。 亲们,用你们的收藏把蒋丽雯砸跑吧!!!!!!!! ------------ 第29章 暗夜撒旦 放学后,希芫没让司机接她回家,而是陪着因为暗恋不能成真而郁郁不乐的齐乐一起去逛夜市,在吃了许多美味的小吃之后,她们才分手。希芫把齐乐送上出租车后,自己也站在路边拦车。 突然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色-迷迷地将她包围:“好标志的小妞。”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希芫防备地后退。 这群人一看就不是不务正业的小混混,他们眼里露出的饥渴让她心慌。 “跟哥哥们去玩玩,保你满意。是不是?兄弟们?”为首的男人邪恶地看着希芫的胸口,那眼神像是已经把她剥光了一样。 “海哥说的没错!”几个小混混异口同声地回答。他们垂涎地舔着早已流出来的口水,贪婪地窥视着希芫那娇好的身体。 “走开!”希芫拽紧领口,强壮镇定。 今天保镖都被她赶跑了,因为她想跟乐乐自由自在地玩。今天她只能想法自保,没人能救她。 “兄弟们,你们说怎么办?”被称作海哥的男人邪恶地睨着希芫。 “当然是――把小美人带走!”几个混混银笑着靠近希芫,将邪恶的大手伸向她。 希芫抡起手中的书包,朝几个男人攻击。坐以待毙没有用,她必须还击。 这几个男人邪恶的让让她感到恶心。 “x的!(骂人的话,太过粗俗,不直接写了。亲们意会就好。)想不到还是个小辣椒。不过越辣越可口!”海哥撸起袖子,眼里满是兴奋的邪光。 有了他的加入,混混们的力量壮大不少,希芫渐渐支撑不住。她的小腿被海哥一脚踢中,疼得她跪倒在地上,手中的书包落到地下。 “乖乖听话!否则一会儿让你好受!”海哥充满威胁地抱起希芫,朝无人的小巷走去。 “救命!畜生!你放我下来!”希芫像只刺猬一样挣扎着,踢动着四肢,可是却没有人上来救她。这一刻,她多么希望爸爸能够出现,可是他却不在她身边。 堆满垃圾的小巷隐在夜市的后身,这里是商贩们倾倒垃圾的地方,四处飘散着恶臭的腐败味道。 海哥踢开散落地上的啤酒瓶,易拉罐,将希芫抵到暗夜中的墙壁上。希芫奋力抬起右腿,踢向海哥最脆弱的地方。 “敢踢我?小辣椒,今天我一定要让你尝尝厉害。兄弟们,给我按住她。”海哥的话刚说完,就有几个小混混邪笑着上前,一边一个按住希芫的手,将她抵向冰冷的墙壁。海哥撕裂希芫的衣服,将带着恶臭的嘴烙上希芫的耳根。 希芫恶心地呕吐起来,凌刻骨的吻让她动-情,可是这个男人的吻却只让她感到恶心。 “x的!晦气!”被吐了一身的海哥不满地诅咒,但是他并没有放弃侵占希芫,只是把被吐脏的衬衫一把扯掉,裸着上身重新贴上希芫,并用他那已经鼓起来的身体使劲顶弄希芫的柔软。 希芫挣扎着,可是手脚都被按住,她根本挣不开。 “救命!”无奈的她只能开口求救,可是她知道被救的希望渺茫。她充满恐惧地看着海哥那丑陋的大嘴渐渐贴上她的粉唇,不想看他轻薄自己,她伤心地闭上眼睛。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轻薄时,她听到一声哀鸣,不是她发出来的,而是压住她的海哥。她惊讶地张开眼睛,竟然看到海哥被打得鼻青脸肿。 “滚!”冷冽的声音在黑暗的小巷中响起,一个充满魅惑的年青男人傲然挺立在众人面前。他那1米98的身高将几个小混混的气势一下子就压住,狠绝的眼神让众人不敢直视,他就像一个王,统驭世界的主宰,只一个字就让他们吓破胆子。 几个小混混见老大被打,再看看那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男人,都撒开希芫逃命而去。 希芫见自己获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可也因为放松,她的意识渐渐迷离,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小姐!”年青男人拍拍她昏迷的脸,见她没有动静,就脱下自己的衬衫将她包裹起来,抱向停在一旁的拉风跑车――兰博基尼。 昏黄的灯光照在年青男人的脸上,这是一个英俊的仿佛撒旦的男人,邪魅的俊脸上有一双湛蓝的眼睛,在暗夜中闪着幽光,而他薄唇边那抹邪肆的冷笑更显得如魔似魅,诡秘而危险。 他就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神秘的使命而来,又仿佛是睥睨世界的缪斯,英俊而邪恶的王者。他身上那尊贵的气质能让所有人仰慕,而他那无与伦比的俊美又让人自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气势逼人又俊美无筹的男人? “开车!”将希芫抱在自己腿上,蓝眸撒旦如王一般命令着司机。 车子以疾速驶离,却平稳得没有一点颠簸。娇小的希芫在对方怀里,就像一个被撕破的芭比娃娃,娇弱而苍白。 蓝眸男人眯起一双邪肆的蓝眸,冷魅地注视着希芫完美的小脸,他的手轻轻在她的粉颊上摩挲。 …… 亲们,这个男人会与希芫产生什么样的纠结感情呢?他是什么人?后面会慢慢讲来。 收藏,撒花。 ------------ 第30章 神秘的ZU 当希芫醒来后,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这奢华的房间让她有一秒钟的愣神。这是什么地方?她又怎么会在这里?充满疑惑地观察着四周,她看到一个美得像宫殿一样的房间。哥特式的屋顶,绘着飞天的天使。巨大的水晶吊灯让整个房间显得金碧辉煌,墙壁上悬挂着镶嵌着金框的名画,就连梳妆台的镜子都裹着银边,镶嵌着宝石。 这不会是天堂吧? 希芫的手伸向自己的右腿,想掐自己一下,却发现她的手下是一片光裸的肌肤。 她的衣服呢?! 她猛地坐起身子,拉开被单查看自己的衣服,见自己上身只裹着一件男用衬衫,她的心一下子坠入海底。 是谁给她换的衣服? “醒了?我的美人!”一个充满魅惑的声音从门口响起,希芫立刻惊慌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她用露在被外的两只透着恐惧的大眼看着走近的蓝眸男人。 “你……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儿?”希芫壮着胆子问出心内的疑惑。昏迷前她记得自己看到了神祗,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却不太可能是这个看起来邪恶的男人。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美人,你真伤我的心。”男人捧着胸口,邪恶地坏笑。他那头粟色的卷发随着笑而轻轻扬起,显得恁地英俊。这是一个邪恶的魔鬼,浑身充满诱人的魔力。连他笑时露出来的白牙都完美得不像真人,洁白闪亮得像一粒粒贝壳。 “你到底是谁?昨天救我的人呢?是不是被你杀了?”希芫紧张地看着对方斜挑的蓝眸,不安地舔着嘴唇。 好危险邪恶的一个男人,他那双湛蓝的眼眸像两汪深潭,可以将人的灵魂深深地吸引进去。 “你怎么不说救你的人就是我?”男人幽怨地冲希芫抛了个充满魅惑的笑,“真伤人。” “是你救了我?你是那个男人?”希芫不相信地张大美丽的小嘴,不断地眨巴着眼睛。她明明记得昨天那个男人充满英武的煞气,怎么一转眼,变成了一个邪魅的恶魔? “要不要验货?”男人戏谑地冲她眨眨蓝眸,做势要脱掉衬衫。他那双像海水一样深幽的蓝眸仿佛璀璨的星辰,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笔挺的鹰鼻下是一双略大的薄唇。当他笑起来,那两片薄唇就如弯弯的月牙般翘起,露出一排堪比黑人牙膏广告中整齐而洁白的贝齿。这样的他,竟然邪魅得很,像一个极品的撒旦,张开魔魅的翅膀,要将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迷倒,又像致命的鸦片,让吸食他的人不舍得放手,忍不住想一尝再尝。 “不要!我信你就是!”希芫立刻脸红地抓紧被单,把身子更深地埋起来。 瞧着她那如海棠初绽般的粉红双颊,男人的笑声越发邪肆。他那张俊美的脸张扬着得意的狂笑,精湛的蓝眸燃着热情的火花。这一刻的他,又仿佛一个俊美的大男孩,顽皮而又充满盅惑。 “我是祖-奎利亚诺,你可以叫我祖。”蓝眸男人坐在床畔,伸出一只大掌,带着魅人的魔力摩挲着希芫的粉颊。他的目光里有一种让希芫猜不透的诡异,而他那微翘的薄唇显示出他的冷酷无情。 “猪?”希芫被祖-奎利亚诺的大手摸得双颊燥热,她不安地拨开他在自己脸上游移的大手,“这名字真独特。” 祖-奎利亚诺的俊脸因为希芫的戏语而变色,他邪恶地捏住希芫的下额,一改戏谑的笑脸,阴鸷地逼视着希芫的苍白与柔弱:“是祖,z――u――zu,不是猪!” “反正差不多。祖,谢谢你!”希芫耸耸肩,无视于祖-奎利亚诺的威吓,莞尔一笑。在看到对氤氲的蓝眸时,她翘起唇角致谢。 “我要谢礼。”祖-奎利亚诺突然一把将希芫揽入怀里,充满盅惑地逼近她的小脸。那双能透视人心的蓝眸看得希芫心儿乱跳。 “谢礼?我……我让爸爸买给你。”祖-奎利亚诺越是靠近,希芫的心越是跳得急促,她不安地向后仰,躲避着他的贴近。 从祖-奎利亚诺身上传来一种惑人的男人味道,如果说凌刻骨是阵年的茅台,酒性刚烈,越陈越香,品一口回味无穷,那祖-奎利亚诺就是伏特加,香醇的引人欲醉。 “我要的谢礼花钱买不到。”祖-奎利亚诺诡异地眯起蓝眸,似沉醉似着迷地望着希芫那不断开合的小嘴,“我要这个。” 说完,他就霸道地封住希芫的小嘴,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讨……厌……色……狼……猪……”希芫愤怒地捶着祖-奎利亚诺健壮的胸膛,却撼不动他,她的话都被他吞进薄唇里。 ------------ 第31章 希芫的话不但没有惹怒祖-奎利亚诺,反而让他邪恶地展开笑容:“我对你色是你的福气。” “见鬼的福气!”希芫生气是用力咬住贝齿,狠狠地将祖-奎利亚诺的下唇咬伤。然后她挑衅地看着祖-奎利亚诺,似乎在告诉对方:再不放开我,有你好受!” “原来温顺只是你的伪装,我可爱的小野猫,你的爪子伤不到我。”祖-奎利亚诺突然将大手袭上希芫的胸口,邪恶地揉弄。 “啊!色-狼!”希芫再也顾不得咬人,松开紧咬的牙齿,惊慌地捂住自己那被单薄的衬衫遮蔽的胸口。 祖-奎利亚诺并没有得寸进尺,反而松开希芫的纤腰,将她放到床上,然后玩味地舔着嘴唇上的血渍:“味道不错,只是太过青涩。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教你。” “谁要你调教?!我的衣服呢?还给我。”希芫鼓起小脸,气愤地瞪着祖-奎利亚诺。昨天对他的感激全都化成泡沫消失,留下的全是对他的恼火。 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强吻她。 她的吻是要留给凌刻骨的。 “你的衣服吗?在洗衣机里?你想穿?”祖-奎利亚诺离开希芫一公尺的距离,站到小猫的爪子扑不到的地方。 “不想!”希芫气得牙痒痒,她挥着粉拳对他命令道,“色猪,去给我找件裙子!” “no!no!no!我可爱的小野猫,你犯了两个致命的错误。”祖-奎利亚诺低俯下身子,邪魅地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低沉而极富磁性,“第一,记住叫我祖,第二,不要对我下命令,我不是你的佣人。” 说完,他傲慢地起身,优雅地走离希芫的视线范围。 “色猪!”希芫围着床单,无助地坐在公主式的大床上。 她的衣服还没洗好,总不能让她一直披着一件男式衬衫吧?而且还跟只恶魔同处一室。要是他兽性大发,自己的清白就要不保。 她正在发愁时,一条长裤被祖-奎利亚诺扔到她的脑袋上,祖-奎利亚特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今晚将就一下,明天一早还你衣服。” “谢谢!”希芫冲祖-奎利亚诺道谢。她正要掀开裤单穿衣服,就听到祖-奎利亚特嘲讽的声音:“好小的胸!” “要你管!滚!”希芫拾起枕头,使劲扔到对方的俊脸上。她快要气炸了。这个色猪,竟然想偷看她换衣服。 怕那个色祖突然出现,她只好钻到被单底下吃力地把长裤套上。当她站起来后,才发现这条裤根本不适合她。那两条裤腿太长,卷了好几圈才露出她那双粉嫩的小脚丫;裤腰也太肥,简直可以装下两个她。而她身上的衬衫袖子长得都赶上京剧里青衣穿的长袍水袖,都可以用来甩袖了。 “色猪,你没女人衣服吗?”一手提着裤腰,她高声问着门外的祖-奎利亚诺。 这身衣服一看就是奎利亚诺的,除了他那长腿长胳膊,别人谁穿得了? “没有。你要不想穿就裸着,我不介意。”祖-奎利亚诺盅惑地翘起嘴角,戏谑的话语让希芫气红小脸。 “鬼才要裸着!给我条腰带!”她总不能一直用手提着腰带防走光,于是气呼呼地冲祖-奎利亚诺大吼。 “腰带有是有,可刚才有只小野猫让我滚。”祖-奎利亚诺说完,故意停顿下来,尾音拖得很长,像在捉弄希芫,逗弄的意味明显。 希芫瞪着门板,目光似乎想射死门后的祖-奎利亚诺:“本小姐命令你这只色猪赶紧进来!” “哪儿来的猪?”祖-奎利亚诺的声音夹着不悦,带点威胁,就是不肯听希芫的话。 “祖-奎利亚诺,你再不滚进来,我就出去杀了你!”希芫被祖-奎利亚诺气疯了,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被凌刻骨及四个叔叔当成宝贝一样宠着,她还没被人这么戏弄过。 “小妞,晚上要我陪床?虽然你身体跟小孩子一样没发育完全,但是没关系,我还可以忍受。”祖-奎利亚诺奸诈地笑着打开门,用一双如海蓝宝石一样透明晶莹的眼睛灼灼地看着希芫。 “滚!可恶的色猪!”希芫气得胀红小脸。这个祖-奎利亚诺竟然无耻到开这种玩笑,好可恶! 邪魅地大笑着,渐渐走远。 “真可惜!今晚只能孤家寡人地过了。”祖-奎利亚诺遗憾地耸耸肩,那邪魅的蓝眸充满惑人的魔力,弯弯地眯起漂亮的月牙,粟色的卷发在暗黄的灯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 “你还不滚?!”希芫气得插着腰,朝祖-奎利亚诺瞪大一双水晶般璀璨的美眸。 “腰带在梳妆台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我不是你的佣人,自己去拿。”祖-奎利亚诺终于收起戏谑的笑容,转身离开,离开前他指指梳妆台的方向,示意希芫自己去取腰带。 希芫拽着裤子跳下床,从抽屉里找到一条黑色爱玛仕鳄鱼皮腰带,她不禁咂舌,“这色猪也太奢侈了吧?腰带上竟然镶着顶级蓝钻!” 凌刻骨虽然很有钱,但是他一向低调,衣服的式样非常简洁,从来不弄太多花哨的装饰,虽然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这个色猪,一定喜欢炫耀他的财富,这一点从这屋子里的装潢可以窥其一二,到处都镶金贴银,金光闪闪。 希芫把腰带在身上缠了两圈,才扣上暗扣。 她甩甩袖子,好玩地笑起来。 哪天她也穿穿爸爸的衣服,看是不是也这么肥大。 一想到凌刻骨,她又忍不住心酸。不知道爸爸回家没有,要是知道她不在家他会不会紧张? 一个人躺在陌生的房间,希芫突然好想凌刻骨,她要回家找他。一下定决心,她就不再停留。 “色猪,衣服借我一天,回头给你送回来。”留下一张纸条,希芫顾不得换回自己的衣服,就提着裤腿偷偷溜出祖-奎利亚诺的家。 祖-奎利亚诺像个黑色的幽灵,站在二楼的一道窗帘后面,魔魅地笑着翘起嘴角,看着希芫消失在夜色中。 “希芫……”他充满玩味地笑,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让人猜不透。 “祖殿下,小公主……”这时一个身着欧洲宫廷侍从服装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祖-奎利亚诺身后,恭敬地向他禀告。 祖-奎利亚诺一扬手,阻止了对方的话,他如撒旦一般背对着侍从,看着昏暗的窗外:“我知道了,下去,不许任何人打扰我。” ------------ 第32章 假的真不了 在远离城市的效外,有一座独幢建筑物,隐藏在一片白桦林里,如果不深入这片白桦林,没人会知道这里会有这么别致的别墅。它不奢华,也不张扬,两层的小白楼与白桦林浑然成为一体。 客厅里除了一组沙发再没有多余的装饰,那黑色大理石地板像一面光洁的镜子,将屋顶的帅灯辉映得更加晶莹。延着螺旋型的橡木楼梯而上,有几间卧室。 在主卧室那张宽大的床上,一个邪魅的蒙面男人狂野地占有着身下那柔弱的女人,并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女人,说你是我的!” “不!”汤戴琳抗拒地回答。她的唇已经被她咬破,渗出腥红的血珠。 男人因为汤戴琳的否认而不悦地邪笑,他的大掌拧痛她的身体,疼得她皱眉。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汤戴琳无力推开身上的男人,只能无助地反问。 “因为我喜欢。”男人笑得低沉,经过伪装的声音沙哑得听不出来原声。 “啊……疼……”汤戴琳因为他的用力而疼得蜷缩起身体。昨夜她刚要入睡,就被这个陌生的蒙面男人掠来。她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自己被他折磨得快要散架了。 男人却冲刺得更加疯狂,根本不理会汤戴琳的呼痛声。 “混蛋!”汤戴琳再也忍受不了,出口咒骂,“我是凌刻骨的女人,他要是知道……啊……不要……” 汤戴琳的话激怒男人,他用残酷的攻击来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凌刻骨的女人?那为什么你身上会有一层膜?”男人的冷笑起在汤戴琳耳边响起,“难道凌刻骨是变态?每做完一次就要让你再补一次膜?” “你胡说!”汤戴琳被羞辱得恼火,她抬起手就像掴人,可是却被对方捏住手腕。 “我就知道你在说谎!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男人邪肆地大笑,那得意的声音简直是对汤戴琳的嘲讽,让她无地自容。 她为了讨好凌刻骨,偷偷跑去韩国动手术,让处(女膜恢复成完美的初态。可是她的一切努力都被这个看不到脸的男人毁掉,那层代表贞洁的薄膜又没了,还没的这么没有价值。 “在我还没玩够你之前,不要给我想别的男人!”男人的话够狠,也狠绝决,“我要做你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除非我死,否则没这可能!”她被他羞辱这一次,不代表以后还能让他得逞。她要的男人是凌刻骨,不是这个看不见脸的魔鬼。 “没有可能吗?‘人间仙境’那一夜我可一直没有忘记,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是你?!”汤戴琳惊讶地张大双眼。 竟然是他!那个花五十万买她一夜的男人。 汤戴琳心里一阵慌乱,三年前,她的身子被他夺去,可是还换了五十万,今天呢,却被他白白占了便宜。 “是我!三年前没玩够你,还觉得可惜。今天碰到你,哈哈哈,这可是咱们的缘份。”男人那隐藏在面罩下的黑眸充满邪恶的光芒,点点火花燃放在他眼中,像冬季里夜空中的烟花,冰冷却绚烂。。 “你怎么认得我?”汤戴琳只记得那天屋里一片漆黑,她根本没看清对方的脸,他又是怎么知道她的模样? “真蠢!‘人间仙境’的每个卧室都有一个隐藏的隔间,在那面外表像墙的镜子后面,我早就把你看的清清楚楚,包括这里跟这里。否则我怎么会花五十万买一个雏?”男人讥诮地冷笑,他的大手随着话音落到汤戴琳隐秘的身体曲线上。 竟然是这样。 想不到“人间仙境”竟然有那么多机关,她想不到的机关。 “集中精神!”男人不满地拍打着汤戴琳的臋,狠狠地玩弄着她。 一时间,火花再起,屋内响起惊天的嘶吼声,那一声声急促的粗喘与痛苦的吟哦交织在一起。 汤戴琳被那蒙面男人折磨了一整天,直到入夜,他才肯放开她。 “我恨你!”推开蒙面男人,汤戴琳躺到一旁,闭上眼睛,不肯再看对方一眼。 这个男人破坏了她的计划,让她失去想献给凌刻骨的那层“膜”,让她不能呈现给他自己的“贞-洁”。一想到这儿,她就恨得想捏死身边的男人。 “不许恨!”男人的邪眸有些受伤,他狂佞地捏住汤戴琳的下巴,带着燃烧的怒火封住汤戴琳娇艳的红唇。 突然窗户被人一脚从外面踏碎,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拽着钢索跃入室内。 ------------ 第33章 当做被狗咬 突然窗户被人一脚从外面踏碎,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拽着钢索跃入室内。凌刻骨就像一个神祗从天而降,英武而神勇。 “大哥!”汤戴琳尴尬地抓起床单,遮住自己的胸口。她这么不堪的模样竟然让凌刻骨看到,他会不会嫌自己脏了,再也不碰她? 这种担忧让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凌刻骨的双腿刚一粘地,他的拳头就击向床上那个男人:“你敢碰我的冰儿!找死!” 男人冷不防被凌刻骨击中,他那凌厉的拳头着实让对方吃痛。 “shi.t!”男人被凌刻骨击中下颌后,不满地诅咒。他立刻套上长裤跳下床迎站。 “穿上衣服!”与蒙面男人搏斗的凌刻骨突然扔给汤戴琳一件衣服,大声命令道。 “哦,好的。”她赶紧把衣服拿到被单下面,匆匆换上。然后像个木偶一样,看着凌刻骨与蒙面男人搏斗。 两个男人你来我往,谁也不肯示弱,不一会儿,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凌刻骨突然飞起一脚,将蒙面男人踢到对面墙上。不过他并不恋战,在对方挣扎着起身时,他走上大床:“冰儿,大哥带你回家!” “大哥!”汤戴琳这时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她哭着扑进凌刻骨怀里,身体在他怀里不断颤抖。 “别怕,没事了!”凌刻骨抱起汤戴琳朝窗户走去。劲壮的他就像在抱一只小鸡一样轻松,一手拽着钢索,一手抱着汤戴琳,顺着一条从别墅的房顶伸向远方的悬绳滑向远处。 “大哥,我真的逃出来了吗?”汤戴琳一边抱着凌刻骨的腰,一边带着哭腔问道。 “是!有大哥在,谁也别想再伤害你。这一次是大哥疏忽,以后再不会有这种情况。”凌刻骨在滑落到地面后,沉声安慰。 “老大!”白了虎带着沈丹匆忙赶来时,看到汤戴琳已经脱离危险,被凌刻骨救出来,立刻恭敬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们来晚一步。” “不要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凌刻骨冷酷地留下一句狠话,就抱着汤戴琳走向进一旁的劳斯莱斯银魅里。 “是!”白了虎对沈丹摆摆手,就带着几名手下冲进别墅。 这时山猫气喘吁吁地赶来,紧张地问着凌刻骨:“老大,听说戴琳出事了,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谢谢关心。”山猫身上有种邪魅让汤戴琳害怕,她冷不丁打了个冷颤。 “我去帮白了虎的忙。”山猫见汤戴琳安全,就放心地冲进别墅。 “山猫,见到绑匪没有?”白了虎沿着别墅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却撞到冲进来的山猫。 “我刚到,对方什么身份?为什么要绑架汤戴琳?”山猫疑惑地问道。 “我哪知道?这座别墅根本查不出底细,连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都没人知道。” 这座别墅根本连个人影都找不到,除了他们鹰集团的部属,连个活物都找不到。 真不知道那个绑匪是怎么逃的。 难道那个伤害汤戴琳的男人是个鬼? 坐进车里,凌刻骨并没有继续抱着汤戴琳,汤戴琳咬咬下唇,然后用一双含着幽怨的美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大哥,我不想活了。” “不许胡思乱想,今天发生的事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把它忘掉!”凌刻骨扭过脸,审慎地看着她的双眸,沉静的黑眸里看不清情绪。 “我忘不掉!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脏了,再也不干净了!”汤戴琳抓着凌刻骨的左手放到自己被那个蒙面男人碰触过的地方。 凌刻骨立刻抽回手,刻意与汤戴琳保持了50公分的距离。 “我会毁了他!”凌刻骨沉冷的邪眸盈满阴森的寒气。 宽敞的车内静谧的能听到凌刻骨指关节发出的“喀吧喀吧”的声音,他那握紧的拳头上青筋突起,跃动的脉膊彰显着他的怒气。 汤戴琳默默垂泪,无声地哽咽,柔弱得像只受伤的小羊。 凌刻骨送她回到梅西海岸的公寓,就要离开。 见凌刻骨要走,汤戴琳突然紧紧地抱着他,无比柔弱地含着泪,嘤嘤哭泣,想用那泫然而落的泪水毒液侵入凌刻骨的心,让他怜惜她。 “今夜不要离开我,求你。”汤戴琳用无助而惶恐的声音央求着凌刻骨,而她的四肢则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 “我还有……”凌刻骨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汤戴琳封住薄唇。她的吻来的突然,来的热情,像一个饥渴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甘泉,贪婪地吸吮着凌刻骨那没有温度的薄唇。她的突袭让凌刻骨毫无防备,他怔忡了数秒,但很快便恢复冷静。他冷酷地推开汤戴琳,用疏离的语气说道:“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汤戴琳的眼泪立刻像泉水一样滚落:“我就知道你嫌我脏,戴琳再也不干净了,没人喜欢了。我刚才为什么不死了算了。” 说完,她就向阳台奔去,一副要腾空跃起的感觉。 凌刻骨表情一凛,大步追上汤戴琳,将她拦腰抱起,阻止了她跨过阳台栏杆的动作:“不许跳楼!冰儿,你要为我好好活着!” “可是我忘不了,我的身体里好像还有那个肮脏的男人,我还……”汤戴琳凄苦地望着凌刻骨,一边垂泪,一边摇头。 凌刻骨一把将她按在怀里,声音暗哑地说道:“大哥陪你,那只是一场噩梦。” “真的吗?”汤戴琳破涕为笑,在看到他点头后,幸福地把脸埋在凌刻骨胸前。 凌刻骨的手僵硬地拍着汤戴琳的背,却没有发现,埋在他胸前那张笑脸笑得过于诡异。 ------------ 第34章 崩溃 希芫回到星月城堡,却没有找到凌刻骨,因为此刻的他正陪在汤戴琳身边。 希芫落寞地躺在凌刻骨的床上,嘴角只有苦涩的笑容。 她光着脚丫跑了好几里地才赶到山下,拦了辆出租车回家。可是回来后,等待她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 她伤心地擦着眼泪,可是泪却越聚越多。 “丑丫头,伤心了?不要天真地以为刻骨会爱上你!”蒋丽雯那张艳丽的脸布满阴毒的狠意,她冷嘲热讽地取笑希芫。 “你不也一样?”希芫立刻防备地看着蒋丽雯。 还记得三年前,她总在凌刻骨不在的时候打她,可是现在她长大了,蒋丽雯再也别想欺负她。 身为情敌,他们之间的敌意越来越重。 “我们?天真的丑丫头!我是刻骨的恩人,他感激都来不及,可是你就不一样了。相不相信刻骨恨不得掐死你?”蒋丽雯吹着刚染上鲜红指甲油的十指,高傲地问道。 “你骗人!”希芫才不会轻易被蒋丽雯挑拨,她知道蒋丽雯一直想做凌夫人,所以想破坏自己跟凌刻骨的关系。 她不会让蒋丽雯得逞,她也非常相信凌刻骨对她的爱并不少。 “不相信?”蒋丽雯扭动着水蛇一样的柳极腰,围着希芫转了一圈,然后充满鄙夷地冷笑,“你真傻!如果不是刻骨默许,你以为当年凭我的本事敢动手打他的养女?” 听到蒋丽雯的话,希芫心内一震,会是这样吗?他竟然纵容蒋丽雯对她拳打脚踢,他竟然舍得看她被伤害? “不!你骗我!”希芫暗哑着嗓子,不相信地反驳。 凌刻骨对她的宠溺不会做假,她不相信蒋丽雯的话,蒋丽雯想拆散自己跟凌刻骨的关系,她才不会上当。 “我骗你?哈哈哈哈!”蒋丽雯仰天大笑,那笑声充满不屑与嘲讽,“这种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然三年前我把你踢那么惨,刻骨为什么半天没拦我?因为他恨你!恨你是野狼的女儿!恨你爸爸杀了她妹妹冰儿!丑丫头,你明白了吗?说不定刻骨就是把你当玩物养着,然后一点一点地折磨你。” 蒋丽雯的话越说越残忍,而希芫的小脸也愈发苍白。她那双黑葡萄一样的晶眸蒙着厚厚的水雾。 三年前,凌刻骨的确站在一旁,冷酷地没有对蒋丽雯的肆意殴打加以阻拦,只是冷冷地站在一边,残忍地邪笑。 他恨她吗? 到底没有走出过去阴影的人是她凌希芫,还是凌刻骨? 希芫无语地跌坐在地上,背倚着床,痛苦地捂住耳朵:“不许说!不要说!爸爸才不会那样做!” 看到希芫崩溃的样子,蒋丽雯得意地冷哼。 想跟她斗,这丑丫头还太嫩! 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毁掉刻骨与丑丫头的感情! 将来能成为凌夫人,掌控鹰帝国的人只能是她。 被她丢下的希芫意识又回到3年前,那个混乱的夜。 “爸爸不恨娃娃,爸爸疼娃娃,希芫是爸爸的宝贝……”希芫崩溃一样,不断喃喃自语,她那双空洞的美眸狂乱地看着前方。 突然一声惊雷响起,延续了前夜的雨势,比前夜还来得汹涌。 希芫害怕地捂住耳朵,不去听那瘆人的雷雨声。 凌刻骨不会回来了,他不喜欢娃娃,他恨她啊! 泪闸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疯狂的眼泪像奔涌的小溪,欢快地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芫的双眼肿得像两颗核桃,身体快变成化石时,一双大掌把她拥入怀里。 “娃娃不怕,爸爸回来了!” “爸爸?”希芫的神智有些不清,她神经质地傻笑,小手狂乱地摸着凌刻骨那张冷峻的酷脸,“是爸爸,真的是爸爸。” “娃娃!”凌刻骨慌乱地抱起地上的希芫,紧张与担忧充满他的心。这一刻他恨不得杀死自己,他不该对“冰儿”心软,要是他早点回家,希芫不会这样。 希芫从小怕打雷,也许是因为雷声跟枪声太相似,所以总会让她忆起那个可怕而真实的噩梦。 当听到第一声惊雷时,他再也无法安心哄慰“冰儿”,丢下她急急赶回家。为了早点到家,他连闯十个红灯,撞坏五个岗亭。可是他仍然回来晚了。 “爸爸恨娃娃,爸爸恨娃娃……”希芫不停重复着这一句话,双眸依然浑浊,不很清晰。她这模样就像三年前受到刺激时的表情一样,凌刻骨的酷脸一沉,冰冷的墨眸充满慑人的煞气。“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爸爸不恨娃娃!他不恨我!”希芫突然抓紧凌刻骨的衣服,狂乱地望着他的胸口,充满无助与茫然。 “是谁说的?!”他握紧希芫的双臂,目光犀利地观察着希芫的反应。 “爸爸恨娃娃!你们都骗我!”希芫嘿嘿嘿傻笑着,却没有回答。她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这里,没有人能伤害她。她不要再理任何人,因为他们都是骗子。爸爸是骗子,蒋丽雯是骗子,银豹叔叔他们都是骗子…… 凌刻骨焦急地把希芫那带泪的小脸摁到胸前,大掌颤抖地抚着她的背。她仅着一身单薄的衣服的身体竟然冰冷得像个冰块。他赶紧用被单将希芫裹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 “沈叔!快去找银豹!”凌刻骨抱着希芫冲进沈管家的房间,冲着他大声吩咐。他的声音充满惶恐与不安,沈管家竟然发现他的手掌在颤抖。 “我这就去!”沈管家套了件衣服就跑出去找人。 ------------ 第35章 自闭 “娃娃,坚强些,我要你醒过来!”凌刻骨紧紧地箍着希芫的小身子,强势地命令希芫。他那平时沉冷的黑眸此刻满是慌乱。 “我不要醒,醒过来爸爸就变了。他恨娃娃!”希芫委屈地哭泣,她把一脸的鼻涕眼泪全抹在凌刻骨那昂贵的丝质衬衫上,像只无助的小猫,身体轻轻颤抖。 “娃娃!娃娃……”对于娃娃的失常,凌刻骨充满无助。他烦躁不安地抱着希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哄好她,却无计可施。 雷雨声越来越大,每一次惊雷响起,希芫的身体都会跟着发抖,而凌刻骨的表情就会变得痛苦。他只能抱紧她不停安慰:“娃娃不怕,只是打雷,爸爸陪着你,不会放手。” 他的话也许起到作用,希芫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她狂乱的目光变得有些清冷,只是仍然空洞得骇人。 “老大,娃娃怎么回事?谁又刺激到她?”提着医药箱跑上楼的银豹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脚上的拖鞋也是不同颜色的两只。 “我会查出来!你快给她治病!”凌刻骨焦急地命令银豹。 即使不做调查,他也知道,在星月城堡里能伤害到娃娃的人是谁。 “老大,你这么抱着娃娃,我怎么给她做检查?”银豹轻叹口气。凌刻骨的双臂将希芫紧紧锁在胸前,瞧两人拥抱的样子简直就像尤加利树与树袋熊。根本不用万能胶,两人就紧紧地粘在一起了。既然这么在乎娃娃,为什么还要搞出那么多女人来伤害她? “少说废话!”凌刻骨狠狠地瞪了银豹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希芫放到他那柔软的床上。 银豹翻开希芫的眼睑,用专用的手电筒照着她失焦的瞳孔,心里有些震惊。 “情况不妙。” “什么?”凌刻骨一把抓起银豹的衣领,不管他是不是喘得过气来,沙哑着声音质问,“你治不好娃娃?” “咳咳咳!老大,你先松手!”银豹被勒得差点断气,“我是让你有……有心理准备,娃娃有自闭倾向。” “自闭?!银豹,治好她!”凌刻骨虽然松开了银豹的衣领,却根本不给他选择的权力,强硬地命令道。 银豹揉揉脖子,哀怨地说道:“我肯定会努力,可是如果有人老刺激娃娃,我可不能保证会治好她。” “谁敢刺激她我就杀了谁!”凌刻骨阴狠地眯起性感的黑眸,犀利得像一只猎鹰。 “如果是老大自己呢?也杀了?”银豹一边配着药,一边调侃着凌刻骨。 “我?”凌刻骨突然沉默下来,没有再说话。他僵硬的身体像一座冰山,渐渐失去温度。 “老大,该去除的毒瘤不要养着。否则伤害的不仅仅是娃娃。”银豹拿着药坐到希芫身边,然后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对凌刻骨说道,“还不去给我倒水?” 凌刻骨轻应一声,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去倒水。 服过药的希芫突然安静下来,她沉默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不理会任何人,连她最粘的凌刻骨都不理。 “药按顿给她服,有事call我。”银豹担忧地收拾着东西,不忘叮嘱凌刻骨。 等他走后,凌刻骨轻轻地坐到床边,喊着希芫:“娃娃……” 听到他的声音,希芫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就又恢复安静。她甚至连眼皮都不撩一下,只沉浸在自己那安静的世界中。 凌刻骨心疼地上床,把希芫紧紧抱在胸前:“醒过来!不许不理我!” 一滴晶莹的眼泪坠落到枕间,引来凌刻骨心内的颤抖,他压抑地低吼:“不许哭!” 希芫果然不再掉泪,只是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疏离,更加迷茫。 凌刻骨没有办法地箍紧她,无语。 一连好几天,凌刻骨都陪在希芫身边,哄她,试图唤醒她的意识,可是都没有用。他不眠不休地陪伴,却没有一点效果。 心被彻底地伤透,希芫似乎再也不想醒过来,她完全封闭自己的感官,不去听,也不去看。她自我意识里告诉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护自己。 怕她再度受伤,凌刻骨的声音变得十分柔和,连碰触她都不敢用力,怕伤到她。 在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希芫的病情不但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她有时会自言自语,有时却又一言不发。 她就像只失语的娃娃,蜷缩在床头,目光空洞地看着远处,不理会任何人,不管凌刻骨用多么充满深情的声音喊她的名字,都得不到她的回应。 随着秋天的逼近,天气渐渐变凉,希芫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当凉风吹进来时,她冻得有些瑟缩,看着她苍白的脸,凌刻骨立刻用外套将她裹起来。 “娃娃,你说说话,不要不理我。”凌刻骨那带着沙哑的声音中透着一抹无助,还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平日充满霸气的凌刻骨,就像个茫然的孩子,面对希芫的自闭无能为力,他一把将希芫抱进怀里,紧紧地箍住她,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当微黄的树叶落在纱窗上,被风吻动时,山猫端着一盘晚餐走进来,关心地看着希芫:“老大,听沈伯说娃娃午饭又没吃。” “不能再继续这样。”凌刻骨有些疲惫地揉揉脸,沉重地叹息一声:“银豹怎么还没回来?!你去把他给我从欧洲叫回来!” ------------ 第36章 恶魔也心痛 “世界医学大会还没结束,恐怕他抽不开身。”山猫遗憾地耸耸肩。自从希芫生病,凌刻骨就不眠不休地陪着希芫,再这样倒下去的就不只是娃娃,还有凌刻骨。 “该死的医学大会!”凌刻骨恼火地揪着自己漆黑的短发,似乎恨不得飞到欧洲把银豹捉回来。 “我来照顾娃娃,老大,你去躺会儿。”他用命令的口吻对坐在床边的凌刻骨吩咐。这次,他不得不用强硬的语气来命令他,因为他并不是第一个劝凌刻骨的人。因为老大的固执,大家都跟着提心吊胆,深怕哪天他们英明伟大的凌总裁会提前倒下,今天沈伯带着哭腔告诉他,娃娃三天不吃不喝,凌刻骨也跟着绝食。 这可怎么行? 凌刻骨不只只是鹰集团的总裁,更是他们的主心骨,是他们视为兄长的亲人。他不能让凌刻骨再这样陪着娃娃一起发疯。 于是他抛下上亿的投资案,专门从美国飞回来。 “不用。”凌刻骨夺过山猫手中的碗,轻轻吹着汤勺里飘着香气的米粥,“娃娃,吃饭了。” 希芫依然面无表情,空洞地视线里有抹淡淡的哀伤。 “娃娃,这是你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沈伯熬了一上午,里面还撒着葱花。你闻闻多香。娃娃,爸爸求你,吃一口,只要一口。”凌刻骨充满乞怜地央求着希芫,可是希芫却像只小老鼠一样,躲开他,缩到床角。 山猫急得吹着自己飘到额前的一绺染成金黄色的头发,无奈地叹气。老大这么软声软语,希芫都不肯吃点东西,这可怎么办? 突然他的目光在凌刻骨与希芫身上流连了好几圈,然后邪魅地眯起一对桃花眼,坏笑着坐到希芫身边:“老大,我有办法,把粥给我。” 凌刻骨听到山猫的话,怔忡地递过手中的粥碗,不知道山猫到底有什么好办法能劝动自闭的希芫。 山猫坏心地冲凌刻骨眨了眨桃花眼,然后含了一口粥,抬起希芫的下巴,就朝她贴去。就在他的唇离希芫还差一毫米的时候,凌刻骨突然挥出一拳,将他的俊脸打偏。 “不许碰我的娃娃!”凌刻骨的黑眸里满是嫉妒与怒火,好像有人要玷污他最圣洁的宝贝一样。只见他紧握着拳头,眼看就又要向山猫挥去。 山猫委屈地眨巴着眼睛,捂着自己被打青的俊脸说道:“老大真狠。我只是想喂娃娃,又不是诚心占她便宜。” “那也不行!‘人间仙境’里的女人还不够你玩?”凌刻骨寒着脸斥责着山猫。 “老大,我真没存戏弄娃娃的心。这个方法肯定管用,不信你再让我试试。”山猫不但不害怕,反而戏谑地坏笑。 “我来!”凌刻骨冷酷地一把推开奸诈的山猫,抢过他手里的碗,不甚情愿地含了一口粥,然后充满怜惜地抬起希芫的下巴,朝她的小嘴贴去。 山猫捂住嘴悄悄退到房外,在临下楼前,特意回头又看了凌刻骨跟希芫一眼。 老大喂娃娃的画面真养眼,简直唯美的像在亲吻。 当凌刻骨的薄唇碰到希芫的一刹,他的面部肌肉倏地抽搐了一下,幽深似海的黑眸有如暴风雨前宁静的海面,酝酿着层层深澜,不断变幻着颜色。 为了让一直抗拒他的希芫把粥咽下去,他强势地探出劲舌,霸道地撬开她紧咬的贝齿,将口中的粥喂给她。 “唔……”希芫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反抗,不知道是因为粥太香,还是因为凌刻骨的唇太柔。 见希芫不再抗拒,凌刻骨释然地擦去额头上的薄汗,继续一口一口地喂他。 当一碗粥通过凌刻骨的薄唇喂入希芫的口中后,他终于露出十数天不曾露过的笑容,那微翘的薄唇,弯弯的黑眸,看起来比阿波罗还迷人,俊美。 放下手中的粥碗,他的大掌突然把希芫抱进怀中,薄唇仍然没有离开希芫的娇唇。他先是充满怜惜地摩挲着希芫的唇,在感受到她轻轻地颤抖后,黑眸里酝酿着如涛般的激情,倏地用劲舌缠上希芫粉嫩的舌尖,撩拨着她的羞涩。 希芫那空洞的双眸突然出现一抹淡淡的神彩,就像黑夜中出现的一抹五彩的霞光,带给凌刻骨冲天的喜悦。 “娃娃!”凌刻骨大吼一声,加重吻的力量,双手把她狠狠地按在胸前,紧得不留一点缝隙。 突然,凌刻骨感到自己的唇上传来一阵刺痛,他倏地睁开一双深邃的黑眸,看着面前流泪的希芫。只见她用一双带着恨意的冰眸冷冷地看着他,贝齿狠狠地咬住他的上唇。 “娃娃,你恨我?”凌刻骨皱起眉,颤抖地用手指抚着希芫带着泪痕的双颊,眸里的痛与挣扎是那么浓重。 希芫没有说话,只是在看到他上唇的血珠时松开贝齿,然后向后退缩,可是却没能退出凌刻骨坚定的怀抱。 凌刻骨没有为自己受伤的上唇擦血,反而摩挲着她娇美的唇瓣,充满怜爱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 “一个神经病用得着这么呵护?刻骨,你变了。”蒋丽雯突然出现在凌刻骨的房间,她嘲弄地冷笑,似乎在讽刺希芫的柔弱与失常。 “出去!”抱着希芫的凌刻骨阴鸷地沉声低吼。 “刻骨,我关心你,别为了一个丑丫头而……” 感受到怀中的希芫在轻轻发抖,凌刻骨没等蒋丽雯的话说完,就厉声喝止:“闭嘴!这里不需要你来多嘴!” “刻骨,你还不低头看看自己变什么样子了?你把仇人的女儿当宝,却把我当成敌人。我哪里对不起你?我又做错了什么事?活该倒霉?为了你们兄妹付出我的一切?!”蒋丽雯不但不住嘴,反而抬高声调。 希芫似乎听到她的话,原本没有任何反应的身体突然轻轻发抖,她的小手不安地揪紧凌刻骨的衬衫,上下牙齿轻轻打架。 ------------ 第37章 要不要再来 “出去!不要逼我杀你!”凌刻骨邪佞地眯起如刀般犀利的黑眸,充满威胁地看着蒋丽雯。 因为希芫的失常,他没有空去理会蒋丽雯,但是她惹的祸,就要接受惩罚,他绝不轻饶! “出去就出去,不就是一个丑丫头吗?有必要这么重视?”蒋丽雯不甘心地转身,一边走一边数落着。 银豹一脸阴霾地站在门口,俊美的脸也露出狠绝的冷意。 蒋丽雯扭着妖娆的腰肢,想从银豹身边走过,却不料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差点打掉她的门牙,那艳丽的脸立刻肿得像个馒头。 她惊讶地捂着被打肿的脸,看向迎面而立的男人:“银豹,你打我?” “这是我为娃娃打的!”银豹不再戏谑与调皮,冷冷地说道。 “你有什么权利?就算要出手也是刻骨出手,还流不到你!”蒋丽雯的脸显得分外狰狞。 凌刻骨寒着脸走进蒋丽雯,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狠狠地在她另一边脸上挥落一掌,然后邪佞地冷笑:“这一掌够不够?要不要再来?” “你?!凌刻骨,我恨你!我恨你!”蒋丽雯恼火地大吼。她一向完美的形象在凌刻骨面前消失殆尽,变得狰狞而丑陋。 蒋丽雯一句句“我恨你”带着恨意传进希芫的大脑,她突然睁开一双清澈如风泉一般的美眸,望向凌刻骨。 “爸爸恨娃娃……他恨娃娃……他恨娃娃……”希芫突然揪紧凌刻骨的衣领,不断地呢喃,眼里的狂乱让凌刻骨心疼。 “娃娃!”凌刻骨紧张地看着希芫的脸,怕自己产生幻觉。这么多天,这是娃娃说过的第一句话。 希芫那盈着雾气的双眼突然开始落泪,满溢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爸爸,不许恨娃娃!” “好!爸爸不恨!”凌刻骨颤抖地擦着希芫的脸颊,他狂喜地看着希芫,却不敢碰触她,怕一碰她就消失。 “爸爸不许骗娃娃!娃娃的心好疼!”希芫含泪凝视着凌刻骨的脸,这张俊脸,日日夜夜折磨着她那颗脆弱的心。 “爸爸保证!”凌刻骨郑重地点点头,深邃的黑眸里有着无比的诚恳。 “爸爸!”希芫终于扑进凌刻骨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在他怀里痛苦,彻底发泄着这些日子的心痛。 这一刻,她就像在寒冷的冬日里看到明媚的阳光,心里一下子被幸福与甜蜜占据。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希芫的小脸深深埋在凌刻骨的胸前,唇角如一弯浅浅的月牙,完美的让人心动。而凌刻骨只是把下巴轻轻搁在希芫的发顶,轻柔得像怕伤到她。 银豹将蒋丽雯拉出凌刻骨的卧室,将她扔到花园里:“别再来破坏老大跟娃娃!” “你真是个圣人!”蒋丽雯狼狈地爬起来,充满讽刺地冷笑。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天使面孔,蛇蝎心肠?丽雯,你根本不明白爱的真谛。爱一个人不需要回报,只要她过的快乐,过的幸福,我会比她更快乐、幸福。”银豹说完,就丢下蒋丽雯回到城堡。 坐在空旷的客厅,银豹的眼里有种淡淡的失落,黯然伤神。 心痛的感觉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真切地体会。可是他不后悔,因为他明白娃娃有多么爱凌刻骨,只有老大才能给娃娃想要的幸福。 他会陪在她身边,给她想要的幸福。 对娃娃的爱,就变成他心中永远的秘密吧。 突然一只大掌使劲拍在他的肩膀上,银豹诧异地抬头,正看到山猫那张戏谑的笑脸,他诡秘地冲银豹眨眼:“你说,老大会不会把娃娃吃掉?” “我又不是老大肚子里的蛔虫,想知道你自己不会上楼去看?”银豹撇撇嘴,利落地挥掉山猫的手。 山猫狡诈地坏笑:“我才不做破坏别人幸福的刽子手。” “希望老大这次能真正放开心底的仇恨,给娃娃一份真正的爱。”银豹幽幽地叹气。 当年,他们亲眼看着凌刻骨因为冰儿的死差点陷入崩溃,也亲眼看他迅速振作起来,以疾如闪电的速度吞并野狼的地盘。也亲自陪他…… 那血腥的画面再次进入银豹的脑海,还记得当年,凌刻骨看到扑倒在野狼尸体上的希芫那苍白却美丽的小脸时,本想掐死她的他,却没有舍得下手。他把她丢弃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却又舍不得真正离开。他站在远远的街角,悄悄观察着稚嫩的希芫躺在冰冷的竹椅中,握头一握再握,右脚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反复犹豫许久,终于还中不忍看希芫流落街头而把她带回来。 他们兄弟四人亲自陪凌刻骨熬过最痛苦的时候,也体会到他心里的矛盾与挣扎。他们几个都深深体会到希芫在凌刻骨心中的与众不同,唯一不明白的,怕只有凌刻骨自己。 “你有没有看到老大吻娃娃?”山猫贼兮兮地撞了一下银豹的肩膀,坏坏地眯起兴奋的桃花眼。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有偷窥癖?”银豹狠狠地踩了山猫一脚,在他杀猪般的嗷叫声中离开。 “我?偷窥癖?臭银豹!你给我回来解释!”山猫一边跳着脚,一边呲牙咧嘴地嗷叫。 ------------ 第38章 在星月游乐园,游人如织,热闹非凡。在如潮的人群中,走来一对让人舍不得眨眼的璧人。 15岁的希芫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玉质的肌肤仿佛透明一样,白皙细嫩,两汪黑潭像宝石一样晶莹,那俏挺的鼻尖、倔强的小嘴、秀挺的眉组成一个独特的希芫。她是独一无二的,星月城堡的小公主。 穿着纯白色gucci超短裙的希芫将那一双修长笔直的小腿尽情地展现在游人面前,那如玉的美腿引人犯罪地裸露着,吸引无数人的目光。她脚下穿着一双纯白色小皮靴,手上拿着一个镶着水钻的lv全球限量版小坤包。 这样的希芫站在人群中已经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而她挽着的男人更让人惊艳。两人走在一起就像一对情侣,只是男人的脸上没有笑容。 29岁的凌刻骨透着致命的魅力,那混合着冷魅与成熟的俊脸紧绷着,却恁地吸引人。凌刻骨穿了一件宝石蓝色带暗格的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那古桐色的胸膛,下面是一条黑色休闲裤,将他修长的双腿完美地包裹着,性感得引人犯罪。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并没有让路过的女孩退避三舍,全都跃跃欲试想挤掉希芫,成为他身边的女人。 “爸爸,我头晕。”希芫撒娇地倚在凌刻骨怀里,小脸上布满薄薄的汗珠,双颊仍有着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所产生的红晕。 “谁让你非要玩碰碰车?撞得头晕目眩是你活该!”凌刻骨的声音虽然有些严厉,可是他的黑眸却流泄着不自觉的温柔,长长的食指轻点着希芫的俏鼻,薄唇勾起弯弯的月牙,那浅浅的笑魔魅地吸引地希芫的目光。 “爸爸都不陪娃娃玩。”希芫不满地噘起红润的小嘴,幽怨的看着凌刻骨那张酷脸。 凌刻骨最近对她的好让她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这梦却又如此真实。他不再疏离地避着她,天天陪在她身边,连公司的事都没空理会,全交给青龙他们四个,山猫叔叔天天打电话抱怨,让她劝爸爸去上班。 她才不会理山猫叔叔,就让他们几个急死。 “小孩子的玩意,娃娃一个人疯就好,不要扯上爸爸。”凌刻骨戴上墨镜,隐藏起眸底的狼狈。 十五岁的希芫美得让人心动,她倚在他怀里时展露出一种小女人的妩媚。当希芫的小手放在他胸口时,他的心竟然不规则地跳动,这是什么感觉?这么多年,他的心如止水,从来没有失控过。 她是他的养女,是他的娃娃。 尴尬地紧绷起酷脸,凌刻骨提醒着自己。 “不行!爸爸一定要陪娃娃玩!”希芫鼓起美丽的双颊,娇蛮地拉起凌刻骨的胳膊,拽着他往“激流勇进”的方向跑去。 凌刻骨被迫跟上希芫,有些无奈地摇头。 “爸爸,你要跟娃娃一起玩。”指着那高高的架子,希芫兴奋地说道,“上次银豹叔叔带娃娃来,他只顾自己风流,都不管娃娃,娃娃差点掉下来。” 一听希芫的话,凌刻骨的身体立刻僵住,当听到希芫差点掉下来那一刻,他的心颤抖了一下,虽只是一下,却也让他震惊。银豹是怎么照顾娃娃的?竟然让她发生危险!回去后他一定要狠狠地批评他一顿! “娃娃,没人陪时不许玩‘激流勇进’!”凌刻骨霸道地拉起希芫的手,主动领她走到入口处。 当售票员看到总裁大人跟希芫小公主来时,立刻恭敬地冲他点头。 凌刻骨一个眼神,立刻从他身后走来几个黑衣人,他们将水池中的人群全部疏离,只剩下凌刻骨与希芫这一对父女。 当换好游泳衣的希芫出现在凌刻骨面前时,他那双幽深的眸子倏地眯起。什么时候他的娃娃竟然发育成这么诱人的小女人了? 他的娃娃穿着嫩黄色的两截式泳衣,绕过颈项的吊带在腰间系了个蝴蝶结。那虽然不是很大却饱满的丰盈散发着少女的气息,浑圆而可爱。裸-露的小腹光滑细嫩,纤腰柔软而不盈一握。而在她露在泳衣外的肌肤上,竟然有几个淡淡的看不太清楚的暧昧痕迹。 那是什么? 凌刻骨的峻脸倏地变色,如墨的冰眸幽暗地眯起,像个充满威慑的恶魔,透着欲杀人的寒意。可是希芫并没有察觉凌刻骨的变化,反而深得酷着一张俊脸的凌刻骨看起来好俊,好酷。 “爸爸好帅!”希芫甜笑着扑进凌刻骨怀里,娇小的身体紧贴在他裸-露的胸前。凌刻骨的身体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最棒的,结实有力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即使胸前有一道伤疤也无损他的完美,反而让他看起来更man。 这是她的男人。 ------------ 第39章 不一样 一想起两人曾有过的那缠绵悱恻的一夜,希芫的小脸出现迷人的潮红,她羞涩地闭上眼睛。 她无意识地圈住凌刻骨的腰,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那一对娇小的蜜桃正挑在凌刻骨裸-露的胸膛上,她这无邪的性感反而更让人疯狂。 凌刻骨紧绷起身体的弦,不让自己失控:“娃娃。” “嗯?”希芫诧异地抬起小脸,用目光询问爸爸。 “下次不许穿这么暴-露。”凌刻骨的酷脸说完就转向一边,他扯过一条浴巾直接将娃娃的身体遮住,不让她的美丽呈现在众多游人面前。 暴露? 希芫的美眸瞪得老大,她这件泳衣很保守,该遮的全遮住了,凌刻骨竟然还说暴露:“爸爸的第38号情妇穿得可比娃娃暴露多了,都上playboy杂志了。” 希芫不甘心地翘起小脸,骄傲地挺起胸膛。 凌刻骨在美国这十个月就没断过绯闻,除了他与蒋丽雯的绯闻从未断过,她还经常在媒体与杂志上看到他挽着不同肤色的女人出席各种社交活动。而被杂志称做第38号情妇的薇安更以性感美艳而闻名。她就不懂他怎么会看上那样的花瓶,那女人除了胸前汹涌外,哪里比她漂亮? “那些只是无足轻重的女人,娃娃不一样。”凌刻骨一边将浴巾在希芫的胸前打了个结,一边冷酷地回答。好像那些女人不过是他应付社交界与媒体的花瓶,他根本不在乎。 “真的?”希芫的小脸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脸,凌刻骨的意思是她是特殊的,其她女人都不重要吗?她刚才还被嫉妒填满的心立刻充满阳光。 凌刻骨点点头,在看到希芫那灿烂的笑容时,一扫刚才的阴霾。 希芫的笑超脱尘世,美得童稚,无邪而娇美。尤其是那两汪浅浅的梨涡,笑起来的时候,开在她粉嫩的唇角,竟然让他忘了呼吸。 他受娃娃的影响越来越严重,这不是个好现象。 冰儿的脸在他眼前晃,他猛地甩了下头,将冰儿的小脸赶走。今天不要想起冰儿,他要陪着娃娃。 抱起希芫,将她放入可以准备好的橡皮艇中,他用双臂将她圈在怀中:“抓紧。” 希芫没有抓住橡皮艇中的扶手,反而歪过身子抱住凌刻骨的腰:“娃娃要爸爸抱着才有安全感。” “真是个孩子。”凌刻骨浅笑着摇头,双臂却用力地收紧,这一刻的肌肤相贴让他的手被烫到,他的俊脸浮现出薄薄的红晕。 希芫腻在爸爸怀里,倾听着他那沉稳的心跳,自己的心也跟着怦然而动。 当他们的小艇从26米的高空向下俯冲的时候,希芫尖叫着抓紧凌刻骨的手臂,小脸上满是兴奋。 凌刻骨只是收紧双臂,防止希芫从他的怀里掉下去。 巨大的水浪袭面而来,将两人打湿。 希芫透着水雾看着凌刻骨,几缕湿发垂在他那饱满的额头,竟然性感得让她心儿乱跳。一想到他这样的性感被别的女人占有,她的心就揪紧,痛得发颤。她要他只属于她一个人。 想也没想,希芫就抱住凌刻骨,在水浪中吻住凌刻骨的唇。她青涩的吻嗑到凌刻骨的牙齿,痛得她皱起小脸。 她突然的吻让凌刻骨愣住,有几秒钟,他就像个石像一样任由希芫在他的薄唇上作乱。突然一道不易被人查觉的红光划过凌刻骨的黑眸,瞬间消失。他机警地抱起希芫,利落地跳进池水中。 当满池的水将他们包围时,那刚才还载着他们的皮划艇就被子弹射出好几个洞。 凌刻骨的黑眸犀利地射到岸上,一群保镖立刻分为两路,一路迅速挡到凌刻骨与希芫前面,形成一道无法突破的人墙,另一路则以疯如闪电般的速度朝人群中追去。 游人尚在懵懂之中,甚至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只知道鹰帝国总裁与他的女儿坐“激流勇进”不小心流入水池中,想去看热闹却又惧于那一排凶神恶煞一样的保镖而不敢上前。 “爸爸?”希芫迷惑地看着将她紧紧护在胸前的凌刻骨,是有人要杀她,还是要杀凌刻骨?一想要可能是后者,她就吓得全身冰凉。 她不要凌刻骨出事! 一种可能会失去凌刻骨的恐惧盈满她的心,让她的小身子瑟瑟发抖。 “别怕!有我!”凌刻骨抱起希芫,在保镖的保护下迅速撤离。 他那看不到底的两汪黑潭阴狠地眯起,看向远处。 不管对方是想杀他,还是要杀他的娃娃,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在招惹他之后,完好地活着。 一名记者打扮的男子举起相机正要拍照,凌刻骨只一个眼神,保镖就上去一把夺过对方的相机,充满威吓地瞪着对方:“敢惹鹰帝国总裁,你试试!” 说完,毫不留情地将相机摔碎,然后将一叠钞票扔到对方脸上,就头也不回地跟同伴护着凌刻骨离开。 记者被他们这架势以为保镖的凶悍吓到,连句怨言都不敢说。等凌刻骨他们消失不见,他才敢蹲下身子,哭丧着脸捡着他被摔坏的数码相机:“我的照片!我的采访照!我的资料……这下子全毁了!” …… 在星月城堡的二楼有一间书房,这间书房除了凌刻骨,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就连希芫都属于被禁足的地方。这间书房有一整面墙的显示屏,凌刻骨坐在桌前,就能看到世界各地分公司的情况,也能掌握世界上最新的情报,因为他的网络遍布全球,深入到黑、白两个世界。 巨大的办公桌桌面由一整块上等和田玉石组成,在漆黑的夜里发出莹润的光泽,为这个现代化的书房增添了一种柔美的东方韵味。 凌刻骨像尊冰雕一样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冷冷地问着身后的保镖:“人呢?” “对方服毒自尽。”保镖感受到凌刻骨那一身的冰冷,有些迟疑地看了看他。 “查出身份没有?”凌刻骨不满地转身,冷酷地看着在他面前的男人。 “还在查。只知道对方曾经做过野狼的贴身保镖。” “野狼?”凌刻骨的声音充满震惊,但很快就用阴冷的声音命令对方,“一星期内给我剿灭野狼的残部,尤其是猫头鹰!杀无赦!记住不许留一个活口!” …… 亲们,鱼儿的腰痛原以为是腰间盘突出,可是在经过一系列精密的检查后,被诊断为间盘源性疼痛,要动手术切除坏掉的两个间盘,换两个人工间盘。手术因此延后至今天才动。手术的危险性很大,你们看到这章的时候,鱼儿不知道有没有成功从手术台上下来。 支持鱼儿的话,就请为鱼儿祈祷一下。 支持鱼儿的话,就请支持正版,要看恶魔就请来好看的小说网(b a o s h u 2 . c o m)。 支持鱼儿的话,就请不要看盗版,因为鱼儿是用生命在写作。 支持鱼儿的话,就请动动你们的鼠标,收藏,砸票。 谢谢! 谢谢支持! 鱼儿永远爱你们! 也请你们给鱼儿增加点力量,让鱼儿从昏迷中醒过来。 ------------ 第40章 汤戴琳的心机 虽然凌刻骨把游乐园的事封锁住,可是却无法阻止人们对他的小公主的好奇,一连数日报纸上满篇全是凌刻骨如何疼宠他的私生女的事。 希芫觉得自己真像被凌刻骨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尽情享受着他的关心与宠溺。 汤戴琳读完报纸上的消息后,悲愤地将报纸扔进垃圾筒。 怪不得凌刻骨一连半个月也不来看他,因为他在陪他的“女儿”。之前她早就从凌刻骨派来的贴身保镖嘴里套出希芫的存在,知道她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所以对于希芫,她一直存着惧怕的心理,唯恐有一天,凌刻骨不再疼自己,那她这奢华的生活都会消失,再也回不来。 她不安地敲打着桌面,思考着如何重新获得凌刻骨的关注。 突然她计上心来…… “大哥,你一定要帮帮我,因为你的关系,我哥一直不肯原谅我。我想见见他,真的好想。”汤戴琳带着哭腔,用柔弱无比的声音对着话筒那头的凌刻骨哀求。 “我会帮你!”凌刻骨疏离地回答。 汤戴琳细心地发现他的改变,心不由得一恐。可是她不会认输,对于凌刻骨,她势在必得。凌希芫已经拥有鹰帝国小公主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来跟她这个什么也没有的穷人抢凌刻骨? 她用充满感激的声音抱着话筒道谢:“谢谢大哥!我就知道你会帮我!谢谢!” 今天是鹰帝国放下的龙翼传媒举办的重大宴会,宴会中将重磅推出他们签约的新人,前一段时间被吴铎端雪葬的小天王汤逸臣。 汤戴琳不安地看着手表,离宴会还有半个小时,凌刻骨竟然还没来。就在她急得想拨通凌刻骨的电话时,门铃适时地响起,她没有怀疑地奔到门口,打开门,却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这么欢迎我?” 面具男人那压抑的沙哑的声音充满戏谑,却让汤戴琳听了一肚子火。这个面具男竟然就是两次掠夺她清白的那个男人,可是第三次见面,她依然看不清对方的脸。 “谁欢迎你?快滚!”汤戴琳指着门外,对面具男人怒吼。 “我这人打小不会滚着走。”面具男邪恶地笑着逼近汤戴琳,在她没有逃开之前一把将她抱起来,朝她的卧室走去。 “放开……”被扔到床上的汤戴琳刚要反抗,就被面具男吞噬掉柔软的唇瓣,“唔……” “要放可以,等我满足之后。”面具男的声音在没有开灯的卧室中响起,邪肆而魅惑。 “你这个……混……蛋……”汤戴琳试图反抗,可是她每吐出一个字,身上的衣服就少一件,当她说完最后一个字时,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她的柔弱在强势的男人面前就像纸糊的灯笼,根本不堪一击,她只能无助地被面具男彻底侵犯。 黑夜中,只听到男人激情的冲刺声与汤戴琳压抑的申吟。 痛苦而又银糜。 突然床头的手机响起悦耳的铃声,汤戴琳吃力地拿起手机,一看是凌刻骨的号码,立刻心急地拨通:“大哥……我……” 面具男在她耳边充满恐吓地低语:“你敢喊救命,我会让你永远也得不到凌刻骨的心,不信就试试!” 汤戴琳吓得立刻禁声。 “冰儿,开门!”凌刻骨不耐烦地命令。 凌刻骨的话让汤戴琳吓了一跳,她赶紧捂住手机的话筒,惊恐地看着黑暗中的男人。 “你走!我大哥就在门口!”汤戴琳带着哭腔央求着,如果被凌刻骨知道自己第二次(实际上已经是第三次)被同一个男人强上,她恐怕这辈子也得不到他的心。那她所奢望的荣华富贵都将抛弃她。 这一刻,她真是欲哭无泪。 男人不满地拱了一下身体,让巨箭刺入她的最深处,像是惩罚一样弄得她好疼。 “求你!”汤戴琳快要崩溃了。话筒里传来凌刻骨要求开门的声音,这个男人再不走,就要被凌刻骨撞到。她不能让的凌刻骨看到这样的画面,她还想继续被他宠爱。凌刻骨,那个讳莫如深的男人给她奢华的享受,却只是把她养在金屋中,从不碰她。 男人听到她的低泣声,不满地眯起邪魅的黑眸,暗夜中甚至听到他咬牙的声音。他在下-床前狠狠地咬上汤戴琳的唇瓣,不甘心地低语:“下回你不许再赶我!” 汤戴琳的小嘴张得老大,她恐惧地眨着眼睛。他们还有下一次吗?这一次她就差点丢掉半条命。 “不要!”汤戴琳吓得直摇头,“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请你放手。” “永远不放!我会纠缠你一生。先把你还给他一会儿。”男人邪笑着跳出阳台,任雨水打湿他的发。 见陌生男子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汤戴琳赶紧套上已经有些皱的礼服去给凌刻骨开门。 “大哥……你来了……”看到凌刻骨,汤戴琳立刻像小绵羊一样扑到他怀里,柔弱地抱怨,“我以为你不来了” “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失信。走吧。”凌刻骨轻轻推开汤戴琳,面色有些森冷,语气近乎凉薄。 汤戴琳咬了咬牙,豁出去地拉开身上的衣服,上前抱住凌刻骨:“大哥,我喜欢你,求你要了我。” “冰儿,不要这样!”凌刻骨不悦地拉拢她的衣服,亲手为她扣上扣子,“走吧,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大哥,戴琳真的愿意……”汤戴琳从来不肯承认自己是冰儿,在凌刻骨面前,她一直以戴琳自称,因为她不想做一个替身,她想做他心中独一无二的汤戴琳。 “你是冰儿!”凌刻骨摇摇头,用冷冽的眼神示意她住嘴。 “我不是冰儿!凌刻骨,我不要再做她的替身!”汤戴琳再也不无法保持冷静,她做了三年的“冰儿”,再也做不下去了。 凌刻骨不悦地眯起冷魅的眸,如恶魔一般质问:“你今天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想起自己的身份?” 汤戴琳听到凌刻骨的话后,不敢再多语,柔弱无助地咬住下唇,一脸哀伤。 “走吧,宴会已经开始了。”凌刻骨转身向外走去,没有理会汤戴琳的幽怨。 ------------ 第41章 要找你不容易 今天宴会的主角不是鹰帝国集团五个俊美的领导者,而是刚刚成功签约的汤逸臣,俊美的他站在人群中,犹如一只傲世独立的孤狼,用洞查一切的敏锐精眸冷眼看着世人为他痴狂,而他却依然故我,依然淡漠。 充满嘲讽地翘起唇角,汤逸臣不屑地冷笑。他就像一个陀螺,被吴择端转手卖给龙翼传媒,而他却连反抗都不能。虽然明知道自己被青翼看中,是莫大的福气,可是他仍然有些不满,这份不满来自于他没有半点选择权。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些看轻他的人知道,他汤逸臣也是不能惹的。 青龙推推脸上的平光眼镜,将犀利的精眸掩藏在树脂玻璃后面,然后尔雅地笑着走到汤逸臣身边:“逸臣,龙翼会给你足够的自由与创作空间,也会给你最强大的创作团队,相信我,不久的将来,你将是红透整个亚洲,不,应该说红透全世界的超级天王。” 汤逸臣淡漠地冷笑,疏离地与青龙撞了一下手中的酒杯:“谢谢龙经理。” “我已经从美国招来世界顶级心脏外科专家,再过几天就会赶到。相信我,你爸爸会醒过来。小子,加油干!龙翼集团不会亏待你!”青龙鼓励地拍拍汤逸臣的肩膀,脸上的笑容即像兄弟,又像朋友,就是不像上司对待下属那样威严而霸道。这一点让汤逸臣有些惊讶,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轻点头。 青龙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我们的小公主来了,先失陪一下。” “小公主”? 会是星月城堡那个不知人间悲苦的洋娃娃吗? 汤逸臣虽然充满不屑,可是却仍然带着一抹好奇看着门口。 只见在希芫在银豹与百虎的陪同下走进会场,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她就像一个走入人间的天命,高贵中透着纯真,绝美的小脸不惹一点尘埃,湖绿色的纱裙让她宛如林中仙子般轻盈动人,简洁而高雅的露肩设计正好露出她纤美的双肩,那两只小花苞掩映在层层薄纱之中,分外诱人,花苞上方,垂着一串由方形绿宝石镶嵌的项链。 青龙在希芫他们三人出现后,立刻热情地迎上去,伸出手绅士地把希芫从两个兄弟手中接过来,挽着她一边步入宴会厅,一边在她耳边神秘地低语。 在三个如花般的俊美男子簇拥下,希芫就像一个真正的小公主,脸上不时露出娇美的笑容。 她的出现让很多人露出好奇的表情,都在猜测她的身份。 “听说凌刻骨有个小他十四岁的女儿,会不会就是她?” “不太清楚。不过能由银豹与百虎带来出席宴会,她的身份应该不一般。” “你看她戴的项链,是不是苏富比上个月拍卖的那条‘绿色恋人’项链?我昨天还在杂志上看到过,听说被一个神秘人物以6000万的高价拍下。你说那神秘人物会不会是鹰帝国集团总裁凌刻骨?” “绿色恋人?哇!我也想做凌刻骨的女儿!” 汤逸臣听到身旁的人在窃窃私语后,狂傲的俊脸微沉。 凌希芫没变,还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洋娃娃,6000万只为在人前炫耀一下她的美丽与财富。当她戴着“6000万”在人前炫耀的时候,没有想过这世界上有很多人正为了6万元而卖命。 虽然不齿,可是汤逸臣的目光仍然没有离开希芫的俏脸。她那天生的娇蛮与稚嫩像毒药一样吸引住汤逸臣,他明明不屑,却舍不得移开视线。 明知有毒,却想一口饮下。 卑微的他竟然想吃天鹅肉?真是可笑! 这现场有多少双眼睛正跟他一样? 汤逸臣转动着手中的红酒,讥讽地翘起狂傲的唇角,就像一只孤傲的苍鹰,收起受伤的翅膀, 站在山之巅,用一双幽冷而高傲的黑眸睨视着一切。 受不了镁光灯的闪烁,汤逸臣转身淡出人们的视线。靠在清幽的阳台,他倚着栏杆看着阑珊的万家灯火,背影看起来有几分孤寂与疏离。 “汤帅,要找你真不容易。”突然一道甜美的声音像天籁一样在他身后响起,汤逸臣倏地转身,震惊地望向声音的来处。 希芫看到汤逸臣那少有的呆样不由得轻笑,虽然汤逸臣之前被吴择端雪葬,可是他的人气却不降反增,越发地红火。也许就是他那别人无法匹敌的魅力才会让齐乐成为他最疯狂的fans,在得知他签约龙翼后,齐乐就拜托她弄一张汤逸臣的签名照。 她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汤逸臣,他的身体里也许流淌着一份艺术家的血液,那无法掩盖的艺术气息充斥他全身,孤高而优雅,不羁的黑发有几绺垂落在他的额前,为他增添一种无法形容的性感。 “是你?”汤逸臣很快就恢复镇定,他高傲地挺直背脊,一身防备地看向希芫。 …… 收藏,撒花,砸票。 ------------ 第42章 “不能是我吗?”希芫走到汤逸臣身边,昂起头看着俊逸非凡的小天王。 汤逸臣挑挑眉,没有说话,那明显的疏离让希芫有一丝受伤。她很快掩饰住淡淡的伤痛,笑着从gucci的小手袋里拿出一块被洗的很干净的手帕:“上次没来得及还你,你就走了。谢谢你。” “这是?”汤逸臣看着那有些熟悉的手帕,疑惑地凝起浓眉。 “汤帅不记得三年前的事了?三年前,星月城堡,还记得吗?你送给我这块手帕擦伤口。”希芫抿起唇,淡淡地笑着,灵魂的美眸直直地望入汤逸臣那双如深井一样的黑眸。 “一块手帕,不值什么。”汤逸臣收起手帕,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远离那诱惑他中毒的栀子花香。 凌希芫是毒药。他在心中不断提醒自己。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你。”希芫郑重地说道,然后她充满希翼地弯起晶眸,“汤帅,你能再帮我一次吗?” “帮你?”汤逸臣不明白天之娇女的凌希芫怎么会来求他?她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爸爸不能满足她吗?竟然跑来求他这个小人物。 希芫神秘兮兮地眨眨浓密的长睫,俏皮地说道:“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连爸爸都做不到。” 汤逸臣的目光带着疑惑与不解,上下打量着希芫。 凌刻骨做不到的事,自己一个小明星能做到? 希芫看出汤逸臣眼里的疑惑,露出两只浅浅的梨涡,笑着从包里取出一张汤逸臣的写真照递到他面前:“能为我签个名吗?” 汤逸臣差点陷在希芫那两只美丽的梨涡里拔不出来,他强迫自己回魂,迅速在写真照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有些狼狈地说声失陪就丢下希芫,回到宴会厅。 终于完成齐乐的请求,希芫如释重负地将照片放进包里。 就在这时,宴会现场出现一阵骚动,只见所有的镁光灯都集中射向门口,好像那里有让人沉迷的发光体。 希芫好奇地望向入口处,当她看到凌刻骨挽着一个清丽纯美的女孩出现在镁光灯前时,心立刻像是被放入绞肉机,被绞成一片片。 她以为自己的出现可以给凌刻骨一个惊喜,却不料他给她一个更加巨大的“惊喜”。瞧凌刻骨那呵护备至的样子,希芫的眼泪立刻涌到眼眶。 因为记者疯狂的按着快门,凌刻骨把尚不能适应情况的汤戴琳紧紧地搂在怀里,充满保护地带入大厅。 远远望去,他们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彼此间有种别人无法破坏的默契。 “大哥,谢谢你!”汤戴琳状似头昏地倚着凌刻骨宽厚的肩膀,柔弱地致谢。 “冰儿,跟大哥不需要说谢谢。” “好!戴琳从此再不说谢谢这两个字。”汤戴琳感激地翘起脚尖,在凌刻骨俊冷的脸上印上一吻。 立刻镁光灯疯狂地亮起,像是在竞赛一样,谁也不肯落下这么重要的新闻:鹰帝国总裁的新欢。 看着镁光灯闪烁,希芫心痛地蹲下身子,冷汗直流,她用手使劲压在胸口,那里已经痛到极点。她深爱的男人,眼里看到的不是她,而是身旁那个叫“冰儿”的女人。 冰儿? 是凌刻骨午夜梦回间常常呼唤的名字。 她以为“冰儿”已经死了,却没想到她还存在,挡在凌刻骨与自己中间。 突然一双大掌将她抱入怀里,让她的背紧贴上一个带着温度的胸膛,一个邪魅的如撒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的天使不该掉眼泪。” “放开我!”被陌生人抱住,希芫忘记心疼,不安地挣扎。 “这么快就忘了我?宝贝儿,你真让我心痛!”祖-奎利亚诺转过希芫的身子,俯在她耳边抱怨地说道。 “是你?色狼猪?”希芫看到那熟悉的蓝眸后,有点惊讶。没想到他会出现在龙翼传媒的宴会上。 “是祖!怎么就是记不住?”祖-奎利亚诺狠狠地在希芫的脑门上弹了一个响指,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色狼猪就是色狼猪!”希芫愤愤地抬起脚,将那三寸高的鞋跟朝祖-奎利亚诺的脚背用力踩去。她的脚还没落到他的脚面,身体就被他抬起来。 “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也记不住!”祖-奎利亚诺一手箍住希芫的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冷魅地笑着逼近希芫那粉嫩的薄唇。 “你要干……什么……唔……”希芫惊恐的声音消失在祖-奎利亚诺的薄唇里。他的大嘴像一张巨网,紧紧锁住她的小嘴,让她所有的抗议都无法溢出唇迹。 祖-奎利亚诺的吻像是燃烧千年的岩浆,炽热得欲让人沸腾。 希芫却毫不稀罕,她抬起小腿踢着他,虽然屡屡失败,却仍然坚持着攻击。在被祖-奎利亚诺压到墙壁时,她不服输地瞪大眼睛。 “当然是……”祖-奎利亚诺捏住希芫的下巴,热情地笑道,“吻你!” “唔……”感受到一种属于男人的东西顶到自己的腿心,她羞窘地挣扎。 这个色狼猪!几天不见仍然不改他色狼的本质! 可是希芫的挣扎对于强悍的祖-奎利亚诺来说仿佛是被搔痒,根本没有一点效果。远远看去,希芫跟他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正旁若无人地亲吻。 突然一只巨拳带着阴冷的风袭向祖-奎利亚诺。 ------------ 第43章 不说话会死? “不许碰我的娃娃!”凌刻骨仿佛恶魔一样,浑身充满阴森的寒气,一拳拳击向抱着希芫的祖-奎利亚诺,在他还击时,把希芫夺回自己的怀抱。 “爸爸!”能回到凌刻骨的怀中,希芫心中即惊喜又有种酸楚与心痛。喜的是自己逃离祖-奎利亚诺的狂吻,痛的是凌刻骨身体上狂燃的怒火。 第一次看到凌刻骨有如此愤怒的表情,希芫有些恐慌。他身上那种要吞噬一切的森冷与邪佞让她害怕。狂鸷的他会不会把她烧掉? 想到刚刚他对那个“冰儿”呵护倍至的样子,她就有些抗拒地想逃开他。既然不爱她就不要给她希望,那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她强忍住眼泪,推着凌刻骨的胸膛。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凌先生,你的女儿已经长大,你不能把她永远锁在笼子里。”祖-奎利亚诺抹抹嘴角的血,挑衅地邪笑,那双蓝眸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狂热。 “那又如何?你绝不会是打开笼子的人!”凌刻骨冷哼一声,半拖半抱地将希芫带走。他好像被祖-奎利亚诺彻底激怒,胸口不断起伏,那阴鸷的冷眸像寒冰一样能把方圆一丈内的东西全都冰封。 希芫不禁打了个冰颤。 “我偏要做打开笼子的人。”祖-奎利亚诺如撒旦一般邪魅地冷笑,他那双精湛的蓝眸诡异地望着希芫的背影,瞳底有种让人猜不透的深幽,莫测难懂。 “放……放开我……”她略带惊慌地挣扎,却迎来凌刻骨凌厉而阴冷的瞪视。 “闭嘴!”凌刻骨突然大吼,捏住希芫手腕的大掌力道过大,让她疼得咬牙,小脸一阵阵惨白。 她被凌刻骨硬塞入汽车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那个“冰儿”的呼唤。 “大哥,你要去哪儿?” 凌刻骨连头都没回,将司机拽出驾驶座后,就把车子开走。 “爸爸,你不管你的情人吗?她要被人拐跑了?”希芫带着酸溜溜的口气看着窗外那个打扮得很精致的女人。只见追出来的“冰儿”被那个俊逸非凡的小天王汤逸臣拦住,没想到“冰儿”的魅力这么大,不但掳获凌刻骨的心,还牵动那个狂傲的小天王的注意力。 凌刻骨用阴冷的黑眸狠狠地瞪了希芫一眼,就猛踩油门,加快速度离开。 “反正是你的女人,跟我没关系。”希芫蜷起双膝,抱腿坐在副驾驶座上,无所谓地说道。 她倦了,不想再争什么。 原以为凌刻骨对自己有着超乎寻常的感情,却不料那只是她的错觉,他对她除了父女之情,并不存在任何别的感情。 也许蒋丽雯说得对,凌刻骨恨她,抚养她长大只是因为可怜她。 她把脸埋进膝盖里,不再去看身旁那让她心酸的冷酷男人。 也许凌刻骨从来都不属于她。 他可以属于蒋丽雯,属于冰儿,属于他那可以排成长龙的情妇团,却唯独不属于她。 一股强烈的独孤感占据希芫的心,让她莫名地揪痛。 “你不说话会死?”凌刻骨突然踩住刹车,不顾后面的车流,把车停在马路中央,邪佞地低俯下身,逼视着希芫微红的水眸。 “不会……”希芫摇摇头,无神地望着凌刻骨那无情的薄唇。 就是这双唇把她吻得失去思考的能力,只知道随他一直沉沦,可是,它也曾吻过无数女人吧?自己不可能是唯一的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而且,他明显得没把那一夜当回事,再也没有提起过。一定是他觉得自己太过青涩,索然无味,让他不想再碰吧? 一想到那个精致的“冰儿”妩媚地抱着凌刻骨,与他缠绵,希芫就再也忍不住,将那满载的泪水溢出眼眶。 凌刻骨突然诅咒一声,面部神经有些抽搐,沉冷的双眸里有着一触即发的怒涛。他重新回到驾驶座,将车子驶远。 希芫把头转向窗外,不再看凌刻骨,因为她发现即使明知道他不爱她,她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扑进他的怀里。 道路两旁的灯火快速地闪过,像流星一样不留痕迹。希芫就像一个迷路的孤雁,看着那万家灯火发呆。 车内的气压越来越低,连呼吸都显得格外凝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希芫麻木地连回到星月城堡都不知道。 被凌刻骨拽下车,她才意识到到家了。 “爸爸,我自己走。”被拽得胳膊生疼,希芫央求地看着凌刻骨。 她今天做错什么了吗?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凌刻骨根本没理会她,一路将她拖回房间。 “给我老实反思,休想再出去招蜂引蝶!”凌刻骨暴虐地将希芫扔到床上,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时扯来一条丝质枕巾,狠狠地擦着她那被祖-奎利亚诺吻肿的粉唇。 ------------ 第44章 不容反抗 “谁招蜂引蝶了?我看需要反思的人……是……你……”“你”字消失在凌刻骨那邪肆的唇间。 突然被吻到,唇上热辣的感觉让希芫顿时愣住:“为什么?” 她好想知道他为什么吻她?在她青涩的吻无法满足他之后,他为什么要吻她? 只是因为想惩罚她吗? 凌刻骨诅咒着松开她的唇,让她暂时获得自由。 在希芫以为凌刻骨要离开时,他突然低下头,在她那红嫣的下唇上狠狠地咬出一个血色牙印:“这里,不许被别人碰!” “为什么不可以?”希芫挑衅地瞪着凌刻骨,他都不愿意要她,不喜欢碰她,还想管她? 她即不甘心又很难受。他可以四处寻欢,却不许她被人碰到唇。 “因为你是我的娃娃!”凌刻骨粗暴地捏住希芫的下巴,阴狠地仿佛一只凶恶的狼。他霸道而又强悍地命令希芫,不容她反抗。 娃娃? 又是娃娃! 难道她就只能做他的娃娃? 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打湿她粉白的小脸,让凌刻骨的脸孔变得更加阴霾。 …… 汤逸臣看到妹妹追着凌刻骨父女跑出去,立刻为她感到不值。本来一直不想理戴琳的他,终于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拽住他的手:“你就那么下贱?人家根本不屑要你,你干嘛非缠着他?” “大哥……”汤戴琳怔忡地看着一脸狂怒的汤逸臣,眼里有些受伤的表情,“你说我下贱?” “难道不是?”汤逸臣差点捏碎娃娃的手腕。一想到她为了钱卖身,为钱而做凌刻骨的情妇,他就感到郁闷,“真想不到我们汤家竟然会生出你这么下贱的女人!做人情妇就那么好?瞧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人家不要你,你还去倒贴!” “对!做凌刻骨的女人可以拥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我穷怕了,我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三餐不继的生活。我就是下贱!我就是自甘堕落!你还理我这种女人做什么?”汤戴琳疯狂地甩着手腕,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声吼着。 汤逸臣终于再也忍不住,挥手就是一巴掌。 戴琳变了,她再也不是他那个纯洁无暇的妹妹,变得世俗,变得贪婪。 “我再也不会理你!因为你不配做我娃娃!”不理会脸部红肿的妹妹那惊愕的表情,汤逸臣咬牙走开。 是他无能,不能给戴琳一份奢华的生活,让她自甘堕落。 看到这个已经变得不再单纯的戴琳,他非常受伤。 如果他有能力,可以给爸爸跟戴琳一份无忧的生活,她也不会这么热衷于做凌刻骨的情妇。这三年被吴择端不停地压榨,挣的钱却只够付爸爸那高昂的医药费。而在被雪葬之后,他差点无力再负担这份让他窒息的沉重负荷。 也许加入龙翼是他的幸运。原本一直对被迫签约一事颇有微辞的他突然想要感谢青龙。他让爸爸受到顶级的医疗专家的救治,也给自己一个可以自由创作的空间。 汤逸臣,你一定要努力挣钱! 他在心底不断地命令自己。 总有一天,他会站在世界的巅峰,睥睨天下。 汤戴琳捂着被打痛的脸,泪水不断在眼眶里打转。 她已经被凌刻骨宠坏,珠宝、华服、美食、一切都有佣人打点,她只要张张嘴,就能满足一切心愿,她再也无法去过那种清贫的生活。 说她下贱就下贱吧! 反正她这一辈子做定凌刻骨的女人! ------------ 第45章 我回来了 在鹰帝国那108层的办公大楼的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凌刻骨悠闲地坐在椅中,冷漠地看着站在对面的年轻人。 那是一个俊逸的年轻人,一米八五的身材一点为不输给凌刻骨,阳光的笑脸充满青春的朝气,略带卷曲的黑发潇洒地垂在额头,为他增添一点洒脱与帅气。明亮的星眸带着浅浅的笑,丰润的菱唇弯弯翘起,让他英俊的脸充满魅惑的魔力。 “少爷,我回来了。”沈丹略低下头,恭敬地说道。 “欧洲这几年,让你成熟不少。”凌刻骨点点头,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沈丹。 “都是少爷的栽培,不然也没有沈丹的今天。” 沈丹不由得想起当年,自己幸运地被少爷送去欧洲学习,从此为他掀开了一个崭新的生活,在紧张而充满意义的学习与训练中,他一天天变得成熟,变得优异。 凌刻骨不置可否地勾唇一笑,眸底却有抹冷光:“不必谦虚,你能被选中只说明你的优异。” “沈丹不会辜负少爷的栽培,一定会努力工作。” 这时,总裁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百虎还没进门,兴奋的声音就已经传进来:“老大,终于肯给我配个帮手了吗?人呢?我得赶紧带走。” “瞧你性子急的?” “我一个人兼两个差已经快要累虚脱了,能不急吗?”百虎一屁股坐在凌刻骨的桌子上,用审度的目光观察着沈丹。 “虎少爷。”沈丹立刻向百虎点头。他的态度不卑不亢,黑眸里有一种深沉的精光,这让百虎非常赞赏。还没有年轻人在面对他们兄弟时能表现得这么从容。 百虎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跟着我好好干,让沈伯能以你为荣。” “是!” “去吧,百虎经验丰富,跟他多学习学习。” “对了,老大,跟利比利亚那批军火出了点问题。”百虎在离开前突然向凌刻骨报告。 “又有人抢咱们生意?”凌刻骨的剑眉不悦地拧起,在看到百虎点头后,他深邃的黑眸轻轻眯起,“查出对方的身份没有?” “还没查出他的身份,只知道他的绰号是‘殿下’。” “‘殿下’?”他阴狠地握紧拳头,“去给我查清他的底细,敢坏鹰帝国的生意,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没问题。这件事就交给我跟沈丹就行。”百虎搭起沈丹的肩膀,豪爽地说道。 记得当年,老大在被龙爷逼得无路可活时,与他们同为杀手的四个兄弟一起,趁着夜色端了龙爷的老巢,这也才让他们这些身为杀手的兄弟有了重生的机会,得到了自由。 从那时起,他们就立誓这一辈子都跟定老大,为了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第46章 不可能 在鹰帝国专门训练保镖的打靶场,希芫全副武装,耳朵上戴着防护设备,举起手中的步枪朝目标一阵猛射,只见远处的人形靶子被击穿无数个洞,头、心脏、眼睛全部中弹。 “这么厉害。”一个女孩躲在银豹身后,胆怯地看着希芫。 “老大训练出来的娃娃,枪法不比顶级杀手差。”银豹骄傲地看着希芫,还记得娃娃当年贪玩,用玩具手枪打坏老大一大批古董,老大才专门建了这一座打靶场让她玩,当娃娃不来的时候,这里就用来训练保镖。虽然他们的人大部分都是杀手出身,可是自从跟了凌刻骨,就都改邪归正,做起保镖。 希芫无趣地看着被自己打得面目全非的靶子,刚才那一阵扫射并没有让她心中的郁闷消失。 “臭银豹,你去给我站好了!”希芫掏出口袋里的苹果扔给银豹,“把它顶在脑袋上。” “不要!娃娃,你要是打偏了,银豹叔叔的小命就没了。”银豹用手摸着脖子,好像怕自己的脑袋跟脖子分家一样。 “你不去,就让你女人去!”希芫插起腰,霸道地命令着。 “啊?不要!”那个一直躲在银豹身后的女孩因为希芫的话而吓得小脸更白。 “我去!不要欺负我的病人。”听到希芫的威胁,银豹无奈地说道。 洛雪是他几天前在街上捡到的病人,他怎么也不可能让一个女孩替自己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偏要欺负她。”希芫抿起小嘴,坏坏地笑道。 “你敢欺负她,我就给老大介绍一拖拉库的情-妇。”银豹调侃地笑着说道。他当然不会真这样做,只是想逗逗希芫。 “你敢!”希芫一听到银豹的话,心就疼起来。她撇撇小嘴,委屈地差点哭起来。不用人介绍,爸爸的情妇-妇就已经遍布全世界。现在又多了一个“冰儿”,他的心里哪里还有娃娃的位置? 希芫的眼泪让银豹吓了一跳,他赶紧抱住希芫安慰:“我们骄傲的娃娃今天这是怎么了?山洪暴发?” “臭银豹叔叔!你竟然瞒了娃娃三年!那个‘冰儿’到底哪里好了?爸爸竟然那么宝贝她!”希芫不满地掐住银豹的腰,在蒋丽雯那里受的伤这会儿全都暴发,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银豹手足无措地抱着希芫,娃娃的眼泪让他心疼,他只能柔声安慰:“娃娃,叔叔刚跟你开玩笑,怎么就生气了?” “臭叔叔,你们竟然一起瞒着爸爸跟‘冰儿’的事,娃娃恨死你们了!”希芫不满地咬住银豹的肩膀,在他的健壮的肩头留下一排齿印。 一想到昨天爸爸半夜被“冰儿”喊走,她的心就很受伤。 凌刻骨的冷酷与无情让她伤透心。在“冰儿”出现后,自己在凌刻骨面前就仿佛是一道空气,可以无视。 这种不被重视的感觉让希芫的眼泪越聚越多,她把眼泪全都抹到银豹的胸前,泄愤一样紧紧咬着齿下的肌肉。 看到希芫跟银豹抱在一起的亲昵模样,洛雪的眼睛突然有些酸,她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就悄悄走开。银豹现在根本不需要她,她待在这里似乎只是一个超级电灯泡。 “好疼!”银豹哎哟着揉揉肩头,抱怨地说道,他突然弄懂希芫的话,纳闷儿地握住希芫的肩膀,“娃娃,你说老大跟‘冰儿’?不可能!他们俩这辈子也不会在一起。” 银豹非常笃定地说道,他很清楚老大对“冰儿”的感情,那是兄妹之情加上愧疚,绝不会有爱情成分存在。 ------------ 第47章 用心找答案 在听了银豹的话后,希芫狐疑地皱起秀眉,一双灵动的美眸忽闪着:“爸爸真的不会爱上‘冰儿’?她长的那么漂亮,那么温柔。” “娃娃对自己没信心?”银豹调侃地捏捏希芫的粉颊。如果爱一个人仅仅因为对方长得漂亮,那样的爱未免太肤浅,老大那样的人不可能被美色迷惑。 这对冤家,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的心? 希芫骄傲地昂起小脸:“谁说我没信心?我是宇宙无敌,超级美少女。” 她的话引来银豹捂着肚子大笑:“臭美的娃娃!” “不理你了!”希芫嗔怒地噘起小嘴。她知道自己长着一张纯真的娃娃脸,脸上唯一的优点就是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其他地方没什么可以骄傲的地方。站在妩媚艳丽的蒋丽雯与温柔婉约的“冰儿”身边,自己就是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一点儿女人味都没有。 她无奈地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中,双手拖着下巴叹气:“我什么时候也能拥有丽雯阿姨那样风情万种的魅力与‘冰儿’的绝美与温柔?爸爸的眼里都没有娃娃的存在。” “怎么这么会儿就想放弃?”银豹坐到她身边,用右臂圈住她的肩膀,充满鼓励地说道:“老大的眼里有没有娃娃的存在需要娃娃自己去寻找答案,叔叔只想告诉你,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你要用心去体会。说不定只有娃娃能真正让老大紧张。” “真的吗?”希芫的心中突然又燃起希望。她好希望自己是爸爸的唯一。 “娃娃,想不想让老大说出心里话?”银豹突然坏坏地眯起一双笑眸,顽皮地靠在希芫耳边问。 “什么心里话?”希芫纳闷儿地张大水眸,看着神秘兮兮的银豹。 她第一次发现像个老顽童的银豹叔叔竟然长得那么帅。他那浓黑的剑眉下有一双熠熠生辉的紫黑色瞳眸,笑起来的两只酒窝竟然跟自己很像,都是在唇角边儿。 “当然是‘老大爱娃娃’,小笨蛋!”银豹在希芫的额头上弹了一下,立刻引起她的哀号。 希芫揉揉有点疼的额头,有些不肯相信银豹的话:“银豹叔叔,不太可能吧?爸爸的女人那么多。” 爸爸有遍布全球的肤色各异的情妇,会爱上青涩的自己? 如果说那些女人是甜美可口的樱桃,那自己就只是一枚青橄榄,咬在嘴里涩得发酸。 “笨娃娃!我不是说了,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事实,你要用心去体会。”银豹气得很想敲开希芫的脑袋,看看她怎么那么好欺骗。 “银豹叔叔没骗娃娃?”希芫仍然不太相信。要是凌刻骨真爱她,为什么还会出现蒋丽雯,出现“冰儿”? 银豹在希芫耳边耳语了几句,在看到希芫怀疑的目光后,笃定地点点头:“相信叔叔,就照叔叔说的去做,叔叔就等着看老大打翻醋坛子。” 希芫忽然发出悦耳的低笑,她捂着小嘴说道:“爸爸的醋坛子没打翻,倒是你的小白兔打翻了。” “洛雪?”银豹这才想起被自己冷落的女孩,在发现看不到她的身影后,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娃娃,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娃娃也才刚发现。”希芫无辜地咬住下唇,大眼里却满是调侃。 “你自己回家,叔叔要去找洛雪!”银豹紧张地追出打靶场。洛雪有先天性心脏病,外面正下着雪,要是被雨淋到,她的病情会加重。做为一个医生,他本能地冲出打靶场。 在鹰帝国总部的会议室里,凌刻骨认真地听着蒋丽雯的讲解,许多公司的高管在听到蒋丽雯那独特的构思后,都拍手叫好。 “蒋经理,这个企划案交给你全面负责。”凌刻骨用疏离的声音吩咐道。 “刻骨,谢谢,我一定会做好。”蒋丽雯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绝艳美眸看着凌刻骨,她的目光毫不保留地表达出她对他的眷恋。 “散会。”凌刻骨收拾起文件夹,就要率先走出会议室,却被蒋丽雯一把拽住。 “刻骨,我有事要跟你说。”蒋丽雯用一种肯求的语气楚楚可怜地看着凌刻骨,好像他要是不答应,她就要自杀一样。 “放手!”凌刻骨站定身子,冷酷的目光斜睥了蒋丽雯一眼,脸上的煞气让与会的各个高管都胆战心惊,争先恐后地离开风暴的中心。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蒋丽雯含着泪向凌刻骨道歉:“刻骨,我知道错了。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你没错!错的只是命运!”凌刻骨无情地甩开蒋丽雯的手,走到窗边,不耐地抽出一根雪茄猛吸。 如果希芫不是野狼的女儿,如果冰儿的事没有发生过,如果蒋丽雯没有为冰儿牺牲那么多,他们三人的关系会不会变得不同? “刻骨,如果得不到你的原谅,我比死都难受。刻骨,希望我死后你还能记起我,记起我有多爱你。”蒋丽雯突然抓起一把裁纸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就用力刺。与此同时,一支雪茄变成武器,快速地打到蒋丽雯手中的裁纸刀上。 刀落,雪茄却仍在燃烧。 “不许死!”凌刻骨掏出一条手帕,将蒋丽雯那已经被割出血印的手腕裹好。 “刻骨,我已经不恨希芫,我明白她也是受害者,我以后会对她好,你别把我赶走好不好?星月城堡就像是我的家,你们都是我的亲人。离开你们,我会死。真的。”蒋丽雯一边央求,一边落泪,好像对自己过去虐待希芫的事深感后悔。 凌刻骨没有说话,只是酷寒着一张俊脸,转身面对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刻骨,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蒋丽雯哽咽地望着凌刻骨的背影。 “我要怪的不是你,是我自己。”凌刻骨突然转过身子,将泪流满面的蒋丽雯拥入怀里,“欢迎回星月城堡。” “刻骨?!”蒋丽雯喜极而泣,她紧紧抱住凌刻骨,唇角绽开得意的浅笑。 ------------ 第48章 “臭叔叔!竟然把娃娃一个人丢在打靶场。”希芫换好衣服走出打靶场时,外面正落着冰冷的秋雨。被淋了一身雨水,穿着一身浅粉色阿依莲短款连衣裙的希芫连连叫苦。 她拦了好几辆出租车也没有拦到一辆,气得鼓着双颊站在路边跺脚。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飞快从她身边掠过,水花溅了希芫一身。而那辆车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喂!你给我回来!”希芫向前跑了两步,冲着那辆车大喊。把她的衣服弄脏了,对方竟然连个道歉都没有,还想逃跑。 兰博基尼以完美的姿势停下,倒车,后退,在希芫的喊声刚消失的那一秒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来,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在车内傲慢地看着她。 “小姐,就你这平板身材还想提供特殊服务?”男人的唇角戏谑地翘起,高傲地睨着希芫。 “是你?!”看到祖-奎利亚诺那张冷魅的笑脸,希芫气得挥着小拳头,“色狼猪!你才想提供特殊服务!我衣服被你的车弄脏了,你要向我道歉。” “小美人,想点新鲜的招术来勾引我。”祖-奎利亚诺调侃地将手搭在车窗上,欣赏着希芫的愤怒。他墨镜后的蓝眸诡异地眯起,因为墨镜的遮挡,希芫并没有看到。 “自大狂,你去死吧!”希芫踢了车门一脚,气愤地转身就走。 这个色狼猪即没有韩庚的帅,也没有周杰伦的酷,更没有爸爸的英俊,竟然还敢自大地认为她想勾引他,真是气人。真希望这辈子也不要再遇上祖-奎利亚诺这个自大狂。 看着希芫昂起小脑袋,气鼓鼓离开的背影,祖-奎利亚诺的略大的薄唇充满兴味地翘起。雨一直在下,淋湿希芫浅粉色的衣服,将她那动人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在雨中摇曳,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妩媚。 祖-奎利亚诺发动流线型的兰博基尼,慢慢跟在希芫身后,然后冲着她戏谑地问道:“小美人,真生气了?” “我才没有生气,本小姐气度很大,不跟色狼猪、自大狂一般见识。”希芫回转身冲着祖-奎利亚诺做了个鬼脸,骄傲地说道。 祖-奎利亚诺发出悦耳的笑声,他猛踩油门,将车越过希芫,然后快速停在她面前。他潇洒地跳下车,站在她面前:“请给我一次道歉的机会。” 他那邪美的脸突然出现在希芫面前,吓她一跳。 “你……你要再敢吃我豆腐,我就揍得你满地找牙!色狼猪,可别怪我没告诉你,本小姐是跆拳道九段。” “跆拳道九段?好厉害!”祖-奎利亚诺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抚着胸口惊恐地瞪大一双蓝眸。 “走开!不要挡道!”希芫撞上祖-奎利亚诺的肩膀,愤愤地低吼! 瞧他那双蓝眸,明明在嘲笑她,却还故意装作害怕。她凌希芫就算再单纯,也不是傻瓜。 可恶的色狼猪! 遇到他准没好事! “好!我走!”祖-奎利亚诺邪恶地眨眨眼,侧开身子让出一条道。 希芫骄傲地挺起胸膛从他面前走过,却没有防备他突然出手,一把将娇小的她扛到肩膀上。 “色狼猪!你放我下来!”希芫不断踢着两条小腿,小手捶着祖-奎利亚诺宽阔的后背,不满地大叫。 “放你?好!”祖-奎利亚诺听话的松手,希芫正好被他丢进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座里。 只见他双臂一撑就跳进跑车,利落地将兰博基尼飞快地开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希芫一边踹着祖-奎利亚诺的脚,一边惊慌地追问。 “当然是……”祖-奎利亚诺神秘兮兮地用充满邪恶的目光打量着希芫那诱人的曲线,故意拖长尾音,不把话说完。 “色狼猪!你竟然想带本小姐去宾馆?”看到前面有一家专门供人情偷的快捷宾馆,希芫气得捶起粉拳捶向祖-奎利亚诺的头。 祖-奎利亚诺被打痛,他抓住希芫的小手,恼火地大吼:“谁说带你去宾馆了?” “那这是……”希芫指着从面前一闪而过的宾馆,讷讷地张了张嘴,又合上。 看来她误会祖-奎利亚诺了。 “我就算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会看上你这个扁平胸!”祖-奎利亚诺踩着油门,快速将兰博基尼从快捷宾馆门前驶过,朝远处的高级商业街驶去。 “你这个色狼猪!谁是扁平胸了?”希芫气得直想跳脚,“人家还在发育中!你当我是乳牛?” 祖-奎利亚诺因为希芫的话而爆笑出声,又惹来希芫一顿粉拳。不过希芫的拳头对他来说,有如小孩子的游戏,根本不疼不痒。 “你的确不是乳牛,你还是个娃娃!”祖-奎利亚诺不忘调侃希芫,一边将车停在路边,一边笑着拽起她往高级时装店走去。 “色狼猪,我是说着玩的,你不用赔我衣服。”看祖-奎利亚诺把自己带进时装店,希芫就明白他的用意。 “你的衣服是我弄脏的,理当赔你一件。”祖-奎利亚诺一走进时装店,店面经理立刻陪着笑脸走过来。 希芫没想到祖-奎利亚诺竟然享受到贵宾一般的待遇,那店面经理又是陪笑,又是弯腰,直看得她眼都快花了,祖-奎利亚诺竟然也没挑中一件衣服。 “就这件了!”希芫随便取了一件,再这样下去,到猴年马月怕也买不到一件他中意的衣服。再说衣服是她要穿,他非要出什么主意? “这件太俗!”祖-奎利亚诺一把夺过去,把价值数万元的衣服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一旁。 “祖……嗯……”店面经理在看到祖-奎利亚诺投过来的犀利的眼神时,立刻禁声。 祖-奎利亚诺像鉴宝一样,走过一排排衣架,终于挑中一件纯白色镶着水钻的七分荷叶袖连衣裙。 “就这件了。”祖-奎利亚诺取了衣服就把希芫推进更衣室。 “真霸道!”希芫虽然抱怨,可是当她看到穿衣镜里出现的自己时,不由得赞叹这只“色狼猪”的品味高雅。 七分的荷叶袖让她看起来飘逸动人,胸前的水钻那璀璨的光芒像画龙点睛一样,让她整个人显得灵动、飘逸、清纯。 走出更衣室,她甜笑着向祖-奎利亚诺说道:“祖,谢谢你!” 祖-奎利亚诺笑得很邪魅,他贴上希芫的身体,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你要怎么谢?” “别碰我,痒!”希芫痒得笑起来。 祖-奎利亚诺的薄唇在如银铃般的笑声中贴上希芫的粉唇,将她的话吞入口中。 被突袭成功的希芫气得瞪大眼睛。色狼猪就是色狼猪,刚说两句好话,就露出本质。就知道轻薄女人! 她弓起右腿,猛地顶上祖-奎利亚诺的跨下。在他杀猪般的哀号中,逃出他的怀抱。 跳进出租车后,希芫冲祖-奎利亚诺那张变形的俊脸做了人鬼脸,娇蛮地冲他吐着舌头。 祖-奎利亚诺在那载着希芫的出租车消失后直起身子,诡异地翘起唇角,俊脸上全然不见刚才那扭曲的痛苦。 ------------ 第49章 相思折磨 希芫披着一身湿衣跑进客厅,沈伯立刻迎上来,拿着大毛巾给她擦着头发,充满怜惜地说道:“怎么淋一身雨?银豹没送你回来?” “银豹叔叔去追他的小白兔了,哪有空管我?”希芫噘着小路抱怨,眼角却盈满笑意。一想起流连于花丛的银豹叔叔也有对女人没辙的时候,她就觉得好玩。 “小白兔?他一个大人怎么养起兔子了?”沈伯没有听懂希芫的话,纳闷地咕哝着。 他的表情与语气让希芫笑得更欢:“突然改变口味了吧?” “这跟口味有什么关系?”沈伯真是越听越糊涂。 “什么跟口味有关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那优雅而低沉的声音让客厅里的两个人愣住。 “小丹……”沈伯双手颤抖地望着已经长成大小伙子的沈丹,心里充满激动。他的孙子,自从儿子儿媳前年飞机失事死后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终于回来了。想不到几年不见,小丹竟然像变了个人,褪去了一身的青涩与稚嫩,变得沉稳而成熟。 “沈哥哥!”希芫乍然看到沈丹,心里很兴奋。还记得上次见面还是在他父母的葬礼上,当时的他没有现在高大,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 她飞奔着跳进沈丹的怀里,娇蛮地看着他那俊逸的脸:“回来怎么也不跟娃娃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有工作。”沈丹搂住希芫的腰,温情脉脉地回答。他那双不算太大却很精湛的黑眸里盛载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永远把工作放在第一位,跟爸爸一样。”希芫抱怨地说道。怎么她遇到的男人(男孩)全都是工作狂?爸爸为了把鹰帝国的触角伸出全世界,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天在做空中飞人,剩下的那六十五天也不能陪着她,不是出席某某公司的周年庆典,就是参加某某政要商贾的寿宴。 “我以后会把娃娃放第一位。”沈丹专注地看着希芫,双手搂得更紧。 “这还差不多。”希芫看到自己的湿衣把沈丹的胸前浸湿了,赶紧从他身上爬下来,“我去换件衣服,一会儿再聊。” “快去,别感冒。”沈丹点点头,眼里充满怜惜,就像在看一件最重要的宝贝。 直到希芫消失在二楼的拐角,沈丹的目光才从她身上移开。 “爷爷!”他一把抱住爷爷,“小丹回来了。” 沈伯的眼角染了几颗清泪,他擦擦眼角的潮湿,感动地说道:“回来就好。爷爷能看到你就知足了。” “小丹以后会陪在您身边,不再离开爷爷。” “我看是想陪着娃娃吧?”头一次看到孙子糗红了一张俊脸,沈伯哈哈地笑起来。 “爷爷!”沈丹有些尴尬,微赧地抗议。 沈伯拍拍孙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丹,爷爷不会阻拦你,只要你认为是对的就去做。如果受伤爷爷的怀抱永远为你敝开。” 希芫与小丹两人的身份有如云泥之别,小丹要想获得希芫的心恐怕像登天一样难。 t市的天气就像孩子的脸,下午的时候还阴雨绵绵,到了晚上竟然变得明朗起来。风吹开云层,一轮弯月偷偷露出笑脸。夜晚的星月城堡宁静而充满神秘,淡淡的月光像轻纱一般笼罩着它,为它镀上一层银光。 “沈哥哥,给我讲讲你在欧洲遇到的新鲜事。”背倚着阳台的希芫缠着沈丹,兴奋的水眸漾着光彩。 “你当我是去玩?哪有什么新鲜事?”沈丹宠溺地捏捏希芫的俏鼻,目光贪恋着希芫的美好。 在欧洲这九年,除了繁重的学生就是艰苦的训练,他就像一只永远停不下来的陀螺,一刻不得休息。曾经他也想过要放弃,可是为了能成为配得上希芫的男人,他咬牙坚持下来。这几年,唯一能让他情绪激动的事就是与希芫通过qq聊天,她会把一天中发生的所有趣事都对他说,也会把不快告诉他,让他分担她的喜与忧。 每当与希芫聊完天,他都会整晚睡不着觉,精神亢奋。他从看到希芫第一眼,就悄悄爱上这个可爱的女孩,在欧洲无论多少美女想跳上他的床,他都无情地拒绝,只因在他眼里,谁也比不上希芫美丽。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对他来说正是这样。他的眼底、心中只有希芫的存在,再容纳不下别人。 曾经在训练中摔断三根肋骨,可是躺在病床上的他一点儿也不后悔,因为有希芫。 “怎么可能没有?沈哥哥这么英俊,总会有黑的、白的、黄的、棕的……美女追你,你就把最罗曼蒂克的那段说给我听就好。”希芫的笑眸弯弯眯起,开心地看着英俊的沈丹。 “什么黑的、白的、黄的、棕的?你当是调色盘?”沈丹被希芫的话逗笑,那炯炯的黑眸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咄咄地看着希芫。 “各国美女啊?”希芫搭上沈丹的肩膀,调皮地冲他眨着眼睛,“别告诉我你没人追,我可不相信。” 如果连沈哥哥这么英俊的男人都没人追,那天下女人就都是瞎子。在她见过的男人中,除了爸爸,就属沈哥哥长得俊,而他的俊与爸爸不属于同一类型。爸爸是睥睨天下的帝王,而沈丹则像一个疼爱她的哥哥。 “别的女人对我没有意义,我只希望被一个人追。”沈丹的目光突然变得难懂,让希芫纳闷儿歪起脑袋。 “沈哥哥有喜欢的女孩了?”希芫突然悟透沈丹语里的意思,摇着他的胳膊,充满好奇地追问,“快告诉我是谁,美不美?” 沈丹健壮的双臂扶着栏杆,俊脸绷紧,心底挣扎着要不要把爱说出口。 “快告诉娃娃。”希芫兴奋地拽下沈丹的俊脸,让他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猜不出沈哥哥到底喜欢谁,所以就愈发想要知道,“快说啊。” 看着希芫那张粉嫩的小嘴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沈丹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他情不自禁地向那张小嘴靠拢。他要告诉希芫他心中的恋爱,几年的相思快要把把折磨疯了。 ------------ 第50章 嫉妒=催化剂 “娃娃!”一道冷酷而不悦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打断了沈丹想要说出口的话。 沈丹那离希芫还差一毫米的菱唇在听到这带着威吓的声音后立刻停住,僵硬地转身,正看到凌刻骨一脸阴霾地瞪着他。 “少爷!”沈丹轻轻推开希芫,恭敬地微弯下身子,向凌刻骨打招呼。 听到凌刻骨熟悉的声音,希芫惊喜地看向门口:“爸爸。” 银豹叔叔说爸爸在乎的人只有娃娃,他还说嫉妒是最好的催化剂,那她就借沈哥哥用用。 “沈哥哥,娃娃好喜欢你。”一边斜睨着爸爸那阴霾的酷脸,希芫一边将粉唇慢慢地向沈丹的俊脸靠拢。 凌刻骨的俊脸森冷而邪魅,他微眯起无情的冰眸:“娃娃,跟我回房!半夜三更待在一个男人房里成何体统?” “人家跟喜欢的人说两句话,有什么不可以?”希芫调皮地翘起嘴角,欣赏着凌刻骨那一脸的妒意。 “娃娃!”凌刻骨很明显在生气,他的声音有着控制不住的愠怒。 “凌刻骨,别对娃娃这么严厉。”蒋丽雯突然出现在凌刻骨背后,一副明理的样子安抚着他的情绪。 乍看到蒋丽雯,希芫的心顿时陷入谷底,她刚才还雀跃的心这一会儿变得非常沉重。 凌刻骨什么时候跟蒋丽雯又和好了? “女儿长大了总要嫁人,你管那么严要她怎么交男朋友?再说她跟沈丹站在一起多般配,你该高兴才对。”蒋丽雯挽住凌刻骨的手臂,眉飞色舞地说道。 蒋丽雯的话不但没有让凌刻骨冷静下来,反而让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阴冷。他甩开蒋丽雯的手,上前一把拉过希芫,将她拽进自己的卧室。 “你放开我,我要跟沈哥哥说话!”希芫挣扎着不想跟他离开。她的小嘴微微抿起,那略翘的唇角差点泄露她的心。 看爸爸那张扭曲变形的俊脸,会不会就是银豹叔叔说的男人的嫉妒?如果真是,那就说明爸爸在乎她。 “娃娃!闭嘴!”凌刻骨忍无可忍,隐忍了十年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在听到希芫的话后,凌刻骨本来就阴沉的脸拉得比驴脸还长,他的黑眸凌厉地射向无辜的沈丹,仿佛要把他捏死一样。 希芫无奈地撇撇小嘴:“闭嘴就闭嘴,明天我再找沈哥哥聊天。” 她的话刚说完,人就被凌刻骨一路拽回房间。 当房门“哐当”一声在蒋丽雯与沈丹面前关掉,沈丹的脸色有些忧郁,而蒋丽雯则是充满嫉恨。 “想不想得到娃娃?”蒋丽雯挑眉看着沈丹,似乎在酝酿一个阴谋,那眸底的阴冷让沈丹反感地皱起俊眉。 “不许伤害娃娃,否则我决不原谅你!”沈丹充满威胁地逼视着蒋丽雯。从对方的语气与神情,他感到隐隐不安。这个女人对凌刻骨有着极强的企图心,她会为了得到凌刻骨而伤害纯真的希芫吗? “谁说我要伤害她?我讨好她还来不及呢!要不是看你爱上娃娃想帮你一把,我才不屑理你们的事。”蒋丽雯讥诮地冷哼着越过沈丹,扭摆着那纤细的柳腰走回自己房间。 沈丹担忧地看看那紧闭的房门,很想冲进去,可是却不敢,因为凌刻骨是他的主人,对他自己只有服从。他只能在心中祈祷凌刻骨不要伤害希芫。 凌刻骨恼火地一脚将门踢上,然后把希芫压在门板上,那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在离希芫只有一毫米的地方发出:“你是我的娃娃!” “娃娃知道,不需要爸爸提醒。”希芫翘起唇角,一点儿也不在乎凌刻骨的怒气,反而俏皮地笑道,“娃娃永远是你的……嗯……女儿,可是娃娃长大了,有交男朋友的权力。” “不许交男朋友!”凌刻骨高大的身形压迫着希芫的身体,声音里有隐含的怒火。他的高大将希芫笼罩起来,显得她分外娇小与柔弱。 “为什么不可以?我同桌妞妞三个月前就跟她男朋友happy过了。爸爸真是老古董!”希芫故意跟凌刻骨唱着反调,在看到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她敛眸窃笑。他越是阻挠,就说明他越在乎自己,她在这场爱情的争夺战就越占据优势。 虽然蒋丽雯跟爸爸在一起,可是只要爸爸不承认她的地位,自己就有希望。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战胜蒋丽雯那个老巫婆。 凌刻骨的俊脸在听到希芫的话会变得更加阴沉,他黑着脸瞪着希芫,胸口不断起伏:“你才几岁就想学别人乱交?” “爸爸,娃娃都15岁了,比妞妞还大5个月。就你一直把娃娃当小孩子。我要交男朋友,爸爸不许阻拦我。”希芫娇蛮地昂起小脸,不满地睨着凌刻骨。 “15岁也是孩子!我说不许就不许!”凌刻骨的大手捏紧希芫的手腕,将它们压到墙上,俊冷的脸低俯下来,在她小脸笼罩上一片阴影。 “我是大人了,你管不了我!” “娃娃!”凌刻骨恼火地大吼,冷酷的黑眸这一刻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氤氲着愤怒的火花,噬血而狰狞。 希芫被凌刻骨的吼声吓得打了个哆嗦,她头一次见到他这么暴虐,可是她马上安慰自己:不怕,爸爸越生气,只能说明他越爱你。银豹叔叔不是说了吗,只要彻底激出爸爸的嫉妒心,他才肯承认爱她。嫉妒吧,爸爸,总有一天,娃娃要听到你的告白。 “爸爸是个暴君!只许自己跟丽雯阿姨上床,不许娃娃交男朋友!娃娃不要你了!娃娃要去找银豹叔叔做爸爸!”希芫在凌刻骨身下挣扎着身体,她的娇嫩正抵在凌刻骨的胸前。只听他倒抽一口气,一张俊脸倏地胀红。 ------------ 第51章 被强吻的希芫先是一惊,而后兴奋地眯起笑眸。这是爸爸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吻她,感觉真的不一样。她的心儿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凌刻骨有些失控地搂紧希芫,薄唇如凌厉的风横扫过希芫美丽的小脸,炽热的吻烙在她如玉的肌肤上,也烙上她的心。在吻遍希芫的小脸后,他的唇又封住她的小嘴,将她生涩的轻喃吞噬。 希芫笑着圈住他的腰,生涩地回应。她的舌刚探出唇迹,就被凌刻骨如猎鹰捕食般快速地踱入口中,狂热地吮吸。她差点忘记呼吸,在这激情缠吻中迷失神智,情不自禁地呢喃。 凌刻骨倏地将希芫推离,冷酷的双眼里盛载着狼狈的热情。他懊恼地想要逃离,却被希芫勾住脖子。 “放手!”凌刻骨如冰的冷语差点把人冻伤,刚才还染着欲望的眸只一瞬间就被他控制住,冷漠地看着希芫。 “不放。”希芫吊在他的脖子上,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他。她那噙着笑的嘴角像一弯新钩,俏皮而不失秀丽。 凌刻骨尴尬地调开视线,不予回答,只是使劲掰开她的小手,将她放到地上。 “爸爸喜欢娃娃?”希芫紧抵着门板,调皮地冲紧绷着俊脸的凌刻骨眨着眼睛。 如果知道爸爸这么容易嫉妒,她早就对他使出这招了。银豹叔叔出的招果然神效,只稍稍用话撩拨了几句,爸爸竟然就像个掉进醋缸的妒夫,忘形地吻了她。 越想越得意,她美丽的灵眸忘形地聚在一起,眯成一条线。 “闭嘴!”凌刻骨厉声喝止,他怎么可能喜欢野狼的女儿?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冰儿的死,不会忘记心底的仇恨。 希芫那甜美的笑靥如带着晨露的百合,清新而稚嫩,不自觉间又流露出一种小女人的妩媚。这样美丽的希芫让凌刻骨无法移开视线。 他握紧拳头,隐忍着,心底的无名火不知是缘自愤怒还是因为那无法释然的莫名情愫。 “爸爸是胆小鬼,不敢承认喜欢娃娃。”希芫挑衅地的看着凌刻骨,“人家小丁都比你勇敢。” 说完,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将小手伸上门把。 “我要去找小丁,小齐,小鱼。” 门还没打开,她的身体就被凌刻骨拦腰抱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已经被扔到床上,而凌刻骨那伟岸的身体霸道地压在她身上。 “谁也不许找!你是我的娃娃!”随着一声低吼,疯狂的吻急切地落在她的脸上,唇上。 “不是了……我不要做你的娃娃!”被吻住的希芫掩藏起嘴角的窃笑,骄蛮地捶着凌刻骨的胸膛,“放开我……我要去找……沈……哥哥……啊……” 当“沈哥哥”三个字说出口时,凌刻骨倏地nie住希芫那娇美的小山包,恼火地咬上她的颈项,将一排带血的齿印烙在她的颈动脉处。 “疼……你是个坏爸爸……”希芫疼得小脸苍白如纸,娇小的身体在凌刻骨的身下轻轻颤抖。怎么爸爸像个超级妒夫?咬得她好疼。 凌刻骨的嗜血的寒眸在接触到希芫那如霜的小脸时,倏地一紧,手上的力道渐渐放松,由惩罚的捏改为轻抚。 “唔……”希芫扭动着身体,小嘴里发出愉悦的低喃。疼痛还没结束,凌刻骨已经探出劲舌舔上她颈上的血珠,将它们一一吮干。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极舒服的感觉,微痛处泛开酥麻的感觉。凌刻骨热烫的舌在那里反复吸吮,让她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 希芫的美让凌刻骨的黑眸有几许沉迷,他的唇划过她尖尖的下巴,越过她纤长的雪颈,重重地吮着她完美的锁骨…… 希芫就像一个纯洁的天使,被他染上情欲的味道…… 凌刻骨的狂野与希芫的清纯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猎人与小白兔,在进行着一场力量悬殊的爱情游戏…… 没有遇到预期中的阻碍,他的黑眸立刻充满煞气:“可恶!” 凌刻骨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希芫那无辜的神情让他无法动手。最后拳头没有落在她的身上,而是猛地砸向床塌。 巨大的声响将希芫从沉醉中惊醒,她惊讶地看向凌刻骨。刚刚的温柔怎么突然间变成了热带风暴?凌刻骨身上那无法掩饰的愤怒嚣张地呈现在希芫的面前,像一头狰狞的狮子,正张开它愤怒的利齿,准备将猎物撕碎。 “爸爸……”希芫被凌刻骨脸上的暴虐与森冷吓到。 她的话被凌刻骨残忍地吞噬。吻噬骨地疼,让她的唇角染上艳丽的玫瑰色。她还没从天堂回到人间,就已经坠入地狱。凌刻骨凶狠而毫不留情地进占着她的柔软,让她疼得发抖。 “疼……”希芫无助地颤抖,却迎来凌刻骨更加猛烈的蹂躏。 这一夜,怒火、仇恨、嫉妒让他化身为魔,疯狂掠夺,肆意占有… 望着希芫一身的伤痕,凌刻骨突然冷酷地退出希芫的身体,紧绷着一张布满阴霾的脸下床毫不留情地离开。 体内的空虚让希芫难受地蜷起来,爸爸昨晚一开始明明还好好的,可是为什么突然风云变色?难道爸爸并不喜欢娃娃?占有她只为报仇?希芫的心莫名地刺痛。 …… 蒋丽雯烦燥地在自己房间里来回踱步,目光频频望向凌刻骨卧室的方向。 “可恶的丑丫头!就知道诱惑凌刻骨!”她恼火地站在梳妆镜前,当看到镜子里那张扭曲变形的脸时,她烦燥地扬手揪着头发,“蒋丽雯,你必须冷静,就凭你的本事还斗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丑丫头?” 她拼命地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那艳丽的脸上露出诡秘的笑,那笑像把杀人的刀,阴冷而狰狞。 ------------ 第52章 秘密调查 这是一间宽敞的练功房,地上铺着一层海绵垫,四周除了几个架子,再没有别的东西。宽阔的场地足可以容纳一百个人在这里练功。 在练功房中央,站着几个男人。 “你们一起上!”凌刻骨冷酷地撩起低敛的精眸,射向周围的几个属下。 “老大,不要!我快虚脱了。”银豹一边气息不稳地喘着粗气,一边央求道。再这样打下去,他们四个非挂彩不可。 “少说废话!”不满地瞪了银豹一眼后,凌刻骨就像一只猎鹰般灵敏地跃起,抬腿踢向左侧的青龙,右手则以迅猛之势击向山猫,而他的身子坠落到地上时,则把银豹压在膝下。早被他打败的百虎则气喘吁吁地瘫坐在软塌上,不敢再上前。青龙被踢得倒退好几步,他捂着被踢中的腿抱怨:“老大真狠,我的腿要是残废了,您找谁负责龙翼的工作?” “就是,我漂亮的脸破相了。”山猫捂着被打青的左脸,不满地说道。 “老大,你要压死我了!”银豹可怜地在凌刻骨身下讨饶。真不知道老大今天到底怎么了,大半夜把他们四个都招来,就是让他们品尝他的拳脚?他们好可怜。 还好他们是四个人,要是他一个人,还不早被老大揍扁了? 凌刻骨的俊脸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搏斗而变得狼狈,反而因为垂下来的几绺短发而变得更加英俊,而他眸底的暴戾之气让他变得邪恶。凌刻骨在听到银豹的话后泛起一点歉意,他利落地起身,伸手将银豹拉起来。 “老大,心情好点没?”青龙将平光的金丝眼镜戴好,拍着凌刻骨肩膀,淡笑着问道。 凌刻骨挑眉瞪了青龙一眼:“谁心情不好?是你们太久不锻炼,我怕你们荒废功夫!” “老大,你要拿我们开刀也别捡大半夜啊。”银豹抱怨地揉着被凌刻骨压痛的胳膊。 “闭嘴!”凌刻骨冷酷地瞪了两个一见面就斗嘴的属下一眼,拾起地上的黑色外套穿上,就往外走,“回去加强锻炼,三天后我要再来验收。” “什么?”银豹一听,咧开嘴抱怨,“我大后天要去欧洲给西尔姆首相动手术,哪有空练拳脚。” 百虎郑重地对他说道:“兄弟,自求多福。” “百虎!”银豹气得牙痒痒。他们几个拳脚功夫都比自己强,自然不用担心,他一向专攻医术,搏击水平不是很高,十个他恐怕也斗不过老大一个。三天后,还不只剩下挨打的份了? “我也要去训练,打不过老大不丢脸,打不过银豹就有点说不过去。”青龙十指交握在一起,抖动着关节,发出清脆的关节摩擦声。 “你们都拿我开玩笑!”银豹嗷嗷叫着扑向青龙,却被对方轻易躲开。 “想击败我,你回去再练十年。”青龙抖抖衣服,俊逸地说道。他噙着浅浅的笑容走出练功房。 在鹰帝国的总裁办公室里,凌刻骨就像一个地狱来的恶魔,冷酷的俊脸上不见一丝笑容。这几天的低气压让整个帝国大厦都笼罩在一片阴云中,所有进入总裁办公室的人都战战兢兢,怕一句话说不对惹来总裁的教训。 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推开办公室的门,恭敬地走到办公桌前,肃立。 本来背对着门口,冷漠地看着窗外的凌刻骨倏地转动转椅,目光犀利地看着来人:“调查清楚了?” “老大,我们只调查到这些。”李伟有些胆怯地从低垂的眼睑后偷偷观察凌刻骨的脸色。 凌刻骨迅速翻了翻那厚厚的一叠资料,然后猛地摔在办公桌上:“我给你两天时间,你交给我的就是这种东西?” “老大,小姐的交友情况很单纯,我们真的没查出有特别的男人。”李伟吓得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努力为自己辩解。 凌刻骨面色阴霾地重新将资料翻了一遍,然后从资料中抽出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中一个粟发蓝眼的男人对李伟说道:“去给我调查这个‘兰博基尼’。” 李伟恭敬地接过照片,微弯着腰说道:“属下这就去查。” “这件事不许跟任何人说,即使对银豹他们也给我保密。” “属下明白。”李伟捧着资料退到门边,小心翼翼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在李伟离开后,办公室又恢复宁静。凌刻骨脸上的残暴与阴霾连秘书艾琳都不敢进来,除非有必须要他签字的文件,她才不得不进去。 …… 亲们,这是最后一章存稿。如果明天没有更新,说明鱼儿还没恢复,请多等几天。 ------------ 第53章 不要对我好 在那垂着金色流苏的kingsize的大床上,在凌乱的床单上,希芫就像一个残破的娃娃,身上挂满伤痕。那带血的齿印那么清晰,清晰得让希芫心痛,而那数不清的淤青,遍布全身的指印更是惨不忍睹。 希芫的心受伤了。 银豹叔叔的话错了。他说嫉妒是最好的催化剂,这句话也许用在别人身上是对的,可是用在凌刻骨身上完全错误。她以为他会因为嫉妒而对她展露出内心的爱,用浓浓的爱意将她包围,可是她换来的却是彻底的伤害。 凌刻骨,这个让她的心痛到麻痹的男人,他根本不爱她。 在他眼里,也许她只是仇人的女人。 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爸爸野狼对他妹妹冰儿造成的伤害,可是她一直麻痹自己,不去深思这个问题。 今天,过往的仇恨无法逃避地在她眼前展开。她一直不敢正视的仇恨,也许正是阻挠她与凌刻骨相爱的原凶。 她为什么要是野狼的女儿? 爸爸为什么要杀掉冰儿? 那杀妹之仇怕是凌刻骨永远也无法释怀的吧?所以他恨她。 恨她吗? 所以他无情地像个恶魔,在伤害她的时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可是她是无辜的! 上一辈的恩怨,她无力阻止,也无法介入。 当时的她还年幼,如果她懂事,一定会阻止那场伤害,不让爸爸杀掉冰儿。 可是她小到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去保护冰儿。 凌刻骨不该恨她啊! 她好怨命运,竟然让她与最爱的人之间隔着这么深的血海深仇。 希芫受伤地将自己缩进被单中,强忍着那脱口而出的哽咽。眼泪不断在眼眶里打转,在隐忍了半天后,终于再也关不上闸门,扑簌簌地落下,浸湿那仍留有淡淡麝香味的枕头上。 “凌刻骨,难道娃娃不值得你爱吗?为什么要恨娃娃?为什么?”希芫翻了个身,将自己埋进枕头里,将眼泪与唔咽全都隐藏起来。她不愿让人看到她的无助与痛苦。 那仇与恨真的就那么重,重到他无法放开心怀来爱她? 她的美与好,他为什么看不到? 她对他的爱,比任何女人都要深,比任何女人都要浓。她是用整个生命在爱他,没有他她不知道生命是否还有意义。 一只修长的手犹豫着落在希芫背上,沈丹那带着痛苦与压抑的声音传入希芫的耳中:“娃娃,别哭!” 听到沈丹的话,希芫倏地转身,在看到沈丹俊眸里的痛惜时,她匆促地擦掉眼角的泪水,抓紧被单护在胸前,不安地坐起身子。 “沈哥哥……”她尴尬地舔舔嘴唇,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一样比疯子好不了多少,丑得无法见人,竟然被沈哥哥看到。 “傻姑娘!不是说好要哭的时候,就找沈哥哥吗?”沈丹的那温柔的手指轻轻拭掉希芫眼角的泪水,然后将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 “沈哥哥,不要对娃娃这么好!”希芫难过地倚在沈丹胸前。 凌刻骨为什么不像沈哥哥这样温柔? 他为什么就不能爱她? 如果她能让时间倒流,她一定会阻止爸爸,一定会救活冰儿。 她真的不想做凌刻骨仇人的女儿。 如果她只是一个跟野狼没有关系的路人甲,他会不会爱她? 以内的苦涩与酸楚让希芫越来越沮丧,她悲怆地抱住沈丹的劲腰,任眼泪模糊了视线。 “不对你好,我还能对谁好?”沈丹低叹了一声,大手充满怜爱地揉着希芫那飘逸的长发。 这些年,他的心只被希芫占据,再没有一点空间留给别的女人。如果不对她好,他还能对谁好? 可是希芫会明白他的心吗? 昨夜,他站在凌刻骨的房门前徘徊了一整夜,几度想冲进屋,将希芫从他的怀里抢过来。他的心被嫉妒深深地啃噬,眼前不断闪过她在凌刻骨身下承欢的画面。 可是凌刻骨是他的恩人,他没有办法做出背叛他的事。 他只能一个人跑到院子里吹冷风,让寒风冷却他心内的妒火,让自己忘却心爱的女人正被他的主人占有。 那种想爱不能爱的痛苦快要把他折磨得发狂,他好想对怀里的希芫大声地说:“娃娃,我爱你!” 可是她会愿意听吗? 她宁可被凌刻骨伤害,也不愿意接受他对她的好,也许在她心中,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沈丹苦涩地拥紧希芫,不再说话。 希芫陷在自己的心事中,并没有发觉沈丹的异样。 ------------ 第54章 陷害 站在氤氲着热气的浴室中,希芫的小脸充满忧伤,她失神地抚着自己胸前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回忆着那一夜的折磨,不禁心酸。 凌刻骨竟然一点儿怜惜之心都没有,她的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咬痕、抓痕,而她那最幽谧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疼痛,好像被昨天激烈的战况伤到,火辣辣地疼。 她的小嘴唏嘘着,疼得直皱眉。她小心翼翼地将棉质睡衣换上,尽量不要碰到伤口。 突然房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沈丹那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娃娃,我进来了。” “沈哥哥,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被百虎叔叔(因为白跟虎放一起是禁词,以后白都用百字来代替)叫走了吗?任务完成了?”希芫诧异地看着沈丹。 他离开才不过一个小时,怎么就回来了? “没有。”沈丹有些羞赧地将手中一盒药膏塞进希芫的手中,然后就红着跑掉。突然他转过身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热情地冲着希芫说道:“我去上班,娃娃有事给我打电话。” 希芫点点头,笑着冲沈丹摆手。 见他下楼,她才低头看手中的药膏,一看说明,她的小脸也跟沈丹一样,红得像晚霞一样娇艳。 这竟然是用来…… 他怎么知道她那里受伤了? 感激地朝沈丹的背影看了一眼,希芫走回自己的房间,坐到垂着白纱的公主式大床上,将那泌凉的药膏一一抹在自己的伤处。后背与腿间的幽谧处,抹起来好吃力,尤其是下面的红肿处,她只触到入口就羞得不敢进去。 羞红着脸将药放到桌上,她又钻进那已经失去凌刻骨体温的被中。 今后,她该怎么面对凌刻骨?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团乱麻,她理不清。 过往的一切像幻灯片一样在她眼前晃,有疼宠,有宝贝,有轻蔑,有仇恨…… 如果他与她之间只有恨,那他为什么会把她像宝贝一样地养大? 如果他爱她,又为什么会那么无情地伤害她? 昨天他毫不留恋地离开,到现在也没回来,是厌倦她了吗? 只一夜就厌倦了…… 就在她郁闷得要死时,手机突然响起来。 看到陌生的号码,她有些纳闷儿地刚一接通,祖-奎利亚诺那带着异国口音的磁性嗓音立刻从里面传来:“小美人,快点出来!五分钟不到我就进去抓人!” 说完,也不等希芫答复,就挂断电话,那霸道的气势简直比凌刻骨有过之而无不及。 “切!这个色狼猪,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有空,就这么挂了!” 她把电话扔到床上,被子一蒙,继续补她的觉。 现在的她,心想糟糕得不想理任何人。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狗,可怜没人要。 银豹叔叔去了欧洲,沈丹也去上班了,她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除了沮丧,她不知道还有怎样。 十五年来,她第一次这样无助。即使被蒋丽雯殴打时,她也没有这么孤独难受过。只因为抛弃她,凌虐她的人不是别人,是她最爱的凌刻骨。 过了几分钟,被她扔到床上的手机又开始疯狂地响起催命般的音乐,她越是不想理会,那手机就越响得欢,一遍遍吵得她再也没法安宁。 希芫一把抓起手机,恼火地对着话筒大吼:“色狼猪,你要找人陪就去夜店,我没那美国时间陪你!” 说完,她颇有点小脾气地将手机一扔,不给祖-奎利亚诺说话的机会。 手机不停地响着,好像她不接电话,祖-奎利亚诺决不死心一样,就算希芫把头蒙在被子里,那手机也疯狂地吵着。 希芫气得咬牙切齿,气得连号码也没看一眼,直接将手机后盖掀开,然后得意地冲着手机说:“看你还敢吵我!” 说完,她像只战胜的小母鸡,骄傲地翘起小尾巴,那美丽的小脸浮起迷人的笑容。可是她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脸已经黑了。 坐在那堪比皇宫还要华丽的办公室里,凌刻骨的手差点将手中的手机捏碎。他那张成熟而俊美的脸布满阴霾,一双狭长的黑眸里燃烧着熊熊的妒火,赤红如烈日。 “混蛋!”他一把将手机掷到落地窗上,那刻着“lkg”三个英文字母的水晶手机链因为他的用力而四分五裂,几粒水晶像被抛弃的孩子解体,散落一地。 蒋丽雯带着得意的笑走近他身边,充满嘲讽地说道:“刻骨,我刚才说的话你还不信,现在知道了吧。你的娃娃根本就不安分,外面男人一大堆。她的身子兴许早就不洁了,也许早就给了哪个野男人。” 她的话让凌刻骨的脸色更加阴鸷,一双赤眸像要杀人一样。他没有抬眸,冷冷地对蒋丽雯说道:“出去!” “难道我说错了?刻骨,娃娃不像我,她爱玩,对你根本就不忠诚。我知道你喜欢上她了,可是你别忘了,她那么喜欢玩乐,说不定哪天就给你戴绿帽子!”蒋丽雯不慌不忙地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叠照片,将那些暧昧的照片赫然摊开在凌刻骨面前,比李伟的调查报告还要来得清楚。 有几张是暗夜的街道,希芫被几个男人压在墙上强吻,她的抗拒在灯光的掩饰下竟然看不清楚,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拒绝还是在享受。 还有几张是在一座奢华的城堡里,希芫被一个蓝眸男人抱住亲吻。 凌刻骨的眸子在那照片上扫了一遍,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厉色对蒋丽雯说道:“尚华的案子你去办,利落点,不要留下痕迹。其它的不需要你关心!” 凌刻骨话里威胁的意味明显,似乎在警告蒋丽雯,不要多管闲事。 蒋丽雯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像是五彩的调色盘。在一阵尴尬之后,她咬牙挺直身体,恭敬地说道:“我这就去办。” 转身之际,她眼里的驯服与恭敬立刻消失,换上一副毒辣阴狠的表情。 她得不到的,凌希芫那个丑丫头也别想得到! …… 亲们,在蒋丽雯的破坏下,凌刻骨对希芫的误会能冰释吗? 想知道的,请收藏。 鱼儿这两天吃药过敏,没有更新,不要责怪我。 鱼儿以后会努力保持日更。 亲们看完千万不要忘记收藏,谢谢。 ps:后面会渐渐开虐,受不了的亲请自带避雷针。 ------------ 第55章 咬出的烙印 祖-奎利亚诺狂傲地坐在自己那拉风的兰博基尼里,在微风的吹拂下肆意享受着阳光的亲吻。从来没有等过人的他,用一双蓝眸斜睨着面前这座豪华的城堡。原以为在自己一声令下后,凌希芫立刻就会奔下来见他,可是时间渐渐过去,他的耐性几乎要被用光。 他不耐烦地将额前掉下来的一绺栗色长发挥开,蓝眸里布满愠色。 希芫那小丫头起个床竟然用这么长时间! 他明明只给她五分钟! 她可知道他是谁?! 竟然那么大胆子让他等人! 祖-奎利亚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力地发白,那嘎吱作响的指节显示着他的愤怒。 隔着一座庄园,闷头大睡的希芫并不知道自己同时惹恼了两个男人。她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慵懒地打了个呵欠。 她的房间就像梦幻中的城堡,房中央有一张公主式的大床,从房顶垂下长长的白纱,突然一阵风从落地窗吹来,当那如流云一样的轻纱吹在她脸上的时候,她咕哝一声,将它挥开。 就在她像只小猫一样双缩回窝里时,一只大手突然用力捏住她鼻子。 “小懒猫,我的话你竟然不听!”祖-奎利亚诺那张英俊得仿佛阿波罗一样的脸突然出现在希芫惺忪的睡眼里。 “啊!”希芫吓了一跳,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可是她的叫声迅速消失在祖-奎利亚诺那霸道的大掌下。 口鼻同时被堵住,希芫憋得喘不上气来。她的四肢用力踢打着像幽灵一样出现的祖-奎利亚诺,却被他强悍地制住。 “放……唔……唔……”她的话都被像撒旦一样的祖-奎利亚诺阻止在唇内,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像只小兽般在自己怀里挣扎,祖-奎利亚诺邪肆地翘起唇角,他低俯下头,用充满男性麝香味的身体包围住希芫,那带着坏意的蓝眸调皮地眨眨眼,就在希芫以为他要松开自己的嘴时,将他那带着热情的唇覆上希芫的小嘴。 希芫的口鼻刚获得解放,就被他强势地吻住,热烈地吮吸,他的舌充满诱惑地摩挲着希芫的粉唇,在她的玉齿上撩拨着:“宝贝,让我进去……” 祖-奎利亚诺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激动,他的体温,他的味道染遍希芫的身体,让她的小脸像早晨初开的玫瑰花,娇艳而迷人。 “滚!”希芫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她竟然又被这头猪欺负了! 祖-奎利亚诺恼火地收紧放在希芫腰间的大手,邪佞地看着她:“小野猫,你胆子不小!敢动手打我,你还是第一个!” “色……唔……狼……猪……”希芫一边捶打着祖-奎利亚诺那像铜墙铁壁一样的胸膛,一边不甘心地瞪着他,“混蛋!” 祖-奎利亚诺的唇再次盖在希芫的唇上,这一次不再温柔,他如狂风骤雨一样侵袭了她,霸道地索取她唇内的每一次芬芳。直到希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娇喘吁吁的希芫。 粗哑而极富磁性的浅笑从那宽厚的胸膛里发出来,祖-奎利亚诺意犹未尽地咬住希芫那水嫩的双唇,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然后半暧昧半威胁地说道:“小野猫,这是给你的惩罚!” 希芫气得冲上去,张嘴咬住祖-奎利亚诺的脖子,用力地在上面蹂躏,然后在对方痛得松开她时,迅速逃开他的怀抱,然后得意地噙着坏笑说道,“色狼猪,这是我给你的惩罚!” “好利的牙齿!”祖-奎利亚诺抹去脖子上的伤口,邪笑着说道,“小野猫,这是你给我的爱的烙印,我会永远保留。” “切!变态!”希芫不屑地昂起头,用被单裹紧自己,对他下起逐客令,“你快离开,不然我叫人把你这只猪抓起来。” 祖-奎利亚诺一点儿也不怕她的威胁,一步步逼近她,充满魅惑地笑着将一路退后的她困到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他的头低垂下来,抵近希芫的颈项:“你说,我是不是该让你的话变成现实?一个小小的吻可满足不了一头饥饿的狼。” “你……你敢……”希芫强自镇定,她觉得脖子处被他炽热的呼吸吹到,有种麻痒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不自在。 “想不想来点刺激的?”祖-奎利亚诺的手暧昧地扫向希芫裸露在被单外的肌肤,他的蓝眸在接触到那上面的点点紫痕时有一瞬间的沉冷,不过迅速恢复。他充满挑逗地低下头,魅惑着她,好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正要把到嘴的猎物一口吞掉。 “鬼才想要!”希芫抬起膝盖,就要攻向祖-奎利亚诺的腿窝,却被他迅速躲开。 她毫无准备下,被他一把抱起,四肢被他困在宽厚的胸膛间,小嘴也被他用被单的一角塞住。 “唔……”她想要他放开她,可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一双燃火的大眼怒瞪着他。 祖-奎利亚诺把她扛在肩膀上,顺着来时的路跳下阳台。避开所有的保镖,迅速离开星月城堡。 …… 亲们,昨天没来得及上传,现在终于弄好了,稍晚些再发第56章。 鱼儿瞪大眼睛等收藏,等投票。 亲们不要吝惜地都砸向鱼儿吧~~~~~~~ ------------ 第56章 陪我 “你这只自大的猪!到底要干什么?”被丢进兰博基尼副驾驶座的希芫,咬牙切齿地问着利落地跳进驾驶座的祖-奎利亚诺。 她现在这副样子,竟然被他强掳出来。 怎么也该让她穿件衣服啊! 她这样裹着个被单能上哪儿去? “当然是……”祖-奎利亚诺那双湛蓝湛蓝的眼睛充满诱惑地在她那单薄的身子上扫了一遍,然后眯成一条线笑着俯到她耳边,“陪我!” “鬼才要陪你!我不是告诉你了,我没那美国时间!”希芫推着祖-奎利亚诺的身体,别开头挣扎着。 他的靠近让她有种威胁感,他身上那种浓郁的麝香味好闻得让人想一头扎入他怀里。 不行! 她有凌刻骨了! 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着迷?! “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祖-奎利亚诺有些迷惑地眨眨眼。 “那……那第二个电话不是你打的?”听到祖-奎利亚诺的话,希芫的心猛地一紧,而且开始像打鼓一样地跳动起来。 “不是!” 祖-奎利亚诺毫不思索地回答让希芫的心提到嗓子眼。 会给她打电话的人不多,除了祖-奎利亚诺,就只有沈丹、银豹叔叔他们、还有凌刻骨有她的手机号码。 她有点急地想回城堡去找手机,可是她的手刚碰到车门,祖-奎利亚诺就将中控关上。这款高级房车任凭她把手砸肿了,车门也不会打开。 她开始慌乱起来,打电话的人千万不要是凌刻骨。 失落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祖-奎利亚诺那狩猎者的眼神。他像一个猎人在观察猎物,那双蓝眸里放射出诡异的幽光,比海洋深沉,比天上的流云还让人捉摸不定。 车停在一家豪华的夜总会门口,祖-奎利亚诺打开车门下车,当他绕过车头,想要将希芫抱出兰博基尼时,她才记起自己只裹了条被单。 她紧抓着车座,惊慌地说道:“我不下去!你想看笑话你自己披条被单出去!” 祖-奎利亚诺恍然失笑,他起身披通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坐回驾驶座。 等待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希芫却觉得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在车内狭窄的空间里,她的鼻端嗅到的全是祖-奎利亚诺的气息。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看得她发毛。 过了没五分钟,一辆黑色奔驰便停在兰博基尼旁边,从上面下来一个一身黑衣的年轻男人,他的手中拿着一件淡绿色,镶着黑裘的连衣裙。 希芫一眼就看出那是今年gucci主打的限量版小礼服,因为这款衣服全球只卖三件,所以价格高得让人咂舌。当时凌刻骨要给她买一件,对方说已经被别人全部买下,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色狼猪。 祖-奎利亚诺降下车窗,将那件礼服接过来,然后冲对方摆摆手,对方就听话地退回奔驰里。 当希芫穿着这件全球限量版的gucci出现在夜总会大厅时,立刻吸引无数人的眼睛。 不知道是她太美,还是陪在她身边的祖-奎利亚诺身上散发出来的狂傲的贵族气息太迷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 …… 亲们,今天太累了,先更这点儿吧。明天继续。 ------------ 第57章 好戏还没开始 因为是白天,“人间仙境”人并不多,并没有夜晚的奢糜,只是有些男人三三两两地说笑着,他们的身边都陪着一名性感女人。 “走快点!”祖-奎利亚诺不满地回头,对希芫挑挑浓眉。 希芫的犹疑与慢吞吞让他的蓝眸酝酿起迷雾,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刚才在门口看着“人间仙境”那几个字,她突然想起这里属于鹰集团,由山猫叔叔管理。可是凌刻骨却从来都不肯让她走进这里半步,说这儿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希芫疑惑地看着祖-奎利亚诺:“色狼猪,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不是说了,陪我。”祖-奎利亚诺戏谑地眨眨眼,然后拉起希芫,强行拽着她往里走。 “我不想陪不行吗?”希芫不安地扫视四周,就怕被山猫看到。这里是她被禁足的地方,要是凌刻骨知道她到这里一定会生气,气她不听话。 “不行!”祖-奎利亚诺霸道地说道,连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希芫被迫跟着他往里走,大堂经理在看到希芫的时候,差点被手中的香烟烫到。他立刻掏出手机,神秘兮兮地打着电话。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焦急。 看着希芫被拉入一个包厢,他仿佛热窝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祖-奎利亚诺在进入包厢后,就被几个外国男人拥住,他们用希芫听不懂的话在热烈谈论着,那几个男人的目光时不时望向她,带点好奇,带点探索。 希芫被他们看的不自在,就坐到角落,从半透明的玻璃墙看向奢华的“人间仙境”的大厅。他们处的这间包厢有些与众不同,那半透明的玻璃墙能将整个大厅的情况尽收眼底,可是从外面却看不到包厢里的人。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她的视线,她不由得多看几眼。 她不是那个“冰儿”吗?为什么会来“人间仙境”? 希芫纳闷儿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汤戴琳走进电梯。 数字从1开始变化,竟然直奔顶楼。那不是山猫叔叔的办公室吗? 她以为“冰儿”是凌刻骨的女人,有事不去找他,来找山猫叔叔做什么? 各种疑问让希芫疑惑,她的心头升起团团迷雾。 希芫的英语很破,只能听懂他们的话里时不时夹杂着几句英语,有时会蹦出一句“prince”、“princess”、“queen”,这几个单词她倒是听懂了。可是她还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谈论什么。 “嗨!我是尼克哥哥。”一个金发美男见希芫在发呆,就拿着一杯香槟坐到她身边,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你好,尼克先生。”希芫紧张地看看祖-奎利亚诺,却见他毫不在乎地冲她举举杯,翘起薄唇盅惑地浅笑。 “叫尼克哥哥!”尼克露出爽朗的笑容,自然地将一只手环住希芫的肩膀,好像他们非常熟悉一样。 希芫的眼睛瞪的老大,他们还没到这么亲密的地步吧? “祖!”希芫不着痕迹地甩开尼克的手后,鼓着腮帮子瞪向把她晾一边不加理会的祖-奎利亚诺。 “小野猫,今天是你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我名字。怎么?有事?”祖-奎利亚诺惊喜地站起身,热情地笑着走近她身边。 “我要回家!”希芫看看四周那几双好奇的眼睛,大声对祖-奎利亚诺说道。 她不认识这些人,不想坐在这里当猴子。 “好戏还没开始,你还不能走。”祖-奎利亚诺神秘兮兮地笑道。他一把环住希芫的肩膀,拉她坐进柔软而宽敞的沙发中。他那诡异的蓝眸闪着希芫看不懂的光芒。 …… 亲们,鱼儿明天再多更吧,今天有点累了。 亲们不要忘了收藏,撒花,砸票。 鱼儿抢啊!!!!!!!!!!!!!!! ------------ 第58章 好戏 希芫不明白祖-奎利亚诺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他不放手,她只好尽量离祖-奎利亚诺远点,像个哑巴一样倔强得不再开口。 “zu,måikkehjælpeosomdet?(丹麦语:不帮我们介绍一下吗?”这时候,一个长得跟祖很像的棕发男人坐到希芫的另一边,冲她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灿烂得仿佛明媚的太阳。 “nuertidenikkeindetilat。(丹麦语:现在还不是时候。)”祖-奎利亚诺冷面瞪了对方一眼,那沉冷的目光立刻把对方脸上的笑容冻住,他用低沉的却充满命令口吻的声音说道,“jeghurtigtforklare,hvaddugør,ødelæggemingode,glemmerjegsagdeførdingodeordbedstemor.(我交待你们的事赶紧去做,坏了我的好事,别想我在奶奶面前说你们的好话。)” 棕发男人听后,立刻收敛笑容,对其他几个人招招手:“go!måikkegå,zutiljalousioverforvoresjunijidaoenuafgjort.(走了!再不走,zu要嫉妒得在咱们的俊脸上划上几刀了。) 他的话说完,立刻引来大伙调侃的笑声。 希芫听不懂他们的话,只看到祖-奎利亚诺的脸有些微红,那双蓝眸里有种被人看穿的尴尬,他状似恼火地吼着她听不懂的话,那几个外国男人就不再嬉笑,一个个走出包厢。 当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祖-奎利亚诺脸上的不悦才消失。他翘起长腿放到桌上,拿起桌上的一瓶1990年份的勃艮第红酒,将那艳红的酒液倒入长脚水晶酒杯里,然后用一双漂亮的蓝眸笑望着希芫:“小野猫,还不到演戏时间,先喝杯酒放松一下。” “什么演戏?你要是真闲着无聊,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我可要走了。”希芫推开面前的酒杯,起身就要离开。她的手腕却被祖-奎利亚诺一把拉住。 “这场戏没你就少了点味道。”祖-奎利亚诺一把将希芫扯入怀中,将她霸道地按到大腿上。 “放开我!”希芫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除了凌刻骨,她还没跟别的男人这么亲密过。 祖-奎利亚诺又不是她的谁,她才不要让他占便宜。 “哦!shit!”祖-奎利亚诺突然发出一道粗哑的诅咒,他的大掌将希芫猛地一压,身体与她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块,“小野猫,你再动试试!” 希芫感受到腿窝间那根竹箭已经蓄势待发,还带着烫人的热度,小脸腾地一下红起来。她虽然不是熟女,可是在经历了凌刻骨之后,也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你无耻!”希芫咬着粉红色的小嘴,半羞涩半恼火地瞪着祖-奎利亚诺。她这副模样比柔弱更美,更吸引人,那独特的娇蛮吸引住祖-奎利亚诺的视线。 “小野猫,这沙发够大够软,要不咱们现在就做……”祖-奎利亚诺突然将希芫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条纤细的美腿正好缠在他的腰侧,在沙发后面交汇。他那充满晴欲的脸带带着股戏谑的魅惑。 “笨蛋才要跟你做……做……”希芫轻斥着,却羞得没有再说出后面那个字。 祖-奎利亚诺戏谑地看着她,并用粗砺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粉唇:“做?做什么?你是不是想说做……” 看着祖-奎利亚诺那邪恶的笑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希芫突然用双手捧住他的头,使劲往他的额头撞去:“做你个大头鬼!” 随着祖-奎利亚诺一声哀号,希芫快速地跳下他的大腿奔向门口。可是一打开包厢的门,她就因为看到熟人而停住。 包厢对面的电梯在这时候刚巧打开,汤戴琳从里面一脸愤怒地跑出来,而她没跑几步,从另一架电梯里跑出一个男人,一把抓住汤戴琳的手。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希芫熟悉的山猫叔叔。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汤戴琳回手就是一巴掌。 “她是我的!你敢做掉她试试!”山猫那平时戏谑的笑脸此刻充满愠色。 “我怎么处理是我的事,你再也管不着!”汤戴琳抽回手,一脸冷漠地望着山猫。 “你的事我就要管!因为你是我……” “不许说!你敢让别人知道我会杀了你,然后自杀!山猫,你要毁了我现在的生活,我也会毁了你!”说完,汤戴琳就抛下山猫,毫不留恋地离开。 希芫奇怪地看着他们两个,不明白凌刻骨的情妇怎么会跟山猫叔叔发生纠缠。 “小野猫,你好狠的心!你瞧!都青了。”祖-奎利亚诺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撒娇一样将一张俊脸探到她面前,让她瞧他被撞成青紫的额头。 “闭嘴!”希芫心不在焉地敲了祖-奎利亚诺的头顶一下,禁止他再发言。 “凌希芫!”祖-奎利亚诺的俊脸扭曲变形,蓝眸放射出噬人的火花。 “别理我!烦着呢!”希芫拨开祖-奎利亚诺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翘起下巴说道。 就在他们俩斗嘴的时候,大厅里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凌刻骨一脸阴鸷地推开门,像来自南极的恶魔,森冷得吓人。他一进门就问大堂经理:“她呢?” 大堂经理被凌刻骨那阴云一样的脸色吓到,嗑嗑巴巴地说道:“在……在金帝……包……包厢……” 他的话刚说完,凌刻骨就像阵风一样冲向希芫他们所在的位置。他的出现吓了希芫一跳,她赶紧关上包厢的门,心扑通扑通直跳。虽然门关上了,可是因为那一整面半透明的玻璃墙,希芫还是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站在她身后的祖-奎利亚诺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他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看着外面的一切,笃定地像个王者。 “大哥!”汤戴琳惊喜地冲向凌刻骨,将四肢紧紧地缠上他的身体。 “冰儿?你怎么在这儿?”凌刻骨诧异地停下脚步,问着怀里的人。 …… 亲们,汤戴琳虽然不像蒋丽雯那么邪恶,可是却一心想成为凌夫人。她会不会破坏希芫的幸福?想知道的就猛烈地砸鱼儿吧!!! 投票,收藏,一个也不能少~~~~ ps:鱼儿会努力更新。如果有时不更只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虽然手术已经一个月,但是鱼儿现在还只能躺着,仰着脖子,举着双手打字。手臂都是酸疼的。亲们一定要原谅鱼儿偶尔的断更。么么 ------------ 第59章 眼泪 “我……我来找山猫哥哥k歌,可是他竟然不肯陪我。”汤戴琳柔弱地依偎进凌刻骨的怀里,状似不满地数落着。 “哦?”凌刻骨敷衍地拍拍汤戴琳的背,面色凝重地往金帝包厢望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大哥,你有空吗?”汤戴琳有些犹疑,有些胆怯,语气带着商量的口吻。 “什么?”似乎没有听到汤戴琳的话,凌刻骨凝起浓眉低下头看着怀中的汤戴琳。 “大哥能不能陪我?今天突然好想唱歌。”汤戴琳的手状似无意地抚着凌刻骨的胸口,那柔媚如水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凌刻骨,好像若他拒绝她,会受多大打击一样。 站在金帝包厢的希芫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汤戴琳的手,她被对方与凌刻骨之间的亲昵刺激到,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眶也开始变得湿润。汤戴琳竟然把手放在凌刻骨敞开的胸口! “怎么?天要下雨?”祖-奎利亚诺走到希芫面前,痛惜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用带着磁性的嗓音低沉地问道。 希芫抬起眼睛,怔忡地望着祖-奎利亚诺那突然变得温柔的脸,有些无法适应。在她面前的他,从来都是霸道与戏谑的,突然露出这么深情的样子,感觉好奇怪。 当祖-奎利亚诺温热的手指染上一颗水晶般透明的水珠时,她才发觉自己哭了。 难怪她觉得脸上有些冰凉,竟然是泪水。 她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汤戴琳打败了? 她的目光忍不住穿过祖-奎利亚诺的肩膀,望向外面。 汤戴琳仍然小鸟依人地抱着凌刻骨,那画面暧昧得让希芫疼痛。她握紧拳手,任纤长的指甲扎入肉里,贝齿像钳子一样紧紧地咬住脆弱的唇瓣,这时的她,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疼意,只因她的心已经布满荆棘,扎得难受。 “不许咬唇!”祖-奎利亚诺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地拉起希芫的双手,将十根纤纤玉指小心地放到自己的大手上,并用拇指轻轻揉着她被指甲扎伤的手心。 “祖,我是不是很丑?”希芫被汤戴琳的美丽伤到,被她的柔弱刺痛。是不是自己不够美?所以凌刻骨才不爱她? “谁说的?”祖-奎利亚诺笑着地眯起蓝眸,将希芫抱进怀里,轻轻哄慰,“我还没见过比小野猫更迷人的女孩儿。” “哼!”希芫悄悄抿起唇角,骄蛮地翘起小脑袋冷哼,“算你识相!” “小野猫!”祖-奎利亚诺宠溺地看着希芫那骄美的小脸,戏谑地捏住她的鼻子逗弄。 “色狼猪!你要把我鼻子捏瘪了,我就把你的鼻子拧下来!”希芫气愤地揉着自己被捏红的翘鼻,像跟祖-奎利亚诺有仇一样瞪着她。 “你舍不得!”祖-奎利亚诺捧起希芫的小脸,笃定地说道。他那双湛蓝的星眸像两汪戴满浓情的碧潭,火热地看着希芫那闪烁的眼睛。 希芫被祖-奎利亚诺瞅得有些不自在,她垂下长长的睫羽,让两把浓密的小扇遮掩住内心的异样。 “放……放开我……”希芫在看到祖-奎利亚诺含着浅笑低俯下来的头时,慌乱地推开他的俊脸,闪到一边。 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见过俊男吗? ------------ 第60章 “大哥,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山猫吹了声口哨,不羁地笑着跟凌刻骨打招呼。只是那笑容里似乎掺杂了一些东西,就像香醇的奶茶里加入了苦涩的咖啡,可是闻起来还是那么香甜诱人,让人察觉不出它的苦涩。 凌刻骨没有说话,只是用冷酷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藏着某人的金帝包厢,抱着汤戴琳的手指有些用力。 听到山猫的声音,汤戴琳的身体明显地僵硬起来,眼神带着股慌乱。在看到山猫那微眯的桃花眼里的凌厉时,她果决地踮起脚尖,吻住一脸冷酷的凌刻骨:“大哥,我爱你。” 这一吻让两个人变了脸色,一个是山猫,一个是金帝包厢里的希芫。 她在看到汤戴琳袭上凌刻骨的唇时,小脸倏地变白,唇开始微微颤抖。他们俩人真像自己想的那样,她是他的情人。 “祖,带我走!”希芫含着泪抓住身旁那唯一的浮木,只为让快要瘫软的身体不至于摔倒在地上。她觉得自己周身的力气都因为见到这一吻而被抽空了,她的心就像一只没有温度的气球,被掏空了。 “好!”祖-奎利亚诺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包在颤抖不止的希芫身上,然后一把将她那冰凉的身体抱起来,“我带你回家。” 当他们走出包厢的时候,外面的三个人正处在胶着状态。 凌刻骨因为被偷吻而愣住,目光迷茫地看着怀里的汤戴琳。趁他不注意,祖-奎利亚诺成功地带着希芫离开。 希芫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的眼睛在看到两人像是忘我的吻时,被狠狠地刺了一剑。 她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此刻正抱着别的女人亲吻。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伤害她的? 她的身体在祖-奎利亚诺的怀里发抖,像被冰雹袭击的百合,在风中零乱,心已经残破。 汤戴琳吻得很疯狂,似乎要将凌刻骨吃掉一样,将他的薄唇用力地含入口中,并拉低他的头,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 “汤戴琳!”凌刻骨还没有推荐汤戴琳,就听到山猫不悦的吼声。 “冰儿,”凌刻骨冷漠地推开汤戴琳,轻启那犹带着唇膏的薄唇,“让山猫送你回去。” 说完,就毫不留恋地把汤戴琳推开,然后一脸阴霾地走向不远处的包厢。可是当他推开包厢门时,他要找的人已经不见。他沉冷地站在门口,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狭长的冷眸放射出欲杀人的邪光。 “大哥……冰儿想……让你……”汤戴琳跑到凌刻骨身边,柔弱无助地哀求着,她的声音似乎非常无力,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身体一歪昏倒在他怀里。 “冰儿?!”凌刻骨赶紧抱起汤戴琳,用手拍着她苍白的脸,“你怎么了?不要吓大哥。快睁开眼睛看看我!” 凌刻骨眼里的惶恐跟当年失去冰儿时一样,山猫看出他的慌乱后,冷静地提醒他:“大哥,先送她去医院看看,也许没什么大事。” “你去开车!”凌刻骨像旋风一样抱着汤戴琳迅速向门外跑去。 …… 亲们,鱼儿躺了一个月了,再不锻炼怕小腿萎缩,所以这两天开始练习走路。每次走路前要准备一个小时,因为腰还很脆弱,每次穿衣服是件大工程,穿衣服前还要在腰上围一个带钢板的腰带保护住那三截脆弱的腰椎。 刚接触大地时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像坐上云霄飞车一样。十米路走了半个小时。然后呕吐,出了一身汗。 刚开始锻炼,本来十来天不怎么难受的腰椎与双腿又开始疼。昨天吃了一颗术后止痛片,竟然又发生过敏,吓了我老公一跳。围在我身边不知所措。 这两天,腰腿疼,没有心情码出精彩的情节,亲们原谅一下。 以后鱼儿会努力更新,不让亲们再多等了。 ------------ 第61章 只是玩偶 高级vip病房就像所有的病房,充满消毒水味,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的床很软,这里的空间很大,这里的家具布置得就像家一样,有咱温馨的感觉。 汤戴琳躺在那柔软的病床上,闭着眼睛假寐,竖起耳朵听着。为了留住凌刻骨,她不得不使出装昏这一招,因为她明显得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不在乎,尤其是她强吻他时,他的唇冰冷得没有一点儿温度,完全不像一个热情男人该有的反应。 她有点怀疑如果不是自己长得像冰儿,他会不会还这么宠自己?在她强吻他时,会不会毫不留情地一巴掌将她挥开? 她越是没有把握,心就越是慌乱。 她一定不能失去凌刻骨这个钻石矿,能做他的情妇也比做个穷人强。她苦怕了,不想再回到过去。 自从三年前她卖了自己,哥哥就再也不肯原谅她,连爸爸都不让她看一眼。 现在她只能紧紧抓住凌刻骨,失去他,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医生站在病床边,看了眼还没醒过来的汤戴琳,然后笑着对凌刻骨说道:“恭喜凌先生,您女朋友怀孕了,这只是怀孕初期的妊娠反应,没有什么大碍。” “怀孕?”凌刻骨好看的浓眉不禁凝在一起。 听到医生的话,凌刻骨的脸上并没有医生所预期的兴奋,反而布满阴云。 他似乎有些烦躁地冲医生挥挥手,那医生立刻恭敬地弯弯腰,便悄悄退了出去。 汤戴琳像是刚刚醒来一样,睁开迷茫的眼,打了个哈欠,然后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大哥,我怎么会在医院?” “冰儿,”凌刻骨的面色有些凝重,他握住汤戴琳的双手,慎重地观察着她那迷茫的双眼,“有件事,大哥要告诉你。” “什么事这么慎重?”汤戴琳露出天真的笑,娇媚地问道,“难道是大哥要结婚?从此不再照顾戴琳了?” 凌刻骨一点儿也没有因为汤戴琳的调侃而有丝毫放松,俊脸仍然紧绷着:“冰儿,你知不知道你怀孕了?” “怀孕?”汤戴琳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她不肯相信地摇头,“大哥,你别跟戴琳开玩笑。这不是真的!戴琳才不会怀孕。” 说到最后,她声音带着哭泣,情绪有些失控,她那被凌刻骨握在掌心的手在瑟瑟发抖。 “冰儿,这不是玩笑!”凌刻骨努力安抚着汤戴琳,冷酷的眸里带着份焦急与忧虑。 “不!我不会怀孕!我没有怀孕!我不会怀上那个混蛋的孩子!”汤戴琳崩溃地挣开凌刻骨的手,从床上跪起来,近乎疯癫地嚷道。 “冰儿!”凌刻骨上前要抱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不要碰我!我太脏!”汤戴琳狂乱地哭着,神经质地笑着,她的手突然用力捶向自己的腹部,“不要!我不要她!大哥,我不要她!” “安静!错误已经造成,我们不能再伤害无辜的生命。冰儿,留下她。”凌刻骨一把抓住汤戴琳的双手,将她紧紧按在怀里。 “大哥,我的生活都被那个混蛋给毁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脏?我不干净了!现在还怀了个孽种。”汤戴琳泣不成声,嘶哑地说道。 “不要这么想,你在大哥心里永远是纯洁的!”凌刻骨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的妹妹被野狼强暴的画面,眼神不禁变得幽冷,暗沉。 当山猫进来时,正看到凌刻骨一副呵护地抱着头发零乱的汤戴琳,一向洒脱不羁的立刻褪去戏谑的笑容,紧张地上前:“大哥,戴琳怎么了?” “只是怀孕。”凌刻骨抬起头,看了眼山猫。看到山猫眼里的担忧时,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惑。 “怀孕?”山猫的声音里有种凌刻骨听不出来的味道,不像惊讶,也不像疑惑。好像汤戴琳怀孕是个很正常的事,他一点儿震惊的感觉都没有。 他的反应让凌刻骨不禁凝眉,审慎地观察着他。 “我没怀孕!大哥,我真的没有!”汤戴琳突然从凌刻骨怀里爬起来,颤抖地向凌刻骨求证,“是医生弄错了!” “冰儿!镇静!”凌刻骨有点不悦,他头痛地抓紧汤戴琳的肩膀。 汤戴琳发疯一样甩着头,哭泣着说道:“我被毁了!谁还肯要我?我不要活了!” 说完,她推开凌刻骨,跳下床就冲病房那漆成浅绿色的墙壁撞去。 离她最近的山猫一把阻止住她,然后正色地说道:“我娶你!” “你娶我?你凭什么娶我?是你让我怀上她的?还是你对我有愧?”汤戴琳咄咄逼人地质问让山猫的手指泛白。 “这真是笑话!我汤戴琳怀孕关你什么事?”汤戴琳嘲讽地大笑。 “山猫,这事跟人没关系。不能让你牺牲!”凌刻骨走到汤戴琳身边,将已经失去理智的她抱进怀里,然后对山猫说道。 “大哥……”山猫想解释什么,却无法说出口,只有干着急。 “冰儿,大哥娶你。”凌刻骨像是做了个重要的决定,在沉吟了一会儿后,郑重地说道。 这句话一出口,立刻让当场的两个人都震惊住。 山猫是不肯相信地瞪大一对桃花眼,手指在凌刻骨与汤戴琳身上流连:“大哥,你……你真要……娶……娶她?” 而汤戴琳在经过片刻的震惊后,就兴奋地跳上凌刻骨的身体,用双腿缠住她的腰:“大哥,我爱你!我好爱你!” 凌刻骨在她吻上自己前及时推开她,然后冷冷地说道:“不许伤害自己,我会保护好你跟孩子。” 跟汤戴琳的兴奋相反,山猫有些焦急地挠着头:“大哥,你娶戴琳,那娃娃呢?!你不爱她了吗?” 山猫的话立刻让凌刻骨冷酷的脸变得阴霾,他凌厉的目光像两去利箭冷飕飕地射向山猫:“谁说我爱她?娃娃只是个玩偶!” …… 亲们,凌刻骨深深地误会了希芫。他会不会真的娶了汤戴琳,伤害到可爱的希芫? 下面会越来越精彩,亲们一定要收藏。 ps:鱼儿最近在做复健,像孩子一样练习走路。今天走了十几米,有很大的进步了。说不定再过2个月,鱼儿就能不用人扶着走了。 只是虽然能走,但是躺在床上的时候,仍不能自理。因为腰不能弯曲,哪怕是扭一下都不行。要等6个月后完全长到一起时,才能跟正常人一样。 大部分时间,鱼儿就只是在休息,然后看着苍白的墙壁与窗外悠远的天空发呆。 鱼儿不会放弃写文,只要身体允许,就会努力更新。 谢谢一直以来支持鱼儿的亲们,还有亲们送的钻石与鲜花。谢谢!!!! ------------ 第62章 不要再来纠缠我 装潢温暖得像家一样的vip病房里,气温却极低。室内的两个人,一个邪魅地倚着墙,用一双像要把人看透的黑眸看着床上那个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女人,另一个则直接把后背丢给对方,连理都不理。 “戏演得真好!”山猫突然拍手,充满嘲讽地冷笑着。话虽不重,却像把锋利的剑直刺向汤戴琳。 汤戴琳的后背因为他的话而变得僵硬。 “真不愧是艺术学院的高材生!”山猫站直身子,一步步朝病床走近,他讽刺味十足地问道,“竟然利用未成形的宝贝来博取大哥同情,汤戴琳,我真小瞧你了!” “我利用了宝宝又怎样?她本来就不是我想要的!我的事怎样不用你管!你走!”汤戴琳突然气恼地转身,将桌上的杯子扔向山猫,羞恼交加,有一种被看穿的尴尬。 “你的事我管定了!自从你走进‘人间仙境’,就注定我们要纠缠不休!”山猫一把将汤戴琳揪起来,紧紧地提到胸前,他那燃烧着妒火的黑眸狠狠地烧向她。 “混蛋!我真后悔当初走进‘人间仙境’,真后悔认识你!你毁了我还不够吗?”汤戴琳失去理智地山猫的怀里挣扎,羞恼的泪水大滴大滴地落在山猫的胸前。 “不够!除非你继续做我的女人!”山猫突然箍住汤戴琳的腰,将她拖入怀中,然后用一双火热的薄唇紧紧地压上汤戴琳那红艳的唇瓣。 这个吻是疯狂的,山猫充满侵略地索取,而汤戴琳也不再装温柔,她像受伤的野兽一样撕咬着山猫的双唇。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同时受伤。 “敢咬我?!”山猫邪魅地舔着被咬破的唇,充满威胁地抵着汤戴琳的红唇。那双微眯的桃花眼恁地慑人。 汤戴琳害怕地后退一步,可是却又被山猫欺近。他像只狡猾而危险的猎人,一把将她扑倒。 “不许再碰我!你这个混蛋!” “我不碰你谁碰?大哥吗?”山猫咬牙切齿地抵在汤戴琳耳边,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充满威胁地质问。他那语气似乎只要汤戴琳说出肯定的回答,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或者直接就地正法――吃了她)。 “是他!我只要凌刻骨!你经早看清事实,不要再来纠缠……” 愤怒的吻再次封住汤戴琳的嘴,任她怎么挣扎,也逃不开山猫的狂索。 男人的力量终究比女人大,处于弱势的汤戴琳突然愤怒地冲山猫甩了一巴掌。 火花突然迸发,山猫突然撕开汤戴琳的病号服,像只饿狼一样扑向她。汤戴琳的抵抗在他面前弱小得像在搔痒。一场充满撕杀的激情吹开号角,山猫义无反顾地冲进汤戴琳的温暖里……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汤戴琳才像斗败的战士,放弃一切挣扎,任恁对方欲取欲求。 回忆像把刀子,刺得她遍体鳞伤。还记得几天前,她接到那个可恶男人的电话,威胁她前去见他…… 充满暧昧的酒店房间,黑暗中的他斜倚在床头,命令她脱掉衣服。 “把照片还给我!” “让我再爱你一次,我就给你!”低沉的声音透着压抑不住的欲望。男人邪魅地冲她招手。 她转身要走,却被跳下地的他一把拽住,像扔小鸡一样扔到床上:“今晚你敢走出这扇门,明天你的照片就会贴满大街小巷。” 说完,他放开她的手,不再逼迫,让她自己选择。 她无奈之下只得从了他,乖乖脱掉衣服。 “坐上来!”男人透着股得意地魅笑,黑暗中那对星眸闪着激情的火花。 “你要说话算话!”她不放心地提醒,像在寻求保证。 他只是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笑声,然后像逗弄小猫一样抬起她的下巴:“敢跟我提条件?” “我……我……”她害怕地眨眼。 这个男人太可怕,她好怕他会破坏掉她在凌刻骨心中的印象。如果凌刻骨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卖给了这个男人,会不会立刻抛弃她? 恐惧像把无形的绳索,将她紧紧缚住。 “你走吧!我改变主意,不想要你了!回家好好做个美梦,因为明天将会是你噩梦的开始!”他邪魅地冷笑,说出来的话却绵里藏刀,直吓得她胆战心惊。 “不要!我……我坐就是……” 百般无耐地顺从,得到的是猛烈的一夜狂欢。 当一切结束时,她伸手向他要照片。 “我骗你你就真信?”男人戏谑地大笑,“我还不至于下流到那个地步。只是几天没见你,突然很想你。” “你……你……可恶……”她跳下地,直冲向门口。 在刺眼的灯光下,她惊悚地张大嘴,不敢置信地指着对方的脸:“你……你……” “不认识了?”山猫笑得像只邪恶而狡猾的狐狸,张开双臂将她圈住怀里,“戴琳,能拥有我这样英俊而潇洒的男人,还满意吗?” “不满意!”她一把推开山猫,气愤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尴尬地穿上。 山猫并没有阻止,只是光裸着身体,欣赏着她的慌乱。 “你知不知道你在动你大哥的女人?” “你以为大哥真会要你?”山猫高傲地抬起头,“大哥心里早被娃娃填满了,你只是个替身,冰儿的替身。” “你等着,我一定会得到凌刻骨!”她走出房间前,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许再来纠缠我!” 山猫只是诡异地一笑,没有答应。 那次之后,他虽然没来纠缠她,她却主动找上他,因为她发现自己怀上了他的孩子…… 病房内氤氲着暧昧的气息,那腥甜的味道像迷惑人心的香水,刺激到汤戴琳。 “这是最后一次!出去!”汤戴琳指着门口,无情地下着逐客令。 “我会跟你纠缠到底!我的‘冰儿’”山猫的桃花眼里突然迸射出异样的光芒,像是透过她看到别人。 凌刻骨经常这样看她,也经常叫她“冰儿”,因为他把她当成他妹妹冰儿。 山猫今天抽什么风?竟然也叫她“冰儿”? “我不是‘冰儿’!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叫‘冰儿’?!我不要再做替身!我要做凌刻骨的妻子!你走!不要再让我伤心!” 汤戴琳的话让山猫的脸倏地变色。他一巴掌挥在她的脸上,似乎想打醒她。 空气突然凝结,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两个人都倔强地不肯服输,彼此瞪视。 “你到底想怎样?有大哥的宠溺还不够?非要破坏娃娃的幸福你才高兴?”在冷战许久之后,山猫突然启唇,冰冷地质问。 “娃娃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知道我要保护我自己。”汤戴琳骄傲地转身,重新躺回病床上,无情地说道,“走前帮我关好门。” “不许带着我的宝贝嫁给大哥!”山猫根本不理会汤戴琳的逐客令,充满威胁地命令道。 “我就嫁了!出去!” “你会后悔!”山猫自有他的骄傲,没有再多做流连,他狂傲地转身,咬牙走出vip病房。 这些年,还没有女人让他吃过瘪,哪一个不是争先恐后地想跳上他的床?就只有这个汤戴琳不拿他当回事。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便震惊于她那与“冰儿”如此酷似的脸,单恋冰儿多年的他,心一下子被触动。 她的第一次,他怎么会让给别人?所以他做了她第一个恩客。他本想将她养在金屋,小心呵护,却不料她被大哥眷养。 三年,他放逐自己的心,做一个十足的花花公子,可是却总也忘不了这张与“冰儿”一样的脸。于是一切的纠缠又重新开始,只是她却在他骄傲的心上连捅数刀。 她不要他,他难道非要求她? 他可是名满龙城的黄金单身汉,掌管着鹰帝国在全世界的酒店与娱乐场所。 …… 鱼儿跪求收藏 请收了我吧,我很听话~~~~ 收吧!收吧!收吧!收吧!收吧!收吧!收吧!收吧!收吧!收吧!收吧!收吧!收吧!收吧!收吧! ------------ 第63章 他不能输 祖-奎利亚诺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海鲜浓汤走进一间客房,说是客房,这里一点儿也不简陋,反而比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还要奢华。这里正是希芫住过一晚的澜海别墅。 在看到窗台上那尊快成化石的小身影时,祖-奎利亚诺微蹙浓眉,用一双担忧的蓝眸仔细地观察着希芫那苍白的小脸。 从夜总会出来后,希芫就像失了魂一样,不说一句话。 她这样坐在镶着黑色大理台的窗台上已经好几个小时,任他怎么哄她她也不再开口,像哑了一样。 “小野猫,要给我省钱也没你这样的,快给我过来吃饭!你要是瘦成皮包骨,小心我再也不要你!”祖-奎利亚诺状似残暴地瞪着希芫,一双星眸却载满浓浓的关怀,就像寒冬里两盏小菊灯,渐渐透出暖意。 “不饿!”希芫并没有如他相像地反驳他,只是幽幽地轻启粉唇,吐出淡漠的两个字。那冰冷的水眸空洞得吓人,像一片死海,没有一点灵气与生机。 祖-奎利亚诺将叹息压入心里,戏谑地翘起薄唇,坐到希芫身边,将她冰凉的身体拥进怀里:“小野猫是不是很喜欢我,喜欢到茶饭不思的地步?” “切!”希芫翻翻白眼,从嘴里发出不悦的哼声。 “想我就直说,我就算在天涯海角也会立刻飞回你身边来。再说我就在你身边,你看我的脸就行了,用不着透过窗户偷看我映在玻璃上的俊脸。”祖-奎利亚诺一副骄傲自满的脸孔,邪魅地贴近希芫。 “自大狂!谁稀罕你了?也不照照镜子,脸都长得快赶上驴脸了。苏东坡她妹妹那句‘去年一点相思泪,今年方流到口中’我看就是专门为你写的。”希芫从祖-奎利亚诺怀里跳出来,骄蛮地翘起小巧的下巴,“我凌希芫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这个丑八怪。” “小野猫,你好毒!”祖-奎利亚诺气得瞪大湛蓝的星眸,冲希芫鼓起腮帮子。 “你才知道?”希芫走到布置得很温馨的小餐桌旁,自顾吃起粥来。 祖-奎利亚诺用手指狠狠地敲了希芫的头顶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修长的手臂顺势放到她的椅子后面:“就知道揶揄我!” 希芫揉揉头顶,疼得皱起眉头:“色狼猪,你敢再打我,我就把你这澜海别墅一把火烧了。” 看着希芫恢复生气,祖-奎利亚诺不恼反笑。 这澜海别墅虽然价值数亿,可是为搏美人一笑,就算真烧成灰他也不会心疼。能让他心疼的就只有这个死心眼的凌希芫。 想他祖-奎利亚诺风流不羁,潇洒成性,什么时候这么儿女情长了? “快吃!你要真变成猴子,恐怕连凌刻骨都会嫌弃。”祖-奎利亚诺状似毫不经心地吐出凌刻骨的名字,可是他的蓝眸却泄露出他的认真,他探索地望入希芫那受伤的双眼。他必须知道凌刻骨在希芫心中的位置到底有多深,这样他才能有足够的把握来打后面的一场硬仗。 他不能输! 祖-奎利亚诺的蓝眸里划过一抹狠决,那诡异的笑,不羁的坐姿,还有那放在希芫肩上不安分的大手,让他看起来像个危险的撒旦,可是希芫只顾低着头,没有看到。 希芫果然被他的话刺伤,她低下头,默默地喝粥。在‘人间仙境’看到的那一幕吻戏她怎么也忘不了。一想到凌刻骨吻着别人,她就有种被灭顶的痛苦,胸口像压着数座大山,沉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好吃就不要吃!”看着希芫像在吃药一样地吃着粥,祖-奎利亚诺一把夺过粥勺拉起希芫就走,“我带你去吃海陆大餐。” “现在?海陆大餐?你知不知道酒店这个点儿早关门了?”希芫指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难以置信地说道。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祖-奎利亚诺回头不满地瞪了希芫一眼,“快走!” 希芫半强迫半自愿地被祖-奎利亚诺塞进一辆迈巴赫62。 虽然已近午夜,可是夜市依然热闹非凡。希芫坐在烧烤摊前,一手抓着羊肉串,一手抓着鲜美的鱿鱼串,不敢置信地问着坐在她对面的祖-奎利亚诺:“这就是你说的海陆大餐?” 她还以为他是要带她去豪华酒店吃大餐,却不料是来夜市吃烧烤。虽然她更喜欢烧烤,可是看着一身笔挺的限量版阿玛尼休闲服,充满贵族气质的祖-奎利亚诺坐在这市井之中,让她感到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祖-奎利亚诺咬了一口鱿鱼串,戏谑地笑道:“这不是海陆大餐是什么?海里的,陆地上的,不是全在你手里?” 希芫被他的话逗笑,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那纯美的笑容不掺一点儿世俗的杂质,吸引住祖-奎利亚诺的目光。他突然侧着身子,低头在希芫的唇上偷了个香吻。 “这儿脏了。”祖-奎利亚诺掩饰着自己的心动,用玩笑的口吻说道。 他的话让希芫无法抗议,只是噘起小嘴,冲他做个鬼脸:“色狼猪!再敢吻我,我就把你踢到南极洲去喂熊!” “南极洲只有企鹅,北极熊在北冰洋。”祖-奎利亚诺戏谑地冲希芫眨眨眼。 “我说北极熊在南极洲就在南极洲,怎么?你有意见?”希芫插着纤腰,一脸凶悍地瞪着祖-奎利亚诺。 “不敢!”祖-奎利亚诺拉过希芫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吻,“只要南极洲有你陪着,再多的熊我都不怕。” ------------ 第64章 两个男人的战争 当祖-奎利亚诺的唇落在希芫纤细的玉指上时,她突然感到背心发凉。她并不知道在星月城堡,有个男人的脸快要变成驴肝了。 凌刻骨坐在书房里,看着面前的笔记本屏幕上希芫那不设防的笑容,他变得越发阴沉。当祖-奎利亚诺在希芫唇上偷得一吻时,他差点气得把屏幕砸烂。 “把娃娃给我抓回来!”他冲着身边的李伟命令道。 李伟被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残暴气息吓到,赶紧去执行命令。 “慢着!”凌刻骨突然站起身,一把合上笔记本,微眯起犀利的黑眸,阴冷地说道,“我亲自去!” 不管那个祖-奎利亚诺是什么身份,敢碰他的娃娃就是找死! 就算为娃娃跟整个丹麦翻脸,他也不在乎! 娃娃是他的! 即便是玩偶,她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李伟战战兢兢地跟在祖-奎利亚诺身后,一边用手机命令着正跟踪希芫的兄弟们:“跟紧小姐!不要让zu殿下把小姐带走!我跟老大这就过去!” 凌刻骨坐上停在外面的一辆黑色奔驰g55,一群保镖则坐进后面的几辆汽车里,一个豪华车队从星月城堡驶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有什么重要行动。 热闹的夜市就像个不夜城,已经快2点,可是依旧人潮涌动。 “我凿死你!看你还敢跟我抢爸爸!我凿死你!凿死你!”希芫手里拿着一个锤子,站在一个游戏车前,使劲地凿着面前的小人。她把那些探出头来的小人都当成汤戴琳,泄愤一样凿着那些玩偶。 瞧她凿得起劲,祖-奎利亚诺微笑着站在她身后,掏出一条带着淡淡古龙水味的lv手帕,体贴地为她擦汗:“小野猫,你都凿了半个小时,还不累?” “不累!”希芫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的眼前不断幻化出凌刻骨拥抱亲吻汤戴琳的画面,所以凿的更加用力。 瞧见她的手掌都红了,祖-奎利亚诺从后面贴上她的背,用右手握住她的手,戏谑地笑着说:“我帮你凿,你只管把它们当成汤戴琳。” 两人的姿势从侧面看非常暧昧,祖-奎利亚诺环抱着希芫,他的侧脸贴在希芫的粉颊上,他的大手一只搂着她的腰,一只握着她的手。两个人兴奋地一起凿着面前的玩偶小人。 “先生,你要把我的游戏机凿坏了!”小商贩心疼地看着凿瘪的玩偶,提醒着两个玩疯的情侣。 祖-奎利亚诺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足有好几万,眼皮都没眨就丢给小贩。 小贩见到那么多钱,立刻眉开眼笑,再也不阻止他们疯狂。 这些钱足够他买好几百台游戏机,面前这个外国人真他妈的太有钱了! 当最后一只玩偶被他们凿得瘫痪,再也不敢探头时,希芫懊恼地噘起小嘴:“全都让你砸坏了!” “还没玩够?要不我空运一台过来让你玩个够。”祖-奎利亚诺温柔地哄着希芫,云淡风轻地说道。 “空运?你钱多得没地儿花?”希芫捶了祖-奎利亚诺一下。 “只要能搏你一笑,再多的钱也值。”祖-奎利亚诺轻轻抬起希芫的下巴,蓝眸载满浓浓的深情,挚烈而炽人。 当他的头低垂下来时,希芫的心慌乱地跳起来,她被他特有的古龙水味包围,充满不安。可是她还来不及推开祖-奎利亚诺,身体就被一双遒劲有力的手臂扯入怀中。 “跟我回家!”凌刻骨寒着一张酷脸,冷傲地睨着祖-奎利亚诺,充满威吓地命令希芫。 “爸爸?”希芫一头雾水地看着凌刻骨,不明白他怎么会来。一想到他亲吻汤戴琳的画面,她就不满地挣扎:“我不回去!你不去找你的情妇,管我做什么?我要跟祖-奎利亚诺在一起!” “你敢反抗我?!”凌刻骨气得咬牙,正要将希芫夺回来,一群身着黑衣的外国人就迅速将凌刻骨包围,充满防备地瞪着凌刻骨。 很快地,在凌刻骨身后也出现一群保镖,全是训练有素的武士。希芫一看就知道是凌刻骨的保镖。 两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认输。 希芫像只木偶一样被两个男人拽着手,一左一右拉扯着。 她疼得扭动着身体:“你们俩放开我!” 祖-奎利亚诺不但不放,反而将希芫更紧地往自己怀里拉:“凌先生请回,我跟您女儿约会完就把她送回去。” 约会两个字被他加重语气,似乎诚心说给凌刻骨听:他跟希芫是情侣,现在在约会,凌刻骨做为父亲不该阻止女儿约会。 “现在已经午夜2点,做为一个宠爱女儿的爸爸,我怎么能允许她超过12点回家?zu殿下,您说呢?”凌刻骨四两拨三斤地回应,那轻松的语气透着一种隐藏在底下的威慑。 “真不愧是凌总裁。”祖-奎利亚诺像在夸奖凌刻骨,可是他的蓝眸却透着阴森的寒气,像撒旦一样,挑衅地看着凌刻骨。 凌刻骨突然手起,一拳击向祖-奎利亚诺,对方因为躲避他的攻击而不得不放开希芫,凌刻骨趁势将希芫扛到肩膀上,然后冷笑着对祖-奎利亚诺说道:“替我向凯瑟琳王后问好!” “不要拿我奶奶说事!凌刻骨,娃娃我要定了!”祖-奎利亚诺一点儿也不退缩地凝视着凌刻骨。 “尊敬的zu殿下,我女儿恐怕没有福气做您的王妃。再见!”凌刻骨说完,扛着希芫转身就走。 一群祖的手下想要上前围攻,被他拦下。 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留下希芫,毕竟她还是凌刻骨的女儿。 被扛在凌刻骨肩上的希芫在听到殿下,王妃这些字时,不由得惊讶,虽然一直觉得祖-奎利亚诺身上有种高雅的贵族气质,却从来没想到他真是个王子。 她抬起头,望向祖-奎利亚诺那张英俊的酷脸,好奇地看着他的蓝眸。 祖-奎利亚诺向她送来一个飞吻:“小野猫,明天我接你去吃真正的海陆大餐!” 希芫兴奋地点头,凌刻骨却冷冷地回答:“我女儿没空!” 说完,把希芫丢进奔驰g55里,阴霾地坐到她身边:“开车!” 明显感受到凌刻骨那压抑不住的怒气,希芫吓得后退,紧贴在车窗玻璃上,偷偷睨着他那比千年寒冰还要冻人的酷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直像座冰山的凌刻骨突然扭过头来,用一双狭长的黑眸狠狠地射向希芫:“过来!” 希芫一劲摇头,说什么也不靠近这座埃特纳火山,怕被他那炽人的怒火烧到。 凌刻骨一把将她掳到怀里,在车子停住后,一脚踢开车门,将希芫抱下车。 “我……我自己走……”希芫被凌刻骨阴冷的酷脸吓到,被他那从不轻易表露出来的怒气惊慑到,慌乱地挣扎着。 “你敢动一下,我现在就把你吃掉!”凌刻骨眯起噬血的黑眸,阴狠地威胁道。 希芫吓得不敢再动。这会儿可有几十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呢,要是他真的不顾一切,那她还有脸见人吗? 她冷汗涔涔,心慌地偷窥着凌刻骨。 明明是他背叛她,为什么反而是她在心虚?她又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正在沉思的她并没有发觉他们已经上楼,当她的身子被抛进凌刻骨那kingsize的大床里,她惊愕地尖叫。 一双充满霸气与阴冷的男性薄唇立刻封住她粉嫩的小嘴,一个健壮的身体将她紧紧地压进那柔软的床垫里…… …… 亲们,今天是最后一章公众,鱼儿接到编辑通知明天入v。 后面的故事会越来越精彩,让人纠心的虐恋,到底会走到什么结局?让鱼儿告诉你们。 ps:从明天起,鱼儿再也不能偷懒,不能听音乐,不能看视频,要牺牲很多休息时间来码v文。鱼儿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更新,不要嫌更新少,因为鱼儿尽力了。 惊喜:鱼儿今天下地练习走路,已经不太吃力,腰也没怎么疼。相信鱼儿会越来越好,再过几个月就又是一尾活龙了。 鱼儿这么拼命地码字,亲们一定不要弃我!!!!有你们的支持,鱼儿才能在病中坚持下去。 一天一片口香糖的钱,相信亲们还是拿得出来的。请支持鱼儿!!!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宝书网(BaoShu2.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